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精品辣文 > 纵欲返古 > 143-146
    放纵下去 第143章 谁在呼唤?

    聂北在温府呆到下午四五点左右才走,却没能再见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聂北知道她是躲避着不愿出来见到自己,聂北只能带着遗憾离开,坐黄夫人的马车到半路的时候下了车,在黄夫人的担心下步入雨中,一时不知去向。

    黄夫人的马车和小田夫人的马车并排行驶在雨中,小田夫人苏瑶撩开车窗帘布,见黄夫人怔怔的望着雨中,以为黄夫人是在担心家人的安危,于是安慰道,“芯儿,鸣倩已经带人暗中盯着白莲教的人马了,再者,华山派的上官掌门已经和我取得联系,他和他的弟子也愿意和朝廷一方对抗白莲教!”

    在庄重场合苏瑶称呼黄夫人为郡主,但私下里她们的交情很深,彼此称呼十分随意。

    “信得过么?”

    黄夫人收回视线,**的眸子平静无澜,“据我所知,江湖教派之间是非难断、恩怨不断,但这些年都朝着一个方向追寻,那就是《天旗》在这方面朝廷和他们是对立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而且他们带有太多的草莽习气,终不是善与之辈!”

    “这个我清楚,自从传出《天旗》藏在上官县后武林个中势力都想办法渗透到这边来,候机取得《天旗》而上官奇此人表面功夫得道,形似和蔼无争,实质野心勃勃,自然也想取得《天旗》成就大事,不过,他们和白莲教的恩怨倒也分明,所以在这方面他们的心倒也不假!”

    苏瑶目光沉着,颇有巾帼的味道,“上官奇本是上官县的人,上官县之名就因他祖父而得名,上官世家传到他父辈之时因为白莲教暗中出诡计而被夺家产,债务缠身唯有偷偷迁徒到西北,上官奇的父亲半路病死,作为儿时的记忆,我想上官奇是不会轻易忘记这段仇恨的,所以我们可以暂时利用一下!”

    马车越走越远,但还能听到黄夫人的声音,“对了,《天旗》在上官县这个消息是如何得出的,又如何传播出去的,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黄夫人忽然想起这么一件事来。

    “看天象!”

    “?”

    “传说《天旗》所在之地百年会有一次天光闪现其下,紫色缭绕三天不散,而就在去年年尾之时(聂北初到古代)此景象就正好出现在郊外断谷(鬼森林)附近的上空中,多人得见,消息就此传开,芯儿想必有印象!”

    “嗯,只是当时我没往那方向想而已!”

    “温夫人就有二十来天就到寿辰了,皇上也就快到灵郡了,那聂北千万别辜负我们所托才好!”

    虽然面对着聂北的时候感受他的自信和笃定会情不自禁的信任他,可此时苏瑶难免有些惴惴,毕竟皇帝就快到了,到时候这里乱哄哄的,怪罪下来多半不好受!

    “我对他有信心!”

    黄夫人目光柔柔的,脸上带着不一样的色彩。

    黄夫人对聂北信心十足的时候聂北却对钱二有信心,“我对你有信心,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聂北走出‘乞丐窝’的时候见到一个熟悉的倩影打着油纸伞匆匆急急的走过,犹如一只雨中的蜻蜓一半,聂北快步跟上,正想呼唤:“萍……”

    话到一半的时候但见一只大手从女子的侧面飞快的掩上……油纸伞掉落,在泥泞的雨水里被一阵疾风吹得翻滚,一阵轻微的‘唔唔’声从转角处传来……

    聂北经过瞬间的愕然之后就是一阵火起,想不到才见到温顺如水的萍萍姐,却连招呼都打不上就被人掩嘴拖入暗巷里去了,要是自己正好没看到的话……那……

    聂北牙关紧咬,捏着拳头快步跟上去,在转角处伸头望去,两个男人不费什么力气就把萍萍姐那纤柔的娇躯拖到了巷尾,其中一个闷声闷气的道,“把她弄晕再说拖到屋里去吧!”

    “那多没趣,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也逃不出你我的手掌心,脱光她衣服看着她挣扎听着她哭求来上她才过瘾。”

    其中一个邪恶的反对。

    那个说要弄晕王萍萍的男子怯怯的道,“可是我还是有些怕!”

    他个子有些矮小,只能帮忙着打开巷尾处一扇旧门,吱呀声清晰可闻!

    “没鬼用,现在人心晃动,到处都乱哄哄的,谁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再说了,这美人儿娇滴滴的,又梳了个妇人髻,说明嫁了人,你我爽了她她也不敢声张出去,怕什么!”

    这个男人年纪二十多,但很是结实,比较高大,所以他一指手箍着王萍萍另一只手掩着王萍萍的嘴的时候很是轻松的样子,半提半拖着王萍萍。

    王萍萍又惊又急,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呜’声,慌乱的眸子泪花涌现,她知道现在外面乱哄哄的,本想不出来的,但是娘亲这么久没回来,她想到温府去看看,却不想此时被人无声无息的控制住,真是叫破喉咙都无人应。

    两个男人合伙要把王萍萍带入巷尾处那开着门内,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王萍萍知道,里面不管有什么,自己都要受到凌辱,王萍萍不安的挣扎着,玉指紧紧的扣住那大汉的手腕想要掰开,穿着绣花鞋的秀腿在地上蹬踢着,雨水泥浆溅湿了大部分的裙子,却无法改变自己弱小的事实。

    随着那扇门被关上的同时,王萍萍惊惶的呜呜呜声亦被隔断了,王萍萍的美貌足以让她们疯狂,特别是那柔柔弱弱的子,让他们有种摧残的冲动,不过他们进到屋里就放开王萍萍,看着王萍萍如一只待宰羔羊一般欲走无门的样子他们霪霪而笑,那矮小个子虽然胆小了些,却急色得很,咸猪手抓住拔王萍萍的衣服在王萍萍羞怒挣扎的动作中撕下她的外衣,露出粉红色的肚兜,惊慌失措的王萍萍躲到墙角处,纤柔的身子瑟瑟发抖,眼神惶恐欲绝,“求求你们不要……呜呜呜!”

    聂北快速追随到门外的时候听到那个大壮实一点的男人霪霪的笑道,“不要?***,刚才老子夹在流民堆里瞎起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抓了两个娇滴滴的女人,却被人要走了,害得老子一肚子火,那两个那个美啊……好在你也不差,正合了我们兄弟的口味,啧啧……呃!”

    他的笑声被‘嘭’的一声震得嘎然而止,慌慌忙忙的用手护着头不让那些飞溅的木屑扎到,另外那个小个子的男人就趴在地上茫然失措。

    灰尘消失,只见门外走进一个男子,脸色比外面的雨天好不到哪去,目光凛冽,“你想得倒是很美!”

    几个子从聂北的牙缝里挤出来,有着说不出的杀意!

    聂北的声音使得娇躯挣扎不断的王萍萍不由得震了一下,惶急的眸子含着泪花向门外望去,见那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出现在昏暗的屋子里时委屈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涌了出来,猛然甩开壮实男人那只掩住她小嘴儿的手,哀婉欲绝的呼唤:“聂北……呜呜……”

    “萍萍姐,有我在他们伤害不了你的,你放心!”

    聂北入风一般疾走两步,拖着残影就如鬼魅一般变态!

    “是、是你?”

    见聂北身形鬼魅壮实男人心里有些发怵,但是发现聂北竟然是那个在河边把自己踹到河里去的人的是很顿时怒起,冷哼道,“老子是漕帮的人,那次把老子踹下河的时候我正想着找你算账呢,想不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松手放了娇柔无力的王萍萍,惊吓过度却聂北出现后瞬间放松的王萍萍就如绸子一般软绵绵的瘫趴在地上。

    本来怒不可赦的聂北看到那家伙在自己面前卷衣袖撩膀子的样子顿时一脸的黑线,撇了撇嘴,鸟都不鸟他,见他莽汉一般擂着拳头冲过来,聂北就势闪躲开来,呼的一声蹿了过去……‘啊!’的一声惨叫,本想控制王萍萍的矮个子挨了聂北一肘,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出去老远,砰的一声砸到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聂北飞快的脱下外套,轻柔的裹住王萍萍的身子,王萍萍来不及感受聂北给予她的那份安全感,而是慌声叫道,“小心……啊!”

    “打的又不是你,你尖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聂北一只手捏了捏王萍萍的脸蛋儿,另一只手缓缓收回来,壮实男人弓着身体缓缓倒趴在地,脸色煞白,嘴角出抽搐着,一副喘不过去的样子,却是聂北向背后出拳,后来先至,一拳抽在他心窝处,顿时得个这般下场!

    王萍萍被聂北的亲昵动作弄得脸色绯红,挣扎着要站起身来,聂北忙半抱着她站直来,王萍萍红着脸微微挣扎了几下,嗫嚅着说道,“人家以为他、他打到你了!”

    “他能伤得了你相公我?”

    聂北不屑的望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虾米’,目露杀机!

    王萍萍听到聂北的话脸蛋更加的红润了,却无颜争辩,因为她知道,自己虽然是灵州那傻子名义上的妻子,但实际上自己的身子却是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坏蛋的,甚至……甚至心也逐渐给了他!

    “萍萍姐姐,你站好,我杀了这两个祸害!”

    聂北松开王萍萍,正准备一脚踢暴壮实男人的头颅再把那小个子的家伙也给做了,省的他们再害人,王萍萍却痛呼一声就要倒下去,聂北不由得再度搂住她的身子,关切的问道,“怎么啦?”

    “脚扭到了,有些痛!”

    王萍萍被聂北搂得紧紧的,安全又结实的怀抱让她芳心温暖,脸蛋儿红扑扑的,闻着聂北身上的气息,她轻轻的闭上了眸子。

    “我看看!”

    “不、不用了,一会儿就好的!”

    “那我扶你坐下一会,我杀了这两个东西再送你回去!”

    王萍萍撑开身子,急急的扯了扯聂北的衣角,昂着臻首哀求的望着聂北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要杀人好不好?”

    “他们想欺辱你,我不杀了他们难解我心头之气!”

    聂北庆幸的同时微微心悸,要不是这么巧让自己遇到的话,那后果真叫自己抓狂。

    “可是……可是人家不想见到你杀人,就放了他们好不好,人家也没受到什么伤害!”

    王萍萍于心不忍的替躺在地上的两个家伙求着情,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带点撒娇的味道,眸子里有着以前没有过的温柔。

    “像他们这么坏的人留着迟早害人!”

    聂北半点自我觉悟都没,说别人是坏人的时候一点惭愧都没有!

    “你才是最坏的坏人呢!”

    王萍萍情不自禁的嘀咕着,声音虽然很小,可聂北还是听到了,邪邪的笑道,“我的好萍萍,你说什么呢,再说一次!”

    “没、没说什么!”

    王萍萍讷讷的否认着,好一会儿没见聂北出声,还以为聂北生气了,不由得昂着臻首望去,只见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口看,她才记起自己的上衣刚才被扯去了,剩下一条粉红色的肚兜,现在裹着聂北的袍子,却无法遮掩那被粉红色肚兜裹住的脯,鼓隆隆的裸露着迷人的形态,坏人就是盯着自己哪里看,不由得羞红了脸,双手抓紧了聂北的袍子遮掩住那迷人的春光!

    聂北咽了咽口水,好一会儿才压制那蠢蠢欲动的心思,有些责怪的道,“怎么自己一个人出门,还走这一带,都不知道多危险,我要是……”

    聂北话说到一半,见王萍萍委屈欲泪的样子顿时收声,才听到她轻柔柔的解释道,“人家建娘亲随那柳凤凤出门多时未回,所以就想到温府去瞧瞧,而马车车夫载我倒城中区的时候就不愿过去了,人家只有走路的,人家又没想到会这样!”

    “唔?”

    聂北眉头皱了一下,记得柳凤凤在柳府被温夫人派去请单丽娟的时候中午都未到,但直到自己离开温府之时都未见到柳凤凤把人请到,但照萍萍姐姐所言,柳凤凤早就请动了单丽娟,只是在半途不知所踪……聂北眼皮轻跳一下,目光落在地上的‘大虾米’身上,急忙扶着王萍萍坐下,“你想干什么?”

    王萍萍不忍见人死去,亦不愿聂北杀人,因为那是要偿命的!

    聂北没有回答王萍萍的话,而是快速的出到外面去,用破瓦烂碗兜了几许冷水进来,兜头就泼在‘虾米’的脸上,冰冷的雨水把壮实的男人弄醒过来,聂北没等他清醒就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清脆,接着就是几巴掌,噼噼啪啪的像烧仗。

    到那家伙完全知道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整张脸都肿了,“求求你别打了、饶命啊!”

    “叫什么名字?”

    “范健!”

    “你果然很犯贱!”

    聂北再扇一巴掌,怒声问道,“刚才你说的两个女人是在什么地方遇到的?”

    “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犯贱’被聂北打蒙了,一个劲求饶。

    “绕你老MU,你刚才所说的那两个被什么妇女维护着的女人现在在那里?”

    聂北厉声喝道。

    “在、在包围黄府的流民堆里!”

    范健此时心里怒很不已,但表情却不敢有半点桀骜!

    “啊!”

    王萍萍惊呼一声,急急的问道,“我娘为什么会在那里面?”

    范健神色鬼祟,迟迟疑疑没打算说,聂北接着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我娘子问你话呢,聋了的话我不介意宰了你!”

    “是、是、是,我说我说,是我们的人抓了单大夫去助威的!”

    “为什么要抓我娘?”

    王萍萍不解聂北却能猜到一些,之所以抓走单丽娟,多半是因为单丽娟多年行医积善而在贫民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不低,逼迫单丽娟在人群中充当‘神领袖’的话效果一定不错,在二十一世纪里,台湾的民进党游行抗议之类的就喜欢用这招!

    聂北没想到自己还是猜对了,那就是流民群体的意识力果然被有心人利用了,‘范健’这些人从中鼓噪、起哄,再抓单丽娟去‘撑门面’,就可以把流民的意志引导到有心人想要的方向中去!

    聂北没再问‘犯贱’的话,就手一拳砸晕了他,然后蹲在地上把王萍萍背起来,冒着雨向黄府奔去……却不想背后传来一声呼唤:“萍萍!”

    谁在呼唤?

    放纵下去 第144章 和你好熟啊!

    “娘!”

    王萍萍没想到自己的娘亲会在附近,不过……“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娘亲?”

    王萍萍见她母亲单丽娟的双手被人绑回后面去,而且全身湿淋淋的,发丝还在滴着水,这大冷天的一定不好受,嘴唇都冻得发紫了。而和娘亲有同样‘待遇’的就是柳府的柳凤凤了,她和娘亲一样也是冻得嘴唇发紫,兀自都发抖,湿透的衣裙紧贴着她那玲珑剔透的娇躯,越发的窈窕,不过凄艳了些。

    聂北自然也注意到单丽娟和柳凤凤两女,单丽娟那丰腴的身子被湿透的衣裙贴住,浮凸有致的呈现出动人的曲线,撇右包裹的镶襟翠白色罗衫因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而拉扯开来,V形领口打开,露出绣金纹丝比甲子包裹的高耸圆胀的脯,而贵妇喜欢穿就的两叠式长裙此时紧贴在腿上,两条秀直浑圆的大腿形态诱人犯罪,双腿并拢起来的沟渠从粉胯处一路到脚底,裙子穿成了裤子!

    柳凤凤的情况也差不多,只是她的身子发抖得厉害,看来很少吃这样的苦!

    聂北把王萍萍轻轻放下,神色严峻的道,“我一直在想,白莲教的圣姑多半是神圣而高尚的,不过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净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大失我所望!”

    “能有效果就是好手段,我想聂公子不会不懂么?”

    圣姑依然风采照人,一袭墨灰色的方巾形态小贴衣就像肚兜一般贴挂在前,浮凸的玉女峰显得更加的高耸,两条缠挂到脖子后面去的小带子和垂吊而下的几许发鬓相映成趣;外面披裹着一件大麾式的收腰锦裘,如蜂一般的小蛮腰处系着紫色的丝带,过长的带子垂到锦裘的下摆处,和内在的一截紫色裙摆相接一般,望之雅逸、柔媚,还有那种让人自然而然产生的孤高之感。

    聂北望着她那张被面纱半遮半掩却可比文清妹妹的容颜,再看看她怀里那只慵懒的小猫,聂北没好气道,恼声道,“那你现在这样到底想得到什么样的效果?”

    圣姑宛然一笑,竟然有如天山雪莲绽放一般让人在寒冷中感受到春风徐徐的清凉之感,“很简单,我只要你答应我两件事情,那我就把这两位娇滴滴的美女给你放了!”

    “说!”

    聂北看到单丽娟和柳凤凤两个冻得瑟瑟发抖,那模样让人心疼,所以平时废话连篇的聂北此时惜字如金,谁也看得出来聂北此时正压抑着怒气。

    “看来你很生气唷!”

    圣姑见聂北如此,她反而笑得更妖媚,那笑不露齿的神态教人抓狂,聂北更想把她压在床上大力的摧残她、蹂躏她,看她那高挑的身材、婀娜的身姿、迷人的脸蛋,在床上被宠幸的话一定很销魂,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夹盘缠起来的话一定很有劲!

    聂北冷冷的望着圣姑,同时偷偷的打量她边的四大金刚,思量着要不要出手救人,圣姑美眸一瞥,继而嗤笑道,“倒看不出来,在万佛寺回来后短短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你却有了不低的武功,我想多半是你的娇妻单丽华那个娥眉仙子传给你的吧,咯咯,玄音师太要是知道自己的师妹做了你的妻子、而且武功全失的话一定给你来几拂尘!”

    “少废话,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人!”

    圣姑忽而收起笑容,神色冷了不少,让人有种突然刹车的感觉,很郁闷,却听到那魅人的声音传来,“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加入我们圣教……”

    “不要听她的,白莲教做尽坏事……啊……”

    单丽娟话说到一半却被圣姑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

    “侮辱我圣教的人都没好下场!”

    圣姑美眸冷冷的望着单丽娟,片刻后望向绷紧身体的聂北,“你心疼了?”

    “放了她们,你什么样的要求我都答应!”

    单丽娟和柳凤凤的脸蛋都冻得发青了,聂北心疼不已。

    “很好,那把衣服脱了!”

    圣姑语气冷淡非常。

    “啊?”

    聂北的脑袋有那么一瞬间是短路的。

    “叫你脱就脱,是男人的话就别婆婆妈妈!”

    “……”

    聂北本来就脱下一件袍子裹在王萍萍的娇躯上了,此时只剩下贴身的保暖衣而已,“我想知道你要我托的是上衣还是下衣,又或许是全部?”

    为了自己的女人,我忍!

    “三种情况你自己选一种!”

    圣姑倒也聪明,没回答聂北挖苦的话,反正她也只是想聂北脱上衣而已,把话丢给他看他怎么做好了。

    “现在我当然只脱上衣!”

    聂北很自然的道,“不过,只有我和圣姑你两个人的时候我就想脱全部!”

    “下流!”

    圣姑也禁不住脸红,恶狠狠的道,“不快一点的话我让你脱光到外面冷!”

    聂北徐徐脱下上衣,露出壮的身躯,匀称而结实的肌看上去很有力量美,单丽娟已经闭上了眸子,两滴清泪滴了下来,她或许对聂北夺走自己的清白而怨恨交加,可恨多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恨什么,或许只是潜意识里要恨一下才能化解一下自己内心里的愧疚,因为自己的身体怎么说都已经背叛了丈夫,只是这一刻她哭了……她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在尊严面前可以放弃任何东西,包括女人,只有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女人而放弃一切,包括生命!

    望着聂北受人摆布,承受不必要的屈辱,单丽娟觉得喉咙里堵着一块石头,一只都刁蛮任的柳凤凤安静异常,只是心急如焚,“坏人,你打不过他们的,快跑啊……再不跑的话人家就抓你了,多一个被人抓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

    聂北很无语,心想:我要走早就走了,而你这时候才叫,是不是有点迟了!

    “咯咯……”

    圣姑捏了捏柳凤凤那粉腻如脂的脸蛋儿,“小妹妹说得很对啊,怎么不跑呢!”

    她睨了一眼聂北,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有点肌嘛!”

    圣姑的翘起了嘴角,一副俏皮的样子,倒也少见,只见她挥了挥手,四大金刚中的一个从怀里掏出一个极其怪异的东西,很多针构成的,迈着踏实的步伐走过来。

    “求求你了圣姑姐姐,你、你不要杀他好吗!”

    柳凤凤自从被抓之后就一直都很‘乖’,没见她生气不说,还一个劲的叫圣姑为姐姐,那嘴巴甜得要命。

    “为什么不能杀呢?你喜欢他?”

    圣姑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玩味微笑。

    “才、才不是!”

    柳凤凤红着脸讷讷的道!

    此时四大金刚的一员拿着那怪异的东西走到聂北的前面,王萍萍挣扎着站起来要护到聂北的跟前,聂北伸一只手出来把她拔到一边,轻声道,“萍萍,你让一边!”

    “我不要,他们、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要、要死我陪你!”

    王萍萍泪眼婆娑的抓住聂北的手臂,凄婉的样子让人心碎。

    “哭的滚到一边去!”

    拿着类似于刷子的‘金刚’怒目圆瞪。

    “你***去死!”

    聂北火气顿时上来,一拳含恨而出,拿着‘刷子’的‘金刚’在如此近的距离里本能的捆手挡,本以为能凭自己的本是挡下聂北的一拳,但他本不知道聂北有异力的存在,更有霪蛇血在体内的转化,被聂北出其不意的一拳击得连连倒退,知道圣姑一只葱嫩的手掌在他背后支撑他才定下来,脸上处了豆大的汗珠,气息有些不稳了。

    其他四位金刚在聂北忽然出手的时候迅速控制住柔弱的单丽娟和柳凤凤两人,见聂北还有冲过来的意思,猛然拔出武器,两把架在单丽娟和柳凤凤的脖子上,聂北收住脚,寒声道,“我能让答应你们的要求,但不代表你能呼喝我的女人!”

    王萍萍贴在聂北的身边,脸蛋微微泛红,眼神迷离如烟,那一层雾糅合了太多的情愫,此时她没有愧疚和羞耻,只有甜蜜,在她想来,或许在这里死去也不算很坏。

    “很好!”

    圣姑不咸不淡的一句,接着从揉着手腕的那个金刚的手中结果那‘刷子’,平静的走了过来,“不想她们两个死的话就转过身去!”

    聂北望着圣姑手中的那个‘刷子’,似乎明白了她要干什么,不由苦笑,转过身去,背后肩的地方顿时传来一阵刺痛,聂北无法看到背后被刺了个什么东西,单丽娟和柳凤凤却清楚的看到,那是一朵娇艳的莲花,只是带着聂北的血。

    圣姑退后几步后望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了笑,伸出一只纤纤的玉指在针尖上揩了些聂北的血迹然后放到嘴里舔了舔,然后把那东西丢回去给四大金刚,把视线再度投放到聂北的背后时,从来没见过的现象让她呆住了,只见刚才被自己印扎的地方以见得着的速度愈合,脸那些血迹都一点一滴的脱掉,要不是针刺里具有特质的药物使得伤口愈合了却还能存留色素在肌里的话她都有些怀疑自己刚才到底有没有动过手。

    “你……”

    “少废话,第二个条件,说完快放人!”

    见聂北牛哄哄的圣姑就道,“还没想到!”

    “什么?”

    “没想到就是没想到!”

    “你耍我?”

    “现在你的女人在我手里,我耍你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不是?”

    圣姑望着聂北背后那朵不太明显的莲花,好奇的道,“我很好奇,你的身体为什么可以自我恢复这么快?”

    “我也很好奇!”

    圣姑望这聂北的眸子,好一会儿才笑了笑,没再追问下去,因为她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言归正传,最后一个条件就是我要你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怪我,并且不管将来如何,你都不能怪罪我家人,这点你做到的话我就放人,做不到的话我宁愿让你恨多一些!”

    她举了举手,四大金刚的刀刃都逼到了单丽娟和柳凤凤的脖子处了,细嫩的皮肤和吹毛断发的刀锋对峙,结果谁都知道是如何的,聂北自然也知道,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着魔鬼身材又有着魔鬼心灵的圣姑会忽然又这样奇怪的条件,但也只能无奈的道,“我答应!”

    圣姑还未来得及反应,却听到一声清脆的冷言,“我还未答应!”

    凤鸣倩从门外轻飘飘的走了进来,那身姿依然飘逸如仙,神色平和,似乎见到圣姑这个死敌就如见到战友一样,要不是知道内情的话,谁也不会想到她们所代表的势力已经缠斗了N久,而且是不死不休那种。

    聂北一直都觉得凤鸣倩是个仙子,乌黑的秀发结髻在脑侧,上面着一支美的玉簪,另一边别着美的花朵形金钿,轻纱面巾就挂在两侧,若隐若现的脸蛋圣洁而梦幻,聂北就郁闷了,怎么她和白莲教这圣姑一样都喜欢蒙着面纱呢,长得又不丑,还怕见人?

    最然聂北流口水的是凤鸣倩那贴身的水绿色中衣勾勒出来的曲线,外加一件绸质的披挂霓裳,简直完美。

    她虽然美,娇滴滴的,可聂北知道,不带剑她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剑,只是……此时她身后不带一个人,难不成打起来的时候她亦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拉出几个帮手来对付白莲教的高手?聂北觉得很玄,也就没什么好开心的,因为聂北清楚的知道,单纯自己和凤鸣倩两个人的话是很难对抗武功高强的圣姑和四大金刚,更别提救人了!

    “白莲教为恶多年,直接或许间接残害的无辜生命数不胜数,谁也不可轻易饶恕他们!”

    凤鸣倩没有完全走进来,站得有些远。

    “你不答应似乎有些迟了!”

    圣姑得意的笑着,那微微眯起来的眸子看上去很狡诈的样子,又有些俏皮,“他的背后刺有我们白莲教的印记,严格点来说他也算是你们朝廷的敌人了!”

    凤鸣倩瞥了一眼聂北,眉头挑了一下,没有接茬,而是道,“你想搞乱大赵的基,但是我门花月阁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好笑了!”

    圣姑嗤笑道,“你们花月阁还保护着《天旗》的呢,还不是被人盗了出来与至于前朝覆灭在大赵的手中?”

    圣姑对凤鸣倩讥讽后转而对聂北说道,“聂北,你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

    圣姑继而让四大金刚把单丽娟和柳凤凤给放了,“凤鸣倩,本圣姑不陪你玩了!”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凤鸣倩立时拉开架势,转眼一看的时候差点气昏过去,只见聂北带着三个女人往外面走,不由蹙着眉头对聂北道,“你要干什么?”

    聂北没好气的道,“你不答应、你也不饶恕、你想打架,那你留下,这里似乎没我的事了!”

    聂北一直都不想扯入这些武林又或许朝廷的纷争中去,自然不想明确站到某一边去。

    “你、你不帮我?”

    “和你好熟啊?”

    “你——”

    “你带多些人来然后四五个打一个的话我就和你对付她们五个,可是你只带你自己来而已,打也白打!”

    聂北护着三个女人慢慢退出这间不起眼的屋子。

    聂北的卑鄙行为让凤鸣倩气得不行,高耸的脯起伏不定,但单纯靠她自己一个人的话实在难于留住白莲教的圣姑,也就无法给自己那些正在赶来的人争取时间。

    聂北没再理会里面的情况,带着单丽娟、王萍萍母女俩和柳凤凤三个女人走出那房子后见冷雨潇潇,而天也黑了下来,冷冷清清的街道周围灯火熙熙,单丽娟和柳凤凤湿透的娇躯被夜风一吹,瑟瑟发抖,牙齿像敲算盘一般,聂北便到,“附近应该有客栈,找个客栈换些干的衣服我再送你们回去,要不然非冻出病不可!”

    “客栈里有我们衣服吗?”

    王萍萍无助的望着聂北,聂北却被她问倒了,讷讷的道,“没有的话我再去给你们买啊!”

    “这、这样的天气,布、布店早、早就关门了!”

    单丽娟冻得口齿都不清了。

    “去我、我芯儿表姐那、那里吧,就在、在前、前面不远而已!”

    柳凤凤比起单丽娟也好不到哪去,两个女人被白莲教的人抓取当‘神领袖’好几个钟,被雨水淋了这么久,不当场倒下已经算是坚强的了。

    放纵下去 第145章 岳父在的时候岳母受‘惊’了(01)

    单丽娟、王萍萍母女俩和柳凤凤三个女人在黄府里有黄夫人安排,聂北很想抱着婀娜迷人的岳母努力造人,不过刚才‘范健’和圣姑相继的出现让聂北完全确定白莲教在这次流民聚集、围攻衙门、黄府这件事上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而作用最大的就是混在流民中的‘托儿’,揪出这些‘托儿’的话或许暴动就消弭于无形,起码也容易安抚很多。

    聂北和黄夫人说了自己的想法后就赶去‘乞丐窝’那里找钱二,钱二正好不在,问了钱二那些‘手下’才知道,他和死狗、瘦猴两人去铁匠铺当监工去了,现在还未回,聂北只能冒着雨在赶到铁匠铺,却不见人,铁匠师傅却说他正好走了,聂北差点抓狂,聂北再度返回‘乞丐窝’,钱二真好喝死狗、瘦猴几个在啃骨头、呷着酒。

    他们见聂北来了热情的拉聂北一起,聂北只吃些花生而已,然后长话短说道,“是这样的,我现在找你是想钱大哥你发动兄弟来帮我!”

    “你喊得我一声大哥,那你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到你的我定当义不容辞!”

    钱二猥琐的拍着膛,乞丐头的形象和豪气的动作、语气纠结起来有种怪异的感觉,但聂北感觉很温馨,有种回到军校宿舍的感觉,“而且上次要不是你在黄知县面前帮我说话的话,我现在还甩脱不了十年前的帽子呢!”

    “那我就说了!”

    聂北好整以暇的把自己的想法给钱二一一说来,大概就是:一,钱二让他手下的这些乞丐换个装然后混进流民堆里去,然后留意流民堆里那些家伙比较活跃,并且记录下来。

    第二阶段就是几个‘流民’涌上去死揍一顿,然后钱二的‘手下’就从当聂北的托儿开始在人群里引导流民的思想,在从众心理的作用下,那些流民随流是必然的,到时候四大家族的凑款一到,自己跟手实施安抚的具体事宜,哪有不成事的呢,所谓有钱好办事嘛!

    不过……聂北内心里的‘私人计划’也跟着活起来,照聂北在内心里的定义,那就是:农务承包!

    或许别人觉得很可笑,不过聂北知道,此时农耕水平实在低下,别说那些栽培技术了,单纯就是收成时那种效率就让人受不了,此时自己正在捣弄快几十倍的‘打禾机’,顾一群人手作为员工,然后自己喝地主家族交涉,用比他们以前请人收割时还要低的成本去和他们交涉,又用提早收成去诱惑他们,就不信那些地主不把那些农务交给自己的人来做!

    聂北离开‘乞丐窝’后本想回家的,可下雨的泥路实在难走,便往黄府返回……

    “你啊,才把凤凤和单大夫她们三个湿淋淋的人送来,转眼又把湿淋淋的自己送回来了!”

    聂北回到黄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黄夫人正好未睡下,穿着暗紫色的宽松锦缎睡衣和棉质的白色亵裤,一双可爱的小脚穿着居家羽绒鞋,看上去有些可爱。

    一头云霭般的秀发蓬松的披散着,她不时右手捋撩一下发鬓,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微微带着睡前的慵懒,既妩媚又娴雅。

    黄夫人那养育了两个孩子的房饱满欲坠,在前堆砌起两个高耸的玉女峰,柔软的锦缎睡衣挂在山峰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山峰之间那道迷人的峰谷,聂北心火顿时点燃。

    黄夫人见小坏蛋女婿没接自己的话,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看,那眼神就像要吃了自己一般,黄夫人哪里还不知道聂北想干什么,不由得一羞,脸蛋微微泛红,娇嗔道,“人家在和你说话呢!”

    “呃!”

    聂北四下望了一下,偌大的黄府此时灯火朦胧,这里只有自己和岳母娘,心思活了起来,“芯儿,我的岳父大人呢?”

    “他睡下了!”

    黄夫人到客房里给聂北那来毛巾,迟疑了一下便亲自帮聂北拭擦脸上的雨水,温柔的眼神轻柔的动作宛若一个贤惠的妻子,聂北情不自禁把她那丰腴的娇躯漏入怀里,双手揉搓着她亵裤里的肥臀,“我的好岳母娘好芯儿娘子,我今晚要你,要蹂躏你的小妹妹让你受‘惊’一下!”

    黄夫人红着脸忸怩了几下,就让聂北搂抱着,聂北湿湿的衣服带来的冰冻也让她给忽视了,柔软肥嫩的美臀被聂北揉得酥麻起来,瞬间传遍了敏感的身子,被聂北这个农夫耕耘得越发肥沃的良田禁不住湿润起来。

    此时黄府内院也就是黄夫人和紫娘而已,紫娘去煮热水给聂北了,黄夫人倒不担心会有人看到自己和聂北亲热,但是她担心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和小情郎行起云雨来,到时候自己能否控制得住不给女婿内进去,她不知道,而且她还未做好和女儿同时孕育同一个男人的种的准备,而那里的空虚似乎提醒了她,昨天那里就差点给聂北这坏女婿给那东西进去了,受孕期内再也不敢让坏蛋干那事了,即使她自己此时已经是春心荡漾了……

    她难为情的推开聂北,嗫嚅道,“一见到人家就想使坏,人家给你擦干身体呢,你却把人家的也弄湿了,不给你来了!”

    黄夫人假装生气的把毛巾塞到聂北的手里,然后督促道,“我吩咐紫娘去煮热水了,我去给你找些合穿的衣服来,你赶快擦一擦身体!”

    “我想和芯儿你一起洗!”

    聂北抓住黄夫人的手腕顺势一拖,要走的黄夫人顿时跌入聂北的怀里,沉甸甸的房沉重的撞压在聂北的膛上,那感觉让聂北的‘小兄弟’立时向黄夫人‘敬礼’。

    房上的挤压让黄夫人颤栗了一下,柔软的小腹处又感受到那让她记忆犹新的巨龙的热度和硬度,不由得红霞迷茫,眼神水汪汪的,气息也不太稳定了。

    聂北邪邪的笑道,“我的好岳母娘,你好像很想要哦!”

    “才、才不是,你放开人家啦,勒得人家都喘不过气来了!”

    黄夫人越发的娇媚,那发自本能的渴求让男人看着就想压她到床上去狠狠的霪弄她的香躯,那重峦叠翠的曲折多弯,生命之进去的销魂感觉妙不可言。

    “岳父大人他不疼岳母娘你,小婿疼你好不好?”

    聂北尽挑些刺激的话题挑逗着黄夫人的神经。

    “他、他也疼我,但没你那么坏,见到人家就想着干那事!”

    黄夫人被聂北赖皮的搂抱着,芳心羞赧又甜蜜,脸蛋红扑扑的,娇媚如水的风情尽是少妇的诱惑。

    “我想干什么事啊?”

    “你坏!”

    黄夫人恼羞成怒的捶了几下聂北的肩膀,“不跟你个坏蛋说了,我去给你拿些干的衣服来!”

    见聂北还是死皮赖脸的搂住自己不放,黄夫人有种被重视的甜蜜,却又有些没好气,“快放手啊,紫娘出来看到的话还不羞死人了!”

    “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已经……”

    “不准你说!”

    黄夫人红着脸掩住聂北的嘴。

    黄夫人见聂北一脸急躁的样子,不由得撒娇道,“相公,迟些时候人家再好好的服侍你,现在先放开你小娘子好不好!”

    聂北骨头都松了,俯下头去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下,在她羞赧的表情中聂北看到了微笑,却听到‘咳咳咳’几声,直把黄夫人吓得一阵罗嗦,猛然推开聂北,发现是自己的侍女紫娘时她才平静下来,但是脸蛋却红了个透,很是诱人。

    “夫人,热水已经放好了,聂公子可以进去沐浴了!”

    紫娘也羞红了脸,一副局促不安的神色,毕竟知道一件事和看到一件事是两码事!

    “我、我去给你拿衣服!”

    黄夫人极其的羞窘,急急忙忙的找个借口就扭着屁股走了,一扭一荡的肥臀让聂北的心猛地跳了几下,干咽两口口水!

    黄夫人飞快的躲入到客房里去,背靠在门上,单手按在高耸的脯处,饱满的房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着,绯红的脸蛋又媚又娇,套着柔软亵裤的秀长美腿不安的扭磨了几下……黄夫人好一会儿才平伏那猛烈跳动的芳心,自言自语的道,“讨厌的小坏蛋,弄得人家都快忍不住了,下面都……嗯!”

    过了十多分钟左右,黄夫人双手揉了揉自己的玉面,努力的吸了口气对外面喊道,“紫娘,你来这里一下!”

    “什、什么事啊夫人!”

    紫娘脸蛋红扑扑的走进来,衣服褶乱,还有多处湿了,特别是上衣凸起的位置。

    黄夫人第一眼就看到了紫娘的异样,疑惑的问道,“紫娘,你怎么搞成这样子了?”

    紫娘结巴结巴的道,“夫人我、我不、不小心弄成这样子的!”

    黄夫人上下扫了紫娘两眼,一副明过人的模样,直望到紫娘低下头为止,她才问道,“紫娘,是不是那坏胚子在聂北服侍他洗澡的时候对你动手动脚的?”

    “夫人……”

    紫娘红着脸蛋,想解释一下,可被夫人全说中了,她羞赧的点了点头,“嗯!”

    “那、那他有没有……”

    “没、没有!”

    紫娘夹住了双腿,总觉得夫人应该能看到自己粉胯处的湿痕,都是那坏蛋的手弄的,要不是自己坚决逃掉的话那自己可能就和夫人一样被那坏蛋给……给要了,紫娘见夫人两道审视的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红着脸道,“夫人要不是不知道他的能力,要是紫娘给他那里了,那现在紫娘非和夫人一样躺在床上休息两天呢,哪能这么快就出来!”

    “你说什么呢!”

    黄夫人信了紫娘的话,但被紫娘的话弄得脸发烫,为了化解羞窘的气氛她把气发到了聂北的身上,娇嗔道,“你我都睡觉去,不给他拿衣服了,让他洗完澡后光着身体,看他还那么坏不!”

    放纵下去 第146章 岳父在的时候岳母受‘惊’了(02)

    黄夫人她回到房里因为担心刚才不给那坏蛋送衣服而冷到他,却又不敢在这是很去找他,那简直和送羊入虎口没什么区别,辗转好一会儿都睡不着,直把已经睡着的丈夫黄尚可给弄醒了,嘟哝道,“芯儿,怎么还不睡啊!”

    “嗯,就睡!”

    和丈夫同床睡,心却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婿,这让黄夫人羞愧难当,脸蛋在黑夜里红透了,黄尚可却看不到。

    黄尚可的轻微鼻鼾声再度演奏的时候黄夫人终于禁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在梦里担心那小坏蛋情郎,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找到客房睡觉,会不会冻到,会不会生自己的气……但她似乎低估了聂北的霪行,在梦里她梦到了小坏蛋,他邪邪的对着自己笑,不顾自己的羞意,在丈夫面前霸道的抱起自己的身子就往房间里走,房里温暖如春,柔软的被子垫在自己的身下,而那小坏蛋不顾丈夫黄尚可的拉扯就压在自己的身体上面,结实的膛紧紧挤压着自己的房,火热的嘴唇封住了自己的嘴,那双发热的坏手就在自己的身体每一个部位抚、揉搓着,丈夫站在边上瞪爆了眼珠,而那坏蛋却霪霪的笑着,然后扶着他那长的东西猛然突进洁儿出生的地方……

    “嗯!”

    熟睡中的黄夫人本能的发出一声娇吟,侧睡的身子弓蜷了一下,嘴角处带着春风一般的笑容,梦里出现的丈夫影子慢慢被一种充实的感觉淹没,酥麻、消魂的交欢感觉在梦里真实的传递到脑海里,粉胯处本能的发出润滑的霪水,娇柔浮凸的娇躯越来越热,快感越来越强烈,梦里的交欢似乎越来越真实,直到两只大手从背后绕到前面隔着锦缎睡衣揉搓她的房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的发觉,刚才被猛然突入的感觉不是梦境中发生的,而是真实的存在,自己睡着的时候被人从背后了进来……而此时还在自己的体内抽着,那份胀逼的感觉直穿到肚子,睡得惺忪的黄夫人娇滴滴的呻吟开来,“嗯……嗯……”

    被霪弄多时的黄夫人本能的微蜷身子让肥美的硕臀凸回后面去迎合着从后面直进来的生命之,随着越来越快的抽,快感如电流一般袭击着黄夫人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消魂的快感让她渐渐的清醒过来,背后那熟悉重呼吸、大力的动作、直捣进柔软温热的子里去的长之物……这一切让黄夫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背后偷偷的和自己交配,可是,好像自己是和丈夫睡在一起的……黄夫人想到丈夫真的就在旁边的时候,“啊!”

    的一声惊呼,继而忙用手掩住樱嘴,却无法掩住被人从背后‘深入’时的娇喘声,“唔……唔……”

    “舒服吗我的好芯儿!”

    聂北从背后亲吻着岳母娘的香肩,大手揉搓着那对养育了洁儿的大房,柔软又不失弹,深入到锦缎睡衣里盘拿、磨挤的手感让人心荡,滑腻、温润、肥嫩,让人爱不惜手。

    黄夫人却紧张得要命,她想不到那坏蛋竟然偷偷跑进来,还爬上了床,更要命的是丈夫就和自己睡在一起,大被同眠、肌肤相触,而坏蛋女婿就把那长的东西从背后了进来,也不知道霪弄了多久,此时被弄得浑身热烘烘的,花田蜜道伸出那充实饱胀的感觉十分美满,但刚才一声尖叫似乎把熟睡的丈夫弄醒了……

    黄尚可迷迷糊糊的嘟哝道,“芯儿,怎么啦?”

    “没、没怎么!”

    黄夫人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她以为那小坏蛋会惊吓得停下来,但她错了,小坏蛋女婿此时还在微微的挺动着身体撞击自己,烫人的大东西在自己那敏感的子里研磨着,一双大手藏在被窝里揉搓着自己的房,伸到了睡衣里去逗弄着自己的头,结实的膛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背后,双腿在被窝里缠夹着自己的腿,然后屁股一耸一耸的顶撞洁儿出生的地方……呜呜呜,房几乎贴着丈夫的手臂,他千万别碰到丈夫才好啊……黄夫人压制着呻吟声的时候不忘暗暗祈祷着。

    聂北的动作轻柔却深到底,硬生生挤到脆弱的子里作恶,黄夫人紧张之下还得压抑着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声,身子不敢动一下,那感觉较她难以承受,急促的娇喘掩也掩不住,谁都能听得到。

    黄尚可睡闭着眼,转了个身面对着黄夫人的脸,听到自己妻子的娇喘,疑惑的问道,“芯儿,你气喘吁吁的,这是怎么啦?”

    “我、我发、发恶梦了!”

    黄夫人的脸蛋红了个透,艳丽如血一般,紧张的芳心羞赧不安,银牙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上身掩饰的往丈夫那边靠去,然后把屁股往后凸翘出去,使得躲在被窝里作恶的小坏蛋离丈夫的身体远一些。

    可黄夫人那样的动作反而让聂北更容易得更深,聂北一只手搭扶在黄夫人的黄蜂腰上用力扳住,屁股一耸一耸的大力深进去……

    “嗯……”

    黄夫人被聂北从背后顶到最深处,不由得发出一声长的喘息,一只玉手死死捏住枕头,另一只玉手死死掩住嘴巴不放,粉致如玉一般的脸蛋如火焰一般艳丽,香喷喷的身子犹如被闪电击中一般,好一阵哆嗦,双腿大力的并夹起来,肥嫩的硕臀微微不安的扭动着,似乎是本能的创造磨擦,水如决堤的水库一般涌出一股一股的霪水来,使得两人交媾的位置泥泞不堪,随着聂北温柔的抽甚至能听到些许唧唧声。

    “很夜的了,睡吧,那只是恶梦而已,不是真的!”

    黄尚可听到妻子娇喘吁吁,似乎还在为‘噩梦’而‘担惊受怕’,便出声安慰她,但他朦朦胧胧的意识本无法知道近在咫尺的妻子竟然被已经默认了的女婿霪弄着,两个生殖器官以最亲密的状态交媾着,女婿的龙都游到了妻子的生命发源地里去了,正想在那里创造生命。

    “嗯!”

    黄夫人一声轻呢亦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那红火滚烫的身子发抖得越来越厉害,甚至时不时痉挛起来,修长的玉腿情不自禁的和聂北的双腿纠缠在一起,圆圆的肥臀一拱一拱的往后耸动着,使得小情郎女婿那炽热的庞然大物能贯穿整个溽热幽深的子,直达尽头,抽出来的时候霪水从花田里潺潺流出。

    黄尚可不知道妻子的蓝田被人耕耘着,却擦觉到妻子在发抖,不过只是以为寒冷所致,“是不是冷啊芯儿?要不要点灯起来加多张被子?”

    “不、不要!”

    黄夫人的心都快跳了出来,连忙道,“没、没有冷……啊……”

    “那就睡吧,不早了!”

    “嗯!”

    在丈夫的眼皮底下和女婿媾合交配,那种紧张和禁忌的刺激让黄夫人再也禁不住,快感瞬间达到顶峰,丰满柔软的火热娇躯哆嗦、痉挛着,曲折多弯的名器四壁本能的收缩、蠕动起来,层层叠叠的褶就像千万只消芽一般噬咬着聂北那入的龙,那感觉让聂北头皮都发麻,捣弄得越来越快,有些过火了,床都轻微的摇了起来。

    “芯儿,床怎么摇了起来?”

    黄尚可脑子不怎么清醒,不太肯定的道。

    “啊……哪、哪有啊!”

    黄夫人在高氵朝的边缘,那窒息的感觉让她的身子抽搐着,同时又紧张得喘不过气来,越发加重她的颤抖频率。

    聂北火热的吻在岳母娘的粉颈上流连着,在她耳边轻悄悄的道,“岳母娘子,刺激么?”

    “芯儿,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还是个男人的声音!”

    黄尚可想睁开眼睛看一下,或许黑夜里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没听错!

    黄夫人双腿用力缠了一下聂北的腿以示警告,强忍着呻吟道,“呃、我、我看是、是你这死鬼睡糊涂了,我们的房间何来第三个人啊,我看你是想威儿想糊涂了!”

    “嗯!”

    不太清醒的黄尚可被黄夫人一说,疑惑顿时消去,倒还真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也许实在是困了,嘟嚷道,“那就睡吧,困死了!”

    可这时候黄夫人却到了交欢的顶峰,特别是花田蜜道的深处,屡次被女婿的头深入研磨,酥麻的快感夹带着紧张和不安,让她在哆嗦中‘哦!’的一声泄了出来,溽热的花蜜从收缩的子里涌出来,烫得聂北的头猛烈脉动起来,差点就了出去。

    黄夫人那丰满、柔润的娇躯痉挛着,芳心却有些羞怩有些愧疚,不断的在问自己:我是不是个荡的女人,竟然和女儿的夫君在丈夫的眼皮底下行其交媾之事,直到自己忍不住泄了身!

    黄夫人高氵朝后胡思乱想,但聂北没有停下来,或许不能大开大合的抽岳母娘的风水宝地,但深耕细种的感觉亦能消魂蚀骨,又是在岳父大人的床上、身边和美艳动人的岳母娘交媾,那份刺激的快感不是男人能忍受得住的,聂北今晚说什么也要在岳父大人的眼皮底下给美艳的岳母娘来一次彻底的内,让她受‘惊’受孕,和洁儿一起同时给自己生儿育女,那才能把岳母娘的心完全争取过来,要不然她永远都无法从儿子、丈夫构造的家的氛围里过渡到另外一个新家中去。

    黄夫人那火热的敏感香躯在聂北连续不断的抽下再起反应,潮红欲滴的脸蛋如痴如醉,肥美柔嫩的硕臀翘得更突出,紧抓枕头的玉手悄悄伸到小腹处,轻轻的压在肚皮上,感受着聂北入时的胀起感,鼓隆隆呢的就像怀孕了一般,抽出的时候又恢复平坦……

    而这时候,黄尚可的呼噜声渐渐大了起来,伴随着的是聂北的动作也大了起来……黄夫人的喘息也跟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