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六 章 权 倾 大 地
洛天等人看着希平三人离开,都想不通此人到底是何种怪物,做事简直乱七八糟的,但又有着不可一世的霸道,哪怕是洛天这等天之骄子身上的霸气也不及他突发的强蛮野。
洛土陷入了沉思,他刚才被希平用梯子撑上了半空,这是他无法预料的,凭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被这个看似乡巴佬的黄希平像撑旗一样撑起来呢?只有洛火多少明白一些,因为他曾经也是糊里糊涂地败给希平,他从来不认为希平是一个弱者,无论希平表现得多可笑,他都不觉得可笑,某种时候,希平笑时,他甚至会恐惧。
洛天高大的身躯直了直,俊伟的脸庞转向洛土,道∶“你刚才是何种感觉?”
洛土道∶“我抓住梯子时,本想运劲把他震飞,可是我的劲气还未运足,就觉得身体飞了起来。少爷,他那时的动作太快了,且那样地把我和梯子竖立起来,是需要相当大的力量的,由此证明他的速度和力量。”
洛火叹道∶“我曾经说过,别轻视他,你们总不相信,他这人是无赖且无耻,还十分好色,但他的真实力量比这些都要恐怖。”
原真也道∶“他曾经拿着一几百斤的铁棍在上万人的军队里横冲直撞,别的不敢说,单说力量的确是大得惊人。”她想起被希平抱住时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的力量本是非常惊人的,但她却无力与希平对抗──这些只是她心里明白,并没有说出来。
水天长道∶“我只是不明白他洛u馐铈鲦漭|大武林世家。”
水洁秋道∶“爹,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公有女婿,而且现今的令主黄大海又是他的弟弟,弟弟当然听大哥的了。爹,他靠的是关系,不是实力,女儿随便就能甩他几巴掌,他连躲闪的能力也没有。你们别把他想得那么神,不过是色狼一匹,女儿就讨厌他这点,还有就是野蛮之极,他的实力靠的就是他的野蛮。”
洛嘉道∶“你们不要吵了,能够打败绝情轮回道的男人绝不是无能的,你们总以为施竹生不足为道,其实练了绝情轮回道的施竹生,这里除了天长和天儿,没一个是他的对手。而施竹生却败在黄希平的刀下,可见此人不像他外表那么简单。”
水天长道∶“地狱门的两大绝学,除了当初作为十大高手之一的地藏王练成了地藏之气,直到施竹生以前还没有谁练全两大绝学,但据我所知,绝情轮回道比地藏之气还要霸道、残忍,若当初地藏王练成了绝情轮回道,或许不会败在血煞真君之爪。”
洛天听到血煞真君之名,两眼闪寒光。
水天长知道洛天是想起了大地武尊洛山的死──这是一段不可解开的仇恨,哪怕血煞真君已死,仍然令洛家的人记着这段耻辱。
洛嘉道∶“天儿,你父亲让你们过去,或许有什么紧要事,你们别在这里磨了,快过去吧!”
洛天道∶“是,姑姑。”
洛天等人进入洛雄的寝室,屋里除了洛雄,还有着许多人,其中之一是施柔云在大街上遇见的那个女郎云雪,另外有个特别引人注目的青年,这青年大概三十多岁,人并不高,但长得很匀称,天庭广阔,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王者气度,在他左边的竟然是罗美美主婢?!站在他右边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与他一般高,略显瘦削,脸很平常,但两颗眼珠大而明亮,令人一见便觉得是个绝对醒觉的人。
在这青年后面竟有罗年夫妇,另外还有八个长得极平凡的青年,只是这些青年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洛天等人进来后,双方各自打量着。
洛雄道∶“天儿,你来了,快见过这位公子!”他指了指那为首的青年,继续道∶“他是爹的老朋友的爱子──权倾国。”
洛天看着权倾国,他并不知道他家有这个世交,只是洛雄如此说,他也是个圆通的人,便笑着抱拳道∶“小弟见过权大哥。”
权倾国微微施礼,笑道∶“你果然如老伯所说──哈哈,洛伯伯,你这儿子可是一代英雄。”
洛天感觉到自己脸面有了光彩,对权倾国的好感又增了好几分,洛雄道∶“哪里,哪里,你过奖了。”
洛天道∶“不知兄长来自何处?”
权倾国愣了愣,道∶“雾之城。”
洛天笑道∶“原来是天子脚下,兄长是哪派的?”
权倾国笑道∶“我?无门无派,我只是一个商人,从小向家里的几个武师学过几招而已。”
以他的气度看来,洛天知道他并不是只有几招而已,况且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他身边的人几乎每个都是高手。
洛天道∶“天儿,你权大哥的确只是一个富有的商人。是了,我早让你们过来了,洛uo般久才到?”
洛天气道∶“撞到了一个疯子,耽搁了一些时间。”
洛雄道∶“谁?”
洛天道∶“黄希平──”
接着他把遇到希平之事说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有不同。
在洛天说出希平之时,云雪的眼睛闪了闪,罗美美主婢眼中尽是惊喜之色然后又沉没,梁丽琼却是一脸的愤怒。
权倾国道∶“哦!黄希平真是这么个人?”他似乎也听说过希平,且似乎挺感兴趣的。
洛天道∶“权大哥,不久你会见到他的,这个武林中有名的无赖,几乎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也不知他怎么成为武林四大家的统领人的,武林四大家在他之前一直都很正派的,到了他手中,竟也跟着他一起疯了。”
权倾国道∶“是吗?我对武林中的事不大了解,只知道他很好色,几乎统揽了武林娇娃,我也是个对美色情有独钟的人,所以特别注意他,多少听说过他。”
洛天等人看了看他身边的罗美美,都相信他所说的,这屋里的所有女人中,除了水洁秋,其他的女人都要比罗美美逊色一筹,即使原真,单论娇美,仍是不及罗美美,只是她有着其他美女所没有的──奇特的健美身段,这是野马族的女人的绝对优点。
权倾国也看着原真六女和水洁秋,眼睛多了不可磨灭的光彩。
洛雄突然道∶“天儿,你姑姑和姑父洛u颡S来?”
洛天道∶“他们说爹可能有正事要商量,他们就不过来了,爹你应该知道姑父是很少管武林中事的人,姑姑也是的。”
洛雄道∶“那也由得他们了。”他转脸朝权倾国道∶“世侄,让你们陪我在这里站了如许久,我们移步到隔壁的大间,那里是我招待一些客人的,还有几张椅子,仆人应该也准备好了。”他口中所说的大间,其实是他会见一些重要贵宾的特设招待室。
权倾国笑道∶“你老都能站,我这年轻人还娇贵吗?”
洛雄一笑,领着众人出了他的寝室,进入右边相邻的大房。
这屋里的设备很简单,给人一种空旷感,屋子从门口直入,是两排排椅,排椅的前面摆列着长桌,令洛天等人觉得奇怪的是,在最里端的那一头,本来是只摆着一张虎皮太师椅的,此刻却变成了两张并列的高椅,而原来那张很有气势的太师椅不知搬到哪里去了。
洛雄领着权倾国,笑道∶“世侄,我们到上面坐去。”
权倾国竟然也不拒绝与他的长辈并排而坐,朗笑道∶“洛伯,你安排得真周到。”
洛雄急忙道∶“哪里,我还怕怠慢你哩,但愿你不要嫌我这椅子寒酸。”
权倾国笑而不答,他走到左边的椅子前转身就坐下,之后,洛雄才缓缓地坐下。两人坐好的同时,其他的人也分别在两排椅子坐了。
权倾国道∶“洛伯,你似乎应该为我介绍一下你的弟子。”
洛雄笑着把洛天等人一一指说给权倾国。末了,权倾国指着坐在左边第一位──也即是刚才站在他右边的青年,道∶“这是舍弟,权衡──”然后把罗年夫妇说是他的总管夫妇,接着把罗美美主婢也介绍,身份自然是他的妻妾,而那八个青年则是他的保镖。
然而,问题来了,洛雄竟不见他介绍云雪,这是怎么回事?
他道∶“权世侄,另一位高人是否不方便引见?”
权倾国一怔,道∶“洛伯,哪位高人?”
洛雄指了指云雪,然后笑道∶“这位美丽的姑娘,世侄好像没说到?”
权倾国道∶“洛伯说笑了,她不是你的人吗?”
洛雄傻了,好一会才对云雪道∶“姑娘,请问是何方高人?”
原来云雪是跟随着权倾国等人而到的,洛雄开始以洛uo是权倾国的人,而权倾国则以为云雪是洛雄的家人,因此才有这档糊涂之事。
云雪笑了笑,道∶“洛盟主,我并非什么高人,只是一介小女子,听说洛少盟主是个英雄了得的人物,想来见识一番,不知可否?”她不忘抛了一记别有深意的媚眼给洛天。
哦嗨,原来是花痴!
众人终于明白这个女人是找男人来的,且找的男人是咱们的洛少盟主。
洛雄笑道∶“当然可以,小儿能够得到女侠的青睐,自是他的福份。”
洛天也道∶“女侠既是来找我,可否告知芳名?”
“小女子云雪。”
权倾国赞道∶“好名字!”
云雪竟也向权倾国抛到一记媚笑──果是媚人一族!
水洁秋在洛天耳边细声道∶“表哥,你的魅力真大,竟然有女人闻名而来。”
洛天也细声道∶“洁秋,也是一样,权倾国的眼睛一见到就发光。”
水洁秋嗔道∶“谁说的?他见到原真姐姐时,不也是一样的色迷迷?”
权衡的眼睛往两人扫视了一下,没有出言。
权倾国道∶“洛伯,你的儿媳妇简直可以称为天下第一美人了。”
洛雄笑道∶“世侄身边的女子才是天下绝色。”
“彼此彼此!”权倾国显然很是开心──有人称赞自己的女人美,谁个不在心里美呢?他再道∶“洛伯,这六个女孩不但美丽,且高人一等,真是见所未见,应该不是中土人士?”
洛雄道∶“世侄真是眼光独到,她们来自塞外的野马族。”
权倾国点点头,道∶“嗯,听说过,可惜没去过,看来得找机会走走塞外。洛伯,她们可曾婚嫁?”
洛雄笑道∶“世侄,这你得问她们,我可不好多言。”
权倾国道∶“也是,找个机会我和她们好好聊聊,不知姑娘是否给权某机会?”他说话时,眼睛是盯着原真的。
原真并不见得喜欢他,淡淡地道∶“机会是自己把握的。”
权倾国也不以为意,依然笑道∶“姑娘说得是,我想我能够把握每一个机会。”
原真突然站起来,道∶“盟主,我想到街上走走,真真不喜欢在这里,挺闷的。”
洛雄看了权倾国一眼,见权倾国没有任何不悦之色,便转首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强留了。”
原真走了出去,五朵金花自然跟随。
权倾国看着原真的背影,道∶“这女孩子不但人长得特别,也很有个。”
洛雄附和道∶“的确如世侄所说。”
权倾国看了看众人,道∶“洛伯,我们远道而来,此时也觉得有点倦了,可否为我们安排一下?”
洛雄急忙道∶“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了。”他转脸朝洛土道∶“你到静心苑打点一下。”
洛土领命而出。
众人喝了一会儿茶,谈说了一些平常事,洛雄便领着权倾国这伙人前往大地盟接待顶级贵宾的静心苑了。
出得门来,云雪赶上洛天,道∶“洛少爷,能陪小女到街上走走吗?”
洛雄回首道∶“天儿,既然侠女盛情邀约,你不妨带侠女参观龙城,也算尽主人之责。”
洛天应道∶“好的。”
洛雄道∶“阿水,晚饭后你来我这里一下,我有事要交代你。”
洛水应道∶“是,师傅。”
洛雄便与权倾国等人到了静心苑,而洛天对水洁秋说了一句“洁秋,先回房里”之后,也与云雪走出了大地盟。
黄昏也渐而来临了。
第 七 章 秘 探 密 议
洛雄带领著权倾国进入静心苑,这个不大不小的院落,设计得很是致典雅,共有八间厢房,罗年夫妇睡在一间,罗美美主婢一间,权倾国一间,权衡独占一间,剩下四间,由那八个青年保镖住,两人合一间,刚好安排完这十四个人。
安排好这些,洛雄带著众人用了晚饭,这十四个人沐浴后便回了静心苑。
此时夜色已临。
洛雄仍在权倾国的宿处,权衡也在。
权倾国坐在椅子上,洛雄站著,而权衡坐在床沿。
权倾国道:“洛雄──”
怎么了,他刚才不是叫洛雄为洛伯吗?为何现在直呼其名?真是大不敬哟!
洛雄竟也不生气,却道:“臣在!”
权倾国道:“我这趟亲自出来,一是了解一下民间,二是寻回先皇遗失的圣火刀──”他停顿了一会,洛雄大气不敢出,他才继续道:“这圣火刀来自波斯,是皇家的镇国之刀,八十年前落入武林,如今经我派人打探,确定黄希平所拿的烈阳真刀就是圣火刀,无论你用什么手段,都要帮我把圣火刀要回来。”
洛雄沉思了一下,道:“皇上,这要刀之事很急?”
权倾国道:“不急,但终是得要回来。”
洛雄笑道:“这就好,黄希平虽很无赖,但他手中的武林四大家却还可以利用,这趟打太教,我想先让他们打头阵当我的替死鬼,现在不想与他们发生任何冲突。既然皇上不急,我就按我的计划行事,待打了太教后,再行帮皇上要回圣火刀。皇上,不知臣如此安排可好?”
权倾国笑道:“很好,你办事,我放心。另外,我怕你人手不够,特从大内调了些人过来帮助你,这位其实是大内的总管。”
洛雄奇怪地盯著权衡,心想:我就奇怪了,皇上并没有兄弟,怎跑出个弟弟来了?原来是大内总管。
洛雄道:“皇上,不知总管大人何名?”
权倾国道:“出得皇,我就叫权倾国,他,仍然是权衡,懂吧?”
洛雄毕恭毕敬地道:“皇上,臣懂得。”
权倾国摆摆手,道:“我累了,要休息,什么事明天再谈,你出去吧!”
“是,臣告退。”
洛雄出得门来,把门掩了,仰首望望黑的天,上面有星在闪,月芽儿也露了出来。
洛雄走出静心苑,回他的寝室,洛水已经在门前等候多时。
开了门,洛水跟随他进去。
洛雄道:“你二师妹呢?”
洛水道:“大概是在她师傅那里了。”
洛雄道:“五女中,幽儿是最疼她的了,你明天和她到少林一带暗查一个人。”
“师傅,什么人?”
洛雄道:“血魔林啸天。”
洛水惊道:“血魔在少林?”
洛雄道:“我并不敢确定,但是当初救走他的那个蒙面人,武功之高,天下无出其右,我一直想不明白世上还有这么一个高人。今日你被独孤明挡下来时,独孤明身上所发出来的煞气,与林啸天如出一辙,而独孤明从小在少林长大,问题应该出在少林。我想,当初救走林啸天的人,那时除了唯一存活在世的十大高手之一天痴大师,别无他人。”
洛水道:“师傅,天痴大师不是在十年前圆寂了吗?”
洛雄道:“但他救血魔是二十年前。”
洛水道:“师傅,我没见过血魔,即使在少林撞见他,也是不认识的。”
洛雄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师妹认得的,他的画相每时每刻都挂在幽儿的屋里,你的五个师妹都见过,虽说他现在年龄增长了,但面貌估计是不变多少的。你和她到少林一带,有机会时潜入少林的后山,别让少林发现了。若确定血魔在少林,你们就立即回来通知我,其他的事不必理。”
洛水道:“好的,我现在就去找二师妹,让她准备。”
洛雄道:“你去吧!顺便把少盟主叫过来。”
洛水知道洛天与云雪出去没多久便又回到了大地盟,他踏入天之武的门栏,走近洛天的寝室时,听到里面隐约地响著男女欢爱的特有声音,他在门前站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开口道:“少盟主,师傅他老人家让你过去一趟。”
里面的声响突然停止,一会之后,洛天出来,道:“爹叫我什么事?”
洛水道:“我不知道,师傅只让我来通知你,其他的没和我说。少盟主,我还要找二师妹,先出去了。”
洛天突然道:“你找她?什么事?”
洛水道:“师傅让我和二师妹到少林探查一个人的下落。”
“什么人?”
洛水简单明了地把去少林之事说了。
洛天听了之后道:“你二师妹在我房里,你进去和她说吧!我去找我爹。”说罢,就走出天之武。
洛水看著他的背影,双眼中露出一丝愤恨,一闪即没,在当场愣著,里面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大师兄,什么事,进来说。”
洛水举步走入洛天的寝室。
洛天进入洛雄的寝室,洛雄正坐在床上,拍著床沿,道:“天儿,过来和爹坐坐。”
洛天道:“梦姬呢?”虽说梦姬是他的后娘,他却从来都是直呼伊的名的。
洛雄道:“她在外面,还未回来。”
洛天走到他父亲身旁坐下,道:“爹,你找我来有何事?”
洛雄笑道:“没什么正事,只是想找你过来陪爹聊聊。”
洛天道:“爹,今天那个权倾国到底是什么人物?”
洛雄道:“这个方便的时候我会和你说的。天儿,你主要注意在他面前好好的表现就行了,他是个很有来头的人,对你有大的帮助。爹已经老了,现在这武林盟主,也是暂时的,以后整个武林就是你的天下。是了,天儿,你和那云雪姑娘如何了?”
洛天道:“也没什么,她只是要我陪她走走,然后便与我告辞了。”
洛雄道:“如果有可能,把她变成你的人,我看得出来,她是个武功极高的女人,虽然年纪轻轻,但她的武功近乎反璞归真了,哪怕是我要打败她,也许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当然,你比爹出色,但有她的帮助,你以后在武林中更是得心应手,就不知她是何门何派了。”
洛天道:“孩儿也不知道,她没说这些,她只说她家被劫匪闯入,亲人都被杀了,她是在那些土匪轮奸之时,一个隐世高人救了她并传她武学。”
洛雄沉思了片刻,道:“看来她是不愿透露身分了,既然如此,也不必勉强她,只要她能为你所用就行了。天儿,记住,要抓住一个女人,首先要抓紧她的心,最好别让黄希平抢了先著,他这个人虽无赖绝顶,对女人却是有著谜一般的魔力,哪怕是你,也得小心他。”
洛天傲然道:“黄希平,他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山村里出来的赖皮狗,仗著狂刀的雷劫神刀乱来一通罢了,若非父亲交代过不得与他发生冲突,我早就把他轰出龙城了。”
洛雄道:“天儿,不要低估他,他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令我想起了一个很可怕的人物,若他真是那个人的儿子的话,他的血脉里搏动著的就是那个人的强者之血──哪怕我很憎恨那个人,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代强者。”
洛天迷惑了,道:“爹,你说的是谁?”
洛雄叹道:“过些日子再说吧!我需要一点时间来确定他的真实身分。天儿,明天再举行会议,太教应该来到龙城之外的巫山了。我想她们暂时不会冒然进攻大地盟,也许就驻扎在巫山脚下的龙须镇,可能也都化为龙须镇的平民了。”
“明天使办法叫四大武林世家前往龙须镇,若是他们不能消灭太教,便是他们被太教消灭,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我们都大有好处。四大武林世家是我们称霸武林的最大绊脚石,他们和我们以及明月峰向来被视为是当今武林正派的三个代表,其余为少林、武当。只是武当、少林这两个门派只是一个象征且无称雄武林之心,并不足为惧,而明月峰也是清心之人,传承是维护武林正道的安危,许多武林正道人士都听从明月峰的号令,所以你必须把梦香的心抓住,要她成为你的人,不然明月峰比四大武林世家更可怕,因为明月峰始终代表正派武林,一半数的正道门派习惯上都向著明月峰,如万妙庵、少林、武当等大门派其实并不听从我们大地盟的号令,只跟随明月峰而动。”
“至于四大武林世家,虽是与我们大地盟一样有著响亮的名堂,但因了二十年前与血魔那一战,英丧尽,名存实亡,如今培养出来的新一代,实力也不弱,只是被黄希平搞臭了四大家的名堂,很多正道中人已经不看重四大家,有些甚至觉得他们与邪派没什么区别。只是四大家曾经为武林立下汗马功劳,因此无人敢说罢了。现在天风堡又与四大家决裂了,若让他们同往打太教,他们必是内乱未平又来外忧,在这种情况下,必然是四大家先在武林中除名,然后我们名正言顺征战太教,太教一亡,你爹就没有什么可惧怕的了。”
洛天道:“爹,你为何如此害怕太教?”
洛雄道:“不是害怕,只是另有原因,这个是无法和你说清楚的。”
洛天道:“可曾祖母也是太教的圣女,说起来我们与太教也是有些渊源的。”
洛雄叹道:“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形势不同,立场也不同。”
洛天问道:“爹,若是四大武林世家胜了呢?”
洛雄道:“他们胜的机率很少,若有奇迹出现,那么,我会另创一个奇迹,终令他们在武林中除名的,对于这个,你爹有绝对的信心,因为他们当中有个黄希平,哈哈!”
洛天看著洛雄得意地大笑,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开心。
洛雄笑过后,道:“天儿,洛水和他二师妹之间发展如何?”
洛天一怔,道:“爹,她不喜欢洛水。”
洛雄盯著他的儿子,道:“她是否一直都跟你?”
洛天道:“是的,刚才洛水来找我的时候,她就在我房里。”
“唉!本来是想让他们五男五女成双成对,好把这十人的婚事一齐办了,谁知你竟早早把她们五女的贞都夺了。天儿,你以后不要和她继续了,这令洛水心里不好受,你既然已经在他们面前发言不碰她们,为何如今还要与她发生关系,且让洛水知道了?”
洛天道:“她是五女中我最舍不得的,既然父亲如此说,儿回去之后就和她断绝那方面的关系。”
洛雄笑道:“我知道你是爹的好儿子,男人就应该如此,做事要果断些,别拖泥带水的,你把她让给洛水,洛水自会忠心对你,他们十人是爹培养出来的你的最得力助手,将来你在武林中立足少不了他们,懂吗?”
洛天应道:“这些我都明白。”
洛雄道:“天儿,你有著你曾祖父的悟和练武天赋,这些都是你爹和你爷爷所不及的,再加上你曾祖母和曾祖父留下的武学财富,以及仙缘谷的独门武学提升法,令你的武学不但超越了我和你的爷爷,几乎也超越了你的曾祖父大地武尊,你要好好珍惜上天赐给你的这一切。”
洛天道:“爹,我一定会让大地盟在我手中大放光芒,我会成为天下第一的武学之尊,让武林臣服在我的脚下。”
洛雄笑了,赞道:“好儿子,好志气。”
第 八 章 真 爱 仙 缘
希平带著施柔云和水仙在龙城游逛。他没有直接回疯人院,水洁秋和原真的态度令他无法接受,不久前她们虽仍然说不会从他的,但也没有像刚才那样令他难堪。天才的脸皮虽厚,然而,那心也是有些脆弱的,所以他就觉得有点伤心了。真的有些伤心呢!就在街上走走再回去。
可是这龙城也没什么让他见了开心起来的事物,逛了一圈龙城,也看不见有卖冰糖葫芦的,这哄孩子开心的好东东也没有,何况是哄黄天才?
施柔云是很少言语的,希平不言语,她也就不言语了,水仙也不是很多言的女孩,有时她想说几句话,只是看见希平一副泄气的样子,张嘴几次也还是没有语言。
三人就如此没目的地走著,希平不知他要在龙城里找什么。这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也不是他想停留的地方,只是因了许多事,他才来到这里。话说回来了,这里架打得不畅,唱歌又有个洛幽儿要打烂他的嘴,还有个鸟劲呀?
在不知要找什么的情况下,竟然找到了野马族六女,当希平和原真相遇在街头,他很想转身就走,只是当他看见那个高大的女人那双充满挑战的双眼,他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黄希平并非华小波,很多情况下,不选择逃跑作为自己的天职。
他牵著两女的手走到原真的面前,在那一瞬间,恢复了他的无赖式的笑容,道:“公主,你不陪洛天?还是被他踢出来了?”
原真这一趟出来,也料不到会再遇希平,这对她来说有点突然,她俯视著面前的男人,这是她曾爱著的,或许现在仍旧是她所爱著的,只是她当著他的面当著众人,选择了这龙城的天之骄子洛天,她在伤了他的心的快感中有著莫名的愧疚,她道:“洛天是绝不会踢我出来的,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希平仰视著她,缓缓地道:“你来中原找到的就是他?”
“是的,我这一路上,遇到过许多男人,最后觉得他是最适合我的,他有著强大的力量和强大的野心,我跟随著他会很快乐,因为野马族的女人也是强者,跟随强者能够令我有种存在感。除了这点,我找不到生活的乐趣,你却不能带给我这种乐趣,因为你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哪怕我曾经多爱你或我现在仍然爱你,若说回到你的身边,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解释当初为何悄悄地离开我。野马族的女人的确是可以随便选择男人,只是你应该知道,我是野马族的叛徒,我既然已经选择洛天便不会再选择你,在这点上,我和我母亲不同,因为我母亲对男人从来没有爱,而我原真,爱了你,你却不告而别──”
希平道:“你确定你母亲对男人没有爱吗?”
原真道:“一个有著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到底爱其中哪个男人呢?女人不像你们男人,你们可以同时爱著占有著许多女人,但女人,即使能够同时与许多男人保持著体的关系,她也是做不到对男人的占有的,哪怕野马族的女皇也不行。而说到爱,则更好笑,一个女人狭小的脯怎么能够容得下几个男人呢?我母亲绝不会对男人产生爱情,除非她像她的女儿一样,想占有一个男人,她却从来不想占有任何男人,只想让男人和她上床,不管是谁,只要是强壮的男人就行了。在中原,这是会被骂的,在野马族,这很正常。”
希平道:“或许你应该回野马族一趟,问问她的摄魂**还在不在。”
原真一惊,立即想到雷龙这六个宠男,道:“你说你破了我母亲的**?”
希平忽然轻松地笑道:“她呼我作她的小情人,你懂了吧?”
原真沉默了一会,望著远方,道:“我母亲或许正思念著你,而你却在这里搂著其他的女人,或许这就是野马族世代警告女子不要爱上男人的原因。”
希平道:“你吃醋,还是替你母亲鸣不平?”
“两者都有。”原真很诚实地回答。
希平忽地笑道:“真真,我突然不恨你了,想问你个事,你们野马族不会反对母女共有一个男人吧?”
“我们野马族从不论这些──”她突地停顿,盯著希平,叱道:“黄希平,你打什么主意?”
希平大笑道:“我黄希平并不是一个很容易认输的人,不论是打架还是唱歌,抑或是与人争夺某种东西,我都很坚持著要赢的原则。”
原真六女惊异地盯著他:这无赖又开始吹牛了。
希平继续道:“真真,什么时候我回野马族看望我的情人的时候,我会带著她的女儿回去的,你相信吗?”
原真傲然道:“绝不可能。”
“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小哑巴、水仙,我们回疯人院,我现在又有心情唱歌了。”
水仙道:“你──现在快到晚上了,不要唱歌了好吗?”
希平牵著两女的手走过六女,道:“那你陪我做其他事?”
水仙道:“什么事?”
“晚上所特有的存在,一种甜蜜的游戏,它有一个男女都喜欢的名字:作爱。”
希平这乡巴佬很有诗意地说著被人世称之为肮脏的行为──他在这方面能著哩,绝不会有半分脸红,哪怕是在大街之上,他也能以他唱歌时的高声说出来。
此时三人已经走远,原真六女转首看著他们远去,消失在街上的人流中。
原芒叹道:“公主,他说族长爱上了他,会是真的吗?”
原真反问道:“那你呢?”
原芒大胆地道:“在野马族的时候,我就很是喜欢他了。”
原真道:“你既然喜欢他,为何还能不停地与别的男人上床?”
原芒细声道:“公主,这在野马族是很正常的。”
原丹道:“不一定要有爱才有的,我们不停地与男人上床,也许是为了找寻伟大的开拓者留给我们初次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感觉。然而,很可惜,我们从未找到,哪怕是洛天和浪无心这种强悍的男人也比不上我们野马族的开拓者的百分之一。”
原荷道:“若真要说爱──在野马族这是一种罪过,其实我心里时常想著的是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开拓者,只是作为神圣的开拓者,凡是野马族的女人都知道,那是一具冰冻的男的伟大雕塑,只能回味和想像,是不能及的。”
原芒道:“公主,你爱著黄希平的时候,是否也怀念开拓者?”
原真叹道:“爱与不爱,对于我们来说,又有何实际作用呢?倒不如在中原留下我们野马族的女人的强悍,所以,跟著洛天,是我的最终选择。”
原灵那灵气逼人的脸庞现出一抹沉思,道:“荷姐,你说开拓者是一具冰雕,为何那时我觉得他是有体温的?”
“这我也想不明白,他的身体的其他部位明明是没有温度的,可是他的那东西进去我的身体之时,我也感觉到了微弱的热度。”原妍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原真道:“想不明白就不必想了。”
原妍道:“可是,没有开拓者,我们怎么办?”
原真道:“你们两个是否后悔了?当初是你们缠著让我教你们《自然锁真经》的,我可没强迫你们。”
原灵道:“公主,我们没有后悔,只是心中有著一个很渺茫的希望罢了。我们并不像公主在开拓者之前已有所爱,我们不但献身给开拓者,连心也献上了。”
原真道:“或许吧!无论开拓者给我多么久远的回忆,我的心是献给了一个小男人小无赖,哪怕跟随洛天,也是为了找寻存在的意义,并非是爱。我们野马族的女人,敢作敢当,我爱著黄希平,在你们面前我绝不否认这个事实。因此,这是我痛苦的源,相信你们会懂。”
五朵金花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原真道:“我们回大地盟去。我现在已经决定跟随洛天,你们以后也不能和别的男人乱搞了,这里是中原,不是野马族,你们要,只能找洛天,听到没?”
原妍嗔道:“公主,我和灵姐没有乱搞哩!”
原真道:“我又没有说你们,你们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希平和施柔云、水仙进入屋里。
“哥,你真的把水仙带回来了?”杜鹃雀跃著跑过来和水仙相拥在一起,“水仙,我就知道你是逃脱不了他的魔爪的。”
希平大叫道:“呀呀!小鸟儿,你怎么说我的感的手掌是魔爪?”
杜鹃娇嗔道:“因为你那双手就是坏。”
野玫瑰笑道:“坏的叫人喜欢哩,是不是啊蕾姐姐?”
华蕾躺在床上,听到玫瑰此言,忙背转身去,不看众人,只是道:“你们自己也清楚,何必问我?”
“哟!蕾蕾,怎么我一回来,你就用屁股对著我?”希平走到床前,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照著她的小嘴就是一吻,然后道:“吃过晚饭啦?”
华蕾出奇地柔顺,道:“嗯,吃了,你还没吃吧?”
希平道:“我今日几乎被气饱了,不过现在又饿了。我的真真虽是表现得很绝情,但心里还是很在意我的。”
他没头没脑地说著,华蕾听不懂,于是问道:“真真是谁?”
“我的另外的女人──”
“你这小混蛋,到底还有多少女人我不知道的?”华蕾又翻转身去,给了希平一个感的屁股。
希平一笑,在她的臀部轻拍了一下,然后坐在她的床沿上,朝野玫瑰道:“玫瑰,你让人弄些饭菜到这里来,我们三个在这里就餐好了。”
野玫瑰出去,施柔云也要跟著出去。
希平忙道:“小哑巴,你去哪里?”
施柔云道:“大嫂不在这里,柔云回房去。”
希平道:“你不吃饭啦?”
“回去有吃的。”
“可是我记得你说今晚要和我睡觉的耶──”
“我没有!”施柔云严重抗议,转身就找希平理论,野玫瑰笑笑,自己出去了。
希平怀疑道:“怎么会没有呢?”
施柔云道:“那是你和水仙说的,与我无关,你下次别找我陪你出街,羞死人了!”说罢,她又转身跑了出去,屋里响起希平的得意的笑。
水仙却是红著一天的脸似的。
独孤诗从床上坐起来,道:“哥,杜庄主让你过去。”
杜鹃也道:“是呀!我都忘记这事了,他让你回来后立即找他的。”
“什么急事?”希平喃喃著,走到杜鹃和水仙两女身前,道:“水仙,她们都吃了饭沐了浴,你也去把这些事办了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希平出了去,直接走到杜清风的寝室门前,敲响门,王玉芬出来开门,他进去就道:“岳父,找你女婿有何事?是不是想叫我帮你打架?”
杜清风道:“你一天不打架会死吗?”
希平想了想,道:“应该不会的,只是不习惯罢了,不然唱歌也行啦!”
杜清风笑道:“你除了这两项,便没别的爱好了吗?”
希平道:“女人。”
杜清风笑骂道:“这个是男人都有,算什么爱好?”
希平无奈地道:“那就没有了。”
“唉!真的不放心你在龙城乱来,明天我要和你爹他们回去了,留你们这些年轻人在龙城。在这里受人白眼让我们忍受不了,你们这群人脸皮比我们厚些,应该没问题的。”
希平叫道:“哇,岳父,你说出这样的话,不怕雷劈?”
杜清风笑道:“有点怕,还好现在不打雷不下雨的,下雨打雷的时候我不说不就行了?”
希平笑笑,然后正经地道:“岳父,你们真的要离开?”
杜清风道:“也许我们应该回去准备一下,这个世道快变了,这是我来龙城后的感觉。”
“就明天?”
“是的,天亮我们就走,你有什么话要对你的妻子说的,我帮你转告她们。”
希平道:“你跟她们说,我在这里很烦,想回去陪她们。”
王玉芬突然言道:“你会烦?”
希平答道:“你们女人是不会明白的。”
王玉芬气得就想发飙,杜清风已道:“玉芬,不要为难希平──好吧!我替你转告她们。”
“她们生孩子之时,我一定会陪在她们身边的,你说这是我对她们的承诺,一个无赖的绝对承诺。”
希平说著,已经走出杜清风的寝室。他来时以为杜清风会有什么事,原来竟是要回去了,还装作神秘兮兮的样子,有点小题大作了。看来人老了,总是喜欢搞些莫名其妙的名堂。
希平回到自己的房间,饭菜已经送过来了,水仙在吃著,见他回来就不吃了,由杜鹃带去沐浴,他就坐下来自个儿吃著,饱了之后也去沐浴了。
第 九 章 火 花 水 草
在希平的屋里,摆了三张床,希平沐浴回来时,水仙和她的好姐妹杜鹃躺睡在床上,看着希平的进来,眼神中露出一丝若喜若慌之色,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个年轻的女孩并不像她的好姐妹杜鹃一般大胆,隐约中有着一些羞怯。
希平看了其他两床,华蕾单独睡一张,野玫瑰和独孤诗合睡,他道:“醉姐没来吗?”
杜鹃道:“柔云姐姐不让她过来。”
“呀!这小哑巴管的事可真多,下次我把她也抱过来睡,看她还能管得了谁?”
希平走到杜鹃床前,就欲脱衣脱鞋上床胡搞,华蕾却道:“小混蛋,我那边有空房,没理由让人家姑娘家的第一夜在这么多人面前献给你,你做不到对一个女人专一,至少在你夺取一个女人的初夜之时专心点,魔!”
希平笑道:“蕾蕾,你今晚不要我?”
华蕾嗔道:“谁稀罕你!”
“哦?听了你这句话,我很想留住水仙的初夜,今晚把你抱回你的房里专心地对付你,蕾蕾,你说如何?”
希平转首邪邪地盯着华蕾,她脸呈绯红,细声道:“蕾蕾怕你。”
希平哈哈大笑,从床上抱起水仙转身就要走,水仙却道:“唔──可以让杜鹃一起吗?”
希平诧异地道:“什么?”
水仙道:“我、我有点怕。”
希平道:“你是想让杜鹃陪在你身边?”
水仙轻声应道:“嗯,我不要一个人。”
他放下水仙,让她坐在床沿,帮她穿着鞋,杜鹃也起身着鞋。之后,希平便搂着她们两个前往华蕾的旧居所。
华蕾屋里的床铺还未撤,希平点着了油灯,两女站在床前傻傻地不动也无言。
希平看着面前两个绝色,某种程度上,她们还算是个孩子,只是高挑惹火的身材并不输给任何成熟女人,她们的脸蛋还有着未脱的稚气,相较起来,杜鹃比水仙矮些也丰满些,水仙的脸是极其古雅的长美型,所以她爱留着长发披肩,鼻子高挺而尖细,配合着恰到好处的嘴儿,五官给人一种恍似优雅而天真的明觉感,与杜鹃的灿烂丰美有着不同的感觉。
杜鹃披着红火的睡衣,水仙则是一身浅蓝的轻纱,隐约可见两女睡衣里面的曲线的诱惑。
用一种比喻的说法,杜鹃如同红火的玫瑰,水仙则是青绿的河草。
“你们看着我发愣干嘛?”希平抛开身上的衣袍,露出雄壮有力的上半身,向两女逼近,杜鹃直视着希平,水仙却羞着垂下首。
希平搂住她们,笑道:“小水仙,我很难看吗?”
水仙垂着首,脸埋在他的温暖的膛,轻声道:“不,你很好看。”
“嗯,为什么你要低下头不看我?既然我很好看,你应该大胆地看的。”
“呀──”水仙抬头,不知如何回答,突地又垂下脸,比刚才还要低。
希平笑了,道:“小鸟儿,你先到床上躺着。”他放开杜鹃,手托起水仙的脸,“想不到你会如此害羞,但是我喜欢你这种含羞的处女神态,如果独孤明说含羞草也是爱情的一种姿态,我觉得你恰到好处。嗯,我说,你是我的含羞草。”
水仙一直都红着脸,此时双眼中露出一些迷茫,看在希平的眼中,犹如含羞草那顶粉红顶粉红的花球儿。
希平俯首吻落她红润的唇瓣,醉饮着处女的芬芳。
水仙略推拒,一会之后却又双手紧抱着他,以她的陌生迎合着希平的狂热,希平的双手悄移到她的俏肩,掀开睡衣的一点,露出伊的洁白滑嫩的肌肤,他的手就在那里轻轻地揉搓着,水仙的呼吸开始急速起来,心脏仿佛突然提升到了她的双肩胛之上。
希平轻柔地,仿佛是悄然地把她的睡袍往后拉下,水仙很配合地垂下双手,娇体显得有些僵硬,挂着浅绿的肚兜呆站着,脸儿再次靠在希平宽阔的膛,希平很熟练地解去她的肚兜,把她的娇体缓缓地推移开一些,盯着眼前这具略显青稚的女体,在他所遇到的女人中,除了小雀,可能就数水仙的身体最为稚嫩了,只是她比小雀要高挑许多,几乎是与罗美美同等级的身高,且有着不输于罗美美的姿色。她的脯或许已经发育完全,房挺立于一片洁白之上,如同雪原上的雪堆儿,细腰圆巧无脂具十足的弹,他的左手轻托在她的肩背,右手移到她的腰侧,在那里轻捏抚揉着。
当他的手要移入水仙的裤带里时,水仙的手反地抓住他的魔手,他把她的手拿开,把她放坐在床沿,弯下腰替她解开鞋子,单膝跪在她的膝前,水仙紧紧地夹着双腿,他仰首凝视了她好一会,头靠在她的双膝间,闻着她透散出来的浴后的淡淡幽香,轻叹一声,额头离开她的膝腿,双手抓住她的裤的两旁,轻轻地往下拉扯,水仙急忙用双手提着裤头,他再次仰首盯着她,她的脸儿更红了,松开裤头的双手不知往哪里放。
希平把她的手拿到他的肩上,让她的双手环住他强壮的颈项,他则扯落她的裤子,露出伊的三角洲,那里依然是绿色的,且是很浓的绿。他欲再往下扯那裤,却发觉被她坐住了,难以往下扯,他便弯着腰站起来,水仙的手也顺势滑落他的腰,他的左手托在她的臀部,把她的臀部托离床铺,右手跟着把她的裤头扯落到她的膝部,然后坐在她的左边,把她的整条长裤脱去。
水仙依然是垂着首,双眼仿佛是在看地板,其实已经迷茫,什么也看不明白了。
希平低着头看着她那双修长的玉腿儿,在玉腿儿的尽头有一片呈三角形的绿原,他的手伸到那里刚碰触到,水仙的身体立即一颤,扭头看他,双眼中露出从未有过的慌色。
希平一笑,吻向她的嘴,与此同时,他的手在水仙的三角地带抚弄着,水仙的僵硬的娇体悄悄地扭动起来──这仿佛是她不能控制,也未曾察觉的。
他的中指滑入水仙的双腿尽端,她的双腿猛的夹得紧紧的,希平能感觉得到她的双腿侧处的肌的颤动,他的中指便在那中间靠着她的绿色上下磨擦着她的紧夹的缝儿,如此一会之后,他把她的绿色底亵裤也扯开了、扯落了,他的手又回到她的双腿间,把她的双腿分开,中指触碰到那里的的柔软,中指嵌入她夹缝,寻找到花瓣的所在,分开花瓣,中指入道里了。
“疼!”水仙轻吟,一只手去抓住他的作恶的手。
他的手指抽了出来,拿开她的手,道:“女人总要痛一次的,忍一会好吗?”
他把水仙抱到床上,让她靠着杜鹃躺着,然后站在床前把他自己的长裤脱了,露出他修长结实有力的双腿,以及双腿处那伟大的傲立的雄。
水仙的双眼突睁,脸儿再红,眼中呈现怯色,接着便紧闭上双眼。
希平朝杜鹃微微一笑,爬上床跨趴在水仙的娇体之上,杜鹃的手抚着他结实的背,道:“水仙姐姐,你说哥是不是很强壮?”
水仙闭着双眼细声道:“我不知道。”
希平单手撑着床板,一手在她嘴唇儿挑拨着,道:“你是姐姐?为何你比杜鹃还要怕?姐姐应该比妹妹勇敢的,作个好榜样给小鸟儿看好不好?睁开你的眼睛,像水仙撑开一样,显示你的美丽和奔放。”
水仙沉默了一会,终于怯怯微睁双眼,道:“你、你好可怕。”
“嗯,我倒不觉得。”希平侧着身体,手放到她的私处挑逗着,她轻轻地扭动无意地呻吟,他道:“杜鹃说得没错,你是随时都湿润着的,这似乎可以省略我许多不必要的动作,但这是你的初夜,我会给你足够的酝酿,等你的心理和体都在真正期待我之时,我才会撕开你的体刺入你的灵魂深处,你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
“不知道。”
希平失笑道:“你怎么连这点都不知道?看来要试过你才知道了,真是的,水洁秋只有一个,这你应该知道了吧?”
水仙轻声道:“嗯,小姐她很苦。”
“我知道她很苦,所以她跟了洛天,我也没责怪她,我相信终有一天她会回到我的身边长久地陪着我,因为洛天需要的是她以外的东西而不是她本人。我呢!单纯想拥有她,至于由她而带来的一切都与我无关。然而,我知道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很多事不是她或我所能掌控的,当有一天,我被迫离开你们一段时间之时,请你们记住,我一定会回来,无论如何,我会回来守着我的妻子们为我生孩子,无论多少人挡着我的路,我都会杀出一条血道的,如同待会我在你的身体上开出一条血道一样,相信我!”
杜鹃惊异地盯着希平,道:“哥,你为何要这样说?”
希平道:“小鸟儿,你的男人虽然很无赖,却并不是真的无知。”
杜鹃坚定地道:“哥,我会记住你的话的,永不会忘。”
希平一叹,忽地又一笑,道:“水仙,我进来了,你忍着痛。”
他的一只手托起水仙的一条玉腿,把两腿分离开,身体微侧着俯压下去。当他的阳触碰到水仙的私处之时,水仙没来由地一个寒颤,他的壮的阳便压进缝口,在那里感到一些阻碍,他犹豫了一会,臀部猛的一沉,阳没入水仙的身体里,水仙的双手十指紧抓着他的腰,在那一瞬间,反地要把他推开却不能做到,她惨痛地呼叫一声,然后便轻轻地哭泣着,眼泪儿没命地流。
希平停止动作,让阳深留在她的体内,他感觉到水仙的通道果是比一般的女子深长,只是很狭窄,紧凑地挤压着他的壮,他道:“别哭,如果真的很疼,就换杜鹃接下,好吗?”
水仙哭了一会,忍痛道:“我哭我的,你继续你的,水仙要有一个完整的初夜。”
希平俯身下去,轻搂着她的头,轻柔地抽着,她的容道不但狭窄而深长,且在他阳出之时会跟着收缩,进之时也紧砸着他的阳,给他很大的刺激的同时,也需要相当大的体力,然而,他的强壮,足以应付任何阵仗。
水仙感受了来自希平心灵的温柔,在体的痛苦中,得到了最大的安慰,她的双手开始攀爬上希平背部,不自觉地揉搓着他结实有力的背肌。
这男人是绝对强壮的,所以也绝对地有着强壮所必然的结果──暴,可是,同样的有着无比的温柔和对她的怜爱。
在她承受着痛苦的同时,渐渐地,她进入了另一番境界,渐渐迷茫。情欲的提升,令她忽略了体的初次的苦痛,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悦从她的体侵入她的灵魂,从而酝酿着她的灵魂的迷糊,她在这种本能的暴和执意的温柔中,迷失了自己,于是像被希平侵入的所有女人一样,沉沉地昏睡过去。
希平擦干她的眼泪,看着她脸上留存的一些欢笑,轻轻地吻着她的渗汗的前额,然后从她的身体里抽身出来,离开她的身体。
他爬到另一具已经赤裸的丰满娇体之上,道:“小鸟儿,水仙的高氵朝来得比一般的女人慢许多,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本没法满足她哩!唉,这就让你等了许久。”
杜鹃道:“今晚本来是水仙之夜,即使我在这里陪你们一晚也无所谓的。”
希平的手抚弄着她的私处,笑道:“哦?可你这里等得吗?你看看,都湿透了,还说无所谓?”
杜鹃抓住希平仍然坚挺如柱的阳,叹道:“哥,你真是个强壮的野兽,你把你的坏东西缩短些,杜鹃不是水仙,我受不了你这么长,但是,你可以再大些,你应该清楚杜鹃的是遇大变大遇小则小的百变鸟儿哩!哥,进来吧!杜鹃早已期待你充实她的整个身体,你刚才在水仙的身体上忍耐了许久,此刻把你的所有狂野发泄在杜鹃身上吧!哪怕你整个把我撕开了,我也让我的灵魂紧紧地包容着你。哥,你是杜鹃的最爱、最强壮的野兽,我是甘心被你摧残的小野花!”
“不,你如同年节盛放的烟火,像春里盛开的百花布满我所在的夜,给我最美丽的狂欢!小鸟儿,请接受我最深最诚挚的致敬!”
他抓在杜鹃丰满臀部的双手轻托,他的臀部也跟着猛然沉下、一挺,脸随着脖子向前一仰,胯间突变得更大的阳捅入杜鹃的体!
第 十 章 梦 醒 时 分
“小鸟儿,起床了。”希平的手轻拍着杜鹃的臀部。
杜鹃微睁开疲倦的双眼,道:“哥,我还想睡。”
希平扭头,水仙也已醒了,正用她的双眼盯着他,他笑道:“还痛吗?”
“嗯。”水仙翻了个身,让半个娇体趴在他强壮的身体上,道一声:“哥。”
希平惊喜地道:“哈呀!水仙,这是你第一次如此叫我,昨晚为何不叫?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哩,来,亲一个!”
他在水仙脸颊的红扑上吻了一个,水仙呆了呆,也凑嘴过去吻了他的嘴唇。
水仙道:“昨晚人家疼,有点恼你,所以就不叫了。哥,水仙其实一直都很喜欢你哩!”她把脸埋在希平的颈项,说着她迟来的情话。
希平笑道:“对你们两个,我其实并没有特意地去逗弄你们,还以为你们本对我没什么情意,却不料你们会爱上我,看来我的魅力实在是大的了,嘿嘿。”
杜鹃也翻过身来,和水仙相对着趴在希平身体的另一边,道:“哥的魅力当然是最大的了,就连浪无心和洛天那样优秀的男人,我们都没有选择,却选择了你,你知道为什么?”
希平肯定地道:“因为我够帅。”
杜鹃嗔笑道:“这世界,帅的男人可不止你一个哩!”
水仙幽幽地道:“因为我们无法拒绝你──我能够断然地拒绝洛天,却从来没想过要拒绝你,也许这就是,我们选择你的全部原因。鹃儿,你说是吗?”
杜鹃道:“其实杜鹃只知道,跟着你,你会守护我们一生一世,而跟着洛天,他只是借用我们身体的特质提升他的武学,你却是不会这么做的,你和我们作爱,单纯是需要我们,洛天和浪无心却和你不同,他们要女人,是因为他们需要女人的元来增长他们的内功修为,所以浪无心不停地寻找女人,而洛天在不停地更换女人的同时也还有着二十七个不变的陪侍女人。你也有很多女人──这世间有本事的男人都有许多女人的,我并不反对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对你的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的喜爱,在我们的眼中,你就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了。其实叫鹃儿单独对付你,可能不用多少天,鹃儿就被你弄死了,所以从心里也希望你有许多女人,好替鹃儿分担你的一部分兽。”
水仙道:“鹃儿,你有没有发觉,虽然哥并非特意和我们进行某种阳调合,可是我今天起来觉得内劲比昨晚又加深了一层哩!”
杜鹃笑道:“我曾问其他的姐姐,她们并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可能是因为我们修练了阳之术才会有这种现象出现的。”
她们并不知道希平所练的天地心经本是阳术中最高之学,每当进入女体就会自动运转,若遇到练有阳之术的女人,则能带动女体的阳之气一齐运转,从而使得女体的阳调合更快更具效果,所以两女才会有这种在每一次欢好后功力加深的现象。因水仙昨晚是初夜,所以功力的增长突升,她就很轻易地察觉了,但到了以后的欢好,功力的增长就没有初夜时那么迅猛了,因而也不易察觉。其实希平的女人中,除了她们,还有个冷如冰是如此的,只是她在初夜时,阳之气的调合是用来解开寒冰禅的寒之,所以冷如冰忽略了这方面的功效,在以后的相好里,又因了功力的增长是极其微小的,她也不曾察觉,事实上,她的功力每在与希平相交一次之后都会有所增长。
当然,这些希平也不清楚,他道:“看来我还是蛮有利用价值的嘛!你们要多多利用呀!”
杜鹃嗔道:“什么嘛!我们多利用?你倒想,我们可不想被你累死,你不累,我们可是很累的,水仙,你说是不是?”
水仙道:“我只知道是很痛的。”
杜鹃白眼一翻,道:“姐姐,你就不能帮我?”
希平失笑道:“水仙怎么可能帮你?她还想多利用我哩!我要出去了,小鸟儿,你出去吗?”
“我不。”
希平下了床,着好衣,看着床上的两女,道:“水仙,你可能要在床上躺几天了,每个被我专心弄了半个晚上的处女都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除了浪无心那六个被他在短时间解决的处女之外──这是在他心里说的。
他吻了两女,便走出房去了。
他走后,水仙道:“哥好像在这方面比我们仙缘谷的人还要能,听师娘说,要对付我们仙缘谷的女人,一般要十多个男人才行的,就连浪无心或洛天,也不能令我们两个瘫痪在床上,哥应该比他们两个都要强的。”
杜鹃嗔道:“什么应该?以后你会知道,他简直是机器,你可以把他想像成一匹专门为交配而存在的公兽。”
水仙惊道:“啊?”
杜鹃失笑道:“但是,我喜欢──姐姐,你也会喜欢的,他不但是外表招人爱,他在床上所表现出来的强悍更令每个女人爱得发狂。”
水仙略为沉思道:“杜鹃,我们似乎还不算是女人,我们还是女孩的。”
杜鹃嘟着嘴道:“什么嘛!人家都说女孩经历过男人就是女人了,这是不能以年龄来衡量的。”
水仙也是很固执地道:“可是,就年龄来说,我们就是小女孩嘛!我可不想老那么快耶!”
杜鹃头都大了,道:“水仙,我不和你争论了,做女孩还是做女人你自己定,反正不论是女孩还是女人,我们都是他的人。我前半夜被你们吵得不能睡,后半夜又承受了他的疯狂,我很睏,还要睡。”
她闭上双眼,抱着水仙的裸体又继续睡。水仙愣了愣,也回抱着杜鹃的丰满娇体闭眼睡了。
希平出得大厅,杜清风等人已经准备出发了。
独孤霸道:“平儿,我还以为你不出来送我老头了。”
希平笑道:“爷爷,我怎么可能不出来?我倒是想爷爷在这里多住些时日,好让我多唱些歌给爷爷听。”
“还是免了。”独孤霸道:“我老头的耳难得清静,你还是唱给笑面丐他们听吧,好像你是他们的偶像的。”
笑面丐道:“独孤老爷,他只是我们帮中兄弟的偶像,却不是我老丐的偶像,老丐未做乞丐之前,可也是一方公子爷,多少会欣赏一点音乐,哈哈。”
黄洋道:“平儿,我和你娘也要回长春堂了,你在这里别惹事,叫你娘担心的。不过──如果你要打洛雄,我倒是支持。”
希平拥着春燕,轻声道:“娘,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应该相信我。”
春燕道:“你见过明月峰的梦情了?”
希平一愣,道:“嗯,我认她作干娘──”
“你认她作干娘?”春燕惊道。
希平笑道:“是的,娘,有什么问题吗?”
春燕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突然,其实娘很高兴你认她作干娘,听娘的话,以后绝不可以惹她不高兴,好吗?”
希平道:“这个我知道,娘。”
春燕想了想,又道:“无论你将来成为什么人,你总是我的儿子,我爱你胜于其他的。以你的个,你总会惹出许多麻烦。你和四狗走后,大风他们很担心你们。在环山村,或许他们都是你的敌人,但出了环山村,他们都不愿看见你们有任何事发生。他们都是与你从小长大的兄弟,他们说,你在外面遇着什么事,他们会尽全力帮助你们的。大风其实并非一个普通的猎人,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他的家族源于两百年前一个很有名的将军,这个将军乃是一代神手和伟大的领导者,大风的父亲和爷爷都无法学成他留下来的神之术,当大风成为环山村的真正首领之时,他的父亲才把这项不传之秘传给了他,出人意料的是,大风竟然有着箭的天赋,他成为继那位将军之后的第二个神手。这些都是大风悄悄和我说的,因为修练了神箭的他,眼光特别好,看出你娘是个会武的人。他在环山村里训练了五十多个最强悍的年轻猎人,都是以前和你打到大的好兄弟。平儿,不论你在这江湖遇到了什么问题,大风他们都会尽全力支持你,他们不允许从环山村出来的人被别人欺负。”
希平道:“娘,怎么有人能欺负我们环山村的人?”环山村的信仰就是武力,打架第一,谁个不是从小打到大?岂是好欺负的?
“娘,你不和干娘道别吗?”
春燕道:“不了,你见到她跟她说,娘回去照顾怀孕待生的儿媳妇了。”
华初开道:“你们两母子说够没?该起程了。”
杜清风道:“希平,待会你们到大地盟去开会。”
希平道:“又是什么会?”烦!
杜清风道:“好像是决定由谁去打太教吧!”
希平立即感兴趣地道:“已经决定开打了吗?不是又是去商量什么无聊事吧?若真是要打了,我就过去,让洛狗熊把这任务交给我。”
华小波道:“姐夫,你不是不打太教的女孩子吗?”
希平道:“你笨,打有许多种的,我要像以前俘虏原真那样俘虏太教的圣女,你懂不懂?”
四狗笑道:“原来你是想去泡妞,我支持你,听说太教有很多美女的,与其让别人去把这些美人杀了,倒不如让我们这群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去征服。”
独孤明也道:“与女对阵,必先攻其心。希平,我们立即去大地盟,别让人抢了先机。”
“走!”赵子威大吼道。
华小波道:“威哥,你也对太教的美女感兴趣?”
赵子威道:“**,我是去见梦香。”
独孤明道:“你还是放弃吧!你的机率等于零。”
赵子威怒道:“独孤明,你给我留点口德。”
独孤明道:“走着瞧!”便率先走出去了。
杜清风看着一伙年轻人出去,笑道:“也不知是他们送我们,还是我们送他们了。岳父,我们也回去吧!在这大地盟,老实说,大家都很不舒服,总觉得寄人篱下,窝着一肚子的鸟气。”
嘿,原来杜清风也会有这么豪放的一面──讲起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