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叉开支撑着身体,因
为我得尽量减缓这个难过的、甚至是痛苦的姿势带给我的压力。 卡洛尔蹲到我面前。我必须抬着头,所以可以清楚地看着她。我感觉到她戴
手套的手在抚摸我肿胀的奶子,一只手伸到我胯下,开始快速地摩擦我下面的裂
口,插进起身,我闭上双眼,全身颤抖。然后我听到鞭子呼啸着从空中划过。我
都没时间来保护自己,那细细的鞭梢就已经落在我右乳的正中。我被猛烈钻心的
疼痛弄懵了,只是吃惊地咕噜了一声。 我的奶子就像着火一样在燃烧,这时鞭子呼啸着又从空中劈下,抽在我的左
乳上。这次我疼得失声大叫,在束缚中拼命地哆嗦着。我没法保护自己,我的双
乳圆圆地硬挺着,完全暴露在她的鞭下,她再次抽下,打在我右乳上。 我再次大叫,她停下了,走到衣橱边,回来时拿了一个硬皮球,轻松地塞进
我大张着的嘴里,球上的粗线被拉到我脑后扣紧。 她拿起鞭子,再次抽在我左乳上,然后是右乳,然后又是左乳,然后又是右
乳,每下之间几乎正好停五秒钟,每下都打得我万痛钻心,浑身乱抖。 她继续抽打我的双乳,但疼痛开始慢慢缓解,转变成一股跳动麻木的灼热。
每一次新的鞭打都被吸收转换为搏动的热浪和一丝新的痛感。同时我颤抖的肉体
开始感受到一股新的不同的热流,一波压倒一切的性饥渴和淫欲。 我神经已经麻木了,每挨一下就抽筋似地哆嗦一下,开始泪眼模糊,几乎看
不见了。卡洛尔停了一会儿,走开了,然后又回来了。我又听到鞭子从空中划过
时的呼啸,声音稍微有些不同,低沉一些,然后我对着拘束球哀号,感到一股剧
痛涌入我体内。 我眼睛终于清亮了,看见卡洛尔手里拿着的不是鞭子,而是那根硬圆棍。她
又抽了下来,我看着它打在我左乳正中,将柔嫩的肉一直抽到肋骨上,把浑圆的
肉球劈成两半。 棍子弹了回去,我看到我颤动的肉又恢复成圆形,只是中间留下一道深红色
的可怕印迹。转瞬间一阵痛感涌入我全身,我开始拼命地颤抖,我的头左右乱甩。 棍子再次落下,然后又一下,又一下,把我柔软有弹性的肉球击打成两片燃
烧着的地狱,里面充满了痛苦敏感的神经末梢。我强忍着可怕的灼痛,泪水顺着
双颊流下。 然后她停下了,冲我弯下腰。她的手抚摸着我布满伤痕的浑圆双乳,在打红
了的柔软皮肤上滑动。她弯腰,轻轻吸我右边的奶头,那感觉简直美妙得斜乎。
我的奶头曾经不止一次地被人嘬过,但我还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感觉。她吮吸时
带来的超强快感刺激着我的奶头咝咝燃烧着。 这就好像我也说不清楚,就好像她真从里面嘬出奶来,或是其它什么东
西,不过奶水上带有深邃燃烧着的灼热,好像她不是在吸奶,而是在吸我身心的
纤维,我性欲的灵魂,不是把它吸出来,而是吸到表面,把它从什么深邃暗藏着
的源泉里掏出来。 她把嘴唇挪开,开始吸我左边的奶头。她的手指在我另一个奶头上来回搓着,
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简直令人难耐。好像鞭打把我的奶头变成了两只阴蒂,还
特别敏感。 双乳上的灼热就像我接近性高峰时在阴部感觉到的那种灼热,难以描述,不
可抗拒,我的身体开始呼应着颤抖扭摆,向上奔涌着汇成一股性高氵朝,不是骚逼
里的性高氵朝,而是奶子上的性高氵朝,一种撕裂我奶子和胸肺的性高氵朝,就像平常
的那种能撕裂我的阴户一样。 但随着快感的升腾,我的阴户也遥相呼应,我的躯体开始像一只音叉一样颤
动,我的阴户滴出淫汁,开始放射出火花,好像被滚烫的肥奶子勾引出来的一样。
我的奶头就是快感的欲火,把我射向喧嚣而疯狂的性高氵朝。 我不能思维,不能呼吸。就好像身处在另外一个世界里,孤身一人,只有我
渺小的身心处在性狂喜强烈而汹涌澎湃的波涛里。性高氵朝深远而猛烈,但无比美
妙。不知过了起身,扯下假阳具和皮套,然后蹲到我面前,把阴部压到我嘴上。但我
早已晕头转向,根本没注意到是怎么回事,不用说做什么了。可她显然并不在
乎,她已经非常兴奋,把胯部坐到我脸上,开始前后摩擦起来。 她的阴阜在我下巴上、嘴唇上、鼻子上用力锉着,她自己拼命地前后磨着。
几秒钟后淫汁就涂了我满脸,她发狂般地呻吟了一声,来了,她攥紧我的头发,
把阴户和屁股挤在我头上,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脸上,把我的头顶到背后,几乎
要把我脖子压断。 她解开我的皮手铐,或者说,把它们从我的项圈上解下来,然后又相互解开,
皮手铐还戴在我手腕上。她把那只紧紧的皮奶罩从我疼痛的肉球上摘下来,让它
们又恢复原状。她把我拉上床,让我躺在她身边,她温热柔软的身体贴着我,我
们共同进入梦乡。 早上醒来时我发现双手在身前被铐在一起,脚腕上的皮镣铐也固定在一起。
我一个人在她床上,我翻身躺过来,看看四周,然后又低头看我圆圆的奶子。 奶子还相当红,但还很柔软。这景象令我不禁浑身抽搐了一下。我小心地摸
了一下双乳,觉得烫手,甚至是一种灼痛。我的奶头特别特别敏感,也热得发烫。 我在床上坐起身,抬起双膝,想试试脚腕上的镣铐到底有起身,领我向门口走。我迟疑着向后躲,不想让别人看见我
这样子。 但卡洛尔很坚决,打开门,把我拽出房间,来到大厅。外面很热闹,姐妹们
正忙着去盥洗室,大在那儿,她用浴液为我洗头洗脸,
洗后背前胸。她温柔地搓揉着我的双乳,然后用浴液清洗我的屁股和外阴,然后
是大腿、小腿,直至双脚。 她轻轻推了我一下,我又站到莲蓬头下,把手举过头顶,慢慢地转着圈,让
水流冲乾净身上的浴液。卡洛尔手里举着一条针织大浴巾,站在一边等着。她为
我擦干全身,让我坐在一只梳妆台前,梳理吹干我的头发。 这不像其他姑娘们之间的那种主仆关系。比如基妮就让狗给她沐浴,为她梳
头、化装、穿衣,就像一个仆人。卡洛尔不需要仆人,她待我就像是对待一只她
为之自豪的宠物。 她带我回到房间,来到我的壁橱前。她打开壁橱,从里面取出她认为合适的
衣服,一直到裤衩。我必须遵照她的指令终日戴着尾巴,然后穿上裤衩,再套上
一条宽松的外裤,把皮手铐向上推,外面套一件宽松的套头衫。 因为昨夜的痛打,我奶头还生疼,所以我没戴乳罩。她带我下楼,然后我们
分手去各自上课。 我时刻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手腕脚腕上的皮铐,不用说那只缠在我裤衩上的
尾巴。幸亏我的汗衫有宽松的长袖盖住了皮手铐,我的牛仔靴遮住了我的皮脚铐。 我只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故,天晓得医生和护士们会怎么想。 我挺过了这一天,然后回到联谊会宿舍。我脱光衣服,穿上预备会员的衬裙。
一个姐妹让我把尾巴拿下来,她觉得这和那件衬裙不相配,然后我开始干活,做
作业。 我正在地下室里给卡洛尔洗衣服,突然听到隔壁房间里有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打开门向里看,是爱丽森在里面,浑身赤裸,被双手向上地吊挂着。她全身从
头到脚都布满了鞭痕,头发全被剃光,露出青青的头皮。 我瞪大双眼看着她这副模样,然后走进房间,来到她身边。 爱丽森我边说边战战兢兢地伸手去抚摸她的面颊。她微微睁开眼,盯
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都没认出我来。 安安贝尔她轻声问道。 可怜的孩子我叫着。我把你放下来。 别她喘息着说道:千万别 可是 这这感觉太好了,安贝尔。她哑着嗓子说道。 可是你的头发,你的漂亮头发我哽咽着说。 我不在乎。她又喘息着说。安贝尔,拿拿那只鞭子。 什么 那只鞭子,她继续喘息着:在桌子上。抽我。 我转过头,看到桌子上有一只古老的长杆鞭子。我惊奇地看着鞭子,又转过
头看着爱丽森。 抽我她呜咽着。 我不能 求你了,她啜泣着:我求求你了 来参加我们的派对,小婊子 我倒抽一口冷气,急转身看见基妮大步走进门来,狗跟在她身后爬进来,像
爱丽森一样赤身露体,浑身上下的毛发都被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