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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四 章 帐 内 迷 境

    独孤明和华小波进入帐中,看着两女的下体,俱都心想:希平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华小波建议道:“独孤大哥,我们一人一个。”

    独孤明道:“那要看她们是否愿意了。”

    两人对于两女是否处女并不介意,他们只要两女以后心甘情愿跟着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独孤明有些担心地道:“小波,我们是否有些卑鄙?”

    华小波道:“没那回事,我们是为了救她们才请姐夫出马的,又因为太喜欢她们才不让她们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想即使她们以后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的。要是让她们知道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是姐夫,我们就没机会了。”

    独孤明道:“现在叫醒她们吗?”

    华小波想了一下,道:“多等一会吧!”

    两人欣赏着两女的裸体许久,终于决定摇醒她们了。

    两女醒来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

    独孤明和华小波分别解开蒙着她们眼睛的纱布,两女眼睛一亮,渐渐地看清他们两人。

    两女不约而同地分别朝他们两人道:“刚才是你?”

    华小波道:“对不起,我们为了救妳们,只好用这种下流的方法,请妳们原谅!”

    他装出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把事情的始末说出,将希平所做的事说成是他们做的,两女竟相信了。

    两女果然是姐妹,大的叫白灵,小的叫白慧。她们在昏迷的前一刻,便对突然出现的独孤明有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此时得知侵占她们的是独孤明和华小波,自然不会觉得悲愤,反而有些害羞。

    她们已经失去了亲人,总要寻找一个依靠,这两个男人正是她们梦想的。

    误以为自己被独孤明占有了的白灵,心里像吃了糖一样。

    而自以为被华小波侵占了的白慧,虽然对独孤明有些情意,然而侵占她的不是独孤明而是华小波,她也就在有些遗憾中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华小波也是个挺好的男人。

    她们看着面前两个英俊的男人,回忆起刚才的痛苦和欢乐,那种撩人的滋味令她们回想起来也脸红,却不知给予她们美妙回忆的并非她们面前这两个男人,而是另一个她们没见过的陌生男人。

    白灵旧事重提,道:“刚才我问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华小波解释道:“我们运功为妳们驱寒,不能够说话的。”

    两女又相信了,两人松了一口气。

    白慧看着独孤明,道:“你好像很冷?”

    华小波代独孤明答道:“我们为了替妳们驱寒,可能也感染了妳们身上的寒气。”

    真是说谎不经过脑袋。

    白灵盯着华小波,觉得有些奇怪,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受到寒气侵染?”

    华小波笑道:“我内功比他深厚,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让寒气入侵了。”

    两女“哦”了一声,仿佛明白了。

    华小波也料不到女人这么好骗,心想:以后碰上女人不要说真话,一定吃香。

    白灵紧张地道:“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华小波道:“放心,只要他运功把寒气逼出来就没事了。”

    白慧忽然有些羞涩地道:“你们替我们穿上衣服,好吗?我们动不了呢!你们两个坏蛋太坏了!”

    希平抱着白姿进入帐篷,道:“老婆,我回来了。”

    白莲笑骂道:“你又抱了一个女人回来,而且是我们白姿小姐,看来芷儿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希平把白姿放到她们中间,白芷过来道:“小姐,大坏蛋没有欺负妳吧?”

    白姿的口水都被希平吻干了,此时才有空对他道:“你把我抱来这里干什么?”

    希平理所当然地道:“自然是干好事了。菲儿、藕儿,为我宽衣。”

    两女连忙爬起来为希平宽衣,希平顺手捏着她们,笑道:“待会妳们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白姿喊道:“不准你在芷儿面前动我!”

    希平却故意对白芷道:“小白芷,把妳小姐的衣衫脱光。”

    白芷看看希平,又看看白姿,道:“大坏蛋,我不敢,你自己动手吧!”

    希平道:“既然如此,妳就脱自己的。”

    白芷“嗯”了一下,果然依言行事。

    菲儿藕儿已经完成了任务,赤裸的希平将她俩左拥右抱乱搞了一阵,才道:“脱光躺在一旁等我!”

    说罢,他走到白姿身旁坐下,抱她入怀,道:“妳总喜欢让我亲自动手。”

    他的一双大手,就去解白姿的衣扣,白姿用手无力地去推拒着他那不规矩的双手,他有些烦了,把白姿的衣衫撕扯得稀巴烂。

    白姿骂道:“混蛋,不要撕我的衣服,这是新的,我还要穿!”

    白莲笑道:“姿姐,莲儿有许多漂亮全新的衣服,妳尽管拿去穿!”

    白姿愤怒地道:“妳竟让妳的老公强奸女人?”

    白莲没好气了,也道:“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她蒙头装睡,心想:我让老公疼爱妳,妳反而怪我?真是好心被雷劈!

    白姿想不到白莲如此不讲理,也懒得理她,专心对付希平。可是不管她如何抗议挣扎,依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没多久,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撕碎丢到一边了。

    希平抱着这具纤秀的娇体,不禁暗叹:白姿的肌肤滑嫩雪白,腰身纤细而结实,脯不大但坚挺有弹,整个娇躯给人的感觉是瘦而不露骨,柔而刚韧。

    他突然盯着白姿的下体看,眼睛也不眨。

    白姿的下体隆起比一般的女人要高许多,谁也没想到凭她这么纤瘦的身子,那地方会这么的肥大和诱人!

    白姿大惊道:“你看什么?没见过吗?”

    希平埋首到她的私处,亲吻了一下。

    白姿全身一颤,不自觉地呻吟道:“不要!”可只手却使劲地抱紧希平,感到一种很舒服的温暖。

    希平翻身把她压在地毯上,吻上她的红唇,然后道:“妳自己的地方应该不会脏了吧?”

    白姿无言以对,只是愤怒地瞪着希平。不管爱与不爱,此刻她都清楚,这个男人将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进入她的生命。

    希平一双手熟练地挑逗着她,白姿没有像以往一样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是无用的,这件事虽没得到她的允许,她的父亲却早把她托付给他了。

    她也承认这个男人很好,甚至对他有着莫名的好感,然而她心中对他也有着莫名的恨意,她不能接受他有许多女人。

    十五岁时,她遇上了她的师父和师母,他们不但教了她一些武功,更教会了她什么是爱情。

    她从小看着自己的爹和大哥以及周围的许多男人拥有几个甚至更多的妻子,一旦看见师父师母这对神仙眷侣般的人物,对她怀春的少女心灵有着巨大的冲激。

    她期待以后遇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只爱她一个,她也一心一意地爱这个男人,他和她一生一世相守相爱,永不分离,过着只有两个人的幸福生活。

    但她一直以来都找不到令她心动的男人,如今在她身上挑逗着她的男人虽令她情不自禁,然而他太多女人了,这是她无法接受甚至憎恨的。

    在爱与恨之间,她不能清楚地了解自己对他是何种感觉。

    她咬牙道:“你要干就干!我就当被野狗干了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希平停止了对她的挑逗,盯着她道:“若非为了救妳,老子绝不会碰妳!我虽好色,也不一定要找上妳。在这帐篷里,就有四个女人等着我爱,妳以为我很想强迫妳?既然妳如此豪爽,为何不把妳夹紧的双腿张开?”

    他强硬地分开白姿的双腿,暴地闯入了她。

    白姿一声惨叫,扭头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泪也痛出来了。

    希平觉得有些过分了,停留在她体内,轻吻着她,道:“很疼吗?我会温柔些。”

    白姿感到委屈,忘了现在应该是挣扎,松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这么暴?你不知道你那东西有多大吗?人家的身体都被你撑裂了。干嘛停下了?来呀!我白姿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希平感觉到白姿的通道比别的女人细长许多,给人一种特别的美妙感觉,他本来想把自己的尺寸缩小些,但一听白姿的话,他气道:“来就来,谁怕谁?”

    他动作得很狂野,令其他四女看着也为白姿担心。

    白姿忍得了痛,却忍不了随之而来的快感,渐渐地呻吟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坏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温柔些?”

    说也奇怪,白姿感到她体内的阳在缩小的同时,也感到了希平心灵深处的愧疚和骤然升起的柔情,且还有一丝丝压抑不住的深情。

    希平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再也不像刚才野,她也感觉不到他心里的愤怒了。

    原来做这种事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到他心里所想,仿佛两颗心相连在一起,他的心为何突然变得温暖了呢?

    希平柔声道:“好些了吗?”

    白姿想不到自己此刻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不要它变小,我要你变得像开始时一样大或者更长些,好吗?”

    希平边动作边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他果然渐渐加大他的武器。

    白姿觉得阵阵胀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纳这么大了!”

    希平忽然道:“听说虎鞭周围长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围也长些刺出来?”

    白姿惊异地看着他,惊觉他的东西果然多出无数细小的突起,仿佛刺一般,挑逗抚摩着她的湿润柔软,她感到说不出的美感正流遍全身心,道:“你要怎么便怎么,我懒得理你这条公狗!”

    希平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领,让她领略到无数种不同的快感,把她推向情欲的海洋,又终于被海洋淹没,昏迷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间,希平把生命的华注入她的最深处,然后吻着她,道:“好好睡吧!睡醒之后再作出妳的选择,不论妳选择陪伴我还是离开我,我都会让妳如愿的。”

    他离开了白姿的身体,搂抱住白芷,道:“小白芷,妳的身体越来越丰满了,以后会变成大肥婆的。”

    白芷依偎在他怀里,道:“才不会!芷儿会保持最好的身材,让大坏蛋一见到人家就想使坏。”

    希平抚弄着她的花蕾,道:“我现在就要对妳使坏了。”

    白芷朝一旁赤裸的菲儿和藕儿看了一眼,道:“大坏蛋,她们正等着你呢!你已经和芷儿好过几次了,她们说你偏心耶!你先和她们好,芷儿再和你好。”

    希平道:“那妳干什么?”

    白芷道:“她们让芷儿在一旁教她们哩!”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没几回,妳就成了师傅了,待会妳也教我吧?”

    白芷的小脸蛋一阵羞红,希平怜爱地亲了她一下,放开她。

    希平来到菲儿和藕儿中间,道:“妳们谁先来?”

    藕儿垂首不语,菲儿大胆地道:“爷,菲儿有点怕,你不要那么大好吗?”

    希平笑道:“妳要多大?”

    菲儿道:“我以前看见族长和夫人们相好,我希望你的变得像族长的一般大就行了,以后再慢慢加大。菲儿是很怕疼的!”

    希平往她的下体一看,似乎已经很滋润了,他笑道:“看来我可以省去许多前奏,直接进入正题了。”

    然而当希平进入她时,她还是痛得呻吟起来。

    希平抱紧她那比众女要丰满些的体,道:“显然妳早已经知道自己的深浅大小了,是吗?”

    菲儿“嗯”了一声,道:“还能小吗?”

    希平笑道:“据我所知,还能缩小一些,妳还要再小吗?”

    菲儿道:“这样就好了,即使是未发育完全的女孩都能容纳了,何况菲儿早已经成熟了。爷,你可要温柔些,菲儿下面流好多血哩,很痛的耶!”

    希平吻上她湿润的嘴唇,道:“我会极尽我所有的温柔来疼爱妳!”

    菲儿也感到了他心灵深处的温柔和怜爱,原来他真的把她当作了心爱的小妾,她迷失在他的温柔与怜爱里,渐渐地沉睡过去。

    她梦见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这个男人持着一把枪,那是一把很温柔的枪,温柔得刺进她的心灵深处,她还是觉得没有任何创伤。

    希平轻轻地离开她的身体,把投身过来的藕儿接住,道:“妳似乎瘦了些,苗条的身体让我不忍摧残。”

    藕儿大胆地道:“爷,我要你以最暴的方式进入藕儿。”

    希平抚着她略微小了些的部,道:“不怕吗?”

    藕儿道:“人生的第一次,藕儿希望留个最深刻的印象,而爷你是最佳的人选。爷,你强壮得像一头骆驼!”

    希平苦笑,怪不得自己会这么辛苦,原来自己是一头在沙漠中求生存的骆驼,原来越弱小的女人越期盼强壮的男人。他突然把藕儿抱了起来,将她抱到撑着帐篷的竖立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

    藕儿一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不停地娇喘着。

    希平把她压在木桩上,左手托在她右腿间处,一手在她坚挺的房上不停地揉搓,下体的阳挺直地顶在她的部。

    如此一阵,希平再次问道:“真的不怕疼吗?”

    藕儿咬牙道:“爷,你就把藕儿弄死了吧!”

    “抱紧我!”希平突然把她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字形,突然变得很的男顶在她的门,一时进不去。

    藕儿闭眼道:“爷,我感到你的巨大了,你进来吧!藕儿会感激你的,把你最暴的给藕儿,我会用最柔软的地方包容你的暴。”

    希平的臀部突地往上一挺,藕儿狂喊一声,俯首咬住他的肩膀,承受了他那巨大男的闯入,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要分成两半,未曾人道过的下体剧痛得颤动。

    希平一点也不怜惜,猛然抽出来,带着一些血丝,从而又强劲地再度进入,如此猛烈地抽着。

    而这个纤瘦的少女由始至终都紧咬着他的肩膀未喊出声,这个坚强的少女,感到身体上的男人无限的激情和狂野,那是她期待已久的爱方式与感觉,她迷恋这种感觉,直至她昏睡前的一刻,她还为这种感觉疯狂。

    希平看着刚被她抓伤咬伤的地方,此时已经结疤,过两天就会连疤痕也看不见了。他苦笑着摇摇头,若非他体质奇特,他身上被女人抓伤的痕迹就有她们的头发那么多那么乱了。

    这小妮子够疯狂的,谁会料到她只有十七岁呢?

    希平为她们两个盖好被单,搂住爬过来的白芷,道:“小白芷,为我生个小小白芷,好吗?”

    白芷嗔道:“人家要生个大大坏蛋。”

    希平仰躺下来,笑道:“妳既然已经当了师傅,这次就由妳主动。”

    白芷惊奇地看着希平的阳变变长,像一紫黑的木柱竖立在他的双腿之间,她叫喊道:“大坏蛋,你那坏东西几乎像芷儿的大腿那么大,而且比芷儿的手臂还要长,芷儿不来了,你要变回原来的样子。”

    希平逗够了她,恢复阳原有的模样,笑道:“小白芷,上来吧!”

    白芷跨坐上去,突然停止,道:“大坏蛋,你在笑芷儿?我能感觉到你心里所想,芷儿好喜欢耶!”

    希平道:“小白芷,别傻傻的不动作,否则,我收回妳的主动权。”

    白芷紧张地动作起来,希平舒服得闭上双眼,直至白芷的高氵朝来临,无力再动作,他才睁开眼,翻身把她压住,让阳变得更为长,给予她更猛烈的冲击。

    白芷呻吟道:“大坏蛋,你从野马族回来后,比以前更坏了,芷儿更喜欢你了。这次你可不能把芷儿弄昏,我要自己甜蜜地入睡哦!”

    希平诱导她,道:“要不要更强大的火力?”

    白芷道:“刚才你进去藕儿时那么长,不知芷儿是否能够容纳那种尺寸?”

    “试试不就知道了?”希平把阳变得如刚才进去藕儿时一般长。

    白芷突然狂喊狂摇起来:“大坏蛋,不要了,芷儿快要破了,你不要这么大,好痛哦,大坏蛋,慢点,芷儿不能承受了呀!”

    希平却觉得白芷还能再承受的,毕竟她不像藕儿是第一次,只不过她的忍耐力没有藕儿那么强罢了。他再次把阳加大,直至白芷再也无法包容为止。

    白芷睁大双眼,喘着气喊道:“大坏蛋,芷儿恨死你了,你让芷儿这么痛!”

    希平不管这些,只顾强悍地继续侵占她的体。直至他感到她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冲击之时,才把心神和感觉与她连接在一起。此时,快感已澎湃如潮,涌出生命的华,再次喷入她的体内。希平柔声道:“小白芷,快乐吗?”

    白芷不言语,只是吐舌出来舔着他的耳朵。

    希平抱她起来,然后睡到白莲身旁。白莲已经入睡了,今日她兴奋劳累了一天,睡魔的来临是自然的。

    希平吻了熟睡中的白莲,看了看昏睡的白姿,想起她说他是一条公狗的评语,忽然升起捉弄她的念头,笑了笑,放开白芷,把白姿抱到身上并且进入了她的身体。

    白姿觉得阵阵的疼痛而醒了过来,看见闭着双眼装睡的希平,她朝白芷道:“他睡着了?”

    白芷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白姿想要脱离他,却发觉他的男头部变得很大,就像公狗与母狗交配时一样卡在她里面,怎么也无法脱出。

    她感到希平在偷笑,大恼道:“还不放开人家?”

    希平睁开眼,道:“我又没有捉住妳,怎么放开?”

    白姿气得脸发紫,道:“你、你……你有种!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她干脆伏在希平壮阔的膛上睡大觉了。

    她本以为希平的阳会软下来的,可是后来她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她哪里知道当初希平练“天地心经”时,就是晚上睡觉时修练的,当时他的阳就已经是能够一整晚都坚挺着,何况是现在?

    一直到翌日醒来,白姿还惊觉她体内的坚挺和充实。

    第 五 章 告 别 白 羊

    白死已经领兵回来了,协助白熊重建家园。

    白熊当了族长,因而人们已改称他为白羊。

    希平问起白羊,是否还要白姿?白羊说,只要她愿意,我只有欢喜,可惜她不爱我,我也就不勉强她了。

    希平问白羊后来想到什么温柔而秘密的方法追求白姿?白羊说,我写情书给她,只是她都原封不动地退回给我,我写了七封之后便泄气了。

    希平真的有些同情他。

    白羊说,其实我的老婆也不少,现在我爹逝世了,他的妻子归到我的名下,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老白羊下葬的那天,白莲大哭了一场。这一哭,把她所有的悲伤都发泄了出来,剩下的就是欢乐了。

    杜萌萌因为身体还有些不适,仍然未能真正嫁给黄大海,而和小月睡在一起。

    小月不像以前一样快乐了,她整日郁郁不乐,每次看见希平都怨怨地瞪着他。

    白莲知道这两兄妹的关系很复杂,也不多言。

    白姿两天起不了床,刚能行动的时候,又被希平强来了一次,她虽然拒绝,却也不济于事,最后还是很合作。

    独孤明和华小波与两姐妹打得火热,空余时还到白羊、白活和白死三人的帐篷里胡混。

    四狗和赵子威整日地腻在女人堆中,享尽了温柔乡的美妙。

    僵尸被灭后的第三天,独孤明和华小波正在与两姐妹上演香艳的场面。

    白灵突然道:“不是你!”

    独孤明莫名其妙地道:“妳说什么?”

    白灵无言地盯着他,一旁的白慧道:“姐姐,我也感到这次与上次不同,不但感觉不一样,连那东西的长短大小都不一样了,我记得上次进入我身体的东西长些许。”

    白灵质问道:“你们骗我们?是谁?!”

    独孤明见无法隐瞒,只好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两姐妹自然很生气,但也明白这两个男人是为了得到她们才欺骗她们的,也就渐渐地原谅了他们,只是她们后来看着希平的时候,眼神总是怪怪的,令希平浑身不舒服。

    华小波和独孤明有种恶作剧的感觉,能够看到希平在女人面前尴尬的模样,他们觉得很自豪。

    希平把他们拉到一边质问怎么会这样?两人只好说她们全部知道了。

    希平说,守好她们,别让她们来勾引我,你们清楚,我最受不了美女的诱惑。

    两人说,不要担心,她们只是想多看几眼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而已,我们是她们最后的男人,她们会守妇道的。

    希平说,但愿如你们所说,我不想与她们纠缠不清,而且夹在你们中间,老子会左右为难。

    僵尸被灭后的第五天,老白羊的二儿子从中原回来了。众人一看,认出此人是在武斗门的比武招亲大会上与黑金交手的白银。

    白银也认出了这群四大武林世家年青一辈中的英,大感惊讶之后,把神刀门遇袭之事一说,众人脸色大变,当晚就准备一切,决定翌日起程赶回神刀门。

    白活父子把他们的妻子带到了白羊的帐篷,白银也把他的三个妻子带来了,四狗和赵子威是必到之人,华小波和独孤明满足了两姐妹之后,也风风火火地偷入白羊的帐篷。

    就这样,八个男人和几十个女人胡天胡地了一晚。

    希平在帐中与五女欢爱后,搂着白姿道:“你爹已经把妳托付给我了,明天妳准备何去何从?”

    白姿任由他搂着,已经不再像以往一样挣扎了,她道:“我去中原!”顿了一下,又道:“别以为我去中原就是为了跟你,我是去仙缘谷找我师父师娘的,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希平道:“不管妳愿不愿意,只要妳还在我身边,我都会和妳欢好。”

    白姿闷哼一声。

    希平放开她,抱过身旁疲倦的白莲,道:“老婆,明天要离开妳的家了,是否有些舍不得?”

    白莲淡然道:“你在哪里,哪里就是莲儿的家。”

    希平轻笑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哩!”

    白莲听话地枕着他的臂弯舒服地闭上双眸,不知是否睡了。

    其他三女早已被希平弄得昏睡过去了。

    白姿翻了一个身,从另一旁搂住希平。他睁眼看了她一下,见她紧闭着双眼,便轻轻地伸出另一只手拥着她。

    清晨,告别白羊族。

    白羊对希平道:“照顾好我妹妹。”

    希平拥抱了他,笑道:“你妹妹是我老婆,我当然会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白莲嗔道:“人家才不要胖,那样就不能吸引你这条大色狼了。”

    众人大笑,希平对白羊道:“你也该到草原上散散心了,看看有什么美女,再写几封情书或大唱情歌,老实说,你唱歌比不上我,以后有机会再教你。”

    白羊笑道:“我的脸皮也没有你的厚。”

    希平道:“你谦虚了。”

    白活道:“希平,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如果她太任,你要多多包容。”

    希平搂住白姿,道:“她其实很乖的。”

    白姿挣扎了两下,没有出言。

    白莲投入白死怀里,吻了他的唇,道:“如果你想吻莲儿,就吻个够吧!”

    白死受宠若惊,朝希平看看,希平微笑着点点头,他激动地抱着白莲与她来了一个长吻。

    离别的吻,总是令人心醉。

    白死对于这一吻,可能永生都不会忘记。

    他不是在吻着一个女人或者情人,而是吻别一个梦。

    白羊也要求吻别白姿,但被白姿拒绝了。

    希平轻推了一下白芷,白芷走过去吻了白羊,道:“这是我代小姐吻你的,白羊族长。”

    众人在依依惜别中踏上回程。

    这次回去,比来时多了许多人。除了希平的五个女人以及两姐妹之外,四狗身边多了一个叫心茹的美丽少女。

    赵子威更是左拥右抱,一个叫丽达,一个叫艳芬,回去之后,他赵子威可能又要被独孤琴扯耳朵了。

    沙漠在望。

    途中,沙漠也变得春色无边。

    四天后,他们浩浩荡荡地回到了神刀门。

    第 六 章 久 别 新 婚

    神刀门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出现一群美女在戏水,旁观的人挤得连蚂蚁都找不到缝隙爬出来一样。

    神刀门的众女各自找上自己的男人。

    风爱雨不顾一切,第一个投入希平的怀里,在希平的膛又捶又打又骂又哭,希平朝她翘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她喊一句“不要打人家屁股”,然后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

    众人看见冷如冰的身旁多了一男三女,男的俊俏风流,女的具绝世姿容千娇百媚,正是仙缘谷师兄妹两人和两个使女。

    此四人来到神刀门也不过是两天时间,浪无心一到神刀门便缠着冷如冰不放。冷如冰不理睬他,他倒是与神刀四花好上了,把四女搞得神魂颠倒。

    后来见到天风双娇,打从心里觉得不负此行,又对天风双娇展开攻势,但由于两女本身清高且又因徐青云之死带来的痛苦,本对他的爱情攻势无动于衷。

    然而,他不泄气,对于冷如冰和天风双娇,他是志在必得。

    今日听得冷如冰等女的男人回来了,浪无心也携同师妹出来看看使冷如冰这个冰美人动心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一看,使他觉得劲敌出现了,凭他浪无心超人的外表是不能在情场取胜的了,他暗中决定要以他那无敌的床上功夫把希平的女人一个个的征服。

    希平并不认识这对师兄妹,也不在意他们,只是对水洁秋多看了几眼,发现这个比冷如冰还要美上一二分的少女,也在好奇地打量着他。

    他对怀里的风爱雨和华小曼两女道:“让我抱抱她们,好吗?”

    两女乖乖地离开他的怀抱,希平把冷如冰和独孤棋抱在怀里,道:“想我吗?”

    独孤棋激动地点点头,冷如冰吻上了他的唇。

    在一旁观看的浪无心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他追求冷如冰这么久,冷如冰从不对他假以辞色,此刻却对面前的男人主动投怀主动献吻,而且她那冰冷的俏脸变得温柔无比,这对他实在是沉重的打击。

    水洁秋走过来道:“你就是黄希平?我叫水洁秋,是冷姐姐的小师妹。”

    希平朝她道:“妳妈没教妳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吗?”

    浪无心本就有心挑衅,此时截住了机会,哪会放过?他道:“别以为你是冷师妹的朋友,就可以这样嚣张,你说话小心点。”

    希平看都不看他一眼,吻着冷如冰,道:“冰冰,告诉他,我是妳的什么人!”

    冷如冰柔情万千地道:“你是冰冰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浪无心几乎气得吐血身亡!

    希平吻过她的嘴,道:“真乖,以后如果有自命风流的人来纠缠妳,告诉妳的男人,我会把他打成猪头。”

    冷如冰愉快地笑了,道:“我会的。”

    希平放开两女,杜思思扑入他的怀里,哭道:“施竹生把雪儿抢走了。”

    希平安慰她道:“别哭,我会把雪儿带回来的,他毕竟是雪儿的亲生父亲,让他照顾一下雪儿也是应该的。”

    在希平见过众女的时候,雷龙四狗等人也与他们的女人亲热了一番,诉说各自的别后衷情。

    希平把白羊族的五女介绍给雷凤众女,然后她们便闹成了一团。

    其中,白姿与水洁秋交谈,竟得知水洁秋是她师父师娘的女儿,而浪无心是她的师兄。

    浪无心对这个来自白羊族的美女师妹,热情得不得了,两人你来我往便熟络起来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四大长者召集他们去开会,宗旨就是要把地狱门灭了,以报徐青云等上百人被杀之仇。会后,决定两日后招齐人马直奔地狱门。

    然后就是接风宴。

    宴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了,长春堂一干人还是住回八仙独院。

    希平本想让众女睡在一起,可是神刀门没有像长春堂那张特制的大床,只好把白羊族的四女安排在当初蝴蝶六姬的房间。

    白姿自从和仙缘谷的师兄妹相认之后,就没有理会希平,而且坚持要与她的师妹住在一起,希平也就由她了。

    白莲四女让希平好好陪陪雷凤六女,希平赞她们体贴夫君。

    白莲说:“明天我要在墙上打一个门,方便我们出入,也方便老公你。”

    希平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过去了,妳们如果想我,就可以把这扇墙推倒,或者轻移玉步到隔壁房间来找我,如何?”

    四女一阵笑骂。

    希平进入隔壁房间,雷凤六女脱得光等待他的到来,希平看着各俱特色的六具赤裸的女体,道:“妳们不怕我们的小宝贝着凉吗?”

    雷凤不放过他,道:“你还记得我们的小宝贝呀?我以为你不想回来了,活着在外面逍遥;你再不回来,我们就为孩子重新找一个父亲,死鬼!”

    希平对雷凤有着特殊的感情,简直是又敬又怕,在众女中,他最听雷凤和冷如冰的话,此时听得雷凤话中的怨责之意,忙抱着她安抚,把从落下山崖后直至回到神刀门之间的经过,大略地与她们叙述了一下。

    众女听得入迷,也不怪责他哄骗了多少无知少女,她们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专一,连他的爹娘都叫他娶一大堆老婆,何况这个男人强壮得不可思议,总能满足到她们不想要为止。

    雷凤幽然道:“你的风流韵事,凤儿不想听,我们只要你在身边。”

    希平为难道:“凤儿,可能我和妳们又要分离一段时间了,我要到地狱门去,妳们都怀孕了,不能长途奔波。我们去地狱门之后,妳们就回长春堂,那里有四大镖头和上百名好手,而且妳们的健康在长春堂里也有绝对的保证。”

    众女一同反对,反对得最激烈的自然是风爱雨,这小妮子都快当妈咪了,还是出口成,希平只好把她的嘴堵塞住,再往她的臀部拍了一记,她才安静下来。

    然而反对归反对,最后也得接受与希平即将别离的事实。

    这次并不需要担心他的生死存亡,所以众女也只是生出思念之心而已,没有其他的负面情绪。

    她们决定让风爱雨和希平先相好,因为爱雨好睡,就让她在欢爱后满足地睡。可是问题出来了,她们都怀有身孕,能否承受住希平的野呢?

    希平提议道:“我把它缩小些,然后再温柔些,好吗?”

    众女不相信地看着他的下体的变化,目瞪口呆──世上竟有这种事?

    风爱雨觉得好玩,大喊道:“能不能变变长?”

    希平顺了她的意,看着不敢置信的六女,道:“只要妳们喜欢什么形式,我就给妳们什么感觉。”

    风爱雨在希平身下道:“哥,爱雨要你温柔些,不要伤着我们的乖宝宝。”

    希平无限温柔地进入了她,那一刻,她也感到了希平心中对她的宠爱,她惊奇地道:“哥,爱雨能看见你的心耶!”

    希平轻轻地动作,道:“我在抱着妳们的时候,就有一种血相连的感觉。”

    风爱雨道:“因为我们都怀了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父亲,当然与我们有血相连的感觉了。”

    雷凤在一旁笑道:“爱雨越来越聪明了。”

    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去抓住雷凤浑圆肿胀的房,道:“凤儿,妳越来越丰满了。”

    雷凤哂道:“人家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这里当然也要长大。你看她们,哪一个不是比以前丰满了?你这混蛋却越来越强壮了,我们都挺着大肚子,看你找谁来发泄!”

    冷如冰抱住雷凤娇笑道:“凤姐,妳不要为他担心,这个家伙,随时都能找来一大堆女人供他发泄。”

    就在此时,风爱雨被希平推向了情欲的高峰,她的嘴呢喃起话,然后便昏睡过去。

    希平立即把冷如冰抱过来,道:“我现在就找妳发泄。”

    他仔细地看着冷如冰的身体,虽说已经怀孕,但她的体形仍未改变多少,白晰的肌肤晶莹透剔,在灯光下闪烁了色的迷语。

    如果要说爱,他也许最爱冷如冰。因为,在他的女人中,冷如冰这个女人陪他走的路最长。他在那很长的路途中融化了她那颗冰封的心,从而得到她最真的爱。

    这种爱几乎是全部的,在冷如冰的心中,除了他黄希平,任何时候都不曾出现过其他男人的影子。

    或者应该说她本来就讨厌男人──除了他以外,冷如冰几乎对着每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对着雷龙等人也是一种恒久不变的淡然。

    她的冰冷格与她母亲热情如火的个有着天差地别,然而她们毕竟是两母女,有着相同的血缘和相似的外貌,许多人都不明白为何如此的母亲会有如此的女儿。

    希平轻柔地推进冷如冰的深渊,在那里,他会让他的情欲沦陷,沦陷在冷如冰无比柔软湿润的天堂。在与的相撞摩擦中,他将感受着这冰冷的女人给予他的最狂热的宠爱,包容着他的,不仅是女人的身体,还有一个女人全部的感情。

    冷如冰凝视着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他的英俊并不足以打动她的深心,她爱他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从遇见了这个男人,她的心就开始解冻了,也许是因为他的无赖个使她无从抵抗,也许是因为他的野让她最终成为她的男人。

    这或许是一个强迫来的错误,这种错误使得她接受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终于没有叫她失望,他有着无比强盛的力和魔一般的变化,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觉得他是新鲜的。

    他的格似乎总是不停地更变,如同作爱时,他给她的感觉总是千变万化,新鲜而又刺激。

    女人的纯洁是相对的,在她所爱的男人面前,越是单纯的女人越是付出的疯狂──她们并不为利益,只为爱,因而疯狂。

    没有绝对的纯洁,只有绝对的疯狂。

    但她现在不能疯狂,因为她怀了孕,然而她还是尽力朝这个方向迈进,她道:“大些好吗?”

    希平惊道:“妳不是怀了小宝宝了吗?”

    冷如冰道:“你可以把它增大,但记住,不要太长,太长了会得罪我们的乖宝宝的。”

    希平依言把阳增大了许多,感到冷如冰给他的压迫紧挤越来越强,并且看到她的额头在渗汗,他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便轻轻地动作起来,同时道:“冰冰,还好吗?”

    冷如冰呻吟道:“还行,你的动作再快点,冰冰能够承受得住的,冰冰需要你的一点暴,因为你并不像是个温柔的男人。”

    下一刻,她得到了满足,因为她身上的男人,本来就是暴力狂,叫他温柔也许会让他为难,但让他暴──实是家常便饭。

    冷如冰在希平半温柔半暴的侵犯中,渐渐迷惘,情欲的高氵朝让她无力抗拒。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她无限满足地道:“你与以前不同了,冰冰不但能跟你心心相通,而且你能给冰冰无数种美妙的感觉。若非冰冰怀孕了,我会更疯狂。冰冰这辈子只爱一个男人,真的爱对了。哥,冰冰爱你!”

    希平惊讶地道:“妳比我大,却叫我作哥?”

    冷如冰嗔道:“人家觉得这样叫很顺口也很好听,就这样叫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希平笑道:“喜欢,喜欢。最好思思也这样叫我!”

    杜思思在另一张床上瞪了他一眼,忧怨地道:“哥,思思爱你!”

    独孤棋、华小曼,甚至雷凤也这么亲热地叫他,风爱雨叫了一声,希平往她看去,原来她已经睡着了,正在梦呓。

    冷如冰朝另一张床的杜思思道:“思思,我记得妳最能叫的,妳可不要压抑哦!我很累,我也要睡了,无论妳们叫多大声,我想我也不会醒来的,妳们大可以疯叫狂喊,我绝对能睡得安稳。喏,爱雨就是我的好榜样。”她说着,已经闭上那双美丽的眸子。

    杜思思嗔道:“小妮子,竟敢取笑我,下次有妳好看!”

    希平爬上独孤棋和华小曼的床,抱着独孤棋,道:“妳是我抢来的,所以我不会太温柔,妳怕吗?”

    独孤棋道:“我不会怕你,但你的宝宝会怕,你说你怕吗?”

    希平眼一瞪,道:“妳真会说话,我怕怕的哩!”他很轻柔地进入了独孤棋的芳草地。

    这个女人,是他光明正大抢夺回来的。

    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的确很暴,然而她也喜欢他的暴,哪怕以后的许多次欢爱中,她都强烈地要求他的狂野。

    但此刻,她却要求他的柔情,因为她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那是属于她和这个野的男人的。

    希平有时候觉得独孤棋有点像藕儿,因为两女在这方面都是极要强的,且都同样需要强有力的侵占,他忽然好奇地想:如果藕儿怀孕了,会不会也改为要求温柔的对待?

    独孤棋享受着他的柔情,道:“你是否在怀念我与你狂野翻滚的时候?”

    希平突然猛烈地动作了几下,独孤棋呼喊出声:“如果需要狂野的感觉,你待会可以把她们叫过来的,我们可以空出两张床给她们,反正以后都是要与她们共同伺侯你,不如今晚就大家适应了吧!大家一样是你的娇妻。嗯呀!希平,慢点,棋棋真的不敢要你的暴了!”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棋棋说得对,我们都不能让你尽情地发泄,而且她们和我们同是你的人,待会让她们过来吧!这里特意安排了四张床,我们三人睡一张床是足够的,她们也只有四个人而已,应是有足够的空间让你乱来的。”

    “嘻嘻!”伏在希平背上的华小曼突然轻笑起来。

    希平边耸动边道:“小曼,妳在我背上趴得也够久了,妳倒是舒服,我身下有吸力身上又有压力的不知多累,妳也该换过位置了吧?否则待会我可没劲和妳好了,小妮子!”

    华小曼咬着他的耳珠,笑道:“小曼才不信哩,你会没有劲?你十足一头牛,小曼才不担心这个,只担心你待会对我时一点都不温柔了。”

    希平把嘴从独孤棋的嘴里抽出来,喘气道:“我哪次对妳不温柔了?”

    华小曼嗔道:“每次都不温柔!”

    雷凤帮风爱雨和冷如冰两女盖好被子,道:“小曼,不如妳过去叫她们过来吧!”

    “嗯,凤姐,我穿件衣服。”她从希平的背上爬下来,正准备穿衣服。

    希平已经扑到她身上,道:“还穿什么衣服,不必叫她们了,今晚我是妳们的,她们都说我好久没陪妳们了,要我今晚全心全意地对付妳们,她们要争取一晚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妳知道的,她们也很累。”

    华小曼看了一眼独孤棋,想不到她已经满足地睡去了,她扭脸过来,正好接住希平的吻,她一直都怀念他的吻,而希平也最喜欢和她接吻,因为她的吻总叫他疯狂。

    当他抱吻着她的时候,他的阳也吻上了她的嫩,在这上下密切结合一起之时,华小曼的臀部很自然地动起来││她一直以来都喜欢主动。

    希平渐渐地躺了下来,让她自己控制,温柔也好,狂野也行,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得到。

    在她的主动中,她得到了这个男人,从而也得到她所需要的爱的欢悦。很多时候,她都感谢冷如冰,因为没有冷如冰的出现,也就没有希平的到来,而他的到来,让她完成了她的少女历程。

    她并不后悔糊里糊涂地就爱上了这个男人,哪怕当初他是那么的老丑,她也爱得无怨无悔,因为没有理由,所以爱得绝对。

    希平帮助她达到高氵朝,并且进一步侵占她的身体和灵魂,让她的情欲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直至把她弄得安静地睡了,他才离开她的娇体。

    此时,雷凤已经走到了另一张空床上躺着。

    希平过来趴睡在她身旁,柔声道:“我知道,我很对不起妳,但妳仍然爱我宠我,所以哪怕我拥有无数的女人,我也不会冷落了妳,我仍然会给妳无限的欢乐,一生的欢乐!”

    雷凤含泪点点头,她的确最爱这个男人,以她蛮横的个,对他,她却是极尽了女人的温柔,她几乎和希平是同一种人,对人对事本就不管对错,只管喜不喜欢,如有人要伤害希平,她可以不理那些人是谁,她都会拔剑相向,绝对地站在希平这一边──即使希平是错的,她也会不顾一切地维护着他。希平的女人几乎都是这个样子,就是跟她学的。

    希平服伺了他的女皇,让她在他的爱的服务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之后,便开始安抚杜思思。

    众女知道杜思思因失去女儿而伤怀,所以特意让她在最后和希平欢好,让她在爱之后能够抱着他入睡。

    希平和杜思思欢爱后,把她搂在怀里。她需要他的抚爱,他以无比坚定的信心承诺,会把雪儿完好无缺地带回到她的身边。

    杜思思在他的安抚中平静地睡去了。她很久没有睡过这平静的觉了,但现在因为这个男人,她的心又能获得平静──那是多么漫长的一段日子啊!当时她不知道希平的生死,雪儿又被施竹生抢走了,她怎么还能平静呢?

    其实在此之前,不但是她,希平的每个女人都像她一样,活在思念与痛苦中。平静,那是因为爱人的平安归来啊!

    希平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想起了另一个房间的小月。这个执着的妹妹,一心一意地爱着他,他却不敢接受她这份爱。

    奇怪的是,为什么爹娘赞成她爱他呢?这次到地狱门,顺便也回环山村一趟,得把事情弄清楚,爹娘不会无故对月儿说那种话的。

    月儿,妳睡了吗?

    其实小月并没有睡着。

    虽说希平因为众女怀孕,极尽了温柔,然而她们还是叫得很撩人,再加上其他房间传出的同样质的声响,她怎么能够安静入睡?

    何况她的心很烦,又思念着希平,更是令她难以入眠了。

    她独睡一间房,有些怀念雪儿了。杜萌萌已经和她二哥睡一起了,也不能陪她一同睡了。

    她很想跑过去睡到希平身边,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还在白羊族,只有她和大哥,那该有多好。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有好几次流出了眼泪,润湿了枕头,然而有几个人知道呢?

    在这一晚,各人有各人的事情,谁都没空理会她了。

    华小波和独孤明分别哄着他们的春水和夏雨。

    四狗也在向他的女人证明他的本事,兰花莺翠被他征服了,然而对于蛮横的赵子青,即使他与以往不同了,也还是不能彻底地征服她,但赵子青表扬他进步神速,让他继续努力。

    ……

    雷龙不敢向碧柔坦白野马族的风流,碧柔却对他那加大了的家伙心怀恐惧,岂知自己竟也还能轻易地容纳了它,并且感觉比以前好了许多倍,心想:原来越大越美妙,不知那混蛋的东西进入人家里面是什么感觉?

    她在这种时候想起希平,让她觉得愧对雷龙。

    欢爱后,雷龙由衷地说:“柔柔,我雷龙若要同时征服几个女人也是可以的,但我只要妳一个就够了,妳信吗?”

    碧柔感动地说:“我信。”

    黄大海和杜萌萌结为真正的夫妻之后,他道:“师妹,我觉得小月和大哥之间有点问题,他们好像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杜萌萌道:“师兄,你别瞎猜了,两兄妹有什么问题?”心里却道:师兄,对不起,萌萌说谎了,其实小月和萌萌的童贞都给了大哥,萌萌爱大哥,小月也爱大哥。大哥真的很好,我永远都能记住大哥给萌萌的快乐,那是无人能代替的。

    黄大海道:“可能是我多疑了,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杜萌萌道:“师兄,萌萌对不起你,你以后看到合适的女孩,萌萌同意你多娶几个,好吗?”她有意转移话题。

    黄大海受宠若惊道:“这怎么行?”

    杜萌萌道:“你太强壮了,萌萌一个人顶不住,而且萌萌身边的男人有哪个不是都有一大堆女人的?萌萌不会吃醋的啦,若你只有萌萌一个,别人会以为你没本事的,萌萌不能让别人看扁她的男人。”她这样说,也是为了想补偿黄大海。

    黄大海深思片刻,道:“随缘吧!”

    白姿自从遇到仙缘谷的师兄妹后,就立誓脱离希平。

    她对于浪无心印象极好,这个俊美风流的师兄,无疑是少女的白马王子。

    白姿一直以来都若有若无地抗拒着希平,如今出现了令她心动的浪无心,她更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希平,准备投入浪无心的怀抱了。

    师兄妹三人整日下来,熟络得比烂西瓜还要熟,到了晚上,白姿便和水洁秋同睡一床了。

    水洁秋大胆地问起希平的事,白姿刚开始不愿说,后来简略地叙述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希平说成了一条公狗。

    水洁秋奇道:“公狗?”顿了一下又道:“师姐,妳是这样评价他的?可是她们都说他是最好的男人耶!”

    白姿一听到希平的女人们就恼火,道:“有什么好的?”

    水洁秋道:“师姐,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连心哥和表哥都不比他好看,不过他没有表哥的英雄气概,也没有什么风度,我也很讨厌他。”她今日试图与希平搭讪,被希平拒绝了,使她心里极不忿气。

    白姿厌厌地哂道:“他会有风度才是怪事。”她就是被他很没风度地强来的,她与他相处许久,从来没见过他有一次是比较风度的。

    水洁秋有些好奇地问道:“师姐,妳和他欢爱时是什么感觉?”

    白姿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回忆之色,若她此刻去照照镜子,定然惊异地发现自己的眼中有种甜蜜的醉意。

    她道:“我才不会和他欢爱,是他强暴我!”

    水洁秋不死心地缠问道:“那就说说被他强暴的感觉。”

    白姿道:“我说不清楚。”

    水洁秋求道:“说嘛!师姐,洁秋一辈子与男人无缘,很想了解男人和女人欢爱是怎么样的。”

    白姿道:“师妹,我真不知该怎么说。是了,妳为什么会说妳与男人无缘?”

    水洁秋也不再为难白姿,便把自己的雪鲸之身的秘密透露给她听。

    白姿听了也蛮同情水洁秋,道:“师妹,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水洁秋道:“连我们仙缘谷的男人都无法消受我,还有谁能呢?师姐,我爹娘除了教妳武功之外,有没有教妳别的功法?”

    白姿道:“没有。”

    水洁秋道:“回去之后,让我娘教妳采阳补之术,包管那条公狗会尽人亡。”

    白姿叹道:“师姐已经决定离开他,以后不会和他在一起了,更不会和他做那件事。”

    水洁秋笑道:“师姐,妳这就对了,那条公狗这么多女人,又没有我们仙缘谷的本事,只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师姐,妳不如跟着心哥吧!”

    白姿露出一阵羞涩,道:“他不会嫌弃我吗?”

    水洁秋道:“不会的,妳这么漂亮,心哥一定会喜欢妳的。”

    白姿看了看另一床的水仙和杜鹃两女,道:“她们比我更漂亮哩,妳更是比师姐漂亮了许多。”

    水洁秋一笑,道:“师姐,妳也是绝世美女,如果洁秋是男人,也会为妳着迷的。”

    白姿被水洁秋一阵吹捧,不知风在什么方向吹了。

    水洁秋立即做起媒来了,道:“师姐,明天我跟心哥谈谈,他会喜欢妳的,我要让妳了解我们仙缘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仙缘谷的女人也是最好的!这是她在心里说的。

    白姿迷迷糊糊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