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玄幻小说 > 血色官途:女行长的权色帝国 > 第80章 密爱(4)
    !!! 籍打开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世界 五彩缤纷 让我们去坦然面对平凡的生活,是您最好的朋友 !!!

    不过,这种锁对于一个老练的盗贼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没用三分钟,那扇门就向他彻底敞开了。

    卧室的窗帘只拉开了一半,房间里明明暗暗就像主人的生活。那台戴尔笔记本电脑就桌子上,散发着银色的光泽。

    柳中原今天的目标本来就是那台电脑,可他只是扫了一眼,似乎对那台电脑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站在那张大床前呆呆地发愣。

    主人好像很忙,没有时间整理凌乱的被褥,皱巴巴的床单显示女人夜里曾经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掀开一角的被窝似乎还带着余温,一件薄薄的睡衣胡乱扔在床边,昨晚它曾经包裹女人迷人的身体,刚刚被主人遗弃。

    柳中原心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嗦叫,突然张开双臂脸朝下扑倒床上,鼻子钻进枕头里贪婪地嗅着,嗓子眼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吃语,随即就那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已经被那淫靡的气.慈迷醉了。

    忽然,当的一声,外面墙上的闹钟发出了整,点报时,柳中原惊得从床上跳起身来,好半天才搞清楚声音的来源。坐在床边稳稳心神,目光就移到了敞着门的卫生间。紧接着就像着了魔一般一步步走过去。

    真是个邀遏女人啊。卫生间里湿流流的弥漫着水汽,女人出门前在这里清洗过夜晚残留在身体上的污秽,空气中有一股高级洗发水的香味,一条浴巾扔在浴缸的边缘,盗洗台上摆着一溜瓶瓶罐罐,显然是女人用来涂抹身体各个部位的玩意,最吸引眼球的是那条杏黄色的内裤。

    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轻轻勾起来,高高地拿在眼前端详了半天。太小了。她每天裙子下面就穿着这么一点东西在外面跑来跑去,可对于见到她的每一个男人来说,曾经有过多少向往和猜想啊。

    内裤显然是早上刚刚换下来的,上面有着淡淡的污渍,和一般女人的内裤也没有什么区别,可美女行长的身份却让这条内裤有着独特的诱惑力。柳中原很想拿到鼻子底下嗅嗅味道,可最终克制住了自己,他知道那味道肯定不怎么样,他怕上面的味道破坏了自己心中美好的想象,因为这条内裤已经让他坚挺起来。

    他抬头朝镜子里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脸上一片赤红,想象着女人曾经赤身裸体像自己一样站在这面镜子前顾影自怜,激动的再也克制不住了,一把拉下自己的短裤,用那杏黄色布料裹住了坚挺的物事,闭上眼晴,嘴里喘着粗气,脑子里幻想着女人岔着雪白的双腿坐在盅洗台上,让他尽情地奸淫……最后柳中原抱着软绵绵的双腿走出了卫生间,一屁股坐在放着电脑的桌子前面,就像主人一样放松自己,也许是不注意,他好像碰了一下桌子上的鼠标,电脑的屏幕竟然慢慢亮起来。

    这个时候似乎才想起刘蔓冬交代的任务。他们为什么要偷她的电脑,难道电脑里有什么秘密?现在一切都已经很清楚了,刘蔓冬身后有个神秘的人物,这个人对刘韵真心怀巨测,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自己就是他用钱雇佣的帮凶。从这段时间和刘韵真的接触来看,这个女人除了喜怒无常、鬼.点子多之外,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有钱的漂亮小荡妇,除了钱和美貌之外她身上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如此弹尽竭虑地算计呢?唯一的解释应该和她的行长身份有关,银行除了藏钱之外还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谁知道这里面隐藏着什么乱七八糟的隐情。柳中原刚刚完成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喷射,脑子晕沉沉,不想再为这些和他无关的破事耗费脑细胞,顺手抱动着鼠标随意点着一个个文件,最后他发现了几个视屏文件。

    画面里出现了楼下的客厅,不过他没有认出来,还以为是某部电影的一个场景,可画面一直停在那里没有动,就像是一张图片,他有点不耐烦地往前进了一大截,终于看见主人公出场了。

    一个男人从卫生间出来,身上一丝不挂,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着的烟。弯腰从床头柜上拿起打火机,一个大屁股正好冲着画面。

    妈的,没想到这婆娘每天晚上躲在楼上看色情电影呢,何必要这么亏待自己呢,只要她吭一声,难道自己还会拒绝为她排遣寂寞。

    忽然,柳中原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变得僵硬了,因为画面中的那个男主角已经转过身来,腿间的玩意晃晃悠悠的格外显眼,他把脑袋凑近屏幕,仔细端详了几秒钟,一股热血直往脸上涌,他万万没想到影片中的那个主人公竟然就是他自己。

    怎么回事?柳中原看看画面中的自己,又扭头看看身后,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里一阵恐惧一阵迷惑,一瞬间他仿佛觉得此刻正有一个人躲在暗处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真实地感受到到了那一只窥视着自己的眼晴,没想到自己在偷窥别人的同时也正被别人窥视着。

    韵真从走进银行大楼的那一刻开始,就觉得今天与往常有什么不同,这种感觉首先来自过道里碰见的同行看她的时候都带着一种异样的眼神,例行问候打招呼的语气也很不自然,无论男女脸上的笑容既峻昧又意味深长。

    都发神经了。不过肯定有让他们发神经的理由。毫无疑问,今天早上徐萍肯定有不少小道消息要告诉自己呢。

    然而,让她大惑不解的是,站起身来迎接她的秘看着她的时候,同样是一副异样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同样峻昧同样意味深长。

    见鬼。难道是自己早上偷窥柳中原的时候受到的惊吓导致心神混乱?当所有人都是一个表情的时候,不正常的也许就是自己。

    韵真一头钻进自己的办公室,很快换上了职业装,然后还在镜子前面仔细检查了一遍仪容仪表,一切正常,脸上没有,屁股后面也没长出尾巴。一群神经病。

    坐在那里翻阅着桌子上的文件,等着徐萍进来为自己的疑惑提供答案,可是等了半天,门却一直没有被敲响,好像徐萍在暗地里故意考验她的l衬心似的。看来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瞒着自己一个人呢。韵真无法忍受每个人都把她当傻瓜的处境,终于失去了耐心,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内部电话,大声道:“你进来一下。”

    徐萍磨磨脚脚动走了进来,丝毫没有平时传播小道消息时候的热情,反而扭扭捏捏的好像上司要给她介绍男朋友似的。

    “说吧,他们今天都在议论什么?”韵真头也不抬地说道。

    徐萍绞着双手一副为难的样子,一张脸也莫名其妙地红起来,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体检的结果……出来了……”

    韵真一听,心里咯啥一下,扔下手里的文件,顿时就想起一件事,那是在汪峰死后,行里员工的健康得到了领导的重视,安排全体职员免费做了一次体检,而作为女性职员还多一项福矛.J,做一次全面的妇科检查。难道自己在这次检查中被发现有什么异常?怪不得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里好像充满了同情,那一丝勉强挤出来笑容背后难道意味着自己患上了什么绝症?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廷点?”韵真一颗心砰砰乱跳,盯着秘的嘴,生怕她说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听说储蓄上的一个员工还有几个科室的人都被检查出了大病呢……今天早上有两个人是哭着回家的,还有几个人到吴行长办公室闹事,说是要银行为他们的健康负责人,吴行长烦的躲出去了……”徐萍目光躲闪着韵真说道。韵真一颗心顿时就绷紧了,果然是查出了大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绝症,既然是哭着回家的,自然不是一般的病了。

    “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得了什么病?”韵真忘记了自己行长的身份,脸色都有点变了。

    徐萍见行长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赶紧双手乱摇,连声道:“不是,不是,你没病……”

    韵真一听,一阵恼火,喝道:“别吞吞吐吐的,难道连传个话都传不清廷吗

    “这个……他们说……说你……哎呀,行长,你去问问张森……都是她说的……”徐萍涨红着脸,一副难为情的模样。

    不像。要是自己真的得了什么绝症,这丫头起码也应该露出.氛悲伤的神情,怎么是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呢?再说,自己如果真的得了不治之症,用不着徐萍开口,行里的领导吴世兵可能早就跑来祝贺自己了。

    “哼,平时就听见你叽叽喳喳的,真让你说的时候又说不出来了……你去把张森给我叫过来……”韵真心里稍微平.息了一下,心想,很可能是自己有什么妇科病被张森那张破嘴宣传开了。

    徐萍没有动,偷偷看了一眼行长的脸色,这才小声说道:“他们说你……你还是一个……处*女……”说完就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你说什么?可笑……”韵真差.点忍不住笑出来。这种无聊的鬼话亏他们也能编的出来。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不会是吴世兵耍的又一个阴谋诡计吧。

    “是……是医生说的,他们也觉得奇怪呢……张森那里有……有证据……”徐萍偷偷嗓着行长,虽然她还没有结婚,可对这件事好像也怀着极大的好奇心。

    韵真一听,莫名其妙地脸红了,她禁不住想起了那个遥远的夜晚,在海滨柔软的沙滩上,王子同趁着她喝了一点葫萄酒晕晕乎乎的时候,连哄带骗地要了她的身子,而不远处的黑影里,吴世兵和两个女人正在那里放声歌唱。

    就像被针扎了一下。当天晚上,韵真和妹妹韵冰躲在被窝里谈起当时的感觉时就是这样描述的。

    其实,韵真觉得自己描述的很准确,当时在惊慌失措中,她感觉到王子同的下半身紧贴在自己腿间,奋力地往里拱了几下,然后就有一种被针扎的感觉,前后也就十几秒钟,一切就结束了。

    她记得,王子同和她结婚之后,每天上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关上灯,然后开始用嘴舔遍她的全身,等到她被*的浑身泛红,忍不住呻吟出来的时候,他就会爬上身来在自己的下面拱起来,前后也就十几秒的时间就结束了。

    当这种夫妻生活过了好几年,当时她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可是后来,随着两个人越来越熟悉,韵真就开始变得主动起来,有时候忍不住含羞想摸摸男人下面的玩意,可王子同总是极力地回避,有一次,实在躲不过去,就让她摸着了,黑暗中的感觉就像是摸到了一个热乎乎的小萝卜,根本就没有大小的概念。

    可是,渐渐的,韵真就觉得身体在被男人舔过之后,积攒在体内的一股潮水总是得不到发泄,憋得她晚上无法入睡,有时候半夜爬起来贴住男人的身子乱增,从那个时候开始,王子同开始用手指让她达到高氵朝,虽然不尽人意,可毕竟稍稍有了一点满足感。

    知道有一天,韵真偶尔闯进了浴室,第一次看见了丈夫胯下的玩意,心里惊疑不定,于是,在一次不满足的例行公事之后,韵真就抱怨丈夫的玩意是不是小了一点,虽然没有什么凭证,可凭着自己的想象,她觉得起码应该稍微再大一点,石更一点。

    没想到她的质疑引起了王子同强烈的反弹,一方面,他从人类学的角度证明他的玩意尺寸在中国人里面完全属于正常范畴,另一方面他认为只有淫荡的女人才会对丈夫的尺寸说三道四。而为了印证自己男人的魅力,他找了一堆妙龄女郎招摇过市,用实力告诉自己的妻子,喜欢他的女人大有人在。

    从此两个人陷入了夫妻冷战。不过韵真心里虽然不满,可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原本就对夫妻性事没有强烈的要求,如果王子同不用舌头舔她,也许连大小都不一定会引起她的特别注意。

    再说,除了床上那点事,作为王子同的妻子,丈夫的财富和地位已经为她赢得了外界的瞩目,这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他的先天不足。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自从她对丈夫的性能力提出质疑之后,王子同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慢慢的心态就变了。

    作为报复,王子同采取两种方式打击妻子的自尊心,一方面在床上没完没了的折磨她,让她呻吟让她哭喊,只有在看着她在自己的*下得不到满足时的痛苦,心里才能得到平衡。

    同时,他的女人越来越多,开始的时候还半遮半掩的,后来就变成了公开的挑衅,甚至公然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来,然后在房间里到处安装摄像头,故意让韵真在监控里看着他把女人玩弄的死去活来的情景。

    那个时候,家里面几乎每个月都要换一个保姆,这些保姆都年轻美貌,佣金昂贵,可百依百顺。保姆的房间就是监控中的一个主要表演场所。韵真很多时候都是一边看着来自保姆房间活色生香的表演,一边在*中达到顶峰。

    韵真虽然为人平和,却自小倔强,丈夫的行为在激怒她的同时,也引起了她的反抗,只不过她的手段没有丈夫来的强而有力。她唯一可做的就是鄙视,鄙视丈夫,鄙视那些女人,她大把的钱,成为银行系统有名的银女,同时拒绝和丈夫同床,一旦王子同强迫,那么,那天晚上肯定是一场持续到天明激烈的搏斗,在这种无休止的搏斗中,两个人的精力都得到了充沛的发泄。

    当然,最让王子同感到羞耻并无法忍受的是,家里面从卧室到客厅到处丢弃着各种各样的男人杂事,这些杂事的封面都是一些威猛强壮的男人,他们裸着上半身,展示着雄壮的月ILI气下半身只有一条短裤,裤子里胀鼓鼓的一团就像是一面旗帜,无情地揭露着王子同的谎言。

    夫妻之间的这场战牛持续了好几年,最后韵真感到筋疲力揭,一甩手扔下这个家,远渡重洋去美国留学去了。

    “行长……是不是还要叫张森……”徐萍见韵真呆呆地愣在那里半天不说话刁、心翼冀地问道。

    韵真醒悟过来,脸上一阵滚烫,她朝徐萍挥挥手,示意她出去。然后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前面,双手捂着脸站了一会儿,忽然发疯似地冲进休.感室,三下五除二换上外出的衣服,然后拿起皮包和桌子上的钥匙,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室。徐萍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行长匆匆离去的背影,心想,这件事对她来说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结过婚之后仍然能够保持处女身,那自己岂不是早就可以和陈默试试了?

    韵真忍着羞耻岔开雪白的两条大腿放在两边的铁架上,冰凉的铁皮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虽然眼前的医生是个女人,并且还是自己的一个熟人,可她还是无法忍受这种在把自己的整个私处完全暴露的检查方式。当医生的一根带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插入的时候,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嘴里控制不住呻吟出来。

    好在检查只持续了几分钟,韵真红着脸穿上裤子,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怀疑自己未婚先孕的刁、姑娘,等待着医生的判决。

    “韵真,妇幼保健医院的说法基本上还是靠谱的……不过,也不能就说是处女……”妇科主任医师梁明芳一边洗手一边低声说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呢?”韵真红着脸问道。

    梁明芳一拉韵真的手臂说道:“走办公室说去……”

    梁明芳给韵真倒了一杯开水,然后还特意锁上了门,这才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说道:“从检查的情况来看,你的处女膜并没有完全破裂,我的意思是,只要男女发生正常性交,处女膜一般呈放射状破裂,最多也就留下一点残迹。可你的情况却是局部撕裂性的破损,大部分还保持完好,如果纯粹从生理学上来讲,说你是个处女也并不夸张。

    只是这事儿太不可思议,毕竟你和王子同结婚五六年了……怪不得马上就在你们单位传开了,现在的人对这种奇闻异事可感兴趣了。

    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我想你自己应该最清楚啊。你先说说你和王子同的夫妻生活,我才能作出判断。我就不信王子同这个大老板连这.点常识都没有。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韵真咬着嘴唇矜持了一会儿,最后咬咬牙说道:“我也没怎么注意,不过,他……他那玩意比较小……”

    梁明芳笑道:“何为大,何为小?总要有个标准吧……”

    韵真红着脸镇道:“有没有量过,人家哪知道?"

    梁明芳顺手拿出一本,看了一下说道:“中国男人的阴茎大小因个体差异有所不同,但是也有个标准,按照*时的平均长度来衡量为11厘,正常范围是9一13厘,最长的可达至!】16厘左右。

    而在疲软的时侯,平均长度是5一6厘。就是最短的也有5厘左右,最长可达10厘左右,正常范围平均为5一9厘,根据这个标准,你应该对你前夫的大小有点概念了吧。”

    韵真听完梁明芳的介绍,脑子里对前夫的玩意倒是没有什么概念,因为在她的印象中,王子同那玩意根本就不值得用具体数字来表示,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尤其是在疲软的时候,藏在毛丛里面都不容易被发现。反倒是柳中原胯间那根摇头晃脑的东西浮现在脑海里,心想,这个家伙差不多就是最长的了。“找你这么说,他都算不上正常人……反正就跟那些七八岁的小屁孩差不多……”韵真羞耻地说道。

    “不过,韵真,长度只是一方面,硬度也很重要,东西再大,硬度不够也照样会出现你这种情况。”梁明芳提醒道。

    韵真再不愿意多说,她悲哀地承认,除了第一次在海滩上感觉到被针扎了一下之后,在后来的夫妻生活中,前夫王子同不管是长度还是硬度都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印象,倒是他那条比一般人长的舌头在一些寂寞的深夜里偶尔会想起来。

    “如果……那东西真的很小的话,算不算残疾……”韵真心中浮起一团疑云

    “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首先就是属于发育崎形,在幼年的时候没有得到及时的矫正……韵真,你老实说,你和他离婚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梁明芳盯着韵真问道。

    韵真涨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实事求是地说,这并不是唯一的原因,主要还是后来两个人的生活演变成了相互之间的折磨,这才是导致婚姻破裂的根本原因。

    平心而论,韵真觉得王子同即便在那方面有残疾,只要他端正态度,对自己有一颗平常心的话,说不定自己这辈子也就跟他过下去了,毕竟那种事情又不能当饭吃,况且王子同的舌头和手指也能取代一部分功能呢。

    “也不完全是……”韵真低着头几乎是用嗓子在哼哼。

    “我能理解,根据一些临床研究,阴茎崎形的人如果得不到正确引导,在成年以后往往会导致心理崎形,我想你和他离婚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吧。”韵真此刻只想离开这里,现在她算是一切都明白了。很显然自己当年掉进了吴世兵和王子同布下的一个陷阱。

    她还记得那个午后,她当时趴在桌子上睡午觉,吴世兵带着一个风偏偏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个男人一看见她,眼神中就闪过一道光芒,他在那一瞬间就看中了自己,然后在吴世兵的撮合下,他们有了第一次接触,而那天在海滩上失身可以说完全是吴世兵和王子同布好的一个局,他们很可能在自己的那杯酒里放进了迷幻物质,因为,即便自己当时再喜欢王子同,也不可能在认识他几天之后就愿意把身子交给他。

    另外。吴世兵和王子同两人好的恨不能穿一条路子,王子同心里对自己的残疾不可能不知道,而吴世兵对此也心知肚明,可是,他为了讨好王子同,竟然昧着良心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不仅糟蹋了自己的青春,还差点让自己的心灵变得扭曲,这口气不出,怎么对得起自己的信年华?

    “谢谢你……明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韵真站起身来说道。“这你大可放心,不过,韵真,你完全没必要把这当做一个包袱,这一切又不是你造成的,对那些流言蜚语别去理会,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对你还是一件好事呢?”梁明芳拍着韵真的肩膀安慰道。

    “好事?”韵真不解地问道。

    梁明芳轻声一笑,凑到韵真的耳边说道:“现在男人都有点处女情结,毕竟处女越来越成为稀有动物了,虽然你结过婚,可哪天有个男人娶了你,也许他会为了这半张膜而多爱你一些呢。”

    韵真操红了脸,在心里狠狠地呸了一口,心想,自己有必要用那玩意去取悦男人吗?自己现在可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了,今后也不准备看哪个男人的

    如果有办法的话,恨不能把这半张令自己感到耻辱的膜彻底撕碎呢。

    “明芳,你说女人……那个东西有多深……”韵真在出门前.忽然回过头来问

    梁明芳一愣,随即说道:“你说的是阴道的长度吧,平均在17厘左右

    色。}脸道}

    韵真惊讶道:“那岂不是……最长的男人也……也不行……”

    梁明芳笑道:“这就是上帝留给男人的遗憾之一,目的是让他们带着缺憾生活,在女人面前永远不能得意忘形。”

    梁明芳的这个解释让韵真的心情马上好起来,看来老天爷也并不都是偏向男人,别的女人怎么活自己管不了,可从今以后,任何一个男人都别想在自己面前得意忘形。过去曾经得意忘形过的两个男人,一个跑到没过去了。留下的这个必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虽然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可眼下的男婚女嫁仍然摆脱不了旧时的习俗。且不说别的,单单是婚礼庆典基本上是男方的事情,很多女方家庭宾客很多,可并不单独摆桌子,而是到男方家里蹭,礼金却是自己来收取。

    为了把娇娘顺利地娶回家,男方一般忍个肚子痛,不会也不敢提出异议,一种仪式一旦形成风气就很难改变。

    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官宦人家不会遵循这种套路,一方面家里不缺钱,另一方面,面子是最重要的,嫁女儿不但要单独摆桌子,而且数量档次都不能比男家低,这也关系到女儿嫁过去之后的地位问题。

    准备国庆晚婚的刘韵冰家里提前一个多月就开始操办起来了,那阵仗反倒超过了李明熙的家。李明熙因为在公安系统工作,整天忙得不可开交,也请不上假,所以好多事情反倒是女方家里在忙着筹划。

    这天,韵冰在部队请好了假回到家里,见父母和姐姐把自己的大小事情几乎都已经操办的差不多了,心里很高兴,为自己能够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而感到幸运,就剩下静静等着做新娘了。

    不过,她和李明熙早就春风几度了,这个婚礼实际上也就是一个形式,目的就是向所有的人广而告之,从今以后不用再偷偷摸摸,而是一对合法夫妻了。“冰冰,你姐说没说几.点回来?"

    “妈,你都问了一百遍了,人家不是说了嘛,一下班才回来。”

    祁红吃完午饭小睡了一会儿,起床之后就一直惦记看大女儿,因为前几天她已经和秦开宇见过面了,正等着韵真回来和她说这件事呢。如今,韵冰已经是铁板打打不会再有变化了,韵真的婚姻大事便成了当务之急,既然她自己有了喜欢的人,就必须趁热打铁,她了解女儿的性格,如果任由她拖下去,说不定又会黄掉。

    正好看见李明熙从外面进来,祁红心中一动,朝他招招手说道:“明熙,你来,我问你,氛事。”

    “妈,什么事呀,我还急着赶回去值班呢。”李明熙虽然还没有把韵冰娶回家,可一口一个妈已经叫得很顺溜了。

    祁红白了他一眼滇道:“耽误不了你……我这里有个人,也是武警转业,好像还是和你一年转下来的,你不是在总队综合处待过一阵吗,你就找人帮我了解一下他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李明熙笑道:“妈,你考察干部可以通过组织关系啊,怎么从我这里打听小道消息?"

    祁红骂道:“你少打岔,这事和你姐你有.氛关系……”

    和韵真有关系?李明熙一听,心想,难道是韵真有了男朋友?并且是武警军官?要不丈母娘怎么急着要了解人家底细呢。

    “行啊,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你说,叫什么名字?"

    祁红就像怕被人听见似的小声说道:“叫秦开宇。”

    李明熙一听,先是一愣,随即就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妈,你有没搞错……不过你可问对人了,他可是我的战友,不用去总队打听,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我好了。”

    祁红一阵迷惑,心想会不会是同名同性啊,也不会这么巧吧。“你那个战友也叫秦开宇?"

    “对呀,我姐也认识……怎么?他和我姐有什么关系?”李明熙忽然回过味儿来,丈母娘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像是在了解未来女婿的人品呢。

    她怎么把秦开宇和韵真征到一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以韵真的眼光怎么能看得上秦开宇呢。记得那天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她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你那个战友是千什么的?”祁红开始隐隐觉得这件事可能和李明熙有关。

    “就在我姐的银行当保安啊,不过前一阵好像因为什么事被开除了,这事你还是问我姐吧,具体情况我还没来得及问呢。”李明熙说道。

    见鬼。多半就是一个人。原来是银行的保安。怪不得韵真要缠着自己把他安置到政府部门呢,这Y头毕竟爱面子,如果成天和一个保安在一起,她这个副行长还怎么当得下去啊。

    “明熙,那你觉得……你姐和他是不是有点……”

    李明熙一摆手说道:“妈,你就别瞎猜了,不可能……怎么回事?难道我姐说什么了?"

    祁红犹像了一下,悄声说道:“前一阵子,她让我想办法给那个……秦开宇安排个单位……看她那样子好像是对这个人有点意思……”

    李明熙皱着眉头一时也感到奇怪,按道理来说,韵真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就凭她和秦开宇的一面之缘怎么会替他办这么大的事情,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因由?反正不相信她会喜欢上秦开宇。

    “妈,可能是你误会了吧,也许不过是朋友之间的帮忙而已,你怎么就往那上面拉呢。”

    祁红白了女婿一眼,不满道:“这死’(头胆子越来越大了,她要是敢哄我,看我今天不收拾她……明熙,那你觉得你这战友人怎么样?"

    李明熙见丈母娘还不死心,笑道:“人品应该没问题,不过性格有点孤僻,和我姐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反正他家里也没什么人了,妈,你要是能帮得了就帮他一把,其实我和他关系也挺不错,就是没好意思来求你。”

    祁红哼了一声说道:“你那么好心怎么不求你爸去,他不是有门路把你安排在公安局吗?"

    李明熙笑道:“我爸办这点事,几乎把吃奶的劲的都用上了,哪里还有余力办第二个。”

    祁红一听,才卜味笑道:“让你爸听见这话,非撕你的嘴不可……不过这事你可别在韵真面前提啊,也许是我想太多了,这丫头什么时候善心发作了?"“妈,我姐本来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毕竟上次我介绍他们认识了,并且还求她多关照呢,说不定她就是看在我和他战友的份上才求你帮忙……”李明熙站起身来说道。

    祁红滇道:“哼,别拍马屁了,赶紧值班去吧……”

    李明熙心想,要是真的能拍拍大姨子的马屁,也不枉和韵冰夫妻一场了。不过,韵真和秦开宇的事情确实透着些许蹊烧,要不见多识广的丈母娘怎么会往那上面想呢?肯定是韵真流露出了什么蛛丝马迹。难道秦开宇背着自己在大姨子面前献殷勤?一想到韵真有可能会和自己的战友搞到一起,李明熙没来由的泛起一阵酸意。

    晚饭摆上桌的时候,韵真才回到家里,对妹妹的埋怨充耳不闻,还是祁红心细,她一眼就察觉到女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筷子在碗里扒拉着,可就没有吃下去多少,也不知道脑子跑哪去了。

    “真真,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祁红担心地问道。韵真的心思一直都在王子同和吴世兵身上,从医院回到银行之后,吴世兵破天荒到她的办公室转悠了一圈,表面上是询问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可韵真感觉他那语气眼神都透着一股不怀好意的下流味道。也许老朋友的对女人的攻击力弱的出乎他的想象。

    “呀,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韵冰听母亲这么一说才注意到姐姐的脸上一片潮红,便大惊小怪地惊呼道。

    韵真一听,伸手摸摸脸,这才意识到从医院出来之后就一直觉得脸上好像在发烧似的,怪不得吴世兵在办公室里看着自己的时候脸上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还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粗故的好事呢。想到这里韵真的脸就更红了,心想,要是让家里人知道了自己还是个处女,非笑掉大牙不可。

    “可能是天太热了吧……”韵真档开妹妹伸过来摸额头的手,白了她一眼,哼了一声继续道:“还不是被你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催的……”

    一直坐在那里自斟自饮、没有出声的刘定邦瞥了女儿一眼,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问道:“最近工作上怎么样?汪峰死后,你再当不成甩手掌柜了吧。”看来还是父亲了解自己,一眼就看出自己有心事,不过,他这次可没有猜到项上,他做梦也想不到发生在他女儿身上的荒唐事情。

    “老样子,汪峰死了,王明哲接替了他的职位,他也是处里的老人了,有他在前面档着,我还和以前一样清闲……”

    刘定邦听得出来,女儿的话表面上好像是为自己庆幸,而实际上却是在表达不满,看来吴世兵对女儿已经失去了信任,绝不会允许她掌控信贷部的大权,这个新上任的王明哲肯定也是他的心腹。

    “轻松一点好,并不是每一个新上任的副行长都有充足的学习机会,趁着这个时候,你要多了解情况,尽快进入角色,这个时候两眼一黑,如果还瞎指挥的话,那才是危险的事情。”

    “谁瞎指挥了?”韵真滇道:“我最近一直在走访企业,办公室都很少待,就是为了多了解情况……我发现,现在有些企业整天就是变着法子套银行的钱,如果严格计较起来和骗贷也没有什么差别……”

    刘定邦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心里一阵不安,照这么折腾下去,她早晚有一天会殊到吴世兵的红线,这可是性命伙关的事情,吴世兵绝对不会坐视不理,那时候自己这个处处毛驴的女儿可能要吃大亏。

    “我听说下个月要派你去日本考察?"

    “爸,你的消息蛮灵通的嘛,这还没有定下来的事情你都听说了?"刘定邦不理会女儿的调侃,正色说道:“出去一趟也不容易,你干脆跟省行的储副行长申请一下,借这个机会再去欧洲转转,在银行管理方面,欧洲人才是正宗。”

    “爸,你没听说过橘生淮南则为积吗,什么好东西拿到我们这里就变味了,说白了还是体制问题。”

    刘定邦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严肃地说道:“你不要动不动就说体制问题,凭你目前的阅历和职位都不配谈这个问题,还是多从业务上动动脑筋……”

    祁红一看,父女两马上就要上纲上线了,再说下去非争起来不可,于是冲丈夫埋怨道:“真真也就在家里说说,你还当真了,当年你当行长的时候,还不是开口闭口谈体制?最终怎么样呢?结果体制还是那个体制,只不过你已经成了太平洋沿岸的钓鱼人了。”

    韵冰扑味一笑道:“妈,我宁可我爸当钓鱼人呢,这样响们家每天都有海鱼吃了……”

    韵真知道父亲酷爱钓鱼,当行长那阵再忙也要抽时间到海边甩上几杆子,退休以后除了摆弄院子里的草,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海边的垂钓上。可有谁能理解这个失去了权力的垂钓者的孤寂与无奈的。

    “爸,什么时候你也教教我,将来等我退休了就做一个女垂钓者……”韵真开玩笑道。

    “哎呀,你们真讨厌,本来说好今天晚上是讨论人家的大事的,结果尽听你们在瞎征了,拉得人家把自己的终身大事差.点都忘记了……”韵冰忽然跳起来气哼哼地杭议道。惹的一家人忍不住都笑起来。

    吃过晚饭之后,祁红不顾韵冰的反对,强行把韵真拉到了卧室,并且锁上了门,女儿平时不易见到,今天准备好好审审她。

    “妈,你千什么妈,神神秘秘的,冰冰还等着和我商量事呢。”韵真已经隐隐猜到母亲要和自己说什么了。

    “她的事你就少操心,多操操你自己的心……我问你,那个秦开宇怎么是明熙的战友?你在搞什么鬼名堂。”

    韵真一屁股坐在床上,懒洋洋地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正因为是明熙的战友,所以才知根知底啊,要不随便一个什么人我会帮他?对了,那件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祁红哼了一声说道:“那小子我也见过了,人倒是不错,市政府那边我也找好了人,他们答应可以先安排他在派出所工作……”

    “那太好了……嘛,谢谢你啊,就知道你有办法……”韵真楼着母亲的肩膀高兴地说道。

    祁红瞪了女儿一眼,滇道:“好什么好?我可是把话说在前头,你要是不把话说清廷,这没头没脑的事情我也不会帮你做,你不知道,这可是好大的人情呢

    韵真明白母亲是借机打探自己对秦开宇的真实意图,如果这个时候自己断然否决和他有什么关联,母亲很可能就放手不管了,可让自己承认和他有什么关系,未免也太牵强,再说,这也不是可以随便应承的小事。

    “妈,你就先帮他安置下来,将来的事情……哪就要看他发展的怎么样了……”韵真含糊其辞地说道。

    “哼,将来的发展?一个毫无背景的人在官场上就那么好混?再说,小小的派出所根本就算不上官场,不要说指望他日后飞黄腾达了,就算等到他爬上所长的职位,那时候你的头发都白了……你把你妈当傻瓜呢……真真,难道你就不能认真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韵真扭捏道:“妈,你现在怎么品位比我还低啊,你不是一直讲究门当户对吗?"

    祁红骂道:“你这死’(头还来堵我的嘴?你自己扳着手指头数数,给你介绍了多少门当户对的人了?偏偏你就要反着来……”

    顿了一下,叹口气又继续说道:“真真,其实我也想通了,你现在已经是行长了,今后还会有更大的发展,像你这种事业型的人找个老实本分的男人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起码将来家里有个人帮你撑着,不用你为家庭琐事分心。你看看我和你爸,以前都各忙各的,家里的事情也没人管,弄得你和冰冰从小就自己照顾自己……所以,我现在也不指望你找什么精英了,只要你自己喜欢,人品好,能过日子的就行了,我倒是觉得秦开宇还不错,你不妨就和他多交往一下,那天我试探了一下,这小子其实是个明白人,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你不主动他永远也不会……”

    韵真一听母亲越说越露骨,忍不住打断她道:“妈,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该怎么办我自己心里有数,这次你就让我自己做一次主吧,我是宁缺毋滥,这么长时间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多等几天……再说,妹妹马上就要结婚了,过两天让你的胳膊上整天吊着一个小屁孩,你就没时间瞎操心了……”

    正说着,韵真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心中一动,没想到竟然是柳中原打过来的,这可是他第一次给她直接打电话,难道家里有什么事情,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去上班了呀。

    “妈,我接个电话。”说完,韵真就匆匆跑了出去。祁红坐在看着女儿匆匆忙忙的背影,嘴里嘀咕道:“不会是秦开宇打来的吧。”

    柳中原在电话里告诉韵真,自己出门的时候忘记准备晚上的猫根了,让她帮着抓.点猫根到猫食盆里。那口气好像韵真是他的老婆似的。

    韵真听完柳中原的电话,没好气地告诉他,今晚他的猫肯定是吃不上晚饭了因为自己今晚就没打算回去,说完就气哼哼地挂掉了,原本还以为他有什么大事,没想到竟然是让自己替他喂那只猫。这就是男人,他们总能把自己的承诺在机会成熟的时候反过来。看这趋势,要不了多久,不是他替自己看家护院,而是自己成了他的家庭主妇了。

    其实,柳中原并不是真的指望韵真替他喂猫,当他得知韵真晚上不回去的消息之后,十一点多钟就找了个借口溜回了别墅。

    进屋之后,他也不开灯,因为他在韵真的电脑上看见了几个黑屏,断定这趟屋子里装的监控系统不是那种带夜视的红外探头,而是普通摄像头,现在就不知道是有线还是无线装置。

    柳中原把外套甩在床上,然后首先从自己的卧室开始检查,从看过的画面角度,他能够确定探头的大概方位。

    白天的时候,他已经去了一趟电脑城,装作一个买监控设备的顾客和一家店主聊了好长时间,基本上掌握了各种袖珍摄像头的性能。

    根据那个店主的说法,如果屋子里装的是依靠照明线路供电的有线摄像头的话,那么在黑暗中指示灯会发出微弱的红光,当然不特别注意是不会发现的,因为摄像头肯定装在一个非常隐秘的部位。

    柳中原对自己被韵真监控的心情很复杂,不过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隐私被她偷窥而感到气愤,而是深受+J激,同时,一想到自己赤*裸裸地被一个女人在暗地里打量着,就会产生英名其妙的兴奋。

    实际上韵真这种近似变态的心理,正好迎合了他的某种需要,因为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发现女人和自己有很多共同之处,起码心理上都存在见不得人的阴暗一面。

    所以,他费尽心机寻找那只隐藏的第三只眼并不是想阻止它继续窥视自己,而只是为了印证女人偷窥自己的事实。同时,他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要以其之道还施彼身,来而不往非礼也,要看就大家一起看。

    一想到韵真在卧室里的各种画面将毫无遮掩、毫无知觉地展示在自己的眼前,柳中原激动的浑身颤抖,这种感觉绝对不是在明玉的身上所能体验到的,明玉带给她的是生理的快感,而韵真带给他的则是心灵的震颤,不可同日而语。柳中原在卧室里折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想象中的红光,便排除了有线摄像头的可能性。他跑到外面,把整栋别墅的总电源关掉了,然后从一个包里面拿出一个四方仪器,拉长天线,就像一个工兵一样撅着屁股在房间里至.J处探测。没一会儿功夫,仪器就收到了信号,指示灯微微闪烁的同时,想起了轻微的滴滴声。柳中原脸上露出了微笑。

    终于逮住你了,你这只小野猫,从今天开始,你在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不管你躲在哪里,都逃不过我的眼晴,在剥下白天的面具之后,在脱掉了那身衣服之后,你究竟有着怎么样迷人或者放肆的模样呢。

    仪器里的啸叫声越来越大,柳中原忽然意识到那只偷窥自己的眼晴在黑暗中虽然不起作用,可耳朵还是很灵敏,也能够记录声音。

    匆忙之间赶紧调小了音量,目标已经很明确,那只眼晴就藏在桌子上的一排作为工艺品的福娃里面,那些福娃都有一双圆溜溜黑漆漆的眼晴,即使在夜晚仍然闪烁着幽光,那个摄像头肯定就在其中的一只眼晴之中。

    柳中原关掉仪器,直起腰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然后从包里面拿出两个从电脑城买来的袖珍摄像头,做贼似地在黑暗中朝着楼上摸去,那只猫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神情肃穆,仿佛和主人一样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