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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六 章 回 眸 一 笑

    “姐夫,姐夫!”华小波还未到破庙,就开始满山遍野地叫喊,破庙里搂着睡的两人被他吵醒。

    希平道:“这小子让他唱歌时,他推托唱不出来,吵人时却是中气十足。”

    野玫瑰用手梳理着头发,道:“你要唱歌的时候,先让玫瑰走得远远的,你再唱。玫瑰不管你什么,只不准你在我面前唱歌。”

    希平苦笑道:“妳给点面子,好不好?妳不会也像原真一样塞团棉花吗?”

    野玫瑰嗔道:“我什么都可以给了你,难道你不准我的耳朵好受一些?我不想让你教坏肚里的孩子,玫瑰决定一生只要一个孩子,这唯一的孩子怎能让你教坏?”

    的确,胎教也是很重要的嘛!

    希平让步道:“好了,我不叫妳来听我唱歌,妳也不要叫我不唱歌,大家和平相处,唉,昨晚有个现成听众,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走了?下次非得让她求我唱歌给她听,哈哈哈!”

    他大笑着出了庙门,看见从万妙庵过来的一群人。

    雪儿从施柔云怀里蹦出来,喊道:“爸爸,抱雪儿,雪儿要骑大黑马。”

    希平抱起她,笑道:“雪儿和柔云阿姨同骑一匹马不好吗?”

    我的群雪儿道:“雪儿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膛睡觉,我怕阿姨抱不住雪儿,让雪儿摔跤哩!”

    希平笑道:“阿姨也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膛睡觉哩!小哑巴,是不是?”

    雪儿朝施柔云道:“阿姨,妳是不是也想在爸爸的膛睡觉觉?那雪儿让给妳一天,明天雪儿还要在爸爸膛睡觉的。”

    希平在她的小脸亲吻着,道:“雪儿真乖。醉姐,过来抱雪儿。”

    尤醉不过来,希平旁边的野玫瑰道:“雪儿让我抱,你去使坏吧!先检查她手中有没有凶器。”

    施柔云脸色一变,希平已经走到她面前,笑道:“雪儿让我抱抱她的阿姨,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妳认为呢?”

    他不理会施柔云的反抗与挣扎,抱她上了乌龙,然后自己也上去了。

    感觉施柔云的背贴着他的膛不是最舒服的,就把她抱转过来,让她柔软的脯贴着他结实的膛,道声:“抱紧了。”

    华小波担心道:“姐夫,你要小心,她会再捅你的。”

    尤醉斥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没人会说你是哑巴。”

    华小波喊冤道:“我也是为姐夫的人身安全着想嘛!”

    施柔云安静下来,在希平耳边道:“我要转过来坐,你这样,人家喘不过气。”

    希平愣了一下,又把她抱转过去,让她背靠着他的膛,俯首在她耳边道:“这样行了吗?妳的马就不要了,以后妳和雪儿都骑在我的乌龙上,妳坐后面,雪儿坐前面,好不好?要不,这样也行,妳抱着雪儿靠坐在我的膛?我知道妳没钱买匕首了。”

    施柔云没有出言,只是闭着眼紧紧地靠着他,不知她心中此时想些什么?

    希平又道:“妳不说话,我就当妳答应了。”

    尤醉道:“你是否又在威胁柔云了?”

    希平朝她灿烂地一笑:“很甜蜜的威胁,妳要不要?”

    华小波道:“姐夫,如果妙缘也这样窝在我怀里就好了。唉!白来万妙庵一趟,竟然没碰见妙缘,有够失望的。若她留了长发,定然可以和姐夫的冰冰和罗美美以及四狗师傅的黛妮平分秋色,我心痒的很哩!”

    独我的群:“还有我,也是立誓要她光滑的头上生出瀑布似的流云。”

    野玫瑰看着希平,道:“这个嘛!竞争可激烈了,你们这群男人呀!没有多少个是好的。”

    希平策马赶上黄洋,道:“爹,你的初恋情人没对你怎么样吧?”

    黄洋泄气道:“她见到我没两分钟,就跑出去了。今早送别时,还骂我不会教儿子,说我的儿子坏死了,这是什么话?我的儿子不坏,怎么能把她的女儿搞到手?”

    春燕骂道:“你这老不羞,你是否也想把独孤雪搞到手?”

    “正是──噢不!”黄洋立即清醒,假装反驳道:“她不是做了尼姑了吗?”

    希平道:“娘,妳不要担心,爹是没机会的,况且爹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他不会越轨的。”

    “你小子,竟这么损你老爹?”黄洋气得几乎摔下马来,以示抗议。

    希平笑道:“爹,我猜想大海见了你之后,也是有些失望的。在他原来的思想里,爹应该是个极正经的人,至少也应该像杜清风一样有气度,虽然杜清风的脸皮也有点厚,但他还不失为一个长辈,而你却没有杜清风的气度了。怪不得当年你与他情场较量时会败给他,他的确比你多了一点男魅力。不过,你的儿子都把他的女儿收纳了,而他却不能生个帅小子出来抢夺你的女儿,你该骄傲了,老爹!”

    黄洋果然有几分骄傲的神气,道:“这就证明我的后劲比他强,哪怕他生个儿子出来报仇,也抢不走我女儿的,月儿怎么会喜欢他的烂儿子啊!”

    黄大海实在听不下去了,道:“爹、大哥,你们不要损我师傅了。”

    雷龙摇摇头,暗叹: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会有这样的儿子。

    春燕瞪了他们两父子,道:“还是大海懂事。”

    黄洋气道:“如果当年不是我入了山,定把杜清风赶出我家门。吃了我的饭,住了我的房,还要带走我的儿子和女儿,并且教我的儿子来反我?我这次见到他,定叫他好看!”

    华小波泼冷水道:“师叔,你打不过他的,我们长春堂只有被打的功夫一流,这我是知道的。”

    黄洋道:“打不过,我就骂。君子动口不动手!”

    说得有道理,不愧是黄洋。

    春燕哂道:“你是君子?”

    众人也都用同种眼神看他──哈,不信!

    “不信就算了,何必用眼神来封杀我?”黄洋想不到自己的威信这么低,连这群小辈也敢对他随便发表意见,不就说了一句那些书生打架时打不过就拿来掩饰自己懦弱无用的名言吗?

    正在黄洋垂头丧气之时,忽然听得背后马蹄声急,三匹马瞬间超越他们。他们看到了三个女人的背影,中间那匹马上的少女回首朝他们盈盈一笑。

    那是一张无比纯美的脸,那眼神有着小月的纯真,却多了一份摄人魂魄的神芒。脸型的美程度,在他们所见过的女人中,只有水洁秋能够与她相比,但她没有水洁秋的妖冶,只有纯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纯真!

    绝顶的美丽,绝顶的纯真。

    在她回眸的一瞬间,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激动得从马上摔下来,就因为那不经意的回眸一笑,他们失了魂!

    美人与骏马却已远去。

    华小波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希平喊道:“姐夫,借你的马一用!”

    独孤明和赵子威同声道:“让我去!”

    我的群希平看看怀中的施柔云,轻声道:“美人来的突然,走得也轻快!你们不要吵,柔云睡着了。”

    他的双手轻搂着施柔云的纤腰,看看刚才那三个女子消失的前方,低头吻了吻施柔云的秀发,叹息无言。

    世人的美人何其多,只有怀里的人儿值得珍惜。

    从此以后,施柔云和雪儿就与希平同乘一骑。

    施柔云最初不愿意,希平要抱她上马时她就跑,当然结果还是被希平抱上了马,她只好抱着雪儿靠紧这个大仇人的膛,没几天,她就认命了,或许也该说习惯。

    她总是会睡着,雪儿也睡。每次她醒来的时候,发觉希平的长手都搂着她和雪儿。也许吧!这黑马儿太巨大了,奔驰时也很稳当,她才会睡着的。她心里总恨自己,为何能够在仇人的怀里安睡?

    她想到大哥的死的同时,也想起大哥的交代。

    大哥真的不恨这个野蛮的男人吗?也许大哥的死真的是这个男人带来的,但是,若没有这个野蛮人,那个叫徐飘然的老头不就杀了她们,烧了她的家了吗?

    这个被雪儿叫做爸爸的男人为什么要出现?自从他出现后,她的心就很乱,她恨他。是的,因为大哥的死,她恨他,要杀他,可是她为何时常想着他?有时睡梦也梦见他的,最可恨的是,梦见他的时候,他都很温柔地呵护着她。

    那次她的匕首刺入他的膛,她自己的心也很痛的,为何要心痛呢?她应该开心的,因为她总算刺伤了仇人,可是──施柔云一直都理不通她的思绪,她的娇弱身体里似乎藏有两个自己,一个自己要杀了希平为大哥报仇,另一个自己却要依赖希平。

    有时她会想,如果她的大哥没有死,她遇上他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呢?雪儿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那时雪儿说她会喜欢他的,然而现在,她还能喜欢他吗?

    不能!施柔云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喜欢这个大仇人,可是她心灵深处的另一个声音却在道:“妳能的,他又不是妳的仇人。”

    他真的不是她的仇人吗?

    谁又能告诉她,大哥是为何而自杀的呢?

    一切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打败大哥,她的大哥也就不会自杀。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跟在他身边,并非只是为了报仇,还因为她得遵从她大哥的遗愿,更有一些使她自己都迷茫的原因。

    所以,在希平的强迫下,她不但跟着他,现在还窝在他的怀里,安睡地睡。

    明天就要到长春堂了,众男想到即将可以和他们各自的女人相聚,心情都极好。

    黄洋夫妇因为就要和师哥师嫂相见,自然也激动万分。

    黄洋叹道:“离开长春堂差不多二十年了,想不到这辈子还有重回旧地的机会。”

    春燕道:“重回旧地自然欢喜,但你别想重燃旧情。”

    黄洋叫屈道:“妳这是什么话?我在长春堂哪有什么旧情?”

    春燕气道:“你没有,她有!她十三四岁就锺情于你,直到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为你不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黄洋笑道:“妳是说蕾蕾呀!我从来都当她是妹妹,对她只有纯洁的兄妹之情,绝无半丝非份之想,妳就别多心了,我是个很专情的男人。”

    “你还专情?”春燕接着就数出了四五个女人的芳名,砸在他的老脸上。

    黄洋感到冤枉,春燕所说的女人都是与他有缘无份的,他却因此成了罪人,他道:“我这辈子就只有妳一个老婆,外遇都没遇到一回,妳还说我滥情?好歹也让我切实地和某个女人有一腿的时候,妳再来冤枉我也不迟嘛!”

    华小波更正道:“师叔,你又说错了,那就不是叫冤枉了,叫捉奸在床。”

    雷龙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吧!”

    第 七 章 公 狗 情 话

    希平在房里与野玫瑰嘻闹,把野玫瑰压在床上搔她的腋窝,听得有敲门声,放开她去开门,到来的是春燕。

    希平道:“娘,你进来。”

    春燕进来看了看在整理衣服的野玫瑰,道:“玫瑰,你出去一会,好吗?我和平儿有些不便之话要说。”

    野玫瑰应道:“好的,娘。”就出门去。

    希平反锁了门,让春燕坐到床沿,道:“娘,什么事?”

    春燕看着儿子俊美的脸庞,举手起来轻抚着,幽幽道:“你是为娘一生的骄傲,娘想问你是否真的爱月儿?”

    希平眼神坚定地道:“娘,平儿爱月儿,以一种超越兄妹之间的情感包容着她,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爹娘,也会让别人笑话,然而只要月儿喜欢,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春燕沉默,只是她看着希平的那一双眼睛饱满了清泪。

    希平用手拭去她溢出的眼泪,道:“娘,别哭,平儿怕看见娘哭。”

    春燕叹道:“你们兄妹分离得早,本没有什么兄妹之情,月儿遇见你会爱上你,也是可能的。”

    希平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娘,月儿早已是我的女人。”

    他把与小月之间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就是命!”春燕并没有骂他,也没有因他们兄妹之间超出伦常的关系而伤悲愤怒,只是轻轻地说了这句,然后继续道:“平儿,如果月儿真的爱你,不要叫她伤心,好吗?”

    希平道:“我不会叫月儿伤心的。”

    春燕站了起来,道:“这娘就放心了,娘回去睡了。有一件事你还要记着,就是无论如何也别让华蕾缠上你爹,你去把她收纳了,让她成为我的儿媳妇,我不想她成为我的情敌。”

    希平头大道:“娘,你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了,你在陷害你儿子!”

    他把春燕送到门前,春燕突然又回头道:“平儿,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有时娘觉得对不起你。”

    “娘,我明白的,娘很对得起平儿。”

    送走了春燕,希平回到房里躺了一会,又站了起来走到尤醉等女的房间。

    听到房里有野玫瑰的笑声,希平道:“玫瑰朵,出来迎接你的男人!”

    野玫瑰开了门,道:“娘走啦?”

    “嗯。”希平把赤着小脚跑过来的雪儿抱在怀中,在白姿的床沿坐下了,道:“雪儿明天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开心吗?”

    雪儿欢喜地道:“开心哩!爸爸,你也开心吗?”

    希平笑笑,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当然开心了,妈妈见到我们也会很开心的。雪儿从来都是这么乖,到柔云阿姨怀里睡觉去,好吗?爸爸有些话要和白姿阿姨说哩!”

    “雪儿这就到阿姨床上去,雪儿很乖的。”

    希平放她下床,她就跑到尤醉床前。尤醉抱起她,拍拍她的小脚掌,把她交给了睡在里面的施柔云。

    希平侧躺在床边,手托着脸看着眼前平躺的白姿,道:“我和你之间该有个结果了。我承认一直以来都以强蛮的方式占有你,我也不觉得这是错。而让你跟了浪无心一段时间,是为了让你追寻你的梦,你的梦碎了就让你回到我的怀抱,我并不认为你与别的男人好是对我背叛。这个世界,很多男人只有一个妻子,但并不能说明他们一生中只碰过一个女人或说他们不希望拥有更多的女人,我有很多女人,这是当初你离我而去的原因。若要说爱,我不知自己能分给你多少,然而我所爱着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尽我的一切守护并给予她们最大的欢乐。我不敢肯定你是否爱我,也许你还记着浪无心,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只是他从来不属于你,更不是你的梦的所在。而你,也绝不属于他,或许也不属于我,你只属于你的梦。我让你的梦碎了,我有责任为你创造另一个梦,一个按我的方式存在的梦。假如你并不拒绝我给你这个梦,就回到我的怀里,依靠着我的膛继续造梦。真的,姿儿,你爱我吗?”

    白姿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个邪美的男人。自从她的剑在他的脖子上颤抖的时候,她的心和她固守了许多年的梦也跟着颤抖,然而她的固执让她错过了许多,她以为这辈子无法重回他的怀抱了。

    她曾经拒绝这个强壮的怀抱,是因为这个怀抱容纳了太多的女人,可是,无论他拥抱了多少女人,他给她的拥抱还是坚定有力的,依靠着他时如同依靠着一座山。她是从这山里飞出来的小鸟,她无时无刻地依恋着这座奇特的山。

    是的,她爱他,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抗拒地深爱着他,他是那种任何女人见了都心动的男人,她时常想着重回他的怀抱,只是他真的不嫌弃她吗?她的肚里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曾经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婉转承欢,她真的能坦然面对他吗?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她宁愿不要自己的梦,只当他众多娇妻中的一个。

    她道:“你真的还要姿儿?”

    希平的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吻去她的泪,柔声道:“不要怀疑你的男人,这样对你反而不好。你知道的,玫瑰以前也有过许多男人,我依然疼她,依然让她的小肚子怀着我的孩子。我的女人很多,其中有冰清玉洁的,也有历经过别的男人的,不管她们如何,只要愿意跟我,我都同样珍惜。男人不该强求他所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因为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其实,你给我的也是你的最初,我怎会在意你什么?”

    白姿激动,然而却担忧地道:“可是我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不在意吗?”

    希平笑道:“你给我一个承诺,说你爱我,我就给你一个惊喜。”

    白姿道:“你让我想想,好吗?突然间,我很难说出那三个字的。”

    “很好,什么时候你觉得心里有我这条大公狗,你就来告诉我,我从来没听你说过的。”他站起来走到尤醉床前,俯首吻了她的唇,道:“我不强迫你,你要怎样就怎样,若无意于我,最好趁早离开。”

    雪儿嚷道:“爸爸,雪儿也要亲亲。”

    希平笑着亲了亲她红嫩可爱的小脸颊,道:“雪儿,问问柔云阿姨要不要爸爸亲亲。”

    雪儿摇着施柔云的香肩,道:“阿姨,你也要爸爸亲吗?”

    施柔云将脸朝里侧睡着,脖子和耳都红了。希平把她扳转过来,她紧闭着双眼,脸如熟透的桃子,他就朝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儿吻下去。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双小手推托着希平的脸,怒道:“不准吻我!”

    希平道:“这段日子,你不知被我吻了多少次,还不习惯吗?”

    施柔云羞怒道:“那是你趁人家睡着了偷吻的,人家不知道。”

    希平笑道:“哦?不知道,你怎么能说我偷吻你?这是栽赃,你这小妮子!”

    施柔云不言语了,双手也无力抗拒希平,只得任由他的嘴在她柔嫩的红唇摩擦着。

    他吻个够后,才直起腰,道:“吻着仇人的嘴儿更是刺激,以后我少不得要多多吻你的小嘴。嘿,施竹生的主意不错,到现在才发觉,好极了。”

    他转身迈开长腿,到了白姿床前,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道:“虽然你不说你爱我,但我想你不会拒绝我爱你的。玫瑰朵,今晚放你假,让你好好休息一晚,你在姿儿的床上睡,我要过去了。”

    野玫瑰笑道:“你真的是一条大公狗,姿儿一点都没有说错你。”

    希平道声“晚安”,就抱着白姿走出门去了。

    回到房间,希平把白姿轻放到床上,反锁上门,上了床。

    他抚着她的俏脸,道:“人和兽是同类,因此不可避免地,我也有着兽,可是今晚我会很温柔,你不必担心肚里的孩子。”

    白姿道:“为什么你不恨姿儿?”

    希平道:“因为你很好。我们之间,只有我对不起你,懂吗?我要弥补你失去的一切,我要让你重新感受到我的狂野和拥有我的温柔。”

    白姿认真地看着他一会,方欢喜地道:“你替姿儿宽衣,好吗?姿儿觉得有些热了。”

    “我也是。”希平先把自己的装备除去,然后轻柔地为白姿宽衣。

    白姿抚着他的膛,叹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强有力的肌,你是个神奇的男人,以前的创伤,现在连伤痕也消失了。”

    希平抚着她的腹部,道:“不然我的身上不就都是你们的齿痕和抓痕了?你在初夜时咬得我的手腕出血,我还没找你算帐哩!”

    白姿嗔道:“谁叫你那么野蛮?”

    “这辈子你都脱离不了我的野蛮侵占,你认命吧!”希平的嘴覆盖了她的唇。

    白姿热烈地逢迎着,她的体温渐渐提升,呼吸急促,鼻尖冒汗。当她迷糊地呻吟着的时候,她感受希平的雄挺入了她的生命之道。

    那一瞬间,她再次感到希平心灵的存在,他的心是那么的温柔,充满着对她的情意,这时的他只想着她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少女人,当他进入她的时候,他的心灵跳跃着的却是他对她的全部感情。

    希平轻柔地挺进抽出,他的巨摩擦着她的柔润,给予她最幸福的快感,她已经苦闷了许久,他要弥补她以最恒久的律动。

    白姿觉得希平这次进入的尺寸比以前短了许多,也略细少许,知道他是顾及她体内的孩子才故意以适合的尺寸进入她的,这个男人的确是不可思议的怪物,他能给予女人一生都梦想着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在这方面,无论男女,都有着奇怪的梦想。

    爱若不是在中堕落,就是在中升华。

    白姿知道自己已经堕落,不单堕落在他创造的爱空间,也早就堕落在他不可一世的野蛮和似非而是的温柔里。

    他的确是一条大公狗。

    她的大公狗!

    第 八 章 故 地 旧 情

    回到长春堂,便有一大堆女眷等着他们了。

    希平找不见雷凤、杜思思、风爱雨、独孤棋四女,连华初开夫妇也不见出来,正奇怪着,怀中的雪儿就问道:“爸爸,妈妈呢?怎么不见妈妈?”

    希平道:“也许她在里面,我们进去就能看见她了。”

    此时,众女早就欢喜地群拥过来了,各自找寻着自己的男人,一群人还来不及说话,便欢欢喜喜地进入了长春堂里。

    四狗一下子多了六个女人,使得兰花和莺翠都赌气不理他,而心茹见惯了白羊族的男人拥有很多妻子,况且白羊族的女人都是以夫为天的也就对此无所谓。

    赵子青却几乎气爆了,踢了他几脚,就扯着他的耳朵不放:“叫你去报仇,你却去纳妾了。现在好了,十几个女人,你叫我以后怎么过?”

    四狗冤枉道:“青青,不是十几个,只有十个啦!”

    赵子青更是气:“玉蝶不是?”

    四狗叫屈道:“她又不在,我身边就只有十个。青青,你把我的耳朵扯掉了,生出来的儿子也会没耳朵的。”

    华小波幸灾乐祸道:“师傅,看来你招架不住了,你徒弟我却是相安无事耶!哎呀!春水姐姐,你怎么能对我来这招?”

    “你别以为你能幸免,跟我回房,我治死你,看你还能心花花口花花的?”春水扯着他的耳朵,他一边用手掩着耳朵一边叫着喊着跟随春水走出了大厅。

    白慧看了希平一眼,暗自叹息,也走出了大厅。

    独孤明把白灵和夏雨拢在怀里,道:“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们解释,所以我什么也不解释。”在两女的脸各吻了一记,作为他多了三个女人的无言解释。

    白灵并不介意这些,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从来不过问自己男人的事,一个有条件的男人在白羊族里拥有许多女人是很正常的。”

    独孤明在她耳边悄声道:“希平刚回来,你可以借相逢的机会要求一个拥抱,我知道你们两姐妹永远都忘不了他。”

    白灵叹道:“不了,他的怀抱不是为我敞开的,我无缘于他,我属于你。”

    独孤明道:“你们白羊族里,若经自己的丈夫允许,不是可以和别的男人好的吗?”

    白灵还是只有叹息,因为希平。

    希平和各女拥亲了一轮,抱着冷如冰和白莲,道:“她们呢?”

    旁边的华小曼道:“她们和我爹娘到丐帮去了。”

    希平奇道:“去岳父那里干嘛?”

    冷如冰道:“风帮主在半月前的武林大会中受了伤,她们回去看看,爱雨哭得厉害哩!”

    希平无言。

    白莲道:“我们也要去的,只是凤姐让我们留下来等你。她说,如果都去了,你回来时就没人照顾你了。我当时就说你出去一趟一定会多出一堆美女的,我果然说中了。老公,你真有魅力。”

    这是白羊族的女人特有的,她们为自己的男人能够征服别的女人而感到骄傲。

    希平笑道:“你老公的魅力没有他们的大,除了玫瑰是我的女人之外,其他的都还不是。”

    白莲道:“白姿呢?”

    希平道:“你自己猜。”

    白莲看着拥抱在一起的白姿和白芷,道:“不用猜了,我知道她始终逃不出你的怀抱,我白莲身为白羊族的公主都陷入你的圈套,何况她!”

    希平对抱着雪儿的华小曼道:“小曼,你的肚子都大了,不要这么劳累,给菲儿抱吧!”

    雪儿在菲儿怀中道:“阿姨,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耶,你见过我妈妈吧?”

    菲儿笑道:“我见过你妈妈的,你一定是雪儿了,好可爱哦,菲姨喜欢雪儿哩!”

    雪儿欢喜地道:“是呀!是呀!我叫雪儿,是个可爱的孩子,所有的阿姨叔叔都喜欢我哩,可是为什么不见妈妈?雪儿好想妈妈耶!”

    “雪儿不必着急,过几天就能看见妈妈了,雪儿能让我抱抱吗?”藕儿从菲儿手中接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

    希平对他的众妻道:“你们也该向我爹娘问好了,别让他们连谁是他们的儿媳妇都搞不清楚。”

    众女一齐拥向与小月在一起的黄洋夫妇。

    杜萌萌脱离黄大海的怀抱,走到希平面前,欲言不语,希平微微一笑,搂抱了她。

    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搂着希平,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哥,萌萌想你。”

    “嗯,大哥知道。”希平轻抚着她的黑发,柔声回答。

    杜萌萌放开希平,也到黄洋夫妇那边去了。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叹,走到白灵面前,对独孤明道:“你的女人可以让我抱抱吗?”

    独孤明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希平搂过白灵娇小的身躯,感到她在颤抖,抱得更紧了些,俯首在她耳边道:“你们恨我?”

    “我们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忘却你!”白灵沉重的说出一句,然而她真能忘记这个男人吗?她在梦呓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但他不是她的男人,她只能选择忘记他。

    一辈子的时间,该有多长呀!也许正因为无法忘掉,所以才会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遗忘吧?

    希平叹道:“也许他们都比我好,但愿你能忘了,不用太长的时间!”放开白灵,到四狗面前,道:“青青,你饶过他吧!他的耳朵是做的,会痛的,你不心疼吗?”

    赵子青赌气道:“除非你的耳朵让我扯。”

    希平摆手道:“那就免了,四狗,慢慢享受,兄弟先闪了。”

    四狗叫嚷道:“希平别走,过来帮忙,出绝招,把她的衣服剥光。”

    希平道:“她是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好意思?”

    此时,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四狗被赵子青拉扯得笔直。

    希平也坐了下来,朝白芷招手道:“小白芷,过来让我抱。”

    白芷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道:“大坏蛋,芷儿这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

    希平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道:“我的小白芷,你为何哭了?谁欺负你了?”

    白芷道:“我知道大坏蛋不会叫小姐伤心的,见到大坏蛋把小姐带回来,芷儿高兴着哩,芷儿这不是哭的。”

    希平笑道:“嗯,好,芷儿的哭不是哭的,那叫什么?”

    “带泪的微笑。”白芷甜甜一笑,朝白姿挤了个眼神。

    黄洋赞道:“平儿,你真有本事,这次我们家人丁兴旺了,你出来没多久,就捞到了一大堆可爱的妻子,实在是祖宗脸上的光耀。”

    华小曼道:“师叔,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黄洋呵呵笑道:“小曼,你还叫我师叔?你要跟着平儿叫,你如今不是华家的人了,你是我们黄家的人。”

    华小曼嫩脸泛红,道:“我让仆人做饭去。”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黄洋对希平道:“平儿,这个也不错。”

    希平知道他的意思是华小倩换成了华小曼,于是想起了未曾见面的华小倩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何那么小就爱玩他的宝贝,还玩出火来了?嘿,想不到自己出世没多久就会玩女人了,怪不得长大后这么好色了。

    春燕哂道:“老头子,什么不错,我觉得个个都很好。”

    黄洋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和你吵,你懂什么?我这句话只有咱爷俩明白,其他的人嘛!嘿嘿!”

    春燕气道:“你──”

    “师哥?!”华蕾进入大厅,呆站在门口,惊喜地喊出一声,泪就在她的眼里迷茫。

    春燕看见华蕾,心中惊叹:这小妮子出落得如此美丽,还是如此的年轻。

    黄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华蕾面前上下打量,轻声道:“蕾蕾,你还好吧?”

    “嗯。”华蕾投入黄洋的怀抱,抽涕道:“蕾蕾能够再见到师哥,什么都好了。”

    希平想起华蕾房里的那对小木人,省悟出它们是谁了,心想:娘说的一点都没错,这华蕾对爹真是一往情深。

    春燕向希平挤了挤眼,希平头大如斗──娘这不是叫他去打鸳鸯吗?他黄希平可不是这么缺德的人,于是他朝春燕摇摇头。

    春燕的眼泪跑出来警告他,他只得把怀里的白芷抱到一边,走到相拥的两人旁边,故意咳了几下,道:“嘿,听我说一句,你们站着不累吗?可不可以坐着说话?唔,你们不觉得坐着比站着舒服吗?好像这样耶!”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白痴,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黄洋道:“蕾蕾,这是我儿子,我们到那边坐下慢慢聊,好吗?”

    华蕾还是“嗯”了一声,牵着黄洋的手来到众人中间,和黄洋并肩坐了。

    这使得另一边的春燕极不舒服,又朝希平挤眼泪。

    希平心中叫苦,这娘怎么死要他干这种没道德的事?他们已经坐下来了,总不能又去叫他们站起来吧?他看着一脸痴情的华蕾,她正侧着脸以一双同样痴情的眼睛看着他的老爹。

    希平左看看,右看看,只好走到两人背后,俯首在两人中间,用他的头挡住华蕾的痴情视线,笑道:“你们坐下来,不说话吗?”

    实在是有够**婆的!希平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华蕾怒道:“黄希平,你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笑道:“我干什么,你还不清楚?”随即压低声音:“你和我出去一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嗯?”

    “我不!你让开,我要和你爹说话。”华蕾用手掌推开他的脸。

    希平识趣地走到春燕背后,弯腰在她耳边道:“娘,儿子没法可施了,你有危险了。”

    春燕突然放声大哭。

    黄洋急忙跑过来,道:“老婆,你怎么了?”

    “我不想活了。”春燕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

    希平连忙道:“爹,不如你扶娘回房,我让冰冰带你们去。”

    在冷如冰的带领下,黄洋抱扶着春燕走出大厅,希平看着他们的背影,不得不佩服娘的耍赖绝招。

    女人似乎惯用这一招?!

    希平回首看见落寞的华蕾,心里没来由地一痛,坐到他父亲原来的位子,道:“姑姑,你可不可以放过我爹?也当放了你自己,啊?”

    华蕾忽地怒瞪着他,脸转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是你姑姑!”站起来拂袖而去。

    希平心想:你不是我姑姑,难道你还想做我的二娘不成?

    白莲道:“老公,她好像对你很有意见耶!”

    希平笑道:“哪里的话,是我娘对她很感冒。莲儿,过来,坐在老公的大腿上,别管他们之间的麻烦。”

    独孤明站了起来,道:“各位,我也要和我的美人儿们回房休息了,你们慢慢聊,晚饭时再见。”

    白莲坐在希平的大腿上,轻声道:“老公,莲儿也要你疼。”

    希平吻着她的耳珠,道:“晚上我疼你个够,现在嘛!让你先亲个够!”

    晚晏时,四狗欲图个大醉以便躲过晚上的红粉劫数,哪知赵子青叫他以茶代酒,不但损了他大男人的脸面,而且将是劫数难逃了。

    华小波倒是开心,他今日被春水拉回房去,用行动解释了他的心花花,所以春水和白慧就饶过了他。

    席间,华蕾不停地夹菜给黄洋,看着黄洋吃,她就是不吃,春燕也气得不吃。这两个女人,前者是看饱了,后者是吃醋吃饱了。

    希平装作看不见,一个劲地埋头夹菜,仰头喝酒。不是他不想帮忙春燕,而是他不知该如何帮。

    让他去泡华蕾,这对他倒是没什么坏处,只是华蕾是小曼的姑姑,况且华蕾对他爹又是情痴一生,叫他怎好下手?还是喝酒的好,不醉也装醉,谁也怪不了他。

    晚晏后,各自回房休息了。

    春燕看见黄洋又要出去,忙道:“你去哪里?”

    黄洋叹道:“燕,蕾蕾她让我过去一趟。”

    春燕立即泪流,道:“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我不准你去。”

    黄洋搂她入怀,安慰道:“燕,你要对我有信心,我对蕾蕾只有兄妹之情,我怎么可能乱来?要是我和她好,不是孙子比儿子大了吗?你在这里等我,我和她说明白了就回来,蕾蕾其实也很可怜。”

    春燕道:“那你可要快点回来,不然我就进去捉奸。”

    黄洋笑道:“我这么老了,你也知道我的能耐,想奸也奸不起来了,你的担心也未免多余。好了,亲你一下。”

    黄洋吻过春燕后走出了房,来到木人居,敲了两下门:“蕾蕾,师哥来了。”

    门开,华蕾道:“师哥,蕾蕾怕你不来哩!你进来,蕾蕾等你很久了。”

    黄洋进了房,华蕾把门反锁了,道:“师哥,你坐蕾蕾床上。”

    黄洋犹豫一下,还是依言坐到了床沿。他看了看房里的摆设,和他离开时没有多少改变。二十年了,这里给他的感觉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但物是人非了,当年的小女孩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然而深爱着他的那颗心依旧,他要怎么面对这个美丽的痴情女人呢?

    华蕾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痴痴地道:“师哥,你终于回到蕾蕾身边了。你知道吗?蕾蕾这么多年都思念着你。当年你不跟蕾蕾说一声就走了,蕾蕾不知多恨你,但是,你回来了,蕾蕾也就不恨你了。”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对不起你。”

    华蕾伸手抚着黄洋的脸庞,道:“别说对不起,是蕾蕾自愿的。”

    黄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师哥不是不懂你的心,只是师哥无法依从你的心了,师哥不想害了你。”

    他说的是实情,在当年他就明白她的感情了,只是他一直都把她当作妹妹一样呵护着,他不能也不会对她生出别的感情来,他不料华蕾一等就是十几二十年,这份感情虽深,却是不能领的。

    他已经老了,在感情方面不能满足华蕾,在夫妇生活中,更有着许多永远都不能满足她。他不能接受这份爱,因为他不想因此而伤害华蕾。

    有时候,哪怕是好心接受一份爱,也是一种不可弥补的伤害。

    华蕾道:“不,师哥一点都不老,师哥在蕾蕾的心中还像当年一样。”她挣脱黄洋的手,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两个雕刻的木人:“师哥,这是你雕给蕾蕾的,蕾蕾每天都看着它们,你曾经说让它们永远在一起,可是你为什么离开蕾蕾?师哥,你就不能让蕾蕾永远和你在一起吗?只要能够和师哥在一起,蕾蕾就心满心足了。”

    黄洋轻叹,这是他离开长春堂前送给华蕾的,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当时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所以就照着自己和华蕾的模样雕刻了这两个小木人给她,留作纪念。

    人生如浮云,谁能预料今日?

    华蕾把小木人并排着重放回桌上,坐回床沿,道:“师哥,你明白蕾蕾的心的,蕾蕾只是要成为师哥的小妻子,你能答应蕾蕾吗?”

    黄洋凝视着她,道:“如果能答应,当年师哥就把你带走了。蕾蕾,师哥不想叫你伤心,你也别为难师哥了,师哥是有儿有女的老男人了。”

    “可是,”华蕾蕾争辩道:“很多男人都有许多妻子的,师哥为何不能有两个?”

    黄洋凝视着华蕾,道:“师哥这一生爱过两个女人,对不起两个女人。蕾蕾,师哥对不起你啊!”

    华蕾幽幽地道:“师哥真的不能完成蕾蕾的心愿?”

    黄洋再次长叹:“蕾蕾,除了师哥,你的心中就没有别的男人?很多男人都比师哥好的,你不妨去看看再说。师哥不想害你一生,你也别让师哥抱愧半生,好吗?”

    华蕾垂首,忽然想起一个可恶的人。

    她沉默了许久,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吵人的歌声,脸色一变,惊怒道:“黄希平?!”

    第 九 章 新 人 传 唱

    希平正与众妻在房里嘻闹,听得敲门声,开了门见是春燕:“娘,进来吧!”

    春燕道:“我不进去了。平儿,你爹去了华蕾那里,这么久还不回来,你过去看看,别让他做出糊涂之事。”

    “这个嘛!嘿。”希平搔着头,娘这是叫他半夜三更去捉奸,他黄希平像是这种人吗?

    春燕道:“你答应娘的,你若不去,娘就哭了。”

    希平无奈道:“好吧!我过去叫爹回来就是,也没见过儿子去捉老子奸的。”

    春燕笑道:“我就知道平儿最听娘的话了,我过去看看小月,你一定要去哦!”

    希平看着春燕走入小月的房间,和众妻说了一下,就走出了乐华园,往木人居走去,到达华蕾的房门前,又转了回来,他就是硬不起头皮去打破老爹和小情人的幽会呀!想了想,灵机一动,何不唱歌?

    正好!

    于是,夜半歌声就在木人居响起。

    华蕾冲了出来,喝道:“黄希平,你三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唱什么歌?”

    希平笑道:“你和我爹幽会,不加些浪漫的音乐怎么行?我特地来为你们奉上我的经典歌曲,替你们增添一些情调。”说罢,又唱了起来,所有美好的浪漫的情调都被他狼嚎似的歌声破坏了。

    “儿子,行了,别唱了。”黄洋从房里出来,阻止他的演唱。

    希平道:“嗨,爹,你这么快就出来啦?娘等急了,让我来把你请回去。”

    “蕾蕾,师哥不能在这里待了,先回去了。”黄洋走到希平旁边,细声道:“儿子,你娘没发火吧?如果有机会,你把蕾蕾泡到手,你爹不行了,我相信你不会叫爹失望的。”

    嘿,这是什么世界?爹娘都叫他泡华蕾?

    他看着黄洋走出木人居,又看着愤怒的华蕾,道:“你该回去睡觉了。”

    华蕾斥道:“小色魔,你是存心来扰乱的?”

    希平道:“谁叫你勾引我老爹?”

    华蕾气道:“你、你、你!”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希平走到她面前,俯首压倒地盯着她,道:“我怎么了?我喜欢来坏你的好事又怎么了?我曾经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你还记得吗?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找个男人了,别总是待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华蕾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希平逼近了一步,一手抱住欲退的华蕾,道:“喊呀!你喊呀!为什么不喊了?”

    华蕾拚命挣扎,却还是被希平抱回了房里,压她在床上,她惊喊道:“小色魔,你敢对我,我就──呜呜!”

    希平还以为她会说一两句狠话,谁知她就哭?!

    他连忙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放开你了吗?”

    “你没有,你还抱着我!”华蕾捶了他几拳,气愤愤地说。

    希平解释道:“你又不是没给我抱过,抱着你不会有事的啦!当初你光着身子让我抱着都没发生什么事,何况现在穿了衣服的?”

    华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希平叹道:“如果抱着你的换成是我老爹,你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其实你和爹真是有缘无份,当初吻你时,你说我毁了你固守多年的梦,我就知道那是你的初吻,你是准备把它送给我爹的,是吧?有时我真的想成全你和我爹,可是,我也很疼你的,你知道吗?你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说的是认真的。”

    华蕾推了他一下,怒道:“我也说认真的,你这撒尿小子,我华蕾一辈子没人要也不嫁你,你放开我!”

    “原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在你怀里撒过尿,我爹跟我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你这女人这么记仇,不过就是婴儿时在你身上撒了一次尿,何必这么讨厌我?你以前没经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你久些,不然我就亏大了。其实,现在我还是在做亏本生意,你坐在我大腿上当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还抱得我这么紧?你放开手,你这色魔,我要睡觉了。”华蕾又开始挣扎,一种近乎无用的挣扎。

    希平诱惑地道:“姑姑,我陪你睡,好不好?”

    华蕾不动了,扭脸一边,一副气愤愤的模样。

    希平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她的湿润里挑逗着她的香舌。华蕾的娇体在他的怀里动个不停,一双玉手去推他的膛,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待希平的唇和她分开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希平看着她那在灯光下淡红的脸儿,道:“为什么我每次叫你姑姑,你都特别生气?你若真的反感我,为何不干脆咬断我的舌头?你总以为自己爱的人是我爹,其实你错了!我爹只是你执着的一个梦,在现实里,我才是你心灵的真正入侵者,你的城堡终有一日被我强攻下。”

    “你做梦,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华蕾一点情面也不留地道。

    希平邪眼一,道:“是吗?我怎么就不相信了?”

    他双手捧着华蕾的脸,就吻了下去。发觉她的牙关还是紧闭的,他的舌头再次顶开她的牙关,进入到她的柔润香腔里,忽感舌头一痛,他的手使劲地捏住华蕾的两颊,舌头从她的牙关脱离出来,抬脸逼视着她。

    华蕾也用一种挑战似的眼神盯着他,不发一言。

    希平冷笑道:“你这女人,真的咬我?”

    华蕾看着希平,眼中露出一丝怯意。这个男人还在婴儿时,她就抱过他,她一直以来都不能把他看成一个男人,可是就在这一刻,她深切地体会到当年的婴儿已经长大成人,且成了一个可怕的男人!

    华蕾道:“是你逼我的。”忽然感到委屈,眼泪就流了出来。

    希平冷静地道:“也许,你说得对。我逼你的,谁让我逼你呢?你要找谁是你的事,我管不着。我已经逼了你一回,就没有必要逼第二回了,我的女人很多,没理由在这里强迫你,她们都等着我回去,我何苦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你可以浪费几十年去等一个男人,我却绝不会为你浪费她们的时间。”

    他把华蕾抱到一边,刚想站起来,却发觉衣服被华蕾扯住了,他回首看她,她正垂首默然。

    “你抓住了我的衣服,你不知道吗?”

    华蕾放开手,掩脸抽泣。

    希平走到桌前,两手各抓起一个木人,道:“留着这些有何用?你的梦早在你最初做着的时候就碎了。”双手突然一合,手中的两个木人撞击在一起,碎成粉末,从他的手中飘落地上。

    他回首看华蕾,她站在床前,眼神痴呆,口中喃喃道:“我的梦,碎了?”

    希平心里一痛,忍着心中的痛走出房门,听到华蕾哭道:“你还我的梦,你还蕾蕾!”

    他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木人居,回到乐华园。

    白莲道:“老公,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莲儿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哩!”

    希平看到众娇妻,把华蕾和因华蕾带来的失意抛到脑后,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我怎么舍得抛下你们在外面吹夜风?莲儿,老公今晚非把你爱晕不可。”

    他爬上大床,菲儿和藕儿一左一右为他宽衣,他的两手便空出来在两女身上捏,弄得两女娇笑呻吟。

    希平道:“今晚我把你们两个的小肚子弄大,好不好?”

    菲儿道:“不要,我们也怀孕了,就没人陪爷疯了。众位姐姐生了孩子之后,我们两个再给爷生孩子。”

    希平笑道:“还是你体贴人。”

    菲儿道:“其实我们也想早点为爷生孩子的,可是冷姐姐说,如果到时没人陪爷,你又不知出去找多少女人了。”

    “哦?我以为是为我着想哩,原来是为你们自己着想。”他赤裸着爬到冷如冰身旁,坐了起来,抚着她那看起来依旧冷冰的绝美脸庞,道:“虽然你对事对人都是冷冰冰的,但却因为我吃了许多醋,最早吃凤儿的醋,现在居然吃天下女人的醋了。别以为你们的男人见了女人就上,我只对喜欢的女人感兴趣,这次出去,我带回来的女人比他们都少,实在有毁我情圣第二代之名。”

    冷如冰嗔道:“你不是带回来四个吗?”

    希平道:“虽说带回来四个,不过她们本就没有住到乐华园,就说明她们暂时还不是我的女人。”

    “也差不多了。”白莲爬到他的背后,咬着他的耳垂道:“老公,我相信她们会成为你的猎物,你是世上最强壮的猎人,多少女人在你怀中都能得到满足。”

    希平大言不惭道:“我觉得也是,不然你也不会宁愿要无赖不要英雄了。”

    冷如冰哂道:“既然选择了无赖,哪还能选择英雄?可是你有时候比英雄还要英雄,你却完全没有所谓的英雄的雄心或野心,冰冰也就爱你这一点。”

    希平抗议道:“谁说我没有雄心壮志的?我打架的时候就非要赢不可,一个男人,怎么能输给别人呢?不把对手打倒,岂不是很没面子?不打他们个猪头,岂不是对不住我拳王的称号?另外,和女人在床上打妖架,我也非赢不可,你们谁和我先打,啊?”

    冷如冰突然逃亡似的爬离希平,慌道:“你别找我,我要在她们面前保持形象的,待她们统统没有形象可言时,我才准你对人家使坏,那样她们也就笑话不了冰冰了。”

    希平抱住身旁的白芷,道:“小白芷,你不是喜欢作榜样吗?你就给她们作个示范先锋吧?”

    白芷娇羞满面,轻道:“大坏蛋,你要温柔些,人家肚里有小坏蛋了。”

    希平呵呵大笑,道:“当然了,我不知说了多少遍我是有分寸的了,对你们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留着所有的暴对付那两个想套牢我的小妮子,让她们自己也赶我去找其他的女人,哈哈!”朝菲儿和藕儿暧昧地一笑。

    两女嘴一噘,道:“谁怕谁了?”

    “大哥,大哥!”小月在门前叫得急。

    希平仰躺着沉睡,听得小月的喊叫,惊醒过来,推了推光着身子仰睡在他膛的华小曼,道:“小曼,月儿叫我,好像有急事。”

    华小曼起来,爬坐到一旁,道:“什么急事?”

    “暂时还不知道。”他站了起来,菲儿和藕儿挣扎着爬了过来,为他穿上衣服,他下床穿好鞋,开门问道:“月儿,找大哥这么急,是不是有事发生?”

    小月拉起他的手就跑,边跑边道:“今日送饭的仆人看见蕾姨呆坐在地上,好像失了魂一样,谁都不认得了,爹让我赶紧叫你过去。”

    希平突然甩开小月的手,狂奔至木人居。

    木人居站满了人。

    希平进去华蕾的寝室,黄洋立即责问道:“平儿,昨晚你对蕾蕾做了什么?”

    希平没有回答,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看着坐在地上的华蕾。

    她一脸的迷茫,一双手抓着那碎木粉,口中只是反覆地说着两句话:“你还我的梦,你还蕾蕾!”

    希平双膝跪在她面前,双手颤抖着捧起她的脸。

    她的眼睛忽然由茫然变得清澈,是一种犹如孩童般的纯真,她兴奋地喊道:“哥哥,你来了。蕾蕾的梦碎了,你要还蕾蕾的梦,你还蕾蕾!”神态恍若七八岁的小女孩。

    希平的心像似裂开,虎目流出晶莹泪珠,哽咽道:“还,我还你,还你!”

    黄洋在希平背后喝道:“平儿,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蕾蕾会受这么大的刺激?”

    希平颈项的青筋暴起,脸呈痛苦之色,狂吼道:“统统出去,出去!”

    众人你望我,我看你,终于集体叹息,退出房去。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你好凶耶,他们都被你吓跑了。哥哥,他们是谁呀?为什么蕾蕾不认识他们?”

    希平痛苦地道:“不要理他们,你认识哥哥就够了。蕾蕾,你一晚没睡觉了吧?哥哥陪你睡觉,好吗?”

    华蕾拍着手掌道:“好呀!哥哥陪蕾蕾睡觉。”

    希平抱起她,上了床,柔声道:“是我害了你,你要我作什么赔偿都可以,我还你一个梦,以后你都跟在我身边,谁的反对都无效。”

    华蕾翻身趴睡在他身上,道:“哥哥,以后蕾蕾只跟在你身边,蕾蕾只认识哥哥,蕾蕾怕他们。”

    希平看着她成熟的脸庞却是纯真的神态,她的特小嘴儿说着孩童之言,他轻叹道:“蕾蕾不用怕他们,以后你会认识他们的,他们都很喜欢蕾蕾的。”

    华蕾道:“好的,蕾蕾听哥哥的话,以后不怕他们了。”

    希平亲了亲她的小嘴,道:“这就乖了,睡觉吧!”

    华蕾高兴地又回亲了希平一下,伏在他的膛,闭上双眼,甜甜地笑着,不久进入甜甜的梦乡。

    “蕾蕾,蕾蕾!”希平轻唤了几声,知道她确是太睏了,如今已经熟睡,他轻轻地推开她,下了床,走出房间,轻掩上门,离开了木人居。

    走入大厅,众人都在,拿询问的眼神看希平。

    黄洋走过来道:“平儿,蕾蕾怎么样了?”

    希平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道:“她睡着了,在此我宣布一件事,蕾蕾以后是我的女人。”

    春燕道:“平儿,华蕾为何会变成那样?”

    希平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如此,但愿她能够回复原来的样子。无论她是什么样,这一辈子,我都会照顾她。”

    众人听着虽觉稀奇,也不得不信。

    春燕叹道:“也许是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毕竟是守了二十多年的梦,突然什么也不是了,她哪能承受如此失落?早知我就让老头娶了她,她是个很痴的女人,我们都伤害了她。”

    黄洋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此刻无法怪责儿子,道:“平儿,我对不起她,希望你能对得起她,照顾好她。虽然她是小曼的长辈,可是如今这情况,她只认得你,也只能让她跟着你了。”

    希平冷然道:“我不管她是谁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而我要的女人,谁也无法阻止,你们最好不要出言反对,不然我对谁都不客气。”

    众人愕然,其实他们心中多少觉得希平收纳华蕾这事有些不对劲,但是,华蕾的模样,大家也见到了,希平坚决要照顾她一生,无疑是出于一种抱愧、赎罪的心理。

    希平又道:“小曼,你去看看蕾蕾,我怕她醒来后见不着我,又要出事了。”

    华小曼依言去了,她不反对希平纳华蕾,很多时候,她都同情她的这个姑姑,她听他们说姑姑的状况,早就想过去看看,如今希平出来了,且出言让她去作守护,她自然愿意。

    众人在大厅里,一时不知聊什么,到得中餐时,才在喝酒时吆喝、畅言几句。

    饭后,赵氏兄弟告辞要回神刀门,黄洋夫妇和黄大海夫妇也准备起程前往碧绿剑庄。

    送别时,春燕把希平拉到一边,道:“平儿,月儿昨晚和我说了,她的心里只有你这个大哥,你别叫她失望伤心,女人的心很脆弱的。”

    希平道:“我这人什么女人都敢要了,也不怕要多一个妹妹,别人怎么说由得他们说,只要不让我听见就行了。娘,你别担心,我不会叫月儿失望的。我这人什么都敢做,还怕娶个妹妹吗?”

    春燕叹道:“苦了你了,平儿!”

    希平搂过春燕,轻声道:“娘,你也很苦的,你心里守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春燕全身一颤,呆立当场。希平已经放开她,走回众人当中。

    黄洋抱过希平,道:“蕾蕾就交给你了,如果师兄回来反对,你就通知我,我找他理论。我现在要去找杜清风算算总帐,但愿我回来时,你能让我见到一个完好如初却幸福无比的蕾蕾,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

    希平道:“爹,不论蕾蕾如何,我都会照顾好她,让她快乐。”

    黄洋放开他,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

    赵子豪搂过希平,笑道:“我赵子豪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但我真心佩服你,虽然你很多时候都很无赖且有些无耻,可是你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让人甘心服从你!你天生就是个霸气十足的男人!”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我还是喜欢无赖的你,那样的你又好笑又可爱,但愿你不会因了某些事情而失去这种格。什么时候需要到我,请吩咐一声,我喜欢和你并肩作战,现在我先回去哄老婆儿子了,再会!”

    希平笑道:“哪天我泡妞了,带你一起去,我们并肩作战!”

    赵子豪还没回答,他老弟赵子威就道:“千万别忘了我!”

    众人忽然大笑,笑声远百里。

    人生一笑,悲悲喜喜,刹那间事。

    第 十 章 未 忘 晨 浴

    华蕾醒来,就吵着要见希平,对她的侄女,她也不认得了,她叫小曼作姐姐,这使得华小曼泪流满面。

    见到希平进来,华小曼扑到希平怀里,哭道:“姑姑她、她──”

    希平安慰道:“别哭,她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好吗?”

    “嗯!”华小曼拭去眼泪,离开希平的怀抱。

    华蕾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站着,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

    希平惊道:“现在吗?”

    华蕾天真地道:“是呀!蕾蕾睡醒之后都要冲凉的,你不知道吗?”

    希平终于记起华蕾蕾喜欢在早晨沐浴了,他奇怪,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改这个习惯?

    华小曼道:“我去叫仆人准备热水。”就走了出去。

    希平抱住华蕾,道:“蕾蕾,为什么睡醒之后就要洗澡?”

    华蕾撒娇道:“人家喜欢嘛!人家也不知道的,就是觉得应该洗澡了。哥哥,你和蕾蕾一起洗,好吗?”

    希平道:“不了,蕾蕾还是自己洗吧!哥哥不喜欢这个时候洗澡。”

    华蕾表情落寞,道:“也没人陪蕾蕾玩水的,哥哥,你帮蕾蕾洗澡吧?”

    希平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举手梳了梳她的头发,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轻揉着,道:“好吧!哥哥帮你洗澡,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华蕾也不要求什么了,只是欢喜道:“好啊!哥哥,我们这就去洗澡。”拉着希平的手就想往外跑。

    希平把她抱扯回来,道:“水还没弄好,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好吗?哥哥唱歌给你听吧?”

    华蕾坐回床上,拍着手儿道:“好呀!好呀!蕾蕾听唱歌,哥哥快唱歌呀!”

    希平忽然来劲了,挺了挺膛,故意咳了几下顺了顺喉咙,张嘴就是他最经典的歌曲。华蕾眉开眼笑,雀跃如孩童。

    这让希平更是如捡到宝,歌曲一首一首地献上,几乎把个小木屋也震蹋了,他还时不时地跳几下舞,也就那么扭扭腰甩甩屁股,逗得华蕾一边拍手一边欢笑。

    希平边唱歌边想,华蕾这个样子也挺可爱的,比以前的她可爱一百倍了,要是以前的她早就骂他唱歌难听了,现在竟然和雪儿一样成为他歌神黄希平最忠实的听众,他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以后带着她在身边也许会乐趣无穷。

    可是,是否让她和他同睡一间房呢?这看来不行,虽然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但是此时的她像个小女孩,会有诸多不便的,让她和月儿睡吧──也过了今晚再说。

    两人正在屋里热闹时,华小曼进来,道:“希平,水已经准备好了,让姑姑去洗澡吧!”

    希平道:“再唱几首,你没看见我唱歌她很开心吗?让我再唱一会!”

    华蕾却突然嚷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了。”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带你去洗澡。小曼,你也是的,明知我唱得正开心,偏偏来打断我,你不会叫你家的仆人烧慢点吗?小曼,如果你也这么喜欢听我唱歌就好了。”

    华小曼嗔道:“你喜欢唱你就唱,人家可不听你的鬼叫。”

    希平苦着脸道:“我唱歌有什么不好的?”

    华小曼笑道:“你什么都好,行了吧?不和你说了,我要带姑姑去洗澡了。”她走过去牵住华蕾的手:“姑姑,和小曼去洗澡吧?”

    华蕾抽出她的手,惊讶地道:“你是说我吗,姐姐?我不是姑姑耶,我叫蕾蕾,我不要和你去,我要哥哥帮我冲凉。”

    华小曼愕然:“你要帮我姑姑洗澡?”

    希平抱住她轻轻一吻,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我以前不是也帮你洗澡,而且洗的还是鸳鸯澡,你要不要一起来?”

    华小曼叹道:“但愿我爹娘能够接受这个事实,我和小波倒是无所谓,姑姑其实很可怜,如果让她找一个男人,找个你也许是个错,然而即使是错,她也会很幸福,就如同她的侄女一样,虽然找了一个花心的男人,却也活得很快乐。”

    希平道:“以后若是她好了,我担心你应该怎么叫她。”

    华小曼嗔道:“当然还是叫姑姑了。”

    希平道:“我要带她到浴室,待会你找套衣服过来。”他过去抱起华蕾,走入他熟悉的浴室,想起当初在浴室里的情景,不胜唏嘘。

    华蕾从希平怀里下来,道:“哥哥,帮忙蕾蕾脱衣服。”

    她说得很简单明了,仿佛这事本来就很简单明了。

    若换了别个男人或许一时无法适应,但希平是不懂尴尬的,他的一双手熟练地剔除华蕾身上的衣物,道:“如果以前的你,也能让我对你做这些事,我就够欢喜的了。你若好起来,会不会恨我呢?毕竟你爱的人并不是我,我以强势的手段的把你收纳了,以后你也不可能是别人的了,你只属于我黄希平!”

    华蕾愣愣地看着他,道:“哥哥,你在和我说话吗?蕾蕾听不懂你说什么耶!”

    华蕾此时一丝不挂,希平看着这具晶莹剔透的娇体,下体起了反应,微哼一声,道:“听不懂就算了,你听得懂的话,现在早就又骂又赶我出去了。”

    他抱华蕾入了浴缸,让她自己擦拭身体,她却拿着浴巾傻傻地看着他。

    希平道:“蕾蕾,为什么不洗澡?”

    华蕾有些生气地道:“你说过帮我洗的。”

    希平头皮发麻,这华蕾,她不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他拿过浴巾,不知从她身上哪里洗起,于是就把浴巾往她的脸上一擦。

    华蕾推开他的手,嗔道:“哥哥,你别用太大力,我的脸会疼的。”

    “好,我轻一点。”口中虽如此说,希平还是不能轻起来。

    华蕾抗议道:“哥哥,你把蕾蕾脸上的皮都擦破了,还是让蕾蕾自己来,你帮蕾蕾洗身子。”

    希平从衣架上拿起另一条浴巾,帮她擦洗着颈项和肩背。华蕾浇水擦洗着她那并不显得大却能给人予适中的脯,浇起来的水往往朝背后一甩,令她背后的希平的衣裤渐渐湿透。

    她突然站起来,转身,道:“哥哥,帮蕾蕾洗洗尿尿的地方。”

    希平的下体突然坚挺,顶得裤子鼓胀有形,愣在当场:这娘们,什么时候开始懂得折磨他这匹色狼了?

    华蕾娇嗔道:“来嘛!哥哥,帮蕾蕾洗!”

    希平看着她那因为水湿而凌乱地贴在嫩上的私毛以及毛隙间的诱人之处,几乎血喷当场。

    恰逢此时华小曼拿着衣服进来,他把浴巾塞到华小曼没拿衣服的左手里,道:“你帮你姑姑洗,我怕洗不到一半,我就在浴缸里占有她了,她这是在惩罚我!”说罢,他已经跑出去了。

    华小曼看着赤裸地站在浴缸里的华蕾,轻叹道:“姑姑,你真会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