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 章 惹 上 无 赖
雷龙、黄大海以及赵子豪为进攻地狱门而准备。
四狗被赵子青四女缠着;华小波和独孤明两人一早就去吹捧水洁秋了;赵子威昨晚虽被独孤琴扯痛了耳朵,但他还是不懂得痛定思痛,照旧也来吹捧水洁秋。
浪无心暂时放下对冷如冰的痴心妄想,转为大力讨好白姿,以他的绝世风标和多年对女人无往不利的经验,很快就把白姿哄得心神俱醉。
希平一大早起来拿着烈阳真刀乱砍一通,大汗淋漓,沐浴之后,带着一群女人逛神刀门。
这群女人不只是他的妻子,还有碧柔、杜萌萌、小月以及华小波和独孤明两人的女人,四狗自然也带上他的四个女人陪伴着。
赵子青一遇上希平,就不再缠着四狗,硬是去惹希平,弄得希平怕了她,此外还有白灵白慧两姐妹在旁虎视眈眈,他都不知怎么向众娇妻解释。
希平朝四狗道:“你不要跟着我了,把青青带走,我怕了你这个蛮横的老婆。”
四狗苦笑道:“我也怕她,不敢得罪她,你就忍一下吧!她闹够了,就会安静的。”
赵子青扯着希平的耳朵,道:“你若再赶青青走,晚上青青就到你房里睡。”
希平求饶道:“我不赶妳了,大小姐,妳放手吧!”
赵子青噘嘴道:“不放!”
四狗笑道:“也许只有脱衣这一招了。”
他刚说罢,赵子青就放开了希平,改扯他四狗的耳朵。
四狗大喊道:“青青,我知道错了,我道歉,一百个道歉,不,一千个道歉!”
众女娇笑。
风爱雨又觉得好玩了,道:“青青姐,要不要爱雨帮忙?”
赵子青干脆地道:“要。”
两女就一左一右夹攻四狗的耳朵,直把他搞得狗叫连天。
白莲也想来凑热闹,兴致盎然的道:“青青,也让莲儿玩玩吧?”
于是,她代替了赵子青。
四狗抗议道:“妳们不能这样欺负我这条可怜的小狗狗!希平,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女人欺压你了,而是你的女人整治我,你还不快管管她们,我的耳朵快要离开我了。”
希平看着白灵白慧两姐妹有意无意地向他靠近,没空理管四狗这个问题,反而喊道:“四狗,独孤明和华小波跑去哪里了?”
四狗边叫痛边回答道:“哎呀!肯定是去当水洁秋的跟屁虫了。”
希平怪叫道:“他们害惨我了。”
四狗明白希平话里的意思,那两姐妹的第一个男人是希平,虽说跟了独孤明和华小波,却对希平有种特殊的感情,而希平却不能对不起兄弟朋友,所以面对着两姐妹时,躲之不及。
众女大略知道此事,那是白芷告诉白莲,而白莲又告诉了雷凤六女,使得六女怪责了希平好一阵,并不是怪他与两姐妹之间的那事儿,而是怪责他隐瞒了不说给她们知道。
两姐妹看着希平──这个绝美强壮的男人,就是她们的第一男人?!
白灵道:“那时你为什么不答我话?”
白慧道:“即使你不喜欢我们,也不该和他们骗我们呀!我们总有权利在第一时间知道夺去我们童贞的男人吧?你是否怕我们缠上你?你都那么多女人了,多两个又何妨?我们虽然也喜欢他们,但我和姐姐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子汉?”
希平窘得搔头道:“我的确不是什么男子汉,妳们放过我,好不好?”
众人看着他幼稚的动作,都不自觉地笑了。
白灵嗔道:“人家说你不是,你就承认吗?真是的,我们两姐妹的第一个男人怎么会是你这样的人?算了,不与你计较了,以后不准躲我们,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干嘛要怕人爱?真没道理!”
希平松了一口气,朝众女笑笑,道:“看见了吗?我也有怕女人的时候,所以妳们不要欺负我哦,我会怕怕的。”
他搂过身旁的雷凤,细声道:“其实我最怕的就是妳,不过也是妳最宠我!”
白莲与风爱雨也放过了求饶的四狗,一群人继续往前走,却碰到迎面而来的浪无心和水洁秋等人。
白芷最先投入白姿怀里撒娇道:“小姐,为什么不跟着大坏蛋?”
白姿最疼爱她,轻拥着她,望了希平一眼,道:“芷儿,我找到了值得我爱的男人,以后我们就要分开了,妳好好照顾自己。”
白芷有些伤感地道:“小姐不要芷儿了吗?”
白姿不答反问道:“妳舍得离开他吗?”
希平走了过来,大手一抄,把她们两个搂着,道:“妳们不会分开的。”
白姿挣扎道:“放开我!我从来就不承认是你的什么人,难道我不能有选择的权利吗?你太专横了,大公狗!”
浪无心出言道:“黄希平,放开我师妹,她已经选择了我,她的选择是对的,我浪无心比你好上一百倍。”
希平不理浪无心,只是盯着白姿道:“真的?”
白姿断然道:“我已是浪师兄的人了,你待怎样?”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希平呆了许久,缓缓地道:“我不能怎么样,妳父亲虽说把妳托付给我,但妳有选择的自由,如果妳觉得这样比较好,我也无话可说。”
他放开她们两个,对独孤明和华小波道:“你们也太过分了,自己跑去讨好女人,却留下一对姐妹花让我应付,你们是否想让我上吊?”
水洁秋道:“你如果眼红,也可以来追求人家嘛!为何不让他们追求洁秋?难道洁秋很丑吗?”
希平走近她,仔细地看着她那倾国倾城的脸容,道:“唉呀!妳这黄毛丫头倒是够风骚的,信不信我治死妳?”
水洁秋走前一步,挺傲然道:“你有这个本事吗?”
希平道:“麻烦妳退后一步,太近了,我看不清楚妳的嘴脸。”
水洁秋不怒反笑了,道:“这样不是更好吗?有种朦胧的美。”
希平只得退后一步,道:“妳似乎对我很有兴趣?”
水洁秋媚笑道:“我对每一个男人都很感兴趣,不过对你的兴趣更大些,我不明白为什么像你这样没本事的男人会得到这么多美女的青睐,连我的冷姐姐也对你死心塌地的。”
白莲喊道:“不准说我的老公没本事,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谁也比不上他!”
水洁秋道:“哦,是吗?可是他为什么连我都不敢碰一下呢?真正的男人应该有着不可一世的气概,连女人都不敢碰的男人怎么是好男人?”
希平突然大笑出声,朝众女看去。众女明白他眼中的意思,不约而同的朝他点点头。
他转头对水洁秋道:“妳怎么知道我不敢?”
在说话的同时,他伸手抱过水洁秋,就朝她感的小嘴唇吻下去,许久才分开,道:“妳有一种狐狸的香味,我怕妳去勾引别的男人给我戴绿帽子。所以嘛!我不想碰妳,但为了证明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男人味的,只好勉为其难了。”
突然,他放开她,冷冷地道:“以后离我远点,不然老子把妳这黄毛丫头奸了。连接吻都不会,还在我面前装骚?”
水洁秋失了方寸,愤怒地道:“你夺走了我为表哥预留的初吻,还损人?”
她不是要使希平对着赤裸的她而无从入手吗?怎么现在只是被他吻一下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华小曼冷言冷语地道:“这是妳自找的。”
希平道:“以后别四处招惹男人,不然遭殃的只是妳。”
水洁秋气得全身打颤,咬牙道:“有种你和我上床!”她打算豁出去了,决定以这种方法和希平两败俱伤。
浪无心急道:“洁秋,别这样。”
希平笑道:“的确是个诱人的主意,不过妳还是另请高明,我没时间陪妳玩成人游戏,妳还小哩!”
水洁秋大吼道:“谁说我小?我几乎有你高,你没有种就别找这么幼稚的理由。”
希平道:“我没种?”
他朝众女一指,道:“妳看她们都有我的乖宝宝了,妳说我有没有种?小女孩,别用激将法,我是不会为之所动的。喏,这里有许多男人,妳若要和男人上床,他们定然奉陪的,我没空和妳玩扮家家酒了。”
水洁秋朝独孤明、赵子威和华小波三人道:“你们不是说为了洁秋什么事都愿意做吗?洁秋要你们揍他,他太可恨了,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洁秋被他欺负吗?”
赵子威立即道:“差点忘了,琴儿让我早点回去。”转身就溜人。
独孤明也道:“大海他们让我过去帮忙。”也急忙跑人。
华小波道:“洁秋姐姐,我也过去帮忙了。”说罢,就追着独孤明跑去,口中还大喊道:“独孤老大,你也不等等我,太不够义气了。”
水洁秋看着三个护花使者藉故逃跑,气得直跺脚。
希平朝她挤了个可恶的微笑,道:“没什么事,我要走了。”
水洁秋拔剑出来道:“我要和你决斗。”
突然,剑出鞘的金属声连声响起。
水洁秋看见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把剑抽了出来,惊道:“妳们要干什么?”
雷凤冷然道:“妳敢动一下,我们就把妳剁成碎。”
水洁秋愣住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女人?明明是她们的男人欺负了她,她要和他公平决斗,这群疯女人,却抽剑出来针对着她?这是什么世界呀!
希平伸出两只手指夹住她的剑,轻轻地夺去她的剑,然后放入她另一只手的剑鞘里,道:“女人的剑是用来配戴装饰的,不是用来和人决斗的。妳和我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动刀动剑的?以后妳我井水不犯河水,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了。老实说,妳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我很喜欢妳,但我不会和妳纠缠的,妳最好不要再对我有什么好奇之心。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很无赖的那种人,妳找上我只有倒霉,就好像今天一样,懂吗?”
水洁秋气道:“我不懂,你要赔偿人家的损失。”
希平笑道:“妳并没有损失什么,反而得到了许多,至少我免费教会了妳什么是接吻,妳应该感谢我。”
果然是无赖,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水洁秋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许久才道:“照你这么说,好像是我欠了你?”
“妳说呢?”
希平说罢,搂住白芷和风爱雨继续往前走,四狗和众女跟随而去,留下仙缘谷三师兄妹和两个俏婢你看我我望你,好一会才明白他们刚才碰上了一个大无赖。
浪无心喊冤道:“冰冰竟然会爱上这么个混蛋?”
白姿道:“师妹,我看算了,以后妳就别靠近他了,他是极度危险的人物。”
水洁秋道:“我们明天就回仙缘谷,我不想再见到这个混蛋!原以为他是个什么英雄人物,却是这种无耻之徒,洁秋恨死他了。真后悔来神刀门,若非他是冷姐姐的夫君,我定会叫表哥杀了他!夺去了人家宝贵的初吻还说人家欠他,真没见过这种人,我水洁秋遇见他实在是倒霉透顶。师姐,妳的选择是正确的,最好他的那群女人也统统离他而去,大公狗!”
她在气恼之时,也认同了白姿对希平的评语。
白姿望着希平离去的方向,没有说话。
第 八 章 龙 蛇 相 遇
希平正在房里与众女嬉戏,冷如冰进来道:“希平,小月让你过去一下。”
希平出去后,雷凤道:“冰冰,希平和小月好像有些不正常。”
冷如冰道:“他们两兄妹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理为好。”
众女转移话题,要白莲叙说希平在白羊族里的事,白莲说了许多,只是没有说希平和小月之间的纠缠,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知道他们兄妹间的这种事是不能随便说的。
希平进入了小月的房间,小月扑到他怀里,希平抱她到床上坐好,道:“月儿,有什么事吗?”
小月道:“大哥,月儿要跟你去地狱门。”
今日希平让她回长春堂,她当时不说话,此时才好对他撒娇。
希平道:“月儿,听话,留在长春堂,大哥很快就会回来的。”
小月道:“大哥,你一定要回环山村一趟,问问爹娘,我们是不是亲兄妹。”
希平道:“我会的,我也觉得自己长得不像爹娘,而且搂抱妳时没有血相连的感觉,或许我不是爹娘亲生的,但也还得问过他们,假如他们真的如妳所说,并不反对我们,我回来时,就补偿妳一切,好吗?”
小月道:“多久才可以回来?”
希平道:“我们快马加鞭,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到达地狱门,而从地狱门回环山村又要花一个多月,可能要四五个月才回得来了。”
小月道:“大哥,月儿等你回来。别说四五个月,就是四五年,甚至一辈子,月儿还是等你。大哥,吻过月儿之后,你就回去陪她们。”
希平和她热吻之后,回到了众妻身边。
又要离开她们了,他要尽可能多些时间陪陪她们。
浪无心一件件地挑除白姿身上的衣服,他对于白姿的美色并没有多大的冲动,但对于能够征服希平的女人有着不可抑止的激动和热情。
他从十七岁开始玩女人,以女人的元来修练他的武功,至今已经有十年了,所遇到的女人无数,但从来没有这刻令他觉得兴奋。
因为冷如冰的关系,他忌妒希平,而身下的女人正是希平的女人,他玩她就等于伤害希平。
他向来相信自己对女人的魅力和能够令每个女人快乐的爱能力,若有可能,他还想把希平的女人一个个征服,然后再一个个地抛弃。
白姿任由浪无心在她身上极有技巧地挑逗着她,甚至动情地配合着他。对于身上的这个男人,她是很满意的。
他的外貌几乎和那条公狗一样英俊,虽说没有那条公狗那么强壮,但挺直修长的躯干也有其独特的魅力。
她要那条公狗看看,没有他黄希平,她白姿依然能够活得很好。在她心中,她以为浪无心不像那条公狗一样花心,至少现在为止,她没有看见浪无心周围有一大群女人。
她是全心全意把身体献给身上的男人的,只有那条公狗才会不管她意愿而自私自利地强占她。
浪无心比他有风度多了,直至现在还无限温柔,她喜欢浪无心的柔情似水的挑逗方式,她期待浪无心下一刻能够抹除希平留在她身心的烙印。
也许不该有这样的思想,但那条公狗在爱中给她的欢乐是她不能抗拒和时刻都叫她回味着的,她期待浪无心能够把这种不该存在的感觉抹除。
白姿突然觉得浪无心停止了挑逗动作,只是盯着她的下体看,她感到一阵羞涩,道:“师兄,姿儿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浪无心咽了咽口水,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和对女人身体的了解,他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被称为“蛇女”的珍品,不但有着水蛇一样的腰身,而且下体高耸肥大柔润无比,那条通道更是细长,且在交时会产生像蛇一样的蠕动,给男人以无上美妙的快感。
可是,别以为她细长的通道会惧怕男人的长,那里有着很大的伸展和收缩的弹,不是一般女人能够相比的,或许只有水洁秋能够超越她。
那个黄希平真是傻蛋一个,既然不懂得珍品,看来他浪无心不但能够尝到美妙的滋味,且更能增长自身的功力了。
如果让她学会冷晶莹的“柔女神功”,可能比冷晶莹还要难以对付,回去之后,得求师娘把“柔女神功”传授给她。
浪无心想到此,道:“师妹,他能满足妳吗?”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蛇女的欲很强,一般的男人是不能满足她的,只有像他这样修练了御女功法的男人才能满足这种女人。
他认为希平再强壮也不过是一般的男人而已,并不知道希平是失传已久的上古医书里提及的九阳重体之身,长春堂的人虽知道希平是九阳重体之身,但对于九阳重体之说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浪无心坚信只有他们仙缘谷出来的男人才是最强悍的男人,在爱方面,无人能及他们“龙阳神功”造就的超级猛男。
白姿不愿在这种时候提起希平,甚至有些厌恶浪无心问起这么无聊问题,她选择不回答。
浪无心自作聪明地以为白姿的不回答就代表希平本不能满足她,使得他更为兴奋,心想:让我浪无心来满足妳吧!妳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妳将永生忘不了我的强悍。
浪无心脱除衣裤,露出他那引以为傲的超级武器,有些炫耀似的道:“师妹,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吧?”
白姿不感兴趣地看了一眼,嗔道:“进来吧!恶心死了。”
她对于浪无心妄自尊大的丑态有些反感,那条公狗的东西才真正可怕,虽然浪无心的男也是够看的,但经历过希平的白姿,并不觉得浪无心的有什么奇特之处,不过就是比一般人长一两倍罢了。
浪无心以为白姿是故意向他撒娇,更是来劲了,双手抓紧白姿的臀部,就大力地挺进,一进入里面,果然觉得美妙无比,不自禁地哼出声。
他惊奇地发觉白姿居然从容地容纳了他的全部,要知道以往有许多女人都无法吞尽它,当他进入她们时,她们痛苦的样子,令他兴奋之极,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无论哪个男人,他都以能够在这方面征服女人而自豪,何况像浪无心这种以征服女人为乐的风流男子?
白姿却是另一番感受。当那条公狗进入她时,她觉得自己的下体简直就要胀裂了,而浪无心进入她时,却不能够给她那种震撼的感觉,只是略略觉得充实而已。
还有就是,浪无心似乎无法触碰到她的最深处,但是那条公狗却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抵触得她死去活来的。
最紧要的是,她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和浪无心进行心灵的交流。那条公狗进到她体内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和血的流动以及他的全部思想,她好怀念那种感觉。
本来不该在这个时刻想起那条公狗的,可是她却不停地想着他。
浪无心在白姿身上极有技巧地动作着,白姿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老实说,浪无心的确是个能令女人欢乐和满足的男人,只是对于经历过希平的白姿来说,他也是很平常的。
白姿热烈地逢迎着他,然而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中,她仍然觉得浪无心离她很远。
这个男人仿佛把作爱当作一种练功的方法,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激情,而是有规律地动作着,并且吸纳着她体内的元。
虽然她在他的动作中,仍然得到来自交的快感,却不能满足她心灵的需要。况且,这种快感也没有那条公狗给予她的那么强烈和新鲜,无论她多么地憎恨希平,她都得承认,他在爱方面,有着魔一般的魅力。
白姿享受着浪无心给予她的冲击和欢乐,这个男人在技巧方面多过于他的原始本能,而那条公狗在原始本能方面多过于技巧。
或许希平也很有技巧,但他给人的感觉是强盛的天生的本能和野,也不缺乏温柔的感情。
白姿深情地道:“师兄,姿儿愿意一辈子跟着你,你是否也愿意一生只有姿儿一个女人?”
浪无心正从后面进入白姿,边动作边道:“愿意,我浪无心这辈子只要妳就够了。”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他了解白姿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在他还没有玩腻她之前,他不想失去她。
白姿听得心里很受用,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男人了,这个男人是这样的专一,她从少女时就开始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了。
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只要女方想听,男人是什么谎言都说得出来的──即使是一个很丑的女人在和男人作爱时,若她问那个男人她是否很美,那个男人也会把她说成是天仙下凡。
白姿相信浪无心说的每一句话,如同欢爱时丑女坚信身上的男人的赞美一样。
浪无心是情场欢场老手,白姿岂是他的对手?她还很单纯,单纯得就像她的梦。
世界上,任何有点本事的男人都会有许多女人,而浪无心的确是有本事的男人。
若是白姿清楚浪无心的情史,她现在也许笑不出来。
这个男人征服的女人多,被他抛弃的女人也多。女人对于他来说,犹如一件衣服,穿过了就丢,反正他有的是本钱,不怕没有这样的衣服穿。
白姿已经不堪情欲了。
浪无心一阵激动,抽身出来,把酱白的喷在她的小腹上。
白姿不解地道:“为什么?”
浪无心道:“我还不想要孩子。”
他心里老大不舒服,对付稚嫩的白姿也令他损失了阳,虽说他也在白姿身上吸取了许多元,但他在和白姿欢爱时,无法锁阳成功,使他大为泄气。
他与女人欢爱,最紧要的就是不泄,因为那样对他的龙阳神功大有害处,即使迫不得已,也不会把留在女人的体内──他不需要孩子,女人若有了他的种,就会纠缠不休,他只爱无拘无束地征战花丛,然后又无怨无悔地遗弃摘到手的花儿。
白姿看着浪无心的男软缩,心想:若是那条公狗是绝对不会软缩的,即使连续十次,他依然坚挺,何况不要看那条公狗愿不愿意。他若想不,似乎就不会,真不知道那条公狗是什么造就的。
还有一点是她不能释怀的,她并不是他黄希平的女人,他竟然次次都把宝贵的留在她的体内。现在她想为浪无心生个孩子,浪无心却宁愿到她的体外也不在她体内愉快地发泄。
浪无心爱抚着白姿,嘴上说着甜蜜的语句,哄得白姿像吃了冰糖的蜜蜂,他清楚女人在事后总是需要一番柔情蜜意的。
几乎所有女人在欢爱后都讨厌男人不理她而大睡,或者去干不相干的事──只有妓女才会恨不得男人干脆一点,完事提起裤子就走人,她好再接新客。
白姿觉得浪无心实在是个可爱的男人。
浪无心在白姿身上挑逗了许久之后,他的“龙阳之”又被白姿的娇体激起了反应,再一次进入了白姿的“蛇洞”。
龙蛇混战又开始。
仙缘谷的人离开的时候,众人出来送行。
白姿哭了,并不是为了希平,而是在与白芷拥抱的时候。
华小波等人很舍不得水洁秋,然而她算是看透了他们,再也没有理睬他们。
希平看了一眼白姿,然后看着浪无心道:“好好照顾姿儿。”
浪无心含笑不语。
白姿道:“师兄自然会照顾我,用不着你这条公狗给**拜年。”
希平不顾她的嘲讽,道:“希望妳是正确的。”
水洁秋在临走的时候,突然回头抱住希平吻了他,道:“这是我欠你的,现在我还了你一吻,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
希平笑道:“走吧!不要回头!一旦回头,也许妳就会爱上我。”
水洁秋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爱你。”转而朝冷如冰道:“冷姐姐,有空到仙缘谷玩,但不要带他来。”朝希平的额头一指,转身就走了。
却听得她背后的希平道:“看来我很不受欢迎,不过不要紧,少了一个麻烦少女在我周围乱放电。”
水洁秋几乎要回头给他一拳,但还是忍住了。
众人早已准备好明天的行程,所以今天他们尽量地陪伴自己的娇妻,因为很快他们又要和她们分离了。
翌日,希平等人离开了神刀门,直奔地狱门。
复仇行动开始了。
这支队伍前前后后男男女女总共四五百人。
独孤诗也跟来了,因为被杀死的人当中有一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且她并没有怀孕,徐飘然也就允许她替夫报仇。
希平并不认为是去报仇,他只是想领回雪儿,他答应了杜思思,一定要把雪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在希平他们离开神刀门的第二天,雷凤也带着众女回到了长春堂。
她们在长春堂住了半个月,明月峰的梦香和抱月两女也来到了长春堂,另外还有一个中年美妇。后来她们知道这是明月峰的上代月女梦情,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她们觉得她很熟悉,然而她们以前的确没有见过她。
梦情对雷凤等女极是好奇和友好,看着她们时总是不自觉地笑意盈盈,还一个劲地叮咛她们女人在怀孕期间应该注意什么,并且嘱咐她们保持身心健康。
梦情在长春堂逗留了十二天,才回去明月峰。
梦香和抱月留了下来,另外还有几十名明月峰的女徒。梦情是怕神刀门的事再在长春堂重演,特意留下她们保护长春堂。
有明月峰的人在,武林中或许没人敢来挑衅。
何况长春堂向来只是济世救人,卖药挣钱的武林世家,本与各大门派以及武林中人无冤无仇,有的只是或多或少的恩惠,谁也没必要拿受人敬仰的长春堂开刀。
这也是希平要众女回长春堂的原因之一。
第 九 章 佛 前 一 抱
在希平还在与众妻相聚时,雷龙和黄大海就已经把那四五百人分成八批先后前往远扬镖局了。
虽说武林中的恩怨仇杀,官方向来不理,甚至有些放之任之,以此牵住武林人士,让他们没空来犯官家。
但是,四五百人不是个小数目,风风火火浩浩荡荡的毕竟太惹人注目了,所以只好分批行进,等人全部到达远扬镖局,再转战地狱门。
徐飘然率领的是最先的一批,他要先到达远扬镖局安排那边的一切。其余的七批武士都有一头目带领着。
希平则与四狗、雷龙、独孤明、黄大海、华小波、赵氏兄弟、神刀四花、天风双雄、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独孤诗自成一批,最后出发。这队人马虽少,只有十男十女,却是四大武林世家英中的英所在。
这次出行,所有的马匹都是碧绿剑庄提供的,碧绿剑庄其实是一个很大的牧马场。
虽然是一路策马狂奔,众人还是有说有笑,这令天风堡的人很是看不顺眼,因为徐青云命丧于施竹生之手,而希平这些人把去报仇当作去旅游,天风堡的人怎么会高兴?
一行人除了赶路之外,就是睡觉。
当然,睡觉已经不用搭帐篷,直接找间大点的客栈,或者有时不能及时投店就找间破庙之类的也能将就一晚。武林中人都习惯了随遇而安,并不计较什么。
华小波和独孤明原来专找神刀四花说些调皮话,可是后来华小波专程找上了刚丧夫的独孤诗。这是被独孤明强迫的。
独孤明说:“我这个妹妹才十六七岁,总不能让她年纪轻轻就守寡,你必须去追求她。”
华小波一开始并不愿干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但独孤明软硬兼施:“如果不干,我就揍你;如果干的话,就立即教你武功。”
华小波说:“我要学血爪。”
独孤明说:“这不能教你。”
华小波说:“为什么以前不见你使出如此厉害的武功?”
独孤明说:“因为传授我武功的师傅不准我随便施出,只有到了生死关头才能用来救命。”
华小波问:“这武功叫什么名堂?”
独孤明说:“我只是会这种武功,并不知道它的名堂和来历。师傅只教我武功,从不与我说其他的。”
华小波逃脱不了独孤明的纠缠,只好答应去安慰独孤诗,条件是独孤明必须教给他仙霞剑法和虚花剑法,独孤明一口应承了。
华小波说:“我并不是为了武功,才去追求你妹妹的,只是看着你妹妹年轻美丽又那么的可怜,我才冒着被徐飘然杀死的危险,去泡他死鬼儿子的老婆,最多以后生了儿子,给一个跟他姓。”
独孤明说:“你以为他会绝后吗?他还有两个双胞胎女儿,要生多少个外孙都可以,随便找几个跟他姓就行了。你只管把欢乐重新带给诗儿,暂不准泡其他的妞,知道吗?”
华小波苦笑:“那不是便宜你了?”
独孤明敲了他的脑壳:“我把妹妹都给了你,还不够吗?”
华小波说:“怎么会够呢?”
独孤诗刚开始并不愿理睬华小波。但是,华小波死缠烂打,极尽笑脸和情意绵绵,终于让失去丈夫而寂寞难耐的独孤诗春心再动,准备梅开二度了。
天风堡的人又长眼针了,特别是天风双娇,看见华小波公然调戏他大哥的遗孀,两女几乎要为死去的徐青云出头找华小波决斗了,可惜她们身为女儿身,无法切实地慰藉悲伤空虚的独孤诗。
况且,每当她们找上华小波时,华小波转过笑脸就对她们表露出情深似海的模样,让她们自身难保都来不及,哪还管得了独孤诗?
独孤明和四狗就极尽所能,讨神刀四花的欢心。
神刀四花被浪无心抛弃,虽还有些怀念浪无心,但被独孤明和四狗挑逗来挑逗去的,竟也把浪无心忘到九霄云外了,一路上与他们眉来眼去,别有一番风情。
野玫瑰却总是不经意地接近希平,似有情又似无情的样子。希平本难移,且并不厌恶野玫瑰等女,所以也与四狗和独孤明等人和她们嬉闹。
赵子威来个好兔不吃窝边草,他没找上神刀四花,而是纠缠着天风双娇。他记得徐青云曾经说过,要把两个妹妹介绍给他,当时他情牵梦香,不为所动。
如今徐青云到天上去追求嫦娥仙子了,梦香又不在身边,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徐青云,决定为徐青云照顾他的两个宝贝妹妹。当然,以后若遇见梦香,他也会替徐青云追求梦香的。
赵子豪、黄大海和雷龙三人看得直摇头,这帮人除了吃睡屙拉之外,有时间总爱与女人闹。
天风双雄由于他们的老婆孩子在天风堡,他们的情人又比他们早先一步前往远扬镖局了,也想追求神刀四花,却没人睬他们两兄弟,使得他们兄弟俩后悔跟着希平等人来──这群男人无论武功、家世、相貌都比他们两兄弟出众,众女自然没空理他们兄弟俩了。如果是跟随徐飘然上路,他们那几个情人早让他们的旅途风光无限了。
天风双雄只希望快些到达远扬镖局,好与情人们相聚相欢,省得看别人你情我愿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天风双娇被这群男人纠缠得怕了,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他们,世上怎么会有这些无聊男人?不但不把报仇之事放在心上,还四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若非他们武功高强,两女真想把他们阉了,让他们雄激素别太旺盛。
半个月之后,他们到达云雾山上的一间破庙。
时值黄昏,前面有段很长的山路要跑,若要继续前进,可能非得天亮才能跑完那段山路,所以决定在这间破庙住宿一晚。
庙宇不大,但也能容得下他们二十人。
天风双娇自然老大不愿意,一者她们心急报仇,二者她们不愿与这群男人同住一个破庙,谁知他们到了晚上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希平很体贴她们,道:“妳们要赶路就走,反正我今晚是在这里休息了。”
徐白露恼道:“走就走,稀罕你们?”她与徐红霞转身就准备上马,其余天风堡的人也自然追随了。
希平冲前一步,一左一右把她们抱住,道:“妳老爹把妳们交给我管,妳们若在路上遇到什么不测,我怎么向妳们老爹交代?”
两女料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不顾伦理道德,要抱就抱,说也不说一声就把她们抱紧在他怀里,愣了一下,拚命挣扎,骂道:“黄希平,你这死鬼,竟敢抱我们?”
希平笑道:“女人本来就是给男人抱的。”
华小波拍掌道:“姐夫,高见。”
徐白露怒道:“你还贫嘴!再不放开我们,就拿剑捅你!”
四狗和华小波立即过来把她们的佩剑夺走。
希平大笑道:“连剑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捅我?”
徐白露吼道:“你们几个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宰了这死鬼?”
天风双雄和天风三英也不知该怎么办,看看她们姐妹俩一模一样的愤怒的脸蛋,又看看希平厚得不能再厚的可恶笑脸,就是不知该如何。
独孤明很识时务地道:“我们去打些动物,拾些干柴吧!”说罢,他率先走出破庙,众人跟着出去,天风堡的人想了想,也跟着出去。
徐红霞惊喊道:“打猎拾柴要这么多人去吗?”
偌大的破庙就只剩他们三人了。
两女惊慌失措,更是用力挣扎,却抵抗不过希平一条手臂的力量,只好娇叱道:“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希平道:“没力气了吗?没力气就安静一会,我抱得舒服了,自然放开妳们。”
徐白露气苦道:“你凭什么抱我们?”
希平道:“我喜欢,我抱女人向来不需要理由,妳们不知道吗?”
徐红霞低声道:“求你放开我和姐姐,好吗?”
希平道:“放了妳们,妳们就不听我的话了。”
徐白露道:“是你让我们走的,我们已经很听话地准备走了,为何却抱住我们?”
希平道:“妳的嘴巴也真锋利,必须磨钝它。”
希平出其不意地吻住徐白露的双唇,徐白露把脸扭到一边去,怒哼一声。
希平道:“妳明知道我心里不想妳们走,还敢拍马走人,不是让我难堪吗?”
徐红霞细声道:“我们不走了,你别抱得太紧,人家呼吸很困难的。”
希平笑道:“这才乖嘛!”
徐白露扭脸过来对着希平吼道:“我们都说不走了,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希平抱着她的手一紧,把她的脯抵压在他的膛,道:“我没有理由因为妳们不走了,就放开妳们。妳不觉得妳的身体绝好,男人抱着会是很舒服的吗?”
徐白露道:“你……”接着就没话了,一双粉拳替代了语言,使劲地在希平的膛捶打着,好一会才停止,伏在希平膛哭泣。
徐红霞道:“姐姐,别哭了,妳哭我也要跟着哭了。”说罢,也伏在希平结实宽阔的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无奈地道:“妳们女人就是样,说哭就哭,怕了妳们!”
他松开了抱住她们的手,两女却没有离开他,仍然靠依在他的膛委屈地哭。
一会儿之后,希平见她们完全没有离开的迹象,大为惊奇地道:“我已经放开妳们了,妳们还哭什么?我的膛都湿了,妳们还没哭够吗?”
两女不言语,只顾用眼泪诉说她们的委屈。
希平思想了片刻,又轻拥着她们,温柔地拍着她们的俏肩,道:“算我错了,向妳们道歉,总行了吧?”
徐红霞仰首道:“你是真心诚意的吗?”
希平疲乏:“妳伏在我心口上,难道听不到我心跳加速吗?人一说真话就会心跳加速的。”
徐白露也仰首道:“不,心跳加速是因为你说谎,你都不是真心诚意的,人家怎么原谅你?”
希平一双大手离开她们的身体,摊手道:“不管妳们原谅与否,妳们也该另找依靠了,那边的墙壁虽有些脏,却还结实,能够让妳们靠上一会,嗯?”
两女这才想起此时希平已经放开她们了,而她们却还依靠在他的膛,且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搂得他紧紧的,心下一慌,忙放开他,脸红到了耳。
希平看着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女,连红脸也红得一模一样,脸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他不自觉地伸出双手去分别要为她们擦拭眼泪,两女惊得退了一步,希平叹息一声,偏开她们往门外走去。
徐白露连忙道:“你去哪里?”
希平道:“出去散散心,我不介意妳们跟着来。”
徐白露哼了一声,徐红霞白了他雄伟的背影一眼。
希平出去后,徐白露道:“他刚才伸手过来是想干什么?”
徐红霞想了想,道:“可能是想替我们擦泪吧!”
徐白露哂道:“假好心,要不是他,我们怎么会流泪?哼!”
徐红霞忽然问道:“姐,刚才妳那么用力打他,他会痛吗?”
徐白露一愣,恼道:“他会痛?他那膛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打得我的手都痛了。”
徐红霞奇道:“那妳为什么还要不停地打他?”
徐白露噘嘴道:“人家恼他嘛!”
徐红霞回味道:“姐,其实靠在他的膛让他抱着很舒服耶!”
门外传来华小波的笑声:“被我姐夫抱着,当然舒服了。”
两女连忙用衣袖擦去眼泪,众人便走了进来。
华小波道:“我姐夫呢?”
徐白露白了他一眼,道:“死去了!”
华小波笑道:“是不是做了妳裙下的风流鬼了?”
徐白露怒道:“把剑还我,让我削了你的臭嘴。”
华小波自知打不过,不能真的惹恼了她,忙把剑还给她,并且求饶道:“姐姐,我是和妳闹着玩的,妳要出气就找我姐夫,所有的事都是他惹出来的,我只是个可怜的旁观者而已。其实我也很想英雄救美,但他是我姐夫,我就不好夺他所好了。”他自圆其说的本事向来都不错的。
四狗把剑还给徐红霞,道:“希平去哪里了?”
徐红霞道:“他说出去散散心,你们没碰见他吗?”
四狗道:“没有。”
雷龙道:“别管他了,他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们先弄吃的。”
众人七手八脚地忙碌起来了。
丁芙道:“小姐,他没对妳们怎么样吧?”
徐白露恼道:“妳还说,刚才为什么不来帮我们?”
其他两女本来也想过来探问情况,听得徐白露如此一说,便无言地走到一边去装作忙碌。
可怜的丁芙被徐白露问得无言以对,支吾了许久才说出口:“我以为小姐喜欢被他抱着。”
徐白露红着脸道:“谁有妳这么发骚?”
徐红霞为丁芙解围道:“丁芙,别说了,妳过去帮忙吧!”
丁芙如领圣旨,掉头就小跑到众人中间。
徐白露怪责妹妹道:“妳就不能让我找个人出出气?”
徐红霞笑道:“姐,他回来后,妳再打他不就行了?”
徐白露道:“我懒得理他。”说罢,向天风三英走去。
徐红霞一笑,掉头望往门外。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
第 十 章 温 泉 妙 尼
希平踏着月光在山林里走。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也不知走到了哪里。
山林很静,动物们都休息了,些许的声响,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倒是他的脚步声使这片山林多了些节奏。
希平觉得周围空气有些温暖了。
他眼前出现了水。
温泉的水。
希平想不到在这种地方会有温泉。
忽然想起以前蝴蝶七姬沐浴的那个水潭,也就想起了她们。
她们还好吗?
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凉得可以。
温泉正好。
两天不洗澡了,正该享受一下温泉的浸泡。
他脱了衣服,便坐到温泉里。
这时,他想起了那天在水潭中享受蝴蝶六姬的温存的情景,也想起了风爱雨,最后有些惊觉自己竟想起了喜欢在早晨沐浴的华蕾。
他悄然失笑。
忽然听得女声道:“师姐,我们还是下山回庵吧!”
一个成熟的女声道:“师妹,既然来了,就泡一会温泉,现在又没有人,妳怕什么?”
前一个女声道:“师傅让我们上山探草药,我们已经出来一天了,再不回去,师傅会为我们担心的。”
成熟的女声道:“泡了温泉就回去。”
希平立即游到深水处,沉入水里,运气闭息。
不久,两声水响。
希平在水底仰看,竟然是两条美人鱼。
令他不敢相信的是──此两女竟然是尼姑!
他仰看着水面上的尼姑裸游,下体也跟着仰首挺直。
其中一女沉入水里,突然发见了他,惊慌失措之下,仿佛抽筋一样,在水中挣扎。另一女游过来救她,方法不妥当,被她抱住,眼看就要缠着死在一起了。
希平游上去,把她们拖游出水面,然后再拉提到岸上。
前者已经昏迷,是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尼姑,希平觉得她有些眼熟。
后者急道:“我师姐怎么样了?”
希平仔细地看着她,凭着月光,他认出她是美妙绝伦的妙缘小尼,道:“应该死不了。”
妙缘见希平那一双色迷迷的贼眼在她身上的各部位不停地游走,尴尬地道:“施主,你先救醒我师姐,好吗?”
她也认出了面前这个裸男是长春堂的黄希平。
希平道:“妳的身体真好,像妳的脸蛋一样美。”接着转头看着地上的中年尼姑,又道:“她的也不错!”然后俯首下去。
妙缘惊叫道:“施主,你要干什么?”
希平道:“人工呼吸。”
中年美尼醒转过来,看见一张男的大脸,大惊之下推开希平,却发觉推不动,喊道:“滚开!”
希平见她醒了,坐到一边直喘气,道:“累死我了!”忽觉背部的道被人点了,一时动弹不得。
中年美尼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希平怒道:“死光头,我救了妳,妳竟敢暗算我?”
妙缘也道:“师姐,是他用人工呼吸救妳的。”
中年美尼道:“要不是他,我会淹水吗?一切都是他害的。”
希平叫嚷道:“妳再不解开我的道,我就奸了妳!”
中年美尼大怒,赤裸着走到堆放衣服处,取来一把剑,道:“你奸我?我把它阉了,看你拿什么来奸我?!”她用手捏住希平软趴趴的话儿,一剑削过去。
妙缘惊道:“不要,师姐!”
中年美尼的剑却已削到了希平的男上,然而怪事发生了,这剑本就削不动他的阳,她试着来回几下,还是连皮都没有破,大感惊愕地看着希平,一脸的不信。
希平笑道:“我的皮韧很强,妳要阉我,可能非得把它弄硬,然后再用力砍才行。”
中年美尼犹豫了一会,再度抓住希平的男,另一手弃剑在地上,两手在他的男上套弄着,很是熟练。
希平心想:怎么尼姑也会这一套?
妙缘看不下去了,走到一边去穿她的尼姑袍。
中年美尼弄了好一阵,不见希平的男勃起,俯首下去,嘴儿一张,把它含住,突然觉得男勃起,直抵她的喉咙,胀得嘴巴都快裂了,忙把男吐出来。
一看之下,雄壮之极。
她娇躯一颤,拿起剑就砍过去,砍是砍中了,然而希平的阳依然完好无损,倒是她的剑多了个缺口。
希平道:“妳真的够狠辣,老子今晚不把妳奸了,老子就去当和尚。”说罢,他扑了过来,把中年美尼扑倒在地。
中年美尼一阵挣扎,道:“你的道是怎么解开的?”
希平笑道:“妳的点本就对我无效,意外吧?”
妙缘走过来,道:“施主,你不能对我师姐那样。”
希平抢白道:“尼姑也是女人,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的,不过就是把自己的头剃光罢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中年美尼被这雄壮的男人压着,虽是羞怒万分,但心中那股压抑多年的情欲也开始爆发了,她慌道:“不要呀!”
原来在说话之时,希平已经强劲地闯入了她的下体,她惨叫一声,然而不久后就很自然地呻吟狂叫。
希平在她身上强猛的耸动着,巨大的阳直到她最深处,把她的宽大全部塞满,胀得她疼痛异常。
她不能自控地跟着希平的抽动而扭动着娇躯,道:“你不是人,你让我好痛,哎呀!不要加大了,我求求你。”
希平咬牙道:“看妳这光头还敢不敢说阉我?”
希平不停地加大着他的武器,直把中年尼姑的壁撑得不能再扩张才罢休,但进出的速度却越来越强猛。
妙缘跑过来欲推开希平,却被希平伸出手去搂抱住她,另一手撑地,依然强悍无比地动作着。
两女没料到这个男人竟然可以这样子作爱,而且并没有表现得很累。
可怕的男人!
强壮得令人惊讶!
中年美尼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所有的力气都用来逢迎希平的进击。
希平把妙缘放到中年美尼丰满的脯上,准备去解妙缘的衣扣。
妙缘惊喊道:“求你,不要!”
希平把她抱到一旁,道:“不要就别过来,再过来碰我,我就让妳还俗!”希平在专心地对付身下的中年美尼的同时,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身下的女人是杜思思──这个中年美尼真像思思,就好像是思思的姐姐一样。
妙缘看着面前两人的激情表演,她纯洁无瑕的心灵受到了莫大的冲击──原来尼姑也是可以和男人做那事的。
中年美尼虽不愿意,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且多年的情欲一旦被激发就不可收拾,身上这个男人比她以前的男人不知强壮了多少倍,这个年轻俊美的男人给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欢乐和快感,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没命地迎合着他所有的动作。
她已经强忍二十年了,甚至忘记了世上还有这事儿。
越是忍得久,爆发出来的时候越是疯狂,就连温泉的水也被感染得滚烫了。
两个时辰后,中年美尼终于沉睡过去。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光头,道:“别以为做了尼姑,就不需要男人了。妈的,阉我?老子干死妳!”
妙缘惊叫道:“你弄死我师姐了?”
希平抽身出来,看着她,道:“暂时死了,等下又活的。妳要不要也尝尝暂时昏阙的滋味,嗯?”
妙缘不答,只是看着面前俊美雄奇的他,许久才道:“你为什么要败坏我师姐的修行?”
希平喊冤道:“谁叫她敢用剑来乱削乱砍我的命子,你以为她砍的是竹子吗?”他抱起地上的中年美尼走入温泉。
中年美尼被温泉一阵浸泡,醒转过来,想推开希平,却全身酥麻乏力,只好作罢。
希平一边揉搓着她丰满的脯一边吻着她,道:“妳叫什么?”
中年美尼脸一扭,不理睬他。
妙缘在岸上代答道:“我师姐叫妙意。”
希平把妙意的脸扭正,轻吻她的唇,道:“把嘴巴张开,把舌头伸过来,否则,我就在水里重新占有妳。”
妙意只得听话地和希平口舌缠绵。
许久,希平抱她上岸,为她穿好衣服,道:“妳可以回去了。”
妙意恼道:“你弄得我全身无力,我怎么走?”
妙缘道:“师姐,我扶妳回去。”她过来扶住妙意。
妙意盯着希平,道:“你叫什么名字?”
希平道:“问妳师妹,她知道的也不少。”
妙缘不愿再待下去,扶着妙意就走。
希平走过去抱住两女,先是吻了妙意,接着又强吻了妙缘。
妙缘嗔道:“你不知道人家是尼姑吗?你就是这么坏!”
希平得意地大笑,放开了她们,道:“走好,别又遇到采花贼。”
两女白了他一眼,消失在山林的夜色里。
希平重新泡在温泉里,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唱起歌来了。
突然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有人道:“原来你在这里享受,害我们找得好苦。”
希平回头笑道:“是你们?”
正是破庙里的那一群人,都来了。
雷龙道:“我们见你不回来,所以就出来找你了,听得你的招牌歌声,自然容易找到你。”
希平笑道:“都下来吧!这是温泉。”
华小波道:“实在是个好主意。”就准备脱衣。
众女一片笑骂。
独孤诗嗔道:“若敢当众脱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华小波道:“已经两天不洗澡了,妳难道不想洗个澡吗?而且还是天然温泉,很舒服的耶!”
黄大海道:“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马和行旅还在庙里,我们该回去了。”
雷龙和赵子豪跟着黄大海回去,程氏兄弟也跟着走了。
徐白露对坐在温泉里享受的希平道:“黄希平,你还要泡到什么时候?明天我们还得赶路的。”
蓦地,希平站起来,转身就赤裸地向众女走去。
众女惊呼出声,没料到这个男人会突然赤裸地站在她们面前,那完美的雄躯在月光下,犹如一尊大理石雕刻的神像。
当天风双娇醒觉时,她们已经被希平抱住了。
徐红霞娇声怨道:“你弄湿了人家的衣服。”
希平道:“那就脱了吧?”转而朝众人道:“还呆着干什么?”
四狗和华小波立即明白希平的意思,赶紧脱衣,独孤明与赵子威也跟着脱衣,不顾众女就在面前。
四人很快就泡在了温泉里。
舒畅极了!
华小波回头道:“诗姐,妳也下来吧!这水泡得人飘飘欲仙哩!”
希平放开天风双娇,也跑到他们中间,道:“怎么样?我找到的地方不错吧?”回头又对岸上的众女道:“妳们不下来吗?”
徐白露朝天风三英道:“我们回去!”
天风三英看了水中的五个男人一眼,转身跟着天风双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