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下去 第170章 文娴春色
聂北的骤然进入,是如此的温柔又如此的坚决不移……
“唔啊……”温文娴一声带着娇羞带着痛楚的娇啼昭示着人妻人母的彻底沦陷,丰腴迷人的体被突破了,迎来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侵入……绷紧的体在聂北刺入的那瞬间僵住了,接着就轻微的颤栗着,所有的挣脱在这一刻全部停止了,只是纤纤玉指紧张的扣在聂北的肩膀上,洁净的指甲挖得聂北微微生痛,滚圆圆的大肚子被聂北轻轻的压着,温温暖暖的感觉很好,她双腿依然盘缠在聂北的腰上,可爱白嫩的小腿松垮垮的搭在聂北屁股处,臻首往后昂起,秀气的下巴尖对着聂北的脸,红火的脸上那哀羞凄婉的美目无助的闭上,晶莹如露的泪珠静悄悄的滑落……
进入还是无法避免,自己的贞在这一刻完全失去,自己成熟的体在丈夫之后迎来了第二个男子的临幸,而且这个男子不是谁,而是妹妹喜欢的男子,比自己还要下上十岁左右……只是他那里的度那长度就仿佛要给自己的身体来一个第二次开发一样,还未完全进去就撑胀欲裂了,好充实,是丈夫做不到的,只是……自己喜欢吗?不喜欢吗?喜欢吗?
“好爽啊……文娴姐姐你的小着真舒服,柔柔软软的却也‘咬’得我好紧……怀孕的女人着就是爽……”枪刺入一截后聂北就舒爽身体颤了一下,激动的灵魂差点承受不住禁忌的刺激,忙停下深吸几口气。
坏蛋那长的大东西入身体里,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小妹妹的嫩,还阵阵的脉动着,胀满的酥麻快感就像潮水一样从花田蜜道涌来拍打在人妻人母的哀羞心坎上,激起朵朵的浪花,红润、感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来,急促、火热的喘息如幽兰吐香一般呼出来,颤栗的人妻忍不住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唔……唔……好涨啊……”
大姨子那诱人的水因为怀着孩子的原因,子下垂、瓣肿大,紧紧凑凑的,聂北挺着庞然大物慢慢的往里面,感受着不一样的触感,心里禁不住大叹:大肚子的女人‘睡’起来的滋味真好,大姨子真是个让人馋涎的绝色尤物!
“慢些……慢些啊坏蛋……好胀……”随着聂北越来越深的进入,圆硕的头一路撑开人妻人母的花道,那份充足那份胀满是前所未有的,要不是怀孕而盆骨大开的话聂北的深入绝对和第一次开苞一样让她难受。
聂北兴奋的用双手抱着大姨子的白嫩大肥臀,弓着腰、屁股猛力一沉……庞然大物再度深进去……‘嗤’的一声,才进去一截的庞然大物再度没入一大截,整火热的大犁一下子就‘犁’了三分之二进去,聂北感觉到敏感的圆硕头似乎碰触到进逼的子口了。
“呃……”
“啊……”
深入的摩擦,禁忌的刺激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呼出一声舒爽的闷叫。
温文娴感觉到聂北的已经入到很深了,那已经是她丈夫所能达到的极限深度,可大坏蛋竟然还在挺着腰深入,要是再深入的话戳到肚子里的孩子也未定,“啊……不……不要……太深了……停……停下来啊……嗯……小心戳到我的孩子……”温文娴双手撑在聂北的口上柔柔弱弱的推着聂北,不让她在深进去,屁股不安的往后蠕扭着闪躲着……
大肚子把温文娴的视线阻隔了,本看不到自己水淋淋的粉胯处的状况,但聂北却兴奋的看到,乌黑黑、水迹斑斑的芳草中入一青筋爆爆的暴龙,龙还未完全进入泥泞的销魂洞,肥厚娇嫩的人妻紧紧的咬住入侵的龙的大半截,花瓣被挤向两边,越发的贲隆、饱满,能有大姨子如此肥满的花瓣,在聂北接触的女人当中,也就田夫人苏秦了,可是那也只是在餐桌下用手美美过而已,还未真正用生命之去享受过,要是田夫人也怀孕的话那里绝对比大姨子温文娴的还要肥满……
聂北一向都是吃着碗里盯着锅里的,可此时嘴里叼着一团却去想着另外一快,也算无耻了。
久未见聂北抽的温文娴浑身火热难耐,面色红火欲烧,迷离的眸子娇媚入骨的望了一眼聂北,双手双脚缠着聂北越缠越用力,做着无声的邀请,那想要而羞于开口的羞答答模样让聂北心旌摇曳,“文娴姐姐,是不是很想我大力抽霪弄你的小妹啊?”
“嗯……唔……快动一下啊坏蛋……”温文娴也顾不得很多了,被聂北撩拨这么久,炽热的欲火似乎找到了发泄口,喉咙里发出美妙的娇吟,硕圆火热的头撞击因怀孕而低垂的子口让温文娴在享受快美的欢愉时忍不住提心吊胆,神经绷的紧紧的,生怕大坏蛋会忍不住大力抽,但坏蛋和风细雨的进出又让她欲求不满……
聂北就在这个深度温柔的抽送起来……
温文娴可谓是又欢又愧,未来妹夫的庞然大物在孕育了孩子的花田里恣意的耕耘着,左冲右突,就好像自己是他的女人一样……强烈的交欢让明知羞愧的温文娴无法自拔,扭摆着滚圆圆的腰姿、耸动着肥臀违背意志的迎合着聂北的枪抽,放纵着体的欲望、践踏着人妻人母的尊严与耻辱,半睁半合的眸子和肥厚幽深的一样,流淌着同样晶莹的体,一种带着咸味的划过火红滚热的脸颊,令一种粘稠而带着骚味儿的浸着暴胀的,随着的进进出出而发出‘咕咕唧唧’的声。
久旱的花田忽然接受来自年轻旺盛男子的灌溉,还没有完全来开阵势抽,温文娴已经欢快连连,玉腿盘缠、藕臂环绕、体轻颤、放纵承欢,火热泛红的体欲拒还迎的扭摆,丽绝的容颜散发着欢爱的妩媚色彩,泪水不断的眸子梦幻迷离,火急火热的出娇吟出声,“唔……嗯……坏蛋……嗯……”聂北每抽一下,温文娴就快意的嗔骂一声。
温文娴的娇吟细喘让聂北疯狂,动作越来越狂热,双手搂抱着一轮十五月亮一般圆满的肥臀发力狠狠的抽着孕妇的花田,饱满的紧缩有度、蠕磨不断、火热烫人,当真是融化男人的销魂洞。
迅速的抽离再迅猛的入,粘稠的霪水在‘咕唧咕唧’的糜烂之音中飞溅出来,湿淋淋的冒着热气,在聂北不断的霪弄下,粘稠的霪渐渐的冒起了泡沫,在紧紧紧套住的蛤嘴周围黏住,和紫红色的蛤相映生辉。
“啊……啊……好……好深了……唔唔……慢慢点啊坏蛋……嗯……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喔……顶到人……人家肚子里的孩子了……”聂北有些时候无法收住去势,硕大圆胀的头会戳到子颈,差点就要刺入子里的感觉让聂北既感觉到刺激又十分畅快,可苦了担惊受怕又欲仙欲死的温文娴,成熟肥美的体在聂北的抽下渗泌出一层晶莹的香汗,还要当心孩子被聂北戳到。
聂北弓着腰一阵狂野的抽,胯下交媾的位置霪汁飞溅,‘扑哧扑哧’的糜烂之音异常的诱人,聂北把身体稍微往下压一下,肚皮和滚圆圆的大肚子紧紧相贴,微微挤压,随着耸动的身体彼此厮磨着,让聂北别有一番滋味,而陷入靡乱交媾之中的人妻人母也忘记了抗议,只是本能的知道要闪躲一下肚子不让坏蛋压住,喉咙里发出一阵阵让人意乱神迷的呻吟,“嗯……好美……唔唔唔……”
“文娴姐姐……你的小妹妹起来好紧好舒服啊……”聂北迅猛的耸动着屁股一次次狠狠的刺入,嘴上喘着气挑逗着温文娴。
“……”温文娴急促的喘息着,脯如浪涛汹涌一般,脆嫩敏感的基地传来一浪一浪的交媾快感冲击着她的心田,娇体本能的耸挺逢迎坏蛋的霪弄,她只好红着脸默不作声。
“我弄得舒服吧,比你丈夫的如何?”聂北眸子发赤、面通红,显然很是兴奋。
“……你……你不要问……唔……我是个贱女人……妇……不要脸……挺着大肚子还……还和第二个男人行房……嗯……呜呜呜……”聂北的话让温文娴重拾羞耻感,嘤嘤而哭,娇体狂颤,激动不休!
“都是我忍不住强奸了姐姐而已,不关姐姐的事!”聂北俯下头舔舐着文娴姐姐脸颊、粉腮上的清泪,在她耳边温柔的安慰着,身下的庞然大物却没有停止抽,而是更加的深入更加的勇猛,“爽不爽啊我的大姨子!”
“啊……啊……”温文娴在聂北猛力的几下抽酥得七魂丢了六魄,微微挺着娇体、昂着臻首、张大樱嘴一阵急促的喘吟!
聂北松开搂抱着肥臀的双手,一只大手贪婪攀上去准确无误的抓住一只涂满汁滑溜溜的大房用力的揉搓起来……汁被挤得飞溅……另一只手穿过文娴姐姐的后颈兜住她摇晃的臻首,火热的嘴唇对着娇艳欲滴的香嘴吻了下去,灵巧的舌头不费吹灰之力就探了进去……
“唔……”温文娴一声长吟,失去小嘴的喘息,鼻息即时加急,呼哧呼哧而作,咻咻的喷扑在聂北的脸上,暖暖的很舒服,毫无经验的她在聂北的舌头进入她小嘴里的时候惊慌失措的睁开水雾缭绕、妩媚又哀羞不堪的眸子,羞答答的望着对视着聂北的眼睛。
在聂北的眼睛里她看到了霸道的放肆、看到了霪邪的贪婪、看到了欲望的灼烧、看到了深邃的温柔、看到了别样的安慰……还有她不知如何面对的情愫。
两人身下的生殖器官在火热的交媾着,强烈的快感噬人心魂,彼此呼吸火热而急促,温文娴瑶鼻喘息吁吁,呼吸不足,似乎就要窒息过去,觉得越来越难受,口起伏得越来越大,脸色闷红如火,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咽呜,“唔嗯……唔嗯……”
窒息感让温文娴玉腿竖直了起来,颤颤的蹬踢着,玉指狂乱的在聂北背后抓绕出一道道带血的指甲痕,吃痛的聂北越发的凶猛,记记顶到子口才勉强收住去势,撞得人妻人母酮体乱颤、霪汁潺潺、香汗淋漓,好不痛快。
“嗯——”温文娴一声似痛哼、似悲鸣的压抑呻吟在喉咙里发出,火热的酮体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臻首摇晃着欲要摆脱聂北的嘴唇的封堵,未果,竖直颤抖的一双丰腴玉腿大力的收夹并拢,夹住聂北的腰,粉胯猛力送抬,几下之后一股急促的花蜜涌了出来,从两件‘器’紧紧咬住的空隙中挤出来,‘嗤嗤’而响……
放纵下去 第171章
温文娴高氵朝了,昂着臻首两眼泛白,聂北以为她昏迷过去了,嘴唇慌忙松开她的小嘴,只听到她‘呼’的一声喘息,颤抖的娇躯绵绵的软了下来,人妻人母那绝色的容颜流露出极度满足的嫣红,异常诱人。
聂北一只手依然在抓揉着汁胀满的房,挤着丰富的汁,兜住文娴姐姐后颈的手抽了出来,若有若无的在她那娇艳欲滴微张喘气的红唇上逗弄着,偶尔伸进去挑拨那闪躲的香舌,回味高氵朝余味的温文娴无力抗拒聂北的小动作,也不想去作出反应,软绵绵的躺在聂北的身下任聂北作弄,聂北亲吻着她的脸颊,霪邪的笑着,“文娴姐姐,你下面涌了很多水出来哟,该不会是尿床了吧?”
温文娴羞臊的不吭声,聂北得意的调侃,“刚才舒服吗?”聂北边说边温柔的耸动着屁股,硬邦邦的庞然大物戳了一下人妻人母的子颈。
“唔……”温文娴的睫毛颤了一下,缓缓的睁开那水汪汪的媚眼,哀羞的睇着聂北,嘤咛一声,“不……不要动,嘤,人家受不了的!”
“可我还未出来呢!”
“……”温文娴红着脸不作声,只是羞答答的望着聂北,眼波流转、哀羞与欢爱交替,态度说不出的复杂,心思亦无法猜度。
聂北逗弄她舌头的手了下来,放在高高的肚子上抚着,“文娴姐姐,琴儿她怀孕了是真的吗?”
温文娴眼神复杂的望着聂北,也忘记了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占据着她的禁地,好一会儿才质疑的问道,“文琴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下的种?”
“你说呢?”聂北咬住她圆润的耳垂霪邪的道,“姐姐肚子有一个了,不然的话小弟也给你下一个!”
“……”温文娴臊热的脸蛋似乎不堪承受住那哀羞,红透了,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徒……”
“是夫君!”
“你无耻!”温文娴的丰腴的玉腿依然夹住聂北的腰,可嘴上却娇骂细啐,“你霪弄了文琴也……也强行污辱我身体,你……你个杀千刀的……”
“我和琴儿是相爱的!”
“……”温文娴本想大骂聂北胡说八道,可在万佛寺所见的一切让她无言以对,那时候妹妹文琴望向这坏东西的时候目光柔柔、爱意款款,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而这坏东西却可以为了文琴而不要命的护在最危险的前沿,这一切不是欲所能体现出来的爱!
“我和文清也是相爱的!”
“你……”不说文清妹妹还好,一说起来温文娴就羞怒交加,这混蛋的家伙不但搞大了文琴的肚子,还想娶妹妹文清,现在……现在更是诱奸了自己,一门已有两女同时被他糟蹋了,他还……“你无耻!”
温文娴要是知道她娘亲老早就被聂北上过一次的话估计更是无法面对,可聂北依然很坏,不顾她扭头闪躲,直接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邪魅的笑着,“我有牙齿的!”
聂北为了给哀羞死死的文娴姐姐验证自己有牙齿,对着一只巍巍颤颤的玉咬了下去……
“啊……你……不要……”玉落入聂北的虎口中,温文娴霎时间如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高氵朝后极度敏感的身体再度火热起来!
聂北贪婪、大力的吸吮着人妻人母那水盈盈的房,源源不断的营养汁被吸吮出来再被聂北吞下肚子里去……
聂北跪趴在大姨子的玉腿之间,在温文娴羞涩、好奇的目光下把那两条雪白玉嫩美腿扛在肩膀上,身体猛力往下一沉,依然占据着和花田蜜道的庞然大物再度势大力沉的入,聂北不做停顿,开始快速的抽,胀大的头冲刺在肥沃柔软的尽头,时不时扭转研磨一下,温文娴何曾尝试过这样的交媾,顿时丧失理智,娇躯颤抖,让人心火高烧的的娇吟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喉咙里传了出来,“嗯……嗯……好……好深……我……我不要……啊……好美……唔……”
聂北狂野而不失温柔的抽,大姨子雪白的小腿随着聂北的耸动、冲刺而一下一下的敲打在聂北肩膀上,轻微的‘啪啪’声和聂北胯下撞击她雪白的肥臀时发出的声音极其的一致,和谐相奏着糜烂的音符,为不论禁忌的交欢合奏着动人的音乐。
“嗯……喔……唔……啊……”聂北疯狂的抽,已经有些放开了手脚,势大力沉,每每直达尽头,要不是温文娴的小幽深而肥大的话,顾忌伤到胎儿了,不过随着聂北的狂热奸,大姨子的娇躯如蛇一般扭转,肥腰若随风之柳一样摇摆,粉胯主动的逢迎耸挺,臻首浪摇,娥眉轻蹙,显然也感受到聂北狂野带来的痛楚,子颈被硕圆的头撑顶,让她在沉迷中亦略感不安,可她已经吟不成声了,喉咙里只能发出阵阵急促的娇啼。
“好文娴大姐姐大姨子……我要……了……啊……我要在你怀孕的子里……喔……”聂北疯狂的叫着,奸怀孕大姨子的刺激快感让聂北彻底的疯狂,平时自己也觉得荡的话这时候不顾一切的喊出来,觉得越发的刺激。
“啊……啊……”温文娴怀孕的香躯在聂北的末日的冲刺下不安的蠕转着、颤动着,禁不住的婉转哀啼连续不断的飘了出来,有种嘶声力竭的颤栗感,聂北俯身把大姨子的两条玉腿压到她盈满汁的房上,汁飞溅,粉胯高抬,聂北弓着身大力顶撞,感觉到大姨子肥内那褶皱层层的嫩在剧烈的收缩着,最后抽搐、蠕磨起来,紧紧的夹磨着自己的小弟弟,聂北能清楚的感觉到酥麻的崩溃感从后腰处四下扩散,触电一般的感觉让聂北只知道拼命的耸动着屁股博取最后一喷的稻草,大姨子幽深火热的的忽然产生一股吸吮之力,同时一股火热的蜜汁了出来,最后一稻草在大姨子高氵朝之下骤然降临,聂北哪里还忍得住,‘啊’的一声暴吼,大力向温文娴的深处去,浑身颤栗着,一股股浓稠的从‘袋子’里‘兜售’出去,极其强烈的入大姨子那怀孕的火热蜜深处……
聂北的在大姨子的幽深蜜道里伸缩、脉动着,在大姨子水淋淋的火热蜜道里频频注着欢快的弹药,滚烫的华让烫在心田的灼烧感让温文娴‘啊’的一声尖叫,香汗淋漓的香躯好一阵抽搐,粉胯死命的弓起来贴着聂北的耻骨,让两人交媾得更加亲密,纹丝不间,在聂北注快乐的时候她也涌了一股滑腻的女儿红出来,两人双双达到爱的高氵朝……
聂北双肘撑在温文娴的房边沿,手掌覆盖在房上,头低着,温文娴陷入高氵朝后的迷情世界里,一双如玉的藕臂箍搂着聂北的脖子,火红欲滴的脸颊和聂北的脸相贴,彼此呼吸交错,气息相溶,宛若夫妻。了的庞然大物依然在大姨子那收缩、吸吮不改的蜜道里,感受后的火热和紧……
“文娴姐姐,刚才我在你里面了,好爽快!”
“嘤!”温文娴水妩媚入骨的水眸微微睁开,瞥一眼聂北又闭上了,羞答答的嗔道,“那……那你……你可以下来了吗?”
“文娴姐姐不恨我吗?”聂北才不想现在下来,肚皮轻轻的压在大姨子的大肚子上的感觉这么旖旎,占据着孕妇禁地的柔软压逼感如此惬意,那里舍得离开。
“恨死你!”温文娴想都不想就回嗔一句,接着幽幽的望着聂北,“可人家的身体还不是让你给……给奸污了,清白没有了,哭着骂着又能换回么!”
“姐姐该不会喜欢上小弟了吧?”聂北厚颜无耻的揉着大姨子的房条笑着。
温文娴却没有笑,也没多大的反应,看得出来,温文娴虽然格温婉,而且被聂北诱奸的时候泪如雨下,可身为温家大姐的她,在面对事情的时候有着一股坚韧的态度,她似乎自言自语的道,“其实作为你的女人应该恨幸福,面对危险的时候有你不顾命的呵护,这很少男人做得到,也难怪我两个妹妹会掉了魂一样的喜欢你,文琴她甚至……甚至不顾廉耻不怕浸猪笼的怀上你的骨!”
“那姐姐你会不会喜欢上我呢?”聂北温柔的望着温文娴,要是有这么一位温婉绝美的大姨子芳心暗许的话,那以后的‘福’可就……
温文娴红着脸侧过头去,闷声闷气的娇啐一声,“你休想!”
“文娴姐姐如此美丽,当是配我这样优秀的男人才对嘛,姐姐也太不懂得欣赏男人了!”聂北的舌头舔弄着温文娴的圆润的耳垂,渐渐恢复雄风的龙在人妻人母的基地里脉动了一下,似乎在强调‘优秀’的方面。
“唔……”温文娴禁不住娇吟出声,双手羞臊的推了推聂北的膛,没好气的嗔骂道,“你……你就一小色鬼……见到女人就想往里面钻……要是……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么坏的话我……我就离你远远的!”
“可是姐姐的小妹妹似乎舍不得小弟哦,咬得这么紧,还不想放开呢,可能是吃吃不够呢!”聂北轻柔柔的耸动着屁股,已经装弹拉栓的枪再度蠢蠢欲动起来。
“哦……你……你下流……”温文娴虽然被聂北奸了,可是在万佛寺里,聂北给她的印象极其的好,是一个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在潜意识里她或许也不抗拒成为聂北的女人,只是现实中不允许她妄想,亦羞于去想,更不敢去想,但真正失身给聂北的时候她反而没有过多的伤心,只是伦理让她羞愧难堪而已。
“我那叫替姐夫安慰姐姐你,姐姐刚才不是舒服得欲仙欲死的么……”聂北厮磨着温文娴的玉面,细腻温润的感觉很舒服,很惬意。
“才……才没有!”
“那要怎么样深入姐姐才会觉得快乐呢?”聂北邪邪的笑道,“好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不要了!”温文娴银牙轻咬着娇艳的下唇,妩媚不散的眸子哀求的望着聂北,慌张的摇着臻首,“你……你不能再来了,我肚子……肚子觉得有些不舒服了,你刚才进去……嗯……不知道会伤到我的孩子……啊……你个坏蛋你……好胀……嗯……”
聂北身体往下一沉,蜜道里窝藏的花蜜和白色给挤了出来,巨龙没入深处,温文娴双腿猛的一震蹬踢,驮着沉甸甸房的上身弓了起来,妩媚的眸子隐现着痛楚与欢愉的复杂色彩。
聂北听着动人的呻吟声全力奸这绝色的古典女子,虽然估计她的大肚子不敢像霪弄黄夫人那么的肆意无忌、大起大落,但也可谓是势大力沉了,直撞得大姨子酮体轻栗、面若蔻丹、声似黄鹂,极其的销魂。
过的聂北持久力惊人,可不是孕妇所能抵抗的,一刻钟之内温文娴已经一泄再泄,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的哀求道,“……不……不要了……啊……啊……不能来了……不要啊……会……会坏掉的坏蛋……唔……”
聂北见温文娴气若游丝、身如软腻、香汗阵阵,已是到了极限,亦有些担忧,不由得停了下来,吸的大嘴离开嘴,嘴角处全是白色的汁,聂北也不管,而是低头望去,直起腰来低头望下,才发现大姨子的禁地已经被自己奸得霪横流、森林沐雨、粉胯泥泞,充血肿胀的花瓣更是往外翻了出来,红艳艳的皱看上去异常的妖艳诱人。
暴风雨的冲刷让肥沃的良田洪水泛滥泥泞不堪之外,连小下面那娇艳紧凑的菊花也跟着遭受洪水的灌溉,光闪烁水迹泽泽,聂北心神一动,嘴角挂起了霪邪的弧度……
放纵下去 第172章
正沉醉在高氵朝的醉生梦死中的温文娴发觉聂北在搬弄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摆成了母狗般的模样,羞都被羞醒了,哀婉欲绝的回过头来娇羞不堪的睇着聂北,也不知道这色胆包天无所不为的坏蛋到底想怎么霪弄自己,她又是惶惶又是羞臊,“坏蛋你……你要干什么呢?”
“啊……坏蛋你……你啊……不要弄哪里啊……唔唔……好脏的……羞死了……啊……你的手指……不要戳进去……嗯……”温文娴羞臊的扭着丰满十足的身子,扭回来的脸满是哀羞,婉转无限,特别是聂北的手指在花田上揩着滑腻的霪涂在敏感的菊蕾上时,她浑身轻栗着,双臀骨赫然收缩,显得很是敏感,连声哀求之下不但没有让聂北停止动作,反而把手指试探的戳入到屁股眼里面去……她宁愿聂北再度霪弄那禁忌的小也不要那坏蛋作弄那羞人又肮脏的地方,可真是羞死她了。
聂北的手指顺着滑腻的霪戳入到大姨子的后庭里,十分紧凑,手指被咬得紧紧,很舒服,收缩的力量更是吸吮着艰难前进的手指,比起幽深火热的小也别有一番滋味。
“文娴姐姐,你的大屁股没被你丈夫玩过吧?”聂北的手指适应了初次进入的紧感觉后就慢慢的抠挖、抽起来,聂北另一只手不停的在肥沃的水口处揩着新鲜的霪然后滴在菊花上做润滑剂。
经过初次的不适应和紧张后,温文娴紧张的体慢慢放松一些,紧紧收夹的屁股眼也慢慢的感受到那被抽查的不一样滋味,极度强烈的酥麻从屁股眼传来,让她无法抗拒,香馥馥的体在颤颤抖抖中大量的泄出水来,对聂北的‘下流话’本无颜以对,只是轻咬着下唇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和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偶尔一次回望时那哀羞的目光都隐含着无尽的欢愉。
见温文娴发鬓散乱、红颜羞媚、香躯摇摆,因为怀孕而越发肥嫩的美臀呈现在眼前任自己予以取舍让聂北某处着火了,手指悄悄的抽了出来……
聂北手指的抽离有那么一会儿的空当,温文娴顿觉一阵空虚袭来,全身的情欲无法发泄,芳心如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让她情难自禁的把肥白嫩的肥臀往后挺送,追逐着聂北的手指,难舍难离、欲罢不能,迷情的出声挽留,“唔……不要……”
温文娴情不自禁的哀婉坏蛋的手指后顿觉羞耻,红霞蔓延到耳处,人妻人母那哀婉娇羞的模样婉转的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换大的给你个骚货!”聂北双手打来的拍在文娴姐姐的肥臀上,‘啪’的一声有些陈杂,聂北接着双手扶在身下美人的盆骨处 ,火红的食龙张牙舞爪的抵触在人妻的菊蕾上,红艳的菊花受到滚烫的龙头碰触,敏感的收缩绷紧……
温文娴惊觉的扭头望来,一时间还以为聂北忍不住又要小了,嘤咛一声回过头去,颤栗的香躯、空虚的羞人位置似乎在等待着男人再度的临幸,可后庭忽然被一大东西挤压,几次之后猛然塞了个头进去……
“啊……不……不要……错了……错了啊……痛……”温文娴羞急的伸手回后面,纤纤玉指把聂北长的命子抓住,泪眼婆娑的望着聂北,略带些哭音的嗔道,“坏蛋……错了……裂开了……快拔出来……”
聂北依然继续推进,硕圆的头撑开娇嫩的内壁直往里面缓缓钻去,里面烫烫紧紧的,夹得生痛,但很快感来得很猛。
“呜呜呜……好痛啊坏蛋……”温文娴惊恐的摇着头哀求着身后那狠心的坏蛋,竟然这样折腾自己,尽做些羞死人的事。
温文娴微微向前爬行,肥臀下意识的摇晃闪躲,但她单手俯撑怀孕的身体,体力难免不支,又生怕支持不住会趴下来压到肚子,紧握‘凶器’的玉手无奈的松开,双手撑在床上才勉强稳住身体,可那模样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在等待交配一样,形态极其的风骚、荡,这让她面红耳赤,芳心欲死,“坏蛋……你……快拔出去……不然我……我……啊……”
聂北忽然发力,长的一下子全部了进去,小腹肌余势不减撞击在浑圆嫩的股尖上,直把温文娴撞得向前趋了一下,几乎垂吊到床单上的玉好一阵晃荡。
微微有些干的菊蕾进去紧就一个字,强烈的摩擦让微微发痛,却听温文娴‘啊’的一声尖叫,臻首后昂、秀发横飞,撑在床单上的双掌吃痛的把床褥抓揉在手,肥嫩的的股瓣猛烈收缩回来,把聂北的‘咬’得更紧。
“呜呜呜……痛死我了……裂开了……呜呜呜……绕了我吧坏蛋……我是文清的姐姐……你不能这样……把拔出去……胀裂了……” 后庭第一次开门迎客,还是一位‘大客人’,温文娴如何受得了,那强烈的灼热感就好像屁股被撕裂一样,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双目噙着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好不可怜,哭泣的哀求着身后的大坏蛋。
聂北低头看了一下,紧紧交接的位置看到了一些血似,自己竟然像给处女开苞一样把大姨子的后庭给开了,见红,别样的成就感让聂北把持不住,温文娴哭哭啼啼的哀求反而激发聂北的摧残心理,不理会身下成熟妇人的悲惨哀哭声,双手紧紧的扶助她丰腰开始缓缓的抽送……
“鸣……痛呀……鸣……饶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鸣……”温文娴怎么都想不到屁股眼也能让那坏蛋霪弄,而且进去比丈夫当时夺走红丸还要痛,在聂北缓缓抽的时候她冷汗直冒,总觉得肚子都被那杀千刀的捅穿了。
聂北忍着心疼,一只手到床上,弓着身体俯着头亲吻温文娴香肩,温柔的安慰着,“姐姐放松点,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我……我不要了……好痛……呜呜呜……”温文娴哽咽的哭诉着,总想扭头回来看看屁股是不是被那坏蛋叉裂了。
聂北跪直身来,抽手就一巴拍在那肥肥嫩嫩的丰臀上,五个粉红色的手指印即时绽放在白嫩如脂的美臀上,“好姐姐,你放松点,不然会很痛的。”
“呜呜呜……”
“不哭就不打你屁股!”聂北又是一巴掌拍下去,‘啪’的一声很清脆,但实际上不会很痛,聂北舍不得过于用力,那肥肥嫩嫩的屁股、梨花带雨的脸蛋都是聂北的最爱。
“痛啊……”温文娴也不叫聂北拔出去了,只是扭摆着屁股轻微的挣扎几下。
“不哭了好不好我的好姐姐?”
“可是……可是你在人家那里好胀好痛……呜呜呜……”
“姐姐放松哈,我忍不住要弄了,太刺激了!”聂北缓缓抽送起来。
“唔唔唔……”屁股被聂北得火辣辣的痛,像被火烧了一样,温文娴已经泣不成声了,眼泪哇啦啦的流淌下来,但美丽的孕体却有种别样的快感,聂北越越快,痛楚阵阵,但越痛反而越有快感,相声伴随的,痛、快说的就是如此,让她难以控制,致使玉体随着聂北抽送的动作而颤抖着,空虚的幽深水簌簌的流着晶莹的霪,漫没乌黑的森林后大部分顺着玉色的粉腿内侧一路流下去,最后濡湿床褥。
“求求你再……再轻点……呜呜呜……人家还痛……呜呜呜……”
“痛快痛快,就是要痛也要快嘛!”聂北而笑,倒没有放慢速度!
“呜呜呜……你个坏蛋……”
“嗯?”
“你就是坏蛋……呜呜呜……”温文娴压着银牙回头凄婉的望着聂北,神色顽强而哀婉,在聂北看来,梨花带雨的花容楚楚动人!
“那我拔出来下面的小妹妹了哦?”
“……”温文娴见聂北露出霪邪的面目,时而温柔时而‘恶狠狠’,也不知道他那个才是真的,温文娴心慌慌的,愣是一声不出。
“要不要我拔出去?”聂北大力的抽送几下。
“呜呜呜……不要……啊……痛……喔……轻点……轻点啊坏蛋……呜呜呜……”在聂北忍下心大力奸后,温文娴陷入一种难舍难离的禁地,电一般的酥麻感让她无法拒绝,但火辣辣的痛又让她凄楚可怜的抽泣着哀求着。
聂北双手抱着肥腻白嫩的美臀大力往前一挺、一拉、又一挺……开始全力的抽着大姨子的后庭菊花,奸这块新开发的处女地。
“呜呜呜……”温文娴咬着银牙挺着腰让身体尽量的拉伸,这样一来,深深入直肠中的大东西每一次大力刺进来的时候没那么的‘顶心顶肺’,稍微好受一些。
随着聂北越来越快越来越久的抽,温文娴后庭内被异物大大撑开的强烈疼痛感被逐渐强烈的麻痹感所掩盖,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扭着酥麻的屁股,心智进入到恍忽的状态。
“好爽啊文娴姐姐,你的屁股起来真是爽……呃……竟然还会出水来……果然是朵可以滴出水来的娇艳菊花!”
“嗯……唔……你个无耻的混蛋……啊……弄死人家了……”温文娴就像一匹母马一样被聂北骑在身下剧烈的驰骋,粉嫩肥白的屁股撞击聂北结实的小腹啪啪而响,如战场的战鼓般急骤。
“是不是很爽啊好姐姐?”聂北爽得面红红的,好像喝了几两二锅头。
“没……没有……啊……没有啊……喔……喔……”快感越来越强烈,温文娴芳心中的屈辱感越来越稀少,被交媾的快感振筛出来的纯火却越烧越旺,难以形容的麻痹快感让她快乐的娇吟出声。
“都叫得这么骚了还说没有,真是嘴硬!”
“才……才不是……嗯……啊……胀死我了……哦……”温文娴急促的喘息着,但还是很死活不认。
“哇……夹得好爽……姐姐的菊花竟然出这么多水了……嗯……还会旋转……真是天生荡的屁股……”大姨子那会出霪水的后庭十分火热,就像一个火炉一样,四周紧裹着聂北的小弟弟,有些像焗热狗一样,而且随着菊花霪水的增多,里面的旋转越来越快,柔嫩火热的肠壁像砂纸包着铁旋磨似的,又有霪水旋绕,就好像入了一个霪水漩涡里似的,吸吮的力量随着霪水的增多而越来越强,爽得聂北感觉不到那快乐之源的存在,唯一的感觉就是酥麻……还是酥麻……聂北第一次有种迷幻的感觉,刺激得面若关公、喘气如牛,不用顾及她腹中的宝宝也就放开了手脚开足了马力霪弄撑趴在床上的孕妇大姨子,屁股如打桩机一样起伏,随之深入浅出、大起大落、快如马达。
“不……不行啦……啊……啊……停啊……唔唔……好酸麻……好奇怪的感觉……啊……”菊蕾被采摘,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的酥麻快感让温文娴尝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滋味,浑身泛起了迷人的粉红色,屁股也忘记了痛楚,一耸一拱的配合着聂北的抽,芳心迷醉在别样的欢爱中,唯有偶尔‘灵光闪现’般的潜意识让她觉得羞耻、愧疚、难堪。
可更让温文娴难堪的是,敏感的屁股内竟然不按自己的意志而发出一阵阵类似于肚子‘饿叫’一样的‘咕咕’声,也有点像漩涡吸风时发出的呼啸声。
“呃……还真爽……还会‘咕咕’直响,嗯……姐姐你屁股叫得可比你嘴巴好听多了!”
“不……不要说……”
“那你叫声夫君来听听!”聂北‘骑’在孕妇大姨子的背后就像一个勇猛的骑士,快马加鞭的驰骋在菊花盛开的天地里。
“嗯……”温文娴虽然无法抗拒身体内迸发出来的剧烈情欲,亦无法拒绝身后这男人的热情交媾,更无法抗拒菊花绽开时那份奇特的酥麻快感,但她还是觉得羞愧难当,那里叫得出口。
“快叫,叫夫君我就给你这个荡的女人……啊……快忍不住了,快叫!”
“呜呜呜……不……不要这么快……要……要丢了……啊……顶死我了……”
“叫不叫……”
“呜呜呜……”
“快叫……”聂北悍然从菊花丛中抽出利剑,对着潺潺流水的泉眼猛然刺杀进去……
“啊……”温文娴颤栗一声,她实在想不到这时候竟然轮到小挨,忽然而然的差点窒息过去,“不要……不要了……唔唔……”
聂北却没有打算救这么放过她,不停的在交错深着,不一会儿温文娴就摇头乱颤了,聂北霪邪的笑道,“叫还是不叫!”
“夫……夫君……”温文娴上气不接下气,声若蚊蚋,但也足以让她羞到恨不得找个缝埋进去!
“大声点!”聂北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大姨子的嫩臀上!
吃痛的温文娴不但没有喊痛,反而娇哼一声,“嗯……”显得很是舒服的样子,娇媚入骨的回过头来瞟了一眼聂北,“坏蛋……嗯……夫君……”
聂北被这么一电,差点不知东西,庞然大物暴胀开来,“啊……我要在你这会旋转会出水的屁眼里……啊……”
聂北在暴吼中把一串串白色的子弹入到大姨子的直肠伸出,转眼就被旋转的菊花霪水吸去,强大的吸力吮得聂北全身抖颤,囊似乎不设大门,所有的活存一下就‘捐’了出去,那感觉真是畅快淋漓、消魂蚀骨!
放纵下去 第173章
“啊……不要啊……”温文娴涨红了脸,聂北入时她感觉到肚子被一波波灼热的体灼烫着,身体一个激灵,哆嗦着从中涌出粘稠的花蜜来,不少淋在了聂北的子孙袋和大腿上,温暖溽热,很滑腻。这时候聂北才理解最后一刻温文娴呼喊着‘不要’的意思,多半是觉得像尿尿一样的泄身很羞人吧!
两人维持一个姿势好久,当聂北从大姨子的菊花内拔出疲软的大时,久受摧残的后门红肿不堪,而且一时间难以复合,入直肠内的缓缓的从鲜红小洞里流淌出来,一路滑过森林流入‘沟渠’汇聚汩汩而流的霪水或滴落或流经雪腿濡湿床褥……
情欲慢慢消退,温文娴侧躺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掩面嘤嘤而哭,聂北强行转她的身子过来,面对面的侧躺着,一手穿过她脖子抚在她背后,另一只手搭在她丰腴的腰间抚着柔软细腻的肌肤,两人好像相拥在床一样,大姨子的大肚子顶在聂北的小腹上,很奇妙的感觉,仅在眼前的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哭得哀婉欲绝、梨花带雨,显得楚楚可怜,尤其是带着爱高氵朝余韵未退的红润色泽,看上去就想咬一口。
聂北靠头进去亲吻着她脸颊,她嘤咛一声忸怩了一下,抵在聂北膛上的双手大力的推攘了几下,但聂北才不会放开,热情的爱恋的双唇在她那迷人的脸蛋上流转,舔舐从她眼角处流下的泪珠。
聂北一只在舔舐着泪珠,温文娴哭着哭着也就停了下来,脸蛋越发的红润,芳心被聂北的温柔融化了一样,聂北的舔舐让她羞涩又甜蜜,泪汪汪的眼睛羞赧得像个初恋的小女生一样,定定的望着聂北的眼睛,弯弯的睫毛还挂着清澈的泪珠。
“姐姐哭也是这么漂亮!”聂北见大姨子不哭了,也就停了下来,目光柔和的望着她。
温文娴羞臊的闭上眼睛,这时候聂北对着她那红润欲滴的小嘴亲了下去,温文娴羞臊的睁开眸子,‘唔’的一声接着又闭上了,似乎也面对现实了,身体给这坏蛋要了也就要了,无法挽回,难得的是这时候他温声细语的和自己说话,那柔和的目光好像丈夫看妻子一样的看着自己,也就不枉失身给他!
欢爱后的温存热吻让温文娴芳心逐渐温暖,却越来越羞涩,直到四唇分开的时候她水眸妩媚、眼波流转的望着聂北。
聂北见温文娴目光温柔如水,心下也放松不少,“姐姐,你怪我吗?”
“……”温文娴紧抿着嘴,媚眸流转,愣是不吭声。
“姐姐要是怪我的话就亲我一下,不亲的话就是不怪了!”
“……”温文娴先是一愣,继而媚眸一横,粉拳轻砸,羞媚嗤笑,“咭……讨厌,蛮不讲理的坏蛋!”
见大姨子羞媚娇嗔的模样聂北心都酥了,贱贱的笑道,“姐姐不亲吗?”
温文娴没好气的娇哼一声,“不要脸,谁要亲你呢,坏蛋!”
“那就是姐姐不怪我咯?”
“就是怪你!”
“那姐姐是想亲一下我咯?”
“你……哼,臭不要脸,我才不亲你,而且恨死你了,刚才弄得人家……人家那里这么痛,而且……而且里面好像都快裂开了,火辣辣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走路,都怨你!”温文娴嫣然一个撒娇的小女人,声音柔和细腻、娇滴圆润,听起来十分感,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脸蛋不由得一热,恨恨的白了一眼聂北。
聂北的手抚到温文娴的丰臀上,轻轻的揉着,“都是我不好,现在帮你按摩一下!”
温文娴埋头在聂北的膛里,耳边处都红透了。
聂北边揉边霪笑,“姐姐走不了路的话我背姐姐,姐姐一辈子走不了路的话我就背一辈子不放弃!”
“你才一辈子走不了路呢!”温文娴瓮声瓮气的哼了一声,她很想让自己坚强一些,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窝在聂北的怀抱里不想动弹!
“我天天欺负姐姐的话保证姐姐天天下不了床,那就一辈子需要我背着了!”
“你……你还想……你敢再欺负我的话……我……”温文娴涨红了脸,我了半天也找不到什么特别有威胁力的唬吓聂北。
“那疼姐姐你可以了吧!”
“才……才不要你疼!”
“那姐姐要谁的疼!”
“我……”温文娴本想说‘我夫君’的,可想起‘夫君’两字她想起丈夫,更想起坏蛋霪弄自己的时候自己好像叫他为‘夫君’了,想起这些便觉得没脸活在这个世上,顿时无言,面露羞愧。
聂北见此连声安慰道,“姐姐不用想太多了,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对你的身子好,对肚子里的宝宝也好!”
温文娴之所以会回房就是因为困乏,也因此才会被聂北抱到床上诱奸霪弄,饱受‘蹂躏’的她此时还真的很困了,心慌意乱的她窝在聂北怀里慢慢的睡了过去……
聂北望着怀里睡过去的孕妇大姨子,娥眉轻蹙、红唇紧抿,一副未完全接受命运的样子,心下疼爱,轻轻了的吻了一下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接着下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一步一回头的走出去……
聂北依然挂记着琴儿,总想去看看她,不过,虽然琴儿此时正在娘家——温家,近在咫尺,可这时候他这么一个‘外人’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去探望!
聂北走在回廊上苦思计策不得,在想或许夜晚偷偷算了,这时候一阵香风袭来,接着口被撞了一下,便听到‘啊’的一声娇呼,聂北双手一抱,顿时温香软玉在怀。
聂北双手搂在小环儿的小蛮腰上,俯视着娇小柔美的小环儿,霪霪的逗笑她,“小环儿,你这么急着投怀送抱,是不是想你聂哥哥我了?”
小环儿见撞上的人是聂北,还被抱住了腰子,脸蛋儿禁不住微微泛红,娇嗔一声,“你就想”
小环儿在温家备受器重和信任,温夫人更是待她如己出,但她却不需要和文清文碧她们姐妹那样注意大家闺秀的风范,更不需要保持淑女的仪容,所以温家反而是她最有大小姐脾气了。
“我当然想,我时刻都在想着小环儿你的,咦……”聂北瞥见她香肩挎着一个绣着红梅花的软包囊,一副出远门的样子,好奇的问道,“小环儿,你这是干什么呢?”
“你……你先放开人家!”小环儿虽然很不给聂北面子,可自从和她的三小姐在马车里被聂北扒下裤子抽打屁股再到聂北用手弄泄身后,她每一次见到聂北都故意不给好脸色,其实内心实在羞臊不安!“三小姐吩咐小环伴随夫人去灵州,所以……所以才急急忙忙的撞到你,夫人她们都在门外等我了,人家得赶快那东西出去才好!”
“我和你出去!”
聂北总和小环儿出到温府大门前时,温夫人早就已经坐入车里了,小环儿都未出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急着坐在车上,难道知道我会赶出来而不想见到我?聂北胡思乱想着,感觉到一道温柔缠绵的目光时不时注视着自己,聂北扭头望去,才见机各绝色女人中站着一个高挑的大美女,正是温文琴,穿着白纱中衣、天蓝色褂衫再披羽绒锦裘的她看上去丰满了很多,一着淡蓝色长裙迁就,却又显得高挑婀娜,风情万种!
可是……并没见到小菊儿……倒是文碧妹妹和小萝莉婷婷俏俏丽丽的站在一起,文碧妹妹见聂北望来,慌张的转过头去,面若蔻丹,小婷婷却没那个羞意,反而娇俏可人的望着聂北,那一眨一眨的眼睛投出清纯的目光,惹人怜爱。
这时候‘驾’的一声传来,载着温夫人和小环儿的马车车轮缓缓转动,向灵州方向进发,聂北此时却把注意里投放到那喊了一声‘驾’的‘车夫’,聂北疑惑的想:那声音这么这么像凤鸣倩那‘哑巴女’的?咦……真的是她……靠……心婉和小环儿竟然坐她驾驶的马车……以我见识过的她的驾驶技术,这车能安全吗?
凤鸣倩似乎‘听’到聂北腹诽她似的,微微侧头瞥来,俏目睇了一眼聂北,素手狠狠一挥,‘啪’的一声,马鞭抽在前面的马屁股上,马儿吃痛快速奔了起来……聂北的心却颤了一下,暗骂:死婆娘,嘴角勾起的弧度不怀好意,多半在心里龌龊的把那马当我来着,马鞭抽得那么狠……
目送着自己第一个女人坐上马车向灵州进发,始终不看自己一眼,更看不到她,聂北多少有些失意。
好在琴儿在,她在文清、文碧身边时不时向自己这边睨望一眼,那蕴含千丝万缕情意的目光安抚了聂北的心,聂北在想:心婉,你迟早要和琴儿一样对我这么迷恋!
温文秦不知道聂北心里在想着她娘亲,但见聂北总是往她小腹那里盯着看,她芳心不由得羞涩起来,脸蛋泛红发热,身子软了不少,要不是黄夫人、田夫人、妹妹几个人在这里的话她真想扑到小情郎的怀里温存一番,以解这些日子以来的苦思愁想,并且自豪的告诉他,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
放纵下去 第174章
温夫人走后,聂北坐车回家去,一切事情都在顺利的进行着,唯独小田夫人的丈夫、田万光的弟弟田万年毅然下令四处搜人,黄昏时刻已在城内逮捕了上百个‘叛贼’,绝大多数都是衣着褴褛的贫苦下民,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特别是那些底下百姓,惶惶不可终日,也不知道哪一天那些腰壮臂的‘兵贼’会‘荣幸’的登门造访!
城内气氛压抑,不时可见三五个兵丁持兵执杖的冒雨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挨家挨户的拍门,偶尔看到三两个兵丁拉扯着一个男丁,不时拳打脚踢,背后一个鹑衣百结的妇人哭丧着哀求着,甚至双腿跪地披头散发的抱着牛气冲天的州兵大腿,得来的不过是冷酷无情的一脚,甚至兵刀出鞘血溅当场,一些理智一些的妇人再如何的哭丧也无法阻止家里的‘男人’‘被’‘叛逆’,唯有抱着雨中的孩子凄声悲哭……这仅仅是州兵入城后的一个缩影,并且,这些兵已同贼无甚分别,形同土匪,聂北幽幽的放下马车窗帘,喃喃自语,“怪不得古人把兵祸列在百灾之首,不无道理啊!”
“娘已赶赴灵州,当晚即可觐见见圣上,只要娘能让圣上收回成命,这些州兵就可撤走,还这里一个太平!”温文清双手抱着聂北手臂,臻首侧枕在聂北的肩膀上,红唇微张,燕声莺语、吐气如兰。
聂北苦笑的嘀咕,“但愿你娘能马到功成啦!”
温文清挪了挪身子,让两人依靠得更亲密,前那弹十足的玉夹住聂北的手臂磨擦着,她丝毫不觉得有何异样,“你不要太过担心,不管怎么样,清儿永远站在你身后,做一个……做一个好女人!”
“做一个贤妻良母吧?”聂北双手搂住温文清那纤纤柔柔的身子,翠红依偎、软玉在怀,倒也很温情很温馨,可软绵绵的玉厮磨在手的感觉却让聂北很无奈,心想:你这不是诱惑我么!
温文清明眸水水、脸颊发烫、粉腮桃红,轻步可闻的‘嗯’一声,顿觉身子发软,双手搂抱手臂已不足以支持软绵绵的身子,便箍住聂北的脖子!
两人郎情妾意、温情款款,一直到聂北家的院子门外才分开,温文清这么都不肯和聂北进屋坐一下,聂北也无奈。
温文清虽然很有主见,但终究也只是个女人,总是害羞见到聂北的干娘,就好像丑媳妇串门见婆婆一样,不到两人订下婚事她都羞于和聂北两人成双成对进聂北的家门。
聂北站在院子大门外望着温文清的马车消失在牛冒雨中,想到那在床上婉转逢迎的怀孕大姨子温文娴,亦想到越发想念的温文琴,在温府大门前见到她,本以为可以找个机会相处的,谁知道她名义上的丈夫却在温夫人走后出现了,没有机会和琴儿相处,多少有些痛恨他那个子壮的‘丈夫’!
雨点细细打在聂北的脸上,凉凉的,聂北目光滞滞的凝视着被雨雾朦胧的远景,好一会儿苦笑的摇了摇头,喃喃道:“或许琴儿的绿帽丈夫该恨我才对……不过,不知道琴儿是怎么让她丈夫相信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聂北甩掉头上的雨滴折身回屋,就好像甩掉内心的烦嚣一样,回家是心灵的洗涤,很舒心,声音也高了几分贝,“娘,我回来咯!”
聂北急急躁躁的推门进去,只见小惠姐姐在桌子边上摆放碗筷,素衣素裙、青腰带绿棉袄,秀发半绾半盘,两颊垂吊着两缕秀发,乌黑亮泽的秀发映衬得她的娇容越发的清丽,利索而优雅的动作恍若一位家掌勺的主妇,别有一番味道,宋小惠侧身回头,见是聂北,无澜的眸子泛起一阵涟漪,可很快就消弭,取而代之的是嗔怪的色彩,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聂北,“你还知道这里有个家啊!”
“……”聂北很想说:你不也是才从琴儿的夫家回来,可见小惠姐姐轻嗔薄怒的样子,幽怨多余恼怒,顿觉自己这些天实在是很少回家,冷落了娘亲和巧巧,更冷落了美道姑娇妻单丽华,不由得闪闪一笑,转移视线的问道,“对了小惠姐姐,娘和巧巧她们呢?”
“娘在厨房,巧巧在房间陪你媳妇!”小惠姐姐说到媳妇两字的时候总有些酸溜溜的。
聂北横看竖看,一副做贼的鬼样,见既是客厅又是餐厅的大厅里也就自己和小惠姐姐而已,便放肆的调笑道,“巧巧也真是的,这里不是有个嫂嫂要陪么,不能顾此失彼啊!”
“什么,你还带一个女人回……”宋小惠气炸快了,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即时打住,粉饰玉琢的脸蛋微微泛红。
“我一直都想她做我媳妇,不知道她答不答应!”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羞怩不安的小惠姐姐。
“我……我怎么……怎么知道人家答不答应你啊!”宋小惠目光羞涩、神情娇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芳心紊乱,既欢喜这花心大萝卜能喜欢自己,但妇道伦理又让她难以接受,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碰倒一个饭碗,摔在地上‘砰’的一声,宋小惠惊醒过来,幽怨的剜了一眼聂北,继而慌忙的蹲下去收拾,长裙被屁股绷紧,浑圆诱人。
“怎么啦?”这时候干娘从厨房端着一盘红烧鱼出来,平静的眸子在见聂北时亮了!
“娘!”聂北从小惠姐姐那浑圆的美臀上收回注意力,连忙走上前去结果干娘手中的盘碟,“娘难道知道我回来所以弄我喜欢的红烧鱼?”
“你想得美!”小惠姐姐收拾破碎的饭碗丢到一边,回头没好气的哼道,“我们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你要回来,要知道你回来的话早用梇横把门卡上不让你进屋!”
“……”
干娘嗔怪的瞪了一眼大女儿,继而关切的审视聂北,反而不见半点责怪,见儿子气色上好,她也放心了,“回来就好,快去洗个手回来吃饭!”
聂北在心里嘀咕:还是干娘好,温柔娴淑、慈爱温和,那像小惠姐姐,整一个母老虎!
“你个小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小心我……”小惠姐姐的玉指掐了过来,直奔耳朵而来。
“小惠,你别闲着,去给我端汤出来!”干娘适时出声支开宋小惠。
“娘你真好!”聂北抱着干娘方秀宁就亲一口,然后飞快走去洗手。
“……”干娘怔了一下,脸蛋微微发热,却没说什么,只是溺爱的笑了笑。
“娘,我聂哥哥是不是回来了?”巧巧和撩开门帘走了出来。
“出去洗手了,你嫂子呢?”方秀宁目露关切的问道。
巧巧瘪着嘴嘟囔道,“在里面呢!”
“吃饭咯!”聂北进来的时候小惠姐姐在勺汤,单丽华在剩饭,巧巧和干娘静坐在位,巧巧可人儿一副没事做很不安的样子,可是……小菊儿竟然坐在干娘身边?
见聂北进来,单丽华喜上眉梢的站起身迎过来,“夫君!”
“聂哥哥!”小菊儿的脸蛋红润清秀,羞答答的望着聂北,好不迷人,亦起身迎过来!
“行了,坐、坐都坐吧!”聂北很多时候都有些吃不消古代妻子对丈夫那张体贴入微的服侍,当然,聂北不是犯贱,而是觉得那样自己很懒惰,自己已经够懒惰了,要是连动动手的事情都不用做了的话,那自己会更懒的!
“坐吧,都坐到娘身边来!”干娘招手让她们坐到自己的身边,继而笑道,“北儿很多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的,你们俩以后不必这么惯着他!”
单丽华和小菊儿听‘婆婆’的话坐回位置上,唯有巧巧想动而不动,惹来明的小惠姐姐一记思量的目光。
六人相坐就餐,五女一个比一个娇甜艳丽,素手添菜、细嚼慢咽,吃相亦极具美态,搔人心肝,让聂北‘色怀大开’的是四个女人时不时玉碗远伸夹相赠,聂北边吃边乐,就连时不时横自己一眼而且不对自己假以辞色的小惠姐姐此时也如此诱人!
“北儿,多吃点!”干娘目光柔柔的望着聂北。
聂北好几天没在家里好好吃一顿了,干娘很高兴,不停给聂北夹菜,弄得聂北应接不暇,才吃完娇妻单丽华的又猛啃巧巧夹的,望着总是吃不完的菜,聂北连声道,“够了够了,娘你也多吃点,这些天你为了那开荒的事瘦了!”聂北聂北殷勤的给干娘夹菜!
干娘欣慰浅笑,聂北见小菊儿闷头吃饭,有些脸红,以为她有些拘谨,便笑着给她夹些菜,“菊儿,你也多吃点!”
“谢……谢谢聂哥哥!”小菊儿脸蛋顿时红扑扑,头都快低到那越来越大的脯上了。
聂北夹着一块鱼伸过去还未来得及放到小菊儿的碗里就收到干娘一句‘严厉’的警告,“鱼可不许让菊儿吃!”
“……”聂北有些懵,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一下后讪讪的道,“我说错了,应该是夹给我的丽华娘子的!”聂北把鲜嫩的鱼转放在单丽华的碗里,换来单丽华一记白眼!
而这时候小菊儿涨红着脸,终于还是忍不住那阵想吐的劲儿,掩着小嘴儿奔了出去……院子外传来一阵干呕声。
干娘心疼的跟了出去,聂北坐在座位上生生的承受小惠姐姐一记暴力栗,委屈无限,“姐姐,这能怪我吗,谁知道好心会让菊儿想吐呢,看来我的好心不怎么受欢迎呐!”
小惠姐姐娇嗔的横了一眼聂北,“你干的好事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打!”
“不就是夹块鱼吗……呃……别打……我出去看看!”
单丽华闷头吃着饭,却出声道,“夫君,你出去干什么?妹妹她呕一会就没事了!”
“不会吃坏肚子了吧?”聂北总觉得小惠姐姐、可人巧巧、娇妻丽华她们三个脸色怪怪的。
宋小惠神色莫测的望着聂北,“小坏蛋,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和菊儿那个了?”
“什么那个啊?”聂北端着明白装糊涂,在巧巧和单丽华面前才不会承认‘吃’了小菊儿呢!
“就是有没有占有菊儿的身子?”宋小惠脸蛋有些发热。
“你说什么呢,没……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咦……怎么?不信……喂……娘子……巧巧……你们什么目光嘛……不信我说的话你说啊……不要这样看着我……喂……”聂北茫然四顾,找不到一个信任的目光!
“……”巧巧红着脸望着心爱的聂哥哥,心里替他丢脸。
单丽华静静的吃着饭,不时抬头横一眼聂北,绝对没好气。
“我这人向来不说谎的……哎呀……”聂北吃痛扭头,望着‘娇蛮’的小惠姐姐,“姐姐你敲桌子的时候能否敲准一点,都敲到我头上来了?”
“我就是敲你这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没良心混蛋!”宋小惠气哼哼的,“菊儿肚子里都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你敢说不是你的这混蛋的?”
“……什么?”聂北有些当机,自从得知琴儿怀孕后聂北对小菊儿的情况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惊喜交加,却又为刚才‘拍膛’的话而讪讪,刚才的‘诚实’形象在早知原委的三女面前可谓丢光了。
“哼!”宋小惠骄哼一声,“扯啊,不说谎对吧?”
“嘿嘿……刚才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那就是说你和菊儿她已经那个了?”宋小惠听外面呕吐的声音渐渐停了,可没打算这么轻易让聂北蒙混过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在小坏蛋的女人面前提另外一个女人让他难做,或许潜意识里对他身边多出一个女人来吃醋了?宋小惠内心所质疑的念头让她脸蛋有些发热,暗自否定自己所想:才不是呢,我宋小惠才不会!
聂北扭头望望单丽娟又望望巧巧,见她们一声不吭的扒着饭,一副了然的模样儿,聂北没了脾气,也没了回头路,便无所顾忌了,“对,菊儿已经是我的女人,和丽华娘子一样!”聂北说话的时候给了巧巧一个眼色,意思就是包括她在内!
巧巧脸蛋红润、神色欢喜,而这时候干娘百般呵护的扶着脸蛋绯红的小菊儿入屋,聂北涎着脸万分殷勤的拉椅子扶身子的安排小菊儿坐下,接着同样侍候干娘坐下,可这时候单丽华却掩着嘴跑了出去……外面传来一阵干呕声时聂北目光疑惑、小惠姐姐目光幽怨、巧巧眸子羞涩轻眨、小菊儿却盯着聂北出神,唯有干娘喜上眉梢,目光赞赏的望了一眼聂北,弄得聂北怪怪的,在想:不会也有了吧?那巧巧呢?
巧巧见聂哥哥目光灼灼望来,而且一直往下,似乎想看自己肚子里有什么似的,她顿时羞不可耐,头低到脯上了,呼吸好一阵乱,羞极了的巧巧在心里啐骂不已:坏哥哥色哥哥……那……那眼光……羞死人了……
放纵下去 第175章
小菊儿是家里的宝贝儿,干娘护着,单丽华中年似有喜,干娘亦护着,为了不让聂北折腾她们,干娘安排她们和自己挤一个房间,巧巧和小惠姐姐睡聂北的房间,聂北嘛……客厅!
一连几天,聂北在家都尝不到味,好在在外有‘野味’打打,黄夫人这些天来就饱受聂北灌溉,今天早上就在方便的时候被聂北溜进去以一个羞人的姿势媾合了好久,差点就被黄尚可发现,最后还是在黄夫人体内了两次,随后再享受小洁儿的小嘴儿,倒也消魂,但在小洁儿嘴里的时候她干呕不停,吓了聂北一跳,引来黄夫人一记白眼,却是洁儿妊娠反应!
“好洁儿,你的小猪长得好快哦!”聂北捏着小洁儿的玉亲着她粉红的脸蛋儿嘿嘿而笑,“聂哥哥亲一下看看有没了!”聂北随后含住小洁儿的小玉。
“唔……”小姐而红嘟嘟的小嘴发出一阵消魂的娇吟。
聂北好一会才松开,转而荡的在黄夫人耳边吹着热气,“洁儿有了,芯儿你呢?”
“嘤,讨厌!”黄夫人娇羞的埋头在聂北怀里,一时间两具火热泛红的玉体在怀,聂北心火再度点燃,战火随后亦被点燃……
聂北几乎天天去温府,文清妹妹为温家忙着东跑西跑,文碧妹妹倒是经常在家,聂北也只能在她那滑嫩的玉体上过过手瘾而已,在她一声一个娘愿意才给的哀求下,聂北心疼的忍住,继而溜进温文娴大姨子的房间,每每弄得她一惊一乍,羞红着脸无奈的让聂北一次又一次的抱上床,不敢怎么反抗的她半推半让聂北脱她衣服亲她每一寸肌肤,然后……前后两个销魂洞都得承受聂北的深入灌溉!记得有一次,女红没有来得及放下,猴急的坏蛋被针扎得咧牙咧齿的,引得温婉的温文娴噗嗤一笑,可也就因为那迷死人的一笑,温文娴被弄得两天下不了床!这种偷情的刺激慢慢侵蚀着温文娴贤惠的妇道人心!
和温文娴不一样的是,她女儿小婷婷倒是主动,自从那次和她文碧姨姨被聂北弄泄身后,对那美好的感觉十分向往,也不知道害羞,总是在聂北玩弄文碧妹妹身体的时候准时出现,见婷婷那嫩得出水的娇躯聂北有好几次想先要了她!
聂北才从大姨子的厢房里溜出来,转而往琴儿的住处溜去,一身越来越诡异的身手全用在窃玉偷香的勾当上了,温府愣是没有一个人能发现一个身形敏捷的消失在拱形墙门内……
温文琴身下穿着棉帛碎花亵裤,上身穿一件粉红色小衣,红色肚兜若隐若现,硕大无比的峰撑起一个大圆弧,巍巍颤颤的让人忍不住要猜度里面是何等的雄伟,秀气香肩外套一件白色锦裘大衫,秀发用块丝巾在中间绾住,慵懒而妩媚,右手卷书静读、左手轻抚小腹,神色宁静而安祥!
聂北悄悄进入,看着安静的美人,竟有些呆了!
“琴儿……”
轻轻一声呼唤,却似乎是温文琴心底里那个熟悉的回音,虽然日思夜想,但这一刻有些不真实,温文琴有些走神,以为自己有胡乱的想到了那坏蛋。
“琴儿……”
轻忽再次传来,在身后,如此真实如此相近,温文琴娇躯轻颤,惊喜回头,思念化作泪珠滴落,银牙轻咬、呼吸停顿,聂北张开双臂,书卷跌落、玉人起身如燕归巢般扑入怀,香风馥郁、玉体柔软、嘤咛抽泣。
“谁欺负我的琴儿了?”
“是你……”温文娴欢喜的留着泪水,埋头在聂北结实的膛上,小女人一般!
聂北搂着着琴儿那越来越丰腴的腰子抚着粉背,温声细语的安慰道,“都是我不好,现在才来看你!”
“夫君……”温文琴柔情万千的呼唤一声。
“嗯?”
温文琴双手箍着聂北的脖子,昂头望着聂北,水眸盈泪、睫毛挂珠、柔情蜜意,粉腮桃红、小嘴轻启,“你的琴儿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呢?”聂北俯下头去亲吻着她脸颊,舔干粉腮上的泪痕。
“你琴儿已经有了……”
“有什么呢?有钱了?”聂北端着明白装糊涂的逗着有些娇羞的琴儿。
“是……是怀孕了,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温文琴才说完后埋头在聂北的脖子弯上,样子既娇媚又羞怩,芳心甜蜜又幸福!
“嗯……”温文琴娇吟一声,被聂北搂抱着离地转了几圈!
见聂北听闻自己怀孕后如此兴奋,温文琴芳心如喝蜜一般的甜,却‘啊’的一声被聂北打横抱了起来,美眸妩媚得滴水,迷离的望着聂北,玉颜桃红,春心荡漾,声音似有似无,腻糯得诱人,“夫君要干什么呢?”
“琴儿清楚的!”
“我……我不知道!”温文琴听着聂北挑逗的话,熏着聂北身上强烈的男气味和刚刚交媾完的欲气息,身子一下子就软绵绵的了,如一段上好的绸缎挂在聂北双手上,脸蛋酡红似醉,妩媚的眸子几乎滴得出水来!
聂北抱着温文琴向内房走去,霪霪的笑道,“那我示范着让琴儿知道!”
“不要啊……他……他就快回来了!”温文琴见到一生的最爱,早已经不能自持了,可理智还是让她出声拒绝,只是那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情动的娇糯和沙哑,也就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了。
在粉帐纱幔的秀床上,聂北就像对待一件一碰即碎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抚她每一寸的肌肤,巧手脱她衣服,小衣解开脱下、肚兜系带松开,肚兜聂北揉成一团丢到一边,硕圆白嫩的峰、娇艳欲滴的雪峰莲花让聂北贪婪的俯下头去,流连山峰、吸吮蓓蕾、游走还未变形的小腹……扯下亵裤探入森林、钻进峡谷……聂北的动作一气呵成,对琴儿的身体比对自己还要了解,三两下就让心存顾忌的人妻春心勃发不可收拾,娇躯扭转如蛇、面红如潮、媚眼如火,抛弃一切,分跨挺送,主动求欢!
聂北哪里忍得住,三两下除光异物的束缚,跨马提枪,顺着溪流即时冲入敌阵杀向阵列重重、热火朝天的纵深深处……
“喔……唔……”时隔多日,再度城池再度失守,让火龙长驱直入,温文琴禁不住全身抖颤,微带痛楚的娇哼一声,继而舒爽的呼出一口气,“嗯……夫君……温柔点……别别伤了我……我们的孩子……”
聂北当然不敢放肆,只进半截便不敢深入了,在这尺寸上温柔的抽起来……
两人情到浓处难以自禁,抛开一切在床上翻云覆雨忘情交欢,随着战火的蔓延,拼杀的惨烈程度加剧,压抑而娇腻入骨的呻吟从温文琴轻启的樱嘴里断断续续飘出来,如泣如诉,恰似窗外沥沥的雨声……
日出日落潮来潮去,温文琴死去活来,却无法让已经在她姐姐体内过一次的聂北出来,看到聂北难受的样子她心疼,忍住羞怯压制恐惧,跪趴在床上,回头一瞥,娇羞无限,“琴儿没用,不能让夫君尽兴,但下面都快磨破了,夫君取琴儿后面吧!”
“真的?”
温文琴轻咬下唇,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夫君来吧,琴儿侍奉夫君之时已是残花败柳之躯,琴儿总觉得遗憾,这最后一块处女地……现在交给夫君,夫君要温柔些,琴儿怕……怕痛!”
聂北从背后轻压着温文琴的粉背,火热的嘴唇在她耳边细声温语的说道,“琴儿是我心目中是完美的,不是什么残花败柳,以后不准有这样的思想!”
温文琴不求其他,但求自己宁愿为之出轨为之不顾廉耻的男人的心理有自己,也就足够了,聂北的话让她欢喜让她甜蜜,眼泪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她觉得有这一句认可的话,自己什么都愿意答应他,即时要自己去死也无怨无悔!
聂北舍不得越来越熟美的琴儿娇妻有半点委屈,更不会让她去死,不过……死去活来倒是免不了了!
菊花盛开本是金秋十月,但这雨绵绵的下午,人妻文琴的菊花绽放了,她没有她姐姐被聂北夺走菊花那么的疼痛,或许因为她心里有万分的爱,爱让她勇敢、让她发热、让她水润、让她忘记痛楚……
菊花残,有些人无法理解,或许某些歌手会懂,不过绝对没温文琴有这么身切的体会,火辣辣的,随着火的进进出出,就像裂开了一样,“轻……轻点……嗯……捅坏琴儿了……喔……”
随着火辣辣的过去,酥麻的到来,温文琴尝试到不一样的交欢滋味,灵魂都为之颤栗的酥麻从后面的迅速向四周扩散,脊梁骨在酥麻的快感中似乎都不存在了,软绵绵的趴着上身在床,翘着唯一获取知觉的屁股在承受一记比一记重的进入……
屁股开发比前面更让她难以承受,不一会儿就溃不成军了,一泄再泄,滑腻的水从靡不堪的泥泞芳草地里出来,捏被的子孙袋和大腿湿淋淋的,底下的床单就更不用说了。
聂北弄这么久,也忍不住一股意,迅猛的抽几十下后全部入琴儿的直肠里……
“啊……”温文琴娇啼一声,全身哆嗦,再度泄出一股晶莹的粘稠花蜜!
两人事后如胶似漆的拥抱在一起,情话绵绵,聂北一时漏嘴,“琴儿,你的大屁股竟然也会旋转,还会出水,太神奇了!”
温文琴自然知道自己后庭让小男人很享受也很喜欢,不无自豪的道,“又一次听我娘和皇后娘娘说起过,人家这叫水漩菊花,遗传的!”
“啊?”聂北惊讶了一下,继而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文娴姐姐也是这样……”
“什么?”聂北喃喃自语虽然声音不大,但两人静静相拥,温文琴还是听得清楚!
“没……没什么!”聂北心虚。
温文琴却不是那么好忽悠,见聂北心虚的样子,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目光灼灼的望着聂北,“你刚才说我姐姐那里……”说到这里她忍不住一阵脸红,想到姐姐竟然也给小坏蛋弄了,而且比自己还要早一点,又是气愤又是吃醋,“坏蛋,你是不是强……强逼我姐姐让你……让你那个了?”
“……”温文琴神色平静,谁也不知道她内心有没有发怒,聂北也心有惴惴,生怕气着她的身子,她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聂北可舍不得!
“坦白从宽!”温文琴的玉指温柔的在聂北腰间抚着,可聂北知道,一个不慎,温柔抚立时可以变成大力痛掐!
“我上了她!”
“上上上,难听死了!”温文琴剜了一眼聂北!
“本来就是上嘛,就好像上琴儿你一样的把她给上了!”聂北霪霪的笑道,“而且,上次在万佛寺的时候琴儿可是答应过我的,只要你姐姐肯让我上的话你就甚么都不管,而且连文碧妹妹、小婷婷她们两个也可以……”
“我……我哪里有说过!”温文琴毫不认账,脸蛋禁不住酡红,显得很娇媚。
“……”女人蛮不讲理的时候聂北也没了辙。
“就当我说过,可我姐姐才不会轻易同意让你那……那个的!”温文琴目光恶狠狠的望着聂北,“是不是强迫我姐姐和你交欢的?”
“没有,绝对没有!”聂北说谎眼都不眨一下。
“眼睛都不眨一下,准是说谎!”
“……”聂北猛眨眼睛,“这不是眨了吗,迟一点而已!”
“扑哧!”温文琴忍不住扑哧一笑,没好气的横了一眼聂北,嗔道,“别以为我猜不到,我姐姐温柔娴淑,平时对丈夫以外的男人都是不苟言笑的止乎于礼的,要不是你个混蛋坏胚子强行进入她身体的话,你个坏蛋这辈子也别想让我姐姐就范!”
聂北汗颜,讪讪的讨笑道,“我娘子果然聪明,夫君一点小聪明都瞒不过琴儿你!”
“少给我打马虎眼!”温文琴却不是那么好哄,“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她有没有自寻短见?”
“一尸两命的事情,很划不来,她不会干吧?”聂北本来不觉得有事没事的,可被琴儿这么一说,倒也心有惴惴了。
“我姐姐要是出什么事,我就一尸两命给你看!”见聂北说得轻巧,温文琴顿时柳眉倒竖,愤愤然,也不知道是姐姐和自己都被同一个男人占有霪弄而恼羞成怒还是对聂北那故意轻松的态度很不满。
聂北紧紧的抱住赤裸羔羊,着紧的道,“我保证不让你姐姐做傻事,而且让她接受我,我就劳累点,多养个女人!”
“美得你!”温文琴捶打着聂北的膛,娇哼哼的,“哼,我不管,反正木已成舟了,姐姐她也算是你女人了,可不能让她受委屈了,以后不准强迫她了,得让她愿意你才……才能那个!”
“听娘子的!”聂北在想:不明确反对就是愿意了吧?那么文献姐姐是愿意的!聂北无耻的想着,可现实中温文娴也往往在聂北的挑逗下难以自持,委屈越来越少,每每是欲仙欲死,聂北走后她反而有些不舍。
“是才好,不然人家不理你了!”
“当然,不过娘子答应我连文碧妹妹和婷婷也……”聂北探探温文琴的口风。
温文琴幽幽的望着聂北,语气有些无奈的道,“看你这样子,之心思也不知道打了多久,而且我看文碧那死妮子望你时含情脉脉的眼神,恐怕恨不得让你早些宠幸她,而婷婷就无邪天真,虽然年龄不大,但长着迷人的脸蛋、诱人的身体,对你又不知设防,我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迟早让你个坏蛋抱上床去!”
文碧和小婷婷一起被抱上床去让坏蛋小夫君脱光衣服,玉体横陈在眼前,然后让坏蛋小夫君逐一开苞,尽情的耕耘,就好像对待自己一样,不管不顾的在她们娇嫩的身体内,让她们姨侄俩……受孕,文碧也就算了,都到了出嫁的年龄,小婷婷却十二来岁,不足小菊儿大,却……嗯……好羞人……可是怎么觉得有种不一样的刺激?嗯,都是坏蛋他让自己变得这么不顾伦理了!
温文娴胡思乱想着,聂北霪霪直笑,温文琴回过神来不由得娇嗔连连,“笑得这么坏,想什么呢?我可告诉你啊小坏蛋,文碧那死妮子我看是没救了,深陷其中,你要了也就要了,可婷婷你可不能硬来,得……得我允许才行!”
“……得你允许?”聂北先是一愕,继而嘿嘿直笑,“嘿嘿,那娘子要怎么样才肯呢?”
“让我姐姐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那时候人家就想办法让你这个坏蛋在我姐姐面前把婷婷给吃了!”温文娴在聂北的调教下变得越来越‘邪恶’了!
“真的?”
“看你兴奋的!”温文琴感的樱嘴挂着好看又狡黠的微笑,“不过……”
“什么都答应你!”
“以后多疼我一点!”温文琴也算看出来了,坏蛋小夫君是个风流的种,听嫂子(宋小惠)说了,他家里还住着一个美若天仙的成熟女人,叫单丽华,作为女人,温文琴有一种脱离淡雅的危机感。
“是这样吗?”
“啊……不要……嗯……轻点……”房内再度燃起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