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下去 第196章
聂北躲在一处假山后面,前面碧水湖蓝、锦鲤悠游,湖边嫩柳新枝、闲庭画廊,迂回曲折的山石小道雅致清幽,围绕着碧湖边上,奇花异石、山水流桥、水榭楼台、琴轩画坊……当是极尽儒雅层次、致构造,可在聂北眼中却有点不胜繁多的感觉,或许雅致、或许悠闲、或许别有洞天,但很多时候不是简单点好?
不过有一点聂北很满意,就是古代这种雅致迂回的布置很适合做些鬼鬼祟祟的事情!
比如这一刻,三五个青衫明裙的丫鬟正窃窃私语的从聂北眼前走过,娉娉婷婷的身姿带着少女的纯真与烂漫,不时掩嘴吃笑,正遇管家路过,顿时噤若寒蝉!
老管家嘟嘟囔囔的走后她们又开始咬耳朵儿,但绝对没有发现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的聂北躲在假山后面,距离是如此之近,以至于聂北能看到侍女那细腻的肌肤!
但聂北在想,这些侍女和圣姑比起来,实在差了很多,圣姑那才叫嫩白,但聂北没想到圣姑那看上去葱嫩嫩的手掌竟然有如此威力,一掌之下自己差点憋过气去,那时候要是憋过气去让她抓住的话……聂北都觉得那下场有些不堪想象!
好在现在还是‘自由’的,不过这么一阵狂奔之后血气上涌,实在不是很好受!
聂北背对着假山略作调息一下,左右看了一下,正欲离去,却听老管家一声恭谨的问候,“哟,曹夫人,我们夫人等候多时,里边请!”
聂北鬼鬼祟祟迈出去的脚迟疑着收了回来,再偷偷的从假山后面往前瞄出去,远远的且见一妇人打扮的女人提裙迈入门槛,红色绣花鞋小巧雅致,那形态让聂北想到了‘金莲’两字!
小步姗姗碎碎,错落有致,几可缀地的粉红长裙随着优雅轻迈的淑女步子款款蠕蠕,裙风漫漫却有滴尘不染之感,这第一眼本让聂北以为次女人定当是个贤良淑德、温婉娴淑的女人,目光急切的移上去,但见长裙轻薄、丰臀浑圆,随着小碎步摇曳生风,收腰小罗衣勾勒出来的曲线沿着动人的韵律散发出妙曼的韵味,罗衣对襟,酥以上的位置没有纽扣,只是绣了两条雕花的碧绿色系带,系带在前打个蝴蝶结,若有似无的束勒两只随时要跳出来的大兔子,这样一来就连小罗衣里面那绸缎贴身小袄衣、粉色抹亦能清晰见到,前那若隐若现的沟和那一抹粉腻叫人抓狂!
聂北本能的瞪大了眼,目光急切的扫上,妇人三十上下,长发挽起,金钗玉簪,步摇摇荡,显得妩媚而娴雅,但那脸蛋却尽显风骚本色,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充满着挑逗的味道,或许不算绝色,可引路的老管家却时不时的找话题而借机回首,妇人不怒反喜,不时未语先笑,嫣然巧笑的模样别说老管家,就是老高僧亦要色授于魂!
聂北亦算是久居花丛之人,曾经沧海难为水,可面对这样的美人时还是双眼发光、‘立竿见影’,色心一起,他的老毛病又发作了,逃跑的欲望一下子丢到了垃圾箩里去!
老管家一直引领那曹夫人穿过前院然后步入内院中去,聂北蠢蠢欲动,仅用半秒钟的思考便偷偷的跟了上去……
大户人家的前院后院真不是一般的巧华美,但聂北他现在和做贼无疑,即使是天堂亦无法让人勾起欣赏的心思!
豪园深闺各有各不同,却走不出古代审美观的桎梏,所以不同中亦透着相同,就好比二十一世纪的民房和豪庭一样,虽然布置和设施天差地别,可风格却无法走出现代模式,也就是这么一个理!不过……理解这个能当饭吃吗?聂北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一阵苦笑,藏在内院花墙下,等到婢女管家退出内院后聂北才轻身一跃,稳稳当当的趴在墙顶上,目光四扫,见内院没什么人才跳下去,小心翼翼的穿过院子中间地带转入一处桃花林中,桃花正值三月,花香四溢,桃红醉眼,可见这大户人家深得江南情趣的熏陶!
前院山水绿柳,后院花丛桃林,静谧而雅致,流露出对生活的追求!
但聂北却不会真的觉得主人家就真的如何如何高雅,这好比骑白马的,那不一定是王子,亦可能是唐僧!
这时候两个婢女走了出去,聂北不在意,接着便听到两声清脆的问候,“少爷,夫人和曹夫人在客房,夫人让你自个儿进去!”
“我知道了,你们在外面守候,不让闲人进来!”
一个冷淡的声音!
“是!”
两个侍女恭声应是!
那‘公子’的声音猛一听来,聂北顿觉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待偷偷看到那人的样貌时聂北大叹世界真小,原来锦衣华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不是别人,正是文清妹妹举办楼船灯会上那个儒雅才子林才知!
他径自走到厢房门外‘吱呀’一声推开了们,继而走了进去关上房门……
聂北见四下无人,便大胆的走出桃林拐过花丛而靠近厢房一处窗户,侧着耳朵猥琐的偷听着!
“知儿,你来了正好,坐!”
女声柔和中带着溺爱!
林才知的声音,“娘,到底出了什么事?”
“让白阿姨和你说吧!”
林才知沉声问道,“雪姨,到底出了什么事?外头传言皇帝遇刺,圣……嗯……刺客被追捕,可是与此有关?”
曹夫人也就是白雪脆声道,“没错,白莲教筹划多时,从去年开春便有计划的激化上官县大地主和佃户、民户之间的矛盾,控制着节奏到前段时间骤然激发,以至于上官县民众暴动,隐隐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借此吸引朝廷注意力,以赵志一贯的做法,必然是派兵镇压,这其中的兵源自然就是近在咫尺的灵州州兵了,州兵出灵州,而这时赵志恰恰到江南,而必然会在温夫人生日之前提前赶赴上官县,这途中……”
白雪冷笑不言,但林夫人和林才知母子俩却微微发寒,暗道,好深的计谋。
白雪接着道,“嘿,他赵志命大,在圣女峰上已是绝境,却不想半途出了个叫聂北的人……”
说到聂北的时候白雪神色有些复杂!
“等等?”
林才知猛然听到聂北的名字时忍不住打断,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聂北?可是上官县的聂北?”
“嗯!”
白雪美目疑惑的望着林才知,轻轻的点了点头!
“怎么啦知儿?”
林夫人的声音!
“呃,没什么!”
林才知那次未得文清妹妹的芳心,却不想温文清却对一个穷小子青睐又加,这让那个林才知这心高气傲的富家公子很是不忿,对聂北自然没什么好感,甚至可以说是敌意!
“那后来呢?”
“那聂北竟然会飞……”
“会飞?”
林夫人差异的问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我当时离圣女峰不算远,亦看到,真的有个大东西在天上飞,后来才听说是聂北驾驭的!”
“那……那他可是神仙?”
林夫人四十上下,肤色雪白,眉宇清秀,剪裁得体的小衣罗衫、黄绸披风、素白襦裙让她那徐娘半老的姿色平添了岁月的韵味,成熟而睿智的气质很是迷人,可她有着传统女人对迷信的执着!才问神仙又问妖孽,“又或许是妖孽?”
“不晓得!”
白雪亦瑶了摇头,“不过上官县全县的人都看到了,传闻是神仙下凡,而灵州这边亦有不少百姓看到,传言越来越多,今晚过后大概整个灵郡都知道这回事了,不过去向于神仙的居多!”
“可笑的神仙……”
“知儿不得放肆!”
林夫人慌忙何止她儿子的话,继而道,“不管他是不是神仙,我们也不可以亵渎神仙,不然会遭难的!”
林才知撇了撇嘴,不想和娘亲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那赵志就被他带到天空中救走了,白莲教的计划失败……”
白雪接着说了很事情,她亲眼看到也没那么真实!
林夫人和林才知听了久久无言,白雪接着道,“不过,后来那聂北未了救温夫人她们,甘愿用自己替换人质,现在被白莲教的人掳走了,这才有现在满城官兵在搜人的事情!”
“神仙也能被人掳走?”
林才知撇着嘴道!
林夫人这时候倒没反驳,事实上她虽然迷信,但多半是那种宁可信其有亦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既然无法反驳,她也就安然!
“聂北落在白莲教的手中肯定是比死更难受,哈哈……”
林才知笑得很是开心!
白雪却眉头轻皱,不明意思的瞟了一眼恨不得聂北早点死的林才知!
林才知狂笑良久,这才收住笑声问道,“那现在外面的情况岂不是很严重?”
白雪点头嗯了一声,接着道,“官府的人和军队齐发动,正四处搜人呢,我家官人(丈夫)唯恐追捕,又无法抵抗官府围剿,和范厚两人带着漕帮的人遁入太湖中去了,太湖多沼泽,芦苇茂盛之处如繁星点缀又或如草原牧草般连绵不绝,他们小舟穿梭其中入泥鳅入水,官府的人倒奈何不了他们!”
林夫人接口道,“漕帮落草多时,太湖沼泽才是本家老窝,官府追捕时驾舟隐匿在沼泽芦苇的水域里已经成了定律,那样的环境官府也没辙,可这次皇帝的遇刺,虽然白莲教是主谋,可谁也知道,漕帮亦有份,皇帝暴怒之下,这次未必能轻易善了!”
白雪的声音轻柔清脆,“没错,所以小妹这才赶到府上,一来是不想随那些臭男人在稀泥臭水的沼泽芦苇地里混日子,便到姐姐这里住上些许日子,二来就是来给姐姐通报一下具体的情况,亦好让林府有个准备!”
林才知和林夫人都不是笨人,虽然白雪的话说得圆滑又好听,但个中却流露着‘提醒’和威胁的意味,那就是不收留她的话林府就是‘没准备’,那就是容易出事的!
林家表面上只是做些买卖而已,比如贩盐,虽然官府明文禁止贩卖私盐,可背地里的利益交缠却不少,银子能解决的事儿自然不算什么事儿,还有,水路贩卖私盐需要交好每个地方的地头蛇势力,漕帮就是林家刻意交好的一股势力,一来水运亨通,二来亦可以借漕帮的势力打击其他同行,达到垄断市场哄抬价格而牟利的意图,这本身是个秘密的事情,但稍有头脑的人还是能想到丝丝点点的,不然怎么就你林家能畅通无助而别人就得被漕帮抢夺、盘剥?
可是,明白和明确却是两码事,官府毫无证据又如何动得了富可敌国却又和大赵官员关系盘错节的林家?
但此时彼一时,皇帝遇刺,漕帮有份,一人之罪尚且株连九族,一股势力呢?估计是宁可杀错也不愿放过了,要是这时候林家再有点什么蛛丝马迹传出去,那可不见得有个好下场!更何况,林家虽然没有直接勾结白莲教,可知道的事儿却不少,到头来亦要落得个知情不报的罪名,在打击白莲教不遗余力的官府眼里,知情不报和同流合污有是没什么区别的!
想通这点的林夫人倒沉得住气,林才知沉不住气,但他别有心思,倒不出声!
好一会儿彼此才断断续续的谈了些话儿,彼此倒也和睦!
临后时,林夫人才对林才知道,“好了,知儿,你带白阿姨去好生安顿!”
“孩儿明白!”
林才知双眼发光的望了一眼妩媚入股的白雪,在娘亲面前很是绅士的道,“雪姨请随我来!”
白雪长长的睫毛上下扇动,美目流转,眼波频频,那绵绵的感觉足以让表是君子内是狼的林才知丢掉半个魂魄,巧笑嫣然的道,“那……阿姨就要好好谢谢才知你咯!”
白雪软语温声、娇甜妩媚,让林才知差点把持不住,在娘前面前却不得不强打神,装作若无其事的带头先走,却没看到妩媚至极的白雪在临走前回头对他娘亲也就是林夫人大抛媚眼,而他娘亲林夫人却是含羞带嗔的会以一眼,两个女人俨然在打情骂俏一般……
见他们要出来,聂北找个花丛躲了起来,只见林才才到桃花林时就色急攻心的上前一把搂住纤柔无骨、妩媚妖冶的白雪,大嘴巴急不可耐的往美人的朱唇上凑……
白雪娇笑嫣然,风骚的扭摆着那姣好的身子,一副欲拒还迎的神色,她狐媚的伸出一只柔荑来,媚笑的挡住林才知那凑上来的大嘴,红唇轻启,娇嗔连连,“讨厌,一上来就对人家使坏,都顶住人家那里了……”
嗲而媚的声音配合着那风骚而浪荡的神情,再加以勾魂的眉眼,林才知心火大盛,欲强行索吻,白雪娇笑的闪躲和推搪,让林才知欲火烧面,红如关公!
林才知火急火燎的样子,却被温柔的抗拒,一时间如锅上的蚂蚁,“小心肝……你可急死我了,刚才我就想在我娘面前按你在地上你,我快憋死了,这里是桃花林,我们进去爽上一把!”
“看你急的,人家也好想迎你这艘旧船再次入港!”
白雪的一只手悄然下去,骚媚的抚着林才知那不大的突起,面色流露着荡的色彩,“可人家还有点事情要和你娘再商量一下,你也要帮人家安置房间嘛,晚上人家在欢乐椅上……任你游弋!”
听着那对狗男女在桃花林上打情骂俏动手动脚,聂北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不一会儿就见林才知孜孜以待的走了,想必他脑海里装的全是今晚的美事!
林才知一走,白雪便出了桃花林,她轻轻的对着林才知远去的方向呸了一声,自言自语的道,“老娘睡过的男人没一千也好几百,愣是没你这么迅速缴货的,以前几次都弄得老娘不上不下忒没趣,今晚别想入老娘的深港,顶多用收满足一下……”
白雪嘀嘀咕咕的咒骂着,却一边稍作整理便折返厢房,聂北躲在草丛中一阵恶寒!
见再次进入厢房的白雪衣冠未乱,神色从容,还有刚才他们两人的谈话,聂北清楚的知道,林才知刚才最大限度也就过过手瘾而已,不过也能知道白雪和林才知早就有一腿!
白雪这么一个美艳少妇,肤色雪白、体态妖冶、神色风骚妖媚,床上功夫一定很是了得,倒是便宜林才知那‘无能’的家伙了!
可……哎!一想到白雪那么一个美女,竟然被千人骑过、和万人睡过,聂北的心就很不是滋味,那感觉……真他娘的,我咋就没机会骑一下睡一下呢?聂北啊聂北啊,这样的女人你也要?为什么不要?她这么美,虽然……
聂北在胡思乱想着,不知道是未自己可惜还是未白雪可惜,而此时,厢房内忽然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本来聂北还未注意,可久了那声音就越来越大了,聂北顿时好奇起来,两个女人到底能干什么?
两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聂北很快就知道了,瞄着身子在窗外偷窥的聂北双眼几乎瞪裂!
聂北一直觉得自己够荒唐的,可见到里面两个欲滚滚的女人纠缠在一起时,聂北深感自己尚且单纯!
在一张雕花胡床上,柔软垫褥上,两个赤裸裸的女人在相互索吻,聂北还未完全消化那份刺激时,压在上面的曹夫人柔然的结束彼此的长吻,粉藕般的柔荑从聂北看不到的角度上抽了出来,三纤长的手指在林夫人的面前揩弄了两下子,手指间那糜烂的黏稠体发出诱人的晶莹光泽,看得聂北欲火狂升,林夫人却羞赧的拍开曹夫人的柔荑,柔媚的嗔道,“作死啊,老爱作弄人家,三只手指撑死人家了!”
曹夫人骚媚的笑了起来,“嘻嘻……以前是两个手指,现在姐姐需求大了嘛,你看,下面都湿透了,妹妹的手指全是新冒出来的泉水呢,我看啊,姐姐这些日子可真是苦了,妹妹还得下些猛料才能让姐姐尽兴咯!”
两个女人正面相对,双腿绞缠,玉壶厮磨、汁彼此混容,都很浓密的芳草肥田此时此刻湿漉漉的犹如沼泽一般,很是泥泞。
彼此双峰相压,沉甸甸软绵绵的,在曹夫人骚媚浪笑下,娇躯轻颤、曲线涌动!
林夫人双手勾搭到曹夫人的粉背后面,从优美的小腰一路划过浑圆肥嫩的美臀,纤纤的指尖、玉色的指甲在曹夫人敏感的股沟处流转刮弄,曹夫人顿时一阵娇喘,曲线毕现的体不安的蠕磨起来!
在林夫人一番指上功夫的搔弄下,曹夫人面色晕红、娇喘细细,氤氲欲滴的媚眸偶尔闪烁过一浪灼热的春意,媚中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邀请之态。厮磨捣弄了这么久,林夫人亦是春情难耐、心大起,迷离骚浪的眼波一瞬一瞬的传递出去,似乎在说:有猛料就就快点来嘛!
一对饥渴难解的百合在寂寞的深闺中磨镜,浪春潮、糜烂荒,如此刺激而荡的美景,可谓可遇不可求,直看得窗外的聂北浑身燥热,胯下的龙猛然间苏醒,硬邦邦的直刺苍穹,几乎顶到自己的小腹了,聂北咽了一口口水后艰难的伸手拨了一下巨龙的位置,这才没那么的辛苦。
而这时候,两个美妇人已经乾坤斗转、玉体挪移了,只见林夫人披发躺在胡床上,而曹夫人却掉了个身位,彼此成了六九式。林夫人和曹夫人显然很是娴熟,双手都抱着彼此的肥臀,两条灵巧的香舌微吐,舌尖轻扫,芳草地里顿时有灵蛇在穿梭……
聂北小腹忽然感觉到一团火热的东西在滋长,然后扩散到周身,顿觉火烧火燎之感,很是难受,大有不顾一切冲进去生‘吃’两个美妇的冲动!
深闺里,两个女人在颠鸯倒风好不快活,聂北却在外头看得不亦乐呼,但身下那兄弟却暴动不安,很是难受,直恨得聂北牙痒痒的,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听两声悠然绵长的娇吟喘息之后,深闺胡床上的两具体才消停片刻!
林夫人熟透、丰腴,软绵绵如无骨的香酥,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曹夫人似妖媚的狐仙,更似放荡的潘金莲,如出了墙来的芳香红杏,总引人摘取,她们共聚一床,玉体横陈、媚态横生,风景正好!
聂北在想她们多半还想春风再度,所以有些期待又有些蠢蠢欲动,而这时候,一个眉清目秀的侍女急急的来报:有客来访!
林夫人虽然爽了一次,可虎狼之年的她犹未满足,不过她也知道,寻常客人的话,侍女是绝对不会在这时候打扰自己的,所以她强打神坐了起来,轻柔无力的手掌戏谑的拍了一记曹夫人的肥臀,“骚浪蹄子,水都淌了一床,真够骚的!”
曹夫人斜倚着娇躯,粉腿交叠起来,把肥沃的芳草地给夹藏起来,然后扯过一张被子胡乱的遮盖一下,然后偷袭的捏了一下林夫人那非嫩雪白的酥,惹来林夫人一阵娇喘浪笑,曹夫人这才笑道,“姐姐才骚呢,妹妹才一下你就水汪汪了,要是真个男人捣弄你的话……嘻嘻,估能把那男人给淹死,林老爷那小鸟估计是淹死了才让姐姐你这么饥渴难耐,像个骚妇一样,咯咯……”
“看我不撕烂你这浪蹄子的臭嘴……”
林夫人一个娇嗔后猛的扑下去,两个白花花的女人再度嬉笑打闹起来,好一会儿才罢休,林夫人这才下穿好衣服下了胡床!
“浪蹄子,等我回来啊!”
“你的好儿子今晚可能和你抢女人哟!”
“去去去,你们的事儿我才懒得理会,不过你记得别忘记姐姐我也要你的安慰就好!”
“妹妹在这里住下了,骚姐姐还怕妹妹飞了啊!”
曹夫人忽而妖媚一笑,低声对林夫人道,“姐姐要是怕今晚寂寞的话,可以在和妹妹一起到你儿子房间观摩嘛,甚至……嘻嘻……”
“你说什么呢!”
林夫人恼羞成怒的嗔了一句!
曹夫人嬉笑着闭上了嘴儿,林夫人这才转身出去,临门时忽然一个回头,戏谑的道,“啊对了,那曹昂在你这白花花的身子里捣不出个事儿来,要真让我儿子给弄大了的话那可彩了,咯咯,我林家也有后了!”
林夫人娇笑着离开房间,曹夫人不屑的嘀咕了一句:你儿子他要真有那本事才怪了!
林夫人的离去让聂北狂躁不安的欲火得到了一定的停息!
而来到林府的拜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灵州知府大人的夫人,知府夫人具体是怎么一个女人又或许她和林夫人说了什么聂北不知道,但聂北知道,他需要躲起来了,因为围墙那边忽然人影闪动,不管来者何人,聂北都不便被看到!
来人正是圣姑和小小他们,聂北躲在花丛中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好在圣姑她们也有所顾忌,不便搜查得很仔细,只是偷偷的四下搜视一番便离去了,这让聂北有些庆幸亦有些疑惑,刚才听林夫人和曹夫人所言,可见林府和白莲教亦算有些牵扯有些关系,那么圣姑她们怎么像做贼一样呢?
聂北不知道的是,朝廷这些年对白莲教打击很严厉,很多和白莲教有牵扯的富家豪门都被官府清查了,那财源自然就少了,白莲教可不想林家这个给予自己很大财源的支持的豪门世家亦出事,那样的话白莲教的财务状况可就雪上加霜了,那白莲教走上山贼的道路也就不远了!
夜幕降临,‘油’灯初上,聂北以为这个夜能安全了,或许今晚无法回到上官县那个温暖的家,但好歹也能在灵州城内找个落脚的客栈美美的睡上一个晚上,但想不到这个夜晚的‘征战’才刚刚开始……
比如林夫人和曹夫人的‘征战’!
林夫人临近夜晚的时候回到厢房,见曹夫人正要动身,便娇声引诱,很快,两个春情难耐的女人再度倒在胡床上翻滚,娇喘媚吟大概半个钟后才消停,聂北想走的脚步再度停驻,望着油灯昏照、光线朦胧而诱惑的厢房内,聂北见囊驯服的巨龙再度挺起暴走,几乎破衣而出,好不难受!
两个女人都缺乏攻击‘武器’,彼此要怎么样才能彻底的满足呢?聂北邪恶而困惑的想着,而这时候,粉红色的鸳鸯被里伸了一只粉腿出来,而林夫人那娇媚柔润的声音传出来,“你要去我儿子那里?”
曹夫人媚的笑道,“姐姐放心,妹妹知道你空虚难耐,嘻嘻……”
聂北但见曹夫人一个小动作后林夫人娇呼一声,“啊……你……你塞什么进人家里面了?”
“姐姐空虚嘛,而我又不在,只好给你塞个花蜜糕进去咯,咯咯……”
曹夫人浪笑着下了床,继而玩味的笑道,“姐姐要是饿了还可以在下面掏出来吃哟!”
林夫人嘤咛一声,藕臂抬了一下,最终还是懒洋洋的不动,柔弱无力的啐道,“死骚蹄子,你喜欢吃我掏出来给你吃好了!”
“咯咯……”
曹夫人吃吃的笑着,打开房门,然后迈着轻碎的步子摇曳着迷人的身子款摆着动人的律子去了,夜色正浓,春色无边!
桃花依旧笑春风、春风犹似笑桃花!望着曹夫人白雪那‘磨镜’越发柔媚的身姿,知道消失在回廊拐角的位置,聂北大叹:人真不可貌相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却如此的风骚荡,比青楼那些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而里面那个……咦……机会,进去窃玉偷香?我可是正人君子,不做那种事情;去你妈的正人君子,花蜜糕还等着老子掏出来吃呢,还正人君子呢,***!惦记着‘花蜜糕’的聂北暗骂自己一声后技术娴熟而轻巧的溜了进去……
放纵下去 第197章
古代有钱人家的油灯比一般平民百姓的可亮堂得多,但和现代照明比起来却怎么都还是显得昏暗,在恍惚的暗黄灯光下,一神刚阳而挺拔的身躯倒影显得有些拉长,一只撩着轻纱帷帐的左手悄然收回!
轻纱帐幔缓缓的回合,从外厅看去,宛若一只潜入屋里的鬼魅!
这自然是聂北无疑,受伤而无法压制的蛇血迸发了炽热的能量,欲烧得聂北浑身发热,赤红的双瞳俨然地狱里溜出来的色鬼,眼前一具横陈玉体轻遮微盖,正式浑然未知闺房已潜入一头狼的林夫人!
她赤裸裸的酮体凹凸有致,如优美的山峦此起彼伏,构造的曲线美得像玲珑剔透的艺术品,散发着天然的美态,被子随意的遮盖在上面,露出修长的美腿和半只浑圆翘挺的雪白峰,一双玉腿如凝脂白玉一般,曲线优美的小腿和小巧晶莹的脚掌都很白嫩,而致的脚丫子却慵懒的收拢起来,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女人漂亮的很多,但很少有一双漂亮的腿,小婷婷全身无一处不美,娇嫩嫩的如初冒的花蕾尖儿,她的小美腿却如她娇嫩的身子一般诱人,而林夫人亦如此,只是一个娇嫩一个成熟而已!
沿着滑腻的秀腿上去,是半遮掩的禁地和隐藏在花红蚕丝被里的小腹,对上是露出来的半边酥,雪白的一只玉上犹有曹夫人亲吻时留下的津,既是糜烂又是旖旎。
室内静悄悄的,唯有油灯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噼啪’声!但丝毫没有让聂北走神半点,聂北全数的目光全部给予林夫人了,但见不知睡着与否的林夫人的脸蛋在暗淡的灯光中散发着媚人的绯红,多半是刚才和曹夫人磨镜销魂后犹未消退的潮红,香唇红润柔和、瑶鼻直挺秀气、娥眉轻画淡扫、额头秀丽白净,端的是致入微、美丽非凡!
但聂北的目光最终还是转到了她双腿部的位置,虽然被子盖住看不到什么,但聂北的脑海里却老是闪现三个字:‘花蜜糕’!
聂北亵的想,里面真的被曹夫人塞了个柔软的花蜜糕?还能吃吗?多半湿漉漉了吧?
聂北虽然想入非非,亵不堪,无法得知的结果自然是好奇心起,那求知的欲望和欲火交缠起来的冲动却不是聂北能控制的,欲火大盛的聂北轻悄悄的靠到了胡床边上,床边有一双金缕鞋,和曹夫人那双红色绣花鞋是如此的登对,想到登对的时候聂北的脑子里便浮现了林夫人和曹夫人两个,她们彼此的矫情已经到了‘水交融’的地步了,算是登对了吧?刚才她们‘手帕交’时的旖旎情景让聂北心头不由得火热,双手情不自禁的把玩起林夫人小巧的脚掌,入手细腻柔滑,别有一番旖旎!
林夫人的脚丫子洗得白嫩非常,一点异味也没有,甚至有些香肌雪肤的味道,见林夫人颤了一下却没什么反应的聂北越发渴求,结实的身体爬上了胡床,附着身体轻轻的吻着林夫人的脚丫子!
在聂北的亲吻下,迷迷糊糊睡着的林夫人本能的缩了一下腿,脚丫子亦如含羞草受刺激一般收蜷起来,一声娇腻的呢喃飘了出来!
本来就放肆到无以复加的聂北玩得‘’起,丝毫不在乎这婆娘不是他的女人,火热的嘴唇吻遍了林夫人白腻的脚掌然后一路亲吻上去,在露在被子外面的秀腿上吻了个遍,滑腻如凝脂的秀腿带着成熟夫人的幽香让聂北很是享受。
如此艳丽丰腴的成熟美妇玉体横陈在眼前,早已经无耻到极点的聂北本毫无抵抗诱惑的能力,道德之类的玄乎东西更是丢得干干净净,唯一想的就是钻到被窝里去,然后再‘钻’到女人的身体里去……
迷迷糊糊睡着的林夫人本能的感觉到了有些热,从脚丫子传到大腿,接着就凉丝丝的,也是从脚丫子开始,但她并不知道是聂北在亲吻她,甚至连聂北从她微微张开的秀腿中间钻过头进去也不知道,忽然只见她感觉到大腿中间一热,嘤咛一声醒了过来,迷糊中感觉到一条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空虚的壑里‘钻研’,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喘息起来,却以为那贪婪的‘小狗’是曹夫人,便哼哼唧唧的娇吟道,“死骚狐狸……嗯……我儿子还喂你不饱啊……竟……竟然又来舔……啊……”
林夫人娇吟的声音甜糯柔媚,犹如杜鹃春唱,让聂北很是享受,更让聂北爽的就是,自己现在就要把林才知的母亲给上了,这种报复感和成就感让聂北觉得很是刺激。
林夫人却犹未知,才醒过来就陷入欲火焚身的渴求中,她怎么也想不到‘曹夫人’竟然不是曹夫人,而是一个彻底‘坏透’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比自己的儿子尚且小一点点,所以林夫人依然快美非常,娇滴滴的喘息呻吟着,“好痒……添深点啊雪儿……嗯……”
“死妮子……舔得人家好爽……”
厢房一直是林夫人和曹夫人颠鸾倒凤的场所,所以很是放得开,她的叫很是风骚很是荡,“你……你……啊……塞……塞进人家里面去的花蜜糕还未取出来呢……你可要吃干净了……哦……不然我往你下面塞个苹果……”
“……”
聂北没想到两个女人竟然可以玩得这么疯,更想不到此时此刻能听到如此震撼的‘威胁’,欲望如滔天的欲火在全身焚烧……舌头禁不住全部伸进去林夫人的‘蛤’深处,顿时就舔到了那‘花蜜糕’,不由得有些愕然,动作顿了一下,正在享受极致快感的林夫人成熟香柔的酮体顿时万分空虚难耐,像条忽然被抽去池水的泥鳅一般,不安的扭蠕着充满欲气息的娇躯,双腿收夹回来,把聂北的头夹住,急促喘息却呢喃道,“不要逗人家了好妹妹……那东西是你塞进去的……你可别推到人家深处去……快舔食干净啊……人家好想要啊……给我……”
骚媚的美妇人妻温声腻语的发出如饥似渴的求欢呼唤,聂北骨头都酥了几分,下面那火烧得越发炽热,只想顺势爬上去,然后出其不意的把生命之入林才知母亲的酮体里去……
聂北还未来得及付诸行动,内院外面急急匆匆的闯入一个丫鬟,在厢房门口张嘴就呼唤,“夫人、夫人,不好了,大少爷他和少夫人她打起来被打昏过去了……”
聂北的冲动随着这么一声呼唤赫然而止,林夫人匆匆离床穿衣然后摇曳而去,却没留意蒙在被窝里的聂北,反而就这样让聂北白占了便宜!
望着匆匆而去的林夫人,问着伊人留下的馥郁馨香,欲火得不到消除的聂北没有庆幸没被发现,反而觉得很是遗憾,未能在林夫人那美妙的酮体上发泄那销魂的欲望!
林夫人出了厢房后脸色就隐含着愠怒,也不管垂头低眉的丫鬟,外在端庄内在闷骚的她步履绰绰,婀娜生风,当先一步走出拱门,“到底怎么一回事?”
丫鬟紧紧跟随着林夫人,把大概的情况说了,就是少夫人晚饭过后回房,不知道怎么的就和大少爷打起来了,大少爷一不小心被推下床去,撞到床前圆桌昏了过去。
听明白大概的林夫人脸色很是难看,丫鬟唯唯诺诺的跟上,“夫人,老爷他……”
“他什么,快说!”
尾随的丫鬟听夫人的话便迅速回答道,“老爷他现在在少爷的房里,少夫人她……她也在!”
“……”
林夫人眉毛一挑,闷声而走,不再问一句话儿!那死鬼想的什么她这个做妻子的可是一清二楚,他觊觎那腼腆俏媳妇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面对自己的时候就软蔫蔫的,连‘巷儿’都进不了,也不想想他那扶不起来的‘阿斗’能不能坚挺起来‘干事’,估计就是能坚挺起来也不过是半生硬而已,能开得了俏媳妇那狭窄紧闭的‘门儿’?
不过,那死狐狸不好好服侍我启儿却还把我启儿踢下床,害他昏死过去,要是有个什么好歹看我不收拾收拾她!
“萍萍不要怕,来来来,坐下来喝口水压压惊!”
在一个装扮古典的厢房内,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平坦的躺在珠帘锦幔的双人床上,神色平静,而床前圆桌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六十开外,富家翁的穿着,由于锦衣玉食的关系,虽然岁数算得上老头子一个了,但依然红光满面,颇有保养得宜的味道,但见他本想伸手去抓住女子玉白的小手,才碰触到的时候,女子惶然缩了回去,他倒没有丧气,半安慰半威胁道,“萍萍,才启他因你不肯和他睡,被你踢下床而昏死过去,你婆婆她最疼才启了,她知道的话责骂虐打你都有份儿,以后你的日子可不好过咯!”
二十出头的女子闻言嘤嘤而哭,仅穿白色睡衣的她看上去柔弱清淡,纤柔单薄的身子透着一股子的秀气,如刀削一般的香肩上‘铺’着一枕秀发,慵懒又妩媚!
老男人见儿媳妇被自己吓得嘤嘤而哭时倒颇为满意,一双贪婪的目光偷偷的定在俏媳妇的酥上,隆隆松松的弧线很是诱人,衣襟处若隐若现的展示出一道迷人的沟,那一抹白腻直让他暗地里咽口水!他好整以暇的接着说道,“不过你不要怕,老爷我不会让她欺压你的,只要你……”
话会所到此,老男人的手便再次伸了过去……
“啊……”
芳心麻乱的女子走神间玉手被抓,惊觉过来的她俨然被蛇咬了一般,惊呼出声的她慌乱的挣扎着,柔弱的她红着一张俏脸,却无法抽回那被家公抓住的玉手,惊慌失措之下站了起来,“老……老爷,你……你不要这样,萍儿是你媳妇,你……你不要这样,才启他……他就在床上,我……我……”
见媳妇如此柔弱怕事,老男人越发的放肆,站起身来紧紧的抓住女子的柔荑不放,欺身逼了过来,“反正我大儿子也是个傻子,他醒着也不晓事,更别说现在昏迷着,今晚你要是从了我,暗地里老爷我还能满足你,或许你还能在老爷我这里留得我林家的香火,也免了我夫人她逼你和我小儿子借种,便宜我那儿子还不如便宜老子,啧啧……”
老男人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发黄的老牙看上去很是恶心!
很难想象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被一个老男人压在身下糟蹋的情景,那是一种不能忍受的事情,外人看来尚且如此,当事的女子自然更是不能忍受!
女子又惊又羞,退到床沿边上已无路可退的她不安的挣扎着,她始终只是一个弱女子,腼腆的她很少知道怎么去和强加而来的苦难抗争,以前和娘亲一样,在医馆里被一个男人占有了,名义上的丈夫林才启没有得到的处子之身交给了那个笑得坏坏的男人,今晚,有名无实的傻子丈夫今晚想和她睡到一块,虽然自己他不能‘干’什么,但为了心中那个男人,她还是挣扎了,把傻子丈夫踢下了床,这才有今晚这一出,虽然勇敢了一次,可是,面对一个想扒灰的老男人,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始终是个柔弱的女人!
老男人心急火热,面对即将吞到肚子里去的小绵羊,他这头老狼也有生猛的一面,一个就势,把儿媳妇压倒在傻儿子的旁边,激动的老爪像那完美的酥抓去……
悄悄跟随林夫人而来的聂北不需要拐弯到前门,倒是比林夫人还要早一点从戳破的窗户外看到这一幕,没想到萍萍姐姐嫁的人家竟然是林家,更想不到的是这时候萍萍姐姐眼看就要被那老男人扒灰,怒急的聂北就要破窗而入!
而这时候,忽然‘嘭’的一声,房门被大力的推开,却是怒煞的林夫人闯了进去……
放纵下去 第198章
林夫人的忽然闯入让林老爷扒灰失败,那才抓出去的老爪悻悻的收回来,不过他倒没什么难为情的意思,放开俏媳妇后从容的下了床,不咸不淡的整理着那身华贵的衣服,而是差点惨遭奸污的王萍萍就惊魂未定的缩在床头上,柔嫩的双手簌簌发抖的抿紧自己的衣襟,眼神惊惶的无措的望着玉面含煞的林夫人!
林夫人见到丈夫宛若无事一般的姿态,心头有气,也顾不得以夫为尊了,张嘴就责问起来,“你个老不死的,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啊,她可是你儿子的媳妇,不是你的媳妇,你却想把你那软趴趴的东西弄进儿媳妇身体里去,你还是人吗你……”
林夫人闯进来的时候已经顺手关了门,大院子里,骂得再凶也不怕有人听了去!
林老头不吭声,大要大摆的走到圆桌钱,坐到椅子上,斟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林夫人悲从心来,不由得哽咽了起来,“我七岁家入你家为童媳妇,服侍你的起居衣着,就像一个无怨无悔的丫鬟,看惯你四处风流,放纵掏空你的身子,以至于你和我行房几年后才能怀有启儿,那几年你倒是安分了些,这才又有了知儿他,现在你……你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图个什么?”
林夫人没有消停,“启儿生下来就痴痴呆呆,可终究是我们的骨,你不喜欢他,但你怎么可以……可以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我做什么事了?你看到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你哭哭啼啼的闹够了没?”
林老头很是男人主义的冷哼一声。
林夫人见丈夫如此态度,更是郁气,嘶声道,“我闹?我什么时候闹过你了,你在外面再怎么鬼混我都懒得管你,反正这些年来我也心淡了,再者,你那软绵绵的东西也闹不出什么事儿来,现在你却打起了家里的主意,你也不想想,你那东西还能弄那事儿吗你?”
‘啪’的一声,林夫人被林老头一巴掌扇倒在地上,林夫人掩着脸趴在地上抽泣起来!
林老头脸色狰狞的站了起来,指着林夫人神经质的冷笑两声,继而冷声道,“罗淑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也不是傻子,林才启到底是谁的种我清楚,你天生就是个荡的女人,现在更是和白雪那妇混在一起,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了?”
林夫人本来抽泣得厉害,这一刻却僵住了!
林老头冷哼道,“那几年我因为没后而郁郁寡欢,冷落了你,你时常回老家,而你大哥也时常来探望你,这本来无可厚非,谁知道……那晚我回来得晚,醉醺醺的,你们多半以为我睡着了,你和你大哥……哼,那事比我现在做的好得到哪去?你敢说林才启那孽种不是那时候给种上的?”
或许言之凿凿未必就可信,但,就林老头那寒无比的脸色而言,此事多半非虚,毕竟没有谁会无聊到拿这种事情来做攻击自己的妻子,因为这更新攻击自己多一点!
“……”
聂北没想到美丽如斯的林夫人竟然如此……果真是个荡到不顾一切人伦禁忌的女人,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实在……值得学习!
“……”
王萍萍听到家公家婆这点秘密亦惊得忘记了哭泣!
林夫人半瘫在地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才是孽种为什么会是个傻子的原因,因为那是你大哥下的种!”
林老头脸上的肌抽搐了记下,那手差点把抓在手里的茶杯捏碎!林老头咬牙切齿、怒目如刀,“好几次我都想一刀把你这贱女人给剐了,再把你和你大哥生的这杂种砍了喂猪!”
林夫人已经面无人色了!
林老头度了几步,脸色晴不定,聂北丝毫没有怀疑林老头会冲动的把那茶杯砸到林夫人的头上去,那怨恨交加而变得狰狞、残忍的面目变幻好一会儿,最终顾忌到大舅佬的权势而松开了紧握的双拳,茶杯砸到地砖上,‘砰’的一声碎了,林老头恶狠狠的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干的那些丑事却一声不吭吗,哈哈……我就是在等机会,机会来了我就亲自给你大哥戴上一回绿帽子,让他看着他的贱女人被人奸成孕是什么滋味,今晚终于让我等到了那个机会,知府夫人自动送上门来,你想不到才送她出门我就暗中派人‘接’她到地下室里去了吧!”
林夫人神色变了变,轻咬着红唇不吭一声。
这时候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来,很是突兀很是诡异,却见一个女人小步姗姗碎碎,长裙错落有致,姿仪从容而懒散,细腰长腿、丰肥臀、花容月貌,端的是美态尽出,装着是良家妇女,但骨子里却流出一股风骚的韵味儿,正是白雪!
林夫人见忽然进来的人是白雪,这个和自己有着‘不可告人’的‘欢好’的女人多半站在自己这一边,到时候更多人知道这里的情况后,事情就不会无可挽救!
想到此,林夫人芳心不由得一阵惊喜,可很快就发现不对了,白雪进来后的表情实在过于平静了,没有惊讶没有慌张,和自己的‘丈夫’一样,林夫人才欢喜的芳心‘咯噔’一声,再次掉入冰谷,“白雪,你……”
“罗夫人是我替林老爷抓回来的!”
白雪很是冷淡的站住了脚,没什么表情的望了一眼林夫人,继而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傻子林才启和畏缩在床内的王萍萍,目光最后定在王萍萍的身上,却没看林老头,但听她说道,“你真正的儿子有我稳住,这里就按你的要求交给你了!”
白雪说完就走了出去,半点留恋都没有!
林夫人没想到,不久前还和自己颠鸯倒风的女人此时是这般的陌生!
林老头望着曹夫人那浑圆的美臀一扭一荡的走出厢房,他双目尽是亵的光芒,但他知道,那女人是个厉害的角色,是她在罗夫人离开林府返回罗府的途中挟持了罗夫人的,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那身手就是一只手都足以捏死他,他就是再怎么想入非非亦不敢表现半点出来。
白雪关上厢房门的时候在外面反锁了,从里面想出去都没门了!
“你也看到啦,今晚注定是个畅快淋漓的夜晚!”
这时候林老头很是得意的道,“这期间我会把你也关到地下室去,让你看着我是怎么奸你大哥的女人,啧啧……”
林老头揪住林夫人的秀发恶狠狠的哼道,“你别以为有谁救得了你们,外人看来,罗夫人在夫妹家里‘住’几天是不会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啧啧……”
“等我把他和你生的傻子的媳妇奸之后再到地下室去美美享用几天你大哥的女人,这几天我尽力让她‘老树开花’,给你大哥他戴顶最绿的帽子,啧啧……”
林夫人闻言神色一惨,爬着身子抱住林老头的脚哭丧着脸哀求道,“我是个贱女人,作为你的妻子,我不知廉耻,你打我骂我吧,有什么怨气都撒到我身上,别牵扯其他人了好不好,我大哥知道的话不会放过你的,求求你收手,我和我大哥……是对不起你,可……并不是那么……”
林老头好不联系的一脚踢开自己的妻子,冷笑道,“够了,贱女人,今夜我就要当着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的面把你儿子的媳妇和你大哥的女人奸再奸,也让你和你大哥生下的傻子戴一回绿帽子,可以的话甚至免去你心,不用知儿来借种也能让那傻子做‘爹’!”
已经被击碎芳心的林夫人麻木了,趴在地上形同无意识的人。
林老头很喜欢看到妻子此时这种怨恨到几点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不由得发出一阵阵渗人的笑,好一会儿才收住笑声,“不过你放心,我再怎么报复也不会杀了你的!”
林夫人此时比死还要难受!
林老头心情畅快的转过身来,目光亵而疯狂的盯着畏缩在床头上的王萍萍。今晚,既然捅破了夫妻那点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也不再恪守那份禁忌了,今晚就要把‘儿’媳妇给睡了,美美的享受一次!
“你……你不要过来……”
王萍萍一手捏着衣襟一手扶着床架,娇弱纤小的身子在瑟瑟发抖,脸都白了,她知道,今晚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她不怕死,不过她怕自己死了之后,心里在乎的那个男人一点都不惋惜,甚至都不知道。
“今晚可由不得你!”
林老头心里有些扭曲,声音亦湿湿的。
林老头不管王萍萍的惊惶,骤然走到床边,鲁的把林才启那个让他白白养了二十几年的傻子翻倒在地上,如尸体一般,没能让林老头有半点的疼惜和顾忌!
“你……你要干什么?”
王萍萍被吓坏了,今晚她知道了太多,也即将要面对不堪的事情!
在这片屋檐下,林老头就是主宰,关起门来,家规家法就如王法一般让屋子里所有的人心存忌惮,夜深人静的厢房里,他即使杀了王萍萍也未见得有人知道!
王萍萍自己一个弱女子本无法挣脱即将被家公扒灰的命运!猴急的林老头踢掉靴袜就窜上这张原属儿子和儿媳妇的双人床,一个狼扑过去,王萍萍惊呼一声缩蜷到床尾,扑兔不遂的林老头狼爪伸过去,‘嘶’的一声,穿在王萍萍身上那轻柔单薄的睡衣顿时被撕落一块,露出一片粉腻的酥,还有几乎全部露出来的粉红色鸳鸯戏水的小肚兜!
林老头一直都觊觎儿媳妇的美色,她那清秀柔美的脸蛋和纤小玲珑的身段每每让他有种强奸她的冲动,而且她的格又是柔柔弱弱、腼腆怕事,自然助长他的色心和色胆,这时候揭穿了妻子的过去,再把孽种儿子的媳妇给奸的话,他心里会有一种极其畅快的报复感,此时见到儿媳妇的肌肤水嫩白净,比白玉还要温润诱人,不由得‘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
面对丧心病狂的家公,王萍萍已经绝望了,闭上眼睛后泪水淌了下来,柔弱的她想到了死了,但手无寸铁的她不知道怎么才能死去,即时死去也不见得今晚能逃脱被污辱的命运,此时能做的就是等待屈辱的降临……
心死的王萍萍闭着眼睛畏缩在床尾的角落里,忽然一个重物压了下来,她‘啊’的一声挣扎着从床尾爬回床头,惊慌失措的望着‘趴’在床上的林老头,语无伦次的道,“你……你不……不要过来……”
王萍萍没发现林老头有动静,惊魂初定的她才发现一个背影正走向垂头无神的林夫人跟前,惊吓过度的她颤声问道,“你……你是谁?”
林夫人也感觉到情况有异,正要抬头,忽然脖子一痛,继而昏了过去,和林老头一样,倒了,只是林老头倒在床上,她倒在地上!
“你……你到底是谁,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萍萍姐,是我!”
“谁都不要过来,再……再过来我就……”
惶恐的王萍萍在床头了一玉簪抵在脖子上,慌乱的她本不注意谁在叫她!
“好好好,我不过去就是了!”
聂北放到林家两位主人之后倒也没着急了,顺着昏暗的灯光坐到了圆桌前。
王萍萍这时候才恢复些心智,昂起头来望了聂北这边片刻,怔了怔,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梦呓似的呢喃着,“坏蛋……坏蛋是你吗?”
聂北走过去坐到床沿上,见萍萍姐脸色微白,惊慌犹在,聂北心疼着,强作微笑道,“萍萍姐,不要怕!”
聂北把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王萍萍搂入怀里,紧紧的抱住,柔声道,“是我,有我在呢,别怕,没人再欺负你了!”
王萍萍在发现真的是聂北时整个人的意志力瞬时间散去,娇弱轻柔的身子就像忽然抽取支架的绫罗一般瘫在聂北怀里,“呜……”
的一声哭了出来,决堤的泪水渗湿了聂北膛好大一块衣服!
怀中的女人哭得身子轻颤,依然惊魂未定,聂北单手抚着她的秀发云鬓,另一只手紧紧的兜住她的小蛮腰,让她发泄刚才的惊惶,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微微稳住,仅能听到微弱的抽泣声。
聂北挪了挪身位,让自己背靠床头,而王萍萍就依偎在膛,逗笑道,“娘子怪我来迟了?”
“……”
王萍萍双手缠住聂北的脖子,很紧,梨花带雨的小脸贴着聂北的脖子弯,把那眼泪鼻涕都蹭在上面了!
有了聂北的存在就有了依靠,有了勇气,有了希望,芳心亦得到安宁,这时候她心里就只有聂北,其余一切都不存在!
极度绝望之下是一种超脱世俗的轻松,傻子丈夫也好,乱不堪的家婆、丧心病狂的家公也罢,都不重要了,她只求这份安宁、这份依靠,还有那甜蜜的幸福感!
“让我看看,我的小妻子都哭成什么样了!”
聂北捧着王萍萍秀气娇美的脸蛋,见其梨花带雨、泪眼婆娑,又疼又爱的揩去她粉腮上的泪珠,亲了一下她的小嘴,笑道,“怎么啦,你不认得你夫君我了?”
好一会儿,王萍萍脸蛋儿也恢复了些神采,听聂北打趣的话她挂着泪珠的睫毛颤了颤,接着又要掉眼泪了。
“怎么又哭了?”
放纵下去 第199章
王萍萍紧紧的箍住聂北的身体,轻微的战抖着,紊乱的发丝挂着她落下的泪珠,沾湿在聂北的衣服上,而她就像一块黏人的牛皮糖,聂北差点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僵在床上任她那决堤的泪水灌溉,直到她哭累了才拍着她纤柔的粉背安慰道,“好了,你看你,都哭成个泪人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在自己喜欢的男人怀里,受惊猫儿似的王萍萍彻底了放松下来了,挂满泪珠的俏脸在聂北的脖子上腻着,听了聂北的话后扑哧一笑,继而幽幽的道,“坏蛋……我……”
王萍萍嗫嗫嚅嚅最后什么都没说,聂北逗笑道,“还叫我坏蛋?我真的那么坏吗?”
“你坏透了!”
王萍萍想都不想就回了聂北一句道,“要不是你人家也……”
“也什么呢?”
聂北坏笑道!
王萍萍脸色一红,呢喃道,“你……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喔!”
“你……你欺负我!”
王萍萍昂起头来,正面面对着聂北,彼此的鼻息都可闻,泪眼亮晶晶的的望着聂北,她第一次这么勇敢的面对着聂北,没有回避聂北直视的目光,未雨已凝泣,语气娇弱而凄婉,“坏蛋……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这里没有关心我的人,没有我爱的人,没有我喜欢的生活,有的只是担惊受怕和无穷无尽的辱骂,我……我再也不想呆在这个地方了,这不是我的家,坏蛋,带我离开这里……”
王萍萍才止住的泪水氤氲了眸子,慢慢积聚仿若随时要再度掉下来。
虽然王萍萍没有说得具体,但今晚所见所闻让聂北知道,怀中的女人在这幽深的院子里过得极其的屈辱和辛酸,更别提一个傻子丈夫带给她心灵上的那种无助和绝望的煎熬了,这些也就算了,还得时刻承受着这样那样的目光,连家公那种觊觎的心思也毫不加以掩饰,她这么腼腆娇弱的女子,想想都让人心疼,聂北紧紧的抱住王萍萍纤柔的身子,一时间竟然没了言语……
王萍萍的含泪的眸子透过聂北温柔的眼睛看到了聂北的心疼,芳心微微悸动,凄婉的脸蛋儿浮起了柔美的欢笑,亮晶晶的眼睛弯起了月牙儿,积聚的泪水含着甜蜜无声掉了下来。
清凉的泪水滴在聂北的脸上惊醒了聂北,心疼的他慌忙安慰道,“萍萍姐,你是我聂北的女人,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我带你走,皇帝也挡不住我,我要带你回家!”
聂北怕王萍萍不知道家是哪个家似的加以重复,“我们的家!”
“唔!”
王萍萍听到聂北强调的话语芳心既甜蜜又羞涩,却又怕聂北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轻柔柔的唔了一声,蚊蚋一般,也只有她自己能听得到。
聂北就是看她那笑着的眼睛就知道她的心思了,可见她羞怩的样子,很是可人,忍不住逗她道,“萍萍不回答我难道是不答应?那算了,我不勉强你……”
王萍萍听聂北的话急了,“不……不是的……我……我……”
卑鄙的聂北装模作样的打诨道,“我知道你还怪我那次对你和你娘亲做的事,你不答应我能理解的!”
“我……我不是的……”
王萍萍慌急道,“我……”
“你不想做我女人我知道,不过我还是带你走的,送你回到你娘亲的身边,也不让姓林的人找你麻烦,以后……我不再欺负你了!”
“不……不是这样的……”
“你都不答应,还能怎么样?”
聂北强忍住不理出笑容,很是无奈的样子!
“谁……谁说人家不答应了!”
“刚才你都不回答,就是不答应了,我还是不勉……唔……”
聂北的话说到一般就被王萍萍堵了回去,不由得瞪大了眼,害羞腼腆的王萍萍竟然会自动亲吻下来,实在出乎聂北的意料,但见近在眼前的脸蛋红扑扑的,羞涩的眼睛紧闭着,弯弯的的睫毛挂着泪珠儿,凄婉柔弱的样子,但吻得很是坚决,大有一把堵死聂北接下来的话似的!
笨拙的小丁香义无反顾的往聂北的牙关上钻,勇敢的动作配合她那羞红的脸蛋儿很是可人,聂北也爱意泛滥,张开牙关放那调皮的小丁香进来,彼此纠缠在一起……
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爱意,交织的情思爱意在湿吻中传度着,良久良久……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的时候才松开,俏脸嫣红的王萍萍禁不住嘤咛一声,“唔……”
聂北捧住王萍萍嫣红俏丽的脸蛋儿乐呵呵的道,“萍萍姐,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嘛?”
王萍萍羞答答的白了一眼聂北,纤纤的玉指没好气的在聂北的膛上扭了一把,亲昵的娇嗔道,“刚才吻着人家的时候难道感受不到人家的心思吗,还问,讨厌!”
“有吗?”
聂北邪邪的笑道,“没感受到哟!”
“你……”
王萍萍气苦,脸皮薄的她经不起调笑,眼看又要哭了!
聂北忙道,“好像有一点点!”
聂北接着道,“不过……好像刚才是你吻我的,不是我吻你的哟!”
王萍萍羞赧的嘤咛一声,“嘤!”
脸蛋跟着就红了起来,粉拳娇羞的捶了两下聂北的膛,娇蛮的嗔道,“就是你吻人家的,你个臭流氓,大坏蛋!”
“……”
叫怀中的玉人儿羞赧的大发娇嗔之后聂北讪讪的笑了笑,不敢接嘴,很无辜的默认了,不然准能把薄脸皮的她弄得‘恼羞成怒’,那时候承受的粉拳可不是两三下而已了!
见聂北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像很委屈似的,王萍萍不由得扑哧一笑,笑靥如山花一般灿烂,美态可掬,“得了吧坏蛋,看你那样子,吻了人家还委屈你了呢,讨厌!”
聂北啄着她樱桃小嘴道,“我哪敢委屈啊,得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娘子,美着呢!”
听到聂北的话不管能否成为聂北的妻子,王萍萍都很满足了,但她甜蜜的笑脸下隐藏着挥之不去的忧虑,这时候更是欲言又止,最后唯有幽幽的嗯了一声,算是给予聂北的回应!
“怎么啦,不高兴了?”
“不是!”
王萍萍望着聂北道,“不管天涯海角,不管生死,萍萍都无怨无悔的跟随你身边,不过人家有些担心,毕竟……”
王萍萍扭头望着躺在床边下地板上的林才启,樱嘴微启,言语幽幽,“他……他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想你带我走,永远在你身边,可是……可是他们要是不让我走的话,我怕他们上告衙门,到时候……”
聂北很是坚决的道,“放心吧,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在这里受委屈了!”
“……”
王萍萍一半欢喜一半郁郁。
聂北知道,名分这东西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就是一把掌控在男人手中的利器,喜欢的时候给予你,不喜欢的时候绊勒你,这就是古代以夫为天的时代!
“好了好了,别担心了,这些事情应该是你的男人我该担心的,不是你哟!”
为了开到她让她开心,聂北转移话题道,“你应该担心的是你回到我家后怎么和你丽华阿姨相处!”
闻言王萍萍脸色一红,睫毛一张,清澈的眸子倪了一眼聂北,见聂北那美滋滋的样子,不由得没好气道,“是怪不好意思的,到时候人家……人家和阿姨她……怪难为情的!”
虽然王萍萍觉得和自己的亲阿姨同侍一夫有些别扭有些羞怯,可她知道,自己永远被那坏蛋吃得死死的,在他身边只有被他欺负,听他说些羞人、无赖的话……不在他身边自己就空虚虚的没了快乐,做什么都没了兴趣,所以她虽然觉得和亲阿姨同侍一夫有些难看,但她没有想过去回避,只是想着怎么去适应!
“丽华她有了,你知道了吧,什么时候你也……嘿嘿……”
聂北的手往下一探,盖在王萍萍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抚起来!
“唔……”
王萍萍轻呢一声,白玉兰似的脸蛋儿转瞬成了三月的桃花一般,红扑扑的,羞赧的晕红都爬到耳朵上面去了!可聂北的话又让她忍不住在想,她既然要和聂北在一起,很多时候是无法避免的,就想她自己即将要和亲阿姨共侍一夫一样,到时候和亲阿姨一起怀有他的孩子也不奇怪,想到这里她已经羞得不行了,玉手抓住聂北那抚的手掌,羞答答的呢喃道,“人家不……不知道!”
怀中美人儿羞答答的模样和温热的香躯刺激着聂北的神经,下面那火龙再也忍不住升势,骤然之间挺直了,硬邦邦的抵在她敏感的粉胯上!
本来就羞赧不堪的王萍萍忽然感觉到那作恶的东西抵在羞人的地带,敏感的她浑身颤了一下,呼吸顿时一窒,紧张和不安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聂北邪邪的笑道,“萍萍姐,你好紧张哟!”
王萍萍脸靥燥热起来,红彤彤的,聂北的调笑更让她羞怩,香馥馥的娇躯不安的挪了挪,聂北赫然放下手去扶托着她翘挺的美臀,无法摆脱窘境的她嘤咛一声埋首在聂北的膛上,急促的喘息起来了。
聂北一个翻身把小美人儿压在身下,凹凸有致的香躯全面和聂北接触到一起,凸的软凹的更软,绵绵的压在身下很是香艳,稀薄的睡衣亵裤软顺柔滑,若有似无的存在,能清楚的感觉到美人那火热的体温,欲火窜上心头的聂北笑了笑了,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美丽的酮体上抚……
“嗯……”
娇滴滴的王萍萍欲拒还迎的推搪着聂北,有些于事无补,不一会儿就被聂北弄得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娇靥如点燃的焰火,明艳而带着炽热的气息!
聂北的吻在她桃腮、粉颈、香肩等处流转,春情涌现的美女人妻再也矜持不起来,‘啊’的一声呻吟出来了,纤柔的身子如一条缠人的小蛇儿,在聂北的身下婉转的扭摆起来……
这时候聂北哪里还忍得住,动作娴熟的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一时间便光溜溜的了,金箍在已经可以撑破天了,羞涩又难耐的王萍萍时隔多日再次瞥到那让自己成为女人的东西,芳心顿时‘捏’成一团了,羞赧不堪的她轻轻的颤抖起来,声音也有些怯怯,“坏蛋我……我不……不要在这里!”
“萍萍姐,我要在这里当着他们的面证明你是我的娘子!”
聂北亵的笑了笑,也不给王萍萍在说话的能力,沉重的躯体压了下去,火热的双唇堵住了她的香嘴,吻得她昏昏沉沉的时候轻巧的脱了她的亵裤,轻柔华顺的上衣留给她保暖!
下面凉飕飕的,王萍萍清醒了一些,也知道那坏蛋这时候非得要了自己不可,拒绝不了便嗫嗫嚅嚅的道,“放下床前的帐幔吧坏蛋!”
名义上的丈夫和家公就在床下昏迷着,婆婆就在不远处,也不知道是醒还是昏,这样的情景要她在这里和聂北行房,还真是羞煞了内向的王萍萍,要是她的格不是那么柔弱的话估计挣扎着要跑了。
聂北双手扶着她的膝盖撑开她双腿,俯身靠了过去,硬邦邦的巨龙若即若离的抵在那美丽的秘密花园前,潮湿的气息传来,聂北才发现,萍萍姐这个害羞人妻的圣地已经泥泞不堪了,显然动情不已了,可以承受猛烈的耕耘了!
见聂北不听自己的话,王萍萍既羞又无奈,爱与欲的交织下她亦春意缭绕在心头、俏丽的脸蛋媚态毕现,这时候要是不行房她也很是难受,带着害羞的悸动她羞答答的把头转到床内,一副任君取舍的模样。
聂北望了一眼既羞臊又期待的王萍萍,继而望着躺倒在地上的林夫人罗淑仪,邪邪的笑了笑,一语双关的道,“林夫人,我要进入你身体了哟!”
“不要叫我林夫人!”
王萍萍红着脸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香馥馥的酮体绷紧了,仿佛一个小兔子在等待狂风暴雨的降临一般!
聂北见‘昏’过去的真正的林夫人轻微的颤了一下,亵的微笑顿时绽放在聂北的脸上,也不接王萍萍的话,挺动腰身,骤然间有力的顺着滑腻的水轻车熟路的刺入王萍萍深处……
放纵下去 第200章
聂北骤然间的入,如剑入鞘,麻利而迅猛,炽热的龙头瞬间顶到了深处,撞到敏感的花蕊上。
“啊……”
王萍萍一声又是痛又是快的娇啼,却是巨龙旧地重游!穿透一般的冲击既满足又胀痛,王萍萍禁不住弓起了上半身,藕白的柔荑缠绕着聂北的脖子不放,雪嫩的双腿紧张的缠上聂北的腰际,紧紧的夹住,耳鬓厮磨之间但听她喘息嘘嘘,却见不到她俏脸轻微有些扭曲、有些梦幻、有些似笑非笑将哭未哭的模样!
聂北稍作停顿,疼爱的抚她火热的酮体,留恋着她玲珑的峰和平坦的小腹,轻咬着她的耳廓喃声问道,“萍儿,弄痛你了吗?”
“我……我没事!”
王萍萍轻蹙的黛眉这会儿才舒展开来,轻瞌的星目烦着氤氲的雾气,满足的望着聂北,火红的脸蛋儿浮起了幸福的微笑,她知道,以前有诸多的委屈,这次没有,这预示着自己的新生,心已经不再属于林家,只属于聂北!
“那要不要我动起来?”
聂北邪魅的笑着,一手兜住她的脖子一手掌控着柔软的雪峰,隔着柔软的睡衣轻轻的抓揉起来,下面的巨龙虽然还有一小截存留在外,但已经完完全全的占据了人妻少妇的深泉水,享受着香艳无比的‘包围’!
王萍萍紧箍的柔荑放松开来,手掌轻搭在聂北的肩膀上,让软绵绵的娇躯像一段绸子似的躺在床上,聂北的话让她火红的脸蛋越发的水润起来,充满了欲焰情花的春意,却又羞答答的转到一边去,只给聂北一瓣柔媚的粉腮弧线!
聂北窃笑不已,想不到心扉早已经放开的她依然这么的害羞,那份娇滴滴的模样儿教人像抓不到痒一般的抓狂,聂北就是要她彻底的向自己开放,无论雪白柔嫩的身体还是害羞而纯洁的心灵!
情欲勃发的人妻少妇本以为那坏蛋会‘狠狠’的作弄一番的,虽然那样长的东西彻底的放纵起来自己很是吃不消,可是酥麻、胀痛伴随的是无穷无尽的欢快,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就一次已经让人记忆犹新无法抗拒!切想不到他竟然忍住不动,情欲完全被调动起来的王萍萍顿觉浑身欲火焚身,很是难受,煎熬不过的她不由得转回头来,羞答答的眸子睁开来望着聂北,红润欲滴的双唇嗫嚅了记下最终还是没有出声,主动求欢的事她还是有些羞于出口!
但她那水汪汪的眸子充满迷离的色彩,催情的气息更是无处不在,那份渴求和邀请已经很是清晰了,可聂北就是不动,只是抓住雪峰的大手加大了力度,舌头贪婪的在她粉腻的脖子上流转,最后转到她的耳朵上,那是她敏感的地方,聂北轻轻的舔着,王萍萍香柔的酮体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热潮,随着聂北的舔弄动作轻微的战抖着,极力忍耐的呻吟禁不住喘了出来,“唔……嗯……”
王萍萍被聂北弄得空虚难耐,欲求不满的在聂北身下扭转厮磨起来,浑圆翘挺的美臀情不自禁的抬起来又放下、抬起来又放下,可始终得不到满足,禁不住幽幽的娇嗔起来,“坏蛋……啊……”
“我怎么坏了?”
聂北的笑道,“姐姐说出来的话我一定满足姐姐的要求哟!”
“你坏……嗯……”
王萍萍的脸蛋绯红欲滴,轻张的小嘴娇喘吁吁,面对聂北的‘不作为’她又羞又气,却又羞于开口,不由得用双腿大力一夹,借力把柔嫩的粉臀抬起来,用动作示意那坏蛋快点给自己!
“萍萍姐,是不是想我狠狠的你的小妹妹啊?”
聂北亵的在她耳边询问起来。
“……”
王萍萍嘤咛一声闭上双眼,火红的脸蛋满是羞意!
“萍萍姐,你咬得我好爽,你想要的话要出声哟!”
聂北吃定了王萍萍!
王萍萍银牙轻咬着红润欲滴的朱唇,鼻翼急促开合,气喘吁吁的娇喘着,欲火烧得她那娇俏的致脸蛋红扑扑的,妩媚至极,轻闭的眼睛偶尔偷偷瞥一眼时那娇羞和温柔就像一股泌入心扉的春风一般拨动聂北的心弦。
王萍萍浑身像成千上万个虫子在爬一样的难受,此时也顾不得害臊难为情了,两条藕臂一伸,再度紧紧的缠住聂北的脖子,一双娇挺的玉磨在聂北膛上寻找着原始的快乐,双腿死死的盘住聂北的腰,像条八爪鱼似的,雪嫩嫩的美臀不安分扭摆摇晃,微张的小嘴儿在聂北耳边娇羞薄嗔道,“坏人……唔……快动啊……人家好难受的呢……”
“怎么动?”
“坏蛋,快……快动下面啊,不要再作弄人家了,好……好难受……”
就是这样的话也足以羞死王萍萍了,这话仿佛用完了她所有的勇气,娇媚的身子越发的柔弱,绵绵的缠在聂北身下,滚烫得吓人!“快啊坏蛋……人家需要你动嘛……难受死了……”
“嗯……人家不管了……下面的小好痒啊……快给我……”
王萍萍美艳氤氲迷离,最后一声骚媚入骨的娇嗔,“坏蛋……快啊……”
聂北的笑道,“娘子有命,为夫哪敢不从命呢!”
聂北双手搂住王萍萍的小蛮腰,收腹猛力一记深,蛰伏多时的庞然大物顿时植入人妻花心深处,顶得花蕊微颤。
王萍萍浑身颤栗一下,柔顺的娥眉舒展开来,红彤彤的脸蛋微微扭曲,一副既痛快又满足的神情,忍不住“喔……”
的一声哼出来,甜糯娇嗲,柔柔媚媚,十分诱人!
聂北换一个姿势,弯起手臂把王萍萍一条雪嫩嫩的美臀拐起来,压倒她的雪峰上,一刻也等不及的王萍萍媚态横生、粉胯欢抬、娇喘吁吁,“不……不要停……喔……”
回答她的是聂北全力以赴的抽,记记势大力沉,钢柱一般的龙凶猛而毫无保留,次次冲入花房,直得人妻少妇花田之蜜汩汩而流、香躯簌簌颤抖,躲在睡衣里的玉随着撞击的频率前后摇荡,像两只被布袋套着的野兔,十分不安分!
“嗯……啊……深……深了……喔……哦……”
人妻少妇玉体横陈、含羞承欢,在极度舒爽的快感中,她害羞的身体渐渐的放开,矜持的蠕动变成骚浪的摇摆、扭转,风骚的小美臀贪欢贪急的在聂北斜刺而入时早早抬起来,在聂北势大力沉的刺入时又欢又怕的闪躲一下,当真是欲拒还迎……
“萍萍姐,这次我又得到你了,你的小妹妹还是这么热情嘛,湿漉漉的,每一下就扑哧扑哧的响,真是风骚啊!”
聂北还未开始喘气,余力十足!
王萍萍娇羞的别过头去,伸一只手抓过被聂北脱下来的亵裤往嘴里塞,紧紧的咬住,不让自己羞媚入骨的喘息呻吟传出来!
但聂北已经放开了动作,巨龙在人妻少妇的蓝天禁地里深入浅出、左冲右突、上挑下刺、研磨冲撞……真是好不痛快,整没入的感觉畅快淋漓!
王萍萍的花田圣地只有一位造访的‘客人’,以前是现在也是,次数少之又少,花田蜜道紧窄若处子,幽深如泉,四周皱嶙层,摩擦起来酥麻阵阵,那滋味让聂北无法停下来,勇猛得像个打桩机似的,记记冲击着人妻少妇的身体深处,娇嫩的子被撞得酥麻,胀列似的下腹传来酥麻至极又夹带着酸痛,这下子可苦了王萍萍,咬住亵裤的小嘴儿在交媾激烈时再也坚持不住了,‘啊’的一声娇啼,人妻少妇臻首摇摆,鬓发飞乱,“唔……冤家……啊……慢点啊……唔……”
聂北一边耸动着腰身一边调笑道,“姐姐这么大声,会吵醒林家父子的哟!”
王萍萍在林家几乎是摆设的存在,除了美色总让人垂涎之外,她呆在林家就像一直束缚在笼子里的鸟一样,没有快乐没有希望,但她始终是林家的媳妇,此时此刻竟然在主人房里和丈夫之外的男人放纵的交媾,她已欲念横生不能自拔,本能上却依然是羞涩难当的,在逢迎的扭摆中,她红润欲滴的小嘴发出诱人犯罪的娇喘:“嗯嗯……不……不要啊……唔唔……不要说……唔唔……”
王萍萍香唇微张,娇喘吁吁,小丁香微吐,气息如兰……腼腆矜持的人妻少妇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成这般媚,聂北大受鼓舞,另一只手从玉上撤退,改而兜起王萍萍的娇躯,让她秀气的下巴尖抵在他的肩膀上,双腿拢住他腰间,浑圆翘挺的美臀坐在怀中,水潺潺的粉胯张开,正紧紧的咬住聂北那吓人的毒龙钻……聂北马不停蹄的托住她的美臀一次又一次的把生殖之帮植入到人妻少妇的小深处……
这样的姿势本是很享受的,可不经意间睁开双眼的人气少妇第一眼就瞥到了躺倒在地上的傻子丈夫和那猥琐的家公,虽然对他们没什么感情可言,但如此姿势如此情况,还真让她羞赧欲死,不禁发出一声声羞怯怯的啼鸣,“呜呜……坏……坏蛋……不要……这样……啊……”
“不要那样啊?”
聂北亵的笑着,没有理会她此时的羞赧,反而把她的美臀托得更高,收拢回来的时候大力挤压,充血如巨柱似的龙炽热的刺入到最深处,直达尽头,王萍萍不禁一声隐含无尽满足和快意的痛呼,“噢……”
聂北一次比一次的快、沉,羞窘的王萍萍顾不得廉耻的喘息、嘤咛,旖旎诱人的娇吟低呻缠绵悱恻,娇滴滴的让人发狂!聂北把头一低,张嘴把人妻少妇那未曾养育儿女的雪腻玉叼在嘴里吸吮起来,舌尖在兴奋充血的娇艳头上逗弄、舔舐,粉腻的两腿之间巨龙在戏水弄珠……直教溪涧春水滂沱……
在快速尽入尽出的爱欲交欢中,王萍萍容颜似醉、酮体轻颤,声音软媚娇怯,“坏……坏人……你好狠心呐……啊……唔唔……哦……不要……嗯……不要这样子啊……坏蛋……嗯……把人家转……转过去……啊……啊……”
聂北一深一浅的抽着水淋淋的蜜,托住雪臀的双掌忽然伸出一个中指钻入王萍萍的股沟里去,不轻不重的指染她敏感非常的菊蕾,王萍萍娇腻的‘唔’的一声,本来就娇喘吁吁的小嘴儿忽而圆张,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儿似的贪婪的吸气,嫩嫩的美臀骤然间绷紧,把聂北的手指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修长浑圆的两条玉腿时而蹬直时而紧紧的收夹着聂北的腰,而更致命的是聂北百般手段却万变不离其中,糙、炽热的龙依然保持着很高的冲刺频率撞击着不堪承受的蜜,从蜜四周到娇嫩花心再到滚烫的娇躯,王萍萍觉得全身火烧火燎似的,那一阵阵酸酸、软软、麻麻、酥酥的快感如决堤的洪水瞬间覆灭她的仅有的那么一点理智和廉耻……
“哟……要死了……呜呜唔……”
她王萍萍双手抱住聂北的头用力的压在自己的急促喘息的脯上,欢快的翘臀贪婪的起伏着、扭动着……双腿越夹越紧,欲火焚烧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的人妻少妇不需要尊严不需要廉耻不需要顾忌,她需要的是聂北更激烈更疯狂的抽挺动,即使把肥沃而娇嫩的子撞烂了也在所不惜!
陷入无穷无尽欢快中的人妻少妇游离的意识察觉到聂北又在搬弄自己无力的身体,一时间又羞又期待,声音怯怯弱弱的,“啊……坏蛋……你……你又要干什么呢?”
聂北托起王萍萍娇弱纤小的身子,让她盘缠在自己身上,然后两人挪了下床,两人站在傻子林才启和林老头身边放肆的交媾起来……
“啊……羞……羞死人了……”
王萍萍娇靥闪动着刺激和哀羞的复杂神色!
聂北瞥了一眼真的‘躺倒’在地上的林夫人罗淑仪,但见她睫毛轻颤、脸色酡红、双腿绞缠,气息紊乱不稳,他的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今晚婆媳俩都别想逃出被自己一起奸的命运,萍萍姐清秀纤柔,娇弱得让人疼惜交加,鞭挞起来多少有些放不开,但林夫人的话就不一样了,她成熟丰腴,肥臀翘,曲线凹凸有致,交媾起来一定十分销魂,林老头不会欣赏,那今晚……嘎嘎……
嚼着嘴里的还想着碗里的,双目微赤的聂北露出亵的微笑,双手出其不意的抛起王萍萍然后迅速拉下来,腰身挺动,‘扑哧’一声清脆,巨龙长驱直入,凶狠猛烈,一下子就戳进了子内,王萍萍娇躯狂颤,臻首一昂,双眼一翻,小嘴儿圆张,一声隐含痛楚的悲鸣哼了出来,“咿呀……”
聂北没有停顿,加速挺动起来……
“要……要命了……唔唔……好深啦……哦……顶到了……呜呜唔好酸……喔……不……不要再……再撞那里了……噢……”
聂北扎起马步、开足马力的挺动、抽,巨龙在人妻两腿之间迅猛的进进出出,随着翻江弄潮的游龙捣弄,黏糊糊的蜜汁咕叽咕叽的飞溅出来,不少飞溅到地下那对‘父子’的身上……
“啊……我……不行了……啊……呜呜……”
王萍萍那销魂蚀骨的娇吟缭绕在整个房间,粉红色的娇躯就像被踩中了尾巴的小猫咪一样,在聂北身上乱扭、乱抓,披发的臻首十分难受似的昂回后面去,洁白的脖子留给聂北,黏稠的水流给了大地。
连续的鞭挞之下,聂北也知道初为真正少妇不久的萍萍姐已经是强弓之末了,眼看就要高氵朝了,便把她横放在圆桌桌面上,让她雪白的美臀半悬在空中,双手大力的撑着她两条粉腿,最后压到桌面上,聂北靠身一顶,龙娴熟无比的顶入到最深处……
“呜呜……好深啊……”
王萍萍梦呓似的嘤咛一声,随着聂北快速拔出然后再度猛烈进入,扑哧声连连不断,她那让人丧失理智的呻吟更是不绝,“慢……慢点吧……呜呜……好酥麻……我……我要忍不住了……要……要丢出来了……唔……坏人……啊……你好狠……喔……酸死啦……不……不行了……”
人妻少妇娇呻浪啼,声声哀婉、句句喘息糯糯,恍若不堪恩泽似的,但在巨龙出没之时,她却粉臀欢抬、柳腰扭摆、双腿紧夹,那股子的风骚和媚一览无遗,可真是矛盾!
临近高氵朝的人妻少妇哪里经受得住聂北如此猛烈的弄呢,酥麻不堪的小里一颤一蠕的收缩起来,四周的皱夹得聂北巨龙越来越能以抽,但彼此的感官却越来越敏感……极度强烈的快感波及了聂北,他也有些忍不住了,刚才气定神闲的他变得猴急万分起来,躁动的龙没有因为蜜道的收窄而有所缓慢,频率反因为追求快感而比之前更快更急促,头每一次都刺入到人妻娇嫩的花心里……
“啊……啊……停……停啊……呜呜……不行了……坏了……啊……”
高氵朝呼忽期而至,蜜中的水大有人也忍不住的趋势,就像即将尿尿的感觉,那种羞赧的事情让王萍萍羞窘不安的挣扎起来,可又更像是大幅度的扭摆、厮磨。
屈辱的姿势、羞人的场面,刺激这无法自拔的人妻,就在聂北好一阵急促的抽中,她全身忽然绷紧了,娇滴滴的呻吟没了,挣扎没了,娇羞没了,剩下似醉非醉的晕红……
聂北没有因此而停止抽动,反而低吼一声大力一记深,长的凶器赫然全部刺了进去……
“啊……”
王萍萍不禁‘惨’叫一声,滚滚烫烫的粉红色娇躯哆嗦起来,轻柔睡衣覆盖的酥随着急促的喘息而微微抖动着,姣好的上半身骤然间弓了起来,一双藕臂把聂北的脖子勒得紧紧的,幽深火热的蜜深处涌出一股股溽热的花蜜来,致命快感覆盖整个命子,暖和和的,舒服透了,骨髓都酥了!
人妻美像婴儿小嘴儿似的吸吮着‘小聂北’,无意守的聂北任那快感飙升,在溽热的蜜汁冲刷下,炽热的阳再也守不住了,脉动的龙‘噗、噗、噗’的向王萍萍那成熟的子内注入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