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秃头老翁脱掉上身和下身的衣服,但我
不敢脱掉他的平脚内裤,便开始用湿纸巾抹匀他的全身。我仔细地拭抹秃头老翁
身体的各个部份,他的身体又黑又瘦,膛的肋骨尽现,两颗头黑黑的。色狼
这时在我耳边说:“用舌头舔乾淨他的头。”我心头一震,这样他的老父岂不
是知道我在跟他的儿子玩色情玩意吗?我犹豫的摇了摇头,色狼狠狠的瞪着我。
我只好顺从他的意思,弯下腰伸出舌头,开始舔秃头老翁左边的头。
秃头老翁感到头忽然受到了刺激,起了颇大的反应:“是媳妇儿吗?”色
狼答话道:“是呀!当了你儿子的媳妇,顺便服侍公公也很应该吧!”想不到秃
头老翁也是个色孬,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居然大方地接受我这个“儿媳”
的舔头服务。我的舌头在他的左上打转,然后用整个嘴唇吸吮头,另
一隻手放在老翁的右膛上,用手指撩拨着他右边的头。我的脸紧贴着秃头老
翁的膛,鼻子嗅到一阵浓烈的老人体味和尿味;色狼也不閒着,在我的身后面
玩弄我高跷着的屁股和户。他不断隔着袜裤搓揉我的唇,有时更把手指隔着
丝袜进我的道裡或?弄我的蒂,令我的下体湿得如河水泛滥。我忍受着下
体的骚痒,专注舔弄秃头老翁的头,老翁这时也伸出绿山之爪,搓揉着我的
房。
我被一老一中的父子同时玩弄着,被白色丝袜裤包裹着的下体却不争气地分
泌出汁来。我的神情越来越迷乱,眼前的肮髒老人变成了我慾的救星……
不知何时,我的手已移到秃头老翁的下半身,在他的平脚内裤上不断搓揉。
我到裡面有一条半软不硬但颇长的怪蛇,这时秃头老翁就笑着对我说:
“媳妇儿,是时候替公公洗一洗下面啦……”我听话地掏出一条又黑又皱、上面
沾满包皮垢和尿味的年老,我却感到甘之如饴,准备放进我的口内品嚐……
受到色狼的第二次要胁,我被迫在老人院内换上感的超短护士裙和白色袜
裤,扮作色狼的护士妻子,替他那半盲的秃头老父清洁身体。色狼一边隔着丝袜
狎玩我的部,一边要我舔吮老翁的头和他的。我把手伸进秃头老翁的
平脚内裤,掏出一条又黑又皱的年老,上面还沾满包皮垢和充斥着尿味。秃
头老翁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隻温软嫩滑的玉手抓住,不由得抖了一抖。我扶着老
翁软垂的阳具,只见它整条黑黑长长的,充满皱摺的包皮覆盖着紫黑色的头,
显然是身经百战,不知在其跨下征服过多少女;虽然不是在勃起的状态,但我
亦仅仅能用手掌包住整条。棍下连着一个皱皱的、皮肤鬆驰的囊,不知
道裡面的睾丸还能不能製造子,让女人受怀孕?
我用左手把秃头老翁软趴趴的拈起,右手轻轻搓弄下的睾丸,老翁
舒服的轻叫了一下,又抖了一抖。我把老翁的棍凑近嘴边,鼻子微微一嗅,
酸涩的尿味和包皮垢的臭味立即鼻而至,中人欲呕,我真怀疑他的阳具到底有
多少年没有洗过。我强忍着浓烈的味道,取出一张消毒湿纸巾,由底向上开
始拭抹秃头老翁的。我打着圈仔细清洁阳具的身,又用纸巾包着棍上下
套弄,好像在替他手一样;到阳具前端的位置,我温柔地用双手扶着棍,缓
缓地用指尖褪下包皮,黄黄白白的黏状包皮垢顿时呈现,发出更浓烈不堪的臭。
我取出另一张湿纸巾,温柔地擦拭包皮,又隔着湿纸巾轻轻拭抹头底部,
不一会湿纸巾就沾上黄黄白白的包皮垢。我再更换多几张湿纸巾仔细拭抹,秃头
老翁的阳具终于回复清洁,老翁也不禁舒畅的叹了一口气。我回头看看色狼,他
见我如此细心地照顾他的老父,好像有点感激似的笑了一笑,双手也停止了对我
下体的侵袭。
当我以为色狼会放过我,我顿时如释重负,忽然我感到手中的阳具正渐渐变
硬,我回头一望秃头老翁,只见他对着我笑,一双又皱又乾的手伸向我穿着白
色丝袜的大腿。他糙的手在我嫩滑的大腿上游移,似乎他跟色狼一样很喜欢丝
袜柔滑的质感。由于我的护士裙实在短得不能再短,基本上我白色袜裤的裆部已
露出在裙子之外,秃头老翁上下索,不一会儿已把指尖集中在我全身最敏感湿
润的地方。我轻呼了一声,秃头老翁发现手指到之处湿湿滑滑的,反而加重了
力度,两隻指头隔着丝袜一直在我的核上扭,挑弄出更多的水份。老翁边着
我的下体边讪笑着说:“想不到媳妇儿的身材那麽好,大腿又白又滑,下面那个
水帘洞更是迷人呢!”说着一边搓揉我的屁股和唇,我的把白色袜裤的裆
部浸得湿透,粉红色的唇几乎完全清楚可见。色狼又在我的身后推波助澜:
“还不快爬上去让公公嚐嚐妳的水?”我听了只能照办,跨开大步跨上秃头老
翁的单人睡床,我张开双腿跨坐在老翁的口上方,屁股仅仅离开他的腔,饱
满突起的阜迎向秃头老翁的嘴部。我闭上秀目,怨恨自己即将要把鲜嫩的户
奉献给一个年纪比我父亲还要大的老人品嚐了。
我进一步把丝袜裆部移近秃头老翁,老翁嗅到我下体的香,自动把嘴贴住
我的部,大口大口吸吮我的蜜唇。我受不了这种刺激,一边大声喘着气低吟,
下体却主动的迎向秃头老翁,期待更加秽的行为。秃头老翁果然是花丛老手,
懂得如何挑动女的情慾,他见我反应强烈,就伸出舌头隔着袜裤挑弄我的花唇
和蒂,又不时吮饮我源源流出的蜜,当然还不忘用双手抚我的丝袜美腿。
我被他舔弄得浑身酥软,慾勃发,极度渴望有一条、甚至是多条男的
可以抚慰我飢渴的道。我已顾不得我的跨下是一个肮髒猥琐的老人,只要他
有一条坚硬的,哪怕他是满身污垢的乞丐,我也愿意跟他交。我转过身来
与秃头老翁形成69式的体位,好让他可以继续吸吮我的部,我亦把头移近他微
微勃起的,开始用手捧住忘情的舔弄。我湿滑的舌头在他的身上来回舔舐,
虽然我已替他拭抹乾淨,但仍留有挥之不去的老人味和臭味。我翻开老翁皱
摺的包皮,露出腥兮兮的头,舌尖不断挑弄头部和马眼,再将整个头含
住。
老年人头腥臭的味道充斥着我润湿的口腔,我把秃头老翁的阳具吸吮得滋
滋有声,同时双手放在他的大腿和囊上轻抚,老翁也落力地为我口交以作回报。
花了一番工夫,秃头老翁的阳具终于被我含得发硬,我移开屁股,把唇隔
着袜裤在老翁勃起的上揩擦,头隔着半透明的丝袜刺进我粉红色的唇。
我来回摩擦了几下,用乞求的声线对秃头老翁说:“嗯……好、好公公,你
帮帮小媳妇儿,我……好想……”说到尾都说不下去了。
“小媳妇儿想要甚麽?说出来吧。”秃头老翁故意把头往白色袜裤的裆部
顶了一下。
“噢……小、小媳妇儿想……想要公公的大!!”我终于向秃头老翁提
出交的要求。“我要、我要公公的大……、小媳妇儿……”我顾不得
廉耻和卫生,在老人院内要求跟一个陌生老翁交。我撕开白色袜裤的裆部,露
出粉红色的湿滑蜜唇,以男下女上的方式跨坐在秃头老翁的阳具上。我的唇首
次跟秃头老翁的头接触,唇马上自动包夹着头,然后往下一坐,把整条
棍吞没,我的道终于与陌生男人的火热阳具摩擦、交媾,我正式成为爱穿丝袜
的娃女教师,而跟我交的第一位对手,居然是一个住在老人院的肮髒老人!
我甚至没有为秃头老翁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的阳具随便进出我的道。幸好
我之前已用消毒湿纸巾替他清洁,以后我必须随身带备大量的避孕套,好让
我可以随时随地交,虽然我也很想尝试被大量注满道的滋味。
秃头老翁的不算很,但已为我带来强烈的快感,我快速地在老翁的身
上骑乘、套弄,我感到他的阳具在我的道内进出,我的下体不断流出分泌物,
我和老翁的交合处发出黏滑的声音。秃头老翁闭目享受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少妇跨
坐在自己身上、两个器官紧密地撩拨、摩擦、贴的慾快意,双手继续在
我的白色丝袜裤上抚。我的腰肢越动越快,老翁的阳具在我的体内抽得越来
越急,在我快要达到高氵朝的时候,忽然感到老翁的在我的道内跳动了几下,
然后就快速的软垂下来。我还来不及反应,老翁萎缩的已“波”的一声抽离
我的道,只见头上还牵着一丝稀白的线,跟着一堆同样稀白的就从我
的道流出,秃头老翁已经在我的体内了。我的唇还在一开一合渴望着阳
具的入,但恐怕秃头老翁已不能提枪再战了。秃头老翁淌着汗,吁着气说:
“噢……小媳妇儿真对不起,妳的洞儿太骚太紧了,夹得公公出来了……吁
…
…真想不到我这把年纪,还可以嚐到这样风骚的小妇……“
我失望地从老翁的身上跨下来,道裡还滴着他的。我正为还未熄灭的
慾火烦恼,色狼这时却把下体半露的我拉到浅绿色的布帘外:“一条吃不饱,
外面还有很多嘛。”只见在外面床位躺着的几十个老人,裤子全都撑起一个个帐
蓬,没有穿裤子的更是清楚看见他们的勃起。这班色心未尽的长者,听到我在布
帘内的行,居然都想分一杯羹了……
色狼的秃头老父很快就在我的体内,我的道淌着他稀白而缺少虫的
。我倒不担心他会让我怀孕,而是我被挑起的情慾无处抒发。这时色狼却把
我拉到布帘之外,让下体赤裸、只穿着白色透明袜裤的我暴露在安老院的其他老
人面前,当中有不少更已经勃起,抖动着比我大几十年的老。我被他们看得
脸红耳赤,想用手掩住正不断流出的下体,色狼却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推到
其中一群老人的床边说:“一条吃不饱吗?可以吃他们的嘛。”一面把我的
头压向一名老人的下体去。那个老人穿着内裤,但下身也有很浓烈的男味道。
我只好拉下那老人的内裤,掏出他的。臭气薰天,包皮也不太乾淨,
但色狼一直用手压着我的头,我惟有伸出舌头舔弄那老人的。老人高兴的颤
抖着,其他老人见了,能动的都撑着拐杖,一拐一拐的围拢过来,看着一个跟他
们女儿差不多年纪的感少妇穿着白色护士服和袜裤,舔弄他们院友的阳具。
初时我只是专注替床上的老人口交,但渐渐更多的老人围拢过来,有些脱下
裤子,有些在搓动,有些伸手过来我的身体,有些更集中攻击我敏感的部
位了;几个老人伸手搓揉着我的房,更多人在抚我的屁股和丝袜,我甚至感
到有数条半硬的顶向我的下体。我变成弯腰站在床边,一边替第一个老人口
交,同时双手在替左右两名老人手,后面已经有人扶着我的腰和屁股,准备从
后面入了。
这些老人的都又髒又臭,而且没有戴避孕套,但这时我又能做甚麽?只
好任由他们肮髒的阳具轮流入我的户。他们半软不硬的在我的道内进
出进入,大都磨不了几下就了。一个洩下来,另一个老人又补上,所以虽
然他们不算很大,但连续不断有人在我的道内洩,令我也产生了很大的快
感。十多人份的不断从户流出,大都颜色稀白,状似清水,但气味仍相当
浓烈。我的白色袜裤沾满了流出来的再滴落地上,发出腥的骚味;我的
口中亦有五六名老人的,他们受不了我软滑嘴唇的吸吮,很快就弃甲投降。
我吮饮头上的,再舔乾淨他们的包皮,腥浓的包皮垢和尿醋味充斥着
我的口腔,但面前仍有四、五条臭兮兮的包围着我;我的双手亦沾满了老人
们出来的,脸上、头髮也有他们在我身上随处洩的稀。我还慾求不满
似的跨坐在某些下不了床的老人身上,自行用唇吞噬他们的阳具,搾取他们仅
馀的。当我认为足够的时候,我的道已装有二十五名老人的了。
我蹲在一名老人的床上张开大腿,露出被老人浸得湿煳煳的毛和湿滑
的道,大量稀白的便自动由我的道排出,透过白色丝袜裤滴落在床单上,
几乎形成一摊水渍。我取出几张消毒湿纸巾拭抹自己的身体和下体,尤其是两片
被多名老人出入过的粉嫩唇和道。我望着色狼,问他可不可以脱下我沾满
和水的丝袜,他点了点头,我便弯腰挺起屁股,把湿透的白色袜裤脱下,再
用湿纸巾清洁被渗透的双腿。反正色狼和一众老人早已玩弄遍了我的全身,
我再遮遮掩掩也没有用处。这时色狼又递给我一双新的色透明袜裤,我顺从的
接过拆下包装,在他的面前穿上丝袜和换回连身裙,想不到这双色袜裤也是又
薄又滑,而且很配衬我的白色连身裙。
我把脱下来的白色袜裤送给色狼的秃头老父,说:“老爷,小媳妇儿要走了。
这个你保留着,下次媳妇儿再穿新的给你看。“岂料秃头老翁呜咽着:”唉,
媳妇儿,我这条老命也不能摆得长久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妳。我临死
前还得妳服侍,更可以与妳风流快活一番,吾足愿矣!“其他的老人也附和着。
刚刚他们才骑着我在跨下姦着我,现在又变回楚楚可怜、乏人照顾的老人家了。
我也不好意思再说甚麽,不等色狼说话,就夹着一双色丝袜美腿走了。
成为了数十名老人的容器之后,我换上色狼给我的色透明袜裤。但由
于我裡面仍然没有穿内裤,乌黑的毛隔着色丝袜反而更加清晰可见。刚让二
十多名老人抽和进出过的蜜洞与唇仍然处于相当敏感的状态,当我把透明袜
裤拉上腰部,丝滑的裆部与下体接触时,唇马上又传来甜美的快感。我在色狼
和一众老翁面前穿上色的丝袜,拉下仅仅可以遮蔽下体的连身裙摆,却发现
白色的罩不翼而飞,想必是哪个老人家偷偷藏起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