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其他类型 > 檀岛春潮 > 檀岛春潮第2部分阅读
    敲了敲门,阿桃在里面问:「是谁啊?」我低声回应:「是我,阿林。」门刚开了一条缝,我就迫不及待地挤身进去。阿桃像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一丝不挂,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她用毛巾抹身的动作在上下抖动,晃得我眼花撩乱,意乱情迷,禁不住上前一把将她搂着,俯头将她两粒乳头轮流含进嘴里,分别舔啜一番,痒得她骚里骚气地咭咭笑,拉着我一同倒在床上。

    我顺手扯掉她的毛巾,手掌伸进腿缝又摸又挖,两片小阴唇很快就给我磨擦得在浓密的阴毛丛中凸硬起来,我将它们轻轻撑开,再用两指插进阴道里出入抽动,不几下就把她弄得气喘呼呼,蛇腰乱摆,双手抱着我脑袋,口里开始梦呓般地发出呢喃呻吟,丝丝淫水亦渐渐渗透进我的指缝,我见水到渠成,更要珍惜时间,便站直身,开始除衣脱裤,准备以赤裸之躯与她看齐。

    「阿桃,是谁来了?」在这紧张关头,冷不防从浴室里传出一把男声,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脱了一半的裤子拉高,掉头一看,原来由浴室走出来的是阿郎!他裸着全身,  是腰下围着一条毛巾,走过来望着我胯下阴阴嘴笑说:「嘿嘿,阿林,三更半夜不陪老婆,摸到这来想强奸阿桃不成?」我顺着他的视线也低头朝自己一瞧,发觉匆忙中虽然把裤子提上,但勃得硬梆梆的阳具却仍在拉链缝中挺突出外,还在一跳一跳,当场狼狈不堪,连忙用手想把它塞回去,左拨右挪手忙脚乱,引得阿桃掩着嘴又再咭咭地笑。

    她一边笑一边在阿郎耳边嘟哝了几句,阿郎将眼瞟过来:「呵呵,原来阿林趁我不在,悄悄偷我东西吃!」我急得摇动着双手:「不┅┅不┅┅不打扰你们了,我回自己房里去。」转身想走的时候,阿郎伸手把我扯住:「哈哈,一句话就把你吓怕了?回来吧,我们正想找多个对手一起玩哩!相请不如偶遇,你既然来到,有兴趣的就一起玩个痛快好了!」我正在犹豫之间,不料刚塞进裤里的阴茎,一下『改斜归正』,又从拉链缝中弹了出外,硬挺挺地往前直指。

    阿郎见了,指着它笑说:「你看,连你小弟弟也忍不住冲出来点头答应了,还装甚麽蒜?」也不管我答不答应,转身将自己腰间的毛巾甩掉,赤条条地跳上床去。阿桃见势也往後一躺,屁股在床上挪了几下,摆好一个迎战格局後,手指向我充满挑逗性地勾了勾,还特意张开大腿,用毛茸茸的阴户对正我,引诱着我一齐加入他们这场刺激的肉欲游戏。

    阿郎一腿跪在阿桃头侧,另一腿跨过她脖子,将整副生殖器官毫无保留地演露在她脸前,阿桃见他已送上门来,也不客气,一打侧头,就驾轻就熟地握着挺在鼻尖前的阴茎套捋了十几下,然後张唇一口将龟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开始吮啜起来。阿郎轻轻摆动着下盘,使阴茎在她吸啜的同时,也从她的小嘴里出入抽动,并且一手扫抚着她秀发,一手拐到她胸前,抓着乳房在搓揉。

    我在旁看得热血沸腾,尤其是见到阿郎的龟头在她口中越胀越大,阴茎勃得越来越粗,长度甚至比普通人还要长一寸多时,心内暗自惊叹之馀,小弟弟发出的冲动讯息也实在令我忍禁不下去了,三扒两拨将身上的衣服也脱过一乾二净,眼睛不由自主地直瞪着阿桃的阴户,身体被一股无形引力牵扯过去。

    伏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整个娇嫩的阴户无遮无掩地展示在我咫尺眼前,密密麻麻的阴毛布满在阴户四周,围成一个椭圆形的环状毛圈,中间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在乌黑的耻毛衬托下,更形得夺目诱人,就像一大碟发菜上面搁着一只新鲜的肥蚝,色香味俱全得引人垂涎欲滴。

    我用舌尖顺着小阴唇由下向上贪婪地来回舔扫,那种柔软而带点湿滑的触觉真爽!令我舌尖一秒钟都不舍得离开。我鼓起如簧之舌,越舔越快,渐渐就觉得这两块嫩皮充血发硬,像一颗正在开放中的花蕾,花瓣慢慢向两旁张开,勃挺撑高起来,我用口含着两片小唇,在嘴里细味品尝、吻吮吸啜,恨不得将它全都吞进肚里。花心中渗出的蜜液源源不绝,带有一股微腥略咸的特别味道,舔进嘴里令人提神醒脑,像被打进一枝强心针,催化着阴茎在澎涨,勃鼓得十分难受。

    吮啜了不一会,就发觉软皮中多了一粒硬东西,好像蚌肉里藏着一颗珍珠,胀鼓鼓的冒出圆头,不甘寂寞地向我舌头争宠,我用指头将小阴唇拨开两边,舌尖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重点进攻,每点一下,她就抖一抖,点得越大力,她就抖得越励害,我索性把整粒阴蒂都含进嘴里,用力一啜,她顿时全身一颤,猛力得连屁股都挺起来了,阴道里喷出来的淫水射湿我一下巴。

    我照样连续啜了好几下,她挨不住了,把阿郎的阴茎从口中吐出,用发抖的声线向我哀求:「噢┅┅哎呀┅┅麻死我了┅┅再啜下去,要取去我的命了┅┅快┅┅阿林,求你快把鸡巴插进来┅┅痒得受不了了┅┅快点呀!」两只小腿勾到我的腋下,使劲往上扯,企图把我的身体拉高,好压到她身上。

    其实到这田地,就算她不出声,我也冲动得忍无可忍,抬高身往前一趴,龟头已经触着了湿滑的阴户,盘骨再顺势挺一挺,阴茎轻而易举地就顺着穴道长驱直进,将空虚得发慌的阴户填充得饱饱满满,这时她才『呼┅┅』地舒出一口满足的长长叹气,然後再次把阿郎的阴茎含回口中。

    阿范形容得没错,她的阴户果然是构造特殊,龟头钻进去的感觉,就好像是过关斩将,里面无数的小肉瓣过之不完,一路深入,一路受着凹凸不平的穴壁磨擦,龟头  肉与重门迭户内的皮环互扣,爽美得难以言语。我待整枝阴茎都藏进她阴道後,便稍作停留,享受着温暖、湿濡、嫩滑、紧迫的别有洞天。

    单把阴茎插进内已经如此美妙,抽动起来自然更加蚀骨销魂,我双掌撑在她腋旁,起伏着屁股令阴茎不断在她阴道进退,每一下抽送都带来无比快感,由阴户传至龟头,又由龟头通过阴茎传至大脑,舒畅得我乐不可支,得意忘形。我一边接收着抽送中产生的阵阵快意,一边欣赏着她在我面前运用口舌功夫替阿郎鸡巴吹奏的奇技,双重刺激下令交媾的快感更趋强烈。

    她一时含着整支阴茎在出入吞吐,一时又拨出口外,用舌尖由头至尾舔完一遍又一遍,连阴囊也不放过,舌头先环绕四周漫游一番,再而将两粒卵蛋分别含进嘴里,啜得『渍渍』发响。横箫直笛轮流耍弄,把阿郎搞得一会儿全身颤抖、一会儿仰天呼气、一会儿两腿发软、一会儿低声呻吟,肉紧得  懂握着她的乳房在胡乱抓捏,有时甚至紧张得忘却自我,使劲得像想要把她乳房握爆。

    可能这样半蹲半跪的姿势,对两腿发软的阿郎来说真的吃不消,他趁阿桃将鸡巴拨出来的一煞,转过身子躺到床上平摊而卧,让一柱擎天的阴茎朝上直指,以逸代劳地随得阿桃再任意把为。我这时正好也想换换招式,便把抽送中的阴茎拨出外,阿桃会意地翻转身子,高翘起屁股跪在我跟前,然後再伏身到阿郎小腹上面,用手扶着茎干,张开嘴朝龟头套下,转眼间阴茎又落回她口中。

    磨成杏仁糊状的淫水,白花花的沾满在漆黑的阴毛四周,被我  得亢贲莫名的阴户仍在一张一缩,像恳求着我再继续未了事,我跪到她屁股後面,用龟头在湿淋淋的阴户上随便一撩,便滑进了阴道口,跟着往前一靠,整条阴茎又再一挺而入,重归阿桃阴户的温暖怀抱。我扶着她两团肥臀,一鼓作气地再次抽送,阴茎的飞快进出把更多的淫水带往外面,不单发出有规律的『吱唧、吱唧』音响,水花还不断溅往我的阴毛,吸收饱和後再顺下淌向阴囊。

    阿桃的姿态像个虔诚信徒,跪在庙里不停叩头膜拜,阿郎阴茎随着她的点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时而全根尽没,时而挺着硬梆梆又红又胀的龟头受着阿桃唇舌的照顾,快活得像魂游太虚,迷迷糊糊地  有下盘就着她的动作,本能地一降一抬,整个人都沉溺在肉欲享乐的升华境界。

    我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着自己阴茎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的动人情景,眼前两副性器官一时背道而驰,一时猛烈相撞,每一下碰击都发出清脆的『啪』一声,把淫水挤得飞溅四散,阴道口的嫩皮随着阴茎的抽插而被拖得里外卷反,清晰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而自己就是电影中的导演兼男主角,自觉雄劲勇猛与威风凛凛集於一身。

    阿桃受着我阴茎毫无间断的连续抽插下,浪劲开始溢於言表,气喘越来越加剧,令她中途不得不吐出阿郎的鸡巴,歇下来喘一回气,才能再继续下去,抖气的当儿,顺便舒展一下心内畅快:「噢┅┅好舒服呀┅┅快给你  死┅┅爽得命也没了┅┅嗯┅┅嗯┅┅阿林┅┅再插快一点┅┅嗯┅┅来了来了┅┅噢┅┅捱不住了┅┅就要泄了┅┅」屁股往後朝着我挺动迎送,好像生怕鸡巴插得还不够深不够狠,要替我加把劲似的,淫水多得从阴道缝隙间喷洒出外。

    她甫一叫完,立即再含着阿郎的龟头,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颤抖得像个发羊  的病人,真恐她肉紧得疯狂起来,会把阿郎的龟头从阴茎上一口咬掉。同一时间阴户发出阵阵抽搐,里面的小肉瓣在龟头上左扫右拨,令我顿觉又酥又麻,阴道壁把鸡巴箍得密不透风,还一松一紧地收缩着,像有一股无形力量在吸啜,企图从我体内把精液牵扯出外。我虽意犹未尽,但感觉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地向内逐渐收压,很快就会被她吸到一泄如注,心中暗叫不妙,赶忙将阴茎从她阴道拨出,让敏感程度消却一下,回一回气。

    她正在高氵朝的兴头上,阴道里突然空空如也,差那麽一口气就可去到高峰,想不到我竟然抽身而退,恨得回头向我滴着淫水的鸡巴狠狠瞪了一眼,也顾不上出口责怪,连忙蹲高身子,朝阿郎那昂头吐舌的阴茎就坐了上去。

    她双手撑着阿郎胸膛,翘起屁股上下抬动,一边用阴道套着肉柱吞吐,一边满身颤抖地继续享受高氵朝,仰高头断断续续地吭叫:「噢┅┅美死了┅┅阿郎你的鸡巴真长┅┅噢┅┅顶得我花心┅┅真酥麻┅┅舒服死罗┅┅不要射精喔┅┅我还要爽┅┅噢噢噢┅┅我要晕过去了┅┅」猛地摆动身体再打了几个大哆嗦,等到高氵朝过後,才全身酸软地趴伏在阿郎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弯低头朝她阴户瞄了瞄,  见两片红肿的小阴唇紧紧裹着阿郎的阴茎,每隔七八秒就发出一下抽搐,泄出的淫水环绕着阴茎四周直淌而下,顺着阴囊凝聚在睾丸下端,再一滴滴地滴到床单上,湿成一大片。翘起的屁股令浅啡色的小屁眼刚好展露在我面前,一条条皱纹从中间的窄孔向四面放射性地扩散,像一只反转的袜子统,又像月球上的环形山,充满迷惑地引诱我去寻幽探秘,顿令我刚平伏了敏感的阴茎又再食指大动,兴致勃勃地打算一窥内里乾坤。

    (五)

    阿郎这时双腿蹬得直直的,还伴随着轻微的颤抖,相信是正在享受着阿桃高氵朝时阴户抽搐而引发的一连串收缩,吸啜着他的阴茎,令他也混身酥麻。阿桃伏着身子,令屁股往後翘起,两团臀肉更显圆涨,皮肤撑平得更加滑不溜手,我忍不住伸手往上轻抚慢扫,有时拨弄一下她柔软的阴毛,有时挑逗一下她的肛门,痒得她把屁股像个筛子一样磨来磨去,混身不自然,将屁股越翘越高。

    阿郎插在她阴道内的阴茎,因她屁股的翘高,逐渐与阴户有了一段距离,虽不致脱掉出外,但已露出大部份,茎干上青筋之间的凹位,藏满了又白又糊的淫水,还有一些黏  在隆鼓起的尿道两旁的沟隙里,浆得阴茎花斑斑的面目全非。

    大概阿郎也感觉到,原本是紧贴在一起的两副生殖器之中出现了空档,但这空间却刚好够他利用来做冲刺动作,赶忙伸出双掌托着她屁股,运用腰力将下体上下挺动,阴茎顿时又再龙精虎猛地在她阴道抽送起来。阿桃蹲着身子保持固定姿势,领受住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再次细味着阴道与阴茎互相磨擦而引起的无穷快感,舒服得全身动也不愿动,  有两团臀肉因碰撞而上下乱抖。

    我面对住抛动着的两块肉团,中间的小屁眼时隐时现,引得我想在後庭干一趟的兴趣顷刻大增,左手用指头将窄缝撑开些许,右手中指在小阴唇上沾了沾黏滑的淫水,朝着肛门的凹位就直插进去。阿桃阴户正给阿郎干得如火如荼,突然後门又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顿时愣了一下,接着由於我的手指开始里外抽动,对她生出一种特别的舒畅感觉,便再不加理会,任由我俩双管齐下,各自在她前後两个小洞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屁眼口的环状括约肌紧紧地箍住我手指四周,火烫的直肠壁不断把热力向我传送,令我兴奋得不禁又再加添一只手指,插到她肛门里继续挖抠,本来收缩得紧贴的屁眼,逐渐适应了外来异物而不再抗争,微微张阔洞口,变得有点松弛,令我两只手指出入得越来越顺畅。我见时机成熟,该是用鸡巴来代替手指的时候了,便用另一手握着阴茎,将龟头在阴户上揩满正源源不绝渗出的淫水,挺高身趁指头拨出来的一煞那,马上换上龟头抵在肛门口,闭着眼深吸一口气,用劲往前一挺,龟头  肉立即就感觉受到烫热的直肠壁包围。

    「哎唷!」阿桃料不到屁眼中的小指头忽然变成了粗肉棒,本能地把括约肌猛力收缩,紧紧地箍着龟头对下的凹沟,好像一张嘴般把龟头含住,令我虽然将龟头塞了进去,但剩下的一大截阴茎却因不能继续挺入而进退两难。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等她用点时间去适应肛门突而其来的扩张,然後再见机行事。

    阿桃把头扭过来,对着我说:「阿林┅┅哎┅┅慢慢来,屁眼被你撑得好痛啊!昨晚阿狼插进去的时候,难受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你再强弄一次,我怕明天步也迈不开哩!」嘿嘿!我早就料到阿郎这小子不会把她的屁眼放过,既然受得了阿郎的干弄,当然亦受得了我的鸡巴闯进去游玩一番,便弓起身子把胸口贴着她的背,双手抄前托起她一对奶子在搓揉,在耳边安慰道:「别紧张,你看!龟头都藏进去了,鸡巴自然也进得去,放松一点,想像一下身体里同时插着两枝鸡巴的爽劲,肌肉就不会绷紧了。」

    我边说边抓着她一对奶子往後扯,使她演凸起屁股向我挺过来,同时又运用阴力将盘骨往前顶,加强阴茎往里闯的压力,但可惜除了龟头外,馀下的一大截依然挤不进去。阿郎本来在她叫嚷的时候歇停了下来,此刻由於她会阴肌肉的收缩,将鸡巴箍得比前更紧更爽,忍不住又将屁股上下挺动,长而粗的阴茎再次腾出腾入,将阴户抽插得应接不暇、淫水直淌。

    阿桃将注意力放在享受阴户传来的阵阵快感上面,似乎忘了屁眼里还夹着一个龟头,加上阿郎挺腰抽插的同时,又挪出一只手,用指头按在她阴蒂上揉压,令阿桃更加顾此失彼。我的龟头被她屁眼紧箍了一会,血液回流不来,反而越胀越大,硬梆梆地将肛门越撑越阔,像个开山劈石的开路先锋,带领着整枝阴茎向羊肠小道深处奋勇进发。

    我  觉她的屁眼放松一下,龟头便深入一点,她本能地随即收紧,但受不住阿郎的几下抽插,又再放松┅┅,就在屁眼一松一紧的当儿,阴茎剩在外面的体积便越来越少,不消几个回合,硬如钢筋一样的阴茎,就给她的肛门活生生地全条吞了进去。可能阿桃也感觉到直肠里面越来越充实,阴户和屁眼同时给硬物塞得胀满的感受带给她双重刺激,支撑住体重的两腿一软,顿时令半蹲姿势的身体往下一坐,阿郎的那根大鸡巴,此刻便丝毫不剩地全部给她套进体内,我摇晃着的阴囊也由於她这麽一降,便与阿郎的阴囊  贴到一起。

    她前後两个小洞都深深地插着一根鸡巴,令她胀满得又酸又麻,低头俯伏在阿郎胸口上,一时间没力气把身子抬起来。不知道是她体温越升越高,还是直肠里真的这麽烫,我感觉到阴茎在里头像被一团火包围着,热得吓人,与插进阴道里的那种暖洋洋、滑溜溜的感觉又回然不同。

    三人叠压一起,下面两个都动弹不得,就让这样子的姿势持续了好几分钟。待了一会,我终於带头打破这闷局,其实亦打算尝试一下,在屁眼抽送跟在阴道抽送又有甚麽不同?我跪在床上,挺直胸膛,双手捧着她屁股往上抽起,令她翘起後,直肠与我阴茎的角度恰好成一直线,这样抽插时可以直出直入外,还可以腾出一点空间让阿郎也能上下挺动,好联手把这骚娘子的浪劲彻底掏尽出来。

    我下盘前後摆动,阴茎自然就在屁眼里一进一退,起初龟头好像被她在里面用股力量啜住一般,抽出来和插进去都与直肠壁来一顿磨擦的抗争,颇费一点儿劲,谁知越插就越轻松,还有一些润滑的感觉,渐渐发现原来她直肠壁会分泌出一种滑潺潺的黏液,虽比不上阴道里的淫水那麽多、那麽滑,但却起了润滑剂的作用,缓冲了阴茎与直肠的磨擦力,令我抽送的频率可以越来越快。

    忘了以前曾听谁说过,屁眼分三种不同的品种:一种叫『沙肠』,  起来乾巴巴的,干与被干的都尝不到乐趣,整个过程味同嚼蜡,属下等货色;第二种叫『水肠』,直肠受到阴茎的磨擦後,会自动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样液体,令肛交可以顺利进行,甚至令插进去的人感觉到彷似阴道般的环境,属中等货色;第三种叫『油肠』,插进去的人会感觉越干越滑,越  越爽,原因是直肠在受到阴茎的不断磨擦,肠壁会渗出丝丝潺液,起到润滑作用,它比淫水浓稠一点,但却来得更黏更滑,不单使  屁眼的人抽送自如、增加快感,而且被  的那一个也可以减少痛楚,有时甚至会产生一种特别的爽快感,试过一次以後,往往会为了回味这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一而再地与人进行肛交,去追寻那种刺激的畅通感,这种人最受喜欢玩後庭的人欢迎,属上等货色。

    阿桃就是属於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货色,她不单有一个『重门迭户』的肥胀阴户,还有一个鲜嫩的紧窄屁眼,直肠分泌出的潺液令到阴茎如虎添翼,在里面可以顺畅地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阿郎阴茎在隔壁抽送着,硬朗的龟头  肉不止将阴道撑得鼓胀,还隔着中间的薄皮压迫过来,进退间令直肠壁也时凹时凸,增加了我抽送时的磨擦快感,甚至可以察觉到我俩的龟头,甚麽时候各走各路、甚麽时候插身而过,比单一的抽送又添多了另一番情趣。

    阿桃默默地捱受着前後受敌的双重刺激,不一会就香汗淋漓,上身一下子抬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挣扎,一时间,  见两条胀得发红的阴茎,分别在她前後两个洞穴中进进退退,不停抽出挺入,令人眼花撩乱。夹在中间的阿桃终於给弄得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出声来:「噢┅┅哎哎┅┅爽┅┅爽得命都飞走了┅┅两个一起来┅┅试过才知┅┅才知这麽美┅┅喔┅┅涨死人罗┅┅小  好舒服呀┅┅屁股又酥又麻┅┅噢┅┅快被你们撑爆了┅┅哎哎┅┅受不来了┅┅哇┅┅从未试过这麽爽┅┅死了死了┅┅噢┅┅我又要丢了!」

    她骤然昂起头、挺直腰板,连打了几个几乎把脑袋也能甩脱的大哆嗦,身体颤抖得花枝乱摇,牙齿上下打叩,发出『格格』的敲击声清晰可闻,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身躯的摇摆而跟随住左晃右荡,十只指头胡乱地在阿郎胸口的皮肉上又抓又捏,不能自制得像发了疯,神情畅快得死去活来。

    我和阿郎眼观她给  得如痴如醉,传进耳中的淫声秽语又似鼓舞着士气,令斗志越加激昂,两根阴茎插得又快又狠,有时你出我入、你入我出地轮番上阵,有时又齐抽齐送,共同进退,我和阿郎都不约而同地分别紧握着她一对乳房和屁股皮肉来借力,令她变得僵着身子欲避无从,  能一边杀猪般地大喊大叫,一边无助地接受着前无去路、後有追兵的双重抽送,一时间高氵朝迭起、颤抖连连。

    淫水像崩了缺口的堤坝河水般汹涌而出,受到阿郎撞击的动作而溅得连我的阴茎也沾上了,再随着阴茎的出入被带进肛门里,屁眼里变得更加湿滑,令我抽送得更加得心应手。我扶着她两团臀肉,全神贯注在中间的屁眼上,一古脑  管冲锋陷阵,不停把阴茎机械性地插入抽出,尽情追求着由阴茎传上大脑越来越强烈的美快感觉,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我继续抽送而停顿下来。

    酥麻的感觉由龟头传染至整枝阴茎,一直积累至它发出爆炸性的抽搐,全身神经线也跟随着抽搐而同时跳动,一股热流从颤抖着的身体深处飞奔而出,用难以想像的惊人速度和劲度,喷射进阿桃饥渴的肉体深处。一股刚射完,下一股随即接踵而来,连续七、八股,一口气将我身内的精华,点滴不留地全部搬进她的躯体,阿桃会阴发出的痉挛,令肛门也产生抽搐,一开一合地含啜着正在射精的阴茎,彷佛誓要将尿道里残留的一点一滴精液也压榨出来。

    体力像跟随着射出的精液离我而去,刚才还雄纠纠的鸡巴,一但吐清了滑潺的精液,顿变得垂头丧气,身体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趴伏在阿桃的背脊上,气喘不休地和她一起做着深呼吸。我感觉到逐渐缩小的阴茎在她屁眼里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动,直至『噗』的一声,龟头才与肛门脱离甩掉出来,红卜卜的龟头尖端还挂着三两滴白色的精液,马眼与屁眼之间藕断丝连地拉出一条由精液构成的黏丝,直到阴茎晃摆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我待呼吸喘顺了以後,抽身离开阿桃妙不可言的肉体,转身临下床时在她滑溜溜的肥屁股上爱怜地轻力打了一下说:「我要走了,你们继续好好地玩吧!」她缩了缩腰,屁眼一时还合不拢,露出一个浆满精液的小孔,肛门口一块嫩皮给掀翻了出外,红红紫紫,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慢慢向内卷缩进去。

    我跳下地面,准备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一下鸡巴,好不留痕迹地向老婆交人,回头望时,  见阿郎又再将阴茎在她阴户挺动,继续未完结的冲刺,阿桃亦好像抖顺气,恢复了点体力,抬动屁股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迎送,『辟啪!辟啪!』的肌肤碰撞声与『吱唧!吱唧!』的淫水磨擦声,又再在房间回响,两条肉虫如胶似漆地继续干着男欢女爱的玩意,务求攀上肉欲世界的巅峰。

    我也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浴室里洗个澡,  是匆匆忙忙用花洒将生殖器冲洗乾净,就赶忙出房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搁得太久,令阿珍生疑去阿郎房找我时,那就甚麽馅都露尽了。

    出到房外,阿郎与阿桃这时又换过了招式,阿桃站在地面,上身伏在床沿,两腿叉开,屁股高翘,阿郎则站在後面干着她那仍然储存着我大量精液的屁眼,虽然阿郎的阴茎又长又粗,但由於屁眼先前让我干弄了好一回,已经可以从容地将它接纳了,加上阴茎沾满的淫水与肛门内的精液混合一起,更起润滑作用,眼前  见阿郎阴茎抽送得挥洒自如,阿桃屁眼吞吐得水声潺潺。

    阿桃虽然後门应接不暇,但还不忘对前门有所照顾,伸手抄进自己腿缝,在阴户上不停地『自摸』,又或按在阴蒂上压揉,淫浪得像只永远喂不饱的馋嘴猛虎,快活得又像只在大快朵颐中的贪食野狼。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眼前赏心悦目的人类交媾,狼吞虎咽的兽性发泄,也不等看到阿郎射精完场,一穿好衣服便推开门,急急脚朝阿范房间走去。

    把阿珍接回自己房间,才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床上,扯着我的裤子就往下褪,刚把我裤子扯掉,自己随即也把下半身脱光,气喘呼呼地就骑了上来,  见她脸上红粉绯绯、春情洋溢、醉眼如丝,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急色样,顿时把我吓得吃了一惊!我刚刚才把气力使完在阿桃身上,一时间那能回得过气来?阴茎软绵绵地躲在胯下,尽管阿珍主动地把屁股压在上面前後左右地磨,鸡巴还是像软皮蛇般缩作一团,垂头丧气地毫无反应。

    我边向她探问突然发情的因由,边用手来做代替品,一伸进她大腿尽头,就在阴户上磨擦,祈望籍此来江湖救急,先替她止止痒,给点时间鸡巴重振雄风。她享受着我的抚摸,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噢┅┅怎麽了?┅┅阿林,为啥硬不起来了?┅┅哎┅┅别在这个时候┅┅才捉弄我喔!┅┅都是阿范不好,脚板给他揉了不一会┅┅也不知是按中了甚麽穴道┅┅噢┅┅一股热气直冲小腹┅┅顿时就很想、很想┅┅你又不在身边┅┅熬得我真难受┅┅哎呀!求你快快硬起来喔┅┅人家现在真的巴不得你马上就插进来耶!┅┅」

    阴户热得烫手,流出来的淫水倾刻就沾湿了我整个手掌,我暗暗惊叹她脚板的发情穴位一经挑逗,竟会发挥出如此大的魔力!在  目结舌之馀,亦不禁改变方式,由抚摸阴户换成用手指在阴道捅插,虽然不及把阴茎  进去来得充实,但总好过见她欲火焚身而爱莫能助。她也退而求其次,反正有东西在阴道里出出入入消痒,总比空空洞洞的感觉好,就保持着半蹲半坐的姿势,除了任凭我以手指代劳,在她阴道抽插一番外,还死心不息地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捋,企图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用五指功将软面团搓成硬钢条。

    可能是她发出的淫浪吭声真的有催情作用,又可能是受到她不停套捋的刺激关系,渐渐奇迹出现了,软得令我深感愧疚的阴茎,居然有了一点起死回生的迹象,慢慢变得软中带硬,虽然仍处半软状态,但已够增强我的信心。我把在阴道捅插着的手指拨出来,改而紧箍阴茎根部,令阴茎充血胀鼓成彷似勃起状态,坚硬程度又比前增强一点,尤其是龟头,澎涨得红卜卜、硬梆梆,与真正勃起时的状况相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珍此刻也感觉到阴户正受到一根硬挺的圆柱形肉棍在抵触的压力,脸上不禁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赶忙筛动屁股,用小阴唇在龟头  肉上揩擦了几下,随即降身坐落┅┅『噢!』发自内心的一道满足呼声,忘形地冲口而出,她双手按着自己膝盖,下身卖力地蹲下抬上,饥肠碌碌的阴户马上就把阴茎吞吐起来。

    我  顾握紧阴茎根部,令它保持住充血的硬挺状态,无暇再去兼顾其他,由得阿珍自助式地尽情发泄,心里却在暗暗祈祷:老天,但愿她的高氵朝快快到来,在焚身欲火扑灭之後把我放过,好结束这场有口难言的『强奸』闹剧。但心里又生怕半途中阴茎突然再度软化,令场面狼狈得不可收拾,  好在祈祷中又添多一句:老天,保佑我的小弟弟势不低头,能一直尽职地坚守到完场。

    不知是祈祷真的发挥了效力,还是阴茎受到阴道的不断磨擦刺激,它果然越勃越硬,我偷偷松开箍住根部的手指,它仍然能在阴道里穿插自如,我的耽心才渐渐平伏下来。阿珍这时也渐入佳景:两腿微颤、咬牙切齿、香汗淋漓,气喘越来越急,发软的双腿似乎不堪承受她的体重,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我见状便撑高上半身,将她拦腰一抱,顺势再往前一推,将她压在身下,由『女权至上』变成『天地男儿』,两人上半身仍然相拥,下半身却在离离合合,我由被动变成主动,用尽全力地挥舞着阴茎,在她阴户疯狂地抽插起来。

    阿珍已经接近高氵朝边缘,在我一轮势如破竹的冲刺下,顿时就被推上高氵朝巅峰,四肢像八爪鱼般把我缠住,发出的强烈颤抖连我的身躯也受到震撼,淫液像关不拢的水龙头般长流不息,沾得我小腹也湿腻一片,叫床声连绵不绝:「哎!喔喔┅┅好老公┅┅亲哥哥┅┅干得我美死了┅┅喔喔┅┅我快要丢了┅┅再多几下就来了┅┅干快点┅┅噢┅┅来了来了┅┅泄出来喽┅┅」

    我身体给她用四肢缠住,肉紧地搂抱着,箍得几乎气也抖不过来,好不容易等她打完了一连串快乐的哆嗦,才软软地大字形摊开,久不久发出一下抽搐,喘着粗气等待我向她作完场前的灌溉。

    我的精液已经给阿桃掏得一乾二净,虽然努力地在她阴户再三用劲抽送,还是没有想射精的感觉,我见势色不对,为了掩饰偷吃过的痕迹,决定在她面前做出好戏。我将抽送速度越插越快,然後昂头闭目,张口发出『啊┅┅啊┅┅』活像高氵朝时的叫声,摆动身体假装打了几个冷颤,做出射精的样子,幸亏阿珍流出的淫水多得连床单都湿透了,也分不清到底那些是谁的分泌。我慢慢软着身子趴在她胸口,深情地望着她眼睛说:「小甜心,舒服吗?」她『嗯!』地回答了一声,捧着我脑袋就嘴对嘴地亲吻起来。

    我嘴巴在接吻,大脑心不在焉地在想:肯定是那个死阿范,有意出这招来报复我!明知我去阿桃处偷吃,却故意利用按摩脚板来撩起阿珍的欲火,想我交不出功课而出丑,幸而我的临场演技,将老婆瞒过去了。但是回心想想也真诙谐,从来在床上  有女人为了讨好对方而假装有高氵朝的,料不到今天我也要假装射精来掩饰真相,真个是世界轮流转啊!

    (六)

    搂抱着阿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不知不觉日出东方,又到了假期的第三天。梳洗完毕到大堂吃了早餐後集合,冒着漫天彩霞的斑烂晨曦,一行人继续旅行团今天的节目行程:向夏威夷列屿的第二大岛──猫儿岛进发。

    登上快艇,红日已经高升,一路上碧波银浪、蓝天白云,快艇载着我们团友数人,箭一样向前方飞去。航行中,阿桃满面春风,细心地向团友们讲解在天体营内要注意的事项,阿郎则懒洋洋地靠在後排座椅上闭目养神,看来昨晚又在阿桃身上消耗了不少精力。三只小猫兴致勃勃地倚在船边看海景,每当有穿着比基尼泳衣洋妞的游艇从旁驶过时,便一齐狂吹口哨,挥手招呼,乐得手舞足蹈。阿范虽然跟阿杏在闲话家常,但仍不时两目四游,不是在阿桃丰满的身躯上扫来扫去,就是偷偷瞅过来阿珍这里,将目光注视在她露出裙外的两条修长美腿。

    我怕阿珍再晕船浪,故意不断逗她说话,好引开她的注意力,但每当偶尔和阿桃充满诱惑的磁性眼光一接触,自己反会晕上一晕,尤其是想起昨天与她在床上交锋的颠鸾倒凤情形,心儿就扑扑乱跳,加上坐在前面的阿杏,白如羊脂的两团臀肉由於坐姿而从短短的热裤管挤凸出外,挺鼓在我眼前,显得又圆又滑,更加使我意马心猿,  好将手在阿珍大腿面抚来抚去望梅止渴。

    三小时的航程,大夥儿打打闹闹、谈天说地,时间不知不觉就很快流逝,猫儿岛历历在望,漂渺的人间仙境终於出现在我们眼前。林木苍翠的青山下连绵着无际的淡黄沙滩,层层波涛在岸边  石上击起雪一样的浪花,椰树林里散落着零星的楼房别墅,怒放的大红花在灌木丛中盛开,点缀得万绿丛中有无数朵嫣红,水清如洌、沙细如尘,梦境一样的猫儿岛美丽得像座海市蜃楼。

    船儿在一栋两层高的纯白屋宇前慢慢泊近码头,我们登上了岸,横过一条弯弯曲曲的自行车径後,就进入了天体营舍的范围。阿桃在门口向我们宣布:「由於天体营属私人会所,我必须先到柜面替你们办理临时会员的登记手续,你们可以先行到更衣室去宽衣,一会儿再在屋前的沙滩集合。」

    大夥儿兜了一个圈,仍找不到男女更衣室,正在摸不着头脑之际,阿桃办完手续走回来了:「哎唷,这里就是啦,还分甚麽男女?到头来出去沙滩活动时,还不是人人身上都赤溜溜?别害羞了,把衣服都除下来吧!」说完,见个个还是呆站着不动,便以身作则,先来个带头作用,将衣服逐一脱下来。

    阿桃不知是带团来这里来得多,脱惯了,还是觉得一身肉体已对我们几个男人不再神秘,三两下手势便脱得一丝不挂,大方地把衣物锁到储物柜里,然後回过头来瞪着我们一班人瞧。阿杏与阿桃由於从没试过当着这麽大群人面前脱得赤条条,仍在你眼望我眼地犹豫不决,倒是三只小猫猫比较开通,本来均怔怔地  顾对着裸露出丰满身体的阿桃行注目礼,此刻却好像受到她感染般,也纷纷解除身上束缚,一齐回归大自然。三人刚锁好衣物,就随手从架子上取出一个沙滩排球,围绕在阿桃身边,蜂拥着她往外面的沙滩奔去,阿郎护花心切,当然也不甘後人地入乡随俗,马上天体一度,跟在他们後头追上。

    屋子里此时  剩下我和阿范两对夫妇,尤其是两位女士,虽然遮遮掩掩地脱得  剩乳罩内裤,但到最後关头,还是不好意思再移走这两片障碍,我向阿范使了个眼色,便分别向自己妻子做开导工作。由於我俩上次与阿桃盘肠大战时已经试过袒呈相对,自然能从容地各自把身上衣服脱光而毫不感到难为情,但在另一个男人眼前,要妻子把她最神密之处的遮挡物褪下,却非费上一点功夫不可。

    我一边在阿珍耳旁循循善诱,一边半拉半扯地解掉她胸前的乳罩,两个又圆又滑的乳房,顿时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带点羞涩地赶忙用双臂护住,想不到这正好给我下手将她剥光的机会,我揪着她内裤两侧裤头,蹲低身往下一扯,她立即便变得身无寸缕,小腹下一撮乌润得发亮的柔嫩阴毛,衬托着满身雪白肌肤,把胴体相映得更形冰清玉洁,骄人身段顿时表露无遗。

    搞定阿珍後便扭头向阿范望去,他妻子此刻也已经被他用同一方法剥得全身赤裸,  是害羞地背转身子,忸忸怩怩地不敢正面朝向我,唯一能看到的是她窈窕的背影,但修长的小腿、充满弹性的屁股臀肉、平坦而顺滑的背脊,已经令我暗地里咽了一口口水,曲线玲珑的躯干,像尊白玉雕成的裸女塑像,美得使我顿感呼吸加速、心如鹿撞,未曾真个已销魂。啊!多麽盼望她现在把身转过来,能让我彻底地一窥全豹,那才算得是不枉此行。

    阿珍情绪渐渐适应下来,加上面前两个男人都跟她有过合体缘,别说身体,连最秘密的地方也让对方干弄过,还有甚麽东西可以隐藏?想通了,便显得大方自然,也不再假装矜持,走到架子上取了只塑胶飞碟,开心地拖着我的手,准备到沙滩上和阿桃他们一同嬉戏。阿杏当然不知道她老公与我们夫妻之间的糊涂关系,但是眼见阿珍也显得如此开放,心情不免受到影响,变得又放松一些,跑去架子上取了个彩色吹气皮球,遮挡着大腿交界,四人一起向沙滩走去。

    一路上,我与阿范都在左顾右盼,希望能瞧到一些惹火身材的俏洋妞,好让眼睛吃吃冰琪琳,可惜大失所望,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的,不是皮皱肉堕的老太婆,就是胖得不忍卒睹的中年妇人,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有点看头的,停下来偷偷瞄一下,却见她一对乳房虽大,但像个皮袋子,几乎能垂到肚脐上去了,阴户总算是肥肥胀胀,上面长满金黄色的阴毛,一直延绵到阴阜,小阴唇却太深色了,有点像两片炒焦了的回锅肉,令人当场食欲大减。

    不远处便见到阿桃、阿郎和三只小猫在打沙滩排球,几人你争我夺、蹦来跳去,活跃万分,阿桃一双乳房相比起刚才那些洋妞来说,实在胜多了,随着她身体的跳动,活像有两个弹球在胸口上下抛荡,起跌得波涛汹涌、引人入胜。

    别看三只小猫  得十多岁,可能是他们平常爱好运动的关系,身体强壮、肌肉扎实,充满着年轻人的勃勃朝气,不知是否活色生香的阿桃,不断在他们眼前散发出诱人的女性魅力缘故,胯下阴茎都呈现出半硬状态,虽然还没完全勃起,却已显得既长且粗,整个龟头从包皮中翻露出外,  肉嫩滑、颜色鲜红,每一下蹦跳,都令得阴茎在两腿间东抛西甩,难怪阿桃好几球都打空了,莫非是眼前三条乱挥乱舞的肉棍令她分心?

    他们见我们走来,高兴地向我们招手,呼唤我们一起加入战团,阿范和阿珍丢下我与阿杏,一边挥手回应,一边向他们跑去,阿杏却依然捧着彩球不放,紧贴在小腹下遮挡着阴部婀娜而行,但胸前一对尖尖的竹笋形乳房,已经使我一路目不斜视,用专注的眼光在她两粒红莲子上面流连。阿杏不好意思要我陪她,扭头对我说:「阿林,你也过去跟他们一齐玩吧!我到那边的礁石上坐坐,一旁看你们玩好了。」我知道她还没习惯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勉她所难,便回答她道:「呵,对打排球我也不大感兴趣,反正我带来了照相机,不如替你在海边拍些照片也好。」

    她坐在礁石上摆了好几个姿势让我拍照,但遗憾的是,要害的部位总被那该死的彩球挡住,我始终看不到念念不忘最想窥探的神秘地方,我替她拍了一张全身照,到了第二张时,我偷偷将镜头拉近,焦点放在她高耸挺立的乳房上,甚至有两三张还将粉红色的乳头来个大特写,打算将来作为我的私人珍藏。阿杏不疑有诈,频频摆出不同的姿态,她从未想过,无论摆出甚麽姿势,笑得多麽璀璨,在照片上都给我悄悄留下了她乳房不同角度的写真。

    拍了不一会,我走过去她跟前,一边对她说:「每张照片都有这个彩球,太雷同了,试试拍些没球的吧!」一边伸手把彩球强行夺了过来。噢,老天!在这一煞那,忽地眼前一亮,我终於清清楚楚地见到了她大腿夹缝尽头的真正面貌,居然是我最喜爱、最渴求的无毛『白虎』!光秃秃的阴户一毛不生,白净净、滑溜溜,胀卜卜,  露出两片红嫩的小阴唇,完全是我经常在梦境中见到的一模一样,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梦寐以求的人间珍品就在咫尺眼前!

    我  顾锺情万分地注视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呆着僵硬的身子垂涎欲滴,灵魂简直飞出了窍,难以自控得几乎想就此扑上前去,将头埋在上面舔过没完没了。直到阿杏『扑嗤』地笑了一声,才将我惊醒,跟随着她的视线低头朝自己小腹下望去,始发觉忘形之下丑态毕露:不知何时,阴茎也像我身子一样,不由自主地变得又僵又硬,挺着红通通的龟头在不停点头哈腰,像条昂头吐舌的『饭铲头』毒蛇,千方百计想找个适合自己的洞穴往内钻。

    这回轮到我窘得要捧着那彩球遮挡在小腹下了,可是情况又与她不同,女人那地方平平坦坦,一遮就可遮尽,男人勃起来时却前挺着一根硬梆梆的肉棍,用球形的物品来掩盖,左遮右挡都总会滑到另一边,真恨不得能把它戳进球里去!结果挪来挪去,状如怒蛙的阴茎始终逃不过阿杏的眼帘。

    我无计可施,乾脆把彩球也扔掉,就让阴茎在她面前勃过够吧!她望着我的阴茎,笑得越来越大声,我见她不忤反喜,狼狈心情渐渐放松,趁她笑得前仰後翻的时候,拿起相机对准她白璧无瑕的阴户,一口气拍了十几张大特写,有四、五张甚至是在她张开大腿,连阴户也微微掰开时摄的,竟然可隐约瞧见娇嫩的阴道口。哈哈,真妙!料不到我的私人珍藏,无意中又增添了更精彩的新内容。

    和她一起在海滩随处逛,浪涛前、花丛中,到处都留下她的倩影。可能慢慢适应了天体营里人人都裸体的环境吧,注意力不再是第一时间逗留在对方的生殖器上,我勃得剑拨弩张的阴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软化了下来,阿杏也逐渐显得没方才那麽拘谨,和我有说有笑地谈天说地,我也乘机用手挽着她的纤腰与她并肩漫步,还把手越摸越下,最後停留在她滑不溜手的屁股上。

    回到团友们聚集的地方,见  剩阿范、阿郎、阿珍和阿桃四人在抛飞碟,三只小猫却不知所踪,阿杏跑到老公身边一齐玩耍,我就向阿郎问道:「咦,怎麽不见了几只猫猫了?刚才不是正跟你们一起打排球的吗?」阿郎用手指了指我背後不远处:「嘿嘿,他们结识了新朋友,早把我们这群团友忘记了!看,正在那边玩得兴高彩烈哩!」我扭头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果然见到三个十多岁的妙龄少女,正与他们嘻嘻哈哈地在玩得热火朝天,心忖:这三只小猫真不简单,转眼间工夫,就有妞给他们泡上了。青春,果然是充满魅力!

    梦猫见我走了过去,礼貌地把身边三个新结识的小妞逐一向我介绍:一个叫哈娜、一个叫秀子,另一个叫姬丝,她们也热情地蹦蹦跳跳跑到我身边,用充满着有如灿烂阳光一样的笑容,异口同声地向我打招呼:「阿罗哈!」我知道这是一句夏威夷土话,含有『你好、欢迎』的意思,便也回应道:「嗨!」。

    他们六人拿着排球继续互相嬉戏,我则站在旁边偷偷把三个妞儿仔细打量:哈娜一看就知道是夏威夷土着的後  ,大眼睛、厚嘴唇、短头发,满身古铜健康肤色,乳房不算很大,但结实坚挺,阴阜上碣棕色的耻毛生成一个倒转三角形,下面的尖端直指阴户,像一个交通路牌的方向标志,指示着『由此路进』,脖子上戴着一个用各种花朵串成的小花环,典形的土生夏威夷小姑娘。

    秀子是东方人种,黄皮肤、黑眼睛,听名字相信是当地日本居民的後  ,乳房像两个白面做的肉包子,鼓胀得来又毫不夸张,大小恰好够用五只手指握拢,阴阜上稀稀落落地长有一小撮乌黑耻毛,柔软而顺滑,不太浓密,但很性感,两块小阴唇得天独厚地特别肥大,鲜红娇嫩地凸出大阴唇外面,令阴户看起来像一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脖子上挂着一串用小贝壳穿成的项圈,加上两颗兔子门牙与笑起来脸腮上的浅浅酒凹,不免会叫人联想起她在床上的驯服温柔。

    姬丝金发碧眼,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正宗洋妞,睫毛长直、头发弯曲,可能是经常晒日光浴的关系,身体的肌肤上留下两度清晰的乳罩和三角裤白印,阴阜肥胀饱满得隆高起来,上面一丛金黄色的耻毛经过刻意修饰,剪成一个心形图案,表示她这里充满着爱心、来者不拒,小阴唇呈粉红色泽,两片嫩皮夹在大阴唇中间,  肯露出皱摺的边缘部份,胸前两团肉球巨大而混圆,乳房和鼻尖上都有几粒浅啡色的雀斑,屁股肥大而弹力充沛,是一个十分理想的炮架子,很自然地让人想像到与她在床上打炮时的狂野奔放。

    三只小猫在短短时间内就与她们混得滚瓜烂熟,挂着打排球的名号,实则是在互相调情,往往利用救球的机会,一同倒在地上打滚,不是你压着我,就是我骑在你身上,肉体的亲密接触不在说,就连生殖器也不时短兵相接,就差没把阴茎插进她们的阴户里而已。试过好几次,明明排球就在跟前,豹猫的手竟然握住哈娜的胸部,舍大球不顾而去照顾小球;夜猫更离谱,与秀子抢球的时候,竟然将整个身体趴往她身上,压得秀子一边吃吃地淫笑着,一边搂抱着他把屁股乱扭乱摆,如果不是阿桃警告过不得在公众地方性交的话,我相信夜猫敢情会把阴茎顺势直插进去;梦猫比较规榘一点,仅是籍着站在姬丝背後教她发球的机会,把阴茎在她屁股上面或者腿缝间揩磨,又或  用手臂触碰一下乳房的边缘。

    我除了暗暗佩服小猫们泡妞的闪电速度之外,也不禁让三个小妞热情的开放程度而弄得瞠目结舌,这时刚好阿珍在那边挥手呼喊我回去一起玩,我顺水推舟地向他们说声『拜拜』便赶快离去,免得多了个外人在旁观而令他们大扫雅兴,不能放怀玩得尽情,同时想起丢下阿珍一个人已经很长时间了,不陪她游玩一下也实在说不过去,口里边回答「来了!来了!」边匆匆跑回老婆身边。

    六个人扔了一会飞碟,也有点累了,阿范见阿杏满身大汗,伴着她到椰树林里乘凉;阿郎抓起一个水泡,拖着阿桃往海边跑去,两人仍活力十足地在波涛起伏的浪花里弄潮;我携着阿珍去买了两罐冻可乐,边喝边在沙滩捡贝壳,遇上风景如画的背景时便拍几张照片,我们平时上班各有各忙,难得有此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渡假机会,两夫妻此刻能把手同游,轻松愉快得乐也融融。

    陶醉在卿卿我我的二人世界里,也算不出时间过了多久,忽然间见阿桃气急败坏地走过来对我说:「你们见过三只小猫吗?我寻遍了整个沙滩也不见他们的踪影,别不会是偷偷溜去游泳吧!刚才盖来了几个大浪,真怕他们会出事。」我举目四望,先前他们在打排球的地方果然人迹杳然,不禁也替做领队的阿桃为他们的安全担心,阿桃接着又说:「阿林,不如你和阿郎再四处寻寻,那边有一处比较少人到的偏僻角落我还没找过,我与阿范去另一面,一会再在这里碰头。」

    我和阿郎朝着天体营最西面一个边缘地带走去,那里人烟罕至,丛林密布,相信找到他们的机会甚微,但亦姑且一试吧!想不到行得越近,就听到越清楚的人声,跟着又瞧见树丛里有人影在不断晃动,连忙三步赶着两步地跑过去,当一拨开遮挡着视线的矮树枝时,见到的场面,令我和阿郎当场目瞪口呆!

    (七)

    眼前是天体营西面最末端的一个小海湾,沙滩呈弯弯的半月形,微微向内凹进去,从其他地方实在很难窥到内里风光,滩边对上是一大片棕  林,虽然环境优美、树影婆娑、鸟语花香,但岸边怪石嶙峋,位置又偏僻,并不适合滑浪、游泳等活动,难怪极少会有人到此一游。

    三只小猫倒会选地方,特意避开人烟绸密的主滩,偷偷带着三个小妞摸到这儿,当然有他们的好玩意了。放眼过去,  见六条赤裸的肉虫横七竖八地相互纠缠,正忘其所以地齐齐玩着令人看得脸红耳热的性爱游戏:

    梦猫上身倚在一棵鸡蛋花树的躯干,两手张开搁在横伸的丫枝上,下身向前演凸,硬梆梆的阴茎向前直挺,姿势像足一只在天上展翅翱翔着的苍茫之鹰。而姬丝则蹲在他胯前,一手握着阴茎的包皮在前後套捋,一手同时在轻搔着他的阴囊,小嘴就含着勃得又红又胀的龟头在不停吞吐,时而用两片嘴唇裹着龟头的  肉卖劲地又吮又啜,时而伸出舌尖,在龟头四周津津有味地舔撩,甚至顺着阴茎的肉干来回扫动:从凹沟直扫到阴囊、又从阴囊扫回马眼,整根阴茎都沾满了她留下的唾沫,从我们这里望过去,也可见到水光闪闪。

    梦猫昂着脑袋,舒服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出呢喃的呻吟声:「噢┅┅宝贝┅┅真爽┅┅你怎麽弄的?┅┅舒服死了┅┅再这麽下去,我可真要┅┅真要忍不住全喷到你嘴里去了┅┅」

    虽然他哼出的是华语,可姬丝似乎对这种『国际语言』的内容完全了解,吞吐的速度丝毫没有放慢,还仰高头,一边吞吐、一边用含情默默的眼光欣赏着他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将含在口中那条越来越硬的阴茎,舔吮得更加起劲了。

    半蹲的姿势令她圆滑的屁股更形鼓胀,向後微翘演挺,像小狗摆动尾巴般地左扭右摇,似乎不耐烦地想赶走令它混身发痒的苍蝇,沾满淫水的两片小阴唇已经红胀得从股缝中凸露出外,微微颤抖着,发出晶莹耀眼的淫水反光,像朵饱含蜜液的怒放鲜花,迎候着进来采蜜的狂蜂浪蝶随时光临。

    我与阿郎对视了一眼,大家耸耸肩,不约而同地为姬丝的狂野而乍舌,亦为梦猫的艳福无边而羡慕不已。但还没来得及再回头去继续窥看,又被另一面的叫嚷声吸引过去了:  见秀子向前弓着腰,双手撑在岸边一块平滑的  石上,屁股高翘、大腿阔张,一头乌润的长发随着脑袋的左摇右摆而在空气中飞扬,口里尽情地喊出一声声抑扬顿挫的爱叫,一时急促而紧迫,像暴风中狂泻的雨点;一时悠长而轻快,又像微风在夏夜的轻拂┅┅,但无论是唱快调或吭慢板,完全与伏在她背後不断冲刺着的豹猫抽送频率,配合得天衣无缝。

    豹猫真没起错名,他胸膛与秀子的背脊紧贴、小腹与她的屁股紧贴,双手抄前力握她两只乳房,乃至掌心与乳头亦紧贴,姿势就像一只正在荒原中高速驰骋着的猎食野豹,全身弯前弓起,充满劲力的腰部一伸一缩,带动着胯下壮硕的阴茎,从後一下接一下地在秀子的阴道里不停出入抽送。

    也该阿郎和我有眼福,秀子翘起的屁股刚好斜斜朝向我们这边,男女两副性器官交接的重要部位,便一目了然地尽入我们眼帘。她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被豹猫又粗又硬的阴茎往两旁撑得像个环形皮圈,紧紧地箍着阴茎躯干,随着阴茎的抽出插入而被拖得里外卷反,  能在阴茎鼓起的尿道下端空隙,才可一隐一现地窥见被填塞得饱胀的娇嫩阴道口,豹猫的每一下冲撞,都令阴道口的缝隙挤喷出一股淫水,有如间歇性喷泉一样射向他的阴囊,将他胯下的一大丛耻毛和不停前後摇晃着的阴囊,都同样弄得黏    的淫水淋漓。

    不知是否受到秀子不断发出催情爱叫的影响,哈娜也不甘示弱,在离他们一对交颈鸳鸯不远的地方,也哼出一句句的销魂呼声。这种哼叫,似垂死病人的呻吟、又似胜利者的欢呼,时高时低、时长时短,似梦呓者发出的毫无意义喃喃片语,又似能令人完全明了的心底呼声,正如我和阿郎根本听不出她在嚷些甚麽,但却明了她此刻所表达的意思,是肉体上正领受着美快感觉的冲击。

    夜猫坐在沙滩乾净洁白的幼沙上,两脚前伸,哈娜则面对面骑在他大腿面,双手环抱着他脖子,挺动着屁股像骑马一样巅颇起伏,胀卜卜的阴户紧套着他绕满青筋的大鸡巴,正上下不停地吞吞吐吐。夜猫虽然温香软玉抱满怀,却乐得不用自己费神,以逸代劳地  管静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