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精品辣文 > 猎艳江湖梦 > 第十一集月梦半弯1-5
    第 一 章 丐 帮 总 论

    众人进入风自来的寝室,风自来正躺在床上,气色还算好。

    希平道:“岳父,你怎么这么差劲,被人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要是让你的女婿出马,躺倒在床上的就是打伤你的那个混蛋了。话说回来了,你打架怎么把你拳王女婿忘了,这似乎很不够义气吧?”

    风自来笑了:“你不够他打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武林第一高手!”

    “什么?”希平跳了起来,像只猴子一样叽喳:“岳父,你说什么?我不够他打?他是谁?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风自来道:“洛雄,大地盟盟主,如今为中原武林盟主。”

    希平还是不服气,道:“岳父,等你伤好了,你带我去挑战他,让他领教你女婿的厉害。什么盟主?打他成盲猪!”

    华小波笑道:“姐夫,你好像连武林盟主代表的是什么也不清楚。武林盟主,也就是说,整个武林都得听他的话,你现在也是在他的管理区域内。”

    “我呸!他管得了我?”希平骂完,忽然转脸对风自来道:“哈哈,岳父,我还以为你是争面子和他打哩,原来你是为了当官呀!你现在当乞丐头头也当得像模像样的,如果叫你去当什么盟主,你不是更发达了?小爱雨,你爹的生意头脑好灵通耶!”

    风自来尴尬地道:“胡言小子,你说到哪里去了?”

    希平道:“小子知错了。可是,岳父,不就是一个民官,你何必争得连命都豁出去了?还好你女婿有本事,找了另一个岳父来给你疗伤。”

    风爱雨嗔道:“希平,你和我爹说话,就不能正经点吗?”

    风自来抬起手摆了摆,道:“爱雨,别强求他,爹不喜欢他太正经。其实我刚开始时也不想拚命,但是,唉!一言难尽。”

    他见到洛雄就火呀!他的一生中,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独孤雨,但在未遇到独孤雨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抚心,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是洛雄,把抚心的芳心摄去了,抚心就嫁给了洛雄。

    可是不知为什么,抚心嫁后的第七年就逝世了,他觉得这多半是洛雄没有照顾好她的缘故,不然就是另有原因。

    在擂台上与洛雄对阵时,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红眼,再加上抚心的芳年早逝,他就怒火中烧,差点拼老命,可惜仍然像当年在情场一样──一败涂地。

    希平安慰道:“岳父,不必惭愧,要打架就要有不怕死的神,打起来不拚命怎么能赢?”

    最惨的是,拼了命也打不赢!这是他心中没有说出的话。

    四狗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

    独孤明拍着华小波的肩膀,道:“我们的小波打起架来就只会逃,就是一个好的明证。”

    华小波甩开他的手,抗议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损人,我什么时候临阵逃脱了?我是行医世家的单一传人,天生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即使有时因为年轻气盛冲动起来和人打架,也只是选择逃避为主,伤人为次,你们懂什么?一派胡言!”

    独孤明“哦”了一声,道:“小波,还要不要我继续教你武功?”

    华小波道:“当然要了。”

    独孤明道:“你不说要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吗?既然你不想伤人,为何要学伤人的武功?”

    华小波理直气壮地抱过春水,骄傲地道:“我要保护我的女人,为此,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春水嗔道:“谁要你保护了?我不能保护自己吗?”

    华小波觉得没了脸面,想了想,道:“有事的时候你自行保护,没事的时候我就保护你。”

    四狗惊奇地道:“这是什么时代的保护法?”

    华小波笑道:“华小波时代。”

    独孤棋诠释道:“华小波时代──烂人保护法!哼,没有一点责任心。”

    春水推开他,道:“跟我出来,让我告诉你,什么是你该尽的责任,你这没良心的小男人!”说罢,摆着屁股出房去了。

    “我不出去!”华小波刚说停,觉得两边的耳朵一痛,白慧和谷幽兰已经一左一右地扯住了他的两只招风耳,他只好猫着腰走了,走没几步,突然惊叫道:“舞色,你们也跟着来整我?”

    舞色是天竺十二女之一,也是华小波那三个天竺妻子其中之一,另外两个分别叫做舞字和舞瓶。

    这些天竺美女本来都有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们嫌她们的名字又臭又长喊起来别扭,记起来也难,于是,除了黛妮之外,他们都帮她们改了名。赵子威的两女叫做舞新和舞蜓,独孤明的呼为舞甜和舞燕,四狗的其他四女分别为:舞静、舞筝、舞风、舞嫔。

    舞色、舞字和舞瓶三女自然也跟出去相夫了。

    风自来朝四狗道:“你是用枪的?”

    众人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四狗答道:“是的。”

    风自来沉吟一会,道:“经此一战,我所有的雄心壮志都没有了。以前一心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如今做成了,也不过如此。现在雨去了,爱雨也有依靠了,我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只想找一个朋友隐居。说来你们不信,我这辈子,结交虽广,但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他虽然不是人们眼中的好人,却是个真诚的人,论整个江湖,我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他。自从爱雨的娘过世后,我就想找他了,可是我找了许多年,直到不久前接到他托人送给我的一封信,才知道他身在何处。二十年未见他了,不知他有何改变?”他的双眼中闪现一种向往的光彩。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有这么一个朋友吗?为何都没有听你说起?他叫什么名字?”

    风自来不经意地看了希平一眼,道:“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记得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众人心知肚明他是不愿说──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还叫什么朋友?

    风自来又对四狗道:“你是否有志当丐帮的帮主?”

    四狗大惊,道:“我行吗?”

    独孤明道:“我也在怀疑。”

    四狗吼道:“独孤明,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鼓励吗?”

    他四狗是不怎么行,不过要点面子总行吧?

    人活世上,谁不顾及脸面?

    脸皮越是厚,越是要脸。

    雷龙鼓励他道:“我觉得你很适合当这个帮主,因为你有比乞丐还要厚的脸皮。”

    风自来笑道:“我说你行,你就行。”

    四狗惊喜道:“这么说,你要传位给我啰?”

    风自来道:“暂时有这个想法。”

    希平哂道:“什么暂时?要传就传,不传就拉倒。”

    风自来道:“这要看他能不能学会‘神来之枪’了。”

    独孤明道:“姑丈,据我所知,要当帮主,必须学会‘打狗棍法’──”

    “喂,独孤明,你这不是在损我吗?”四狗自然不悦了,谁让他叫四狗呢?打狗棍法?这不是在打他吗?**!

    希平拍了一下他的头壳,道:“四狗,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缺德的吗?老哥,说下去,最好来个杀狗刀法,那才叫绝了。”

    独孤明继续道:“和‘降龙十八掌’,还得有打狗棍作传位信物,怎能说学会了神来之枪就行了?”

    风自来解释道:“那是以前的事,什么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早就过时了,现在帮中最厉害的武功就是神来之枪,只有练成这种武功,才能继承帮主之位。”

    独孤明眼睛睁得老大,惊诧道:“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哩!才从少林寺出来没几天,就充当老江湖了。”四狗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心中无比爽快。

    风自来不耐烦地道:“你们别吵了!让我说完,我现在说话很费力的。其实我们丐帮的人虽多,真正有武功的人却少,武功高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一个由各地的乞丐组成的团体,就如散沙一样。他们用得着时,就说我是丐帮的,别人也就不大敢怎么欺负他们了,但是,到了帮中要他们办事时,他们就说我是乞丐一个,连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帮得上什么忙?”

    “他们平时是乞求别人的施舍,可是有时候也抢也偷,让他们去做正当生意他们怕辛苦,只喜欢整日游手好闲,等待嗟来之食。人们都说丐帮是侠义之帮,是因为他们坏事不敢做大,而且有民众基础,四处宣扬丐帮是正义之帮,你言我语说多了也就混了个侠名。”

    “更何况,哪里有不平之事,别人去讨伐坏人,他们就也跟在后面拿着打狗棍敲着烂碗起哄,人们就觉得他们真的很有侠义之心了。我们丐帮有两种最厉害的武功,一种叫做群殴,这不必说大家也明白的了,另一种武功就是神来之枪了。这个‘枪’字最初应该是‘抢’的意思,也就是说‘神来之抢’,你们不觉得乞丐乞食是一种最公正的‘抢劫’吗?嘿,嘿嘿,所以说,神来之抢,后来也就改成了神来之枪,被尊为丐帮的至高武学。”

    希平道:“哇,岳父,你怎么一下子说了你的家门这么多丑事,让我这个做女婿的脸面往哪搁?你就不能说你们丐帮个个武功高强吗?当然,除了打不赢我之外,给他们个第二也不错。四狗,快拜我岳父作师傅!”

    四狗双膝跪地,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风自来呵呵大笑,满意之极。

    四狗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希平,道:“你为什么这样积极,好像比我还兴奋?”一定有谋!

    “那当然!你做了帮主,就教他们敲铁盘铁碗为我奏乐,或者集合他们过来看我们的演唱会,我的歌迷不就多得数也数不清了吗?”希平的脸上一片憧憬的彩霞挂起,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将万紫千红了。

    四狗断然拒绝道:“这个绝对不行,一代帮主要有威严!”

    希平反驳道:“难道奏乐就没有威严了?我说四狗,奏乐不但有威严,而且更体现了你这位帮主有才华,有气质!”

    四狗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一个大老不需要才华,也不需要气质。希平,我求你了,以后在帮众面前不要叫我奏乐,项多私底下我和你开音乐会好了,我们叫上小波,还叫来你的爱雨、棋棋、思思和雪儿作听众,不是最好的组合吗?”

    希平笑道:“还算你有点良心,好吧!就放你一马。”

    四狗跳起来呼喊道:“希平万岁!”

    雷龙道:“别这么夸张。”

    四狗道:“公子──”

    雷龙阻止他说下去,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听着难受。”

    四狗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道:“公子,那叫什么?”

    “阿龙!”雷龙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风自来突然朝希平身旁的小月笑笑,道:“希平,你身旁这位美丽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众人齐看向小月,她的脸一红,嗔道:“叔叔,人家叫黄小月,是妹妹,不是妻子啦!”

    风自来笑哈哈,心中却大是惊异,他道:“是我弄错了,是我弄错了,真是老糊涂了,你娘应该是叫春燕吧?”

    小月惊讶地道:“叔叔,你见过我娘?”

    风自来道:“见过一两次,你很像年轻的她,不过你比你娘美丽些,应该有很多追求者吧?”

    小月垂首道:“没有啦!”

    “不诚实。”风自来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这么美的人儿怎么可能会没人追呢?

    风爱雨帮忙道:“爹,月儿真的没有追求者耶!她平时虽然对别人笑得很甜很美,可是她身边的臭男人都不敢打她的主意,因为月儿有个暴力狂大哥,谁敢动她的坏主意?”

    风自来仔细地看着小月,突然微笑道:“有些道理,因为她有一个大哥。”

    独孤明道:“不是这样的,因为月儿她终生不嫁,才拒绝所有的追求者。”

    四狗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哦,独孤明,你这小子一定追求过小月,而且是个失败者。嗨,你小子手脚挺快的,可惜功夫不到家。”

    “你们不要在这里啰嗦,我妹妹的事不用你们理论。”希平有些不耐烦了。

    追求者?以后谁敢动月儿的主意,他黄希平就揍谁。

    月儿是他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小月羞红了脸,道:“大哥,月儿出去了。”牵住白莲和冷如冰的手就往外跑。

    “害羞的女孩!”风自来说了一句,又对四狗道:“三天后,我传你武功,但愿三天后我能起床了。”

    “风帮主,三天后你不但能起床,传功也绰绰有余。”华初开从外面进来。

    华蕾扑到希平怀里,道:“哥哥,你骗蕾蕾,你没有来找蕾蕾,是蕾蕾找你的。”

    希平道:“我刚想去找你的,你就来了。”他觉得在华初开夫妇面前这样抱着华蕾不是味儿,可是不抱着又不行。

    华初开夫妇来到他身旁,无奈地道:“蕾蕾这是选择失忆,也就是她不愿想起的事和人都被她压埋在记忆底了,不知为何,她只选择记着你。蕾蕾失忆前最后看见的人是不是你?”

    希平点点头,道:“我想是的。”

    华初开道:“她现在只记得你,对你也很依赖,我们也没办法了,只好把她交讬给你。她不但只单一选择了记住你,连智商也选择停留在她纯真的孩童时代。”

    希平急忙道:“那她会不会突然好起来?”

    “有这个可能!”华初开道:“她这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会恢复,或者是某日睡醒也未可知。”

    希平担心道:“到时她还会不会记得她失忆后发生的事?”

    华初开笑道:“记得很清楚哩!”

    希平喃喃道:“惨了,这次麻烦了,她以前最讨厌我,好了之后可能要找我算帐。”

    他担心的是,华蕾会不会记得他唱歌给她听,会不会记得他随便亲吻她。要不,干脆找机会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可是这也不行,若是她好了却不喜欢他了,不是更加麻烦?哈笨,不怕,她既然会记得很清楚,当然会记得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嘿嘿,心甘情愿,她哪能怪他?

    欧阳真道:“希平,你要照顾好蕾蕾,让她过得开心些,她已经有二十年没开心过了,这孩子活得真苦!”

    希平别有用意地道:“只要她喜欢,我对她做什么都行吗?”

    华小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嗔道:“你这坏脑筋,想到哪里去了?你的色心是不是又动了?你可要记住,她是我姑姑,你若敢连姑姑都毁了,我饶不了你,色魔!”

    希平推开华蕾,道:“既然如此,还是别让她靠近我,你们知道,我这人是经不起诱惑的。小曼,你把你姑姑带回去好好看守着,待她好了,她就会找我爹了。”

    华蕾硬是要钻入希平怀里,嚷道:“哥哥,你干嘛推开蕾蕾?你不要蕾蕾了吗?”

    希平道:“不敢要你。”

    华小曼斥道:“丑老头,你敢不要姑姑,我就、我就──反正你不能推开姑姑,你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希平不明白了,道:“是你叫我不要碰她的。”

    华小曼无言。

    华初开道:“好啦,希平,蕾蕾已经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只要蕾蕾喜欢就行了。唉!我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对你──唉!缘该如此,命之所在,华家上辈子欠你的了。”

    希平皱眉道:“岳父,你说话怎么像个哲学家?”

    他听得糊里糊涂,为什么话不能说得简单明了些呢?

    人们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听了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吗?

    华蕾再次靠在希平的膛,脆声道:“哥哥,亲亲蕾蕾。”

    “不亲,回房里再亲!”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华初开夫妇面前非礼华蕾。

    华蕾摇着他的躯干,撒娇道:“不嘛!蕾蕾现在就要哥哥亲。”她闭上双眼,踮起双脚,就把她那特小的嘴儿嘟了上去。

    希平看了众人一眼,道:“不要怪我,是她要求的。”他就俯首印上华蕾的双唇,被她缠着热吻。

    华蕾得到满足之后,欢喜地道:“哥哥,回房里再亲蕾蕾,在这里,蕾蕾不好意思,会害羞哩!”

    众人心想:还害羞哩?

    华初开叹道:“看来我们家乱套了,遇到这小子实在是华家的倒霉。”

    欧阳真道:“也许是幸运。”

    希平自豪地道:“岳母这句话最合我心意了。”

    华初开道:“你们该出去了,让风帮主好好休养。”

    众人见风自来也真的有些睏倦了,便依言出房去了。

    “思思,雪儿给我抱。”希平抱过雪儿,另一只手搂住杜思思的腰,笑着细声道:“今晚你跳脱衣舞给我看?”

    杜思思嗔道:“人家不跳。”

    希平又道:“我让她们和你一起跳,好吗?”

    杜思思暗中掐了他一下,娇涩道:“你这色情狂,坏透了!”

    第 二 章 柔 云 心 绪

    接下来的日子,四狗随风自来习武了。

    独孤明和华小波色心未改,专门去勾引明月峰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当然,两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抱月,独孤明的已死去的爱心被抱月的真面目再度激活,他再次发挥他的爱情宣言,华小波自是不甘落后。两人虽是好兄弟,但在泡妞这事上,却是平等的,花落谁手各凭本事。

    雷龙是个模范丈夫,整日陪着碧柔散步,说故事,看日落日出,享尽风花雪月。

    希平遇到大肚子老婆,不敢放任发泄,晚上得柔着点来。他白日无所事事,总有一大堆女人跟着他,华小波和独孤明找寻新的猎物去了,他们两个的女人和四狗的女人也就整日跟着他黄希平。

    这倒不是问题的所在,而是白氏姐妹、赵子青总是不放过他,在他面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扯他的耳朵、向他撒娇,甚至抱着他乱咬,哪怕是最煽情的话儿也能从她们的口中轻易地说出,叫他如何是好?

    他不得不半途中把偶然出现的跟在明月峰那些女弟子屁股后面的华小波拉住,硬是强迫华小波为他奏乐,他就要唱歌。一旦此时,众女也就能避多远就逃多远了──留下来的只有风爱雨、独孤棋和杜思思母女,连华蕾也被她的“姐姐”华小曼拉走了。

    到了晚上作息时,还是像以往一样,希平和他的妻子独占一个园落──清闲院。

    当然,除了他的妻子外,还有两个不算他妻子的女人也住进了清闲院──小月和华蕾。

    对此,众人并不以为意,华蕾自是不用说什么的了,而小月依赖她的大哥是众所周知的,只是令人不明白的是,小月为何不怕她大哥与众女在夜里搞出的伟大声响?

    而雪儿一到晚上就跑出清闲院去和尤醉与施柔云两女睡,她知道晚上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众多阿姨都不怎么欢迎她的,她也觉得清闲院到了晚上就特别地吵,也就顺了她们的意不缠着她们,但在白天,她们就轮流抱她亲她逗她玩儿,对她爱不释手,她有点不明白大人了。

    其实呢!她一直都是糊里糊涂的。

    四狗练武太累了,有时也出来透透风,看见希平唱歌有大堆的帮众聚集着起哄、拍手、叫好,他很是觉得奇怪:希平这么烂的歌,为什么这帮乞丐会如此喜欢?

    这简直是奇迹!

    四狗想,也许希平的歌就像他们的衣服一样烂得对他们的胃口吧?!他也就志愿加入,和华小波一起奏乐,并且得到了如雷般的掌声和无尽的喝彩,让他这个准帮主大感有脸面,再次甜甜地想:原来唱歌不但表现得有才艺,也不失威风的。

    然而,四狗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出来露一露脸,又得躲回练武堂去修习神来之枪。

    华小波的时间安排也很紧,很多时候,希平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他奏乐,他也只得暂停演唱会。演唱一停,女人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他周围了,他如今最怕的就是黛妮,这个女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来暗去的用尽一切办法接近、暗示、引诱他!这个天竺美女不但是顶级货色,而且有异国风情,若非她是四狗的女人,他黄希平早就如虎似狼地撕了她了。

    但是,现在,他也只有躲。

    对于施柔云和尤醉两女,自从到丐帮之后,希平就放之任之,很少去找她们。不是他不想找,而是她们不欢迎他──他是这么觉得的。

    直至第五日的傍晚,希平才决定去看看她们,他尚未走到她们房前,就听到优美的箫音从房里传出,他虽自称是歌神,其实是乐盲,当然听不懂,更不会品味。

    他急走到门前就敲着门大喊道:“谁在里面?”

    施柔云开了门,让他进来,又把门关上了。

    希平进到房里,二话不说就东张西望,见房里只有施尤两女没其他的人,他就把柜子打开又关上,然后爬到床底下看看,才站在床前搔着头壳,喃喃道:“没有呀!藏到哪里去了?怎么像那晚的阳龙君一样一下子不见了?奇怪!”

    尤醉不知他到底在干什么,道:“黄希平,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这个我还没问你,你倒反过来问我了?”他拍拍衣服,一屁股坐在尤醉身旁。

    尤醉道:“神经!”

    希平怒道:“你骂我?”

    尤醉脸一扭,看墙也不看他。

    希平屈服了,道:“刚才在屋里呼哨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尤醉背对着他:“什么男人?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出。”

    “不是吗?刚才明明还有一个男人在屋里呼哨的,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进来却不见人了。”希平说得一本正经。

    尤醉回脸对着他,心里发笑,却佯装怒道:“那是柔云在吹箫,你不懂就别乱讲。什么想像力啊!男人?还吹口哨?”

    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希平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希平转交给施柔云的那一管。

    希平头一缩,喊了一声痛。

    施柔云跑过来接住尤醉手中的玉箫,道:“大嫂,这是大哥送给我的,你别敲烂了,我以后还要吹奏的。”

    尤醉脸红道:“对不起啦柔云,大嫂不是故意的。”

    希平抬起头看着施柔云,道:“我的宝贵的头被打了,你不同情,倒可惜起你这烂竹子了?”

    施柔云不和他言语,抱着箫就爬上床躺下,背对着他睡觉了。

    “哎呀!你睡这么早干嘛?好歹我来了,你不和我说几句话吗?”希平扳了扳她的香肩,施柔云还是不理他。

    尤醉哂道:“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你说话,你就省省力吧!”语气一转:“你来干什么?”

    希平笑道:“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尤醉狠眼瞪他:“你还记得这里有你的孩子呀?!”

    希平道:“当然记得,在你肚子里嘛!”他顺势把脸贴在她的腹部,双手轻搂着她。

    尤醉欲推开他,却推不动,就拍打他的头,嗔道:“你别压得太紧,这不是你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压坏了,你这混蛋!”

    希平笑道:“醉姐,你肚子里的孩子在和我说话哩!”

    “胡说!”尤醉又使劲地拍打他的头,突然又道:“孩子和你说什么来着?”

    希平道:“孩子说呀!为什么妈妈不和爸爸睡在一起?”

    尤醉如同喝醉了酒,脸面燃烧,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赶出去,你起来,别把你的臭脸压在我的肚皮。”

    “好吧!我不压着你的肚子了。”希平把头又靠在她的脯,轻声道:“这样也很舒服耶!醉姐,你不会又说我把孩子的营养库压坏了吧?”

    尤醉呻吟道:“小棍,你不是不碰我了吗?”

    希平诧异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碰你?”

    尤醉道:“你近来对我们不闻不问,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有了这么一群美丽的妻子在身边,当然暂时不会乱搞女人了,你可以回去陪你那群娇妻了。”

    希平道:“让我再陪你一会,不然你语气中的怨妇味儿就更浓了。噢呀!醉姐,等孩子出生,我和孩子共同喝你的,你说好不好?”

    “不好!”尤醉羞愤地推开他,他的魔爪却从睡衣底边伸入里面按在她的峰尖上,她怒道:“你别在这里乱搞,我要你好看!”

    希平在她的脯上轻揉着,笑道:“醉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嗯,好像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我喜欢,只要我喜欢,你不喜欢也得接受。当然,如果你回去地狱门,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了。”

    尤醉本来就已被他弄得情欲升温,此时听了他的话,情欲瞬间冷却,寒着脸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叫我回地狱门?放开你的臭手,别碰我,混蛋!”

    希平急忙道:“算我错了,亲一个陪罪。”

    尤醉推开他的脸:“不要你亲!”

    “乖,亲一个,气就消了。”希平死缠要吻。

    尤醉强硬地道:“我说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希平也对干着道:“我说要就是要。”

    尤醉又扭脸一边去,随他怎么样!

    希平在她耳边道:“施夫人,你真的不愿意?”

    尤醉回脸,一头撞入他的怀里,双手使劲地捶打着他,哭咽道:“谁都可以叫我施夫人,就你不可以!不准你这么叫我,你纯粹是欺负人家!”

    希平道:“你先说说你是谁的女人?不说吗?那我就说了,你是施竹生的妻子,我叫你施夫人不对吗?”

    尤醉哭得更是厉害了,完全不像一个成熟的妇女,而像一个失恋的女孩。

    希平道:“我的女人,是随便让我亲的,你还要拒绝我吗?”他的双手捧起尤醉带泪的俏脸,为她擦拭了眼泪,俯首吻了她一记:“你总是要我出绝招,才肯就范。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今晚在这里睡,好醉姐!”

    “不行!”喝喊着反对的是施柔云,她已经转过身来怒瞪着希平了:“你不准在这里睡!”

    希平心里暗笑,脱了鞋就爬到床上,盯着她,道:“谁说不行?如果今晚我一定要抱着你睡呢?”

    施柔云又翻身过去用背对着他,他就直接从背后搂抱着她略显挣扎的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哑巴,你这么小的劲儿,不要作徒然的挣扎,你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被我过的,你说,你要作我的妹妹还是当我的小妻子?你哥把你交给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你作我的老婆。”

    施柔云抓住希平放在她的蓓蕾上的魔爪,用了十分的力气还是无法搬动,呻吟道:“才不是!”

    希平轻含着她柔软的耳珠:“那你说是为什么?”

    施柔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娇喘道:“你别咬人家的耳朵,人家痒。”

    “为什么你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希平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别背对着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欢看你的脸,

    第 三 章 异 情 诱 惑

    希平不料自己在失意之时会遇见黛妮。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丐帮就和四狗分居了,独自要了一个房间。四狗心中虽不爽,但他找不出原因,况且要应付的女人很多,还要跟随风自来习武,他已经顾不及感情的事了。

    有些时候,黛妮出现在他的生命,让他觉得是上天特意安排给的,不然他四狗为何能够得此天仙般的异国美女的青睐?

    他很满足,然而也很遗憾,一直以来,他都隐约觉得黛妮的心不在他身上,似乎离他很遥远,对他表现出来的好,仿佛也只有一些技巧的东西。

    四狗是个懒惰的人,想不明白的事,后来也就不想了。

    黛妮的出现是个突然,或说缘来,那么缘去时应该也很突然的,一切,随缘吧!

    希平当然不会了解四狗的苦恼,也不知四狗和黛妮之间的纠缠,他只是奇怪为什么黛妮要独自居住?

    他见到黛妮的时候,她似乎正在等人,他礼貌地道:“黛妮,夜了,不回房休息吗?”

    黛妮却道:“我在等你。”

    希平一愣:她等我干什么?

    黛妮道:“有些话想和你一个人说说,你能到我房里坐坐吗?”

    希平坦然笑道:“有何不可?”

    黛妮轻淡一笑,右手举到前额拢了拢头发,然后转身轻踱莲步,希平被她撩人的美态吸引,神色恍忽地跟着她走到她的独间。

    她忽然转身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叫你回她的房间,你都乐意遵从?”

    希平又是一愣,道:“也要看看那女人长得怎么样嘛!”

    黛妮道:“若是美女呢?”

    希平笑道:“男人有选择美女的义务,也有放弃丑女的权利,我是男人,当然选择履行义务了。”

    黛妮妩媚地笑了:“进来吧!男人!”

    她的手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希平跟了进去,坐好了,朝对面的黛妮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能停留太久,我怕别人误会。你知道我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别人也知道,所以和你这样一个美女在这样一个夜晚相处这样一个房间,很难让人不往坏处想,说吧!什么事?”

    黛妮双手托着下巴,凝视着他,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吗?”

    希平背靠着椅子,深吸一口气,道:“你虽是我兄弟的女人,但我和你并不熟。我清楚地记得,你是在罗府之后,才注意到我这个人的存在的。你说的不错,没事也可以叫我过来,不过我既然来了,你又没事和我说,我就得走了。”

    他刚站起来,黛妮就道:“慢着,我想和你研究一下音乐。”

    希平的劲全部回来了,惊喜道:“音乐?!”

    黛妮肯定地道:“是的,也就是唱歌。”

    希平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像个农民大叔一样拍着大腿,兴奋地道:“嗨,黛妮,你怎么不早说?我最喜欢唱歌了,但是你,也喜欢吗?你似乎只跳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舞,至于唱歌嘛!我也同样听不懂,我觉得你唱的歌应该丢到垃圾堆去,最好改唱我的歌。”

    黛妮道:“我们国家是有名的歌舞王国,我喜欢跳舞,当然也爱唱歌了。”

    希平立即炫耀道:“既然如此,我就教你一些唱歌的基本功夫,让你以后也像我一样风光。”

    他想起这段时日在丐帮的受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歌神了,对此,他一点怀疑也没有──谁会怀疑自己的能力呢?何况他是黄希平?

    黛妮露出一个娇艳的笑容,双手抓住希平放在桌上的大手,娇声道:“那你教我吧!”

    希平由于兴奋过度,也不太留意黛妮的越轨举动和状态,只顾着学黄婆卖瓜也:“唱歌不但要有技巧,而且必须要有天赋。首先就是天赋,技巧可以慢慢学习,天赋却是学不来的,像我这种既有着一流天赋又有着一流技巧的歌神,世上除了我还是我。天赋方面是与生俱来的,说了你也不会懂,即使你懂了,你也没这个天赋,我就只和你说说技巧。第一,唱歌一定要大声;第二,唱歌必须有感情;第三,唱歌绝对要有创意。”

    黛妮睁大双眼,盯着他,听他说完,却是莫名其妙了,道:“我不明白。”

    希平不嫌麻烦地道:“我解释给你听,所谓的唱歌大声,就是你必须把别人的声音全部压下去才显得你高人一等。有感情就是……唉!打个比方,你唱到快乐的歌时,你就笑,唱悲伤之曲时,不妨流几滴眼泪。”

    黛妮摇头:“不明白。”

    希平道:“很简单,你唱了表达快乐的歌词,你就大笑几声,然后再接唱下一句,唱了一句又再笑几声,这样人家才会知道你唱的是快乐之歌,你将为他们带来笑的祝福和欢乐;如果是悲伤的调子,你唱了一句之后就要哭,若实在哭不出来──这种情况经常发生的──你就以手掩面弄一些口水在眼角,这样听众看到你哭又见了你的‘眼泪’,他们才会产生共鸣,你得到的掌声自然也多。明白了吗?”

    黛妮依旧摇头:“还是不明白。”

    “**!”希平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双手抱看着她,他就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会如此笨?怪不得唱歌跳舞都那么不入流了,也许这就是美丽与智慧不能并存,或说明了大无脑、头发长智谋短吧?

    他觉得没有必要和她谈创意这个更深奥的问题了,说了也是白说,没劲!他愤慨地道:“像你这种没天赋的人,和你谈技巧,你也运用不上。唉!知音难寻啊!”

    黛妮那双充满着妖冶魅力的眼眸盯着面前这个俊美入邪的男人,她不明白为什么上天会如此戏弄人,给他无可挑剔的外表,却给了他烂草一样的内在,也不知他的脑袋里装着什么!

    这段日子,她不停地观察他,他的脑袋似乎只装着孩童的无知,行动上就是个十足无赖和棍,怎么看他也不算是个人物!然而他的确是个人物,他无疑是四大武林世家的真正头领,他本身的武功也是高不可测。

    他是个具有绝对魅力的男人,身边有着成群的美女妻子,从他的女人的双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春意,她了解到他在某方面也是极强悍的,至少不会比四狗差。

    她曾私底下问过她那十一个姐妹,若让她们重新选择,她们会选择谁?答案就是黄希平。

    这个男人是个怪物,平时被尤醉拳来脚去的,本无还手之力,可是她在罗府亲眼目睹他打败了东洋武士。她知道阳龙君是东洋人,因为阳龙君使用的是忍者的武学,而所使的刀也是东洋所特有的武士刀。

    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希平爆怒的瞬间,绝不是英雄气概,而是一种令人震慑的魔魄,令人恐惧的刹那!

    是的,任何时候他都不是英雄,但有时候他比最伟大的英雄还要令女人心动。当然,和他在一起,你不会有什么压力,很多时候他都是个可笑的小丑,就如同现在,他比小丑还要可笑,也同样可爱。

    黛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希平可爱,只是她很喜欢和他相处一起,真的,出自内心的喜欢。

    她和四狗,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如果当初拿着烈阳真刀的是面前这个男人,那么她应该成为他的女人了。

    她道:“你觉得我跳舞如何?”

    “不好看!”希平说得很干脆,他似乎并不懂得男人应该给女人留点情面:“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才好看。”

    “哦,是吗?”黛妮暗叹他的肤浅,把她的艺术和脱衣舞相比较,不知是侮辱她,还是他本身的无知了,她幽然道:“那我也跳脱衣舞好吗?”

    希平凝视着黛妮,她的脸上绽放着一种情动的微笑,她的眼中是挑逗的妩媚,她的心呢?

    他忽然站了起来,他的举动令黛妮惊诧。

    黛妮急道:“你又要走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竟连一个色狼也不能吸引?

    “不!”希平道:“我要再点几盏灯,那样才能够看清楚一些。”

    黛妮心下一松,在心中另生起一丝鄙夷:还以为这条色狼虽好色,对于兄弟应该会讲些义气,原来她错了,四狗也错了。

    希平燃多了三盏油灯,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回首看着已经坐到床上的黛妮,发觉她已经陷入深思。

    他道:“我已经为我的眼睛准备了足够的光明,美人儿,你的脱衣舞呢?别让我等太久,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等女人的。”

    黛妮被他的言语打断思绪,朝他盈盈一笑,双手就准备脱衣,却又听得希平道:“不行,脱衣舞哪能坐在你那张小床跳?黛妮,你到床前跳给我看,这样距离会近点,我也能够看清楚些。”

    黛妮依言下得床来,赤脚站在床前,灯光下金色的脚镯闪烁,她的手轻拢了下头发。那是一头如黑瀑似的披肩幽发,也许是因为刚沐浴的缘故,没有像往常一样扎起来,随意地垂落滑平,发已经干了。

    希平走过去,俯首吻了她,然后轻吹一口气,她两鬓的头发就向后飞扬。

    他道:“你如果后悔,现在可以赶我走。”

    “我倒是听出你有些后悔,或者是害怕。”黛妮挑衅地道。

    希平放开她,走回她面前的椅子上坐好了,面对着她,仰首微笑道:“我连撕女人的衣服都不怕,还怕看女人脱衣吗?如果我不看,我才后悔哩!你可以跳了,要跳得彩些,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特别是我这种具有一流品味的观众。”

    黛妮眉头一皱:还一流品味呢!三流也算不上。

    她的身体开始轻舞起来,优雅而有韵味,手上和脚上的镯子发出轻盈的迷人声响,每一个舞姿都散发着美的吸引力,对于一个懂得欣赏舞蹈艺术的人来说,也许已经为她的舞姿而倾倒了。

    可惜在她面前的唯一观众却是独一无二的誓要把艺术踩到垃圾堆里的歌神黄希平,他还没看上几秒钟就不耐烦地道:“黛妮,你这是干什么?弯来晃去的不累吗?怎就不见你脱衣服?不脱衣服,还跳个屁脱衣舞呀?”

    黛妮一愣,想不到此人不是一般的急色,本来想酝酿一番情调的她,不得不把衣服抛落,整条灵蛇般的娇体上只剩下一条亵裤。

    希平大惊:原来这女人没有穿肚兜,刚才我为什么没有注意?看来是近段日子在歌坛上春风得意,忘了细看女人了,今晚非得好好看。

    如此一想,他的眼睛更是不停地在黛妮身上游走,他的下体也开始坚挺如铁,他注意到黛妮的肚脐上有一个小金圈,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特别的显眼,双半圆,不大,但坚挺,腿是特修长的那一种,肤色在灯光下闪烁着红橙色的光彩。

    他想:妈的,四狗这女人真的不错,与老子的冰冰以及美美不分上下,怪不得四狗难以驯服她。

    黛妮的双手抚着前,两只手指在头上轻轻一捏、一拉、一放,房便在前颤动不停。

    她朝色迷迷的希平抛了一记媚眼,极尽妖冶地一笑,富有磁的声音响起:“希平,我的身体好不好?”

    “极了!”希平的口水,在他说话的一瞬间,几乎要掉下来了──幸好他吞到了胃里。

    黛妮看得心中暗咒:正宗色狼。

    希平痴痴地看了许久,不满足地道:“黛妮,你胯间那块讨厌的布实在有损你的美丽,把它脱了!”

    黛妮笑道:“嗯,人家这就脱。”

    希平一直看着黛妮把亵裤脱去,然后她把那亵裤丢向他的脸,他伸手一接,立即又丢到一边──妈的,别挡着老子的视线!

    黛妮的三角地带很是茂密,希平本看不到什么,除了黑夜似的黑色草原。

    希平咽了咽口水,道:“黛妮,摆几个艺术的姿势。”

    黛妮灵动的舞步绕着他跳了一圈舞,然后在他面前单脚独立地面,一脚上提到她的肩上。希平一看,大是激动,从椅子上跌落地板。

    黛妮接着转身,俯首下去,跪趴在地上,丰满感的臀部几乎贴在希平的脸上。希平眼睁得圆大,急忙吞了两次口水,举手伸过去在她的花蒂上轻轻一捏,她的娇躯一颤,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她就连忙站了起来爬到床上,面对着希平侧睡着,撩起上边的脚,仿佛横着的用色写成的“大”字,她的手儿就在自己的私处轻弄着,还不时地发出一种任何发情的动物都能明白的呢喃。

    伊感地呻吟道:“希平,人家在等你的恩宠哩,过来吧!男人,蓬门已为你开!”

    希平扑到她身上,一阵狂吻,突然停止,但两只手指却依然在她的蜜洞里抽动着,道:“为什么要勾引我?”

    黛妮像个荡妇似的娇笑道:“因为人家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希平突然离开她迷人的体,在她的脯上重重地抓了一把,下了床转身就走,边走边道:“你的脱衣舞很好看,谢谢你免费请我欣赏,我现在要回去看我那些大肚美女了。如果以后你心血来潮要跳脱衣舞了,别忘了请我做观众!老实说,我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观众。哈哈,黛妮,你下边已经发生水灾,我想四狗会愿意舍命替你救灾,你不妨去向他求救。”

    黛妮看着希平把门关上,她心中也不知是羞还是怒,她刚才的确被希平弄得情动,下体早就湿润了,好几次她的手都伸到他的裤裆里,抓住了他的阳,却无法把他的阳从他的裤裆里掏出来。

    她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受不了她的体的诱惑,哪知他在这种紧要关头,竟然说走就走,一点留恋也没有。

    他到底是色狼,还是君子?

    她突然感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了解竟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希平出了黛妮的房间,走后不久,从另一头跳出两个人影,两人对望一眼,往相反的方面走了。

    途中,其中一人道:“独孤老兄,我都说姐夫不会趁虚而入的,我姐夫怎么会对四狗的美女真的那个呢?”

    独孤明道:“小波,我也没说希平会那样做呀!”

    华小波道:“嗯,你是没说。”

    独孤明道:“希平也真能忍,都那种时候了,还能临阵逃脱,实在不是他的本色,由此我可以放心了。”

    华小波开心地道:“是呀!我看姐夫现在不怎么招惹别的女人了,当然也就对抱月不感兴趣,那么,我华小波的时代就来临了。”

    独孤明道:“什么你华小波时代?没有希平和你竞争,还有我独孤明,咱们兄弟归兄弟,泡妞这事儿,各凭本事,公平竞争。噢,抱月,你是我独孤明心头那一轮千秋之月!”

    华小波拍拍独孤明的肩膀,笑道:“这当然,我的时代里没有了独孤老兄,岂不是变得很乏味?唉!说实话,只要不是姐夫,谁做我的竞争对手,我都不怕。所以我才建议跟踪姐夫,以便确定他对抱月的真正心意,如今看来他已经不与我们争了。”

    独孤明叹道:“你说得也是,我也怕做他的情敌,我所有的情话在他的面前显得很无奈。如果他要追抱月,我就只敢在旁边大喊加油了。”

    华小波道:“其实姐夫的绝招就是他从不按理出牌,做人做事完全不讲道理,当然也没有道德。我华小波不怕像你像浪无心这种情场风流公子,就怕姐夫不讲道理。”

    “嗯,你说得太中肯了。”独孤明极是赞同:“小波,我们明天就去放胆追求抱月吧?”

    华小波立即道:“老兄,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或是一齐上?”

    独孤明思考了一会,道:“我们轮流上,用车轮战术。一齐上很乱的,可能会给别人有机可乘,我们不能给别人有钻空的时间,明天你上,后天我上,如此轮流重复,看谁的魅力大,谁先取得抱月的身心。”

    华小波拍马屁道::“独孤大哥,好点子,我们就这么办。明天我们一齐上,我先去向抱月施展魅力,我走后,你接着去对她背诗,以后我们就每人一天,轮番征战情场,看谁能夺帅,如何?”

    独孤明举起手掌,和华小波伸过来的手掌拍在一起!

    同是色道中人,一拍即合。

    掌声响后,独孤明道:“小波,现在我们去哪里?”

    华小波脑筋一转,道:“我们去和明月峰的美女姐姐多多亲近。”

    独孤明担心道:“可是这些天,我们都去过好多次了,她们都对我们爱理不理的,很没趣。”

    华小波道:“独孤老兄,不是我说你,当初你叫我泡你老妹独孤诗,你不是也叫我死缠烂打吗?现在你倒忘得一干二净了。”

    独孤明道:“那种方法适合你嘛!我是个讲究风度的男人,怎能对女人死缠烂打?实在是有损我翩翩公子的完美形象。”

    华小波泄气道:“想搞女人,还要风度,真是服了你。”

    独孤明辩白道:“搞女人也要搞出风度来,这才是我独孤明的真本领。”

    华小波道:“算了,今晚也晚了点,美女们怕早就睡了,我们还是回去搞老婆好了。”

    独孤明突然感叹道:“小波,我现在觉得对付她们实在有够累的,有时候真想跑到外面打上一段光棍日子。”

    华小波道:“我也是很累,有时候想找姐夫帮忙。”

    独孤明笑骂道:“没用的男人。”

    华小波道:“反正她们绝不会拒绝姐夫,或者只有欢喜。独孤老兄,不如我们也允许她们去勾引姐夫吧?”

    第 四 章 回 春 梦 蕾

    希平回到清闲院,这是个比较细小的院落,只有三间房,一间大的,旁着两间小的。

    希平和众妻住在大间;左边那间小的是小月和华蕾住的;右边留给杜思思母女,然而大部分时间都空着。

    雪儿有时会与施尤两女住,有时也在院里与小月、华蕾睡,就好像今晚,她睡在了左边的小间。

    希平进入大间,里面摆了四张床,把这大间也塞得满满的了。

    希平走到其中一张床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风爱雨抱到他的膛,笑道:“小爱雨,还不睡吗?”

    风爱雨嗔道:“人家要等你回来,才能睡得着的。”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与雷凤同床的冷如冰笑骂道:“他还能去哪里?不就是拈花惹草去了!”

    华小曼翻身趴睡在希平右侧,野玫瑰也转过身来贴着华小曼的背,看着被风爱雨压着的希平,道:“两位姐姐,他一定是去了醉姐的房里,不过,我看他是被赶出来的。”

    众女轻笑。

    白莲为老公打抱不平,道:“那两个女人也真是的,我们老公对她们这么好,她们还是这样对待我们老公,干脆把她们打发走算了。”

    华小曼在希平耳边细声道:“我们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准备睡个安稳觉,你若还想要,就去找她们,人家今晚真的不能陪你这头牛了,嗯?”

    独孤棋在另一张床上抗议道:“小曼,你说话怎就这么小心?怕被我们听到吗?”

    华小曼道:“没有啦!”

    希平笑道:“小曼说立即要和我开战,你们准备好了吗?”

    与独孤棋同床的杜思思惊道:“小曼,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今晚不准他逞凶吗?你要就自己对付他,我今晚不准他进入人家的身体,人家这几天都没有力气陪雪儿玩了。”

    众女果然都反对希平对她们的宠爱,华小曼连忙澄清道:“不是的啦,我是说不准他的,他却偏偏说反了。老色魔,快帮小曼说话,你害人家被她们群起而攻,你若不帮人家,我以后就不准你使坏。呀噢,大色魔,不要弄人家那里。”

    希平的手揉着华小曼的私处,笑道:“好啦,今晚不碰你们就是了,让你们安安静静睡个好觉──但愿你们能够安静得下来。小爱雨,亲我一个。”

    希平和众女轮番亲吻之后,抱着冷如冰,道:“冰冰,我们到月儿的房里吧?”

    冷如冰道:“我不去了,你是想弄坏人家的,人家不敢跟你过去,你和思思、藕儿过去吧!”

    希平又吻过她的红唇,搂住杜思思和藕儿出了房。

    冷如冰看着他们消失,道:“我们都怀孕了,看来必须为他多找些女人。”

    雷凤道:“随他去吧!那是他的事,他要找就找,不找的话,我们也不勉强他。莲儿、玫瑰,你们两个怀孕的时间不长,为何不陪他?”

    白莲道:“我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这无赖箭差劲极了,却在那事儿上强悍得要命。你们都要举白旗,我和玫瑰两个哪敢撑红旗?”

    风爱雨很快就睡了,华小曼搂着她,细声道:“爱雨睡了,我们也睡吧?”

    冷如冰上了床,幽幽叹道:“但愿他别让小月怀孕。”

    希平左拥右抱地出了房,在杜思思唇上吻了一记,道:“思思,你把雪儿带过去给她们,然后到小月房里来,好不好?”

    杜思思在他腰际轻轻一掐,嗔道:“不好,人家要注意肚里的宝宝,不论你多温柔,人家也会发狂的。”

    说话间,藕儿已经敲门了,小月出来开了门。

    雪儿在床上叫道:“爸爸,你又不准我在这里睡觉觉了?”

    杜思思道:“雪儿真乖,妈妈和雪儿睡。”

    雪儿小脸一扭,道:“不,你平时都不和雪儿睡,只有爸爸到小月阿姨这里的时候,你才肯陪雪儿睡,雪儿不喜欢妈妈了。”

    杜思思有些尴尬,希平抱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笑道:“雪儿不要为难妈妈哦,雪儿怎么可以不喜欢妈妈呢?乖,雪儿和妈妈睡觉去,我和阿姨们有话要说。”

    雪儿嗔道:“爸爸骗人,雪儿知道你每晚都打阿姨哩,阿姨们都喊痛的,为什么爸爸和阿姨们说话不准雪儿听?雪儿喜欢和爸爸睡的。”

    众女无言,希平道:“我知道雪儿喜欢和爸爸睡,以后爸爸和妈妈一起陪雪儿睡觉觉好吗?”

    雪儿想了一会,道:“是不是要等雪儿长得和阿姨们一般大的时候呀?”

    希平一愣:这是什么话?

    他道:“雪儿长得和阿姨一般大时,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

    雪儿不高兴地道:“为什么?阿姨们不都是和爸爸睡吗?”

    希平哑口无言──想不到一代歌神居然说不过一个七岁小女孩,唉!失败!

    杜思思道:“雪儿,别问这么多,妈妈抱你出去了,不听话可是要被爸爸打屁股的。”

    她抱起雪儿,在雪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雪儿本还想说话,可是杜思思已经抱她出门了。

    希平终于松了口气:小恶魔总算暂时消失了。

    他道:“藕儿,你带蕾蕾到大间去。”

    小月走到希平身旁,道:“大哥,师姑好像已经睡着了,还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希平转脸又对藕儿道:“你带蕾蕾过去之后就过来,你没怀孕,不能临阵逃跑。”

    藕儿到床前叫了几声华蕾,不见动静,便去摇她的身体。

    华蕾睁开眼看见希平,欢叫道:“哥哥,快过来抱蕾蕾睡觉。”

    希平坐到床前,抱过她,笑道:“你先和藕儿到大房里睡一会,我再去抱你回来睡,好不好?”

    华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这样,而每次都是过了很久才到大房里抱蕾蕾回来,那时蕾蕾都睡着了,蕾蕾只喜欢抱着你入梦的。”

    无论如何说,华蕾也不肯到大间了,希平咬咬牙,道:“藕儿,你不用回去了,把门反锁了。”

    华蕾高兴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儿姐姐走了吗?”

    “是的,不走了。”希平把华蕾抱放在床的最里面,脱了鞋上床。

    这张床比一般的床要宽许多,能够同时睡三四个大汉,自然也够他们四个人睡的。

    希平看着面前的两女,道:“你们站在床前愣着干什么?不舍得把衣服脱掉吗?”

    两女脸一红,小月道:“大哥,师姑也在耶!”

    希平哂道:“怕什么,待会我把她也要了,让她成为你大哥的女人。”

    藕儿已经开始宽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无言地脱着衣服。

    华蕾惊奇地道:“哥哥,她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脱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怪耶!”

    她才奇怪哩,难不成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可以脱光吗?

    希平放开华蕾,三两下就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壮的男坚挺如铁。

    华蕾看了脸色大变,惊叫道:“哥哥,你这是什么?为什么蕾蕾没有?”

    她的手就去抓希平的男。

    希平拍打开她的手,道:“蕾蕾,听话,躺着别动,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这里了。”

    华蕾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希平。

    小月和藕儿已经一丝不挂了,两女上得床来,希平抱住她们,一阵热吻相缠、胡乱捏。

    然后他放开小月,道:“月儿,你和蕾蕾躺一会,我和藕儿好了再陪你,可不要睡着了。”

    小月嗔道:“你这坏大哥在身旁,人家怎么能睡得着?”

    希平一笑,吻上藕儿的唇,两人就如此相拥着坐在床上一阵口舌缠绵。

    希平的手抚弄着藕儿的全身敏感点,然后停留在她的蜜洞,笑道:“记得你把初次献给我的时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为何你后来很多时候却要求我的温柔?”

    藕儿一只手抚着他的虎背,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雄,道:“我这一次就要你的暴!爷,你是藕儿最温柔的守护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儿爱你!”说罢,向后一仰,双手反着撑在床上,等待着希平的入侵。

    希平的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将起来,将身体俯压过去,雄在她的蜜洞周围轻扫着她的黑草儿。突然,他的男变了许多,全力顶入她的蜜道,藕儿呼喊一声,全身打颤。

    华蕾惊叫道:“哥哥,你怎么把你那大棍子放进姐姐的身体里了?蕾蕾也有像姐姐一样的洞洞哩,你也要这样对蕾蕾吗?”

    希平顾不得回答华蕾,只是在藕儿雪白的体上抽着,直把藕儿弄得疯狂起来,娇体不受她的控制。藕儿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狂野的冲击,比她第一次时还要强烈许多,她在这种没有任何花招的强猛冲击中,渐渐地沦陷,直到爱欲冲昏了她,她仍然在梦里继续感受着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侵占。

    她深爱着的,本来就是一个野兽似的男人。

    希平让昏睡过去的藕儿躺好,抱过小月,柔声道:“月儿,你什么地方都没变,就是前的两只小白兔肥大了许多,能告诉大哥是什么原因吗?”

    小月娇嗔道:“你问你自己,这是你的杰作,我怎么知道?”

    希平的手揉着她的酥,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吗?”

    小月道:“嗯,月儿愿意为大哥生孩子。”

    希平道:“可是以后别人问起你,这是谁的孩子,你又该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儿才不管他们哩,月儿只说这孩子是月儿的,为什么一定要月儿说出孩子的父亲呢?只要月儿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大哥,月儿就满足了。大哥,给月儿一个孩子吧?”

    希平断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给你一个孩子,让月儿做我孩子的妈妈。月儿,大哥要进去了,这次可是会疼的。”

    “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痛苦的本领,月儿愿意承受大哥给予的一切的痛,啊!”

    当希平的巨大冲撞入她的通道的时候,她喊出她的痛,而这种痛,则是她一辈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她就是爱着她的大哥,以她唯一的爱,深深地,爱着。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愿意疼爱她,不论是什么方式,哪怕是兄妹乱伦,她也认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

    小月在承受了希平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希平给她的欢乐。

    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和爱的不能分离。

    希平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紧闭的双眼,轻声道:“月儿,还要不要大哥增大一点?”

    “嗯,大哥,你再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的进出间,几乎把她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欢乐,或者叫做快感。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高氵朝。

    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吟道:“大哥,求你,不要让月儿昏睡过去,月儿已经很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睡去。”

    希平感到她的嫩在颤动、收缩,于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动作着,在小月的高氵朝到达巅峰之时,一股股火热的阳喷入她的花,在那里,将诞生一个新的生命。

    小月瘫痪在床上,娇喘道:“谢谢你,大哥,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同时也是你的爱人儿。”

    希平轻吻着她,道:“月儿,大哥会疼你一辈子,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的月儿喜欢就行了,我可不是为别人活的,我只为我爱的人儿生活,月儿从小就注定是大哥的。”

    小月轻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么对待师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希平对小月神秘地一笑,离开她轻如泥的娇体,趴到华蕾身上,道:“蕾蕾,看够了吗?”

    华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缝儿吗?姐姐很疼耶,蕾蕾怕疼的。”

    “别怕!”希平吻着她,双手柔着为她解衣,华蕾也不抗拒。

    不久,华蕾那偏瘦的洁白娇体就呈现在希平的眼底,希平的手滑过她的私处,那里黑亮的体毛已经湿润。

    他想:华蕾这女人,心虽然是小孩子,却也叫春了,看来不做是不行的了。

    华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得蕾蕾尿尿的地方好难受,你喜欢蕾蕾吗?”

    希平笑道:“当然喜欢了。”

    华蕾要说话,希平已经吻住她的嘴儿。老实说,华蕾的嘴儿,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小巧的樱桃嘴,他喜欢吻她的小嘴。

    华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整个身体在升温,希平放过她的小嘴,吻落她瘦俏的颈项,一手在她略小而坚挺的房上揉搓着。

    如此许久,希平的另一手悄悄地抚着她的私处,一阵之后,中指顺势滑入她细小的夹缝,那里因为久未曾开垦,而贴得很紧,哪怕是一手指的进去,初时华蕾也轻轻地呼痛。

    希平道:“蕾蕾,我要终结你三十多年的处女生涯,但愿你清醒后会接受我,也许你本来就属于我,不然你不会等我长大,或许这样有些对不起你,只是你我都没得选择,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华蕾凝视着希平,感到希平的手指已经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热的阳却轻悄地顶在她的花瓣上。

    她的双眼的神芒一闪,双手猛的去推他,惊叫道:“黄希平,你在对我干什么?”

    希平一惊,停止动作,任由华蕾捶打着他,一对虎眼盯了她许久,道:“你醒了?”

    华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什么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这小色魔,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还敢对我──你别压着我,放开我!”

    希平的阳又一次顶在她的洞口,厉声道:“你若再动,我就进去了。”

    华蕾不敢挣扎了,娇体僵直,肌却在颤动,怯道:“你若进来,我就咬舌自尽。”

    希平没有立即回答她,他料不到华蕾会在这种时候清醒,这来得太突然了,他突然好想她变回孩子的心,那样的她,对他百般的依赖,但他不能从华蕾的眼睛看到那种孩子的童真了,此时她的一双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愤怒。

    是的,清醒了的华蕾并不属于他黄希平。

    他长叹一声,道:“如果你不对别人说出我和月儿的事,我可以保留你的贞,让你继续做你的处女,造你的梦。”

    华蕾感受着顶在她私处的火烫,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他的那长的东西就会破体而入,她道:“我的梦被你碎了,我还能有梦吗?你现在还要侮辱我?还敢威胁我?呜呜,都是你害的!”说不到两三句,就哭得厉害了。

    希平叹道:“或许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许多事了,或许一切都是我的错,然而我是不管这些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月儿和我的事,我以后就不再管你,哪怕你要缠着我爹,也由得你了。”

    华蕾不作声,只是哭得厉害,希平看看小月,发觉小月不知何时睡了──她真的太累了。

    “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希平擦拭了华蕾的眼泪,翻身下来,道:“你失忆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像一个孩子依赖母亲般依赖着我、离不开我,我有无数的机会占有你,但我都没有那么做,我是想等你清醒的时候,让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到现在我才明白,你不会愿意作我的女人。把衣服穿上吧!”

    华蕾呆呆地凝视着赤身裸体的希平,道:“你不欺负我了?”

    希平很平静地道:“是的。我以前差点害了你一辈子,还好你清醒了。明天你可以回长春堂,也可以去碧绿剑庄找我爹,我想我娘也不会阻止你和我爹的事了,你执着了二十年的梦或许能够达成,到时我会叫你一声二娘。”

    华蕾突然扑到希平的身上,捶打着他的膛,疯了似地喊道:“我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我哪也不去,我的事不用你这小混蛋管!”

    小月被她的哭喊吵醒,揉着眼睛看了华蕾一眼,明白华蕾已经清醒,此时正与她的大哥算帐,她幽幽一叹,闭眼继续睡觉。

    希平道:“你去哪里与我都无关紧要,我这小混蛋不管你就是了。姑姑,请不要再打我!”

    华蕾无力地伏在希平身上,哭泣道:“不要叫我姑姑,我不是你的姑姑,不是的。”

    希平无奈道:“你如此讨厌我,也是情理所在,毕竟打从一开始我就过分了些,既然你不承认是我的姑姑,以后我就不这样称呼你了,或许本不需要称呼,明天我送你走,以后你我不见面就行了。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待会别又说我欺负你了。”

    华蕾默默地坐了起来,取过床上的衣服,流着眼泪慢慢地穿衣,喃喃自语道:“总是说不欺负我,其实已经欺负着我!这世上,没一个人真疼蕾蕾,师兄不要我,大哥不理我,呜呜,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蕾蕾的心好痛,没有一个人愿意爱护蕾蕾,都在欺负我。”

    希平看着心痛,然而他又能怎样?华蕾爱的人,不是他黄希平啊!

    他也坐起来取衣服穿上,对已经穿好衣服的华蕾道:“你现在可以照顾自己了,明天我让她们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

    华蕾断然道:“你说过无论如何会照顾蕾蕾一辈子的,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睡。”

    希平头都大了:华蕾真的记得失忆中的事?然而又怎样?

    他道:“你不是我的女人,睡在这里不方便。”

    华蕾争辩道:“月儿是你妹妹,为何她能睡在这里?”

    希平笑道:“别忘了,她同时也是我的女人。”

    华蕾叫道:“我不管,我说什么也不走。”

    希平道:“你若决意不走,就决意做我的女人。”

    华蕾道:“你想得倒美,我一辈子不嫁,也不作你这小色魔的女人。”

    希平笑道:“这样也很好,我们从今晚开始,缘份已尽,一刀两断,所有的恩怨都终结了,以后见面,高兴的话彼此招呼一声,不喜欢就装作互不认识。”

    华蕾又一头撞入希平的怀里,哭道:“你好狠的心,蕾蕾恨你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对人家的伤害,你害得蕾蕾好苦!”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所以不敢再次伤害你。蕾蕾,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明天之后不会再有我对你的伤害了,你还是以前的孤芳自赏、执迷不悟的书房华蕾。我该走了!”他推开华蕾,下得床来,穿好鞋,又道:“希望你今晚能够重新造一个美梦。”

    希平走出房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华蕾的痛哭,他知道这个女人从她清醒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离他而去,她的心是不会接受一个曾在她怀里撒尿的男婴的──即使这个男婴此刻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希平敲开了杜思思母女的房门,然后和她们母女躺在床上,他把雪儿抱到他的膛,雪儿在他的膛上依旧香睡不醒。

    杜思思道:“希平,你怎么过来了?”

    希平据实回答:“华蕾病好了,我也顺便过来陪陪你们母女,好久没让雪儿在我的膛上睡觉了,作父亲的,应该满足一个女儿小小的要求!”

    杜思思有些惊诧,叹道:“你真的要放弃华蕾?”

    希平苦笑道:“不放弃行吗?当初她就是因为我把我爹送给她的两个小木人击碎了才会变得失常的,如今她好了,我可不敢再伤她的心或再刺激她,虽然我做事不理别人的感受,但也不能再一次把她的心碎了呀!华蕾是不会喜欢我的,哪怕我强硬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也不会快乐,既然爱她不能给她快乐,我何不放了她?”

    杜思思道:“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敢肯定华蕾的真心早就不在你爹身上了,那次在长春堂,我就有这种感觉。”

    希平道:“不管怎么说,她总算好了,她爱谁或不爱谁,我已经管不着,也无权再过问,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哪怕恢复以前她在木人居时淡淡地活着,长久地执着相思的样子,我看着心里也会好受些。唉!可是她硬是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这女人,也不知她心里想什么。”

    杜思思忽然笑道:“你是说她没有理由,却又死赖在你身边?她真的是说哪里也不肯去?”

    “嗯。”希平无奈地应了一声。

    杜思思眼神一闪,道:“那就让她和尤醉、柔云住在一起,她或许需要一些时间,她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了,她会清楚自己心中最后的,也是她唯一的归宿的。希平,你别让她伤心,一个女人,伤心的次数多了,总是不好的。我要睡了,把你的臂弯给我!”

    第 五 章 各 为 偶 像

    华小波好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

    他为了今天的早起,昨晚坚决不碰他的女人,藉口就是他已经被她们榨干了。众女看在他平日里的确拼了命地侍候她们的份上,也就特许他休假一夜,华小波大是欢喜,脑海里想着抱月就睡着了,在睡梦里全力施展他泡妞的不世才华哩!

    华小波到达梦香和抱月的房门的时候,两女仍未出来,他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等待,他华小波在这方面的能力像他逃跑的能力一样强,想当初希平替白氏姐妹疗伤时,他与独孤明都能在帐外守候多时,何况是现在?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门开了,出来的正是他守候已久的抱月,他的灿烂笑容适时地一展。

    抱月不料大清早的华小波就守在门外,这几日来,华小波和独孤明总是趁机接近她,多少令她猜出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守在门外,倒真把她吓了一跳。

    她道:“华小波,你在这里干什么?”

    华小波笑容依然,因为他自感有着迷人的阳光笑意,所以尽量在女人面前长久地笑──不过许多人都说他笑得有点神经兮兮,唉!

    他道:“抱月姐姐,我是在等你的。”

    抱月很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

    华小波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陪姐姐走走聊聊,不知小弟是否有这种荣幸?”

    “我对你没有好感,不想和你说话。”抱月继续往前走。

    华小波看看房里没有动静,知道梦香没有跟出来,胆色大增,掉头追上抱月,依然耐着子陪笑脸道:“抱月姐姐,好感这种东西是需要培养的,只要你让我接近你,你就会知道我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男孩。”

    抱月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华小波激动地道:“当然有关系了,难道你不想嫁个好男孩吗?”说罢,他自感不对,怎么能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目的呢?他转口又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想交个好男孩作朋友吗?”

    抱月清澈的眼神一瞪他,道:“我特别讨厌你们长春堂的人,绝不与你们交朋友。”

    华小波心里喊冤:都是姐夫的错。

    他道:“抱月姐姐,这不能全怪我们长春堂,是姐夫对不起你们的,我这就代姐夫向你道歉。”

    抱月冷笑道:“是吗?那个混蛋非礼我时,是谁在一旁拍着手掌大叫‘姐夫,吻她可爱的小嘴嘴’的?”

    华小波头一垂,泄气道:“那是我无心之过,我其实哪舍得你的小嘴被姐夫吻呢?我恨不得自己来亲──”他猛的停下来,改口道:“我恨不得自己来请姐夫不要非礼抱月姐姐,可是我很怕我姐夫,他是个十足的野蛮人!”

    抱月脸一甩,道:“你别跟着我,很烦。”

    华小波冲动起来,不顾后果地道:“我怎么能不跟着你呢?你是我作梦都想搞的女人!”

    哇,华小波不愧是华小波,说话就***有魄力,够劲耶!

    他有些沾沾自喜了,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世上除了希平和四狗之外,就剩他华小波一个了!

    简直是稀有动物,应该列入国宝,享受国家的保护和高级待遇。

    不料却得到了抱月甩给他的一个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发出经典的一声“啪”!

    华小波抚着被打痛的脸,不敢置信地道:“你打我?”

    是呀!我华小波如此英俊的笑脸,你竟然下得了手?

    抱月怒道:“你讨打!”

    她不知为何,自从遇见希平后,她的脾气就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生气,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还好,她并不后悔打了华小波耳光。

    华小波心里虽窝着一肚子的鸟气,却不敢表现出来,他道:“抱月姐姐,我只不过是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我对你的幻想,并且希望能够追求你,为何你却无缘无故地甩我一巴掌?你不喜欢我也罢了,也不必打人耳光嘛!看不出你人挺温柔的,却乱使泼妇的烂招,我华小波哪点对不住你了?”

    抱月也感到一丝愧疚,却仍旧不给他好脸色看,冷冷地道:“你怕被打就躲远点,下次我是会抽剑的。”说罢,扬长而去。

    华小波没有跟上,他看着抱月远去的背影,狠狠地道:“我一定要煽动姐夫,叫姐夫来对付你!妈的个小女人,一定要让你尝尝男人的火力!老子真的发火了!”

    发火就叫姐夫出来当弹,嘿嘿,华小波果然还是有一套的。

    抱月却不知也不管他这一套,只是继续走着,她是要去找其他明月峰的门徒,因为她们明天准备前往大地盟帮忙抵抗太教的入侵,梦香让她去打点行程,可是她不料紧接着又遇见华小波的难兄难弟独孤明。

    这位独孤公子双手捧着一束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鲜花,从一个角落里跳出来,吓得她几乎抽剑。

    她道:“独孤公子,你吓到抱月了。”

    独孤明很有风度地抱歉道:“对不起,抱月姑娘,我想不到你会在这里,差点撞着姑娘了,独孤明向你赔罪,这束花就当作是我对姑娘的歉意,请你收下它!”

    抱月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露出丝丝笑意,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多谢你的花,抱月收下了。”她接过独孤明手中的花,举到脸前,隔着面纱闻了闻,真心赞叹道:“这花好香!”

    独孤明潇洒地一笑,道:“香花配明月,人世亦芬芳!”

    抱月几乎被他的美言打动了,道:“嗯,独孤公子真是个风雅之士,抱月觉得独孤公子是四大武林世家里最有风度的男人,抱月不讨厌你哩!独孤公子,抱月还有一些事要办,不能久留在这里。是了,你要去哪里?”

    独孤明道:“我本来是在花园赏花的,看着这花儿,喜欢着,便摘来想拿回去给她们,恰好碰到姑娘,觉得这花配姑娘更加适合。此时也无甚事,姑娘有何事要办?或许在下能够略为姑娘效劳。”

    抱月感激地道:“不用劳烦独孤公子了,这是我们明月峰的内务事,不方便外人手。我要走了,再见,独孤公子。”

    “不劳烦不劳烦,再见了,抱月姑娘!”

    这“再见”实在不是他独孤明愿意说的,只是抱月已经走远,他不说再见行吗?

    唉!他像华小波一样起了个大早,不就是为了抱月?而她竟然不了解他的苦心?

    没错,丐帮是有座不算小的花园,可是那里什么时候见得到花儿的?早就被那些年轻的乞丐偷偷摘去送给某某暗娼野**了,哪轮得到他独孤明赏花之后还摘鲜花?

    虽是如此,独孤明在抱月走远后,还是原地跳了几下扭秧歌,以庆祝他的前途多姿多彩。

    抱月若是看到他跳舞的那个模样,怕早就把手中的鲜花掷到地上狠狠地踩吧?还好她没看到,也就欢喜地闻着花香儿。

    在抱月闻花抬头的时候,她看到迎面而来的希平,她的心儿就开始乱跳,她以为希平还会像以往一样惹她,然而没有,希平当作没看见她似的,擦肩而过时,也不与她打招呼。

    抱月感到心中浓重的酸楚,掉头急跑了几步,挡在希平面前,叱道:“黄希平你瞎眼了,没看见我吗?”

    希平笑笑,偏开她继续走他的路。

    抱月又一次挡住他,清澈的双眼染上一层痛苦的神色,幽幽道:“为什么不理抱月?”

    希平凝视着她,道:“可以让开吗?我不想再对你动,你知道的。”

    抱月喊道:“我不,绝不让开!你这混蛋,这些天来看见人家也不招呼一声,人家恼你,今天你非得给我个解释不可!”

    希平笑道:“你手中捧着的花儿不错,是谁送的?”

    抱月一愣,道:“独孤公子送的,你别岔开话题。”

    希平道:“独孤明又开始重新追求你了?嗯,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不会像我这般野,你既然接受了他的花,当然也接受了他的人。”

    “我才不接受!”抱月把手中的花扔到一边,仰首道:“你说,为什么欺负抱月?”

    希平喊冤道:“我没有欺负你。”

    抱月跺跺脚,嗔道:“你就有!”

    希平摊了摊手,耸肩道:“好,就算我有,那也是以前。自从上次帮你蒙上脸之后,我已经向你保证不再欺负你,我和你之间就当没发生过什么,所以也不想再发生什么,见了面最好也不要有什么。”

    抱月撞入希平的怀里,捶打着他,道:“我不要你这样的保证,你就是在欺负我,你一直都是这么坏,我又没有叫你替我把面纱重新戴上,我们之间还没完!你不理人家了,你这大色魔,你说扯下人家的面纱后要亲人家个够,可是你没有做到,你说话不算!你把人家的面纱又戴上了,还说了一通让人无法忍受的废话,我要你全部收回!”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慢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抱月委屈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理人家了。”

    希平苦笑道:“我哪还敢惹你?什么时候跑出个人儿来,扇我两巴掌,我还有脸面吗?我的脸皮虽厚,也不能让人随便打吧?”

    抱月垂首,细声道:“又不是我打你!”

    希平道:“当初若不是你乱喊乱叫乱挣扎,我会被打吗?是了,我还记得你拿剑杀我的。”

    抱月脸红道:“谁叫你当初非礼我?”

    希平呱呱叫道:“我当初非礼你?难道你现在就不怕被我非礼了?我可是一碰见漂亮女人就乱来的,所以发誓不再碰你,我这是很遵守承诺的,发过的誓绝对算数。”

    抱月道:“你现在已经碰着我了,你的承诺作废。”

    希平道:“这不算,是你自己惹我的。”

    抱月道:“那你放开我,你抓得我的肩好痛,你这头蛮牛!”

    希平依言放开她。

    可这一刻,她却紧紧地抱住希平,把脸伏在他的膛上,动情地道:“你知道吗?从前抱月真的很恼你的,在武斗门时,你当着那么多人,无礼地要抱月让位给你,人家那时真想打你哩!你在神刀门强吻抱月,不知有多羞人,你是真个坏哩!你现在又抱着我了,你还说不欺负我?你是否还要扯下人家的面纱?”

    “我抱着你?唉!头都大了,是,我抱着你,我承认,但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希平双手抱头道。

    抱月幽幽道:“你以后到我们明月峰来,好吗?我师傅说你是她的亲人,让我和小姐带你回去见她,那时她会为抱月作主的。”

    希平没有听完她一整句话,只听了她的第一句,他的心灵就震惊了:我是她师傅的亲人?

    抱月得不到他的回答,急道:“你就不能答应人家一件事吗?”

    希平长叹一声,再次凝视她,平静地道:“即使不是为你,我也会到明月峰见你师傅。在我心中,有着许多不解的谜,也许你的师傅能够解开。”

    抱月的手离开希平的腰背,轻举到脸前掀开面纱,露出洁白尖巧的下巴和淡红的唇,道:“吻我!”

    希平呆住了,他曾经几度强吻过这美丽的少女,然而他料不到此刻她会主动向他索吻,他看着她仰起的脸,缓缓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双唇。

    这一吻,仿佛吻去了人世间一切的纯,在抱月清澈的眼睛里,荡起无限的轻波,她平静多年的心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因为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而倾注了所有的欢欣和跃动。

    “黄希平,你吻够没有?”梦香那如梦似的声音闯入相吻着的两人的空间,并不使人觉得突然。

    抱月推开希平,面纱自然垂落,掩住了她的红脸,她的一双眼睛不敢看梦香。

    希平笑脸迎上梦香,道:“有些人就是不会做人,明知别人在做事,她却偏偏来打断,还自以为自己很臭屁。”

    梦香如梦似的眼睛不见任何改变,只是看了一下抱月,道:“抱月,你让他吻的?”

    “是的,小姐。”抱月的声音细得就像她的头发。

    希平得意之极,手舞足蹈地道:“听到我的抱月说的没有?你还想找什么藉口扇我两巴掌呀?我亲我的抱月,与你臭屁梦香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还是快点走吧!别妨碍我们亲热。不过嘛!即使你在我面前,我还是敢和抱月亲热的。”

    抱月嗔道:“谁是你的抱月了?你再说这些轻薄话儿,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希平道:“抱月,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梦香道:“抱月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同意,她就不能跟任何男人亲热,你说我能不能管?”

    希平围着梦香转了一圈,仔细地看了一遍,笑道:“如果你也成为我的女人,抱月应该属于我了吧?”

    身影一闪,“啪啪”两声脆响,希平的左右脸又添了指痕。

    他怒道:“梦香,你这烂婆娘,老子不揍你就不叫拳王。”

    他全力扑向梦香,哪知扑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奔走了好多步,站定之后回头看见梦香还是站在原处,但已经转脸对着他。

    他摇摇头,不敢相信地喃喃道:“老子明明一拳打昏地杰,怎么就抱不住一个女人?喂,见不得光的,有种我们硬碰硬,躲躲闪闪的有个鸟意思呀?”

    梦香给他一长久的漠视眼神,冷笑道:“像你这种人,我就不明白为何能成为四大武林世家新一代首领?后来终于想通了,你靠的不是实力,而是裙带关系,连别人的身法都看不清,还找人打架?你能活这么久,我看全是幸运,除了这点,你什么也不是。”

    希平也不生气了,嘻皮笑脸地道;“老子至少还是个男人,你信不信?”

    梦香扭脸不看他──她面前的男人,简直是白痴!

    她的耳边又响起希平的声音:“如果不信,我立即脱裤子给你验证,绝对的正品男人,如假包换!”

    她正脸盯着他,道:“你可以再说一遍,因为我觉得你说得也很中肯。”

    希平笑道:“当然啦,老子就是能把你干趴的男人,绝对的!”

    他的话刚落,小腹就中了梦香的脚踢,倒飞出十步之遥,就听得梦香道:“我也是能随便把你打趴地下的女人!抱月,跟我走!”

    抱月疼惜地看了两眼躺在地上的拳王,暗叹一声,默默地跟随梦香。

    希平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梦香的背影,叫喊道:“你这臭娘们,有种回来再打!趁老子不注意时出招,算不得数!喂,你回不回来?妈的,总有一天,老子干死你在床上!”

    “姐夫真是英明神武!”华小波从希平背后闪出来。

    希平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华小波笑道:“就在姐夫被踢飞出去的那一刻。”

    希平怒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出来助阵?”

    华小波为难道:“姐夫,你知道的,只要一打架,我逃得比谁都快,哪还顾得上助阵?”

    “我的刀呢?”希平终于想起他的刀了。

    华小波双手一摊,道:“在床底下。”

    希平爆跳如雷:“你竟敢把我的刀丢到床底下?”

    华小波怕怕地道:“姐夫,我这就去拿来给你。”

    希平道:“还有什么用?人都走得不见影了,下次记得及时出现。你小子做什么都迟到,就***打架的时候喜欢早退,一点忙也帮不上。”

    华小波弯腰笑道:“是是,我记住了。姐夫,我觉得拿刀打赢她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好把她们泡上床,那才显得姐夫的伟大魅力。”

    希平略为沉思,道:“你的主意不错,就怕梦香长得对不起猪八戒。”

    华小波道:“那就先泡抱月好了。”

    希平哂道:“抱月已经是我的女人,还用得着泡吗?”

    “什么?”华小波惊讶地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姐夫的女人了?”

    “刚刚。”希平不可一世地道。

    华小波赞叹道:“姐夫实在是厉害,看来我还要多多学习。”

    希平对他的马屁话很满意,大声宣布道:“就梦香这见不得光的太臭屁,老子发誓强奸她一万遍又一万遍!”

    华小波的眼神凝结成两个漆金大字: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