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屈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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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太多吧。只是那身份是注定的,终究还能好过一些,我们却总是想改变,结果却更是无奈,好像是咎由自取一般。”巴洛克?比菲斯道:
“我想绝是为了你好,才让你走的,而且,我听蜃女士说过一些你们的过往,那时神圣炽辉帝国怕已注意到你们了,你在他的身边,身上有盘古之叹息的人,帝国更不会姑息的,那时厄运应该已不再是一种可能,早晚会出现的。”
听了这话,两忘急得几乎要跳了起来,人间刀往腰上一插,头也不回的向外跑去,一边奔跑一边叫道:“巴比,我去帮义父,欠下你的以后再说!”
但诡异的是,饭粒儿之前来的那出倒退奔跑。此刻也在两忘的身上再次上演,两忘急急忙忙的向前奔走,两旁的景物却也在同一方向迅速的前进,而且速度要比他还快,待他回过神来,这位少年才知道,他“南辕北辙”了,不是方向不对,只是巴洛克?比菲斯又用龙斗气一类的手段将他拉了回来。
“来不及了,巴比!”两忘急急忙忙的叫道:
“老子肯定认账,回头等有时间,再好好的立个字据。”
这也没办法,以两忘的文字水平,若是“好好的立个字据”,打草稿最少也得花半个月,还不能保证扼杀其中的错别字,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只要其他的四神将不出手,另外一个人也不参与,绝又不用分神照顾你,世上目前没有人能动得了螭虎骑士团。”巴洛克?比菲斯道:
“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两忘的心这才“安稳着陆”,知道他的义父没什么危险,松下一口气,压力一消,坐在了地上,仰头把剩下的酒喝完,问道:“巴比,你和那其他的两位四神将。也不会参与么?”
“我懒得见螭虎。”巴洛克?比菲斯道:
“帝国不敢让赛罗?希贝克见绝,也一时请不动尘,你不必考虑这方面。”
“难你说的另外一个人呢?”两忘问道。
“你最好不要知道。”巴洛克?比菲斯道:
“日后你或许也会接触的。”
知道那些和他义父齐名的人,两忘来了兴趣,问道:“巴比,你刚才说话走神,你还没说赛罗?希贝克伯伯和尘师伯还有你自己,你们怎么作战呢。”
“赛罗?希贝克天生气度卓然,作战之时,不必考虑对手的应对,完全以自身为主,君临天下,也是战无不胜。”巴洛克?比菲斯道:
“至于我自己,大多的战斗,都是情非得已,自然越快越好,随随便便的找到对手的弱点,一枪解决罢了,唯一顾虑的是,就是场面不要太脏了。”
“最好还能看到一些美……”两忘插嘴道。
“你比绝的见识好多了。”巴洛克?比菲斯道。
“巴比,你没听出来老子是讽刺么?”两忘这个郁闷哪。埋汰人都无用武之地,竟有几分好似鲁迅先生著《呐喊》之时的心境……
“习惯了。”巴洛克?比菲斯道:
“我本来就这样,世上种种名声,无聊之极,与我都没有关系。”
“你只有这点和我义父有点儿像,但他更酷,根本就不在乎那些玩意儿。”两忘道:
“但你一定是偷学他的。”
“随便吧,反正在你心中,绝永远是最好的,我永远是错的。”
“也不必这样说,虽然你说的八九不离十。”两忘“谦逊”道:
“你这个人,除了那一大堆操蛋的毛病之外,其余的还说得过去。”
“其余的有多少。”巴洛克?比菲斯也十分少见的追问了一句。
“这么一点点儿。”两忘用小手指尖比划道,却又觉得有些夸张——巴比的优点哪有那么“显著”啊?
跑出上百步,两忘向视力最好的饭粒儿大声喊道道:“饭粒儿,你还能看见么?”
饭粒儿当然会明白自己主人的心思,向两忘示意道:“主人,还得再远点儿!”
两忘又跑出了几十丈,直到在他心中巴洛克?比菲斯的优点,在这个距离观看下,其大小远远的小于一只蚊子的腿毛上的分叉,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止步……
不知道巴洛克?比菲斯对两忘给予的“肯定”是什么想法,纵然不赞同,至少也应该感动一下吧,这小伙子都他**快跑出一里地了!
两忘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向巴洛克?比菲斯问道:“巴比,你看怎么样,老子的描述贴切吧?”
“很好。”巴洛克?比菲斯道:
“把龙斗气再专精一些,能跑得快一点儿;多读点儿书。不容易迷路,还能跑得更远一些。”
“好的。”两忘十分诚恳的接受了巴洛克?比菲斯的建议,道:
“反正你和我义父不好,终究是不好。”
“我们都是四神将,毕竟齐名。”巴洛克?比菲斯道。
“和他一样的好,更是不好。”两忘道
这两句令人费解的话,或许才是解释两忘在这段日子,自从与巴洛克?比菲斯相识以来,就对这位神将始终不敬的原因。
巴洛克?比菲斯与绝齐名,同为四神将,而彼此之间,据两忘听到的那种种传闻,又是相当的不和,这对两忘而言便足够了。
这就好比绝是巴塞罗那,而巴洛克?比菲斯是皇家马德里,而两忘身为绝的义儿,更是绝的第一号粉丝,相当于巴萨的球迷,虽然巴塞罗那的球迷,若是理性的话,并不会否认皇家马德里的实力,但他们最不爽的,怕也是皇家马德里……
“这终究不是坏事。”巴洛克?比菲斯道:
“我和你义父不和。训练你的时候就不会有什么顾忌,而你对我的仇视,更会让我放开手脚,贯彻自己的方法。”
这句话若是通常的严师讲来,好学的徒弟听到了之后,虽说一张苦脸,但心中毕竟还会暗自庆幸,严格才有收获,这样他成为“高徒”的可能性反而会更大。
可是两忘此时右眼皮跳得却媲美于心脏,巴洛克?比菲斯的严格,那是完全的凌驾在死亡之上的。特别是两忘如今“露馅”了,在生死关头,还有如是瑰丽华美的“视觉演绎”,日后这位少年可是有得死啦……
两忘吞了口唾沫,味道不是一般的苦,不知道是不是把这位少年那大如巴斗一般的胆子给吓破了,只得应着头皮,把话继续下去,看看还会有什么转机,开口道:“巴比,那我的尘师伯呢,他如何战斗。”
“他出手的次数要比我们另外三个人少,或者说出手的时候,很难让人有迹可循,很多时候,说上几句话,或是向对手提点一下,对方大多便会知难而退,自然的就会臣服了。”巴洛克?比菲斯道:
“这或许就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
两忘还没表态,饭粒儿反倒极为不满的哼哼了一句:“什么破玩意儿这是!”
原来大白畜生这辈子最瞧不起的就是和平主义者,虽说它也总是事事儿的宣称“以德服众”——即打“得”对手满地找牙,干“得”敌方找不到家,杀“得”对方片甲不留——称得上是淋漓尽“贱”,穷兵黩武。
饭粒儿若是哪怕占据了巴掌大点儿的地方,都会架设一座炮楼,每天早、午、晚、夜,至少各炮击一次,逢年过节,或是赶上它小主人两忘的生日(这位少年的生日没有准确的日期,就将其前后的一个月都算在内),还要加倍,哪怕炮击不到敌方,也得轰一下平民,实在不行就向蜮开火,当然就算大敌当前,大白畜生也会让蜮冲到前线,再向毛球开火……
“我虽然不懂。”两忘神往道:
“但我听义父说过。那个境界是十分高的。”
“不必强求。”巴洛克?比菲斯道:
“生在乱世,独善其身都不易,一身血腥也总比流血好过。”
“但义父说的总不会错。”两忘肯定的道:
“所以我一直在寻思,那意思是不是作战之前,先好好的骂上一顿,给对手骂得找不着北,自然就他**的‘屈’了。”
这位虽说散漫,但心性淳厚的少年,那张破嘴一日坏过一日,看来这才是病根所在。
那是不懂装懂,不求甚解啊……
幸亏当年“银狐”文军师为两忘讲解古时苦读治学的例子之时,比较详细且辩证,要不然的话,凭这位少年自己的领悟,假如又极为偶然的产生了向学之心,生搬硬套那“悬梁刺股”,书不知能读的咋样,少不得要弄个秃头且两条大腿千疮百孔了……
巴洛克?比菲斯沉默了一小会儿,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向光龙瓦伦蒂娜的头顶,这个动作本来倒没什么稀奇的,只是这二者之间的高度差,少说也有好几丈呢!
只见巴洛克?比菲斯怡然自得的走上了光龙瓦伦蒂娜的身上,就如同之前他自空中踩下饭粒儿一般,一小会儿的功夫呀,他便已站在了光龙瓦伦蒂娜的头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