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 章 男 女 之 战
希平很早就醒来了,白莲还趴在他的膛酣睡。
他不想弄醒白莲,悄悄地推开她,却发觉她抱得他很紧,只好出声准备把她叫醒,她却死也不睁开眼,反而抱得他更紧了。
希平说:“我知道你醒了,放开我,好吗?我要到野马族去救我的伙伴们,回来再陪你。”
白莲还是没有睁开眼,只是假装翻了一个身,离开他强壮的雄躯。
希平走出去的那一刻,帐内的三女同时睁开眼睛,望着希平的背影。
希平突然回首,说:“若我不战死,回来之后,告诉我,你是否愿意作我真正的妻子?”
白莲看着希平消失之后,呆了一会,然后闭上只眼,从她的眼角溢出两颗晶莹的情泪。
白姿和白芷也来了,白芷想要跟着希平一起出战野马族。
希平把她抱过来,亲了她的小嘴儿,说:“在家等着我回来,乖芷儿,别让你的男人担心。”
白芷说:“大坏蛋,你一定要活着回来见你的小芷儿,她等着你回来使坏。”
希平捧着她稚气未脱的俏脸蛋,笑说:“若我不坏了,你是否还爱我?”
白芷天真地说:“大坏蛋永远都是最坏的,是芷儿爱的那一种坏,芷儿爱大坏蛋坏坏的模样。”
希平开怀地大笑,领着杜萌萌和小月去与白熊会合,统率白羊大军直往野马族。
对于这次出兵,希平心中极不愿意,只是迫于形势,若不能给野马族强大的压力,她们不会心甘情愿地放了雷龙六人。
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杜萌萌与小月骑马跟在希平的两旁,看着马背上高大英挺的希平,两女差点忘记这是在行军中,几乎要求要与他共乘一骑。
白熊和白死也被两女的美丽迷得不知天地。白熊简直就迷得快要忘了白姿,准备移情别恋了;白死也曾问过杜萌萌有否婚嫁,得到的回答也和小月的一样,这多多少少让他有些失望。
唉,名花为何总是有主了?
越过羊马山界,就是野马族的地方了。
日头将落西山时,大军抵达离野马族聚居处不远的草原。
草原一望无际的绿。
举目望去,隐隐约约一队大军正向他们行进。
野马族的军队终于出现了。
大战在即。
两队人马对峙在百米之遥。
希平看清了敌人的队伍,人数估计有四五千之众,大多数是女兵,而且个个都长得很高壮,这使他大为惊讶,又有些担心。
对着女人,他们的士兵怎么能不心软?即使他们的兵力比野马族强大,若交战时士兵们不能全力以赴,怕也不敌面前这些比男人还要强壮的女人吧?
令人头痛的难题。
野马族大军的首领是一个比希平还要高出一截的少女,这个女人具有绝代的姿容,让人生出无可攀悬的感觉,她的眼神出一种勇士般的坚定,表明她是一个坚强不畏的女人。
这种女人是很难征服的,但她若要征服一个男人,却很容易。
三个男人从心底不愿意这个女人是他们的敌人。
然而事实上,她是最可怕的敌人。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无论任何时候,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强大的男人,而是美丽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往往总是令男人心软。
女人却很容易忽视男人的英俊。
原真在初看到希平的时候,也感到芳心一阵悸动:世上竟有这么可爱的小男人?
但这个男人领军侵入他们的领土,她就不能容忍他的过错了。她要让他知道野马族的女人比任何男人都强大,她发誓要把他们击杀在这片草原,或者把他们永远地赶出野马族。
只要有她原真在的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侵佔她的家园。
男人为荣誉而战,女人为家园而战!
原真大声喝道:“白熊,你为何领兵来骚扰我们?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希平道:“只要你们放了我们的人,我们立即撤退。”
原真冷笑道:“没这么容易!小男人,你是谁?”
希平道:“不要叫我小男人,我叫黄希平,记住,我是你的天敌!”
原真道:“废话少说,你是退还是进?若有种,尽管放马过来;若没种,回去窝在女人的被窝里。”
希平无奈地道:“看来不战是不行的了,既然来了,哪能让一个女人瞧不起呢?两位老兄,我们该不该让女人眼看着我们灰溜溜地跑回家去陪老婆?”
白熊道:“女人的挑战,我白熊向来不忍心拒绝。”
白死笑道:“无论是什么场合,征服女人都是男人最骄傲的事情,也是男人最大的乐趣。”
希平朝两人看了一眼,转头朝着野马族大军,挥手喝喊道:“吹号角,进攻!”
喊罢,他一马当先,提着长铁棍向野马族的大军闯过去,同时对身边的两女道:“跟紧大哥,大哥不想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两方进攻号角同时吹响。
草原声震千里。
大战一触即发。
草原上人马横飞,血溅草原,风云变色。
混战之中,希平一铁棍横扫千军。
这一场大战,说是两族之间的战争,不如说是男女之间的战争。
作为战士,到了这种时候,不论男女,都不能心软,眼中所见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
战争中没有同情和善良。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很多时候,我们不愿意看到这种战争上演,毕竟,男女之间,若果出现太多的血和泪,就是一种悲剧。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只是多数是在情场上,而不是在战场上。
刀剑相见,生死以赴,血汗竞流。
这种战争,来得没有多少理由,仇恨并不是战争的关键,胜败决定一场战争的质。
对与错在结局中。
希平领着杜萌萌和小月闯入敌阵中,一铁棍所过处,无人能挡,被击下马者无数,他冲过重重封锁,直奔原真。
原真正与白熊和白死交战,两人不敌原真,现出不支的险象,再过多片刻,可能将战死沙场。
希平的铁棍从两人的背后直撞向原真的前,同时大喝道:“闪开!”
白熊和白死策马闪避两旁,迎上两旁的敌人。
希平与原真正面交锋,她用的是一条长鞭,那长鞭在她手中可软可硬,许多白羊族的士兵就丧生于她的长鞭之下。
原真闪过希平直捅进来的长棍,策马前冲,长鞭挥出,直希平的面门。希平大惊,收棍回来再横扫向她的腰身。只见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马之时,把身躯侧挂在马腹上,待希平蛮横的一棍闪划过,她在瞬间翻身上马坐正,那条长鞭便抽打在希平执棍的右手臂上。
希平感到剧痛难忍,闷哼了一声,勉强举棍准备给原真当头一击时,却发觉原真的鞭劲到达了他的喉咙处,他棍交左手,右手快速抓往即将刺入他咽喉的鞭尖。
原真想不到希平变招如许之快,回鞭已然来不及,长鞭的另一头被希平抓牢,她用力一扯,竟无法扯回长鞭,惊恐之下,希平已经策马来到她的身旁。
他放开长鞭,右手一抄,把她高大惹火的身躯抱离她的马背,抱她到乌龙马的背上,控制住她的挣扎,同时大喝道:“住手!你们的将领在我手中,再不弃械投降,我就杀了她!”
他的喝声,犹如龙吟虎啸狮吼,震惊全场!
战争渐渐平息了。
擒贼先擒王,不失为一个良策。
希平的铁棍已经丢在地上了,因为怀里的女人挣扎得实在厉害,而且力气也不小,他只好用两只手对付她,把她抱得喘不过气来。
但他能够控制住原真的只手,却不能阻止她的嘴巴咬人。情急之下,原真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领,咬上了他的肩膀。
希平忍痛道:“回去告诉你们的族长,用他们六人来交换她。”
五朵金花其中一个道:“混蛋,还不放开原真公主?”
希平道:“她是公主呀?这更好了!我还怕她的份量不够呢!走,别***在这里啰啰嗦嗦,再不走,老子立即把她宰了。妈的,痛死老子了!”
五朵金花相互对望一眼,领兵掉头远去了。
希平抱着原真跳下马来,空出一只手把她的长鞭夺走,刚好小月下马走到他的身旁,他便把长鞭交给了小月。
小月道:“大哥,你不痛吗?”
希平道:“被你咬多了,没感觉了。”
杜萌萌走过来喝道:“放开大哥!”
白熊和白死也过来了。
白死道:“看来你很香,每个女人见了你都忍不住要咬着你不放了。”
希平不理他们,空出一只手来撕扯原真的衣服。
原真猛的松口大喊道:“混蛋,你要干什么?”
希平仰脸看着这个漂亮的敌人,他自己已经是很高大了,却只到她的脯的峰尖处,野马族的女人果真如白活所说,高壮得像野马。
他道:“你***敢咬老子,老子就敢脱光你的衣服,当场把你奸死!”
杜萌萌和小月想起他被赵子青咬的时候,也是用这一招脱离虎口的,不自觉地一笑。
白熊道:“老弟,你对付女人真有一套。”
白死哂道:“不然莲儿怎么会看得上他?”
原真骂道:“放开你的臭手!”
希平嘻笑道:“你知道的,我怕你逃走。”
原真气道:“我落入你们手里,还能逃吗?”
希平道:“你的确没本事逃走,不过,抱着你的感觉不错,我就亏本再抱你一会。”他把脸压到她的只峰上,呻吟道:“如果晚上枕着它们睡觉,一定能够做个好梦。”
原真虽力大无穷,然而挣扎了几下,仍无法挣脱——这男人不比她高壮,怎么力气就比她大这么多?
原真道:“就怕你无法消受。”
希平放开她,道:“到了床上才知道。哦,好像你并不怕我强奸你?”
原真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轻视地道:“你那短小的东西,还不能对我造成强奸的强烈效果,请你不要用这种惨烈的形容词。”
希平一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对于俘虏,有着虐待和善待两种方式,你希望遇上哪一种?”
原真气道:“随便。”
希平朝白死道:“把她绑起来,绑得她像棕子一样,看她还臭屁吗?”
白死从小月手中接过原真的长鞭充当绳子,白熊也过来帮忙把原真绑紧,顺便动手在她身上东西捏,大佔便宜。
原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自己的鞭子却被敌人拿来绑她,世界真荒唐。
于是,原真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
凹凸有致的活人粽子!
诱人的粽子!
绿色的草原被鲜血染红了许多。
白熊和白死领人处理完战场上的屍体之后,天已经见黑了,他们就地紮营,休养生息,以便迎接明天的战斗。
希平和杜萌萌、小月两女同睡一个帐篷,被绑成粽子的原真也在这里。
看来希平是要善待这个美丽的俘虏了。
杜萌萌和小月一人一边侧压在希平的身上。
小月道:“大哥,为什么把她安置在我们的帐篷里,月儿不习惯哩!”
她当然不习惯了,每次和希平睡觉时,她都要把两人的上身脱光,还一个劲地亲亲的,如今碍于原真,无法重温旧梦,她怎么高兴?
希平道:“我怕她对白死和白熊他们用美人计逃跑了,只好免费请来一个听众或观众了。”
一旁的原真一听到这句话就气得脸发紫,她虽不怕被他强奸,却很怕他唱歌给她听。
今天听了他唱半天的烂歌,比被一百个男人强奸还要难受和可怕——虽然她没有被强奸过,却可以肯定。
这个男人竟然敢这样虐待她?!下次要随时准备两团棉花,一遇上他就把两只耳朵塞堵住,免得被他的歌声吵得生不如死。
杜萌萌道:“大哥,如果她们半夜来施放那种伏虎烟雾,我们该怎么办?”
希平道:“放心,她们不会重施故计的,再说我们早有防备,她们若敢有所动作,我就把这女人宰了!除非她不顾女儿了,不然非得乖乖地听从我的话放人,明天你就可以与大海重聚了,让你继续做处女,实在是说不过去。”
杜萌萌嗔道:“大哥,你逗萌萌,萌萌要罚你亲她!”
希平照着她那噘起的小嘴吻过去,无奈地道:“你真够调皮,以后嫁了大海,可不能向我提出这种香艳的要求了。”
小月抗议道:“大哥不能只亲师姐,月儿也要。”她不等希平主动,自己就大胆地献上香唇,和希平缠绵起来。
原真实在忍不住了,喊道:“你们亲热够了没有?”
杜萌萌和小月同声道:“关你什么事?”
希平移身到原真身旁,怪声怪气地道:“你是不是也想要?”
原真怒道:“谁要你亲?!”
原真话才说罢,希平就吻上了她的只唇。
她把脸扭到一边,狠狠地道:“黄希平,不要碰我!”
希平逗她道:“你连强奸都不怕,怎么怕被我强吻?”
原真道:“因为你的嘴很臭!”
希平一愣,把鼻子靠近她的红唇闻了闻,道:“不是啊!你的嘴才真正臭哩!唔,好臭!”
原真气恼道:“我的嘴才不臭!”
希平将手伸入她的衣裳里面,恣意的抚着她那比雷凤的还要大上两倍的巨,道:“你用什么来证明?不如你和我再接个吻,就知道谁臭谁香了,如何?”
原真不理睬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脯捏着。
希平继续道:“看来你是没这个胆量,算了吧!承认你是有口臭的女人吧!”
说罢,他就想回到杜萌萌和小月两女之间,却听得原真道:“你,回来,亲我!”
希平回头看见她嘟起嘴闭上了只眼,他心里暗笑,俯首下去和她来一个长吻,久久才分离。
希平道:“我错了,你的嘴很香,可以再来一次吗?”
原真娇喘道:“你骗走我的吻,还不滚一边去?!”
希平笑道:“你还没对我说出被我吻的感觉哩,你知道我很想听的。”
原真白了他一眼,道:“臭死了。”
希平突然又吻了她一次,然后留下气恼的原真,得意洋洋地回到两女中间,接受她们的温柔。
两女开了戒,一发不可收拾,不停地索吻,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希平身上动作,搞得他有欲无处发泄,那种感觉实在难受。
希平道:“你们两个小魔女不要再虐待大哥了!否则,我真的会控制不了的。”
原真看了许久,大抵瞭解三人之间那种复杂的关系,此时看见希平进退两难的惨象,心里大喊痛快,嘴上哂道:“你难道不是男人吗?这种时候还犹犹豫豫,乾脆一点,上吧!”
希平从两女的热吻里抽出嘴来,道:“你再三八,老子立马把你上了,妈的!”
小月道:“大哥,不要理她,月儿还要亲!师姐,你刚和大哥亲过了,这次该轮到我了。”
希平苦着脸道:“你们两个小魔女,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唉,早知就把小芷儿带来准备随时救火。”
两女心中偷笑。
原真暗道:活该受罪!
第 八 章 野 马 之 行
原娜不料自己唯一的女儿被敌人俘虏了,要救回女儿,用强是不行的了,用伏虎烟雾也无法在同一时间把那么多人迷倒在地,且也没有那么多的伏虎烟雾,敌人更是防备森严。
虽然她不舍得六个宠男,但为了救女儿,也只好决定把他们放了。这个决定让她很泄气。
她把六人叫过来,和他们抵死热烈缠绵,直至六人都累倒在她的体上,她才满足地睡去。
翌日,她领大军到达白羊大军紮营的草原上,看见了那个俘虏了她女儿的男人,这个男人俊美得使她春心大动,也很是遗憾:“若是还有重生丸,把他俘来,给他服一颗,不知有多美啊!”
希平看见他的六个伙伴,果然如他所料,各个春风满面,只是略显疲倦,看来是这段日子消耗了太多力而造成的。
他朝原娜喊道:“你是我的俘虏的娘吧?”
原娜简直被他气得半死,竟然敢说她是俘虏的娘?她乃堂堂野马族的族长,一代天骄!
她怒喝道:“哪里来的撒尿小子,竟敢在老娘面前放屁?”
希平指着身旁被绑成粽子的原真,道:“你搞错了,你不是我的老娘,你是我的俘虏的老娘。怎么样?是开战,还是和平解决?”
四狗朝黄大海道:“你大哥还是和当初一样无赖透顶。”
华小波道:“这是我姐夫的伟大本色!”
原娜瞪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别吵了!”掉头又朝希平喝喊:“把我女儿还给我,我就把这六个混蛋让你带回去,绝不食言。”
希平笑道:“这才够聪明,女人多强,有时也该向男人屈服。成交!”
原娜留恋地看了六人一眼,叹道:“你们走吧!回到你们的世界去。”
六人走到白羊大军前,杜萌萌和小月一左一右扑到黄大海身上。
雷龙朝希平道:“你似乎过得比我们想像中的还好。”
希平笑道:“你们也是。”
原娜怒道:“我已经放了他们,你还不放我的女儿?”
希平道:“就放!”说罢,他走了两步,解开原真身上的长鞭,道:“别忘了昨晚你强烈要求我强奸你!”
原真一听,恨不得给他两巴掌!
这混蛋昨晚被两女搞得欲火焚身之时求饶的模样逗得她不小心笑了出来,他硬说她在取笑他,要报复她,就过来对她动手动脚,把她弄得春情大发。
情不自禁之下,她迷迷糊糊地就要求他佔有她,他却不干了,害得她许久才平息体内莫名的冲动。
她那时就发誓,只要她松绑之时,就给他一个耳光,她果然如此做了,却被希平抓住了她甩过来的玉手,同时抓住她的另一只刚想动的玉手,用力地扯得她弯下腰来,吻她个正着,许久后,四唇才分离。
希平道:“以后吻不着你的唇了,好好记住我的吻。”
原真道:“我会记住的!下次遇见你,我要让你受尽折磨而死。”
希平看着原真回到她母亲的怀抱,又望着野马族的大军消失,才道:“你们没有被那群强壮的女人虐待吧?”
华小波道:“没有呀!我们过着只羨鸳鸯不羨仙的美妙日子。”
四狗道:“你迟来几天,我还可以多泡几个妞。”
希平道:“你***不早说,害我大清早离开老婆,赶来救你们,真***没良心。”
希平和雷龙相拥之后,又和黄大海抱在一起,道:“你尽快搞掂萌萌,那小妮子整天缠着我,把我折磨得快要疯了。”
黄大海尴尬地道:“大哥,我会的。”
希平道:“今晚就把她上了。”
杜萌萌在一旁抗议道:“你们两兄弟都不是好人!”
希平对独孤明道:“看来这趟你艳福不浅,棋棋还好吧?”
独孤明道:“她替你怀了一个孩子,人也温柔多了,只是因为思念你,变得有些憔悴。”
希平一笑,朝赵子威道:“嘿,小子,追到那个臭屁女人了吗?”
赵子威对希平的成见已经消减了许多,虽不见得很喜欢他,却也不讨厌了,友好地道:“既然是臭屁,当然难追了。”
希平一拍他的肩膀,道:“继续努力!”
希平把白熊和白死介绍给他们认识,顺便把这段时日的经历略提了一下,自然把他与小月之间的缠绵省去了。
这次重逢使得他们心怀大畅,白熊和白死也因为一下子有了这群臭味相投的朋友,大为开怀。
只有小月心下黯然,因为以后她都不能与希平胡搞亲热了,她又只能乖乖地做妹妹了——唉,她宁愿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情人或者妻子。
他们本来想立即回白羊族,但天色已晚,而且昨晚紮营在这里,现在还没有拆除,便乾脆继续宿营一晚,明天再启程。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雷龙六人不知为何,竟不约而同地要赶回野马族,说他们的情人正在召唤他们,他们抵抗不了她的深情呼唤。
希平挡也挡不住他们,没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往野马族奔去。华小波在临走时,对他说,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无法控制要回到原娜身边的冲动,若要解救他们,唯一的方法,就是破去原娜的心灵感召术。
杜萌萌担心地道:“大哥,怎么办?”
希平叹了一口气,疲乏地道:“看着办。”
小月嗔道:“你这是什么回答?”
希平道:“不是回答的回答。”
小月道:“今晚整死你,恼人的大哥!”
希平听得大感头痛,无奈地道:“我现在更加后悔放了原真,唉!”
遇上不该佔有却又时刻期待被佔有的女人,是每一个男人都感到头痛的问题。而且这样的女人竟然还不止一个,令人不单头痛,心还有些痒。
小月气道:“她不在更好,免得你藉口去和她亲热,冷落了我们。大哥,我们回帐篷吧!”
希平垂头丧气地被她们半软半硬地拖拉回去,白死和白熊在后面看着差点大笑出声。
女人有时候就是烦人。
希平在帐篷内被两女缠得欲火旺盛,几乎烧掉所有的理智,想到雷龙六人可能正在野马族的女人的体上翻云覆雨,自己却在这里被两个任的少女折磨得快要发疯,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在这种疯狂的情况下,作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就是只身独闯野马族,想方设法破去原娜的心灵感召术。
两女听得他如此一说,立刻停止一切的动作,反对他单独去野马族。
反对无效,她们又缠着希平让她们跟随,希平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
她们欢喜之余,又强横地非礼起他来了。
女人在某些时候比男人还要色。
原娜得回女儿之后,心情虽不见得有多少好转,却也没有很大的悲愤。
她仔细观察了女儿,并不见她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坚强高傲的眼神里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春意——这是一个少女情动的表徵。
原娜回想起女儿在两军对垒时被希平吻得羞红满面的模样,晓得女儿对那混蛋多少有些情意,只是这个女儿自己不清楚罢了。
那黄希平的确是一个长得很俊的男人,也难怪她的女儿心动了。
女儿已经十八岁,也该有个男人了,过了开处大典后,就给她找几个男人吧——但愿她有这个福份。
唉!男人实在是上天赐给女人的最好礼物!原娜想。
原真心里头很不好受,她堂堂野马族的公主,竟然被一个比自己矮小许多的男人当众强吻,她心口那股气实在顺不过来。
原真道:“娘,就这么算了吗?”
原娜道:“你要娘怎么样?”
原真恨道:“我们领兵回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把那混蛋活捉了。”
原娜道:“娘已经承诺过让他们走了,而且他们也不会继续出兵侵佔我们的领土,我们何苦再去挑起无谓的战争?难道昨天伤亡的人还不够多吗?战争的代价是以人的生命作为筹码的,能够避免的时候,还是尽量避免的好。女儿呀!我知道你很恨那个黄希平,他对你做了一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原真道:“娘,他调戏女儿,骗女儿和他亲嘴。”
原娜笑道:“女儿,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说和男人亲嘴,就是和几十个男人做爱,我们野马族的女人也是不怕的。”
原真道:“可是,没经过开处大典,人家还是处女嘛!怎么能给那个混蛋?”
原娜随口道:“是有些便宜他了,不过,我要他后悔放了你。”
原真道:“娘,你有什么办法整他吗?”
原娜得意地道:“那六个男人不用多久就会主动地跑回娘的身边,到那时,他也无可奈何了。”
原真道:“若他再次出兵呢?”
原娜道:“这就没有理由了,他们自己要跑回来的,又不是我原娜强行捉来的,他凭什么出兵?再说了,现在我们的兵力已集合一万多了,拚杀起来,鹿死谁手还未知哩,我怕他呀?”
原真由衷地道:“娘,你真伟大!”
原娜傲然道:“当然!”
被称讚的女人永远都是骄傲的。
翌日,希平告别白死和白熊,他们自然不放心让希平和两个女人到野马族。
白熊更说:“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白莲会把我杀了。”
希平笑说:“没那么严重,你那妹妹巴不得我早点死,好让她重新找一个英雄嫁了。”
白熊也笑了,说:“她现在似乎对英雄不感兴趣了,倒是迷恋起无赖来了。”
希平说:“有吗?你回去之后告诉她,无赖打不过,就会跑回去陪她的。”
白熊拍了拍希平的肩膀,说:“幸好她嫁的是个无赖,若是英雄的话,打死都不会逃的,那她就成了寡妇了。好吧!我不阻止你了,我和白死就驻兵在这里,直到你回来,若你十天之后不回来,我们将回去重整整个白羊族的士兵,踏遍野马族。”
希平和两女踏上通往野马族的路程,他本是建议每人骑一匹马的,两女却不愿意,缠着和他共乘乌龙马,小月在前,杜萌萌在后,两女一前一后把他夹个结实。
他现在只想快点到达野马族,不然,在这片无人的草原上,两女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连乌龙马都被她们感染了,见到母马就发情地长鸣几声。
希平遥望着野马族的方向,心想:那六个混蛋可能正与原娜在胡天胡地吧?
其实,原娜并没有与雷龙六人相好,她一大早起来就和原英三女进行密谋,到底找谁来作开处大典的开拓者。四女密谋的结果,还是没有结果。
然而,时间就这么地过去了。从早上到下午,为即将来临的开处大典,她们也够烦的了。于是,把六个宠男叫过来,享受人生最甜蜜最疯狂的生活。
正在情浓之时,有人来传报,说黄希平要面见族长。
原娜正在兴头上,顾不了许多,命人让他进来。
希平领着两女进来,看见帐内的情景,道:“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你们继续,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雷龙和黄大海分别从原英和原秋的体抽身出来,慌乱地穿好衣服。
黄大海道:“萌萌,你怎么跟大哥进来了?”
杜萌萌嗔道:“我不进来,怎么会知道你有多威猛?哼,对着萌萌假装正经无动于衷,对着野女人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黄大海两只手不知放到哪里作什么手势才好,摆来摆去都不是地方,嗫嚅地道:“这、这……唉!”
杜萌萌哂道:“说不出话啦?”
希平笑道:“萌萌,不要难为大海了。”
雷龙稍微整理情绪,道:“就你们三个人来吗?”
希平道:“不够吗?”
雷龙泄气地道:“多了,最好一个也不要来。”
原英三女着装好之后,帐内除了四狗、赵子威和原娜,其他的人也有些不自然地穿好了衣服。
希平看着被四狗两人前后强攻的原娜,感兴趣地道:“族长,你还要多久?”
原娜挑逗地道:“再加上你小子,老娘照样欢迎,有种就上来。”
希平道:“你没听你女儿说吗?我就是没种,才没有上她。”
原娜想起他把她女儿搞得春情洋溢,害得她女儿不顾羞耻地要求他的侵佔,心中就有气,把四狗和赵子威推开,赤裸地站了起来,喝道:“没种就不要到我面前!”
希平看着这具高壮惹火的娇躯,嚥了嚥口水,道:“请你先披件衣服。”
原娜道:“我就喜欢光着身子,你又待怎样?”
希平突然大喝道:“你们全部出去!”
众人一愣。
原娜道:“为什么要让他们出去?这是我的地方,你没有权力发号施令。”
希平笑道:“老子做事的时候,不习惯被人观看,你懂了吧?”
原娜感兴趣地道:“是吗?”
希平道:“你不是说老子没种吗?老子现在就要你这婆娘!”
原娜看了他好一会,把手一挥,道:“全部出去。”
希平加了一句:“走得远远的,不得在外面偷看偷听。”
众人大失所望。
小月道:“大哥,你不能和她好。”
希平喝道:“妹妹别管哥哥的事,出去!”
小月掩脸跑了出去,杜萌萌跟着追了出去,其他的人也随后出去了。
希平脸色一黯,知道刚才伤了小月的心,但若不伤她的心,又如何呢?妹妹毕竟是妹妹,这是不可能改变的。月儿,原谅大哥吧!
原娜道:“好了,他们都走了,你也该有所行动了。”
希平道:“咱们先把正事说了,再快活。”
原娜一愣,然后坐到地毯上,招呼希平坐在她面前,才道:“说吧!”
希平略为沉思之后,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得事先告诉你,我若要把野马族从这草原上剷除,也不是一件难事。”
原娜脸色一变,道:“你在威胁我吗?”
希平道:“也可以这么说。”
原娜道:“或许你以前的确有这个能力,但如今你只有一人,回不回得去,还要看我愿不愿意,你凭什么来威胁我?”
希平拍了拍放在地上的烈阳真刀,这把刀本来一直是华小波带着的,上次相逢时华小波把刀交还给了他,只要手中有这把刀,他就无所畏惧。
希平道:“就凭这把刀!我能在几秒钟内把你劈成两半,然后再逃出野马族。而我再回来之时,必定带上白羊大军和中原武林高手,足够把你的种族灭绝。”
原娜沉默了,她清楚面前的男人的确有这种实力,她并不惧怕中原的武林高手,但白羊族的大军却是令她担忧的,若他们倾巢而出,起码有两三万兵马,即使不能令野马族灭绝,也是两败俱伤。
她背负不起这个责任,何况有可能她下一刻就被面前这个男人杀死?
她稍整情绪道:“你要我怎么样?”
希平道:“很简单,把解药给我,真正地把他们放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完结。”
原娜叹道:“这似乎真的很简单,只是我本就没有解药。”
希平惊道:“什么?”
原娜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癡情丸是我族特制的,世代用以控制那些不服从女人的男人的圣药,是无药可解的。”
希平道:“你说的是真的?”
原娜发誓道:“我骗你,我就不是女人。”
希平恼火道:“你说你不是女人,就不是女人了吗?妈的,你是女人中的女人!”
原娜旧态复活道:“要不要尝尝女人中的女人的味道?”
希平道:“没心情。”说罢,站起来转身掀帐而出。
原娜看着他消失,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第 九 章 寻 找 开 拓
希平走后不久,原英三女掀帐而入。
原英道:“族长,他这么快就完事啦?真是中看不中用!”
原娜笑道:“他没有和我相好,倒是说要把我杀了。”
原玲道:“这混蛋,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原娜道:“他说若我不放了他们六人,他就杀了我,然后领兵踏平野马族,但现在我并不惧怕他的威胁。其实他很善良,即使我不放他们六人,他也不会真的出兵灭了我们,否则,他也不会单独一人来了。他不可能因为六人的自由,去换无数人的鲜血和命。我告诉他,我没有解药,他就气冲冲地走了,他奈何不了我的!以后随便他在野马族,他玩腻了,自然就回去了。”
原秋道:“他怎么也不会知道,只要征服了我们族长,他的朋友就完全自由了。可是,谁又能征服我们的族长呢?”
四女笑成一团。
原英止住笑,道:“族长,我看他完全适合当这次开处大典的开拓者。”
原娜道:“不错,他不但是外来人,而且更具有绝世风标,作为我们高贵神圣的开拓者是最适合的人选了,只是要他同意却很难,用强是不行的。”
原英笑道:“用强不行,可以用软的。像他那种男人最是讲义气,我们可以把他的这个优点变成他的缺点。族长,你不是说他很善良吗?善良的人最容易被骗了,我们就骗他一次吧!”
原娜叹道:“一次也就足够了。”
四女开始密谋,不知她们要如何骗希平?
唉,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骗起男人来,都那么的来劲?
原英给杜萌萌和小月两女安排了一个帐篷,希平进入她们的帐篷的时候,小月还在杜萌萌怀里哭得像个泪人儿一样。
希平道:“萌萌,你去看住他们,别让他们跑进来打扰我和月儿。”
杜萌萌依言出了帐去。
希平单膝跪在小月面前,看着泪眼汪汪的小月,道:“月儿,很恼大哥吗?”
小月不理会他,只顾哭得更大声。
希平叹息,道:“来,让大哥抱。”
小月哭道:“我不,你刚才对月儿那么凶,月儿恨你!”
希平坐了下来,把她抱到大腿上,极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道:“别哭了,大哥以后不对月儿凶了。”
小月止住哭,道:“也不准你和那野女人好。”
希平道:“我只是有些事要和她单独谈谈,并没有真正和她相好。”
小月惊喜地看着他,道:“真的?”
希平亲了她,道:“若我和她相好,会这么快回来陪你吗?”
小月相信了,也是,大哥和女人干起那事来,至少也要半天,哪有这么快就出来的?
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希平俊美的脸庞,然后动情地闭上双眼,道:“大哥,吻月儿!”
双嘴缠绵之后,希平抱起小月,道:“我们去找他们吧!”
小月乖乖地道:“嗯。”
两人走出帐篷,进入雷龙六人的帐篷,却只看见杜萌萌。
希平道:“他们呢?”
杜萌萌有些生气地道:“去和野马交配了。”
希平叹道:“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们就回去把他们的女人带过来,让他们在这里生活吧!”
杜萌萌道:“我不要在这里生活。”
希平略作沉思,道:“既然如此,到时我与大海说一下,让你跟着我。”
杜萌萌欢喜得扑入希平怀里,道:“大哥,你肯要萌萌?”
希平抱着她,深思了一会,道:“还不到那个时候!”
接下来的日子,雷龙六男晚上去陪女人睡觉,白日才回到他们的帐篷。
希平晚上就一个人在他们的帐篷睡觉,白天则带着两女在野马族东逛西游。
很多野马族的女人都对他大抛媚眼,令他心痒痒的,只是两女的保护周全,他的兽欲得不到发泄,不能为祸女人。
可笑的是,原真带着五朵金花时刻尾随着他。他为了让她离开,故意大唱情歌,却没有把她们赶走,倒是周围的许多人远远地避开了。
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原真不怕他的歌神之音了?
原真从耳朵里取出一团棉花,朝他挑战地一笑,那意思是:你尽管唱吧!唱破了喉咙,本大小姐的棉花还是完好无损哩!
希平一看,泄气地说:“原来你早有防备。”
原真得意之极:“那当然,要不怎么敢跟在你后面?”
希平说:“你让我看看另一只耳朵是否还有棉花吧!”
原真有意炫耀她的杰作,低下头来给希平看个够,不料被希平偷吻了一下。
她仿佛很生气,骂了希平一个狗血淋头。
希平笑说:“你再跟着我,我就强吻你!”
原真一点都不畏惧,照样跟着。
希平回头问:“你不怕被我的臭嘴亲?”
原真恼怒地说:“不亲也亲了,再多亲几下又何妨?”
希平苦笑,又是一个难缠的女人,难道这就是她折磨他的方法?
杜萌萌实在忍不住了,道:“原真,你爱上大哥就直说,何必像个跟屁虫?”
原真辩白道:“谁爱他了?我跟着他,只是伺机报仇。”
小月气嘟嘟地道:“大哥与你也没什么仇,瞎编!”
原真道:“谁说没仇?他非礼我,难道我就不该找他报仇?”
杜萌萌道:“你要怎么报仇?是否也要非礼大哥?”
原真道:“我、我……”我了许久之后,才朝希平娇喝道:“混蛋,你还偷笑?还不帮人家说话?!”
众人为之瞠目结舌:“这不是向情人撒娇吗?”
希平头痛道:“公主,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意思的?”
原真嘴硬道:“鬼才对你有意思!”
希平失笑道:“也是,公主怎么会爱上我这个外来的小男人呢?你要报仇就跟着吧!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就回中原去,你就没有机会了。”
原真跺脚道:“你,你气我?你别想撇下我,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希平不再理她,继续与两女闲逛,原真也依然带领五朵金花跟得紧紧的。
走没多久,却遇上了原玲,原来是原娜要希平到她的帐篷去一趟,有事相商。
希平丢下一句“我不会和她好的”,就离开小月和杜萌萌,跟原玲去了。
希平走后,小月道:“原真公主,你若要作我的大嫂,必须经过我同意。”
原真道:“谁要作你的大嫂了,你是谁?”
小月道:“我叫黄小月,是黄希平的亲妹妹,大哥最疼我了,我让他娶谁,他就娶谁,你说我是谁?”
原真心中大奇:这小妮子是他的亲妹妹?为什么她和他长得不像?还有,那晚明明看到他们亲热的程度超越了兄妹关系,怎么可能是亲兄妹?
原真道:“我们野马族的女人是不会嫁给男人的,我堂堂野马族公主,怎么会嫁给一个只到我脯的外来男人?真好笑!”
杜萌萌不屑地道:“你记住今天你说的话,不然就真的好笑了。”说罢,拉起小月的手离开了。
原真喃喃自语道:“他亲了人家,难道是白亲的?哼!”
五朵金花被她们的公主搞迷糊了。
明天就是野马族十年一次的开处大典了。
原娜和原英、原秋在帐中等着原玲带希平回来。
希平跟着原玲进来,看见三女,她们向他露出一个极有风度的微笑。
原娜道:“坐吧!”
希平在她们面前坐好,原玲就坐在他身旁,故意靠得他很近,希平可以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体味。
希平道:“美丽的原娜族长,你把我叫过来,不会是让我陪你一起坐禅吧?”
原娜看着面前放荡不羁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神色,道:“我不想骗你,我可以解开对他们心灵的控制,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希平道:“说吧!”
原娜道:“我有一种毒,你若服下它而不死,我就让他们恢复自由。”
希平想不到她提出的竟然是这么一个条件,他虽知自己不惧毒,却也不敢轻易接受这个条件。毒药不是酥油糖,吃多了,谁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他道:“你不是说没有解药吗?”
原娜道:“我是没有解药,但我可以选择放他们自由,永远都不会回来找我。你敢接受我的条件吗?”
希平盯着她,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的命在我手中。”
原娜道:“哦,是吗?只要我一死,他们也会成为一个失心的人,你愿看到他们那个模样,就把我杀了!”
希平凝视着她,忽然泄气的道:“看来我没有别的选择。”
原娜道:“的确没有。”
希平苦笑道:“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原娜甜笑道:“因为我喜欢你!”
希平把身旁的原玲搂过来狠亲了一把,放开她,道:“我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通常是与她亲热,从来没想过要杀她!我可以走了吗?”
原娜道:“你没胆接受挑战?”
希平站起来转身就走,背朝着她们道:“我们战场上见!”
原英出言道:“小子,难道用你一命换他们六人的自由,还不够吗?你若走出去,我们立即下令把他们杀了,再和你们拚个你死我活,你难道要因一己之私而牺牲无数人的生命?”
希平站定了几分种,缓缓回头道:“什么毒药?”
原娜道:“冰凝珠!”
希平坐回原玲身旁,道:“很美的名字,原来毒药都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就像狠毒的女人都长得很美一样。”顿了一下,又道:“到底是有着美丽名字的毒药厉害,还是有着美丽外表的女人厉害呢?唉,很诱人的问题,就让我来解答吧!”
原娜道:“我也很想知道。”
希平道:“给我!”
他决定赌一把,以他的命作赌注,和原娜赌一把,看这种毒药能不能够毒死他这个万毒不侵之人!
人生很多时候其实是一场赌博。
原玲取出一颗龙眼大的水晶般的药丸给希平。
希平接到后感到一阵冰冷,看着手中的药丸,道:“原来毒药不但有着美丽的名字,而且有着美丽的形态。族长,有句话我说在前头,我是白羊的女婿,若我十日之内不回去,白羊族的大军就会进攻野马族的草原。不是威胁,只是提醒,你们看着办吧!”
帐内一片沉默。
原娜许久才沉重地道:“把它还我!”
希平道:“你怕了?”
原娜叹道:“不是怕,只是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没有了你,白羊大军并不是很可怕。”
希平道:“既然你不怕,我就更不怕了。”头一仰,手中的冰凝珠被他抛入嘴里,吞了下去,笑道:“这么可爱的药,吃下去也是一种享受。”
原娜扑过来捶打着他,喊道:“你疯了?你死了,我们两族之间就要兵戎相见,血流成河!你这混蛋,叫你吃你不吃,不让你吃你偏要吃,你不为自己想,也要替别人想一下。”
希平惨笑道:“你没有解药?”
原娜道:“有解药,我还会这么紧张吗?”
希平道:“你喜欢我?”
原娜恼火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希平吻了她,道:“如果你真心喜欢我,或许我不会死!”
原娜在希平吻上她的那一刻,感到他的唇冰冷透骨,忍泪道:“是的,我真心喜欢你。”
她刚说罢,希平就推开她,站了起来,站得笔直,却突然直直地仰倒下去,再也没有一丝动静,仿佛死人一般。只是令人费解的是,他的阳竟然刺破裤子,挺直如柱,怒气冲天。
四女看得一阵晕眩。
找寻开拓者之伟大事业,终于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