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卢漩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到三楼,气喘吁吁的喊着卢云歌。
「哥,我回来了,我有照你的交代,把──」
一冲到门口,卢漩悬在唇瓣的「把内裤穿回来了」七个字,硬生生吞回喉咙。
她讶异的看着与卢云歌共坐在床上,亲昵的共同翻阅相本,不时传递笑语,面容娟秀,气质典雅的高挑女孩。
「妳回来了。」卢云歌抬头。
「这是……」女孩讶异的问着卢云歌。
「小漩。」
「原来是小漩。妳长得好大了。」女孩笑道:「我跟云歌在看妳小时候的相片。妳小时候长得好可爱喔!」
卢漩绷着脸,大踏步走过去,一把拿起相本,不悦的甩到地上。
「什么叫小时候很可爱?现在就不可爱吗?妳是谁?为什么坐在我哥哥的床上?凭什么叫我小漩?」
女孩眨巴着大眼有些错愕,但她没被卢漩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坏,反而跟着卢云歌一块儿吃吃笑起来。
「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女孩掩着嘴笑。
「没错吧!」卢云歌两手撑在脑后,往床上躺去。「她醋劲超大的,妳不小心点,当心她杀了妳。」
「到时你可要保护我。」
「当然!我一定会保护妳。」
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在耻笑她吗?
还说什么哥会保护她,预防她痛下杀手?
太过分了!她只是三天不在,哥就公然将女朋友带回家,看他们亲昵的样子,说不定她不在的这三天,都在这床上翻云覆雨,所以才没时间接她电话、没空回她电话!
「狐狸!」卢漩生气的抄起地上的相本,往女孩头上砸去。
卢云歌见状,立刻跃起翻身,将女孩保护在怀里,卢漩手上的相本因此打在卢云歌的背上。
他真的保护她!
卢漩气坏了,「啪啪啪」重打了卢云歌数下。
「我讨厌你!讨厌你!你去死!去死!」
哇的一声,她大哭着冲回自己的房间。
「Shit!」
背脊挨了数下大板的卢云歌暗骂了声,在他身下的女孩又是想笑,又是不敢的以手掩嘴。
「你还好吧?」女孩轻声问,怕泄漏了忍俊不住的笑意。
「没事。」卢云歌坐起身来,揉了揉背脊。「不乖的小妮子,我得去教训她。」
竟敢公然打他,她皮在痒了!
卢云歌走到隔壁卢漩的房间,用力将房门推开,再砰然关上。
两人房间就在隔壁,他们的对话卢漩听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他做错事,是他移情别恋,是他爱上了别的女孩,她只是打了他几下,满腔怒火还不够宣泄,他就要来教训她!
太过分!太恶劣了!
他可以做错事,她就不行吗?
「走开!」将脸蒙在被里,哭得惨兮兮的卢漩闷声喊着:「走开!我不要再看到你!」
「妳要我去死,是吧?」
站在床边的卢云歌双手环,声音很冷,冷透了卢漩的心。
「你背叛我,你去死去死!」她愤怒的捶着床。
「好!」卢云歌咬牙点头。
什么好?
听到他竟然回应她的气愤之词,她更生气了。
「去死啦!我讨厌你!」
过没多久,卢漩听到房间窗户被用力打开的声音。
她速速抬眼,在泪眼朦胧中,赫然看到卢云歌一脚跨在窗上,两手扶着窗框,大有准备跳下去之势。
她一看傻眼,一骨碌坐起,害怕的问:「你要做什么?」
「妳不是叫我去死?那我死给妳看,称妳的意。」
「你……你是吓我的。」
哥才不会照她的话去做,不然现在他房里就不会有那个漂亮女孩的存在了。
「妳看我是不是吓妳的!」
卢云歌后脚一蹬,整个人爬上窗子。
「不!哥,不要!」卢漩吓得冲过去,一把抱住卢云歌的长腿。「你不可以死!」
「妳刚不是叫我去死?」
「人家是气话啊!」气话他也听不出来吗?
「我不认为它是气话!」卢云歌作势要跳。
「不要!」卢漩尖叫,更用力抱紧卢云歌的两条长腿。
「妳不要我跳?」
「不要!」她死命摇头。
他跳了,万一真的死掉,她也会活不下去的!
「不要我去死?」
「不要!」
「那以后要不要乖乖听话?」
「要!」只要他活着,她一定乖。
「不管我做什么事,都不准使子撒泼!」
这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人家是看到你跟女生在一起,所以才会很生气的!」卢漩满腹委屈。
「以后不准生气!」
「可是这样很不公平……」
见卢云歌右脚迈向空中,卢漩慌忙点头,「我不生气,不管你跟谁在一起都不生气好不好?不要跳!拜托!」
她宁愿看到他跟别人双宿双飞,伤透她的心,也无法忍受卢云歌消失在她的生活里。
没有他,她的人生就没有意义;有了他,就算他最终是别人的,她也……她也愿意。
呜……这就是爱得比较多的人的悲哀吗?哥本就不重视她,与她的承诺也都不放在心上,可是她还是死心塌地的爱着……
「自己说的话要记得。」
「好……」
卢云歌这才满意的跳下窗子。
卢漩傻傻的看着僵凝脸色终于松缓的卢云歌,眼泪又扑簌簌的掉下来。
「哭什么?」卢云歌食指拇指成圈,一弹她光洁的额头,「还不去跟表姊打招呼!」
「啊?」她愣了愣,「表姊?」
「妳不记得了?南华表姊啊。」
「南华表姊……南华……」她倏地瞪大眼,「住在日本的南华表姊?」
「才三年不见,妳就把她的脸忘记了?」卢云歌斜眼睨她。
「我……」
她本没仔细研究南华表姊的脸。
她一看到有个女人跟卢云歌一起坐在床上,脑袋立刻联想到色色的场面,以为那女的一定跟卢云歌有一腿,当下火气发作,噼哩啪啦的就泼妇骂街起来。
「不然妳以为她是谁?」卢云歌明知故问,就是想看她的窘状。
她因难为情而脸红的模样好可爱,让他恨不得一口一口将她吞下肚。
卢漩果然如他所料双颊飘上嫣红,小手不自在的在身前搅扭。
「我以为她是你的……女朋友。」呜……好丢脸喔!
「也不问清楚,就不分青红皂白打人。」
「我怎么知道?谁叫你还故意跟她讲些有的没有的,我以为你们在嘲笑我嘛!」
「就说妳是醋桶!」卢云歌食指戳戳卢漩的头。
「人家才不是!」
「还敢说不是?」卢云歌再戳。「还敢拿相本打我?妳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对不起嘛……」小手伸到卢云歌背后,揉着她刚才打他的地方。「有没有很痛?」
「现在才想要揉?已经来不及了!」
「哥,对不起嘛,我以后不会了。」卢漩手指扭着他的上衣,低声下气道歉。
「现在会说对不起了?刚不是还叫我去死吗?」
「人家是气话嘛!」扭着上衣的手伸到他的T恤内,抚着他结实平坦的小腹,「拜托你别生气。」
「想用美色转移注意力?」嗯哼,小妮子越来越大胆了喔。
「人家……」她指指制服裙,小小声的说:「有把那条内裤穿回来喔。」
「昨天自抚湿透的内裤?」
「嗯。」卢漩害羞的点点头。
「脱下来给我检查。」
卢漩缓缓拉高裙襬,一条白色印有小花的棉质内裤自她裙下显露。
她两手拉着小裤,慢慢褪下,动作慢条斯理,却快速的引爆卢云歌体内的火山。
小裤褪到膝盖下,她抬起右腿,墨色花园在裙下若隐若现;褪下一边,再抬起左腿,教人心猿意马的女秘密再次一闪而逝。
纤指捏着小裤的顶端,凑到卢云歌眼前。
整个画面煽情极了,小腹火山喷涌的卢云歌一把抓下内裤,丢到一旁,按着卢漩纤薄的肩,一把将她按在冰冷的墙上。
「告诉我妳昨天怎么自己的?」他抬高她的下巴问。
「就照你昨天在电话里说的那样呀。」卢漩眨巴着大眼,神情无辜至极。
「现在表演给我看。」他隔着裙子,用力了一把她的腿心。
「现在?」
「对,现在。」
卢漩在心头挣扎了一会儿,害羞道:「那……那我要到床上去。」
卢云歌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我要盖着棉被……」她拉棉被的动作被他制止。
「妳盖着棉被,我哪看得到?」
可是顶上的灯光强烈,她平躺在床上「表演」给哥看,她很不好意思耶。
看穿她的扭捏,卢云歌坐到她旁边,手抚过她眼皮,要她将眼睛闭上,再拉起她的手放在她的两团绵之上,俯身在她耳旁低喃。
「想象这是我的手。」他喃喃低语昨晚的通话内容,「我正在妳……」
他的低喃是恶魔使坏的咒语,受到迷惑的卢漩不自觉的照着他的话,拉起上衣,纯白棉质罩包裹着两颗浑圆。
「妳昨天是没穿内衣的。」卢云歌动手把她的内衣解下。「现在握着妳的房,搓揉她。」
小手照着他的指示,握着她的柔软,大力揉弄。
那异样的舒服感又回来了。
「捏妳的头,用力的扯她!」卢云歌伸出舌尖,舔舐她白嫩的耳垂。
白玉指尖捏着粉红色的蕊瓣,左搓右揉,没一会儿就转为嫣红的媚色,硬挺在她指尖。
粉红色的小嘴也因那酸麻的快意而透出轻喘。
「妳昨天就是这样自己的吗?」
「嗯……」
自指尖窜出的快感使她不由得微微张开双腿,热潮自体内漫涌而出,温暖了腿间。
「妳的腿张开了,那里很想要?」
「想……」
「那里给我看。」
「好……」
双眼被他的大手罩着的卢漩拉高裙襬,袒露赤裸的白嫩小腹。
墨色细软耻毛覆盖的三角地带,与她白皙的肌肤成了强烈的对比,一下子就吸引住他所有的目光。
他干涩着喉头,凝视着卢漩缓缓下移的纤手,覆盖在那细毛之上,穿透了她的指缝,轻柔依偎。
「把腿张开一点。」他要看得更清楚。
卢漩将腿张得更开,但卢云歌仍觉得不够,大手霍然抓住她的大腿,分开到他可以看清她女全貌的角度为止。
卢漩纤长的手指顺着花户的曲线,滑入了花缝之中。
「把那里拨开,让我看。」
「这里吗?」卢漩轻挑花缝,难为情的问。
「对。」
卢漩抿了抿唇,大胆的以指分开花贝,粉色花在卢云歌眼前闪动着粼粼莹光,情欲的中心点默然伫立,等待着主人的温柔抚慰。
花口的柔嫩微微颤动着,情潮不断的自口溢出,沾湿了她臀部底下的蓝色裙子。
「她。」他命令,嗓音听来比适才更瘖痖。
他的男在他的腿间勃然,鼓胀得令他疼痛不已,但他强忍着。
他还要看到她更多的自抚举动,那会让他更兴奋。
卢漩的手指在花唇上游移,绕着欲望中心巡礼。
那敏感的小花核因她不时的碰触而充血绷紧,传送着需求的快感,也让卢漩喉间的喘息更为加重。
「她要妳。」卢云歌抓着她的手按着欲望核心。「让她爽。」
「好。唔……啊……」
当她揉捏着圆润花核时,口中的喘息一转为娇吟,纤腰不自觉的摆动起来,情潮更炽,但她却觉得体内更空虚。
她想要填满这份空虚。
不用卢云歌交代,她自动自发的伸出两指,下弯挤入蠕动不已的花。
「啊──」瞬间被填满的空虚让她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声。
她顺着体内的渴求,不断的扭腰,手指进入又退出,用力摩擦着红肿的嫩壁。
「哥……哥……」
她喊着他,律动的频率逐渐加快,红嫣的小脸神情近乎崩溃。
他知道她快要高氵朝了。
卢云歌双眼泛着情欲的红,直视着那快将她腿心揉坏的小手,使劲的在深幽之中摩擦出强烈的快感,直至将她没顶。
「哈啊……」卢漩喘着气,身子软瘫。
「高氵朝了?」卢云歌瞇着眼问。
「嗯……」
「爽吗?」
她点头。
「再来让妳享受更爽的。」他松开罩着她双眼的手。
一下子突然接触强烈光线的卢漩先是用力闭紧了眼才缓慢张开。
一张眼,她就看到卢云歌一把扯下长裤,连内裤也一块被他扯落,昂扬的巨物瞬间高昂在他腿间,如雄赳赳的巨龙。
肿胀成暗红色的欲龙因强烈的欲望而颤动,紧绷得青筋浮现。
她从没见过卢云歌的分身肿成这么大过,她不由自主的暗吞了口口水,想到那勃然放入体内会产生多大的快意,花壶深处的春水立刻汹涌分泌,切切等待他的到来。
卢云歌拉开她的长腿架于他两边腰上,他上身倾前,硕大的分身抵着湿热滑腻的花口,却不进入。
「哥……」卢漩央央哀求,情不自禁摆动娇臀,顶触他的热杵。
柔嫩的口摩挲着他敏感的顶端,销魂的触感令透明滑泌出小孔,与她的香甜蜜津缠绵一起。
「说,要我。」他的嗓子彷佛被灼坏了,低哑得几乎难以辨认。
「哥,我要你。」啊……快给她吧!
「再大声一点!」
铁杵磨蹭肿胀的嫩,酥麻快意不断扩散,幽谷深处更是空虚。
「哥,我要你!」她昂头娇喊。「要你!要你!」
她再也受不住折磨,小手握住他几乎难以圈起的昂扬,放入花。
敏感的顶端倏忽受到紧致的嫩壁所包围,他再也按捺不住寻求快感的渴望,劲腰沉下,将身下的壮用力挤入窄深处,直至没。
他很快的退后,接着再一个用力的贯穿,强力的拍击她娇嫩的臀瓣。
她整个人随着他的力道前后摇动,如快被撞坏的布娃娃,毫无招架之力。
雪在她口甩动,甩出一道又一道浪荡的弧线。
他一把抓住,张口含入鲜甜的蓓蕊,灵活的舌尖卷起、吮缠,她情难自禁的两手抓着他的头发,抹乱他帅气的发型,小口不断溢出浪荡的娇喊。
「哥,好!哥……求你……求你把小漩弄坏……」彻彻底底的,毫不留情的将她破坏殆尽。
长腿缠住他的腰,驱使他一次次更深入的撞击,引领她奔向畅快的高氵朝。
「妳怎么会这么浪啊?娃!」卢云歌笑着咬扯她嫣红的尖。
「是你害人家变得……变得这么浪的……啊──」
纠缠的春水在交合处吟奏着激情的乐章,房间内充斥着浓浓的春情氛围,凌乱的被褥上,纠缠的两人紧抱着彼此,贴合的身躯无丝毫空隙。
热杵在她体内尽情辗磨,她的嫩壁越紧缩,他的分身就越硕,扯住了系着快感的线。在他一次强烈的贯穿,扯断了细线,瞬间将她抛掷到高氵朝的顶端,花壁立刻窜过一阵强烈的抽搐。
激烈的颤动崩溃了他的自制。
「小漩!」卢云歌低吼一声,在连续数次的快速抽送后,在她柔软的花床上洒落炽热的种子。
卢漩抱着趴在她身上的卢云歌,侧过头想亲吻他的唇时,卢云歌突然撑起了上半身,作势站起。
「哥,等一下嘛!」卢漩用力拉下他,「人家三天没见到你了,想再多抱抱你。」
「我是不介意啦。」卢云歌嘴角坏坏的一扬,「不过南华还在隔壁等我们。」
「南华……」卢漩瞠目,「南华表姊还在?」天!她都把她忘了!
「不然呢?」卢云歌翻身拿来卫生纸,擦拭分身顶端的秽物。
「那我们刚刚……刚刚做的事她不就都听到了?」只有一墙之隔,听不到才怪。
卢云歌耸耸肩,「要不要自己去问她?」
他分开卢漩的两腿,细心擦拭她腿心的色稠。
「我不敢!」她将脸埋在他大腿间,「我不敢出去见她了啦!」
「她知道我们在一起。」
「这不一样啊!」
被听到她浪荡的春吟,跟知道两人在一起是很大的差别耶!后者乍听可是很清纯的交往啊!
「因为表姊来,妈说要一起出去吃饭,妳确定要赖在房间里?」
「嗯……」卢漩在他身上扭着身体撒娇。
「妳不出去,那我出去啰!」卢云歌丢掉卫生纸,穿好衣物走出房门。
「哥,等我!」不要放她一个人!
「那妳动作快点。」
「好。」
她连忙换上干净的衣物,跟在卢云歌的身后走出房门。
石南华自三年前到日本读大学后,一直没回台湾,当卢母问她想吃什么料理时,她毫不考虑的大喊:「中式料理!」
在台湾时,她向往日本的生鱼片、寿司、拉面,可在那住了三年后,她超想念台湾色香味俱全的大火快炒餐饮。
于是,卢父开着车,带着家人与客人一同来到复兴南路上的粤式餐厅。
铺着桂色与白色餐巾的圆桌上静置道地的广式佳肴,桌旁的人们以石南华为中心点,询问着她在日本的种种。
卢云歌就坐在石南华与卢漩之间。
石南华挨他挨得很近,不断的与他热络谈笑,卢漩则因为与卢云歌欢爱被石南华亲耳听到,心中觉得难为情,故一直不太敢直视石南华的眼睛,大部分的心神都放在眼前的脆皮鸽、梧州纸包**等美食上。
「妳怎么一直吃?」卢云歌拿起茶壶为她填满空杯。「这么饿?运动过量?」
明白卢云歌在笑她,卢漩扁了扁嘴,「都嘛是你。」
「我怎么了?」
桌底下,卢云歌的手就搁在她的大腿上。
一旁跟卢家两老聊着北海道泡温泉趣事的石南华瞥了交谈的两人一眼,眼神莫测高深。
「明明知道南华表姊就在你房间,还那个……」
「妳不也知道?」不然她的醋意打哪来?
「我以为……我以为那个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两人的房间就在隔壁,仅一道墙之隔耶!虽然路上南华表姊一直都没有说奇怪的话,也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可是想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声浪语统统都被她听进去,卢漩就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有人在……」卢云歌嘴巴凑近她的耳,「不是更刺激?」
说着,他的手撩起她的裙襬,指尖上她的底裤。
他突如其来的直接碰触,让卢漩手一震,险些打翻手上的饭碗。
「爸妈都在耶!」拚命压低音量的卢漩瞟向父母的方向,「被看到怎么办?」
「放心,有桌巾挡着。」他才不怕。
「不要啦!」
卢漩移动了下臀部,卢云歌立刻抓住她的大腿,将她拉回原位。
「妳不要乱动。」他轻斥,「妳乱动才会被发现。」
「哥……」她觉得脸有些热热烫烫的。
她猜她一定是脸红了,连忙低下头去,拚命扒饭。
「吃点虾卷。」卢云歌泰然自若的以筷子夹了块虾卷放进她的碗,空着的左手则已拨开她底裤边缘,按揉着她的花唇。
「告诉我,为什么妳连吃饭也可以这么湿?」卢云歌谑笑道。
「哥,拜托……」她苦苦哀求,却不敢乱动,就怕引起其他人注意。
「我记得妳说过,越紧张就越湿?」
染上湿意的指尖突地捻上顶端软嫩的核蕊,恣意揉捏起来。
卢漩呼喘口气,死命夹紧大腿,与卢云歌带来的快感抗衡。
喔……她快受不了了!她好想放声浪吟……
卢漩咬紧牙,用力得满脸通红。
「小漩。」石南华突然将话峰转到她身上,「妳怎么了?脸红红的。」
卢漩如受到惊吓般霍地抬头。
「呃……是……是那个……」
「妳吃到辣椒了吗?」卢云歌面不改色的为她解围。
「啊……对啊!刚才不小心吃到辣椒了!」卢漩挤眉弄眼,小手在嘴前搧了搧,「真的好辣。」
「是哪一道菜辣椒放得这么重?」卢母纳闷的看着桌上菜肴。她不记得她有点辣口味的菜肴啊!
「我去漱个口好了,这么辣有点受不了。」
卢漩忙推开卢云歌还放在她腿心的手,拉整裙子后站起,快步走到洗手间。
石南华望着她的背影一会儿,「我也要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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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桶上的卢漩纤手按着口,大大的喘了几口气。
她真该感谢南华表姊注意到她的状况,要不云歌若越玩越起劲,她恐怕会为了憋住体内翻滚的情潮而受到严重的内伤。
但……这会不会也表示南华表姊发现了云歌在她裙底做什么?
卢漩惊喘一声,懊恼地将脸埋在掌心。
讨厌的哥啦!虽然她很喜欢他对她的亲昵行为,可是他不顾身旁有人的大胆举止,真的会害死她啦!
怕待得太久会引起家人怀疑,故卢漩情绪稍平复后就起身离开厕所,没料到才刚将厕所门推开,她就看到站在洗手台前补妆的石南华。
她惊喘口气,觉得心跳在剎那间停止了。
「嗨!」石南华透过镜子跟她打招呼。
「嗨,表姊……」想到她可能注意到刚才发生什么事,卢漩的双颊微微泛着难为情的粉色光泽。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卢漩装傻。
「我看到云歌将手放到妳腿上。」石南华诡谲一笑,「你们不会连吃饭都在做那档子事吧?」
「没……没有……」心虚的卢漩立刻结巴。
「阿姨他们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卢漩连忙摇头,「拜托,不要告诉他们。」
「你们是偷偷来的?」石南华瞪大眼,「为什么?」
「呃……我是想……」
「怕阿姨他们会反对?」
卢漩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那也是有可能的。」石南华双手交叉在前,「妳才十八岁,又是好友的遗孤,反对是当然的。」
「所以我想,至少等我考上大学,再跟爸妈讲……」
「讲什么?」
「讲我跟哥在一起的事。」
「喔……云歌也是这么想的吗?」
「不,这是我单方面的想法。」
「果然。」
「果然?」为什么她觉得这两个字的语气怪怪的?
「我本来也不知道你们在一起,是你们在隔壁翻滚得太热烈,我才明白的。」
真是有够激烈的,害她在隔壁听得脸红心跳,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不起……」卢漩小小的脸儿红得像苹果一样。
「云歌跟我说,妳是个很黏人的妹妹,而且超爱吃醋的,还说如果被妳看到我在他房间里跟他一起聊天,妳可能会二话不说冲过来杀了我!」
虽然没那么严重,但如果不是卢云歌帮她挡着,她恐怕也被相本打得不成人形了。
「他只说我是个黏人的妹妹?」她还以为云歌已经跟南华表姊说明他们的关系了。
「对啊!」石南华点头。「对了,妳知道一件事吗?」
「什么事?」
「我跟云歌交往过。」
卢漩漂亮的美眸因过度震惊而瞪大。
「妳果然不知道。」石南华轻叹口气,「他这个人真会瞒。」
「为什么?妳……妳不是阿姨的女儿吗?」
「我跟妳一样,」石南华笑了笑,「都跟卢家没有血缘关系。」
她在亲属称谓上虽然是卢云歌的表姊,但她其实是父亲和前妻所生,与卢母毫无血缘关系。
「那你们……你们……」
「该做的都做了,就跟妳一样。」
卢漩纤细的身子晃了晃。
她一直以为卢云歌的女朋友就只有她抓包过的那一个──虽然她也曾怀疑过他说不定还有其他女友,但都只是暗自担心。
她没有再抓到其他证据,也没有再亲眼看过他与其他女孩子有暧昧关系,可没想到的是,她的「情敌」就在这么近的地方,而她什么也不知道。
「我们也是偷偷来的。」石南华轻笑,装做没看到卢漩苍白的脸色,「瞒着彼此的爸妈。他们在楼下聊天,我们在楼上聊天……妳应该知道是什么样的聊天。云歌这个人力无穷,不管何时何地,他想要就来了。」
她口中所说的云歌跟她所认识的哥是一样的。
这么说来,他们真的交往过?
卢漩感觉一股寒意爬上背脊,冷透了她的心。
「那……那你们现在……还有在交往吗?」
她觉得她的声音好哑、好虚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