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洞开云天
时间是消磨人的意志的东西,但时间也推动着人的愿望的达成。
就在四大武林世家达成他们的挖洞愿望之时,确实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然而当众人涌入风啸洞的时候,除了一些鱼骨和一些很碎小的衣布之外,洞里的人却突然从人间蒸发了。
火光把黑洞照亮了,人的心却突然暗了下去。
"姐夫等人怎么不见了?"华小波的话,把愣在洞里的所有人惊醒了。
"哇……"一下子,洞里激荡起女人的哭泣。
"扑通"几声,几个男人跳到水潭里,不一会儿,浮了上来,四狗道:"潭底不见有尸体,希平他们一定没死。"
他们从水潭上来之后,黄大海道:"看来大哥一定是出洞了,可是,这洞没有出口,他又从哪里出去?为何出去了,却不会来找我们?"
洛天自从进入洞里,那心便放不下,他早早就安排许多人埋伏在风啸洞的附近,只有进到洞里,一见到希平等人还活着,便发动袭击,可这一进来,没见到人,也没见到尸体,他的心里就放下了,但另一重担心随之又升起……
他没有发动暗号,潜伏在外面的人见洞里没什么动静,以为黄希平死了,便按原计划悄悄地退了回去。
徐白露道:"他,可能又玩失踪游戏了。"
天风双娇早就从希平的狂暴中走出来了,她们想起希平是经常无故失踪的。
众女听徐白露说希平定然没有死,心里终于宽了些,只是期待了这么久,以为洞开的一天就会与希平相见,谁料此刻希平不知所踪,她们的心里还是忧伤居多。
哭声是小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淌。
尤醉道:"只要证明他没死,我们便可以放心地等了。"
杜鹃也流着泪道:"他也说过,他会离开我们-段时间,难道指的就是现在?"
野玫瑰道:"鹃儿,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当有一天,我被迫离开你们一段时间之时,请你们记住,我一定会回来,无论如何,我会回来守着我的妻子们为我生孩子,无论多少人挡着我的路,我都会杀出一条血道……\',我想不道这天会来的这么快。"
四狗道:"希平不会平白无事说出这么有魄力的话的,在他心中,他一定感到某种危险了,只有在危险来临之前,他才会有野兽般的灵觉,他认真的时候,则证明他感到危险在向他靠近。这被困在山洞里,绝非自然的原因那么简单,必定有着极大的谋。洛天,他是应你老娘的约而来的,你***是否想把希平往死里害?"
一直糊涂的四狗说出这番话,令众人大惊,洛天却以超常定力让神情平静,他道:"四狗,说话要有证据,若你拿出证据来,我洛天自毁天灵盖,若你无证据,再敢诬赖我们,则我必杀你!"
洛天说到最后,脸露怒色,双眼神芒罩住四狗。
四狗一抖手中的金枪,不惧地道:"怕你呀?尽管过来,老子也火了!"
他话未完,赵子威猛地拔出双刀,独孤明踏前了一步,赵子豪道:"洛天,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最好离开……"
"赵子豪!你给我听好,我的后娘也在里面。"洛天愤而打断赵子豪的话。
黄大海道:"洛天,你也听好,洛雄在大家面前已经宣布梦姬从此不是他的人,也就是说,梦姬已经与你们大地盟无关,而你偏偏要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近来,则证明你的心里有鬼。我哥没死,我不追究此事,另外,我宣布,四大武林世家与大地盟的合作到此结束,你们要继续打太教就请回去拉人来,而我们,必与你为敌,我不可能让我的大嫂被你们这群家伙欺负!"
欧阳婷婷道:"啊!大海,你果然是好人,其实我们从来没想过要入侵中原武林,是他们派人到西域来打我们,我们才顺势追击来这里的,我们可没有什么称霸中原武林的野心,可是我师傅说,洛雄一直想称霸武林哩!"
有许多武林人物在场,洛天知道再争论下去,对大地盟没有任何好处,言多必失,这是不变的真理,"随便你们怎么想,行得正不怕说,大地盟为了武林的安稳,付出的努力是众所周知的,至于你们四大武林世家……嘿嘿!"
洛天冷笑起来,转身向洞外走去,其他的武林人士见到少盟主出去了,也跟着出去。
明月峰的人以及原真等女没有跟随洛天回去,原真道:"你们,确定他没有死?"
黄大海道:"我哥不是那么容易死掉的。"
原真想起自己曾经以为希平死了,可他竟然又活着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确不是那么轻易死得掉的男人,一个能让她心动的,奇特的男人,哪能说死就死呢?
梦香没有言语,她本是不大言语之人,可是,从龙城到这里之后,她就变得更沉默了,纱巾蒙着她的脸,看不出她的表情。
她看了看抱月,只见抱月的面纱已经湿透了,她连忙走了出去,明月峰的人跟随着,走到外面,光照底下,抱月惊异地发现:梦香的面纱也湿了。
抱月终于明白为何梦香会突然走了出来……
众人找不到人,又找不到尸体,只能当作希平等人是失踪了,至于如何失踪,就是他们不能理解的,然而他的失踪也不是一两次的事,虽然无法得到一个欢喜的结局,可终是得到了一个希望。
有希望,就有明天。
他们就怀着希望离开了风啸洞,静静地等待着那未知的明天,等待着希平的突然出现……
可是,就连希平本人,也不知道明天的。
洛雄听到洛天的汇报,那心情定了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
“还好,没有尸体就好,只要是权衡等人不死,我就没有任何顾虑,我最怕的不是黄希平和四大武林世家、太教或玉蛇门,我最怕的还是皇上,任何一个门派都不能与皇朝的大军相抗衡的。儿子,待会,你撤消对皇上的监视,别让他起疑。”
洛天道:“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
洛雄道:“按你的说法,这太教是不能继续打的了,否则,对我们没多大好处,因为明月峰并不想与四大武林世家起冲突,而许多正派人士以明月峰为代表,我们若要与四大武林世家对抗,与情与理不合,且得以本身的实力对之,会损失我很大的一部分实力。非到最后,我们都得保存实力的,四大武林世家当年就是不懂得这个道理,硬是要与林啸天一战,才令他们实力大损,导致今日的武林地位大跌……”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入,外面传来暗龙的呼喊,“盟主,大事不好。”
洛天开了门,让他进来,洛雄问道:“暗龙,发生什么事了?”
暗龙道:“原来玉蛇门已经悄悄撤离龙须镇,早就到达了龙城,趁水长天夫妇离开大地盟之时,发动袭击……”
“到底情况如何?”洛天抓住他的衣领,急急问道。
暗龙道:“我们留在大地盟的弟子死去两百多人,还好有关面丐及时率领丐帮弟子赶来相助,玉蛇门遇到丐帮就撤退了。”
洛雄冷言道:“她们可真会钻空子,趁我们把百分之八十的势力调到嘉陵镇, 她们就对我们人单力薄的大本营进行偷袭,嘿嘿。”
洛天道:“爹,看来有内奸,否则她们怎么知道我们的人其实已经大部分调到这里的?”
洛雄沉吟,暗龙道:
“听说,攻打大地盟的人中有地狱门的人,其中有地杰和水鬼。”
“地狱门?!”两父子惊呼,地狱门不是被四大武林世家灭了吗?难道地狱门的溃散势力也被玉蛇门收拢了?
据传,当初黄希平与施竹生独战时,地狱门还有七八百英未亡,若地狱门也被玉蛇门合并,这般势力的确够强大的。
因为就这般势力,当初完全可以把四大武林世家摧毁,可不知为何,施竹生却选择与黄希平对单的决斗方式?
施竹生的确是一个人才,从他的父亲那里接手地狱门 开始,便不断地壮大势力,直到他死时,他的势力就大得惊人,可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死在一个名不经传的无赖手中,实乃一个异数。
也正因为那一战,武林中人,注意到了黄希平--一个绝顶的无赖。
洛雄道:“看来事情的确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
洛天和暗龙沉默,他们很想说话,然而不知从何说起。
洛雄则道:“太教就不必理了。现在我们最紧要的是透玉蛇门,她们似乎专门冲着我们大地盟而来的。我们现在不但不能再打击太教,反而,必须拉拢太教和四大武林世家。天儿,以后若非必要,千万别与四大武林世家发生争执,要成大事之人必须要忍。这玉蛇门背后的势力很强大,如果单是以我们大地盟的实力迎之,我们当然能够赢,可这要付出很惨重的代价。”
洛天道:“爹,我明白。”
洛雄道:“天儿,你与梦香的进展如何?”
洛天叹道:“这段时间忙正事,与她没多少接近,再且,她的心里似乎深藏着某个男人,对我不冷不热的,与我相遇之时,几乎都是一种礼貌的招呼。”
洛雄道:“她和她的师傅一样,都是很难动情的女人,梦情曾经有无数武林人想追求,你爹也是其中之一,可她除了对某个女人,从未对其他男人动情,直到现在,她依然爱着那个男人。我看得出来,梦香也是极不善表达感情的女人,哪怕她的心里真的深爱着某个男人,她也可能是后知后觉,或者不肯承认。”
“天儿,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只要在她未确定她的感情之前,你都还有机会。但是,一旦她承认她心里的感情,那么,像她那样心志坚定的女人,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但愿你能在她未确定她心中那份未知的感情之前,取代她心里的男人的位置。”
洛天道:“我尽力吧!我至今还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相信爹,明月峰的月女都是世间最美的女人,而且也是最优秀的。原真那边就可以放下,毕竟她们六个人,也不能帮得上我们什么,她们若要离开我们偏向武林四大家,也随她们去。在未灭玉蛇门之前,我不想再增加麻烦。”
洛天道:“原真可能还会帮我们的,毕竟,中原武林对她们来说,没有对错,我们收容了她们,她们就会帮助我们,我期待的是她背后的势力,一个族的军队啊!爹!”
洛雄点点头,道:
“难就难在,要野马族通过沙漠是不可能的,她们不会离开草原来帮助我们的,这个希望很渺茫。天儿,我们立即动身回去,否则玉蛇门会把大地盟的大本营毁掉,我们多年的心血就要损失许多了。”
“什么时候?”
“明天。”
又是明天,每个人似乎都有一个明天,可明天的每一个结局又是怎么样的呢?
武林四大世家也在大地盟离开嘉陵镇的第三天,返回龙城。
在龙城,大地盟极力邀请武林四大家住入大地盟,可四大家的人依然撤出“疯人院”,在龙城找了新的落脚地,是一个叫“小宅门”的庄院,就此住了下来。
欧阳婷婷也把太教遣回西域,只留下太四玉陪伴着她,她对太教的教众说,她等师傅回来了,就和师傅一起回西域。
然而太教的教众心里明白欧阳婷婷是永远不会回西域当什么圣女的了,也许,他们又得另选一个圣女出来,让他们膜拜。
洛雄作为武林盟主,仍然为武林尽心尽力,张罗着与玉蛇门的决战,两方之间不时地发生暗战,各有损失。
权倾国依然留在大地盟,等待着权衡的归来,罗美美和小雀则常往“小宅门”跑,洛雄想不通为何皇妃也能四处地跑?
龙城在希平消失之日,仍然无法平静,各个目的不同的集团,进行着明争暗斗,整个武林都集中到了龙城,像要撕开前世的恩怨,以便在此时此刻进行一次彻底的清除,用血和剑来擦洗武林中百年的记忆……
第二章 初临妙岛
人世的东西,有许多不为人所认同或是未知的,然而世界上的事,的确存在着许多——不被人所理解的或是在难以理解中发生了,我们把这种已经发生的但却不可解释的存在,统
称为奇迹。
奇迹的存在,是以它异于常理的方式发展着。
在连绵的巫山背部,所展现的是一片浩如烟海的大海,但要翻过巫山,到达这大海,至少得用两三天的时间,至于大海之外是什么地方,生活在巫山一带的居民并不去追究,
当然也无法了解大海有多大——就像他们无法了解巫山有多神秘。
茫茫的大海,展现在上的,是平静的,无限的蓝。
水的蓝,连着天的蓝,像是蓝水晶映出的世界,美丽而不真实。
就在这无边无际的蓝色世界里,突然喷出一柱冲天的水白,一条巨大的鲸鱼仿佛失去控制地在海面上翻腾,把平静的海面捣得浪花四溅,然后,那鲸鱼像箭一样朝着一个方
向盲目地游去……
到底是什么使得这条鲸鱼抓狂呢?
却说希平和众人被漩涡吞没之事,此漩涡直通这片大海,漩涡的水速令众人很快地被卷到大海里,刚好此条鲸鱼游过,那大嘴一吸,就把这群半死不活的人吸到它巨大的胃里。
不一会,希平便从昏睡中醒来,身体发着金光和白光,把这鱼的胃照得通亮,并且成就一种护罩的气劲,保护着在鱼胃里的众人——没有被鱼的胃融化,实在是难以想象。
鲸鱼受到强光的刺激,妈的,胃痛了,在海里翻滚,从而想到海面上喷水,想把胃里的食物喷出去。
这一下,弄得在它胃里的天才很不爽了,被翻腾的脑晕晕的,心想:我到底在哪里?怎么就天旋地转个没停?把我胃里的鱼都腾出来了……
他看着这似乎是壁,好象会动耶?他随手取出“烈阳真刀”——这刀被他绑在背上了,举刀就在那特异的“墙壁”上乱刺,这一阵乱刺,胃就大穿,胃里的体就流了出来,干,怎么还有血啊?
鲸鱼的内脏受创,不顾一切的挣扎、狂游……
鱼胃里的其他人相继醒来,这一下晕沉,也不过一会儿之事,他们并没有因此死去,那漩涡的速度把他们从死门关拉了出来。
众人醒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在哪里?
却见赤裸的希平在拿着刀乱砍一通,奇景迭生,而且感到所处的地方震荡不停,希平也知道他们醒来了,边砍边转头,正想说话,却张口无言——这未知的洞里的人怎么全部是女人了?权衡和他的八个伙伴呢?到哪里去了?
咦,那不是罗松的三个年轻的小妾吗?
她们怎么在这里的?难道是他在做梦?不然就是他到了地府,这三个女人也在他离开后相继死了,他和她们在地狱里见面哩!奥,不行,他绝不能死,得把这地狱打开,逃出去才有生路呀!必须起死回生!
心里这么想,也顾不得许多的不明白之处,希平大喊道:“快举起你们手中的剑,杀出这地狱去啊!我不要死呀!我是天才啊!绝不能死啊!
其他的人也是心存着许多的不明白,可是既然他这么说,也就把所有的不明白丢到一边去,先用手中的武器杀出一个缺口再说吧——这已经不是风啸洞了,应该可以做得到的。
鲸鱼受到攻击,更加没命地游、翻滚……
海水涌了进来……
希平道:“哇,水!”
他急忙游了出去,带动着后面的人——说也奇怪,那布绳依旧没有断,紧紧地把他们的身体相连——
“哇,怎么这水是咸的?”
希平出得鱼肚,游到海面上,却见到满眼都是水——不,似乎还有别的东西?
阿蜜依并没有晕过去,她是继希平之后第二个浮到水面上的,她欢呼道:“是小岛,美丽的小岛,我们出来了,这里是大海!”
希平就拖着她们,拼命地往海岛游去——其实鲸鱼已经游到海岛的浅初,此距离岛屿就只有几十米左右,不一会,就游到了海岛,上了岛岸。
昏睡过去的有四个人:权衡和罗松的三个小妾。
众人合力把她们抬到岸上,平摆成一列,希平看看地上的四女,又看看其他五女,虽然她们的衣着还是以前的,可就是她们的模样却换成了别的——每个人都是女人的模样,且是娇美的女人的模样。
这……这是怎么了?这伙娘娘腔,原来是女人,把他给坑惨了,好没脸啊!在陌生的女人面前光着身子——
“喂,你们这群娘——”唉,无法再骂“娘娘腔”了,他转口艰难地道:“娘——娘们,他*的骗的老子好惨啊!,我待会一个个地把你们给*了。”
没有晕过去的五女眼中露出一些怯意,以及更多的羞涩!
原来这群人其实都是女扮男装,只是那易容技巧实在高明,而权衡又故意把声音变得有点象男人的,其他无法变声的人则选择不说话,再加上她们的身高都达到一百七十公以上,此种身高是一般男人常有的,所以很难辨认。
巧就巧在,这易容的药物,一经咸水的浸泡,就会自动消去,她们怎么能想象她们会身处大海呢?从大海出来,自然就回复原来的模样了——美丽的少女模样。
希平又道:“哪个是娘——噢,哪个是权衡那娘们?”
五女中有人指着地上的四女,西平往地上一看,除了穆秋、周美静、杨婷之外,另一个绝顶美丽的少女是他不认识的,他就指着这昏睡的美人儿道:“是不是她?”
那五个少女点点头,证明希平所指的少女则是有名的“娘娘腔”权衡。
“这娘……嗯,娘们,嘿嘿,喊惯了,一下子好难改过来!她说命很长,想不到还是没我长,干,就死了!”希平有点可惜地道。
正在察看地上四女的阿蜜依道:“希平,她们都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希平跳了起来,道:“哟,没有死?那不是还要和我作对?可恶的娘……娘们!”
话虽是如此说,可他却迅速地蹲了下去,趴在权衡身上,张嘴就往权衡的小嘴吻去……
“你要干什么?”
希平停止下来,道:“她们被水淹了,我要做人工呼吸,难道你们来做吗?”
那五女的脸一红,不说话了。
希平又看了看权衡,说道:“嘿嘿,我留她到最后,我最后才救她,哈哈,那样比较好玩。”
菲沙不明白地道:“救迟救早,也有好玩的区别?”
希平故作高深地道:“女人,你不明白的。”
他离开权衡的身体,趴到穆秋的身上,这穆秋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可美丽依旧,身段苗条,只是脸色苍白——被水浸泡太久了,难免如此。
希平看了看,那下体立即硬挺,顶在穆秋的胯间,众女看了——特别是那五个少女看见,都惊叫起来了。
“,你们又不是没见过,以前怎就不叫?现在叫,装什么?”希平胡骂了一通,看到五女无地自容,他心里爽快,回手就捏住穆秋的鼻子,俯首就“咬住”她的嘴——
或许以前帮助独孤雪做人工呼吸时,做得熟悉了,此刻他做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人工呼吸果然有效,不一刻,穆秋咳嗽几下,就苏醒过来了,看见一个满是伤疤的男人的脸孔,反地想把希平推开,希平却使劲地把膛往下压,紧紧地压在她的柔软脯之上,那胯间的巨物正顶在她的胯间私处,穆秋方始明白她身上的丑恶男人就是黄希平!
她喊道:“黄希平,别压着我!”
希平道:“我记得你,你是罗老头的小妾,你们三个都是。说,为什么你们和权衡是一伙的?还有,你们竟然敢陷害我,就不怕我的美美?干,怪不得浪无心说罗美美和权倾国在一起,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穆秋道:“你先放开我。”
“哪有那么容易,让我先放你,除非你说出个理由。”
“我不知道。”
“不知道?”希平就去解他的衣扣,穆秋挣扎,希平道:“你想变成以后都没衣服穿,还是乖乖地让我脱衣服?”
穆秋便停止了挣扎,任由希平脱她的衣物。
希平道:“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穆秋双眼盯着他,那双眼看不到怯色,只是有着丝丝的慌张。
希平叹道:“你的嘴真硬,你他*的也不知道,我为了救你,从你嘴里吸出多少脏东西,竟然醒了还不感谢我。算了,放过你,我待会找权衡,她应该知道了八?嘿嘿!”
他接着以他最厉害的“人工呼吸”又把周美静和杨婷救活了,他没有追问两女,只是在她们醒来的时候,他都会说一句:“我刚才吻你们吻得好辛苦,以后要记得我的好。”
弄得两女苍白的脸突然变得红了——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让人的血加快流动,真不愧是天底下最无耻的天才。
最后,他趴在权衡的身上,仔细地端详着这美丽的少女,这竟然就是整天和他作对的娘娘腔?不,娘们,确确实实的娘们!
权衡的美丽在众女中是出色的,虽然及不上阿蜜依的美丽,然而标致丰满的脸盘,配上挺直的高鼻,一张适中的嘴虽然此时显的苍白,但更显示其楚楚可怜之态,弯长的细眉微微上勾,令人想到她的骄傲。她的确有资格骄傲的,且不论她的出身,单只论她的美丽,也够她自豪的,哪怕是昏睡的她,仍然给人一种无比娇贵的感觉。
希平压着她柔软的脯,感到无限受用,他没有立即对她进行人工呼吸,因为他知道权衡不会很快地死去。
他开始解权衡的衣扣,其他的八女看得大惊,纷纷出言:“不要!”
“为什么不要?”希平不爽地道。
穆秋道:“你准备对公……对她做什么?”
希平怒道:“她整天和我作对,我要对她做什么都行,还有你们,把衣服也脱了,洗了拿去晾一晾,湿淋淋地搭在身上,就不怕生病?”
“不用你好心!”
希平道:“我要除去权衡的衣服,谁有意见就过来,看看谁厉害?干,我统统把你们的衣服丢到海里喂鱼!”
八女走了过来。
希平道:“你们是不是想打架?啊?”
穆秋道:“你不能对她那样!”
希平道:“我跟你们说,我们到了这里,也不知能不能够离开这岛,可能要在这里住一辈子,而你们,都他*的是娘们,既然是娘们,以后都是我老婆,嘿嘿。”
“我们不是!”
希平笑道:“不久就是了,先从权衡开始,她都是我的老婆了,你们能不是?”
八女的脸一红,在这种情况下,它们竟然会脸红,实是出人意料。
希平更是出人意料地道:“看你们的神色,就知道你们早就爱上我了,否则,为何会脸红呢?乖,到一边去,权衡不会怪你们的,保证她不敢骂你们,她哪能斗得过我?”
阿蜜依道:“希平,你真的要把权衡……”
“你担心什么,她不就是一个女人,我还怕她
第三章 木未成舟
海涛的声音把权衡从迷茫的梦中惊醒,她睁开双眼一看,这海岸的夜很美的。
是的,很美,明星在这海的上空显得特别的闪亮,可是她下体的痛以及睡在她身上的丑恶男人,却从她的心里打破了这美好的环境。
她疼痛未消的下体,依然容纳着男人的巨,她想叫喊,然而转念一想,没有叫出声来,她双手去推他的膛,想把他从她的身上推落,可他抱得她很紧,哪怕是睡着了,也紧紧地抱着她……
“你醒了?”
希平睁开双眼,感到权衡正在用力地推他,他有意地动了下体,那男在她的蜜里一阵抽,权衡痛苦地呻吟出来了。
权衡道:“别压着我,我好累。”她恢复了她完全的女声,那声音很美,像海水轻轻地拍打着海岸,柔而感。
希平道:“以后还要和我作对吗?”
他感到她的蜜渐渐湿润,可能是血,也可能是,在这黑暗里,谁都不敢确定,可是,下体紧紧交接的两人却知道,那交接处在湿润了。
希平就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抽着,这动作他做得很温柔,也像轻的海水亲吻海的岸,他的男在亲吻着她的女……
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把她脸上的沙尘拂去,然后轻柔地吻在她的唇上,她也没有偏开,只是紧闭着嘴唇,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令她不自觉地扭动臀部,双唇之间传出很轻的呻吟。
权衡无言,然而也不抗拒希平与她造爱,在这并不平静的海岸,他们平静地造着爱,权衡渐渐迷茫的快感呻吟夹杂在海涛的声音里。
睡在他们身旁的众女也依稀听到了,她们是被这声音吵醒的,然而她们也不说话,只在黑暗中,想象着两人的情爱,也很好奇,为何权衡不反抗?
时间悄悄地流逝,权衡的高氵朝就像海涛一样来临,她呻吟起来,自觉地抱紧了希平,他一愣,臀部狂挺了一阵,再一次把阳入她的体内……
“为什么不说话?”一切平静之后,希平问道。
权衡还是无言。
希平看不到她的脸,只是听到她在高氵朝之后的喘息,他又道:“说句话好吗?”
“你不是人!”权衡以很轻的声音,说出这句很重的话。
“我知道,我是禽兽。”
“你不是,你比禽兽还可怕,你在人家里面多久了?你还不出去,你还硬着……你不是人!”
,原来是为这个!
希平心里一松,便俯首下去对她乱吻,然后道:“你又不是没见过,在风骚洞里我对她们不也是一样的?你那时就不怕,嘿嘿。”
权衡轻轻地哭泣。
希平听了,道:“你很恨我?”
权衡哭道:“我就恨,我恨你。”
希平道:“我都说过你不要和我作对,女人和我作对,都没有好结果的。”
“我没和你作对,是你逼我的。”
“哇,我逼你?你来抢我刀,要陷害我,也是我逼你的?”
权衡道:“那刀是我们的。”
“我从雷爷爷手中亲手接过这刀的,说是你们的,也太假了吧!当我三岁小孩吗?告诉你,抢了刀也没用,这刀只有我能够使用,在别人手里,只是烂铁。”
“你……”权衡欲语,却又停止,不一会转移话题道:“和你说,你也不会懂,懒得跟你说了。”
“那就不说了。”希平在黑暗中又吻了她一下,道:“你那里还痛不痛?”
权衡愣了一下,轻声羞道:“痛。”
“要不要我把我的宝贝抽出来?”
“随便。”
希平笑道:“那我就不出来了,在你里面好温暖,出来会冷着的。”
“你……我被你压得好累,身体都麻木了。”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变了个位置,她就伏躺在他的身上了,他道:“这样好些了吧?”
权衡想起来,可她的屁股上被他的两只手固定着,她只好作罢,继续让他的巨物充塞着她的空间,她道:“如果一辈子在这荒岛也就罢了,如果有回到中原的一天,你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希平冷言道:“你在吓我?”
穆秋在一旁道:“黄希平,她不是吓你,她的确有能力做到。”
“我干,你这罗老头的小妾,我还没问你为何要害我,你倒是很嚣张。我跟你说,如果能离开这里,在离开这里之前,我要把你们一个个地往死里干!吓我?老子怕你们这群娘们,我要你们每个的肚子里都有我的孩子,嘿嘿,权衡,你的肚子里也快有我的孩子了。”
“孩子?”权衡全身剧颤。
希平得意道:“没错,我在你里面了两次!”
权衡愣了愣,就在黑暗中,挥动双手猛捶希平的膛,哭道:“我捶死你,你这色魔,在我身体里,要我怀孕……呜呜,捶死你,叫你……”
希平心里暗笑,他道:“你慢慢捶,我睡觉了,明天醒来后再放你,今晚让你把我生吞了。”
“你让你那东西出去!”权衡叫喊道。
“我喜欢把它放在你里面,你如果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因为我只做我喜欢做的事。权衡,打累了,还给个膛让你当床睡,对你够好了,慢慢打吧!别出太大力哦!”
希平说罢,闭眼任由她捶打他,她虽然说话很狠,然而打起来却是不轻不重的,可能是体力没有了吧?谁知道呢?
她打了一阵,觉得没意思,海岸又暗,看不到其他的人。
且希平的巨物在她的蜜里,她就是离不开,好象他的巨物嵌在了她的身体里似的,她就放弃了,同时觉得身体里有着他身体的一部分,也感到一种充实,就趴在他的身上轻轻地哭泣。
哭着哭着,把眼泪往他的脸上擦,两张脸就厮磨着,当她的朱唇碰到他的嘴的时候,她停留了一会,悄悄地伸出丁香轻舔着他的双唇,他没有回应,她心里一安,心想:这贼真的睡了。
她也就闭眼欲睡,却把脸儿埋在希平的颈项,小嘴儿轻启,轻轻地含着他的耳珠,然后静静地睡了过去。
那泪水滑落沙滩,湿了,悄悄地又干了
当初阳的芒光照耀沙滩,海面升起红艳的朝阳,照得沙滩上的每一张脸都同样的红艳。
众女都醒来了,擦擦眼,看见权衡趴睡在希平的身上,两个赤裸的人儿在初阳的红光之下,像是桃色梦幻里的主角,奇异地给她们一种美的视觉冲击。她们发现,权衡的嘴儿含着希平的耳珠,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在光照下,显得柔和而美艳。
众女就围了过来,同样赤裸的菲沙叹道:“这权衡是否转了?昨天那么凶,今朝怎么含着他的耳朵睡觉?”
穆秋道:“你别想歪了,他对我们小姐做出那样的事,我们小姐恨他还来不及,会爱上他?只有你这荡妇才会爱上强暴,哼!”
菲沙道:“既然知道是强暴,你们为什么不阻止?难道你们的护主之心只有这么一点点?小心你这烂女人也被他强暴了!”
穆秋道:“我才不怕,反正这里就只他一个男人,强暴就强暴,我怕什么!你要知道,他若非因为在风啸洞里伤到脸,可是天底下少见的美男子,我会怕他?要是一辈子住在这里,小心他被我们强暴!”
“你……你比我还荡!”菲沙被气得说话也不顺了。
穆秋冷笑道:“你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都还是处女,你呢?这里的女人,就你和梦姬不是,阿蜜依她们也是被他搞了之后才不是,你在他之前不知和多少男人做过了,真是贱!”
菲沙道:“你还是处女?别跟我开玩笑了,你也有三十好几了,还处女,我呸!”
阿蜜依道:“你们不要吵了,小心他醒来听到。”
众人又看着沙滩上的两人,一会儿之后,突然听到希平痛呼:“啊呀!好痛!”
他猛的睁开眼,却看见众女在盯着他和权衡,他才感觉到那痛是从耳朵传来的,且还继续痛着,竟是权衡这娘……娘们咬他?他就猛摇着她,喊道:“喂,你醒醒,不要咬我了!”
权衡被他推了好一会,才睁开双眸,满含倦意地道:“什么……什么事?”
希平道:“一夜之间,你是不是傻了?咬痛我,还问我什么事?”
权衡一听,抬起脸就狠瞪着他,然后就是一阵捶打,哭喊道:“我咬痛你?你让我多痛,我比你更痛……”
希平坐了起来,把怀中的她抱坐到一旁。
她看着他还带着血迹的阳,就大声地哭:“你的东西好大,却把它放在我里面,呜呜!”
希平道:“你那里包着我这东西,你的不是更大吗?”
“我……我被你撑裂了……你这色魔,你会有报应的。”
“撑裂了?来,让我看看!”
希平就埋头到她的胯间,她突然双腿紧夹,双手掩在私处,娇声羞道:“我不给,你走开,混蛋,走开!”
希平失望道:“约,瞧你,看看都不行,紧张成那样,早知昨晚好好看看。”
“你走开!”权衡双脚往希平身上踢。
希平看她抓狂的模样,便不再逗她,站了起来。
穆秋八女急忙围了过来,穆秋道:“公……恩,小姐,你没事吧?”
权衡道:“不要你们管,我被他……的时候,你们去哪里了?回去之后,我让你们全部充军。”
穆秋可怜地道:“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那时情况太突然,他都已经进入了,木已成舟,我们也无能为力,所以……”
“难道你们不能把他拉开?看着我被他强暴,还在我里面,你们竟然不帮我?”
穆秋等女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权衡就骂道:“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杨婷把衣服取了过来,递给权衡,权衡想站起来穿衣,可刚想站起就跌倒在地,道:“你们帮我穿,我……我没力气了,我那里又痛。”
八女就手忙脚乱地替她着衣,很快权衡就结束了裸体的命运,终于穿上了她那套男化的装束,道:“扶我起来,我要离他远远的。”
希平此时正和四女打闹,听到权衡如此说,就道:“以后别哭着跑回来求我哦!”
权衡怒瞪着他,吼道:“我才不求你,在这里,有鱼有水有山有兽,还有野果野花,不需要你,我们也能生活,这里不是风啸洞,我们绝不求你这烂人,哼,离开这岛,就有你们好看的。”
希平拍拍膛,道:“怕怕的。”
权衡气不过他,道:“我们走。”
穆秋和另外一女就一左一右扶持着她,往小岛里走去,梦姬也默默地跟在她们的身后,看来她还是要和权衡在一个阵营。
阿蜜依叹道:“这权衡也挺好玩的,想不到她是个女人,且是个十分美丽的少女。”
希平笑道:“她当然好玩了,嘿嘿,怪不得整日说我割不了她的**巴,原来她本就没有。我干,没有**巴更好玩。”
里玉道:“你就这样让她们离开,这岛也挺大的,以后可能很难找到她们的。”
希平道:“别怕,她们不敢走太远,这这娘……娘们嘴里说得倒狠,可娇气的很,一旦受苦了,就会想起我的,她现在除了我,没谁可以依靠的。”
“你这么肯定?”
希平傲然道:“当然,别忘了她们没有火种,且这里野兽也不少,她们虽然会武功,可终是女人,女人见了什么狼啊蛇啊之类的,就会脚软了。”
“别小看女人!”四女异口同声道。
希平笑道:“对于生孩子,女人绝对是第一的。”
“你……”
希平搂住阿蜜依和里玉,道:“我们也进入岛里,找些吃的东西,我肚子饿了。”
菲沙欢喜道:“你还要搭个木屋给我们住,里面要有木床木桌之类的。”
希平看着她跑到前面,她赤裸的娇体实在够美,那圆挺丰满的屁股东晃西晃的有够招人眼,他就道:“你这建议不错,待会你去砍木头吧?”
菲沙猛的回头,前的豪狂摆,娇嗔道:“我不干活,活是男人干的。”
“受不了你!”希平摇摇头。
她就扑了过来,双手挂在希平的脖子上,道:“你弄一个大的木屋,我们就和你在屋里做爱,好不好?”
希平突然叹道:“男人真命苦啊!”
第四章 遇蛇少女
希平从早到晚,先是弄了些吃的给四个女人,然后又被她们逼着去砍木搭屋。
他凭着他强壮的身体,以及从小就在山里长大,在这荒岛里大展手脚,无论是捕捉野兽,还是砍木建屋都快得要命,再加上四个女人的帮忙,到了晚上,果然让他们搭建了一个五六十平方公尺的木屋,在这荒岛的山林中,终于出现了第一个人造的房子。
菲沙很守约,当晚就与其他三女一起和希平在木屋里大搞搏战,被希平弄得惨叫连天,附近的鸟兽被这突然加入的奇异声响弄得不能安息。
翌日醒来,希平在阿蜜依的美臀上轻拍一下,道:“起来,我们到岛上去走走。”
阿蜜依睁开倦懒的双眼,趴在希平的身上娇声道:“我还想睡,昨晚你把人家弄得太累了。”
“哇,我一个人对付你们四个,我也不说累,你到累了?”
菲沙道:“你不是人来的,我从来没碰过你这么强的男人,洛雄父子本比不上你的一毛。”
希平大骂道:“那洛狗熊当然比不得我,他算什么?我堂堂拳王一个,一拳就让他寿终正寝。”
菲沙道:“我不是说打架,我是说做爱这事,你干什么又扯到打架上?”
里玉道:“我以前听说,他除了唱歌,就喜欢打架,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希平笑道:“就是,男人不打架,还叫什么男人?男人以力量而立世,当然必须得打架厉害。”
菲沙道:“作为女人,我还是喜欢你做爱的厉害,你简直是女人家居的必备品。”
“菲沙,你这骚婆娘,我是男人,不是物品,再敢用那烂比喻,我就干死你!”
菲沙摆了一个姿势,道:“来啊!我让你干!”
希平抱头大呼道:“我怕你了,你比我那岳母还要骚!”
“谁?”
“冷晶莹。”
“蝴蝶门的门主?”
“嗯,我们出去透透气吧!”希平站了起来。
阿蜜依等女也急忙找衣物,菲沙却道:“我没力气了。”
希平盯着她,道:“**,你这女人刚才不是很有劲吗?”
菲沙委屈地道:“我只是说话有劲而已,昨晚就我接的招最多,我真的没力气了,我不想出去,我要在这里睡觉,以便今晚再接你的狠招。”
希平耸耸肩,道:“我很怕你教坏我的其他妻子。”
菲沙笑道:“我会教坏她们的,但是,只教她们对着你的时候发骚,对着别人的时候,我教他们怎么做圣女,嘻嘻。”
“你会教别人成为圣女?”希平怀疑道。
“哼,不相信人家,你以后会知道,人家对着你的时候才发骚,对着别人的时候很冷艳的。”
希平笑笑,搂着阿蜜依,轻声道:“圣女真的那么容易做吗?”
阿蜜依道:“那么难做,我也做了半辈子了,以后我就不做圣女了。”
菲沙看着四人出了木屋,喃喃自语道:“就是不相信我,阿蜜依能做圣女,我就不能?哼,我一定要做给你们看看”
她说着,突然也好想爬起来跟出去,可是究竟没力气——昨晚做“上女”,坐得太累了,双腿都软了,原来“上女”真的很难做,怪不得阿蜜依不想再做了,她只好顶替上了,搞得今日无法出游,亏大了。
对于菲沙的不能出来,是希平能够预料的,就昨晚,这女人缠着他要,那劲,似乎是死了也要死在爱中的,他想,这女人应该很久没被男人碰过了——某种程度上,证明她还是挺能忍的,只是到他的怀了,才尽情地释放出来。
他他带着太教三女在岛中的荒山里游逛,看见各种各类的鸟兽,却见不到一条蛇,三女出来之时,还担心会遇见蛇——别看她们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对这蛇类动物,却天生的惊惧。
她们逼着希平爬树摘野果给她们吃——希平本来是想用轻功的,可他总是忘了轻功是怎么使出来的,就只好爬了——爬树又没有楼梯那么轻松,实在是难为他了。
爬了半天,他赤裸的身体很脏了,三女就建议到海边去游泳。
希平便大声道:“我们在海里做爱吧?”
阿蜜依道:“随便你,你要在哪里都行。”
希平搂住她,在她的脸上猛亲,柔情地道:“就你最好,我的老婆中也就你最美。”
“幽儿不美吗?”阿蜜依记起了洛幽儿。
希平叹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阿蜜依不高兴了,道:“她的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了,怎么还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道:“她不象你,她还对林啸天有着感情,你却已经把身心都给了我。我当初要她时,是强来的,而你是自愿的,我和她之间,是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很不幸,她说即使我占有了她的身体,她的心也永远不是我的。我的女人,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都应该只属于我,洛幽儿的身体以及她的心灵,却都是不属于我的,因此,我不把她当成我的女人。”
阿蜜依道:“你错了,幽儿很单纯,她的心容不了两份感情的,她既然为了你到嘉陵镇来,则证明她的心里有了你,一旦她的心里有了你,啸天在她心里的位置便已经发生了转变,你如果以后敢伤她的心,我以后就不理你,我和她是同一阵线的女人,因为我和她有着相同的命运。”
希平道:“我们能够离开这小岛再说吧!这些事,在这海岛里说,本没有多少意义。”
明玉道:“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离开的。”
里玉道:“为什么?”
明玉靠在希平的臂弯,道:“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到他的担心,象他这样的男人,不会离弃他的女人的,而他的女人很多都不在这里,他却从来没有担心过不能离开这里,所以我觉得他是有十足的信心离开的,而我对他,也有十足的信心,因为他是人家的男人嘛!”
“麻!”其他两女笑骂道。
四人笑笑闹闹地走到海岸,却远远地看见有人在太阳底下睡觉,他们认出那是权衡十女。
希平便走到权衡身旁,其他酒女都醒了,坐了起来看着他,他半蹲了下来,见权衡睡得正甜,可是她的脸上还有着泪痕。
阿蜜依首先和穆秋说话,“你们昨晚在这里睡?”
穆秋道:“荒岛上野兽多,蛇也很多,我们找不到地方,觉得这海岸比较安全,便在天快亮时才从岛上的荒林里走回这里,直睡到现在。“她的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幽怨,怨怨地瞪了一眼希平。
明玉道:“你们不会搭个木屋吗?”
穆秋道:“我们这里都是女人,况且即使有木屋,这里蛇又多,还是会进来的。”
里玉道:“可是我们却没有看见蛇啊!”
穆秋道:“我们几乎到了哪里都看见蛇,姐妹们吓得双腿都软了。”
太教三女很难相信她们的话,这怎么可能呢?
阿蜜依道:“你们吃东西没有?”
穆秋道:“吃了些野果,有些味道还可以,有些难吃得要命。”
阿蜜依好意地道:“不如你们跟着我们吧!我们叫希平搭个木屋给你们,让你们在旁边住,这样大家好有个照应,在这海岛,还计较什么仇恨呢?”
穆秋为难道:“可是我们小姐,宁死也不肯和他在一起。”
其他八女也点点头,阿蜜依无奈地叹息一声,走到希平旁边,看着地上的美丽的女孩,道:“她还未醒?”
希平抬脸看看阿蜜依,道:“她可能太累了,还要睡的,这太阳晒得虽不猛,可这样晒下去,以后会变成黑美人哩!阿蜜依,我们到另一边去游泳吧!省得她醒来后和我吵,这权衡,无论是男人的时候还是女人之时,都吵得很,我有点怕她。”
说罢,他站了起来,转身刚欲离开,就听到权衡骂道:“黄希平,你走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混蛋!天底下最坏的混蛋,带我来这荒岛,都是蛇,呜呜,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在海里?我恨你,你走,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希平回眼看了看她,只见她的泪流得很急,完全不象以前的她——其实打从她的身份被识破,接着被希平强暴,她早就不是那男装打扮的权衡,在这里,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少女罢了。
希平道:“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带你回到中原。”
“回到中原,你就死无葬身之地。”
“别忘了,算命的说我是很长命的人。”希平对她笑了笑,那笑带着十足的自信。
权衡看得楞了,她努努嘴道:“走着瞧。”
“好,走着瞧,阿蜜依,我们走吧!走着瞧瞧这大海,在大海之边找一个地方,我和你们到海里好好地做爱,哈哈!”
权衡歇斯底里地喊道:“黄希平,大色魔,你……你……竟然如此?哇呜呜,你回来,我要捶你,捶死你!”
她醋劲发作,要爬着起来,但昨天伤得太重,站起来走了几步,“哎呀”一声娇喊,双腿一软,又跌坐在沙滩上。
她看着希平和三女离去,哭骂道:“死色魔,在我面前大声宣扬,和阿蜜依她们做爱,欺负我!”
杨婷道:“公主,他没有欺负你,他和太教三女做那事,不对你……用强,你应该高兴才对?”
此时,希平和三女早就走得很远,本听不到她们的谈话。
权衡骂道:“你知道什么?”
杨婷怯怯地道:“是,公主,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权衡道:“扶我起来,我要到岛中去,我心里不舒服,这海……他们竟然要在这海里做那种事?呜呜,看见海,我就不舒服。”
穆秋道:“公主,可这荒岛上很多蛇的。”
“被蛇咬死,也好过待在这里。”
希平和三女畅游了回来,接着又去做苦力了。这次竟然是他自愿的,他拿着他的烈阳真刀砍下许多树,说是要造一艘世界上最大的船,四女早就在木屋前烤了,任他发挥他的天才。
他忙活了半天,突然欢呼道:“哈哈,船造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四女就冲出来看,却见他所说的船就是他用蔓藤把树木扎排在一起,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木排。
菲沙道:“你这不是船,是木排,在小江小河或许还可以一用,在这大海,嘻嘻!”
“怎么了?”希平似乎受到不小的打击。
菲沙道:“也可以一用,就是把这木排放到海边,我们可以在木排上作爱。”
希平骂道:“你这骚娘们,只想做爱,我这船是用来回中原的,不是用来当海床的。”
阿蜜依摇摇头,道:“你喜欢,你就继续造船,这天都黑了,我吃饱了,也该睡觉了。”
其他三女跟着她回去,希平看看木屋前的火堆,那上面挂着半只烤羊,他就跑了过来,坐在火堆前,捧起烤羊就咬,边咬边道:“妈的,老子辛苦忙了一天,竟然说我的是木排,我吃你们的羊排,真***骚!”
“希平,快点进来呀!人家要!”菲沙在屋里娇喊道。
希平道:“哇,好骚,我干,干到你骨头都不剩。”
菲沙又道:“希平,不要干羊了!”
希平回头看看木屋,那里面有着昏暗的火光,他回头又咬在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把半只烤羊丢了,转身就走进屋里,喝道:“菲沙,你是不是想死?”
“呜奥,人家就是要欲死欲仙……”
“**!”希平大喝,扑到赤裸的菲沙的体上,巨棍往她的骚里狠劲地了进去。
菲沙痛呼一声,呻吟道:“慢……慢点,我受不了你……”
希平呼着大气,道:“你不是很骚吗?”
“人家是骚,可人家那里也不是很大,被你撑得……快死了……”
“我就让你欲仙欲死,我干,你这骚娘们,就得张嘴!”
菲沙娇吟道:“不是一张,是两张,奥奥……”
岛上的夜就开始奏起迷人的小夜曲,在岛上生活的动物,被这种突然侵入的声响吵得不能安睡,它们没有人的智慧,也就不懂得人的行为,更何况他们在进行繁殖‘交之时是很安静的,哪能想到人类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这么骚动呢?
当木屋里一切声响平息之后,沉睡的人们被未曾睡去的人儿吵醒了,木屋里突然多出两个少女,屋里的人也跟着被她们叫醒了。
阿蜜依看见这两个惊慌的少女,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杨婷道:“我们……我们被蛇群围着,她们还在蛇群中,我们是跑来向你们求救的,她们合力助我们两个逃出蛇群的包围。”
“蛇群?”
另一个娇美的少女道:“恩,她们在保护小姐,所以只有我们过来,那蛇真多,又恐怖,我们看着双腿发软,我们已经杀了好多蛇了,可是好象那蛇是杀不完的,现在也不知她们怎么样了。”
阿蜜依喃喃道:“蛇,我们也怕蛇……”
杨婷指着未醒的希平,道:“他不怕的,他是男人,这岛上只有他是男人。”
里玉就把希平摇醒,希平醒来,看见两女,就道:“你们不跟着权衡,跑来这里干什么?”
杨婷道:“我们遇见了蛇群。”
希平全身缩了起来,还发颤,他道:“蛇呀!好可怕。”
众女料不到他如此反应,难道他也很怕蛇?
杨婷立即走过来,坐在他赤裸的雄躯之上,双手抓着他的双肩,叫喊道:“黄希平,我忍你好久了,你赶快给我起来救她们。”
“哇,你是我什么人,干嘛要听你的?你不知道我也很怕蛇吗?瞧你长得挺娇美的,这么凶,比蛇还凶,还有,你的嘴儿真小,象我的蕾蕾一样的小,说话起来却象蕾蕾一样大声,**,我不去,见到蛇,我就全身发软。”
杨婷道:“在罗府,我就忍你很久了!你这混蛋,你会怕蛇,你装什么?快起来!”
希平无奈地道:“你坐在我的肚子上,我怎么起来?”
杨婷就想站起来,却被希平按着,她羞道:“你让我起来。”
希平的双手抓着她的蛮腰,笑道:“你以为你起来,我就会去救她们?”
杨婷道:“你想见死不救?”
“我都说我怕蛇了。”
“你……我要抓狂了!”杨婷说着,双手就去扯他的耳朵。
他痛叫着呼喊道:“喂喂,杨婷,你这娘们,放开我,别扯我耳朵。”
杨婷道:“你去不去?”
希平道:“除非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希平在微弱的火光中,看着另外那个少女,突然间觉得她很象白姿,是的,在这模糊中,他收次发觉这个少女极象白姿,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欣。”
希平叹道:“你长得很象我的一个女人,你的脸蛋和你的身材都很象,让我想起了她。”
杨婷骂道:“废话少说,把你的条件说出来。”
希平道:“我要你们两个做我的女人,我救出她们只后,你们就跟我回到这里睡觉,以身相许。”
杨婷傻住了,她回头看看林欣,林欣点点头,道:“我答应你,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杨婷也道:“混蛋,我也答应你,你快跟我们去救人。”
希平道:“可你还没有说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我就不会无所顾虑地坐在你赤裸的身体上,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吗?”
杨婷嘶叫道。
希平道:“我迷人?杨婷,迷人是形容女人的,你别用在我这大男人身上。”
杨婷道:“快些起来,我们已经答应你的色情请求了,你还要磨到什么时候?”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这就起来。唉,为了女人,竟然连最怕蛇的我,也要牺牲我的恐惧……我真的很怕蛇,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因为这里只有你是男人,即使你真的怕蛇,也要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来。”
原来如此,男人真命苦啊!
希平被杨婷拉着跑,他本来轻功很厉害的,可他说他要见蛇了,双腿发软,杨婷便拉着他跑,他就牵着杨婷的纤纤玉手,嘿嘿,果然跑得很快了。
他手中的烈阳真刀一直燃烧着,象一把超级的火炬,把荒林照得煞亮。
当他们跑到目的地之时,他们却楞住了,只见那里一条活着的蛇也没有,只是有许多死了的蛇,而八女中,除了权衡饿穆秋,其他的六女都已经昏死过去了,似乎是中了蛇毒,穆秋看见他们到来,也无力地跌坐在地。
希平道:“哟,你们可真厉害,杀了这么多,全都被你们杀死了,还要我这拳王半夜起来杀蛇?还好,没有活着的蛇,否则真会不把我吓死。”
杨婷也不敢相信地道:“穆秋,你们把蛇都杀死了?”
穆秋痛苦地道:“你们一到这里,不知为何,所有的蛇都退走了。我以为我撑不到你们来的,却不料你们一来,蛇都逃跑了。”
有这种事?
希平哈哈大笑道:“看来所有的蛇也怕我这拳王。”
穆秋却对阿蜜依道:“你们说你们到了那里都见不到蛇,是不是?”
阿蜜依道:“是的,我们从来没看见蛇,而且在我们所住的地方,也没有蛇的出入。”
穆秋道:“可我们到了哪里,都见到蛇,而且绝不是一两条。”
里玉突然道:“难道蛇也怕我们?”
穆秋道:“蛇不是怕你们,而是怕黄希平这混蛋,刚才退走的蛇,听到他的一声怪叫,有许多蛇就断命了。我现在终于想通你们为何见不到蛇了,这混蛋在山洞能够把血龙也逼出体外,可见他的身体里藏着龙的气,蛇都怕蛇王,何况这家伙是龙?所以你们去到那里都见不到蛇,是蛇避开了你们。”
众女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希平笑道:“我以外只有我怕蛇,原来蛇也怕我这天才,呵呵。既然蛇已经退走,我就回去睡觉了。”
穆秋道:“除了小姐之外,我们都被蛇咬了,中了蛇毒,我们或许无救,但请你救我们的小姐,她行动不方便,你们若留小姐在这里,待会你们离开,蛇又会回来的。”
权衡道:“我不要他救。”话虽说得很硬,但谁都看见她流着眼泪。
希平道:“里玉,你们去拣些干木柴堆起来,我在这里起堆火。”
几个女人便把地上的干柴堆成一堆,希平把燃烧着的烈阳真刀往堆里放了一会,干柴便燃着了。
希平看了看中毒的众女,似乎还有两三个没有昏死过去,他就道:“这些中了毒的,我一样可以救活。”
众女惊道:“你能救活?”
穆秋道:“你有蛇毒的解药?”
希平走到她面前,蹲了下去,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穆秋想也不想,就在希平的脸上吻了一个。
希平高兴地道:“我是万毒不侵之体,我的血可以解开万毒,哈哈,就这么简单,厉害吧?”
众女都看着他,就象看着一个怪物一般,穆秋惊喜道:“你的血可以解开万毒?”
希平笑道:“嗯,也可以解开蛇毒。”
杨婷过去就轻踢了他一下,骂道:“那你还不解开我姐妹的毒?”
希平回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杨婷道:“你是不是又有条件了?”
希平道:“你真懂我心,我是有些条件。”
“快说。”
“我想我救了她们,她们应该对我以身相许吧?”
“我就知道你会如此说。”许多女人异口同声地道。
权衡断然道:“不行,我不答应。”
希平道:“又不是救你,你紧张什么?”
权衡道:“她们是我的人,我就不准你碰她们。”
希平移到她面前,道:“她们的命是她们自己的,由不得你来说。”
“你错了,她们的命是我的。”
希平冷冷一笑,突地吼道:“如果我说她们是老子的,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权衡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惊住,忽地扑到他怀里,哭打着,道:“我捶死你,叫你对我凶……”
也就在此时,穆秋昏倒在地。
希平看情况危急,道:“你被蛇咬了?”
权衡道:“我没被蛇咬,他们拼命护着我。”
“你看她们对你多好,你就不能对她们好些?难道眼看着她们死去?乖,如果恨我,就狠狠地咬我一口!”
希平把手腕递到她的嘴边。
权衡仰脸看了看他,张嘴就使劲地咬在他的手腕,希平大叫:“哇哇,好痛!”
他越叫,权衡就咬得越来劲,他道:“出血了,哇,出血了,权衡,不要咬了,再咬我就跟你翻脸。”
权衡却咬着他不放,他的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把流血的手从她的嘴里抽出来,道:“你这娘们,一寻到机会,就会死咬不放,怕了你。”
他转头对众女道:“你们把中毒的人全部抬过来,我把血滴到她们的嘴里,她们就会醒过来了,我的血比任何解药都灵。”
众女连忙把昏死过去的少女抬过来,排成一列,希平就逐个喂她们,把她们的嘴强硬地打开,把血滴到她们的嘴里,流入她们的胃里。
说也奇怪,他的血一进入她们的嘴里,便马上被她们吸收,很快地,七个女人都相继醒了。
希平得意地道:“瞧瞧,我多厉害,一滴血就叫她她们活过来了。”
阿蜜依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道:“这么快就止血了?”
希平道:“所以我让你们把她们安置好,否则慢些的话,我就得找人再咬一口,嘿嘿,又让咬我的人泄恨,又可以救人,真是两全其美。”
权衡道:“我永远也不会泄恨。”
希平把杨婷和林欣搂过来,笑道:“那我管不了,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了。”
“放开杨婷、林欣。”
“我为什么要放开?她们说要做我的女人,我才来这里的。”
杨婷道:“小姐,他不肯来,我们只好答应他。”
权衡气得娇躯发抖,道:“你……你欺人太甚!”
希平笑道:“有吗?她们说她们很喜欢我。”
两女把脸垂了下去,证明了希平所言是真的。
希平道:“我们回去了,如果再有蛇来,你再派两个女人回来找我,我会赶来把蛇吓跑的,哈哈!”
阿蜜依道:“权衡,如果实在不行,你们就在我们的附近落脚,至少我们附近没有蛇。”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在一起?”她说罢,看看其他刚醒来的众女,想到她们刚才为了她连命都不顾了,就叹息一声,道:“你们,扶我起来,我们就在她们的附近待着好了。”
众女虽然被蛇咬了,但除去毒,那点小伤本不算什么,所以很欣喜地扶起权衡,跟随阿蜜依身后走。
有希平走在前头,这一路果然没有遇到任何蛇兽。
回到木屋前,阿蜜依道:“你们进屋里吗?”
穆秋道:“我们不进去了。”
阿蜜依又道:“你们没有吃东西吧?”
众女便点点头。
阿蜜依道:“屋里还有些半生熟的兽,我们取出来再烤烤,让你们吃。”
穆秋由衷地道:“谢谢你了。”
太教三女便进去取,出来是,便见到穆秋带领带领众女捡回了许多干柴,已经把柴堆好了。
阿蜜依对屋里道:“希平,出来帮忙生火。”
“我正在里面忙着。”希平刚和两女进去屋里,刚想大展手脚,却被阿蜜依叫唤,他就极不愿意了。
阿蜜依有些恼了,道:“你到底出不出来?”
“阿蜜依老婆,我立即就出来。”他赤裸着跑出来,胯间的巨物硬挺如铁,他接过里玉手中的烈阳真刀,往柴堆里一放,生起了火,便转身跑了进去,头也不回地道:“没什么事,不要叫我。”
权衡忍不住了,骂道:“黄希平,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希平被骂,好象又想起什么,他就折身跑了回来,抱了一些干柴进去,接着又跑出来,取了烈阳真刀,笑道:“洞房之夜,有点火光比较浪漫。”
他再度跑了进去,屋里燃起了火,把木屋照得红亮,渐渐地,便听到少女迷情的呻吟。
第五章 火燎木屋
木屋里,有一半的地方,被希平用木板铺平了,那木板之上又铺着柔软的干树叶片子,就成为一张极大的独特的床,仿佛是睡在秋的大地,那铺积的干叶,在红亮的火光之中,成为一片若黄的淡红毯子。
外面的人在烤着,吃着,谈笑着,希平听到权衡在不停地咒骂他,但他全当没听见,她喜欢骂便让她骂,她骂够了自然会闭嘴,女人都是如此的,你越和她吵,她越有劲儿。
他看着站在叶床前的两女,笑道:“你们站着就不累?”
“不累。”杨婷道。
两女紧盯着赤裸的希平,那雄壮的男躯已经不是第一次展现在她们的眼前。他胯间的巨物,对于她们来说也是熟悉之极,可是这一刻,当他挺着他的巨物走过来之时,她们却像是上了刑场的死囚……
希平搂住两女微微颤抖的娇体,在她们的耳边轻声道:“很害怕?”
“嗯。”两女轻哼了一声,她们哪能不害怕?要知道搂着她们的这个男人的强悍是她们亲自看过的,她们能没有恐惧?
可是,一种莫名的期待燃烧着她们的心……
希平道:“我们到叶子上躺躺好吗?”
“只……只是躺吗?”杨婷羞怯地道,她的脸抬了起来,她本来不敢看希平的脸,可是若她低下头,她就看见他胯间的硬挺,她只能把脸仰着——仰得好累啊!
希平仔细地看着她,她的姿色并不及华蕾,长得也不像华蕾,可是她的小嘴却总让他联想到华蕾,她比华蕾要高挑,身段也比华蕾要丰满些,丰润的脸很是秀美,希平无法想像,作为罗松小妾的她竟然是处女,但她那对羞怯的双眼所流露出来的纯情,让他不得不相信她是纯洁的少女。
罗松也许是太老了,要她回来或许只是充脸面的。
他搂着两女微颤的身躯,坐了下来,坐在那满地的干叶之上,发出柔和的“沙沙”之音,两女自然也被他按拉下来,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边。
林欣像似白姿,令希平搂着她的时候,有种搂着白姿的感觉,他想起了那白羊族的美女,一个可怜的女人,深爱着他,却离开了他。
希平见两女都羞得无言,他就各抓住她们的一只手,硬拉她们的手去握他的硬挺,两女微微挣扎,就手握着他的男,从那男上透过来的热气把她们的心也烫热了,两女的脸更是被那莫名的火燃得通红。
“其实它很可爱的,你们怎么怕它呢?”
两女抓着他的男,虽然她们天天都看到它,可用她们的玉手抓住,却是人生头一回,杨婷羞道:“它很丑,一点也不可爱。”
希平笑道:“可是你们女人睡梦也想着它的,来,让它安慰你们的梦。”
林欣突然道:“你可以出去吗?”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了?你想反悔?”
“不……不是,我有点怕,真的……怕……”
希平道:“你以前见我和她们做,也不是很快乐?不要担心,男人只是看着可怕,其实一点也不可怕的。来,你们把衣服脱了,你们是女人,穿着这男人的衣服我看着早就不舒服了,亏你们穿着舒服。”
“真的……要脱吗?”
“难道你们想反悔?”
杨婷突然使劲地抓住他的男,吼道:“我们就是要反悔,别以为我真怕了你,你对美美做出的事,我们还没有找你算帐。”
她的这一声怒吼,令屋里的尴尬暧昧的氛围被打破了,希平叫道:“呦,你提到美美,我还没问你,她怎么跟权倾国在一起的?还有你怎么和她们是一阵营的?”
杨婷道:“你别问,我不会说的。”
希平吼道:“妈的,浪无心那家伙说美美跟了一个男人——”
“美美没有对不起你,你敢骂她,今晚的事就作罢。”
“我没有权利骂她的,就像我现在威胁你们一样,当初我对她也是强来的。” 希平一叹,放开两女,仰躺在叶床上,闭上双眼——提到罗美美,他的欲火就降了许多,浪无心虽说罗美美到了龙城,可他却没有见到,不是他不想见,只是他不知道该往哪里找罗美美,且那段时间很多事把罗美美的事压下去了,他也来不及找寻的。
“你……你怎么了?”杨婷怯怯地问道。
希平睁眼看了恐慌的两女,又闭上双眼,道:“你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杨婷惊道:“你说,叫我们出去?”
希平不搭理她,林欣和杨婷对看一眼,不明白他此时在想什么,握在她们手里的男开始软了下去……
杨婷道:“黄希平,你给我睁开双眼!”
希平没有睁眼,只是轻声道:“我们的交易作罢,你们不用献身给我了。”
两女惊愣了,同时觉得心里一酸,有些刺痛感,杨婷美目流泪,道:“黄希平,你把我们之间即将发生的事当成是交易吗?”
“……你回答我呀?你为什么不说话?”杨婷开始叫喊,屋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对话,心中充满疑团,可是谁也没有走进来。
杨婷继续道:“你这色魔,偏要在这种时候充君子,你是怪我们不干脆?我们身为女子,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想要我们怎么样?我们又不是那种荡女人……”
希平似乎睡着了,对她的语言,完全没有给予应有的理会,两女的心里就更急了。
她们是从皇出来的女,在里可能要待一辈子,难得出来一趟,杨婷虽然出来有几年了,可也是在一个太监的身边熬生活,也就在那里,她看见了希平,这个好色加无赖的男人,也许不是一个好男人,却令她寂寞的心有了冲动,她在那时就对他动情了。
她宁愿回去被皇上杀死,也不要这么一辈子守在皇里,她宁愿死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的,可是,他竟然不理她了?
她原是没有理由接近他,然而他太好色了,他开出的条件就是让她做他的女人。她虽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欢喜,只是这临阵的退缩,是出自少女的天,他却以此大做文章,说她们反悔,其实真正反悔的是他黄希平。
瞧他现在在干什么?
懦夫,说话不算话的小男人……
希平终于懒懒地道:“我想睡觉了都不成吗?”
“不成。”两女异口同声地道,林欣和杨婷是同一感觉的。
杨婷道:“你开出给我们的条件,必须先满足我们才能睡。”
希平道:“我放弃了。”
杨婷怒道:“黄希平,你别逼我,我忍你很久了。”
希平翻了一个身,伏在干叶之上,道:“我不喜欢看见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
林欣和杨婷对看一眼,就动手解自己的衣裳,杨婷看了一眼希平,也跟着动手褪去自己的衣物……
“混蛋,睁开眼,我们已经遂你的愿了。”两女把各自的衣物全部褪去,杨婷就开口大喊。
希平无动于衷,两女就趴伏了下去,两具火热的娇体一左一右地伏在他的身上,他突地一翻身,那男又硬挺如铁,竖立在两女之间。
他伸手搂住两女,睁开双眼,笑道:“我不出绝招,你们就婆婆妈妈的,现在你们就不怕了?”
杨婷晒道:“我会怕你?怕你就不是女人!”
“那你们刚才为何会肭肭缩缩的?”
杨婷恼道:“我们是女孩子,总不能对你说:‘来吧!我!’现在我们把尊严给你踩在地上了,你开心了吧?”
希平道:“让我吻吻你的小嘴儿,你是我遇到的嘴儿最小的两个女人之一。”
“另一个是谁?”
“华蕾,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比你美丽些。”
“但我比她年轻很多。”
希平道:“你不吃醋?”
杨婷又晒道:“我所见的男人,比你所见的女人,多了不知多少倍,你那几个女人还不算什么,我吃什么醋?我还从来没有那种负面感情,你以为我是那欧阳婷婷?”
希平叹道:“欧阳婷婷还不是我的女人哩!”
“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这是林欣说的。
希平放开杨婷,爬到她的体上,她的体并不算丰满,也与白姿相像,他最关注的是她私处会否也与白姿一个模样。他爬到她的下体,盯住她的私处,那里生长着淡黑的毛儿,隆起的户极高,那户是丰肥之极,比之白姿更出色。
他看得咽了咽口水,心想:此女不但身材相貌长得像白姿,连那女人的私处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进到里面去,会否与白姿一样的感觉?
白姿虽不是他的女人中最美的女人,但白姿那密却比其他诸女要美妙许多,或许只有水仙和杜鹃两女胜得过白姿,那种被花心吸住的感觉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拥有的。
他道:“你真的很像姿儿,连这里都像极她的。”
林欣道:“我不管我像谁,我是独立的个体,我希望做回我自己。”
“嗯?”
“也就是说,我希望你不要拿我和你的那个女人相比较,更不愿意你把我当成她,我不是她的替身,我只是我,我的名字叫林欣,是一个从第一次看见你就爱上你的女人,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
希平叹道:“我不会把你当成姿儿的,你虽然长得像姿儿,但你的心和她的心不同,她是个苦命的女孩。”
“我们的命比任何女人都苦……”林欣幽然道:“我但愿永远不会离开这里,因为到了中原,我的身体就不属于我。”
“你的身体的确不属于你……然而,请你记住,当我深入你的身体的那一刻,你就是我最真实的女人,你的身体属于我!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保护你!爱我的女人,我是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的,这是我母亲的教导。”
希平抚着她俏美的脸,那脸嫩得欲破水,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把她的嫩脸吹破,但话中却充满了无比的坚定,听在两女的耳里,无疑是一种不可变更的承诺。
这个男人是强壮的,她们也相信他的诺言的强壮,惊人的强壮,无可击倒的强壮!
杨婷翻身过来,提腿挂在希平的背上,道:“我们相信你,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强壮的人,哪怕是一国之君,在你面前,也无可奈何,你的力量决定你的一切,我们爱的不只是你这个人,更爱你的力量,来自身体以及来自心灵的力量,我们都爱。女人爱的,就是拥有力量的男人。”
希平伏在林欣的娇体之上,转脸吻了杨婷,道:“力量并不能决定爱,但爱可以决定力量,而力量让男人能够保证他的诺言的实现,没有力量的男人就没有实现他的诺言的资格,我打架非赢不可,就是要我的力量绝对化。”
林欣道:“但是,很多人都想害你——”
“嘘……”希平让她不要说下去,他道:“这种时候,不要说那些烦人事,说些浪漫温情点的,我想给你们一个浪漫而刺激的初夜,让你们永远忘记不了这一晚。这一晚是属于我和你们的,我只在乎你们两个的身体。”
他压着她的身体,林欣感到娇体发热,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急了,她的双手伸到他的背上,轻轻地抚着他的强壮的背,感受着他膛传过来的热度和强有力的心脏搏动,她的心脏也跳得飞的急,心中的羞怯与期待同时存在,他的头在她的酥软的抚弄着,她感觉到这一种抚,带着挑衅质的,令她的初情烧得很旺。
希平的手悄悄地伸到她的私处,在那里抚弄着她的嫩,那里已经潮湿了,她因为初次的紧张与期待,令她的体大幅度地增加,从她的蜜道里流了出来,湿润了她的丘,滋润着她的淡黑的柔毛。
她的双腿微微地张着,在希平的抚弄下,轻轻地颤抖着娇体,嘴里娇喘,恍似呻吟。
希平吻住她的微张的嘴儿,她只感到那舌头进入她的嘴里,令她一阵迷昏,很自然地把自己的丁香迎上去,任他戏弄。她享受着这种缠绵,娇体扭动得更急,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令希平知道她已经作好充分的准备了。
“我可以进去了吗?”希平柔声问道。
林欣喘息着,呻吟道:“嗯……唔……”
“那我就开始了。”
希平说着,跪了起来,就趴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提起她的双腿,把她的一双玉腿放在他的微撑开的大腿之上,胯间火热的巨挺立在她的私处之上,她仔细地看着她那紧紧夹着的隆起得很高的肥白蜜,心里想着,如果进去,会不会是白姿那种感觉呢?
林欣紧张地看着他,眼神中是慌乱又是热情,他游手握着巨,把硬挺的巨压了下去,顶在她的湿润的蜜口。这一顶,林欣娇体大震,却没有扭动臀部避开,她咬着牙等待着那痛苦的一刻。
希平道:“不要太紧张,我暂时还不会进去的。”
林欣有些羞恼地道:“我……女人……总会紧张的……”
希平的手在她的蜜里沾了些体,涂在阳之上,然后又顶在她的蜜缝之上,轻轻地挺耸了一阵,却不进去,只是挤擦着她那白嫩的缝,那是他极爱的蜜,是与众不同的,那肥嫩,很少女人有,旁边的杨婷就没有林欣的肥厚。
他的手又在那肥厚上了,湿湿润润,手感好到极点的,他笑道:“林欣,你这里长的真可爱,又肥又滑,如果包着我这东西,一定很美妙。”
林欣一阵羞喜,道:“那……我就包着你好了……”
“说话真逗人!”希平在她的嫩上轻轻一捏,身体前倾,虚压着她,一手撑在她的身旁,另一手握着他的男顶在她的私处,慢慢地顶进去……已经湿润的蜜缝向里凹陷下去一点……
她紧张地看着他的脸,那张脸虽布满伤痕,看起来却依然有着独孤的魅力,那一张如星的眼眸闪烁着无限的柔情……她感到她的胯间被一巨物塞住了,那种压迫的感觉越来越浓,就好像她的紧闭的身体受到侵袭,在慢慢地往内缩。希平提枪挺进,那巨物的头部闪烁着紫黑的光芒,把那两片肥厚的白往里挤,渐渐地把紧夹的两片嫩撑开……
林欣清晰地感到他把她的私处往里压,仿佛到一定程度,他的便因了她的皮的无法拉伸,继续的挺进,令她的缝被巨物挤分开来,那巨物便挤入她的缝里,一阵微微的不适传遍她的全身,可她好喜欢那巨物上的温度,那种烫热的感觉……
下一刻,那巨头滑入她的蜜缝里,把她的两片厚撑分向两旁,她的缝如同包似的紧包着他的巨物,她怎么也想不到她那里浅浅的一道缝儿,会容得下这超巨的东西,她感到微痛。
眉头皱了起来,但没有喊出声,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希平,双手紧紧地攀在她的背上,一双白玉似的美腿正张开,却因为希平的突进,她双腿的肌在打颤,双腿渐渐地僵硬,但她怎么也不能令她的蜜硬起来,女人的那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柔那么的软,有时候还湿湿的。
“痛吗?”希平道。
“一点点……很胀、很烫……我……喜欢……”
希平笑道:“我也喜欢,你那里好肥,包夹得我紧紧的,很舒服。你,要不要我变小一些,待会全部进去之时就不会太痛……”
林欣道:“就……就这么大吧……我不要太小……太小没有那种胀痛的感觉,我……我想,我喜欢那种胀胀的感觉,好充实。”
希平神秘地一笑,林欣仿佛感觉到他的阳增大了一些,胀得她的肥包好结实,那种仿佛像是身体胀胀的充实感,令她把一些些的痛也忽略了。
“喝,我进去了!”希平沉腰一挺,没有任何犹豫,撕破所有的阻挠,阳物迅猛的往蜜里了进去。
刹那间,他仿佛是进去白姿的身体,那中熟悉的感觉又涌上他的神经,林欣的蜜果然是“蛇女”宝,里面细长无比,且壁时常存在着一种蠕动,象蛇一样缠绕着他的男吮吻……
“啊……痛呀……”
林欣双眼突睁,巨大的痛苦令她放声大呼,她的双手在希平撞破她的处女膜的刹那,她的心脏也在那一瞬间似要停止跳动。巨大的东西带着痛苦刺入她的圣洁之地,摩擦过她的蜜道里面湿润的嫩壁,就在那一撞里,顶耸到了她的花心,一种比痛苦更强烈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初次的她受到这种冲击,僵的娇体的某些部分微微颤动,她定定地看着希平,这个男人的东西深入在她的身体里,像是把她的身体撑裂了,她痛得眼泪急急地流,嘴里呼着一字——痛。
“呜呜……好痛……你的好大,男人的都这么大吗?”
希平笑道:“我的特别大些……而且想要多大都行,只怕你吃不下,你喜欢吗?”
“不喜欢。”
希平把巨物缓缓地抽出来,林欣就直叫个不停。他抽出来一半,突然又挺了进去,“待会你就喜欢了,大的东西才叫女人爽!我要在征服你的心灵的同时,也征服你的身体,以一个男人的绝对姿态,把你往死里挺!”
希平发誓似地道,在林欣那如同白姿一样的芳道里冲刺着,一开始他还很温柔,当鲜血和布满林欣的蜜道,他的阳也沾满鲜血和她的体之时,那进出便顺畅起来,速度也渐渐地加快,到后面,一种撕开初次的不合适的狂暴展现在林欣的娇嫩体,像是要把她完全撕毁,把痛苦摧毁,把的快感推到颠峰……
林欣感到此人心灵在对她的爱的同时,也感到了另一个女人,这个男人没有把她当成那个女人,却在这一刻,想着另一个女人了,她有种酸楚,毕竟这男人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却在她的身体上狂乱地抽。
希平也料不到他会在此时想起白姿——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当他和身下的女人做爱的时候,他都把心灵全部放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只有这一次,他分了心,他想起了白姿,想起了那个怀着他的孩子,却离开他的美丽的少女……
他的心里升起丝丝的愧疚,这种愧疚是给予林欣的,林欣也感到了这种愧疚,她的心里感到安慰,心想:你那么多女人,即使在我的身上,你想到她们也是极自然的,我只管要你……
无论希平心中想着的是谁,他最终是以他最强的姿态,把林欣的初次推到了高氵朝,这种高氵朝一直持续,直到她渐渐地,快要昏睡之前,他的心灵响起希平的喝喊:我给你一个孩子!
她的心头一喜,便昏睡了过去。
希平抽身出来,旁边的杨婷已经情欲满胀,他爬到她的体上,杨婷的嘴儿虽然像华蕾的一样小,身体却不是华蕾的瘦弱。她是丰腴的,她的体充满质感,每寸肌肤都弹十足,上去产生无比美妙的手感。
她的私处很黑,隆起并没有林欣的高,拨开她的黑毛,可以看得见那两片花瓣,很美,和她黑色的体毛的区别是,从表面看,这两瓣花瓣是白色的,像她身上的其他肌肤一样的嫩白,扯开她的两片花瓣,里面是粉红,且湿润之极。
两片花瓣似乎很薄,外唇所组成的夹缝要比一般的女人短一些,证明她的蜜的无比嫩小,仿佛是经不住任何狂暴的。
“你看起来比蕾蕾健壮,却像蕾蕾一样柔弱。”希平抚着她的丰满的部,这比华蕾的大很多,杨婷的确不像华蕾,然而她们的共同点就是:嘴儿很小,蜜很紧窄。
“蕾蕾?你的女人?”
“嗯,你见过的,长春堂的华蕾。”
杨婷幽幽地道:“她比我漂亮,但是,她的嘴儿真的很小,像我的一样小,也很好看,我最骄傲的就是我的美丽小嘴。”
希平吻了吻她,笑道:“我也喜欢你的小嘴,吻起来真是过瘾。呵呵,你下面那张小嘴更是甜,都流出很多蜜汁了。”
杨婷娇躯扭动一下,适应希平的压睡,她的双手也搂抱着希平,叹道:“你真强壮,刚才你和林欣做那事之时,人家在旁边看着,虽然害怕,却不知怎么了,感到身体好像也期待你的进入,而且我那里……也流出了很多水,我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我是不是很荡?”
“如果你这叫荡,那世间就没有纯洁的女人了。”
“可你即将撕毁人家的纯洁,你这大坏蛋!”杨婷娇嗔,小嘴亲了一下他,又道:“我就喜欢坏坏的你,像邪魔一般的吸引着女人。”
希平邪邪地道:“我坏吗,我是你们的好人……”
杨婷大羞,娇嗔道:“我不来了,你逗人。”
“要我亲亲你下面那张嘴吗?”希平温柔地道。
“啊?”
“我想吻你美丽的小道……”
“不,不准吻,那里好脏的。”
希平缩爬下去,脸已经在她的黑毛茸茸的私处之上,盯着她黑白相间的三角地带,道:“我觉得这里是最纯洁最香甜的地方,如果不吻一个处女,不但自己亏本,还很对不起一个女孩子。”
他俯首就把脸压了下去……
“不……不要,噢,好痒……”
希平听得大是兴奋,双手压着她的一双玉腿,不让她乱动,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挺着他的长枪,压着她的柔脆的毛茸儿,伸出热湿的舌头在她的敏感的嫩处又舔又吮,弄得她呻吟着扭动腰身,却因了双腿被希平的双手定住了,本无法脱离他的舌头的骚痒弄,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从她的蜜深处传来一股热意,如泉的失去控制地涌流……
“噢……痒……不行了,救救我……不要这样……”
希平吻舔了好一阵,抬起脸,爬上她的身上,那沾着她蜜的嘴就压在她的小嘴上,和她一阵热烈的缠绵。他的巨也悄悄地顶在她的蜜口。
男在那刻缩小了许多,他知道,虽然林欣那道很细小,可杨婷的蜜更是细小柔嫩,她绝对经不起进入林欣时候的尺寸。
“嗯……”杨婷的私处被希平的阳顶触着,身心惊颤,双手紧紧地搭搂着希平,紧张地期待着,希平却只顾着以男顶磨着她的蜜缝,也不真的进去,她闭着双眼等待了许久,没有得到如期而来的疼痛,只是那种瘙痒越来越浓,她的蜜汁也越来越多,都流到她的股沟了。
“你还没有进来?”杨婷怯怯地道。
希平的臀部往前一挺,紧紧地抿在她湿润的蜜道口,笑道:“你很想我快点进来?”
杨婷脸色微变,娇躯微微地颤栗,从希平的头传来的热度以及压力令她明白,那痛苦的时刻就要来临,女人永远无法避免的那一次痛……
“嗯……噢,不……不,我不是那样想的。”杨婷否认道。
“可我觉得你就是这么想,你就是想让我挺入你的身体!”
希平笑说着,就在谈笑中,他的男挤入杨婷的嫩,在浅处轻然地抽了一会,即使是如此,杨婷也痛得微微呻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背,也像林欣一样,等待着被他突破的那一瞬间。
“啊……痛死我了……黄希平,你这混蛋……啊啊……呜呜……你竟然不说一声就突然进来?我……我恨死你了……”
杨婷刹那间就开始后悔,她那里实在是太小了,被希平的巨进入,几乎要把她的通道撕烂,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想不到他和她们做的时候那么快乐,和她做的时候却叫她这么疼痛,她恨死他了。
“呜呜……好痛啊……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大……人家那里好小的……”
她的十指没有刺入希平的背,却无力地摆在叶床之上,因为太痛苦,她在那瞬间把手跌落下来。
她娇喘着,睁开了闭着的双眼,恨恨地盯着希平,希平却趴伏在她身上,他的双眼也看着她,他的阳深深地在她的道里。
抿着她的花心他猛的再挺,杨婷痛呼一声,头向后伸,身体一直,双手又攀上来紧紧地搂着希平的腰背,“噢噢……”
希平知道她已经适应了,回眼看了看交合处,那里已经流出了她的处女之血,他轻轻地抽动着,温柔地道:“你的里面真的很狭窄,夹得我好紧,若我再增大一些,可能就伤到你了。”
杨婷哭道:“人家本来就小嘛!你没听过嘴小的女人,那里也很小的吗?呜呜,和那么多女人做的人,竟然不知道人家那里是很小的,还这么暴,用你的大家伙得人家这么痛。”
“乖,等会就不痛。”
杨婷道:“以后都不会痛吗?”
“不会,呼……”
“可是,以后人家那里会变得很大的,我不喜欢哩,呜……”
希平笑道:“哪有这回事,不会变很大的啦!你这里弹极好,回复能力很好的,永远都是这么小的,小小的蜜夹得我真舒服,你的里面实在是又紧又温暖。”
“可我觉得又胀又痛……我要哭……”
“哭吧!哭得越大声越好,我要开始了,狠狠地对付你,杨婷,我也忍你很久了。”
希平说着,抽的速度大增,男的尺寸也略增了一些,在她的壁的包夹中,不停地出入,阵阵淋漓的快感向他袭来,他发狂地耸动臀部,挺顶着杨婷的初。
“啊啊,黄希平,你学我讲话……我好痛啊……我受不了……忍不住呀!哇哇……以后不给你进来,你的家伙好大好长,要把我的肚子撞翻了……噢啊!黄希平,缩小一点……求你……你太大了……”
无论杨婷如何痛呼,希平也没有把尺寸缩小,更没有减低速度,遇到像华蕾和杨婷这种小的女人,是男人都疯狂,即使她们的小没有其他的妙处,但一个“小”字,便可以把爱中所有的妙意表达出来了。
妙啊!爽!,发恨地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