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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秘踪（483）
秦开宇通过姐妹两个的对话，发现她们虽然相貌一样，可性格却截然不同，相比之下，慕容玉显得更现实更成熟，而慕容玉虽然当过多年的警察，却比较耿直，没有多少心眼，甚至还有点理想主义色彩，当初丁朝辉选择她执行监护吴世兵的任务，可能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几杯酒下肚之后，慕容玉原本高涨的情绪就渐渐低落下来，显然是受到了慕容春刚才那些话的影响，也许，在被姐姐泼了一头冷水之后，她不得不开始考虑即将面对的现实。
秦开宇端酒杯冲慕容玉说道：“既然都已经辞职了，别再想这么多了，至于今后干什么，也不急在一时，有的是时间慢慢打算……
说实话，我以前还很想当个警察，可现在就就算他们抬着轿子来请我，我也不去……虽然辞职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但起码可以为你终于恢复了自由干一杯……”
慕容玉马上就眉眼笑地说道：“这还像句人话，刚刚还指责人家呢……反正，都是被你害成这样的，你可要对人家负责人……”
慕容玉借着酒劲说出来的话让秦开宇一阵尴尬，忍不住看看慕容春，只见她盯着自己一脸坏笑的样子，于是一口干掉了杯中酒，豪爽地说道：“我说话算话，只要我有饭吃就饿不着你……实在不行，你就暂时跟着我吧……”话还没有说完，马上就后悔了，眼前仿佛出现了韵真和媛媛怒目而视的脸，马上就闭上嘴不出声了。
慕容玉也端起杯子一干而净，盯着秦开宇幽幽说道：“可你自己还一屁股麻烦事呢，我跟着你干什么啊，该不会让人家当你的马仔吧……”
秦开宇再不敢乱表态，可心里面却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因为他现在不仅仅是觉得亏欠慕容玉，也不仅仅是替她想个出路的问题，而是女人已经把身子给了他，面临着如何妥善处理两个人的关系问题。
说实话，如果撇开男女关系，单单是生活问题的话，他就是把慕容玉金窝藏娇也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可关键是，他总觉得慕容玉可不像吴媛媛，能够安安心心的待在家里服侍男人。
即便是吴媛媛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人，现在是因为大肚子，没办法，所以才老实了几天，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后，谁知道她会生出什么新样。看来人没钱的时候不安分，有钱以后更不安分，好像不折腾点什么事就虚度人生似的。
慕容春浅浅的抿了一口酒，嗔道：“开宇是大老板，能跟着人家当个马仔也不亏你……你就别好高骛远了，我倒不是不愿意你来餐厅帮忙，只是担心你两天热度，再说在这个小餐厅混，能有什么前程，趁着年轻，还是想想其他的行当吧……”
秦开宇一听，顿时吓了一跳，一双眼睛疑惑地盯着慕容玉，问道：“大老板？我怎么成了大老板了，你这是听谁说的……”
慕容玉好像有点醉意了，摇晃着一只手娇声说道：“可不是我说的啊……是你自己名声在外，我姐还想问你借钱呢……”
秦开宇一愣，还没有说话，慕容春就打断妹妹，红着脸解释道：“开宇，你别听她乱说……其实我也不了解你，只不过听到一些传言……因为担心餐厅拆迁，所以跟她提过资金的事情，并没有说是……”
秦开宇不用慕容春说完，基本上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很明显，慕容玉没少在姐姐面前提过自己。
也许，自己在慕容玉眼里才是个大老板，因为她不可能没听说过自己手里掌握着一大笔钱的消息，同时，也清楚自己和韵真吴媛媛的关系，在她看来，自己两个女人，一个是行长的女儿，一个当过行长，自然是属于有钱人了，帮她姐姐解决点资金问题应该不在话下，借钱的话题应该就是这样出来的。
别看秦开宇在岳建东面前装出一副铁公鸡的样子，可在女人面前可不是一个小气人，何况，慕容玉现在跟他可不是一般的关系，既然是她姐姐需要资金，并且已经从妹妹嘴里说出了这层意思，他怎么也拒绝不了，要不是考虑到自己现在不能炫富，他早就慷慨解囊了。
不过，他见慕容春吞吞吐吐，并且没说话脸就先红了，很明显，这借钱的主意多半是慕容玉出的，要不然慕容春也就不会在妹妹提到借钱的时候露出一副尴尬的样子了，明显有交浅言深的顾虑。
“你大概需要多少资金？”秦开宇谨慎地问道。
慕容春惊讶地盯着秦开宇，好像看到了希望似的，犹豫了一下，然后又看看妹妹，见到她鼓励的眼神之后，似不好意思地说道：
“要是不拆迁，我就打算这么混下去了……可如果重新起炉灶的话，我就想扩大一下餐厅的规模，提高一下档次……前几天在胜利路看过一家店面，倒是挺合适的，只是租挺贵，加上装修起码要……投入三百多万呢……”
“那……缺口是多少……”秦开宇一听三百多万，这个数字倒没有让他大惊小怪。
慕容春晕着脸似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把家里的房子作抵押能借到五十多万，再加上积蓄三十多万……如果能跟房东商量分期付款的话，缺口也在一百五十万左右呢……”
秦开宇心中暗笑，一百来万块钱对他来说还不够当通缉犯时东躲西藏的费，就是卢飞扬现在都拿得出来，没想到竟然就难坏了面前的两个小美人，顿时就有点怜香惜玉起来，壮着酒胆说道：“我可以替你想想办法，我有些朋友手头挺宽裕的……不过，你不能对别人提起这件事……”
慕容春一听，愣了一下，一脸感激地说道：“哎呀……这……开宇，你也不要太为难，小玉也就这么一说……要不然，把小玉手里的那栋古宅做抵押吧……”
慕容玉一听，红着脸娇嗔道：“姐，你就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开宇可是个爽快人……再说，我那栋古宅连房产证都没有，你怎么作抵押啊……”
说着，似笑非笑地盯着秦开宇继续说道：“你要是看上我那栋房子，你干脆搬到那里去住算了……不过，我就知道你会帮忙的，姐，我替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今天这顿饭就你请客啊……”
慕容春白了妹妹一眼，赶紧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说道：“你这死丫头，难道你姐就这么势利？非要开宇借钱才请这顿饭？你也不扮着指头算算，你在我这里吃了多少次白食了……啊，开宇，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看，我都有点醉了，不过，这一杯酒算是敬你的，我就干掉了……”
秦开宇在美人的感激涕零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本想阻止慕容春喝下那杯酒，可见她猩红的小嘴已经凑到了酒杯上，就打消了念头，一双眼睛盯着慕容春慢慢喝下那杯酒，高耸的胸口微微起伏，心里面竟然有点犯迷糊，突然搞不清楚究竟哪一个才是自己的女人。
“我姐敬你的酒呢，还愣什么啊……”坐在一边的慕容玉醉眼朦胧地盯着秦开宇嗔道。
秦开宇赶紧把酒喝掉了，瞥眼看见慕容玉一脸娇红，一双眼睛柔情蜜意地盯在自己的脸上，小腹忽然就升起一团热气，忍不住就想起了她在床上淫而不腻的有人模样，痴迷的差点吧韵真和媛媛忘掉。
“哎呀……”慕容春喝完酒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起手腕看看表说道：“小玉，你陪开宇慢慢喝，我差点忘了去接紫琴了……她还在钢琴老师那边呢……”
秦开宇见慕容春喝完酒之后一张脸就像是要烧起来，站在那里都有点晃悠，心中大为不忍，疑惑道：“紫琴是谁？”
“啊，我女儿……才四岁……她晚上在学钢琴……”慕容春说着就要离开。
慕容玉站起身来说道：“算了……看你醉醺醺的，我去接吧……你打烊以后来来我的老宅，今晚就在睡那里算了，省的来回折腾……”
慕容春一脸忧郁地看着秦开宇说道：“那开宇呢……人家还没有吃好呢……”
慕容玉一脸狡黠地笑道：“那你就在这里好好陪他吧……人家可帮了你的大忙呢……”
慕容春风情无限地看了秦开宇一眼，忧郁道：“可……我喝不了酒啊……要是这样……那今晚就醉一次算了……”
秦开宇再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说道：“不必不必……我也要走了，只是，小玉喝了这么多酒，怎么开车……”
慕容玉看着姐姐手足无措的样子似乎很开心，嘻嘻笑道：“跟你开玩笑呢……我们一起去，庆祝活动到此结束，你去忙你的吧……”
说完，也不管慕容春在面前，伸手跨上秦开宇的胳膊，柔情似水地把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娇声道：“我们打车……给你当一次护使者的机会……”
秦开宇和慕容玉离开餐厅之后，并没有马上打车，而是沿着林荫道慢慢往前溜达，天空飘着小雨，借着黑暗的掩护，慕容玉大胆地挽着秦开宇的胳膊，两只结实摆满的奶子紧贴着他的手臂，贴的他裤裆里硬邦邦的，只好像个老头一样弓着腰走路。
不知为什么，秦开宇被慕容玉挽着胳膊在大街上溜达的时候，心里面有种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恋人的味道，觉得自己就像个情犊初开的少年，既自由又浪漫又温馨。
不过，这种感觉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几乎马上内心就受到了谴责，在他的观念中，韵真才是他真正的爱人，而媛媛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自从吴媛媛怀孕之后，他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好像媛媛肚子里的孩子为他的心做了理由充足的辩解，也让韵真无法逃避这个事实，何况，媛媛的存在几乎已经成了他和韵真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可是，他无法找到和慕容玉这种关系的合理解释，甚至都没法说服自己，他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感觉可能和过去的那段经历相关。
虽然韵真和吴媛媛才是他心目中真正的情人，但是，她们两个都没有像现在的慕容玉一样挽着自己胳膊在绵绵细雨中漫步，她们就像是两个影子一样，大多数时候只是出现在记忆中，时间长了，连曾经有过的床上的激情都显得模糊不清了。
而慕容玉却离他如此的近，不仅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感受到她的气息，而且触手可及，随时拥有，甚至都用不着回忆。
如果非要为自己个慕容玉之间的关系找个理由的话，那只能是堕落，是一种在长期受到压抑之后毫无理性的轻松放纵，但是，堕落最终很有可能要付出代价。
“我姐怎么样？”黑暗中慕容玉忽然悄声问道，一股热乎乎的气息钻进了秦开宇的耳朵。
“什么？”
“我看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我姐了……你骗不了我……”慕容玉低声道。
秦开宇懒洋洋地说道：“那你怎么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和姐姐是一个人呢……”慕容玉进一步试探道。
“你们性格不一样……”
“还有什么？”
“她的手比你软……”
“还有什么？”
“她比你现实……并且她已经接过婚，还有一个女儿……”
慕容玉轻笑一声，在秦开宇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娇嗔道：“这么说，我姐姐比我好了……”
秦开宇不想再继续这个危险的话题，忽然问道：“你辞职……高斌难道都没有挽留你？”
慕容玉一听秦开宇提起高斌，好像大煞风景似的，马上情绪就变了，低垂着脑袋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我已经跟过去划清界限了，难道你就不能不再提以前的事情？高斌……当然想挽留我，因为他对我贼心不死呢……开宇，你知不知道，人家辞职就是因为你……”
秦开宇最害怕慕容玉说的最后一句话，只好装作没听见，含糊其辞道：“既然你已经决定洗心革面了，那我们就不提从前的事情了……再说，我也不希望让你卷入什么事情，也许，你离开公安局是件好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慕容玉忽然抓紧了秦开宇的胳膊，仰起脸盯着他，幽幽问道：“开宇……如果……如果高斌继续缠着我，不放过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秦开宇一听，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丝警觉，因为，他总感到慕容玉在提到高斌的时候好像有种恐惧感，尤其是想起上次她竟然有杀高斌的意思，更觉得自己的预感不会错，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只是慕容玉的嘴很紧，如果是她不愿意说的事情，再问也没用。
“你都不是他的下属了，他怎么还会纠缠你……他再纠缠你的话，你就直接给他老婆打电话，或者告他性骚扰……”秦开宇为了缓解气氛，半开玩笑地说道。
“哼，人家还以为你会挺身而出呢……”慕容玉说着踮起脚尖在秦开宇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吹气如兰地说道：“人家现在可是你的小**……”
秦开宇一听，裤裆里跃动了几下，怏怏道：“高斌要是知道你是我的小**，凉他也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慕容玉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安慰，把脑袋靠在秦开宇的肩膀上再不出声了。良久，忽然又低声问道：“你刚才说的那几点有关我们姐妹的区别都没错，可还有一个最大的区别不知道你有没有机会知道……”
秦开宇对慕容春其实充满了好奇心，于是笑道：“我吃饱了没事干光研究你们姐妹的区别干什么，只要上床的时候不弄错就行了……”
慕容玉掐了秦开宇一把，嗔道：“不要脸……就想着这事了……”顿里了一下，引诱道：“想不想知道……把耳朵凑过来，人家告诉你……”
秦开宇故意装作不感兴趣地说道：“我不想知道……你倒是可以说说你姐夫的事情，他们连孩子都有了，为什么还会离婚呢……”
慕容玉装作赌气道：“那你自己去问她……我相信她肯定会告诉你……”
秦开宇笑道：“我怎么总觉得你们姐妹既互相爱护，可又互相猜忌，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
慕容玉白了秦开宇一眼，嗔道：“你就别瞎想了，舌头和牙齿还要打架呢，你说有什么矛盾……不说，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我们的性格确实不一样，我姐这个人很谨慎怕事，要不然也不会让她的前夫欺负成那样了……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她那个前夫，不过，我的男朋友我姐也没看上……”
秦开宇怏怏道：“你不会是在说我吧……”
慕容玉轻笑道：“心虚了吧，人家说的是前男友……”说了一半，慕容玉忽然就打住了。
秦开宇知道她是不想说前男友的事情，不过，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好奇，要不是顾忌慕容玉心理承受能力，他真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因为，神秘的女人对他有种抑制不住的吸引力。
“到前面打车吧，雨下大了……”秦开宇提醒道。
慕容玉忽然问道：“晚上你打算去哪里？”
秦开宇一愣，他原本以为慕容玉肯定会邀请自己去她的古宅，可既然慕容春和女儿也要去那里过夜，显然有点不合适了，所以她可能才会这么问自己。
“我回家啊……”秦开宇有点失望地说道。
慕容玉好像听出了他失望的语气，借着路灯把连凑到他面前看了一眼，笑道：“你哪有家……这样吧，我们回去继续喝酒，我今天就想醉……醉了以后随你欺负……”
秦开宇心中一动，犹豫道：“不好吧……你姐和孩子也在那里呢……”
慕容玉不在乎地说道：“那有什么？我们姐妹之间没有隐私……人家不是说了嘛，我们是一个人……”
正说着，一辆出租车开过来，秦开宇和慕容玉钻进了后座，告诉了司机一个地址，然后两个人就像是恋人一般紧紧依偎在一起，最后慕容玉贴着秦开宇的耳朵细声道：“我还是忍不住想把那件事告诉你……”
“什么事？”秦开宇懒洋洋地闭着眼睛问道，其实他的一只手已经忍不住在悄悄摸着女人的屁股了。
慕容玉扭扭屁股，躲避着那只手，然后在秦开宇的耳边低声道：“就是我和姐姐身上最不一样的地方……”
秦开宇心中一荡，问道：“什么地方……”
慕容玉抓住了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下面，悄声道：“这里……她那里茂盛的就像是原始森林……”
秦开宇一下睁开眼睛，盯着慕容玉微微喘息道：“啊，你这个小妖精……”
慕容玉把滚烫的脸贴在秦开宇的面颊上，嘴里嘻嘻一笑道：“没想到吧……从小我就奇怪呢……姐姐还老是笑话人家……我恨死她了……”
秦开宇那只手就趁机停留在了慕容玉的小腹上，还轻轻地揉弄着，揉的女人好像也有点动情，身子不断地贴过来，一张脸烫的就像是发高烧似的。
秦开宇享受着慕容玉的温香软玉，闭上眼睛，心里想着堕落两个字，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道：“她为什么要笑话你……那玩意每个女人都有，你没有……说明更珍贵……物以稀为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