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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七 章 至 爱 沙 漠

    希平醒来的时候,日已过中天。

    他发现正置身于沙漠中,烈阳灼灼。顾不得赤身裸体,把身旁的小月摇醒。

    小月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道:“大哥,你醒了?啊!我们怎么走到沙漠了?”

    两兄妹看着茫茫无边的沙漠,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一阵风吹过,狂沙袭来,小月娇吟一声,就往赤条条的希平的膛里钻。

    希平想推开她,却又推不开,无奈的道:“月儿,别抱得这么紧,大哥又不会跑丢。”

    小月放开希平,看着血迹斑斑的他,笑道:“大哥,你看,你这样子多恐怖,又羞人!”

    希平自己也不清楚衣服是怎么去掉的,责道:“月儿,是不是你把大哥的衣服脱了?”

    小月羞红了脸,道:“才不是哩,昨晚你自己运功震碎的。”

    “我有这么厉害?”希平模糊记得有一段时间自己像发了狂一样,见狼就杀,其他的就不大清楚了。

    小月在他面前蹦跳着欢叫,道:“大哥昨晚就像传说中的魔人,不知有多威风,月儿爱极了!”

    希平看到她如许开心,笑道:“好了,威风过了,现在得走出这讨厌的沙漠,不然就再也威风不起了。月儿,从你身上的外衣撕块布给大哥。”

    小月惊奇地道:“为什么呀大哥?”

    “围遮这里。”希平尴尬地指指他的下体,眼睛不敢与小月对视。

    小月看着那熟悉的巨物,它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如今再次给她莫名的冲动。

    她脸红耳赤地道:“月儿身上只有两件衣服,一件外衣、一件肚兜,你要就自己动手把月儿的外衣脱了。”

    希平一想,若把她的外衣脱了,她岂不是等于没穿衣服?这诚然不行,不禁为难起来。而小月却已经开始解外衣的钮扣了。

    他连忙阻止她,道:“月儿,别脱了,反正这沙漠除了我和你,也不会有别人,大哥不穿也罢!别让风沙蚀了你的身体,大哥皮厚,不怕风沙,也不怕太阳晒。”

    小月顺势投入他怀里,道:“其实大哥不穿衣服的时候更迷人,月儿也好喜欢哩!”

    希平大惊,道:“月儿怎么可以对大哥说这种话?”

    小月吐吐舌头,模样可爱地道:“月儿就是喜欢!”

    希平捏了捏她的鼻子,苦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我们继续行路,看能不能走出这该死的沙漠。”

    两人盲目地在沙漠中穿行,可走来走去,眼前都是一片黄沙。

    烈日在头上烧,黄沙辐的光热逼透两人的身体和脸庞,希平和小月只觉得口干舌燥,急需水份的滋润。

    两人越走越越绝望,绝望之中,又走入了黄昏。

    沙漠中的黄昏,有一种惨壮和无奈,给人英雄末路的浓重感。

    人们在困境中,最易怀念从前的幸福和美好。

    希平道:“月儿,要是你顺手捎带些狼尸就好了!唉,如今肚子饿得咕噜叫,口渴得要命。”

    小月嗔道:“我怎么能料到会是这种鬼地方?况且,大哥你不知多重,我背你就快受不了,哪还能拿什么什么的?”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

    希平失笑道:“看你,又生大哥的气啦?大哥向你道歉,好吗?”

    “除非你吻我!”小月提出了惊人的条件。

    在这种情况下,希平当然无法接受这个条件,冷然道:“月儿,别胡闹!”

    他不再理会身旁的小月,迳直往前走,走了一会,发觉小月没有跟随,回头看见她还站在原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溢出了混浊的泪,令人疼惜、同情。

    希平叹了一口气,回头走到她的面前,道:“好啦,是大哥不对,大哥不该对你凶,别生气了啊?乖,跟大哥走!”

    小月痴痴地看着他,却不言语。

    泪水滴落在黄沙里,一闪即没。

    希平长叹,抱着她,轻吻了她那干燥的双唇,道:“行了吧?”

    小月破涕为笑,欣喜的牵着希平的手,跳跃着向前走。

    夜的黑暗已经笼罩了整个沙漠。

    沙漠的上空繁星点点,还有一钩弯月,显得沙漠格外的冷清。

    在沙漠中行走的两兄妹,此时也停了下来,坐在热气消散的黄沙上。

    小月道:“大哥,月儿累了,要睡觉,明天再走吧?”

    希平躺了下来,手枕着头,望着美丽得恐怖的夜空,道:“大哥也累了,一天没吃没喝的。唉,该死的烂沙漠,连鸟毛也不生一,一日下来,几乎里里外外都被太阳晒干了,真***倒霉!不知凤儿和冰冰她们怎样了?爱雨肯定哭得最凶!她们会不会以为我被那些死狼崽子吃了呢?咦,吃,真诱人,好想吃东西啊!不过,最好先来一桶水,渴着哩!”

    小月看着仰躺在沙漠中的希平,不知他到底是和她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她不理希平的抗议和责备,硬是要侧睡在希平赤裸的强壮雄躯上,一条玉腿伸到他的两腿间,轻柔地道:“大哥,月儿觉得好幸福哩,能够睡在大哥的身旁。月儿问大哥一件事,大哥不要骗月儿。”

    希平被她的娇体压得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忙道:“你问!”

    小月好一会才道:“大哥知道黄牛这个人吗?”

    希平全身一颤,手足无措地道:“不,我、大哥不知道!”

    小月继续道:“他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他像大哥一样的强壮、一样的坏!他夺去了月儿的童贞,还嫌月儿丑,其实月儿很漂亮的,是吗,大哥?他有一和大哥一模一样的坏东西,他用那巨大的坏东西入月儿的身体里,使得月儿痛了好几天……你不知道,他有多坏!他要把月儿扛在肩上,月儿不愿意,他就放下月儿,说要当场侵犯月儿,那时月儿真的好怕、好怕!”

    希平听得浑身好像置在冰窖,颤声道:“月儿,你恨他吗?”

    小月盯着他那在微光下的脸庞,道:“恨,月儿恨他!恨他为什么不要月儿了?呜呜!”

    她在哭这方面的天赋是无人能及的,就如同风爱雨在骂的方面无人匹敌一样。

    希平惊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地道:“月儿别哭,别哭……”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

    小月哭了许久,才止住哭,幽幽地道:“大哥,如果回到她们身边,你还会不会让我睡在你身上?”

    希平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全神贯注地看天星。

    “哼,小气鬼!”小月不高兴了。

    希平突然像见到鬼似的吼叫道:“月儿,你干什么?放开手,别乱搞!”

    他急忙伸手过去把小月套弄着他的雄的小手拍拉开来,一脸愤怒地盯着她。而后“啪啪”两声,小月的屁股挨了希平重重的两巴掌。

    小月受此重击,痛哭出声。

    希平任由她哭,没像以往一样安慰她。

    唉,这个妹妹,怎么办?

    小月哭够了,把脸埋在他犷的膛,不知不觉地睡了。

    希平觉得又饥又渴又倦,茫茫然地,也进入了梦里寻找食物和水。

    沙漠的夜,格外的静。

    死前的宁静!

    今夜无风。

    三天。

    三天了。

    希平和小月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点滴未进,饥渴把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两人的身上满是风沙和烈日留下的痕迹,希平活像个非洲野人。

    此时,两人简直落入绝望的深渊。

    在沙漠中的第三个黄昏,小月已经支撑不住了,无力地倒在沙漠里。任她多好的功力,也终是一个女人呀!

    希平脆倒在她身旁,把她抱坐在腿上,哭喊道:“月儿,你别吓大哥!再坚持一会,恶梦就结束了。”

    小月张开干裂的嘴唇,勉强笑道:“大哥,月儿不行了,你吸干月儿的血……”

    “不!”希平吼叫道:“你给我听着,不准你往坏处想!我要带你离开这里,除非我死,否则,我都要带着你,死也要带着你!月儿,你听到没有?你不能死!我带你到有水有吃的地方……”

    他横抱起小月,本该是饥饿疲倦无力的他,却抱着小月狂奔起来,奔跑的速度几乎及得上骏马在平原上全速奔驰的速度,如同一道白色的光在沙漠里掠行。

    腾起百里风沙!

    他拼尽他所有的体力和意志,狂奔不止,他不知将奔向哪里--奔向死亡之路?还是生存之道?

    他管不了这么多,他只管狂奔。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不会让他的速度缓下来!

    活着就是挣扎!

    黑夜再一次完全地强奸了白日,达到了高氵朝!

    小月在希平怀里微弱地道:“大哥,放下月儿吧!你自己走,或许还有活着的希望,月儿不想连累大哥,月儿要大哥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直到永远!”

    希平喘着大气,沙哑了的喉咙仍然清晰地振动道:“别泄气,大哥和月儿同在!相信大哥,我绝不会让死亡把你带走。”

    他抱着小月继续往前死冲,以他惊人的体能继续着一个没有目的的旅程。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女人!

    即使要死,他也要抱着她死,怀里的人儿,是他的亲妹妹,也是他的女人……在这生离死别的一刻。

    小月已经闭上了眼睛,安详而柔和--不知是昏死,还是熟睡?

    许久之后,大概是后半夜吧!希平奔走过一个沙丘,往下奔跑时,脚一软,搂抱着小月滚了下去……

    风有些急了。

    黑夜里除了风声,似乎还有什么声响?!

    那是一种柔软得像梦的声音。

    星星在夜空中眨着它们诧异的眼睛。

    第 八 章 河 水 悠 悠

    希平再次醒来时,发现眼前是无边的绿。

    生命之绿!

    他们到达沙漠中的绿境了。

    他们得救了!

    “月儿、月儿,你醒醒呀,醒醒!”希平摇着怀里的人儿,哭嚎似的喊。

    或许是上天见怜,小月无力地睁开失神的双眼,看到这可爱的绿,激动地道:“大哥,我们到草原了,我们不用死了!”

    是的,不用死了。

    若能不死,谁愿意放弃可爱的生命?

    希平抱起小月,坚强地踏向他们的新生。

    生活,重新变得有意义。

    有时候,奇迹会突然出现。

    如同沙漠中的绿境。

    在这绿原上,希平凭着他强悍的体魄和重新焕发的活力,生擒了一只小鹿,撕了之后,强迫小月生吸鹿血,待小月捏着鼻子吸饱了,他才接着吞吸,大是痛快淋漓。

    在此之前,谁会想到他和小月会生喝鹿血呢?

    腥热的鹿血一进肚,他立即感到生机无限--苦难终于到了尽头!老子什么都不怕,除了鸟不拉屎的烂沙漠。

    小月的脸也渐渐地恢复血色,只是那被太阳晒黑的皮肤,看来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原来的白嫩了。

    希平长啸三声,扛起鹿尸,牵着小月的手儿,开怀地道:“月儿,走吧!在这里,大哥保证不会让你挨饥挨饿!”

    “我才不要生吸鹿血哩,像野人一样,哈,大哥就是个野人!”小月似乎很开心,却总是不忘希平强迫她喝鹿血,一有机会就要在言语上进行报复。

    草原上稀稀落落地生长着一些叫不出名的树木,高低不齐。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野兽的叫喊。这些使希平和小月觉得格外亲切,和着眼前的绿,仿佛都成了生命的呼唤。

    两兄妹笑笑闹闹地走在这陌生的地方。小月时不时的盯着希平摇摆不定的下体看,每当这个时候,希平便会狠狠地骂她一通,她却一点也不怀惧怕,反而把身体靠得更近,看样子好像是在诱惑她这个光条大哥。

    走不多时,隐隐约约听到溪流声潺潺。

    小月欢喜道:“大哥,前面不远有条小河!”拔腿就往小河跑去。

    河不大,大概六七米宽,水也不深,清澈见底,能够看得见鱼儿在水草里和河石间畅游。

    希平大叫一声,扑入河里,河水的最深处,也只是到达他的膛。

    他感受着河水的清凉,用这洁净的水洗去多日来积在身上的臭汗和尘沙,洗去那一身的晦气。

    岸上的小月正在脱衣服,希平看见了,惊慌地喊道:“月儿,让大哥先洗,你待会再下来,不要脱了!”

    小月不理会他的叫喊,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她那美妙的娇体,便渐渐展露在希平的眼底。

    希平忙背转身,不敢再看着她。

    一会,他听到小月下水的声音,心扑通扑通地突跳不停,喝喊道:“月儿,你在大哥后面,洗完了就上岸穿衣服,好了大哥再转过身去。”

    然而,下一刻他发觉小月滑腻的肌肤已经贴在他的背部,他全身一颤,身体僵硬得像岩石,站在河里一动也不敢动,气喘得厉害。

    “大哥,转过身来,好吗?”小月甜美的声音像河流一样悠远。

    希平道:“月儿,别这样,大哥会打人的。”

    小月突然离开他的背,走到他的面前,仰起俏脸,道:“大哥,你要打月儿哪里?”

    希平一下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具几乎完美无瑕的女体,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下体起了不应该的反应。

    他暗咒自己,怎么对自己妹妹的身体存在着幻想?

    刚想运气把冲动平息下去,小月已火上浇油似的投入他的膛,抱得他紧紧的,撒娇道:“月儿要大哥替她洗澡!”

    希平叫苦道:“月儿,别……大哥不能替你洗澡。”

    小月嚷嚷道:“你骗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是大哥帮月儿洗澡的,哼!”

    希平欲推开她,却被她搂得更紧,只好作罢,道:“那时候月儿还小,现在月儿长大了,大哥就不能给月儿洗澡了。乖,到一边去!”

    “我不!”小月抱着他扭动不已,极具诱惑力的娇体和他紧密接触、摩擦,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

    希平的阳不受控制地壮大、坚挺起来,顶在她滑嫩结实的小腹,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破体直入。

    希平连忙道:“好好,月儿,你先放开大哥,我帮你洗澡就是了,唉!”他终于屈服。

    小月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希平,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对月儿使坏?”

    希平从来没有过像此刻的尴尬,直想把头沉入水底,永不出来。

    自然,最后的结果,是希平抵抗不了小月的纠缠,顺从地为她擦身洗澡,要不是眼前的是他亲妹妹,早被他干了十次八次了。

    小月却似乎很享受,舒服地呻吟着,时不时地把希平的手引到她的私处,还抽空出手为希平擦身、抚弄,搞得希平欲火冲天,却又无可奈何。

    河水仿佛也升温了。

    希平隐约觉得小月已经知道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了,怎么办?

    小月似乎并不怕这个棍大哥占有她,而且还极力地引诱他犯罪。

    唉!希平不禁叹气--要是爹娘知道了,一定要气疯!这小妮了难道就没想到我是她的亲大哥吗?好像她本就不把“乱伦”放在心里,哎哟,头痛得很。

    半个时辰后,希平终于脱离“苦河”,得以功成上岸。

    小月却赤裸着美好的身体,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搓洗着她的衣服。

    希平看得呆了一会,然后又摇头苦笑。

    迷人的,却是动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干树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给的火种点燃了。

    西边的太阳像火一样烧红了脸。

    希平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开,弄、洗干净了,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香洋溢。

    小河淙淙。

    希平和小月喂饱了各自的肚子的时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还未干,看来今晚只好暂时在此停留了。

    闲着没事干,希平就把带叶的树枝编织起来围扎在腰际,勉强可以遮羞。

    他要给小月也编织一个,小月却不领情,还说她喜欢在大哥面前光着身子,让大哥欣赏她美妙的身段,并且摆了几个撩人之极的姿态,直把希平逗得几乎就要忘记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丽。

    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月亮也圆了许多。

    动物们大多数都睡了,些许的虫儿的鸣叫声,使得草原更是静谧详和。

    希平听着河水的流潺声,想着远方的人儿,不知她们是否也一样在想他?

    小月本来还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仅有的一点威严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着衣服,他还会让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他腰上的枝叶是无济于事的。

    小月对此很生气,躺到一边,半天不理他,无论他怎么逗她说笑,她也不哼一声,后来干脆闭上眼睛,渐渐沉睡。

    没有了狂风和黄沙。

    草原的梦,温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脸庞在淡淡的月色中,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和诱惑。

    希平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和着草原一起进入遥远的梦乡。

    梦里,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

    希平在后半夜醒了一次,发觉小月竟然又侧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来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希平神秘地笑笑,轻轻地要推开她,准备滚到另一边。

    小月睁开眼睛,怒狠狠地瞪着他,嗔道:“人家觉得有些冷。”

    希平心一酸,不准备推开她了。

    就让她睡在他的怀里吧!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天地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

    现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情人。

    第 九 章 白 活 之 人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苏醒,生机勃勃。

    小月由侧睡在希平身上,变成了如今的整个人趴睡在希平强壮的膛。

    希平苦笑道:“懒虫,起来了。”

    小月似乎还在做梦,舍不得醒过来。

    希平的大手在她弹十足的臀部,“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哎哟”一声,小月张开惺忪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怪他打断了她的好梦。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会轻些吗?月儿的屁股很痛的耶!”

    希平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占她了,连忙道:“好啦,别顽皮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还要赶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膛,站了起来,没有被太阳晒到的雪白肌肤在晨光中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女特有的柔美线条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红艳的双唇轻启,道:“大哥,月儿美吗?”

    希平发觉自己看呆了,尴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帮月儿穿!”她撒娇到底。

    希平气恼道:“你……”忽然又泄气了,无奈地道:“好吧!大哥帮你穿上……不要乱动呀!抬脚,右脚,不,是左脚……”

    希平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乱套了,希平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任由她吻着,谁叫他这么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人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人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人,看起来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将。每人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人在马上道:“喂,外来人,你们从哪里来?”

    希平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个好地方!”他下了马,在希平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一百头羊,换你的女人。”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人的脸门中了希平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希平道:“年轻人,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对老汉动?我见过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人的印象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么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噗哧”笑了。

    希平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占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挺对我胃口,我叫白活,你如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白活?名字真怪。”

    白活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白活一世?”

    希平道:“白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光。”

    白活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希平接了过来,背转身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宝贝。

    回头又看见白活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希平大声喝道:“白老,别对我妹妹存有幻想!”

    白活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希平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你省省吧!”

    白活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白活起程回他的帐篷了。

    白活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希平共乘一骑,希平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前。

    白活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就不去细究。

    途中,希平把自己介绍一番,白活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白活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希平和小月--没得到美女,却挨了俊男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白活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白活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是白活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秘处,两个硕大的房在前摇摆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房下垂不美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回眼看见希平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巨,不高兴地闷哼一声。

    希平惊醒过来,尴尬地道:“白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容,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容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希平和小月浑身起**皮疙瘩道:“公子,请跟奴家来。”

    希平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容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合适,拿过来对希平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希平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容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她用手在希平的膛上抚着。

    希平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容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希平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白活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容推出了帐外,然后才回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容已经不在门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希平急步闯入帐中,却见白活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希平的身上,把希平抱得紧紧的。

    白活看见希平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希平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白活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希平搂抱着小月走到白活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膛不敢看白活。

    说也奇怪,她看希平的裸体,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裸体嘛,她却是看着就恶心。

    此时,婉容过来为希平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少妇坐到了白活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白活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白活其他三个老婆美得多。

    白活与希平干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光,让他的女人随时爱抚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之间不得发生关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们在床上可是骚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希平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痛道:“白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白活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起风流,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的帐篷去。冬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黄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希平看得眼都直了。

    白活似乎很满意希平表现出来的神态,自豪地道:“怎么样?老汉的女人还不错吧?婉容、小梅,你们也都脱了,难得今日有年轻公子欣赏你们这几个老骚妇!”

    两女欢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们半老徐娘的女体。

    希平看到两女的房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太过巨大了,才显得下垂吧!他看得下体起了激烈的反应。

    恰好此时婉容靠身过来,用她那雪白的房摩擦他俊美的脸庞,他的雄突然坚挺无比地顶在小月的股沟。

    小月浑身一颤,狠狠地咬着他的肌,似是怪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动情,正吃她这个好色大哥的醋哩!

    希平疼痛异常,又不好表现出来,朝白活道:“白老,麻烦你,先叫婉容别这样,我不习惯。”

    婉容在白活的劝言下,坐在希平的身旁,不过也乖不了多少,时不时地用她的豪去挤希平的臂膀。

    小月把嘴凑到希平另一边的耳朵上,细声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呢?那老头居然在月儿的面前脱光衣服,真难看!大哥,你也好坏哦,见了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东西都硬起来了,顶得月儿好难受……真好笑耶,这老头既然说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们相好!”

    希平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妹妹竟然管起这档事来了?

    白活不顾有女人在,边与希平喝酒边大谈特谈他的风流韵事,听得小月脸红耳热,连希平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转过头来,希平只得夹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浑身不自在,立刻望向白活,吆喝着喝酒。

    白活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时旧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虽是四十五岁的人了,却依然硬朗,且雄风依旧,宝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与老汉亲热,绝对比你们中原年轻人好上几倍。冬妮,你说是不是?”

    希平虽然有气,但这种场合这个时候也不能给白活一拳了。

    小月有气却出在她这个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儿不知咬了多少次希平了,希平的膛早已齿印累累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冬妮抛了一记媚眼给希平,然后用她那浑圆的巨压在白活的臂膀,嗲声嗲气地道:“老爷是最厉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欲仙欲死!老爷,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宠爱奴家吧?”

    白活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向希平道:“年轻人,老汉表演几招绝活给你看,你就知道老汉所言非虚了,冬妮,趴好!”

    冬妮依言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白活身旁,丰满白嫩的大屁股正对着希平,使得他坚挺的弹跳不已,隔着衣服敲击着小月的股沟。

    白活扭身过来,提枪就从冬妮的背后破体而入,居然与冬妮当场交合起来……

    希平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号事!他已经够荒唐了,想不到面前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夸张,竟然当着生人的面,大肆地交合。

    妈的,真绝!

    希平自顾自地喝着婉容为他倒的酒,欣赏着白活和冬妮表演**春,感到刺激无比。

    窝在希平怀抱的小月虽然看不到背后发生的事,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跳加速,在希平耳畔娇喘道:“大哥,月儿要离开这里,不然后果你负责!”

    希平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开小月,把身旁骚情的婉容干趴地下了,于是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干活的白活道:“白老,小子佩服之极,但小子有些醉了,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白活一边动作一边喘气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们中原人就是不胜酒量,呵呵,我干!婉容,送黄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间去。”

    婉容起身重新在膛和腰间着装好,扭着屁股往帐外走去。

    希平抱起小月跟着她走了出去。

    小月从希平肩上露出美丽的小脸,看见白活正抽出他那老向她炫耀道:“小姑娘,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小月惊叫出声,把头缩回希平的膛,心想--这老头真不知羞,那么小的东西,他却说自己的大,亏他说得出口。

    其实,她哪里知道,白活的家伙在一般人中已经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过希平的雄,自然拿希平的和白活的比,那白活当然没得比了。

    婉容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帐篷,地上铺有华丽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显然是准备随时用来招待客人的专用帐篷。

    希平道:“月儿,你就在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容言道:“奴家再为公子安排一间。”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这间,你出去吧,谢谢你啦!”

    婉容本想为希平安排另一间房,顺便把这个强壮漂亮的年轻人勾引上床,如今看来没机会了,心里一阵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帐外去。

    婉容走后,希平道:“月儿,我们怎么能同睡一个帐篷呢?别人会笑话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边,不然我会怕。大哥,你是不是因为不能和白活那些骚妇人相好而怪月儿呀?月儿、月儿陪你……”

    “好啦,别说了,大哥没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边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动作哦!”看来希平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欢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儿,晚上若那老头的女人进来叫我们时,你就大干她一场,月儿装作睡觉,不会打扰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嘻嘻,大哥,你的东西又在使坏哩,月儿的小腹都痛了。”

    希平除了苦笑,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