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京东一家普通的民居,一个胖的好像圆球一样的中年男人,圆墩一样的身材蜷坐在沙发上跟妻子女儿看着电视。女儿时不时的点评一下电视里的帅哥,妻子娇嗔的骂道女儿不嫌臊,女儿一脑袋仰到胖男人的怀里撒娇,不依。很难相信这是一个杀手的家,很难想象当年这对男女相亲时候对话
“小胖,这是你姚阿姨家的妹妹,两人好好聊一会哦。”
胖子憨憨的点头,紧张的两手直搓。不一会,人散了,男孩胖胖的身子跟着女孩挪到了外面。
女孩问:“你有钱吗?以后做什么行业?”
“没有,但能包你温饱,做杀手。那个……你是Chu女吗?”
“不是,我肚子里有个小孩。”
……
女人长得不漂亮,却也不算太丑,如果不是黄脸婆的话,如果不是干干瘪瘪的话。这个胖男人长得却挺可爱的,圆圆得如同墩柱,夸张点就是四肢缩进肥Rou里了,走路直接用滚得比较快。他们的女儿却蛮漂亮,十六七岁的小丫头,梳着柔顺的头发,光洁的额头被一缕发梢遮掩得若隐若现,穿着极普通的白色T恤。
就是这个小家庭,就是这两个普通的女人,让每每任务的杀手魂牵梦萦。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精神支柱,毫无疑问,杀手的精神支柱就是他的妻女。杀手瞥了瞥手腕上的十块钱塑料手表了,柔声催促着女儿回房间睡觉。杀手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女儿撒娇着要多看一会,然后妈妈装作生气的样子把女儿赶回房间。
回来的时候杀手已经换了套已经平凡的衣服,对妻子说:“我出去转转,活动活动。”妻子小心的帮他整了整掖在里面的衣领,关照他早点回家睡觉,轻声关上门,依着门默然无语。杀手是个很笨的男人,他做得好自己的事情,再小心再努力,却瞒不了身边几近二十年的女人。
杀手似乎在散步,漫无目的的走在城市的街道上,经过一个饮料机器时候,拿了罐可乐。他可不怕杀。精,他是先天Xing的不举,精。子这玩意有是浪费,没则省心。灌了一大口饮料,杀手的活力渐渐提升起来了,圆嘟嘟的身材似乎没有太大的跨步,速度确实很快。提了提挂在大腿上的肚子,杀手挤上了一辆车子,一只手下意识的向着暗箱摸去,松了口气飞驰而去。杀手是个很小心的男人,因为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顾虑,他做事都很小心。
傻子才会把自己的资料给毫不相干的人,杀手没有经纪人,只有自己,杀手联盟拿回扣,和联系,而他负责杀人。刚刚他接到任务,杀掉一个半黑不白的商人,作为一个杀手不需要知道他的品行,不需要分析他的好坏,若是深究,如何忍心杀戮。良心是杀手的业障,他后悔也颇为欣慰的一件事情就是放过了一个人,不知道好坏不明白结果。
他走到火车站,买了一张去旁市的特快,安静的坐在喧嚣的候车席上。一个聋哑人走了过来,颠了颠手里的铁盒,缩头缩脑的试图让杀手施舍一点东西。杀手走南创北这么久了,自然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不予理会,胖胖的大脸缩了缩,一滩肥Rou硬是挤进了座椅里。聋哑人这时候把那个牌子翻转了一下,上面写着一行字,大概意思就是一串佛珠十块钱。杀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些骗子太恶搞了,骗人不成搞促销。
不耐烦的翻开报纸,盯着上面不孕不育医院的图片上半裸女人看,不一会眼睛瞳孔缩小,那话涨大。“嘻嘻”一个小女孩的笑声传来,说不出的可爱,杀手隐约觉得是自己女儿,斜眼望了望,是一个戴着m3p的女孩,长发,小嘴,犹如仙女。杀手转过头去,继续欣赏他的医院图片。
女孩的眼睛里失望一闪而过,从包包里掏出一袋薯片,喀哧咔哧的吃了起来,旁若无人。这时候,不断有人坐到杀手和女孩的周围,人来人往,好像一站一站的过路火车。杀手警惕起来,不动声色的站起身,嘟囔着憋死了,回身对边上的女孩说:“美女,帮我看下东西好吗?”
女孩似乎不介意这个大叔的轻佻,或者说没听到,轻轻点点头。杀手自嘲的笑笑,反正也是走个过场,快步走向公厕。变故突生,几个刚刚入座的人突然扑向杀手:“别动!警察!”
杀手被摁在地上,瞥了眼一个证件,重案组。
一番变故吓得啃薯片的女孩呆滞的掉下了手里的薯片,然后才想起,小声尖叫起来。这声嘹亮的尖叫堪比帕瓦罗蒂,吓得那帮重案组一跳,一个大叔级别的警察和善的冲女孩笑笑。
……
“……就这样了”娃娃失落的抱着碗筷,难以下咽。
“可我还是想不通,怎么那么巧?”兔子坐在桌前,冲生命娃娃皱眉问道。
娃娃恨声说道:“那个杀手根本没多看我一眼,生命你出的馊主意真差!”生命恍惚的想了会,还是想不通为何缘故,看见几人还是郁闷,出声安慰道:“没事,还有一条呢。”
兔子出声道:“那我们要快一些了,今晚就动手。”
……
陈墨越是住的久越是不如刚来时候淡定,白家当真是底蕴非凡,但是衣食住行就凸显出一个家族的丰厚底蕴,都说三代穿衣五代吃饭。陈墨中午饭一般都是在白家噌的,这个月没有工资,身上仅剩的一块五毛钱给百大小姐买了个小玩意,身无分文,只好厚着脸皮蹭饭了。吃饭的人不多,白大少有时候回家吃有时候直接在网吧对付了,还有白白跟陈墨两人吃饭。有趣的是,白白坐在饭桌上吃饭时,那些阿姨工人就不会出现在饭桌上。要是陈墨一人在的时候,那些阿姨和几个驻家保镖也都一块吃饭。陈墨比较喜欢后者,热闹。
今天饭桌上不仅有白白,还有一个老熟人,那个姓君的邋遢大叔。白白让保姆阿姨把老白的酒拿来,笑嘻嘻的对邋遢大叔说:“君大叔,这么久了才来一次,把老白的酒全给喝了吧。老白酒量不行啊。”老气横秋的口气,站起身单薄的小身子骨就跑到保姆边上,给君大叔倒了满满一杯。
陈墨自知酒量不行,横了横筷子告罪自己酒精过敏,君大叔暗暗腹诽,何止酒精过敏,简直是酒精致命。闷闷的自己喝了半瓶子酒,时不时的逗趣白白说她老子的坏话。喝得一脸得意,白白手脚飞快的给两人不住的夹菜,自己吃了半天才勉强吃下去几口菜。两人都知道她肚量小,也都不甚在意。
一桌子丰盛菜肴陈墨一人吃了个七七八八,三人合力下来,几乎没有剩下的。白白看着陈墨的眼睛愈发的崇拜了,陈墨不算胖,甚至穿着背心的时候看起来有点体型消瘦,但就是吃得多。
饭后,陈墨寻思着君大叔指点不是陪小辈喝酒吃饭,肯定有重要事情了,只有白白在家,那就是找白白的了。打发走赖在自己房间的白白,陈墨躺在床上准备小憩一会。敲门声响了,君大叔走了进来,眼神危险。这一刻陈墨觉得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是致命威胁,一瞬间汗毛竖立,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防备着。
陈墨这不站起身还好,一站起身子刚刚假意狰狞而试探的君大叔突然觉得有种战栗的Yu望,整个房间一刹那被不知膨胀还是挤压的变了形。陈墨身上散发着一种跟气质一类的玄乎东西,几乎所有人都说这是气质,君大叔却知道,这是气功!
见陈墨认真了起来,君大叔不敢怠慢,迅速将自己也提升到顶峰状态,在浩瀚的气场面前却于是无补,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是说此了。君大叔咬着牙开始试探着攻击起来,陈墨眼神开始恍惚,不急不缓的见招拆招,君大叔刚刚适应如此,正要松懈一把擒龙手奔了过来。君大叔不由得大惊失色,这一块一慢之差大乱了进度和定制循环,君大叔往后避之又避还是没能躲避过去。
赶紧竖起双手,一张脸憋得通红,声音由嗓音的压迫变成了比鸡叫还尖细太监声:“且慢,大叔跟你闹着玩呢。”见陈墨有些看不清的灰暗眼神之后,知道这是玩真的了,担心自己被玩死,急忙出声:“陈墨!这是白家!你现在是白家的客人!”
陈墨手上力道没有加强,灰暗的眼眸渐渐恢复清亮,下意识间右手松开。君大叔猛然咳嗽几声,眼泪直流。陈墨有点疑惑的看了看自己垂下的右手,随之戒备的望着君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