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兄 妹 之 谜
众人相互介绍并各自打了招呼,随之走进远扬镖局里头。
黄大海跟春燕走在一起,希平却和黄洋相伴而行。
途中,黄洋悄问希平:“平儿,这里美女这么多,有多少个是我的儿媳妇?”
希平道:“爹,她们都不是啦,我的老婆还在长春堂准备生孩子哩!”
黄洋惊道:“长春堂?”
希平笑道:“对,就是在爹的师门。”
黄洋更是惊讶了,道:“连这些你也知道了?”
希平得意地道:“我还娶了爹的师兄的女儿华小曼哩,她肚子里也已经有了你的小孙子了,够劲吧?”
黄洋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师兄的女儿不是叫华小倩吗?”
希平解释道:“那是他的大女儿,我娶的是他的小女儿,你刚才不是见过华小波了吗?岳母既然可以再生出个华小子,当然也能在你离开长春堂之后,再生出我的老婆华小曼了。”
黄洋可惜道:“为什么你不把小倩也娶到手?爹可是很疼她的。”
希平泄气道:“有什么办法,我到长春堂的时候,她已经嫁给了赵子豪,如今还为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怎么能够夺友之妻呢?”
黄洋虽觉得有些遗憾,但下一刻又笑道:“说来你不信,你刚出生不久,她就抱着你说你长得可爱,还说等她长大以后要嫁给你,那时一个劲地叫你作撒尿老公,我还以为你们会有些缘份,想不到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希平惊道:“她那时几岁了?”
黄洋想了想,道:“五岁吧!”
希平失笑道:“她还真早熟。”
黄洋道:“那当然,她还时常玩你的小****哩!”
希平又是一惊,道:“有这种事?”
黄洋压低声音在希平耳边道:“有机会你可以拐弯抹角地问问赵子豪,问小倩嫁给他的时候还是不是处女。”
希平不解了,道:“为什么?”
黄洋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调道:“你应该清楚自己是天生异种,虽然当时你刚出生才八个月,但每次小倩玩你的小****的时候,你的小东西已经能够勃起了,而且也有一定的规模,这小妮子好奇心大了些,就自己坐上去。她的处女膜就是在那个时候没有了,当时还流了许多血,她哭喊个不停,我们赶到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你的九阳重体并没有被她引爆出来,不然你当时就没了小命了。平儿,你是怎么过了这一劫的?”
希平深思了一会,把与蝴蝶六姬之事详细叙述了一遍。
黄洋听完之后,道:“你真是福大命大。”
希平得意地笑道:“当然了,我是你的儿子嘛!”
两父子边说边跟在众人后面走,不知不觉走入远扬堂,希平对雷勇夫妇倾谈了雷凤等女之事,又向雷战老夫妇甜言蜜语一番,把两老哄得眉开眼笑。
在此期间,有许多家属进来问那些镖头、镖把子为什么没有回来?他们又得费上一番口舌说服那些镖头镖把子的老婆老娘和儿女,自然也就喝多了几杯茶水。
之后,便是晚宴,大家热闹了一番,商定明天就起程去找施竹生算帐。
宴会后,各人回去睡了,休养生息好明天和人干架──妈的,吃饱没事干,不干架干嘛?
希平先是回雷凤的闺房躺了一会,又起来走出去敲开黄洋夫妇的房门,进入房里坐下了。
春燕问道:“平儿,找我们有事吗?”
希平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道:“爹娘,上次月儿回家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鼓励她爱上我?”
春燕愣了一会,才道:“没有呀!”
希平道:“可是,月儿跟我说,你们不介意她爱上我。”
黄洋解释道:“她是你妹妹,爱你是理所当然的。”
希平泄气道:“是这样吗?”
春燕轻声道:“平儿,你很爱月儿?”
希平据实回答:“是的。”
黄洋笑道:“那就对了,兄妹之间应该相亲相爱的,我们也没有说错呀!”
希平道:“可是,可是……唉!算了,看来是没有结果的了。爹娘,我只想问你们一句,为什么我长得和你们都不相像?我真的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吗?”
春燕走过来抚着他那俊美得近乎邪异的脸庞,道:“你当然是我们的儿子,谁规定儿子一定要像爹娘的?”
希平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了。爹娘,我回去睡了,你们好睡!”说罢,他就告辞出去了。
希平走后,黄洋夫妇重新躺回被窝里。
春燕轻声道:“洋哥,平儿是否知道他的身世了?”
黄洋深思了一会,道:“可能还没有,不过似乎心中存有怀疑。”
春燕道:“我们该不该把他的身世说出来呢?”
黄洋叹道:“纸总是包不住火的,但在火还没烧穿纸之前,我们还是暂时隐瞒的好。”
春燕道:“当初小姐把他交给我,让我不得教他武功,也不得让他涉世江湖,是因为怕他遗传了他父亲的魔,又弄得江湖腥风血雨。然而差阳错,他还是成为武林中人了,而且是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的首领,还把这么多武林娇娃娶到手里,他的一举一动可能都牵涉到武林的安危,真是始料不及的事。虽然他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然而我们看着他出世,又一手把他抚养成人,我对他的感情比对大海和小月的感情还要深,我真怕他知道他的身世后不认我这个娘了。”
黄洋笑道:“妳不用担心这个,他终究是我们的儿子,比我们的亲生儿子还要亲的。老实说,他除了外表不像我之外,格和我相似得没话说。哪像大海!被杜清风那混蛋教得像个呆子,真不知杜混蛋是怎么教我儿子的,下次见到他之时,我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这混蛋,当年还跟我抢独孤雪,一想起这事,我心就不甘。现在竟然把我的儿子打造得像个狗屁英雄了,其实,英雄有什么好的,哦?”
春燕却不跟他“哦”了,一个劲地扯着他的耳朵,怨道:“怪不得我刚嫁给你的时候,你在梦里时常叫着阿雪阿雪的,我还以为你特别喜欢冬之雪哩,现在才知道你当时还忘不了你的初恋情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起雪这个字!”
黄洋求饶道:“老婆,我现在心里只有妳一个女人,都老夫老妻了,妳还吃什么醋?我们的儿子娶了一大堆老婆,妳也只有高兴的份,我只是梦梦独孤雪而已,妳就找我算帐,这太不公平了。”
春燕哂道:“公平?你有平儿十分之一的能力吗?你这老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吃杜清风的醋,明摆着忘不了独孤雪,我不治你,你就心花花了。”
黄洋知道无法说服她,只好转移话题道:“老婆,刚才我观察平儿的神色,好像小月真的听我们的话大胆地爱上了平儿,且他们兄妹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超伦常的亲密关系。”
春燕道:“那又怎样?平儿和小月又不是亲兄妹,我倒希望小月嫁给平儿,他是个能令女人快乐的男人,哪像你?这两年越来越差劲了,十天半月才给人家一次!”
黄洋笑道:“我把我的力全部遗传给平儿了,哪能有当年勇猛?况且,妳越活越年轻,对那方面更是一天比一天胃口大,我怎能不休养生息够了之后才给妳一次满足呢?”
春燕娇笑道:“臭美,平儿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遗传给他?而且,你年轻的时候,也不见得强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勉强及格而已。”
黄洋丧气道:“老婆,好歹二十年夫妻,妳就给点面子嘛!说一句:老公,你真强,差点把我弄死了。”
春洋嗔道:“我死也不说这么恶心的话。”
黄洋笑道:“我记得二十年前,妳是经常说的。”
春燕听得大发娇嗔,翻身到黄洋身上,捶打着他,道:“你这死老鬼,竟翻我的旧帐?如果你能够重振当年的雄风,我今晚照样说给你听,你行吗?”
黄洋大笑,道:“我又不是平儿,哪能时时刻刻雄风大作?”
春燕道:“你说平儿即使老了,也依然雄风不减?”
黄洋道:“我不确定,不过,医书上是这么说的,即使他白发苍苍,他还能保留强壮的体魄和旺盛的欲。当然,他俊美的脸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散发着能够令女人着迷的男魅力。”
春燕道:“当然了,他是我的儿子,我就说他是我们女人的天敌。”
黄洋道:“我也说我是妳的天敌。”
春燕在黑暗里突然娇喊道:“你要死呀!”
第 六 章 玫 瑰 之 夜
希平出来后,心情低落到极点。他的脑里很乱,他也有些怀疑自己并非爹娘的亲生儿子,然而事实上他还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娘说得没错,谁规定儿子一定长得像父母的呢?其实他当时也怕爹娘会说他不是他们亲生的,虽然因为和小月之间的缠绵,他也希望自己和小月不是亲兄妹,可是叫他怎么接受自己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这个事实呢?若他不是爹娘亲生的,那到底谁才是他的亲生父母呢?
这些思想一闪而过,然后又被一一抹除,最后他还是坚信自己是爹娘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和小月之间该怎么办才好?小月是铁了心地爱他这个做大哥的,他又不能接受她这份挚真却又畸形的爱。
该怎么办呢?
不知不觉间,他推开自己的房门,竟看见了野玫瑰坐在床上等着他!
希平先是一阵惊讶,然后道:“妳等我很久了?”
野玫瑰道:“只是一会儿,你不在,门又虚掩着,我就进来了。”
希平坐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不陪他们了?”
野玫瑰依偎着他结实的膛,许久才幽幽道:“自从我被赵子威夺去初夜之后,我的心便野了,短短的两三年里,我换了许多男人。不知为何,我的欲总是很旺盛,时刻需要男人的爱抚和冲动,在我所遇到过的男人中,有些很差劲,有些勉强能够满足我,你的那些朋友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他们几乎能令我快乐到晕眩,然而我知道只有你能够令玫瑰不再野。你是那种令女人一见了就想和你上床的男人,俊美的外表和强壮的体格以及不羁的言行,都散发着一种令女人不能抗拒的魔力。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能够征服任何一个女人。我的心早已被你征服,我期待你能进一步征服我的身体。希平,今晚你就要了我吧?”
希平闻着她淡淡的发香,深呼吸道:“去地狱门回来之后我再要妳,好不好?”
野玫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我怕明天一战,我会没命回来,所以,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宠爱,除非你嫌弃玫瑰的身子肮脏,那玫瑰就立即离开。”
希平把她搂紧了一些,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嫌弃妳?男人可以与许多女人作爱,女人当然更加有权利和许多男人欢好,女人在事上总是难以满足,而男人不一样,一般的男人只需要数十次的抽便能到达高氵朝得到体的满足,所以女人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得不到满足,因而去找另外的男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想要的,从而满足自己的需要。妳有过多少男人,我不会介意,并不是我不在意妳,而是我没权利管妳,因为──妳是自由的。但妳若真跟了我,妳就失去了这份自由,因为我是自私的。”
野玫瑰激动地道:“过了今晚,你就有权利管我了,因为我决定做你的众多妻子其中之一,却只是你一个人的妻子,从此以后只忠于你这个男人,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享用。”
希平凝视着她,道:“为什么选择我?”
野玫瑰幽幽道:“我也不明白,只知道我这个选择是不会错的。浪无心和你的那群朋友无论从外表还是从他们的能力来说,都是能令女人着迷的男人,特别是他们在事方面,都能让每一个和他们作爱的女人满足到不想要为止,他们的巨在我的身体里面动作的时候,玫瑰甚至感到有些微的痛,然而却是无比的快乐。每个女人都喜欢当男人进去她们时那种紧密的摩擦和强而有力的推入,而他们在调情以及哄女人欢心方面也同样是一流的。但是,我还是选择你作为玫瑰最后的情人,或者说老公。”
希平笑道:“他们的确是很好的男人,妳为什么不选择他们其中之一?”
野玫瑰吻了他一下,道:“因为你比他们更好,我自然选择最好的。”
希平道:“这么肯定?妳不怕试过之后才知道我比他们逊吗?”
野玫瑰肯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希平叹道:“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总是靠直觉来判断是非。”
野玫瑰道:“你能替我证实我的直觉吗?”
希平放开了心中的一切,道:“有何不可?”说着就将手移到野玫瑰挺立的脯上。
野玫瑰任由他抚着,呻吟道:“我要你给玫瑰一个孩子,我虽和许多男人做过,但我从来没想过为他们生孩子,如今我真心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希平道:“今晚过后,妳的肚子里会有一个孩子的。”
野玫瑰突然拔开他的手,站在床前,道:“玫瑰喜欢在你面前脱衣。”
她果然站着自行脱起衣服来了,动作或轻柔或狂野,极具挑逗。
希平一直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眼睛都没有眨,直至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去散落在她的脚下周围。
野玫瑰媚眼一瞧希平,娇声道:“好看吗?”
希平这人又开始扮演诗人了,嘿哈,他道:“像玫瑰一样盛开的身体,却比玫瑰更为火艳迷人。”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笑得极是娇艳,柔声道:“我为你宽衣,好吗?”
希平站了起来,野玫瑰只到他的膛一般高,然而希平并不觉得她矮,因为这个女人生得均匀而某些地方却特别突出,让人容易忽略她的身高。
野玫瑰熟练地为希平宽衣,手法极富调情作用,不久,两人都赤裸裸地相对了。
希平自夸道:“我的女人都说我脱光衣服的模样更令她们着迷,妳觉得呢?”
野玫瑰点点头,又定定地看着面前这具男人的躯体,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她的震撼依然不减。
这男人有着完美的强壮,全身每一处看去都是力的象征,都令女人感受到激动兴奋,每一寸肌都充满着爆炸的力量,其完美的体形配上其俊美绝伦的脸庞,就足以令每个女人疯狂,何况他并不只有这些?
希平把她搂抱起来,压倒在床上,狂吻狂了一阵,然后揉搓着她的脯,道:“怕不怕疼?”
野玫瑰握着他坚挺长的阳,道:“你即使把玫瑰的花瓣撑裂了,玫瑰也是不怕的。”
希平笑道:“没有那么严重。”
两人又是一番缠绵,野玫瑰情动不已地呻吟着,她的下体已是一片湿润。
希平探问道:“可以了吗?”
野玫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闭上双眼,呻吟道:“你,进来吧!”
希平长驱直入,野玫瑰一声狂喊,在希平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然后就不动了。
希平怜惜地道:“疼吗?”
野玫瑰咬牙忍痛“嗯”了一声,扭动下体,道:“你别管我,我就需要这种仿佛被撕裂的感觉。”
希平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有节奏地动作起来,野玫瑰的呻吟叫喊也是富于节奏的,当希平猛烈地动作的时候,她已经忘乎所以地疯喊了。
野玫瑰虽不及冷晶莹的荡,然而也是历经过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却从来没有遇到像现在这个这么可怕的男人,强壮的令她惊讶。
即使他没有巨的器官,他的体力和耐力也是惊人的,每一次冲击都是那么的强而有力,何况他用以攻击的武器又是不可一世的强悍?!
在事方面已经成为老手的她,明白到身上的男人给予的快乐是别的男人无法替代的。
说也奇怪,她竟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心思,他心里此刻全部都是她。
这是个奇怪的男人,当他和一个女人相好的时候,他的心里仿佛就只有怀里的女人。但是,一旦他离开她的身体,他是否还会想着她呢?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平时他都在想哪个?或许全部都想,或许一个也不想。
令野玫瑰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着她,这也就够了。
每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着她自己,那是对她们一种最起码的尊重;女人讨厌和她们正在作爱的男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野玫瑰喜欢这种体与心灵的紧密结合,那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的。
希平突然道:“换个姿势,好吗?”
野玫瑰大胆地道:“那就由我主动吧!”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改由野玫瑰压住他,他放开手,野玫瑰便坐直腰身,上下耸动起来了,前两个房也摇摆得激烈,希平就把双手按在那里揉搓,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野玫瑰的服务。
不久,野玫瑰达到情欲的高峰,已经无力再继续了,希平坐了起来,搂着她,从被动又变回主动,从而给予她更深入的冲击,把快感波推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使得她全身酥软无力,仿佛身不着地一样,飘浮在半空。
当野玫瑰终于瘫痪在他怀里,他搂着她再度躺下,道:“还要吗?”
野玫瑰娇喘道:“让我休息一下,你是极度可怕的男人。”
希平吻了她的前额,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横了他一眼,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在这方面,一个男人的可怕也正是他的最可爱之处。”
希平笑道:“妳也是个可爱的女人。”
野玫瑰道:“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都如此说,但你说的,我最喜欢听。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遇到的最强男人是浪无心,然而在你之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你更能令玫瑰快乐,我也不会再让任何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这辈子从此就只有你这个男人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快乐过,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兽最强的男人。”
希平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野兽了?”
野玫瑰道:“和你作爱时,我能够感到你心里的温柔和怜惜,我知道你真的没有嫌弃人家,但你的动作是最野的,当然,也不失温情脉脉。”
希平吻着她的乱发,道:“妳在拍我马屁?”
野玫瑰轻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说真话而已。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间没有一点争风吃醋的迹象,且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你是个能够同时令许多女人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能够给每个女人不同的体验。一个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为她担心男人一旦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没有时间没有力去陪她去满足她了,她的痛苦也就从此开始了,寂寞和苦闷是女人最大的敌人。但你是个奇特的男人,你从来不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即使一辈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别的男人欢好无数次要好。我在想,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是你不能征服的?”
希平想起水洁秋,苦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我都能征服,我其实很平常,只是生得好看些,在事方面也强得夸张些而已。”
野玫瑰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在床上的强悍,哪怕是最坚贞的女人也不例外。”
希平突然想起了些事,道:“妳跟了我,小波又要寂寞难耐了。”
野玫瑰啐道:“他会寂寞才怪哩!”
希平道:“他近来又和谁好上了?”
野玫瑰道:“我们神刀四花中,哪一个不被他睡过?不过,从今往后,我们决定从一而终,夜来香跟了四狗,白茉莉随了独孤明,谷幽兰搭上了华小波,我也决定做你一辈子的女人了。”
希平道:“赵子威不是落空了吗?”
野玫瑰淡然道:“我们神刀四花的贞都是他夺去的,他若有心要我们,我们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只是有心和我们玩玩,并非把我们当作他的女人,以后我们也不会和他上床了,他自然有他的新目标,而且对于明月峰的梦香,他是一往情深的,只是未能一亲人家的芳泽罢了。”
希平道:“小波和谷幽兰认真上了,诗儿知道吗?”
野玫瑰道:“诗儿早就知道了。只是,她并不在意,虽然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小波,然而我们都知道她心里最爱的还是你这个二姐夫,你就把她也娶回来吧!她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守寡,她爱的男人,又一心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希平想了想,道:“我不能娶她的,这样小波会不高兴,我可以夺他人所爱,却不可以夺兄弟的所爱。”
野玫瑰道:“如果你娶了诗儿,小波或许会感谢你。他当初被独孤明逼去追求她的时候,就察觉出她一心在你身上,很后悔惹上她。他在和我欢爱时说过,他最怕遇到被他姐夫碰过的女人,他的白慧就因为忘不了你而有时做梦也喊着你的名字。他说其实他已经是很强悍的男人了,但白慧说他还不够格,那是因为白慧忘不了你的缘故,而独孤明的白灵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小波说,一个白慧已经让他头痛了,如果再加上诗儿,他就没好日子过了,他要找女人,也是去找他姐夫没碰过的女人,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超一般人的威风来。”
希平笑道:“这小子真是无聊得很,我又没有碰过诗儿,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野玫瑰嗔道:“诗儿爱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希平道:“无论诗儿愿意跟谁,我都会让她如愿得偿的。”
野玫瑰动情地道:“你真是个多情的男人,玫瑰有你这么一晚已经足够了,即使明天战死在地狱门,玫瑰也没什么遗憾了。”
希平却道:“妳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的。”
说着,希平的手又在野玫瑰的娇体上动作起来。野玫瑰感到希平那一直坚挺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开始动作,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希平再次翻身把她压住,像野兽一样在她惹火的娇躯上扑击着,有时温柔,有时狂野。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野玫瑰也获得了许多快感方式,领略了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能力和那歇斯底里的狂欢,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这是一个能在瞬间抓住女人的身体和心灵的超常男人。
野玫瑰沉溺在他爱的动作中,渐渐地昏迷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在欢爱中昏迷不醒,从来没有男人能够让她快乐至昏死,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做到了,正如她所说,这是个可怕又可爱的男人。
希平搂着她那像水一样的娇体,喃喃自语道:“明天妳就留在这里吧!等着我凯旋归来。”
他是有意把野玫瑰弄昏的,在她昏迷前的一刻,他把生命的华留在了她的体内,他答应给她一个孩子的。
明天,当他离开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知道的。他要她醒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他已经从地狱门回来,或者静静地在这里思念着他,等待着他的回来──经过这晚的疯狂,她已经没有战斗的能力了。
他轻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日升东方时,初阳如血。
第 七 章 地 狱 兄 妹
艳阳高照。
施竹生自练功房出来,自从他失去地藏丸之後,为了称霸武林的梦想,他毅然挥刀自修练“绝情轮回道”,上次带人闯神刀门,一是为了抢夺自己的女儿,二是为了试剑。
回来之後,更是勤奋修练,却进步缓慢,这多少令他有些气。他原本准备从神刀门开始,逐步侵并武林各派,然而终不能提前练成绝情轮回道的最高境界,使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朝迎上来的二杰道∶“她们在哪里?”
天杰回答道∶“在後花园捉迷藏。”
施竹生一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了吧?”
天杰道∶“门主,部署完毕,武林四大家的人马一到,包管他们有来无回。”
施竹生满意地道∶“你们提高警觉,我要去後花园了。”
二杰同声道∶“是,门主。”
地狱门的後花园。
雪儿在花园里转了几圈,停下来喊道∶“阿姨,雪儿找不到妳,妳再不出来,雪儿就不玩了。”
说罢,她四处张望,还是没见到她要找的人,她的小嘴一噘,跺脚道∶“我真的走了?”
她拍拍小屁股,果然朝花园门口走去,没走几步,又回头看看,嘴儿一努,又掉头迈开小腿向前走。
假山後面走出来一个少女,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儿,姿色绝美,只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楚楚可怜,她的眼神满是纯真,彷佛从未沾染过尘世的那一种纯洁。
她轻步走到雪儿後面,伸出双手掩住雪儿的眼睛,脸上呈现娇美的笑容。
雪儿道∶“阿姨,妳从哪里出来的?妳又掩住雪儿的眼睛了,待会我要妳亲雪儿。”
少女放开掩住雪儿眼睛的手,雪儿立即转身过来,道∶“阿姨,雪儿找到妳了。”
少女在她小脸蛋上“啵”地亲了一下,笑道∶“雪儿,阿姨是自己走出来让妳找到的,妳又输了,我们再玩。”
雪儿嘟著嘴道∶“我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输,妳都不让雪儿。”
少女眨了眨眼睛,道∶“可是每次都是我自己跑出来的耶!”
雪儿装出一副思考的可爱模样,道∶“那就算妳让雪儿了。阿姨,妳要雪儿怎麽谢妳?”
少女蹲下来,道∶“这样呀!亲阿姨一下好了。”
雪儿投入少女的怀抱亲了少女一下,道∶“阿姨,我好想妈妈,雪儿什麽时候能够见到妈妈?”
少女为难道∶“雪儿,这个问题,妳已经问过好多次了,阿姨真的不知道耶!”
雪儿道∶“阿姨,雪儿的爸爸跳下山崖後就不见了,妈妈很伤心哩!如今雪儿又不在妈妈的身边,妈妈一定会更加伤心了,雪儿好想回到妈妈身边,妳能带雪儿去找妈妈吗?”
少女道∶“雪儿,阿姨从小到大还没有到外面去过哩,阿姨不认得路耶!”
雪儿不相信她的话,道∶“妳骗雪儿,阿姨长这麽大了,怎麽还没到外面去呢?雪儿都能和妈妈到太外公家去,而且还遇见了爸爸。阿姨,妳知道吗?爸爸刚开始的时候很丑耶,後来又变得漂亮了,妈妈和许多阿姨都喜欢爸爸。爸爸对雪儿很好,从来都不打雪儿的,可是爸爸对妈妈和那些阿姨们好凶耶,每晚都打得她们叫疼,真是的,她们被打了还喜欢哩!”
少女惊奇道∶“雪儿的爸爸真的这麽凶吗?”
雪儿以为少女是怕她爸爸了,道∶“阿姨,妳不用害怕,爸爸很疼雪儿,雪儿叫爸爸不打妳,爸爸就会听雪儿的话不会打阿姨妳了。”
少女笑道∶“我又不认识他,我不会怕他的啦!”
雪儿自作聪明地道∶“也是,阿姨见了爸爸之後,一定会喜欢爸爸的,可是,不知道爸爸回来没有┅┅”
少女嗔道∶“阿姨是不能随便喜欢男人的,雪儿不知道吗?”
雪儿不服气地道∶“那是雪儿的爸爸耶,阿姨也不能喜欢吗?”
少女道∶“不能。”
雪儿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施竹生走了进来,笑道∶“雪儿,谁又惹妳生气了?”
雪儿道∶“叔叔,阿姨惹雪儿生气哩!”
施竹生把雪儿抱在怀里,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总有禁不住的喜欢。
他很早就知道杜思思为他生了个女儿,可是由於对杜思思并没有情意,因而也很少想起他的这个女儿。
然而,自从他挥刀自後,他便开始想念著他的未曾谋面的女儿,也许是为了要让施家留後,他硬闯神刀门夺回了自己的女儿。
开始的时候,雪儿也整天吵闹著要回去,然而毕竟是孩子心,终於也忘却了她是被捉来的,而且她觉得施竹生两兄妹以及这里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好,也就渐渐地适应了在地狱门的生活。
施竹生并没有告知他自己与雪儿之间的真实关系,就连他的妹妹施柔云也不知道雪儿就是她大哥的亲生女儿。是的,他施竹生可以伤害许多人,但他不能够伤害自己的女儿,如果雪儿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她受得住这个打击吗?
施竹生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只要雪儿在他身边就好。他发觉自从挥刀自後,他的野心渐渐变小了,彷佛很容易得到满足,没有当初的雄心壮志了。
施竹生叹了一口气,道∶“雪儿,想妈妈了?”
雪儿道∶“叔叔,你把雪儿抱到这里,雪儿在这里很开心,可是妈妈不知道耶,她会担心雪儿的,你带我回去找妈妈,好吗?”
施竹生长叹一声,道∶“也许不久妳就会回到妈妈的身边了。”
雪儿欢喜道∶“真的吗?”
施竹生一阵黯然,这孩子还是喜欢妈妈多过於喜欢他。其实这本是很正常的,只是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虽说他不敢与雪儿相认,却终究是雪儿的父亲,在他给雪儿父爱的同时,也希望雪儿喜爱他。然而他现在连男人都不是,怎麽做雪儿的父亲呢?
为了练绝情轮回道,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的母亲在生下施柔云三年後就逝世了,父亲因为得知他偷练绝情轮回道,也气得在练功时走火入魔而死,但施远令的死讯并未传出江湖,所以知者甚少。
自从修练了绝情轮回道,他不但不绝於情,反而比以前多出了许多不该有的感情,武功越高,他对称霸武林之事就越是淡薄了。
在他大半生的时间里,他都在寻求武道上的至高境界和执著将有一天称霸武林的野心,所以为了武道上的进展,他不惜任何的卑鄙恶劣的手段,致使骗取了杜思思的感情,甚至自残身体。
他并非无情之人,至少对於自己的妹妹施柔云,他是非常之疼爱的。如今又多了一个雪儿,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哪能不疼爱?
施竹生道∶“雪儿,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妳的爸爸已经回来了,他现在正准备接妳回去哩!”
雪儿欢跃呼叫道∶“叔叔,我爸爸真的回来啦?”
施竹生笑道∶“叔叔什麽时候骗妳了?”心里却想∶他若不死,可能就是我施竹生亡了。
虽说修练了绝情轮回道,施竹生却对希平的“雷劫神刀”有种恐慌,那是一种无法预测的武功,再加上希平这个人本是个不能预测的人──这个男人,浑身散发著未知的力量和不可抗拒的魅力。
施柔云有些不舍地道∶“哥,雪儿真的要离开我们了吗?”
施竹生注视著娇弱可爱的妹妹,她的脸容很像娘,但她比娘更柔弱,彷佛一阵风吹来,就可以把她吹到十万八千里之遥。
他十岁的时候,柔云才出生,这个妹妹实际上是他和另一个女人一把带大的,所以对他特别依赖。由於她的体质太弱,不适合练武,因而她虽生於武林世家,却是一点武功也不懂的,而这样的她最依赖的人就是他了,如果在这一战中,他有什麽不测,她又能依靠谁呢?
施竹生沉重地道∶“也许吧!”
施柔云也注视著施竹生,她一生中最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父亲施远令,一个是面前的大哥。爹死後,她伤心了好一阵,直至大哥把雪儿带回来,她时刻都与稚真的雪儿闹在一起,渐渐地才从父亲的死带来的悲痛中解脱出来。
她并不清楚父亲为什麽会突然死亡,她的父亲本来是很硬朗的,一点都没有衰老的痕迹,然而他就这麽走了,走得很突然。
她却清楚地知道大哥的变化,大哥越来越不像个男人了,没了胡须,喉结也渐渐消失,声音从以前的好听沉稳变成了现在的刺耳尖声,而且时常做一些女的打扮和动作。
在这期间,父亲死了。父亲死後,哥就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回了雪儿。
自从上次回来之後,大哥恢复了原先的装扮,不再作女人打扮了,但许多地方还是不像个男人。她也不深究,不管大哥变成什麽样,在她心中,大哥都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施柔云道∶“哥,雪儿跟她的爸爸走了之後,还会不会回来陪柔云玩耍?”
施竹生笑道∶“当然会了。”
施柔云放下了心,突然想起了什麽,道∶“哥,大嫂跟我说,见了你叫你过去一趟。”
施竹生感到一阵惊慌,却故作镇定道∶“是吗?妳和雪儿玩着,我这就过去。”
说罢,施竹生就放雪儿下地,转身走出後花园。
雪儿欢呼道∶“好耶,爸爸回来了,雪儿又可以看见爸爸了。阿姨,妳也和雪儿一起去吧!爸爸会喜欢妳的,爸爸身边就有许多漂亮的阿姨。”
施柔云脸红道∶“阿姨哪里都不去的,雪儿,我们再玩捉迷藏,好不好?”
雪儿嘟起嘴道∶“我不来了。”
施柔云道∶“那玩什麽?”
雪儿道∶“阿姨吹箫箫给雪儿听,好吗?”
施柔云犹豫了一下,道∶“好的。”
第 八 章 地 狱 夫 妇
施竹生敲了门,里面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谁?”
施竹生道∶“醉姐,是我。”
里面的声音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施竹生推门进去,迎面走来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生得千娇百媚,正是施竹生的妻子尤醉。江湖中人以为施竹生没娶妻,那是不正确的。
其实尤醉从小被施家当作童养媳收养,她比施竹生还大三岁,现在已经有三十岁了,看起来却还像二十出头的少女,只是在一个多月前,她正式成为施竹生的妻子之后,才作了妇人打扮。
尤醉道∶“什么时候?”
施竹生道∶“可能是今晚,也可能是明天,该来的总会来,你不必担心。”
尤醉道∶“我们能赢吗?”
施竹生平静地道∶“我也没有多少把握。”
尤醉道∶“他们很强吗?”
施竹生道∶“我只怕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其馀的都不会是我的对手,虽说武林七公子中有四个在他们当中,但这四个武公子并不是我惧怕的,反而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无赖小子让我感到难以力敌。”
尤醉惊奇地道∶“他是谁?”
施竹生道∶“黄希平。”
尤醉道∶“没听说过,他的武功很高?”
施竹生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细,只知道有时他连一个九流的角色也打不赢,有时却让人感到他是不可战胜的。”
尤醉道∶“他用什么武功?”
施竹生道∶“应该是狂刀雷烈的雷劫神刀,只是许多时候好像都失灵。”
尤醉道∶“那就让我会会他吧!看他有多少本事。”
施竹生没有接话,对于面前这个女人,他是又敬又爱。如果说柔云是他和尤醉一手带大的,那么他就是尤醉一手带大的。
这个女人在武学上的天赋是他所不能及的,任何武功让她一学就会一点就通,一直以来他都不是她的对手,即使练了绝情轮回道,他也还不是她的对手。
这女人很爱他,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如果可以,他是不会欺骗他所不爱的杜思思的。然而要修练“地藏之气”,却必须是男女双方都没有感情才行,若当年他知道杜思思竟然会在两三天里对他生出那么深厚的感情,他绝对不会浪费他的地藏丸在她身上。
有时候女人的感情付出也未免太容易了,对此,施竹生心中只有苦笑而已。
尤醉道∶“为什么不说话了?”
施竹生道∶“我很感激你。”
尤醉失笑道∶“你说那什么话,我们是夫妇,我不帮你,帮谁?”
施竹生惭愧地道∶“醉姐,你不怪我吗?我一直都没有尽过夫责。”
尤醉黯然,施竹生的话又勾起她的伤怀。施竹生有一段时间作女人打扮,她是看在眼中的,但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的兴趣使然,也就由得他了。
果然,他从神刀门回来后,就恢复了男装打扮,却没有原来的男子气概了,反而越来越多的女人味。他一回来,便急急地与她完了婚──施远令在世时,也多次提过这婚事,但他一直都说慢点再办,因为他还有许多紧要事要做,暂时不想娶妻生子──这令尤醉产生疑惑,况且他自身的变化以及他婚后不与她同房,使得她更是不能释怀,她曾问过他好几次,他总是说这是练功的原因。
到底是练什么武功呢?使得他不但不愿与她同床,且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她虽然懂得许多武功流派,有些甚至是连施远令也不知道的失传已久的武学她都略知一二,却并不知道地狱门两大镇山之学──地藏之气和绝情轮回道之独家修练法,所以她也不晓得施竹生已经挥刀自了。
她以为这只是练功阶段不能分心或是必然现象,待他功成之日就会好了,而施竹生也是如此说的,她也就信了,因她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小青梅竹马,她很爱他,也相信施竹生一样爱她。
没错,施竹生是很爱她,但在这件事上,却骗了她。
在新婚洞房那一晚,施竹生说练功期间不能行房,因而当晚就与她分房而睡,直至现在还没有与她同房。
已经半个月了,她有时想,施竹生会不会因为练功的缘故,已经变得没有男人的欲了呢?可是又觉得应该不致于如此,他终究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不论他怎么练功,他那东西总还在,也就还有用的,怎么会没了欲呢?
许多年都过来了,再多等一些时候也是无所谓的,可是她一直都想为施家生几个孩子,若施竹生不碰她,她又怎么能够为施家传宗接代呢?
如今大战在即,这事也许不能再拖了,她道∶“这些我都不怪你,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的,我人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想要都行。如果只是我个人问题,你一辈子不与我同房,我也不会怪责你,你要知道,我并非一般的女人,可是,你总得为施家留个后吧?”
施竹生的脸一阵抽搐,压抑住痛苦,道∶“这个以后再说。”
尤醉叹道∶“不能再拖了,你这一战若无事还好,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施家就要绝后了。我只求你和我好一次,若我怀上了,拼着命我也会活下去,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至少对得起施家的列祖列宗了。”
施竹生道∶“醉姐,我不一定会输的。”
尤醉道∶“也许你会觉得我罗嗦,但我要告诉你,这两天来我一直觉得心慌慌的。即使你出战神刀门时,我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这次我真的很为你担心。你要知道,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不可思议的,我不能不往坏处去想呀!竹生!”
施竹生也清楚尤醉这担忧并非多馀,因为对于这一战,连他自己都没了信心,一旦没了信心,他就未战先输一半了。
但他怎么能答允尤醉的请求呢?
他本就不能完成一个男人的使命,从本上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他愧疚地道∶“可是┅┅”却许久不能接着往下说了。
尤醉道∶“别可是了,就算是醉姐为施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一次,好吗?”
施竹生沉默,过了许久,仿佛终于下定决心,道∶“醉姐,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今晚,你不要反锁房门,并且要把房里所有的灯全部吹熄了,然后脱光衣服在床上等我,我来了之后,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和我说话,你、你能做到吗?”
尤醉惊讶道∶“为什么?”
施竹生道∶“不为什么,只因为我爱你。”
尤醉沉思片刻,道∶“好,我答应你。”
施竹生道∶“我今晚来找你,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来的。”说罢,转身走出房去。
尤醉看着他离去,不再留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心中的疑问怎么也解不开。
施竹生从尤醉房里出来后,脸色沉重,他让人把地杰叫进秘室,道∶“地杰,你和天杰是最清楚我现在的状况的了,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地杰受宠若惊,道∶“门主,我誓死效忠于你,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地杰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施竹生看着瘦高的地杰,心想∶但愿醉姐不会感觉出任何不妥才好,口中却道∶“我已经不能人道了,但夫人一定要与我相好一次,今晚你代替我到夫人的房里和夫人行房。”
地杰立即忘记他刚刚发过的屁誓,马上皱眉起来了,惊道∶“门主,这怎么行?”
施竹生恼道∶“她是我妻子,我都行了,你有何不行的?”
地杰道∶“夫人会杀了我的。”
原来如此,还以为他很有道德很讲义气呢!,怕死得要命!
施竹生解释一番后,道∶“她对我的身体也很陌生,你不说话,在那黑暗之中,她不会察觉的,完事后你立即出来,你若睡着了,你就永远也别想醒过来。”
地杰还是担心的道∶“万一夫人发觉,我就没命陪门主打天下了。”
施竹生道∶“所以你最好别让她发觉什么不对劲,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地杰苦丧着脸道∶“真的要去吗?”虽说尤醉是倾国倾城的一代尤物,但命总是最重要的。
施竹生道∶“我像是在说笑吗?”
就因为不像才麻烦!
地杰摆出一副英雄就义的熊样道∶“好吧!门主,我去!”心里暗道∶看来这次做鬼也风流了。
施竹生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地杰无奈地点点头。
施竹生挥手道∶“出去吧!”
地杰转身走出两三步。
施竹生突然把他叫住,道∶“你能干多久?”
地杰一时头脑转不过来,不明白施竹生的意思,问道∶“什么?”
施竹生又道∶“蠢驴,我问你和女人做事能维持多久?”
地杰尴尬地道∶“大概半个钟头吧!”
施竹生心想∶应该能给醉姐一次难忘的回忆了,口中却道∶“给我撑着点,别***早泄,你一定要让夫人快乐,别丢了我施竹生的脸。”
这么厉害,你洛u鞲ㄔh?
地杰只得硬着头皮道∶“是,门主,我一定硬撑到底!”说罢,就出去了。
施竹生待地杰消失后,愧疚而又略带痛苦地道∶“醉姐,对不起。”
夜渐来临。
远扬镖局在凤仙城城中,地狱门在城北方向,出了城是一小片草原,当初希平就是跟着雷凤的马跑遍了这草原。
草原的尽头处就是地狱门的所在,地狱门背面是青山。
日落西山时。
地狱门的秘室。
施竹生和二杰正在密谈。
此时天杰道∶“门主,他们已经到了草原上了,离我们不远,半个时辰后可能就到达。”
施竹生道∶“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要来了。”
天杰道∶“可是他们在草原上搭起了帐营,而不是直接往我们进攻。”
施竹生道∶“在黑夜里作战,对他们绝没有好处,今晚他们可能按兵不动,要等天明才会发动攻击了。”
地杰马上献策道∶“那我们可以去偷袭他们。”对于自己能够想出这么好的方法,心中很是有几分得意。
施竹生立马骂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蠢吗?他们既然敢在我们眼底下扎营,当然防备森严,有了万全之策,我们若放弃有利的地形而冒然出击,岂不更称了他们的心意,到时偷袭不成反而被他们反击得逃跑都没裤子提。偷袭?亏你想得出这种点子!去做你的正事!你这猪八戒,倒把自己当诸葛亮了?**,真***扫兴!”
地杰慌慌然道∶“是,是,门主,我这就去做正事!”赶紧转身逃走,瞬间就从秘室里消失了。
说也奇怪,门主切了小****之后,竟也变得像女人一样爱骂街了,近段日子,他地杰和天杰可是没有少挨骂,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吧!
地杰走后,施竹生道∶“随时提高警觉,他们可能在黎明前一刻发动攻击,因为那段时间,人的神最差,他们也许还以为我们在睡梦哩,真是一群笨猪。”
天杰领命出去。
施竹生重新闭上双眼,养蓄锐,准备迎接黎明前的战斗。
第 九 章 一 夜 夫 妻
草原上,一片嘈杂。
徐白露四处追问道∶“黄希平那混蛋跑去哪里了?”
众人一致摇头。
徐白露恼道∶“这混蛋每次都是这样,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她想起了当初在那破庙里被希平吻後,他也是什麽都没交待就跑去泡温泉了。
独孤诗道∶“小波,你刚才还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里,你会不知道?”
华小波大感冤枉,道∶“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乌龙还在这里,刀也在我手中,他却转身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他去找妳了,谁知他跑到哪里风流了?”
独孤诗一阵脸红。
徐飘然道∶“你们不必吵了,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神,黎明前一刻发动总攻。”
他向来不喜欢希平,此时得知希平与独孤诗似乎有一腿,兼希平玩什麽无故失踪游戏,更是令他气从头上冒。
华小波心想∶看你这副德,还以为你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轮不到你徐飘然这个老不死,现在天字帅令在大海手中,哪轮到你这死老头放屁?别以你年纪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虽是如此,众人觉得徐飘然说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麽反对。
希平这个人,要回来时自然回来,即使不回来,明天的行动依然要按计划进行的。然而他们一贯以希平马首是瞻,此刻少了希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也缺乏某种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希平去哪里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时希平正在地狱门的背面,他像当年在环山村时光著身子偷回家一样,极尽了他偷**狗的能事,闪躲到这里。
其实他对於这次的报仇行动并不是很热衷,只是想把雪儿从施竹生手中抱回来。此次他躲开众人单独行动,也是想先找到雪儿。
本来他以为他还没有走到地狱门之前,就会被地狱门的人拦截下来,但地狱门好像并没有什麽防守,所以他很轻易地就到了地狱门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该建议众人立刻发动总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报讯,只想找个地方能够进入地狱门里面。然而围墙实在有够高的,他爬不上去。
正在他发愁时,只见脚下有一个还算大的狗洞,似乎能够容许一个人爬进爬出的。
他立即又想,会不会有狗在里面守著?於是,他趴在地上朝里看了看,一片漆黑,只好把心一横,钻了进去──施竹生怎麽能够想得到他最看得起的敌人,竟然会钻他家的狗洞呢?
令希平觉得安慰的是,里面并没有狗。看来地狱门的狗就像它们的主人施竹生一样高傲,大敌当前还能高枕无忧。
希平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处之地是地狱门的後花园,忽然听得脚步声响,他连忙躲到隐蔽处,却见地杰鬼鬼祟祟地进来。
到了假山旁边,地杰便张望了几下四周,然後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儿把玩起来了,得意之时还喃喃自语道∶“门主也太小看我地杰了,老子在这里自行解决一次,待会干将起来起码也能顶一个时辰,即使是最骚最荡的婆娘也要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况是未经男人洗礼的夫人?嘿嘿!”
地杰一想起尤醉的美丽风韵,更是动情之极,手上的动作套动得更猛烈,彷佛他不是在手,而是正在与尤醉翻云覆雨。
希平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著也蛮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他屏住气轻手轻脚地到地杰身後,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背脊。
地杰全身一震,回头一看,脸色大变,惊呼道∶“你┅┅”
不待他说完,希平的拳头就已招呼上他的脸门,他应拳而倒。
希平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拳头,道∶“原来我的拳头也是能够打中武功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後要多多发扬才好。从环山村出来後就一直用刀,差点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摇了摇头,望著地上从激烈运动突然变得不会运动的地杰一眼,转身朝花园的门口走去,当然免不了要轻手轻脚。
希平躲躲闪闪地胡乱走,有时未免碰到地狱门的人,却都是一些丫鬟之类,并不见有武士打扮的男人,这就令他奇怪了,难道地狱门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地乃是地狱门的後,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敌当前,施竹生下令武士们早睡养好神迎接黎明的战斗,负责站岗的极少量武士更不会走入此地。
丫鬟们也只是多看他几眼,并惊讶於他的俊美雄壮,不曾也没认出他到底是哪一国的男人,且碰见他的丫鬟也就那麽两三个罢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顺畅。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偷**狗的天赋,但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骄傲了。
事有凑巧,希平哪里不好去,偏偏到了尤醉的所在地,并且糊里糊涂地进了屋里去。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那房门大开著,房里又黑漆漆的,谁知道里面会有个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尤醉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惊喜地道∶“你真的来了?”
希平一惊,定住身体,心想∶她怎麽知道我今晚会来?她是谁?难道她认识我?可是她的声音好陌生啊┅┅ 未等他理出个头绪来,尤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来了,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
希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惊∶死畜生待会来了,不就和老子撞头了吗?我得赶紧闪人!
他刚转身,尤醉又道∶“你答应醉姐的事还没有做,就要走了吗?无论如何,我总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愿意,你也该尽一下夫责,只是一次也行。”
希平心里又想∶这女人一定长得奇丑,不然死畜生怎麽会不愿意与她行房呢?对,就是这样,嘿,看来死畜生也是因为这而宁愿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脚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希平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後抱住了,他能感觉到搂抱著他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尤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应了今晚给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诺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强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後你骂醉姐贱也在所不惜。”
希平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心中却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别乱找人发泄妳的兽欲啊!呀呀!死畜生,快来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烦恼之时,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经不能人道了,为什么会答应这个他施竹生不能胜任的要求呢?接著他又想起那在花园的夜色里打手枪的地杰,如此一连接,终於明白施竹生今晚绝不会到这里来的了,立即又後悔自己的拳头太过於威猛,看来如今出现的危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女的两双手臂像捆仙索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挣脱的。他刚想运全力挣脱,突然又觉得这样非把贴在身後的女人的双臂震飞离体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女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苦伤害她呢?
尤醉又道∶“竹生,我们到床上去吧!”
希平只觉得自己沉重的身躯竟然离地而起,这丑女人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转过来压倒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脱的想法,因为他想让身上的女人自动踢他下床。
尤醉发现身下的男人变乖了,欢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让醉姐替你宽衣。唉,想起来,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替你宽衣了。”
她边说边解除希平身上的防卫装甲,不久,希平也变得跟她一样光条了。
希平只感到她的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膛上抚,忽感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不自觉地,他就把脸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脸颊──哪能让身上的丑女人吻上他的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个丑女人接吻,他就想呕吐。
尤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愿意和我亲热,是吗?醉姐想不到你是这麽强壮,强壮得令醉姐抚著你的肌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没见你脱光衣服的样子,要不是你不准我点灯,我真的想看看你现在的裸体,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现在的你是一个让女人碰到就想强奸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著希平的欲望,却发觉希平的下体没有任何反应,於是又用她的嘴儿去试了试,还是不行。
尤醉停止了一切动作,叹道∶“我终於知道你为什么会不肯行房了,其实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来就苦。”
希平心想,这女人对待死畜生也真个是死心塌地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让她在愤怒之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的,现在看来行不通了。
尤醉道∶“既然你不能给醉姐,醉姐也不强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样,也许只是看著你,也能给我一种快慰吧!”说著,从希平身上起来,准备下床。
希平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柔软滑嫩的娇体搂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刚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丢到哪里也不知道,又无法点灯找寻衣服,也不能出言询问,该怎麽办?他犹豫了。
尤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吗?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强壮的身躯压著,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希平的手无意地划过她的脸庞,感到一些湿润和温热,他知道那是泪,一个女人的泪。
这个女人也真够痴情的,但也够命苦,竟然嫁了一个太监。
为了顺利脱身,希平决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让这个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欢的回忆。
尤醉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勃起坚挺,惊喜道∶“竹生,你能?”
希平心里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当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後强劲地进入。
即使尤醉的下体已经有些湿润,却仍然是不能承受希平突然的闯入,她的下体如同裂开一般,痛得她反地咬住希平的肩膀。希平被她一咬,闷哼一声,然後有节奏地挺动,却绝不去碰她的脸。
尤醉狂喊一声,然後呻吟道∶“竹生,你有许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觉得出你心里此时正想著其他的女人,你很爱她们,却为什麽不肯分一点爱给醉姐呢?你真的这麽讨厌我?噢,竹生,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壮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进出了。”接著她又是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欢叫。
希平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实的处女,後来觉得这也没什麽奇怪的,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够丑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女人里面的分泌物特别多,且她的容道会随著快感的来临而不断扩张,他不自觉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这女人察觉了。
尤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还想著别的女人,醉姐也是不会吃醋的,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给醉姐体上的无限欢乐,醉姐爱极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时来陪陪我就行了。”
希平没空回答,当然也不会傻得开口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著,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当然,这是他能够做到的。
当尤醉感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时,她的双腿环在希平的臀部,双手紧紧地搂住希平强壮的身躯,娇躯剧颤,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离开我!”然後便昏睡过去了。
两个时辰就这麽过去了。
希平终於松了一口气,喘道∶“总算把妳这丑女人搞昏了,在我耳边罗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後妳再到死畜生面前叽叽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准备起身,却发觉女人的四肢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是像从他的身体生出的一样密不可分,更别说脱身了。
希平怒道∶“妳这臭三八,晕过去了还不放我,要不是看妳可怜,老子非把妳的四肢给废了不可,真***缠人,谁娶了妳谁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样。”
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在这丑女人的体上睡一觉了。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希平被一片嘈杂之声吵醒,接著是喊杀声、刀剑相击声、马嘶声、惨叫声┅┅ 希平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经发动总攻了,而他自己却在施竹生的老婆的体上,实在有够脓包的。
他略挣扎,还是不能挣脱女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听,猛的醒来,慌喊道∶“竹生!”突然又发觉男人还在她身上,松了一口气,接著也听到外面的情况,便道∶“他们来了,竹生,我们出去帮忙。”
希平终於脱离了女人的纠缠,跳下床来,四处他的衣服,却不著,急著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尤醉听出不是施竹生的声音,心中怀疑──难道施竹生的声音一夜之间又由变相的女声变回沉厚的男声了?
她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计上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你点著灯找找吧!”接著说出了油灯的位置。
希平也顾不了许多了,依言点著了灯,屋里立即传来尤醉的惊叫∶“贼,你是谁?”
希平扭头一看,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少妇正怒瞪著他,她身上已经盖好被子,一双手紧紧地揪著那被单,他看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和他连那事儿都做了,居然还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妳是谁?”
尤醉气得脸色发紫,怒道∶“你这无耻之徒,笑什麽?”
希平直想跳舞了,道∶“我高兴,所以我笑。昨晚我还以为被一个丑女人强奸了,如今却知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比花儿还要俏的。”
尤醉道∶“你到底是谁?”
希平笑道∶“我凭什麽要告诉妳?妳叫醉姐,是吧?”
尤醉暴怒道∶“贼,醉姐是你叫的吗?你给我闭嘴!说,为什麽在这里?”
希平道∶“又要我闭嘴,又要我说,这令我实在难做了。我不和妳玩了,我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还是未能找到,大为惊奇∶难不成衣服也长脚了?
他走到床前,道∶“妳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了?”
尤醉看著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那虽然陌生但却无比俊美的脸庞让她有片刻晕眩,就是这个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给了她人生最大的欢乐。忽然,她记起激情时她曾对他说“竹生,给醉姐一个孩子”,而这个男人居然听从了她的话,给了她许多生命的华,她会否因此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呢?
希平不耐烦地道∶“妳到底说不说?”
尤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无耻贼,你毁了我,还敢对我吼?你别想走得这麽轻易,我非杀了你不可。”
希平道∶“喂喂,妳要搞清楚,是妳自己把我抱到床上强迫我的,老子不告妳强奸已是大吉了,现在妳还来冤枉好人,啊?”
尤醉一手指著希平,道∶“你、你┅┅”忽然泄气,哭道∶“我以为你是竹生,我才会┅┅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跑到我房里来的?”
希平辩白道∶“我怎麽知道这是谁的房?妳这女人也差劲了,连自己的老公没有了小****也不知道,真是活该被老子干!”
尤醉抓狂道∶“你无耻,下流┅┅”脸色一变,道∶“你说竹生没有了?”
希平道∶“早被他自己切掉了。”
尤醉喊道∶“我不信!”
希平道∶“不信就算了,妳把衣服还给我,我不想跟妳罗嗦了。”
尤醉道∶“你别梦想。”
希平道∶“妳不怕我再次强奸妳?”
尤醉怒哼一声,扭脸向另一边不看他。希平愤怒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看见一具绝妙的女人裸体,以及裸体压著的几件衣裤,正是他的。
他会意地一笑,把女人的裸体翻转到一边,拿了他的衣服,无意中看到她下体的惨状和处女的落红,道∶“以後找老公,别要再找一个太监了。”
尢醉脸色一红,忙伸手去掩住自己的私处,道∶“不准看。”
希平故意逗她道∶“什麽不准干?早就干了!”
尤醉气得无言。
希平赶紧著衣,道∶“我们之间的事,就当作是一场误会,以後见面,谁也不认识谁,懂吗?”
尤醉怒道∶“你让我背上不贞之名,只要一遇上你,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为什麽不是现在?”
尤醉道∶“你别得意,只要给我一个时辰,即使不能恢复伤处,我依然有力气杀你。你敢等吗,贼?”
希平很乾脆地道∶“我要去揍一顿那个死畜生,没空等妳。”说罢,已经穿好了衣服,举步要走。
尤醉喊道∶“你给我站住,你若敢动竹生一汗毛,我就一剑劈了你。”
希平冷笑道∶“凭妳?省省吧!我黄希平现在就去把他打成一个猪头。”
尤醉惊道∶“你是黄希平?”
希平忽然邪邪地笑道∶“喜欢吗?”
尤醉嘴一噘,刚想出言损他几句,却见他已经迈步向房门走去,她立即把到达喉咙的“狗屎”吞到肚子里,大喊道∶“贼,我们之间的事还没完结,你不能走!黄希平,大混蛋,你给我回来,我要和你决斗!”
希平踏出房门时头也不回地道∶“我最怕和女人决斗了,醉姐!”
尤醉看著他背影消失,怒从心生,狠道∶“待会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艰难地翻转身,面贴床,背朝上,然後努力把双脚向上抬,抬起了一半又掉了下来,只好加上双手来帮助终於把双脚艰难地放到了肩上,然後更加艰难地翻身,把双脚压在背部,而双肩之上彷佛生出了两只脚一样,双手平放在脚掌上,脚掌心对著手掌心,如此运起功来了。
奇特的女人,奇特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