《女儿的援交》567在第七话中,我曾写了角为怕被发现体味而喷上香体气,但正如师爷先生所说,这样家后反而更容易穿帮,所以删去了那一段。
始终偷情这种事,还是他比较专业。
《十五》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怒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女儿,茫茫然关心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好一,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于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儿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头嚷着:“什么小事?妈妈妳不知道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分,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么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
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没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后,雪怡了学校一趟。女儿瞪大眼睛,满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在一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妳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么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负你了。”
“傻孩子,妳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么难得?而且用辜负来形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很对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好气道:“原谅什么?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一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妳根本就是找点藉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
妻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子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女儿头髮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彷彿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乾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沉澱下来之际,雪怡察觉到我的指背满是仍未乾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么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託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我道:“这么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说完女儿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上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猛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么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呼呼说:“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上药水,再以纱布包扎,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两人的身份对调。
妻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么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妳乱说什么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片,包扎期间望着十只纤巧指头替自己扎上纱布,刻前的愤怒早已消失无迹。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便让她死的念头,我实在愚蠢至极。即使情绪再失控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她是我的一切,我宁可自己死一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儿一命交换。
静静细视雪怡纯朴朴的脸蛋,真的很美,不经不觉我家女孩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儿。这样的一个女孩就算犯的过错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为父母又怎忍心跟她计较?
我庆幸雪怡的眼泪及时把冲冠的愤怒溶化,如果刚才不顾一切的将所有揭穿,也许后果是无法想像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么,身为父亲的也要一起面对。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协助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么这样看人家?”
我没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讚自己,也不觉得脸皮厚。”
“妳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么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妳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我跟女儿没什么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才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扎好,雪怡轻鬆地把工具收药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子说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么?”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么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妳来煮?那即时麵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么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暱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未能适应。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常用的便携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没什么猜测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地拉开书包的拉鍊,检视女儿的私隐。
“&2246;&2246;&2246;&2246;&2246;……”
首先出现眼前的是几本大学的参考书,和一部手提电脑。然后在旁边一格,几条如细丝般的色调散出,打开一看,一种今早熟悉的颜色闪耀光芒。
是那紫蓝色的假髮。
我再深深地长吸一口,已经稍稍平伏的情绪迅速再起波澜。
“雪怡…”
《十六》“爸爸,味道不错吧,还会不会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对,我家女儿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说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讚赏,笑得不拢嘴,妻子向我打个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妇知悭识俭,自然不会给入厨新手的女儿搞坏一窝菜。
雪怡虽然未至十指不沾杨春水,但煮饭做菜绝对谈不上在行,煎两片火腿鸡蛋弄个早餐还可以,真正煮顿称心晚饭仍需学习。故此这顿饭的确由雪怡操刀,但妻子从旁全面监控,调味、火候、下镬次序一一指导,简单来说就是借女儿的手来完成老婆的菜。
“其实今晚最大功劳还是妈妈啦,如果不是她在旁边看,胡椒鸡煲早就变焦鸡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跟妈妈学习,日后当个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得完甜头,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开怀,这天晚饭总算在家庭欢笑声渡过。
饱餐一顿,休息片刻,我搥搥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惫,雪怡没有忘记下午时的话,不放过我说:“爸爸,要不要女儿服侍你?”
我一阵热潮涌到脸上,斥责女儿的说话不检点,雪怡连妻子也没放过道:“好啦,爸爸怕羞我不为难你,那妈妈跟你一起洗,你们老夫老妻,不会没有试过鸳鸯浴吧?”
“妳这个孩子。”老婆跟我一样性格守旧,面红耳热的教训荒唐,雪怡古灵精怪的边躲边笑:“妈妈也难为情啊,人家这么大了,不会什么不懂啦,我自己房间不打扰你俩,你们好好坏坏,替我招个也不错。”
“雪怡呀!”
女儿窜睡房后我和妻子尴尬苦笑,一把年纪裁在孩子手上,身为父母的实在没有面子。
三个人的家当然不会有夫妻共浴,我独个走进浴室。正如雪怡所说,单手扎着纱布的确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劲才将衣服脱去,内裤中凝着早已乾透的精液。
我一阵惭愧,把内裤浸湿后再放进备洗的盆子里,不让妻子发觉曾经做过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经做过的事。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环顾住了快二十年的家里浴室。一家人,没有什么秘密,更没什么避讳,妻子和女儿的内衣就像平日挂在晾晒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岁少女的胸罩和内裤。
“内裤!”看到这女性私物,我忽然忆起今早雪怡临走时塞给我的蕾丝内裤。
没有,没有带在身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到天台时,遗漏在替换的衣服内。
我一阵心慌意乱,随即安慰自己,那个地方没几个人上去,应该不会给发现,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别人拿了,也不会知道是谁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挂在上方的浅黄净色内裤,那是和今早雪怡穿着的纯黑蕾丝完全不同的类型。一条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纯洁无瑕;一条有如媚惑娇娃的勾人心魂。
这是过往每天都见的光境,清洗乾净的衫裤一件件地挂好,我从没有留意女儿内裤的颜色和款式,但在见识过雪怡妩媚的今天,小小一条过往从不起眼的衣物,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慾。
“雪怡…”我勃起了,脑海无可避免起忆起女儿的动人身体,她的小嘴、她的肌肤、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这内裤里的小屄。
嚥一口唾液,我企图把意识拉来,但那悬挂半空的布料却像一位诱人美女,不住勾引我的视线,我自问没有恋物癖,现在却被一条内裤提起性的兴奋,只因她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下体胀硬得难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觉地握起坚挺的肉棒。这个年纪有多少年没有手淫?在接连射出两次的同一天里,我的性慾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撸动自己的鸡巴,做那年少时的举动。
“雪怡…雪怡…”
我在自渎,这无疑是一个可笑的画面,一个年将五十的中年人,对着自己女儿的内裤自渎。
但实在是太兴奋,在电影院里的感觉全部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彷彿有如真实,呈现在眼观耳听的所有触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伯伯插进来哟。』『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雪怡…雪怡…”
撸动的速度加快,是达至可以射精的阶段,但毕竟已非一触即发的年纪,虽然如箭在弦,那仅余的理智仍是叫我强行收弓。
『马如城,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不要胡思乱想,那个是你的亲女儿,我现在要想的是怎样帮助她,不是怎样淫辱她!』“嗄…嗄…”我停下手来,扭开花洒,把冷水洒在额头,尽力叫自己清醒,只是那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肉棒,始终无法平息。
人是一种很低俗的生物,曾站于道德高地、以为对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来是不堪一击。在女儿的魅力前我是完全无力招架。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像如果今早雪怡愿意跟我做爱,只怕我是会不顾一切地跟她发生不常关係,是那父女间最令人不可原谅的关係。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相比其他以金钱换取雪怡肉体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远比想像中的脆弱,长此下去最终我是必定被击败于她的魔力下,从而做出无可挽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终要找办法把雪怡从火海中救出,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把唯一的女儿导正轨。可是经过了今日后这一切将更加困难,我绝不可以让雪怡知道今天她给口交的是自己父亲。即使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能性,也要完全抹杀。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儿接触,可是这样,我如何能够帮助雪怡?
多想也没用,唯有见步行步,清洗后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可以留下蛛丝马迹。打开浴室的门,雪怡仍关在房间,妻子则在客厅看电视,我很自然地到书房,登入电脑。
这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明明说过不应该再跟雪怡维持这种关係,实际却是无法抗拒心里慾望。
我根本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这是一段很矛盾的时间,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在线抑或离线,甚至不知道自己登入的目的。多说一句出包的机会便相应增加,可是我却按捺不住。
“头像是单色,她没有上线…”看到飞雪飘飘名字那灰暗图案,我鬆一口气,可不到几秒,传来一个花俏的飞吻。
“伯伯!(kiss~)”
《十七》“妳不是离线吗?”我又惊又喜,犹如初恋当时,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际,终于碰上梦呓魂牵的女神。
“我隐身上线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说话的”
“这么忙还上线?”被纱布包着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头输入仍是没什困难。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气)”
“对我那么好?”
“好过份!飞雪妹妹今天对你不好吗?平时给别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给你开心两次了!(白眼)”
“是我付了两次份的钱吧”
“哪里,那时候已经收了钱,不给你第二次也一样袋袋平安(奸笑)”
“那我岂不是要谢谢妳”
“当然!(骄傲)怎样?觉得飞雪妹妹优吗?”
“还好”
“就只是还好哦?(失望)”
“不然要怎样说?”
“超级棒!我的女神!爱死你!(夸张)”
“说这些妳又会涨价”
“喔,伯伯真的聪明呢(惊奇)”
“年纪不轻了,世事总懂得一点”
“好冷淡,难得飞雪妹妹那么努力,连小裤裤也送你了(蔑视)”
“我没有说不好”
“也没说好”
“不是说了还好?”
“还好只是很勉强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么複杂”
“伯伯太可恶,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泪泣)”
“欺骗小女孩不好”
“伤透小女孩更不好”
“好吧,我觉得妳很好,今天很满意”
“十分假呢(白眼)”
“没假,真心话”
“不相信,拿点诚意(嘴翘翘)”
“什么诚意?”
“你懂的($$)”
“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费用,是人家付出劳力的(无辜)”
“那现在的是?”
“奖励(自豪)”
“果然贪心”
“美女谁个不贪心”
“自认美女了”
“人家不美吗(抛媚眼)”
“美”
“那打赏(伸手)”
“看来妳真的很缺钱”
“也缺伯伯的爱护”
“我已经很爱妳了”
“还差呢,要爱更多更多的”
“怎样爱?”
“现金($$)”
“现实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后来去哪里了?”
“学校了,被臭骂了一顿(生气)”
“发生什么事?”
“别提了,哭得想死”
“想死但没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愤怒)”
“玩笑的,知道妳不会”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会(偷笑)”
“那现在心情好了没有?”
“好了,爸爸给我抱抱,放晴了(太阳)”
“那便好”
“飞雪妹妹最喜欢爸爸了(亲亲)”
“孝顺女”
“也喜欢伯伯(卖乖)”
“那么荣幸”
“有没报(害羞)”
“钱都给妳全拿了”
“才几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还要替爸爸换纱布(护士)”
“他受伤了?”
“摔了一跤”
“这么不小心,年纪大就是麻烦”
“别说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轻(白眼),他比你健壮”
“抱歉”
“没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约时间”
“约时间?”
“伯伯不找飞雪妹妹了?说好两次耶(惨样)”
“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飞雪妹妹还要吃伯伯的精精”
“年纪大没几次了”
“那全部贮起来给飞雪妹妹(脸红)”
“快去洗澡吧,妳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爱你唷(红心)”
“妳是爱钱”
“爱有钱的伯伯”
“再见”
“8888888(飞吻)”
看到女儿的名字转成灰色,我长叹一声,这完全是一个只有绝路、却又无法自拔的游戏。
雪怡房间响起开门声音,之后关上浴室的门。
『雪怡进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发生的事,此刻又变成诱惑。
我的女儿在洗澡,她脱光衣服,把淋浴液涂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阴毛…和小屄上。相比起意淫内裤,幻想雪怡的玲珑娇躯是更为刺激,加上刚才的一番对话,我但觉情绪高涨。阵阵热气从丹田涌至,如潮水泛滥的透遍整个人。那今天异常活跃的肉棒,把睡裤撑起一个可耻的帐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很想给伯伯操!』雪怡叫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毫无犹豫地拉下裤管,闭起双眼,忆雪怡的裸体手淫。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好硬!伯伯的小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这一次我没有克制,也没法克制,一面呼唤着女儿名字,直至精液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
这是我人生做过,最龌龊的一件事。
『什么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还是做了。』望着满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对自己的再一次败倒感到无奈。然而自渎始终是没有伤害别人的私人行为,纵然对像是女儿想法下流,但内疚感是远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触的强烈。
“等等,雪怡刚才说要替我清洗伤口!”释放出慾望,恢复了理智,我惊觉女儿说要替我换纱布一事,以女生来说雪怡洗澡的时间不算太长,于是连忙清理下体,但你发觉一只手打枪尚可,要抹乾净原来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开门,我替你换纱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的时候,女儿敲响木门,我过往在书房阅读甚少上锁,但自从与她聊天后的这阵子不但锁紧,今天更延误了一段时间才开门,女儿扬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么吧?大人不应该看那种的。”
“妳又在乱说什么了!”
我强行把女儿推出,否则以她吞食精液的经验,恐怕立刻就嗅出书房里充满男人发情后的气味。
“嗯,伤口好像比今早好了点呢。”妻子其时正在洗浴,两父女坐在沙发上,雪怡悉心地把旧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水,再更换新的纱布。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
“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没用了吧!”
“别看轻啊,小伤很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日后就变大事啦。”
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么时候那么爱装大人了。
可是正当她全神贯注替我包扎之时,那每天穿着的粉红色睡衣上我看到一个从没留意的光境。由于雪怡是垂着头,身形又比我娇小,居高临下,在领口的空隙间可以看到两团鼓胀胀的耀目白玉。而随着手部动作,间中更隐约可见其中的一点淡淡嫣红。
『是雪怡…的乳头…!』女孩在家大多不爱佩戴胸罩,我家女儿也不例外,只是过往没有在意的画面,如今却像万恶无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这对乳房我曾在视频上得见,今天更亲手抚摸。现在遮遮掩掩的不经意看到,使我心跳频率加速,刚刚才得到安抚的肉棒竟然顺势起头,生机盎然。
『该死,又在硬?这家伙今天哪里来的体力?不能看,这样会看雪怡发现,她是你女儿,这是你女儿的奶!』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说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宽鬆的领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着女儿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樱的颜色,叫人不会相信雪怡曾经做过援交工作,完全是一个完璧的处女。
“爸爸,我刚才和小莲她们说了,我们要重做那功课一次,不给老师看扁,你可以再给我们配一次旁白吗?”雪怡没有在意我的偷窥,一面包扎一面问我,我强行掩饰兴奋丑态,装作轻鬆的道:“当然没问题,我不是说了,我是妳父亲,女儿要帮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谢谢爸爸!”雪怡又是一个热情拥抱,欣赏了一阵的香软玉乳突然压过来,可苦了父亲的小,左闪右避,也难瞒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这样!会压着我的手!”
“哪里会!给乖女抱抱不可以吗?爸爸我爱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儿,妳可否不再做出令父亲伤心,和令父亲尴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