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少年与蔷薇
我愿意重来一次的青春,并不是因为我、关逸、周晓萌之间的故事,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戏剧,而是因为太单纯,单纯得不需要动什么脑筋,就能获得很简单的快乐。
初高中时期的周晓萌,是个假小子,爱蹦爱跳爱打架,是众男生的哥们,天生爱保护弱小,我外形条件一贯以来被她划归为弱小的范畴,她说我是任人鱼的对象,大包大揽,将我纳入她的保护范围之内,用那时流行的话说就是,我是被周晓萌罩的。
周晓萌是我的闺蜜,关逸是我的青梅竹马小哥哥,以周晓萌和男生能混能打的能力,她和关皓打成了冤对头,和关逸混成了哥们。
小逸哥哥是清隽秀气美少年,很招女孩子喜欢,我们那个时代,高年级的学姐们似乎流行喜欢一个叫柏原崇的日本少年,小逸哥哥的长相和感觉与他相似,这大概是他当时受欢迎的由来吧。
青春年少的小逸哥哥,身上有种很迷人的感觉,我说的迷人,并不是指他的长相,而是他的情,接近他,会不由自主被他和煦的情所感染,收敛起很多不合适宜的行为,比如说,男人婆也会放轻说话的音量。
同是青春少女的周晓萌,对这样的关逸没有产生什么特别的想法,那是天方夜谭的事情吧?
周晓萌暗恋关逸,我知道,关逸也知道,偏偏周晓萌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她照旧是我们的好朋友,嘻嘻哈哈的男人婆。
所以,我们三人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狗血的三角恋,一切单纯而美好。
只是在关逸身死,我神恢复正常的某个晚上,周晓萌和我作伴同睡,共同缅怀他,周晓萌才告诉我,她也喜欢关逸。
那时的我已经能够面对关逸的死亡,我用特别轻松的口气把她调侃了一通,最后才郑重告诉她,关逸早知道了,但是他无法给她超过友谊以外的感情,所以,就当做永远不知道她暗恋的心意好了,继续做哥们,做朋友吧。
周晓萌那个晚上在我怀里哭得特别伤心,发泄完情绪,她又有力乱蹦跶了,和我打枕头大战,囔囔我是心机歹毒小妇人,也不做个圣母让让位,花样的小王子都被我霸占掉了。
我则反唇相讥,说小王子只喜欢淑女玫瑰,不喜欢五大三的霸王花。
好么,我俩在房间里直接演变成追逐战了,难得倒是开心了一整个晚上,自从关逸走后,还是首次那么欢乐。
那夜之后,我和周晓萌的人生方向分成了两条路,该干嘛干嘛,我嫁人了,她则是打定主意找个可以做的男人,从男人婆上升成女王,不过,我和她还是难姐难妹。
这欲\求不满的人生啊……
我脑子里还在感叹欲\求不满的人生,耳朵边,周晓萌的哭嚎突兀且奇迹般地止住了。
诧异地看向周晓萌,递了张纸巾给她做支援,我说:“怎么不哭了?我这里纸巾有的是,别担心不够用的问题。”
周晓萌扯过纸巾,搓把鼻子然后说:“妞,看前面,有人先咱们一步。”
我跟着往前看,只见大树下,关逸的墓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人,他早早转了身,看向我和周晓萌,我毫不费力地认出他来,是关逸的哥哥、我的大伯——关晏。
摘掉黑色的太阳眼镜,关晏神情淡淡的,可是隔空传来的话意却是含着火气的质问,“手机明明通了,怎么不接我电话?爸爸等不到你,看过小逸刚走没多久,我还指望你安慰他一下,陪他说说话,你倒是好,这个时候才来。”
我懵了……
关伯伯不是一般早晨很早的时候来吗,怎么会变成下午?
我一味想着回避关晏,倒是错过今天一桩事……
关晏的质问,我不好回嘴,说什么都是错,我连忙暗暗捅了一下周晓萌,要她机灵点,帮我忽悠过去就成了。
姐们不是作假的,周晓萌立马帮我嘻嘻哈哈说上了,“关家老大哥,可巧啊,有三年没在关逸的坟头见过你,今天倒是碰得巧了。”
乍一听周晓萌这话不痛不痒的,仔细一听,可是含着一股子微妙的怨气呢。
关逸去了三年,关晏出国也是三年,过年时节,只给家里打一个电话,想当然,他又怎么可能在关逸忌日当天回来祭奠他?
这就是一个当大哥的么?再者,硬把问题说到不孝上面,不什么的,他是头一份,怎么都说不到我头上来,他有什么立场和资格指责我?我需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能是完美?我算什么,关伯伯更需要你这个做儿子的陪,才是正理吧!
这么一想,我也恼火了,连带这几天他带给我的暗恼,一并算在内,我冷冷地讥讽,“大哥,我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在不在都不重要。你作为关伯伯的大儿子,你陪在他身边才是最重要的,我相信有三年不见你的小逸哥哥也是这样想的。”
我以为在我和周晓萌明里暗里的挤兑下,关晏多少会有那么点羞愧感,谁知,他面皮比城墙厚,我说完话后,他居然笑了,是好笑的那种笑。
从他回来招惹我开始,我就知道我是比不过他的口齿的,他的唇舌功夫比我厉害得多,以前他口不爱说是在隐藏实力呐,我才是讷于言辞的那个人。
见他露出好笑的神情,我觉得他一句话就能不给我退路,果然……
“我什么时候回国,什么时候祭奠小逸,要向你们打招呼吗?非得让你们俩亲眼见我出现在这里,我才算是看过小逸了?我一年回来几次要向你们俩做个报备?我每年回国和我爸爸见面,要先和你们见面?嗯,以后有必要,我一定给你们俩的其中一人打电话,不过,别到时候又不接电话,反倒说是我不报备。”
关晏把我的讥讽给还回来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淡淡微笑说的,不经意,我又联想到先前关晏曾说他忘记我三年的话,顿时,我心中泛起涟漪般的郁闷。
今天是来祭奠小逸哥哥的,这会被他哥哥这样说,在小逸哥哥墓前这样说,我那涟漪般的郁闷迅速聚成一团梗在心头,变成难过。
没了说话的欲望,我抿了嘴,悄然退到周晓萌的身后,让她挡在我面前保护我,此刻,我不想面对他,和他貌似淡然、实则咄咄逼人的姿态。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还伶牙俐齿的,现在变闷嘴葫芦了……”
“关家老大哥……”
“周晓萌,这没你的事,我和我们关家的儿媳妇说家务事!”关晏横眉冷对。
刚嘴开个头的周晓萌,迫于他的气势和话理,灰溜溜缩回了话头,侧首递给我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她拼不过关家老大。
关晏一面朝我和周晓萌走来,一面不忘用话挤兑我、逼我,“戚薇薇,我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要当你的闷嘴葫芦,不说话也行,只要你摁个通话键,让我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了。你以为你无关紧要?我记忆力没错的话,你是关家儿媳妇吧,是关家一份子吧,也是爸爸的孩子吧?没点身为儿媳妇的自觉。你怎么做的关家儿媳妇?我问你话呢,你说啊!”
他的声音又重又响,刺得我的耳朵好疼,我想叫他别说了,可心里那口郁闷的梗气老是阻止我开口话说。
没把周晓萌当回事,关晏绕过她,站到我面前,捏住我的胳膊。
关晏深邃的眼一瞬不瞬盯着我,仿佛一个负了人命的刀客,将我一步步往悬崖上逼,他说的话声声带刺,“刚才不是说得挺起劲吗?现在怎么不说了?你这个标准的关家儿媳妇,说话做事标准得很,该尽点孝心的时候,怎么就不标准了?拿出你的标准来,让我这个关家大哥见识一下什么是标准的……”
“关大哥,我知道你心急,可有什么用?你和她好好说,你别逼她,她的情况,你忘了?她那个……”,周晓萌紧张兮兮地挡在我跟前,隔开我和关晏,她越说越小声,说到后面没了任何声响。
继而,周晓萌拍开关晏的手,“关大哥,你那么大的劲儿,薇薇得多疼啊。妞,你看你都被捏出红彤彤的指印了,也不知道叫一声。咦,妞,你怎么不说话?你有气别朝我撒啊,我路人诶,和我说说话。妞!妞?呃呀……关大哥,她眼直了……”
“薇薇?!薇!薇!薇?!”
“糟了,关大哥,你做的好事……”
“薇,能反应的话,眨眨眼睛,眨眨眼,求你。”
“妞,你吭声吧,吱一声就成,他惹的你,我没惹你气啊,乖,快和姐说声。”
“薇……”
“关大哥,你要干嘛?你抱着她去哪里?去医院的话,带上我。”
“不去医院!”
“啊,她都这样了,被你吓唬得犯病了,你不送去医院干嘛?别耽搁了,快点去医院啊。”
“呵,去医院被傻医生医,她只会更糊涂,脑子笨兮兮地不认我。你在这站着,我一会带完整的她回来,别跟来。”
“关大哥,你站住。”
“怎么?”
“你这样不清不楚地抱着薇薇乱跑,我不放心,你先告诉我,她要是又出事了,你这回打算怎么办吧?”
“你有什么好担心?她就是个疯子,她也是我的女人。我将近半生都耗费在她身上了,你觉得我可能罢手吗?”
“唉,关大哥,你去吧,好运点,等会把完整的薇薇带回来。”
“嗯……”
“傻姑娘,还记得我曾经读过给你听的《野蔷薇》一段吗?”
“少年说:‘我要来采你,荒野的小蔷薇!’蔷薇说:‘我要刺你,让你永不会忘记。我不愿被你采折。’蔷薇,蔷薇,红蔷薇,荒野的小蔷薇。”
“傻姑娘,你的刺又尖又长,早已穿了我的心,可我还是要采折你,藏进怀里,谁让你偏偏长在我的荒野人生里?”
“你想开放便开放,你想疯狂便疯狂。”
“你是仅有的小小野蔷薇,可怜可爱的傻姑娘,我的俏女郎。”
作者有话要说:擦汗,本章小今酝酿情绪,更新有点晚,见谅啊姐们,周日继续更
==================
留言选:
今日笑点:小lin在书评区告诉我,她稀饭薇美人是如何“言行一致”,用她的PP绞死关大。
笑点所在:PP杀关大……X尽人亡……
继办公室之后,关大和薇美人实战场景YY新增——浴室
这个提议有好几个童鞋提出来啦,最后由朴恩希MM成功补足,写得让小今有打**血的冲动,嘿嘿,复制如下:
朴恩希:希望小今以后加入浴室情节!一定要加入! 我要看关大和薇薇的浴室JQ!要让薇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被关大吃抹干净的!还有还有~在浴缸里满满的水中,关大顺着水流进入薇薇~凹唔,想到那声音我就荡漾的哟~三更半夜~荡漾的哟~
扶脸颊,诸位姐们有米有和小希MM一样荡漾想法滴?
嘎嘎……
第二十七章:男人是苍蝇【上】
风行荒野,铅云低垂,天地被蒙蒙的沉郁笼罩,看不清它本来的面目,千百年以来无休止的罡风刮过,荒原的野草瑟瑟匍匐,矗立的巨石早已被风蚀得嶙峋,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彷如受刑的人在垂死哀嚎。
我是一株长在巨石边的小小野蔷薇,是这片漫无边际荒原之中,唯一的野蔷薇。
我并不强壮,正如我弱小地依附巨石遮风挡雨生活,我的肢体同样萎缩退步,没有茂密的形貌,只有低矮的枝桠、弱弱的叶片、单薄的花瓣、幼幼的色泽,和我弱小的外表相比,我拥有最坚韧的心,和最尖利的刺,顽固地活在条件恶劣的荒原里。
今天无来由下了一场冻雨,仿佛霜冻季节提前到来似的,我没有准备,花瓣被打得七零八落,蔫头耷脑又被罡风猛吹,幼枝弱叶全贴在了巨石上,像被迫绑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接受最惨无人道的鞭笞。
“主啊,请你救赎我,我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我向天空虔心祷告,祈求我的主能够结束我的苦难。
无光的沉天空没有给我任何回复,却是来了一个少年。
那个少年十七八岁,生得真是俊美,白白的肌肤,红红的唇,乌乌的眼睛,颀长的身形,看得我这株小植物也要目眩神迷,惊叹主的神工手笔,世间竟有这等美少年。
令我始料不及的是,少年长得虽美,却有一颗邪恶的心,他来到我的面前,二话不说,便要采摘我。
我瑟瑟发抖,向他乞怜,“少年,请你放过我。我今天刚经历过一场冻雨,身体损毁得厉害,你要是攀采了我,我可能会死掉。”
少年唇角微撩,他的微笑真叫人惊艳,他开口了,声音清凌凌,“小蔷薇,我是这片荒野的主人,你长在我的土地上,也是归我所有,我要采你,你没有权利拒绝我。”
我哀求他,“不,不要,您行行好。”
“由不得你,我的贫瘠荒野只长了你这朵野蔷薇,再没有别的花,你是无可替代的,我需要你。”
“可是我会死掉。”
“在我口,你会永生。”
“不,不要,比起被人束缚地放在口,我更愿意自由地生长。”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说着,少年修长的手伸向了我。
我惊恐地哀叫,“少年,我拥有世界上最长最尖的利刺,你如果硬要采摘我,我就刺穿你,让你永远不会忘记,我爱自由胜过被你放在口点缀。”
“你想刺便刺,我只要你。”
少年被我尖利的长刺刺得满手鲜血,他不顾惜,也不包扎,反而掀开了衣服,将我放在口。
纵然此处温暖,没有罡风,没有冻雨,但是他枉顾我的意愿,可要付出代价。
我舒展尖刺,毫不费力扎入他的口,瞬间鲜血四溅,染红了我的花瓣和枝叶,没有贫瘠的土壤,我便用他的血之躯作为我的温床。我的须顺着尖刺扎出的洞,探入他的心脏,汲取营养。
我得意,“少年,你强摘我,我可是刺穿了你的心脏,你痛不痛?今后,你成了我的土壤温床,你后悔不后悔?”
少年捂住口,宛如主的辉光普照荒原,“我用我的心滋养你,我用我的血染红你的花瓣,你就成了真正的红蔷薇。”
继而,他泯然一笑,宣布,“小蔷薇,你不是乞求主来救赎你吗?我是荒原的主,我即是你的救赎。”
宣布是我的主,少年对我很是呵护,除了用温暖的血之躯供养我,他还用那双举世无双的妙手呵护我,按摩我。
妙手抚过我的枝干,我即刻要娇姿婉转;妙手过我的叶片,我即刻要舒展呻\吟;妙手摩过我的花瓣,我即刻要神抖擞开放……
“少年,我该怎样报答你?”我羞涩地问。
少年深邃的眼有流星闪烁,他轻撩红红的薄唇,微笑,“绽放,尽你所能的绽放,小小野蔷薇。”
“好,我答应你,少年。”我一口应下与少年的约定。
“好……我答……应你……少……”,我迷迷糊糊,喃喃说道。
“薇!”耳边有惊喜的声音传来,接着感觉有纷纷雨点般的吻落在肩头后背,“别动,你刚才中暑晕过去了,我在帮你急救祛暑。”
脑子里眩天晕地,眼前的景象迷迷蒙蒙,我不得不闭上眼,含糊地问:“周……晓萌呢……”
“这是陵园的另一头。”
“没……有人……”,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只想知道这个。
他知我的心意,吻了我的脖子一下,说:“薇,放心,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俩。”
“嗯……”,他说没有人,我蓦然放心,连多余的话也不想说了。
“你趴着别动,我再给你按摩一遍就好。”
“嗯……”
我听话,一动不动趴在草地上,任由他指腹按压我后身的各大位,疏通经络,行气活血,不同于以往的酸胀感、微刺感,令我不住发出轻微的嗯嗯声,以抵抗各种说不出的反应。
耳朵里尽是哑巴哥哥重的喘声,以前给我做全套按摩,累得他喘气,也没有听见他发出这样重的声音啊。
我双手揪着草,努力适应全身的微刺痛感,闭着眼问他,“大哥,你是不是好累?”
“还行。”
哑巴哥哥这么回答着,拿住了我的小腿内侧、内踝尖直上数寸、胫骨后侧的部位,用拇指顺时针方向按揉我的这个位。
他边按揉,边问我,“感觉酸胀吗?”
“嗯,你轻点,我的腿被你按得都哆嗦了。”
“感觉到哆嗦是好事。”他回答的话,让人不着头脑。
按完顺时针方向,然后,他逆时针方向按揉。
唉,他是行家里手,他说要感觉到哆嗦就哆嗦吧。
我想的是其他方面,我说:“大哥,谢谢,今晚我给你特别做菜,好不好?”
“不许放芹菜。”他很不客气地要求。
“不会的,你不喜欢的,我怎么会去做给你吃,我早就记住了。”我轻柔地说。
哑巴哥哥用心按摩我,只有喘气的份,可他在我说话后轻轻哼了一声做答,我听出了他的高兴。
不由得,我偷偷地笑了。
交替按摩完我左右腿的部位,我被哑巴哥哥翻了身,仰面而躺。
这时,我神智清醒大半了,一睁眼,立刻瞧见让我羞涩不已的场面。
今天是祭奠日,我穿的是黑色小套装、黑色鱼眼吊带袜,外加一双黑色羊皮高跟鞋。
他说我中暑,脱了我的黑色套装垫在我身下,不用看,我也知道皱得不能看了。
现在,我全身上下,穿的全是黑色系内衣,衣是镂空黑蕾丝带黑薄纱的,恰好遮住了小腹这一截,有若隐若现的透视效果,内裤是全镂空黑蕾丝,内裤的腰侧处有吊带,连接着我修长双腿的黑色鱼眼袜,另外我肤质白皙幼嫩,有有腰,这一套内衣裤的效果是不言而喻的,只听哑巴哥哥他开始变味的喘声,我也知道对他照成了什么效果。
有细细吞咽的声儿,和火苗撩动的眸光,我暗暗好笑,表面上依旧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管舒展地躺在草地上,催促他,“按摩吧,别耽误时间了。”
瞬间,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轻微的扭曲。
我可不管他如何难受,继续催促,“哥,你快点。”
哑巴哥哥瞪我片刻,终于是一副咬牙认命的模样,双腿岔开,跪在我的身两侧,开始为我按摩。
这下,他那种混合着克制和疲累的特殊喘气声,便频频在我身体的上方响起……
低沉的,磁的,诱人的……嘿呵嘿呵声……
激情的,克制的,勃发的……嘿呵嘿呵声……
疲累的,酣畅的,沉醉的……嘿呵嘿呵声……
缭绕的,致命的,勾缠的……嘿呵嘿呵声……
融合了那么多古怪感觉的喘气声,挟着无敌的霸道气势,君临我全身的肌肤,像一双看不见的手,抚我,逗弄我,把玩我,惹动我的情思,遐思无数。
慢慢地,我感觉我和他并不是在按摩,而是在调\情,借用按摩的手段调情;我和他也并不是什么讨厌的亲戚关系……那么,我和他是什么呢……
氤氲的遐思缓缓涌动,诸多奇思异想纷至沓来,我脑子里顷刻间出现了另外的一番面貌……
月黑风高夜,荒郊野冢地,独生一株枯树,那枝头蹲着猫头鹰,不时咕咕地叫,凭空而起风拂拂,草丛索索响不停。
枯树下,这男人穿着灰色僧衣,带发修行,盘腿打坐,手执法珠,口中念着南无,孤魂野鬼莫近。
我是个妖丽女鬼,生前因有殊色,红颜引来杀身祸,死后被人埋在此处,做了一堆白骨。活时,尚且是个童女身,心有怨念,化成鬼魂,只有等得一个男子交\合,去了童女身的怨念,才好投胎得渡。
虽是鬼魂,可我心气颇高,非得有男人得我眼缘,才肯委身,如此,这拖拖拉拉之下,我竟是等了百年。
三日前,见到这个打坐的男人,我即知投胎渡身的时机到了,他得我眼缘。
“师傅。”我唤他。
“作甚?”他停了念南无,双眼虚阖,却是应了我。
“婢子想投胎,求师傅成全。”我虔诚道,跪在他身前。
“我知你为何而来。”他虽是带发修行的师傅,却也是法相庄严,容不得人半点亵渎,“我在此坐了三日,就是等得你自动现身。我的师父告诉我,你是我的最后一道试炼,我若是克服过去,即成他门中弟子。你想如何,可来。以今日天明为限,你若失败,不可投胎,要被我炼做法器。”
“假如,婢子胜呢?”
“呵呵,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说定?!”
“说定。”
师傅生得甚是俊美,偏偏打坐,不动如山,真是好生没趣。
我黑纱下不着一缕,软了腰身,半躺在他怀里,手指勾着他的下巴颏,嬉笑,“师傅,为何不睁了眼睛,看看我?酒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心中有佛,又何惧满目有色?软玉温香,你都抱得,还怕看我一眼?”
师傅缓缓开了眼,淡然说道:“我看你了。”
“师傅真好。”我笑眯眯揽住师傅,起了腰身,蛇一般附着他,含了他的下唇瓣儿细细地吃,声音又媚又柔,“师傅,人常说童女有馨香,可我看来不然,不近女色的师傅,才是香甜,我不是吃人的妖,也想吃了你下腹。师傅,你可怕我?”
“不怕。”师傅淡然依旧,但我看他已有不寻常的变化,额间尽是汗光,汗珠如蚕豆般大小。
师傅的模样,我看得动情,禁不住咯咯娇笑,肩头一缩,黑纱滑落几许,露出泰半香肩,修长美腿轻移,黑纱分落,露了白生生的艳光,往他腰上攀。
“师傅,我虽是童女身死,可也是见过人间极致艳丽风景的,万物生命皆由此发。你是修行中人,说是要体味人生百态,若是连人间至乐,都无有体验过一回,修行哪能称得上圆满?师傅,何不让我帮你,尝一尝如何叫做云雨欢情?”
我一边说,身子如蛇轻扭,仿那交\合的男女之姿,摩擦他的童男处所。
“师傅呀,”我娇声滴滴地唤他,“如此大物,婢子受了你,只怕要死去活来呢。师傅若是想骑婢子,攻入婢子的窄门小户,可千万要怜惜……嗳啊……师傅……你怎不打声招呼就来入婢子……慢点儿……师傅,大物弄得婢子甚苦……”
我皱了脸,苦叫不休,那师傅可是不理我,用大物顶个不休,害得我嘴里依依呀呀地喊,求师傅饶命,又是喜欢又是腰肢乱扭,把个受物的情状做得个十足。
莫约是见我小腰儿扭得乱他眼目,师傅他喝了一声,将我从地上抱起,按坐在荒冢墓碑门上,狠了劲儿来入我,顶得花\心今夜为君开,金莲高翘如柳舞。
大物苦干个几百回合,我早就苦尽甘来,缠住他,往复攀登极乐。
当然,有一件事,我是不会忘的。
当师傅再度入我时,我求道:“师傅,匀点阳予婢子罢,婢子得渡,投胎亦必定铭记师傅大恩。”
“这是你的墓碑吗?”师傅一退,复一顶。
我惊喘一声,问:“有甚讲究?”
“我渡你的阳必须洒在你的墓碑上,渡你才算最后成功。”
“师傅,这正是我的墓碑。”
“甚好,可睁眼看清楚了。”
话毕,师傅狠抽急送数十下,弄得我双腿乱颤,待他低喝一声,阳蓦然爆,注入我身,再低头一看……
哎呀,月夜暗光瞧得分明。
我高坐墓碑上,师傅轻退,有白物自交\合处溢出,蜿蜒而下,如小溪一般,流向那墓碑正中的名字——红薇。
墓碑的名字被白物染过,便如自己被白物洗了身,通身有种难以言表的奇特舒畅。
我这个未破瓜的女鬼,今朝得破,可圆满投胎……
“在乱想什么?嗯?”
突然,身体上方传来笑呵呵的声音,我一回神,可窘得不行。
瘟男人跪在我一条腿两侧,拇指按着我肚脐和耻骨间五分之三处的一个位,而我干了什么好事呢?
我半送高挺,小腰低摆,不可思议的是,竟然弯了右腿,穿着黑色鱼眼吊带袜的脚,踩住瘟男人的膝盖腿窝,不许他动似的,我膝盖以上的部位轻柔缓慢地磨蹭他的腰……
羞死人了,我怎么会主动去蹭他……
我张口结舌,半句话也说不出,我只是胡乱想想,想那月夜的修道人和女鬼艳事,怎么会主动做这样的事情呢?
瘟男人得趣,他坐实在我左腿上,一手绕过我的右腿,半抱状,五手指从膝关节处向大腿内侧,做回旋指揉,另一手,握拳出小指,朝镂空的黑色蕾丝花小裤裤探去,穿过其中的眼洞,按住他曾经告诉过我的会,双管齐下,同时作用。
呀呀……哎呀……嗳嗳呀……要人命了呀……
这都是什么感觉呀……
“大哥……别弄啦……呀……”,我就像被捏了七寸的蛇,下\身被他摁得牢牢的,上身扭得如风摆柳,“……嗯啊……难受啦……”
“薇,真难受还是假难受?呵呵,别乱嚷嚷,好像我做什么坏事似的。这个位是治疗冷感用的,即使不冷感,按摩一下,也可以保健和治疗其他的病症。我帮你按久一点,你多出点椰子温水,弄湿小裤子,保健到位,我就停手。”
“大哥,你……嗳……你这样按摩我……啊嗯……好过分……”
瘟男人手不停,笑得眼微醉,“到底是谁过分,嗯?穿这样的一套内衣,心里有什么打算?是不是想别人对你做坏事?霸王龙够君子的了,要不是今天按摩小马驹太累,霸王龙怎么样都要骑一回小马驹才算数。你看你穿的什么衣服?蕾丝花的眼洞那么大,搞出那么多透视效果,是想别人对你采取什么行动?黑薄纱覆盖的小腹,是要撩拨别人去撕开?你看你穿的什么小内裤?洞洞那么大,我一手指穿过去,就能点中你的会按摩;你看你穿的什么袜子?那么多的网网,网住你这条美人鱼,我就生煎了你。”
到最后一句话,他似猛然发现了什么,兴起了。
瘟男人开始说着令我脸红的谐音双关话,按摩的力道随之改变,手法变得好缠绵,还教训我,“薇,不想我生煎你,你就老实点,以后不要穿成这样明白吗?”
“嗯……知道了……”,我这么应着,可是我明白他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要不然他按摩的手法会那么要人的命?
“知道就好,我要是生煎,你可受不了哦。”瘟男人笑眯眯地说,话意实在好险,像只吃了满嘴的,还抹嘴嫌弃不好的坏老虎。
我被他按摩得双眼都出了泪,他好坏,说得那么正经,实际他的手和嘴都在“煎”我,搞得我像渴水的鱼,失了理智,频频娇呼,“哥……哥……哥啊……大哥呀……哥啊……你住手……唉……想啊呀……想啊……”
椰子壳痒毙了,我嘴里来来去去,叫着哥啊哥啊,再也说不出别的,到最后,唯一能做的是用含泪的眼哀怨地瞪他,希望他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别老是装了一副假正经的嘴脸,做着相反的动作来拨弄人,让人失去理智说出无耻的话,求着他。
等了半天,谁知……
瘟男人摇头叹气说道:“今天状态不好,太累,霸王龙要休息,小马驹真想的话,改天吧,今天过过手瘾算了。”
他说话那样,好像我很什么似的,难道,我还真求着他了?
顿时,我心里的气鼓得快爆炸了。
因此,当我手脚用力,狠心一推时,瘟男人措不及防,被我扑倒,猛地躺在草地上。
哈哈,我反攻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写猛鸟今天……后面还有几千字,写不完了,只能截断,姐们见谅,我也好早点更新……
=======
本章节注意留言不要太威猛啊,咱们要细水长流~~~~~~嘎嘎,当然,少了留言也是不成滴~~~~~~~
那个墓碑流XX的点子,是小F给我提议的
捂脸,是她的点子,不是我的,伦家巨CJ~~~~~~~~羞~~~~~~~~
第二十八章:男人是苍蝇【中】
瘟男人掰住我的左腿回旋指揉,另一手指穿过我小裤裤的蕾丝洞点中会,嘴里还一本正经地教训我以后不能穿什么样的衣服,吧啦吧啦一大堆的。
被他这样搞,人真是要被作难死了……
椰子果痒毙,张张合合像鱼嘴,像寻着什么咬一咬,好歹杀个痒,解解馋。我身子乱扭,嘴里除了叫“大哥……我想……”,就再也说不出别的。
我都求成那样了,谁知道最后,瘟男人居然拿乔,说是累,霸王龙骑不了小马驹,过过手瘾算了。
当即气得我要爆炸,如果不是他那么坏作弄我,我何至于嚷嚷得求他似的。
想也不想,我手脚一个用力,狠心肠一推,瘟男人措不及防,被我反攻,猛躺在草地上,任由我鱼。
双腿岔开、跪坐在男人胯\间的这个动作,给人好强烈的主人翁意识,我以这个姿势,坐在瘟男人身上,不仅隐隐提升了气势,立着腰,连高挺也要也要向上送个几分。
哼,讨厌的瘟男人,不过是我胯\下公马,是我的男奴,有什么资格拿乔?!
我这么个模样,眼风凛凛杀向他,他呆了一呆,突地就喷笑,揶揄我,“薇,你要做什么?前几天晚上没抽够耗子,这回头想来骑我,还要当女王,嗯?!”
他假正经,他的喷笑和揶揄,看进我眼里就是嘲笑。我的婚姻杯具不需要他来提醒,他有什么资格撩拨我以后,撒手不管,还要用一副嘲笑的口吻暗示我想压迫他过瘾。
坐胯的姿势,让我产生错觉,以为自己可以掌控胯\下的男人,实际上,什么也不是,他轻轻松松的一个调笑姿态,就可占据制高点来俯瞰我的所为,显得我是多么的可笑。
猛地,我回想起他说我中暑晕倒前,他对我做了什么好事,他的口舌是如何像刀剑一般地砍杀我,再看看他现在的喷笑和揶揄,我心里难过得要死。
我有那么贱,硬凑上去让他怎么样吗?
半句不多说,坐在他的胯\间,我解他的裤子皮带。
“你……你要做什么……”,瘟男人略微紧张地护住皮带。
护什么护,有什么好护的?
真以为我要对你怎么样吗?
“哼!”我不多话,拍开他的手,他触及我怒目的眼神,变乖变老实,双手放到脑后,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腰胯还顺势挺了一下。
当我扒开松垮垮的裤头,半扯下那松掉的裤子,狂野的孽畜弹跳而出时,他醉着眼,吭哧吭哧地笑,我冷哼着,一手扇了上去,只扇得孽畜脑歪身斜,动摇西晃,弱不胜力。
立马,上面的主人呲牙咧嘴护住孽畜,“薇,你要做什么?爱惜它,以后才能好好生煎你,乖。”
我怒气勃发,冷笑,“你不是说已经忘记我三年了吗,三年间,你还跑回国是什么事?”
“薇……”,他估计没料到我这么和他算账,他眼瞪大大看着我。
我继续冷笑自嘲,“你说得对,我不是关家的好媳妇,更不是标准的好媳妇,我贱死了,被大哥拿个手指勾了几下,就求他来煎我,现在,更是坐在大哥身上,扇……”说到这里,心中闷得不行,禁不住,我猛然一声哽咽,“……扇他……的翘翘玩……”
“薇。”他叫着我的名字,立刻,撑手坐了起来,抱住我,语气慌慌,“别哭别哭,我那会和你闹着玩的,说笑的,你当什么真?你避了我五天,想碰又碰不得你,想说话,你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急啊,就想气你和我多说几句话,气得你来骂我,我就满足了。薇,别哭……嘘……你一哭,我就受不了……乖……”
他一面解释,一面哄我,不断吻我、安抚我,“我每年只回来一次,就是今天这个日子,和爸爸一道来这里祭拜,然后,我即刻坐返程飞机回去。我不敢多停留,我怕见了你,我会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果断点,抢走你,我还怕打乱你的生活。诶,天意,还是天意让我回来。薇,别哭,你是最好的女孩子,是我不好,招你、惹你,迁怒你。”
“你还拿话挤兑我。”其实,我最受不了的是这个,他一揶揄我,我就觉得自己很不堪似的,舔着脸上去让他作弄。
他赶忙抱紧我,“逗你玩的,我一高兴就想和你开玩笑。”
瘟男人搂住我,又是说又是亲的,我的郁气散了大半,尤其是他说到最后,还吻住我的唇儿,香香甜甜的,像吃到肚子里的冰激凌,可口极了。
“薇……别气我……”,他吻着我,喃喃说。
“嗯……不气……”,我着他的头发,回吻他,“谁让你……把我弄到一半……又丢下……我……不管……”
唉,我生气大半原因是因为这个吧。
我被他吻得酥\软,半瘫在他怀中,不期然,竟听见这不要脸的瘟男人老神在在说:“薇,虽然那个东西有点肿,想骑着小马驹撒蹄子跑,但是呢,今天我真的累了,很累,有心无力。薇,改天霸王龙骑小马驹,好不好?”
这死男人……
太可恶了……刚原谅他,他就这副嘴脸……
双手一推,将他重新按回草地上,双掌压住他的手臂,倾身俯视他,眼对眼,我傲气十足地说:“第一,我是个处\女;第二,处\女的第一次不应该交代在野外的墓地里;第三,是小马驹想骑霸王龙,你分清从属关系,你不许动,你要是动了,咱俩没以后。”
我一说完,瘟男人一咧嘴马上想笑,又勉强忍住了,他的面上有一种忍得古怪的笑意,“前面两点,我听懂了,而且没有异议,后面的一点,我完全没有听懂,请小马驹给霸王龙解答。”
我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在他喉头滚动的注视下,我用牙齿咬住中指的手套,左手慢慢褪了出去,接着,身子微倾,姿态一变,改成半躺在他怀里,穿着黑鱼眼袜的修长左腿搭在他的腿上,膝盖若有若无蹭到了胯\间的重点部位。
“薇,别玩,让我躺一会,休息一下,就去周晓萌那边,好吗?”瘟男人声音颤抖,拒绝我,可我注意到,他本没有做出相同的动作阻止我。
单手支颐,将卷发撩到耳后,我垂眸轻笑,“大哥,你不是累吗?总是你帮我解乏,这回换我帮你,好不好?”
“你想怎么做?”瘟男人紧紧盯住我。
“你别动就好了。”我注视他笑,青葱玉指从他的腹部向下推,说话的速度和我推动的速度一样缓慢,“哥,如果不是你那么会弄我,估计我一百年都不会去翻阅一些东西呢。”
薄茧的手指探向我的红唇,不住摩挲,他神色迷痴,“翻阅什么?薇,手好嫩,戴上手套,别让我弄伤了你的皮肤。”
我不理会他的好心,我今天就想在他身上放纵一回,在乎其他事情做什么,无趣。
继续探索他的小腹,我说:“治疗冷淡和力不济的位,除了会,还有中极。它在哪里呢?让我找一找。”
说着找一找,我的一指尖在他的耻骨和肚脐画了一条虚无的连线。
“薇……”
“嘘,你要做个好老师哦,中断课程教学,不是好老师。”我含住他的唇,不许他说话,细细品了一会,我放了他,他的眼睛亮得可怕,老实了。
“距书上说,中极位于耻骨和肚脐连线,由下向上的五分之一处,哥呀,我按到的位对不对?”
“薇,你就是个小蛇。”
“对不对嘛?”
“对。”他咬牙切齿看着我。
我寻着了他的中极,轻轻一按,那下方一指距离都没有的死孽畜立马“唰”地向天冲,像打开一把弹簧刀的感觉。
暗自得意,我亲了亲他的脸颊,半枕在他的胳膊上,状似无知地问:“按对了吗?”
眉头蹙成一团,他胳膊绷得好紧,十分不情愿地说:“对了。”
他的表情让我心头好爽,我用拇指的指腹按压中极,那死孽畜就越来越昂,和之前有气没力的半耷拉样,大相径庭。
按了莫约1分钟,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开始进攻按摩其他地方了。
“哥,除了中极,我再帮你按摩其他地方吧。”
“你还想做什么?”他警惕地看着我。
我娇憨憨地笑,“会是个好\,女有,男也有,你不是喜欢按我的会做保健吗?我也帮你按摩会。”
“诶……别……”
他出声已经晚了……
因为,我的手已经伸向了他的会,他脸上马上浮现麻\酥\酥的浪\荡样,阻止不了我啦,瘫软着,任我半按摩半玩弄。
“哥……”,我轻轻唤他,绵软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吹气儿。
“怎……怎么了……”,他吸着气,连话都说不全。
我咯咯地娇笑,说道:“书上说,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从宝袋下向会处按揉推摩,可以治疗神萎靡、身倦体乏。哥,我说得对不对?”
他无奈地按住我的手,不准我再推摩,“对,诶,薇,你再按下去,我可真的要煎你了,乖,别玩了……唉……你……”
蓦地,霸王龙的声音兴奋而颤抖了。
霸王龙兴奋,那是当然的。
因为,小马驹翻身一坐,嫩嫩椰子恰好嵌合了那只怒吼咆哮的狂野孽畜,不由人不抽气……哎呀……哎呀呀……
受不住小马驹这一贴,霸王龙闷闷地呻\吟了,膛呼吸的频率也开始加快……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有杯具诞生……
饼饼的长评米有标题,字数未够一千字,泪奔,系统不让算长评……
咳,再提示大家一遍,牢记哇
咱们要还想继续乐呵下去,留言不要那么奔放噻,不要写让外人遐想的东东噻,
河蟹降临,咱们就虾米不能乐呵了……杯具……
留言时,切记,咱们看的文文灰一般的河蟹,很纯洁,自我催眠一百次。
嘿嘿,不过话说回来,饼饼,人家害羞滴表示,我喜欢你的留言,不亏素我滴银,可是咱们要注意低调嘛,抱住狠狠亲亲╭(╯3╰)╮
================
留言选:dy、呱呱
煎鱼是一个很有技术的活、
油放的要刚刚好
还要控制火候
火不能太猛否则会烧焦、
也不能太小不然就要好久才能熟呢、
放点调味就更美味啦哈哈。
=====
小呱呱经过小今CJ委员会鉴定,实在是一个很有潜力很有挖掘力很有可塑力滴——娃!
嘎嘎,颁发奖章一枚
============
今日冷笑话剧场由小空MM策划剧本O(∩_∩)O哈!
薇薇:瘟男人,小今75我
关大:她怎么欺负你了,我来给你报仇
薇薇:昨天她都不让我们出场,而且说好她露香肩大腿的,竟然把我推上去露给那么多人看
关大:好,灭了她
(小今被吊起来抽打,远目)
小今:你们再这样,我就让耗子XX薇薇
众人:他行吗?
小今:汗,虐死乃们虐死乃们,不让乃们吃,饿死乃们饿死乃们
众人:可以把这人拖去幼儿园了
第二十九章:男人是苍蝇【下】
我以按摩的手法摩挲瘟男人的会,趁他兴奋,我翻身一坐,他怒吼的孽畜贴着我黑色蕾丝小裤裤的羞处而出,晃眼一瞧,还以为我生了一只孽畜呢。
呵呵,我可是骑上了这匹强壮的公马。
受不住我这一贴,瘟男人闷闷地呻\吟了,膛呼吸的频率也开始加快。
瘟男人扶住我罩着黑纱的小腰,几近于呻\吟的说:“薇……你还是……还是下去吧……别在墓地乱玩……”
我俯视他而笑,戴着黑纱手套的手,和光滑白皙的另一只手,同时出两手指点住中极,与中极下方的曲骨,紧跟着,我身前倾,露出黑衣营造的美丽风光给他看,造成他的视觉冲击力。
声音柔且妖娆,我说:“刚才知会过你了,我不会把第一次丢在墓地的,另外,小马驹想骑霸王龙,你不许动,你要是动了,咱俩没以后。你不是默认了吗?难道,还是我想错了?”
我歪头看他,长长的“哦”了一声,“明白了,是我自作多情。”
说着,我小腰一拧,作势要起,立刻急得瘟男人抓了我的腰往下摁,“你个小蛇,怎么说走就走?!”
“你都不喜欢,难道我还要死乞白赖,求你?哧!”下颌高抬,我歪了脸看别处,一副使子的娇样。
你不是说要骑吗,我就骑给你看看,什么是女人骑男人;你不是说生煎我吗,我就煎给你瞧瞧,什么是煎到你抓狂。
我不用猜,也知道瘟男人要被我吃死,果然,他无奈又急地说:“薇,你想做什么就做吧,留条命给我就行了。”
我斜睨,霍然一笑,瘟男人看呆。
呆男人,你就继续呆吧,看我怎样作弄你……
小蛇修炼多时,很勇敢,忍住了心底的羞涩,用漂亮的小手缓缓撩开了黑色蕾丝纱,露出嫩滑的椰子壳和椰子,当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小手握住孽畜的命脉,霸王龙倒抽一口气,猛然掐住了小蛇的小屁屁。
“小蛇……”,霸王龙醉得口齿不清,“别……别要我的命……小蛇……”
“不会要你的命,煎你玩玩而已。”小蛇一边笑着说,一边小尾巴微动,交尾似地与孽畜贴住。
才是仿造交尾的动作,霸王龙受不住了,额头上都是汗,两只大手掐住小蛇的丰软果儿,喃喃呻\吟着求我,“小蛇,霸王龙忍不住了,霸王龙想和小蛇来点什么,小蛇别拒绝霸王龙。”
嘁,刚才小蛇狂求着霸王龙的时候,霸王龙拿乔,现在小蛇才弄了一下,就反过来求,真是贱骨头。
小蛇在心中得意地骂,表面冷淡拒绝他,“不行。”
“不行就算了。”霸王龙被小蛇无情拒绝,倒也并不纠缠,可是,它的动作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显的口不对心,那只作死的孽畜蠢蠢欲动,上上下下地胡蹭,硬生生是要榨出椰子壳里的椰果汁,就像是非洲大草原的旱季到了似的,没有水喝的孽畜,四处寻找水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稀罕的椰子果,它说什么都要想了办法撬开它,喝到里面的汁水。
哎呀呀,真讨厌,弄得小蛇的小尾巴好痒……
水水出得是一拨又一拨的……
不行,忍住,小蛇得忍住,说好了要反骑它的,怎么还没两下就被它倒着骑了?!
小蛇凶脸,竖着眉,用力拍霸王龙的膛,气愤地说:“不行,说了是小蛇生煎霸王龙,你敢乱来,咱俩没以后。”
被小蛇一顿好凶,霸王龙老实了,安静下来,满脸痛苦又可怜兮兮地望着小蛇,“小蛇,命给你了,你对我好点。”
“哼,只要你不乱来,我就对你好点。”
哎呀,霸王龙这副样子好可爱,像个求小蛇照顾的霸王龙小宝宝,好想亲它,顺便吞掉它的死孽畜。
哦……忍住……
小蛇默念一百遍忍住,手里没停,拨到一旁的裤裆,回到原处,紧紧包裹住椰子和死孽畜。
呵呵,死孽畜被小蛇装在小裤裤里了呀。
瞬间……
霸王龙大声呻\吟,又死死忍住不动弹,嘴里就是吸气抽气、抽气吸气的呻吟声,两个大爪子把小蛇的小尾巴挠得疼。
小尾巴被挠得疼,小蛇却有些畅意的感觉,更是用小手死死捂住了黑纱蕾丝小裤裤里的孽畜,不放它出来摇头摆尾,椰子壳也是相应合了盖子含住它。
扭腰,摆臀,前后移动,像威风凛凛的女将军,骑着胯\下雄壮公马驰骋疆场。
有些东西,想象和实际做是不一样的。
我很惊讶……
我并不像是个一无所知的处\女,反而像是一个于此道的老手。
我扭得好好,速度和掌握他的感觉都好好,仿佛和这个人做过千百次,又仿佛是从意识深处冒出来的,更好似与生俱来的,完全不需要他的指点,我就能够找到感觉,做得很好。
对于自己处女的身份,我不太肯定了……
突然有点想试一试,试着真的和他来一次骑马马,一层膜而已,我要是后面反悔可惜了,大不了再去医院修补回来。
有一股奇怪的感觉,也许,我并不是处女,处女怎么可能像我这么容易找到让自己舒服的各种姿态、速度……
而且,我这样仿造交骑的动作,瘟男人也与我配合得那么好,完全不像初次磨合的人……
不行,不能深想,我的思维会混乱……
打住,打住……
只专心于这次交骑之中……
惊觉自己有神混乱的感觉,我连忙暗示自己止住,把神力拉回来。
说是感觉自己不像处女,实际上,是我想和他骑\乘,和他交\尾,和他互\煎。
有骑\乘、交\尾、互\煎的念头,除了因为他给我的感觉过于强烈之外,还因为我想到一个问题,假如他不是真的对我感情至深,换做其他的男人,我这样的撩拨,哪里还能老实地守着口头约束不动我?早就不顾我的意愿强行进入了。
既然起了意,我就做下去吧,绝对不困扰自己了,乱七八糟的关系见鬼去吧,我现在只想要这个男人来生煎我。
我要把他当做幻觉里出现的那个少年,而我是那朵刺穿他心脏的荒野红蔷薇,他要我竭尽所能的绽放,我便绽放给他看,拿出我美妙的绽放姿态。
回报他……
回报他用血滋养了我……
【蛋定住,此处删节,想吃东西的童鞋,注意看作者有话说,有方法介绍如何观看喷香红烧章节】
交骑到高\潮处,被瘟男人频频刺激,爽得神智要飞,不期然,我脑海之中又出现了幻觉艳事……
依然是那修道人和女鬼……
一弯残月挂高空,月白如素练,透进残破的小庙,斜照到我和师傅交叠的身上。
师傅的灰僧衣,和我的黑纱衣下摆,频频抖动。
我极乐,纤白的双腿只管紧紧盘住师傅的腰,让那大物爽利地入我。
师傅虽然生得唇红齿白,可这种时候,师傅倒与妖无异,那模样看得我是神魂颠倒。
素手入他衣襟,抚上他的小红果,头一伸,衔住师傅的唇瓣,然后放开,我吃吃一笑,问:“师傅呀,为何不让婢子投胎往生?”
师傅无语,撇开头,望向别处,大掌却是捧高了我的双股,大物猛然加了力道,重重来顶,顶得我是婉转娇吟不止。
“师傅,婢子吃紧……唉哟……慢些……怜惜婢子……”
我娇呼,师傅放轻了力道,我复又攀住他,夸赞,“师傅好人。”
闻言,师傅神色似喜似悲,话音有磨齿声,却是身不停,大物频戳,“红薇,我被你引入歧路,哪里有放你投胎的道理?”
心喜,我收紧小腹,咬合大物,“师傅,婢子得你雨露,感受这阳造化的神奇,早就不愿投胎,只愿跟着师傅,待师傅百年,婢子随着师傅去投胎,下世为人,婢子还做师傅身\下奴,可好?”
师傅微有笑意,骤然停了,不再入我。
“师傅……”,我娇声嗔他怎不继续入我。
师傅躺在干草上,大物朝天,指那物,道:“爱此物,便自己来。弄得我高兴,我便匀你点阳,助你修炼,否则,我将白物洒墙……”
“别,婢子就来,师傅阳珍贵,怎可浪费。”我提黑纱裙摆,委身而下,纳入师傅的大物。
大物似金杵,每下都撞得我颠颠倒倒,船穿巨浪,马踏飞雪,不过如此。
正是:
比翼双飞如盘蛇,花心半折探君心。
金钟频频响野庙,玉露滴滴染僧衣。
臆想女鬼和修道人的艳事,现实之中,又被瘟男人煎。
因此,我和幻想中的那个女鬼融为一体。
又想到面对实力比自己强大的法师,看似法师制住了女鬼,实则是女鬼用她的小屁股将法师征服,正如同此刻我的情景,瘟男人君临我,可换个角度看,又何尝不是我君临了他?
臆想和现实交织,我……好爽……
真是哪辈子都没这么快活过。
同时,我也肯定了一个自我猜测……
我,不是处女!
因为,被瘟男人煎的整个过程里,我的身体太会寻找快乐了。
那么,是谁调\教过我的身体呢?
“啊……不要啦……都好几次了……”,小马驹苦乐半参地用两个小\蹄\子轮流捶打霸王龙的。
“嗯……对不起……太久没上阵了……好……嗯啊……答应你……不要就不要……”,霸王龙干脆利落地应声。
小马驹还以为可以喘口气了,谁知……
霸王龙是个坏家伙。
它口头答应了小马驹,实际上挥鞭的孽畜进攻更凶猛了,完全不顾及小马驹还嫩还小,作孽似地抽打小马驹,又凶又狂。
可怜的小马驹哭得眼都红了……该死的霸王龙也不停一停……
煞星啊……
虐待小动物啊啊啊啊……
有哪家动物保护协会可以保护它?
呜呜……
正文 29章番外【不要购买,买者后果自负】
销\魂甜点番外恶搞
本篇娱乐恶搞,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童鞋,不要误入啦【会陆续更新】
~~~~O(∩_∩)O~~误入的童鞋~不负责抚乃受损的小心肝~~~~~~特此申明~~~~~
周女王和手指男的那一夜
那是一个周女王每次回忆起就想满地乱滚的夜晚。16801cn小说龙xsloNg
话说:月黑风高夜,正是激情勃发时。。
美丽的夜景不断在车窗外划过,车里放着一首令人心旌动摇的外国轻摇滚曲子,周晓萌整个人,由里及外散发着只有她自己才明了的粉红色泡泡。
她眼睛一瞥开车的猛男小唐,那全身的荷尔蒙激素是蹭蹭地往上飚,脑子里奔腾地全是热血沸腾的XXOO之事。
嗷嗷滴,不要怪姐流露色女的本来面目,姐旱有大半年,久不做妖打架搏战,一身武艺快荒废,急找人练双修合体**,最好是会耍单截棍,能和她哼哼哈嘿的人哇。
满身肌的小唐,周晓萌垂涎已久,可是不能给人家随便的印象啊,只好是憋着忍着,总算今天酒吧里,她自灌N杯黄汤下肚,让猛男小唐以为有可趁之机,把她往公寓带。
殊不知,嗯哼哼,母螳螂正张着镰刀手在背后等着他,就差他临门一脚,咔嚓一下啦。
猛男小唐的车开得不是很快。
虽说他带着酒醉的美人往自个家里奔是有其他念头,但是没有上床之前,一切都是空啊空,作为一个自诩有书的男人来说,到嘴的肥不吃,**飞蛋打也是有可能的。
他不时分心看看醉美人周晓萌,生怕她来个狂吐三百下,他还米有沾腥之前,爱车小老婆毫无反抗能力被“血洗”,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噢噢噢噢,她张嘴了,是要打算做什么?
猛男小唐菊花突地一紧,连忙放慢车速,支着脑袋,眼睛密切注视周女王的嘴,貌似体贴地问:“萌萌,你是不是想下去站着吹吹风?”
周晓萌半掩口,风情万种打了一个哈欠,长长翘翘的眼帘微动,眼带春波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困了,好想睡觉哦。16801cn小说龙xsLongcoM”
嘻嘻,姐的暗示够明显了吧?
别以为姐的酒量就那么一丁点,姐不豪饮,是怕吓跑你,装个不胜酒力的小鸟依人才好忽悠人,到时候杀你一个回马枪,让你知道姐的厉害,骑得你嘎嘎叫。
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御姐的气场!
明明她的眼神是那么勾人,为什么他却觉得好冷……猛男小唐突突一个哆嗦……
既然不是想吐,那他就放心一大半了。
萌萌看他的眼神是那么勾人,看样子今晚是大有可为啵,啊嘿嘿……
唉,叹气,想他一介猛男,练了一身的腱子,敲上去梆梆作响,身体条件嘎优秀啊,为神马谈了半打女盆友,个个和他吹?并且都是在上\床后的第二天。
天知道,他并不是花心菜萝卜啊,他也很想定下来,好好爱一个女人的说。
这到底是为神马?!谁来告诉他!
猛男小唐苦苦思索,措不及防,灵光一闪,想到了那个关键的“第二天”。
每个女盆友都是在床上被他弄得求饶,义正言辞让他不要来第七回,他米有听话。为了表现自己的神勇,他通常是做满了七回才罢手的,结果,就导致了第二天的杯具。
看来是不能做那么多次啊,没有女人受得了他。
好!
决定了!
鉴于萌萌是他极力想争取定下来的女盆友,他今天晚上最多做三回,以免他过于的神勇,把萌萌给吓跑,等以后再满满做到七回……
哇哈哈……
猛男小唐看着前面尚算明亮的路灯,下定决心,暗暗抓紧了方向盘,脑子里为即将到来的香\艳场面预演三百大回合。
想得过于用力,猛男小唐周身散发出一股又一股的型男王霸之气,可把周女王看得个目眩神迷,在心里对他好一通的揉捏。
不经意,两人的视线隔空一碰,“吱吱啪嚓”电光闪现,火花四溅。
因此,今夜就在女王和猛男各有小九九的情况下,爱的小车车载着两人,奔向了猛男公寓的爱之巢。16801cn
一个疯狂的夜晚,即将上演……
金刚大战哥斯拉的决战前夕,猛男小唐去洗白白,已经洗好可下锅的的周女王,独坐床头,她还是有点不自信。小说龙xsloNg
为神马不自信?
原因很简单,她不相信自己的男人运终于得到了上天的眷顾啊。
悲愤!
姐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要热情有热情,要奔放有奔放,要银子有银子,工作敬业,口碑良好,没有不良生活习惯,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小富婆,为神马……为神马……上天赐给她的男人不是人书渣男,就是福美满梦碎的残缺男……
神啊,人家只是想要一个男人,一个会疼人的男人,怎么就是那么难?
捶地哭……
鉴于以往过于彪悍的男人记录,周晓萌捏了手机往阳台跑,采用快速键,直线联系她绝对信任的助理方方。
缩在阳台一角,周晓萌不时看看屋内的动静,防备着猛男小唐从浴室出来,她压低声音说:“喂,芳芳吗,我是萌萌。”
电话那端的小男人方方高兴得几乎要跳,“萌萌,你不去小唐那里了?”
“不是,我在呢,在他家里。”周晓萌看屋内的动静,似乎猛男小唐快要出来了,她抓紧时间,三言两语交代方方,“没时间和你多说,你听着,等会我要和小唐去妖打架,如果我不满意他,我会偷偷给你发短信,你接到短信,马上打电话来救我,就说几个姐们要K歌,在钱柜那边包厢,要我马上去聚会。你听明白了吗?”
“哦……知道了……”,电话那头有气没力地应和着。
周女王老爸是个军官,拜老爸所赐,女王也沾染了不少军队习,这会打电话,听到小男人要死不活的声音,当即就竖了眉毛训他,“声音大点!”
“understandsir!”声音是气愤的高亢。
周女王只需要小男人方方的大声回答,至于他是不是生气,才不在她的关心范围之内呢。
周女王眉开眼笑,纠正他,“我是dy!”
ORZ,有你这样的dy?让我去死,去死!小男人方方跪在沙发上,悲催地捶打沙发靠背。
电话里,女王雄伟宏大的吩咐声米完,“芳芳,给我煮好绿豆汤,说不定我回来败火吃的,乖,好好照看家里,等我回来……诶,他出来了……挂电话了……拜……”
“拜”字只有半个音,手机余下忙音留给桑心欲绝的小男人方方。
不敢砸手机,要随时待命女王的救助短信,小男人方方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脚踢沙发,用手捶抱枕。
他边踢边打边哭,“萌萌,你这个大笨蛋,大混蛋!”
哭着猛打了一个嗝,把小男人方方给嗝醒了,他似想起了什么,一溜烟跑到阳台,扒开落地窗,朝天空的星星,竖起中指,嚎叫,“小唐,我以月亮的名义诅咒你!咒你虽有小**,但是短小细,跑得快,立进立泄,诅咒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阿嚏”,此时此刻,城中另一头的出浴猛男小唐,后背一凉,面对周晓萌突如其来打了一个喷嚏。
周女王及时施展她的温柔贤惠,细声细语关心他,“太凉了吗?要不要把空调的温度升高一点?”
嘿嘿,站得那么近,此时不抱,更待何时。
猛男小唐长臂一伸,揽住周晓萌的肩头,“没有关系,等会太热,我怕你还想降温。”说着说着,手上不老实,暗示地到周晓萌两个翘翘那儿捏了一把。
不幸哦……
由于对彼此身体的敏感区域过于陌生,猛男小唐的手恰恰扫到了周女王偏胳肢窝的地方,那里正是女王的笑点所在啊。
当即,怀揣小鹿荡漾的周女王被这神秘的“上帝一”,笑得花枝乱颤,再顺便来个器微露,营造笑点与色点并存的景象。
诱人哇……
猛男小唐赶紧捂住鼻子,才制止了血溅五步的惨剧。
不行,这样下去,丢脸的说,作为一个身材傲人的猛男,他得扳回点面子。
猛男小唐脑中灵光一现,闪过著名雕像大卫的经典款造型姿势,米说的,脱衣,亮**。
每当周女王回忆起如许餐具场面,都只能得到以下描述:
一阵邪风袭来,一袭白色浴袍闪过姐的眼帘,风起,衣落,尘埃落定,那闪亮亮的腱子隆重登场,引得姐口水滴答。
姐的眼一路奔袭而下……小腹那个下方……定格……晴天霹雳……
哇咧,捶地哭,那东西算什么个玩意!
手指哇!
猛男小唐不知周晓萌已经彻底沉浸于惨淡人生的悲愤认知之中,他为自己一身的腱子获得女王陛下的定眼青睐而自豪,他就说嘛,没有女人不在看见他大卫般美丽动作的时候,石化的,简直是骄傲到伟大啊。
越是痴迷的眼神,越是撑满他男的信心,没说的,扭臀晃**,用男伟大的魅力唤醒他亲耐滴萌萌。猛男小唐一手覆着后脑,一手放置小腹,扭腰晃臀,以平均每秒扭动一个半腰的姿态向着周晓萌逼近。
哇噻,那里来道雷劈了她吧吧吧吧吧吧……
“叮咚”一声脆响,周晓萌清楚听到那母螳螂的镰刀手石化在风中,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那样的东西,值得她动用镰刀手吗……呜呜……杀鹌鹑用了牛刀哇……
果然是——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姐的杯具永流传。
小男人,你诅咒得太到位了!
萌萌她恨乃!
吼吼,后面儿童不宜,请大家自行脑补,哇嘎嘎~~~~~~~~~~~
越是痴迷的眼神,越是撑满他男的信心,没说的,扭臀晃**,用男伟大的魅力唤醒他亲耐滴萌萌。猛男小唐一手覆着后脑,一手放置小腹,扭腰晃臀,以平均每秒扭动一个半腰的姿态向着周晓萌逼近。
哇噻,那里来道雷劈了她吧吧吧吧吧吧……
“叮咚”一声脆响,周晓萌清楚听到那母螳螂的镰刀手石化在风中,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那样的东西,值得她动用镰刀手吗……呜呜……杀鹌鹑用了牛刀哇……
果然是——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姐的杯具永流传。
小男人,你诅咒得太到位了!
萌萌她恨乃!
吼吼,后面儿童不宜,请大家自行脑补,哇嘎嘎~~~~~~~~~~~
越是痴迷的眼神,越是撑满他男的信心,没说的,扭臀晃**,用男伟大的魅力唤醒他亲耐滴萌萌。猛男小唐一手覆着后脑,一手放置小腹,扭腰晃臀,以平均每秒扭动一个半腰的姿态向着周晓萌逼近。
哇噻,那里来道雷劈了她吧吧吧吧吧吧……
“叮咚”一声脆响,周晓萌清楚听到那母螳螂的镰刀手石化在风中,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那样的东西,值得她动用镰刀手吗……呜呜……杀鹌鹑用了牛刀哇……
正文 第三十章:其实她是女王受
【受和女王都是一种格,与别无关,因此,女王与受是对立统一的存在】
最后的那一刻,我的脑中有白光闪过,空茫茫的一片,神魂无依,已不知自己在何时、何地,完全被抽空了……
待神魂飘飘落地,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人生得到满足,向圆满迈出了一步。言情小说就来:WwW16801CN16801cn小说龙xsloNg
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了瘟男人的臂弯之中,他牢牢抱住我,像抱住了最最珍贵的宝物,不容有任何闪失。
再抬头看瘟男人,他双眼紧闭,失去意识一般,我不免联想到刚才自己的状况,大概他还陷在与我相仿的那种感觉里无法出来吧。
禁不住,我抱住他的头,轻轻吻他,“大哥,醒醒。”
唤了好一会,瘟男人才缓缓睁开了眼。
“薇……”,他长臂一伸,搂住我,深深一个吻,缱绻缠绵而悱恻。
做完爱,得到男人的一个吻,真的感觉非常好,像关皓那种的事后烟太恶心人了。不自觉,我比较了两个男人的事后行为,感觉还是瘟男人给我的感觉最好,因此,我回吻他亦是用心,让他感觉到我的喜欢。
&&&
吻完,瘟男人又亲了我脸颊,然后问我,“薇,有纸巾吗?我帮你清理,呵,真是个淘气的丫头,什么都敢做。”
“那是我自愿的。”我拒绝了他,然后,搂住他的脖子,忍住羞涩,在他耳边低语,“大哥,今天我要穿着你的小东西回家。”
并不是怕与他春风一度有了意外的小宝宝才不让他那个,而是我从一开始就打算,用黑色蕾丝小裤裤兜住他的那些小兄弟们。
我的念头十分古怪,可是我的内心偏偏有想要体验一次的强烈要求,最好是我穿得正正经经地回去,裙子的下面,小裤裤里兜着瘟男人的小东西,碰到我的丈夫关皓……
我这种奇特古怪的想法,瘟男人并没有诧异,相反,他研究地打量我,片刻后,不知为什么他神情释然,哈哈大笑朝我小屁股打了一记,“古灵怪。”
我回捏他一把,“讨厌。”
瘟男人拿住我的拳头,笑嘻嘻地说:“薇,我帮你清理一下内侧吧,**,又吹干了,不好受哦。”
最终,我还是被瘟男人哄着、劝着,擦掉了大部分的小小宝宝们,让小裤裤不至于那么多的水渍。
不甚满意地看着地上一团团的纸巾,我在关皓面前兜着带有其他男人小宝宝们的想法泡汤了。
瘟男人整理好了衣裤,过来搂住亲我,“薇,你想暗中羞辱耗子,我有的是办法,何必让自己不舒服呢。”
哦,这男人完全想岔了……
我没有羞辱关皓的意思,纯粹是想那样做而已,好玩……
不做声反驳他,我穿好衣服时,发现一个问题。
呃……
衣裙好皱啊,虽然,我已经把草什么的都拍掉了,但是,衣服皱的程度实在太让人有想象的空间了。
瘟男人也看出来了,他大皱其眉,“薇,我开车先送你回去,我的车停在墓园里。16801cn”
我摇头,“今天是来祭奠小逸哥哥的,我还没有……”
说着说着,我自动消声了。
此刻提小逸哥哥的名字,真让我脸红啊,瞧瞧我都做了什么,居然被他哥哥在墓园里骑了一回马马,之前还吵架,莫名其妙中暑。
陡然不快,感觉背负了罪孽似的,我实在太不应该了,不知羞耻,不分轻重,小逸哥哥在天之灵,看了会怎么想我?
天啊!
小逸哥哥,请你原谅我。
我正忏悔,就听见关晏数落我,“我开车送你回去,你今天中暑,做完理疗,必须好好休息。你这个不知轻重的小丫头,我说了叫你别乱来,我提不起劲,半点劲都提不起,你还勾引我去放纵,真该打你的小屁股,好好教训教训。看你这小弱样,风吹就倒的样子,我辛辛苦苦给你做的理疗白费劲了。咱俩刚运动完,你快穿好衣服,热感冒最麻烦。一会去我车上,坐后座,别吹冷气,知道吗?”
顿时,堵着我闷,一口气差点提不起来……
是我勾引……他勉强应付……
这还没完,关晏指着我皱巴巴的衣裙,继续训我,“做事要分轻重,你看看你衣服皱成什么样子了?让周晓萌看见,她会怎么乱想?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注意点形象啊。我送你回去,何叔的车子别坐了,让人引起怀疑不好。”
被他这么一顿训斥,我感觉自己很不堪……
隐藏关系,又是见不得人……
还要被这个人用这种嫌弃的口气训斥……
果真我不该主动,是自轻自贱了么?
憋屈,口压巨石。
“好了,走吧,带你回去休息。”
“别碰我。”我一把推开关晏的手,口闷到顶点,我确定他再多碰我一下,我会难过到吐。
“怎么了?”关晏皱眉。
关晏手里的衣裙皱巴巴,脚边不远处草地的湿迹,还有那些纸巾,无一不是见证,见证我今天的荒唐和放纵,再加上他那些嫌弃我的话,蓦然,羞耻感和轻贱感如山一般朝我压下,恍惚间,我似乎看见半空之中,温柔的小逸哥哥注视我,无语默默泪流。
小逸哥哥,你不要哭,你是不是在可怜我……
对不起,小逸哥哥,刚才和那个人,我不该有什么其他想法的。
薇薇还是爱你,是你的人。
“薇,怎么说着话就哭了呢?那么大了,还像小时候似的爱哭。”关晏低声呵呵笑,伸了手要揽我入怀。
我避开他,擦掉眼泪,戴好黑纱手套,突然又觉得小裤裤的爱\水儿对我来说是可耻的,从轻贱我的人身上获得快乐更是可耻的,如果不除掉这些可耻,我怎么能够配得上小逸哥哥,又怎么对得起小逸哥哥?
这么一想,顿时,穿着关晏爱\水儿的小裤裤令我分外难受。
快速掀起裙子,我要除掉吊带袜,我要扔掉小裤裤……
“薇,你到底要做什么?”关晏拿住了我的手臂,霸道追问。
我停了动作,抬起头,冷冷直视他,既然他轻贱我,我就把轻贱还给他。
我面无表情,说:“小逸哥哥在天上看我,他刚才对我流眼泪,我想和他说话,他都不理会我,只是看着我默默哭,我心好痛。16801cn小说龙xsloNg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是我的错,我主动的。现在,我后悔了,我忍受不了穿这条内裤,我想扔了它,你和我的关系到今天为止吧,以后不要给我按什么摩,不要接近我三步距离。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去你想去的国外,忘记我,或者结你的婚,只要你不骚扰我,你想怎么样都好。我对你没感情,什么都没有,现在,我要去小逸哥哥面前忏悔,求他原谅我对他的不敬。”
我话还未说完,关晏脸上已经明白无误地出现受重创的的表情,可那与我有什么关系?轻贱我的人,我就伤害他,他受再重的伤害,我都无关痛痒。
关晏双拳捏得青筋迸出,惯常微撩的唇角抿成了凄厉的直线,深邃的眼眸彷如无光的黑洞,像要埋葬和吞噬靠近他的一切物体。
这样的他,我却是不怕的。
一个真正怀有深情的人,宁可伤害他自己,也不会去伤害他爱的那个人,小逸哥哥宁可自己死,也要保护我,他是真正的爱,而这个关晏呢,言语间处处刺着我的心,拿我在意的东西作践,他这样算什么?
他算什么?!
袜子和内裤,通通除掉,扔在地上不要,我抬头看他时,他还凝在原地不动瞪我,脸上仿佛蒙了一层黑雾,隐隐有电闪雷鸣即将到来。
仔细揩拭羞处,擦干净感觉很好,放下裙子,我扔了纸巾,转身离开。
与关晏擦肩而过时,我平视前方,并不看他,他爱怎样便怎样,与我何干。
我只开口说:“走吧,去祭奠小逸哥哥。”
&&&
走了十来分钟,看见周晓萌坐在小逸哥哥的墓边,正无聊地翘着腿望天。
歪头瞧见了我,周晓萌立刻如打了**血似地,蹦了起来,眼珠子在我和我身后的关晏身上来回转,脸上笑得像朵张开的喇叭花,“你们回来啦!”
周晓萌的兴奋令我很不解,不过,她向来有些抽风,这是她的特色之一。
我点头,“周晓萌,我想和小逸哥哥说一会话。”
“哦哦哦,去吧去吧。”周晓萌挥挥手,把位置让给了我,连蹦带跳地跑到关晏身边去了,唧唧呱呱和他闲扯。
他们俩聊什么,我没兴趣知道,我现在只想抱着小逸哥哥的墓碑道歉,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最爱的就是他。
&&&
歪倒在小逸哥哥墓前,我抱住他的墓碑,脸蹭着他的相片,犹如抱住他一般。
墓碑虽凉,但我的心是火热火热的,我的体温可以捂热它。
小逸哥哥不爱拍照片,墓碑上的照片是他十七岁时,青春正好留下的,照片里,那张像柏原崇的脸扬起淡淡的温柔笑意,看得人心都要化了,滴出水来。
我手头没有小逸哥哥十七岁以后的照片,关家也没有,原因是……
神崩溃那段时期,我将他能找到的照片全毁掉了,思维混乱的时候,就想着,我毁掉了他的照片,他就会留在我身边,被人发现我的行为,并且阻止我的时候,只剩下小逸哥哥十七岁以前的照片了,这直接导致小逸哥哥墓碑的照片也是十七岁。
发现我毁照片的那个人是关晏。
再联系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这果然是惩罚么?
惩罚我毁掉了小逸哥哥的照片。
抱住墓碑,我的泪止不住地流下,向小逸哥哥道歉,对他呢喃细语,“小逸哥哥,对不起,请你不要再流眼泪,不要默默哭泣,我会心痛。你别担心,我只是想安慰一下空虚,你不在,不知我有多寂寞,你会原谅我的,是不是呢?薇薇让你打,让你罚,好不好?求你别哭,我心里只装着你呢。你不是最喜欢那首《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吗?别人都是假的,只有你才是真的,我心里只有你。你别哭,别哭,我心痛,和我说会话吧……”
我哀求着,用泪湿的脸蹭他的墓碑,那冥冥之中便传来了声音,吹过的风也仿佛是他的手,抚我,与我轻声诉说,说他刚才在天际俯视而下是怎样的心酸……
&&&
擦掉眼泪,面前又递来一张纸巾,我接过,掀了眼皮看看周晓萌,向她道谢,“谢了。”
“妞儿。”周晓萌叫着我,一脸八卦兮兮地凑近。
本来哭得神经有些迟钝,见她这副样子,我陡然警惕起来,“干嘛?”
周晓萌眼珠子活泛,滴溜溜地转,一会儿落我身上,一会儿落在不远处祭奠小逸哥哥的关晏身上,笑得很色,“妞啊,你想谢姐,别来虚的,来点实际的。”
“干嘛?!”纸巾搓了鼻子,我防备地盯着她。
“老实告诉姐,你是不是在草地上滚来滚去了?”周晓萌笑得意味深长。
心里难受得要命,表面架子做得足,我呸她一声,“我中暑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大哥帮我理疗去了。”
周晓萌反呸我,“妞,不诚实啊,别欺负姐,赶紧给我从实招来!亏我和你是姐们,别逼姐用老虎凳辣椒水!”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已经忘掉了。
周晓萌猛地击掌,“妞,看来你是非逼得姐揭穿你!我刚才担心某人,沿路跟着过去了,瞧瞧我看见什么了?一个叫着小蛇,一个叫着霸王龙,啊哈哈,战斗力不错嘛,弹药充足,火力凶猛,姐看得那叫一个脸红心跳,出于人道主义,姐看了一眼,迅速逃离了现场。讨厌,非逼我说出来,你还不承……唉……你哭什么……”
转过背,不想看见墓碑前站立的那个男人,我擦眼泪说:“一次,擦枪走火,没以后了,结束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不是好好的吗?”周晓萌急问。
没心情和周晓萌纠缠,即使我当闷嘴葫芦,她会烦得我把什么都吐出来的,我还不如现在说了,免得她烦我。
因此,我把关晏轻贱我的事情说了,我还告诉周晓萌,我后悔主动的事情。
闻言,周晓萌拍额头,一副晕了的表情,“妞啊,我觉得你是理解错别人的意思了,一看你就是个恋爱经验不多的小白,关晏那意思,听来听去,就是在关心你,担心你的身体,然后又为你考虑,送你回家换衣服。你那大脑是咋理解的嘛?好好的话,都能被你想拧巴了,我佩服你!”
呃……这么一说,貌似也很有道理……
按照周晓萌说的,想一想,好像是这样哦。
那我那么说,不就等于扇了关晏一记耳光吗?
我囧。
不过,我又想到一个问题……
周晓萌刚才说看见我和关晏骑马马的事情,那表情见怪不怪,正常得不得了,太奇怪了她啊,为什么周晓萌一点不诧异我和关晏的事情呢?
要知道我和关晏,可是弟媳和大伯的关系,周晓萌这哪里是正常人反应呐?
她很轻松,毫无心理障碍,就接受我做的这种事,不指责我,反而还给我分析关晏的心理,这是闺蜜姐们会做的事吗?
我很疑惑,“周晓萌,你是不是收了关晏的好处?怎么帮他说话啊?我是他弟媳,你居然不劝我?”
“呃……”,这下轮到周晓萌词穷了,与她对眼足足有三分钟,她就强词夺理地说:“姐比较奔放,能够接受新事物,不行呐?诶,我说你啊,你错怪别人了,你想出什么办法补救了没有?”
补救?
无语……
戳中死……
话都说到那份上了,还能有什么补救?
难道要我去求他?
我摇头,“算了吧,不补救了,我不想求他,我另外再找个男人吧。下次找的,不能像关晏,这种男人能让人心里可劲难受。”
“妞,你别傻,这位现成人选,各个方面足够配得起你,你到哪儿都找不到这么一个好的。姐,就问你一句话,刚才那一仗,你满意他不?”
周晓萌的用词真叫我脸红,我说不出口,就点头承认。
“满意就成了。我告诉你,别怕和男人吵架。吵架小事,有心的话,总会和好,就怕你没这个心。”周晓萌滔滔不绝,一副两专家的架势,向我传经布道,“这男人呐,就是苍蝇,用拍子打了,还有,打不死,追求人可烦了,可是呢,等他得手,你就成抹布了,黄脸婆就是那么来的。要想他对你欲罢不能呢,你就得在驴的面前吊个胡萝卜,他想吃,你让他吃一口,解馋,等他还想吃,你就晃荡开了,他咬不着,然后,这就是个循环往复的过程啦。也就是说,即使你在**上败给了他,在神上还要保持住凌虐他的态势,总之,言而总之,总而言之,不能让他以为你完全被他搞定啦!!!”
“你成功了吗?”我想半天,没有想出来有哪个男人被周晓萌这样搞定的,听起来很高手的样子。
周晓萌哈哈笑,“妞,像我这种一统江湖的东方不败,走的是另外一条感与知结合的路线,不适合你啦,我说的,是适合你这种闷骚女应该走的路线。哈哈,我看好你,你有那个本事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我也明白,以你这么闷骚的格,外加情场小白白,是不会让他轻易得手的。我都能想象得到,未来你郁闷他的场面。”
我郁闷他?
我可不敢想象,哪次不是他郁闷我来着。
“周晓萌,你说的怎么那么像是找男友、嫁老公,我不找……”
“诶,妞,你傻啦,天下的道理是相通的。”
“哦,那好吧,我试一试。不过,我刚刚说的话好绝情。”我看着背对我们站在小逸哥哥墓前的关晏,深觉自己不可能主动出手,那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放心吧,这事包在姐身上,我有办法让他乖乖回来。”无视我怀疑的目光,周晓萌拍脯下保证。
“你要做什么?你如果私下里和他说,我还不如另外找个男的。”
“妞啊,你还是太嫩耶,哈哈,姐会那么掉价,去丢你的脸?放心,姐们不是白当的,我让他自自然然、乖乖回到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