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章 欢 悲 无 言
希平对于罗美美主婢同行持着反对意见,不过在这件事上,除了他以外,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赞同。
然而马不够,只好让天风双娇同骑一匹,罗美美主婢共乘一骑。后来发觉不方便,希平就把小雀强提到他的前面坐了,又叫徐红霞坐到他的后面。
乌龙乃是马中异种,载着三人仍然健步如飞。
小雀好几次回脸狠瞪希平,因为希平坚挺的下体一直顶得她几乎呻吟,脸泛红晕。
他们到达一个小镇,又购置一匹马,小雀不会骑马,仍然得和希平同骑乌龙。
在此期间,罗美美用钱打发了一个跑腿的回锦州城报平安。钱自然是借来的,自然也没得还──这世界,女人借男人的钱,很少有还的。
时间如同马一样驰骋,很快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傍晚,众人到达凤仙城外的石头镇,估计今晚进不了城了,于是投宿客栈。
希平刚下马,马上的小雀就喊道:“大色狼,抱雀儿下马!”
华小波自告奋勇道:“小雀,我来抱你。”
小雀嘟着嘴儿,道:“不要你,我要大色狼。”
希平举起双手抱她下来,道:“你不要总是叫我大色狼,好不好?每次都要我抱上抱下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不能换一个好听点的称呼吗?”
小雀道:“谁叫你当初扑到人家身上乱咬我?我偏要叫你大色狼,你就是好色嘛!每次你都……”
她本想说“每次你都顶着雀儿”,却被希平打断了她的话:“好了,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别说废话了。”
他可不想让众人知道他抱着一个小女孩的时候也会兴奋得勃起,那简直是太没人了──当然也很没面子。
小雀搂着他强壮的手臂,依偎着他,道:“大色狼总是最疼雀儿。”
这半个月来,她整日窝在希平怀里,已经由当初害羞怕事的小女孩,变得小鸟般会依人撒娇了,她不但不惧怕这具强奸她未遂的雄壮躯体,反而总是依靠在他身上,那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安全和舒服感。
这就使得天风双娇心里极不舒服,不知为何,她们就是不愿意看见小雀整天缠着希平不放,连独孤诗心里也怪怪的。
罗美美从一旁提醒道:“雀儿,你是否要背叛我?”
这句话,她已经不知说过多少遍了,在众多人当中,罗美美最厌恶的就是希平,时刻不忘和希平抬杠。希平在开始时还与她争吵,后来发觉自己本不是她的对手,就甘拜下风,只要她一张小嘴,希平的大嘴就会闭上。
小雀慌道:“小姐,我没有。”
罗美美恼道:“没有?你明知道他是我的死对头,还靠得他这么近?小心他把你吃了!”
希平终于忍不住了,大喊道:“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会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吗?你再啰嗦,我就把你赶回去!”
就是嘛!也太看得起我黄希平,什么都栽在老子头上,唉!
他的确恨不得把这个富家女赶离身边,她实在是够麻烦的,就连四狗和华小波都后悔让她罗美美跟来。
这个女人不但规定他们不得碰她,而且对于他们与神刀四花之间的缠绵还胡乱指责,说什么男女之间不要这么随便,你们江湖中人就是没有道德规矩、乱搞一通,还说男女之间一定要通过明媒正娶才能行周公之礼,气得他们翻了不知多少次死鱼眼。
他们自然不会听她的大道理,依然是我行我素、你情我愿、男欢女爱。
正在此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众人背后传来:“你不要她,就给我吧!”
众人一看,浪无心带着他的女人们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背后,那群女人中似乎又换了四五个新面孔,浪无心对罗美美深情款款地道:“姑娘,我叫浪无心,他们排斥姑娘,你不如跟我一起走吧?我绝对不会说出那么鲁的话要赶姑娘走的。”
罗美美看着这个突然出现,风流倜傥的潇洒公子,有一刻心动,迷茫地道:“真的吗?”
浪无心点头,很有风度地一笑。
希平盯着浪无心,沉硬地道:“浪无心,给我听着,你要找女人到别的地方去,老子就不管你,若你想给我添乱,我就把你劈成两半!”说罢,又转脸对罗美美道:“女人,你跟他在一起,不出三天,你的贞就不见了,在没见到你家人之前,别让你的处女膜给他撕了,老子不想让你家人以为我强奸了你,进去!”
他率先带领众人走进客栈,回头一看,罗美美不但不跟着进来,且已经和浪无心面对面地站得很近了。他甩开小雀搂在他臂弯的手儿,走过去拦腰把罗美美横抱起来。
罗美美挣扎叫喊道:“死贼,不准碰我!”
希平不理她的抗议,只是朝浪无心道:“你真是魂不散,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
浪无心笑道:“这你就错了,我并不是追踪你来的,我是向着群芳楼而来的。姑娘,如果你愿意跟我,我一定会让他放了你的。”
罗美美忘记了挣扎,得意地喊道:“蛮横的乡巴佬,你听到没有?还不放下我!”
希平移眼看了一下更加憔悴的白姿,心下一沉,转头就走。
后面传来浪无心的嘲笑:“黄希平,如果公平竞争,你绝不是我的对手,你就会用这种强硬的手段,真是有失我们男人的风范,有种就放下那个姑娘,我和你来个公平竞争,看她最后会跟谁?”
希平头也不回地道:“我对这个恶婆娘没兴趣,你要追她,就等她回到她家之后,那时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与我无关──哎呀!罗美美,你这三八咬我?”原来在他说话之时,罗美美咬了他的臂膀。
罗美美松口,怒道:“谁叫你敢这样对待我?我要你为自己所说的话道歉!”
希平有些烦了,道:“你再说一遍,我就把你丢到地上!”
罗美美俏眉一竖,道:“你敢?”
“砰”一声响,罗美美丰满的臀部撞击在地面上。
她痛呼一声,愤怒地瞪着希平,道:“你这混蛋!”
希平跨过她,迳直往店里走去。
众人目瞪口呆。
浪无心走到罗美美旁边蹲了下来,慰问道:“姑娘,你伤得疼吗?”
罗美美怒道:“不用你管!”
她忍着痛爬起来,追着希平跑过去,在他的虎背上一个劲地捶打:“你这个小气鬼,一点风度都没有,我只不过多说几句话,你就把人家丢到地上,我和你没完!你这没风度的乡巴佬、大贼,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希平停了下来,任由她打着,她打累了,就拦腰搂着希平,伏在他的背上放声大哭,委屈之极。
希平朝客栈里面的雷龙道:“准备好饭菜没有?”
雷龙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
希平回首道:“罗美美,还不放开我?哭什么哭!你那里的又多又有弹,撞在地上不见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罗美美赌气道:“我不吃了!”
希平道:“不吃更好,省得你吃饱了有力气来找我吵架,烦死人了。”
罗美美突然放开希平,从他背后一摇一摆地走出来,一屁股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捧起饭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希平一笑,朝众人喊道:“开饭啰!”
晚上,浪无心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门前敲门,欲与神刀四花再风流一晚,却被神刀四花拒绝了。
这令他很惊讶,以他的经验,凡是与他上过一次床的女人,都不会再次拒绝得了他,怎么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难道说他们在床上也是不可一世的高手?
他回去从他的女人中叫了五个女人陪他。其实,这些女人都不比白姿美妙,但他已经有半个月没与白姿上床了。况且,前几天他突然知道白姿怀孕了,这使他很是气恼,强逼白姿堕胎,白姿说什么也不肯。
白姿说,不管他爱不爱她,要不要这个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还说,她不会用孩子来要胁他什么的。
浪无心拿她没办法,毕竟白姿是他的师妹,他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对待她,水洁秋也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的师傅师娘知道后也会怪罪他。
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与白姿作爱时,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体内了!一次中标,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
如今白姿居然有了他的种,这令他觉得自己的逍遥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尽头了,若师傅师娘知道,铁定要他负责的。
但他怎么可以做一个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
离开神刀门后,他就没有回仙缘谷,听到江湖上传闻,凤仙城的群芳楼来了一群异国美女,他便领着一群女人追着来了。途中虽有许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却全部被他打发了。
两次遇到希平等人,也是在他浪无心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和路程,但对于这种恩怨仇恨,他是从来不感兴趣的,他懒得理这些。征服每一个美丽的女人,再无情地抛弃她们,才是他生活唯一的乐趣。
他已经无缘于冷如冰,却又给他遇上了罗美美,他觉得不应该放过罗美美,然而他又无从下手。他并不惧怕希平,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击,他只有去追求阎罗王的女儿或老婆了。况且,群芳楼还有一群异国美女正等着他哩,他何苦去惹这群不讲理的疯子?
“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亲异国美女的芳泽了,呵呵!”浪无心一边在他的女人的体上动作着,一边美美地想──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女人的肚皮上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屁股。
隔壁房间的白姿却是另一番心情。她自从遇上浪无心,以为她的梦会成真,然而这即将成真的梦,一下子,碎了,碎得太无情。
其实梦本来就是用来碎的,越是美好的梦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许不该有太多的好梦,因为那样碎得也多。
白姿只有一个梦,也要碎了,她还能有什么呢?也许是另一个梦。
睡在白姿身旁的依然是水洁秋。
两个女人如今熟络得像亲生两姐妹,两女什么话都说,然而也一致认为不能提起黄希平,一提起这条公狗,白姿就沉默,水洁秋就厌恨。
可惜没办法,她们总是与希平差阳错地相遇,而且浪无心如今有意找他相斗,也就同住了一间客栈。
水洁秋躺在床里侧着身向外,看着白姿入迷,好一会才道:“师姐,你真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白姿黯然,许久方道:“也许这样会对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爹。”
水洁秋惊诧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吗?”
白姿道:“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他从来不是负责任的人。”她终于明白浪无心,然而却似乎迟了。很多事都是这样,知道错的时候,已经迟了。
水洁秋无言,因为她的心哥,的确是这样的男人。
白姿忽然有些悲愤地道:“我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他生下来。”
水洁秋深思道:“师姐,这孩子会不会是那条公狗的?”
白姿娇躯剧颤,激动得脸色绯红。
是呀!为什么没有想到这层呢?那条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时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入她的最深处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该怎么办才好?虽然白羊族的女人对避孕有其独到之处,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就是昏睡过去,哪还能顾及其他?
这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可是,也有可能是浪无心的,因为浪无心在最初的两三天与她缠绵时,也多次不能控制地把入她的体内。
然而,按一般的常识,这孩子是希平的可能比较大,因为他在浪无心之前已经多次进入她的体内,并给了她许多生命的华。
浪无心之所以坚信她白姿肚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产物,是因为她坚决地说每次和希平欢爱后都来得及采取措施。
而浪无心之所以相信她的谎言,正由于他坚信希平不可能把白姿弄得没有能力采取事后避孕。
此刻,因为水洁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
这条公狗,为什么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难道嫌害她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抛弃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这条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独不要她,难道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白姿如此思想着,仿佛忘记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却变成希平抛弃她了。
水洁秋见白姿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却不说话,以为她出了什么问题,急道:“师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洁秋又说错话了?你就当我没说过,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那条公狗的呢?师姐,如果师兄不要这孩子,我就和你一起做孩子的妈妈。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生了,其实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孩子的。”
白姿回神过来,稍敛情绪,道:“师妹,你对我真好!其实谁是孩子的父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将是孩子的母亲,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疼爱这孩子,到时我让孩子也认了你这个妈妈,好吗?”
水洁秋把手轻放在白姿仍然没变形的小腹上,欢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长大,那时我就可以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师姐了。”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难看的。”
水洁秋嘟着嘴道:“才不会哩……咦,谁敲门?”她朝另一床的两个爱婢看去,两女已经熟睡了,她有些恼道:“这两个家伙,我们说话,她们居然还能睡得着!”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准备下床,道:“师妹,我去开门。”
水洁秋提醒道:“师姐,你不穿件外套吗?”
白姿边下床边道:“浪师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们,大家是女人,没什么要紧的。”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却呆住了。
门前站着的竟是希平!
她惊道:“你来干什么?”
希平看着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关切地道:“天凉了,你还穿这么薄的睡衣出来?”
白姿不领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没事,就请回吧!我要关门了。”
希平笑笑,道:“我的确没什么事,但是,谁规定要有事才能找你?”
白姿恼怒道:“这里不欢迎你!”
她欲把门关上,可希平闪身进来,把她抱住。
她大力挣扎,喝喊道:“放开我!”
两个俏婢已经被他们吵醒,都睁眼朦胧地看着门旁两人。
水洁秋在床上叫嚷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我们房里闹,还不给我放开师姐滚出去?”
希平抱着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后为她盖上被单,柔声道:“你又瘦了些。”
白姿本来已经安静了的,可不知为何,希平一放开她,她心里就有气,又掀开被子,一头撞在希平的膛里捶打着他,闹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为什么总是纠缠不休?”
希平叹道:“你的父亲让我照顾好你,难道你忘了吗?别打了,你的手会疼的。”
白姿果然安静下来,却道:“你还敢说?!我爹让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却伤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着她的双肩,道:“你先躺下,好吗?”
白姿仰脸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窝里,却发觉被窝并没有在他的怀里那么温暖舒服,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挣扎着起来,问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水洁秋也在一旁帮腔道:“黄希平,你有什么权利指使师姐这样那样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她惊叫出声,希平只好作罢,佯怒道:“你再多嘴,我就让你有口说不出话。”而后看定她,邪邪地笑着:“你也是试过那种滋味的。”
水洁秋一想起被希平夺去初吻,心里就有气,道:“你别以为我怕你张臭嘴,你要亲就亲,别找太多藉口,占了人家便宜还说人家不对,只有你这种人才做得出。”
说得真对,支援──白姿在心里举起了四肢赞同,实际上她的四肢正缠在希平的身上。
希平明知故问道:“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
水洁秋对于被他强搂强吻之事虽说有气,但也不觉得什么,然而一听到他不承认,心里就像被人击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来。
她不顾穿着感的睡衣,猛然坐起来朝希平吼道:“你这赖皮狗,你强吻了洁秋,居然抵赖?我要与你决斗!”
希平觉得好笑,道:“又是决斗?怕你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你的诱惑了。”
水洁秋不屈不挠地道:“除非你承认占了人家的便宜。”
希平皱眉道:“你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吗?大家扯平了,若你觉得亏本,可以多亲我几下,我不会赖帐的。”
水洁秋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钻入被窝里,背转身面朝里睡下,道:“师姐,我们睡觉,不要理他了。”她说话时没有把脸转过来,显然是很生气了。
白姿想了想,依言钻入被窝里,闭上双眼,不愿再理希平,也不怕他会趁她们睡着时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希平在床沿干坐了一会,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站起来正想走人,却听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来是那两个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两女的床前,看着再度睡着了的两女,她们都长得极美,几乎可以与小月平分秋色,论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鹃高些许,很是苗条匀称,杜鹃相对丰满些。
若非她们美丽绝伦的脸蛋还有着一些未脱的稚气,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才十三岁,即使如此,也还是没人相信。
希平就以为她们应该有十六七岁了,不然她们的身体怎么发育得这么好呢?而且居然也怀春了,连睡梦都喊着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们中到底是谁喊他呢!
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又听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边的杜鹃小可爱!
他莫名地笑了笑,轻轻地掀开被子,把她横抱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然后走出房门并顺手关上了门。
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门时,睁开了双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才重新闭上眼,装作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水洁秋和水仙却是真的睡着了。
她们醒来后,发现杜鹃不在房里会怎么样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第 二 章 晨 夜 交 际
希平抱着杜鹃回到他的房间,房里只有三张空床,独孤明、华小波和四狗早已跑过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鹃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脱鞋上床,杜鹃就醒来了,看见希平坐在她的身旁,她大吃一惊,立即又醒觉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房间了。
她讶然道:“这里是谁的房间?是你把我抱过来的?”她挣扎着起来,就要下床,却发现没有鞋穿。
希平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着。”
杜鹃一边呼喊一边挣扎,希平翻身压住她,并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红唇,让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希平吻得她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道:“你若再叫,我就亲到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杜鹃怯怯地看着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只是轻言道:“你要干什么?让我回去,好吗?杜鹃还小,你不要伤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希平笑得暧昧,道:“你是因为怕我,才在梦里喊我的?”
杜鹃一脸愕然,迟迟才道:“我?在梦里喊你?”
希平肯定地道:“还喊得蛮亲热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杜鹃的嫩脸开始红了,争辩道:“你骗人!我怎么可能在梦里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听错了。”
希平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然后再把她抱到他的膛上,随手扯来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不容置辩地道:“就算是我听错了,今晚你也得留在这里过夜,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噢,你说你还小,到底几岁了?”
杜鹃诚实地道:“就快十四岁了。”
希平全身一颤,道:“什么?你才十三岁?你的身体比三十岁的女人还成熟哩,你不是骗我的吧?”
杜鹃恼道:“不信就算了,懒得和你这大色魔说,我要睡觉了,你别伤害我!”她果然伏在希平膛就准备再次入梦,看来她并不怕希平趁机占有她。
希平推了推她,道:“十三岁的小姑娘,你还是回去睡吧!我有种犯罪感,你睡在我身上,让我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
杜鹃不答言。
希平又摇了摇她,再道:“你到底听见没有?”
杜鹃头也不抬,只是在他耳边道:“听到了,你吵什么?人家要睡了。”就是嘛!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一觉,怎么对得起自己?
希平又皱眉了,道:“我叫你回去睡!”
杜鹃嗔道:“我没鞋穿,怎么走路?”
这样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岁──真幼稚!
希平终于觉悟了,道:“你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杜鹃气道:“什么我赖?是你自己把我抱过来的,你就得抱我过去。”顿了一下,又对目瞪口呆的希平道:“你刚才亲了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和男人亲嘴,我听小姐说过,我和水仙只能与洛天少爷亲嘴的,你亲了人家,回去之后,小姐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你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杜鹃却道:“我不想对小姐说谎。”
希平不耐烦地道:“随便你,反正今晚你别睡在这里。”
杜鹃抬起脸来,一脸愤怒,扯着希平的衣领,吼道:“你这混蛋,是你自己抱我过来的,现在又无缘无故想把我轰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有种你就把我丢出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大公牛!”
希平无奈地叹道:“小妹妹,别吵了!老子早知你这么烦人,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把你抱过来了。你为什么要醒过来?一觉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吗?”说罢,他闭上双眼准备入睡。
杜鹃压在他的躯体上,看了他好一会,嘴一噘,两手同时在他那两条强壮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听得他闷哼出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项,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希平睁开眼,在她感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又闭上眼睛,道:“明天之后不要缠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睡梦中的希平和杜鹃吵醒,希平把压在他身上的杜鹃抱到一旁,道:“谁这么早就过来敲门?”
门外传来水洁秋的怒吼声:“黄希平,你这条大公狗,什么事你都敢做,快给我开门,姑饶不了你!”
杜鹃揉了揉眼,惊道:“是小姐!”
希平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吗?”
他掀开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开门,冷不防被等在门外的水洁秋甩了一巴掌,脸上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
水洁秋冷着脸盯着希平,道:“黄希平,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杜鹃你也敢碰,你真不是人!说,你对杜鹃如何了?”
希平朝她身后的白姿和水仙看了一眼,又回眼冷冷地看着水洁秋,突然双手抓住她的衣领,怒道:“你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训你一顿。妈的,老子脸火辣辣的痛!”
他把水洁秋提到另一张床前,把她丢落床上,然后把她仰躺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床板,他一手压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使劲地拍打着,喝喊道:“小骚包,敢打老子?你是欠揍了!”
水洁秋痛得呱呱大叫,眼泪都流出来了,而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效,这条公狗的力气比大象的力气还要大,只要一只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压住她一样,使她无法翻身,只能是没规律地乱挥乱动着她的四肢,却又无法打中他,即使有时打中了,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本不能对他构成任何伤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白姿也道:“希……唔,你放了师妹,好吗?”
希平回头凝视着白姿,道:“你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吗?除非你肯主动吻我,我就放开她。我记得,你还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我。”
水洁秋忍住痛,道:“师姐,不要吻他!”扭脸又对希平道:“你这混蛋,除了会用暴力和威胁这两种手段之外,你还能干什么?我水洁秋是绝不会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帮杜鹃讨回个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过来睡!我非杀了你不可!有种放开我,我们来个公平决斗,哼!哎哟,黄希平,你干嘛又增加力气了?我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我不干了,你这个不讲理的野蛮人。”
杜鹃赤着脚走过来,道:“黄希平,你别这样打小姐了,她会很疼的。”
希平转脸就对她喝道:“你给我闭嘴!昨晚让你回去睡,你偏要赖着不走,害老子一大早起来就被这个臭三八甩了一巴掌。”
杜鹃低首无言,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白姿细声道:“我答应你,你放开师妹吧?”
希平回看着她,许久,依言放开按在水洁秋背上的手,转身对白姿道:“该是实践你的诺言的时候了。”
白姿看着面前这个强壮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心跳加速脸泛红晕,不管如何,她都得承认这个男人的长相是一流的,就连浪无心也不及他的俊美,更不及他一半的强壮,她直感到这个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抗的,当初她是怎么样抗拒他的呢?
这一点,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虽然她与他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然而以前都是他主动甚至强迫的,如今却要她主动吻他,她该怎么办?真的要吻他吗?
希平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叹道:“不愿意就算了,你的心从来就不曾属于我,若非当初为了救你,我也不会碰你,如果浪无心对你不好,你就回白羊族去吧!那里是你的家,有你的亲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许你能够忘记一切,最好把我也忘了,因为我给你的回忆都是不愉快的,忘记了会对你有好处。”
白次愣住了。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的伤害有多深吗?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她怎么能够忘记?她要恨足他一辈子!
是的,恨!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痛呢?她应该愤怒才对的。这个混蛋,竟然说不想碰她,难道当初只是为了救她才占有她的吗?不,绝不会是这样的,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觉到他心中对她的爱怜之意,这是浪无心从来没有给过她的感受。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伤害吗?而且比以前的伤害还要深还要痛,这混蛋抛弃了她还不够,还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天下第一负心人呢?她不是决定跟他一刀两断了吗?哼,一刀两断!他竟要和她一刀两断?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她反而觉得伤痛?
白姿如此胡思乱想着,连眼泪也流出来了,她都不知不觉。
希平轻叹,举手替她擦拭眼泪。
她娇躯一颤,来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怀里,又突然挣扎出来,仰首盯着希平,道:“你为什么把我抱到你怀里?”
希平耸耸肩,摊开双手,无奈地道:“你问你自己吧!”
白姿的脸红了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又转脸对希平道:“你,你低头一下,好吗?”
希平诧异地道:“干什么?”
白姿嗔道:“你站那么直,我怎么吻你?”
希平恍然大悟,但还是道:“你不是不愿意吗?”
白姿没好气地道:“谁说我愿意了?但我白姿既然说出口就要做得到,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不讲义的人。”
希平脸色一沉,道:“那就算了,不是心甘情愿的吻,不要也罢。”
白姿恼道:“当初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什么强要?你这混蛋!”她伸举双手搂住希平的脖子,硬是把他拉下来,然后踮起来脚尖就吻上了他的双唇。
希平的双手也在同时把她抱起来,和她热烈缠绵相吻。
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许多脚步声,又听得浪无心道:“黄希平,你在对我的女人做什么?”
从房外进来了一大堆人,四狗、雷龙、黄大海等人也统统都到了。
一吻结束,希平放开白姿,冷冷地道:“浪无心,我对姿儿做了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姿尴尬地站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洁秋言道:“心哥,是他强迫师姐的。”
浪无心道:“哦,是吗?真好笑!黄希平,你是不服气我从你身边夺走姿儿,想重新把她从我手中夺回去,是吗?我告诉你,姿儿心中只爱我浪无心一个人,即使我拱手相让把她还给你,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更改的,何况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种?你省省吧!师妹,到师兄身边来。”
白姿朝浪无心看看,又往希平看看,终于叹息一声,低首走到浪无心的身后。
水洁秋躺在床上向浪无心求救道:“心哥,这混蛋三更半夜跑到我们房里把杜鹃抱到他房里,我过来找他理论,他还打疼了人家,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浪无心表现得也淡然,问道:“黄希平,你对杜鹃做了什么?”
希平鲁地道:“干你屁事呀!你管得也太多了,你再啰嗦,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水洁秋嚷道:“你毁了杜鹃的贞,还理直气壮?你简直是个不知羞耻的禽兽,你有种就坦白你强行侵占了杜鹃,像个男子汉一样敢做敢当!”
希平朝她吼道:“你吵什么?你难道没看出她还是清白之身吗?老子若真的做了,她现在还能有力气站在你眼前吗?真是蠢女人!”
白姿听得脸一红,想起每次被他占有后,那种全身乏力使不出一点劲的感觉,特别是第一次,她四五天之后才恢复正常。
水洁秋一愣,朝杜鹃道:“他真的没有侵占你?”
杜鹃红着脸点了点头。
水洁秋又道:“那整整一晚,你和他到底在做什么?”
杜鹃无言以答。
希平叫苦道:“我被她压了一整晚,我还没找她算帐,你倒是一大早来替她强出头了。”
杜鹃一听,叫喊道:“是你自己把我抱到你身上的。”
希平立即回道:“你再多嘴,以后别想我宠你!”
水洁秋哂道:“你别臭美!谁要你宠了?杜鹃和水仙是要和我一起嫁给表哥的,以后自然有我表哥宠爱她,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这条公狗!”
希平瞪了她一眼,怒道:“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水洁秋不惧地道:“你敢?”
希平冷笑,忽然喝道:“雷龙、大海,你们帮我把这些不速之客统统赶出房外去!”
一声令下,武林四大家的英疯子立刻拔武器出来。
黄大海对浪无心道:“浪公子,对不起,我大哥让你们先出去。”
浪无心冷然道:“好,你们这群疯子,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我警告你们,若他敢动洁秋一汗毛,我们仙缘谷和大地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浪无心说罢就转身走出房外,他的女人自然也跟随着出去了。
雷龙等人也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了,房里只剩下希平和水洁秋两人。
第 三 章 决 斗 床 上
希平站在床边,举手就欲往仍然趴睡在床上的水洁秋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下去。
水洁秋突然喊道:“黄希平,不准再打我,有种你就和我决斗!”
希平冷笑道:“看来你是不服气了,你在我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和我决斗?”
水洁秋还是那一句:“我要和你在床上决斗。”
希平呆了一阵,才道:“你是发春,还是疯了?”
水洁秋冷冷地道:“你别管,你只要说敢或不敢就行了。”
希平淡然道:“谁说我不敢?不过嘛!我是不和你上床的,因为你太嫩了。”
水洁秋立即反咬道:“那你就认输,以后见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洁秋姐姐。”
希平失笑道:“让我叫你作姐姐?你还是等我儿子出世后,我让他们都叫你作姐姐。”
水洁秋娇笑道:“你还是不敢!”
希平气道:“什么不敢?我告诉你,事后别后悔得哭鼻子。”说着就想对水洁秋大耍流氓手法,真是说做就做,有够决断的,不愧为男人“本色”。
水洁秋忙道:“慢着,我要跟你打赌,若是你能进入我的体内就算我输了,若你不能进入我体内就是你输了,你除了要恭敬地叫我作姐姐之外,还得答应我两个要求,怎么样?”
希平不经思考地道:“我想你是变成白痴了,我会进不去你那地方?你以为我是无能吗?”真是太小看他这一代棍了!
水洁秋噘嘴道:“走着瞧!”
希平瞪了她一眼,双手脱起衣服来了,不久就赤裸地站在水洁秋眼前。
水洁秋看着这具充满雄魅力的躯体而无法移动她的目光,她并非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裸体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浪无心穿着衣服的潇洒英俊也许不输于他多少,然而浪无心脱了衣服本不能与他完美的裸体相提并论。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充满魔魅力的怪物,不,也许应该称之为兽魅力,他赤裸的身体令每个女人看了都会联想到发情的野兽。
他的雄是浪无心远不能及的,原来心哥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她水洁秋也低估了这个男人。
她忽然有些担心,担心自己抵抗不了这具雄壮机体的入侵。
她嘲讽道:“你的动作倒是蛮快的,果然不愧是色狼转世。”
希平哂道:“废话少说,要干就干,把衣服脱了,别让我等得心烦,老子没有太多耐。”
水洁秋却懒懒地道:“替女人脱衣服是男人的分内事,你不会自己动手吗?”
希平只好上了床,把她翻转过来。
她闷哼一声,道:“都是你啦,我的屁股疼哩,你这人!”
希平趴伏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道:“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像你这么风骚的女人,为何直到现在还是处女。”
水洁秋回他一句:“待会你就知道了。”
希平笑笑,朝她感温润的嘴唇吻下去,水洁秋脸一偏,他就吻到了她的脸蛋,他道:“连接吻都不愿意,还说要和我作爱,老子不来了。”
他刚欲翻身下来,水洁秋却两手环住他的颈项,献上她柔润的红唇,许久四唇才分开,她娇喘道:“臭死了,我不要来第二次。”
她刚说罢,又被希平强行吻住,并用双手去解她的衣衫。
水洁秋娇躯剧颤,不自觉地伸手去阻挡他的动作,虽然她天生风骚,却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如今虽主动要求一个男人占有她,但也并非真心喜欢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全因为她好强的个以及她对自身的了解,她自信身上的男人绝对不能穿透她的身体,最后将以失败告终。
然而她始终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对于一个成熟男人的抚和进一步的亲热动作总是有些羞怯的,而且此刻是她牺牲自己的身体来作为赌注,她的身体哪能让一条公狗乱抓乱啃呢?
希平停止一切动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然后叹息一声,翻身下来,坐在她旁边,道:“我以后见到你的时候叫你作洁秋姐姐好了,你不要勉强自己了,但愿以后我们不要再碰面,洁秋姐姐!”说罢,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水洁秋喊道:“你这混蛋,一点都不讲信用,说了又不做,算什么男人?”
希平拿着衣服盯着她看,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吻你就躲,替你宽衣你又拉住我的手,你不烦我都烦了,我没心情跟你玩了,你找别的男人跟你决斗吧!我懒得理你这种幼稚的女人。”
水洁秋怒道:“你说谁幼稚了?”
她从床上弹飞起来,扑到希平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他的肩膀,痛得希平想把她甩出去,却又不忍心。
希平一咬牙,把她重新压倒在床上,一双手使劲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顷刻就把她的衣衫撕个粉碎,露出她感诱人的美上身,那是令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勃起的完美身段。
水洁秋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平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不住地喘气。她的眼睛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妖媚──即使是她冷冷的眼神,也不能完全冰冻她天生的妖媚。
希平一只手在她硕大的房揉搓,惊叹道:“你的确是长大了,你的房几乎可以和凤儿莲儿的相提并论,美到了极点,而且你比她们都要漂亮风骚,若我今天不要你,别人会以为我不是男人哩!”
水洁秋旧事重提而又有些得意地道:“你以前不是说我只是个小女孩吗?”
希平另一只手抚着她娇美绝伦的脸蛋,轻声道:“你真的只有十五岁?”
水洁秋不屑地道:“不管我几岁,我都是你的姐姐,以后你都得听我的话。”
希平拍拍心,呼出一口气,道:“几乎上当了,如果你的其中一个要求是让我全听你的,我就惨了。我现在郑重声明,我黄希平绝不听你的话,小妹妹!”
水洁秋嚷道:“是姐姐,不是小妹妹。”
希平道:“一样。”
他吻住水洁秋欲张口说话的嘴儿,一只手在她美好的上身来回地抚,然后替她解开下身的裤子。
水洁秋并没有反抗,然而也没有多少动情的倾向。
希平很熟练地解除她下身的衣物,开始抚她的下体,却觉得水洁秋的那里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那个地方触手光滑如玉,且有种温凉的感觉。
他有些奇怪,身体往后缩退,眼睛看往她的下体,那里居然连汗毛也没有一,平滑的皮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忍不住用手再度去触,试图分开她的下体,却发现那里坚硬如玉,本就分不开,就像两扇永不开启的玉门。
水洁秋笑得花枝娇颤,道:“怎么了,大棍?为什么停下了?我曾经发过誓,有一天我会让你面对着一个赤裸的美女也无从下手,如今看到你这个傻呆样,我觉得好开心。笨蛋,快动作呀!”
希平惨笑道:“小骚包,我终于明白你这么风骚为何还能保留处女之身的原因了,你活该一辈子当老处女,你的那里连手指都进不去,更别说男人的东西了。你赢了,说出你的两个要求吧!”
他翻身下来,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水洁秋的下体,突然觉得被她玩弄了。
水洁秋得意之极,坐了起来,道:“你叫声洁秋姐姐给我听听!”
希平无奈地道:“愿赌服输!洁秋姐姐,小弟要去找其他的女人了,你继续当你的处女吧!”
水洁秋一阵脸红,突然把希平扑倒在床上,大打出手,嘴里吼道:“你去死好了!”
希平莫名其妙──什么时候犯到她了?没头没脑地就捶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抓住她的双手,道:“你打够没有?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水洁秋若嗔非嗔地道:“谁叫你敢在我面前说要去找其他的女人?”
希平冷笑,盯着她道:“我不找其他的女人,难道找你这个不能人道的疯女人吗?而且我老婆一大堆,我没理由因为你而不要她们吧?当然,你也不会傻得要求我这么做,因为我可以毁约的,哈哈!”傻笑了一阵,接着又道:“你好像在吃醋耶,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水洁秋嘟起嘴,恼羞道:“鬼才爱你!”
希平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搂着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惹火艺术品,还是留给你的表哥慢慢欣赏吧!你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别人若看见我们赤裸裸地相拥在一张床上,还以为我和你有一腿呢!那我就冤枉了。”
水洁秋从希平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旁,扭脸对他道:“你真不是男人!”
希平这次很老实,道:“在你面前,我的确做不成男子汉大丈夫。好了,我不和你吵了,我还要赶路,你就尽快说出你的两个要求,我们之间好做个了结。”
水洁秋想了一会,道:“我还没想到要求你做什么,等某年某月某日,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希平松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道:“你慢慢想哦!”
接着,他下了床,穿好衣服之后,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水洁秋,微笑道:“你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惜只能看不能用的,真有些浪费了。”
水洁秋盯着他,眼睛闪烁着一丝淡光,仿佛传递了某种忧伤。
希平转身朝房门走去,忽然又停住脚步,回头道:“你最适合当尼姑了,我建议你去当尼姑,必然会成为一代神尼,那时我就叫你尼姑姐姐。”
水洁秋在床上坐了起来,朝希平喊道:“我死也不当尼姑!你这条大公狗,把我漂亮的衣服撕毁咬烂了,我要你赔我一套。喂,你给我回来,不然我就再找你决斗!”
希平打开门,头也不回地道:“打死我也不会和你决斗了,几乎被你搞得欲火焚身而死,你还是找其他人吧!不要再见了,洁秋姐姐。”
他消失在门外,随之进来的是杜鹃和水仙。
第 四 章 重 聚 远 扬
希平领着众人往远扬镖局直奔。
众女自以为他在房里与水洁秋做了好事,都气得不理他。
希平刚才要抱小雀上马时,小雀便挣扎着说:“大色狼不要碰我,人家不要和你坐在同一匹马上。”
不过,最后他还是不顾她的抗议而强行把她搬上马。小雀一开始还不愿靠在他怀里,可是不久,她又像以往一样依靠在他结实的膛,天风双娇看得心里极不是滋味。
华小波在房外听得一些声响,对房里的希平和水洁秋到底做了什么很是感兴趣,此时忍不住问道:“姐夫,你和水洁秋在房里做了没有?”
独孤诗嗔骂道:“你要死呀!竟敢问你姐夫这种问题?”
希平垂头丧气地道:“我对付不了她。”
一想起他在搂抱着水洁秋惹火的娇体,却无门可入的尴尬场面,他就觉得脸上无光,仿佛又被她甩了一巴掌似的。
华小波惊叫道:“世上没有姐夫对付不了的女人,怎么会对付不了水洁秋?”
希平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看来野玫瑰也不是你的对手。”
华小波道:“姐夫,你别冤枉好人,野玫瑰可不是我华小波独有的,连四狗师傅和独孤明老兄也常来采这朵玫瑰哩!”
野玫瑰脸一红,扭脸向前,吆喝着赶马,不敢回头看希平。
希平惊道:“哦,是吗?”
四狗叫喊道:“华小波,你给我闭嘴,我好歹是你师傅,你别损坏了我的完美形象。”
罗美美看不顺眼了,道:“你们这群棍有何形象可言?动不动就乱交配,简直是一群只懂交的野兽。特别是这个叫黄希平的大棍,三更半夜跑到别人房里把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抱回自己房里乱搞,棍前面还应该加上‘强盗恶贼’四个漆金大字,哼!”
徐白露也哼道:“他本来就是这样可恶的人!”
希平在马上喊道:“你们两个女人再敢说我一句坏话,到了远扬镖局我就叫你们好看。”
岂知他怀里的小雀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句:“做了就别怕人家说。”
这句话气得希平几乎跌下马来──什么嘛?连这个小女孩也要和他作对,他到底什么时候对不起她了?
他搂紧小雀大吼道:“你如果还敢帮她们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丢到大路上,让大色狼叼了你去。”
小雀嘟着嘴道:“你除了会对人家凶之外,还会什么?”
希平在她的耳珠上轻舔了一下,变态似地柔声道:“我还会很温柔。”
小雀细声啐道:“恶心!”
罗美美又看见了,叫嚷道:“黄希平,你又偷亲雀儿?”
眼儿真尖!
希平抬头朝她微微一笑。
华小波回头道:“美美姐姐,小雀妹妹就喜欢被我姐夫亲亲的。”
罗美美骂道:“闭上你的狗嘴,你以为他是谁,雀儿会喜欢被他的臭嘴亲来亲去?”
四狗放冷道:“也许你也期待哩!”敢在他面前说闭上狗嘴,他四狗偏偏就不闭!
罗美美瞪了四狗一眼,骂道:“你这条死狗,我又没有问你意见,你胡乱吠什么?小心本小姐拔了你的狗牙!”
四狗哂道:“你有这个本领吗?”
罗美美全身打颤,道:“你,你……”竟气得说不出话了。
独孤明道:“罗小姐,你别和他吵了,他本来就是个没风度的男人,不然怎么会惹你这么美丽的姑娘生气呢?”
四狗和华小波同声道:“见色忘友!”
罗美美却欢喜地道:“还是独孤公子有男人气概,不像某些人,专门欺负女孩子,这些人呀!真是猪狗不如。”
希平朝四狗、华小波两人道:“这就是你们坚持让她跟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四狗泄气道:“后悔莫及。”
华小波接道:“悔之已晚。”
罗美美恼道:“我以为你们是侠义之士,才想跟着你们行侠仗义来的,谁知你们竟是一群比采花贼还要可恶的棍,跟着你们真是倒霉到家了,怪不得我爷爷常对我说千万别与江湖中人来往,原来都不是好东西。”
徐白露不满地道:“你说谁不是好东西了?”说谁都行,就是不能把她徐白露也说进去了。
罗美美正在气头上,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十多天来,看着希平有时抱着她们两姐妹乱亲抱,她心里就有气──好女人哪能让一个男人随便乱抱乱亲的?
徐白露受到罗美美的言语攻击,大是恼怒成羞,喝道:“罗美美,你别太嚣张,我徐白露可不是好惹的。”
罗美美哼声道:“我也不是好惹的。”说罢甩脸一边,不去看愤怒的徐白露──发怒的女人最难看,懒得看!
华小波岔开话题,道:“姐夫,水洁秋那妞可是一流好货,我们看着她就欲火上升,为何你和她独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亲密关系?”
希平苦笑道:“她的确是个折磨人的魔女,唔,你看过她的身体没有?”
四狗叫屈道:“我们追随她许久,连她的手儿也没拉过,怎么可能看过她的身体?”
华小波道:“这个女人每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娇媚荡的骚味,只是坚持不准我们碰她,真不知她是怎么样的女人。”
希平叹道:“因为她本不是女人。”
华小波忙道:“姐夫,此话怎讲?”
希平把水洁秋身上的奇怪之处叙述出来,众女既惊奇又羞愤,都骂希平不知羞耻,连这些事都说得如此流利顺口,脸不红气也不喘,果然是色狼一匹!
华小波听了后,惊喊道:“她是雪鲸之身!”
接着,他就把雪鲸之身的传闻说给大家分享,说完之后,他自己拍着口,心有余悸地道:“以后给我一百个色胆,我也不敢去惹她了。”
四狗听后,觉得大是安慰,道:“幸好她没有爱上我,不然我四狗在不知情之下,可能早就完蛋了。”
希平终于明白了些事情,道:“怪不得她要找我决斗,原来我进不去也是输,进得去更是连命都输掉,这小妮子怎就这么恨我?”
华小波好奇地道:“姐夫,以后你见了她,真要叫她作姐姐吗?”
希平道:“你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众人大笑──这也算是回答:一个无赖能有多少信用?
希平在小雀耳边道:“连你也不信?”大人不信,只能哄小女孩了。
小雀道:“你以后别当我是小女孩,我就相信你。”
希平头大如斗,道:“你本来就小,年龄小,模样儿也小,不是小女孩,难不成是大女人?”
小雀道:“我不管,你连十三岁的杜鹃都抱到房里去睡,雀儿已经十四岁了,比她还大一岁,怎么你就嫌人家小了?”她把希平的手拉扯到她的脯上,又道:“其实雀儿这里也长大了,一个女人只要她的这里长大了,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雀儿要做你的女人哩!”
希平道:“原来当初我在你身上乱搞的时候你就看上了我,我就奇怪了,当时你为何乖乖地任由我亲吻却一声不吭呢?我还以为你吓呆了,唉!”
小雀嗔道:“我当时的确是吓呆了嘛!”
希平道:“现在怎么又这么大胆了?”
小雀回首盈盈一笑,道:“你宠的。”
希平建议道:“我认你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噘嘴道:“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妹妹,我要做你的小妻子,任由你这大色狼为所欲为,我要为你生个小色狼!”
她越说越大声,希平连忙掩住她不安分的嘴儿,道:“你别越说越带劲,他们会听见的。”
小雀拿开他的手,惊奇地问道:“你会怕?”
希平尴尬地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让他们知道我连小女孩都不放过,那是很没脸面的。”唉!怎么说,面子重要嘛!
小雀却突然大声地叫喊道:“我才不是小女孩!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别想找藉口抛弃我!”
众人回头看,希平难得脸红地道:“是她勾引我的。哦,大海他们已经跑到前面很远了,我们追上去!”说罢,吆喝一声,乌龙箭向前,把众人抛在后面。
罗美美在后面猛追,同时喝骂道:“黄希平,你这大棍,你敢碰雀儿,我就把你阉了,让你到中去当太监。”
众人一路策马狂奔,傍晚时分,到达了远扬镖局。
出来迎接的人,除了雷勇夫妇和徐飘然等人之外,还有黄洋夫妇!
希平一见到他的爹娘,立即跑过去把春燕抱起来喊道:“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春燕道:“平儿,放下娘,娘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黄洋笑道:“我们怕你惹出什么麻烦事,所以就到远扬镖局来了,却扑了个空,在这里暂住着。”
黄大海走到他们面前,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颤着声音道:“爹、娘,我是大海呀!”
黄洋双手搭在黄大海的肩膀,叹道:“长大了,连爹都认不出你了。”
春燕把黄大海抱在怀里,也流出了晶莹的泪滴,道:“大海,想念娘吗?”
黄大海激动地道:“想。”
春燕抚着他的脸庞,道:“你长得很像你爹。”
黄洋笑道:“我的儿子当然长得像我了。大海,上次月儿说你长得比我还帅,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是比我帅一点点,哈哈!想我当年能够把你娘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你也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了,跟爹说说,有几个女孩子被你迷得死去活来了?”
这黄洋,脸皮果然也够厚的,居然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耀武扬威,难怪会养出一个脸皮特级厚的黄希平了!
黄大海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会是这么个德,原来全是爹一手培养出来的,简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想,若自己从小在爹身边长大,会否也像大哥一样无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