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精品辣文 > 香野春色 > 第187章 大老粗牛扒
    牛扒一听不对劲,才知道老两口当真在家,登时一吓,吓得他那个生孩子的工具缩了回去,拉耷着。刁艳花见蠢儿在一边斜着眼,愣怔地盯着她的大PG,一回头,院门口居然跑来邻家两个老头子,都瞪着老眼大大的,恨不能把眼珠子贴到她的大PG上。顿时,刁艳花那个羞啊,她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啊!

    惨叫一声,刁艳花都忘了穿K子,光溜着PG蛋,把滚圆的PG蛋左一甩、右一甩,差点没甩飞出去,一阵风扭着飞进屋去了。这下着实让邻家两个老头子看了个不亦乐乎。从此传到村里,成为全村人的笑柄!

    再说刁艳花。这小媳F被村里的大爷看光了PG,一头冲上二楼自家的卧房,倒在床上大哭起来。牛扒这个大老粗居然还是一脸笑嘿嘿,眼见院门口聚集了十多个村民,一个个咧着嘴不怀好意地冲他傻笑。隔壁陈大爷一脸嬉P地调侃道:“牛牛,你这娃真大方,把你媳F的PG亮给大家伙看!哈,牛牛,你真牛嘞!”

    马上有人接茬:“牛牛,你媳F的PG真他妈白。搞起来很舒F罢!”

    一句话引起一P哄堂大笑,牛扒也不恼,就是乐嘿嘿的,抓了抓头P,张开黑洞洞的马口阔嘴驱赶道:“一群老东西,没看过nv人的PG啊。没看过回家看你娘去!”

    那陈大爷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流氓相来:“牛扒,我娘过身了,想看她的PG看不到了。还不如看你媳F的PG,你媳F的PG又大又白,我好喜欢看!把你媳F叫出来,再让大家伙开开眼界呗!”

    牛扒就恼了,刮一阵风把一帮老流氓轰走了。刁艳花本来哭声渐小,听见楼下村里有群老东西在拿她的PG说笑,她不由的悲从中来,满床打滚,寻死觅活嚷嚷着想去死。牛扒不管怎么嘴上抹蜜,怎么温柔拍哄都不济事。哄着哄着,牛扒就窜火了,这大老粗猛不丁地拎小J一样,一把拎起媳F娇小的身子,抬起粗糙的大掌,叭,重重的呼了上去,把媳F扇得在床上转个圈,扇倒下去。牛扒打雷一样吼叫道:“败家娘们,不就看个PG吗?一个PG算个P啊。看了你的PG又不会少块R。你个S娘们,你他妈再跟老子哭,老子把你的PG剁炒红烧R吃。信不信?信不信?我C他娘的,老子在工地累死累活,把牛P都洒烂了,回家跟你睡个觉,你这死J人还跟老子横!我横你娘啊!C!”

    牛扒一咆哮,刁艳花马上就像电视没电了,一下子哑了声。小媳F也不哭了,幽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牛扒看,就好像嘲开地看着一个陌生人。这下子,牛扒慌了神,他生怕媳F受刺激,一时想不开,变成精神病。要是媳F成了精神病那就惨了。这年头,物Yu横流,就算G寨村这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也不例外,人们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挣钱,除了挣钱,还是挣钱。有钱就是爷,没钱就是孙,有钱就算是一条狗也能娶媳F,没钱就算是刘得华也得当光杆司令。

    七想八想,牛扒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堆着一脸讨好的笑容,捧着媳F那长了一些痘子的银盆脸,谄媚的道:“媳F,认得我不?我是谁?”

    刁艳花如梦方醒般,看着贴着自己脸的男人不是心中的田有鸟,而是奇形怪状让她的PG被村里人看了的傻大蛋牛扒。顿时,这小媳F就呲起利牙来,一头扑到人高马大的牛扒肩膀上,一口咬上去,直咬得牛扒的肩膀汩汩出血。牛扒痛得惨叫一声,一推推开刁艳花,见肩膀破开了一条血口子,牛扒抹了一把自己的血,伸出邪恶的舌头T了T。他的两眼放出了野兽那样的豪光,重重的吐了口口水后,这头F情的野兽忽是扑了上来,笨重的身躯把刁艳花压在身下,一手兜起刁艳花光溜溜的PG,架到腿上。还没把犁地的家伙什掏出来,刁艳花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腿把人高马大的牛扒蹬坐在地。

    牛扒就嘿嘿的银笑起来:“哈哈,我说媳F,别闹了行不行?今天算好是你的排L期。我呢,特意了一晚上假期,回来的目的,啊,你是知道的!那,你看都晚上八点钟了,你老公我呢,九点就得回去监工。你知道的,我是包工头,工地要赶工期,大事小事都离不开你老公!所以啊,嘿嘿,好艳花,你别跟老公怄气啦!老公知错了!”说着这大老粗吭哧从地下爬起,便是一滑滑下K头,重新把那根丑陋的东西亮出来,在腿间晃过来晃过去。

    刁艳花想让优质一品的田有鸟来播种,她现在不想牛扒来下种子了。因为这户人家的祖上基因有先天缺陷,每传一代都会生出一个智障。她是给家那八岁的蠢娃娃玩怕了,生怕再生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智障来。所以,刁艳花就抬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借口:“你喝酒了。医生说过,在播种前,男子最好不要喝酒。因为会影响种子质量。这是科学,我们得相信科学不是?你想啊,你喝醉了酒,然后你那个地方的种子也喝了酒,你的种子个个都醉熏熏的,那以后咱生出来的娃会不会是个酒鬼?就算不是酒鬼,会不会还没生出来就醉坏了脑子?这都难说!”

    牛扒想不到大老远地从海城工地回家,没有播种成功不说,还让媳F上了一堂生育课。牛扒本来就笨嘴笨舌,看起来傻乎乎的,媳F一付牙尖嘴利。他拿媳F一点办法都没有,舌头不灵的道:“艳花,你是说不给生了?”

    “不是不给生,是今天不适合生。你的种子沾染了酒气,怎么生?难道你要一个跟蠢蛋一模一样的?”刁艳花见J句话就把大老粗震慑了,她就越发坚定了让田有鸟来下种的信念。

    “鬼才要蠢蛋一样的!我也没喝多哇,就喝了两瓶啤酒!”牛扒傻眼的把眼瞪得比铜铃还大。

    “傻子,啤酒不是酒啊!”刁艳花现在有了田有鸟这尊大神在身后撑腰,她开始不惧牛扒这头凶巴巴的大老粗了。

    牛扒这大老粗打从媳F进门,就开始对媳F吼声吼气,他是那在外装孙,回家称王的那种男人。他想啊,本来老子在外头看在钱的份上,到处点头哈腰、讨好谄媚拍马P,把脸都笑瘫了。回到家还得把脸笑瘫,那老子有mao病这是?再者说,牛家本来就是牛扒主外,媳F刁艳花主内。一直是牛扒往家里寄钱用度,刁艳花虽然不甘落后,野心蛮大,天天在家嚷嚷要搞水产养殖,可是听她喊了J年,至今也没G成一件来钱的事。渐渐地,牛扒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对媳F说的话无动于衷。媳F天天吵着他要三万元承包费。

    牛扒不是拿不出来,而是他压根就不相信媳F有那挣钱的本事。见媳F闹得急,他就谎称因为一件上千万的工程完成后,上级公司的老板卷款逃走。牛扒的建筑队血本无归,欠了一PG债不说,还天天遭J个刺儿头工友追杀。为了让媳F相信,牛扒还特意拿头去撞墙,把头撞破一个洞,回家就谎称是债主打的。自此,刁艳花终于相信男人是个穷光蛋。她就不再指望牛扒了。

    眼下她指望上了田家那个惹人笑话的无业游民田有鸟。还是田有鸟有本事,他一出手钱就拿来了。所以,刁艳花有了说Y话的底气,她就不再惧怕这个凶巴巴的男人。老话说得好,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她还没有田有鸟当靠山的J年里,一直是牛扒这G东风压倒她这西风。风水轮流转,她这G西风开始压倒东风。

    牛扒傻愣愣地看着Y气的媳F,心里犯嘀咕,他娘的,这nv的是我老牛的媳F不?怎么老子不认识了捏?就她个小娘们,也敢跟老子耍横。信不信老子把你个J婆娘扔到楼下去喂狗?一想到这个办法好,牛扒就咧开马口阔嘴,快意恩仇地嘎嘎大笑起来。

    不想媳F一句河东狮吼把他骂回现实:“还笑,笑你妈的PG!”

    “哎呀,媳F,从前我骂得你狗血淋头,你都没脾气。怎么我今天回来下种子,笑都不能笑了捏?你!嗨,你变了!我猜,你个死婆娘是不是有别的男人啦?”牛扒想是这么想,说要把媳F扔下楼去,这种事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是打死不敢付之行动。媳F没了,依他这长相,依这大把年纪,快奔四张的老男人,以后再找媳F就难了。他是知道的,现在农村nv少男多,到处有大龄男青年打光棍,夜里在床上只能棉被做、ai,好可怜!相反,只要是个nv的,哪怕是傻子,都有人抢着要!

    唉,这J叭鸟社会,僧多粥少,粥很吃香,粥都不把男人当回事了。看着媳F这碗粥发飙,牛扒哪敢再打雷,一个劲讨好道:“好好,媳F,看在没出生的儿子面上,我都听你地,你是老佛爷,你的话就是圣旨!我尊旨就是了!”牛扒拿媳F没辙,只好举手投降。就是从chou屉里翻出一个套子来,扬了扬套子说:“媳F,咱不下种了,你让我泄泄火,总行吧?”

    “你戴上套!”

    “嘿嘿,我正戴着呢!”牛扒戴上套,搬动刁艳花的PG到床边位置,让媳F把大白腿叉开,就让她的话儿显山露水着。牛扒先是摸了一把媳F光溜溜的PG,肥夸一句:“还是老婆PG摸着舒F。他娘的,这么好看一副PG,不摸可惜,他娘的!我要摸你的PG,你的PG生来就是我老牛摸的。我要摸!”牛扒发癔症一样把自己软耷耷的话儿挑逗得Y挺起来,他这才把自己Y挺搠进了媳FS滑的泥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