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高歌一曲抒情志
小饮三杯亮心音
东方红期末考试成绩很理想,各科都取得了五分,实现了满堂红。同学们十分羡慕,大加赞许。尤其是女生羡慕之中也有几分嫉妒,于春花这天就曾逗过她说:“东方红呀,你也太牛皮了,科科成绩都不错,不行每科给我个一分半分的,别太自私了!
东方红否定说:“我是通过刻苦学习取得的,凭什么把分给你呀?!假设考试时我打小草或偷谁油了,给你个分八的还差不多!”
于春花进而又说:“再你这名字起的也特霸道,本来这“东方”复姓就红得不得了,可你后面又添上个红字,让谁听都会想到早晨升起的那火红太阳,照得霞光满天,火红一片,到处金灿灿的,你也不怕烧死呀?!”
东方红却说:“其实并非如此,你看看你那名字就应该明白,造物主待你并不薄,竟然把我东方的一片火红都给你那‘春花’了。”
“哎呀,你东方红真能整词儿呀!”于春花说。
“不是我整词儿,这是事实,你那名字里的“春花”要没有太阳‘红光’的照耀,开的能那么鲜艳漂亮吗!”
一句话说得于春花顿时没了词。
东方红看于春花现出窘态,又说:“其实你歌唱的好,仅从这一点看,就不比谁差,你将来可以在这方面发展发展。”
于春花眉飞色舞说:“你还真就说对了,明年毕业时我真想考音专,将来当个音乐老师。”
“哎!你提考音专我倒想起个事儿来。你忘没忘一年前咱两人拉勾的事儿?!”
于春花恍然大悟,蹦高说:“你说是我答yīng
你编《女人花之歌》的事儿吧。我早就编出来了!”说着便从书桌里拿出那歌词来,交给东方红说。“请你这当会长的,给我看看行不行?”
东方红看一会儿,笑了说:“还可以吧,不过这头一句就差点儿,怎么能说是‘生在半空中,长在大山上’这有点不准确,我看不如‘生于长狭谷,长在峭山崖’好。这么吧,如果你同意。我给你加工润色一下,你看好不好?”
“我看很好,那便你作词,我谱曲,咱俩合zuò
一下,怎么样?”
“也行吧,不过我初步想,这首歌要结合世人当前对女人花的看法,一定要有很强的针对性。这样才能有意义,更能突出‘女人花’的主题,再语言要纯朴,还要含蓄一点。那样吧。我先写出来一首,然后给你再看看,定稿后。你再谱成曲。这样在学会下次活动时,大家都跟你学唱。并且当天一定要学会才好。”
“太好了!”
这时,公社妇联宋主任突然造访。东方红惊喜问:“我宋姐怎么来了?”
“我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怪想念你的;又听说你们快放暑假了,怕看不着你,正巧公社机关这阵儿又没事儿,便偷跑出来看看你。你在干啥呢?”
东方红说了正在商量教唱学会会歌《女人花之歌》的事情。
宋主任十分欣喜地说:“这好呀,我倒有个想法,到你们活动时,我让咱下边三十个大队的妇女主任都来,让她们也跟着学唱一下,都学会后,回去再教下边的人唱,这样狮子滚绣球,慢慢全公社的妇女便都会唱了,到处都是歌声,那将是什么个气色啊!”
“太好了,那等活动时,我一定提前通知你一下。”
“那咱们一言为定!”
很快歌词定稿,于春花又谱成曲子。东方红、于春花、曹珍几个找腊纸,刻钢板,印了五百份歌片,在活动那天发给了大家。
在活动时,于春花教唱完还讲,这首歌曲不但在开会时大家可以集体合唱,尤其适合一个人独唱。并且当场唱了一遍,博得一片掌声。
为了尽快推广开来,东方红还就学唱《女人花之歌》的意义作了强调:不管是合唱也好,还是独唱也好,一旦演唱这首歌曲时,歌者立即会冷静下来,进入歌词所表现的情境之中,心情和平常相比,定会有不一样的感觉,甚至感到这辈子托上个女人很是荣幸和自豪,而再不像以前那样一味羡慕那些男人,更能让你开始憎恨昔日那些瞧不起女人的男人,从思想深处体味到他们一个个那种自命不凡、扬眉吐气、洋洋得yì
、粗鲁而又低俗的令人厌恶的习气。当你这样看他们的时候,便会感受到生为一个女人的幸福和高贵,同时更会感到历史上程朱理学鼓吹的‘存天理、灭人欲’落后腐朽观念的反dòng
与虚伪,进而增强我们女人树立自尊、自强、自爱的信心和勇气,无形之中也能给你个人今后的生活与前途带来新的希望!甚至在歌唱的同时,使你油然而生几多兴奋、几多遐想,当然也可能有几多忧伤,这时你会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
……
《女人花之歌》
东方红作词
于春花作曲
生于长狭谷,
长在峭山崖。
却都说她低下,
其实是多么的伟大。
世人真可怕,
谁都不说离不开她,
可怜默默无闻的女人花呀!
质地比美玉,
仪态胜桃花。
她见人便羞煞,
其实是多么的高雅。
世人真可怕,
谁都不说离不开她,
可怜默默无闻的女人花呀!
众议太多多,
功劳真大大。
却无辜遭唾骂,
其实是朵可人的奇葩。
世人真可怕,
谁都不说离不开她。
可怜默默无闻的女人花呀!
歌曲很快在学校、大队以及镇直企事业单位普及开来。
要放暑假的头天下午,妇联宋主任打发人来找东方红去一趟公社。问什么事。来人咪咪笑,摇头说不知dào
。东方红便想。左了也放假了,明天才能回家。此刻是事儿没有,便跟来人去了。
一到公社妇联办公室,看到墙正中挂着一个大奖状,上面分明写着“妇女工作先进单位”几个大字。
东方红便说:“我宋姐你真行啊,竟然受到县妇联的奖励了!”
宋主任高兴地说:“那不多亏你小红的帮zhù
呀,如果去年咱俩若不在各大队搞讲座,我怎么能得到这样的荣誉啊?!”
“主要还是宋姐你抓的好,我只不过为你顺风打旗而已!”
“小红你可别这么说,咱们搞的讲座在全县也是独门冲。别的公社都没有搞,县妇联十分看重这一点,表扬我对妇女工作的认识高,工作有力争上游的精神,特别是中泗河大队那个单巧云现在已以学好重新做人了,上边便说咱们工作有深度,还没有死角。这确实不假,山区有个别公社也有一个半个过去在县城窑子里呆过的妓女,现在一天穿的像个狐狸精似的。还总叼个烟卷,不是看小牌儿就是打麻将,再不就游游逛逛,一高兴就找人偷偷摸摸来一下挣个十吊八吊的。根本就没人管。咱这可不是那样,特别中泗河大队的小邹,还能跳墙头去瞭哨看着单巧云。工作做这么细,在县里还真是蝎子巴巴——独(毒)一份。当然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功劳。我就想。若是没有我小红妹妹的帮zhù
,我的工作当然也能不错。但不会在县上这么突出。所以,正好赶上你们要放暑假,我便找你来扯呗扯呗。”
“那你大可不必,因为我现在还是一名学生呢!”
“真能耐!学生怎的?!‘五四’运动正是青年学生打先锋,吹响了新民主主义革mìng
的号角!因此不能低估学生的作用!”
“这么说我更要好好把我们的学会工作搞好呢!”
“那当然!”
两人唠了一气,东方红便说:“宋姐,你今天找我来,就是和我唠这个事情吗?”
“不完全是,唠倒是小事儿,更主要的是想请你吃顿饭,对你过去没少帮zhù
我表示一下感谢,同时咱姊妹也能好好聚一聚!”
“那就不必了,你的心意我领了!”
“那怎么行?!食堂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你要走我不白张罗了!”
“别了!”东方红抬屁股要走。
宋主任一把薅住胳膊说:“小红你要听姐话,你走肯定不行,今天高低你得给我个面子,不能瞎了姐姐的心事!”
说完硬是把东方红扯到食堂。
饭桌上早已摆好了摈盘和炒花生米两个凉菜,里面厨房大勺叮当响,香气到处弥漫。
两人落座,厨师上来一壶白酒。
东方红立kè
说:“宋姐,我不能喝酒!”
“意思意思呗,你不能喝我喝,来吧!”
东方红端起酒盅,闻闻,粘粘嘴唇,就吵吵辣,咳嗽几声,还吱牙瞪眼的。
宋主任喝一口却很是兴奋,低头小声说:“我吧,挺爱喝这白的,白的好,比啤酒强,啤酒喝上就爱撒尿,有的男同志没喝怎样便往出跑!……”
“怎么往出跑呢?!是要吐吧!”
“不是吐,是憋不住,去厕所撒尿。”
东方红啊地一声笑了。
宋主任也笑说:“这白的不,白酒喝上正像他们男同志说的,赶劲不说,进到肚里热乎乎的,浑身哪都挺好受的。其实原来我也不喝,关键是迂有大的节日,特别年底会餐时,领导都来给你敬酒,尤其是有几个大酒包非让你喝不可,一来二去我就学会了。来来来,咱姊妹俩再下点儿。”
东方红又佯装抿一小口,宋主任下了半下说:“小红,吃菜吃菜!”
东方红便看摈盘里有几片肉肠和猪头肉,还有约撖面杖粗细的园园肉质的菜肴,中间有一小眼儿,就问:“宋姐,这是什么?”
宋主任嘻嘻笑,更小声说:“这叫钱肉。就是驴的那东西。机关有一次会餐就上来这个,有个大酒包就让我吃。当时我就像今天你似的,问他这是什么。他说你别管什么,你吃管保好吃。我就吃一片,感到还真挺香。后来我才知dào
是驴身上的。而厨师看我爱吃这个,也正赶上厨房今天有,他就给咱们切几片,当然他也是有意逗逗我,逗就逗呗,我这个人从来不在乎这些个。来,你也吃一片尝尝吧!”
“我可不吃。恶心巴拉的。”
“你不吃我吃。”宋主任夹一片看看,送到嘴里,一边嚼一边嘻嘻笑。
这时厨师又上来个肉炒蒜苗,不一会儿又上一个锅包肉。
宋主任便说:“这锅包肉挺好,小红你趁热吃吧!”
东方红吃口蒜苗。
宋主任却还让吃锅包肉,东方红说:“我不能吃肉,宋姐你吃吧。”
宋主任顿时感到扫兴说:“小红啊,你别看今天就给你做这四个菜,可对你来说能有这个待迂。还真算不低呢!你要知dào
,咱机关不管是哪位干部,凡是待外边来的客人,必须要经主要领导批准。食堂才能安排,不然连门儿都没有。而今天能有这场面,主要是因为你帮zhù
了我做了不少工作。并且我把县妇联的大奖状真抱回来了,为公社争来了荣誉。就为的这个。我和一把手老孙一说,他才说。那行吧!我才把你找来。说来我不怕你笑话,我参加工作十多年了,这还真就是头一次。来来来,咱们还喝酒吧!”
“我不喝了,宋姐你喝吧。”
“那你吃菜总还行吧?!”
“菜我也不吃,要有饭我吃一口还行,你喝你的。”
于是,东方红坐着一边唠喀一边陪着宋主任喝酒,直把酒壶喝个底朝上。厨师来问还要不要酒水,宋主任说:“那我也不喝了!”
东方红说:“不喝就不喝吧,你也少喝点儿。”
“今个我还真没少喝,脑袋感觉有点儿晕叨叨的了。”说完宋主任便告sù
厨师来两小碗米饭。
“好了!”厨师回去。
两人等着主食,东方红说:“宋姐我还有点儿事儿想求求你办一下,就是前年你答yīng
给那个酒鬼摘帽的事情。”
“这个事儿我倒忘和你说了,我已和中泗河大队领导说了,让他们尽快写个申请拿上来,然后公社这边才能批,估计再有个个月其程就差不多,老孙也答yīng
我了。你就等到着吧!”
东方红欣喜说:“原来宋姐你正在办着呢呀,宋姐真够用,我先代表夏玉玲和她妈谢谢你呗!”
“也不是你个人的事儿,你谢个啥呀?!只是你回去时先别和夏玉玲他们说,只你心里有个数就行。”
吃完饭,东方红想告辞,可宋主任让到办公室再坐一会儿,东方红不好意思拒绝,便到后厨门口谢了厨师,跟着宋主任返回到办公室。
两人落座、喝水、闲聊,聊着聊着便聊起了私话。
东方红问:“宋姐,你家我姐夫的病你还想给他治不治呀?!”
宋主任喝口水说:“上次你姐夫回来时,我还真和他说了,可他怕治不好。”
“谁说的?!去年过年我回家都问我爸了,他说完全可以治,不行我就领你和我姐夫去一趟咱家,或是让我爸来一趟,怎么都行。”
宋主任不语,却微微欠腚、哈腰,胸脯伏在桌面上,用不着毫不介yì
的目光看着东方红,神鬼兮兮轻声说:“你不知dào
你姐夫他病的很重,我不是喝酒说话,他的那东西一点儿也不起堆,软达稀哈的,正像他自已说的治也白搭钱,我根据你方才说的路径,我倒相信你爸治能起些作用,但不一定治彻底,而到帮其帮忙用它的时候,势必要耽搁事儿,说它起来了吧还没起来,说它没起来吧又多少起来点儿,结果根本放不进去,就在边上干那么揉搓,把他急的够呛不说,我这边还一点儿也不解渴,只能是把我撩拨得不行,哗哗流了出来,弄的哪都可是,气的我要死。莫不如不给他治,在我面前压根他就像个老太监似的,甚至形同路人,有没有他都是一样。只有一样,他挣钱可得给我!”
东方红一听这话。心便咚咚地跳,胆怯问:“那你和……”由于难以启齿。想说与那孙啸天如今怎样了,却终于没有说出来。
“我明白你想问我什么,那就让姐替你说了吧,你是想问我和他老孙现在怎么样了,对不对?!”
东方红笑了。
宋主任说:“姐坦率地和你讲,我跟他现在真是挺好的。”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哎我说小红!你有一次露出个话茬,说老孙有个什么典故,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得告sù
我呀!”
东方红啊地一声道:“你若提这个事儿,那现在我就告sù
你吧!”于是讲了孙啸天搞土改时,有一次在群众大会上讲话,由于缺乏语法知识,他讲他这个人就是粗,而粗到什么程度只有村妇女主任知dào
!……
喝了二两酒的宋主任,一听东方红的学说,顿时显得兴奋起来,喝一口水说:“你讲他老孙的这个事儿。其实我早就知dào
,并且我还真问过他一次,他自已承认属实有这么一回事儿,后来还传到县委书记耳朵里。我就骂他是个老现世报儿,让人能笑掉大牙!可他老孙不论在当时也好,以至现在也好。根本就不怎么在乎。并且他还和我讲,正因为他有这个笑话。在当时的干部队伍中他才小有名气。小红,你说他气不气人?!可气人归气人。但他说的有一定道理,我也是这么看的,像我们这些在基屋工作的同志,他的群众关系怎样,还真与他土不土气、爱不爱说笑话有关,总是一本正经的人根本就不吃香。小红,你说呢?”
“倒是有一点儿,但我现在还没参加工作,体会一点儿不深。”
“那倒是!你还听我接着讲他老孙,我问完他后,他相反还逗我,竟然叫我说他那东西粗还是不粗,我就骂他滚蛋!可他却没脸没皮地非让我说不可,逼的我没法子,我才不得不说他粗。真的,他那东西不但粗,还特长,和大叫驴比几乎就不差什么,这我肯定不是背后骂他,更招人笑的是,他那物件上还长着小毛剌,开始我以为他仔定是有皮肤病,秃噜皮了。后来我下手在上面一挡,并且拿在眼前细看,长的还真是毛剌,那形状类似于搓完苞米粒的苞米糊子,也和锉木头的那种大铁锉上面凸起的一排一排小疙瘩相类似,长的还不是一个两个,竟是密密麻麻的。姐绝不是和你来大膘,不认识的女人我不敢说,在我所认识的众多女人里,没有一个她能像我这样有眼福,竟然能看到老孙这特大号的物件,更让我欣慰的是,老孙这物件居然鬼使神差的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宋姐你千万别太激动了,你一激动把我吓的心就像怀揣小兔子似的突突直跳,你喝口水哟,然后再慢慢说。”东方红安抚说。
但宋主任此刻已是满面红光,春风得yì
,说:“小红呀,你说姐我怎么能不激动,那天我第一次看见老孙那东西后,你要听清楚了,我是说第一次看见,而不是享shòu
着了,我这颗心马时就像浪大秧歌打大鼓似的跳个不仃,就差没跳出肉皮子外头来;你说你像怀揣个小兔子似的,那和我像打大鼓似的怎么能相比?!就这么的,我便觉得我这身子下边粘乎乎洇洇地往下淌呀淌呀,都往衬裤上吧吧直滴拉点儿,我就倒上床上喊,老孙你还摸咕什么,有这小蜂蜜罐儿你还不快快来呀,真是个完蛋的货!他听我一骂他,他便上来了,开始一下一下慢慢的比量,我说不行,他说这还不行呀!我说你可不就不行怎的,要快,要深,还要用你全身的力量!我这么一说,他就像那大铁棒子一样,不但有闷力,还像刀割一般,我情不自禁哎呀哎呀地大叫,你要再快些,再深些,再用力些,快快把我干死吧!这时他全身已如水洗一般,脸上的汗珠子往我胸前一颗一颗地滴嗒,咧着大嘴,呼哧呼味喘气,往死地抡我,我情不自禁可喉咙眼子呻吟以至大叫,声音比刚才还大,浑身上下不仃地抖动,屁股乱蹦达,这时我真如久旱逢甘雨一般地好不滋润、舒服、痛快,享shòu
着这极度的快感,可这时他憋茄子泄了,去一边大倒。可我还正在兴牛上,还没有满足,全身麻酥酥的,根本没接上潮土!便去抚摸他那软乎乎的物件,弄了我可手,但抚摸半天那物件也不起来,我便裹它咬它,足能含嘴里一个多小时,哎嗨,可算见来动了,我就要他再上来,他却不动弹,我知dào
他不行,便骑上他,给物件盖帽,硬是把他弄精神了,他才又上来,于是第二轮开始,他呼风,我唤雨,又弄一个多小时,他才出了。趴在我身上像死猪似的,我说你倒下去呀,他说我一点劲也没有了。我说一声你纯粹是个熊蛋包,一把推他下去了。他才有气无力地说一句,你真行,比咱家你嫂子可强多了!……我讲了半天,小红你到底听没听呀?”
东方红抬起头来点点头,羞愧的脸颊如西天的晚霞。
宋主任志得yì
满地总结说:“你知dào
他为什么说我真行,就是因为我大叫,还乱蹦达,又硬是让他来个回马枪,不,这样说不对,而是我给他来个回马枪,最后终于把他干堆了。所以女人要想制服男人,首先要在这上面压住他,他才能真zhèng
服气,向你低头。以前酒鬼的事儿,当然也包括这次,老孙为何答yīng
那么痛快,原因就在这里。其实,凡是一个女人,从生理上讲,都有压倒和取胜男人的能力,只是尚未觉醒,所以才任男人摆布。现在已到了女人觉醒的时候了!小红,你听明白没有?”
“我还真没明白,你讲的这是一个新的观点,我初步想法,可以作为一个探讨题目,过些日子学会召开一个小规模座谈会,专门研究研究。”
“那就更好了!”
告别了宋主任,在回来的路上,东方红自觉身下已是油乎乎一片,不得不慢慢行走。大脑却在思考,宋主任讲的治服男人不无一定道理,但不尽然。
这时,身旁走路的一个小媳妇正在唱着《女人花之歌》:
……
众议太多多,
功劳真大大。
却无辜遭唾骂,
其实是朵可人的奇葩。
世人真可怕,
谁都不说离不开她。
可怜默默无闻的女人花呀!
小媳妇看见东方红笑了。
“你认识我吗?”东方红问。
“怎么不认识?!你不叫东方红吗!”
东方红点点头,笑了说:“你唱的挺好!”
小媳妇脸红说:“我在家连哄小宝宝睡觉都哼哼唱,一唱小宝宝睡的可快了!”
东方红最喜欢小宝宝,闻听此言甚感欣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