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精品辣文 > 大亨 > 【【大亨】(146-153)
    作者:明王心。

    字数:8万。

    第一百四十六章童言巨乳第四奴。

    原本只答应帮大舅哥调教刘梦君的,不曾想又增加了一名性奴到我的身边。

    这个人不是在我预定名单里的张馨予,而是才收的“陪侍”童言巨乳的可爱丫头黎梦恬,我的第四性奴。

    昨天,睡到了下午接近晚饭时间才起来。吃晚饭的时候,我跟张馨予提到帮大舅哥调教性奴的事情,问她什么时候当我的私宠。张馨予表示自己还想再打拼两年再决定,我也就没勉强她。没曾想她身边的黎梦恬却对这个产生了很大的兴趣,饭后与张馨予一番商议后,居然过来主动要求成为我的性奴。她的决定真的让我大吃一惊,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一个才23岁,人生才刚起步没多久的小女孩,会想着来给我当性奴,真不可思议。不过,有这么一位萝莉脸的巨乳女奴,貌似很不错的样子。哇哈哈……。

    3月29日清晨,欲望号停泊在这片海域的第三天,船体前部的游泳池正在开天体派对,一群群身材火爆、面容娇艳的女孩正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追逐着,嬉笑打闹着,两旁的休息区同样躺满了白花花的胴体,戴着墨镜悠闲地晒着日光浴,一点都不介意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视奸自己的身体。两日来的梦幻旅程已经让这些女孩们习惯了在世俗社会被视为道德败坏的淫乱行为。在这远离社会的大海上,如今别说是视奸,就算是当众被轮奸,只要对方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她们都会欣然接受。

    与船头的热闹场景不同的是,被视为禁区的后舰桥建筑群却十分安静祥和。

    顶部蔚蓝色的游泳池旁,两把大大的太阳伞张开着,下面两张白色的沙滩椅已经被放平,上面趴着两具雪白的女孩裸体。白皙细长的美腿,深陷可人的腰窝,高耸挺翘的美臀,链珠般整齐的脊柱,身子两侧溢出的娇嫩乳肉宣示这它们的雄伟,修长脖颈前满头披散的秀发遮住了她们的容颜。

    两张沙滩椅并排放着,只隔开了不到两米,中间两个只穿着裤衩的男人背对背坐在两张凳子上,他们的边上放着一张一米见方的矮桌。桌面上放着两杯冰镇饮料,还有一个银质托盘。盘子里除了两块叠好的白毛巾,还有一些小巧的工具,看似手术用具,又像画画用品,一般人真看不懂是什么。

    而这些对于我和蝎子来说,却是很有意思的玩具。是的,玩具。我们喜欢用它们在女孩子身上玩。今天我叫蝎子上来就是要玩一场刺激的比赛,以女孩身体为画板的纹身比赛。

    比赛时间一上午,分别完成刘梦君和黎梦恬自己选择的纹身图案。刘梦君选的是背部纹“帝女花图案”,小腹左侧纹“S型兰花图案”,右小腿外侧一副简易的单色弧线组图。黎梦恬选的比较简单些,右肩胛处一只鬼蝶,臀上方一道西方性奴常用的弧线组图,小腹裤腰以下至阴阜纹两柄交叉的绣春刀。

    鉴于水平实在不如蝎子,刘梦君的大作只能他来完成,我来完成黎梦恬这比较简单的。对我这看似不公平的工作分配,还要比赛,蝎子“嘿嘿”一笑,说不出的自信。如今的蝎子虽然已经是一方大佬,但是纹身的手艺依然了得,没有一丝退步,反倒更加精熟。

    当我将一只妖艳的鬼蝶轮廓画在黎梦恬的右肩胛,回头望向蝎子,他已经将一副巨大的“帝女花”图案用走珠笔在刘梦君那雪白的美背上完成了轮廓,开始沾着染料运起了纹身枪。

    看蝎子进度比我快那么多,我开始有些担心了,担心输给他。今天的赌注可不小,早就有意让他打理的西藏控制权不说,还有两个女人。如果我输了,那么此刻正只穿着三点式站在一旁给我和蝎子打着扇子的姚笛和景甜接下来这几天可就要陪蝎子了。虽然这赌注是经过二女同意的,但是万一输了,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啊,据说蝎子这家伙心理有些阴暗,被他玩废的女人不在少数,甚至新疆这几年好几起失踪少女案都与他有关。

    我将一块湿毛巾塞给黎梦恬,让她咬着,同时也拿起了一把局部麻醉枪对紧张地紧闭双眼的黎梦恬说道:“想清楚了,小丫头。我这针落下去,就像你们馨予姐胸前那纹身一样,就算用激光扫也会留下痕迹的,以后想拍性感点的戏都难了哦”。

    黎梦恬扭头看了我一眼,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朝我坚毅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除了紧张更多的则是兴奋。这丫头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她要做我性奴的原因居然是她早就想纹身了,不过怕对自己的模特生涯有碍才只能放弃。但是如果做了我的性奴,一生荣华富贵自不用说,而且不仅可以纹身,还能不用自己操心演戏、拍广告会有麻烦。按她自己的话说“一举三得”干嘛不做?。

    尽管进行了局部麻醉,但是当我的纹身枪落到黎梦恬那有一点点小肉肉的小腹上时,她还是疼地双手握紧了沙滩椅的边缘,雪白的小腹绷地紧紧的。说实话,其实女孩子的肚子并不是越没肉越好,反而这种看起来不会有肚腩,但是摸起来很柔软有肉感的最迷人。

    贝贝来询问我们中午吃什么,同时让在一旁伺候了一上午的姚笛和景甜去用餐,自己将我们点的饮食单送去厨房后回来接替姚笛和景甜的工作。此时,我和蝎子的比赛已经接近了收尾。十分关注比赛结果的姚笛和景甜说不饿。和比赛结果相比,一顿饭不吃对于她们来说权当减肥。

    景甜和姚笛二人那天在走廊里吃了闭门羹,虽然有些沮丧,还是听了我的建议回去换好了衣服,又到赌厅陪妮恩她们玩牌。景甜本就是靠她干爹老王捧出来的,如今有些失宠,而姚笛与文章那档子藕断丝连的烂事,更是迁怒了背后有我撑腰的马伊俐,所以这两个演员在旗下众星云集的妮恩和冰冰眼里,真的没什么价值,虽然也红过一时,而且都不大本份,所以有些雪藏的意思。

    看着妮恩、冰冰、杨幂和张馨予这四个圈子里最受“先生”器重的女人打麻将,姚笛和景甜心里真的满不是滋味。最先爬上“先生”战车的妮恩她们自觉是没法比,但是范冰冰比自己还晚进入这个权利圈,却有了如此的成就,俨然已经是妮恩下面的第一人。而杨幂和张馨予当初也不过是和自己一样被用来招待客人的身份而已,如今居然也已经是自己拍马难追了。

    “好了,姐妹们,别打太晚了,歇了吧……”牌局持续到了凌晨4点多,几个女人都没了多少精神,妮恩终于发话宣布散场,另外几桌的肖潇她们早已经不知去向。

    “晚安,姐姐……”。

    “那我走了哦,妮恩姐”。

    “早点休息,亲爱的。”冰冰三女上前与妮恩拥抱道别,拿着包包一一离去。

    妮恩含笑看着三人出了赌厅,并没有马上走的意思,而是摇摆着她那被短裙紧紧包裹的翘臀,晃动着两条未着丝袜的修长美腿“嗒嗒……”地走向了吧台。

    因为今天大伙儿都在聚会,赌厅基本没什么人,所以妮恩让吧台的服务员也去那边帮忙了。

    “喝点什么?”妮恩一边看着吧台里酒架上各类酒水的产地、年份,一边若无其事地问着吧台外紧随而来的两个女孩。

    “都行……都可以……”姚笛和景甜坐在高脚圆凳上,双手搁在光亮的台面上,显得有些黯然。

    妮恩开了一瓶红酒,三个人默默地坐在那里品着酒、抽着烟,谁也没说话。

    景甜和姚笛都有抽烟的嗜好,不过平时抽的都不多,或许是压抑久了吧,今天抽得很凶,酒也喝了不少,完全不像是品酒的样子,感觉像是在买醉。没到半个小时,两瓶红酒就见了底,尽管妮恩喝得相对比较少些,也是脸带桃红。对面的景甜已经大剌剌地往后靠在圆凳低矮的后背上,仰着头朝天吐着烟雾。倒是一向比较文静的姚笛趴在冰凉的台面上,望着酒杯用一根修长的食指把玩着杯沿。

    “不喝了,回去休息吧。我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安排呢,累死了……”妮恩把手里的烟头拧熄在大大的水晶烟灰缸里,从这两个有些自暴自弃的女孩身边走过。

    “明天下午浩哥要见你们,自己去吧。”原本还保持着原有姿势的两个女孩,听了身后老远传来的声音,顿时一扫无精打采的神情,美目中充满了激动,这可是半年多来第一次受召见呀。

    “谢谢,谢谢妮恩姐……”听了妮恩的话,景甜和姚笛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朝着门口的背影高呼着。忍辱负重地在一旁陪着笑脸,又是递毛巾,又是端茶泡水地伺候了一宿,终于换来了这么一个接近“先生”的机会,景甜和姚笛感觉一切都值得了。

    事实上也确实是值得的,因为我这人对女人“心软”。两个女孩乖巧地陪了我一下午,在我的一张字条下,景甜如愿地搬出了那个控制了自己好多年的干爹的房间,搬进了一个相对比较狭小的休息舱,但是这也是自由人生的开始。姚笛在受到一番训斥并作出了保证后,也成功摘掉了头上那张虽然看不到,但一直像噩梦般困扰着自己的“封杀令”。

    输了……尽管我已经使出了全力,但我还是输给了蝎子,不仅是速度上。看着刘梦君香汗淋漓的美背上妙笔生花、活灵活现的美图,我知道就算质量上也输给了他。与他的作品相比,我的纹身虽然也很精美,但就是没有他的那么有灵气。

    “哈哈哈……多谢先生承让,这两位美女是我的了。”蝎子哈哈大笑着放下了纹身枪,活动着酸疼僵硬的手腕站了起来。

    “哼……下次再比过。”我一手罩在黎梦恬肥美的阴阜上,一手握着“嗡嗡”

    作响的纹身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步,一步之差……。

    “随时欢迎,随时欢迎,哈哈……走,美人儿,我们吃饭去,饿死了……”

    蝎子笑着搂住了姚笛和景甜的小蛮腰,带着这两个一脸不情愿的女孩走了。二女虽然无奈,但满心的不乐意,一步三回头地被蝎子搂腰推着走,希望我将她们留下来。但是,看到我已经低下了头,又开始忙碌起来,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文静的姚笛虽然被人当筹码般输掉了,还要去服侍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心里也只是少少的有些失落与羞却。而景甜这些年却被老王宠坏了,本想着脱离了干爹能傍上更有权势的我,不想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却如此的低,不甘的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丝怨愤。

    “嗯……嗯……浩哥,好了没?你这样摸人家,好难受……”同样香汗布满了玉体的芭比皱着眉口,贝齿咬着下唇哀怨地望着我。

    “这里好了,不过还有性奴文。你先休息下,我先帮你梦君姐姐纹。”看到蝎子三人走下了楼梯,我才低头发现自己的手无意识地在揉捏她柔嫩的耻丘软肉。

    黎梦恬的私处被我这样摸实在是酥麻痕痒,小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爱液。

    “哦……”黎梦恬乖巧的回答着。同为性奴,一个叫黎梦恬,一个叫刘梦君,名字里居然都带个梦字,还真是有缘。

    刘梦君的大腿很细很直,鲁迅当初文章里对那个女人双腿用“细脚伶仃”来形容,我想就是她这种,不过说实话,这样的腿我不是很喜欢,因为当枕头低了点。当我将“king『sexslave—jun”这一行墨绿色的英文字母纹上她的右大腿接近腿跟部位正面,看起来绝美而神秘。

    在贝贝用酒精棉给已经疼地接近虚脱的刘梦君清理纹身部位的血渍并消炎的时候,同样一行英文字母我开始烙到了黎梦恬青筋可见的雪白右大腿上相同的位置。只不过内容是“hao『sexslave—tian”。

    纹身对皮肤伤害很大,一周内不能沾水,处理不好还会感染,这一点在肖潇和蚊子身上都发生过,唯独皮肤恢复功能极好的贝贝一点事情都没有。幸好我这里有特效的军用消炎喷雾,一天消肿,两天可以下水,只要不去大力触碰,三天基本恢复如常。贝贝帮刘梦君处理完纹身部位的血渍,又进行了消炎处理,就搀扶着虚弱无力的她回房静养,她是大舅哥的禁脔,我可不想出任何差池,省得他回头跟我算账。

    不过黎梦恬这小丫头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还要承受穿环之痛。倒不是我不疼自己的女人,而是因为她的体质跟贝贝类似,恢复能力比较强,前一天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第二天都找不到了,天生就是适合凌虐的体质。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一步到位算了。

    一对乳环、两枚阴环,都是白金打造,设计简洁,没有太过花哨,脐钉也是,一个两厘米长的水滴型白金薄片。这是贝贝备用的一套性饰,还没佩戴过,被我要来送芭比了。

    我将两枚阴环穿进了芭比左侧阴唇,脐钉也带上了,因为前期都做了充分的揉捏,除了出了少许的血外,基本没什么太大的痛楚。但是,乳环就不一样了,因为我穿的不是乳头下方的乳晕皮层,而是直接穿过整个乳头根部。芭比的乳房很肥硕,但是乳头却没发育好,勃起了也只有小花生米大小,平时基本只能看到铅笔头大小的一点凸起。

    “哦……嗯哦……浩哥,不要了……不要捏了,好难受啊……”芭比的乳头在我两根手指的捻弄下一点点硬挺了起来,同时被我激起的还有体内的性欲,芭比已经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看着手指间那颗红扑扑、硬鼓鼓的花生米,我用力用指甲抠了一下根部的组织,见她没有不适,弯弯的尖刺对准之间位置穿了过去。

    “呀……浩哥。好疼……呜呜呜……”尽管有心理准备,强烈的刺痛还是让芭比疼的哭了起来。此刻没有什么好怜香惜玉的,直接将乳环的孔眼套在针尖上带过了整个乳头,并将其用力弯曲成环让两头套到一起。

    同样将另一个乳环给其戴上后,芭比已经如同水里捞起来一般,额头、粉颈、酥胸、美臀、雪背,乃至大腿,浑身上下无不香汗密布,整张可爱又娇艳的小脸红扑扑的,可惜疼得有些扭曲了。

    “很疼么?芭比……”我收拾完工具,一边用毛巾擦着汗湿的手,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从沙滩椅上爬起来的芭比。

    “嘶……啊……哦……疼……好疼……咪咪疼、小妹妹那也疼……嘶……背上、腰上、大腿上都火辣辣的……呜呜呜……浩哥……我要死了……呜呜呜……”

    芭比弯着腰、撇着腿,两只小手十指大张半举在身体两侧,样子显得十分古怪,仿佛是战俘投降一样,显得既可爱又好笑。

    “呵呵,至于么?不过比你梦君姐强多了,不错。”我笑着赞许道。

    “呜呜呜……人家都这么惨了,还取笑人家……呜呜呜……坏……人……”

    黎梦恬抬头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试着走动了两步,结果牵动了阴唇上的伤痛,疼地“啊”的一声尖叫,双膝往内一弯,差点软在地上。

    “好了,好了,疼就坐着休息一会儿,不要乱动。等下就不疼了。”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到躺椅上坐下,然后拿起一瓶消炎止疼的喷雾摇了摇“来,我给你消炎,喷了就不疼了”。

    “嘶……好冰……唔……舒服……”白色的雾气喷到微肿的纹身图案上,芭比舒服地露出了享受的陶醉笑容。

    “呀……”当我把喷到她光洁无毛的阴唇时,一脸陶醉的芭比尖叫了起来,两条汗湿的雪白美腿“啪”地合到了一起。

    “怎么了?”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抬头看她的脸,只见她小脸绯红,小嘴紧抿、闭着双眸摇头不语。

    “呵呵……休息下。”看着她这可爱的样子,我意识到,估计是冰凉的喷雾刺激到她的阴户敏感点了。小丫头居然还不好意思,呵呵,有意思……等下吃了饭,等你宣读了“性奴契约”,有的是让你羞耻的事情让你做。小样的,想做我性奴有这么容易么?。

    贝贝上来叫我们吃饭,饭菜已经端到我房里,虽然头上有遮阳伞,但海面的折射,还是晒得皮肤有点发红,芭比因为是趴着或者躺着,折射地要少些,我是有些受不了了。于是横抱起走路怕牵扯伤痛的芭比回了客厅。

    当我们下来的时候,妮可已经帮刘梦君擦洗过身体,惨白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血色,气色好了很多。此时正一丝不挂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用勺子吃着营养价值极高的“白粥”,因为纹身后怕发炎,需要忌口,我特地交代贝贝帮她们准备了清单的粥水。

    看到被我横抱在胸前,一脸幸福笑容的黎梦恬,我从刘梦君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不过马上被她掩饰了过去。这两天来,刘梦君几乎每天都与我同食共寝,每天都在接受我的初级调教,每晚都在承受我的雨露滋润,内心自然免不了有些爱慕情愫。但是,她也知道与我的缘分也就这一路旅程而已,她的主人不是我,而是站在神坛的另一人。

    “好了,乖乖坐好,吃东西……吃完了让贝贝帮你擦干净身体,再签署性奴契约。”我轻轻将芭比放到沙发上。

    “哦……”黎梦恬笑眼弯弯地抬头望了我一眼,然后弯腰伸出双臂去拿面前茶几上粥碗和勺子,奈何她胸前那对豪乳实在是太有料了,双臂这么一挤,两颗白嫩的椰奶顿时爆起,结果牵扯到了乳头组织,疼地她小嘴一张“呀”地叫了出来。

    “没,没事……”看到所有人都望向她,不由羞地低下了头,小脸“唰”地红了个透,然后一手托着胸,一手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

    “噗哧……”看到她这副可爱的样子,大家都忍着笑,最后还是刘梦君这位与她最稔熟的姐姐最先笑了出来。

    “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我和贝贝、妮可也都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啊?”正好开门进来送契约的肖潇看着我们大笑,奇怪地打量着我们。

    “呜呜呜……肖潇姐姐,她们,她们都欺负人家啦……”被嘲笑的黎梦恬又羞又气,嘟着嘴一脸气苦的样子。

    “呵呵……谁啊?谁欺负我们的四妹来着?大姐帮你修理她们。”肖潇虽然没答应做我的老婆,但是稳居我性奴的第一把交椅。不过她这大姐气势十足的话,让即将成为我性奴身份的黎梦恬更加无地自容,小嘴一扁,差点哭出来。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肖潇和贝贝伺候着我吃了午饭,又泡了茶聊了一番船上发声的趣事。肖潇经过我首肯后,取出了一张圈成一纸筒的契约,在众目睽睽下让黎梦恬签字画押,并完成宣誓仪式。

    “我,黎梦恬,从即日起,自愿当主人楚浩的性奴隶,取名恬奴。我的身体与灵魂及一切财产从今往后都属于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终身使用权和所有权,对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须全力去完成,不迟疑,不违背,如自毁誓言,天神共遣。性奴黎梦恬誓。2016年3月30日。”黎梦恬大声地念完了纸条上的誓词后,双手手心贴地匍匐到了地毯上,用那粉嘟嘟的小嘴亲吻了我的脚背,然后将那纸张签字画押的契约双手呈献给我。

    “起来吧。恬奴,我现在以主人的身份收你成为我的第四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抛弃。”我接过了她手中那张奴隶契约,将它递交给肖潇保管。

    这一刻宣示着这个童颜巨乳的23岁女孩继肖潇、贝贝、蚊子后成了我的第四性奴。

    “贝贝,今天开始芭比跟你睡一个房间,你照顾她的身体,同时教她一些礼节”。

    “是的,主人……”贝贝对我的称呼是最变幻无穷的,办公室、床上、公共场合、私人场合都有不同的称呼,把我们的关系把握地最好。

    “那,那一个人住怎么办?”芭比这几天都是和陈雨涵在一起,两个人感情颇深,如今要分开很是不舍。

    “她?嗯……让她跟馨予一个房间吧,馨予是一个人住的,正好缺个伴。以后就让她跟着馨予吧。”我想了想,才被我收为陪侍就一个人孤零零的,觉得也确实不妥。

    “噢……”芭比的神色还是有些失落。

    “芭比,记住以后在提问前,要先喊主人。”肖潇这个大姐看到她这副样子,板起脸很严肃地纠正道。

    “是的,大姐……主人,芭比记住了。”小性奴芭比说完羞愧地低下了头。

    “呵呵,行了肖潇,看把小丫头吓得……”我呵呵笑着,爱怜地摸摸芭比可爱的小脸蛋。小丫头看到我帮着说话,高兴得坐到我身边,趴在我的腿上,用那带着纯真笑容的脸蛋在我肚子上磨蹭着,宛如一只可爱的波斯猫。

    “哼,别给宠坏了……行了,我走了,还有好多事要做。”肖潇看我对芭比一副宠溺的样子,显然有些心里不爽,气呼呼地走了。

    饭后,贝贝带着走路还有些蹒跚的芭比离开了,刘梦君回房趴床静养去了,偌大的客厅留下我一个人感觉有些无所事事,叫来了龙梅子陪我喝下午茶。

    “小叔叔,你怎么不出去外面玩?前面甲板上很热闹呢。”当上身包裹着不算暴露的丝条状花花绿绿的摸胸,下身同款式沙滩舞短裙的龙梅子兴高采烈地跑进来时,我正穿着背心、大裤衩大剌剌地靠在沙发里看电视。

    “怎么这身打扮?”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露着胳膊、露着大腿和小腹的着装问。

    “在搞演出嘛,听说你喊我下了舞台就来了,没来得及换。”满头大汗的跑过来抓起我面前的冰镇饮料就大口喝了起来。

    “哦……难怪听着挺热闹的。”船舱的窗户是开着的,确实能听到很热闹的欢呼声和音乐声。不过也许是真的老了,想想外面太阳这么大,我还真不想出去,还是安静地享受下午茶比较好些。

    明白了我的想法后,龙梅子笑了笑,表示接下来也没自己的节目了,就跑进洗手间洗了把脸、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后回来沏茶。

    “嗯,手艺不错,很香……”我喝着小老婆那只指甲修的尖锐,涂着丹寇的小手递上来的茶,满意地夸赞着。

    “跟贝贝姐学的,小叔叔喜欢的话我每天给你沏。”梅子这两天心情都很不错,脸上时刻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自从前两天误打误撞地操了这个友人晚辈,在她本人执着的情意感染下,我通过远洋电话征得了她叔叔龙哥及佳儿她们的同意,龙梅子正式被我收入了后宫,继年前聂泓妤和迪丽热巴后成了我的第十一位夫人,所欠的只是个婚礼和对我毫无约束力的一纸婚书。

    对于她每天都泡茶的提议我笑了笑,我哪里有这个闲工夫每天喝下午茶啊?

    自从解除了来自大舅哥的危机,这两天我满脑子都是如何让“楚家军”这个非法组织长久发展下去的问题。

    “梅子,这些天在船上还适应吧?”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聊着,脑子里却想着其他的事。

    “很好啊,难得不用到处跑场子,只是偶尔帮妮恩姐姐撑下场面,挺好的。”

    梅子靠在我的肩头,一手扶在我的腿上,一手玩着手中的遥控器换着电视频道。

    “回去后别再跑场了,又不缺钱用。”这些年在我的扶持下,这丫头也真不缺钱,就是不会知道她为什么还老是跑场演出。

    “哦,听你的……”。

    “看你不情不愿的样儿,呵呵。不是说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能抛头露面,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怕你太辛苦,如果你喜欢的话,也没事”。

    “真的?”。

    “嗯……”。

    “谢谢老公……”。

    “傻瓜……”。

    对于我给予的自由空间龙梅子很感动,她一直以来尽管内心里早已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小叔叔”,但是迟迟不表白,一方面是出于女孩的矜持,另一方面也有些犹豫,怕自己一旦成了对方的女人就失去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其实她是想多了,我这么多老婆如果都成天围在身边,她们不嫌烦我还受不了呢。

    梅子在高兴之余搂着我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把一半酥软娇躯依偎在了我的怀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刺激着我敏感的嗅觉神经的同时,按在我裤裆上的小手也刺激着我同样敏感的下体。尽管梅子只是无意识地把手放在了一个不该放的地方,并没有刻意地去抚摸挑逗它,但是那柔软的掌心散发的热力还是让宽大裤衩内的肉棍悄悄地勃起了。

    “咿?什么东西?”感受到掌心中一件物体在慢慢膨胀,闭着眼享受幸福感的龙梅子疑惑地小声嘀咕道。同时,那只小手也自然地握住了那东西。

    管子?棍子?用手来回抚摸中猜想着这粗粗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啊……”粗线条的家伙来回摸了好几遍才意识到这越来越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尖叫中赶紧缩回了那只顽皮的手,娇羞地把头埋进我怀里,再不愿抬头。

    “呵呵,都是我的女人了还害羞什么?再说了昨天早上又不是没碰过。来,摸摸老公的宝贝,好好摸摸。”我笑着低下头在她耳廓上亲了一下,说着把她那只紧紧握成拳头收在我腹部的手再度按到上面。

    我没问过她以前有过多少男人,第一次给了谁这样的愚蠢问题。龙梅子在昨天以前确实已经不是处女,不过从肉穴的紧窄程度和无法让我尽根而没的深度来看,因该不是那种滥交的女孩。但既然已经有过性行为,对异性身体的接触应该不会太排斥。

    当粉拳触碰到那明显比刚才还硬了很多的东西,龙梅子浑身颤抖了一下,虽然我说的话不假,但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昨天凌晨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在知道那半夜摸上床的人的身份后会这么乖乖地被侵犯。不过,只是稍做迟疑,那紧握的拳头还是渐渐松开了,掌心握着了那散发着炽热感的粗长肉棍。

    那只小手从开始的若即若离,到慢慢地松紧有度,越来越灵活自如。尽管是跟着裤子,但梅子的手虚握着在上面来回轻轻摩擦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当一个女人在克服了初始时刻的羞却心理,她那取悦男人的本能就会潜移默化地去驱使她的行为。不用我去提醒,她的手最终也插进了我的裤腰,直接在里面握住了棒身,柔滑的拇指指腹还在敏感的马眼上摩擦着。

    “好大……”当我抬起屁股把那碍事的裤衩褪到膝盖以下时,龙梅子低头望着手中那无法合握的巨物下意识地说道。

    此时的龙梅子已经从我的怀里变成了半趴在我腿上,下巴差不多就要贴上手中的东西,鼻子甚至已经闻到了上面散发的带着热气的男性气息。当我把手掌按到她脑后的一刻,那张小嘴自然地张开了,下一刻敏感的龟头已经进入了一个湿暖的所在,接着一条顽皮的舌头就扫了上来。

    轻轻地套弄了几下,只见她歪着头一边套弄这棒身,一边伸出长长的舌头从蛋蛋开始一下一下细心地舔弄着,青筋虬结的肉棒上很快就沾满了她粘腻的精液。

    舔到龟头时就会改为用舌尖去逗弄,龟头受到刺激有些分泌物从尿道口流出来,又被灵活的舌尖扫进嘴里,然后她张大口把整个龟头含在嘴内,一下深一下浅地套弄吮吸起来。没想到这个新收的小老婆口活这么好,看来这个技巧没少训练。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我也把一只手伸进了她那紧紧裹在胸脯上的摸胸里。和我想的一样,里面没有穿乳罩,也没有诸如乳贴之类的东西,手掌直接就握住了一团绵软和中间那粒早已立起的乳头。

    敏感的胸部被男人这样把玩,龙梅子越发的兴奋,在为自己这个男人的持久和粗大而兴奋。她知道自己的下面已经湿了,不仅湿了,还很痒。为了方便她主动地下了沙发跪在了我的双腿间,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一下一下地吞吐着,她已经舔了超过二十分钟,口开始有点酸累,舔弄的速度也开始慢下来,不过她并没有停,肉棒整根含在嘴内不停地吸吮着,龟头已经顶进了喉咙,口水也从嘴角内流出来,整个脸颊都凹陷了下去,看来她是出尽全力去吸,好像要将我吸乾一样。

    终于还是无法吹出来,嘴角已经酸麻到了失去知觉的样子,而且情欲刺激下那恼人的爱液更是无法被并不吸水的丝质内裤所吸收,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龙梅子双手握着那水淋淋的肉棒,春情泛滥地抬头望着我,微张的小嘴里喘着粗气。

    “老公,进房去,好不好?万一,万一有人进来……啊……轻点……涨……”

    尽管自己也是迫切地想被插入,但是当我将她翻身按在茶几上的一刻,龙梅子还是提出了去床上做爱的请求。可惜,我并没有她的顾忌。双手伸进她的短裙,一把将她的内裤拉了下来,然后端着湿淋淋的长枪就阻断了她下面的话。

    第一百四十七章双尾蝎戏美女蛇(上)。

    蝎子是新疆人,本名卡斯特。阿卜杜热西提,有印度血统,母亲是印度人,父亲是个新疆走私商人,专门和人跑印度路线走私些印度玩意儿。蝎子20岁开始帮着父亲跑走私,在拉萨有一家不小的店铺,贩卖些走私来的印度金饰及宗教奢侈品,家境比较富裕。25岁时娶了一名漂亮的维族姑娘,生了个可爱的男孩。

    原本生活很幸福的一家,谁知一夜之间就家破人亡。

    那天,他才和父亲一起运送了一批黄金饰品回新疆,当天他们和一起搭帮走私的几个人在他家喝了很多酒,都醉了。结果半夜家里起了大火,惊醒的蝎子随手抱着两盒金饰跳窗逃生,其他人包括妻儿在内都没有逃离那场灾难。事后,消防队来救火,只找到了父母、妻儿的尸体,那几个一起走私的人的尸体并没有被发现,同时一批价值100多万的金饰失踪。

    事故调查结果是线路老化,电起火导致火灾。但蝎子知道这并不是天灾,而是人为纵火。不过那几个人,自己惹不起。他怕那几个人灭自己的口,逃了。逃到了西安隐姓埋名开了那家“异域风情”饰品店。而我买的那两套性饰就是他从火场里救出来的。

    当年,我让阿权调查了他的底细,发现他还有这么坎坷的经历。在我灭了何涛,“展望西北”的时候,我约见了他。一番推心置腹的深谈后,蝎子成了进军新疆的先锋,凭着他内心的仇恨与彪悍的行事作风,很快在新疆站稳了脚跟,接着在大量财力的支持下迅速壮大,最终他如愿报了灭门大仇,成为一代“大亨”。

    他的传奇经历充满了血腥和暴力,即使在组织内部也存在着很大的争议,不过我很欣赏他,因为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替我牧守新疆这片境外势力和恐怖组织交织的边陲动荡之地。同样出于这种考量派系也无视了他的一些过火行为,只是督促我对其加以节制。

    景甜和姚笛陪着眼前这个阴翳男子吃了今生最最局促不安,也是最无法下咽的一顿饭。这个被浩哥称作“蝎子”,真实姓名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有着一个鹰勾鼻,眼窝深深的,眼珠还带点蓝黑色,一看就不是纯正的汉族人。特别是他一手握着把锋利的尖刀,一手抓着一条血淋淋的烤羊腿大快朵颐的样子,让两个女孩食欲全无,尽管她们为了保持身材连早餐都只喝了一杯牛奶。

    “怎么不吃?不喜欢吃烤全羊么?要不叫厨房换点别的。”蝎子显然也意识到了刚才叫烤全羊的时候并没有征询过对面两个女孩的意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没有……挺好的。”看到对方望向自己,尽管是笑着,但那嘴角鲜红的汁水还是让景甜感觉有些心颤。景甜赶紧低头用刀子切割着餐盘里的一块羊肉,还好这块羊肚子的肉比较薄,是全熟的并没有血红色。闻着上面散发的带着淡淡羊骚和孜然味道的香味,景甜大着胆子叉起一小块送进了嘴里。

    不过与本就有些野性和叛逆的景甜不同,姚笛在看到蝎子那“血盆大口”的一刻,小脸都绿了。尽管已经极力地忍住体内的恶心感,但低头想学着景甜去切盘子里的羊肉的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翻涌。姚笛丢下手中的刀叉,一手捂着嘴巴冲向了餐厅大门左侧的洗手间。

    当小脸煞白的姚笛双腿发软地再度回到餐厅时,已经是半小时后。这半个小时里,姚笛在卫生间内吐了不下五次,起先吐出来的是乳白色的牛奶,后来就只剩下了干呕。

    抬头望了一眼软软地瘫坐到对面坐垫上的姚笛,蝎子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刀子,拿起边上的湿毛巾擦着嘴巴和手上的油污。他已经吃饱了,多年来跑走私养成了快速进食的习惯。

    “呵呵,好饱。这厨师做烤全羊的水平不错。”看着毛巾上的血迹,蝎子大概明白了这个看着有些较弱的文静女孩为什么会受不了。再看看另一边的景甜,虽然一直低着头,吃得也很慢很少,但是显然胆色要大很多。

    蝎子沉思了一阵,看到景甜放下了刀叉,显然已经吃饱了,或者是不想再吃了。于是伸展着腿脚站了起来。看到蝎子起身,景甜也跟着站了起来,姚笛想起来,但是腿还是有些发软,才站起又跪坐在了垫子上。

    “你让厨房给你整点别的什么东西,慢慢吃着。”已经走到二女身旁的蝎子对正欲再度起身的姚笛温和地说着,同时一把挽住了边上景甜那纤细的小蛮腰,转身就要离去。

    “那,那……”姚笛显然对蝎子的话感到有些吃惊,不明白他的意思。

    “哦,没什么啦。你太文弱了,不是我的菜,你回去吧。”蝎子带着景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这两个从老大手里赢来的女孩虽然都长得不错,但相对来说景甜更合他的口味。居然连一盘带血的肉都受不了,那玩着还有什么意思?万一被自己刺激到精神失常的话,也不好跟老大交代?还不如卖个人情放了她算了。

    看着蝎子离去,姚笛感觉如蒙大赦,看了一眼桌子上那被切割地一块一块的全羊,她也没有了继续进食的欲望,匆匆地回了自己的休息舱,找了一盒饼干果腹。

    景甜被蝎子搂着腰往那属于高层大佬所在的二层休息舱而去,内心充满了忐忑。这里她并不陌生,因为她是跟着干爹来的,她干爹就住在这个区,而她自然也是住在这个区。这些属于高层大佬的休息舱都是两室一厅的套房。在路过干爹房门的一刻,景甜忍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门牌号,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无缘再进去了,也不知道里面现在是否已经搬进了新的女人。

    景甜知道这次干爹虽然带着她一起来给老大庆生,但是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不然也不会对于自己要求他投资拍戏的要求一拖再拖。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另找出路的原因所在。本想能依靠上最大的一座靠山,但在被当作筹码输出去的一刻,她算是知道自己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既然如此,她只能再做选择,而身旁这搂着自己,手还很不老实地在腰际和臀部抚摸的男人也许是个机会。

    “能住在这里,这个人显然也是个大人物,跟哪个男人不是跟?只要他能给自己砸钱捧自己就好。话说回来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就40多岁,比干爹可年轻力壮多了。”想到这里,景甜也不再忐忑与心慌,一条手臂主动搂上了比她整整高了一个头的蝎子那粗壮有力的腰,柔软的身体贴到了他的身上。景甜决定在这剩下的几天里拿下这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男人。

    “咿?蝎子,你怎么把老王的女人带回来了?”在蝎子开门的时候,住在对门的小郑正好出来,看到景甜一脸笑容地腻在蝎子怀里的一幕不由好奇地问道。

    蝎子性格比较阴沉,和独臂火毒一样喜欢僻静,两个人都挑的最靠里面的房间,而且是对门邻居。当初在西安两个人就认识,火毒还向蝎子学过一段时间的纹身手艺,两个人算是莫逆之交。所以没事的时候火毒还会牵着他的“宠物”到他房里去喝酒。

    “呵呵,上午跟浩哥比赛了一场,赢来的。”蝎子笑笑。

    “牛……”小郑暧昧地笔了个大拇指,在景甜那只穿着三点式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饶有兴趣地舔了一下舌头“是个美女,晚上我去你房间喝酒”。

    “呵呵,好……”蝎子话不多,点了点头就进了屋。景甜紧跟着进了房门,她可真的有些受不了这个叫火毒的男人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他的眼神比蝎子还可怕,让景甜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唔……舒服。还是在房间里舒服。”蝎子双手向两侧伸展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两条腿自然地叉开直伸着,整个人靠在柔软的沙发里,露出一副放松的神情。

    景甜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客厅里装作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四周,其实这里的摆设和她干爹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她眼角的余光时刻都关注着这躺在沙发里闭目休息的男人。她很好奇这个男人,因为他并没有如其他男人一样一进房就迫不及待地露出男人的本性。难道他并不好女色?。

    “在我这里不用像在浩哥面前那么拘束,你随意就好。想吃什么,喝什么自己拿。”蝎子微睁着那双狭长而深邃的双眼,斜斜地扫视了一眼这位长相甜美的女孩。

    “哦……”景甜嘴角微微翘了翘,努力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已掩饰内心的紧张与不安。然后很听话地去边上的冰箱拿饮料,她确实有些口干舌燥。打开冰箱的一刻,一股浓烈的骚味扑鼻而来,令她忍不住退后了半步。捂着鼻子再度上前,她马上发现了发出骚味的东西,一大瓶喝了差不多一半的乳白色奶水,应该不是牛奶,估计是羊奶。像这样每瓶都差不多有3公斤的瓶子还有4个,看来这男人喜欢喝着骚骚的东西,难怪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难闻还是令人兴奋的味道。

    景甜赶紧拿了一瓶矿泉水,默默地坐在蝎子边上的长沙发上安静地喝着。蝎子不说话,景甜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才好,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在客厅里呆着,气氛安静地有些过分。就在景甜小嘴抵着瓶口,嘴唇沾着水,双眼四处乱转的时候,一动不动的蝎子突然站了起来,吓得景甜差点差点没握住水瓶。

    “不用紧张,我这人喜欢安静,你可以看电视,或者干点别的什么都行,你不用管我的。”蝎子当然知道这个女孩内心的紧张。

    “好,好的。”景甜看着他去冰箱取出了那瓶奶水,然后倒在一个银质的开口容器里,又放进微波炉。

    “咿?”当蝎子把那散发着水汽的奶水拿到茶几上的时候,景甜忍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说来也怪,这骚骚的东西加热后,散发出来的味道带着淡淡的麝香味,感觉还不错。

    “来,尝尝,这是我家乡产的羊奶。”蝎子若无其事地倒了一杯递给她,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很享受地喝了起来。

    “好喝哦……”景甜犹豫了半晌还是喝了一小口,丝滑的奶水口感很好,带着淡淡的甜味,气味也很香醇,忍不住再喝了一口。

    “这是我自己养的羊,用甘蔗渣喂养的,所以尽管没放糖,也有甜味。这是我太太想出来的。”蝎子说到这里,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啊,你太太真能干,想出这么好的办法,她一定很漂亮吧?”。

    “嗯,很漂亮”。

    “那你一定很爱她吧?”。

    “嗯,我很爱她”。

    “她真幸福……”。

    “她,死了……”。

    “对,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

    “没关系,很多年了,都忘记什么叫难过了。想听听我的故事么?”。

    “好,好啊……”景甜看他主动打开了话匣子,自然是求之不得,很高兴地叫道。双手捧着羊奶摆出了一副好奇小女孩的纯真模样。

    蝎子的故事很长,他讲得很慢,从自己小时候怎么淘气到后来跟着父亲走私,到结婚生子,到灭门惨案,再到后来逃亡到西安,怎么遇到浩哥,怎么回新疆复仇一一描述着。尽管他说得很平白,没有过多的修饰,但是故事的跌宕和惨烈还是让景甜听地一阵阵后怕,特别是他在复仇的过程中多次深陷陷阱,身受重伤的情节。当蝎子讲完了自己的故事,无力地躺在沙发里似乎是睡着了一般。

    “我,我能看看你身上的伤疤么?”看着一动不动的蝎子,景甜知道他没有睡着,在一番沉默后,她大着胆子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请求。通过刚才蝎子自己的描述,景甜知道他自从家破后就一直没再婚,而且他的黑道身份和充满了激情的生活让她神往,不由更是有些倾心于这个男人,和他生活在一起,一定比给干爹做小三有意思。

    “你,不怕?”蝎子歪着头,带着微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从她脸上看到那充满了期待的神情,蝎子笑了,很爽朗地笑了,笑声中他站了起来。

    “走,陪我去泡澡。”蝎子不由分说地拉起景甜的手,带着她进了卧室内的浴室。

    给浴缸放水的过程中,景甜主动地帮蝎子脱去了身上的背心和裤衩。从身体来说,蝎子还是蛮强壮的,1米9几的个子,粗壮有力的臂膀,强健的胸膛,小腹和大腿都肌肉鼓鼓的,略黑的皮肤有些粗糙,浑身上下布满了浓密的体毛,充满了野性的健美。

    当扯下他宽大裤衩的一刻,景甜看到在蝎子体毛茂盛的小腹下面,同样一片杂乱草丛中那条阳具虽然没有勃起,但是尺寸也很可观,虽然不是很粗,但很长,而且感觉怪怪的。在印象里这么粗壮的东西自己也就遇到过两条,一个是那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一个是一名成姓香港大哥级演员。

    “看够了没?不是要看我身上的疤么?怎么对我那家伙一副痴迷的样子?”

    蝎子戏虐地问道。害得正被那上面散发的骚味薰地有些目眩神迷的景甜好一阵脸红,赶紧站了起来。

    “哪,哪有?我,我在找疤痕,但是没找到嘛。”景甜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狡辩着。不过她刚才粗粗一看,除了在他身上看到了很多大小不一的狰狞蝎子纹身外,确实没发现有什么明显的疤痕。

    “呵呵,仔细看看就知道了,一只蝎子,一道疤痕。”蝎子也不揭穿她拙劣的谎言。

    “1、2、3……15、16……22……27”果然,所有疤痕都被纹身覆盖了,景甜细数着蝎子身上的伤痕,足足27道,有刀伤,也有枪伤,最长的一道刀疤在背上,足足一尺多长,纹了一只很大的双尾蝎,最严重的一个枪眼在右胸口,差点致命。

    两个人躺在宽大的浴缸里,趴在蝎子怀里的景甜如同好奇宝宝般询问着那些伤疤的来历,蝎子一边把玩着她胸前那对小巧可爱的椒乳,一边跟她讲着这些疤痕的来历。蝎子不是个话多的人,但是今天却打开了话匣子,只要她感兴趣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包括自己在组织里不亚于其干爹的地位和财力。对于这个眼睛大大,长相甜美,肌肤细腻,而个性又活泼好动的女孩,蝎子仿佛有种特别的亲切感。

    “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女人?放心,我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还有我可以保证跟着我绝对比跟着姓王的那个煤黑子要快乐。”蝎子的舌头在景甜小巧而香甜的小嘴里大肆地侵略了一番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唾液,对趴在自己胸口娇喘着的女孩问道。

    对于蝎子这突如其来的提议,景甜自然是满心欢喜,但是出于女孩应有的矜持,她还是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不过盘在他腰上的双臂却是紧了一分。这些年来,蝎子玩过的女人不少,但是都没有一个让他有过长期占有的想法,但是这个女孩他却有些动心了,就是不知道她能否接受自己的一些特殊喜好。

    “嗯……嗯……呃哦……”随着蝎子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地抚弄,景甜已经星目迷离地瘫软在他怀里,刚才还兴致勃勃的俏脸已经一片潮红,嘴里孜孜不倦的问话也变成了带着娇喘的诱人呻吟与娇喘。

    “我帮你把下面的阴毛刮了吧,这么清纯的女孩长着这么浓密的阴毛,不好看。”站立在浴室中,景甜乖巧地擦着蝎子身上的水渍。蝎子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覆盖在她毛茸茸的阴阜上抚摸着。

    “嗯……好。”景甜手里抓着大块的浴巾若有似无地擦着他的背,嘴里含含糊糊地回答着。

    景甜坐在洗漱台上,背靠着身后冰凉的镜子,两腿呈M状向两侧大开着,双脚踩在边缘处,看着蝎子手握着刮胡刀靠近双腿之间那沾满了泡沫的阴部,不由紧张地闭上了双眼。对于挂掉这看似凌乱的阴毛的提议,最早提出的还是浩哥吧,不过因为干爹说这样性感,一直都没有刮。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就答应了,不过算了,反正答应了也不好反悔,而干爹的缘分也尽了,刮吧。

    尽管闭着双眼看不到整个过程,但是锋利的刀片贴着肌肤将毛发自根部割断的感觉还是很清晰。景甜紧紧咬着双唇,拼命地忍受着刀片刮在耻丘上的骚痒感,特别是在刮阴唇两侧的时候,那种刺激更是明显,夹杂着些许害怕,阴道内不自觉地就流淌出了羞耻的爱液。好不容易刮完了,光洁溜溜的肉穴四周已经是一片光泽。

    蝎子用湿毛巾擦去残留在四周的毛发及泡沫,两片如花朵般绽放的粉色阴唇边缘处的颜色虽然有少许的深暗,但其它地方都还粉嫩,被刮去了毛发的阴阜肉鼓鼓的泛着红润的色泽,这样的阴户才配得上她清纯的模样嘛。看着自己的杰作,蝎子满意地点点头,将手里沾满了一条条蜷曲黑毛的白毛巾丢在一旁,然后将有些瘦弱娇小的女孩横抱着出了浴室。

    景甜纤细的手臂搂着这个将是今后倚靠的高大男人,一脸甜蜜地靠在他那有些扎人的胸口,等着他把自己放到床上,给自己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旅,他这样的男人在床上一定会充满了征服性的粗暴吧?希望他不要太温柔才好,因为自己喜欢的是刚猛而粗野的男人。一想到他那长长的肉棒刺穿自己的下体,快速在里面摩擦稚嫩的肉壁,敏感的小穴就不自觉地阵阵瘙痒。

    正当景甜闭着双目平躺在床上,等着蝎子高大沉重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突然感到颈部左侧一阵疼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着床上昏睡的白嫩玉体,蝎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嘀咕着:“东西还在浩哥那里呢,先去拿回来吧,顺便这事也要跟浩哥说一声,不然老王到时候跟我急眼可不好办。还有,这女孩子搞不好跟浩哥有什么牵扯,刚才走的时候她看浩哥的眼神可不大对,我可不能在这方面犯糊涂”。

    “那我回去了,浩哥。您休息下。”蝎子拎着个工具箱满意地告辞而去。原来景甜这女孩已经不是老王的女人了,这就好办了。原本以为浩哥会舍不得把她给自己,但是浩哥只是诧异了一下就同意了,跟了这样的老大,真是幸福啊。特别是浩哥刚才很明确地交代自己要把这女孩彻底地收服了,用什么手段都行,蝎子心里暗自高兴。

    看着蝎子离开的身影,我唤出了躲在卧房里的姚笛。就在蝎子来之前,我刚把梅子小老婆累趴下,而自身的欲火还没完全得到发泄,正好这时候被蝎子放回来的姚笛怕我生气主动来给我说明情况,希望我不要怪罪她。

    对于这种事,我自然不会去逼着一个女孩陪别的男人。而且我也知道姚笛和景甜不一样,虽然她和文章之间牵扯不清,但经过调查这女人倒也没和别的男人有什么暧昧关系,说来也算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子,不然凭她的姿色也不至于混地不红不火的。

    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我也正是需要的时候。话也不多说,脱了大裤衩掏出胯下那条还沾着梅子身体里抽出来的淫液的肉棒就凑到了姚笛面前。姚笛闻着上面极明显的女人分泌物的气味,再看看昏睡在沙发上一丝不挂的龙梅子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稍作犹豫,她就张开了小嘴,认真地给我裹了起来。

    正当我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享受着姚笛小嘴带来的快感,一边还轻抚着边上梅子光滑的美腿的时候,外面的侍卫报告说蝎子求见。

    “这小子,这个时候不好好品尝景甜那丫头的肉体,跑我这儿来干嘛?”我不爽地制止了姚笛,让她搀扶着已经醒来,但脚步还发软的梅子一起进卧室去。

    蝎子过来居然是跟我要景甜,这老小子也太贪心了,玩几天还不够,居然来跟我讨要。算了,给他吧,再怎么说也是我手下一名干将。而且,景甜那女孩,刚才走的时候那带着怨愤的眼神,也着实让我不喜欢。我可清楚地很,这丫头别看长得蛮清纯可人的,骨子里可是条美女蛇啊,要不然老王也不至于这么绝情。

    蝎子既然要,也好,那就替我彻底收服了吧,别又出去给我添乱。

    我把自己的意思给蝎子一讲,这老小子可乐坏了,拍着胸部向我保证,一定把她收拾地服服帖帖的,然后美滋滋地走了。

    “啊……不要,不要……”满头大汗的景甜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臂在空中挥舞着。她刚才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到好多恐怖的蛇在啃噬自己的身体,不管自己怎么拍打都无法从身上将它们赶走,最后一条条都钻进了皮肤里,有一条特别粗大的还钻进了自己的下体,在里面一番搅动后再从里面钻出来。

    “原来是做梦……呼……”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坐在床上,身上也没有什么被蛇咬的痕迹,景甜才大大松了口气。宽大的床上并没有蝎子的身影,她不知道为什么做这么可怕的梦,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昏过去。梦里惊出一身的冷汗,身上感觉粘腻地难受,景甜下床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全身乏力,感觉就像是两天没吃饭一样。

    景甜不知道她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整整一昼夜没进食自然有些体虚。倒不是因为她挨的那一手刀力度有多大,而是蝎子喜欢看她熟睡的样子而定时给她打了“安定针”。刚才梦到毒蛇钻入身体倒也不全是做梦,而是有人在她熟睡的时候操了她,这个人就是住在对面的小郑。

    还不知道卧室里的睡美人已经醒来的蝎子、火毒二人此刻正在外面的客厅里吃着小菜,喝着酒。只穿着一条黑色网衣的李悦彤像条听话的小狗一样跪坐在两个男人之间的地毯上,吃着他们时不时递到嘴边的食物,或是弯下身子去舔地上盘子里的羊奶。

    三个小时前,小郑牵着李悦彤来找蝎子喝酒,两个人叫食堂做了几个下酒菜,有说有笑地吃地很愉快。吃到酒酣耳热的时候,小郑问起蝎子昨天带回来的景甜。

    当蝎子告诉他自己已经收了她,还给她纹了身,此刻正在里面睡觉,又向他说起景甜的睡姿是多么迷人,让人陶醉。

    于是,小郑就嚷嚷着要一睹神采,还有欣赏下蝎子大哥的艺术作品。蝎子在酒精作用下,也有意炫耀一番,于是两个男人就这么搭着肩膀进了卧室。

    肌肤白嫩的景甜微屈着一条细长美腿趴在床上睡得很香甜,侧贴在枕头上的半边俏脸上还带着甜蜜的笑容。两个酒气熏天的男人分左右爬上了床,近距离地欣赏着蝎子的作品。

    凹凸有致的光滑脊背上纹身已经基本消肿,图案很精美。齐肩胛位置是一道湛蓝的天幕,天幕上星辰闪烁,而在肩胛之间则破了个漩涡状的黑洞。下方一个上身为人,下身为蛇的赤裸女人一手翘着兰花指半张在身旁,另一条手臂高举作只手撑天状,手心里一道道五彩石冲天而起,仿佛是要堵住那破了的天幕。女人有着一头四散飞舞的长发,面容很是秀美,眉宇间与熟睡中的景甜有几分神似,消瘦的肉体却有着一对饱满而挺翘的乳峰,秀气的肚脐以下是曲线柔美的臀形,但包裹着青色的鳞片,再往下则越来越细小,完全是蛇的身体,蛇体在左侧臀瓣上弯曲,自大腿外侧盘过大腿根部,然后绕着大腿盘沿而下,尖尖的尾稍垂挂在可爱的膝弯处。蝎子的纹身作品确实很出色,这“蛇身女娲补天图”给人的感觉就像活物一般。

    小郑一边翻看着景甜的身体,一边不住地夸着蝎子的手艺。最后实在忍不住,提出要玩一下,尝尝味道。蝎子虽然不大情愿,但一想小郑也时常把身边这听话的女人给自己玩,自己不能不仗义,最后还是答应了,但事先申明不能亲嘴。

    小郑乐呵呵地点着头,脱了衣服就趴到了睡美人的身上,一边啃着她的玉体,一边用仅有的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乱摸。蝎子真怕他把景甜弄醒了,因为药效确实也差不多要过去了,还好小郑身子比较瘦,即使压在上面有不会太沉。看小郑满足了手口之欲,打开了景甜的双腿,毒蛇也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心思,带着一丝心疼出了房间。

    蝎子喝着酒,听着房门未关的卧室里传出的小郑那知乎过瘾的怪叫,还有景甜梦呓般的哭叫,不知不觉裤衩里的肉棒就硬了起来。心想着也不能白白把自己的女人送兄弟玩吧?于是朝边上早已被火毒驯化了的李悦彤勾勾手指。李悦彤虽然有些怕被蝎子干,但还是乖乖地爬了过去。还好,蝎子这次不是要干自己的肉穴,而是要她口交。

    “操,小骚货……又在吃蝎子大哥的狼牙棒呢?味道好么?呵呵……”十多分钟后,小郑心满意足地出来了,看到李悦彤正跪在蝎子双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他的肉棒,倒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调侃着。

    “你小子没射里面吧?”蝎子推开了吃得正起劲的女人,脸臭臭地问道。

    “哪儿能呢?射外面的,咿?怎么不吹了?小骚货,你不把蝎子大哥伺候舒服了,回头老子让小金钻你洞里过夜。”看到李悦彤向自己爬来,小郑不悦地瞪了她一眼。李悦彤听着他的话,吓得赶紧回身,她最怕蛇了,虽然知道那条黄金蟒没毒,也不咬人,但一想到被它钻入下体,还是吓得不清。她之所以这么听话,其实最大的功劳还是那条黄金蟒,每次她一不听话,小郑就用那条蛇吓她,吓得她好几次昏死过去。

    “算了,不吹了,来,我们继续喝。”蝎子挥挥手,示意够了,他可不想把子孙浪费在别的女人的嘴里,自从收了景甜的那一刻起,他是真心的想让她做自己的女人,如果有了孩子,他会给她个名分。

    小郑听他这么说也不以为许,拍了拍李悦彤的翘臀,隔着她与蝎子坐在长沙发上继续喝着酒。李悦彤的身材和景甜差不多,奶子都不大,但是模样都很清纯可爱,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为什么这两个年级相差不少的男人会有这么好的私交,甚至自己的女人都能让对方玩。

    “啊……”两个男人吃喝正尽兴,卧室内传出的一声凄厉的尖叫引起了外面客厅里三人的注意。

    “呵呵,蝎子,你的妞醒了,我们就不打扰你的好事儿了,这妞是挺有味的,难怪老王那煤黑子这么喜欢她。可惜昏迷着玩起来没味,回去后聚聚,好好玩个痛快。”只有一条手臂的小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扯了一下缠绕在手腕上的锁链,一旁四肢着地趴在地毯上的李悦彤听话地跟在后面离开了。

    蝎子心想着臭小子玩一次还不够,还想有下次?门都没有。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反正玩都玩了,她以前也不是没被别的男人玩过,想想也就平衡了。与其在这给自己添堵,还不如好好玩玩呢。景甜昏迷的这一整天里,他只轻轻地操了一次,一点都不过瘾,如今醒了也该好好玩玩了。

    “哭什么?难道这纹身不漂亮么?”看到景甜抱着双膝坐在浴室的角落里埋头痛苦,蝎子阴冷地问道。听到男人的声音,景甜抬起了头,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神中充满了哀怨与愤恨。她没有说话,就这么直直地瞪着蝎子,仿佛是要一个解释。

    蝎子虽然心里不悦,但是看她如此可怜的模样,也有些心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没征得同意而为之的。蝎子慢慢地走到她跟前蹲下了身子,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抹了把她眼下的泪水,温和地说道:“不就是纹身嘛,你看浩哥身边好多女人都有纹身,这有什么关系?”。

    “不要碰我……”景甜扭头甩开了他的手,低下头再度哭了起来。直到哭累了,也想通了才幽幽地抬起了头,楚楚可怜地带着哭腔问“我身上现在这样,以后还怎么拍戏嘛?”。

    “呵呵,只要有钱,还能没戏拍?放心好了,以后保管你有拍不完的戏。昨天我已经跟浩哥提过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洗干净了就出来,我在床上等你。”蝎子笑着出了浴室,悠闲地躺在床上抽着烟。

    第一百四十八章双尾蝎戏美女蛇(下)。

    景甜洗完澡出来,看着躺在床上抽烟的男人,尽管眼神里还有着恨意,但更多的是委屈。她自然知道蝎子刚才说的绝不是假话。既然如此,再把他得罪了,把自己从他身边赶走的话,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为今之计只能是尽力讨地他的欢心才是明智之举,于是乖乖地爬上了床,窝进了这个可恨的男人的怀里。

    “轻点……疼……”当蝎子的手抚摸到背上的时候,景甜用近似撒娇又是嗔怪的语调瞪了他一眼。

    “呵呵,这点疼要什么紧?来,亲个小嘴就不疼了。”蝎子笑呵呵地抬起了她的下巴,用他厚实的嘴唇封住了她性感的小嘴。肥厚的舌头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钻进了景甜香甜湿滑的嘴里,纠缠着她的丁香软舌。景甜只是略作反抗就彻底软了,双臂轻轻搂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忘情地与蝎子深吻起来。

    一方面是自身没了退路,另一面是被蝎子身上散发的异性气味挑起了性欲。

    脸红心跳、呼吸急促的景甜带着一阵阵头晕目眩,彻底沉沦在了蝎子狂暴的亲吻中。在蝎子粗大的手指插入她那泉水汪汪的肉穴的同时,她那纤细的小手也主动地握住了蝎子胯下的肉根。

    尽管此刻的景甜神智已经模糊,但套弄的时候还是察觉了异状,蝎子的肉棍不仅又硬又长,而且包皮之下还分布着一颗一颗的圆珠形硬物,就像一根凹凸不平的狼牙棒。不过此刻她也顾不得去思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哪怕是一条真正带刺的狼牙棒她也顾不上了。

    当蝎子终于品尝够了她的香唇软舌,把她的头按到胯下的时候,景甜终于看清了那根东西勃起后的真实面目。看着青筋虬结的棒身四周那螺旋状排布的一颗颗凸起,生性开放的景甜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入珠……没想到这个40多岁的男人还这么前卫,居然在自己的肉棒上入了珠。不过想到蝎子曾说过自己有印度的血统,还常年跑走私,也就了然了。

    入珠、纹身,那会不会给自己穿环?想到这些来自西方的另类玩意,景甜有些毛骨悚然。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眼下不是想那些的时候,先不管穿环疼不疼,今天被这入珠的长家伙操进去,估计也够自己吃一壶了。不过一定很爽吧?。

    怀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景甜把着这条两手无法全握的长枪,注视着发紫的硕大龟头,慢慢地张开了她那性感的双唇。

    鲜红湿滑的舌尖在马眼上轻轻的点一下,继而开始在龟头上轻轻的打转起来,与以往的女人不同的是,每当景甜的舌头触碰到龟头,蝎子就要颤动一下,这种现象绝对不是单纯的肉体刺激造成的。蝎子半躺半靠在床上,失神地看着这张时而抬起仿佛是在观察自己神情的清纯脸蛋,他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反而轻轻合上了双眼。

    若有似无的柔腻触碰不断地从龟头及棒身传来,蝎子在细细地品味,品味这个女人带来的快感。肉棒被一阵极舒适的温暖所包围,肉棒大半根都被吞了进去,插得很深,感觉已经到了她的喉咙。但是景甜只是把肉棒深深的含了一下,就退了出来,舌头顺着凹凸不平的棒身底部滑到了肉囊所在,仿佛刚才那一下深喉只是在丈量自己嘴巴的容纳度。

    灵巧的舌头在肉囊上反复的来回舔着,然后轻轻一吸就将其中包裹的一颗肉丸吸进了口中,又吐出来,反复几次又慢慢地向下舔。闭目体会的蝎子只感觉屁眼上一阵湿润,那个地方传来的阵阵快感明白无误的告诉他这看似清纯的女人正在舔他的屁眼,她不但来回地舔,还用力的把舌头往里面转。

    “不错啊,有潜质……”蝎子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蝎子的阳具已经硬得不行,尽管毒龙钻的感觉很爽很刺激,但还是用力的抓住她的头发,将充血过度的炽热肉棒重新送入景甜的口中。景甜的嘴舌在离开那散发着淡淡异味而又长满了体毛的屁眼时,喉咙里发出了极其不情愿的腻声,但是当肉棒插入了她口中的一刻,她又开始了用力的套动,性感的小嘴把阳具吸得紧紧的,发出活塞抽送时那种“吧唧吧唧”的声响。

    “亲爱的,我们好好玩一下。”当景甜跪坐在床上吐出了湿淋淋的肉棒,嘴角滴着粘稠的津液低头喘气的一刻,蝎子终于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下了床。

    没多久,蝎子双手拿着两个大大的玻璃杯再度走了进来。一个杯子冒着热气,一个杯子装着冰水混合物。景甜充满疑惑地注视着这个男人的举动,只见他从柜子里扯出一张豹皮拼合成的毯子铺在床边的地毯上,然后将两个杯子放到一边,最后直直地躺在了上面。

    “下来……”蝎子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对一脸不解的景甜勾了勾手指。

    “啊?哦……”景甜愣了一下,赶紧下了床,跪坐到他的身边,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点。

    “冰火两重天,会么?”蝎子问道。见她摇头,又继续解释了所谓冰火的含义。原理其实很简单,蝎子只说了一遍,景甜就明白了。

    “你真坏……”景甜假意矜持了一下,乖乖地抓起了冰凉的水杯,含了一口令牙发酸的冰水,一手扶着他那毛茸茸的大腿,弯腰朝那高举的肉柱凑去。

    “上来,我们一起玩,让你也体验一下这种冰与火的感觉。”看景甜跪在自己身侧准备为自己服务,蝎子又出声制止。

    这次景甜口中含着水不好说话,只是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乖乖地抬起一条雪白美腿跨到了他身上,把自己那早已经决堤的光洁肉穴送到了他的面前,马上一双粗糙的大手就覆盖到了她的两座高翘的臀峰上。尽管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被纹了身,但就作品而言确实很美,景甜实在怀疑如此出色的纹身作品会出自这么粗糙的手下。

    景甜的阴户其实还是挺漂亮的,虽然多年被男人开发,阴唇的边缘颜色有些深,但是其它地方还是依然粉润鲜嫩,特别是穴口那颗粉色的阴蒂很是可爱。看着从两瓣张开的小阴唇间流淌出来的晶莹液体,蝎子忍不住就把高高的鹰勾鼻抵到了那颗已经凸起的肉珠上,一阵淡雅的芬芳扑鼻而来。

    冰寒刺骨的冰水和勉强能入口的热水交替着吸进嘴里,再含着它们去裹含那根丑陋的长棍子,一边套弄就一边用舌头在龟头及四周扫动,景甜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感受,但就自身而言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如果真说有,那就是在无意识中吞下了不少的水,自己不会像平时给人口交时那么感到口舌干燥粘腻。不过,既然他喜欢,自己又何乐而不为?。

    “唔……”就在景甜忘情地给这个男人作者任何男人都会喜欢的冰火体验时,突然一个硬硬的东西喷着炽热的气体抵到了敏感的阴蒂上,令她浑身一颤,要不是嘴里含着阳具,同时还含着一口热水,差点忍不住就要叫出来。

    蝎子听到了她微弱的呻吟,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动,他喜欢女人有反应,只有女人积极地给予回应才叫做爱,不然只能算是性交。既然她给了自己极度的快感,那么自己也不能让她白白为自己服务。蝎子以鼻尖缓缓地摩擦着阴蒂,同时慢慢地张开了那张几乎贴着可爱肚脐的嘴,一条粗大的舌头从他那带着胡渣的厚实嘴唇间吐了出来。

    在洁白的身子一阵阵微颤间,舌尖钻入了那一眼浅浅的肚脐,只见那条舌头如灵蛇吐信般一点点变细变长,左右摇摆着一点点往后爬行着,滑过那刮地很是光洁的阴阜软肉,最终抵达了那被鼻尖磨蹭地更加突出的阴蒂上。

    舌头与鼻尖的触感自然是不可同时而与的,那种湿软,那种炽热,任何女人都不能抵挡被男人亲吻下体的诱惑,景甜自然也是如此。不过,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是如何做到的,居然能同时把鼻尖和舌头触碰到一起。那他的舌头该有多长?。

    “不要磨洋工,不然我会打烂你这可爱白嫩的屁股的。记住了,既然选择做我的女人,那就要认真些,不然我还把你给浩哥送回去,到时候浩哥怎么处理你,我可不敢保证。”蝎子感觉她裹着自己的阳具却迟迟未动,头也不抬地举起一只揉捏着她臀肉的手掌,轻重适度地拍了一巴掌。尽管不是很痛,景甜还是清醒了过来,继续自己的工作。同时也迫切地想知道那条长舌会给自己多大的快乐。

    与自己上过床的男人不在少数,其中愿意亲舔自己下体的男人也不少,但是景甜今天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高超的技术。这个男人的舌头和他的皮肤一样粗糙,舌苔刮在肉唇上就像是一把柔软的刷子,快感特别强烈。如果光是如此也就罢了,它还特别长,比想象中还要长,当它挤进了阴唇,又钻进了泉眼,一般来说舌尖能触碰到的地方也就仅此而已。但是,它还在深入,蠕动着一点点钻进了甬道,舌尖左右摇摆中一下下触碰着稚嫩而敏感的肉壁。

    “哦……”把嘴里含着的冰水吐到边上的垃圾桶里,景甜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实在是太舒服了,真没想到,居然有人能把舌头伸那么长,感觉再长一点点就能舔到花心了。可惜,即使蝎子的舌头再长,最终也只是扫荡了大半个甬道内壁。不过即使这样,景甜也已经爽地无法再继续为他作口交服务。

    “舒服,好深……舔地好深……好棒呀……呃哦……啊……嗯。快点,快点,好舒服……不要停,再深些……唔……唔……不行,不行了……”景甜双手牢牢把着蝎子毛茸茸的大腿,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嘴里忘情地呻吟着,娇喘着。

    受到强烈刺激,甬道内的穴肉不停地收缩蠕动着,晶莹的爱液如同不要钱一般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顺着那条快速进出着扫荡着肉壁的舌头,涌进蝎子那张饥渴的嘴里。

    这么多年来,蝎子还是第一次这样亲吻亡妻之外的另一个女人的下体。喝着这个女人肉穴中流淌出与亡妻味道极其相似的爱液,蝎子激动异常,仿佛又回到了那甜蜜的过去。当初莉莉娅也是这样,只要自己的舌头一进入身体,就会忘乎所以地浪叫着宣泄出甘甜幽香的玉液,把他这个丈夫的快乐丢到一边。尽管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亡妻,但是蝎子还是很投入地取悦着她。双手十指深深陷进了景甜雪白的臀肉里,那条钻在爱液泛滥的肉穴中的舌头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呀……呀……啊……不行了。不要了,要来了……啊……不,受不了……呀……死了……死了……呀……”秀发飞舞间,景甜皱着秀美,口水横流地大声哭喊着。

    终于,在她的一声高呼中,已经有些酸麻的舌头突然感到原本湿软的穴肉一下僵硬了,仿佛是要将其夹住一般用力缩紧,接着一股暖流很有力度地喷射到舌尖上。

    “这女人比莉莉娅还弱呀,都坚持不到五分钟就泄了。”蝎子心里将景甜与亡妻作着比较的同时,慢慢将舌头退出了那一阵阵抽搐的甬道。甘甜的玉液带着一股芬芳顺着抵在下方的舌面流淌进了嘴里。

    保持着69的姿势,景甜那香汗淋漓的白嫩玉体随着娇喘在蝎子身上剧烈地起伏着,虽然已经泄身,但是她的高潮还没结束,爱液还在流淌,肉穴还在收缩,深处的花心还在颤抖,因为那条带给自己极大快乐的舌头还在慢悠悠地舔着自己的下体,尽管动作缓慢,但是这种间歇性的舔舐就这么让她无法终止高潮反应。

    就在她感觉自己会这么在无休止的高潮中死去的一刻,突然一件,不,是一颗,一颗方形的,坚硬的冰凉物突如其来地贴到了绽放开的穴口,跟着不待她反应过来就被推送进了炽热的肉穴中部。

    “呀……”极度的刺激让已经意识有些迷糊的景甜大声尖叫了起来,原本瘫软的身体一下往上弓起。冷和热,有的时候并不是绝对的,当敏感而稚嫩的肉穴被冰块所侵略,那种感觉就是火烧般的烫。是的,是烫,火烫。景甜此刻就感觉是一颗火红的焦炭进入了身体,要不是有一双强有力的腿从下方盘住了自己的身子,她一定会条起来。但现在她没办法起来,只能是双手紧紧拽着豹皮做成的毯子,在惨叫中颤动。

    如果说前一刻还是在天堂里飘荡,这一刻完全是在地狱中挣扎。这绝对是来自地狱的酷刑,而且这种酷刑还在加深。

    “不,不要了,求求你……呀……好烫,小穴会坏的……啊……不能,不能再进来了。”无法挣脱控制的景甜扭头看去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什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冰块。只见刚才还让自己体验到了舌头带来的另类快感的这个男人,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一手抓着一把显然是从身边那大杯子里取得的冰块,另一只手将这些冰块一颗一颗地塞进了自己的下体。甬道内那说不出是冰还是烫的冰块随着数量的增加一点一点地往深处推进,终于抵到了花心。

    尽管景甜大声地哭喊着,大力地扭动着,但是蝎子这种残忍的行为并没有因此而终止,哪怕冰块已经排成长条到达了甬道尽头,他还在往里添加着。什么东西插入肉穴最舒服?自然是又粗又长的鸡巴。那什么东西插入最难受呢?以前景甜或许不知道,但今天终于知道了,那是冰块。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肉穴几乎就要被撑破,就要被烧坏的一刻,冷汗直流的景甜在剧烈的颤抖中昏死了过去。

    看着半颗露在外面的冰块,蝎子知道景甜的内穴已经撑到了极限。他松开了盘在她身上的腿,轻轻将还在抽搐的玉体从身上推开。然后抱起昏迷不醒的景甜出了卧室,最后将她平方在收拾干净的茶几上。

    “冰插下体”在古代是一种用于女囚身上的很残忍的刑罚,这种刑罚不仅给女囚带来精神上的屈辱折磨,同时还给她们身体最稚嫩处于极大的痛楚,如果时间过长还会导致女性下体内被烧伤,是的,烧伤。更严重的直接诱发肾衰竭而死,曾经就有过两位失踪少女这样死在蝎子手里。

    不过蝎子自然不舍得景甜受伤,之所以一反刚才的温柔采用这种酷刑似的手段的目的嘛,其实仅仅是蝎子有个怪毛病,他每次做完爱就喜欢大口地喝冰镇过的羊奶。当初他那开放到近似淫荡的妻子有一次就把冰块用下体融化了和着羊奶给他喝,不想蝎子觉得特别爽口,后来就经常让妻子这么给自己泡奶。自从妻子死后,蝎子已经多年没有品尝到那种带着爱液特有幽香的羊奶了,别的女人的爱液总是找不到那种感觉。

    所以,刚才在喝到景甜爱液的一刻,他才会这么激动。等她高潮一过,马上就迫不及待地将冰块塞进了她的蜜穴里,也不管她是否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他实在是太怀念那种味道了。

    这些年来,在泡制冰镇羊奶的工艺上,蝎子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同时也有了一套专业的器具和流程。一开始还会因为自己操作的失误和时间掌控的不到位而导致女孩受到伤害,甚至死亡的事故。如今,只要他不是出于变态心理刻意而为,一般都不会造成阴道组织的损伤。

    只见蝎子将昏迷不醒的景甜平方在茶几之后,动作极其迅速地从冰箱的冷藏柜里取出一大瓶子羊奶,倒进一个银质酒壶里在微波炉热了不到两分钟就取出。

    在此期间,他又取出一条两头连接着东西的皮管和一个宽口玻璃器皿。这条两尺长的皮管,一头连着个漏斗,一头连着个20公分长手指粗金属头。

    蝎子分开景甜的双腿,将那玻璃器皿夹在她的双腿间,扁扁的广口正好抵在缓缓流淌着融化了的冰水的肉穴口下端,显然是专门设计的。接着那根手指粗细的金属头就被他沿着穴壁深深地插了进去。因该是肉穴里早已经被冰块填满,金属头的进入增大了肉穴的负载而产生了不适,昏迷中的景甜居然皱着眉哼了一声。

    为了防止景甜醒来后挣扎,蝎子用胶带将她的四肢缠绑在了茶几的四条腿上。

    看她虽然昏迷不醒,身子仍抽搐地厉害,看来是坚持不了多久了,迟了怕是要出问题了。

    40度的温热羊奶被慢慢地倒进了漏斗,乳白色的液体沿着透明的皮管缓缓而下,自肉穴尽头的金属头中间的小孔中注入早已经冰地麻木的肉穴深处,再从穴口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不到15度的凉汁。蝎子这样的工艺不仅极大地缓解了冰块对肉穴的伤害,同时还刺激着它分泌所需的液体。尽管羊奶只有40度,但是因为肉穴内的息肉早就冰地收缩在一块,此刻被暖流一浇灌,不自觉地就开始蠕动着分泌出了爱液,甚至是花心也在一伸一缩地吐着琼浆。

    看着酒壶里的羊奶越来越少,而下面玻璃器皿里的奶水越来越多,蝎子感到很期待,期待着这次的作品是那种梦寐以求的佳酿。

    也许是热奶的冲刷缓解了冰块带来的折磨,就在完成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昏迷中的景甜居然“嗯。”的一声醒转了过来。

    景甜感觉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虽然平日里也喜欢刺激,喜欢疯。但刚才那种“刺激”绝对不是件快乐的事情,那是打心里透出来的让人几乎崩溃。

    “醒啦?宝贝儿。”看到景甜醒来,蝎子笑着望了她一眼,手中的羊奶再次倒满了漏斗。

    “唔……什么东西?啊……好烫……”景甜原本还有些迷糊,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就像被蝎子蛰了一口,她是真的怕了这个男人了,简直是变态啊。但是她还没彻底回神,只觉蜜穴里一阵炽热。

    “什么东西?啊……干嘛绑着人家?你在干嘛呀?啊……里面是什么?你在倒什么东西进来?”景甜终于察觉了身体的异状,不仅手脚被绑着,一动不能动,更难受的是蜜穴里时烫时冷。当热热的液体进入的时候是烫,没有东西流进去就冷,那硬硬冷冷的一定是冰块。

    景甜努力地抬起头,但是实在没法动弹,尝试了好几次,终于看清了蝎子怎么把酒壶里的乳白色液体倒进漏斗,再流进管子。这家伙真的是太变态了,居然是在倒羊奶进来。现实把自己打晕,给自己纹身,接着是冰块塞进下体里,让她昏死过去,现在又是羊奶……。

    景甜开始害怕了,害怕自己会被他折磨死。她开始挣扎,开始哀求,最后开始哭泣起来。不过对于这些,蝎子就像铁石心肠般置若罔闻,继续着他的工作。

    被冰块麻木的肉穴在羊奶的冲刷下早就恢复了知觉。如今在清醒的情况下,这冷热交替的感觉异常清晰敏感。开始还在这扎哭喊的景甜,没多久就放弃了挣扎,小嘴里居然发出了“唔唔哦哦”的呻吟声,这才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抛去恐惧不提,确实很刺激,强烈的刺激着蜜穴内的体腔。不知不觉间,景甜就产生了快感。

    “很好,很好……小宝贝儿,很爽是不是?有快感么?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看着景甜不安地扭动的白玉般的身体,蝎子很开心,因为只要她又快感就会源源不断地分泌爱液,这才是这羊奶的精华所在,越多越好。

    景甜终于在水生火热中再度高潮了,看着最后一漏斗羊奶伴随着女人高潮后喷洒的大量阴精,连同已经融化成了小冰珠的冰块一起涌出这迷人的肉穴,蝎子欣喜地抓起了她两腿间夹着的器皿,大口地喝了起来,连灌了一小半才满意地“啊……”了一声,乐呵呵地吧唧着嘴巴,不停地称赞着“美味……”。

    泄身泄地筋疲力尽的景甜看着他那大口喝着这经过自己蜜穴炮制的羊奶的样子,景甜幽幽地在心里骂了句“变态”,想着以后可能会经常被这样折磨,原本已经无力地瘫在茶几上的身子不由抽搐了一下。

    还好,蝎子的变态举动也就仅此而已。一番赞叹后,蝎子就把景甜放了下来,用毛巾帮她清理了私处后,再把她抱到了床上去休息。景甜已经被他折磨地筋疲力尽,再加上一天多没有进食了,是又累又困,终于睡了过去。

    当景甜再度醒来,天已经黑了,发现自己正被这个叫蝎子的男人搂在怀里。

    蝎子正睡着,手臂枕在自己的脖子下面,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肩头。景甜保持着一条腿搭在他大腿上,一只手揽着他腰腹的姿势一动不动,生怕吵醒了他。看着他如今安详的睡容,一反对自己那变态的所作所为,景甜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

    其实,抛去变态的行为不说,这个男人还是蛮有吸引力的,特别是这么趴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充满原始野性的身体接触,感觉好有安全感的样子。

    “醒啦?宝贝儿。”当景甜不小心因触摸到他下体而惊吓地缩回手时,蝎子醒了。

    “嗯……”景甜见他醒来,赶紧闭上了眼睛,把头埋进了他的腋窝,轻声地回答了个“嗯”字。

    “哦,天都黑了,起来吧,我们吃饭去。”蝎子亲了亲她的脸,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命令她起来。

    吃完饭,蝎子帮她把行李搬进了自己的休息舱,不管乐意不乐意,景甜也只能做他的女人了。是夜,景甜终于体验到了蝎子那根入珠宝物的威力,还有他惊人的持久耐力。

    从晚饭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里,蝎子已经射了一次,这是第二次,而景甜已经被送上了四、五次高潮。蝎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但因为有入珠,每次进出刮着肉壁,感觉都特别强烈。加上他的东西又长,每次插入都会顶到花心上,第一次高潮来得特别快,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

    “啊……老公,好深……插到子宫了……呀……轻点……好快……啊……呃哦……不行了,人家不行了……又要高潮了……嗷……用力,老公……不要停,不要停,老公……好爽……呀……”浑身香汗淋漓的景甜跪在床上,大声地呻吟着。景甜喊起老公来那叫一个顺口,她现在已经彻底爱上了蝎子这个男人在床上的表现,先前的那些变态行为,此时想想也挺刺激的。不是么?。

    “牛……”回程前一晚的酒会上,看着景甜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蝎子怀里的幸福小女人模样,我不由对蝎子竖起了大拇指。蝎子朝我嘿嘿一笑,那得意劲真很欠扁。这小蝎子确实有一手,这么两三天就把这条美女蛇搞定了。

    “别在那酸了,不就是个女人么?你也玩了这么多年了,新鲜劲早没了吧?”

    我拍拍同样看到了这一切,脸色有些黑的老王,开口安慰道。

    “哎,怎么说也这么多年感情啦。”老王叹息着。

    “得了吧,这妞不适合你,你吃不住,不然也不会背着你找那么多男人了,把包袱丢给蝎子,换成我开心还来不及呢,苦着个脸给谁看?”。

    “呵呵,也是……还是浩哥想得透彻。”老王呵呵傻笑着,紧了紧搂着身边女孩子腰上的手臂,把目光从景甜的身上移到了更加年轻,更加性感可人的新欢身上。

    欢场嘛,拿得起放得下,及时行乐才是正道。

    “浩哥……”。

    “浩哥……”看着老王从我身边离去,蝎子揽着景甜的腰,各自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嗯,甜甜,蝎子对你还好吧?”与他们碰了下酒杯,喝了一小口,我笑问着景甜。

    “好,挺好的……”景甜被我问得不好意思,小脸一红低下了头。

    “蝎子,甜甜我是交给你了,不要欺负她,好好带她。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有个孩子了,不然你这一份家当可就后继无人了”。

    “啊?”蝎子只是笑笑,而听了我话的景甜却吃惊地长大了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啊什么啊呀?蝎子是我爱将,他的前半生很不幸,我希望他下半生能幸福。

    你给蝎子留个后,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我给你们主持大婚”。

    “这……我……”景甜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看来这妞还是有些举棋不定呀。

    “我什么我?踏踏实实跟着他,做他女人不会委屈你的,给你透露个底吧。

    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就是下半年,我要封爵,蝎子替我牧守边陲,铁定有他一份殊荣,如果你给他生个儿子,将来也能子承父业。跟你说,动作要快,爵位只传递长子,如果他和别的女人先生了孩子,就没你什么事儿了。”在景甜一脸吃惊和蝎子一脸激动与兴奋的神情中,我第一次向外人表露了这些天里想好了的管理机制。

    “我倒是想呀,那也要别人看得上人家呀?”景甜显然是动心了,一副委屈地看了我一眼,又略带幽怨地瞟了一眼身边的蝎子,这做派完全是一副让蝎子表态的架势。

    “这个不由他,就这么定了吧。”我笑着端起酒杯小泯了一口,给蝎子递了个眼神。

    “哈哈哈……好,听浩哥的,只要你怀上了,我娶你。”蝎子哈哈大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浩哥,你说什么封爵?”正巧走过来的郑晓彬本来是想打趣蝎子和景甜的,不想却听到了这么振奋人心的话,激动地差点没抓牢酒杯。

    “呵呵,少不了你的,激动个屁啊?回头就知道了。话说回来,你小子太过阴暗了,还是要正儿八经找个老婆,无人送终事小,爵位都没人继承就亏大了”。

    “啊?”小郑傻傻地愣住了,他本想自己就一个黑社会,这一辈子也没打算有什么善终了,图个一世快活也就算了,不想还会有这样的事情。

    “操……老子回去就造人。”回过神来的小郑大吼了一句,把最挨近我这边的几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封爵?有点意思,混社会混到这地步,算是有点意思了。

    “滚蛋……你那妞都被你玩差不多报废了,还能生么?”蝎子尽管也激动,忍不住还是要调侃小郑一句。

    “别看老子是残废,要找个女人生个孩子还不简单?”小郑冲一脸坏笑的蝎子和掩嘴偷笑的景甜大吼着,跟着很没形象地跑到舞台上,从正在唱歌的一名女孩手里抢过麦克风大喊道:“谁给老子生个儿子,老子娶她做老婆,现在报名”。

    他这一嗓子,算是捅了马蜂窝了,看着下面尖叫着蜂拥而上的女孩,我是彻底无语了。当同样无语的几位重量级大佬带着戏虐从小郑那儿打听到事情的缘由后,原本调侃小郑的心思顿时没了。

    地位相对高些的纷纷跑来求证。能被我请来参加我生日宴的,自然都是排得上号的,听到我要封爵,那么不管高低,自己最起码有一份,不激动是假的。小郑个大嘴巴,老子还没考虑清楚呢,就给我传出去了,要是我不封,这些货岂不是要造反?。

    这些人里面,很多年纪都不大,而且不少人都还是孤家寡人,也几乎没考虑过子嗣问题,原先是和小郑一样不想考虑,如今自然不同了。而那些原本打算傍大款、找干爹的女孩,更是不会放弃嫁入豪门的大好机会,显得比我那些手下还激动几分。顿时,这原本定下的淫乱就会,顿时变成了“非诚勿扰”现场。

    靠,这样也行?老子是真的醉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两大王者之隔空战。

    大舅哥临走前让我就组织的持续发展制定个章程,我也觉得深以为然。这些年,掌控的疆域越来越广,越来越稳固,核心成员从黑道份子到商业巨头再到政府高官,无形中已经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随着组织涉及的层面越来越广,掌握的资金越来越庞大,以前那套散漫的纯商业化的管理机制显然不大能有约束力了。

    经过几天的思索,我把一个“分封诸侯定天下”的打算告诉了大舅哥。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按地域划分管理范围,以爵位的大小来逐级管理,形成一套责任机制。为了调动积极性,爵位可以世袭,但一旦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不管你本人或祖上有多大贡献,一律剥夺爵位,再由其他家族顶上,俨然一副封建贵族的制度。

    大舅哥对我这一套也不以为许,反正这也不是官方的爵位,即使我的做法看起来像地下皇帝,但是只要我不组织大型的军事力量,倒也不算是大的政治问题,无非是会有几个老家伙跳出来指责下我想称帝之类的怪论,都是小事。

    其实,不管是黑道白道,关键就在秩序,只要能长期控制就好。既然派系最终还是舍不得抛弃我这把“双刃剑”,那这地下皇帝就该我当着,封爵这一招倒也不失是条好路子,不然万一我跷辫子了,不乱才怪。

    大舅哥这么上路,那么他的私事我还是要给他办好了,不然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呀。虽然刘梦君身上纹身的创伤还没完全愈合,不适合再度承受穿孔之苦,但是时间真的很紧哦,哎,苦命……好好一个出海休闲的旅行还要干活,累……。

    3月31日下午,在我那大床上,我将两枚镶嵌着南非钻石的乳环、一枚猫眼大的红宝石脐钉、五枚同样镶满了宝石的阴环佩戴到了刘梦君的身体上。

    当俏脸上冷汗密布的刘梦君艰难地下了床,面朝床前的高清摄像头缓缓转着身,向她遥在北京的主人展示身上这精美纹身和奢华淫饰时,床前巨大的电视、电脑一体机的屏幕中,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大舅哥一手握着高脚杯品着红酒,一手搂着腿上坐着的一丝不挂的许大美女的腰,那硕大的手掌五指大开,把玩着她胸前已经有些下垂但不失饱满的白嫩娇乳,双眼中充满了喜悦与激动。

    “阿浩,手笔不小啊,这套首饰价值不菲吧?”许晴一手环着情人的脖子,也许是女人天性对珠宝的喜爱,话语间不无嫉妒地成份。刘梦君这一套淫饰是肖潇的珍藏品,相当奢华,是去年蝎子进贡上来的印度走私品,不计人工光是材质,价值就过千万。已经过了45岁的许晴虽然徐娘半老,但因为保养有道,美艳不减当年且更添雍容华贵之姿。

    “小意思。晴姐要是喜欢,改天我也送晴姐你一套好了。呵呵……”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

    “哼,免了,我才不要呢。我都一把年纪了,哪里还有取悦男人的资本啊?

    就算戴了有些人也不一定有兴趣……哼……”许晴娇嗔地白了一眼对着卫星可视电话中的刘梦君一脸痴迷的大舅哥。身为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大舅哥这些年来其实在女人方面倒还算节制,除了大宇的姑姑外也就许晴一个固定的情人。不过如今刘梦君的出现不免让她有些患得患失,所以悦耳的声音难免有些醋意。

    “呵呵……你个小醋坛子,也不怕阿浩笑话。小君的事情当初你可是允了的,现在才来吃醋,是不是晚了点啊?”大舅哥笑着把目光从面前的屏幕上挪到了怀里情人的身上,说话间将她胸前那颗鲜红的乳珠含进了嘴里。

    “谁吃醋了?呃哦……轻点,你想咬下来啊?哦……”在大舅哥的挑逗下,美艳的脸上流露出了淫荡的本质。许晴虽然心里有些醋意,但是作为情人私下财产的运作人,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并不是以两个年轻小姑娘可以动摇的。

    听着许晴粗重的喘息和销魂的呻吟,大舅哥放下了酒杯的手不由攀附上了她那光滑的大腿,慢慢探到了她双腿间汁水淋漓的结合处,摸到的是一片湿漉与泥泞。原来兴奋的不仅是自己这男人,就连女人看到另一个女人身上被刺上性感的纹身,戴上淫荡的饰品也同样会兴奋,特别是连接着脖子上那黑色皮项圈挂在身前的那一截一米长的细链子,女人体内天生的奴性会极大程度的转化为性快感。

    无视一脸羞涩地站在屏幕另一端的刘梦君和靠在她身后床头抽着烟的我,许晴一手按着大舅哥那不断往上亲吻的头,仰着修长的脖子,微闭着迷离的双眼,半张的双唇间传出一道道甜腻的呻吟,一脸享受的愉悦神情。

    大舅哥和许晴是在怀柔妮恩那套别墅的地下室温泉房的休息间里,身后就是宽大的软床。已经挑起了无边情欲的二人饥渴地拥吻着倒了下去。许晴如荡妇般将那纹着狰狞巴蛇的雪白美腿主动缠上了大舅哥的腰,两只白嫩的手忙乱地在他的背上上下抚摸不停。二人不停的翻滚中,许晴面朝着摄像头叉开双腿跨坐到了大舅哥的脸上,她大腿内侧缓缓而下的淫水已经流成了小溪。

    “嗯……嗯……哦……”脸色潮红的许晴轻咬着性感的嘴唇呻吟着,一手撑着大舅哥的胸膛,一手揉搓着自己胸前那对不断变形的双乳,扭动着将她那如同决堤般淌着爱液的肉穴贴上了下面正伸着舌头舔着其腿根嫩肉的嘴。看着大舅哥那条高高昂起的擎天一柱,我不得不由衷地佩服他宝刀不老。

    屏幕里躺在床上的大舅哥忘我地痛饮着美人汤,饥渴的,或者说饥饿的美人也急迫地俯下了身子握住了那条壮硕坚挺的大肉肠。在那微张的性感红唇套上紫红色龟头的一刻,许晴抬起了头,注视着摄像头方向,示威似的伸出了她那水润的软舌在硕大的龟头四周扫了一圈,然后露出得意而淫荡的笑容。可惜此时一丝不挂,站得笔直供首长检阅的刘梦君是低着头的,对她孩子气般的示威压根没所察觉。

    看到我戏虐的坏笑,许晴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用力握了一下手中那一把无法圈握的巨物,低头将那颗大蘑菇含裹进了嘴里。秀发飞舞间一颗螓首不停起落着,大起大落间清澈的津液在那鲜红的双唇和漆黑的棒身间淫靡地流淌着,随着她小手的套弄显得更加粘稠,甚至泛起了乳白色的泡沫。

    “啊……啊……轻点……插的好深……呀……老公,用力……用力插我……啊……”许晴面朝着屏幕跪在床上大声地浪叫着,年近60但依然身强体健的大舅哥在她身后捧着她那高高撅起的美臀用力挺送着,虽然看不到肉棒进出肉穴的画面,但是从他挺送的幅度来看,进出的尺度显然不小,而肉体碰撞间,许晴那高声的尖叫和垂挂在身下双乳的晃动程度来看,抽送的力度也显得十分有力。

    看着屏幕里国家元首与娱乐圈贵妇肆无忌惮地上演着汗流浃背的剧烈运动,尽管一个小时前,我才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了龙梅子那紧窄的小穴内,此刻我那不输于大舅哥的利器依然不争气地勃起了。

    屏幕那边的大舅哥是干柴烈火,干得热火朝天,屏幕这边的我是看得口干舌燥,小弟充血。刘梦君此时显然已经忘记了肉体穿洞的痛楚,只见她面对着前方的屏幕伫立着,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注视着眼前超大屏幕里人物比例已经超过真人大小的二人激情碰撞的活春宫。她那骨架纤细的右臂背在身后,小手五指张开着陷进了白花花的臀肉里。两条同样细长的双腿随着脚跟的起落,不安地互相摩擦着。

    “啊……”当刘梦君被刺激地忘记了一切,右侧臀瓣被她自己抓捏地指痕道道的同时,左手也不知不觉地握住了胸前那连我都一手不能掌握的硕大的丰乳,才穿了乳环的创伤位置顿时传来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同时不知道是因为酸胀的乳肉受到挤压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还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忍受,只见她双膝一软跪坐在了地毯上。

    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淫荡举动被身后的我看到,刘梦君快速地扭头过来,看到我正饶有兴致地笑望着她。刘梦君俏丽而冷艳的小脸顿时扑上了一层绯红,那灵动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满了春情。

    “大舅哥,借你的性奴用用……”我笑着朝同样被她的尖叫声吸引的大舅哥说道。

    “啊……”刘梦君这才回过神来,屏幕那边还有自己主人这一存在,不由再度惊呼着回过头,还好屏幕里的主人脸上并没有不悦的神情。不过即使这样,她也对自己的行为深感羞愧与不安,娇羞地低下了头。

    “好啊……替我好好惩罚一下这淫荡的小荡妇啊。对了,好久没比试了吧?

    比比?”大舅哥笑着回答的同时,挑衅似的用力挺了一下前面的许晴。

    “呀……”估计是被大舅哥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实实地问候道了花心,许晴尖叫着抬起了头,然后扭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行不行啊,老大?不是妹夫我小瞧你啊,你这都搞了半天了,我胜之不武啊”。

    “哼,你当我刚才那碗鹿血白喝的?告诉你,今晚不把晴晴这小浪穴操肿了,我这位子让你坐。”大舅哥不服气地怒视着嬉皮笑脸的我,王霸之气十足。

    “你牛……”我朝他比了下大拇指,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高举着上翘的肉棒走到了瘫坐在地上的刘梦君面前,牵着她脖子上的链子将她低垂的脸抬了起来,斗志昂扬的肉棒贴在了一脸委屈的刘梦君火烫的脸上。

    跪在我身前的刘梦君一手扶着我粗壮的大腿,一手虚握着肉棒,乖巧地伸出了可爱的舌头,红润的舌尖顺着暴突的输尿管淫荡地从我棒身根部舔到冠状沟。

    看着自己的小禁脔如此淫荡地伺候别的男人,大舅哥用力扇了许晴的臀肉一巴掌,然后在许晴“啊……”的一声尖叫中,把一腔醋意全发泄在了她身上,开始“啪啪啪……”地大力抽送起来。

    “啊哦……啊……咿呀……呀……”香汗淋漓的许晴被操地用力甩着头发,浪叫不止的小嘴压根没有合上的机会,晶莹的唾液牵扯着丝线不受控制地滴落着。

    穿过她那吊垂着的双乳间隙,只见后端大舅哥那受里面两颗硕大睾丸牵引而前后晃荡的阴囊上也滴滴答答地淌着许晴被肉棒抽带出肉穴的淫水。

    听着边上音箱里传出的淫浪娇吟,刘梦君卖力地品尝着眼前这根充满了雄性气味的火烫硬物。因为我们是侧站在摄像头前,大舅哥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性奴是如何用她那粉嫩的软舌舔我的龟头和棒身,如何轮流裹含我阴囊内的睾丸,如何口水直流地吞吐我雄壮的棒身,白嫩修长的脖子喉间滚动间如何淫贱地将她自己分泌的口水混着我少量的前列腺液咽下。

    虽然是自己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女人送到我船上来让我将其替他调教成女奴,但是看着自己的私宠如此专心地取悦别的男人,大舅哥作为手握天下权的元首,强烈的占有欲还是令他心中充满了怒火。而这把怒火一时半伙自然是无法施加到远在大洋之上的淫娃身上的,只能让我那可怜的许晴姐姐代为受过。

    “大舅哥就是大舅哥,宝刀不老啊,晴姐姐,你那骚穴受得了不?”看到许晴被大舅哥粗暴的举动干得气息奄奄,旖旎销魂的呻吟变成了如哭似泣的哀嚎,而大舅哥尽管同样汗流浃背、大喘粗气而咬牙死撑的样子,我真怕他来个马上风。

    “哼,小子,你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话里的意思。怕我这把老骨头扛不住这剧烈运动,是吧?你放一百个心好了。”大舅哥完全不买我的帐,一把将已经无法用手支撑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上的许晴翻了过来,将她摆出侧躺姿势的同时,跨坐到了她的一条腿上,然后操起另一条腿高高举起,摆成90度角再度将他那粗大的黑龙送进了许晴那洞开的肉穴里抽送了起来。

    “嘿嘿,看您说的?我这不是一番好意嘛。对了,要不这场比试我看还是等我回来再进行吧,你这小性奴下面刚穿了5个环,我怕一个力度没掌握好,弄到她的痛处把她痛昏过去了。我可不喜欢奸尸啊,嘿嘿……”我按着刘梦君的头顶,沾满了口水的肉棒一下下深深插入她的喉咙深处。

    “哼……”大舅哥听了我前半句话,头一甩,一手扶着许晴那绷地笔直的大腿,一手探到她的胸前用力揉捏,完全不领情地继续蒙头苦干。而听了我后半句话,终于是被他找到惩罚这让他心里不爽的性奴的办法了,恶狠狠地咆哮道:“这小贱人是老子的性奴,一个下贱的女奴如果这点痛楚都受不了,我要她有什么用?操她,给我狠狠操她”。

    望着这个老大不小的大舅子如此失态的神情,再看看胯下被我顶地双眼翻白的可怜女奴,我在内心里腹诽着大舅哥不懂怜香惜玉的同时,松开了刘梦君的头,把深插在她喉间的肉棒抽出了她的小嘴。

    “主……咳……咳咳……”获得自由的刘梦君大张着酸麻的小嘴,低着头剧烈地呼出积存在肺里的浑浊气体,大口吸着新鲜的氧气,也许是吸气过猛,也许是嗓子不适,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津液牵着丝线滴落在她并拢的白嫩大腿上。

    “主人……”当她再度抬起头,热泪盈眶地望下了屏幕中的主人,委屈的泪水终于在长睫毛的颤抖下滑出了眼眶,尽管在刚才的口交中,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不争气的爱液已经流满了大腿,充血的阴唇也阵阵麻痒,肉穴深处更是空虚难耐。但是,大舅哥毫无一丝怜香惜玉的话还是让她感到委屈不已。

    冰雪聪明的刘梦君见自己的可怜神情无法打动这位铁血霸主的恻隐之心,意识到一定是自己刚才的投入举动令他不悦了。既然主人明摆着是要惩罚自己,那么还是乖乖接受惩罚吧,只是希望这位已经与自己有过数夕床笫之欢的另一霸主不要带给自己太多的伤痛。

    刘梦君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乖乖爬到了床上,仰面躺在上面,对着摄像头打开了她那细长的双腿。哀怨地望了一眼屏幕中的主人一眼,扭头对我发出了请求:“请惩罚我这不忠的贱奴吧,不用怜惜我这下贱的身体”。

    “哼,下贱的奴隶,居然吃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也爽到淫水流满了大腿,阿浩,替我狠狠操她,我要让她成为最下贱的性奴。”床上的刘梦君曲着双腿分开的一刻,大舅哥清楚地看到了她那两瓣因充血而微分的娇艳粉嫩的阴唇上闪耀着珠光宝气的5枚阴环的同时,也看清了沾满了阴唇和大腿的水渍,这无疑更是刺激了他那愤谩的神经。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在我扶着她颤抖的膝盖跪伏到刘梦君柔若无骨的玉体上的一刻,我亲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并轻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嗯……”楚楚可怜的刘梦君感动地点了点头,一双小手扶住了我的肩膀,两条僵硬的腿缓缓松开像两侧,作出了一副彻底放开的架势。

    “呃……呀……”尽管她的肉穴内充满了爱液,我的肉棒上也沾满了粘滑的口水,尽管我已经很小心地插入,但是当我硕大的龟头挤开她那两瓣受创不久的阴唇进入她身体的一刻,还是把她疼得秀眉深锁,脸上布满了痛楚的神情。

    不管我多么小心翼翼,肉棒一进一出间对阴唇的牵扯是在所难免,我清楚地看到了鲜红的血珠从阴环四周溢出,再被横流的爱液稀释化开。性器摩擦的性满足与创伤带动的痛楚交织着自下体传送到大脑的中枢神经。刘梦君的呻吟中伴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听着她的惨叫和呻吟,大舅哥挤压在胸腔内的怨气终于释放了出来,身后再度传来许晴那令人骨头发酥的淫声浪叫和肉体碰撞的响声。大舅哥一边操着胯下的许晴,一边还对我这边指手画脚地发布着指令,让我用不同的姿势去干自己的性奴。

    为了让身前的小美人少受些苦,也为了满足下大舅哥那脆弱的虚荣心,当我凭直觉知道大舅哥精关即将失守的前夕,不顾刘梦君是否受得了剧痛,开始快速地抽送起来。

    “呀……呀……啊……”在我凶猛的攻击下,面朝着摄像头趴在床上的刘梦君表现的爽不可言,也苦不堪言,仿佛是剧烈的疼痛让她双手死死抓住了床沿,眼泪伴随着螓首的甩动而四散挥洒。

    “啊……”我张着嘴嚎叫着,双手十指深陷在她雪白的臀肉里,深抵着她娇嫩花心的肉棒跳动着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呀……”刘梦君感到花心被岩浆般炽热的液体浇灌,紧窄的肉穴一下紧缩,在尖叫中产生了极乐的高潮,接着两眼往上一番昏死了过去。尽管人已昏迷,尽管紧绷的玉体已经瘫软,但是那湿热的肉穴还在一抽一抽地做着高潮反应,深处的花心也一伸一缩地吮吸着我还在不断射出精液的龟头。

    “嗷……”几乎是在刘梦君昏死过去的同时,大舅哥也紧随着我的脚步发出了带着极度自豪的嚎叫声。

    我看着大舅哥那向我投来的自豪目光,还有皱着眉头浑身抽搐的许晴,我朝他作了个甘拜下风的手势。

    “老了,真的老了……”大舅哥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接过了许晴帮他点燃的一根事后烟,如释重负地叹息着。

    “呵呵,大舅哥你可是老而弥坚啊,感叹啥呀?”我笑着也点上了香烟,送上廉价的奉承话。

    “呵呵,你小子让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这些年有些得意过头了,独裁的欲望有些抑制不住了。没想到连一个女孩子都能左右情绪了,哎……阿浩啊,你说人是不是真的越老越糊涂呢?”。

    “得了吧,你离昏君的称谓还远着呢,不用在那开展自我批评了”。

    “呵呵,你小子……行了,不用开解我,我也就跟你说得上心里话。对了,小君没什么问题吧?”。

    “操,现在才知道心疼你的女人啊?放心吧,流了点血,痛昏过去了而已,不会有什么大事”。

    “呵呵……帮我好好调教调教,这丫头我蛮喜欢的。行了,不聊了,我去泡泡温泉,以后打死我也不跟你比赛了,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大舅哥笑着跟我结束了没有营养的闲聊,抱起身边的熟女情人一边享受温泉去了。

    我摇摇头关了卫星电话,看了一眼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刘梦君,只见她睫毛颤抖着,两颗清泪再度滚出眼眶,我知道她这不是伤心的眼泪,而是被大舅哥略带自责的宽慰话语感动的。

    “没事吧?呵呵……还装死呢?”知道她已经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我坏坏的拍了一下她那高耸的翘臀。

    “呀……”刘梦君吃痛下尖叫着反手捂住了被我拍地生疼的位置,嘟着嘴白了我一眼,然后小声地用娇憨的语气嘀咕道:“讨厌……”。

    “呵呵……演的还挺逼真,把我那大舅哥都糊弄过去了”。

    “哼,谁让他一点都不疼人家啦?还有啊,谁演啦,人家刚才真的很疼嘛,都流血啦。”刘梦君坐起来,一边擦拭着从洞开的肉穴内流淌出来的精液,一边楚楚可怜地辩驳着。其实,一开始确实很疼,也流了血,但是随着快感的增强,疼痛反倒在麻木中渐渐消失了。最后那看似凄厉的惨叫完全是作给屏幕对面的主人看的,为的就是回去后不再受到更多的体罚。

    清洗了身上的汗水,已是深夜10点多了,一番运动感觉肚子有些饿。当我走到客厅,发现黎梦恬与刘梦君共用的房间还亮着灯,而龙梅子的房内漆黑一片,想来是睡得正香。我推开黎梦恬的房门,这丫头果然还没睡,正穿着睡衣对着电脑玩着网络游戏。看到我进来,小丫头欢笑着丢下鼠标扑到了我怀里。

    于是,叫厨房做了宵夜,三个人在客厅里有说有笑地填饱了肚子,然后头枕着黎梦恬的美腿,双腿搭在刘梦君丝滑的双腿上,和两个女孩一起在客厅沙发里看着由安然、小迪主演的网络玄幻小说改拍的玄幻电视剧原带。这部电视剧是去年才投资拍摄的,目前还没播出,妮恩这次带来先让我看看效果。总的来说,是部不错的片子,题材、特效都很不错,特别是小迪演的那个精灵女孩“莹”的形象,简直清纯到不食人间烟火。

    “哇……小迪好美啊……好羡慕小迪和安然姐姐哦。”黎梦恬一边用她那柔嫩的小手给我揉着太阳穴,一边看得津津有味。

    “羡慕什么?只要你喜欢,想拍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回去后,你自己找找喜欢的作品,然后让馨予联系个编剧改成剧本。”我笑着说道,抬头看她的时候,她那清凉睡袍下包裹的巨大双峰如悬在头顶的两座大山般挡住了我的视线。

    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听她那喜悦的声音,我知道小丫头都我的回答很满意。

    “哎呀,浩哥。你的手不要乱摸拉,疼拉。”当我的手顺着刘梦君光滑的大腿无意识地摸到她的私处,手指不自觉地拉扯把玩着她两片阴唇上的环时。一阵刺痛自酥麻的阴部传来,引得她哀怨地瞟了我一眼并夹紧了双腿,不让我自由活动。

    “哈哈,对不起,忘记你才穿的环了。好了,不看了,出去透透气。”不知道是身体素质太好,还是大脑皮层过于亢奋,到了午夜12点,还没有一丝睡意。

    看两个女孩的样子,也没什么睡意,不如出去透透气吧。

    “好耶,浩哥,我们去上面泳池游泳吧。”芭比开心地说。

    “行,游泳去……”小女孩的活泼还是蛮招人喜欢的。

    顶层的泳池是我和几个亲密女人专用的,平时基本没怎么用,所以水特别干净,黎梦恬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嚷嚷着要游泳了,只是一直都没什么时间好好玩一下而已。

    泳池边有人形体位设计的休息平台,水深不到20厘米,曲线和缓坡很适宜休息。陪着二女在泳池里游戏了一番后,我有限地躺在边上抽着烟,喝着酒,笑看着水中不知道疲倦的黎梦恬和刘梦君。没有空气污染的大海上,夜空很是清透,皎洁的月光下,即使没有灯光的照射,也恍如白昼。两个长得如花似玉,脖子上戴着项圈锁链的女孩一丝不挂地在水中畅游嬉戏、泼水打闹,娇声笑语不断。

    “呀……君姐姐你坏死了……啊……不要捏人家咪咪……”。

    “哈哈,别跑,你个小奶牛……啊……好啊,敢反抗?”。

    “嗷……不要……不要摸那里……哈哈……浩哥救命……”两个女孩的打闹激起一片水花扑洒到我的脸上,接着一条浑身湿漉漉的美人鱼双手撑着池子边缘缩了上来,娇笑着趴到了我的怀里。两团棉花般的软肉弹性十足地撞击到我健硕的胸膛上,一条纤细的手臂顺势就抱住了我。

    “哼,下来,你个小淫娃,偷袭了人家就想跑?”刘梦君刚才被芭比偷袭了胸部,乳头处的创痛令她差点沉入水里,看到罪魁祸首逃掉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

    在芭比“啊……”的一声娇呼中狠狠地在她高跷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

    “呀……救命,浩哥……君姐欺负人家……呀……”小丫头还是太嫩了,在不敌的情况下居然只知道趴在我怀里求救,任凭刘梦君在水中拍打她的屁股而不知道反抗。

    “看,大家都挺开心的,这么晚还有人在玩水。”舰桥顶的平台上,我手里牵着两根细细的链子,遥望着船头甲板上泳池内嬉戏的几个人影。

    看着刘梦君在水中得意地大笑着,拍得芭比白花花的臀肉阵阵翻滚起伏,芭比在我怀里因屁股被打而一声声娇呼,一阵阵抽搐,我不由产生了性趣。

    “敢欺负我家芭比?好,浩哥帮你惩罚她。”我笑着拍了拍怀中小女孩湿漉漉的光背,然后滑进池中朝已经逃远的刘梦君追去。

    泳池的水并不深,只有一米五,刚没脖颈,身材并不高的刘梦君很快就被我追上。我从后面抓住了她一只正努力撑着的小脚,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接着另一只脚也落入了我的魔爪。“呀……”双手已经触碰到泳池边缘的刘梦君惊呼着沉了下去,在嘴巴进水的前一刻,她用力吸了口气,扭动着身子想要翻过来。但是双脚被牢牢把握着,双腿更是被大力地分开到接近180度,两瓣紧闭的阴唇顿时向两侧打开,冰凉的池水在穴口敞开的瞬间倒灌进了炽热的下体。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加上异物入体产生的本能恐惧,令她身子一阵酥软,小嘴不由想去呼救。

    看到水面冒出的气泡,还有刘梦君剧烈挣扎的身体,我知道她一定是吃水了,赶紧松开了她的脚。获得释放后,水性不错的女孩在水里一缩身子,两脚轻点池底,双手拨拉间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带着水花冲出了水面。

    “咳,咳……”刘梦君双臂趴在池边上,剧烈地咳嗽着,显然吃了不少水,我赶紧上去帮她拍着背。惩罚并没有因为她呛水而逃脱。就在她咳地眼泪直流,好不容易把肺中的少量积水排出的时候,身后刚刚还在背上拍打的手,下一刻已经环到了她纤细的小蛮腰上,顺着平滑的小腹最终握住了左边鼓涨的丰乳,同时又有一只手直接覆盖上了双腿间饱满的阴阜。

    “呀……不要拉,好讨厌,人家都呛到了还来欺负我。”已经缓过劲来的刘梦君很清楚地感受到身后紧贴着自己的身体的健硕有力,一根火烫的硬物正抵在自己双腿之间,与敏感的唇肉做着若有似无的接触。身体两处极敏感部位被抚摸,阵阵酥麻令她浑身无力、呼吸困难,但时而因触碰到创伤产生的疼痛又令她秀眉频频紧锁再松开。

    我站在池边处的台阶上,将她从水里提了起来按在休息平台上用力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以作惩罚,然后受不了这性感脊背及脖子的吸引压着她啃上了她的脖子,同时怒挺在她胯间的肉棒前后摩擦着她的下体。

    “哦……哦……不要,不要这样……嗯啊……不可以在水里面。哦……”已经被我翻过身来面对着我,上半身仰躺在池沿平台上的刘梦君双手扶着我的肩膀,一边承受着我亲吮乳头带来的快感,一边将大张的双腿盘到我的腰上紧紧夹着试图阻止我肉棒在她阴唇间的摩擦。因为休息平台设计的时候带点坡度,所以池沿位置吃水比较深,她的整个下半身尚在水里浸泡着。

    就在我一边品尝着嫩乳,一边不急不缓地用肉棒与刘梦君的阴户做着亲密接触的时候,水下一只小手悄悄伸过来握住了我那条毒龙。扭头看去,只见模样可爱的芭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身旁。她一手握着我的肉棒,一手扶着我的腰将一个滚烫的娇躯隔着刘梦君的一条大腿贴到了我的身上。

    我站在台阶上,身处刘梦君的两腿之间,与同样站在台阶之上水面之漫过肚脐的芭比扭头热吻着。呼吸急促的刘梦君仰面躺在休息台上,看着芭比勾着我的脖子与我热情地吻着,我的舌头时不时地钻进她樱桃般小巧的嘴里,出来的时候芭比的舌头紧追着进入我的口中,一来一往间一道口水从我们短暂分离的唇间低落,掉到她性感的大腿上。

    被我暂时遗忘而得不到照顾的刘梦君,看着芭比那比自己还硕大的胸脯在我手里不断变形,两人的口水混合物嘀嗒嘀嗒掉到自己身上的淫靡景象,刚才还在“不要,不要”说个不停的刘梦君只觉肉穴深处一阵阵麻痒和空虚,肉穴里更是有水流了出来。

    “嗯哦……嗯……”虽然半个身子在水里,仍感觉自己像条离开水的鱼一般干渴的刘梦君哼哼着一手不自觉的按上了胸前那酸胀的奶子,盘在我腰背上的双腿也开始收放着,带动我贴在她阴唇间的肉棒来摩擦她的肉唇。

    刘梦君的反应唤醒了正滋滋有味地品尝着芭比那香甜唇舌的我,斜眼望去只见她一只小手把她那一边胸脯抓得不成形状,雪白的乳肉自指缝间溢出,被乳环穿透底部的乳头因充血而高高挺起,像一颗鲜红的樱桃般带着水珠十分诱人。再看她那咬着下唇,皱着秀眉,双眼紧闭的骚浪模样,更是淫荡十足。

    我心里偷笑着,脸上装作视而不见,亲吻着黎梦恬吹弹得破的脸颊,嘴巴就到了她的耳边,舌头舔着她的耳孔,小声说:“芭比,你君姐姐发骚了。帮我把棒棒扶正了,看我给她来个突然袭击”。

    “嗯……哦……好……哦,好舒服……”黎梦恬扭头看了一眼刘梦君,弯弯的笑眼里露出了小狐狸般的光芒,假意娇喘着就握紧了手中那更本就坚挺异常的肉棒。上下轻微晃动间,因被紧紧箍着根部的肉棒开始充血膨胀,水面下紫红的大龟头在刘梦君因兴奋而张开的阴唇间摩擦着。当沉迷在摩擦快感中的刘梦君放松双腿准备在勾回的一瞬间,坏坏的芭比将硕大的龟头精确地顶到了肉穴口。

    当刘梦君勾着我的腰将我拉近的一刻,产生的不是性器的摩擦,而是一根粗大肉棍猝不及防地快速撑开了阴唇,严丝合缝地破门闯了进去,彻底占满了她的私密空间,滚烫的龟头更是用力撞到了深处麻痒的花心上。残存在肉穴里的积水,受到活塞一般的肉棒的推挤,穿透了花心中间紧闭的孔眼压迫进了子宫内。

    “啊……哦……”受到突然袭击的刘梦君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地浑身发紧,娇呼着睁开了双眼,上半身猛地抬起又无力地倒下。

    “哈哈哈……”。

    “呵呵呵……”在我和芭比的嬉笑中,我开始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

    “你,你们,好讨厌……这样欺负人家……哦……哦……”回过神的刘梦君娇羞嗔怒地在我和芭比身上各自捶了一粉拳,不过只被我抽送了几下,双眼就慢慢地变得迷离而无神,最后微微闭起,发出了阵阵淫声浪语。

    真是淫荡的夜晚呀……不过,我喜欢。

    第一百五十章满是欲望的战舰(上)。

    4月1日,愚人节,“欲望号”沿着塞班岛继续往南航行,恶作剧的周雨通过船上的广播告诉大家,我们的船失控了,正在驶向南极,叫大家赶紧把棉被披上。船上除了一些各界大佬,多是年轻人,周雨的这个小小谎言自然没人信,大家只是欢笑起哄,玩得更加开心。

    愚人节这个平日里大家都不怎么在意的节日,在这艘航行在茫茫大海的船上,却被当成了玩乐的有趣节目,大家不管男女、是否熟识都在互相愚弄着,体验着看到别人出糗时带来的乐趣。

    把套套扎几个洞,导致数名女孩后来发现怀了孕,我有好几名侍卫因此还收获了个明星老婆;把用过的套子装进公用的开水供应器里,导致好多人事后都不敢喝那里的水;在女孩们的内衣裤上涂抹芥末,导致女孩身体敏感处过敏……什么坏点子只要能想到的,这些货都会拿出来作弄人,搞得船上鸡飞狗跳,笑声骂声此起彼伏。

    如此热闹的场合,被闷坏了的陈雨涵怎么还按奈地住?她本就活泼爱动,于是也加入了搞怪的人群。年轻人在一起,很容易就会熟络,很容易就会失控,很容易就玩出火。

    晚餐过后,一日的喧嚣渐渐地平静。时近子时,夜幕下,宁静的海面上,除了海浪拍打船身的“哗哗”声,依稀能听到船首方向传来的嬉笑声,看来还有人余兴未了。其实这也正常,这么多唾手可得的人间美色在身边,我想是个男人都不会让光阴虚度,此时此刻下面的船舱里一定更是烈火冲天,要不是船舱的隔音设施好的话,估计还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淫声浪语吧。

    “,很晚了,该回去休息了。”当张馨予经过船首的泳池时,朝着正在水中与一大群男女嬉戏的陈雨涵喊道。

    “知道了,大姐……呵呵……我再玩一会儿,你先回去吧……呀……呵呵呵……”陈雨涵一边娇笑着躲避泼来的水花,一边回应着。看到她正玩得高兴,张馨予摇摇头笑着走开了,在妮恩后面操劳了一整天,她实在是太累了,她需要休息。

    夜深了,人们开始散去找各自的目标继续船舱内的活动。偌大的泳池里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陈雨涵就是其中一个,另外还有一名女孩和六个青年男子,这些都是不用值班的船员和内卫。不知道谁建议烧烤喝酒,陈雨涵拍着手叫好,另一名叫刘静怡的女孩也随声附和。几个年轻的大男孩见两位美女这么积极响应,纷纷爬上岸,四散开去张罗起来。没多久就搬来了几箱啤酒和烧烤用具。

    于是八个人又在泳池边支起了烧烤炉,席地围成一圈喝上了酒。

    这两年,我对下面送上来的陪侍女孩已经不像当初那么看重,陈雨涵的身份也没有刻意地被我摆上台面,加上船上年轻貌美的女孩又多,下面的人自然不怎么清楚她的身份。身上只穿着泳衣,模样又清秀甜美得她,自然深受这几个大男孩的喜爱,与同样活泼靓丽的刘静怡一起被围在几个男人中间,享受着各种赞美与奉承。两个女孩一边喝着酒,一边享受着男人不断递上手里的烧烤,快乐地有些忘乎所以,对男人们提出得唱歌、跳舞、表演节目等要求都是有求必应。

    两个女孩很享受这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而长期过着军营式生活的男孩们更是享受她们暴露在泳衣外的美好身材的展现,或者更深一步地幻想着她们包裹在窄小布料下的神秘。

    陈雨涵光着脚表演了一段热辣的劲舞后,在如雷的掌声和大声的喝彩声中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跑回到了刘静怡的身边。很不雅地盘腿坐到了甲板上,抓起一罐啤酒就仰头喝了起来。酒水自嘴角溢出,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进被泳衣勒地更加深邃的乳沟,也许是收到冰凉的刺激,泳衣罩杯下两头原点渐渐突起。香汗密布的白玉般乳肉,深不见底的乳沟,中间凸点的两座高耸,看着这诱人的画面男孩们只觉喉咙阵阵发痒。

    这些倒还好,这些天到处都是三点式泳装的女孩四处跑,大家也有些审美疲劳,但是陈雨涵大美女随着酒兴上来,更是随意与放得开。最后居然把两条盘着的腿就这么大咧咧地敞开了,两条白花花的美腿中央,那条窄小的碎花泳裤的正中间饱满的馒头就这么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特别是那道勒出来的令人无限遐想的凹缝,几乎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拜托,你就不能文雅点嘛?都走光了。”最先察觉异状的还是边上的刘静怡,她顺着男人们的目光看过去,赶紧耸了耸陈雨涵。

    “呀……”陈雨涵顿时在男孩们失望的嘘声中快速收拢了双腿,尽管不好意思,但火辣的性格还是笑着自嘲“呵呵呵……怕什么?又不是没穿”。

    “那你合起来干嘛?快打开……骚包……呵呵呵……”刘静怡笑着去扳她的腿。两个女孩顿时打闹在一起。看着她们因扭打而波涛汹涌、臀浪翻滚的样子,男孩们心里大呼过瘾。

    “,你不用陪那人么?这么晚还和这么多男人混在一起,他不生气哦?”

    玩闹够了,刘静怡气喘吁吁地问陈雨涵。

    “哎,别提了好不好?你当是好事啊?他女人那么多,哪里顾得上我呀?特别是芭比那小骚货,成天粘在他身边,我都快闷死了……”陈雨涵因黎梦恬的得宠而有些吃这昔日好姐妹的醋。

    “行了吧?别不知好歹了,我倒是想有这样的机会呢,可惜人家看不上啊。”

    刘静怡听了她的话,觉得她是在得了便宜卖乖。心想:从今以后,你就算走上快车道了,又不是真的要做他的女人一辈子,你管他要不要你陪啊?不用陪不是更省心更自在么?想我还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出头呢?。

    “来,喝酒。不提这些不开心的,大家今晚开心。”刘静怡像是要抛去脑海中的杂念般晃了晃脑袋,拿起酒罐笑着举到半空。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雨涵发现自己与刘静怡居然被分开了。此时身在烧烤架多面的刘静怡正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的双腿中间,整个身子都靠在他的怀里,上身的泳衣带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碎花的泳衣松垮垮地吊在胸前,两颗奶子已经露在了外面。那个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拿着啤酒,正在给她灌酒。

    而刘静怡则嬉笑着仰着头,张着嘴,任由酒水从上空倾泻进嘴里。而她身边更是一左一右地坐着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的手很不老实地在她大腿上、胸脯上乱摸着,更有甚者,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还伸进了刘静怡的泳裤里,直接摸起了她的阴阜。

    看着刘静怡与三个男人如此淫乱的举动,感到有些头晕目眩的陈雨涵心里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还是要赶紧离开,不然一定出事,后果不堪设想。好不容易挣扎着站了起来,不想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小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有力的大手从后面直接环住了她纤细的腰,整个光洁的后背贴在了一片火烫而强壮的胸膛上。

    “谢,谢谢……你可以放,放开了,我没事……”被强有力的臂膀搂着,后背又紧贴着男人的前胸,陈雨涵感觉呼吸再急剧加速,而身上的力气却在快速流失。她刚才只注意到了刘静怡被三个男人包围着,却没发现另外还有三个男人就在自己的身边,正跃跃欲试地想着怎么接近她。

    陈雨涵站起又倒下的突然举动被一名特种兵出身的侍卫敏锐地把握了机会,抢先一步来了个美人在抱。

    那名侍卫见她这么说,也不好强来,部队里可没教会他们什么叫胆大心细脸皮厚。于是他“哦……”地一声乖乖地松开了手。

    “呀……”陈雨涵哪曾想他会真的突然松手,此刻正浑身无力的她,尖叫着就跪了下去,膝盖扎扎实实地跪在了凹凸不平的防滑甲板上。尽管酒精已经麻痹了神经,陈雨涵还是感觉到了两个膝盖处传来的疼痛。

    看到美人受伤,三个男孩赶紧上前将她扶住,七手八脚地把嘴里喊着“哎呦……疼……”的陈雨涵搀扶到边上的躺椅上。

    还好,只是左边的膝盖蹭破点皮,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没事归没事,男孩们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献殷勤的机会?一个跑去拿创可贴,一个给她递饮料,一个直接恬不知耻地要给她揉揉,声称不揉几下明天就要有淤青。

    就这样,本打算要离开的陈雨涵在三个男人的大献殷勤下,最后莫名其妙地居然又回到了烧烤炉边上跟他们有说有笑地喝起了酒,而烧烤炉对面的三男一女此刻早已无视场合地开始放浪形骸。

    一丝不挂的刘静怡整个人横躺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双手勾着对方的脖子与他深吻在一起,第二个男的趴在她的胸前一手捏着她一边奶子,嘴里含着另一边大口地啃咬着,最后一个男得则撑开了她的双腿,一颗脑袋埋在她双腿之间摇头晃脑地品尝着那鲜美多汁的鲍鱼。

    那边是男人的嬉笑声和刘静怡的浪叫声,这边是陈雨涵与另外三个男人的调笑声,劝酒声。欢声笑语、娇喘吟叫回响不绝,远远飘向舰船的后甲板。

    后舰桥顶层的泳池边上气息奄奄的刘梦君两条小腿搭在水里,湿漉漉的身子一阵阵抽搐着。一旁的芭比对刚给她报了仇的我又亲又抱,一对硕大的傲乳在我胸前使劲磨蹭,我哪里受得了这刺激?。

    “呀……浩哥,轻点……太大了,小穴穴好涨……啊……不要那么用力啊。”

    我迫不及待地将黎梦恬按倒在刘梦君的身旁,将刚从一个温暖的湿洞中出来的毒龙从后面送进了芭比更加紧窄的肉洞里。

    我站在水中卖力做着活塞运动的肉体把个本就不是很大的水池搅得波光粼粼,水面上微波荡漾,一阵阵水浪拍打在刘梦君敞开的双腿间,冰凉的池水一下下刺激着被操地呈圆洞的穴口处外翻的穴肉,甚至流进了肉穴深处。

    “啊……呀……咿呀,呀……”当高潮过去的刘梦君敞着无法闭合的双腿,喘息着从极度满足的失神状态悠悠醒来,看到的是我强健的身子前后快速地挺动着,从后面撞击地黎梦恬张着嘴大声淫叫的样子。一刻半泡在水中的乳球压扁在身下,自身旁溢出贴着池面滚动不止。

    在黎梦恬的哀求下,我们出了水池,躺在冰凉的甲板上,头靠着护栏最下方的横杠,我接过了刘梦君递过来的一根已经点燃的香烟。一边抽着,一边欣赏着跨坐在我身上卖力扭送着腰的黎梦恬骚浪的美态。

    黎梦恬双手抓着护栏的横杠,时而快速起落,时而左右摇摆,时而让肉棒抵着花心前后扭挺。一声声高亢的浪叫中,胸前那对豪乳跌宕不止。

    “小君,去我房里拿根皮鞭来……”看着身上那娇嫩甜美的娃娃脸女孩淫荡的神情,一股性虐的欲望突然冒了出来。

    “是……”虽然不知道我想抽谁,但已经被我调教了几天的刘梦君还是听话地答应着转身而去。

    “再拿两根尾巴来……”。

    “哦……好……好的”。

    刘梦君带来了我要的东西,一根三尺长的多穗皮鞭,两条头上戴着葫芦状肛塞球的白狐尾巴,还有一瓶润滑油,还挺细心的。

    “小君,只要芭比偷懒,你就用皮鞭抽她,知道么?”看着身上已经香汗密布,娇喘吁吁的芭比,小丫头明显已经有些体力不支,我把那根皮鞭递还给一脸错愕的刘梦君。

    “不,不要……浩哥……”黎梦恬听了我的话,停止了扭动的腰臀,楚楚可怜地望着我。

    “嘿嘿,谁让你偷懒的?不想挨打就专心些。”我笑着回答。

    “嗷……好嘛,人家只是累了嘛。要不我在下面好了。”芭比嘟着小嘴,一副委屈的样子,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呵呵,是你自己说要当上面的,现在才想下来?今天不把主人的宝贵精液吸进你淫贱的穴穴里,别想下来哦。”我坏坏地说着,拿起一根狐狸尾巴,摸着上面光滑的白色绒毛。

    在黎梦恬大起大落的裹送下,一边享受着肉棒进出于她那汁水四溢的紧窄肉穴的快感,一边将狐狸尾巴丢给呆立在黎梦恬身后握着皮鞭的刘梦君说“把它装身上”。

    “啊……小君姐,你轻点……”已经高潮了两次的芭比气喘吁吁地趴在我身上喘息着,身上早已香汗淋漓。刘梦君看她罢工,摇摆着身后的狐狸尾巴,扭腰就一鞭子抽到了她背上。吃痛的芭比浑身一阵颤抖,包裹着湿滑肉棒的小穴用力收缩了一下,给我带来了莫名的快感。

    “呵呵呵,谁叫你偷懒?主人说了,对偷懒的奴隶不能心慈手软。”刘梦君笑着再度举起手里的皮鞭。这些天一直都作为性奴被调教的刘梦君,初次掌握主导权,尽管开始有些下不去手,但是渐渐的仿佛是找到了其中的乐趣,一鞭一鞭抽地津津有味。在芭比一声声尖叫中,那条皮鞭一下下抽到她的背上、臀上,有时候失了准头还落在我大腿上。不过说实话打在身上并不是很疼,疼也就是那一下,事后一点感觉也没有。

    芭比肉穴一次次的收缩还是蛮有快感的,特别是看着她额头、俏脸上的汗水,还有眼眶里滑落的泪水,听着她小舌头在大张的嘴里跳动着发出凄惨的叫声,那种满足感从心灵最深处翻涌出来的滋味,实在美妙。

    “呀……呀……啊哦……不要……呀,姐姐……好姐姐,不要打了……啊……人家会乖乖的……啊……”梨花带雨的芭比一边哭叫着,一边努力抬起酥软的美臀,再用力地坐下来,娇喘、呻吟、尖叫交织在一起从她小巧的樱桃小嘴里伴随着不受控制的津液回响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

    晶莹的爱液源源不断地顺着挺得笔直的棒身流淌着,堆积在我的身上,被她的双臀及腿根撞击地四散飞溅。芭比穿着阴环的粉色阴唇已经变成了玫瑰色,随着肉棒的进出而时开时合,如同两片蝴蝶翅膀在空中飞舞。

    芭比的肉穴本就紧窄而短浅,每次进出都给肉棒四周及顶端的龟头带来强烈的快感,如今加上因鞭笞而带来的阵阵收缩,更是妙不可言。没多久,腰眼处的脊柱尾稍就传来了一阵酸麻敢,看来这丫头的苦难要结束了。

    我当然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地逃过被征服的命运,双手卡着她柔软的腰肢,肉棒深插在她的肉壶深处,顶着她娇嫩的花心,在芭比的娇呼声中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待她伸手搂抱住我的脖子,已经将她拦腰摆到了只有十公分宽的护栏上。

    芭比上半个身子露在护栏外面,头朝外看到的是前方的驾驶室舰桥,驾驶舱内戴着宽沿大盖帽的船长依稀可见,如果他回头,一定能看到这边惊心动魄又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幕吧。下面就是9米多高的钢铁甲板,甲板上远远的还有巡逻的护卫。被发现的紧张,生怕掉下去的恐惧,被粗大肉棒紧紧插入,并快速抽送的刺激,让芭比想叫又不敢叫,双手死死抓着护栏,紧咬着漂亮的贝齿,涨的通红的小脸左右摇摆着,秀发和脖子上的锁链摇晃着,竭力承受着我惊涛骇浪般的攻击。

    “嗷……哦……爽……”终于在我一声嘶吼中,肉棒抽出半截,涨大了一圈的肉棒如同一条蠕动的黑蟒博动着下方的粗管,将两颗睾丸内积存的滚烫精液一波波射进了同样在收缩蠕动的蜜穴深处。

    “小君,过来……”我回头朝尚在我突然的举动中没有回过神的刘梦君招招手。

    刘梦君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乖巧地走到我身边,等着我的指示。

    “跪到下面,接着,不许掉一滴到外面,不然今晚让小章鱼在你小穴穴里过夜。还有,不能吞下去……”我坏坏地笑着。

    “是,主人。”刘梦君听了我的话,浑身一哆嗦,赶紧快速钻到了芭比悬空的屁股下面,抬着头专注地盯着上面雪白的屁股和包裹着尚在脉动的肉穴口。她可不想让那可怕的“小章鱼”在身体里过夜。那只粉色的章鱼虽然只有巴掌大小,看着还很可爱。但是,当它打开了电源后,八条细小的触手作着无规则的扭动,那是很可怕的。昨天白天,只是被它在体内呆了不到一个小时,那带着粗硬吸盘的触手在下体里扭动产生的剧烈快感就让她彻底理解了“欲仙欲死”这四个字的最真实含义。当时因为手脚被捆着,嘴里又塞着口塞球,房间里又没有一个人,在求救无人的情况下,刘梦君从床上翻滚到了床下,浑身抽搐着失了禁,最后更是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随着龟头脱离肉穴的包裹,一坨乳白色的精液从洞开的鲜红穴口中快速翻滚而出,被下方眼疾手快的刘梦君大张的小嘴精准地接住。被我内射了好多次的刘梦君自然很清楚绝对不止嘴里含着的那点量,所以一点都不敢放松警惕。果然,没多久,只见芭比那一收一缩的穴口中又一股浑浊的液体带着稍许力度快速地喷了出来,刘梦君赶紧顺着液体抛洒的轨距迎了上去,大部分的精液、淫水混合物都掉进了嘴里,只有少许滴在她绝美的脸蛋上,还有不敢闭合的眼部,还好没有掉进眼睛,只是掉在睫毛上方的眼皮和眉毛上。

    一股一股的精液流出芭比下面的小嘴,进入刘梦君上面的小口,当最后一滴精液顺着芭比的臀缝滴落到她的脸上。我满意地将已经瘫软无力的芭比放到甲板上,对抬着头,张着小嘴等待我下一步指示的刘梦君发了一道最后的密令:“不错……没掉地上,真乖……现在最后的任务是,把它们一滴不剩地送进芭比的菊穴里,然后用这条尾巴将它储存在她身体里,这是你们明天早餐的调料哦,知道么?”。

    黎梦恬已经在高潮中魂游天外,任凭趴在她双腿间的刘梦君鼓着腮帮把嘟着的小嘴紧紧贴着她的菊穴,任由她那尖尖的舌尖刺入进去,再把满口的精液压进菊穴深处。终于一滴不剩地把精液都送进了该去的地方,快速地将那条狐狸尾巴端头葫芦状的肛塞球塞进了芭比的菊穴。成功完成任务的刘梦君感到如释重负般喘着粗气,口里还留着浓烈的精液腥味,这种味道她并不喜欢,但是她不敢有一丝厌恶的表情流露出来,更不敢去拿不远处的矿泉水漱口。上次就是因为在吞下精液后急着去漱口,被自己那另一个主人厌恶,最后被送到这里来调教。

    “噢……哦嗯……”感受到下体的酥麻而悠悠醒醒过来的黎梦恬小丫头嘴里散发着销魂而腻人的甜美呻吟,两条大大地摊开两边的双腿不安地想要合拢起来,但是又被正如小狗般拖着尾巴跪在她双腿间甜食其私处残留精液的刘梦君按住。

    “噢……哦……不要,君姐姐,你好坏啦,干嘛把舌头伸进人家的小穴穴里面?哦……不要啦……”芭比艰难地撑起上身,终于看清了正饥渴地舔吮着自己下体那人的模样。

    “还说呢,你个小骚货,精液都吸出来了,你又流那么多水……”脸上、额头上、眼皮上还残留着几处精液的刘梦君终于清理干净了芭比狼藉的下体,直起身子气呼呼地回敬着一脸满足与娇羞的黎梦恬。

    刘梦君的话不仅逗得芭比更加不好意思,也逗地我畅怀大笑,作为回报,我让黎梦恬去舔干净她的脸。最后得到我允许后两个身上早已经汗渍粘人的女孩急迫地跳入了泳池清洗干净了身上的污渍。这回她们可不敢打闹了,生怕其中一方再向我告状,最后落个双输的结果。草草洗完后就跑出泳池双双躺在我身边的两张躺椅上享受清凉晚风的吹拂。

    “主人……芭比的膝盖好痛哦。”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戴着项圈的黎梦恬四肢着地趴在我的左侧,昂着头,一边用她娇嫩的脸蛋摩擦着我的小腿外侧,一边用那楚楚可怜眼神望着我。说话间还摇摆了一下雪白高翘的美臀,连接着菊穴的那条蓬松的白狐尾左右晃动间,尖尖的尾梢轻轻扫荡着甲板。

    “好了,起来吧……别装可怜了。很晚了,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笑着捏捏她的鼻子。这丫头,这几天在我和贝贝的调教下乖巧了不少,但是爱撒娇的本性却还保留着,倒也不失调皮可爱。不过我真的有些累了,睡意开始袭来。

    晚安,大海。晚安,还在船舱里淫乱无度的人们……。

    船首烧烤在欢声笑语中度过,陈雨涵随着酒意越来越盛,最终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身上小巧的泳衣、泳裤在她脸红气喘的娇吟中也不知道被谁扯离了身体。当一张张带着刺人的胡渣的嘴啃咬在身上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的陈雨涵除了淫笑就剩下了尖叫。与不远处正被三条鸡巴轮番操干的刘静怡奏响了二重唱。

    趁着酒意会做非为的两女六男开始在这空旷的甲板上放肆地淫乱,最后都累地倒地而睡,直到早上被人发现这一丝不挂的八个人。当张馨予接到一名侍卫的回报赶到现场,陈雨涵和那个叫刘静怡的女孩全身都是精液与油污,肉穴肿地就像个熟透的桃子,中间那道裂缝中还淌着干涸的精液与血丝。

    陈雨涵的阴道经过妮可的检查发现严重受伤,不过静养几天不会有大碍。但是,这也让她失去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当天,她又被气愤的张馨予赶回了原先那狭小的休息舱。但作为我的陪侍,虽然算不上我名义上的女人,在这一年内,保证除我意外不和别人滥交,这是当初妮恩制定的规矩,为的是我的健康着想,这一点我深以为然。

    与其发生关系的那六名可怜的船员和侍卫,事后虽然没有受到太大得惩处,但也是懊悔不已。因为他们不仅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一直被关着禁闭,不仅不能再享用外面的美妙肉体,还无缘最后一天的大淫乱。

    本来我让陈雨涵与张馨予同住,是出于对她的提携,也方便我传召,不想却出了点我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丫头居然不甘寂寞背着我偷吃,尽管我没有责罚她,但也不由让我大失所望。导致被我驱逐出陪侍名单,气得我将与她同一套房的张馨予一顿臭骂。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也是因为我这几天实在忙地抽不出时间来滋润她,哎……。

    同样得不到充足滋润的自然不只陈雨涵一个人,像肖潇、妮恩、张馨予、林依静、冰冰、贝贝这些与我关系密切的女人也都难得陪我独处一夜,因为她们作为姐姐自然要给芭比和梅子多些机会。像其他几个女人倒还好,与我在一起的机会平时还是比较多的,但是林依静却完全不同。

    林依静去年下半年已经完成了学业,正式走上了社会。同时在双方父母的强烈要求下,她与她的男友也正式定了婚,今年下半年将举办婚礼。她那个夺走了初夜的学长在去年国庆的时候在一场酒会上知道了我的身份,并从她那逼问出了她与我的关系后也与她断了联系。这次与马丽一起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林依静是打算与我好好放纵几天,然后回去做个安分守己的好妻子的。不曾想却连与我好好单独聚聚,说说自己将来打算的机会都没有。难得有两次与我同床共枕的机会,却还没等她打开话匣子就被我封住了嘴,最后在筋疲力尽中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醒来已经人去楼空。

    眼看着后天一早就要起航回去了,而明晚估计又是个闹哄哄的场面,想说上两句话更是困难。如果失去了今晚的机会,想再靠在大叔怀里说说知心话,还真的是很难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有些失眠的林依静走上了顶层的房间,让她失望的是,此时客厅里围坐了好几个人,都是身份地位显赫的人,看他们一脸严肃的表情,显然是在商量着重大事情。

    林依静知道自己在那里呆着也不合适,于是跟大伙儿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一脸的失落离开了。看看时间才不到11点,反正会房间也睡不着,不知道干什么好的林依静想到了自己的好姐妹马丽。马丽和她哥哥是住在下面的高层休息舱里,平时林依静无聊就会去找马丽玩,所以有那个套房的房卡。

    原本这个时候马丽一般都在客厅看电视,此时客厅里却空无一人,马丽的卧房房门是关着的,难道是在玩电脑?林依静抱着一丝疑虑关上了房门,朝着马丽的卧房走去。卧房里电脑是开着的,但是马丽的人影却不见,难道是和她哥哥去吃宵夜了么?。

    抱着这样的想法,林依静坐在了马丽的床头,等了许久也没见马丽回来,感到有些疲惫的她顺势就靠在了床上,随手拿过床头柜上一本杂志看了起来。不看还好,一看这几天来积压在灵魂深处,今晚打算好好宣泄一下的欲念顿时被激发了出来。没想到这居然是一本色情杂志,看着上面那些赤身裸体的外国男模强健的身体和硕大的阳具,林依静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不知不觉间,林依静脱了脚上的高跟凉鞋上了床,一边翻看这杂志,一边一只小手不期然地就抚摸在了自己光滑得大腿上,而且越摸越高。她今天穿的是一套弹性很好的连身短裙,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和两条腿的相互摩擦,裙摆很快就缩到了小腹上。为了诱惑多日不曾有过肌肤之亲的大叔,她今天还特意穿了十分性感的几近透明的T字小内裤,小巧的布料仅能若有似无地遮盖住高耸的阴阜,而肉穴除则只有一条细带子夹在两瓣阴唇之间。

    当林依静尖尖的手指触摸到阴唇的时候,那里已经是黄河泛滥了,清澈而粘稠的爱液浸透了那圆圆的细带,甚至顺着带子流淌到了雪白的臀下。林依静平时很少有自慰的习惯,但今天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两根手指拼命地揉着那充血的小豆豆,拨弄着两瓣麻痒的阴唇,最后干脆把最长的中指抠进了痕痒阵阵的肉穴里。

    有时候自慰就像吸毒,不过瘾反而更难受,此刻的林依静就是如此。手指再怎么灵活也比不上粗长的鸡巴来的满足,欲火焚身的她想着这个房间马丽的哥哥平时也不会进来,就算马丽回来也无非是被闺蜜取笑一番,于是她干脆就脱光了衣服,取过床头柜上马丽的一支圆柱形隔离霜瓶子插进了饥渴的浪穴里。

    为了增加摩擦的快感,她还把那条纱织的小内裤包在了光滑的瓶子上,粗大的瓶子正好把整个肉穴撑满,长度也正合适,刚刚能碰到花心,内裤的条纹刮着穴壁很有摩擦感。

    “噢……哦……大叔……干我……用力插我……好舒服……”林依静闭着双目,两条美腿张地大大的,一边揉捏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奶子,一边快速地插着爱液横流的浪穴,脑子里幻想着大叔正压在自己身上拼命地操着自己。

    马丽和马强两兄妹确实是去吃宵夜了不假,但没多久就回来了。只怪这房间的隔音设施实在太好,林依静并没有发觉他们回来,他们两兄妹也不知道林依静在马丽的房里。尽管这两年马丽已经洗心革面,不再像年少时期那么任性贪玩,甚至名字都改了彻底与以前那个放浪的自己划清了界限。

    不过思想就算是成熟了,懂事了,但淫荡的本性有时候是很难改掉的。平时还好,老公马伟虽然一条腿瘸了,但性能力正常,加上马丽各种壮阳滋补的汤药补着,基本能夜夜笙歌。如今在这茫茫大海上,老公又不在身边,找别的男人她又不想破了当初在我面前立下的誓言,怎么办呢?于是她就想到了曾与自己多次发生过乱伦关系的哥哥马强。

    第一百五十一章满是欲望的战舰(中)。

    这两天,马丽几乎天天粘着马强,一来是生怕他去找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孩子,二来她就是磨着要哥哥与自己做爱。但是,马强看着自己的妹妹这两年终于学乖了,哪里还能再去让她走荒唐的老路,再说这也对不起马伟不是?所以面对妹妹的百般诱惑与挑逗,尽管他自己也憋得很难受,就是是死活不答应。

    实在受不了衣着暴露的妹妹在自己身边起腻,马强借口肚子饿带她去吃宵夜。

    眼看就要回去了,马强想着再忍忍,到了家这丫头也就不缠着自己了。为了晚点回去,马强点了不少菜,喝着小酒在那慢悠悠地吃着,马丽知道哥哥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于是也嚷着要喝酒。马强没办法,只能由着她,这一喝马丽就喝高了。

    马强怕她惹事,只好带她回房间。

    不想马丽这酒醉是装的,一到房间就搂住她哥哥的脖子,去吻他的嘴。马强知道自己上当,一边躲闪,一边让马丽冷静些。在男人不受诱惑的情况下,一个女人要想去让一个男人就范是很难的,这话一点不假。尽管马丽使足了劲,也只是亲到哥哥的脸和脖子,抓住了裤子下面那条半软不硬的肉棒。

    “哼,别以为船上就你一个男人。就算破戒被浩哥骂,今天我也要去找个男人。不行,我就找浩哥去。”马丽一把推开左躲右闪的马强,作势就要出房门。

    哥哥的不体贴,不配合让马丽很受伤,很生气。

    “你敢……给我回来。”马强深知自己妹妹的性格,那绝对是说一不二。看着妹妹真的要出门,马强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两兄妹静静地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马强默默地低头抽着烟,马丽则嘟着小嘴气鼓鼓地盯着哥哥马强。

    “小妹,你知道这两年哥哥看着你变得这么懂事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以前你任性,哥哥也由着你胡来,但是现在好不容易你有了今天的改变,干嘛还要逼着哥哥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呢?我们怎么说也是兄妹呀!”马强语重心长地给这任性的妹妹讲着道理。

    “不听,不听,我不要听……”马丽捂着耳朵,拼命摇着头。

    “哎……好吧,最后一次……”看着妹妹这幅样子,马强知道多说也没用,真的不满足她,估计她搞不好半夜都会溜出去,到时候找都没地方找,总不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去敲门吧?。

    “呀……二哥,你答应啦?”见哥哥妥协,马丽高兴地大叫起来,欢快地如同一个小孩般扑进了马强的怀里。

    “小声点,半夜三更的。你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马强任由妹妹在自己脸上狂风暴雨般地亲吻,嘴里有些担忧地说着。

    “呵呵呵,怕什么?这里的隔音好得很,就算是世界大战,外面也听不见,嘻嘻……哥哥,亲我。”马丽笑着,抬起了下巴,闭上了双眼,嘟着的小嘴往前送到了马强的面前。

    “哎……”马强叹息着,缓缓搂住了妹妹柔软的腰肢,犹犹豫豫地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小嘴。双唇贴合的一刻,马丽顽皮的丁香软舌主动而热情地送进了哥哥得嘴里。

    禁忌的封印一旦打开,里面的魔就再也无法控制。两兄妹在客厅的沙发上疯狂地撕扯着彼此身上得衣服。一个是久旷得欲女,一个是苦熬的壮男,在肌肤相亲的一刻,两条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着,翻滚在了沙发上,一边狂热地亲吻着,一边放肆地抚摸着。当马丽的双腿盘到哥哥腰上的一刻,马强粗大的坚挺也熟门熟路地滑进了妹妹那汁水淋漓的肉穴里。

    客厅里,两兄妹干的热火朝天、汗流浃背。

    卧房里,林依静握着瓶子也插地正欢。

    “哥,哥哥,去……去床上……哦……到我床上去好好干妹妹。”窄小的沙发始终做起来不够过瘾,感觉不能放手大干的马丽一边承受着亲哥哥的抽插,一边提出转移战场。鉴于每次做爱都会把床搞得湿淋淋的没法睡,马丽居然提出要去她的床上。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好闺蜜此刻正一丝不挂在那里专心自慰呢?。

    “嘭……”。

    “呀……”房门被打开并撞到舱壁而发出响亮的撞击声的下一刻,正沉醉在自慰快感中努力寻求高潮的林依静被吓得尖叫着睁开了双眼。当她慌忙坐起身,看到的是满头大汗的马强那极度震惊的眼神和像树熊一样攀附在他身前的白花花的背影。

    因长时间张开着的双腿,差不多已经僵硬,尽管林依静第一时间就想闭上,奈何就是无法完成这个轻而易举的动作。马强清楚地看到了林依静双腿间那湿淋淋的阴户中间垂挂在阴唇外面的几条紫色细带,还有她手中握着的那滴着汁水的瓶子。原来林依静一时惊慌,只抽出了瓶子,而把那包裹在外面的小内裤遗留在了身体里面。

    “对,对不起……”林依静用手捂住阴户及胸部的一刻,反应过来的马强也赶紧转过身想要离开。这样一来马丽也终于看到了床上的林依静,不由吃惊地叫道:“依静,天啊……你怎么在房里?”。

    对于这样得问题,林依静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脸红红地拉过毯子遮住身体,而马丽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与哥哥的乱伦行为被闺蜜发现是多么的难堪。不过,马丽显然要比她哥哥镇定地多,当马强慌不择路地要逃回自己房间的时候,马丽很快反应了过来“二哥,不行,不能让她离开,不然我们的事情难保她不说出去”。

    “那,怎么办?”马强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干了她……”。

    “杀她?不行,后果很严重的”。

    “谁说杀她了,我让你干了她。把她操了,她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你看她不是在自慰么?她一定也很需要”。

    “好……”马强此刻也顾不上自己妹妹这个闺蜜到底和自己的老大有什么深一层的关系了,反正自己和妹妹乱伦的事情是绝对不能传出去的。打定主意的马强放下了马丽,两兄妹一起快步走向林依静所在的卧房。

    “呀……干嘛?你们想干什么?马丽,你疯啦?不要……不行……不可以……”刚刚把裙子套到身上的林依静看到两兄妹去而复返,一丝不挂地把自己扑倒在床上,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林依静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依静,别怪我。你是我的好姐妹,我不会害你的,但是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我也不能就这么让你离开。”马丽一边按住林依静的双手,一边跟她解释着自己的情非得已。马强在妹妹的帮助下已经分开了林依静的双腿,并把她的裙子扯到了赌气上方。

    “依静,我知道你也很想要,是不是?你看,你刚才在自慰,你的内裤还在你的身体里呢。好妹妹,你好骚啊。放心吧,我二哥很强的,一定能满足你的。”

    看到林依静在匆忙中遗忘在下体内而不知的那条内裤,马丽脸上露出了淫荡而戏谑的笑容。

    “不,不是这样……不要,求求你……不要……呀……”林依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大意,看着把自己双腿夹在腋下的马强一手抽出了肉穴里那条湿漉漉的T字裤,林依静真的是百口莫辩。但当他挺着粗大的肉棒朝自己的小穴插来的一刻,还是忍不住做着最后的反抗与哀求。但是,一切都是那么无力,这个男人的肉棒还是借着湿滑的爱液全根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成了她生命中第四个占有她的男人。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一旦最后的防线失守,她就会彻底放弃无畏的抵抗。马强把肉棒插入她那明显比自己妹妹紧窄稚嫩很多的肉穴后,就开始大力地挺送起来。只插了两下,刚刚还在极力挣扎的林依静就不动了。而当马丽将她身上的衣裙剥去,跪在边上在她身上一路亲吻着到她嘴边的时候,林依静居然奇怪地搂住了马丽的脖子,与她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最后,这场不期而遇得强奸就这么巧妙地变成了一场乱伦加双飞的性爱之旅。

    在两个欲求不满的女孩的不停索要下,饶是马强的身体再强健,连射了三次后,他还是无力地倒下了。

    “马丽,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和你哥哥得事情,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但是,你也不能让人知道我和你哥哥发生过关系,特别是浩哥,知道么?不然,他不会放过你哥哥的。”看着床上筋疲力尽的马强,林依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告诫着自己的好姐妹马丽。

    “放心吧,依静,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刚才,刚才我也是急昏头了。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的。”马丽惭愧地说道。

    “算了……我不怪你,我们是好姐妹,不是么?呵呵……好了,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林依静看到马丽这幅样子,心也软了,反倒是开解起来她来。

    林依静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一路上她走起路来都紧夹着双腿,以防阴道内的精液流出来。她实在想不通马丽的哥哥为什么能射这么多,尽管已经草草地擦过,还在里面残留了这么多。而且好像特别爱射在自己体内,总共射了三次,有两次都是射进了自己的身体。

    沐浴过后,躺在自己的床上,得到了身体满足的林依静还是失眠了。想起刚才马强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地猛烈攻击,林依静除了害羞,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满足。虽然不及大叔那么厉害,但比自己另外两个男人强多了。至今为止,他是第二个能给自己带来两次高潮的男人。刚才那场欢爱带来的酣畅与愉悦,让她开始犹豫是否还要向我提出以后不再来往的要求。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个安分小人妻的决定是否真的正确?。

    林依静内心的挣扎与矛盾很快就被她想通了,因为这一切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正当她迷迷糊糊准备睡去的时候,与几位心腹商定了封爵事宜的我悄悄地来到了她的床前。林依静刚才离开时那失落的神情,我都看在了眼里。这几天也确实是对她关心较少,于是我主动地找上了门。

    对于我的突然到来,一身睡裙得林依静明显有些惊诧,不过很快就一脸喜悦地投入了我得怀里。双臂攀附上我脖子的同时,主动地送上了火烫的红唇。激情的热吻中,我俩双双倒在了柔软的床上,翻滚着解除了彼此的武装。

    “这几天看你心事重重的,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一番激情过后,我趴在林依静柔弱无骨的娇躯上,一边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一边轻声问着。

    林依静并没有言语,也没有睁开双眼,只是嘴角含笑地轻轻摇了摇头。看她那脸红气喘得样子,显然还没从刚才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我那把刚刚把亿万精虫射入了她身体的肉棒虽然已经失去了刚才的硬度,但是在她紧窄的蜜穴间歇性收缩下仍没有完全疲软下来,还是这么深深地抵着她的花心。

    过了好半晌,林依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双手捧着我的脸,媚眼如丝地望着我,笑的像只小狐狸:“大叔,你好坏哦,射人家里面了。万一中奖了,怎么办?”。

    “我坏还是你坏?刚才我要出来,是谁用腿夹着我,不让我出来的?”。

    “讨厌啦……谁夹着你了嘛……坏死了”。

    “呵呵……现在还夹着呢。你说是谁啊?”我用力地抓了一把她盘在我身上的大腿笑道。

    娇羞不已的林依静被我点破自己的劣行,气急败坏地对我又抓又挠。最后搞地蜜穴内的精液流到了床上才慌乱地处理污渍。

    两人进浴室清洗了一番身体后,回到了床上,我才发现居然没带烟下来,于是准备出门。身后响起林依静幽幽的声音:“你要走了么?”。

    “今晚我睡你这儿,去拿下烟,马上就回来”。

    我靠在床头抽着烟,林依静温顺地趴在我怀里任由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大叔,下半年我就要结婚了”。

    “哦……还是那个人么?”。

    “嗯,双方父母都在催了。婚期也定了,不过我很矛盾呀”。

    “是心里还没准备好?”。

    “算是吧……大叔,其实有些话我这些天都想跟你说来着,但是我不知道我的决定对不对”。

    “你说吧,我听着……”。

    “本来,我想等我结婚了,就做个安分的妻子,在家相夫教子,真心真意地对自己的丈夫,不在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也不在出去玩。但是,我现在心又乱了,我感觉自己并不是想象的那么贞洁吧。万一,他不能满足我,我可能还是会拒绝不了别的男人的诱惑的”。

    林依静慢慢地讲述着自己的想法,我则耐心地作着忠实的听众,就想多年前我们在网上聊天一样。其实我知道她是个好女孩,并不是淫乱任性的人,不过显然她也比较热衷于性爱中带来的乐趣。她把我、汪一陌、朱学礼这三个生命中的男人做了一番比较,自然刻意隐瞒了今晚和马强的这一段。

    “丫头,大叔也不知道怎么排解你的这个问题,来船上这么多天,我想你也看到了,在两性的问题上,大叔和身边的人基本都是很随性的人,你想做个安分守己的妻子,这点本没错,我也支持你。但是,就大叔个人的观点吧,这个和道德真的关系不大,只要两厢情愿,无所谓什么伦理人常,人生很短暂,不是么?

    自己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决定都可以,这个又不是人生三岔路口,走错了就回不来。觉得不合适,再换种活法就是了”。

    “嗯……大叔,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还是大叔聪明些。嘻嘻……那我先试着做个好妻子,如果不行,我再考虑要不要变化,嘻嘻……大叔,你是大坏蛋,教坏小孩子。”林依静想了想,嬉笑着开始淘气起来。

    “什么小孩子啊?都快成家的人了,还说自己小孩子,不害臊。喂……不是说是小孩子么?干嘛摸我的小弟弟?”。

    “哼,人家就是小孩子,人家要吃棒棒糖……”。

    “你个淫娃……啊……轻点,别咬……”。

    是难得与我相聚,还是从良前的疯狂?林依静这小丫头今晚特别的放荡,简直成了吃不饱的荡妇一般,无休止地索要着,疯狂地向我发起一次次的冲锋,又被我一次次镇压下去,最终落得个同归于尽的下场才罢休。

    这一个夜晚,疯狂的不止是林依静这小丫头,还有同样久旷的范冰冰这位御姐。一年前,34岁的范冰冰终于公布了她的恋情,并扬言“结婚了就绝不离婚”,但是与她那同为艺人的男友之间的恋情却一直未成正果,仿佛是准备来一场马拉松式的长跑运动。说绝不嫁豪门,要自己做豪门的她,内心的强势早就表露无遗。

    自从上了我这辆战车,她的事业可谓风生水起,大有与妮恩分庭抗礼之势。在这个事业的上升期,她怎么可能甘于嫁做人妇?。

    这次“船趴”本来并没有通知她来的,奈何她有小舅子“大宇”那一层关系在,从大宇那里还是听到了风声,主动带着一票女孩赶来了。这两年,范冰冰在大宇的支持下,自认为受宠而有些飘飘然,行事风格更显高调张扬,这一点让我有些不喜。不过既然来了,我也不想拂了她一番美意,让她与妮恩一起打理文艺活动,但对她或明或暗的刻意亲近却视而不见。

    等我和周雨几人开完碰头会,在外面等了半晌的妮恩和范冰冰才进来汇报下明天的活动安排。其实我对这些并不关心,妮恩的办事能力,我相当放心。没用多少时间,她们的汇报就完成了,我也没有留下她们的意思,因为心里记挂这林依静这丫头。

    范冰冰看着妮恩与我拥抱了一下,率先道别而去,她也带着一脸失落站了起来,学着妮恩的样子给了我一个拥抱,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走出了我的房间。

    范美人自知虽然还算风华绝代,奈何岁月不饶人,19岁就生了孩子的她,不管怎么保养,身材还是有些走样了,怎么可能争得过那些靠身体吃饭的年轻女孩?。

    我连妮恩都照顾不过来,哪里有时间去慰藉她呀?哎……。

    “冰冰,我先回房了哦,你早点休息。”走在楼梯口,妮恩一脸笑容地与范冰冰道别。

    “好的,妮恩。明天见……”范冰冰嘴里是这么说,但她哪里有睡觉的心思?

    她准备借酒来消消乏,同时也消消满心的抑郁。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那些喜欢花天酒地的男人和喜欢纸醉金迷的女孩都已经离去,夜夜笙歌的酒吧舱里此时早已经人去楼空。就剩下了两名酒保和一名负责这个舱室的侍卫凑在吧台上喝酒调侃。一身气质十分高雅的龙袍式长裙的范冰冰踩着碎步走向了吧台,朝着正埋头私语的酒保轻声唤道:“麻烦给我杯威士忌”。

    “冰冰姐……冰冰姐?”。

    “冰冰姐,我……”。

    两个酒保原本有些不耐烦,心想这个时候怎么还有人来?不过抬起头看到来人,原本臭臭的脸顿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反倒是那名执勤开小差喝酒的内卫着实吓了一条,赶紧慌慌张张得站了起来,有些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作为我的内卫人员,那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纪律十分严明,因为身系着我的安危,容不得一丝马虎。在执勤时候开小差喝酒这种事,一旦被自己的队长发现,那后果绝对比那几位搞了我陪侍的兄弟还严重,被开除是最轻的惩罚。

    “坐吧,坐吧。看你吓的?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们的头的。”范冰冰自然看出了他的惊慌,感觉小伙子蛮有意思的,笑着让他坐下。

    “冰,冰冰姐,我,我不坐了,我还在执勤呢?”小伙子有些羞愧地站在那里,就是不敢坐下。

    “呵呵,坐吧,陪我呵呵酒。放心好了,你们头来了,我跟他说好了。反正现在这么晚了,也不用你维持这里的秩序,出不了岔子。”范冰冰笑着坐到吧台前,结果了一名酒保递过来的威士忌,示意那名侍卫坐到她身边。

    这名侍卫叫王文添,是福建人。20好几的小伙子,个子不高,看起来干干瘦瘦的,但确是一身的好本事,据说在当兵前,还是福建莆田少林寺学过几年正宗的少林武功。他是是第一批跟着阿权随我去西安的老鸟,当初我赴左书记的家宴被埋伏,他就是断后的其中一个。身中十余刀最后还杀出了重围,可见少林学武的经历不是吹出来的。

    王文添作为一名战功赫赫的资深老鸟,之所以还没混到一官半职,不是因为阿权有意打压他,他也曾混到中队长的职务,但就是因为他有爱喝酒的毛病,在一次接大少放学的途中差点出了岔子,结果被一撸到底,又做会了普通侍卫。

    不过,这小子倒也是个赤胆忠心的主,去年周雨跟我要人,指名道姓要他去给周雨当保镖队长,他死活就是不乐意,宁愿在我身边当个普通侍卫。所以,阿权明知道他贪杯,还是把他丢到酒吧舱里来,似乎是有意让他有机会偷酒喝的样子。

    到底是跟了在我身边多年的老鸟了,听范冰冰这么一说,胆子也大了些,再说了作为一名忠实粉丝能与偶像女神这么近地坐在一起喝酒,实在是件惬意的事情。于是王文添就依言坐下与她喝了起来,闲着没事的两名酒保也给自己倒上了酒,四个人凑在一块儿又说有笑,互相聊着自己身边有意思的事情和经历。

    几杯酒下肚,这话也多了。三个男人都有意在御姐女神面前显摆,在不断追问范冰冰感情隐私的同时,也纷纷拿出自己的光荣史来炫耀。原本还有些无所谓,摆着一副女王般高雅架势,权当在听三个小屁孩讲故事取乐的范冰冰,这越听是越惊讶。

    王文添就不说了,深谙帝王权术的御姐心里很清楚,这货现在虽然被雪藏着,将来注定是要走上更高位置的,难保哪天就成了下一代接班人的侍卫之类的人物。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酒保居然也不是省油的灯,看他们做事的专业劲儿,怎么着也是有多年工作经验的吧?谁知道,这两位居然都是专业人才,只是临时凑趣在这里充当酒保的工作。

    那个看起来不到30,眼神有些坏坏,笑起来有点贱的陈晗,居然是国家安全局出身,说直白点就是做过特工。因为他又高超的网络科技手段,前年处理港独事件时,被派到这边来协助我搜集香港那边某些境外势力的潜伏人员,后来就被我留在了身边,目前是整条船的信息部主管。

    另外一个看起来年纪最轻的江苏男孩叫陶江南,怎么看都是个充满童真的大男孩。但让范冰冰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确是后弦那架直升机的主驾驶员,同时也是我专机的副机长。在提前退役来到我这里之前,是某空军部队的王牌驾驶员,曾多次在空军军演中荣立过个人一等功,还参加过09年的国庆大阅兵。

    这两位如果不是在吹牛,那范冰冰就有些晕乎乎了,这船上连两个酒保都是这样的狠角色,那浩哥的背景到底有多深?这两年来,虽然也知道他财力雄厚,也有些政治背景,但他的具体底细自己还真没摸清楚。曾经好几次问起王小宇,这胖子总是哈哈一笑给含糊过去,自己也就不以为意,反正自己要的只是资金上的支持,让自己的步伐走地更快些。

    “呵呵呵,你们三个逗姐姐玩,是吧?牛都要吹破天了……呵呵呵。”范冰冰端着酒杯,虽然心里已经相信他们说的七成以上绝对是真的,但还是摆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轻松神情。仿佛是听到三个毛头小子的吹嘘之言,而笑地花枝招展。

    “什么叫吹牛呀?冰冰姐,我可没吹牛。你看,你看,这些刀疤,都是当初在陕西……”喝得有些高王文添一听自己心仪的偶像居然认为自己在吹牛,顿时急眼了。“唰”地拉起扎在裤腰里的紧身制服背心的下摆,露出了上半身十多道狰狞的伤疤。

    “呵呵呵……谁知道这是不是当初你不学好,跟人打架留下的?嚯嚯……”

    范冰冰看着他卖弄的急样子,掩着嘴娇笑不已。

    笑了好一阵,直把王文添小伙子笑地面红耳赤,才捂着肚子,弯腰摆手地说:“好了,好了,姐姐信你了,看你急的。呵呵呵……那我问你,既然你跟浩哥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浩哥的真实身份么?”。

    “这,这个……我们有纪律的,不能说的。”听到她打听首长的底细,王文添有些结结巴巴了。作为侍卫,首长的一切底细都是要严格保密的,对谁也不能说,包括自己的父母和爱人,这是铁一般的纪律。

    “说呗,添哥,你看我们两兄弟进来的晚,对浩哥的事情,也都不大清楚,我们也想知道些,反正冰冰姐也不是外人,你就说说嘛。”最晚进组织的陶江南年纪最小,好奇心也最重,不由挑唆王文添爆料。

    “我去把舱门关上,反正这么晚了也不会来人了。”一旁年纪最长,也更老成持重的陈晗到底是安全部门出来的,知道有些事情要隐蔽些,赶紧跑去讲酒吧舱厚重的大门给关上了。偌大的酒吧舱里,就剩下他们四人凑在吧台的一角小声嘀咕了起来。

    “我跟你们说啊,不管我说了什么,你们可都不能说出去啊,对谁也不能说,不然我就死定了。”王文添左右看了看,对范冰冰三人小声地叮嘱道。他此刻内心慌地不得了,虽然平时爱喝个酒,犯个错,但是向这么大的错,他还真没犯过。

    不过,如今这架势,不说看来也是说不过去了,死就死了。

    “放心吧,姐姐还会害你不成?快说吧,如果让姐姐满意了,姐姐今晚也一定让你满意,行了吧?”范冰冰知道他的犹豫,于是又赶紧加了把火,把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身上,将他一条手臂搂进了怀里,直接挤压在胸前。

    “嗯?”王文添不敢置信地盯着一脸媚笑的范冰冰,脑子里快速分析着她话里的意思,最后喉结耸动着吞了口唾沫,嗓子有些干哑地用充满激动的嗓音说:“好……好吧”。

    另外两个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暗骂王文添走桃花运之余,也专注地盯着王文添。

    “咳咳~~~说起浩哥的身份和经历吧,那叫一个传奇。当初,我们营自打我进了部队,就没看到过我们营长,营里一直都只有副营长,营长的身份就一直是个谜。后来我们被李参谋长从军区调出来执行任务,却发现是给一名黑社会老大当保镖。那时候浩哥还是湘西一个帮派头子。后来,我们护卫着浩哥到西安,回来的时候却把浩哥给弄丢了”王文添像说书先生一样,一边喝着酒,一边开始讲起我的传奇事迹。范冰冰三人静静地听着,生怕就漏掉了任何一个细节。

    “那次被伏击,老子身上重了16刀,一刀直接穿过了小腹,对穿伤。还好,浩哥没事,事后我才知道浩哥居然就是我们的营长。干掉了何涛势力后,本以为营长会带着我们回部队了,但是却让我们无法相信的事发生了”。

    “原来浩哥是军人啊?难怪他那么牛了。那,那后来呢?”陶江南一脸崇拜地追问道。

    “别急啊,听我慢慢说嘛。原本浩哥确实是军人,但是后来就不是了。平定西安后没多久,我们就被宣布退役了,继续跟着浩哥闯天下。听说浩哥原本是军方派系的一位老功臣的孙子,但他不愿意当兵,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当上营长的。为了这事,他专门后了躺北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后来参谋长就离开了,我们继续跟着浩哥干,地盘越来越大,差不多占了大半个国家。

    看到船上那些大佬了么?那都是掌握着省一级经济、黑道势力的牛逼人物。说直白点,我们浩哥,就是国家的地下皇帝,你们现在知道他的底细了吧?”王文添得意地扫了一眼三人,那神气劲别提有多牛了。

    “嘶~~~”。

    “啧啧……”。

    陶江南和陈晗忍不住发出嘶啦嘶啦的怪声,而范冰冰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王文添说的已经超出了他们猜测的底线。

    “这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国家还能让他存在下去?”陈晗到底是安全部门出身的人,政治觉悟就是高,最先提出了其中的破绽。

    第一百五十二章满是欲望的战舰(下)。

    “呵呵,不可能?你小子来的晚,有些事情可能不清楚。还记得你是怎么被调过来的么?14年香港那事情,政府不好出面,都是我们浩哥运作的,你以为你收集的那些资料真的都反馈后安全局了?告诉你,第一时间都到了我们这里。

    要不是看你小子操作网络是把好手,浩哥会要你?”。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其实还是给国家做事?”。

    “也是,也不是……这么跟你说吧,你因该也看出来了,12年换届的时候,当时的接班人外面传的可不是现在的大大,为什么后来就换了?这几年为什么政治斗争这么厉害?哼哼……”。

    “不会吧?你是说?”陈晗惊讶地喊道。

    “小声点……操……没错,当时在最后关头,浩哥的一盘录像带出现在会场里,大大以雷霆手段走上了神坛。你们前几天在浩哥的酒宴上看到他的那几位夫人了吧?知道坐浩哥身边那位是谁么?是大大的亲妹妹。懂了吧?”。

    “啊……”包括范冰冰在内,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明白了,现在是彻底明白了,这潭水太深了,深地能把龙淹死。范冰冰此时才清楚自己这两年日渐膨胀的优越感是多么可笑,也难怪他对自己的刻意接近是这么的不冷不热,原来在他眼里,自己还真的什么都不是呀。哎……。

    “好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全告诉你们了。至于浩哥的私生活,我真不好多少,所以你们也别问了。”对于陈晗和陶江南继续追问我感情问题的话题,王文添却三缄其口,反倒是把手楼上了范冰冰的腰,笑望着有些拘束的御姐“冰冰姐,我可是冒着杀头的风险告诉你们这些东西哦,你刚才说让我满意的哦”。

    “呵呵,好啦……让你满意。”范冰冰媚笑着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娇笑着逃离了她的臂弯“呵呵呵……这样行了吧?”。

    “啊?就这样啊?”看着范冰冰款款走向洗手间的婀娜身影,王文添大感失望。

    “哈哈哈……你小子,亲一下还不够啊?”陈晗大笑着问。

    “切,少来了。就亲一下……”王文添自然不满意,他眼珠子一转,有了计策,朝二人招招手,三个人的头凑到一块儿。

    “你们两,想不想干她?”。

    “想啊,怎么不想?但是行么?听说她可是有男朋友的,而且好像跟浩哥也有一腿”。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如果她自己愿意呢?”。

    “这个,可能么?”年纪最小的陶江南不敢置信地问。

    “看我的……”王文添说着,把酒一口闷了,然后朝洗手间走去。

    也不知道王文添使出了什么手段,没过多久,陈晗和陶江南真的看到他一脸得意地搂着御姐女王的细腰从洗手间出来了。看范冰冰一扫御姐的高傲气势,完全一副弱势小女人的模样,显然是成功了。

    “小添,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回到吧台前,范冰冰有些犹豫地望着一只手隔着紧紧包裹在翘臀上的裙子抚摸不停的王文添。

    “我保证,绝对实属,而且事后,我一定告诉你到底找谁才能促成这件事。”

    王文添坏笑着,双眼盯着她低低的领口,望着那半露的酥胸。

    “好,但是就这一次。而且,这件事就你们三人知道,不许说出去。”范冰冰咬着指甲,想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行,过了今晚,我们当做了一场春梦就是。”王文添点点头。其他二人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协议,想着能一亲御姐偶像的芳泽,自然也是点头不已。

    刚才,范冰冰到洗手间解手,准备出来就回去睡觉。不想正洗手的时候,王文添却从后面抱住了她。还不等她挣扎,就听见他在耳边说的一句话顿时让她僵住了“浩哥准备封爵,姐姐想成为第一批贵族么?”。

    “真的?”当王文添把她轻轻转过身来的时候,范冰冰不敢置信地睁大着眼睛问道,完全无视他那按在臀部的两只手。

    “千真万确,而且我知道这一批爵位的提名权都在谁的手里,如果姐姐有意思的话,我可以告诉姐姐哦”。

    “什么条件?”范冰冰自然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地告诉自己这个内幕。

    “很简单的,小弟我一直都很喜欢冰冰姐的。只要姐姐能满足小弟一次就行了。”王文添亲吻着她的下巴。

    “行,我那不方便,去你那里。”范冰冰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不就是陪他睡一晚么?这些年没少陪男人睡觉,如果真能实现自己一生的梦想,别说睡一觉,嫁给他都成。

    “我那不方便,再说我还在执勤呢。就在这里吧,再说了也不能亏待了外面两个兄弟。刚才我爆了这么多浩哥的料,如果还独占了你的便宜,他们宣扬出去就不好了,是吧?所以还要委屈姐姐一下,今晚要满足我们三个人哦”。

    “这,这个……”同时和三个男人做爱,范冰冰犹豫了,不过也只是稍稍的犹豫而已,毕竟那诱惑太大了。

    原本打算只让这三个男人干一炮就了事的范冰冰怎么也没想到,这三个男人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只见三人凑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后,居然提出了让她很难堪的要求,要她到吧台中央的舞台上跳脱衣舞,然后表演自慰秀。

    这两年顺风顺水的她,一向高高在上,宛若女神,何时会想到居然还有当着三个男人的面表演这么下流舞蹈的时候?就在她进退维谷的时候,让人热血沸腾的销魂舞曲响了起来。看看手握酒杯,背靠着吧,台并排坐在一起一脸期待的三个男人,再望了一眼关的严严实实的大门。范冰冰最终还是走进了吧台,迈上了舞台。

    当一身绣着金丝盘龙的高贵帝王长裙的范冰冰婷婷玉立地站在舞台柔软的地毯上的一刻,明亮的灯光转成了暧昧的昏暗光线,同时数道摇曳的镭射光束照到了她的四周。

    所谓脱衣舞,无非就是在一般舞蹈动作的基础上添加一些诱惑动作,再慢慢脱去衣服而已。作为一名资深的娱乐圈演员,范冰冰只是在台上稍稍找了下节拍,就开始扭摆起了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在淫靡的音乐声中,在三条淫虫的面前范冰冰脸上带着充满了情欲挑逗意味的笑容,缓缓地扭动着她诱人的身体,双手放在自己的纤腰、翘臀上慢慢地来回移动着。

    “不错,很好!”三个人高声欢呼着。

    一想到自己竟然不知羞耻的在男人面前跳起脱衣舞,范冰冰就感到无比的羞愧。再看到男人们那喷射出欲火的眼睛,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打转,她只有闭上双眼,心里一个劲跟自己说,这是在演戏。

    在男人的狂欢中,范冰冰一点一点上演了一场淫荡的脱衣舞秀。

    原本盘在头上的乌黑秀发被解开披散下来,已经扭动了一阵的腰身也越来越灵活起来,在音乐的节拍声中,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带也已一一抚摸被双手抚摸个遍。

    “快!把裙子脱掉。”陈晗和王文添都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胯下的肉棒在范冰冰精彩的表演下早就翘的老高,将裤子顶起了高高的帐篷。最年轻的陶江南甚至已经逃出了肉棒,开始套弄起来。

    范冰冰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背对着三人反手拉下了长裙背后的拉链。拉链缓缓地拉到了臀缝处,露出了雪白的脊背和小半诱人的翘臀,横在背上的细细的带子和腰眼处那同样款式的黑带,让三个血脉喷张的男人无限地遐想她内衣的性感。

    如蛇般款款扭摆中,两条修长的藕臂抽出了出来,上半身的背面已经几乎全裸。在三人的期待中,范冰冰缓缓转过了身。一脸淫态的她一只手按着胸前的衣服,一只手在大腿外侧上下抚摸。

    在三人的大声催出下,范冰冰深深吸了口气,颤抖的松开了按在胸前的那只手,顿时一对被乳罩托得高高的乳房以及双乳间那道令人迷乱的乳沟暴露在众人面前,同时露出来的还有那平坦的小腹。

    当范冰冰双手拇指插在腰胯两侧的裙子里,准备将卡在臀部的长裙完全褪下时,“停!”猛地听到男人的命令。她下意识地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前方的三个男人。

    当她看到三个男人脸上那淫邪的笑容时,突然明白了他们的意图。范冰冰媚笑着把双臂向外分开,全身呈一个十字架状,她那美艳成熟的身体扭动着暴露在三个男人眼前,而裹着下半身的长裙反而成了一个绝佳的背景,映衬得她上半身洁白的胴体更显娇美。

    看着美艳绝伦的御姐又羞又骚的样子,三人发出淫秽的笑声:“就保持现在的样子继续扭!”。

    “……”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内心却羞愤欲死的御姐已经说不出话来,事到如今她已没有退路,只有咬紧牙关继续忍辱负重。

    略微迟疑了一下,又开始随着音乐扭动屁股、甩动长发跳起艳舞来。范冰冰的身材婀娜妙曼,动作妖娆优美,平日里端庄高傲的女神跳着如此淫荡的艳舞,确实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妖艳,王文添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流了出来。

    随着身体的扭动,长裙最终还是掉落了下来,范冰冰的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的性感内衣,勉强遮掩住她那惹火的身体,然而她也知道那三块三角形的小布片,与其说起遮羞作用,倒不如说起撩人淫欲的催情作用。

    黑色真丝乳罩的两片三角形遮羞布,只能刚好将那丰满挺拔的乳房,下面一半罩住,剩下上面一半优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甚至连两个乳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着乳罩清楚地看出形状。黑色的蕾丝T字内裤覆盖在高高贲起的阴阜上,笔直修长的大腿上是一双黑色半透明宽边长统丝光袜,而最令人勃然大动的是她脚上穿着那双暗红色细高跟皮鞋。

    “他妈的,竟然会穿这么性感的内裤,整个逼都露出来了。”陈晗用力将一大口口水咽下去。

    “喂,冰冰姐,你一定是很想很想被男人干才穿成这样的吧?”“陶江南嘶哑着声音道。

    “好骚的御姐女王哦!”王文添也跟着凑趣。

    “……”范冰冰对这三个家伙的冷嘲热讽真是无言以对,不用看她也能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幺淫荡,对于男人们的言语调戏她无法回答,只有羞愧地把脸转向一边。

    “好了,冰冰姐,把你的咪咪亮出来吧!真的好想看啊,是不是啊?兄弟们……”台下的王文添大声喊着。

    “是……呵呵呵……”另外两个男人起哄着。

    范冰冰狠狠地白了他们一眼,反手摸索着找到胸罩背后的绳结,轻轻向下一拉,原来紧紧绷在乳房上的胸罩立刻松驰下来。而失去了束缚的乳房立刻呈现在众人面前,随着她的呼吸双乳也在胸前微微颤动起伏。

    “啊呀!这奶子真是妙不可言呀,好翘啊,看起来真白。”陈晗啧啧称赞着。

    “的确不错,不过就是小了点,想打奶炮可能有难度。”王文添遗憾的说道,他年纪不算大,却对怎样玩弄女人十分有经验,这些年在女人这方面的福利,浩哥可没亏待大家,时不时搞些女艺人回来让大伙儿过瘾。

    “没关系,操她两天就大了,哈哈……冰冰姐,把你这条淫荡的内裤脱下来吧,我们要看你的逼。”陶江南忠粗声粗气地喊着:“快点!”。

    范冰冰听话的解除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的遮羞物,随着那条本来就起不了什幺作用的黑色内裤子被褪下,她的秘境彻底地暴露了。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却掩盖不了她被大胖子王小宇反复剃光的无毛下身。

    “哟,姐姐还是个白虎呀。哈哈,看来今天有的爽了。对了,据说武则天也是白虎,是不是那时候拍武媚娘时刮掉的呀?”陶江南哈哈大笑着,用这样的话赤裸裸地羞辱着这位自己多年来一直崇拜着的女神。

    “好了,兄弟们。时间不早了,快4点了,再过两小时我就要换班了,我们别浪费时间了。”王文添接着把一个空了的小号啤酒瓶从舞台边沿滚到范冰冰的脚边说:“姐姐,快点自慰给我们看,搞出水来,咱们也好轮流来干干你迷人的小骚穴呀”。

    “早就该这样了。憋得我难受死了。”早就忍不住自己打了半天飞机的陶江南急吼吼地说。

    空旷的酒吧舱内,撩人的舞曲还在继续,摇曳的镭射灯光已经停止了晃动,全部集中在偌大的舞台中央。灯光照射下,只见秀发凌乱地贴在香汗密布的脸蛋上的范冰冰翘着白花花的美臀,双腿呈M字的姿势跪在那里。她相信这样的姿势一定连最私密小穴和菊穴都被看光了吧。

    在台下一片“嘘嘘”怪响的连连口哨声中,范冰冰终于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扶着大腿,一手盖在了自己的一只乳峰上面。随着身体的自我抚摸,范冰冰只觉得自己的阴部生起一股莫名的骚养,坚挺的乳峰也胀得令人难受,渐渐地,她的动作越来越自如,表情也越来越淫荡。她摇摆着翘臀,挤着两颗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奶子,还直勾勾地望着三人作出舔舌头的动作,挑逗意味十足。

    看着她如此骚浪的表现,王文添、陶江南、陈晗三人怎么还能忍受地住?纷纷脱了衣服跳到了台上,将她围在中间,近近地看着她的自慰表演。

    望着三具不算高大,但亦十分健硕的男性身体,范冰冰仿佛已经味道了他们身上那充满了原始欲望的雄性激素。她慢慢地在三人中间躺下,双手抚摸着自己嫩白迷人的玉乳,乳房上二粒凸起的艳红奶头,被自己的手指捏得又爽又热,却无法消除燃起的欲火,只让下体成熟的蜜桃更显需要,她感觉到那里已经有爱液即将破门而出。

    在酥痒且羞人的生理反应下,范冰冰终於忍受不住炽热的欲火,柔若无骨的玉手沿着欺霜赛雪的娇躯缓缓而下,轻轻的抚摸到早已湿润的私处,玉葱般的手指并拢着按在肉片交会处的阴户上粗狂地揉动,只觉得淫水流动得更多了,将手指沾满了粘稠的蜜汁。

    范冰冰咬着性感的红唇,左手翻开阴唇,寻找到了极度敏感的阴蒂。只见那兰花指高高翘起,而食指和无名指则不停地揉刮阴蒂两侧的肉唇,正中间的中指则以一种缓而慢的环形动作刺激着黄豆般凸起的阴蒂。

    右手无意识的抚摸自己因春情澎湃早已玉立挺直的乳头上下拉扯扭动,小巧可爱的胸部不停地幻化着形状,鲜红的乳头娇艳欲滴,欲火焚身的御姐涌起前所未有的春潮,出尽全力的摸遍全身,完全失去了萤幕上的优雅端庄,在淫欲的支配下逐渐迷失自我。

    “呜……好辛苦……好痒……”饱受春情煎熬的御姐女王开始发出撩人的哼声。玉肌呈现出粉红色的光晕,愈来愈激烈的抠自己下体,两条修长的玉腿不时并拢又分开,绷紧又松弛,弯曲又挺直。强烈的快感随着逐渐扩大的爱抚范围,犹如水中涟漪般向全身荡漾开去,淫荡的爱液如黄河决堤般顺着臀缝汩汩流淌着,浸湿了身下的地毯。

    刚才王文添把一只不知道谁喝光的空啤酒瓶滚到她脚边的时候,范冰冰就明白他是什么个意思。但是她怎么可能肯把这东西插进自己每天保养的私处?所以她直接无视掉了这个瓶子,但是此时瓶子握在手里,那带着冰凉凉的硬物感,却是如此地符合身体的需要。

    所以当王文添这家伙再次将瓶口抵到她那汁液横流的穴口时,那只小手赶忙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握着标签尚未撕去的瓶身朝瘙痒的肉穴捅了进去。

    “呃哦……”冰凉的瓶颈挤开炽热的肉壁,产生的快感令范冰冰忍不住舒爽地叫唤了出来。

    “操,过瘾。看着这么高贵的女神拿酒瓶干自己,太有成就感了。哈哈哈……”王文添看着范冰冰骚浪的模样,兴奋地大叫着。

    被异物插入,哪怕是再饥渴,还是有些不自然。起初是少少约一寸在那里进出。王文添看着觉得不过瘾,叫嚷着:“深入点,再深入点!”。

    范冰冰再把酒瓶插入一寸左右。王文添这坏家伙怒吼着:“太浅了,太浅了!”。

    范冰冰在抽送中又把酒瓶插入了一些,酒瓶粗大的部分开始插入她的阴户,一阵饱涨的感觉和一阵莫名的快感涌现,淫水顺着瓶身大量流出,把个瓶子搞地滑不溜手。另外二人开始还在腹诽王文添的变态,看着看着也越发觉得过瘾,不由跟着起哄,要范冰冰再插深些。

    最後在他们的要求下,瓶子的一大半都进入了她的下体。想一想,范冰冰的阴户竟然可以插下大半个差不多30厘米长5厘米粗的啤酒瓶,那她生过孩子的臆测估计不假了。

    随着粗大的瓶子抽送间带来的满满的充实感,和瓶口碰撞花心带来的酥麻越来越强烈,范冰冰已经抛却了一切欲望之外的任何杂念,一心只想寻求那种高潮的快感,于是一下出一下入地快速抽插起来。

    “呀,呀呀……咿呀……呀”范冰冰大声地呻吟着,而抽动得也越来越快。

    奈何就在她感觉快要高潮来临的时候,手里的瓶子却被一把抢走了,急得她赶忙坐了起来,一句“不要……给我。”脱口而出后,才发现自己是有多贱,不由潮红的脸蛋更是红了几分。

    “冰冰姐,你好骚哦,这么喜欢被瓶子操么?哈哈……哇,好多水哦,你是想装满一瓶么?”陶江南手里捏着装了足足有3厘米深爱液的瓶子,嬉笑着调侃着娇羞不已的范冰冰。

    “好了,不是不让你爽,你也爽了这么久了,也该让我们爽爽了,是吧?放心吧,等下一定让你爽翻天。来,含它……”陈晗坏笑着走到她跟前,把根早已经坚挺充血的肉棒抵到了她汗渍渍的鼻尖上,另外两人也跟着围了上来。

    三条阳具呈现约“十点钟”的角度齐齐高举在自己的面前,范冰冰口中不禁“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缓缓伸出手依次握了握三人一跳一跳的肉棒,一股热流由掌心流入自己的脑海。

    王文添的阳具最热,约有15公分长,直径有4公分多,龟头十分巨大,像个鸡蛋;而陶江南的虽然没有那麽长,但竟有5公分的直径;陈晗的虽然没有这两位的粗,但竟是最长的,足有17、8公分,龟头尖尖的,外形看来就像根标枪。

    范冰冰此时情欲已被挑得高涨,握着王文添的肉棒在手中套动,其他二人看得呼吸有的紧压。她开始吻王文添的龟头,龟头渐渐变成赤红色,除了亲吻以外,湿滑舌头还在上面绕着圈,跟着又去卖力地吮吸下面两颗睾丸,正在他被弄得兴奋不已时,范冰冰忽然将整条肉棒含进了口中,一下下的套动着,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就像做爱的节奏一样。

    范冰冰将舌头抵在肉棒的底部左右扫动着,随着御姐时快时慢的套动,令强烈的磨擦快感倍增,尤其肉棒退出口腔,仅以肉唇接触到龟头时,王文添更是爽地呻吟起来。

    “靠,有那么爽么?我也试试冰冰姐的嘴。”陈晗这小子看地嗓子干痒,当范冰冰把王文添的肉棒从嘴里抽出换气时,他托着其尖尖的下巴,一把将她的头扭向自己。只见一丝晶莹的精丝,随着樱唇拉出一条细长的丝线来。

    尽管陈晗标枪似的肉棒很长,范冰冰还是毫不迟疑地张嘴将它含了进去,发觉并未有将它整根纳入。她想假如是插在阴户就一定可以,浩哥的比这还长也能干进去。起初是不能将整条含着的,范冰冰慢慢的将龟头顶到喉咙,最后突破喉头将整条的含着,这样一来磨擦面多了,陈晗的快感也成正比的增加,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在陈晗享受时,其他二人并没有空闲着,他们一个抚摸着冰冰姐的双峰,吮吸她的乳头,另一个躺在地上,一边抚摸她的美腿翘臀,一边抬头狂吻范冰冰爱液横流的阴户。

    被范冰冰大力地套动了大约百来下后,陈晗的龟头已红胀得爆裂一般,于是让她停下来,用手示意她趴下,此时范美女的小嘴也酸了,肉穴更是被舔地痕痒难忍,于是乖乖地趴到了地上,等着肉棒来解渴。

    范冰冰四肢着地,低着头大口喘着气,等着陈晗那长长的标枪来刺穿她的花心,不想迎来的是一个硕大的脑袋,接着是一段略细的肉身,扭头看去,在身后捧着自己圆臀的居然是王文添,而陈晗居然已经和陶江南一起跳下舞台点上了烟休息去了。看来他们是真的要轮着玩自己了,这样下去不是会被玩死?

    不过,不等她想东想西,硕大的龟头刮擦着肉穴的强烈快感,很快就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嘴里只能发出“嗷嗷……”的高声浪叫。

    随着王文添大力地挺送,强健的小腹肌肉“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臀肉。

    也不知道操了多久,范冰冰大脑已经被干得一片空白,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散乱的头发,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不等她反应过来,陶江南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他粗大的肉棒塞进了她大张着的小嘴里,然後双手扶着她的头,开始用力在她口中抽送,下下没顶,并发出“吱吱”的声音,有时还有一些津液泄出来。

    身前陶江南与身后的王文添一起一前一后地同时干着。前面是粗大的肉棒下下都顶到喉咙,后面是硕大的龟头下下撞击花心,直把个范美女操地唾液与爱液齐飞,妙目更是不断翻白。

    两个人听着范冰冰沉闷的哼声,是越插越来劲,急速插了数百多下后,已经有些呼吸困难的范冰冰只觉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灌在了已经被撞击地有些发疼的花心上,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美感。就在这时,又一股暖暖的液体狂烈地劲射到了喉咙深处,把个口腔都填得满满。

    “咳……咳咳……”陶江南终于把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了梦寐以求的女神的嘴里,满足地抽出了渐渐疲软的粗大肉棒。尽管大部分的精液都直接射进了喉咙,但还是有不少随着范美女剧烈的咳嗽,伴着大量的津液低落在地毯上。

    “上来……”王、陶二人满足地下了舞台,陈晗已经跳了上去并躺在了上面,不等范冰冰休息,就示意她自己上来。

    香汗淋漓的范冰冰咳嗽了好一阵,才缓缓爬到了陈晗的身边,此时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些许乳白色的精液。不用陈晗吩咐,她就轻巧地跨到他身上,小心的把长长的肉棒握在手里,身子一沉,尖尖的龟头就抵在了还在往外流淌着王文添精液的穴口上。借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肉棒慢慢的纳入了肉穴内,直到龟头顶到花芯处,外面还留着一小截棒身。

    龟头刚才磨过阴蒂而进入肉穴时,一阵绝妙的快感冲上脑,范冰冰不禁“呀……”地叫出了声,当龟头顶到花心时,更是“噢……”地仰头呐喊。她在刚才两个男人的操干中还没有取得真正的高潮,此刻她很需要酣畅淋漓的性爱。于是,她马上摇摆着腰臀,上上下下地大力套弄起来,淫水潺潺而下,“咿咿呀呀……”

    的淫叫更是不绝于耳。

    也许是陈晗的肉棒每次都能狠狠地撞击到花心上,不等他射精,范冰冰终于在颤抖中得到了满足,娇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抽搐起来。被她那火烫的肉穴一阵阵收缩压迫,陈晗倒也觉得舒服美妙,所以也不去催促她继续工作。

    不过,此时眼看着就要到交班时间,而还没有实现操御姐菊穴愿望的陶江南已经等不及再次跳了上来。看着高潮中范冰冰那一张一缩的菊门,小陶在手心吐了几口唾沫,然后在硕大的龟头上撸了几下,端着肉棒就朝着心中的目标插了下去。

    “啊……好疼……不要……”后庭剧烈的疼痛让还在细细品味肉穴高潮美妙的范冰冰顿时清醒过来。她想直起身子,阻止那东西的进入,但是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在背上。接着“啵”地一声仿佛是来自心里发出的声响,那东西突破了菊门,进来了。

    龟头突破了障碍后,王文添只是轻轻抽送了几下,整条肉棒就全根没入了她的后庭。

    “哎呀,好痛呀,不要了,好疼……呜呜……不要……呀呀呀!”范冰冰只觉的菊穴一阵阵胀痛,而一膜之隔的肉穴里那条依然坚硬的肉棒,随着身后的挺送跟着一起进出又觉得好舒适,两种感觉混乱了她的意识。在陈晗的配合下,两个人同时干起了范冰冰的两个肉洞,渐渐两人的插动也越发地默契起来。冰冰的肛门、阴户同时被插,不由才消退没多久的高潮再次叠起。

    “大力的呀,插快点……呀呀……呀呀……好舒服,再深点……好美……”

    冰冰被操地大声狂叫,真的希望就这么被干死干晕才好。

    最终,小陶和陈晗两个人在冰冰又高潮了两次后,终于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两个肉洞里。因为时间关系,王文添尽管肉棒涨的难受,但也没有继续干她。三个男人七手八脚地帮御姐女王范大美女带到洗手间,简单地清理了身上的污渍后。

    小陶和陈晗先回了休息舱,而王文添则帮着浑身无力的范冰冰穿好了衣服。

    搀扶她回去的路上,王文添把封爵的内幕告知了范冰冰。作为回报,范大美女也许诺,如果事成了,一定去湘西找他,陪他渡过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周。

    为期7天的“欲望之旅”从开始的淫乱大会起,“欲望号”上随处可以听到女孩的娇喘、呻吟,随处可以看到搂抱在一起做着原始运动的一对对身影,空气不是很流畅的下层船舱里,浓烈的淫靡气味时刻弥漫着……这些家伙的肆无忌惮,让很多害羞的女孩都不敢出舱。最后,还是方震下了严令,不能当众宣淫,违者处分。不过即使这样,还是免不了有人在夜深人静时体验野合的刺激。

    这也不能怪这些血气方刚的兄弟精虫上脑,怪只能怪妮恩她们想的点子实在是太“坏”。为了让这次旅行办的丰富多彩,几个女人居然想出了诸多花样,每天都有新节目。让女孩们统一穿三点式迷彩内衣,草裙舞晚会,天体泳池聚会,春酒烧烤晚会,花魁大赛,抛绣球,比武招亲……什么花样都有,就连我都差点变野兽,到回航的时候,好多兄弟都成了软脚虾。周雨这位影视圈里呼风唤雨的大亨级别人物,平日里这些一心想博上位的女孩想见他一面都难,如今有这么好的接近几乎女孩们怎么可能放过?他的高级休息舱几乎夜夜都留宿着女孩的身影,淫声浪语不断。这可苦了这小子了,差点就精尽人亡,最后干脆躲在自己休息舱不敢出门,但还有好多女孩排着队跑去敲他的门。方震这混蛋更是肆无忌惮,为了享受这唾手可得的无穷美色,居然偷偷去割我的鹿血,害得我那可怜的梅花鹿,回家的时候站都站不起来。

    相比我那些苦命的兄弟,女孩们也一个个没好多少,为了那些纪念币都豁出去了,有的一天甚至能勾搭10人以上,好几个女孩得了轻度肾炎,宫颈、阴道发炎的更是数不甚数,可把妮可和若曦忙活坏了,还好船上的医药充足,不然估计要提早返航。哎,欲望真的是无穷无尽啊。不过话说回来,没有欲望,社会怎么可能高速发展呢?人类延续下去的动力不就是欲望么?。

    第一百五十三章家族荣耀的传承。

    看着莺歌燕舞的海上之旅,背后的暗潮又有几人能看见?虽然大舅哥亲自登船来表了态,但一个政客的承诺又有多少可信度?在政治面前,什么亲情,什么功勋都是假的吧?前一刻还在与你把酒言欢,下一刻搞不好一刻导弹就飞到了头顶。

    心中沉重的大石头压地我有些喘不过气,直到“欲望号”回到了连云港停泊码头,看着这些跟了我多年的老兄弟满怀喜悦地道别而去,这口气才终于吐出了憋闷的胸膛。这些人,也许从某种角度来看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换个角度来说,他们却是国家的功臣。当初,我抱着让他们一起随我去海底长眠的想法把他们请上了船,说实话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不过算了,人生百年,他们也精彩过了,怎么个死法,真的不是那么重要吧?不过,如今既然都活着回来了,那就给他们一份殊荣吧。

    在我回港的当天,老婆孩子们也都纷纷回了湘西,只留下了韩霜和王欣玄在那边处理一些收购事宜。通过这次事件,我发现“狡兔三窟”还是很有道理的,我必须给自己留条后路,所以韩霜和王欣玄这次将在那边暗中收购一座规模不算小的海岛,来作为家族的根基。

    手下的兄弟们走了,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孩们也都离开了,刘梦君也被大舅哥派来的人接走了。随我一起回湘西的除了龙梅子这位新太太,贝贝和芭比两个女孩外,就只剩下了肖潇、妮恩、周雨和方震四人。

    这次他们四人随我回湘西,主要的工作不是要寻求继续扩张的蓝图,而是要谋求一条自报的道路。

    “浩哥,我们真的要作这样的变革么?这样一来,岂不是很难控制局面?如果某一位兄弟或者他的子孙不听号令怎么办?”方震看着手上这份花了近半年时间才最终定下来的草案,有些担忧的问。

    “是啊,不说那些地下势力,光是那些经济行业的集团,如果按照这个做法名义上和法律上可就都成了他们的家族产业了,如果哪一天他们不愿意再听我们的了,怎么办呢?”周雨也不无担忧地问。

    “阿浩,我也觉得不妥呢。干脆你就做这个大帝算了,只要我们手里掌握着国家的经济命脉,还有那些大小官员的把柄,他们想动我们也没这个胆子啊。但是一旦分封下去,很容易被一一瓦解的。”肖潇深深地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肖潇虽然最终还是没有嫁给我,但她的忠诚毋庸置疑,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帮我执掌着地下势力。方震作为外戚,周雨作为我最贴心的宠臣,两个人也都基本掌握着所有的经济体系。妮恩这个睿智的女人,一直都不肯要名分,她的手里掌控着数以千计的各色女孩,明里她是娱乐界的领军人物,暗地里其实却是我最最秘密的情报网的负责人。如果说我要称帝,那么他们四人无疑是最有分量的开国重臣。

    我的财力看着很庞大,但是一旦出现了动摇国家经济根本的事情,比如股灾,比如经济大萧条,比如经济泡沫破裂,那么庞大的财力和经济网就是稳定局面的重要砝码。我的地下势力虽然见不得光,但同样是抑制其它小型地方黑势力违法乱纪、扰乱治安的主力军。我的情报网则是针对各级官员而存在的,国家的廉政机制不能也不会轻易去怀疑一名干部,但我可以,只要那人有了不好的苗头,我的触角就会伸过去。

    我们国家的体制说不上比国外的体制好,也说不上是坏,各有优劣吧。但最大的软肋就在容易让权力膨胀,容易结党营私,容易形成贪污腐败的小团体。而要这些政府官员做到不贪不腐,完全只能靠他们个人的操守和道德观来维系,这显然是不行的。人都有贪念,都有私欲,这是人性,不是洗脑可以改变的。所以,我这把藏在暗处的屠刀就成了维系底线的一道防火墙。

    如此一来,按大舅哥的说法,我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地下皇帝,如果我要造反,对国家来说,那是一场噩梦。是的,他说的没错,他的担心也是对的。虽然我真的无意做这个“大帝”,觉得只是当个“大亨”挺好的。但是,我的子孙呢?

    有着这样的权利在手,他们能忍得住那种唾手可得的至高权利诱惑么?。

    怎么才能制约我自身的权利,怎么才能让国家机构放心我的存在,如今才是最最关键的问题。不然,像这样随时会遭到清洗的威胁估计总有一天会降临到头上。

    我悠闲地品着上乘的普洱茶,轻声细语地跟他们再次讲述着权利过于集中的危害性,说白了就两点:一、只有权利分散国家才能放心,二、只有形成诸侯势力才能抑制子孙们自掘坟墓。

    被架空怕什么?大不了不当这个“制衡者”,最多退到海外当个富家翁,怎么说也比落得灭族要强。人生百年匆匆就过去了,权利到了巅峰又如何呢?再者说,他们担忧的事情,如果子孙后代有能力也完全发生不了,因为我们的背后终归还有个政府撑着,一旦某一方诸侯想脱离控制,有的是办法处理他。

    “行了,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这里是你们和派系四大家族的名单,其它地方家族就按照他们的势力范围和产业领域来分吧。具体的贵族头衔和传承制度你们四人商量一下,拿个章程给我,尽快把第一批贵族的名单拟定下来。”我含笑望了四人一眼,独自走出了这地下密室。

    “浩哥……”拿起桌上的白纸,只看了一眼,周雨已经声音哽咽,望着已经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已经多年不曾流露的小儿女姿态展露在了脸上。周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当初一家小茶楼的大堂经理,有朝一日居然能成为第一批大贵族。穷了不知道到少辈的周家,从今以后也列入了豪门。

    白纸上子不多,前后不到半页纸,但字字都是分量千金以上。

    爵位分封及制度大纲。

    爵位分:公、侯、伯、子、勋五等设四公爵、十八侯爵、三十六伯爵、七十二子爵,勋爵按功绩三年一加封。前四等爵位世袭罔替,一脉单传,分支不予爵位,除非另有功勋可封勋爵。爵位更替中若发生家族灭门,或因大罪削爵者,该爵位另封。

    公爵之上设四位荣誉王爵(即张、楚、王、李),成立仲裁王庭。

    四公爵分别为:肖潇(肖家)、周雨(周家)、方震(方家)、万妮恩(万家)。

    十八侯爵分别给予各大地方诸侯,三十六伯爵给予公侯旗下家臣,子爵亦然,但凡后续加入、发展起来的家族,对组织有重大贡献者,由伯爵以上爵位者提名,赐勋爵。

    王庭由四家族协商掌权,若其它三家意见一致,可更换盟主。组织内所有产业按现有爵位持有人归于各分封家族,每年上交盈利的20%给王庭作为贡税,维持体系运行,余下由家族私有。若发生重大变故,需要调集动用大量财力,各封分家族须无条件拿出不高于总值50%的资产以供调用,如有异议,削爵流放。

    组织内各家族私下不得互攻,不得内斗,若有摩擦提请仲裁王庭处理。

    具体细则,你们协商即可。

    四位新鲜出炉的“大公爵”看着这张白纸久久不能言语,其中尤以肖潇和妮恩这两位“女大公”最甚。妮恩一直不肯嫁入楚家是因为她不想成了花瓶摆设,其实她内心里一直都守护着自己楚家少夫人的身份,如今这“大公”身份一落实,自此就势必另成一族,不再有入我家族的一丝希望。肖潇这黑道第一女老大,因早年的一些不自爱,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这一家族的延续也很成问题。

    “好了,肖潇姐,妮恩姐,既然浩哥这么定了,我们也不能辜负了浩哥,咱们各自回去,把下面的人摸摸底,然后商量出一个名单来吧。”最后还是方震最先恢复了常态,结束了四人的沉默会议。

    站在楼顶的露台,迎面吹着幽幽的晚风手扶着被烈日暴晒地仍有些烫手的栏杆,放眼望去是连绵的山峰和漫山遍野的鲜花,仿佛酷热的空气中还都带着一丝甘甜。霜霜当年买下这座山头,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权利到了某种高度,剩下的只是寒冷,还不如做个归隐山林的老农来得轻松自在吧?但我也清楚,在下一代没有成长起来之前,这副担子还卸不下来,哪怕是把产业和权利都分散下去了,估计也要好长一段时间的磨合期,搞不好其中还会有一番震荡和熏风血雨。

    从密室里出来,妮恩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扑倒在房内的床上失声痛哭了起来。难道真的要就此成为一代“女大公”而失去一生的幸福么?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直处于极为尴尬的境地,看似是情人吧,他又不干涉自己的私生活;看似手下吧,对自己又疼爱有佳,信任地过了头。如今这一纸封令下来,他的心意就完全清楚了,看来自己在他心中还是只能当一名下属啊。

    哭够了,也哭累了,妮恩倔强的性子终于爆发了,她草草地补了妆,出了房门,她要去问个清楚,要他亲口给自己一个答案。询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他居然独自在天台,时值盛夏,又是太阳要下山不下山的时候,这么热在天台干什么?。

    望着夕阳余辉下那倚靠在栏杆前的身影,从那缕缕飘散的青烟来看,他在抽烟。这些年,他的烟瘾好像越发地重了。他的头发原本一直都留的板寸,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留了长碎,而自一年前开始更是蓄起了长发,齐肩的黑发随着晚风飘荡着,配上那懒散的背脊,给人的感觉是“疲惫”。

    他累了?一个人在这天台上,是因为不想别人看到他不想再挺直腰板的样子么?他冷么?不然为什么要暴露在这酷热的天台呢?。

    “老公……”妮恩悄无声息地穿过了散发着酷热的楼面,轻声呼唤中双臂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腰,把脸贴靠在了我的背上。

    “嗯,妮恩么?你怎么上来了?”我没有回头,从声音里我辨认出了身后的人是谁。

    “你是不是疲惫了?”妮恩轻声细语地呢喃着,用脸蛋摩挲着我的背,尽管隔着丝绸的薄衫,仍能感受到她脸蛋的光滑。

    “嗯,有点……”。

    “要不,我们隐退吧,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一家人舒舒服服地过日子”。

    “呵呵,妮恩啊……你为什么总是那么聪明,总能看到我心里的想法?”。

    “……”妮恩没有回答我,只是这么静静地抱着。

    “找我是因为我给你大公的爵位吧?哎……虽然我想退下来,但是还不是时候,孩子们都还太小,把担子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所以还不能退,所以你也还不能退。给你这爵位不是说要你另立家门,而是要你继续出力帮我。虽然这样一来就给不了你名分了,但是我并没有抛弃你,你都30了,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是时候要个孩子了。这件事处理好后先不要回北京了,在我身边呆一段时间,不然这大公的爵位都后继无人”。

    “那,那公司的事情怎么办?”我的话说得不紧不慢,但是在万妮恩的心里却宛如惊涛骇浪,原来自己担心了半天,流了半天眼泪,都是自己自作聪明,他早就有了打算。孩子?是啊,如果能跟他有个孩子,不比一纸婚约来得实在么?。

    “公司就让许晴姐姐和伊利姐暂代吧,有馨予和杨幂帮衬着,不会有问题。

    对了,还有冰冰,我看得出她这人虽然野心大了点,但也不失为一把好手,加上大宇那层关系,给她个爵位让她上船吧”。

    “好,都听你的……”妮恩此时脸上绽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幸福笑容,宛若拂面的春风,可惜这种刹那的绝美神态我没有看到。

    时光匆匆,又过去了半年,转眼又到了除夕。2017年的除夕夜,湘西楚家庄园里显得比往年更是热闹了几分。不仅诸多的老婆孩子都聚齐了,甚至连张、王、李三家也都到了。

    “哈哈哈,楚老弟好福气啊,这可真是儿孙满堂了。”看着大厅里穿梭打闹的一大堆孩子,玄子的父亲打趣着我家那满脸笑容的老爷子。

    “是啊,楚浩这小子还挺行的,你看那边肚子里还有两个呢。呵呵呵……”

    强子的老爸李叔指了指隔壁桌上挺着大肚子的龙梅子和万妮恩道。

    “操,他丫就是一种马,老子累死累活就生了三个,这胚属耗子的,一下就是一窝。”坐在我身边的大宇,一边用他那肥短的大手抓着一只鸡腿很没吃相地猛扯,一边还嘀咕不停。为了等大舅哥,这顿年夜饭吃得很晚,看他那吃相,估计这吃货一定是饿惨了。

    “说什么疯话呢?没规矩,这里这么多长辈,轮得到你疯言疯语?”坐在三位长辈边上的大舅哥狠狠瞪了大宇一眼,这小子顿时老实了,蒙头吃个不停。

    一旁的强子这些年在部队历练地更显老道,和他身边的叔叔李信仿佛一个模子印出来一样,一脸冷峻地不说话。只有我大哥,满脸堆笑地给大家添着酒。

    说来,这是餐年夜饭,但其实并不是这么简单。这次之所以四家族的主要成员都齐聚在我这里,主要的目的还是在于封爵的事情。这个起初还只是看似儿戏的方案,在周雨他们四人的一番又长达小半年的策划和草拟下,居然形成了厚厚的一本册子。

    当这本名为“册封谱”的草订本递到京城大舅哥手里的时候,身处神坛之上的大舅哥也不由精神为之一震。国家元首的位置是暂时的,家族的兴衰才是长远的,如果说在自己手里真能奠定家族的百世辉煌,那绝对比多当一任元首要强的多。

    仔细翻阅了这本详细地描述了大集团内部利益分配,权利延续及更替,责任义务的规定,还有各家族属地划分、家族徽章文耀、第一任家主的简介、家族族谱的排序等等内容的书,大舅哥坐不住了,连夜就会见了其他三家的长辈,最后决定除夕夜到湘西过年。

    饭后,楚家庄园所在山头地下30米的秘密会议大厅里,四大家族的主要成员召开了第一次册封前的“王庭”会议。正式确立了四大王族的当代家主及王庭首任执掌者的身份。

    王庭首任执掌者:楚浩四大王族的定义如下:“东帝君”张家,家族文耀图腾“黄金巨龙”,家主封号“治世王”,追封张XX为首任家主,现任家主张建国。本打算再连任一届的大舅哥,鉴于身体原因一年前决定不再连任,接班人选定为玄子的叔叔,现任辽宁省委书记的王叔。

    “西帝君”楚家,家族文耀图腾“帝王权杖”,家主封号“裁决王”,首任家主自然是我父亲,现任家主楚浩。

    “南帝君”王家,家族文耀图腾“暗夜星空”,家主封号“混沌王”,首任即现任家主是玄子的大伯,大宇的父亲。

    “北帝君”李家,家族文耀图腾“刑天战神”,家主封号“百战王”,首任家主是强子的父亲,现任家主李强,由李信暂代。

    同时确定下来了“册封大典”于2017年“9。9重阳节”,在王庭总部进行。

    仲裁王庭总部设立在湘西大山深处。那里原本是当初符老用苗家医术替我疗伤的地方,前年符老仙逝,临终前把那份秘方托他孙子交给了我。因为那洗筋伐髓的功效出了各种草药,还必须配备那大山里独有的温泉池,加上那里地势险要而隐秘,当时我就把那里定为了我的养老之地。于是买下了那座处于山间湖泊当中的大山,着手开始建造,除了地下防空设施和外围防御设施外,那里如今已经颇具规模,宛如一座城堡。

    前两天,带着提前到来的几位长辈去那里参观了一下。坐在直升机上鸟瞰着那屹立在湖泊中央小岛上的欧式古城堡建筑群和周边的群山大川,早已经厌倦了都市生活的老人们深深喜欢上了这里,表示等这里修缮好了,他们提前过来隐居养老。所以,在王庭的择址上,最终选择了那里,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不过这样一来原先的防御设施就要加强了。

    成功把其他三家绑上了战车,我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只要我和大舅哥运作得当,保证后续的国家接班人都能掌控在我们的派系内,那么我们四家无疑就是实至名归的隐形王族,家族荣耀足以百世传承。

    经过再一次的摸查调整,直到册封大典举办前一个月,共计定下授封子爵以上贵族126名,勋爵356名。

    主要家族如下:富国公——方震,家族文耀“通宝大钱”,特赐“温莎庄园”,统御调配海外一切投资产业。

    南疆公——韩寒,家族文耀“黄金三角”,特赐建造“冰霜古堡”,遏制西南境外势力。

    国运公——周雨,家族文耀“小楼春雨”,特赐建造“春雨古堡”,负责国内经济产业的运作及协调核查。

    无双公——肖潇,家族文耀“浴火凤凰”,特赐在万山别墅基础上扩建“万山古堡”,统辖一切地方势力。

    百花公——万妮恩,家族文耀“百鸟朝凤”,特赐在怀柔建造“西山古堡”,统辖娱乐产业。

    以上世袭罔替五大公爵,全盘掌控同盟内一切事宜,贵族头衔世代传承,除非灭族。

    侯爵共计十八人,全是来自地方大佬和各领域的领军人物,这些很多都是从我身边走出去的老人,忠诚度极高,又有杰出贡献,封个侯绝对不为过。三十六伯爵也大多是早期就进入了组织里,后来随着战略大部署跑到全国各地去开拓市场的精英。至于那七十二名子爵,基本上都是公侯下面独当一面的大将。

    侯爵出了拥有各具特色的家族文耀徽章外,由王庭特别拨款在各自家族所在地建造略小于公爵的城堡。伯爵也同样拥有家族文耀和城堡,不过建造的城堡由他们家族自己出资建设,建造前设计图纸和名称需要通过王庭审核。次一级的子爵不得建造家族城堡,但是同样拥有家族文耀徽章。此三等爵位可传承给子孙后代,当然前提是不被削爵。

    相对于以上四大高等爵位,勋爵的含金量就要小的多,他们不可能有建造大型城堡的特权,也不可能世袭罔替,也不可能拥有属于自己家族的徽章,但是同样拥有一枚华丽的制式“勋爵徽章”和册封证书。这无疑也是一份值得让子孙引以为豪的荣耀。

    2017年10月28日,重阳节。

    这一天大半个国家的权势人物都齐聚在了湘西,其中居然还有服饰各异的外国人,这100多名即将获得殊荣的新贵,从早上8点开始,就陆续被蒙上了眼睛,又经过了长达半个小时的空中飞行后,纷纷被直升机送到了的一个奇怪的地方。

    站在大型花岗岩条石铺成的巨大广场上,看着那些欧式话风格的喷泉、水池、雕塑还有草木,环视着四周同样都由各色天然条石砌筑而成的高大古建筑群,众人都有种回到了古代欧洲宫廷的错觉。

    在震撼之余,有好奇的人更是登上了四周10米高的城墙,沿着城墙来巡视整个王庭建筑群,有好事者用脚步估测了一下城墙的长度,每面墙都长800米,各有一道城门。城外四面环水,远处又是连绵群山,根本找不到一条出去外面世界的路,真不知道建造这个建筑群的材料是怎么运进来的。

    他们哪里知道,这里的所有石材其实都是建造地下防空设施时开采出来的,而其它的建筑材料则都是从水路运送进来。

    其实真正的建筑群并不大,中央的广场大些,这里最大的建筑也就正中央那座王殿,其它都是一些规划地比较整齐的四合院式样的两层宅院。

    说起作为册封大典举办场所的王殿,倒是值得一说。整座大殿并不高,只有9米,长99米,宽66米,也是四四方方、正南正北,东西南北皆对称,东西中轴线等分整个王庭,周边一共32根直径1米的富丽堂皇的白色大理石石柱。

    王殿的屋顶是与山体同色的暗红色,又在上面种上了草皮,从高处看根本看不出是一座建筑,防空隐蔽效果非常好。

    时至中午,100多人终于到齐,在迎宾人员的带领下井然有序地步入了宽阔的王殿大厅。此时众人才发现,这高达9米的大殿居然只是一层结构,里面除了两排圆柱外,什么摆设都没有。不对,确切的说最里面还有一座逐级而上高台,台上有一张奢华的王座。王座后面站了一群老老少少的男人,显然是来观礼的贵宾。

    此时王座上并没有人,但是前面却站着三个男人。居中站立的身影他们并不陌生,正式自己的老大兼老板——楚浩。左手边站立的那个更加高大的男人却让他们大吃一惊,居然是今年才卸任的前国家领导人,看向右侧那更是不得了,俨然正是现任的国家元首。

    这一刻,诸人对自己即将获得的爵位更是看重了几分。一个个心里暗呼:这哪里是自己派系内的排位啊?这是实实在在的国家认可的贵族头衔呀,老子这辈子没白活了。

    册封大典相关事宜的注意事项,早就通过书面形式分发到了这些新贵的手里,他们也都在来之前经过了数次演练。在司仪人员的指挥下,100多人很有序地分成了两队,站在了高台的两侧,等着这激动人心的一刻的到来。

    看着下面男女都有的一位位气度不凡的下属排成了整齐的两列,用充满期待与激动的眼神向高台这边望来。我知道,是该我发言的时候到了,于是上前两步,走到麦克风前,清了清嗓子:“各位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这些年来,大家的功绩和贡献有目共睹,感谢诸位这么多年来,用你们的青春、热血,还有汗水为我,为国家,为人民打下了这一座庞大的帝国。如今你们收获荣耀的时刻到了”。

    话音刚落,下面雷霆般的掌声就响了起来。

    接下来,大舅哥和现任的元首都发表了简短,但是极具鼓舞人心士气的讲话,博得了一阵阵洪亮的掌声,我想下面这些激动的人们一定手掌都拍疼了吧?或者说,已经激动地不知道什么叫疼。

    亲自主持了方震、周雨、韩寒、肖潇、妮恩“五大公”的册封仪式后,我在大舅哥和王叔的陪同下坐上了王座,而他们二人却甘愿伺立在两侧,让我有些别扭。不过,这也没办法,这是他们自己的意思,在这里没有国家,只有王庭,而我才是王庭的首任执政官。

    方震和周雨二人接过了麦克风,站在一旁开始依次宣召册封人员。胸前戴着一元硬币大小,上面浇筑着“通宝大钱”阳文图案的铂金家族文耀的方震大声喊道:“谢权,上前受封”。

    因为册封的相关爵位除了周雨他们四人外,包括同为公爵的韩寒都不知道具体内容。当念到自己名字的时候,阿权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发现很多人都用充满了羡慕的眼神盯着自己时,他才如梦初醒。阿权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是“五大公”之外第一个受封的,还是个侯爵。

    带着一脸的激动,阿权挺着胸膛,迈着有力的步伐走到了台上,在王座之前如刚才方震他们一样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扣于左胸,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地低下了头。

    “原侍卫统领谢权,多年来忠心有佳,屡立战功,负大小伤92次,功不可没,特册封谢权为护君侯,世袭罔替。”周雨大声地念着手中册封卷轴上的文字,灯光下胸前的文耀熠熠生辉。他的家族文耀也是铂金打造,造型是一座古楼,楼屋的边上雨线点缀,很有诗意。

    所有的家族文耀一套共三款,根据大小样式,一枚是胸饰,一枚是类似警察证件般的正式文耀,一枚是挂在车前类似俱乐部标志的家族徽章。通体采用三种材质,四大王族的是铂金镶钻,公爵是纯铂金,侯、伯、子三爵采用黄金。而制式的勋爵勋章则是白银制成,不过看起来倒也与铂金没多大区别。

    “荣誉即吾之生命……”阿权大声地回答着,然后抬起头接过了周雨手里的册封诏书。接着缓缓走到了我的跟前。

    这个时候,两名穿着大红开叉旗袍礼服的高挑美女各托着一个铺着红绸的托盘走了过来,托盘里依次放着的是一套家族文耀徽章的盒子,一个放着的是自其第一代家主开始的家族族谱和印有其它家族爵位名称及图鉴的册子。

    “谢浩哥……”当我把那枚纯金的“盾形”文耀挂到阿权胸口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眶中涌动着热泪。

    “好好干,不要辜负了这份荣耀。”我拍拍他的肩膀,然后用力捏了捏他宽厚的肩头,一切感情都在这一个动作里。

    “嗯……”阿权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大舅哥的面前,接过了寓意着家族传承的族谱,最后用从王叔手里接过了那寓意着团结和谐的爵位图鉴。

    “……特册封熊岳彪为虎威侯,世袭罔替”。

    “……特册封郑晓彬为烈火侯,世袭罔替”。

    “……特册封卡斯特。阿卜杜热西提为定西侯,世袭罔替”。

    “……特册封马伊俐为无佞侯,世袭罔替”。

    “……特册封马强为香江侯,世袭罔替”。

    “……特册封罗伯特为演绎伯,世袭罔替”。

    “……特册封范冰冰为飘渺伯,世袭罔替”。

    “……特册封王剑林为都域伯,世袭罔替”。

    “……特册封杨幂为子爵,世袭罔替”。

    “……特册封范城虎为子爵,世袭罔替”。

    “……特册封李承晚为子爵,世袭罔替”。

    “……特册封王文添为子爵,世袭罔替”。

    “勋爵名单如下:陶江南、陈晗、宏乐、马伟、郑嘉宾、罗树……”。

    128个爵位的册封耗时是极为漫长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多,早就已经过了午餐的时间。但是在场的诸人,作为家族划时代的家主,谁也没感到饥饿,捧着手里沉甸甸的东西,望着胸前光彩熠熠的文耀,心里有的出了激动,就是喜悦和兴奋。一向以自立豪门为目标的范冰冰甚至激动地流出了泪水。

    当日,除册封了这128位贵族外,还另封了5位荣誉侯爵和12位荣誉伯爵。他们都不是国内人士,有的是金三角的毒枭,如“罂粟皇后”库喜娜卡吉利、“毒王”查猜、“越南云”阮玉云等;有的是其他国家的财团家族,如希尔顿家族的当代家主、力拓必拓的总裁、阿联酋的石油大王、美国赌业大亨克莱斯勒家族;有的是境外的黑帮首领,如已经移民美国的龙哥、意大利的普洛文扎诺家族等。但不管他们身份是什么,经过这些年的海外投资,他们都与我们有着深厚的友谊和菲浅的交情。

    当我把这册封邀请函发到他们手里的时候,这些世界各地的巨头无不纷至沓来,有的是亲自前往,有的是派来了家族接班人。因为,这不仅是一份殊荣,还是一张保命符。我在邀请函里已经说明,只要有了这一爵位,哪怕他们在自己的国家犯了多大的罪,只要能逃出来,我保他们及家族成员在这边一生无忧……。

    自此,第一批豪门家族在神州大地之上崛起,而“楚氏王朝”也不再是我一人的天下,形成了诸侯割据的局面。

    后记。

    王庭如今已经成了养老的圣地,很多退位下来的豪门家主都选择到这里来安度余生。因为这里不仅与世无争、鸟语花香,还定期会送来美酒佳肴和绝色美人。

    又是一个除夕夜,离开新年的钟声还有不到半小时。尽管是严冬,偌大的王殿里还是温暖如春,一位老人穿着松垮的睡袍,斜斜地侧躺在宽大的王座之上,满头银白的长发垂挂在扶手之外,一名身材火爆、衣着暴露性感的女子跪在王座前给他捶着腿,而另一位有着绝世容颜的少女则跪在他身后的王座上用那双娇嫩白皙的小手在给他捏着肩膀。

    老人的脸上已经有了深深的皱纹,但脸色显得很是红润,显然是刚饮过酒,此时他正闭目假寐着,享受着两名女子的服务。

    王殿内很静,静得没有一点生息,哪怕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不代表王殿里就没有了其他人。有,此刻王座前面的空地上正单膝跪着100多人,100多名或如狼似虎或千娇百媚的年轻男女。他们中年纪最长的看起来绝对不到40岁,年纪最轻的应该还没满18岁。这些人就这么静静地跪着,注视着王座上那似乎已经睡着了的老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人终于睁开了双眼,虽然他面容比他的实际年龄要显得苍老,但是那双眼睛中透露出的犀利却深深震慑着下方的众人,那是一种王者才拥有的气势,让人见了就忍不住低头。

    我缓缓地坐起了身子,俯视着下方以长子为首的诸多子侄。今天是除夕,家族团圆的日子,家族里能来的成员都来了,不分男女。不过他们此时此刻来到这王殿所在,并不是为了来给我磕头请安,而是要我放他们“出笼”。

    自封爵至今,已过去了30年,期间,在王庭的强大号召力的控制及运作下,国家顶住了一次次来自外界和内部的强烈攻势,多次力挽狂澜于即倒。国家的经济、科技、军事力量、民计民生都得到了快速的发展,神州已经屹立在世界之巅。

    但这和谐稳定的局面却只延续了不到30年,在这30年里,第一代的豪门家主均已渐渐老去,甚至辞世,而下一代接班人都已经成长起来。其间,很多家族开始衰亡,又有很多家族不断地壮大,随着这些人野心的膨胀,王庭的约束力也在渐渐消退,原有的平衡体系已是岌岌可危。

    这几年来,我都极力约束着家族成员,不让他们参与进外界的纷争,其中几个桀骜不驯、不服约束的子侄甚至被我羁押在了这王庭方寸之地陪我养老享乐。

    这倒不是我真的如后辈们私下里所传的那样,已经昏聩到只知道沉迷酒色的程度,而是时候还不到。

    正所谓不破则不立,只有当一个体制到了曲崩乐坏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整顿时机,而这个时机显然已经差不多是时候了。不过这个复兴的过程纵使再精彩,也不是我该插手的了,我有心而无力。

    我老了,也累了,数十年的江海浮沉,数十年的纵横驰骋,早已经熬干了我的心血。数十年的声色犬马,也已经掏空了我的身体,此时的我已经只剩下了一具残躯。

    既然雏鹰的翅膀都已经硬了,那让他们去展翅高飞吧。天空是他们的,未来也是他们的:“去吧,我老了,你们的父亲也都老了,今后的天下是你们的。家族的荣耀需要你们去延续,楚家的儿郎不因该虚度这一生,用你们的青春和热血去谱写你们今生的辉煌吧”。

    在我一声沉重而苍老的话语后,神州大地波澜再起……。

    “跪……”在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带着极度哀伤的一声嘶嚎中,王庭广场上数千名头缠白纱,身穿孝服的男女老幼带着震天的哭声整齐地跪倒在了花岗岩铺砌的地面上。这一刻,天空中响起了今年第一道春雷,接着下起了滴答滴答的细雨。

    “天也落泪么?”那手扶着偌大的金丝楠木棺材的高大男子仰望着天空,迎着细雨呢喃道。此人正是我的长子,第二代王庭执政官。而另一侧则是已故国家领导人张建国之子,神州现任国家元首。

    而我,此刻正直直地躺在奢华的棺木里,身穿着黑色镶金边的教皇长袍,脸上带着纯金打造的泣血面具,手里握着一根镶满了宝石的帝王权杖。

    “盖棺……”随着一声近乎绝望的哀嚎,重达百斤的厚实棺盖被四个人抬着覆盖上了棺口。

    公元2050年春3月,西帝君楚家第二任家主,王庭第一任执政官,享誉世界的一代大亨——楚浩,殁!享年69岁。遗体按其身前所要求葬于湘西群山之中某处高岗之上,坟茔不树不封,除了面具和权杖棺内再无一物陪葬。

    这一刻,寓意着一代大亨的生命的终结,也寓意着一个王朝的结束,同时也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