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精品辣文 > 豪门哀羞风云录 > 【豪门哀羞风云录】23-25
    第23章蔓枫拖着脖子上的铁链围着牢房外侧的空地吃力地爬着,哗啦啦的响声在狭小空间旋震荡,震得人心中烦躁不安。一个看守虎视眈眈地跟在她的身后,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鞭子马上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雪白的屁股和后背上,那里已经横七竖八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龙坤悠闲地坐在空地的中央,身旁的小几上摆着红酒,他一边喝酒,一边惬意地欣赏着墙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图像。图像的内容是一群男人轮流强暴一个弯腰伸臂岔腿被枷在钢架上的女人。那受虐的女角正是正在他的脚下光着身子吃力地爬动着的女缉毒警官蔓枫。

    龙坤抿了口酒,抬腕看了看表,朝看守打了个手势。看守用鞭子赶着蔓枫来到龙坤的身边。

    龙坤看看她凌乱的短发和在灯光下反射着汗渍的白皙的脖颈,抬起脚踢了踢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样,蔓枫警官,累了吧?”蔓枫垂着头,一声不吭。站在她身后的看守用鞭杆敲着她的屁股喝道:“老大问你话呢,哑巴啦?”龙坤见状道:“不是昨天刚学会吗?怎么今天就忘了?”说着,他指着墙根说:“让她上那边蹲着去好好想想。”看守得到命令,马上用鞭子赶着蔓枫爬到墙根,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上了两摞砖。看守指指砖摞喝令道:“蹲上去!”蔓枫看了一眼高高的砖摞,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缓缓站起了身,抬脚站了上去。这两摞转之间也隔了一步的距离,她站在上面必须岔开腿。看守抻着她脖子上的铁链命令她:“蹲下!”虽然这次手没有被铐在背后,但这样岔开着腿蹲下来还是很吃力,稍有差池就会失去平衡跌下来。蔓枫慢慢地弯下腰,一点点找着平衡,再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好不容易岔着腿蹲在了砖摞上。

    她的脚刚刚蹲稳,龙坤朝看守使了个眼色。看守用鞭杆敲敲蔓枫的脚道:“踮起来!”蔓枫一愣,不知是什么名堂。但她知道,不按他们的命令去做,肯定又有一番蹂躏等着自己。想起昨天那残酷的轮奸,她心里发抖了。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踮起了脚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十个纤细的脚趾上。

    龙坤这时站了起来,走到蔓枫的身边,从看守的手里接过鞭子,捅了捅她的手臂道:“举起来!”蔓枫抬头一看,看守朝她做了个把双手举到与肩平齐位置的动作,她只好无奈地把双手举了起来。这一下胸脯挺了起来,一对丰满的乳房颤巍巍地挺得老高。

    她的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衡。

    龙坤又用鞭杆敲敲她的手指道:“别这么伸着!”蔓枫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好把十只手指都耷拉了下来。谁知龙坤还不罢休,用鞭杆托起她的下巴道:“舌头,吐出来!”蔓枫被他摆弄得不知所措,糊里糊涂地伸出了舌头。

    龙坤一挥手,刷地一道强光照在了蔓枫所在的位置,龙坤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蔓枫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就像一只受驯的小狗吗?她这才明白了龙坤的恶毒用意,可已经晚了。她这个屈辱的姿势永远地定格在了那里。

    她心一横,脚跟一下落了地,平举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龙坤见了举起鞭杆敲击着她高耸的乳房厉声道:“谁让你放下来的?还给我摆好姿势!”蔓枫脖子一梗:“我不!你们杀死我吧!”龙坤眼睛一瞪:“你说什么,蔓枫警官?你自称什么?”我”?这是你能说的吗?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必须自称“枫奴”!”

    蔓枫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理他。

    龙坤掉过鞭杆,在她下身胡乱捅着吼道:“姿势给我摆起来!说:“是,人!”快说!”蔓枫梗着脖子,不肯屈服。龙坤气急败坏,竟弯下腰,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用鞭杆去捅她的肛门。她身子一晃,噗通,倒在了地上,砖块散落了一地。

    龙坤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吼着:“给我蹲上去,你这母狗!敢跟老子叫,你那小骚屄痒痒了是吧!”蔓枫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吼叫,双手捂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龙坤一挥手,三四个打手冲上来,七手八脚把蔓枫拖起来,又把砖摞重新摞好,把她往砖摞上架。谁知蔓枫的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他们连拖带架,就是没法让她在砖摞上蹲住。

    龙坤气得眼睛冒火,指着地下说:“这婊子是骚屄痒痒了。弄过来,给她解解痒!”几个打手闻声把蔓枫拖到地下,仰面扔在地中间。两个匪徒拉着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一个大汉脱光了衣服,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不由分说,泰山压顶般扑了上去。

    顷刻间,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就响了起来。那大汉吭哧吭哧插得起劲,压在他身下的蔓枫却像死人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龙坤伸出一只脚,踩住她一侧的脸颊,踩在地上,使她面朝自己。但从她胀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龙坤指着蔓枫恨恨地说:“肏她,往死了肏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死硬!”

    那大汉得到龙坤的号令,抽插得更加起劲。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音响在昏暗的牢房里。不一会,那大汉砸夯一样的动作突然加速,他大把抓住蔓枫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屁股猛地一沉,一插到底,大吼一声,浑身颤抖着在她的身体里出了精。

    龙坤命人把蔓枫拉起来,拖到自己跟前。他把脚伸进她的两腿中间,踢向两边分开,得意地看着浓白的浆液从她岔开的下身流出来,拉着长丝淌到地上。他捏住蔓枫的乳房吼道:“怎么样,这舒服了吧?知道你是谁了吧?说吧,你是谁?”蔓枫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口粗气,嘴唇颤抖着又垂下了头。

    龙坤气得几乎要发疯,他一脚把蔓枫踹倒在地,指着她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大叫:“接着肏,我就不信这婊子警官那骚屄是铁打的。咱们看看到底谁厉害!”

    他话音刚落,又一个大汉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扑了上去。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被龙坤残忍地蹂躏的时候,楚芸已经精疲力竭地到了家。

    她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匆匆钻进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冲了个遍。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洗,身子都还是脏的。但只有这样,见克来才能心安理得一点。

    她刚冲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外面响起一阵车声,接着克来就笑嘻嘻地推门进来了。见楚芸在化妆,他凑上来亲了亲她潮乎乎的脸蛋,手不老实地爬上了她的胸脯。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娇嗔地挡开他的手,微笑不语,继续化妆。克来亲热地坐在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夸张地问:“老婆你真漂亮啊。今天谁欺负你啦?怎么那么凶啊?”楚芸心头一动,心里惨然道:你老婆岂止是让人欺负那么简单啊。可她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只能咽到肚子里。她强颜欢笑地贴贴克来的脸,柔声道:“西万家的人,谁敢欺负啊?不过大家和师傅都在等着我,人家着急嘛。以后我干正事的时候,你可不许老来捣乱啊!”克来摸着楚芸的脸蛋,故作委屈地说:“捣乱?你老公我什么时候给你捣过乱?”楚芸头朝他嫣然一笑:“比如现在!”克来马上收了手说:“啊呀,对不起老婆,那我不给你捣乱了。你快点啊,老爸老妈就等我们出发了。”沙瓦家一大家子人到达首相府的时候,各家差不多都到了,首相府的大会客厅里熙熙攘攘坐了几十号人。颂韬和文沙还有茵楠站在远离人群的一个角落里正在低声说话。

    颂韬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文沙刚刚向他汇报,蔓枫仍然杳无音信。他亲自向警察总监和WY警局的高层布置了任务,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查出蔓枫的行踪。

    这么多天过去了,警局的侦查没有任何结果。他几乎天天让秘书催问,有时是自己亲自问,就在今天,警局方面终于有了新的说法:根据调查的结果,蔓枫失踪时并未执行警局的任务。对这种推搪的态度,文沙当场就对他们拍了桌子。

    颂韬沉着脸思忖了一下说:“他们后面有人,所以有恃无恐。我明天亲自找警察总监谈一下,要他们先不管失踪的原因,先把人找到再说。不过,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要通过我们自己的渠道去查。我在警方还有些关系,这个我来打招呼。另外,你马上约见沙汶侦探所的沙汶先生,请他也介入调查,有些事他比我们方便。”说完后他又转向了茵楠:“小妹,各家的人由你负责,一定要逐个交代清楚,保安措施要安排严密,绝对不能再出人身安全问题了。”茵楠点点头,一抬头刚好看见沙瓦一家进来。颂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各自去忙自己的事。茵楠向大哥打过招呼,转身向沙瓦一家迎了上去。

    茵楠与三哥三嫂见过礼后,特意把楚芸招呼过来,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女眷群里走去。两人漫无边际地扯着家长里短,楚芸发现屋里的气氛有点沉闷,不像胜选后应有的欢快。她悄悄问茵楠:“小姑妈,大选我们不是赢了吗?怎么大伯父气色不太好啊?”茵楠瞥了一眼正和沙瓦、瑶帕低声交谈的颂韬,唉地叹了口气,悄悄对楚芸说:“大选我们确实赢了,但只能算是孤独的胜利。”楚芸不解地问:“什么叫孤独的胜利啊?”茵楠叹口气道:“反对党知道选不过我们,所以集体抵制了选举。这次大选基本上是我们爱国党的独角戏。在有些选,他们鼓动选民拒绝投票,在有些他们占优势的选,他们鼓动选民投弃权票。我看到了刚刚出来的投票统计结果,虽然我们取得了超过分之六十的支持率,但在WY城里的有些选,弃权票甚至超过了我们的支持票。”楚芸想了想问:“这会影响投票结果的有效性吗?”

    茵楠赞许地看看楚芸道:“我看你可以去搞政治了。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啊。

    本来以为,投票结果出来后,反对党就无话可说了。可现在这样的结果,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罢休。根据目前统计的结果,肯定有的选因为投票率过低,造成议席空缺。他们还是有可乘之机啊。”楚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根本不会想到,这本来就是反对党为绝地反击设的局,而她自己也已被人暗中设定为这局棋当中的一颗小小的但举足轻重的棋子。正是因为这次投票给反对党造成的可乘之机,她将被彻底地拖入绝望的无底的深渊。

    第24章龙坤大剌剌地坐在牢房的中间,看着那些膀大腰圆的手下一个接一个地压在仰面朝天目光呆滞的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又一个接一个的退下来。他连饭都没有去吃,让人送进来草草吃了一点。可这个倔强的女警官始终没有求饶。他的一个手下走了过来,悄悄对他说:“老大,都八个了,这样下去,人要废了啊。”

    龙坤转脸看着手下说:“那怎么办?我们给她服软?”那手下看看他的脸色,赔着小心说:“我看得给她上点强硬手段。否则刑用老了,真弄成死猪不怕开水烫,那就麻烦了。”龙坤略一思,啪地拍了下椅子扶手道:“好,送她上电床。

    我不信我就收不服她!”几个没精打采的打手听到龙坤的吩咐,立刻来了精神,七手八脚把软塌塌湿漉漉的蔓枫从地上拖起来,打开一道小门,把她架到了一间特殊的刑室。

    这间刑室里面有一张非常显眼的大木台子。木台极为厚重,是用整排的原木制成的,占了大半个房间。台面的四角装着粗重的铁环,两端挂着有成排的电线。

    几个大汉把蔓枫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扔在台子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拉开,用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又用一只金属圈套在她的额头,固定住她的头。

    龙坤走到台子的一侧,亲自拿起一个闪着寒光的鳄鱼夹,一手抓住蔓枫的一只乳房,威胁道:“蔓枫警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你可有得受了。”说着,用鳄鱼夹夹住了她的乳头。

    蔓枫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龙坤一边用一只鳄鱼夹夹住她另一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把她胯下的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再用一个鳄鱼夹死死夹住。

    他转到台子的一端,捏住蔓枫的下巴说:“蔓枫警官,听说你是学刑侦学的,还是在美国拿的硕士文凭,那我就不用给你介绍这玩艺儿的厉害了。受不住的时候记得向我求饶哦。”说着一伸手,打开了台子下面的一个开关,屋里顿时响起了嗡嗡的电流声。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脖子,但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她的眼珠转过去,瞟了龙坤一眼,又飞快地地转向了另一侧,深深吸了口气。

    龙坤猛地按下一个按钮,墙上亮起一个小红灯,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嗯地闷哼了起来,马上又咬住了嘴唇。龙坤抓住一个圆盘,拧了一个角度,墙上亮起了两盏红灯。蔓枫的身体一下抽紧,浑身的肌肉都拧成了疙瘩,不由自地哆嗦起来。但她仍然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龙坤狠狠拧动转盘,红灯一下亮了三盏。蔓枫浑身肌肉猛地绷紧,呜地发出凄惨的哀鸣,被死死捆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拳头,两只丰满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样抖个不停,就连胯下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也急速地抖动起来。

    大约过了半分钟,龙坤见蔓枫身体的反应开始减弱,啪地关上了电源。墙上的红灯一下全都灭掉了。蔓枫的身体呼地软下来,瘫软在台子上。她迫不及待地大张开嘴,大口地喘息。

    龙坤捏住蔓枫的下巴逼问:“怎么样,蔓枫警官?不好受吧?”蔓枫只是转动眼珠瞟了他一眼,只顾大口喘气,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什么。

    “奶奶的!”龙坤低声骂了一句,狠狠地拧动了转盘。墙上的红灯一下亮了四盏。蔓枫哇地惨叫失声,四肢猛抽,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光洁的皮肤慢慢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她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着,身体的颤抖逐渐变成了有节奏的抽动。

    龙坤开始还死按住转盘不动,眉头渐渐拧了起来,最后见蔓枫翻起了白眼,只得啪地一声,重重地关掉了电源。

    蔓枫像条出了水的鱼儿一样,仰在台子上大口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粉红的舌尖不时舔一下干裂的嘴唇,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

    龙坤朝一个手下使个眼色。那汉子解开裤带,脱下裤子。他光着下身爬上木台,挺起大肉棒,杵到蔓枫的嘴边。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下头。头扭不动,于是她紧紧咬住了嘴唇。那汉子捧着肉棒尴尬地愣在了那里。

    龙坤低低骂了一句,伸手摘下夹住蔓枫阴唇的鳄鱼夹,顺手抄起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金属棒。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分开已经紧紧黏在一起的两片红肿粘湿的肉唇,撑开湿漉漉的蜜洞,将那黑乎乎的金属棒顶住了湿漉漉的蜜洞。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湿热敏感的肉体的一瞬间,蔓枫的身体猛一激灵。她拼命地试图抬头,手脚也胡乱抽动,但都被死死钉住,无法动弹。她的眼珠拼命向自己下身看,很快就意识到龙坤在干什么,她面露恐惧,嘴唇不由自地哆嗦起来。

    龙坤缓缓地把金属插进淌着粘液的蜜洞。蔓枫的嘴唇哆嗦得越来越厉害,最后终于忍不住出了声:“不……不要啊……疼啊……”龙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等着蔓枫下面的求饶表示。可她只是不停地重复这两句话,虽然眼睛里透出绝望,但下意识地躲闪着,并不看他的眼睛。

    “臭婊子!”龙坤低声骂了一句,手上一使劲,金属棒嗤地全部钻进了蔓枫的下身,只剩了一个手柄留在外面。

    冰冷坚硬的异物插在蔓枫的身体里,让她感到了无限的恐惧。她完全知道那东西一旦通上电会是什么结果。她的心理防线在松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抵抗是否还有意义。但就这样匍匐在这个毒贩脚下,成为他随意玩弄的性奴,那才是真正的无边苦海啊。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无助地在台子上磨擦着屁股。虽然不能缓解她的任何痛苦,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但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动作。

    忽然,她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触到她的肛门,她立刻被更深的恐惧攫住了。

    他们正在把另一根金属棒往自己的肛门里面插。铺天盖地的羞辱感立刻把她的理智淹没了。她呜呜地哭起来,大声地哭叫:“不行啊……你们是不是人……你们家里也有姐妹啊…呜呜…”肛门里的金属棒真的停住了,龙坤抽出那根金属棒,转到前面。示意跪在台子上的匪徒再次把肉棒放到蔓枫的嘴边,看着蔓枫的反应。蔓枫还是紧咬嘴唇,呜呜地哭着,含混不清地哭叫:“不要啊……我不要……呜呜……”龙坤示意台子上的匪徒离开,气得用那根沉重的金属棒砰砰地敲着厚重的台面叫道:“好,我看你到底有多硬!再不服,就用这个插你的屁眼!”

    说着,转到控制盘前,啪地接通了电源。狭小的空间里,嗡嗡的电流声震得人头皮发麻。他气哼哼地一下把转盘转到头,墙上一下亮起五盏小红灯。

    “啊…呀…”蔓枫的惨叫立刻冲口而出。她双手攥拳、脚趾内抠,四肢猛烈地抽动。龙坤立刻把电击的强度调低。可蔓枫的身体刚刚放松,他马上又把转盘转到了头。

    “啊…啊…啊呀……”蔓枫的惨叫撕心裂肺。她浑身的肌肉再次拧成了一块块疙瘩,每一块都在剧烈地颤抖。四肢猛地抽动了两下,但都被死死捆住。突然,嘭地一下,她整个白花花的身体向上挺起,弯成了一张弓。接着又猛然向下砸去,嘭地砸在厚厚的台面上。

    龙坤啪地关了电源,蔓枫赶紧张口嘴拼命喘气。他不容她喘息,猛地又接通了电源。蔓枫刚刚松弛下来的身体立刻嘭地再次张成一张弓,全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嘶哑地惨叫起来,紧接着就又嘭地砸在了台面上。

    如此重复三次,蔓枫的惨叫已经变得不像人声了。当那五盏小红灯再次熄灭的时候,龙坤抄起了扔在一边的金属棒,走到蔓枫岔开的下身后面,把金属棒对准她狭小的肛门,用力捅了进去。

    “不……不啊……停……停下来啊……求求你……不要啊……”蔓枫声嘶力竭地哭求着。龙坤根本不为所动。金属棒一点点插入了她的身体。

    “停啊……停下来吧……枫…枫奴…知错啦……啊呀…疼死枫奴了…枫奴…不…不敢了……呜呜……人饶过枫奴吧……”蔓枫的哭求变得绝望。

    龙坤停了下来。但他没有抽出已经差不多全部插进蔓枫肛门的金属棒,只是示意那个光着下身的手下再次爬上台子,把软塌塌的肉棒放在了蔓枫干裂的嘴唇中间。

    蔓枫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蠕动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了嘴唇,哆嗦着轻轻叼住了臭烘烘的肉棒,一点点吃了进去。

    那匪徒对蔓枫的动作似乎并不满意,拍着她的脸高声叫道:“别偷懒,用劲!”

    蔓枫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嘬起腮帮子,吱吱地吸吮起来。

    龙坤放开了金属棒,踱到蔓枫头前,得意地欣赏着她吸吮肉棒的动作道:“这次要好好记住哦,再忘了,龙爷要送你下十八层地狱了!”龙坤刚说完,蹲在台子上的匪徒恶狠狠地“嗯?”了一声。蔓枫赶紧停止吸吮,含着肉棒含混不清地说:“是,人!枫奴不敢。”说完赶紧又含住肉棒,卖力地吸吮起来。

    龙坤脸上终于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第25章WY城中心一家顶级酒吧,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伴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希马尼和素廷正在轻松地品着美酒,天南海北地聊着天。

    素廷呷了口酒,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大选投票结果老兄还满意吗?”希马尼满脸笑意:“何止是满意,简直是喜出望外啊。没想到我们的抗议活动效果这么好。不满颂韬的人全被动员起来了。WY城的投票率空前的高,弃权票比执政党的得票还多,将近一半议席空缺。给颂韬出了个大难题哦。”素廷关心地问:“那老兄的计划要继续往前推进喽?”希马尼点点头道:“是啊,我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但不能让颂韬喘过气来啊。他现在已经意识到风险,开始害怕了。

    今天爱国党正式提出与我们谈判,进行空缺议席补选,条件要我们提。”素廷不动声色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跟他要什么价?”希马尼微微一笑道:“哪有那么便宜?肯定是他付不起的价。不过,现在答不答应可由不了他了。桌面上的谈判只是为了拖住他,麻痹他。我们的计划还要加快,在关键的时刻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没有还手之力”素廷不说话,微笑着看着希马尼。希马尼顿了顿,看着素廷说:“下面就要仰赖老之力了。你那里进展如何?”素廷伸了伸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希马尼跟前说:“进展不错,人是已经服帖了。

    都在这里边。不过达到老兄要求程度,能带出来听使唤嘛,多少还差点火候。”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用手按住信封,压低声音说:“那老要抓紧哦。”他用手指敲敲信封说:“估计很快就要用上。最多十天半个月。目标的信息我最近就给你,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哦!”素廷点头微笑,两人心照不宣地举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楚芸心情晦暗地走在家的路上。要不是彪哥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真想就这么漫无边际地在外面溜达,或者找个看不到人的地方坐一会儿,她现在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家。

    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热闹了起来,这次来来往往的都是系紫丝巾的人。他们大声地喊着口号,吵得人心情烦躁。楚芸想不明白,不是选举完了吗?他们怎么又上街了?难道他们不用上班挣钱养家糊口吗?

    其实,真正让她心情烦躁的,是她身体深处带着的那个时不时发作的可怕的小东西。

    她本来以为,自己屈辱地迎那两个人渣,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乖乖地交给他们,任他们玩、任他们糟蹋,甚至不惜降尊纡贵,自认他们的性奴,可以换片刻的安宁。谁知他们欲壑难填,不断变换出新的花样折磨自己。

    今天在健身房,他们又给楚芸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之后,还要她献身求欢。楚芸知道,不答应他们是过不了关的。于是乖乖地赤条条躺在了床上,等他们上来。

    先过来的是文叻。楚芸见他脱光了衣服,走到了床前,动蜷起腿岔开,用双手抱住,把下身亮给他,低声下气地说:“芸奴请人赏光。”谁知这个无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指指自己的胯下道:“芸奴啊,人没法赏你光。你要替人想想办法哦!”楚芸闹了个大红脸,放下腿,低头一看,那无赖向来都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棒居然像条肉乎乎的大虫子,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从认识文叻以来,他从来都是挺着硬梆梆的大肉棒动来糟蹋自己,一次都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她一下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说:“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妇,不会是只会像那些下等妓女一样岔开腿等男人上床吧?我记得你一向是很有情趣、很有办法勾引男人呢。快想想办法让人硬起来啊!”这几句话顿时让楚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刚才话里有话,楚芸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那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其实他说的没错,自己对他来说,和一个下等的妓女没有别。跟这个无耻小人,把身子给他已经是万般无奈,要让自己真心实意地伺候他,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他这次所要的,说穿了,就是要自己从被动地忍受他们的糟蹋变成动求欢。迈出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荡妇、货真价实的娼妓。

    可问题是,他的要求,不管多么下流无耻,多么不讲理,自己都没有办法拒绝。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顾不得想以后的事了。现在她面临的难题,竟然是怎么才能让这个无赖能够糟蹋自己的身体,真是荒唐之极。

    楚芸忽然想起,刚才给他吹箫的时候,他明明硬的像块铁,现在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她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他这是有意给自己出难题,像个有权有势的子一样变着法子消遣自己。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骂归骂、恨归恨,不管有多么下贱、多么屈辱,楚芸也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满足这个无赖的权力欲加淫欲。

    想到这里,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声下气地说:“芸奴伺候人。”

    说完,她双手轻轻捧起文叻那软塌塌的丑陋肉虫,再次张开小嘴,一口吞到了嘴里,吱吱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文叻到底只是个无耻的小无赖,胯下的家伙被那双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捧着,含在名门淑女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尽管他使劲绷着,但没两下,大肉虫就不听话地膨胀起来,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大肉棒。

    楚芸见他起了性,顺势拉着他倒在床上,一边把腿岔得大大的,一边用手扶住他暴胀的大肉棒,引导它进入了自己的蜜洞。那大家伙一碰到湿润的洞口,立刻情不自禁地向前冲去,噗哧一下全根没入。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气。

    文叻抬起屁股开始抽插,可刚抽插了没两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停住不动了,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楚芸下意识地躲开,他却不依不饶,追着不放。

    楚芸无奈,只得憋住气,任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文叻厚实的嘴唇一碰到楚芸柔软的樱唇,立刻伸出舌头,想要破门而入。楚芸忍住恶心,紧闭双唇,把那条湿淋淋的大舌头拒之门外。

    文叻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下面突然发动,抬起屁股重重地抽插起来。楚芸没有准备,被他插的一阵心慌,嗯嗯地呻吟起来。他的舌头趁机拱进了楚芸的双唇。楚芸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偏头躲开那条令人作呕的大舌头。

    谁知文叻突然停了下来,扳过楚芸的头,凶神恶煞般问她:“芸奴,你就是这样和那个星洲小白脸缠绵的吗?要不要我拿出来放给你看看?告诉你,别想糊弄老子。老子要是愿意,连你和你老公在被窝里的好戏也能弄出来给大伙欣赏欣赏!”楚芸的脸一下吓白了,她眼泪在眼眶里转,低低的声音告饶:“芸奴该死,请人饶恕芸奴……”说着,不顾一切地双手紧紧搂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丰满的胸脯贴住他硬梆梆的胸膛,用力揉搓,同时,柔软的樱唇紧紧贴上了他的嘴唇,柔嫩的香舌动探入他的嘴里,去挑逗他厚实的大舌头。

    文叻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湿淋淋的大舌头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伸到楚芸的嘴里,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他的屁股也不由自地拱了起来,噗哧噗哧地抽插不停。

    在他上下同时进攻下,楚芸开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发软,喉咙发干,下身暗流涌动,被他插得呱唧呱唧一片水声。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呻吟起来。

    楚芸的反应似乎让文叻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终于一发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楚芸嘴里含着这个无赖男人的湿淋淋的舌头,下身插着他热烘烘的肉棒,紧紧搂住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放松。生怕他再生出什么枝节。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鼓掌。她偷眼望去,原来是沙坎在淫笑着拍巴掌。文叻也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放开楚芸汗湿的身体,意犹未尽地抽出软缩的肉棒,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沙坎走到跟前,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说:“芸奴,好!这才像个真正的婊子!”楚芸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她拼命垂下头道:“芸奴该死,请人宽恕。”

    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别忙着请罪,先把子我也伺候好了再说。就照刚才那样再来他一次。”楚芸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应声道:“是,人……”忽然她的眼睛定在了他背后的墙上,脸色慢慢变白,嘴唇不由自地哆嗦起来。

    沙坎正在脱衣服,见到楚芸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他正要发作,却见楚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音乞求道:“人,芸奴家的时间马上到了,求求人今天放过芸奴吧,芸奴明天一定加倍尽力伺候人。”沙坎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表,果然离楚芸每天家的时间只有不到半小时了。他过头,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你到不到时间关老子什么事?老子今天没有尽兴,你就得伺候老子!”楚芸听了他的话,急得差点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哭诉道:“人可怜可怜芸奴吧,彪哥可能已经在外面等了。芸奴要是到点不出去……”沙坎眼睛一瞪,粗暴地打断楚芸的哀求:“少跟老子废话,快去洗洗,过来伺候老子。今天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哪儿也别想去!”楚芸跪着没动地方,只是一个劲地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文叻在一边见了,暗暗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沙坎看到他的眼色,眼珠一转,松口道:“好吧,你今天不给老子肏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楚芸一听他松了口,马上抬起头,一双哭红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可怜巴巴地等着他发落。沙坎嘿嘿一笑,转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举到楚芸的眼前道:“把这东西塞到你那小骚屄里带家,老子就放你走。”文叻这时也凑了上来,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楚芸定睛一看,那是个蚕茧状的东西,有鸽子蛋大小。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脸腾地红了。她条件反射地向后缩着身子道:“不……不……不要…人…求求你……不要啊……明天……”“什么明天?这个你不答应,那就现在上来,给老子肏!”沙坎说着,就动手去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拼命躲闪,拼命摇头,可还是很快就被沙坎压在了身子下面。楚芸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哀哀地央求:“人开恩啊……饶过芸奴吧……”沙坎一手按住楚芸赤条条的身体,一手把那俗称跳骚蛋的淫具举到她的眼前,恶狠狠地说:“要么现在就让老子肏,要么把这个塞进去家,你自己选吧!”楚芸呜呜地哭着,偷偷抬眼看了看沙坎,又看了看文叻,见他们俩都凶神恶煞般盯着自己。她又扫了眼墙上的表,脸憋得通红,她一咬牙,点了点头说:“芸奴……芸奴愿意……听候人发落。”沙坎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手里举着那个小东西,在楚芸面前晃了晃说:“答应的这么便当啊?别跟我动你那小心眼儿。现在先把我糊弄过去,过会儿一出这个门,你就把它拿出来了。”楚芸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一阵燥热。沙坎拍拍她的脸道“我这个跳骚蛋可是与众不同哦,它可是个高科技产品。

    别看它小,它肚子里可是有定时启动装置和高灵敏度的传感器。它能自动感知是否是呆在美女的小骚屄或小屁眼里,如果随便把它拿出来,它就会发脾气,很可怕的哦。”楚芸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哆嗦。她绝望了,她不知道带着这么一个东西家,自己该如何自处。可不答应他,随时都会被马上就来接自己的彪哥发现破绽。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沙坎像未卜先知一样,笑眯眯地说:“看芸奴伺候人还算尽心的份上,人再放你一马。我给它设置好时间,从今夜十二点到明天上午十点,你可以把它取出来,不耽误和你那老公亲热。其他时间嘛,必须让它呆在你温暖的身体里,至于是骚屄还是屁眼,你自己决定好了。”说着,他摸出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了几下,那跳骚蛋带着细绳的一头呈现出绿色。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颜色变红了。

    他嘿嘿笑着说:“看到了吗?只有它变绿的时候才可以取出来哦!还要在它变红之前塞去。否则它就会发脾气。”说到这儿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说:“不过,有一点你尽管放心,这里面用的都是日本最高级的器件,它就是高兴得跳舞,也不会发出讨厌的声响,以致影响了尊贵的沙瓦家晚间天伦之乐的好心情。”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字一句地说:“芸奴,你可要仔细着,不要心存侥幸。

    要是在我说的时间段之外,它发现自己呆的地方不对,你那亲爱的丈夫或者你那高贵的公公婆婆马上就会发现你是什么人了。好了,现在由芸奴自己决定,是留下来伺候人,还是马上带着这颗宝贝蛋家。”楚芸一下傻了一样。留下让他尽兴,肯定是不行的,可把这下流的东西夹带家,晚上克来肯定要和自己亲热,万一要露了陷……想到这儿,她仰起头红着眼再次哀求沙坎:“人再可怜可怜芸奴吧,让芸奴晚上十点就把它取出来吧……”“嘿嘿”沙坎打断了楚芸的哀求:“你想得倒美,我可怜你,你好早早钻到被窝里和老公去发骚是吧?不行!

    答应就塞进去走人,不答应老子可要上马了。”

    楚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看看墙上的表,还有不到一刻钟了。她心急如焚,狠狠心点头答应:“芸奴答应,求人让芸奴去冲冲身子穿衣服吧。”沙坎得意地笑了,手一摊:“好吧,成交!”</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