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昂,真有此事?”
紧张的气氛在拓跋昂与胡依儿的叙旧之中渐渐消散,然而更大的危机却在蠢蠢欲动。我不着痕迹的后退后退再后退,总之离语气都有些变调的倚烟越远越好。开什么玩笑,现在倚烟的眼睛都已经被气得往外冒出一簇簇火苗,看这样子估计是难以善了了。拓跋昂你可不要怪我不讲义气,这根本就是你自己惹的风流债,兄弟什么债都能帮你偿,唯有这风流债你还是自己消受着吧
“不不不,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听我解释”
拓跋昂急得大颗大颗的汗珠自额头疯狂流下,他可怜巴巴的对着倚烟摊开双手装可怜,口中更是连连为自己辩解,可惜怒火中烧的女人从来都是听不进解释的。再说人家倚烟在一旁明显什么都没说,不过就是这么随口一问,结果你就做贼心虚赶忙为自己辩解,连我这种在旁围观的路人甲都怀疑此种另有隐奸情需yào
好好盘问,更何况是明显已经满心狐疑的倚烟。
咦,我怎么感觉我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恩,是有一点,就仿佛回到了当初朝龙野痛打藏锋的情景之中。不管不管,有热闹看就成,看样子下面应该要表演火烧活人的节目了。加油拓跋昂,兄弟我看好你哦!
“解释,你还怎么解释?和老娘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见你多么英勇啊,前几日在白塔上,我和惜依两个弱女子被朝龙野欺负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出来英雄救美呢?哎呦,结果出去就长本事了是么?我倒是真想看看你那时在这骚狐狸面前的飒爽英姿呢!怎么着,什么时候也给老娘演一出英雄救美?”
“不是,倚烟,你理解错了,当时的情况真的很严峻,再说你和朝龙野打斗的时候我不是在下面”
“呀!讨厌,哥哥你不要再说了!当时的情形是很严峻,可是更严峻的是所剩无几的时间呢!哎呀,奴家一想起当时哥哥那猴急的样儿,就是现在都感觉好好害羞呢!哥哥你好坏呀~”
胡依儿越说越起劲,丰满的身体上下扭动,一时间更是春光旖旎,我在一旁看的眼睛都直了。我不由得羡慕起无拘无束的魔与妖来,最起码人家的女子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哪像我们正道中人的女弟子,整日身上穿的跟死了师父披麻戴孝似的,有哪个女子敢像胡依儿这般穿着?真是可惜了她们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唔,倚烟的穿着到也是相当火爆,我也说过在我们正道之中,也唯有倚烟的身材与穿着能和这胡依儿一较高下,只可惜她那火爆的脾气将她作为美女的大好前程给活活葬送。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第一次和她见面时,她手里拿着个鞭子把拓跋昂追的满山遍野乱跑的场景。
“拓跋昂,你的风流债现在都追到这里来了,你还做何解释?好一个当时的情形很严峻!到底有多严峻?是不是你如果不赶紧猴急的窜上去,这个臭狐狸精就和别的男人跑了呢?!”
“恩,讨厌,哪有姐姐你想象的这么不堪。不过说起来当时你这块黑石头确实很猴急啊,当时你紧紧的将我抱在怀中,啊,你的力qì
好大,都搂的我喘不过气来了。当时我的心呵,是那样的怦怦乱跳,哥哥当时感受到了吗?妹妹的一颗心呵,从此就交付与哥哥了~”
胡依儿将自己的手指放在手中轻柔的吮吸,一双勾人的目光更是直直的盯着拓跋昂暗送秋波。而拓跋昂也不负众望,难得在对着倚烟百般辩解之时,还能微微转头将倚烟妖娆的姿态尽纳眼中,真是有够大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得不赞叹拓跋昂的高超技能与无边的色胆,居然在对倚烟道歉的时候还忍不住扭头偷瞧胡依儿的妖娆美态。
“你还看!你还看!是不是在洛水边上还没有看够,现在想再次将伊人拥入怀中重温旧梦啊?”
虽然拓跋昂的小动作做得是无比隐秘,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倚烟早已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入眼底。真是天做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啊!这打翻醋坛子的人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我眼瞧着拓跋昂走向一条不归路,赶忙努力睁大眼睛生怕漏了他赴死的每个细节。…,
“不不不,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千万不要想歪了啊!当时我和胡依儿虽有身体接触,但却只是发乎情,止乎礼不对不对,我对她只有尊敬与欣赏而已,根本就没有一丝男女之情,你真的不要理解错了啊!”
我在一旁不停的摇着头,言多必失,真是言多必失,本来我是站在他那一边,以为他真的和这胡依儿是没有半点关系的,但是经过如今他这一番笨嘴笨舌的辩解,我反而觉得他们两个其实是有什么了。我都如此理解,更何况是心细如发,时刻准bèi
找茬对拓跋昂暴起发难的倚烟?
“啊!受不了了,还发乎情,发乎情,我看你就是发情!你是不是看到这个骚狐狸魂都被勾过去了?!还大义凛然,还情况危急,我看你根本就是色胆包天,就是见色起义!老娘今天就要替师叔清理门户,干掉你这个色胆包天的色魔!”
“讨厌,姐姐你不要再说了,你越说我就越羞涩!我还记得当时这块黑石头可是好不老实,一双粗糙的大手把人家全身上下都摸个遍呢!啊,讨厌讨厌讨厌!”
“拓,跋,昂!”
我眼看着倚烟身上的火苗由红变白,瞳孔更是已经被气的发出森然的绿光,不由得又连忙赶紧后退了几大步。看情形,似乎倚烟已经被拓跋昂气得要释fàng
无上禁术了。看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为拓跋昂的风流债抵命,老子可是连一个女子的嘴唇都没有亲到,怎么会甘心就这样死去,充当他人家庭暴力的牺牲品?
“你真的不要听她胡说啊,当时她身负重伤,我实在是别无它法,只能背着她逃跑。到后来她连搂着我脖子的力qì
都没有了,这才抱起她赶路的。我敢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她说的这么不堪啊!”
拓跋昂看到倚烟这幅模样终于真的慌张起来了,为了让妒火中烧,已经失去理智的倚烟冷静下来,他甚至都不惜对天赌咒发起誓来,只可惜收效甚微,倚烟身上散发出的“今天我要吃活人”的气息似乎并没有减弱多少。
“拓跋昂你真是块臭石头,你要是再这样吃干抹净翻脸不认人,人家以后可就再也不理你了!你又不是不知dào
女孩子的贞操与名节有多么重yào
,非要奴家讲出来你才甘心吗?当时奴家的身体可都已经被你摸遍了呢,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即便你忘记了,奴家的身体都不会忘记!啊,讨厌讨厌讨厌,昂哥哥真是讨厌死了”
只见倚烟妖娆地在原地转着圈,她双目满含幽怨的盯着拓跋昂,一双玉指更是在自己丰满的胸部,迷人的蛮腰还有修长外露的大腿上点个不住。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将自己迷人的姿色展露无遗。
不过这醉人的情景也唯有我能够堂而皇之的睁大眼睛细瞧了,拓跋昂已是焦头烂额,就快要被倚烟惊人的气势碾成粉末。即便那日在千山城的白塔之上,倚烟为了惜依挺身而出力战朝龙野之时,她身上的气势都没有现在这般强dà
,这般充满杀气,咄咄逼人。而这胡依儿显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越是到了紧急的关头,就越会火上浇油。惹到了这样一个女子,再有一个母老虎长伴身侧,这拓跋昂可要怎么活哟!
“倚烟,倚烟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真的没有啊!”
拓跋昂此刻哭丧着脸对着倚烟高声求饶,他此刻为了保住性命已经做尽了一切谄媚的姿态,估计要是胡依儿再加一把火,拓跋昂说不得就只能跪地恳求倚烟的饶恕了。
“讨厌,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当时你摸着我的肌肤赞叹不已,说我的大腿比这男人婆的手感还要好呢!”
胡依儿越说越离谱,但是不得不承认她这一把火放的确实有够高明,已经妒火中烧的倚烟哪里还能分辨得出胡依儿到底在讲什么,她此刻唯一的执念就是纵火将拓跋昂烧成飞灰。…,
“拓跋昂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拿我和这个狐狸精来比,难道老娘真的比不上这个狐狸精么?”
“要说女人如何,男人最知其中滋味。虽然你的身材马马虎虎,脸容装扮也还说得去过,确实算得上是一个美人。但是姐姐啊,这黑石头就说我长的比你好kàn
,肌肤比你嫩滑,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倚烟你不要听她的,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我真的不是这种人!依儿姑娘,依儿姑娘我求求你不要再乱说了,你可把我害惨了啊!”
拓跋昂偌大的身躯在倚烟气场的笼罩之下变得分外渺小,黑黝黝的肌肤更是变得通红,他先是对着倚烟低声下气的求饶不止,接着又对胡依儿作揖鞠躬,可惜这两个人没有一个人肯听他的。
“拓跋昂,你说我这个骚狐狸到底谁更美?”
倚烟突然收回了她凌厉的气势,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居然甜甜的对着拓跋昂笑了起来。
“看来我对姐姐的劝告终于起到了作用,姐姐她在关键时刻悬崖勒马,硬是收住了自己狂暴的脾气,这也当真难得。”
惜依不知何时自小寐之中醒了过来,她一直在无声静默地注视着拓跋昂与倚烟,看到倚烟此刻终于强忍着收回了自己的脾气,脸上浮现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这嘿嘿,你们两个其实都挺好kàn
的!”
拓跋昂想来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他探头探脑的看着倚烟,接着又仔细盯着胡依儿瞧个不住,脸上尽是如释重负的微笑。
“哦,原来是这样,都好kàn
,都好kàn
”
倚烟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她冲天的气势也早已内敛散去。但是不知怎的,我心中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快,夏川快扶我离开,再晚了就来不及了!”看来与我有同感的大有人在。
“都好kàn
,都好kàn
老娘这就让你好kàn
!受死吧,长虹贯日!”
“啊!好痛啊”
“给脸不要,反而蹬鼻子上脸,这么喜欢女人那就下辈子投胎做女人吧!”
“夏川,你看这颗流星好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