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下去 第063章 被美女轻视了,可恨
聂北这才回过味来,感情这是在品茶,而不是在喝茶,这一品一喝间,还真让自己这个在军队里大口喝水大口嚼饭的人给‘糊’上了,不过是‘诈糊’而已,窘!
不过自己又何必在意?品和喝虽然方式不同,心态亦不一样,可茶最终还得到肚里,无谓个得失,不是?聂北哂然一笑,调笑道,“该不会是我英俊到把两位都迷住了吧?”
“脸皮真厚!”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啐了一口。继而又为相互间的默契相视而笑。
温文清又好气又好笑道,“哪有像你这样品茶的,知道这样刚才我干脆倒给开水给你好了,浪费人家一番心思,一点都不文雅!”
聂北无所谓的道,“我要那么文雅干什么,渴了就喝茶,谁规定喝茶得细品慢咽了?”
温文清以为聂北难堪下不了音台,顿时柔语温声的道,“好了好了,人家本来就没明说,怎么喝就怎么喝吧,人家不逼你!”
“这还差不多!”聂北理所当然的道。
“、、、、、、”温文清气苦,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又为聂北添上茶水。
田甜忍不住低声嘀咕道,“小气鬼!”
现代人,特别是军人,哪来那么多闲情雅致品茶,什么时候不是端着茶杯往嘴里倒?不端茶壶倒已经不错了,但却得来一个小气鬼称号,亦算冤枉。
聂北看得出这田甜小妞是赖在这里不走了,自己想和清儿亲亲热都不行了,便也不罗嗦,直把来这里找清儿的目的说出来,“清儿,其实我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听听关于大米的一些意见,或许别的一些物品亦行,生意上的问题!”
“喔?”温文清把已经端到红润的樱嘴上的茶杯轻轻的放了下来,诧异的问道,“你、、、、、、你怎么想问这些了?”
在这个时代,除开致士一途,其他皆为‘偏门僻行’,实不为才俊之首选,简单划分的‘士’‘农’‘工’‘商’四大行业中,士贵、农贫、工卑、商贱,这是自古形成的‘潜意识’看法,即使事实中往往结果很有出入,比如往往商人会和‘士’人勾结,达到富而跋扈,很多‘民’‘工’不得不望其眼色受其脾气,但那都是阶层行业不同所限,‘商’在事实当中已经超越‘民’与‘工’,但永远无法超越‘士’,这是必然的,所以才俊都向‘士’看齐,这也难怪,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像聂北这种怪僻的人,亦应该是不甘人后的,也就难怪温文清会有这么错愕的表情了。或许在她看来,聂北应该是问都不会问一下的。但很显然聂北不单止想问,还有些别样的念头。
但事实上温文清永远无法体会聂北的心境,更无法想象后世中‘商’在社会中的地位,所以她想不到也同样是不奇怪的。
聂北自然也无法解释那么多,只有回答道,“我想经商!”
“啊——”两声诧异惊呼。
“喂,你是不是傻了,你如此有才竟然经商?”田甜显然比温文清更加替聂北觉得可惜,哪有人不向庙堂看齐的?纵使差些亦能投笔从戎嘛,男儿不是应当如此?
“我需要钱!”聂北十分直接,直接到俗那种地步了,掉进钱眼里的人多半如是这般。
这回温文清气苦了,哪次两人第一次在缘来楼里见面时,聂北就是如此直接,为钱而来,现在更是如此,这真是、、、、、、温文清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但她没有看低聂北,只是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茬。
田甜还是觉得劝导一下聂北这只迷失方向的小羔羊好些儿,柔声道,“你到底有没有想、、、、、、”
“得了,我知道怎么一回事!”聂北冷冷的打断了田甜这个好心,因为好心往往很多时候只会扰乱当事人的心志而已。
“你——哼,好心被当驴肝肺,本小姐才懒得理你死活!”田甜真的被气到了,热心之下得不到感谢亦就算了,却得到冷言相向,当真是热脸贴上冷PI股,自找罪受。
“钱是个好东西,你们俩或许鄙夷铜臭腥味的人,但不可否认,你们的家族之所以能维持到现在,不是靠那点薪俸,而是靠钱,钱从何来?”
田甜被聂北说得无言以对,她田家就是书香门第,本来就看不起一些市井酒徒、贩卒营商,可亦不能免俗的参与到商人逐利中来,只是不直接参与,而是扶植家丁掌柜从中作罢了,但又有何不同?
温文清想的就实际多了,事实上她是个‘堕落’的‘仙子’,经商历时都有两年了,早就不再是迂腐的‘酸儒’了,对‘商人’更是有自己一套理解,商人商人,无非亦就是人,人,贵贱贫富,都得吃饭,吃饭就得靠自己双手去张罗,过程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如在朝为官领取朝廷颁发的俸禄、或许直接贪污、再或耕种自力更生、又如卖笑、又或许经商赚钱,都不过是为了达到生存的目的而已,从这一目的出发,人,是没有贵贱之分的。
何况温家本来就是依仗关系然后从事经商才能有现在这样的地位,自然对商人没有本能的鄙夷,当然,高高在上的俯视感会不会有就很难说了。
聂北接着说道,“赚钱的方式很多样,但经商无疑是最‘经济’的一类,相对来说入手容易!而事实上你们每一个大家族,每年的财政收入起码百分之八十以上是做生意得来的,只是参与方式各有不同罢了。”
田甜阳怪气的道,“人家又没说经商不行,就你长篇大论一个劲说,蠢!”
聂北顿时如吞了只生青蛙一般,噎得不行,半天无语。
田甜见聂北被自己顶得半天无言,顿时得意。
温文清黛眉轻蹙,表情认真,柔柔的望着聂北,轻声问道,“阿北,你问我大米的事,难道想从此着手?可有周详打算,又或许说计划?”
“没!”
“、、、、、、”
“呵——”田甜直翻白眼,嗤笑一声接着道,“这么说你是想叫文清帮你想办法咯?要是这样的话那还真高看你了!”
聂北无所谓道,“这似乎不是你该管的!”
“你——”聂北越表现得心平气和田甜就越来气。
聂北笑的道,“麻烦美女你别打扰我和清儿商讨人生大计,你少说两句当帮忙!”
“你——”田甜气得不轻,完全没有了淑女风范,很没礼貌的翘着兰花指指着聂北,气得娇躯轻颤。
温文清见聂北如此‘气弄’田甜,不由得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聂北亦识趣的道歉道,“像田甜姑娘这么美丽的女子,不应该生气的,多喝点茶或许条气会顺些,人也更美丽些,亦能早些儿嫁出去,不愁成为老、、、、、、呃、、、、、、茶凉了!”
温文清见聂北越说越离谱,便剜了一眼聂北以示警告,聂北忙打住,只见田甜已经临暴走边缘了,那对圆美匀称的玉女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好不壮观,风景无限美,聂北在想:能生出这么美女儿的女人一定也很美。
温文清为了不让心爱的人和闺中密友闹得太僵,忙接着上面的话道,“你没计划,只是想了解?有何用?”
“不了解何来计划?”
温文清先是一愕,继而嫣然而笑,含情脉脉的望着聂北,秋波频送,柔声道,“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我有我的能力,我要是连这点小事都需要清儿你帮忙,那我怎么敢娶清儿你呢?”
“我才不会嫁给你个坏胚子大坏蛋大无赖,死不要脸的大流氓!”温文清红着脸啐骂着聂北,简直是体无完肤。
“你现在来问文清不就是要文清帮忙咯,还说什么不需要帮忙,臭不要脸!”田甜很不适合时宜阳怪气的嘀咕一句,随手从茶几上一个玉盘子中捻起一块糕点,塞进她那红润的小樱嘴里,鼓着腮帮子恨恨的嚼着,仿佛嚼的是聂北的一般。
“、、、、、、”聂北一脸黑线。
温文清无视两人的嘴‘角’,一副女强人的模样说道,“大米是我们大赵的主粮,灵郡有鱼米之乡的称号,是大赵‘两大粮仓’中的一个,灵郡每年出产的大米几乎占整个大赵的三分之一,从灵郡运销大米到大赵各郡准能赚取巨额利润,这没错,可就因为如此,这块肥也就早被他人盯上了,现在正是各大米商的盘中餐,一个人贸然进入,成功的希望不大!”
温文清谨慎的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神色无异才松一口气,作为个女人,她既然把心交给一个男人了,那么她就会估计她的男人的心里感受,显然温文清很担心自己说得太、、、、、、哪个的话聂北面子过不去。
田甜很显然是个活泼的女子,拭了拭嘴角处的糕点碎渣,接上嘴道,“文清为了顾及到你的面子没把话全说,我就补充吧!”田甜对温文清打来的眼色当作没看到,接着说道,“大赵朝廷对大米这样的主粮是有管制的,不是谁想手就手的,那样的话别有用心的人不就可以借粮食来扰乱我们大赵的统治?所以想贩卖粮食是得有朝廷许可才行的,要不然抓了可得砍头的,你这流氓有多少个头够砍?”
“田甜、、、、、、”温文清娇嗔的瞪了一眼田甜,示意她别太过分。
“让她说下去嘛,好歹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听了才知道,知道才不犯错,要不然我也不用到这里来了!”聂北倒虚心,好在不是心虚。
田甜倒不用顾及聂北的心里感受,或许在她看来能打击到聂北更好,只见她眉毛一挑,侃侃道,“再者,现在大米这块已经分到了各大势力的‘餐盘’中了,别说个人,就是某个势力,想进入这一行,亦不是那么简单的,毕竟多一个人进来就多一个人分,就这么一块,分的人多了分量就相对摊薄了,既有得益的势力岂会轻易吃亏?”
虚伪的家伙,田甜在心里这么下了个结论!
田甜继续道,“就好比我们上官县吧,田地拥有最多的地主大户就是宋家,旗下的租田年产谷米自然也就最多,自然而然的有能力去选定有资格做米粮贩卖生意的商人,而事实上宋家一直和上官县的柳家、刘家他们合作,把出产的谷米折钱卖给这两家后,宋家就甩手不管,而柳家和河下村的刘家就通过自家油米粮铺等渠道销售出去,或许贩运出灵郡大批量交易给别的一些需求的郡县,脱手赚钱,这已经成了一种默契,你能手进来?”
“不能!”聂北倒也诚实,事实上现在聂北在想的是:这河下村的刘家是不是琴儿丈夫刘宾的刘家?柳家呢就不用猜都能想到是柳柔柔、柳凤凤姐妹的柳家了,而宋家显然就是宋直光那厮的宋家了。
“不过你依仗文清通过温家的关系,或许能成些事儿,你自己一个人嘛、、、、、、”田甜一副‘讥诮’的神色睨着聂北。
温文清一时望着闺中密友一时望着心爱男人,见他们彼此嘴角争斗,挖苦讥损不断,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帮哪头好,哪个被言语‘刺’伤了她的心都不好受。
“我有我的能力赚到钱,亦有我的能力成事,无须依仗我的女人!”
田甜的心很郁闷,就仿佛一个打胜仗了的将军连掌声都得不到一样,别提多没劲,反而没有手下败将潇洒惬意,她怎么甘心,恨恨的道:“你要是不要文清替你出点子和人脉关系的话,我看死你。”
“看来你真的看不起我!”聂北自嘲的笑了笑。
田甜轻咬着润泽的下唇儿不发一言,眼神复杂的睨了一眼聂北,一时间不知道接聂北的话。
放纵下去 第064章 呃、你不是
“北——”温文清柔情的呼唤着聂北。
聂北举手阻止了温文清安慰之类的话,淡淡的道,“语言还未能打击到我!”
接下来聂北对田甜道,“你觉得我聂北是吃软饭的,那好,我也不争辩,我们来打个赌,我聂北要是在接下来的半年内弄不出点成绩来的时候我随你田甜处置,要是我能凭我的双手做出有目功睹的成绩的话,你就永远别嫁了,做个老姑婆好了,如何?”
“田甜,不要赌,你们就不能各让一步吗!”温文清很无奈。
“怕了就别赌!”聂北邪邪的笑道。
田甜红着脸恼声道,“我、立我才不怕你,赌就赌,看你半年里能有什么起色。”
“呵呵、、、、、、很好,你记得你今天说的话,你等着嫁不出去吧!”
“你等着被我差遣吧!”田甜不是个好强的女人,可是被聂北这‘死对头’这样‘挑衅’她怎么都不能示弱的。
“你们——”温文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候小环走了进来,气喘喘的道,“小姐,你要的资料我拿来了!”
温文清无奈了望了一眼两人才扭头对小环道,“拿过来吧!”
小环碎步快速的走过来,把一沓纸张放在茶几边上的一张白玉石磨制的案桌上,便俏生生的站到一边去守侯。这时候小环才发现坐在茶几边的人有一个是聂北,见聂北盯着自己看,小环那娇俏的脸不由得一红,泼辣的瞪了一眼聂北。
温文清在众多纸张中挑挑拣拣,最后抽出一张来递给田甜,温声道,“喏,就这个资料,你田家做马匹生意,对塞外的情况应该比我了解得多,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田甜接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不多时,她把纸张放下,睨了一眼聂北,将说欲说的模样,聂北识趣的站了起来,“不方便的话我出去一下!”
“北,你、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又、又不是外人!”温文清柔润的玉手拉住了聂北的手,眼神温柔的注视着聂北。
田甜瞥了一眼聂北拉着温文清的手,一时间觉得有点酸溜溜的感觉,她快速的撇开那些不良情绪,柔声道,“这些资料我具体看不太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文清你想把茶叶、丝绸、布匹的生意扩展到塞外草原并不是不可以,相反还很有利润可图,只不过、、、、、、”
聂北拿过田甜看了放在茶几上的纸张飞快的看了一遍,亦大概的知道什么情况,这纸张上记录的是文清她的一些计划。
“不过,现在边关军事紧张,突厥和大赵两**队对峙在边关上,年尾到现在大小战争不断,要想运输出塞不易,而且这生意的风险奇高,随时会人、物两空,得不偿失!”
温文清没什么神色变化,笃定的道,“这个我知道,不过塞外对茶叶、布匹、丝绸这些需求一直很旺,而我温家就是做这些生意的,既然有生意有需求,我没理由丢下塞外草原那一块不占,相信边陲郡县一些豪门大家早就涉足这方面了,我现在才开始,亦算迟了,但对的就算多迟都得去尝试一下,风险越高收益越大。”
田甜不无忧虑的道,“但是你的成本又或许风险是别人的一倍有余,这值得吗?”
温文清幽幽的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灵州林家已经开始全面抢夺我们温家大赵境内的生意了,将来大赵境内的生意将会越来越难做,塞外却不一样,值得我一试!”
“林家?”
“林才知的林家!”温文清冷淡的道。
原来是楼船灯会上那林才知的林家。聂北和田甜都释然,聂北释然的时候脑袋忽然想到了什么,向田甜那柔美的脸蛋望去,不由得一楞,原来是‘他’,在十六晚那楼船灯会上被自己‘推’的假‘男人’,似乎当时‘他’就坐在田一名的身边,而她又姓田、、、、、、看来关系不是一般。
田甜见聂北望着自己楞了一下,似乎也想到了聂北想到了什么,芳心不由得一羞,脸蛋接着就红了起来,不自然的扯紧一下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再严实些儿。
田甜的羞赧让聂北越发的肯定自己的想法,嘴角不由得挂起了邪邪的弧度,田甜见聂北那坏坏的微笑,顿时更羞,亦更气,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两人都认出了对方,但是都不点破。
田甜阻止不了聂北的‘邪恶’微笑,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个冬天都过了一大半了,开春将来之际,草原自身对马匹的需要开始加大,不再像到冬季时那样恨不得全部卖掉。这样一来,草原上的马匹输出减少了,那我家的生意也就进入冷淡期了,但草原对中原的物品需求却正是旺盛期的开始,所以茶叶、丝绸布匹等等大有可为,凭文清你家和王府的关系,想打通出塞渠道也不算难,难就难在你的成本控制上。”
温文清点头道,“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我亦和我娘商讨过了,水路陆路都走得通,但这成本就是控制不下来,不过不要紧,大不了我们赚少些,生意还是要做的。”
聂北这时候嘴问道,“田甜,田一名是你什么人?”
“哼,是我大哥,你是不是连我也想踹一脚呢?”田甜一想起大哥就想起聂北的种种坏来,是那种不可饶恕的坏。
聂北释然,却不纠缠这一事,而是道,“那刚才你说你们田家在草原有马匹生意,虽然春天快到了,生意少了,可这规模或许持续有没有改变?”
田甜一时间不知道聂北要干什么,但聂北所问的这些都是些不怎么敏感很浅显的生意问题,倒也不怕聂北听去了对生意有什么影响,便道,“淡季生意规模自然小了很多,但生意还得要做的,大赵缺乏马匹而需求旺盛,而马匹大多是从草原输入,少量生意亦有钱赚,为什么不做!”
“那清儿的生意成本就可以控下来!”
“喔?”温文清好奇的望着聂北。
田甜睨了一眼聂北,不咸不淡的道,“你可不要口轻轻!”
聂北亦不生气,而是道,“茶叶、丝绸、布匹这些东西在江南特别是在灵郡是最便宜的,但江南缺乏马匹,我猜想没错的话草原马在江南是很受欢迎的,而你们田家必然也有有部分马匹是带到江南这一带销售的,对不对?”
温文清若有所思,田甜却是轻哼一声算是回答。
聂北又道,“可是从草原上‘赶’着一大群马匹南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来人手必然不少,来来回回都是人手,可你可曾想过,从江南上塞外草原买马这个过程,这么多人手,庞大的劳动力却是空置了,效率是不是低了些?”
效率、劳动力这都是现代名词,可这并不难理解,温文清和田甜都能在转眼间大概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听聂北所言,似乎很‘专业’,文清妹妹和田甜不由得双眼微亮,多少有些诧异。
聂北接着道,“我回来的过程中,那么一大批马匹,该有多大的负重能力啊,你们可曾想过利用?”
温文清这个明的‘仙子’双眼已经闪烁起来了,似乎能接上聂北的思维了,田甜却接触不多生意,大概倒是可以理解些儿,见聂北在这里卖关子,不由得恼怒的瞪了一眼聂北,没好气道,“你这流氓,能不能把你想说的话一次把它说完,在这里卖关子,讨厌!”
田甜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有点撒娇嗲嗔的成分,顿时有些羞怩。
聂北苦笑道,“是这样的,你们田家北上草原买马的时候一大群护马人空手而去,这过程人手劳动力浪费了,到了草原卖了马之后护马人是有工作做了,可一大群的马匹却毫无用途的被‘护送’回来,马力被浪费了,这两个过程中,你们田家就白白浪费了劳动力,人和马的!”
聂北也算说得直白了,实际上她们都不笨,一点就通了,田甜双眼亮亮的,望着聂北的时候不再觉得聂北讨厌,热切的道,“你是说这两个过程中我们还能做些东西赚钱?”
“当然,比如,北上的时候有人有马,却是人手也空空马背也空空,可以运载些东西到草原上面卖嘛;回来的时候有一大群马,这群马有极强大的负重能力,你们可以在草原上购买毛皮、药材、干等等大赵需求的物品回来卖嘛,这一来二去都是生意,去也赚,回时赚贩马钱又赚贩卖药材、毛皮等等这些的钱,可谓是大赚特赚啦!”
两女美目灼灼,仿佛要吃了聂北一般,聂北讪讪道,“我虽然是英俊了点,你们也用不着这样盯着我吧?”
两女都啐了一口聂北,“臭美啦你!”
聂北的肚子却咕咕噜噜直响了起来,聂北自嘲道,“看来秀色可餐是不抵饿的!”
聂北变味儿的赞美自然让两女都欢喜,聂北又道,“小环,我好像饿了,你知道怎么做的啦?”
“饿死你最好!”小环嘀咕一句,却望向了她小姐温文清。
温文清白了一眼聂北才吩咐小环下去叫人准备些饭菜。
温文清娇嗔道,“接着说啦!”
“清儿,我好累,你能不能给点鼓励?”聂北色色的望着美绝人寰的温文清。
温文清被聂北望得玉面一红,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啐道,“你爱说不说,少来诈乖!”
聂北呵呵一笑,“我当然会说,其实我想说的是,上面所说的,未必没人想到,可能田甜的父母已经考虑过了,但他们为什么不做呢?”
“我怎么知道!”田甜没好气的道。
“这里面原因可能很多,我猜想最重要的一条还是田甜的父母觉得做人不能太贪,一来,像我上面那样所说去做的话,钱自然是赚到数不过来,可钱是赚不完的,二来却有些未可知的危险存在!”
聂北接着道,“不管一个人多强大,他都不可能把整个世界的饭都吃下肚子,不贪的人往往就是吃饱了就够了,贪的人就会撑死,毕竟你吃多了,别人就没得吃了,最后是你撑死了别人饿死了,这是个得罪人的事情,显然,田甜家为什么不那样做是有原因,无非两种情况,第一,或许是没想到,第二就是不想做得太过,把所有的饭都吃,撑死自己饿死别人,到最后得罪一大群人,自己就是撑不死也会被怒众弄死!”
“你说了还不是等于没说!”田甜嘀咕道。
聂北笑道,“我想说的是,一个人吃不下的饭,两个人就可以吃下去,而且吃得很饱,还很开心!”
“喔?”田甜好奇的盯着聂北。
“第一个情况我就不说了,田甜家人被我这么一说,必然会知道怎么做,但我猜想的是田甜你父母一定是想到了,却不去做,属于第二种情况,那么找个合伙人来吃饭的话就不同了,一来自己能吃得很饱,二来多了一个伙伴,在接下来的‘路上’走得亦热闹些,不会孤独,有什么问题大家出力也更好解决,遇到抢饭碗的还能一起出手保护饭碗,安全系数高了不少,彼此得益,强强合作说的就是这种!”
田甜望了一眼温文清,再望一眼聂北,最后嫣然一笑,“原来说这么多,最后还是兜回到文清的生意上来,我还以为你真的这么好心为我们田家出谋划策呢!”
“你想到了就好,接下来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是聪明人,呃,或许你不是,但不要紧,你回去和你父母说一下,说温家想和他们合伙北上草原做生意,想必你父母不像你这么笨的话应该会找人来和我清儿妹妹谈的!”聂北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损一下田甜。
“聂——北——”田甜气得不轻,咬牙切齿的盯着聂北。
放纵下去 第065章 田家母女美啊
这时候小环这妮子带着几个小二哥上来,小二哥手中都端了热腾腾的菜式。
饭菜来了,聂北亦无心机多废话,忍不住伸出手去,本想捻一块嚼嚼的,却被温文清拍开了手,嗔道,“去洗手去!”
聂北惟有乖乖去洗手,回来再坐下来,三女一男,三坐一站,聂北吃饭,三女不饿,聂北本来脸皮就厚,在三女的注视下倒还吃得香,温文清美目流转,爱意泛滥,自是不必说了,田甜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未知心是何意,望着聂北风卷残云的吃相,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温馨自然,一时间茫茫落寞。
之后聂北和温文清还有田甜寒暄细语了很久,东扯西拉,聂北的见识自然是无人能及,东西南北中都能说上一大堆,直让温文清美目异彩连连,芳心暗喜,田甜却亦忘记了过去,之前想为难聂北想要他作一首诗的事亦忘了。
聂北其实很郁闷,本以为这田添识趣离开的,好让自己和文清妹妹‘花前月下’浓情蜜意一番,却不想她似乎有意做‘电灯胆’,聂北自觉今天没机会了,当下便要告辞,因为他想到了自己该做什么了。
“那、那你小心点!”温文满清亦无大理由留下聂北,虽然她很想和聂北多呆一会,或许望多几眼亦是满足,可未尽人意。
“你真的要走了?”田甜明显有些失落。
“当然,不过我们的赌约还在,你给我记住了!”聂北嘿嘿直笑,走得潇洒。
望着聂北把这五楼的大门给关上,两个女人都有自己的滋味,温文清慧心明细,见闺中密友望着聂北离去的方向出神,文清若有所思,最后不由得一叹。
温文清优雅的坐回到胡床上,睨了一眼田甜,神色玩味难明的道,“你应该向那大坏蛋索取一首诗的,为难他一下都好,不过你没有那样做!”
“哦——”田甜这才回过神来,神色有点尴尬。
“大坏蛋初初给人的第一印象往往很差,但相处下来的话,你会慢慢的发现他其实很好,见识和见解都比常人高明得多,就好比刚才他说的那些一样,即使我娘懂得,但不一定能系统的说出来,有条不紊,他的才华总会在不经意间给人惊喜!”
“你、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田甜讷讷的道,尴尬神色依然不改。
“其实我对那坏蛋了解得也不多!”温文清有些好笑道。
“那你还、、、、、、”
温文清望了一眼田甜,微微一笑,没作正面的回答,而是柔声道,“其实他还有很多东西隐藏在心里,很多秘密我亦不知道,或许有一天他会对我说,或许他永远都不和我说,可我知道,他是爱我的,这就够了!”
田甜有些走神,温文清不再感慨,而是笑道,“好了,田甜,我这次替你担心了!”
“喔?”田甜见温文清没再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顿时觉得轻松了些。
“你不是和那大坏蛋赌的吗,这次我怕你真的嫁不出去了,咯咯、、、、、、”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反正到时候我赖着你好了!”到时候赖着温文清不也是赖着聂北?
温文清淡淡的笑道,“那你那苏丹探花郎表哥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田甜神色惆怅,转而问道,“好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和聂、聂北那流氓这样,伯父伯母那边你怎么交代?”
“十六晚过后我娘和我爹就知道了,我爹你也知道的,整天除了棋还是棋,他不理这事,都丢给我娘了,我娘倒是反对,一味想我嫁给我那表哥柳小城,媚姨妈亦来找过我娘说这事,可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决定了,谁也改变不了。”温文清神色坚定的说道。
“但、、、、、、你和伯母闹得太、、、、、、”
“我相信那大坏蛋他会有办法说服我娘的!虽然说这些天她神色古怪,但好歹她是我娘,我了解她,我娘不是那种毫无道理可言的人,这点你放心!有些幸福是需要自己争取的!”
有些幸福是需要自己争取的?田甜咀嚼着这句话,一时间迷失了、、、、、、
“嗨,那不是你~娘,来找你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温文清这五楼上的窗户正好能看到缘来楼的大门处,见一辆豪华的马车上走下一位成熟的美妇人,她顿时对田甜道。
田甜往下望一眼,顿时提着裙子下胡床,一边穿着鞋子一边道,“我娘去灵州我婶婶那里正好今天回来顺道而来找我,我把她请上来,你正好可以把那情郎的提议和我娘她说说,省得我再回家汇报!”
“这、、、、、、也好!”温文清也轻轻的跳下了胡床,“我和你去吧!”
聂北才下到一楼大厅,只见几个家丁护着一个端庄优雅、知文秀的成熟妇人迎面走来,贵妇髻高高盘起,金钗玉簪横定发、华胜护鬓、钿花装裱,摇曳走动间发簪末端那步摇摇摆荡漾,端庄优雅中带着成熟妇人的妩媚和慵懒。
那黑色中衣就仿佛一道被白色大袖罗衫衬托的风景,引人情不自禁往那里瞄,那高耸的弧度让聂北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这妇人不需腰带束腰,只在大袖罗衫外套装一件镂紧丝绣祥云的粉红色收腰比甲,那宽松的大袖罗衫顿时被收缩贴身,勒得前凸的现象越发明显,那柔软柔韧的柳腰纤纤如少女一般,扭动起来款款生风。
只见其莲步姗姗、腰姿妙曼、举止雍容、神轻态笑、婀娜款款,风情万种说的就是这种熟女,一张欺霜胜雪的容颜圆润无暇,典型的瓜子脸带着祸国殃民的美态,丰腴的身子散发着ROU欲气息,或许成熟女人都会有这种气息不自主的流露出来诱惑着男人,但不管怎么说,聂北的YU火就这样给勾起了。
两人错身而过,聂北直勾勾的望着她,她开始是欣赏的打量了聂北两眼,见聂北用那霸道而极具侵略的目光扫着她的娇躯时,她不由得暗地里颦起了眉头。
聂北出了一楼大门,却不想这时候缘来楼的楼上传来‘哒哒哒’的下楼梯声音,聂北已经跨出了门外,忍不住站住脚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形才下一楼楼梯便奔向成熟妇人,把那纤巧窈窕的身子透入那成熟贵妇人的柔软又温柔的怀抱里,一声欢跃而清脆的声音呼喊道,“娘,你特地顺道来接我的吧!”
熟美贵妇人巧笑嫣然的发出如莺似燕一般的柔媚声音,“早上赶去灵州的时候又是你叫我回来的时候顺道来这里接你回去的,娘怎么敢不来啊!”
而这时候文清妹妹也走了下来,她第一眼是望到站在门口中‘偷听’她人谈话的聂北,接着是田夫人,当下便笑着问好道,“苏阿姨你好,苏阿姨依然这么漂亮,文清以后改叫您苏姐姐好了,再叫田甜作妹妹,呵呵!”
聂北当下愕然,这不是自己的‘马屁’经典吗,文清妹妹真是无师自通啊,又或许说她和自己是心有灵犀?
这见这姓苏的田夫人也就是田甜的娘亲被文清妹妹赞得欢怀一笑,分开女儿田甜之后笑嗔道,“苏阿姨我都好几十岁的人了,你还拿阿姨寻开心,也不怕人见笑!”
温文清甜甜一笑,“清儿可没撒谎喔,田甜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田甜暗自白了一眼闺中好友,古灵怪的乐笑道,“苏琴姐姐,文清姐姐说得没错喔!”
“死妮子,娘的便宜你也占,讨打!”苏琴也就是田甜的娘亲笑着娇嗔,和些晚辈在一起显然很是开心,被逗得欢乐非常,嗔怪的语气里带着无限的欢欣!
“啊对了娘,文清她想和你说些事儿、、、、、、”
“聂公子,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聂北盯着三个女人正神,却不想两张牛头马面伸到自己面前把所有的美好的‘风景’瞬间转换成裂嘴露牙的‘惨象’!
聂北被吓退一步,却发现是自己带巧巧第一来缘来楼时那拦截自己的两个小厮,此时两人见到自己仿佛见到上帝一般讨笑弄巧,聂北有种想揍人的冲动,却不得不忍着气道,“谢谢两位,暂时不需要!”
“喔——”两个家伙显然是‘热心’得不到满足,显得有些黯然,聂北却懒得理他们,田夫人那绝世容颜和她女儿田甜那清爽秀丽的美貌一起重合构成一对绝色母女花,还有文清妹妹那仙子般的娇颜,三花齐放,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聂北都恨不得一脚把两人踹开了。
聂北拔开这两个牛头马面的时候才发现,花似乎不在自己视线内绽放了,一楼大厅哪还有田家母女花和文清妹妹那芳心可可的娇颜?
聂北恨得牙痒痒,直想一脚把这两个浑球踹到火星去!
放纵下去 第066章 两少妇人妻一萝莉
聂北才走出缘来楼,逛过那些庙宇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个女人,不,是三个女人,小菊儿岁然娇嫩了些,但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她不是少女了。
三女各有千秋,争妍斗艳、亮丽夺目,三女顾盼间美目流彩,婀娜的身姿款款而来,人未到香风已暗来,飞丝飘带宛如在街上翩翩起舞,婀娜多姿的很,亭亭娉娉间自有风情暗自生,流于自然的迷人元素把沿路而来的眼光全部收罗,聂北就差把眼球都给收去了。
只见身子娇弱脾气却不一定柔的小惠姐姐最先望到自己,她纤小娇柔的身子轻盈婀娜,仿佛弱柳随风一般摇曳款摆,随意轻挽的如云秀发迎着寒风丝丝飘飞,清丽的脸晶莹雪白、粉腻如脂,在这大冷天里宛如芙蓉出水一般的清秀丽绝,鹅长秀气的脖子优美典雅,昂得直直的,就仿佛她的格一样,坚强不屈、直爽又直接,一件粉红色花边刺绣的包裹式中衣裹在她那纤纤柔柔的上身上,那对完美圆隆的RU房把中衣撑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在包裹的V领处能清晰的看到一抹白腻的,RU沟连同那两条白色肚兜吊带若隐若现间,粉红色包裹式中衣外裹着一件类似于比甲子的绣花抹,其外再套一件锦质大红袄,大袄袖长而大、襟低而绣边,不及过股,却是自带一更腰带在上,此时腰带被小惠姐姐紧紧束缚,有点英姿飒爽的感觉。
而文琴却是全身一件素白的颜色羽绒锦裘,一着裹全身,把那姣好隆突的上身给裹在柔软而厚暖的羽绒锦裘里,只见口上锦裘交叠处一着水粉色的比甲子裹收腹,把那对完美无暇的圆美RU房收藏在内,无法掩饰的高度把比甲子撑画出一个山包来,让这锦裘无法完全合拢,RU沟清晰可见,她裹得最严实,露得却是最多;
羽绒锦裘羽绒毛细腻,镶边后着了粉一般柔滑,高高的羽绒领襟裹住那优雅的脖子,那懒雅知、优雅带怨的容颜绝世惊艳,有文清妹妹的美丽又有少妇的妩媚和幽怨,那神态顾盼间自然而然的流露着成熟女人的风情和懒雅,懒淡似乎是她天声的子,什么在她眼里都仿佛是虚无的,宛如昭君出塞一般、孤傲中带着雪莲一般的妩媚与哀怨,可她有在乎的,在她望到对面聂北的那一刻,她仿佛被火灼一下,整个人颤了一下,懒淡无欲的神态瞬间忸怩起来。
小菊儿就显得清涩多了,丫鬟青布衣、白布缀花叠长裙,白色长袖中衣外加一件小缛挂披衫,碧色腰带一束,活脱脱一个俏丫鬟,那个丫鬟髻梳得千姿百态,聂北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梳成的,辫、缕、布、笄好几样集中在那小脑袋上,青秀如云的长发瞬间活泼起来,少成熟妇女盘发的妩媚和慵懒,却多了少女的纯真与活泼,各有个媚情雅意,爽得聂北的双眼都不想眨一下。
“小北?”宋小惠比谁都眼尖,第一眼就看到了聂北。
聂北见三个女人都发现了自己,顿时嘿嘿直笑,笑得有点贱、有点色、带些YIN欲的味道,“不就是我咯,真可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识啊,能再次见到小惠姐姐和文琴姐姐还有小菊你们三个,这缘分可不浅啊,特别是文琴姐姐和小菊你们俩,真深啊!”
温文琴再一次见到聂北的时候心里欢喜之余又有些紧张,多日过去了,人未见,芳心中装的都是他的影子,无时无刻的在脑海里闪烁着他那坏坏的笑容,在白天自己想他为他走神,点点滴滴,总是无情亦有情,最是那人难相忘;每个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回想起聂北的好、聂北的坏,甚至在梦里依然和他做那羞人的事,总想着他能真的在自己身边,但一刻再见到这坏蛋的时候自己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厉害,噗噗直响!这坏蛋又话里有话、一语双关的说些羞人的话了!
温文琴微微低了低头,嫣红的粉腮如三月的桃花,娇艳欲滴,小菊儿却是把那双娇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小腹前掰弄着,娇滴滴的对温文琴小声的‘明知故说’道:“夫人,是聂大哥!”
温文琴呢喃的唔了一声当作回答,偷偷的飞着媚眼望聂北,见聂北依然面目依然明眸深邃、丰神俊朗,气质独特不凡又放荡不羁,一时间心如鹿撞,竟然像个小姑娘初见晴朗一般臊热紧张。
宋小惠却没那么多心思,虽然自己的便宜被这坏弟弟占足了,可最后一步还没被聂北要去,倒也不会有温文琴现在这样的心态,她见到聂北欢喜之余最多也就是芳心摇动些而已,见聂北又在‘胡说八道’不由得娇笑嗔道,“就你多话说,这上官县也就这么一块地方,朝九晚五的出出入入,见个面还需要什么缘分,瞧你说的玄!”
“对啊,刚才我就和夫人在一条街上连续见了同一个小狗好几次呢!”小菊儿单纯的道。
“、、、、、、”聂北的脸顿时飞满黑线,很是无语。
“扑哧、、、、、、”
“咯咯、、、、、、”
温文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而小惠姐姐却是笑得花姿乱颤。
见夫人温文琴和宋小惠一个掩嘴闷笑,还强忍着,另一娇笑连连,银铃般的笑声咯咯直响,清脆悦耳,把四周行人的目光都招来了,小菊儿顿时反应过来,想笑又不敢,闷着俏俏的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小X脯,就仿佛大灰狼盯小绵羊一般,小菊儿不由得脸色绯红,换过一只小手挽锦盒,然后向夫人温文琴的身边挪了挪,挨在一起,这才对聂北吐了吐那鲜红嫩~滑的小柔舌。
聂北‘恨’得牙痒痒的,小菊儿这妮子竟然懂得tiao逗自己了,看来得好好赏赐她,把她那娇小肥嫩的小花田耕耘几次,再给她播种几次,要她三两天内下不了床才行。
聂北在心里龌龊的想着,附近不知道哪个庙宇忽然‘咚’的一声钟声浑厚悠长的传来,接着便是好几声。
聂北郁闷时小惠姐姐柔声道,“不和你这坏蛋说了,我还得陪文琴到庙里祈个福,同时再到求子观音庙里拜一下!”
聂北楞了一下,接着YY的望着温文琴那微微艳红的脸蛋,贱贱的道,“文琴姐姐去求子观音庙里祈祷还不如向我祈祷好一点!”
这话只有温文琴和小菊儿听得出味道,顿时娇羞不已,那脸蛋嫣红艳丽,宛如不胜酒力的妃子,特别是温文琴,娇羞不堪的她妩媚带嗔的瞪了一眼聂北,红着脸啐道,“你这小坏蛋以为自己是观音菩萨啊,再胡说八道我、我就不理你了!”
宋小惠自然听不出聂北那话的深意,便解说道,“每逢有空我和文琴都会来这里烧香拜神的,今天我和文琴主要是祈福拜佛的,到送子观音庙里参拜的是文娴大姐,她应该就在庙里等我们了,所以我们得赶快赶过去!”
文琴还有大姐?喔对了,洁儿那次可和自己说过了,她有好几个表姨的,其中就有这温文娴,文琴姐姐都嫁人这么久了,那么她想必也早就嫁人了,以这个时代的标准计算,说不定她生的孩子都赶得上小菊儿这么大了,不过,温家三姐妹自己都见过了,一个比一个美,想必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岳母娘一定美得不像样,要不然也不会把文琴姐姐、文清妹妹、文碧妹妹生得这么迷人,只是不知道这温文娴到底有没有继承好岳母娘的基因而已。
见三女要去,聂北自然也想跟着去,一来可以见识一下自己的未来的大姐温文娴,二来自然想有多些时间和文琴姐姐、小菊儿多相处,找个机会再一番,要是还能捎上小惠姐姐的话那最好不过!
聂北本着狼子野心踊跃参与道,“我也去!”
聂北见小惠姐姐带着怀疑的态度望着自己,一副防SE狼的防着自己,忙加上一句道,“我也给干娘她烧个香祈个福,小惠姐姐不会连小弟这个心愿都不给吧?”
“、、、、、、”宋小惠当然知道这坏蛋弟弟准不是那么好心,以前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记录依然存留在她脑海里,那羞人的回忆让宋小惠芳心惴惴,却又不好反对,不由得警告的瞪了一眼聂北,同时羞怩的瞥着身边的文琴,见她似乎没发现自己的异样才微微放心。
宋小惠怎么都不会想得到温文琴其实比她还紧张,聂北想干什么她最清楚,那眼神都快把自己吞到独自里去了,让温文琴羞愧的是自己下面竟然被这坏蛋那色色的目光给‘望’出那羞人的水来,湿腻腻的,要多难堪就多难堪,更羞愧的是自己对这小坏蛋的放肆竟然没有半点的生气,一丝一点都找不到,反而是觉得他不应该在这场合打自己的主意,那在别的场合呢?温文琴发现自己隐隐期待在别的场合没人打扰的时候被这小坏蛋任意索取,这让温文琴羞愧不当。
小菊儿却没那么多负罪感,只是羞怩的低下了头,脸蛋儿绯红欲滴、娇艳如花,说不出的,那样子让聂北又怜又爱又疼,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驰聘一番。
聂北色色的目光从三女的身体羞人的部位一一扫过,高山、水沟在聂北那侵略的目光扫视下如履平地。
三女和聂北都存在暧昧关系,深或浅而已,被聂北这样一扫,浑身顿时臊热不堪,芳心嘤咛一声心如鹿撞。
聂北望着温文琴那娇羞闪躲的眼睛,嘴角不由得挂起邪邪魅魅的微笑,却无比正经的问道,“文琴姐姐你呢?”
“啊、、、、、、”温文琴平时的从容淡定在聂北面前完全消失,芳心羞乱、如鹿撞似鼓擂的,被聂北的话弄得一惊一乍,“我、我不知道你,你、你想去就去呗,反正那庙宇又不是我开的,你想去谁会拦得了你!”
好在平时明的宋小惠此时也是心如鹿撞,要不然一定会发现温文琴的不正常,这里最正常的反而就是小菊儿了。
这会儿宋小惠才平复一下心境,以一个大姐的身份一语双关的‘警告’道,“你去归去,佛家庄严圣地,你给我安分些,可别给我惹出些丢人的事情触犯了佛祖,我治不了你的话我就告诉给娘亲知道,准有你好看的!”
聂北讪讪的回答道,“一定一定!”聂北忙讨好的去接过小惠姐姐手中挽着的锦盒。
宋小惠睨了一眼聂北,戏谑的微笑着带着淡淡的妩媚,让聂北欲罢不能,聂北忙接着说道,“我看姐姐这样挽着也挺累的,所以小弟就想替姐姐拿,为姐姐分担一下!”
“真的这么好心?”
“小弟除了好心之外还能有什么心?”聂北讪讪然,一个大男人手空空的进送子观音庙里始终有点怪异,所以聂北就想手里有些东西拿,心也安理也得,却不想这样的出发点都被人用怀疑的眼光望着,难道‘狼子野心’四个字写在自己的脸上了?
小惠姐姐笑着娇嗔道,“色心、花心、贪心,反正没个好心!”
温文琴和小菊儿比谁都清楚聂北的‘心’是什么心,所以对宋小惠一语中的的话很是佩服,不由得有些想笑。
“算了,受伤了!”聂北装作一副‘心伤’的模样,惹来三记白眼。
温文琴轻咬着自己那红润的下唇,睇了一眼聂北,然后柔声对小菊道,“小菊,锦盒里香、油、蜡、这些东西挺重的,把我们的锦盒给他拿!”
“文琴我们进去万佛寺找文娴大姐,顺便拜拜佛祖!”宋小惠提着裙摆拉着温文琴的手往这里最显眼最大的一间寺庙的阶梯上走去,两人那婉约轻盈的姿势十分好看。
聂北隐隐听到宋小惠向温文琴赔罪道:“文琴,我这弟弟平时大大咧咧、无拘无促惯了,所以说话做事难免放浪形骸给人轻浮的感觉,所以请你不要见怪!”
聂北暗笑,小惠姐姐竟然向琴儿赔罪,琴儿的表情一定很丰富,但可惜自己只能看到婀娜的两个滚圆PI股在向阶梯上登去,一扭一扭的,不过琴儿在上到上面时一刹那的回首暗送秋波,不是一般的具有诱惑。
聂北回过头来盯着小菊儿,嘴角都弯了起来,他何尝不明白温文琴的意图,这叫‘弃驹保帅’,菊儿被琴儿‘无情’的‘出卖’了!
小菊儿水汪汪的眸子带着羞怯的色彩,微微低下头去,把那挽在手里的锦盒推向聂北面前,嗫嚅道,“你、聂大哥、、、、、、”
聂北顺手接过那个锦盒,却是戏谑的笑道,“这称呼好像不对喔我的小菊儿!”
小菊儿那嫩水润润的脸蛋绯红欲滴,娇怯羞涩的神态十分可人,妩媚带羞的双眸滴溜溜的望着聂北片刻,再一次低下去,嗫嗫嚅嚅的道,“聂、聂哥哥!”
聂北被小菊儿一句聂哥哥呼唤得骨头了酥了,正想着要拐她到哪些没人的地方胡作非为、发泄一番时,一个柔软的声音传来,“唷,你们这对小夫妻这么齐心,准能求得菩萨送子给你们的!”
放纵下去 第067章 王家母女
聂北遁声望去,只见一个熟透了的妇人带着一个少妇款款而来,初初望到这熟妇人聂北就凭那颗‘热切’的心感受到她那股子的朴素,这不因衣着又或许神态表现出来的,而是一种感觉,聂北内心的一种感觉,很微妙的感觉。
这熟妇人猛一看去和干娘的年纪差不多,四十上下,但她没有干娘高,以二十一世纪的标准计算,她也就一米五五左右而已,肯定算不上‘高’女人,但也不算矮,小鸟依人形,特别是她那身段儿,匀称得来婀娜娇俏,婉约窈窕却又让人觉得她~感十足,这种女人配对男人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你有‘身高’方面的压力,但她的容颜又美得如此动人,是男人娶了这种女人做老婆都很幸福,只见这女人如云秀发往后盘起,交错成结,秀发缀后成结之后用那碧色绸布包缠束住,两支木质、古色、古雕的发簪交在其上,影着熙熙的懒暖薄阳的光线素韵温婉、淡雅从容,前面垂发便挽回到耳后,露出那如玉似脂的粉腮,毫无瑕疵的脸蛋儿妩媚带俏,如玉一般圆润柔和,给人一种未语先笑的感觉,滴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泛着媚人的光彩,注视你的时候仿若两潭春天的幽深碧潭在映着你,飞出那春天的气息让人如沐春风一般轻荡爽快。
大袖罗衫似乎是时下流行的妇人装束,但感觉她穿的这件质地不算特好,但还是够柔软,天蓝色、锈花、镂素色祥云纹的大袖罗衫袖长宽松,袖子能遮掩着柔软的玉手,只见其中右手握了一个锦盒,和聂北现在挽着琴儿的这个差不多,想来也是来拜这送子观音的。
聂北能透过宽松的袖子看到其内的米白色的中衣袖子,里面米白色的袖子是紧窄的,那纤纤柔臂都能大概猜出个码寸来。
这女人腰下一着湖水蓝的碎花罗裙直扫到地,走动起来那款款交错的柔软感让聂北下面立时有挺~起来的趋势,聂北暗道:女人,非得一定要美得不像样才能让男人疯狂,就这熟妇人这种女人味十足的女人也足以让男人YU火高烧。
不过,这女人怎么有些眼熟???似乎在那里见过!
聂北想极都想不出到底在哪见过这女人,惟有甩开这些思绪,只见熟妇人身边还跟随着一个亦步亦趋的少妇,这少妇也就二十三四左右,长得清秀婉约,秀气得来仿佛一个邻家的嫂子一般,但她比熟妇人高出一些。
但少妇少妇,少也是妇,妇人出门盘发是必然的,只见她将头发梳成两扇羽翼形,似鹄鸟受惊、展翅欲飞状盘于后脑两侧,秀发‘翅膀’底部白布缠绕轻束,就仿佛那鸟的两只翅膀本布给束缚在头上一般,清秀娇俏中带着说不出的柔媚来,和熟妇人个有千秋、平分秋色!
不过,任谁第一样看到这两个妇人的时候都能清楚的看出熟夫人是哪个少妇是哪个,因为这少妇显得有些局促和羞怯,亦步亦趋的跟着这熟妇人,透露着一股子的恭谨,整个人看起来羞答答的,似乎大门不出小门不入的深闺少妇第一次出门一样,眼睛清灵好奇神态却羞怯柔弱。
少妇穿着和熟妇人有些区别,这少妇是绣花镂纹布质的碎花中衣外夹一件粉红色小褥子,那对圆美的RU房没有熟妇人的那么鼓隆高圆,但那弧度却依然够‘弧’,优美迷人的紧,亭亭玉立的她给人窈窕高挑的感觉,但实际上她也不是很高,也就一米六左右,但和熟夫人站到一块,她的‘高’也就显了出来。一着碎花长群给人轻飘飘的感觉很美,不过这大冷天的,聂北有点担心她能不能受得了。其实聂北的担心是多余的,古代女人那亵裤分春夏秋冬四季‘质地’和‘厚度’的,冬天了那亵裤自然就厚而暖了,就是不穿裙子也不见得会冻到,当然,有些质地好的亵裤就是薄也很暖。
两个女人,一个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另一个是才成熟不久的葡萄,聂北暗地里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聂北听得出来是熟妇人对自己和小菊儿说话,听声辩位的能力谁都有的,远近距离问题而已,这么近的距离,小菊儿自然也能听得出来是这熟妇人人打趣她和聂哥哥,当下闹了个大红脸,同时芳心甜蜜欲醉,本能的想申诉说明一下,“我、我、、、、、、”
小菊儿‘我’了几下,最后红着脸沉默下来,芳心一千一万个首肯,又如何说得出反话来呢?当下只是羞怩的低着头,一双羞怯却迟疑的小手最终还是轻轻挽着聂北的手臂,甜蜜又不安的睨一下聂北,见聂北似乎也和自己一样的默认是夫妻、对自己的亲密动作不反对,她顿时醉了,闻着聂哥哥身上散发出来的刚阳气息,小菊儿晕陀陀的,双脚都有些发软。
熟美妇人此时带着一个羞怯涩涩妙龄少妇来到两人跟前,也就是阶梯底处,对小菊儿的羞怯怯的亲昵动作莞尔一笑,顿时如百花齐放、明艳动人,只见她若有所思的望了好一会小菊儿又往往聂北,长长的睫毛弯弯如两把细扇,‘扇’动波澜起,迷人的很,她好一会儿着才开始笑语打趣道,“我看你们这对小夫妻俩还真是般配,亲亲我我的,倒也甜蜜!”
被长辈的善意打趣小菊儿那粉嘟嘟的脸蛋儿越发红润,羞不可耐的嘤咛一声就要送开手来,聂北用一只手一把搂住小菊儿的小蛮腰,对小菊儿柔声道,“菊儿,别怕,你可是聂哥哥的小娘子哦!”
“唔!”小菊儿心醉了身子软了,单纯靠聂北那强有力的手臂搂住才不软瘫在地。
熟妇人飞了一眼聂北,轻微带笑道,“其实也不用害羞难为情的,大家都是到拜观音菩萨的,不求子就是拜拜菩萨也会得个保佑的。”
这里是灵河边上的街道,上了台阶就是大大小小的庙宇,但也就是送子观音庙和那万佛寺两间庙宇最大,香火也最旺盛,女人进进出出多的那个自然就是送子观音庙,还未上阶梯进庙宇聂北就敢给出结论了。
聂北听熟妇人所言,本能的问道,“难道大姐姐和年轻姐姐都是想来这里让观音送子给你们?”
少妇羞赧的低着头,那白白秀秀的脸蛋儿瞬间如熟透的西红柿,而那熟美妇人也好不到哪去,因为她只是带大女儿来而已,而不是自己要观音送子,被聂北‘一概而论’的话弄得有些难为情,不由得臊红了脸,娇声嗔道,“你看阿姨都和一样的年纪了,要是要想着生个儿子还不给人笑话,是我这女儿害羞不敢来才叫我带她来好了了她这个心愿!”
“娘,你、你都说些什么呢!”羞怯少妇害羞的扯了一下熟妇人的手袖,却羞赧怯怯的飞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丰神俊朗、气质不凡,比见过的男子更有一番魅力,心不由得跳得快了些,见聂北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顿时心如鹿撞,仿佛一个小偷怕被人发现一样急急慌慌的偏了偏头。
聂北却从这熟妇人的话里听到了些味道来,忙接过她女儿的话问道,“你认识我娘?”
“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就是聂北吧,而就是方秀宁了!”熟夫人挽着锦盒优雅的往阶梯上走,边走边说道,“我和方秀宁当然认识!”
“我的脸上没刻有‘聂北’这两个字吧?”聂北愕然道。
少妇人想不到这就是聂北,上官县内风头正劲的人物,似乎还懂医术,连那些王府里那些老太医都不得不服,也难怪行医多年的娘亲会见到他就来了兴趣,但看样子娘亲也是第一次这聂北的啊,怎么认出他就是聂北呢?
少妇甩开疑问又在想:对于这奇特男子的传言多了,而自己却是今天才见其人,传言或许有真有假让人分辨不出真假,反正现在就是眼见为实耳听而虚,这传言里对于他样貌的评价倒没假,反而有些不足,因为传言里本无法表达他真人站在面前时给人的那份气质,太独特了,说他潇洒却又夹带着落寞的气息,说他放荡不羁他却柔情似水,起码现在第一次见面他就放荡的当着娘亲和自己的面搂着他身边的娇小女子,温情款款不是转作的,但,这被他叫作菊儿的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妻子,传言里他不是在楼船上和温家的三小姐似定终生了么?而且娘亲也说他干娘也为他物色了河下村的出名的村姑何花了,连婚事都替他定了下来了,他刚才搂着的菊儿又如何个说法?
聂北自然不知道自己被这白白净净、清清秀秀的少妇给腹诽了,他还在等着熟妇人给自己一个说法,此时只见熟妇人站住脚扭头往下望来,神色平静、面带善意的微笑回答道,“你这短短无束的头发估计在上官县内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聂北没想到这头发也可以把自己给卖了,也可见出,心细的人是可以知道很多事情的,比如第一次见面这熟妇人就知道认识自己了。
“那不知道大姐姐和小姐姐没称呼?”聂北还是很本能很自然的问道。
本来熟妇人和少妇还觉得聂北问得有些突兀有些孟浪,但见聂北当街问自己这母女俩个妇人的名讳时神色自然毫无尴尬,亦觉得是自己过于着了痕迹,就当是小辈问长辈的称呼好了,熟妇人和少妇这对母女俩先后回答道:
“我姓单名丽娟,我和是同辈,你叫我单阿姨就好了!”
“我姓王,名萍萍,聂公子叫我萍萍姐得了!”
单丽娟?王萍萍?单阿姨、萍萍姐?这萍萍姐就第一次听,可这单阿姨却不少听了,干娘和巧巧经常提起的大恩人单大夫单?聂北失声道,“大姐姐你就是单大夫?”
单丽娟、、、、、、单丽娟、、、、、、聂北心思牵动,似乎有些什么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最后却什么都想不到,怪怪的,聂北惟有摇摇头甩开。
熟妇人巧笑嫣然嗔道:“早就听你~娘说你口甜舌滑的了,现在看来你~娘说得一点都不错,人小鬼大又口甜舌滑,以后都不知道惹多少风流债!”
“哪有啊,你别听我娘她乱说,大姐姐看上去就像我姐姐嘛!”
少妇人美目偷偷的打量着聂北,却是忍不住露出一丝丝的微笑,心道:我娘看上去自然是美艳秀丽风采不减,还用得着你说。
熟妇人却乐了,笑靥如花一般绽放,被聂北赞到心坎上了,或许觉得聂北的奉承赞美有些着痕迹了,但依然很愉悦,娇笑的嗔道,“咯咯、、、、、、你啊,叫我姐姐的话,那你称呼你~娘叫什么呢?”
“、、、、、、”聂北被噎住了,心里却一百个声音在喊:以后叫她~娘子或许孩子他~妈!
熟妇人见聂北被问住了,顿时露出长辈那慈祥的笑容来,脆声道:“你和巧巧一样叫我单阿姨就好了,别学你~娘她那样见面时总是叫我单大夫,怎么说她都那样!”
“好的单阿姨!”聂北回答得无比虔诚。
“听说你把黄家的独苗给救活了,令那些高傲的老太医也佩服,你单阿姨我也是行医人,难免会好奇,你有空的话不妨带巧巧到我们家去做做客,我有些医术的问题想请教一下你!”熟妇人无比认真的望着,似乎这是她一生的兴趣一般。
聂北却很无语,也很无奈,巧巧被被自己折腾得下不了床了,哪敢轻易带她出门,被那些经验丰富的大妈一看,发现巧巧未婚已破身的话、、、、、、那自己偷偷‘吃’了巧巧的事不就穿帮?好歹也等巧巧的行动恢复自然嘛!再说了,这医术、、、、、、不说也罢!
聂北有些讪讪,熟妇人却以为聂北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苦衷,又或许是那些‘高’门规矩不得外传之类的,顿时有些黯然,但还是笑着说道,“要是师门有规矩不准外传的话那是单阿姨我唐突了,你当我只是随意说说的好了。”
“啊、、、、、、”聂北实在想不到自己无墨水不敢作文却被熟妇人以为自己藏拙,忙解说道,“其实是我怕打扰单阿姨你而已!”
熟妇人心喜,少妇人却壮着胆子道,“我娘不是在医馆里替病人看病就是在家里,而且我们和我妹妹不回娘家的话我娘就和我爹两个人而已,你要是能和巧巧到我娘家做客的话我娘只会更高兴的,娘你说对不对?”
聂北当下笑道,“那敢情没问题,有空一定会去单阿姨家蹭饭吃!”
“瞧你说的!”熟妇人欢欢微笑,“萍萍说的对,你和巧巧那妮子能来我不知道多喜欢!”
聂北小声问小菊儿能不能站稳,小菊儿红透了脸嘤嘤咛咛的回了一句,最后还点了点头聂北才松开她,两个人跟了上去,少妇见势亦走上台阶!闻着少妇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聂北‘心神不宁’,好在这台阶不算很高,要不然聂北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得住内心狂野的YU火焚烧。
上到台阶上面,聂北才发现这是‘庙宇一条街’,比那十六晚见到的‘神棍’还要‘神棍’,这是正规的‘神棍’场所,十六晚那晚见到的是‘无牌营业’的‘野**大排挡’!
不过,这正规得来似乎也太过于‘正规’了些,竟然不表演‘魔术’,实在‘正规’,就好比酒店按政府法律法规 不从事卖YIN经营一样的‘正规’!
不过,不管怎么说都好,正规有正规的好处,因为正规意味着权威,信奉的人自然也虔诚了些,各种各样的庙宇门前都是人来人往,不因春节过去而‘凋淡’多少,看来‘神’在这时代真***‘神’了!
聂北和菊儿需要入这万佛寺去找琴儿和小惠姐姐,而熟妇人和少妇人这对母女俩不是拜佛而是求子,自然朝送子观音庙里赶。
望着单大夫单阿姨那纤小婀娜的娇躯玲珑凹凸,仿佛一个灵女人一般匀称窈窕,聂北的心没来由的幻想着她不穿衣服承欢在自己身下时的情景,一定很粘人很消魂吧?还有她女儿萍萍姐,简直就是林黛玉的‘健康版’,柔柔弱弱、娟娟秀秀的,说不出的婉娈可人,一个邻家嫂子的模样儿怎么看就怎么上‘火’,聂北隐藏在无比正经外表下的心恨不得把这单阿姨和这萍萍姐变成单娘子和萍萍娘子,无耻的聂北J虫又上脑了,思想自然也跟着龌龊起来,当然,最明显的把他内心反映出来的就是胯下的庞然大物挺直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