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英雄美人

    每一个伟大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同样伟大的女人。每一个英雄的人生路途上,也一定会遇到一个足以改变他一生的女人,结果可能是好,可能是坏,但不可否认,很多英雄人物都夭折在这一关上头。

    加藤大当家很幸运,因为很多英雄终其一生,都没有能够找到真心相爱的女人。但他也很不幸,因为他所爱上的那个女人,后来被证实是黑龙会间谍,与他在两军交战的时候动手。

    由于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当时的反抗军总部下达封口令,所以有关这一段往事的详情,没有多少人知道,犹如幽灵船事件一般,搞得众说纷纭。

    有人说,加藤鹰受到妖女迷惑,背叛义军出走,但却中了黑龙会的奸计,身受重伤,大怒之下斩杀妖女,杀出重围。

    有人说,加藤鹰始终坚守正道,在善恶之际,做出取舍,亲手把妖女杀掉,抗拒了黑龙会的诱惑。

    太多种说法,有的说加藤大当家当过奸细与叛徒,有的却刻意维护他正义形象,到底哪个才是事实,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晓得。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东西,就是这场恋情以悲剧收场,杀掉妖女的加藤鹰也没有再重任军职,而是从反抗军中退役,不接受任何的慰留与请求,情大变地卸下戎装,洗手当一名平凡厨师。

    加藤鹰退役归隐的消息,震惊敌我双方,但随着时间过去,也就成了没人在意的往事一件,李老元帅由于得意传人归隐,不得不另觅人才传功,结果选中了存心不良的九鬼鹰魔,种下杀身之祸,但即使恩师亡故,加藤鹰也没有报仇的意愿,任由反抗军所有人将他当成懦夫看待。

    昔日威震八方的飞龙将军,就此威名不再,直到李华梅神功初成,挑起领袖重任,亲自来饭堂请师兄出山不果,与他订下约定,只要反抗军不向岛上民众调集物资,这间小小的饭堂就会来者不拒地提供士兵饮食。

    “那时的情形不象现在,反抗军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常常被黑龙会封锁物资,除了厨师大哥,没什么人够本事弄到补给物资。”

    弄补给物资的方法,我猜大概就是象现在这样,捕鱼或是打猎吧,但茅延安说,东海的第三势力--“海贼王”丹罗·维斯德,是加藤鹰的好友,当年是透过加藤鹰的面子,他麾下的船队才与反抗军做生意,供给物资。

    “后来,反抗军节节胜利,情形变得好转,这种情形才有了改变,岛上食堂增多,不再靠那间饭堂供应粮食,但是本地年长些的居民都知道这件事,态度不一样。”

    堂堂李大元帅的师兄,假如那些新兵知道这件事,肯定就不敢造次了,而茅延安和我喝了一会儿茶,发现从我口中问不出什么东西,就很没趣地离开了,但走的时候,还奉送给我一个重要消息。

    “对了,蓬莱岛那边的战事僵持住,为了对抗敌人的法术,反抗军订购的武器已经在送来的路上,听说是门威力强大的魔法巨,只要送来,黑龙会的狗贼就有好戏看了。”

    我促成国际会谈最大的好处,就是大地诸国对反抗军开放武器买卖,大幅取消以往的限制,这门巨更是其中的顶级货色,是由慈航静殿的僧兵工房所铸,本来是不流出光之神的重武器,这次由刚刚当选议员的冷月樱女士大力斡旋,才特别以低价售予反抗军,用来讨伐黑龙会。

    对于军情类的消息,我兴致不是很高,将就听着也就是了,不过,茅延安最后的一句话,却让我象火烧屁股一样,差点跳起来。

    “……秘密随行护送军火的人,贤侄你也认识,就是老朋友心灯,他过两天就到,到时候大家就可以一起打牌聊天了。你最近在饭堂不是常常打牌吗?过几天就多一个牌友了。”

    好呀!哪壶不开提哪壶,哪个人来都无所谓,偏偏就是心灯居士要来!

    我才刚刚开了羽虹屁眼的处女苞,这两天她身心俱创,一定伤心得死去活来,心灯居士竟然过两天就到?这不是摆明要我完蛋吗?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想点办法出来,就算我不能阻止羽虹告状,也不能阻止心灯居士到来,至少我还可以躲、还可以溜。当初连鬼魅夕都杀我不到,心灯居士当然也……

    唔,就这么逃跑,实在太亏了,在逃跑之前,我要多干一票,起码……要把羽霓给吃下肚里去。

    法雪尔家的男人,看到绝色佳丽,就象见了美的老饕,如果不咬下去,实在愧对祖宗。

    染指羽霓的谋,我筹划已久,就差最后一步,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再者,还有一个重要理由,是让我对羽霓难以割舍的缘故。

    基于童年时候的影,羽霓是个百分百的女同恋,对男人从来不假词色,只和妹妹演变成同爱侣的关系,象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让男人碰她一手指,据我的了解,她和羽虹的假凤虚凰,也只限于爱抚摩擦,没有更进一步,换言之,羽霓一定是个处女。

    这一点,我已经从羽虹身上得到证实,自来好事成双,既然已经把妹妹给吞下肚了,哪有不咬姐姐一口的道理?

    由于对外宣称昏迷不醒,这几天我们并没有送饭给羽霓,让我无法准确掌握羽霓的状况,她究竟是昏是醒,确切状况如何,这些情形我毫不了解,贸然行动确实有风险,但心灯居士过两天随时会出现,我再不尽快行动,以后可能再也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

    选日不如撞日,经过一番考虑,我决定今晚就设法溜进她住宿的营房,奸得逞。

    关于随时可能开溜的事情,我没有告诉阿雪。她的心思太过单纯,如果事先告诉她,可能会露出行迹,反而增添麻烦。至于茅延安,他在这座东海岛屿上这么吃得开,就继续留在这边造福饥渴怨妇吧,我压就没有通知他的打算。

    不能再伪装送饭,只好靠真本事硬闯,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因为那周边的警戒不严,又没有高手,很轻易就能潜入进去,唯一的障碍,就是霓虹姐妹自己。

    就是对付羽虹最麻烦,我特别布置了一个结界,只要她一靠近,我就能够察觉,先发制人。至于对付羽霓却简单,我身边携带的魔法香炉,就足够解决了。上次趁乱在战场捡的破烂亵裤,被我萃取了大量蜜,终于在今晚派上了用处。

    当我趁着夜晚,偷偷溜到羽霓的住处附近,心里几乎偷笑了出来。那里完全没有警戒,看来羽霓仍昏迷一事,九成是假,否则不可能连个警戒的人都没有,但既然没有守卫,就表示羽霓有自卫能力,让我提早点燃了迷香。

    搜集毛发或体,用术魔法炼制成的特殊薰香,只对羽霓一个人有作用,其他人就算在近距离闻到,顶多脑袋微晕,并不会产生我指定的幻觉,或许还会有亢奋效果,脑袋特别清醒。我大老远就点了薰香,希望羽霓在听到我脚步声之前就中了招。

    这做法有些冒险,所以我怀中另外揣着的东西,就是加了莹晶玉的汁,即使碰到羽霓,也有狡辩的余地。但是,当我越来越靠近,却听见羽霓房中传来乒乒乓乓的乱响,一听就知道是女孩子大发脾气,狠砸着房里的摆设。

    “妖女!妖女!呜……都是那个妖女……”

    气愤的斥骂,间歇的呜咽,隐约传入耳来,我悄然到了屋外,不敢碰触门窗,只是先把香炉放着,让薰香缓缓渗入屋内一阵子后,才侧目从窗缝中窥看。

    羽霓一个人站在混乱残破的房间里,可能是因为情绪焦躁的关系,身上穿得很清凉。

    一件绣着粉红花朵的嫩绿色肚兜,顶端和中段有两条细细的绳子,除此之外,整个光滑的背脊、肩头和两条粉臂都露在外面。小肚兜的正面,有一个菱形的小开口,露出一段雪嫩光洁的沟。

    比起上身的清凉装束,少女下身穿着一条刚好过膝的白色窄裙,低腰的设计,右边有一条很高的开衩,直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短裙在臀部位置收得很紧,把她高翘臀丘的曲线完全显露出来,象这样的窄裙,普通内裤一定会在屁股上顶出痕迹,但我现在却看不见这样的情形,所以除非羽霓穿着类似丁字的小内裤,否刚就是本没穿内裤。

    到底答案是哪一个呢?我有心思索,只是眼光很自然地顺着臀部曲线,往下被羽族少女最傲人的美腿所吸引。虽然没着丝袜,但羽霓的粉腿看起来,还是如同绸缎般的顺滑,修长粉白,无懈可击,赤足站在房里,仿佛有心展露白洁双腿般,呈现最自然而动人的腿臀曲线。

    只不过,比起这么动人的少女胴体,房间内的景象就很凄惨,好似被狂风肆虐过。桌椅摆设,几乎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足见羽霓这几天躲着不敢见人,只能在房中发泄闷气的破坏威力。

    “呜……呜……”

    我压抑着呼吸,不发出声息,看羽霓一轮发泄,把仅剩的一个杯子砸碎在墙上后,颓然坐倒,两手捧着脸,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虹儿,为什么你不理姐姐了?姐姐这么难受,你也不来看姐姐……你、你不要姐姐了吗……”

    霓虹自小相依为命,姐妹自是情深,羽霓心里难过之际,最需要妹妹的安慰,但羽虹这小妞儿刚刚被我凌虐不久,依照阿雪的经验来看,恐怕一两天之内,羽虹都会有些行动不便,为免姐姐看出异状,这几天内索不来见面,也在情理之中。

    但……羽虹不在,羽霓又疲惫得意识恍惚,这却正好是我趁虚而入的机会。我再稍微忍耐些时间,确认薰烟已经完全渗入,里头的哭泣声音渐渐沉寂下来,我便消消推开房门,进到里头去。

    “谁?”

    虽然被魔法薰烟影响,羽霓的六识感官异常迟钝,没察觉我的潜伏,但毕竟非聋非瞎,听到有人进了房间,马上惊觉过来,摆出战斗姿态。

    然而,那双保持警戒的眼眸,却在看到我的瞬间,化为满满的柔情,跟着满溢出晶莹泪水,好象看见深爱情郎一样,主动张开双臂,朝我快步走来。

    “虹儿,你终于来了……”

    “是啊,姐姐,真是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我用缓慢的语调,说着不含情感的话语,但羽霓却象是很感动一样,握着我的手,流泪用力点头。进化之后的术魔法,透过魔法薰烟,我可以让羽霓看见我想制造的幻觉,一如此刻,在羽霓眼中,我是她最亲爱的好妹妹。

    “都是妖女不好,害得姐姐这么难过,请姐姐放心,那妖女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口中说话,我用指头沾了沾怀里的莹晶玉,趁着羽霓心花怒放的当口,闪电般抹过她柔嫩的嘴唇。

    霓虹姐妹的警觉都很高,单纯靠魔法薰烟掩护,未必足够,我要另加一层保险。之前羽霓就已经对莹晶玉上瘾,虽然她以极大的定力,没让我的最后一步得逞,却仍无助于纾解体内的禁断症状。如今,连断了几天的吸食,纯照医理而言,她应该光是嗅到男人的味道,就开始心神荡漾,引发体内的欲火了。

    “嗯……哼……”

    一声甜美的呻吟,由羽霓的唇间溢出,她的眼神瞬间有了变化,多了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欲焰春情,轻声呢喃,吐气如兰,热情地伸手勾住我的脖子,艳红欲滴的樱唇,主动朝我面上吻来。

    “姐姐,太好了,我喜欢这样的你,再多吻我一点吧。”

    “虹儿……”

    用充满暗示的语气,**控着羽霓的行动,慢慢走到她身前,伸手到她后背,解开浅绿色的肚兜系带,让那件绣著红花的肚兜徐徐褪下,看到她那双与妹妹形状相同的纤巧鸽、白嫩的肌肤、可爱的肚脐眼。看多了阿雪的浑圆丰满,羽霓这种纤细的骨感美人,真是令人心动不已。

    一双尖尖的雪嫩鸽,顶上粉嫩粉红的蕾,在体的情欲激荡之下,早已如花苞般俏立。面对这双娇嫩而又纤盈的小,我依然感到强烈欲望,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而充满弹的房,手指搓捏两粒小樱桃,看著它们渐渐成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真是太美了,傻姊姊。”

    我不怀好意地笑著说话,两手熟练地把玩著一双嫩,双胞胎姊妹的敏感地方相差彷佛,我早就把羽虹的体给透,现在把同样技巧用在她姊姊身上,只是一会儿功夫,羽霓便轻轻地娇喘起来,几滴细小的汗珠,浮上了她挺秀的鼻尖,趁著晕红的羞颜,让人看得欲火中烧!

    欣赏抚弄了半晌,我更进一步行动,伸手到羽霓臀部,将她的白色窄裙解开后,果然印证了猜想,看到了那件几乎遮不住肌肤的丁字亵裤。我企图解开她丁字亵裤的系绳,但绳子系得太紧,一时不易解开,我不耐烦起来,索将亵裤整件往下拉。

    在我动手的过程中,羽霓一直朦朦胧胧地呻吟着,她燃着爱火的眼神,偶尔会露出挣扎与痛苦的神色,尤其是在我尝试拉下她的亵裤时,她伸手轻轻抵抗,眼神中露出的痛苦,仿佛随时都会从恶梦中醒来。

    察觉到这点,我连忙沾了沾莹晶玉,不但沾抹在她的嘴唇上,也在她的鼻端抹过,同时从两方面刺激她的感官。而这一下沾抹的效果,就象把火苗扔到油桶里,本已炽烈燃烧的欲焰,一下子轰然炸开,渐渐清醒的眼神变得浑浊,一滩湿渍迅速在亵裤的白色丝绸上扩张面积。

    我持续把玩着少女粉嫩的房,舔着她圆润的耳垂,说着爱的话语,让她湿粘的密汩汩流淌,室内很快就弥漫着靡的气味。

    “姐姐,我们都那么久没做了,你不想要吗?”

    “想……只要是和虹儿你一起,姐姐要的。”

    当我再次把手放到她亵裤的边缘,羽霓只是发出一声模糊的娇哼,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我也就放心大胆地动手了。

    “姐姐,我脱掉你的裤子吧。”

    “嗯。”

    在羽霓的首肯下,我将她的亵裤猛地往下一拉,呈现在眼前的景象,雪白的少女耻部,长了一些金黄色的短短纤毛,隐约绽放的花谷红红嫩嫩,使我禁不住流出了口水来。终於让羽霓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连日辛苦达到了一个里程碑,我心头狂喜,仔细欣赏眼前的美丽胴体。

    和妹妹的体态相同,羽霓的身形不算太高,骨均匀,一身肌肤光滑细嫩,香气撩人。

    双小巧而挺拔,耻毛不密而秀美,而那双最是傲人的羽族美腿,笔直而修长,再加上一张清秀青春带着几分英气的脸蛋,就算没有特别展露笑颜,也已经抢尽人们目光,更别说她此刻双眸如水,脸带羞红,春情荡漾的风情,令人垂涎欲滴,完全忽略了她一些细微的缺点。

    羽霓的手上有茧,手腕、小腿上的一些部位有一些细微伤痕,这些大概都是以前的旧伤,巡捕工作时候造成的伤害。这是职业工作不能避免的伤害,除非她象月樱那样,金枝玉叶,浑身肌肤才能雪嫩无瑕,象是一只大白羊似的。

    但我另外注意到,在羽霓的后肩,有一道暗红色的印记,这个印记曾经在羽虹身上看到过,我以为是一道胎记,可是羽霓后肩的红印更为清晰,看得出一些模糊的图形与文字,似乎是一个烙印。

    奇怪……怎么回事……

    脑里闪过困惑,但在这种重要时刻,我把这思考置之不理,再次开始我的动作。

    术薰烟配合莹晶玉,羽霓的情欲被刺激着,早已浑身麻痹,头昏脑胀。而我便把手伸到她的下半身,抚着白嫩大腿。

    “啊……啊……虹儿,快一点……”

    羽霓的双腿乍分乍合,似拒还迎,面对我的挑逗,毫无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发,浑身酥软,一双修长的玉腿也无力移动。

    “姊姊,别急嘛,我们很久没有作了,让妹妹好好来爱。”

    我不太喜欢夜长梦多,但是上次夺羽虹童贞的时候,太过急切,没有能够仔细享受,常以为憾,现在难得遇到一个相貌与身材都相同的少女,可以把那时的情境重来一次,我就想要慢慢玩弄。

    现在,看羽霓没有抵抗意识,我便肆意抚她的大腿内侧,把手指游移到她大腿尽头,轻轻抚她花谷开口,那边早已经蜜黏腻,我手指沾了一层晶晶亮亮,满意地从她腿间抽了出来,再次开嘴往她娇嫩的粉红蕾吻去

    羽霓嘤啼一声,享受著我的吻弄,对我的挑逗产生强烈反应,花谷持续分泌出大量爱,无比的快感让她高声呻吟起来。

    我见羽霓流露出愉悦娇态,满面通红,连忙鼓动舌尖,舔得她全身舒畅,全身都在飘飘的云端,美得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两手不自觉地按放在我头上,两条粉雕玉琢的美腿也对著我慢慢地张开。

    满心喜悦,我盯著羽霓的下体,看著那稀疏的金黄嫩草间,一道粉红色的缝泌流蜜,沾湿了周围,因为双腿张开的关系,粉嫩缝微微开了一线,可以看到一部份的嫩。

    我让羽霓躺在床上,自己连忙脱光衣服后,就开始做提枪上马、夺取处女贞的最后动作。

    “姐姐,你先躺下吧,妹妹今天来和你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来,用这块布把眼蒙上。”

    过去霓虹姐妹间的假凤虚凰,并没有实际抽销魂,我为了防止露出破绽,只能用这做法来诱骗。而在莹晶玉的诱引下,羽霓很柔顺地照着作了。

    准备就绪,我跪在羽霓两腿之间,用手扶著硬直的,慢慢的用前端的菇搓揉她的花谷。

    受到这刺激,羽霓开始左右扭动雪白臀部,在菇来回揉擦、却不入的挑逗下,那道粉红色的娇嫩缝,更是湿淋淋的直冒水。这感觉不只让羽霓狂野地娇吟,对我本身的快感也极为强烈,菇顶在两片缝上又戳又揉,湿热温暖的感觉使得我马眼一舒,幸好警觉得快,强自忍住,否则差一点就了出来。

    “姊姊,快活吗?”

    “好……好舒服,这次用什么东西?姊姊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呵,姊姊,这才只是开始呢,等一下还会让更舒服。”

    确认润滑已经足够,我邪邪地狞笑一声,微微后退,跟着猛地一挺腰,预备迎接那处女开苞时,刺耳凄厉的哭泣尖叫声。

    一下子挺入!

    出乎预料地顺利直入深处。

    ……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没有……发生任何事。

    羽霓依旧是娇声呻吟,渗出香汗的雪嫩胴体依旧辗转翻动,在我的身体下,作出种种感动人的放荡媚态。

    但我的心却整个冷下去了!

    我不是一个迎接新婚的丈夫,当然没有戴上绿帽的羞辱,可是当我花费偌大时间与心血,冒着种种风险,好不容易搞上了这个美人儿,却没有听到那声痛叫,没有看到落红,那感觉就象一道期待许久的美食,却缺了主菜般的失望。

    妈的,棋差一着,想不到等了这么久,这小婊子却不是原装货,还真的是个婊子!她以前和什么野男人干过了?

    没有落红,未必就不是处女,也可能是以前运动或练武时过于激烈,因此弄破了处女膜。

    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但是买名牌货却拿不到保证书,那个感觉就是不一样,羽霓的身价在我眼中顿时低了几个档次,变得无比轻贱。

    但纵然是个贱婊子,已经是箭在弦上的我,仍有着强烈的体欲望要发泄,满腔怒火,预备要得这贱婊子哭爹喊娘,几天下不了床,正要付诸行动,外头突然传来一阵人声喧哗,显然是有一批人马朝这边过来。

    天杀的,到底是什么人?挑在这个时候过来?

    我稍一迟疑,外头的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可以听出是一群女子的谈话声,眼下已经不容犹豫,我万分不舍地抽身,还来不及抽的杵带着蜜浆拔出,跟着就伸腿扫掉仍在燃烧的术薰香,连穿好衣服都来不及,抛下仍被遮住眼睛,纵声浪叫的羽霓,第一时间滚躲到床底下去了。

    时间真是千钧一发,就在我滚到床下的同时,门被敲了几下,接着“呀”的一声被推开,一群人走了进来。

    “羽大姑娘,好久不见,你……”

    “姐姐,族主她们……啊!”

    两个不同口音的说话,却因为同样的一声惊叫而终止,跟着就是十几声倒抽凉气的声音,然后转换成十几个女声的齐声哗然。

    “虹儿,快一点……姐姐在等你……嗯,你这可爱的小东西,姐姐爱你……”

    在那阵哗然叫闹声中,我听见羽霓的婉转呻吟持续传来,脑里依稀能够想象外头的情形。

    虽然术薰香已经熄灭,但残余效果仍在作用,让意识昏沉,目不视物的羽霓,处于情欲高亢的浪荡状态,娇喘出声,香汗淋漓,辗转粉躯,抛臀甩,说不定还自动伸手到两腿间,沾着潺流的香蜜,抚慰高涨的欲火,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把羽霓当作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娃。

    现场的情形之乱,真是仿佛千军万马开战,震耳欲聋,但三声连环巴掌在稍后响起,有人为了这一幕继续出丑的闹剧,采取了最正确的动作。

    “姐,你醒一醒!”

    “……虹儿,作在作什么?我……你们……”

    几句模糊的呓语之后,羽霓似乎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也把遮眼布给弄了下来,在看见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十多双炽热目光的指责之下后,她发出一声令人血僵凝的凄厉哭叫。

    “不、不要……”

    在那声尖叫吸引着所有人注意的同时,我从床底偷偷往外窥视,只看到十多双同样修长白皙的美腿,仿佛是长腿美人竞赛似的,穿是同样款式的银色长靴,俏立在我的眼前。

    而在那一双双美腿当中,有一双显得特别结实的长腿,依稀让我有些熟悉,不自觉地冒险探出头偷看,只见一套银甲银盔,从那件银亮的三角胯甲往上延伸,包裹住成熟健美的女体,而那张脸和眼睛……算不上老相好,但她确实是与我有过数次欢好经验的女人。

    现任羽族族主卡翠娜!

    理应身在蓬莱岛作战的她,突然造访此地,打断了我的丑恶欲望,还恰巧目睹了羽霓的羞态,真是来得很不及时啊。

    只是,当我心里大骂,惊觉到自己姿势不妥,想要再次把头缩回去的时候,卡翠娜却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一下子把头转过来,在这种无比尴尬的状况下,与我目光相对!

    第五章 血艳香劫

    好死不死,在这种时候被卡翠娜看到,只要她开口叫上一声,所有人马上知道羽霓的窘境,是因为我的奸恶谋,届时不用等到心灯居士前来,我就要惹上一身麻烦了。

    被揭发之后,一场激战在所难免,而在场的羽族女战士之中,武功最高的就是羽虹,我已经做好念咒准备,只要一被揭发,马上先放倒羽虹,跟着就在血战中夺门而出,然而,应该要发声叫喊的人,却作出了异样的动作。

    从那个角度,卡翠娜发现了我的存在,明亮的碧绿眼瞳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就在那丝惊诧一闪而过后,她却马上闭起了嘴,还对我使了个眼色,要我无声地爬回床底躲好。

    我与卡翠娜并没有什么交情,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倒戈相向”,但在这种时候,本就由不得我拒绝,我十万火急地溜回床底下藏好,静待上头的事态变化。

    卡翠娜并不是单单装做看不见而已,帮忙帮到底,她还帮我把屋里的人都弄出去。先是借口说今天的事情要在场所有人忘记,不要给羽霓难堪,所有羽族女战士都离开后,跟着要羽虹带姐姐出去沐浴,把身上的污秽洗涤干净,就这么将屋里的所有人都给弄出去了。

    奇怪,她是羽族现任族主,羽霓羽虹都是她的族人,为什么会这么帮我?

    女人心,海底针,我不透卡翠娜帮助我的理由,只是暗自庆幸侥幸,自己能在这种情形下逃过一劫,不过就在卡翠娜跟着霓虹离开的时候,我看到她留下了一张纸条,摆明是留给我的。

    纸条上的留言很简短,就是约我隔天晚上到码头边的酒店碰面,想来她不知道我的藏身之处,自己又是新到此地,对岛上环境不熟悉,只能约在刚刚下船时所下榻的地方。

    明天晚上?太会挑时间了,和邪莲撞在一起,我会赴约就有鬼了。

    匆匆忙忙溜了出去。回到了饭堂,对众人胡乱打个哈哈,把今晚发生的事情掩饰过去了。然而,一直到我今晚入梦沉眠,在我梦里头反复出现的,仍是那一幕菇已经深入花谷,却无缘好好一探究竟,就被逼着抽拔出来的遗恨滋味。

    隔天一早,阿雪就把我摇醒,很兴奋地告诉我,昨晚蓬莱岛那边派了人过来,听说是因为得到这边战情不利的消息,所以由卡翠娜亲自率领百多名羽族锐,过来协助作战。

    “师父,卡翠娜女士也来了喔,你不去和她打个招呼吗?”

    “才不要。我们来这里那么久,什么功劳都还没有立,现在跑去和人见面,会被人看不起的。”

    “对喔,师父还要找反抗军的奸细呢,没找到之前,不可以和任何人见面的。”

    说到这里,阿雪突然有些欲言又止,对于素来心思质朴的她,这种情形相当难得,令我连声催促追问,最后才告诉我说,她听到一些传闻,有不少士兵都在议论纷纷,说这间饭堂的人全是奸细,尤其是那个大胡子厨师头,更可能是黑龙会派来的间谍。

    这显然是过去的往事开始产生后遗症了,我让阿雪别想太多,只要用心去感觉,饭堂里的人们看起来是否象奸细,她想了想,很肯定地摇头说不是,我说那样就足够了。

    以感觉来说,我也相信饭堂里头没有奸细,不过究竟有没有,一点都不重要,因为我今晚和邪莲会面之后,可能就要开始跑路了。建功立业虽然重要,却终究比不上心灯居士来要我狗命的危险,更何况,虽然没立下什么功勋,也没找到什么宝藏,但羽霓羽虹却都被我干到了,算来也是不虚此行。

    不过,卡翠娜做的事情还真是奇怪……

    照理说,霓虹都是卡翠娜的族人,她没理由袒护我这个人类,却让自己的族人蒙羞。即使她看在我对羽族有些功劳的份上,但霓虹对羽族的付出与牺牲只会比我更多,更别说从强奸者与受害者身份来看,卡翠娜实在没理由放我一马,还掩护我逃跑。

    除非……这其中牵涉到一些权力斗争的内幕,那就很合理,这就不是我所能详料的了。

    只要去和卡翠娜见一面,那名银盔银甲的熟艳女战士就会告诉我理由,可惜我对这种权力斗争没兴趣,而且比起她的邀约,来自邪莲的邀请更为重要些,我实在是分身乏术。

    这天上午,我并没有看到霓虹,想来昨天发生了那场骚动后,她们姐妹必须好好沟通。以为自己骚得作起春梦,在梦中与妹妹合欢的羽霓,应该很羞于面对妹妹。她们姐妹会怎么谈话,这点就非我所知,我只是等着时间过去,当明月高升,我就偷偷溜出饭堂,朝邪莲约定的地方出发。

    关于邪莲为何投入黑龙会的理由,我这几天想了许多。邪莲本就是剽悍马贼,手上干下的血案无数,而黑龙会专门吸收悍匪剧盗,许以荣华富贵,向来是黑道强人趋之若鹜的超级恶势力,当邪莲完全吸化约伯·希恩的力量后,会投身黑龙会为将,这点其实并不奇怪。

    当然,这些只不过是我个人的推测,实际情形如何,不亲自见上一面,是不会知道的。

    本来,我还存着些许顾忌,但是三天前在码头上对望的那一眼,邪莲眼中的喜色,显示她见到我还是认得出来。神智也还清醒,就是她的这一眼,让我决定与她见面。

    如果能说动邪莲反叛黑龙会,这可是大功一件,不过……嗯,未尝没有可能,邪莲听我的话的可能还是很高的。

    站在海岸边上,我等待着邪莲的到来,当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的正中央,阵阵海潮声拍岸破碎,头顶上的明亮月色突然闪过一抹黑影,我抬头往一上看,只见一群黑影闪电般划过天空,几下盘旋之后,朝这边飞降过来,随着距离渐渐拉近,看得清楚,那赫然是一片蝙蝠群。

    蝙蝠群象是一片乌云,朝着这边飞来,在快要飞到的时候,突然旋转激绕,跟着迅速凝化为人形,变成一具成熟美艳的结实体,拍动背后的蝠翼,飘扬紫发,朝这边飘坠而降,无声无息地降落在我前方十尺处的断崖边缘。

    特殊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虽然早已知道邪莲有了可观的进步,却没想到她突破至这等程度。

    能够幻化成蝙蝠,那也能幻为烟雾了……吸了高阶圣职者的血与,果然是进化了不少,从吸血族变成了吸血鬼,这种特殊的返祖现象,是吸血族人梦寐以求的进化啊……

    凝视着缓步朝这边走来的邪莲,只见她艳丽的风情依旧,但眉间那股狠的邪气更盛,整个体态与容貌看起来也更年轻,本来四十多岁的熟艳美貌,经过返祖进化后,现在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重拾青春美艳,诱人的身体曲线,夸张而充满媚惑的魅力。

    高耸肥硕的豪,在那件黑色皮革的罩中,一步一弹跳。坦露出来的雪白小腹,平坦而圆润,套在胯间的那件丁字黑皮裤,紧紧地包裹住隆起的耻丘,清晰的轮廓,遥遥勾引着我的视线。

    看着她的邪艳风情,我脑中翻涌起阵阵回忆,想到当初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两手握着她浑圆的服,大力捏得变形,听着那阵阵欢愉的喊叫,心里也翻涌起来。

    “很久不见了,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了你……”

    想得出神,浑没察觉邪莲已经来到我面前,一句问候的话语让我惊醒,正想说点什么,她白皙近乎没有生气的冰泠手指,按放在我嘴边,阻止了我的说话。

    “什么也不要说,我们两个这么久没见了,应该有更适合我们的问好方式吧。”

    邪莲的大胆与直接,远在我的预期之外。无视我们正在海岸边,毫无遮掩,随时有人可能经过的事实,邪莲突然蹲跪下来,一把拉下了我的裤子,掏出了柔软的杵,一口就含了下去。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我很快就有了反应,而邪莲的技巧熟练一如当初,除了口含的刺激,还将湿滑的口水涂在手掌上,就像抚婴儿的头一样,爱抚杵的部。

    “哇……舒服……嗯嗯……噢……”

    由於角度的缘故,邪莲只能从下面仰望,看到被她含在口中的杵,再直视我的眼神,眼眸中所闪烁的光芒,妖异而感。

    “分别以来,也想很久了吧?放进嘴里,好好去吸!”

    受到我的催促,邪莲用妖媚的眼神,挑逗似地望著我,手握住挺立的杵,把充血的菇含在嘴里,一进一出地来回吞吐。

    轻轻含住我半颗菇,一部份的包皮圈住菇的外缘,邪莲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菇剔剥出来,我一整天的欲求不满,在这一刻全被挑动,菇全部裸出,将邪莲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我全身剧烈地抽搐颤栗,邪莲放松嘴唇,小舌儿绕著我的马眼打转,渐渐扩散开来,广及整颗菇,并且滑进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著,我受用不住,腰部又向上挺,邪莲小嘴圈起,把我整个菇都吞进去。

    “呼……”

    每进去一分,她就好像舒服地深深叹一口气,并头向后仰,垂下艳紫色的发丝。

    “唔……”

    不愧曾有过吸女王的称号,邪莲的动作很巧妙,先让舌尖上下活动几下,跟著便趁势让杵进入喉咙的深处,尖端也碰触到喉咙的粘膜。

    “噢……”

    在这刹那,我哼了一声,开始挺腰,邪莲很有默契地配合著我的动作,一鼓一鼓地吞吐朱唇,面颊的尽量缩紧。

    “吸……苏……啾……滋……”

    伴随靡的声音在空中上扬,邪莲开始用力磨擦杵,并且用湿润的舌头大力地舔,在此同时,她毫无血色的白嫩手指,还反覆刺激著我会到肛门间的部位。

    尽管没有织芝的  “神之手”,邪莲却用技巧来补足一切,特别是她一面摩擦双手,一面用挑逗眼神仰望的动作,很让人有一种满足感。

    只见她含著杵让头向上移动时,还会不自主地加快速度,偶尔一下把尖端深深含进喉咙里,像含糖球似地旋转舌头,又吸又吮,令菇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

    每次被舌尖刮过去,我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弓弦,怒挺杵则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不返。

    “……噢……再来……哦哦……”我呻吟起来,原本沉埋在干里的筋络,挣扎地浮肿起来。

    邪莲见状,了然地笑了一声,轻轻地深吮了两下,将杵吐出唇外,接著站起身来,慢慢将腰带解开,双手一分,上半身的皮革甲自动消失,露出粉嫩的香肩,高耸的部像是两座高山;再一把扯去胯间亵裤,邪莲火辣的傲人身段,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面前。

    月光在海潮下反上来,只见邪莲赤裸裸的胴体,浑圆而坚挺的肥在前起伏不定,像极了一对特大号的水蜜桃。白皙而粉嫩的肌肤,如同洁莹的初雪,比上好的玉雕更玲珑剔透。

    小巧而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著;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臀部、凹凸分明而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粉红缝,像是深山中的幽谷,一再提醒我曾有过的荒时光,当下早已满眼血丝,双手直颤。

    “哈,自己送上门来,现在就好好说声别来无恙吧。”

    我欲火大发,猛地扑向邪莲,搂住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右手不断地在她那温暖的花谷来回抚;左手从邪莲的脚趾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顺著臀部滑向腰腹,最后,停留在一对肥硕的圆上。

    “嘿,好像比最初见到的时候更大了喔。”

    “哈,你想说这是你的功劳吗?小弟弟,你该不会只有抓女人子的胆量吧?”

    “何止是抓,还有得舒服的。”

    我反覆捏著邪莲圆滚滚的浪,又开始转向她那鲜红的蕾,舌头在她双上画圈圈,一口含住肥白房,大力吸吮。邪莲回应著我的挑逗,拚命地扭动著美丽的体,将两条修长粉腿分得大大的。

    蜜潺流,浓密而柔软的耻毛,却覆盖不住微开的花唇,大大张开的粉腿部,三角地带柔软地隆起,艳红色的花蒂紧紧闭著小口;我忍不住将手揉向那儿,两苹手指拨开邪莲柔软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花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

    邪莲不改艳本色,一点都不顾忌可能引来旁人注意的风险,高声喊出她的激情;我本身也兴奋难耐,先躺了下来,也不脱去衣服,只是用手握住杵,对著邪莲轻轻摇动,笑道:“坐上来,妇!自动把主人的东西,到最骚的地方去。”

    我与邪莲之间,基於当初的约定,并不是对等关系,现在我故意用了这个称呼,是要确定她获得进化提升后,这关系会否有了改变;只见邪莲先是一怔,跟著就妖靡地笑起来。

    “是,是,一定让主人你快活的。”

    邪莲艳笑著蹲在我身上,分开双腿,大剌剌地蹲下身子,花谷抵上我坚硬火热的杵,用右手分开唇,导引杵进入自己的靡花谷,却不深入吞吐,只是慢条斯理地为我解开上衣的扣子,坦露出膛。

    “嘿,妇,这是在作什么?”

    “你别管,今晚一切由我来。”

    邪莲丰满的球紧靠我膛,上身轻轻一动,吞含在花谷入口的杵便长驱直入,让两具久违的体合一,更胜当初的奇妙舒爽,让邪莲双眼迷蒙,媚眼如丝,面红耳赤,稍稍套弄几下,小嘴便轻吐如兰香气,娇喘吁吁,看得我杵一阵颤动,更加坚挺。

    “不会吧?几时变得这么不经干?别让我失望啊,摇起的子,给我好好表现一下。”

    “……好嘛……就照你的意思。”

    邪莲抬起双手,捧起那双肥白的圆,压在我膛上左右摩擦,雪臀随著那一前一后的动作摇摆,在与我作著紧密摩蹭的同时,极尽香艳地合体交欢,圆硕肥抛抖甩荡,在我眼前幻出醉人波浪,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往右,一会儿画圈,那种波涛汹涌的程度,几乎比得上阿雪。

    “好个妇,的子现在是什么罩杯?有多大了?怎会这么弹手?”

    邪莲不答,只是继续用豪对著我摩擦,摇摆著肥白臀,引导花谷中的杵,在膣道内变换著角度抽,主动追求著体快感,当快感来临时,她甩动著紫发,在银色月光下满足地叫喊。

    这种放浪情景,让我不禁想起当初和魔苓联手,把这吸女王玩弄得连声讨饶的光荣战绩,但随著万魂幡的失落,魔苓已经消失,如今我只有靠自己来扳平战局。

    “自己玩得很爽嘛,不让见识一点厉害,把主人全都给忘了吗?”

    我双手一提邪莲双腿,拉起跨在自己的腰上,把邪莲搂抱起来,杵死命抵向她花房深处,邪莲很配合地抬手环抱住我脖子,纤腰像是水蛇般狂扭;而我奋力抬举起邪莲的腰,待那具丰满的雪白胴体落下,杵向上猛顶,在这姿势配合下,赫然深入花房,重击口,就这么大刀阔斧地重干起来。

    “我……快来我……主人的东西又了呢,邪莲的骚都被塞满了……”

    论起交合中的放荡,邪莲确实远非阿雪、月樱姊姊能比,而要能够让她满足,也不能使用普通轻怜蜜爱的交合,像现在这样的狠招,菇直击花房深处的口,对寻常女著实疼痛,但邪莲却能享受这种疼痛中的至高愉悦,带给她的快感远远高於前面慢火细熬。

    每一次抛甩,肥圆硕连同一身丰满白,抖出感的画面;我下身耻骨和邪莲结实屁股撞击,啪啪声响不绝於耳,她也在这种强力抽带来的无比快感下,浑身汗出如浆,像苹母兽般嚎叫出声。

    两具紧密相连的身体,不断快速大力撞击,彼此接合处的蜜四溅,洒向周围的沙土,我抱著邪莲的一身美,抛上落下,最后,邪莲终於被前、花房内传来的快感淹没,上身死命抵住我的膛,一对圆硕的肥上下翻飞,她眼角流泪,口中忘情呻吟,动作愈来愈大,哑著声音娇呼一声后,身体猛颤,紧紧抱搂住我不放。

    我再奋力抽几下后,也是被这辛苦姿势弄得气喘连连,一声闷哼,杵重撞几下,在邪莲滑腻的花房,伸出出滚烫的种子。

    风雨过后,美松弛,正是最畅快美好的一刻,我爽得发不出声音来,通体酥软,脑里仅剩下的一丝理智,却突然惊觉到不对,自己的喷动作竟是如大河奔流,毫不休止,在邪莲炽热花房的柔软蠕动下,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喷出去。

    怎会……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通体酥软得抬不起身来,死到临头,我却还搞不清楚状况,直到一阵冰泠的刺痛,刺破了我的颈项,大量鲜血一下子往外流泄,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在我们合体交欢的过程中,我曾一直留意邪莲的魔鬼右手,以防她那只具有邪异能力的右手聚施突袭,但她始终没有特殊动作,让我安了心。若我有提防,现在这种情形就会发生,过去我曾用欲结界来对抗邪莲的吸采补,但眼下事出突然,我本就来及用那方法抵御。

    糟了,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人干……

    我心中恐惧地狂叫。本来因为欢好高氵朝而发热流汗的躯体,急速冰冷下去,而在体相连的情形下,我却很清楚地感觉到,邪莲的身体由微冷而迅速温暖起来,尤其是小腹部位,更是火热难当。

    颈上被吸血,胯下被吸,血齐失之下,我纵然知道自己中了暗算,命在旦夕,但却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任凭心里再急,也无法进行挣扎,只能感受到邪莲的冰冷目光,充满快意地盯在我的面颊上。

    蓦地,周围的温度突然一冷,我口一痛,跟着就感到一股大力涌来,身不由己地狂滚出去,尽管被满地砂石刮得甚是痛楚,但喷血与泄的情形却终止停住,邪莲也好象被什么东西给打中,飞了出去。

    命悬一线,我勉力睁开眼睛,只听见耳边风惨惨,恍若厉鬼悲鸣,而眼前一堆灰蒙蒙的半透明影子,挡住了一直想朝这边冲来的邪莲。

    邪莲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恨意,几次扑冲无效,都给那些灰影挡住后,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悲啸,啸声似若破空利箭,响亮穿云,而天上明月洒下一道血红光,直向她。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空中,当邪莲接触到这阵血光,她的头发莫名向上飘起,紫色眼瞳更是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一身邪力骤然提升,左手一挥,把拦阻在前的魂鬼影全给扫开。

    然而,就在她凄厉悲啸,引月光华入体的同时,天上明月也出另一道光柱,化作碧磷青光,向数十尺外的一处乱石堆中,显示另外有一名修练妖法邪术的人物存在。而当邪莲势若疯虎地朝我扑来时,地上轰然炸响,一道坚硬森的白骨之墙裂地而出,在千钧一发之际,矗立挡在邪莲之前。

    “让开!”邪莲怒吼挥手,锋锐邪异的魔鬼右手撕裂手套,砸敲向白骨之墙。

    “轰”的一声,坚硬程度远逾钢铁的白骨之墙,被打出一个大缺口,只要再补上两记,白骨之墙就会彻底崩溃。

    在我看来,已是惊于邪莲的力量之强,但从邪莲错愕的眼神来看,她显然更惊于施术者的力量。

    令她吃惊的不只如此,当邪莲要再次挥爪破坏白骨之墙时,百尺之外传来急劲几声,数百道漆黑如墨的箭矢连过来,每一道都具有破石分金之威,迫得邪莲不得不放下目标,拍动蝠翼高飞,一面躲避,一面双臂连挥,鼓荡出血芒气盾,要把这些“黑月之箭”尽数遮挡。

    但对方的黑魔法之,更在她意料之外,当黑月之箭被血芒阻断、粉碎,理应失效的魔法赫然生出二段变化,粉碎的箭矢竟变化为一条条黑蛇,刁钻滑溜,刹那间就变化成百多条黑蛇,沿着邪莲的手脚,疯狂盘缠,噬咬她的肢体,逼得邪莲在空中分解身体,化作数十只蝙蝠纷飞盘旋,甩开所有黑蛇,才又在空中重组成形。

    “伊斯塔的哪位巫术高人在此?为何阻我向这恶魔复仇?”

    展动蝠翼,邪莲在空中高声喝问,心情激荡之下,声传数里,恐怕连那边的军营都听见了,但藏身在乱石堆中的人却没有回答,反而是邪莲的正上方,突然涌现一阵黑雾,翻滚腾涌,象海潮似的扩散开来,却又只凝现在一定的范围内,不管邪莲怎么飞翔躲避,甚至化身蝙蝠飞散,只要她一重组身体,那阵黑雾就在她上方复现。

    边躲边退,邪莲已经快要飘行到海面上方了。当黑雾中隐约浮现骷髅形象,只要是魔法师,没有人会认不出这代表什么,那是黑魔法中的恶毒诅咒,也是巫师们最强力的杀敌手段,只要诅咒命中目标,除非施术者肯大伤元气地解咒,或是对方以特殊方式破法,否则被咒者几乎就是死路一条。

    邪莲识得厉害,正自全力抵抗,在她的凄厉尖啸中,平静的海面上连连爆炸,幽灵船的模糊影像隐约浮现,阵阵风吹拂之下,远近海面尽数凝冰结冻,刺鼻的血腥味大盛,但幽灵船的影像却始终无法具现,显然邪莲为了对抗诅咒,已经没剩下一丝余力,在先机已失之下,甚到无法充分借助幽灵船的万鬼之力。

    双方对峙较劲,幽灵船与骷髅的形影明灭不定,一时之间难分轩轾,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四道身影闪电般来,人还未到,四条长长的锁链抛甩上空,捆缠住邪莲的四肢,将她往下拉扯。

    邪莲正与诅咒比斗到紧要关头,哪有能力抵御或分身逃跑?马上就给扯落过来,当她脱离海面的上空,幽灵船的形影顿时消失,风与鬼嚎声平复,邪莲则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象断线风筝似的往地上坠落。

    “活捉妖女了!”

    “她跑不了了!”

    喜悦的叫喊欢声雷动,十藏、百藏、千藏、万藏,那是饭堂四大金钢的声音,这么说,与邪莲激烈比斗,占着上风的人……是阿雪!

    第六章 异魔异侠

    当初在饭堂的一场混战,十藏、百藏、千藏、万藏的联手,稍胜不能全力作战的羽虹一筹,而邪莲的力量比羽虹要强,加上飞行的优势,四大金钢本来只能与她打个平手,但是今次觑准机会出手,赫然能毫发无伤地生擒强敌。

    只不过,虽然铁链已经锁住敌人身体,要活捉邪莲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当邪莲惨叫喷血,四大金钢一起拉扯锁链,本来浮现在邪莲上方的黑雾,突然开始分散转移,转面出现在四大金钢的头顶上。

    诅咒的效应立刻出现,力量修为最浅的万藏首先呕血,继而四个人都嚎叫着往后跌开。

    阿雪不可能会向他们施咒,但这里是东海,水系魔法最擅长的,就是折、转移之类的鬼祟伎俩,武者能够借力打力,水系魔法师却能转嫁魔法,防不胜防,空海幻僧那个秃头老贼肯定就在附近,藏着接应邪莲。

    误打误撞的一着,有着惊人的效果。不愿误伤己方的阿雪,第一时间收回诅咒,这是相当高的魔法水准,多半的巫师都是能发不能收,但是随着诅咒黑雾的消失,乱石堆中也没了声息,为了解咒而大伤元气的阿雪,情形绝对不会比邪莲好到哪里去,当然……不会比快要失去意识的我更糟。

    这场事发突然的大乱斗,看似以两败俱伤收场,由还能行动的四大金钢坐收渔利,却在好戏将落的时候,一个不属于剧本内的人物从天而降。

    狂风卷动,大气飞扬,一个伟岸巨影轰然降临,接住了坠落中的邪莲,重重一踏,整个地面都为之撼动。四大金钢已经算是长人了,但和这人相比,却都矮了一个头,如果说他们是金钢,这个来人简直就是天王了。

    接下来的事情,由于不在空中发生,躺着快要昏迷的我,并没有很清楚的记忆,只是知道来人大声狞笑,狂妄凶蛮的笑声,恍若怒雷霹雳,震得我耳边一阵剧痛,怀疑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物,因为他每一步踩出时的震动,只有身重数百斤的铁石雕像方有如此效果。

    那人好象发现了阿雪的存在,说要去把人给揪出来,因此被四大金钢给阻拦住,双方进行战斗。

    四大金钢的修为不俗,联手起来威力更强,但他们的刀剑破风、拳掌挥动声,却都掩不住敌人的狰狞狂笑,那个声音中满是最原始的兽,似毒龙,似猛虎,散发着凶残的猛兽气势。

    气势还可以假装,但是那仿佛强弩撕裂大气的掌风,还有举手投足败杀敌人的大威力,这点却假不来。只是几招之间的功夫,四大金钢的联手防线就溃不成军,纷纷呕血被远击出去。

    双方好象在叫骂什么,我听不清楚,只能判断两方人马应该相识,而那名怪汉在轻易挫败四大金钢后,愤怒地仰天长啸,似若炸雷地吼了起来。

    “没有人!没有人能够打败我!为什么没有人能让我一败!这座岛上没有更强的高手了吗?”

    愤怒地叫嚣,这种狂霸无匹的口气似曾听过,我突然想起茅延安提到过的一号人物,黑龙会九大海将军中的强人--武间异魔。

    “武间异魔,似人非人,据说是半妖半魔之体,不可小觑。这人勇猛强悍,虽然不会魔法,但却是黑龙王手下第一猛将,但因为脑子不太正常,最喜欢夸耀世上没人能杀他败他,现在人称不死魔将。”

    这段话在我脑中闪过,本来因此血流失过多而昏沉的我,意识蓦地一醒,勉强睁开眼睛,吃力地移动身体,想看一看这号半妖半魔的强人,伤愈复出后,到底是什么模样。

    呈现在我模糊视线中的影像,是一个铁塔似的的魁梧巨影,通体肌结实虬起,仿佛铁俦雕像,找不到一丝缺陷,但肤色却是奇异的银灰,闪烁着金属光泽,看不清楚他到底是穿戴盔甲,或是已将金铁融入体中,强化血骨骼,成为至邪之物。

    头顶长着一对昏黄锐角,血红色的眼睛恐怖慑人,外翻的獠牙让人瞧不清真面目,得象是两木桩的手臂,指爪依稀让我有些眼熟,但是背后那一双诡异的翼,却更吸引住我的视钱,令他本已高壮的身材看来更显巨硕,尽管身上还穿戴着兽皮护腕与绑腿,可是看起来的感觉,他不象妖,也不象魔,而是象一头能够撕天裂地的魔兽。

    光是这样的狠恶气势,黑龙会第一猛将之名,当之无愧,但令我心绪不宁的却不是这一点。

    武间异魔的肩膀上,扛着一个半裸的女体,面目看不清楚,从体态来看,似乎是个少女,就趴在武间异魔的肩膀上,动也不动,失去了意识。

    邪莲则是斜斜地倚靠在武间异魔的身上,一双眼睛直盯着他,流露出来的眼神,全然不同于望向我的那种仇恨怨毒,而是象一头母犬望向牵着项圈的主人,写满了依恋与柔顺。她本来已算高挑的身材,站在武间异魔身边,却显得娇小柔弱,那丰满感的火辣曲线、一身光洁雪,与身旁铁俦钢炼般的雄健躯体紧紧相贴,两具佩体无比相称,彼此的邪恶气质相得益彰,看来就象是魔王与他的邪姬宠妾,显得无比耀眼。

    不论善恶,单从画面来看,简直就象是一幅艺术画作,令人激赏……当然,不是出自我的口中,我如果还有张嘴的力气,一定会气得吐出血来。

    但现在吐血的却是别人,四大金钢不是武间异魔的对手,早已败倒,但武间异魔却不打算就此罢休,简单地一扬手臂,激起一阵旋风,把力量最浅的万藏吸扯过去。

    这种纯力量的比拼,万藏最得意的解牛快刀本派不上用场,只能奋起残力,一拳击上武间异魔的单掌,两边一对撼,力量远逊的万藏立刻口喷鲜血。

    百藏、千藏哪肯眼见兄弟被击毙,纷纷抢上,面对武间异魔的钢铁身躯,普通刀劈剑砍难以奏效,两人只得放弃围绕攻击,各出一掌抵在万藏背后,合力助他抵御敌劲,但这样一来,等于是以己之弱,撼敌之强,三人脸色变成紫红,身体摇晃不停,直到力量最强的十藏加入,才稍稍拉平局面。

    但那也只是很短的一瞬间而已,武间异魔不愧是黑龙会第一猛将,实力深不见底,再度催劲,竭力与他相拼的四大金钢再次呕血,这次连十藏都不能幸免,在那如潮水般滔滔而来的汹涌内劲下,四人脸如金纸,只是因为武间异魔没有全力以赴,才能勉力支撑。

    “太没用了,这座岛上没有人了吗?没有人能打败我了吗?”

    狂傲的大笑声,犹如天上轰雷般扫着地面,武间异魔一掌镇压四大金钢,旁边搂抱美艳邪姬,在她妩媚柔顺的凝视中,气势雄霸无匹。诚如茅延安所言,武间异魔的脑子很有问题,但也就是这种执着于武的个,让这疯子成了一个可怕的武痴,拥有这样压倒的力量。

    “既然你们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就全都给我死在这里!”

    对于猫抓老鼠的戏弄失去兴趣,武间异魔怒喝一声,再次催劲,眼看就要将四大金钢一掌震死,武间异魔的狂笑声却突然止住,四大金钢狂摇的身体也慢慢止稳,脸色由惨白变得平和,从掌劲的伤害中平复过来。

    这种情形的发生,无疑是个奇迹,但这奇迹却非凭空出现的,一切只是因为抵在十藏背后的那只手。

    一只雄浑有力的大手,裹在蟠龙“特”字徽印的长袖中,仿佛是一座伟岸不摇的山岩,帮四大金钢抵住了汹涌浪涛的冲击,在破去掌劲中保得平安,而在四人的脸色逐渐好转后,无声无息出现在十藏身后的那个男人,已经再难掩藏他雄健的身躯。

    右手抵在十藏后心,加藤鹰负手于背,虽然作着凶险的内力比拼,但他平和流畅的动作,犹如闲庭信步,那种浑成天然的气度,与武间异魔的残戾凶蛮,各走极端,表现在两人的掌力比拼上,也是胜负难分。

    对于一个武痴来说,再也没有比遇到好对手更感兴趣的事,武间异魔的眼神立刻变了,那种压抑中的肃杀,象是暴风眼的宁静,让我不寒而栗。

    “你是什么人?”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不是什么人也没有,有我在这里,你别想伤到这里的任何人。”

    “哦,你作得到吗?”

    武间异魔在狂笑声中,掌劲疾吐,本来四大金钢就是卡在他与加藤鹰的掌力较劲中,成了一个危险均衡,现在他猛提掌劲,巨大力量一次涌出,就算加藤鹰能够稳稳守住,当掌劲被逼回来的时候,卡在中间的四大金钢被两股掌劲来回扫一次,全身经脉肯定毁得乱七八糟,成为废人。

    但这点显然早就在加藤鹰的预料中,所以在武间异魔加催掌劲的那一刻,加藤鹰的右掌忽然化推为拨,地霸玄气忽刚忽柔,一面抵挡武间异魔重掌,一面以巧妙的柔劲安稳将四个人分推往两旁,离开掌劲的威胁范围。

    高手过招,胜负只在毫厘,加藤鹰的手法虽然妙到颠峰,但力分之下,却给了敌人一个天大良机,让武间并魔全力轰发一拳,中直入地攻向加藤鹰的口,要趁他回气之前,将他重创格毙。

    “心慈手软,不配与我动手,死吧!”

    猛招临头,加藤鹰的回答,冰冷而直接,一道令人寒澈心肺的雪亮锋芒,由加藤鹰的左手绽放,闪电袭向狂笑中的武间异魔。

    “地霸气诀!斩龙刃!你是大叛徒加藤鹰!”

    刀芒映照,生死起落,在武间异魔的巨吼声中,他的右拳好象发生什么变化,狂猛气劲扫向四面八方,不但四大金钢被波及,滚跌出去,连稍远的我都不能幸免,只不过今晚的我特别倒楣,伤重之余,只感觉到身体被一股大力震到,轻飘飘地飞起来,飞出山崖之外,朝崖下的汪洋大海笔直坠落。

    “捞起来了,他该怎么办?”

    “快请救救我师……救救我哥哥!”

    “大妹,梅兄弟的身体好冰,快为他运气。”

    “妖女的邪法好厉害,他身体还在一直冷下去,没得救了。”

    “不成的,女神医目前不在东海,就算有五大最强者那级数的高手,也很难救得了他。”

    朦胧中,我耳边听到一些声音。声音的来源很复杂,有海潮拍击岸边的声音,也有人的说话声,好象是百藏、千藏的声音,但又好象听到加藤鹰的说话声。

    情形很古怪,我渐渐听不见所有的声音,照理说,我应该昏了过去,但偏偏自己的意识清楚得吓人,连思考都越来越清晰,只是看不见也不着,除了思考,我什么也做不到。

    既然脑子里还清楚,我就来思考一些东西。

    加藤鹰与武间异魔的一场战斗,我虽然没看到结尾,但想武间异魔吃了不小的亏。斩龙刃,传闻是东海黄金龙族的镇族之宝,加藤大当家的分天一刀,刚柔并济,辅以神兵施展,在武间异魔大意轻忽的时候斩出,对敌人的伤害肯定不简单,让那个目中无人的武痴知道厉害。

    但光是想到武间异魔,就让我感到非常不快,一股难言的苦涩感觉,象是低劣的过期苦酒,点点滴滴,盈满我的口中,想吐都吐不出来。

    过去,我曾经作过一个恶梦,梦到阿雪与方青书并肩站立,郎才女貌的相称模样。这个画面今天不再只是梦境,而是真实地在我眼前出现,尽管人物产生了变化,但那种猛戴绿帽的屈辱与气愤,却象是一尾毒蛇,猛咬在心口上激烈作痛。

    月樱曾让我有过类似感受,但在月樱身上,我从不曾实际拥有过,而那种曾经牢握掌心,却被狠狠夺去的感觉,今天我终于有了体会。邪莲恶狠狠地扑向我,誓要杀我而后快时候的怨毒目光,还有她仰望武间异魔时,那种慕恋依偎,象个新婚小妇人似的眼神,象是千把小刀切割在我心头。

    不曾拥有,就不会失去,一旦人们有了珍惜重视的东西,就会体验到失去时候的痛。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从不曾将月樱看成是我的东西,我的女人。而在我的认知里,象邪莲这样艳妖媚,浪荡到连妓女都为之汗颜的妇,也不该算是我的女人,因为她非但不纯洁,还已经被别人玩得太烂,就算成为我的所有物,又有什么光彩?

    但却想不到,一个让我这么轻贱视之的荡妇,在她改投向别人怀抱时,仍会让我感到这么样的难受。

    想到那具曾在我怀中辗转呻吟的美艳胴体,如今却在别的男人身下荡扭腰,摇摆臀,我就气得快要吐血。

    妈的,这个无耻妇,居然在跟了别的男人之后,倒过头来暗算我!早知道我就不该惦着旧情,那样就不会失去冷静,被她这样暗算得逞,也就……不会心痛了。

    那时候,邪莲被阿雪的黑魔法所阻,却一直要扑冲过来,那种赤红双目、披头散发,誓要把我身上每块撕扯下来的刻骨怨仇,想起来委实令我心惊不已。她口口声声说我是恶魔,又想要与我拼命……我作了什么令她仇恨若此的事吗?

    嗯,可是……好象有什么事情不太对,我好象漏算了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问题我没有注意到呢?

    脑里自然回想到邪莲现身后的每一幕,尤其是与她合体交欢时,那浑圆肥白的豪,上下抛动摇甩的种种画面,还有她平滑白皙的小腹,那真是……啊!我想起来我疏忽掉什么了。

    当初在马丁列斯要塞分手的时候,邪莲已经身怀有孕,虽然吸血族的女与其他种族混血,要怀胎三年才会生产,但是算算时间,邪莲的外表也该发生改变,大腹便便,行动不便才对。然而,我这几次看到邪莲,她的小腹平坦纤细犹胜往昔,动作灵活快捷,哪里有怀孕在身的样子?

    唔,这里头应该有着什么问题……

    不过,我还真是一个大烂人啊!与邪莲分手后的两年多时间里,我居然从来不曾记得这件事,偶尔想到邪莲,也是想着她那浑圆的雪与美,完全忘记如身怀有孕的事,重逢后这么久才想起来,想想我也算是烂了,或许,我是下意识去回避这个事实与责任吧……

    “没错,您说得没有错,您确实不是好人,但也唯有您这样的人,才能够成为法米特大师的传人。”

    一个声音传入我耳内,本来看不见也不着的浑沌,突然一下子明亮起来,形成某个景像,出现在我眼前。

    那是一块颇大的石壁,凹凸不平的表面上,写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构成多个相互影响的复杂魔法阵。而在那片石壁之上,有一具半裸的女体,被嵌在石壁之上。

    一种特殊的金线雪纱,遮缠在口与腿间,远远看去,象是一层金色云彩遮掩在胴体之上,彩光流转,偏生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但这具金色云朵中的美丽女体,双臂往后没入石壁,雪白的香肩前挺,使饱满的房更加突出,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但在膝盖以下的部位,却是朝后被石壁所吞噬,整具躯体被固定在石壁上,无法移动分毫,看来就象是等待被切割的美标本。

    “我等待您许久了。本代的术魔法传人,欢迎您来到东海,我是第七代的守护灵,有些事情必须要让您知道。”

    景物模糊不清,如在梦中,我想往前走几步,看清楚眼前这具曼妙修长的白裸女体,但却被一股无形力量给挡住,只能听见那边传来声音,却没有办法靠近过去。

    那个自称是守护灵的女人,告诉我一段五百年前的往事,当时幽灵船为害甚深,身为黄土大地第一术者的法米特修卡穆,在幽灵船被镇压之后,布置了一个魔法机关,由守护灵来监视东海的状况,不让受到镇压的幽灵船蠢动。

    “守护灵的力量会随着时间而耗损,在力量耗尽之前,魔法阵会另外寻觅新的女,成为守护灵。只要守护灵还在魔法阵中,幽灵船的活动就会被压制,不会在东海造成大规模的破坏。”

    但这状况却在十多年前有了改变,一位伊斯塔的大灵巫叛逃,来到东海,投奔黑龙会,主导黑龙会的生体研究与士兵改造工作,那就是黑巫天女。她对幽灵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直想要破除五百年前的封印,得到幽灵船的可怕力量,在她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沉睡的幽灵船不住蠢动,让法米特设置的封魔力量疲于应付。

    “如果单纯只是魔力上的比拼,有守护灵的魔法阵绝不会有问题,因为当幽灵船还在沉睡时,魔法阵拥有幽灵船失去的一半力量,但如果开启幽灵船的钥匙被找到,千万死灵一旦苏醒,就会取回那失去的一半,届时魔法阵将被彻底破坏,再没其他力量能阻挡五百年前惨状的重现了。”

    开启幽灵船封印的钥匙,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必须符合几个条件:她必须具备强大的力量,否则封印尚未开启,她就死在反震之下;她必须怀着满腔的悲愤与怨毒,情愿流尽一己之血,去诅咒她的仇人;还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必须是个孕妇!

    五百年前,就是这么样的一个女人,被千军万马追杀到东海之滨,在绝望之余,用她的双眼、用她的刻骨仇恨、用她的鲜血,诅咒她腹中骨的父亲。这样的怨毒,让数百里海域瞬间遍染鲜血,千万死灵为之撼动,因而诞生了邪恶的幽灵船。

    我心里算了一算,邪莲似乎符合这三个条件,所以才能唤醒幽灵船,但既然封印已破,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呢?

    “有的,您是术魔法的传人,所以我才能与您神感应,请您替我传出一个讯息,就是幽灵船并未苏醒,现在出现于东海上的幽灵船,只是一艘假货。”

    “什么?”

    守护灵告诉我,东海上发生的所有事,几乎瞒不过她的感官与灵识,所以她知道,邪莲约在半年前来到东海,加入黑龙会,之后就被黑巫天女给改造,在体内植入邪物,一种类似万灵血珠的死灵聚合体,让邪莲能够在极短时间内使唤死灵,配合一些巫法,伪造出幽灵船来。

    “年代久远,没有人看过实际的幽灵船是什么样,只是一看到满载死灵与活尸的船只,心里就当作是幽灵船,所以竟然没人发现,那艘幽灵船非但不能飞空、上陆,甚至在海上都不能航行。”

    这话真是让我吓了一跳,但仔细想来,情形确实如此。我从没看过航行中的幽灵船,每次都只是看它被邪莲召唤出来,或是由浓雾中开出,但其实它并非由浓雾里头开出来,只是单纯在浓雾中现出,随着海水波浪,作着几尺之内的短短飘移而已,反抗军的士兵每次一看到幽灵船就掉头跑,竟连这点都没察觉。

    之前我也怀疑过,幽灵船为何从来不作追击?威力也不似传说中的厉害?原来真相是这个样子,一切只因为它是一艘假货,连航行都不能的假东西,如果早知道这点,多场战局肯定有不同结果。

    “黑龙会利用这样的烟幕,混淆视听,借机解除幽灵船的封印,所以请您把这件事给……”

    “那个不重要,你说你知道东海这边的所有事,那就告诉我,邪莲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嗯,好的……邪莲女士本是为了复仇而来,因而投奔黑龙会,以期接近仇人,但是不幸被识被,所以就给逮捕,送去改造,成为目前的海将军。”

    原来是这个样子,难怪邪莲的眼神与动作,一直看起来很古怪,她会对我有这样的怨恨,应该也是被洗脑之后的结果吧。

    不过,邪莲来黑龙会找什么仇人呢?我记得她没有什么仇人,唯一的血海深仇,就只有当初破坏她整个人生的恶魔……嗯,邪莲遇上我的时候,确实口口声声喊着恶魔,这样看来,她的洗脑是把主人与仇人弄颠倒了。

    既然是这样,那她现在最依恋与服从的主人,不就是……

    我突然想了起来,武间异魔不是人类,那种半妖半魔之体,普通人看了当成是恶魔,也是非常合理,而他手臂的外形,依稀也与邪莲右手一模一样,如果这个推论属实,邪莲来东海复仇的对象,就是武间异魔了,而看邪莲对他的柔媚依偎,这家伙最近想必是享尽艳福了,哼……

    “关于这一点,请您不用在意,邪莲女士身为开启幽灵船的钥匙,体必须保持洁净之身,而且……武间异魔自从修练伊斯塔的赤毛鸟手后,已经不能人道,您无须为此感到不快。”

    “唔,你怎么会知道我最在意的事?”

    “这是世间每个男人都最关心的问题,我只是照实回答而已。”

    守护灵平和的语音里,似乎蕴含着讽刺,不过我并不在意。

    “吸血族最后进化中的一门邪法,是所谓的三灵合一。在得到您的与血之后,三灵合一已经完成,足够承担破解封印的冲击,我想解除封印的动作很快就会进行,请您务必要阻止他们。”

    守护灵约略说了三灵合一的概要,听得我浑身毛骨悚然,凛于这邪术的歹毒。想到事情的严重,我催促守护灵让我回去,怎知道她却说,她虽然能与我的意识交谈,却无助于疗伤,幸亏有最强者级数的高手正在抢救,但我的伤势实在太重,除非另有术者协助,否则就算能压下体伤势,也会变成植物人。

    “五大最强者级数的高手?”

    “嗯,现在你应该可以感觉到了。”

    在听见这句话的同时,我也回复了触觉,发现到有一股暖流正在体内迅速绕行,确实是高手为我运气镇伤的感觉,然而,另外有一个小小的声音,也开始如苍蝇飞舞般,在我耳边嗡嗡不休。

    “对了,我要问你,加藤鹰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你知道吗?”

    守护灵好象回答了什么,但我却听不见,因为耳边的嗡嗡声急速转大,变得更为清晰与轻柔,仿佛一种无形的音符绳索,将我从昏迷中拉脱出来。只见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在一切消失之前,我耳边只剩下一个似曾听闻的女呼唤。

    “JOHN!REX,OPENYOURE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