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出墙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语气直转而下。我愣了,干笑起来:"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呢?"他轻咬我的耳垂,我抖了一下,摇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声音猛然拔高,把我推了出去。

    我失去平衡,"嘭"地一声,跪倒在地板上,磕得膝盖发麻,回头看他,他的眼神锐利的让我心头一寒。

    "脱衣服。"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中那种对我的漠视度,就好像我并不是一个人一样,我抬手,开始赶快的脱衣服--这个动作本是太过熟悉了,只要他一个命令,我的衣服马上就可以离开身体,毫不犹豫地就像这身体本不是我的。

    "主人"我边脱衣服边抬头看他,他面无表情,我拿不准他是不是真的在生气,还是介意我出去找别的主人,其实这两者之间也没本质区别。

    "脱好了衣服下来我卧室。"他说完这句,连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下楼,我一个人跪在那儿,身上是半脱没脱的衣服,这算什么?心里凉凉的,他准备把我怎么样?

    我走下楼梯,在他卧室的门口犹豫了一下,敲敲门,门没锁,一下子就开了,我走进去,他正坐在床上,外套已经脱了,头发揉乱,有些颓唐的看着我。

    我沉默快速的在他的脚便跪下去。

    "你说我怎么能放心你?"他用脚尖勾起我的头,懊恼地问。

    "呃"我心虚的想低下头,他强硬地把我的下巴顶着。

    "看着我!你既然能够这么做,又心虚什么?"

    我扭扭捏捏:"我、我又什么都没做。"

    "是吗?难道要到你真的跟人做了什么,然后我才能够批评你?"他刷的甩了我一个耳光,狠狠的那种,我一下子就痛的要哭了。

    "你少在那儿装可怜!"他冷冷地看我。

    "我没有"我瘪嘴,什么啊,我像是装可怜吗?虽然我是很庆幸没戴眼镜,免得他一耳光扇来,我眼镜就飞了。

    "你就说,我能不能放心你?"他又问我。

    "能。"我猛点头,虽然左边脸还在发麻的痛。

    "能不能信任你?"

    "能!"我继续点头。

    "你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找别的主人?"

    "嗯!!!"只要他不惩罚我,什么我都答应。

    "你确定你荡的格别人一找你你能不发骚?"他凉凉的说了一句。

    "啊?"我愣了,然后委屈极了,"您说什么啊?我只是交了一个网友而已!哪儿有这么严重!"

    "贱东西,你说,当初成为我的奴隶的时候,你发过什么样的誓言?"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好久远的事情了,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从今天开始起,我会作为梁清锋的奴隶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托给他。为了让他快乐而生存着。"

    "你还记得啊?"

    "记得!"我点头,当时的安全感,当时的依靠感,还有寄托感都在这几句话中间了,我怎么会不记得?

    "那我给你立过的三条规矩呢?"

    "也都还记得。不能在室内穿衣服,要时刻对主人保持尊敬,在您三米范围内都是跪姿。"

    "你还真记得啊?"他虚假的惊讶。

    "唔"我汗颜,记得是记得,就是真正做到的没多少。"主人,您可以不要生气吗?我和那些网络上的人,只是玩玩,我不是认真的,你知道的,我只是觉得好玩"

    "那你告诉我,如果我没有抛弃你,你有权力去寻找一个新的主人吗?"他厉声问我。"我教给你的最简单的规矩中间,有一条告诉你你可以随便去找主人吗?"

    我瞪大眼睛,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摇摇头。

    "是吗?我想也是,既然你现在去外面找了主人,哼!"他冷笑,"那是你自己主动放弃我这个主人喽?"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我连忙申辩。

    "可是我认为你有!对,没错,我的确对你太纵容了乐乐,就算你一直冒犯规矩,顽皮不服管教,我也乐得宠你。但是,既然我满足不了你。那么,你去找别的主人吧!"他别过头去,抱着拳靠在床头,不再看我。

    我一下子从脚底凉到头顶:"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有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他冷冷地回答我,依然不看我。

    "你您不要!"我呆愣愣地,突然醒悟过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您、您一定是开玩笑!"

    "我开玩笑?"他冷笑。

    我看着他,可怜兮兮地:"难道不是吗?"

    "你现在就给我滚!"他站起来,指着门外。

    "我才不滚!"我爬过去,抓住他的腿,"主人,您不要不要我啊!我求您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不敢了。"

    "你求我有用吗?"他低头看我,冷笑,"你求我也不行,因为我不信任你。滚!"他踢了我一脚,转身又坐到床边,任我怎么哀求他也不说话。

    我跪在地上急得团团转,看样子他是真的了,一个着急,哇地哭了出来。

    "主人!你不要不要我啊!哇哇哇"我索一屁股坐在地上咆嚎大哭。

    "你这是怎么了?"他转身看我,我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他。

    "我求你了啊,我以后再也不会不会这么做了,你不要不要我啦!"我开始鬼哭狼嚎。

    "你"他又好气又好笑,"只会说不会做,怎么证明呢?"

    他的话里,明显有松动的口气,我赶快擦掉眼泪,抽抽嗒嗒的在他脚边跪好,细声细气地说话,好像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主人要我怎么证明呢?"

    他用脚努了努我安分的:"自慰给我看。"

    "啊?"我愣,脸上顿时烫了起来,"你这个变--嗄,好!"看到他不耐烦的眼神,"变态"的"态"字被我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我慢慢的伸手上自己的,开始揉按摩擦。他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舒服,所谓自慰,也就是在一个人的状态下,自己满足自己的欲望的行为。现在他这样的要求,显然是违反了人类最基本的生态形式的,是反自然的行为,这样下去,环境要怎么保护,生态要怎么保护,可持续还怎么发展?

    "你给我专心点儿!"他一声吼,把我从白日梦里拉了出来。

    "是的,主人。"我特乖巧地回答。

    "哼,现在倒温顺了。"

    "小的一向很温顺的,好像绵羊,你不信,一。"

    "你还跟绵羊一样浑身是毛儿呢。给我专心!"他最后的一句话明显的心不在焉了,看着我渐渐勃起的下身,他也住了嘴。

    我挺直身体,刻意暴露自己的身体,用一种特别脆弱和煽情的姿态,慢慢挑逗自己的,也挑逗他的神经。

    "啊啊"我自己也开始陶醉了,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这个"他喘着气,咬牙切齿地说,"妖!"抓住我的头发猛地一带,在我要爆发的前一刻把我拖上了床。

    我头皮发麻,尖叫起来,他压着我,又甩了我两个耳光。

    恶狠狠地对我说:"叫什么叫,我强暴你啊!"

    我捂住脸,泪汪汪地看他:"不是。"

    "不是叫什么?杀猪一样!"他压着我,跨坐到我的身上,拉开裤链,把早就勃起的放到我的嘴边,"舔它。"

    我避开。

    "舔!不然的话,我就这么到你肛门去,痛死你我可不管。"他现在的样子,霸道的很无理,又冷又酷,配上原本就够深刻的面孔,我简直看呆了。

    这样子才是我梦中的白马主人啊啊啊

    我张开嘴,把他的含进来,他的马上顶到我的咽喉最深处,还在不停的进入。

    "唔"我被顶住了,连呼吸也挺直,勉强扬起的脑袋,也加剧了窒息感,他的还在不断深入,几乎到了我的食道,而且似乎还可以无限延伸下去一样,那一瞬间,被憋死的恐惧完全淹没了我。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似乎满享受的,眯起眼睛,继续玩儿深喉。

    我的舌头开始急剧的顶着他的,想把嘴里这个庞然大物顶出去。

    他抓住我的头发,在我的喉咙里使劲地顶起来,一直到我实在呼吸不了,开始翻白眼,他才松开我,把喷到我的口上。

    "呼呼"我大口呼吸,口还在急速的跳动着,无法呼吸的恐惧感,和获得呼吸的庆幸感让我刺激不以,本来就勃起的也泄了。

    "太太久了啊。"我的舌头还有些大,看着他,埋怨。

    "还好。"他我的脸,"你的嘴巴真滑,舌头也很有味道,我喜欢。"

    "你"我无力地偏头,"你以为上街吃豆腐花啊?"

    "哈哈哈哈"他被我逗笑了,接着从我的身上翻下去,我又得之松一口气,他实在太重了。

    他拉开我的双腿,扣在他的腰上,低头看着我,拍拍我的屁股道:"我喜欢这个姿势。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

    "因为这样,你的姿式特别像女人啊,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我悲哀地看着自己的果然听到这种侮辱类型的话就开始勃起,发现自己真是百分百受虐型的。

    他意思意思的用手指鲁的在我的肛门里活动了两下,就算是扩张,然后勃大的一下子就了进来,没有润滑过,一路都摩擦的好像在沙砾上一样,我皱起眉头,极力压低不适感。

    "不舒服吗?"他在喘气。

    "嗯!"我点头。

    "可是我很舒服。"他卖力的进出,每次都让我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这样的感觉,反而特别紧窒,好像处子一样。"

    我翻白眼,你才是处子呢!

    "乐乐"他猛地顶了一下。

    "啊!"我一个机灵,他顶到了我的前列腺,"啊啊"快感一下子如同潮水一样涌上来。

    "乐乐!"

    "唔啊"

    "怎么了?很舒服吗?"

    "嗯。"我又点头,还带着快感袭来时难以抑制的泪水。

    "刚不是说不舒服吗?"

    你讨厌!

    "乐乐!你嫉妒吗?"

    我在欲望中犹如一条快干死的鱼,哪儿有时间回答得他的问题,头脑里好像塞了棉花:"什、什么嫉妒?嗯啊"我开始发出"娇喘"。

    "昨天啊,我和小马睡在一起,就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你嫉妒吗?"

    我喘息,好不容易才思考了一点点体味到他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嗯你们、你们不是没做吗?"

    "对,我们是没做,我可不像你那么荡,不做就不能睡一起的。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嫉妒吗?嗯?"他停下来不动了,好像一个安静下来的棍子,在我体内,高涨起来的欲望怎么允许他这么安静?

    "嫉妒"我犹豫了好久,说出了实话,"好嫉妒,嫉妒得发狂。"我摇摆起腰,勾引他在我的身体里动。

    他一把扣住我:"妖!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我嫉妒啦!"我哭了出来,"你这个***混蛋,还说我不配?我哪儿不配了?我不配管你的事情吗?凭什么她可以上你的床我就不行?你怎么可以把我扔到走廊里,让我看着你和她在里面兽交!"

    "兽交"他一脸黑线。

    "就是兽交!只有野兽才这么不分什么地方什么对象的乱搞!"

    "乱搞?"他眼角抽筋。

    "就是乱搞!***,我喜欢你啊!你不是说你也爱我吗?既然爱我,怎么会那么讲话?我嫉妒死了我嫉妒我嫉妒!"我泄愤一样在他身上乱抓。

    他使劲按住我的双手,往我头顶一按:"够了!"

    "嗯?"我被他吓了一跳。

    "你知道不知道"他缓慢的开口,"小马曾经是我在广州公司的上司,也曾经是我的大学同学,更加曾经是我的M,当时我有预感你会出轨,就特地派小马和你联系。你知道不知道,我知道你差点真的手她引诱之后,我的感觉,就跟你昨天晚上一样。"

    诶?

    我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