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意外营救
“盟主,东洋王子求见。”柏斯进入洛雄的房间,洛雄正在与儿子倾谈。
“东洋王子?”
柏斯道:“好像是为黄希平而来的。”
洛雄道:“嗯,我记起来了,他们和黄希平有仇,被黄希平狠宰了一通之后就消失了,他们此刻来找我,有何目的?”
洛天道:“爹,是我联系他们的,黄希平的仇人,就是我们的伙伴。”
“做得好。”洛雄赞叹了儿子,对柏斯道:“让他们进来见我,或许我们又多了一些替死鬼,哈哈。”
柏斯出去了一会,带进来两男一女,赫然是东洋两兄妹和治仓。
洛雄微笑着迎了过来,道:“众位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青年道:“洛盟主,久仰大名。”
“这位就是东洋王子吧?”洛雄抱拳问道。
治仓道:“这正是……我们大东洋帝国的……王子殿下,洛盟主,你……不出来亲见我们殿下,是否觉得我们的……殿下没资格的……让你接见?”
洛雄笑道:“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只是刚刚有些事不便,请见谅!”
治仓怒色未消,东洋王子用东洋语言道:“治仓君,算了,我们不是来计较这些的。”
接着,他用中原话道:“洛盟主,我们……是应洛少盟主的邀约而来的,但我发觉你们比黄希平还可恨。这里哪个是洛少盟主?”
洛天从洛雄背后走出来,道:“在下洛天,见过王子殿下。”
东洋王子道:“洛少盟主,来此之前,我一直在思考,是否要与你合作,因为我们东洋武士,不习惯靠别人之力为自己复仇,也不习惯用谋来害对手,我们要在公平的情况下打倒对手。那些谋只是政客独有的,不是我们强悍的武士道神。我虽贵为王子,却一生贡献于武士神。”
洛天试探道:“你这么说的意思是……”
“我在来这里之前,我很矛盾,犹豫不决,但见到你们之后,我就有了答案了。我,绝不与你们合作!请你们放了黄希平,我要以自己的力量,以我手中的武士刀,把他的人头砍下来。”
洛天狂笑起来,道:“东洋人?哈哈……凭你想打倒黄希平?太天真了!别以为你们的武士道神有多崇高,你们的阳龙君,是你们的国师吧?我怎么就看不到他的武士道神?我知道的只是他在中原奸妇女……而你们竟然为这个采花贼兴师动众,要为他复仇,可惜被抓狂的黄希平杀得片甲不留,真是***天大笑话!武士道神?道神吧!”
“不得侮辱我大哥!”治仓怒极而吼。
东洋王子用东洋话喝道:“治仓君,不要冲动!他说的是实话,若我当初知道这个事实,也不会贸然为老师复仇。老师到了中原,就已经变了,他变得不像我以前认识的老师……”
治仓脸一红,以东洋话回道:“殿下,我事后查知,我也觉得大哥违背了武士道……”
“那就不要再说什么,那是大和民族的耻辱!”东洋王子以中原话叱责了治仓,再转头对洛天道:“你邀约我来,我已经来了,但你竟然装作不认识我,对我是极大的耻辱,我会谨记的。你们中原有江湖,我们的国家也有江湖,而我们就是我们国家的江湖中人,无论国与国之间有着什么样的谋,但我们江湖中人都有着我们的原则,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已经违背了你们的江湖道义,很像那些政客……即使我身为皇家的人,也为你们感到羞愧。谋家,只适合政治的,不适合血的武林!黄希平虽然杀了我很多人,但他那兽却很真,我们恨他,却由衷地敬重他,因为他,是以他的真实力量打倒我们的!我们无法与你们合作,理念不同,不相为谋,就此道别!”
他说这些话,竟然说得特别的顺,可见心里的坚决。
洛雄正脸道:“送客!”
安静的幽怜斋,表面看去依然是安静的。
洛雄并非不关注这里,而是对于洛幽儿与希平之间的关系,他也不透,洛幽儿似乎真的关心希平,只是在他的认知里,是因为希平有着林啸天的影子,她才会有所关心的,他并不确切地知道洛幽儿和希平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好几次想把洛幽儿暂时地软禁起来,然而,他做不到,因为林啸天,他曾经伤害过她,无论他的野心多大,人有多坏或多好,他都不能真正做到伤害洛幽儿。虽然洛幽儿与他并无血缘关系,他却从小把她们两姐妹抚养成人,在他的心中,洛幽儿像他的女儿多于其他一切感情的总和。
洛天并不明白这种感情……
其实洛幽儿最先知道林啸天出现在大地盟之事,但她没有立即冲出去与她心中所守着的男人见面,她也顾及到洛雄的感受。多少年来,她是清楚洛雄所做之事的,但她只是在心中守着,也没有真为林啸天而离开大地盟,只是在心里怨着,却也不真恨洛雄,皆因她知道洛雄真的疼爱她和姐姐的。
她们是洛云收养,但归到底,从小就是由洛雄照顾,这个称之为大哥的人,更多的是像她们的父亲,父亲怎么错,也很难恨……
洛露已经有好多天没来找她了,洛露的到来,令她清楚,希平继林啸天之后,再度被洛雄所害。最令她惊讶的是,希平竟然是林啸天的亲儿子,竟是林啸天和梦情所出?
她是清楚林啸天出现在大地盟,然而仅此而已,她不曾离开过幽怜斋,也未曾听谁说,只是洛露的到来,所有的事情都显得清楚。
“事情就是这样么?”洛幽儿瞬间憔悴了许多,呢喃着,在她最疼爱的弟子面前表现出少见的脆弱。
洛露愧疚地道:“对不起,师傅,我不该和大师兄去把血魔找出来的。”
洛幽儿道:“不关你的事,你们的师伯是不会放过啸天的,都躲了二十多年了,他也该出来了,他爱的竟然是梦情……”
“师傅……你还爱血魔?”
“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乱。他真的是被武林四大家带走的?”
洛露肯定地道:“是的,我亲眼看着的。”
“四大武林世家一直以为是他杀了他们的祖先,对他的仇恨至深,他落入他们手中,凶多吉少。”
“师傅,我想,四大家要杀他,也难以下手。碧绿剑庄、长春堂、天风堡都与希平有着直接的关系,即使神刀门的两个儿子,与希平的关系也是很深的,而血魔是希平的父亲,在他们杀血魔之前,他们必须顾及希平。就我的感觉,黄大海把天字帅令让给赵子豪,而赵子豪在那种时刻选择帮助希平守护血魔,哪怕他们带走血魔,估计也很难下手杀他的。”
“可希平呢?他们离开了,希平怎么办?难道他们就此弃他不顾了?”
“我也不知道。”洛露终于无言以对,这个问题她也在问自己,若四大家不顾黄希平,则无人能救得了黄希平,单凭地狱门和玉蛇门,无论如何也不能从大地盟以及众多武林正派的势力坚守之下救他出来的。
洛幽儿自语道:“我是该去见啸天,还是去救希平?”
洛露道:“师傅,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洛幽儿急道。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先救希平,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洛幽儿道:“小露,其实,我现在想到的只是那混蛋,你信吗?我以为我深爱啸天,可是在此刻,我竟然只想到希平,我感到无所适从,我强迫我去想啸天的,可是我究竟做不到,或许我的心已经变了,变得这样令自己无法控制。洁秋说得不错,我应该早点去见他的,向他投降……我的心早已投降了,只是坚决否认,我想,我想再确认一下。当初他说,如果我心里有着他的画像之时,他就回到我的身边,可他现在竟然被大哥关守着?我应该怎么办?小露,你说过,你也变心了,你不再爱天儿,那么,你会怎么办?”
洛露道:“我想救出他,可是我没能力,血达副盟主带人守着,只有师伯和少爷能够进入,其他的人不容接近。”
洛幽儿喃喃自语道:“血达吗?或许我应该把血达杀了……”
“师傅!”洛露惊道。
洛幽儿摆摆手,道:“你出去一会,让我好好想想,我心里很矛盾,大哥他做得好过分!”
“师傅,无论你如何决定,我都站在你这边的。我突然发觉,大地盟所给我的,一切都是假的,连少爷的爱也是假的,所以,我才选择背叛他,他不值得我爱,因为他从来不爱我……那个混蛋,他至少会逗我开心,会让我得到从未有过的感觉和羞喜……他让我无法忘记,从他第一句话开始,我就无法忘记他。”洛露回忆着,转身出去。
在关门的那一刻,她对洛幽儿道:“他那时对我说,‘你很漂亮’,而我跟洛天那么久,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没有说过我漂亮的。他说我很漂亮,但我那时完全不认识他……师傅,他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否也说你很漂亮了?”
门被关上了,洛露留给洛幽儿的话令她沉思,希平在第一次相遇时,说过她漂亮吗?她记不清楚了,好像他很麻地喊她“美人儿”,还无耻地说她要献身给他。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她竟然觉得有些甜蜜,那时的情景渐渐地清晰起来,她的娇体狂震,希平当时所说的一句话清楚地浮上她的灵魂——
“凭我是黄希平!女人,别忘了,此刻骑在你体上的是我而不是别的男人,就是现在,我是你的男人,而且将永远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点永远都不能抹去……”
是的,他黄希平,无论神上还是体上,都是她洛幽儿的男人,她早就应该觉悟了的。
云雪进入大地盟之时,夜正黄昏,她的心沉重,捉着如何救出希平。说也奇怪,她当初为了要杀希平,用尽了办法,如今却要千方百计地救希平。
自从她死了一回,她家的那种超出常人想象的变态似的武学,令她在苏醒之后变成了女人,而要维持女特征的不变,从而达到绝情轮回道的颠峰状态,她需要不时地找男人交,以便补充体内的阳气。
其实,无论男女,都有阳之气,绝情轮回道,是令一个阉割的男人的阳气渐渐地消失,在昏死之时,阳气消失到极点,从而让气慢慢地把昏睡中的人变成一个接近十足的女,可是一旦醒来,仍然不断地加强,阳气照旧消失,因此,她必须有阳气的补充,这样才能继续维持她的生命不被冻结。
从她重生的一刻起,她就过起了荒的生活,其实做女人,要荒,比男人来得容易一万倍……
只是她从未曾爱过哪个男人,某种她不愿意承认的,她对黄希平有着一定的感情,只是,这个事实,比她同时与一千个男人交还要荒唐……这是绝不可能的。
她出入大地盟是很方便的,但却绝不可能进入囚禁希平的范围,那里把守太严,她何德何能随便进去,就凭她与洛天有一腿吗?洛天如果知道她其实就是施竹生,会否当场呕吐?想想,这洛天真是不错的男人,在她的身上也挺卖力的……嘻嘻!
她是想笑,可想到希平的处境,想到柔云和尤醉的期待,她就笑不出来了,让她独自救黄希平,是太瞧得起她,还是小看大地盟了?
希平被关在大地盟中央的地牢里,很少人知道那假山底下是一座很大的地牢,而且,即使知道,要从层层包围中,救出所囚困的人,也是比登天还难之事。
她在大地盟转了几圈,还是无计可施,只得回房,躺在床上思索,并等待时机的来临……
到得后半夜,外面嘈杂,似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有些事情说来特别的奇怪,或说好笑,囚禁希平的地方,这不到一亩的小花园,有着一座不到一百平方公尺的假山,花园就叫“大地之角”,而那假山竟然称之为“大地之山”,起这种名字的人应该也是“大地之人”吧?
或许他们觉得他们是大地之上最大的骄傲?
名字取得有点搞笑,然而,实际上并不好笑,这里的防守力量集中了大地盟的英,除了血达之外,四大男弟子也日夜守在这里,再加上三百多名的大地盟英武士轮流值班,即使风吹草动、猫叫狗叫之类,都是他们所一一关注的。
洛幽儿走入这里,不是血达能够意料的,这个很少出来走动的女人,即使身为副盟主的他,哪怕要见到她,也只能是偶然的一两回,但他知道这次绝不是偶然,他的脑袋在快速地思转。
洛幽儿走到他的面前,且直接地道:“血达,让我进去。”
血达支吾道:“小姐,血达不能让你进去,除非你和盟主同来,否则,血达不能答应你。”
“你在说废话吗?大哥如果肯让我进去,我会自己一个人来?”
血达道:“小姐明知盟主的意思,为何还要为难我?”
洛幽儿道:“那你就只管挡着我好了。”
她抽出了佩剑,冷然直走,血达只得一步步地退后,同时道:“洛土,去叫盟主。”
血达知道他无法挡得住洛幽儿,怎么说,洛雄都不会让他伤害洛幽儿,即使洛雄能够让他伤害,凭他血达也还不是洛幽儿的对手,他只能挡一时算一时,假山里其实没什么人,只有三个值班的,而其中一人拿着钥匙,这三人是不允许离开地牢的,因为如果谁突破了地牢之上的防守进入假山,要放开黄希平,就变得轻而易举。
“小姐,请不要这样相逼,我有命在身,到时可能要得罪了。”血达最后警告。
洛幽儿冷言道:“我今晚是铁了心,即使大哥过来,也不能阻止,除非他把我杀了。血达,我不想杀你,让开!”
“小姐,血达得罪了。”
“铮!”一声,血达的刀出鞘,同时命令道:“其他的人不得我吩咐,不准动手!小姐,血达以自己的命来劝止你,出剑吧!”
“你以为你阻止得了吗?”洛幽儿冷言,手中的剑发出白色幽光,与血达的暗黄的刀相映,把这大地之角照得微亮,其他的人都不敢动作,只是注视着两人,一个是副盟主,一个是盟主的妹妹,不知结果会怎么样?
除了几个主事人,其他的武士,其实与希平没有直接的恩仇,只是身为大地盟的一分子,盟主有命,必赴之!
顷刻间,洛幽儿与血达已经交手,洛幽儿的武学传自洛雄。洛山曾懂得无数门派的武学,即使男不能学的,他也懂得,一直流传下来,到洛氏姐妹时,洛雄就把这些武学传给了两姐妹。洛嘉嫁与水天长之后,更学了仙缘谷的一些绝学,因此,洛嘉的武学高于洛幽儿,但洛幽儿的武学也并非低弱。
与血达的交手,令洛幽儿心中暗惊,她本以为血达的武学没如此高,然而,经过了这许多年,血达的武学比当初高了许多,她只能与他战个旗鼓相当,真要杀他,或者要千招以上,而那时,洛雄当已到达,她也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心里一急,剑也加快。她不是狠心的女人,直到现在为止,她从来没有杀过人,当初对希平说出的狠话,只是一种气话,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一个人,而为了希平,竟然变得这么狠心了?
暗夜里传出的打斗,把大地盟所有的人都吵醒了……
暗光之下,在众人注视着两人的打斗之时,一道虚影向假山,许多人都未察觉,然而,洛水察觉到了,当他的眼睛望向假山的入口,惊道:“副盟主,假山的暗门被移动了!”
血达大惊,一时忘了招架,左肩被洛幽儿的剑刺穿,他却全然不顾,只是冲着洛水道:“快,守紧!洛水,迅速带人进入地牢,迟一步,黄希平被放出来,就大事不好了。”
三大弟子立即往假山入口,可是,他们的眼前突然出现了洛幽儿,他们停止下来,盯着挡在入口的洛幽儿,不知怎办。
血达道:“小姐,你如果这样,我好难向盟主交代的。”
“要进去,必须先杀我!”
血达道:“你知道进里面的是谁?或者是要杀黄希平的呢?”
洛幽儿道:“我只知道有人进去了就有希望,其他的你们自己想好了。”
“冒犯了!”血达无奈地叹声,喝道:“不惜任何代价,冲进去!”
洛水、洛木、洛金率先出手,洛幽儿也不甘示弱,剑如风,封住一切的攻击,但三大高手以及其他大地武士的进攻,令她无所适从,她虽武学奇高,却无实战经验,此刻已是强弩之末,但她心里的信念坚守着,同时也坚守着这道入口,让进到里面的人能够有时间救回希平。
虽然她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进里面去,冒着生命危险进去的,她相信,一定是希平的朋友……
然而,她无法支撑太久,所有的攻击冲着她而来,并且不是一般的好手,她身受许多伤,血染红她的身体,那一头披散的白发依然飘扬,她坚信,只要她的白发飘扬的一刻,她的心还在跳动、她的血还在流……
就在她欲倒下去的一刻,她感到地动山摇,从地牢里传出龙吟虎啸,一种久荡不息的雷震的感觉,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到惊恐,大地盟惊醒了——这是黄希平特有的怒吼,来自野兽本能以及自然元素的呐喊!
假山在瞬间爆碎,人们首先看到的是腾空的红色巨龙,强烈的气劲以及碎石把大地盟的人逼退,迷乱中,他们再度看去之时,挡在他们面前的却是火云狮虎的幻象,透过幻象,他们看见了赤裸的希平,就如他在狼道时一样,把身体的衣物爆破了,雄壮的胯间巨,像一把紫黑的枪,突出在洛幽儿的右臀之侧,白炽的身体像烈日般耀眼,血红的双眼还透着一丝理智。
左臂搂抱着洛幽儿,那金光闪闪的魔爪按在她的右,闪烁着金芒的右爪却抓着一个人头,那是他刚才从某个大地盟武士的身体上强硬撕扯下来的。
他若无其事的轻舔着洛幽儿的右耳垂,洛幽儿转首,羞道:“你为何每次都是这种不害臊的出场方式?”
希平邪邪地一笑,道:“我要让他们知道一个真正的我,是绝对强壮的,可以毁灭我一切的敌人,也同样能够保护我所有的爱人和朋友。我要让我的敌人,在看到我之时,感到恐慌!现在,由我保护你了,你可以在我怀里,安静地睡!”
血达喝道:“黄希平,你是逃不了的!”
希平眼盯着黑夜里的两三百人,那双眼睛里再度露出他那种经典的令人心寒的笑,那是从他的心灵里透出来的轻视,只要这种笑还存在的时候,他的理智是存在的,但为何会出现龙虎分身?这似乎很难解释,然而,最终还是出现了,他的野兽本能同时融合了他的一些理智。
或许是野兽的本能还未完全把他的理智压下去……源自千年血蛇和火云狮虎的野兽本能是他血里永不停止的元素,那是超越人类的东西。
血龙的残红,狮虎的金黄,身体的炽白,这三色光把大地之角照亮了,成就一个战场或舞台?
“老子从来不逃!”他说罢,血龙空中狂摆,狮虎之像昂然而立,双眼的血芒如箭出,右手金爪丢开人头,五道强烈的金光撕破夜色,往前直……
血达吼道:“挡住他,他要逃了!”
“挡我道者,必成鬼魂!”
龙虎发动,震天撼地,希平的身影突然融合在龙虎的幻象中,与龙虎合为一体,分不出他的真身,他的速度在这一刻达到极限,群涌而上的大地武士从来没见过此种现象,那是以残酷和力量凝聚的杀着,是不存在任何人的,哪怕死,也是瞬间的感觉。
瞬间的感觉,带给人不但是惊恐且迷茫,当希平从三百多的武士里杀出一条血道消失在夜里之时,未死之人看着地上那些仿佛被野兽厮杀的、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不是心被掏出来,就是头与身体分离了,所有被杀死的人,只有这两种死法,无心或者无头之尸,排列成一条血道……
所有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脆弱的竟然软倒坐地。
洛雄等人正好来临,看着这场景,惊道:“黄希平干的?”
血达平息了心中的惊惧,道:“盟主,这家伙的确不是人,我终于明白为何这家伙经历了那么多,却怎么也死不了,他不是靠幸运,而是靠他野兽般残酷的力量的,他比他的祖宗还要强悍,他也许是野兽和人类杂交的品种,我刚才明显地感觉到是野兽在厮杀,而不是人!”
洛土道:“我曾经略知道,这黄希平有着野兽的爆发力量,但是,在每一次爆发之后,都很脆弱,都会进入沉睡。”
洛雄道:“你确定?”
“是的,上次在疯人院前,他就因为发了疯,然后睡在梦香的怀抱里,当时若是没有梦香护着他,他早就被东洋人杀了。”
洛雄喝道:“传令所有人,立即进行搜捕、追杀,誓必要在他睡醒之前,找到他!”
暗淡的夜色里,大地武士倾巢而出。
权倾国和梁丽琼被所救之人放下地之时,看见了在他们面前的一百名东洋武士。
救他们的蒙头男人把脸罩取下,赫然是东洋王子。
美幸子道:“大哥,你没事吧?为何你一定要救黄希平?”
原来东洋王子仗着他作为一个忍者的隐身术,在忙乱中进入地牢,又趁希平爆发的一刻造成的乱象,顺利地离开大地盟。在希平出来的同时,他也跟着出来了,只是他的隐身术实在高明,大地盟无人发觉,以致后来进入地牢里,也没有发现任何人,更不知道希平等人其实就是东洋王子所救了。
东洋王子道:“我必须救出他,然后要亲手打败他,这是一个武者的道德。”
治仓道:“殿下,黄希平呢?为何你只救了两个不相干的人?”
东洋王子道:“是黄希平要我带走他们的,那混蛋不是一般的无赖,他竟然敢威胁我!”
“他怎么威胁你?”
“他说,如果我不带他们出去,他就不跟我打架。这混蛋,他竟然知道我要救他,只是为了要和他打架?”
治仓道:“那他呢?”
“他说他自己能走出来,不用我担心。”
治仓道:“他没有隐身术,能够走出来?他太高估他自己了。”
美幸子道:“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黄希平让我把这两个人带到他们想去的地方,然后他拿烈阳真刀和我打一场架,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了结,我必须要以一个真正的武士身分和他决斗!”
这些话是他们用东洋语言说的,权倾国和梁丽琼听不懂,东洋王子转身,用中原话道:“你们两个……的……要去哪里?黄希平的……让我护送你们……”
权倾国从东洋王子的穿着上知道他们来自东洋,道:“你们来自东洋?”
“是的……你怎么的……知道的?”
权倾国笑道:“我想到雾之城。”
东洋王子惊道:“中原京都雾之城?”
“可以带我去吗?”
“当然可以,我们正要拜访中原的帝王,以示我国对中原圣国的礼节。”
权倾国道:“那好,谢谢你了,我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回礼的,我们出发吧!”
梁丽琼突然道:“希平呢?”
权倾国道:“我相信他,比相信我自己还要多一些。放心吧!等一切事了,我帮你作媒,把你赐给他,我想,他还不敢拒绝我的好意的,哈哈……”
“你……”梁丽琼欲言又止,深夜里,只剩爽朗的笑。
第五章
光头之戏已经两天了,大地盟忙成一团,却怎么也找不到希平,他们经各方面打听,希平也没有投靠四大家以及其他各派,好象他突然从人间消失似的,大地盟本找不到他的去向。
古风榭依旧平静,夜晚再度降临,古风榭住的是万妙神尼,万妙庵在这两天,也跟着大地盟忙碌,四处找寻希平和洛幽儿两人,经过一整天,也累了,所有万妙庵的光头都回到了古风榭(如此多的光头会不会把古风榭照得通亮呢?)。
万妙、妙缘、妙意在万妙的屋子前站了一会,妙意道:“师傅,他醒了吗?”
万妙俏脸一红,虽是尼姑,却泛出无限的妇人韵味,她细声道:“你小声点,这事你问师妹,不要问我。”
“为什么要问我?师傅不是也一起睡吗?”妙缘没头没脑的道。
万妙怒道:“你们是不是想吵?要不要大地盟的人都知道?哼!”
妙意慌道:“师傅,我不问了,我这就回去,你们也进去吧!”
妙意转身进入她的房里,万妙推开门,对妙缘道:“你不进来吗?”
“啊——”妙缘轻呼,走如屋里,把门锁了。
此时万妙已经点亮油灯,掀开蚊帐,床上躺着的竟然是希平?!
原来希平冲杀出去之后,又折了回来,他自己也清楚,他每次发狂后都会极累,要休息一段时间,而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趁着夜色和忙乱,抱着洛幽儿进入了古风榭,洛雄绝对不会想到他与万妙庵的尼姑也有一腿,且万妙庵也绝不会与男人相处的,谁敢想象,万妙庵的万妙神尼竟然会让希平睡在她的床上呢?
其实当初万妙并不想希平睡在她的床上的,只是希平直接进入她的房里,然后直接睡到了她床上,她要赶已经来不及了,又不得让大地盟发觉异常,只得让赤裸的希平继续睡在她的床,而她,在这种时节,又不好换房睡。若是换房,或许会引起大地盟的疑心,无缘无故的,干嘛不睡自己的房间?
而妙缘一直和万妙睡一起的,只是有时会跑到妙意的房里去,这两日里,洛幽儿一直睡在妙意的房里不敢出来,而她们白天又得装作一副很配合的样子,四处寻找希平……
洛雄怎么也无法想象,万妙神尼会把一个赤裸的男藏在她的床上,而且,更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师傅,今晚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妙缘正经地问道。
万妙脸有点红了,道:“我今晚睡地板。”
“不要嘛!师傅,地板又冷又脏的,你前两晚不也睡在床上?”
“他应该快醒了,醒来后怕他知道,就麻烦了。”
妙缘道:“师傅是怕他知道你悄悄地他的身体吗?”
万妙怒气冲冲,却是小声地道:“你说什么?我他?他占了这床的中间,我睡我床,自然会碰到,不是。”
妙缘笑道:“那我也不是了,嘻嘻。”
“你别笑,我一早就知道你喜欢他,你和你师姐都玷污了佛祖的清誉。”
妙缘委屈地道:“师傅,我不是的,你说谎,佛祖不会原谅说谎的人的。师傅,我们今晚就睡地板好了,如果他醒来,他很坏的。”
万妙道:“我偏偏睡在床上,醒来他敢对我怎么样?我是尼姑,他不敢得罪佛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什么也不想,我只想我的床,难道做尼姑的就不能拥有一张床?”
怪不得黄洋过去会躲着她了,原来她注定会成为一代神尼,她与妙缘有着相同的天赋,几乎是划时代的,与众不同,无尼可比的绝代神尼。
“我睡里面。”万妙说罢,就爬上床去,跨过希平,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妙缘吹熄了灯,嘟着嘴道:“每次都让我睡外面,算什么师傅。”
她嘟哝着,黑爬上床,把蚊帐放下,背对着希平,就开始睡了。
大概是后半夜,希平醒来,他已经沉睡两天两夜了,他起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幽儿?”
发觉无人应,转动了一下身体,碰到一个柔软的身体,他直觉是女,应该是洛幽儿吧?
可突然听到床底下很轻的呻吟,就听到妙缘在怨道:“混蛋,混蛋!把我踢下床……”
希平大惊,竟然是妙缘小尼?应该是自己刚才初醒之前,伸展腿脚把她踢下去的吧?她应该还不知道他已经醒了吧?
他突然好想作弄她一番,只觉得妙缘又上了床,那手似乎在她的光头,嘴里嘟哝着,“如果长了头发,应该不会这么痛,呼呼,佛祖一点都不善良,要我们剃光头,不好看,撞到的时候又特别地痛。”
希平想笑却又不敢笑,又听她道:“混蛋,踢我,我踢回你!”
她的小脚就真的踹了一下希平,希平痛呼,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抱住她,道:“小尼姑,你把我踢醒了。”
妙缘挣扎,却不敢叫喊,她轻声道:“嘘,说话小声点!我警告你,不得抱我,否则我会大声叫的。”
她说话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强!
希平一手抱住她,感觉到背后的另一个女人也醒了,就问道:“小尼姑,另外一个是谁?”
他的手正在万妙的光头之上,确定不是洛幽儿,当然也不会是独孤雪,因为独孤雪已经长出一点黑发了,而此刻索这的这个,那光头滑得要命,手感极好。
“是我的……”妙缘正要实话实说,却被万妙伸过来的脚狠踢了一下,她呼道:“痛哩……”
“是谁呀?”希平又问道。
万妙又开始踢妙缘,妙缘气道:“不要踢啦,我知道啦,师姐。她是我师姐……”
她的脑袋还挺灵光的,知道她师傅不让她说实话,要她说谎,咦呀!佛祖又要怪她了。
“你师姐,她不是留了头发,怎么还这么光头?妙意老婆,是不是你?”得不到回答,希平又道:“你怎么不说话?”
妙缘道:“师姐还没睡醒……”
“我干,小尼姑,你说话太离谱了,她的脚一直在踢你,你说她没睡醒?我这天才可不是好骗的。”希平大骂出口,不过,声音也不是很大,他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妙缘道:“她梦游!”
这三个字活活把她的不敢出声的师傅气个半死,竟然说有名的万妙神尼有梦游症?
“什么时候又剃光头了?”希平自言自语道。
妙缘道:“师姐说,光头好……好清爽,她说习惯了光头,就再把头发剃了。”
“真的?”希平说着,放开妙缘,翻了个身,抱住万妙。
说来也巧,万妙的体形和独孤雪差不多,给希平的感觉一样的好,只是他的心一楞,因为他无法感到血相连,如果是独孤雪,是会有这种感觉的,这光头就绝对不是独孤雪了,到底是谁呢?妙缘这么替她说话,会不会是她师傅万妙?这一想,多少有个底了。
嘿嘿,万妙神尼,暗恋他老爸的女人之一?他倒要看看她的修行有多高。
他道:“老婆,你醒了没有?如果没醒,我就要在梦里和你做爱了。”
他的手按在万妙的双峰之上,那双峰比一般少女的要大,刚好一手抓过,万妙的娇体剧颤,双手欲推开他,却又不敢太用力,还不能出声,实在是难为她了。
“你要和我……师……师姐作爱吗?”妙缘轻声惊呼。
希平道:“是呀?你忘记了你师姐是我老婆,还记得在温泉旁边吧?呵呵,小尼姑,你不跑吗?如果不跑,我和你师姐做了之后,也把你做了,让你的肚子里装个小和尚。”
“你坏……你不能够啦,她是我……啊!”又被万妙踢了一脚,妙缘生气地对希平道:“你要做就做,我不管了,我也不走,我才不怕你,反正她们都能够,我也能够,是我最先见到你的,你这坏蛋。”
妙缘翻身过来,娇体侧趴在希平的背,一只腿挂在他的大腿侧,在他耳边道:“我真的……不怕你的。”
希平心头一荡,想不到这种时候还有个小尼姑对他如此痴情,令他倍感惊艳。他不象别人,觉得和尼姑在一起有败道德,在他的思想里,尼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应该得到女人应得的一切。佛神是什么?不就是泥捏的雕像,凭什么要一个女人为一些泥雕献出一生?
黄希平就是黄希平,什么时候都是色字为先。
哪怕在逃亡时刻,有女人也不放过,他的手伸入万妙的道袍,滑入她的肚兜里,抚捏着万妙柔软的玉峰,食指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头,渐渐地发觉那头挺立了,万妙的呼吸也开始急速,同样急速的是妙缘的呼吸。
万妙心里不知该怎么办,叫喊吧!那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让希平知道她是谁,她觉得更是羞人,且心里似乎有着很强的期待,她突然想起了希平强壮的身体和那俊得入邪的脸庞……
无声中,希平解下了万妙的外袍,心里想:不出声最好,看你能忍多久,就不信你真的没有女人的情欲。
他似乎不觉得这么玩弄一个神尼是有罪的——笑话,他怎么会有这种失败的思想呢?
万妙一直坚持着,直到希平把她的长裤除掉,她的全身只剩下一条小亵裤,她才知道事态严重。
她这一辈子,虽然暗恋过黄洋,可从来没与男人接触过,这几天与黄希平睡在一起,的确如她的徒弟所说,做了一些小动作,至少作为一个女人,她起码认识了男人的身体,认识了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之处,说来羞耻,她竟然与她的徒弟轮流玩弄希平的阳?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她一定不想活了……不,应该找黄希平负责,是他惹的祸,谁叫他睡在她的床上的?
她如此想着,却不料希平把她的小亵裤也除掉了,她索装睡装到底。
希平的手伸到她的芳草地,抚捏着她的私处之时,她抵抗不住那种骚痒感,双腿夹得紧紧的,希平就道:“老婆,你是不是醒了?醒了就说句话嘛!”
希平心想:这神尼真能忍!
他的手硬是分开她的双腿,中指在她的缝隙上来回抚,那里早已经湿润了,即使是神尼,被他挑逗了这么久,什么都会出来了。
他的中指很轻地刺入她的蜜道,万妙仿似被电击,双腿又夹在一起,同时发出了她的呻吟,她最终不能自控地呻吟出来。
希平又道:“妙意老婆,你真的不说话吗?”
万妙打死不说话,装睡装到死为止……
希平翻身就压在她的体之上,双腿硬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俯脸就狂吻,吻到万妙的眼泪。
他楞了一会,又继续吻,直到把他的舌头伸入万妙的嘴里,和她缠绵在一起,他的手指才停止在万妙私处的抚弄,一手撑着床,一手伸上来抚着她的脸,然后和她结束缠绵的一吻。
“我真的要进入了,你就不说话吗?
他的阳顶在万妙的蜜道口,万妙身体僵硬,喘着大气,就是不出声,希平身体前压,阳又进了一点,听到万妙轻轻呻吟,他让她的蜜道适应他的巨大,头在浅沟处慢慢地磨划,万妙的呻吟越来越大,其中还听到妙缘的呻吟。
只听妙缘道:“黄希平,你真的要进入?”
她在黑暗中摇摇万妙,道:“他说要进入了,师……师姐,你真的就这样让他进去?会很痛的,他那东西很大的,我见过……”
“你见过,你还不逃?”希平调侃道。
“我为什么要逃,这是我的床耶,凭什么不是你逃?”
“啥,你说啥?让我逃,我象是会逃跑的小人吗?”希平大感不爽,竟然让他这个超级拳王在这种时候逃跑?岂非小看他拳王之外的色狼本事?
妙缘继续轰道:“你不象吗?可是你为何要逃出大地盟,然后又跑到我床上躲着?”
这轰,收到了明显的效果,希平被她轰得心头发火,身体也不知不觉中一挺,胯间的巨枪对万妙的初进行了绝对的“轰”。
巨枪闯入万妙的狭窄空间,哪怕已经非常地润滑,撕裂般的疼痛最终让她无法忍受,压着声音痛呼道:“好痛……黄希平,你竟敢这样对我,痛呀……我是尼姑,你没到我的光头吗?”
“你终于说话了?”希平道。
万妙惊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
希平哂道:“你以为你装得有多象?我妙意老婆肚里有我的血,我接近她就能感受到,而你,***老处女一个,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光头?你还光身哩!”
“我……我……痛,我……光身,还不是你干的?”万妙几乎要抓狂了。
希平继续耸动着身体,巨在她的初里抽,道:“就是我干,我现在还干你哩!怎了,不服?你可以到佛祖面前告我,佛祖屁话也不会说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些话都光头说的,可不是佛祖说的。”
万妙忍痛道:“你敢侮辱佛祖?”
“你不是也在侮辱佛祖吗?尼姑竟然也会和男人作爱?佛祖知道,一定会气得掉下两块泥土。”
“你……你……”万妙气得无言以对。
希平得意的道:“好好享受你的初夜吧!你竟然是老处女,佛祖真是不会体贴人,或者是因为它只是一尊泥雕,自己没有这种需要,便以为人们也没有这种需要,所以让信它的人,都不做这种事?,真是泥做的东西没感情,亏你们还剃光头磕拜它们,真是笑死人了。”
“你自己做出这种缺德事,还要说佛祖坏话?”
希平道:“我呸!我缺德?要不是我,你要做一辈子处女!”
经典名言又出口了,果不愧是黄希平。
万妙道:“你下来……下来!”
“我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干了,就干你到高氵朝,否则你又说我吊你胃口,说我缺德,要不然就说我早泄,那可真是够丢脸的。”
希平如此说,万妙只能欲哭无泪,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却又不能叫大声,只是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受控制了。
她能够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种感觉,活了四十年,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就对妙缘道:“快,快把枕巾给师傅。”
“师傅,为什么要枕巾?你是不是痛得流泪了,我帮你擦好了。”
“我……我被你气死了……我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万妙随手取过枕巾,任由希平在她身上耸动,她只顾把枕巾折成一叠,然后放到嘴里紧咬着。
希平道:“你咬枕巾干嘛?”
万妙嘴不能说话,臀部急扭,那双腿踹了几脚希平的脚,然后无力地平躺着,希平知道她的高氵朝即将来临,也不再说什么,以最猛烈的动作冲撞。顷刻,万妙的高氵朝到达,双手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拥着他,臀部上抬,更是切实地迎合他的抽,希平的雄体狂抖,浓浓的阳入她的体内,万妙的臀部下跌,身体软而无力地直挺着,紧紧地拥抱着希平。
而希平也全身压在她丰满的体之上,同时伸手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喘道:“原来你是怕快乐到叫出来……”
万妙道:“黄希平,你别得意,就这一次,以后别想碰我。”
“谁说的,我现在就能立即碰你第二次,第三次……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你信不信?”
“我……我……随便你,我明天就离开大地盟。”
希平笑道:“你还要回去当尼姑?你要想清楚,你回去不用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变大,然后生出一个小小的尼姑来,哈哈……”
万妙知道他说的也有可能,她这次连当尼姑也当不成了,这可怎么办?
希平道:“你慢慢想,万妙神尼生孩子可不是好玩的,你是要继续当万妙神尼,还是请我负责?嘿,看来你要想好久,谁叫你刚才装睡的?如果你早说你是万妙,我就不碰你了……”
“踢死你——哎呀!”万妙的双腿乱动,免不了又轻声呼痛。
希平道:“你今晚是踢人踢上瘾了,刚才一直踢你徒弟,现在又想踢我?我让你踢,嘿嘿,只要你的腿一动,你就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有多痛?”
希平翻身下来,搂抱住妙缘,道:“问你师傅,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有多痛?”
妙缘果然道:“师傅,到底是不是很痛的?”
万妙气道:“你自己试,我给你气死了。”
妙缘道:“可是,师傅,如果很痛的,我就不试了。”
万妙哼了一声,道:“不痛的。”
“真的吗?可师傅为什么直叫痛,还掉眼泪?”
“我……我……哎呀,好痛!”万妙气不顺,又开始踢希平。
妙缘恍然道:“果然是很痛的,我不来了。”
她就要逃下床去……
万妙在黑暗中道:“黄希平,你如果放过她,我以后就不会放过你。敢取笑师傅?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她在气头上,顾不了什么了,连佛祖都忘记了,只记得要报复,就找她的徒弟开到了。
希平偏要逗万妙,他道:“你让我搞你徒弟,我就偏不搞,你以后跟我走了,你徒弟刚好继承你万妙庵的庵主,嘿嘿。”
妙缘已经下了床听到他这句,楞了一下,黑暗中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却听见她脱衣的声响,不一会,她又上了床,身体直往希平怀里钻。
希平感到她赤裸的火热的年轻体,不明所以地道:“你不是要逃跑吗?”
没有听到回答,只听到妙缘的抽泣,希平道:“你无缘无故的哭什么?”
妙缘紧紧地抱着他,哭道:“为什么你要了师姐和师傅,就是不要我?师姐她开始也不喜欢你的,师傅也不喜欢你,你都对她们好了,可我在神刀门的时候就悄悄地喜欢你了,你却不要我,还要我当庵主,我从来没想过要当庵主,我也没想过要当尼姑,我懂事以来就是尼姑,我也不是自愿的……呜呜,我才不要佛祖,我只要你!我也不怕痛了,我一定不叫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不准你叫我去当庵主!”
这小尼姑,希平犀利哭笑不得,原来刚才那句话伤到了她的心,他道:“你是说你师傅不喜欢我?”
“嗯,师姐开始不喜欢你,后来也喜欢你了,可我知道师傅一直都不喜欢你——”
“你给我闭嘴!”万妙生气地道。
希平故意地道:“既然你师傅不喜欢我,我就让她继续当万妙庵主,还好我没在她的肚子里下种,刚才我是骗她的。”
他突然感到他背后的万妙双手在扳他,似乎硬是要他翻身过去,却扳他不动,他的蛮力可是绝对的。
万妙道:“你给我过来,给我转过来……”
希平笑道:“我就是不转身,你奈我何?”
万妙没办法,就道:“妙缘,你到里面睡,我睡外面。”
妙缘不服从她师傅了,她道:“我不,我就要睡外面,我就要睡在他的怀里。”
希平道:“你不要白费力气,我是不会转身的。”
万妙怒道:“黄希平,你给我听清楚,你刚才说过我会有孩子的,你骗了我,你若不重新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死给你看!”
妙缘惊道:“师傅——”
“你转过身,我要和你再做,小虫,竟然骗我?”万妙说出惊人之语,可以写进尼姑的终极语录里,作为佛家一个经典。
“师傅,你要替他生孩子吗?难道你也喜欢他?”妙缘被万妙的一语惊醒。
希平笑道:“好啦,不逗你啦!你不想回去当尼姑,就跟着我,你想通没有?”
万妙送开希平,娇喘着。
在黑暗中听不到她的回答,希平又道:“这不是我不想负责,而是你不要我——”
“黄希平,我要你负责,你这混蛋,敢不负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万妙慌忙道。
希平道:“小尼姑,看来你师傅也有点喜欢我,你说错了,我要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替我生个小光头!”希平偷笑道。
万妙暗哼了一声,踢了他一脚,闷叫一声,就不说任何话了。
妙缘天真地道:“我想生个有头发的可爱宝宝,行吗?”
“那要你长了头发才行的。”
“好吧!等我长了头发,你再让我生,我现在不给你生。”
希平失笑道:“傻瓜,等你要生的时候,你已经长了头发了,现在就给我,否则以后我可不要了。”
妙缘急忙道:“那我现在就给你,立即给你,你也趴到我肚子上来吧!刚才你和师傅也是这样的。”
万妙心中直骂妙缘,竟然教养了这样一个徒弟,怎么以前一直觉得她可爱?
“黄希平,快点封住她的嘴!”
“好吧!听你话,别踢我,痛死你那里!”
希平说着,翻身压在妙缘的体上,妙缘年轻的体在弹上胜于万妙,她的火热娇体被希平一压,几乎令她窒息,感到那强壮的沉重雄躯正要把她往地狱里压,哪怕愿意,她心理也恐慌。
“你好重!”妙缘喘息道。
希平笑道:“我这般强壮高大,当然是重如泰山了。”
永远不忘自吹的家伙!
妙缘道:“我觉得……你象一头牛!”
啥!一头牛?牛会这么温柔?绝对不会!希平觉得妙缘这比喻一点也适合了,哪怕曾经适合的,现在也不适合了,他为了表示抗议,大手捏着她的脆硬头,柔声道:“牛哪有我这么温柔,这么可爱的?”
妙缘被捏得混身不舒服,就道:“不要捏我那里……捏痛我了,还说温柔?”
“我轻一点,……”
“也不准。”她实在受不了,就伸手去推。
希平道:“你是不是想当庵主了?”
“我不当。”妙缘急忙缩手,道:“你,捏也行,就是不要太用力,我会疼的。”
万妙又一次被她最疼爱的徒弟打败了,她记起自己私处的痛,心头一气,又踢了一下希平,道:“你这家伙,不要哄骗妙缘。”
希平道:“你别吵,给我安静一点,刚才你要我的时候,你徒弟就不打扰你,你竟然打扰你徒弟的好事,缺德啊!”
万妙惊道:“我要你?我缺德?黄希平,我不告你强奸,你就应该阿……阿……”
“阿弥陀佛,师傅!”妙缘在迷乱中不忘提醒万妙神尼。
“你告我不成,你徒弟亲眼看着你是自愿的,我有证人!小尼姑,你师傅是不是自愿的啊?”
希平俯首下去吻着妙缘的耳珠,她扭动着小脸蛋,呻吟道:“嗯,嗯,师傅是自愿的,我可以作证,你……你别咬我耳珠,我好难受……好痒!”
希平却依旧吻着,从她的耳珠吻到她的颈项、肩膀、脯……直吻到她的小腹。当他在黑暗中,埋首在她的私处之时,他可以闻到处子的芬芳,他的手触碰到那肥嫩之极的阜,给予他绝对的湿透的感觉,他笑道:“哟,小尼姑,你多大了?怎么还尿床的?”
妙缘道:“你骗人,我已经十八岁了,不会尿床。”
“你看!”
希平把她的手拉到她的私处,她一碰,果是湿湿的,大惊道:“怎么会这样?”
希平道:“难道你没感觉吗?”
“刚才,你吻得人家……吻得人家……我说不出来,就是你吻人家的时候,我糊里糊涂的,可能就忍不住,悄悄地尿出来了。”妙缘委屈地道。
丢脸啊——万妙在心里喊了一万遍也不止。
希平失笑道:“长这么大,你还尿床啊!哈哈……”
妙缘捶他,嗔道:“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又不是我尿的。”
妙缘不知如何反驳,虽然她念得佛经不少,但吵架却是不多,她傻了傻,道:“我尿了,你还要我吗?”
“当然要了,如果你不尿,我才不要了呢!”
“真的,那我尿尿是好事了?”妙缘惊喜地道。
“没错,女人在这种时候尿尿是天底下最好的事,只有你尿出来了,我才能够进得去。”希平的嘴就压在妙缘的私处,叹道:“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味道很不错哟!”
妙缘被他的嘴一弄,体比刚才溢得更急,从蜜传来股股涌意,她知道自己又开始尿了。
希平的嘴在她的尿口处吻舔着,那舌头时不时地滑了进来,她感到痒,似乎有点难受,令她全身感到无力,可是好象又很舒服的,使得她好想让他的舌头再进来一点或者再长一点,她几乎要软化了,身体象是不受她的控制,飘忽忽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要怎样就怎样,反正她是不能再作任何抗拒了。
使她惊讶的是,希平的手指竟然钻进她的里面去,她却好象好喜欢他的手指进到她的身体里的感觉,只是当她感到有微微的疼痛,她不敢叫,她怕叫痛了,希平不要她了,她就得回去当庵主,她可从来没想过要当庵主的啊!
“疼吗?”希平问她。
她呻吟道:“不……不疼。”
她听到希平在黑暗里的笑,笑得很轻,继而她就知道希平爬了上来,爬到她的身体之上。他的脸靠压在她的脸,他又亲她的脸,她的身体还是继续地热着,她抱紧了他,发觉自己的尿尿处多了什么东西顶在胯间,她知道,那是希平在胯间的很很长的棍……他就是用这棍要女人的,都会入女人的身体里。
她知道他就要入她了……
她闭上了双眼,心想:师傅说的,应该不会很痛。
“我要进去了,你要不要确定一下?”希平在她的耳边道。
“确定什么?”
希平道:“确定一下,你是否真的要我进去。”
“嗯,要,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不要做一辈子的尼姑。”
希平的头挤入她的浅沟,她开始觉得痛了,她的那里比她师傅的要嫩许多也狭窄许多,她感到她的身体要扩张了,那头上的温热令她的全身剧颤,好象是物极必反,她被冷着了,她扭脸向里,道:“师傅,真的不痛吗?”
万妙道:“你自己试试。”
“先问一下嘛!人家好有心理准备。”
希平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儿,笑道:“有点痛的,以后就不会痛了。”
妙缘道:“只有一点点吗?那我应该是不怕痛的……”
“抱紧我好吗?我要进入了。”
希平说罢,俯首躬身,吻着她的嘴儿,那躬起的臀部忽然沉压,坚硬的巨在没有手持的情况下,入妙缘湿润之极的初道,他身体下的娇体突然地僵直了,从他的嘴唇上传来微痛,那是因为妙缘承受了初次的痛苦,咬破了他的嘴唇,黑暗中,他感觉得到,在那瞬间,她的热泪流溢了。
撕裂般的痛苦让妙缘无法预料,她的身体似乎被某种物体强硬地分开,她几乎感觉到身体成了两半,蜜紧紧地包夹着希平的阳,这东西太巨了,撑得她的蜜快要破了,她好痛的,她本来说好不叫痛的,她也没有真的叫出来,是因为希平吻住了她,她无法叫,但她咬了他,咬出血来了,她的嘴里含着他的血,她觉得愧疚,只是她不是故意的。
当希平的嘴离开,她强忍住痛,问道:“我……咬痛你了?”
“嗯,有一点点,你还受得了吗?”
妙缘勇敢地道:“我受得了的,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我觉得你的那东西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充胀啊!”
希平觉得可以了,就轻轻地抽了出来,她的身体立即揪紧,他道:“放松些。”
希平又缓缓地了进去,妙缘的芳道很紧,却很润滑,他就这样温柔地抽着,初次的痛渐渐地被特异的感觉代替,妙缘终于可以坦然地面对他的抽,他又加快的速度,妙缘开始呻吟。
万妙道:“你别叫太大声。”
“师傅,我不叫不行啊!我控制不了自己。”
“给你,枕巾。”
万妙把枕巾塞到妙缘的嘴里,希平伸出一只手抓捏万妙的脯,道:“多事,我就喜欢听小尼姑在叫床的时候念经,呵呵。”
万妙嗔道:“别抓我……要听,以后再听,现在是非常时期。”
希平一边抽着妙缘,一边伸出手指,悄悄地挤入万妙的蜜。万妙也不阻止,她就是不明白,这家伙怎么能够单手撑着做爱?那应该是需要很大的体力的啊……
“小尼姑,你也你师傅的子,挺丰满的!”希平把手从万妙渐湿的芳道里抽出,抓住妙缘的手,拉她的手过去。
妙缘的手按在万妙的房上,楞了一会,就开始抓捏起来。万妙被妙缘这么一抓,发觉很是受用,底下的水不知不觉就浓了起来,情欲再度被提起,也就翻身过来,一手抓住妙缘的适中的蓓蕾,一手伸到妙缘与希平的交合处,那手抓了一下希平的阳,然后在私处周围抚,手指不时地逗弄妙缘的花蒂……
妙缘的蜜被巨龙抽,还被她的师傅挑逗,虽说初次很痛,可快感更是加快,想叫又叫不出来,那抓在万妙的脯上的手儿就更用力了,抓得万妙微微地痛,她想,这小妮子,把师傅抓得痛了,我也要用力地抓你……
两师徒明争暗斗,可乐坏了希平,他更卖劲地动作,妙缘毕竟是处子,且年轻无比,没多久,就开始迷乱,即使是痛,也有忍不住的快感涌遍全身,她的第一次高氵朝来临。
希平趁这时节,把阳入她的深处,然后俯在她软如泥的娇体上,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她就直喘着,他道:“喜欢吗?”
“嗯,很痛的,可是我喜欢……”
“还要不要?”
“唔……我很累……可师傅好象还想要……”
“胡说!”万妙叱道。
希平道:“小尼姑真是懂老尼姑的心,哈哈……”
他立即就爬到万妙的身上,道:“我们继续如何?”
万妙道:“不……除非你向我道歉!”
“为什么?我干嘛要道歉?”
“你刚才说我是老尼姑,这是不能容忍的。”
“好吧!我叫你中尼姑!”
“还是不行。”
希平道:“难道要我叫你小尼姑?”
他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万妙的蜜水泛滥,他就直了进去,万妙轻呼一声,道:“小混蛋,别这么鲁……嗯,叫我宝贝!”
宝贝?这是什么来着?万妙竟然懂得这个词?
“呵呵,好的,宝贝,我们作爱到天亮吧!”希平忍俊不禁。
“不行,我们明天还得去找你的。”
“我不是在这里吗?你们找什么?”
“那是为了掩人耳目。”
“喏,给你枕巾,别叫太大声,念惯佛经的人,叫起来好象都很大声……”
希平把枕巾给了万妙,不管她和妙缘怎么地抗拒,然而,一晚下来,这头叫黄希平的牛,在她们的身上一直耕耘,两师徒和他轮流做了多少回,她们事后怎么也回想不起来,总之,是很多很多……
第六章 逃出大地
逃出大地翌日,万妙照样带领着万妙庵的尼姑们与大地盟一起寻找希平,妙缘没有去,她毕竟年轻,经过昨晚的大风大浪,她怎么也不愿意动了。万妙也疼惜这个徒弟,虽然昨晚她一直为这个徒弟的无知感到丢脸,然而,这个徒弟是她养大的,她把妙缘当作她的女儿看待。
寻找了一天,大地盟还是无功而返,万妙当然清楚希平就在她的床上和她的徒弟温存,她也想早点回来,可是做戏要做到底的。她虽为尼姑,不过,对于做戏,是人都会的。
尼姑也是人嘛!人有七情六欲,人也有说谎做假的权利以及义务,她此时就是选择这种权利,并且,履行这种义务。
又是一个晚上。对于洛雄来说,一天是很短的,然而,万妙等天黑已经等了许久,直觉得这天黑需要一万年的时间才到来。她回到古风榭,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宝贝,你回来啦?”希平最先打招呼,若非灯光不强,绝对可以看到万妙的脸红得象熟透的桃子。
她昨晚在意乱情迷之时,不经思考地要求这个称呼,如今却很是后悔。
“你小声点,别人会听到的。”万妙嗔叱道。
“怕什么,听到了,我就再杀出去!”
万妙哂道:“你如果真这么厉害,也不用躲到尼姑的床上了。”
,这万妙说的是什么话?希平想这一定比屁话还要难听的,就冲这光头说出这句话,就知道此光头不适合继续当尼姑,要她还俗是正确的,在那光头上长出一头黑不溜丢的秀发应该也不错。
希平笑道:“那好,我不躲了,我现在就跑出去,如何?”
万妙的心一慌,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就是不行。”万妙的脸一红,看见希平正在舔吻着她的徒弟,她道:“妙缘,你还不起来?”
妙缘有气无力地道:“师傅,我没力气起来,再说,现在都是晚上了,起来干什么?”
希平道:“不要理你师傅,来,让我吻吻你的小嘴儿。”
万妙立即爬上床,爬过两人,在里面躺上,道:“给我些被子。”
也不等谁发话,万妙就把被子扯过来,钻到被窝里,趴睡在希平的身上,道:“你准备在这里待多久?洛雄很快就会发现的。”
“我想在你的怀里待上一千年……”
“你……”
“但是,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希平反手搂着她,道:“我不喜欢在和我的女人相处的时候,还感觉到有眼睛在盯着我,虽不让我提心吊胆,但却令我很不舒服。宝贝,明天你们先离开吧!到四大家去,或者到明月峰去。”
“我为什么要去别人的地盘?”
“明月峰有我的妈妈和我的女人;四大家,不用说,你是知道的,虽然我的父亲曾是他们的仇人,但我相信他们不会真的杀了他!我的很多女人,都在四大家……”
万妙道:“我还是去明月峰吧!我和梦情是老朋友了,可是……你让我怎么面对梦情?”
“你也叫她妈妈,哈哈!”
“你要死呀!我就叫他梦情,至多叫他姐姐……”
希平笑道:“可你的孩子得叫她,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婆婆,叫声妈妈也不会死人。蕾蕾不也是叫过?”
“华蕾有叫吗?”万妙疑问道。
“应该有的,即使没有,以后也得这么叫。她是我妈妈,这是不变的事实。”
万妙道:“听说是真燕把你养大的?梦情抛弃了你,你不恨……你妈妈?”
希平叹道:“我能恨她什么呢?她也是为我好的,我的父亲是谁,你们应该清楚……要恨,也要恨他的。然而,他也不该恨,很多事都是被逼的,象他那种人,虽然强悍,却不适合江湖。他虽为魔人,然而,太老实了,血虽见得多,但却没有认识水。”
“江湖,就象一池污水,谁蹚进来,谁就得有一个同样肮脏的灵魂。可是他没有,正如阿蜜依所说,他有的只是血,可以用血来诉说他的真理,但却不能用污水来泡浸自己的灵魂。他是从黑暗的山洞里出来的,有着暗黑般强大的力量和坚硬的心,但他太单纯了,所以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要他怎么样保护他的女人和孩子?”
“无论对谁,我都找不出恨的理由。我是由他们造就的,能够知道他们活在人世,已经是一种安慰了。我的父亲有点可悲,然而,我的母亲,却是可怜的女人,不但我的母亲可怜,同样为我父亲付出半生的情感和守侯的女人也是可怜的。”
“其实很早我就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又在妙缘的耳珠上轻咬着。
妙缘轻吟,反手握住他顶在她股沟的阳,导引他的阳进入她柔润的蜜道里。
希平轻轻一挺,巨大的物事挺入她的水道,然后道:“你还行吗?”
妙缘道:“嗯……我可以的,我想要你。”
希平轻轻地挺动一下身体,万妙道:“你……明天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不要担心我,我不象我的父亲,我从小就知道保护自己,而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把敌人打倒……任何要杀我的人,都会比我先死的。但是,在保护我自己的同时,我无法保护你们,所以,必须你们到达安全的地方,我才能放手一搏。这也许是最后一战了!”
“你要和大地盟战?就你一个人?如果是这样,我们就不离开。”
“不是的,我只想等你们走后,我再偷偷地离开,即使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也是挡不住我的。”
“噢……噢……”妙缘生病似地呻吟。
万妙道:“我们这样突然离开,大地盟不会怀疑吗?”
“放心,他们不知道我跟万妙庵有关系,不会怀疑什么的。反正你们是尼姑,武林厮杀的事并非你们的专长,要走,他们也不会管你们的。明天你们把幽儿带走!”
“我们怎么能带洛幽儿离开?”
希平想了想,道:“把她的白发剃了吧!这是你的专长。”
“剃了?她愿意?”
“为了我,以及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会愿意的。”
万妙道:“好吧!明天我们离开,但你得答应我们,要活着回来见我们,我们已经不再是尼姑了,是你的女人,什么都毁在你手上了,你得对我们的生命负责。”
“我曾说过,我不是我的父亲,你相信我就好!”
“我……相信你!”
希平一阵猛烈抽,把妙缘送上高氵朝,万妙就道:“我也要。”
他从妙缘的蜜里抽出阳物,转身抱住万妙丰满的体,她早已经把道衣脱除,私处也一片潮湿。希平扛起她的一只腿,往上托,把她侧睡的身体弄得象一个“大”字,然后沾了妙缘爱的物事顶在她的蜜道口,全力一挺,送入她的体深处。万妙身心大荡,随之而来的是希平强猛的冲击,以及渐渐浓烈的快感……
翌日,万妙前去与洛雄道别,洛雄本不期待万妙庵的尼姑能为他做什么,便说了一番客套话,然后祝她们一路顺风。
他这段时间为希平的事头痛,血魔并不是他紧张的了,血魔已经成为过去,只有这个血魔的儿子,却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敌人,他不停地搜索希平,把整个龙城翻了过来,甚至命令丐帮的所有弟子留意江湖上的每一点动静,然而,几天下来,却依然没有消息。
黄希平是个不能预估的男人,他有着不能预测的武力,更可怕的是他有着不同常人的理智,洛雄不知道他是白痴还是天才,只知道自己非常害怕他的突然出现——这黄希平并不象血魔那般单纯,他的行为,超越了人类的思维。
万妙带人离去不久,洛天进入洛雄的房间,洛雄问道:“天儿,有消息了?”
洛天道:“没有。”
“这黄希平到底躲到哪里了?凭他那招摇的个,不可能躲得这么久不出来的。”
洛天道:“爹,他如果真有什么兽,是有可能在爆发之后要睡一段时间的,他不会这么快逃出龙城。我刚接到暗龙的消息,他已经进入皇,且做起了伪皇帝,他让人送来一块令牌,可以命令龙城的官兵,我已经让所有的官兵出动,把龙城的出入口封锁了,除非黄希平已经不在龙城,否则他就逃离不出去。他哪里知道,龙城的官兵已经被大地盟所用?”
洛雄道:“做得好,我们杀了他,再举兵把四大家覆灭,就把天下也顺势夺了。”
洛天担心道:“爹,还没有查出是谁救走皇上?”
“谁救走,又能挽回局面,挽回他的皇朝吗?”
洛天道:“他的大势已去,我已经命令暗龙把京城封锁,只要看到可疑的人便杀之,即使他能回到皇,他的命运也只是死,万无一失。”
洛雄道:“还是提防点好,万事不要想得太乐观,单单是武林中的事,我们还无法处理。天儿,如果三天之后,还无法找到黄希平,便以四大武林世家窝藏血魔和血魔之子的理由,进攻四大家,把四大家从武林中铲除,如果遇到困难,便命暗龙作官府,让他们发兵相帮。没有问题吧?”
“爹,没问题,我手中有令牌,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使动官府,现在,一半的江山掌握在我们手中,只差最后的拨正了。”
“那好,我们继续忍耐几天。”
万妙庵的离开,令古风榭变得寂寞,最寂寞的莫过于希平,他在柜子缩了好久,可是一整天竟然没有半个人进来查房,他的躲藏就变得多余了。
为这多余的躲藏,他心中生气,暗道:“都是万妙那骚尼姑让我躲在柜子里面,弄得我全身的筋骨伸展不开,别人知道还以为我怕了洛狗熊!人说碰到尼姑就倒霉,我这次是倒霉到家了,一世英名都败在两个尼姑身上,唉……出去吧!天黑了,在躲在这里,人就更黑了。倒霉!尼姑!”
他走出万妙的屋子,果然,古风榭除了他黄希平,就是他黄希平的淡的影,抬头看看,原来还有一弯不合时宜的惨月,想到“月有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和”这句屁话,突然又想到此时的景况,的确有几分道理,他的心里又萌起要做诗人的念头了,可一想,诗人太弱了,打架一定不会赢,又觉得诗人是可耻的。
呸……
该怎么才能出去呢?这样走出去是不行的,那尼姑师徒以及洛幽儿都千叮万嘱,要他偷偷地逃……逃?这怎么可能?他黄希平从来不逃!但是,如果堂堂正正地冲出去,又对她们不住,他曾向她们许诺一定会逃得人不知鬼不觉的——只要他愿意,他偷**狗的本事还是一流的。
“好吧!我逃,我逃不就得了,都把我当什么鸟人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逃的。我逃跑的本事不低于华小波,我会以我的绝世轻功趁着夜黑,一飘就飘出龙城,你们放心走吧!不要啰嗦了。”他当时为了赶她们离开,就说出了这番话,可现在就后悔了,想到被迫逃跑,他就觉得丢脸。虽然他的脸皮的确是无比的厚,可就是这些事上,很***爱面子。
逃吧!男人应该遵守对女人的承诺!他心里如此想,便冲着古风榭的圆门走去,脑袋里灵光一闪——逃,是不能从门口出去的。他又折了回来,择顶了大地盟背后的方向,却被古风榭的一面墙挡住了身影,这怎么逃呀?
白痴,当然是用轻功了,“一飘就飘出龙城”的那种轻功啊!
他望着这三米高的院墙,长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下蹲,开始施展他的绝世轻功,瞧着吧!
呼……他憋着的一肚子气突然喷,双腿一蹬,飘了起来——不,应该是跳了起来,因为他那蓄势要飘出龙城的轻功竟然连一面墙也跳不过,跳到两米多高,又坠落了。
“不可能的,妈的,前几次我的轻功是很厉害的,怎么这次用不着?再试!”
试了好多次,他的“一飘就飘出龙城”的轻功终究是飘不过三米高的墙,便泄气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可能是在两个尼姑面前跪太久了,双腿有点麻,用不上力,嘿嘿……碰到尼姑就倒霉,其实这墙也不高,没资格要我用我难得一见的轻功,随便找个梯子来,就翻过去了。”
他站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在古风榭转了几圈,转不出一把梯子,怨道:“这大地盟怎么都奇奇怪怪的?起这么高的墙却不预备梯子,叫我怎么爬?老子烦了,一拳就把这墙打倒,哼哼!”
拳王生气了,可也只是说说罢了,他不是不敢打,只是所谓的逃,是必须象偷**狗那样的。他伸手举了举,量了量,转身后就朝屋里跑,顷刻便从屋子里抱出一张桌子,把桌子往墙角一放,立即爬上桌子,站了起来,举起手,刚好够得到墙头,他心想:就凭这矮墙能拦得住我?用得着轻功吗?随便举个手,就碰到墙头了,真矮!
古风榭靠近大地盟的上墙,希平想到从这里出去,不会费多少时间——假如能够随便找到桌子的话。
他爬上了墙头,心中暗爽,脚下一滑,跌了下去,随着他撞地声的响起,几个睡意倦倦的声音传来,“谁?”
“不知道。”希平神经反,答非所问。
“黄希平,这是黄希平的声音——啊!来人啊!救命啊!我们遇见杀人狂黄希平了……”
黑夜里传出不断的怪叫,那些武士不但不拦阻希平,反而四处逃窜,希平一楞,道:“你们逃,我也逃,看谁逃得快!”
他也就劲跑起来,黑夜里看不明前方,轻功也懒得用了,以他神奇的比马还快的速度横冲直撞,把挡着他的墙和屋以及其他的一切物品,全部撞破、撞飞……
大地盟突然灯火暴亮,整个大地盟开始沸腾……
第七章 夜爆九阳
“爹,黄希平原来一直躲在古风榭,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连尼姑也搞,和尼姑有一腿,实在是我们想不到的,看来只要是母的,他都不会放过——”
“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管他和什么女人……你姑姑应该也在那群尼姑里,她和黄希平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她的一生,也和做尼姑没什么区别了,是我害了她,她要走,就让她走吧!天儿,不要派人追万妙庵了。你是否已经把全城封锁了?”
洛天道:“爹,早已经把全城市封锁,发觉黄希平的一刻,又加强了封锁,如今盟里的人以及那些跟随我们的武林人士都全部出动,加上龙城的四千多官兵,总共有一万多人,他黄希平翅也难飞。”
洛雄不满地道:“天儿,到现在你还要低估他吗?你或许很多方面都比我强,但你还没有学会重视你的敌人。黄希平,你可以说他是一个白痴,然而,他绝对不是一个白痴,他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奇怪的人,也是最强悍的,当年他的父亲血魔,也没有他这般强悍,且他不象血魔这般好理解,他本就是个不能理解的怪物,你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吗?”
洛天沉吟了半晌,道:“不知道。”
“要打败一个敌人,必须先了解这个敌人!黄希平最大的优点就是,让人本无法了解他。我观察他这么久,只得出一个结论,他是一个白痴!然而,他是白痴吗?”
洛天惊讶地盯着洛雄,道:“爹,你怎么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洛雄叹息道:“我就是因为不懂得,才不停地问自己啊!”
“盟主,拦住黄希平了。”血达冲了过来,喘着气道。
“哪里?”
“东门。”
希平冲破了大地盟的墙,虽然在他逃离的时候,是有一些人遇到他的,但平时誓要揪出他斩成十八段的大地盟武士以及各武林英雄人物,碰到他时,躲得比他还要快,没有一个人敢拦挡他的。
黑夜里,他辨不清方向,只管朝前直冲,感觉哪里有路就往哪里冲,不知不觉冲至龙城的东门,被已经关锁的城门挡住了去路。
他明知道城门是钢铁的,就不敢乱撞,但是,他的行踪已经被大地盟知道,此刻大地盟的人正在集合且向他追杀过来,他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什么人?”守门的兵士问道。
希平突然发现,城门的兵士比以前多了几十倍……
“黄希平?”洛土从兵士里站了出来,靠着城墙的光,认出希平。
希平心中大惊,然而,还是笑道:“哟,是你啊!你怎么做起走狗来了?不对,你本来就是走狗……”
一枝信号箭升空,洛土冷笑道:“黄希平,你这次绝对逃不了。”
“有种的话,和我单挑!”
洛土骂道:“你这白痴!”
“黄希平,在这城里,没有人和你单挑,你的小孩子把戏没用的。”血达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希平立即注意到,城墙的灯火突然增多,把他所在的地方照得黄亮,人影重重,他被围困了,但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而且,来人似乎不停地增多,有大地盟的人,也有那些武林人,更有兵将……
都***冲着他来的吗?
血达来了,突然又掉头跑了。随之而来的是大地盟的三大天王、苍鹰护法,以及十大弟子中除了洛叶之外的九大弟子。
希平看着洛露,艰难地道:“连你……也要杀我?”
洛露摇摇头,在暗光中,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希平看见了。
洛水吼道:“洛露,你这是干什么?”
所有的人重重把希平围住,却不敢往他靠近,围成一个百来平方公尺大的圆圈,希平立在中间,他却谁也不看,只是看着洛露。
听到洛水的吼叫,他掉头盯着洛水,道:“洛水,你丫的好嚣张!”
洛水冷笑道:“没你嚣张,被五六千人围着,死到临头,还顾着和女人调情,你是我见过的最嚣张,最色胆包天的男人。”
“你是看着眼红吧?听说你们十大弟子是配对儿的,洛雄竟然玩这种扮家家游戏。就我所知,洛草配洛火、洛叶配洛土、洛花配洛金、洛雨配洛木,那么,洛露当是配你的了。可惜啊!她却不喜欢你,可知你有多么的差劲了。洛水,这名字你叫对了,真***是水货一只!”
苍鹰道:“洛水,废话别多说。”
柏斯道:“血副盟主已经回去通知盟主,再多等一会也无所谓。”
洛土道:“让他多活一刻,好怀念他的风流史。”
希平的嘴角拉动,不屑地道:“洛土,你这土包子,没本事和我单挑就闭嘴,别以为你有多行,敢走到我的面前,我就一拳把你的嘴轰烂。”
洛土的脸上很难看,气愤地踏前一步,却又退了回来,勉强道:“我不和你这白痴一般见识。”
“哈哈……”希平狂笑起来,“一群孬种。”
“杀了他……”
“杀了黄希平这狗杂种……”
人群突然吵闹起来,所有的人都起哄,都非要杀了希平不可,就是没人敢踏前一步。
希平被这吵杂声淹没,着实不好受,竟然和他比声音谁大?!他顺了顺气,大声吼道:“要比声音大,还是比打架?谁***想杀我,提刀过来,说顶得球!”
他以他唱歌时的压倒声音吼叫,伴随着血里的龙与狮虎特,说话的同时、喝喊的同时,夹杂着龙吟,虎啸、狮吼,竟然以一个人的声音把这几千人的喝叫全部都压了下去,听得那些人耳朵直嗡嗡响,有些功力不足的兵士晕倒在地。
这简直可以比拟少林的狮子吼……
奇怪的是,愤怒的群雄没有一个人敢踏出来,这黄希平的神经本来就不正常,打起架来更是不正常,他们了解这些,作为正常人的他们,觉得还是不要与非正常人单挑比较好。
“对待魔人不必讲公平……”
“无须讲武林道义……”
“要全体团结,一心一意,群起而上,把黄希平这禽兽分尸……”
另一种听起来很有道理,很具正义感的宣言随之响起。
希平听得耳朵出油,喃喃自语道:“随便你们,一群无聊的家伙,围着我不让我出去,却要我听他们的废话!**,我一飘就飘出……”
提到轻功,他就有点伤心,干脆不提了。他盯着洛露,发觉她的眼泪流得急,她或许在为她担心,因为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是必死无疑的,即使她愿意救他,也没那个能力。
他道:“老婆,过来。”
他的这句话,令听到的人大惊——黄希平还有老婆在此吗?
洛露却知道希平是在呼唤自己,他以前一直这么戏叫她的,她没有犹豫,直接走向希平。
洛水道:“师妹,你要干什么?”
“他在叫我,我要过去。”洛露头也不回地道,脚步没有任何停留。
洛水心一急,把洛露挡在五步只之内,道:“师妹,你真的愿意为他而背叛我们?”
“师兄,请让开,我死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在这种场合,公然被洛露冷落,洛水的面子往哪里搁?他愤怒了,道:“师妹,你要做婊子,也要看对象吧!”
洛露冷言道:“是,我是婊子!我很早就觉得我是婊子了,我无条件地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一个没心肝的男人,他只当我们是玩物、发泄物,用我们的身体来增加他们的功力,然后又把我们推给另外的男人。我们五姐妹,哪个不象婊子的?你们是否问过她们,她们心里到底爱谁?洛水,做洛天的婊子,我已经做够了,要我做你的婊子,我宁愿做黄希平的婊子,至少,他是我爱着的,且他也会逗我开心,疼我!洛天,你会吗?而你,你凭什么拥有我?就凭洛天把我推给你?让开,我要死,也要死在黄希平面前,而不是死在你的面前。”
“看来你是无可救药了!”洛水的“水脸”变“冰”。
洛露道:“想起你以前多我的假作痴情的温柔面孔,我就觉得是一场噩梦。”
她偏开洛水,继续往希平走去,洛水突然转身,举掌拍往她的天灵盖,人群里响起惊呼。
“洛水,你丫的好狠!”希平爆吼出声,龙城里响起龙的愤怒,伴随着狮虎的狂潮。
这一切来得太快,当洛水的手掌以极速拍向洛露之时,希平爆发的身体已经到达洛露面前,那带着天雷般力量的巨拳轰向洛水的手掌。
洛水来不及收势,运起他具有吸引别人功力的“波涛卷劲”,以图消除希平的雷电力量。
但柏斯已经惊叫起来,“洛水,不要和他硬拼,他的力量太大,你无法全部吸纳!”
“轰隆!”
一声巨响爆起,洛水果然无法吸收希平的拳劲,百分之五十的拳劲把他的身体轰飞,整个场面气劲乱撞,围在旁边的人都受到拳劲的波及,一些功力低弱的竟然被扩散的拳劲打飞了出去,地面卷起了狂风……
当众人看定之时,洛露已经被希平搂在怀里,与此同时,他们听见希平对洛露说的一句话,“我称之为老婆的人,我死——都会保护的!”
在灯光的迷茫中,他那双野兽般的眼睛再度清晰,那种笑意渐渐地开始变浓……
鲁耶道:“黄希平,你也许是条汉子,可是,我定要杀了你!”
他喝声大作,提着大斧朝希平扑过来,宁飞和苍鹰怕他有闪失,也随之向希平展开攻击。
柏斯命令道:“不能等盟主到来了!洛土、各位英雄们,对待黄希平这一代魔,现在绝不是讲武林道义之时,不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手段,都要他死,绝不能再让他活在世上为害人间!我们大地盟,将带领各武林同道一起诛魔卫道!”
吼吼……
听他命令,洛土等四大男弟子也扑身而出,围着希平的人群迅速地涌动,向希平逼过来,喝吼声把整个龙城大地也震动了。
出乎人意料的是,最先扑过来的三人,竟然被两把剑挡了回去,人圈又一度停止,洛土等四人也硬硬地把来势停住,盯着站在希平面前的一男一女——浪无心和云雪。
浪无心道:“虽然你不讨人喜欢,而你夺去了梦香更令我心头不爽,但是,你是洁秋她们三人认定的人,她们三个是我从小抱大的,我是她们的大哥,就绝不能让他们伤心!”
云雪笑道:“我也不能让我的妹妹和女儿伤心,黄希平,你走吧!我相信我能为你开出一条血路。”
“你们两个笨蛋,是否小瞧我?要知道你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浪无心,帮我抱住我的女人!云雪,我以一个胜利者的请求,要你保护我的女人,并且小心浪无心这家伙勾引她。”
云雪道:“他在我面前不敢的,因为他和我有一腿。”
“什么,你和浪无心?”
浪无心道:“黄希平,怎么了?云雪是个大美人,我和她很正常,你是不是眼红?”
希平对云雪道:“你没有告诉他,你是施竹生?”
云雪失笑道:“没有。”
浪无心雄躯一震,狂吐一口血,喝骂道:“云雪,你这娘们,你是变态?好恶心——”
希平已经把洛露推到他怀里,他依然怒瞪着云雪,云雪却轻松地道:“浪公子,你在欢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那时是这样说的——”
“别说了,再说我立即翻脸,这事过后我若活着,必然找你决斗!”
希平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现在你们立即给我消失,带着我的女人杀出去。我想,大地盟的人不会拦你们,那些什么狗屁英雄也拦不住你们,闪,我要杀人了!”
最后的话,他是吼出来的,云雪和浪无心对望一眼,浪无心怀里的洛露哭喊道:“浪公子,你放开我,我死也要死在这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希平见两人没有动作,便道:“你们是不相信我有活着的能力吗?那我先和你们两个干一架……”
云雪突然道:“浪无心,跟在我后面,在黑夜里,我是无敌的!”
“姿儿爱的是你,你别恨她!”
浪无心抱着洛露转身就追着云雪过去,嘴里喝道:“施竹生,我浪无心岂要你开道?别忘了,昨晚我还在你身上开道……我****个变态!本公子今晚火大,谁挡谁先死!”
两人朝希平相反的方向杀去,希平看也不看他们,他知道这两人如果要逃,是绝对可以逃得了的,因为大地盟本就不在意他们两个,其他的一武林人士以及兵士,就免提了。
果然,柏斯道:“不要理会那三人,先杀黄希平!”
他率先扑前,群雄狂涌,齐往希平扑压。就在人圈近三米之时,龙城里震起圣兽的怒吼、雷的惊爆,希平的身影猛的往下一沉,右拳以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速度轰击在地面,无数的沙土碎飞而起,向群雄去,震击地面的力量波把附近的人全部震抛上天……
他的身影爆起之时,衣服粉碎,双眼出强烈的血芒,此刻,大地盟的顶尖高手正朝他扑来,十多个高手的强大力量使得他后面的群雄也被逼退,他却踏势冲前,喝道:“以我祖先的名誉起誓,我将让血染红整个黑夜!”
最先攻击他的宁飞和鲁耶,在瞬间被他的双拳轰飞,大地盟各将见此情景大惊,清楚希平又一度发狂,他们突然退后,等待希平爆发后的来临,那是他们杀他的最好时机……
“洛水,你是否还能战斗?”柏斯看着在人群里狂杀的希平,也不理会宁飞和鲁耶两人是否活着。
洛水刚才承受了希平的一拳,早已经站立起来,坚定地道:“柏天王,我能战!”
“好!以黄希平的狂猛,即使群雄的车轮战也未必能伤得了他!我现在只能期待你们五师兄弟的五行战阵,把他困在里面,等他的兽结束,没有刀在手的他,不可能赢得了我们联手合击,去吧!”
洛水喝道:“五行战阵启动,水,极限波涛掌!”
“土,绝地真义拳!”
“火,热炽火云剑!”
“木,枯木生花指!”
“金,金刚不坏身!”
五师兄弟突然加入战团,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有靠近希平,只是近在希平五米之处,开始攻击,且在攻击中,各人的方位不停地轮转,速度之快,自从他们联手一刻,就变得象是在自然转动一样,似乎有着某种超常的力量牵引着他们,而希平轰击的力量都被吞没,且还有着无数的人挡着他,要直接攻击五人,需要先把挡在面前的群雄击倒,他几乎打不着五人……
五人的力量却因为五行阵的启动,似乎把各人的力量提升了五倍,剑气、掌劲、拳轰、指不停地落在希平赤裸的身体,哪怕他真的是金刚之躯也无法长久地抵抗,何况还有群雄的攻击?
希平的拳已经在乱,而且渐渐地没有章法,求生意识把他其他任何的理智压了下去,那潜藏的兽再度复苏,攻击变成了无目的撕扑。然而,他毕竟太累了,再加上前次的兽爆发离此刻不远,尚未完全恢复他那野兽的力量,即使迷乱的他,也不能把血里的血龙和狮虎的原形逼出来,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强大的野兽气不能在段时间内恢复,失去理智的他,已经无法再挥动雷爆拳……
柏斯冷笑道:“黄希平,哪怕是神,也有累的时候,现在就是你累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我们杀你了,哈哈……”
他狂笑的声音象一把剑,把黑夜也刺破了。
“五行一线,万物穿针!”就在希平只顾厮杀攻击周围的群众之时,洛水大喝出声,转动着的五人,忽地以洛火为首,火云剑前刺,洛木十指按在洛火的背、洛土的拳击在洛木的背、洛金拳擂洛土、洛水掌按在洛金的巨躯,五人连成一线,瞬间前,洛火的火云剑爆出满天的火焰,穿透挡在他们面前的群雄的身体,一直向希平。
迷失中的希平本能感应到强大的攻击,猛然转身,但已经太迟了,他的转身,只是刚好把膛迎上洛火的火云剑,一阵阵剑穿骨的声响传出,火云剑穿透希平的身体,希平突然大吼,整个身体往后直仰,全身的功力以及气随着血的爆喷,汹涌而出,连成一线的五师兄弟以及周围的人都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劲气震飞……
“不要退却,誓杀黄希平!”柏斯和苍鹰不让希平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率领大地盟的弟子继续扑杀希平。
也就在这一瞬间,从希平的身体爆出满天的炽白,耀亮半个龙城,他仰后的身体猛地提升到半空之中,炽白更强烈,几乎把整个黑夜都照亮了,仿佛是有一种彻天地的声响传来,里面夹杂着龙、虎、狮的野兽之嘶吼……
当人们仰头看之时,被炽白光芒围绕着的血人,忽地金光四,伴随着一声天地之雷,那血人的身体突然爆破,整个夜空仿佛亮如白昼,所有的人恍若在同一瞬间看见了九个太阳在夜空里闪爆,也就在那一瞬间之后,半数的人瞎了。
没瞎的是那些来不及抬头以及离得比较远的人,当这些没瞎的人再看之时,黑夜还是黑夜,但已经没了黄希平,连尸体都没有,难道黄希平就这么爆碎在黑空了?
后来人们才知道,九阳的爆发所辐出来的力量,不但让近身的人眼睛瞎了,且有两三千人由此而丧命。这种力量,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九阳重体的爆发?
若干年后,人们把这种超乎人类想象的现象,称之为“九阳辐”,是一个叫黄希平的杀人狂所独有的,且是他的传说里,一个永远无法超越的永恒的传说。
下期预告:同一时间,不同的空间。
一方面,希平的妻子们在悲愤之中,组成了女人军团,率领七八万人杀往龙城……而大地盟盗得皇朝的正统军队,从中阻杀。
另一方面,失踪的希平,偏偏从夜空坠落到了皇里,于是引出了与后诸女的纠葛,以太监的身份慰藉皇太后,偷香于皇后,巧得三百女的元恢复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