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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探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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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说饭粒儿这会儿时间紧迫。眼前这些在晚上都能发光的贵重玩意儿,都咬断狼牙含泪的忍痛割爱了,何故又要这般劳什子呢?难不成大白畜生要对光龙世家来一个“刨根问底”么?

    饭粒儿虽说龌龊无比,假如此地是巴洛克?比菲斯列祖列宗的安魂之地,它最多也只会在这儿撒上一泡尿,拉上一泡屎,再一个大屁,将排出的这些玩意儿“天女散花”,最后再用狼语哼唧上一段小调《喜洋洋》——仅此而已,轻易不会对故去者的尸身不敬,除非是它有些饿了……

    它是极为讲究的犬科动物,可谓有所“贱”,有所不“贱”……

    “饭粒儿,你累了么?”两忘以为自己的好兄弟饿了,在“刨食”呢,拍了拍饭粒儿的大脑袋,自其身上跳了下去,长长的吸了一口这清幽夜晚的空气,道:

    “你休息一下,我自己走。”

    饭粒儿张嘴咬住两忘的衣袖,向后拉扯。朝着自己的小主人摇了摇头,示意两忘先不要走。

    “前面有什么东西么?”两忘问道。

    “小的也不太清楚。”饭粒儿向两忘摇了摇大脑袋,示意:

    “只是感觉不大对劲,应当小心一点儿。”

    “你说的对。”两忘赞同道:

    “最危险的事物,就是那些不知道的。”

    这位大大咧咧的少年,此刻说话的语气,还真有几分古龙小说之中,那厉害哄哄,神经兮兮的,看似如**一般“很傻,很天真”,实则却比春哥还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胸口碎大石,菊花开瓶盖,三聚氰胺等闲吃,诸般暗算莫能当的浪子味道。

    而且这段台词,是不是也可以解释为何两忘这么多年,始终与书本不亲近的原因,以他的识字量,看书,应当是其在这世上最大的冒险……

    可谓单刀刺秦易,白日看书难。

    按照这位少年的说法,《尚书》那是一字九死,《易经》更是美杜莎的眼睛一般——见了就他**的完蛋操了!

    这还真有几分鲁迅先生那《狂人日记》中的气派,诗书文章,那些鸟玩意儿都吃人地!

    这一人一狼。满面警惕的在这儿观望了半天,虽说那危险的感觉挥之不去,但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两忘自小亲近自然,再加上螭虎骑士的训练,双眼的夜视力不是一般的好,而饭粒儿的那对眼睛除了贱气澎湃之外,身为野兽的它,更是没有白天也黑夜的区别,他俩若都是看不出前面到底具体有什么玄机,那弄不好怕是前方有什么附着了魔法的机关,在发动着致盲咒语,危险更是不可小视。

    “饭粒儿,我们还是继续走吧。”两忘思索了一会儿,喃喃的道。

    “你老英明!”饭粒儿哈哈的向两忘表示赞同之情,同时摇头晃脑,龇牙咧嘴,模仿大老虎,向自己的小主人示意:

    “这就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纯纯的老爷们啊!”

    虽说以这下哥俩此刻的修为。若是单单的是虎山,对他们来说,这是完全的“野味自助”,饭粒儿这话“说”到底也不过是精神层面的……

    “最主要的是……”两忘叹道:

    “就算有危险,我也不知道该他**的怎么办!”

    或许只有在饭粒儿身边,这位少年才能说真心话,他有的行为不是勇敢,而是无可奈何——有头发谁还愿意做二秃子啊!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藏王菩萨说来,那是为了拯救世间苦难的众生,而有些装逼犯说出这句话,只不过是他若是不入那地方的话,那些“谁”也会将之一脚蹬进去的……

    饭粒儿向两忘示意不要着急,转过身去,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几步,巨大的身子当作了两忘的视线,一阵呼哧呼哧的响声,在它身下传出,听上去挺不纯洁,实际上却如那些不够讲究的,在电脑城门口穿着军大衣,逢人便问:“大哥,要片么?”的小贩手中的货色一般,那里面啥都没有,比《百家讲坛》的内容还清淡……

    当饭粒儿回转过来时,下巴比原来大了好多,近乎有半个大脑袋左右,黑乎乎的两忘一时也没有分辨个究竟,饭粒儿已经跑到了他的前面。

    扑的一声响。嗖的一下子,一个圆乎乎的事物,在饭粒儿身前疾速的飞出,声音就好似一个气球在撒气一般。

    乒乒乓乓的响声,伴着叽叽喳喳的哭喊声在前方响起,虽说两忘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也能感觉这埋伏不是一般的险恶,饭粒儿放出的“探路者”,“收获”不小。

    两忘和饭粒儿同时长出一口大气——还好,哥俩都平安——两忘伸出手来,饭粒儿抬起爪子,在高空拍击一下,以示庆祝,虽说之后还有什么险情谁也说不清,至少此刻逃过一劫。

    两忘一边得过且过的庆幸,一边思索之后要如何过,但一阵不安的感觉,莫名其妙的袭上了心头,就好似大解之后好好的洗了一次手,却忘了穿上裤子,回思了半天,这位少年忽然跳了起来,大喊一声:“那是蜮!”

    “身先士卒”。进了埋伏的,竟然是那个毛球!这个世界本就连绵不绝的战火,再次波及到了它,这玩意儿难道是玄幻界之中的巴勒斯坦么?

    蜮本来被两道龙息炮的交击所波及,剧烈的冲击,令这毛球一时走形,好似压缩了的肉饼子一般,又被两忘坐在了身下,而当这位少年发觉过来,正要高抬贵“臀”之时,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饭粒儿马上给自己的小主人表演了一套套的花哨且厉害的步法。

    这下好了,关于蜮的事儿,两忘全忘了,流连忘返,继续坐在了饭粒儿的身上,体验着连人都未必能玩得这般流利的高难度动作。

    可怜的蜮,又在无人关注的情形下,继续干着屁股垫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

    天生操蛋难自弃,生在大白畜生侧,世间烂事儿数不清,所有烂事全经过……

    这虽说是两忘年少散漫,大大咧咧的,很多的事情总是不往心里去,然而在另外一方面却也看得出来,这个毛球那空气一般的存在感——若是这毛球投胎为人,当一个城管,该多造福世间啊!

    但蜮的存在感也不是永远的那么低,有事儿了,特别是那些高危险却又挨累不讨好,且能满足大白畜生的犯贱欲的“史诗场景”之时,饭粒儿再次想到它了。

    当饭粒儿本能的发觉了前方潜伏着危机,就好似虔诚的圣徒在危难之时想到了他们的主,光棍看到春花秋月想到了松岛枫一般,毛球那操蛋的样子瞬间便浮现在了它的脑海——哪里有难哪里有你!

    然而这时候的蜮扁乎得就好似一块软塌塌的皮,根本就难以动弹,怎么履行它那“神圣的使命”呢?

    大白畜生这下子肠子都悔青了——对这位极为完美主义狼而言,一万次的犯贱成就也及不上一次的犯贱未遂失落,这也是它贱术称霸的原因——逃亡之前,整点儿长线,这下子将它贤弟当作风筝放出去,那该有多好啊!

    但对饭粒儿而言,这算不上什么无可挽回的事儿,只要蜮不死,它总有办法令蜮继续去出生入死,或是说让这毛球恨不得去死……

    也就是毛球不死,劫难未已……

    饭粒儿本想往蜮的嘴里塞上一些沙子和石块,将这毛球填充成铁饼一般。飞出去来做探路先锋,奈何蜮之前已被颠簸和折腾得好似晕车一般,哇哇的吐,什么也“吃”不进去。

    时间不能再继续耽搁了,饭粒儿长吸一口气,鼻子向着蜮,喷了过去。

    蜮虽说一时不知道饭粒儿的意图,但刚吃了大白畜生亏的它,总不会在一个坑里连续多次的摔倒——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毛球下定决心,无论大白畜生做什么,都给它来一个不理不睬——饭粒儿那诗化的犯贱,已经犯成了至高境界,犯的不是贱,是寂寞,只要不搭理,这jian货终会知难而退——然而这个想法瞬间便被打破。

    因为,饭粒儿鼻孔喷出的玩意儿,排位在最前端的是两条晶莹剔透的透明长龙,翻转纠缠,外形虽然玲珑,看似不具备太大的杀伤力,但走位似乎胜过了巴洛克?比菲斯和光龙瓦伦蒂娜交击的龙息炮,那是一对儿大鼻涕。

    蜮吓得差点儿背过气来,大白畜生咋啥都能干出来呢?虽说此际的它如同比目鱼一般的干瘪,却奋起余勇,疾电似的横窜了过去,逃开了大白畜生的开山手段。

    躲过此劫的蜮,吓得面无“魔”色,呼哧呼哧的张大嘴喘气,到底它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咋碰到了这极品呢?

    当初若是在坚定一点儿,死在魁山魈的身子里,至少如今的坟头上,都他**的鲜花朵朵了……

    然而毛球此时却犯了一个致命的,屡犯不改的错误——看似安全的时候,才是大白畜生犯贱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