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正意义的虐待,她们只是觉得刺激觉得好玩而已。
后辈们呻吟的声言使她们有一种特别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们身上施虐。
「青柳随风摇曳满眼尽是春意」
去年夏天的合宿中,叁年级的真砂骑在在二年级的惠珍裸露的后背上这道诗,
最初只是打算写一个字,但是突然之间在她脑海中浮现起这首诗,那其中的意思,
别人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样凌乱,摇摆不定,因为二人的心
中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爱意,在她的背后写上诗句,是希望将心意传达给对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继续骑坐在惠珍的背部写着,那笔央传来的妖
艳感,以及那背部痒痒的感觉,使得她不期然地说道:「请放过我吧……真的不
明白啊……」惠珍喘息着向真砂求饶,真砂在她的背后不停地将自己的心意向她
表白。
跟着将真砂下马,让惠珍跪在自己脚下,惠珍那雪白的内裤已给**染湿了
一大片,真砂居高临下望着惠珍的嘴唇,将自己的脚趾盖住了惠珍的嘴巴。惠珍
认真地舔着女主人的每一个脚趾和脚掌,于是二人的主奴关系更加进一步了。
「惠珍真的很可爱呢!」今日惠珍贪婪地吻了真砂的脚趾叁十分钟以上,只
是这样,惠珍跪着的身体已冒出了一层汗水。手指在握着真砂柔软无骨的脚掌,
温柔地舔舐着。
「请让我吃你那个地方好吗。」惠珍的细声细语的说。
「好啊,那你吃我吧,但是,那儿的汁会流出来的啊!」
惠珍跪在地上带着一份羞涩望着真砂,真砂伸长着的变腿真的很吸引人。比
起穿着校服,牛仔裤看来还更加适合她,有一种男化的美态,在女子学校之中,
是唯一存在着的男孩子。惠珍跪在地上捧起的真砂脚来,放在嘴上,用柔舌舔着。
然后一直向上,只到两腿的中间,埋首在她的变腿之间,在那秘密的地方努力地
舔着。
「呀……」年青的腰部震动着,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儿现在湿得更厉害。真
砂捉着毡子,双脚扭在一起,惠珍第一次这样对待她,舌头灵巧地在她的私处上
活动,有一阵电流在她的身体上流窜着。
一瞬间,她发出一阵娇喘的声音,身体深处起了一阵阵的痉挛,好象很内行
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来。惠珍她又吻在真砂的脚心上,使身体中那种电极
感消失去,比起自慰得来的快感,那种感觉,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与惠珍
一起的时候,一想到这种事,身体也会热起来。
真砂骑着她在地上爬,双腿盘在惠珍脖子上,有一份优越感,一日比一日爱
她更深。真砂还有一个月便要毕业了,因此很想与地有更深一步的关系。
「惠珍越来越变得感了,不要望着我嘛。」真砂骑在惠珍背上,觉得自己
的内裤渐渐变得凉快,那是因为她也湿了一大片。
惠珍赤身躺在地上,坐在沙发上的真砂一只脚踩在惠珍**上,一只脚踩在
惠珍的部,惠珍的体毛并不浓密,那柔嫩的好象透明似的,里面粉红色的
器透着一层薄薄的光辉,闭着眼睛看来很纯情的惠珍,内心其实是十分的**。
真砂朝着惠真的嘴里吐了一口痰,惠真很快咽了下去。
真砂修长的脚指将惠珍那处的两片小唇分开,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这儿吗?想我这样吗?究竟想我怎样呢?」真砂探索的口吻问她,
脚指即不停的在那儿游玩。
「虐待我吧,主人,还只剩下一个月,我要你虐爱我多些。」惠珍带着泪光
的眼睛望着她。
「想成为我的人吗?」
「是……」
「你将处女给我吗?我很想取去你的处女膜。」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
看到那片处女膜,真砂很想成为男人。
真砂时常都想成为一个男人,但是地想将惠珍处女之身取去,不想让给其它
男人。
「我全部都给你,但要一直爱着我。」她的身材还末完全成长,在那细小的
**上,还有几条细长的毛发。
「那我取去你的处女膜了:用这脚指可以吗?」
「会痛吗?」那个想哭的样子,就像白兔一样可爱,可爱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试一次的了。」真砂装得很温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话,会爱我一辈子吗?」
「当然了。」为了驱除那一生一次的初体验所带来的不安感,惠珍将处女之
身奉献给真砂,心中充满着喜悦。真砂将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若
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给你做吧。」真砂的脚趾在惠珍那花蕊的
芽上踩蹂起来,惠珍摆动着腰肢,不能想象得到十七岁的女孩会是这样的**。
从那孔道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蕊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踩着,使她不理羞耻
之心,狂乱地呼叫起来。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将脚趾从那花园离开,那浮现出来的笑容带有
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长的脚指。
花芽是被一块细长的包皮遮盖着,她用脚拇指和中指捉实那花蕊,互相摩擦
起来。
「呀……唔……」惠珍挺着腰肢,集中那在中心点产生的快感,想要将那感
觉全部承受下来,不让它溜走似的。
「真可爱,这样子滑溜溜的,怎样,很舒服是吗?」真砂呼呼的笑着,那脚
指头在那儿皮上面不停的磨擦着。
「不……哎……」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部大动作地前后
挺动,全身冒着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好象闪着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
小小而淡色的**向上挺着,真砂另一只脚将那**捉着。
「呜……」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为何**会硬了的呢?」她一脚踩着那**,一脚的脚趾则玩弄着那丸。
「为何会硬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吗?」她双脚分别在**及那花芯之上活动
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着手才好。
惠珍满面汗水,望着真砂,皱着眉头,头部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
没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诉我**为何会硬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用脚趾夹
着那粒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触,使她的脚指头也感到疼痛,那时……
「呜……」惠珍举起屁股来迎合她。
露着那雪白的牙齿在呻吟的惠珍,身体像虾米一样倦曲着,而口部则半张地
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处女膜了。」脚趾在那流水淙
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进去,虽然很滑,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虽然是高中生,但跟别人比起来,她很少用
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脚指入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的抗拒
感。
「痛……很痛啊……!」惠珍举起头向她说:「我还甚么也没做啊,只是将
脚趾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脚趾入去后,还未曾郁动,若果一
动的话,处女膜便会破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跳过不停。
真砂没有男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
交往过,在女群中以异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
的交往则绝对没有。处女膜破裂时的痛楚,这种**的体验也没有。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后,那脚趾头便在那缝之中动起来,
大幅度的抽动着。
「哇,很痛啊!」
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象有
一个锥子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
不过是真砂的脚趾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于是将脚趾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
出来。
鲜红的血跟着她的脚趾流出来,不单脚趾尖染着血,连那雪白的毛巾也
被染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与处女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
已。」真砂将带血的脚趾伸到惠珍嘴边,惠珍一点一点舔着脚趾上自己的血。
女同恋足同窗会(二)
「其实上次我已免费公开了,还是有同好购买了,再次表示感谢,但是好像
反响不是很好,这次为上次付钱的朋友再贴一次,看反映再说吧」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女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
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
在毕业前,书法部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后辈们叫来集合来训话,这
种习惯仍然流存着,但是人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这叁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
真砂,她的样子时常都在惠珍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久末见面的样子又再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
的后辈佳佳的电话,告诉她真砂离婚的消息。
对于听到真砂离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种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电话
后,又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喜悦的心清。
在那种只有女学生的校园之中,惠珍与早她一届的先辈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
后,增加了一层任何人也看不出女奴的关系。真砂在毕业之前,用她那修长的脚
趾将惠珍的处女夺去了,那时惠珍每天跪着为真砂舔脚,给她当马骑,绝对相信
自己与真砂能长守的,但是之后,却突然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对于这件事,她好象
被人出卖似的,对真砂存着一份憎恶的心态。
对于骑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别的男人碰她的,对于真砂给她的承诺,是
不容许真砂自己打破约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经剪去那长长的秀发,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么事
了。」
听到她当了教师的消息,而现在的佳佳,还残留着当时是学生的样子,白哲
的面庞以及那略带稚气的脸孔,使人觉得她还是一个女大学生。
头发刚好过肩的长度,穿着一条粉红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摇摆着,佳佳
看来很衬那种颜色,人也觉得清爽很多。
佳佳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会玩的女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恋人了吗?」对于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没有件正面的答复,已经廿二岁
了,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人一种有爱情滋润的样子,
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着一份特别的憧
憬。
「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对于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
「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
好吗?」惠珍将视线望着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
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
「不用担心,可以的了。」
「那么,我便来打扰好了。」惠珍跟着便默不作声,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阵恐
慌。惠珍柔软的屁股骑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还有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
还有惠珍香甜的脚趾……想起来不禁倒抽一口气。名义上是书道部的宿营,学生
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着那种**的游戏。而后辈亦继续着这种游戏。
真砂进了大学以后,二人仍时常有见面,一见到真砂,惠珍就会主动跪在地
上,任由真砂主宰,亦维持着那种不正常的**关系,那时,真砂沉醉在惠珍那
欲的关系中,对男人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后,真砂与大学的讲师陷入热恋之
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初到社会做事的事候。惠珍对
于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人
杀死。
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着,抑压着自己的怒火,沉沉的观看着那二
人的结婚仪式。对于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
就算好象一个魔鬼一样,别人也不会体谅她的。
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女儿差不
多,想起那骑在身上水笔在背后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现在的同学,全都是社会人了,与那时穿着制服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很
多人留着长发、化着淡状,与真砂的视线接触的时候,她立刻将头别过去,惠珍
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已有五年多没有见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
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对于抛弃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堕入不幸的深渊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来了,去年,惠珍做甚么了呢,那现在给我们说一下吧,
请她出来跟我们解说一下。」佳佳对真砂也认识,完全是因为惠珍的关系,佳佳
入学的时候,真砂已经毕业了,虽然真砂不爱惠珍,但惠珍对真砂却是真心的,
那时两人在交往的时候,佳佳对惠珍是十分崇拜的,从惠珍那儿听到很多真砂的
事情,所以后来惠珍便将佳佳介绍给真砂认识。
「很久没见了,前辈。」惠珍跟真砂打招呼,虽然内心对她仍然十分爱恋,
但是打从心底中有着一份想杀死她的憎恶感觉,惠珍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装着笑
面。
「头发真的剪短很多了。」看着惠珍,真砂浮现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着
一套浅绿色的套装,耳朵上是一对大大的金色耳环,真砂所熟悉的惠珍,头发是
垂到前的,而真砂最喜欢用手指玩弄那把乌黑的秀发。
「五年前失恋后我便将它剪短了。」说完偷看真砂的反应。
「呀,对不起,今晚我有事,说话就到这儿为止。」
「啊,是吗,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样联络你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现在在
一些社团教书法,而惠珍亦将自己的名片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