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遇(二)改编版「你能不能带我脱离这混乱?」
躺在浴缸中的学姐香君说道,浴缸中的水已经被她的血染红,我赶紧先用毛巾,将她手上的伤口作个简单包扎。然后拨打一一九,请消防队派救护车过来。
我目前是就读专五的学生,会跟学姐住在一起,并没有任何特殊暧昧关系。
我只是学姐要摆脱她男友,所搞出来的障眼法。她让我住进她家,只收取每月三千元的租金。但是条件,我要在外面扮演她新任男朋友的角色。
她大我三岁,我是在新生一年级社团活动招生时,为了她的美貌才加入书法社,而与她认识。她的家境非常好,但是她母亲只生下她这女儿后,就再也毫无子讯,他老爸理所当然的在外养了一个小老婆。
我原本是与三位同学合租公寓,就在她家隔壁。她母亲因为老美要与我们断交,跑去加拿大躲,有钱人真的很怕死。她母亲很早就嫁给长她十二岁的父亲,生下学姐香君时也不过十八岁,看过她们母女俩的照片,当会认为她们是姐妹。
我会搬到她家住,是在我专三暑假要升四年级,她毕业后一年,她为了要摆脱一位同年的男友纠缠,叫我搬去她家与她演一出戏。她那男友,是某军系大老的幺儿,可能是遗传有军人那种要人服从的天,学姐香君受不了他那态度,想要摆脱他。
我刚搬过来住没几天,就被他带人来学校堵我,殴打了我一顿。教官惧怕他父亲的势力,要我不准去派出所报案。从那时起,我开始瞧不起教官,处处与教官作对。
教官也拿我没皮调,因为我被殴打的事,他是这款缩头乌处理方式。
学姐香君,冲到前任男友老爸家,将他儿子的恶形恶状通通说出来。干军人的他还有荣誉感存在,将他儿子吊起来痛打一顿。然后,派侍从送水果与五千块医药费给我,当年这五千块,可是工厂工人快两个月的薪资。
学姐香君处理完自己的私人感情问题后,也没叫我搬离,原本租屋处的同学志铭,已经和上一位商职女生同居。原本想搬回来的我,受不了同学志铭那同居女生,经常穿着内裤到处晃,非常不尊重我那另外一位孤家寡人的同学君豪。
那位贱女生还指控我那孤家寡人的同学君豪,偷窃她的内衣裤,还偷窥她洗澡。我挺那一位孤家寡人的同学君豪,因为我知道他的人品。他也搬离开那里,到别处与其他同学租屋。
志铭独自一人,背负这庞大的公寓租金。不得已!他晚上开始去夜总会当泊车小弟,他那同居女友过没多久也就休学,去那夜总会当小姐。她在那里干没多久,就抛弃志铭与一位富商客人包养。失去女人后的志铭,终于回头找我们这票死党道歉。
可是志铭的心态,却是开始变成为玩弄女而活,我学姐香君后来会去爱上他,是我始料未及的事,要怪就必须怪我自己,带着香君参加我们的烤餐会。
我暗恋香君是从我一年级刚入学时,那时接待新生的香君就是我梦中情人。
我搬到她家去住,当然是高兴的要死。但是在她家我仅见过她穿着短裤后,露出那雪白、修长的美腿。香君一直把我当作学弟看待,我们没有任何逾越的动作,那回烤餐会后,我不知道志铭已经与香君干柴遇上烈火。
志铭的保密功夫作的相当不错,每天混在一起的我与君豪,都没发现异样。
志铭晚上的打工,原本就让他手头丰裕,香君接济他后,居然买了一台裕隆蓝鸟在开。我跟君豪,差点要求志铭帮忙安个打工头路。
泊车小弟能购买这台蓝鸟?我那在工厂干厂长的老爸,开的是裕隆三零一。
我与君豪干起泊车小弟后,志铭已经升任领班,没多久!交际手腕灵活的他,被调入里头当起领台副理,帮客人介绍小姐,也帮小姐赚取更多小费。
店里小姐变成要笼络他,才能够增加台数奖金,被志铭他白干的女人,越来越多。他也够意思,搞了几位女人让我与君豪上。我为了香君,继续保持处男之身。
君豪已经是志铭身边的跟屁虫,尝过味的他,已经爱上女人那个洞。
君豪跟在志铭身旁,可以捡食他吃腻的女人,就像剑兰依附在树干上,吸取养分一般。他们俩人放荡的生活,让我有点看不过去,劝他们!换来的却是一阵笑声。我们死党的关系,就这样一直维持着。
我们升五年级后,才被我发现志铭与香君的事。那天!实习课讲师要去参加技术士升等考试当评鉴人员,放我们自由活动,志铭经常的缺课,已经是留校察看的人物。我跟君豪因家庭因素,不可能像志铭那样,所以都忍着睡意到校上课。
那天!我十一点就回到家想要好好睡个觉。进门后,却听到客厅沙发处,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其间还夹杂男人沉重的喘息?我伸头一看,两条虫在地板上纠缠着。我如五雷轰顶的杵在那,久久不能行动,志铭那进出过无数女人的屌,正进出着我的梦中情人——香君。
「同学!女人的屄,本来就是放我们男人屌的地方!」志铭对着猛灌啤酒的我说道。「你这在这里住了快一年,放着这美屄不去屌她,笨蛋!」
志铭还没说完,我已经将桌子掀翻,一拳槌了过去。君豪赶紧拦住我,阻止我的冲动。鼻子挨了我一拳,志铭冷冷的道出:「笨蛋!想吃却又不行动!看在同学份上,我会让你看看,女人是一个多贱的动物!」
「我与志铭的冷战就此开始!」同事小琥停顿下来喝了口啤酒,滋润一下喉咙。而我则继续听着他,Sample Text不去理会拜访下一家客户。
志铭与香君开始到处做爱,客厅、厨房、浴室、楼梯口,最狠的一次是,志铭故意在阳台上,端着趴在阳台栏杆上的香君,还向刚下课的我炫耀。我杵在那看着志铭进出我的梦中情人,他还将泄出的要她转身吃下。
香君为何会任他乱搞?我不知道!她在我面前,还是表现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不同于被我看到那做爱时,她那荡的另一面。穿上衣服后,她又恢复少女衿持的态度,为了这事,我还到书局翻阅心理方面的书籍。
以当时的资讯,我本找不到我要的答案。为了她,我还是持续的保持我处男之身。等待她认清志铭的面目后,会投向我怀抱。
台美断交后,经济开始突飞猛进,志铭几次帮她父亲搞定商场上的客人后,与她父亲关系非常好,俨然像她父亲得力的左右手。她母亲终于受不了在国外当寓婆的无聊生活,跑回台湾。她母亲的回来,让香君与志铭不敢浪荡的在家里做爱。让我着实的高兴好一阵子,已经被学校开除志铭,跟着香君父亲发展。
香君母亲与她老公本没有关系存在,她挽留我继续住下,把我当成是儿子一般在照顾,香君她父亲我只在店里帮他泊车时见过面,没见过他在这栋房子里出现过,我很为我那干妈抱不平,但是我无力去行动。
看着干妈她老公与志铭在外花天酒地,我无能为力,只有多多关怀这三十九岁,有一个二十一岁女儿,是我梦中情人的妈。这一年发生很多事,而且是接连不断的发生。
我为香君保持的处男之身,被我干妈夺去。
香君她老爸,终于脑溢血躺在了医院,干妈将他生下一个儿子的情妇赶出公司,正式接管她的事业。古人有云:最毒妇人心!
干妈花钱请人,将那情妇绑起来轮暴好几天,强奸得那情妇神错乱,送进神病疗养院,还将那五岁大的儿子睾丸打破,丧失往后传宗接代的能力。我会知道此事,是干妈她许久以后,不经意的说出来。
志铭靠山失去,又回到酒店上班。我则心里喊道:老天有眼!
我在暑假期间,应干妈的请求辞去晚上酒店泊车工作,到她公司帮忙打工。
公司在我、香君与干妈的努力下,完全掌控了老板生病后的内部斗争。王朝确立后,就是一连串排除异己的杀戮,情妇派与旧股东一一被踢出公司。
当干妈拿着公司改组完成的股东名册,看着负责人自己的名字狂笑,我就是在那天晚上被她夺去贞。劳累一天的我,洗完澡后,穿着一条BVD内裤,躺在床上睡觉。那晚!我做着一晚的梦。
我梦见香君终于投入我怀抱,她帮我脱下身上仅着的内裤,抓着我那只手发过的棍,猛含、猛舔,像是要补偿冷落我许久的空虚。梦中!我拙劣的动作,让她要我好好躺着,由她服务我。
我的屌终于在香君的屄里头,那个梦好真实,我看着我的头,渐渐的没入香君那肥美、丰腴的屄里头,我好想让那画面暂停,在女体中感受到的热力,让我不敢相信这是梦。
看着自己的屌在美丽的屄中进出着,我一下子就出来了,我的好多、好多,香君在我高氵朝后,不满足的跨站在我身上望着我,我出的,正从她的屄里头沿着大腿留下,有些还直接滴在我口。
这不是梦!我真的在与香君做爱,我赶紧起身去舔舐那滴着我的美屄。
我的棍一下子就恢复勃起状态,笨拙的我压趴香君的身体要去干她,像狗一样趴着的她,我的屌在她屁股上乱刺一通。
不得其门而入的我,突然!被她从胯间伸出的手抓住棍,在她导引下,我又再次临幸我梦寐以求的洞中。这回我不再那么快泄,我想与志铭较量持久力,她的叫声,让我认为自己比志铭更能够让她满意。
我前后挺动的抽,随着她无力而下滑的身躯,变成上下的在捅那洞。她已经浪叫到声音沙哑,我前次流在她屄里的,被我捅到像做蛋糕发泡的蛋白,第二次,我没有停止动作,我还继续捅,捅到她爽得用前额去猛撞弹簧床。
我总共了有五次之多,她的大腿、屁眼上与我的毛处,都是发泡后的泡沫。最后,是她用美臀紧抵着我,不再让我捅她。
「不行了!你再继续下去,我会受伤!」她说道。
我就这样屌在她屄里,抱着她睡觉,她紧紧的抓住我环抱着她的手臂,两人就这样睡去。隔天!我醒来后冲到浴室小解,马桶上赤身裸体坐着的女人,却是我干妈而不是香君。我这时才想起,香君昨天傍晚到高雄出差。
我干上了我的干妈!我的尿居然失禁的流出,干妈用莲蓬头清洗刚拉完大便的屁股后,蹲在我面前开始帮我口交,我已经错乱了,我怎么可以与干妈发生关系?我爱的人是香君。
我像木头人般任干妈移动我的身体,她帮我洗澡、上肥皂、冲洗、擦拭,然后拉着我回房着衣,她开着车载我到公司,我整天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晚上的应酬,干妈一直夹菜到我碗里,我机械式的将碗中食物往嘴里塞。
这晚!我被干妈拉到她房间睡,她在我身上又吸出三次。我赤身裸体的在屋内游荡,干妈已经满足到睡去,我敲敲香君的房门,她让我进去后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将被她妈强暴的事说给她听,没有任何表情或言语从她身上发出,我吐露着对她的爱慕之情,接着她给我一巴掌,打醒了我。她没赶我出房间,穿着睡衣的她搂着我睡觉,隔天!我拎着一个小包包逃回老爸家中。
三天后,香君到我家领我回去,她放任我与她母亲同睡。我只能把干妈当成是香君,心里头才比较舒服。志铭开始回来与我争宠,因为他的靠山老板二度中风,已经是医生放弃救治的对象,我也嫉妒的与他交战。
在干妈面前哄她,在床上努力的娱乐她,但是!我失败了!志铭丰富的经验,征服了干妈。她在香君的口中知道我与干妈同居,干妈也在一次交际应酬喝多了酒后,被志铭的屌入她美屄中。
干妈开始嫌弃我的床上功夫,我一直不知道她已经与志铭有过关系,我努力的观看色情录影带,学习更奇怪的姿势来让干妈满足,女人是无法满足的,干妈要我送一套干净的衣服去饭店给她,开门的人居然是志铭,干妈在浴室洗澡。
看着志铭拎给我的袋子,沾染了的衣服,与志铭晃着屌来开门的鸟样。
我知道!我又输了!我又回到我原本的房间睡,志铭正式搬进来取代我在干妈床上的位置,香君居然还是那种态度,让我怀疑她脑袋是否有问题?
我干上干妈的第三个月,志铭取代我位置一个月后,香君在浴室里自杀,幸好我那天跷课,救回了她一命。想从她母亲身旁抢回志铭失败的她,选择了自杀这条路。
我们俩一起搬离这房子,她在一家食品行当会计,我也辞去干妈那工作,专心将仅剩一年的学业完成。
香君终于是我的女人了,我与她做爱都是很普通、很正常的姿势,我很满足香君与我一起生活的日子,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富家女那娇贵气息,我们俩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在一起身活着。
但是!香君她还是离开了我,同事小琥留着泪无法继续说下去,我只好陪他喝酒,想让他心情平复点后,说完这故事。在一连喝完三瓶台啤后,他接口继续说下去。
与香君脱离她母亲的控制后,她看顾着我的生活起居,租屋的开销与日常生活所需,都是她那微薄的薪水在支付,她很怡然自得,要我别去打工,专心去完成学业。我也很争气的将以前积欠的七个重修学分,在上学期修完。
暑假我到她公司的食品厂打工,第一个月的薪水我全交给她,她则带我到西餐厅,好好的打个牙祭,她尽着作老婆的责任,想要弥补以前与志铭那荒唐的过去,我一直劝她我不计较她的过去,她还是不放心,怕我会去嫌弃她。
她开始紧盯着我,食品厂里女工众多,我这年轻人在那里很吃香,香君的妒意开始衍生,领到第二个月的薪水后,她不准我再去上班。她要隔离我身旁的异,她这态度反而让我很高兴,她会为了其他女与我说话而嫉妒,表示她爱着我。
她的嫉妒,让我卖力的干着她的美屄,为了紧揽住我的心,她学着色情片中的女主角,在床上娱乐我。不管她的工作多累,都尽力的学着影带中女主角的姿势,来让如公狗般发情的我发泄。
五年级下学期,她怀孕了,我惊慌失措,我家里没有能力帮我养小孩。家里负担我这私校学费已经受不大了,我不敢让家里知道这件事。想要香君去拿掉小孩,她却哭哭啼啼的说我嫌弃她,我分析自家状况给她听,她却说会负责抚养这小孩。
我拗不过她,只好让她未婚怀孕的继续工作,当年!未婚怀孕要招受周遭异样眼光与流言,香君默默承受下来,我终于毕业了。她也五个月身孕挺着一个凸起的肚子,这时我才敢让家里知道这个事实。
在等待服兵役的时间,爸爸帮我跟香君安在她厂里的职务,香君已经是我家里的一员,母亲为着她肚子里的孙子高兴,老爸在我收到入伍通知单前,让我与香君成婚,香君母亲与志铭连袂参加我的喜宴。
玩腻了众多女的志铭,居然在参加完婚宴后,将魔爪伸回香君身上。我成婚后不到半个月,就入伍服役。志铭居然持以前香君的裸照,要胁她。他要的不是金钱,他已经在香君母亲那获得大量的金钱,他要的是香君那怀孕后,丰满、迷人的体。
我完全不知情,因为香君不能将这事情告诉我,志铭要胁将裸照寄到我爸的厂长室,逼迫怀孕的香君与他发生关系。志铭逼迫香君下班后,或者周日休假时,回家里任他奸。
香君她母亲,被志铭拐回去加拿大处理事情。香君要回娘家,我家中两老本没发觉异样。当年的录放影机一台要八万多台币,变态的志铭居然花了四十万买一台摄影机,录下他变态奸香君的画面。
香君忍着瞒我三个月,直到变态的志铭在她羊水破了后,还在奸阵痛中的香君。
香君在孩子满月那晚上吊自杀,自杀前寄了一封十页的遗书给我,家中两老一直隐瞒我香君死去的消息,我是在一周后收到香君遗书,才急忙赶回家,看香君最后一面。
我不敢告诉家中两老香君自杀的原因,香君在家贤慧的媳妇模样,我不能够让两老再伤心,只让两老当作是产后忧郁症自杀。越想越气的我,回到部队后,在一晚站卫兵时,携械逃亡,冲到香君的娘家,将正在干着刚返国的香君母亲的志铭,一手拽起志铭的头发,将他勃起的,用早已磨利的刺刀切断。
我放下尖叫中的干妈,满身血迹的回到部队自首,辅导长与连长马上带我赶到香君娘家,沉迷在爱欢愉中的干妈,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被枕边人逼死。
辅导长是个聪明人,马上就了解了这个家庭的错综复杂,交代连长去向警方及宪兵解释。
干妈在看到我递给她香君的遗书后,才知道香君的死讯,后悔也来不及,人早已经依照香君的遗愿,火化后倒在她最喜爱的海边。这事发生后,连长用尽一切办法压住宪兵队方面,辅导长则将我安排在身边监管,军中事、可大可小。
这报上去,连长与辅导长往后升职会很困难,干妈买通用关系让志铭伤口溃烂,三次手术,医生完全切除了志铭的残余。这重伤害案件,也在干妈花钱与对志铭施压下,让我没事。
剩下役期很快就过去,退伍后的我每天都要到海边怀念香君,我的女儿有香君的影子,我不知道要如何对她解释妈妈在哪里?干妈来找过我几次,要我到她公司帮忙,我只想与香君生下的女儿一起,回绝了她的好意。
女儿的笑容让我不再记恨,志铭的下场也很惨,失去男睾丸的他,越来越像女。原本就很俊俏的他,居然开始打扮成女人模样,干妈还养着他,虐待他害她失去一个女儿,志铭这模样,也是我过年带女儿回去拜年时才知道。
干妈将她送到美国去手术,将原本雄器官处,从志铭他自己的肠子,截一段做成道。干妈坚持要我留下过夜,哄完女儿睡觉后,志铭赤裸裸的跪在我面前,干妈要我自己看着办。
干妈放着当初志铭虐待香君的画面给我看,想要激起我的愤怒。我真的很愤怒,看着画面中,被捆绑成猪一样的香君,我抬起腿要踹志铭。但是当我抬起后踹不下去,志铭哀求我原谅他,我心软了!转身回房抱女儿睡觉。
但是志铭变后的哀嚎声,不断传来,干妈怎样去虐待他,我不想去看。干妈笼络我女儿留下,我女儿很喜欢这个祖母,哀求着我留下。我最疼这女儿,不去顺应她不行,我在这住了一个月,干妈一直要挑逗起我虐待志铭的情绪。
说真的我被干妈那变态的心理感染,但是我不能让女儿从小就心灵污染,我将她送回家里后,告诉两老要在这里工作,老爸很高兴我脱离思念香君的情绪,开始要工作赚钱。
我白天在公司工作,晚上跟干妈一起虐待志铭,志铭自从出国手术返国后,在机场被海关异样的眼神搜身后,死也不踏出大门一步,整天窝在家里等候晚上干妈的虐待,他心理的转变我不是心理医师,也懒得去探索。
第一次虐待他,我反而是站在一旁,观察他身体的变化,原本就身体有问题免服兵役的他,居然以我以前的印象大不相同,原本身体就瘦的他,部被值入矽胶而隆起,不大的房晕夸张的在挺着的前端,头很小,男原本头就不大。
手术后的他,毛还是很多,但是唇做得很奇怪,大的夸张。
「这是我要求那医生作的!」干妈说道。
干妈命令他躺下,张开大腿让我看个仔细,我不想去处志铭,好歹他总是我以前同学死党,干妈在他私处揉,我看志铭的表情很痛苦。干妈却很高兴的说:「爽吧!贱女人!」
看着她变态的样子,我忍不住的伸手去阻止干妈虐待志铭的手,志铭一脸感谢的看着我。已经变成干妈禁脔的他,离开这里本无法生活,只好继续住在这里!
「你以为我不想脱离这里吗?」志铭在干妈离开后,与我聊天时说道。「香君的死,我不敢恨你割掉我的屌!我……我……往后也只能靠你跟她!」
看着志铭这模样,我居然开始怜惜他,是我割掉她的生殖器官〈志铭已经变,是该以她来尊重他的时候〉,这一回的聊天后,志铭不再对我吐露心事,默默的在忍受干妈的虐待。
说到这里,同事小琥已经喝醉,我听不清楚他在讲什么了?我必须先扶他回家,往后在慢慢挖出深藏在他心理的故事!
同事小琥开始闪避我,不想再告诉我后面所发生的事情,我怎么求他都不答应,只好等待他想告诉我的时机,终于等了三个月,尾牙餐会的酒后,他到我家继续告诉我,后面所发生的事。
我很恨这个干妈,当年她明知道香君与志铭有关系,却还与志铭有一腿。依照志铭的说法,是干妈先勾引他的,正顺了他失去靠山的意。我送衣服去饭店那回,是她们第三回做爱,志铭的与当时丰富的经验,我没办法跟他比。
我不吃醋,因为我喜欢的人是香君,他们俩姘上,我更高兴。我知道香君已经快变成我的人了,我让出干妈床上的位置,目地也是为了拥有香君,我爱她是无怨无悔。我也忍了没多久,就与香君在外同居。
你知道我与香君的第一次,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像个处子般,躲在被窝里头,让我是费尽气力,才扳开她的双腿,将放入她那美丽的屄中。我舍不得抽,就这样让浸泡在她那多汁的屄里头。
我就这样趴在她身上一夜,我们俩都没睡,睁大眼互相凝视对方。香君这一夜知道了我对她的心意,她将爱志铭的心,已经完全转移到我身上。那时候我没有救起香君,可能我现在不会这样子,也可能生活在她们家当干妈的禁脔。
「这个你已经讲过,说你住在干妈家与志铭的事吧!」我不想再听他说过的故事,吹促着他说后面的故事。
我会与志铭发生关系,与他日渐像女人有关。干妈每天帮她打扮,让她皮肤越来越好,用纱布紧裹的脚指头,不再像男人那圆样,她的脚毛也被干妈用蜜蜡拔除后不再生长。这改变,让志铭一年后终于敢出门了,只要她不出声,没人会当她曾经是男人。
外出时,她开始穿戴女衣,打扮妥当后才出门。我是男人,我也会有需求,但是我拒绝干妈的求欢,我恨她,我恨死她了!
那天!我因为前一晚应酬酒喝过量,而在家里看电视,不想去上班。穿着高跟鞋逛街回来的志铭她,用手捏揉着那因高跟鞋而疼痛的脚尖,她这姿态让我的下腹部起反应,我居然勃起了!
我趋向前去,抓起志铭的脚把玩,她则顺势躺下,任我把玩她那保养得相当漂亮的脚。若隐若现的内裤,让我冲动地想去看她的屄。一年前仔细观察那回,我就没再看过她的屄,我居然很想看她那肥大的唇。
他好像是知道我的心意,躺着将套装纽扣剥掉,前扣式的罩,让她很轻松就露出部给我看,晕居然变成粉红色,他怎么弄的我不知道?我居然俯身去亲吻她的房,吸吮她的头。她的房,起来就像塞一个塑胶袋在里头。
我可以感觉到她那瘦小的房里的矽胶袋,志铭很享受的闭上眼,感受我的亲吻与抚,他将洋装裙子拉到腰部,手脚并用的脱掉内裤。我看着她的私处,他已经不是我那以前的同学死党,也不是害死我老婆香君的志铭。
她已经是完完全全变成女人的志铭,她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女人!因为她会让我勃起,他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我在心里呼喊着。俯身低头去狂吻,她拿人工塑制的唇,她挺动着臀部,配合我舌头的舔舐。
我舔舐着她,而她也投入我的舔舐,她双手食指与拇指捏拉着自己头,那个反应,就好像当年她故意在我面前干香君时,故意要香君捏拉头一样。我用牙齿去亲咬那肥硕的唇,咬得她颤震连连。
她的道口却分泌出黏稠的体,舔起来酸酸的。我马上将早已经勃起的,入她道中,她的反应就与女人相同。她两手紧拉住自己的小腿,让我很方便进出,我进出一阵子后,她紧拉住的小腿变成用手腕箍住,手却去将那唇往两旁撑。
自从香君死后,我一直没有与女人做爱过,这是两年多来,头一回做爱。做爱的对像,居然是被我割掉的志铭,我很快就喷在她那人工道,发泄中的我,僵硬的趴在她身上,志铭她猛亲我的颈项。
「同学!你原谅我吗?」志铭的声音让我赶紧起身,她捂着下体跪在我的面前,我的顺着她的指缝滴下。
我入时,就已经原谅她了。那天!我在她嘴里、道及肛门中各泄一次。她用身体偿还欠我的债,我渐渐的爱上她,我每天都要找干妈不再时,去干她个一两回。我想隐瞒与她已经发生关系的事实,但是!只还是包不住火的。
「啪!」「啪!」「啪!」「啪!」「啪!」那天我偷溜回来干她,就在我后,两人唇舌纠缠时,干妈的掌声,惊醒了还沉迷在爱欢愉的我们。
「我的调教,你还满意吗?」干妈挥手示意要志铭滚上楼去,对我说道。
「你想怎么样?」我道。
「你宁愿干她,也不愿对我好?」干妈说道。「你对害死你老婆的人,居然比你献出第一次的我还要好!我花费这么多金钱与时间对你,真的还无法弥补你对我的恨吗?」
她这样说,我漠然以对,她尖锐的语气已经转化为哀求,好不容易!我快被她融化的心,又被她喊叫志铭的声音惊醒。
「贱屄!还不快端盆水来清洁你干出来的脏污!」
志铭她赶紧端着一盆水,下来帮我清洁后,干燥的遗迹。干妈转身上楼去,我赶紧对着志铭说道:「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不行!」志铭摇摇头说道。「离开这里我会活不下去!」
干妈任志铭挥霍,只要她晚上让她虐待要她服侍她而已,这已经养成志铭她的习惯,变人,本无法在社会上立足。她已经是干妈的禁脔,她无法离开这里,不管我如何劝她,只是一昧的对我摇头。
「啊~!啊~!」干妈在我努力的进出她时叫道。「你看还是屌才能让我舒服。」她对跪在一旁,帮忙推动我的屁股的志铭说道。
我不得不再次与干妈发生关系,我想要救志铭离开。志铭面无表情的推动着我与干妈她的屁股,她就像是古时候的丫环,在一旁服侍做爱的老爷与夫人。
我拒绝与干妈有嘴巴上的接触,她要志铭代替我与她口交。
还要让我无法对着干妈勃起的勃起,不管是在上姿,志铭都要帮忙推动屁股,或者干妈被当成蒲团用,将屌入干妈的屄里,已经是我最大让步,我不会去亲吻干妈她身上部位,志铭在被干妈鞭打几次后,要在她需要时代替我去吻她或亲她房。
不管志铭多服贴,都会被她摆在床头的小皮鞭鞭打,有一回!我气到将那小皮鞭扯断,隔天!干妈她却带一条更长、更的回来。那鞭子打在志铭身上,每一鞭都皮开绽。我向她投降了,我开始去吻她、亲她、咬她,我要保护志铭。
我开始偷偷的累积金钱与人脉,准备要带志铭远走高飞。第一次的逃亡,是在志铭受不了茶淡饭的苦,偷偷逃回干妈家而失败。我找的每一个工作,都被干妈暗中搞鬼,而被资遣。
金钱耗尽的我,不得不也回去她家。这一来,她更加趾高气昂,蹂虐着我跟志铭。我跟志铭像奴隶一般,服侍着干妈这个主人。她开始更变态的把我与志铭在浴室里灌肠,因为第一次在卧室里灌完后,一整个月那味道都无法消散。
她在改装完她的主卧房后,将原本我住的房间打通,将浴室加大。她可以躺在按摩浴缸中,看着头尾互趴的我与志铭,互相将甘油球里的体注入对方肛门里。她要我打入十颗甘油球在志铭体内,然后看着志铭将混和着粪便的体,喷洒在我脸上。
忍受不住虐待的我,再次逃亡。这回!我逃了半年在台北被她抓到,我只要一加入劳保,她就可以查出我工作的地方,原本在工地打零工的我,工头好心的帮我投保,却暴露了我的位置。这一回!她派人到工地捣蛋,害我没头路。
黑道弟兄用枪押着我回去,半年来在工地做苦工,我的肌肤变成黝黑壮,太阳与风沙让我的脸更犷。我从来就不承认她是我岳母,哪有岳母会逼女婿与她做爱的,叫她干妈我比较自在点。
干妈递一厚厚信封给那押我回来的黑道兄弟,他们一离开我们这栋别墅,她就掀起裙子,命令我跪在地上舔她的屄。那里已经累积一整天的味道,尿味与白带的臭味,她命令我舔舐干净,我忍着想呕吐的欲望,将她那老屄舔舐干净。
她再用镜子检视完自己唇干净无污垢后,才喊叫志铭服侍我用餐,我本难以下咽,嘴巴里都是她那老屄的臭味。
「她知道你的行踪后,已经三天没洗澡,只让我擦拭身体而已!」志铭偷偷的在我耳边说道。
我才刚吃完饭喝着志铭盛给我的热汤,干妈居然要我舔舐她,刚才赤足在花园走一圈后的脚。她这命令,我差点将口中的汤喷出。我忍耐着呕吐的欲望,将她脚上的泥土舔舐干净。
这晚!她命令我用舌头帮她洗澡,舔她舔得我舌头酸麻,下颚差点合不上。
她这样虐待我后,没有命令我干她,她要志铭帮我用热毛巾敷脸,我看着越来越漂亮的志铭,下身居然马上勃起。
「不要再叫我志铭,叫我铭铭好吗?」她这样要求,我当然是点头同意。
她俯下身子,用嘴巴帮我那消肿,半年没泄的,一股脑的再她嘴里。铭铭她将我的吞下,还用舌头舔舐我头上残余的,铭铭拥抱着我睡着。我搂着她一夜无眠,奇怪的是干妈居然不再过来打扰我,隔天她直接去上班。
她让铭铭安抚我这半年来的空虚,我跟她整日做着爱作的事,我在铭铭道中狂泄了三天,干妈她才回家。不知道她忙完啥重大案件,吆喝着铭铭帮她按摩捶脚,然后命令我,再次用舌头清理她的老屄。舔舐着她那老屄有一股血腥味,好像是她月经来临。
「干妈!你是不是月经来了!」我抬头问道。
「没有啊!我上个礼拜刚过!」她回道。
她命令我继续舔舐,然后要铭铭抓住她高举的脚,要我起身用棍重重的擣她。我捅了她不知道多久?她变换姿势趴在沙发上,要我从她后面进出她,不管她身材保养得多么好,我干她时,她只是我眼中的一团。
「啊~!血!」铭铭的尖叫声,吓醒了正陷入爱昏迷的她,也将我从失神状态拉回。
她的老屄,随着我的进出汩汩的流出了腥红的血,那量之多让我也吓呆了。铭铭被我剁掉老二时,与那状况差不多。铭铭赶紧打电话叫消防队派救护车来,我则赶紧用她内裤堵住她下身。
铭铭随同救护车前往医院,我则清理完身上血迹后才去。应该是子颈瘤破裂,才产生大量失血,我听着医生的诊断报告,手术已经完毕。她的子已经被摘除,铭铭一直在医院陪她,我是巴不得她早死。
她要铭铭找我到医院一趟,我去了之后,她拜托我接掌她公司。我是没有答应她,只是开始去公司上班,帮她处理事情。这事后,她对我与铭铭的态度作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变回她刚从加拿大回来时的慈母样。
她出院后,我将公司交还给她,回到家中陪伴女儿。我现在找到与你同事的工作,就是那时后开始。她一直在后面帮我,这事我知道。但是我不领她情,铭铭搬来我家住了。
我双亲不知道,她就是当年与我死党的志铭。铭铭每天的工作,就是送我女儿去上学后,到她家里看护她。她这回找我们公司合作,还指名要我负责,应该是想帮助我。我拉你进这企画案,目的也是要你当我的挡箭牌。
我很讨厌再看到她,所以一直要你去对方公司接洽。
我很不可思议的听完了同事小琥的故事,晚上加班会送东西来的瘦美人,他老婆铭铭,居然以前是男人,还是他以前死党同学。我没听过她老婆在我面前说话,每回都是送东西过来Sample Text后,亲了同事小琥他一下后就离开。
同事小琥常在要加班的电话中,温柔又亲蜜的呼喊着铭铭,常羨煞我们这票同事。
拥有美人老婆,这是我们这票单身汉的梦想,我以前常笑闹她是否还有小姨子?现在开始,我不敢再这么说。
铭铭开车到我家接他,我望着开车的铭铭,她那喉头喉节。我无法想像她以前还是男儿身的样子,我将这事隐藏在心里好久,小琥他没要求我不得将此事说出去,我只是擅尽为人基本道德,会在网路发表,我是基于这里对人的隐密。
知道一个秘密,闷在心里很难受,我经过小琥他的同意后,将这故事写出来发表。
他对我加油添醋的爱场面发噱,他还要求我印一份给她老婆铭铭看。这份文章,终于让铭铭在我面前发出声音,一个沙哑低沉的男嗓音。
他们俩夫妻现在常来我家,与我聊天或商讨公事,顺便看我打的色文。他们说这些色文,对她们在床上的时光有很大帮助。他女儿已经被外婆送去加拿大念书,我拿他前妻香君的照片与他女儿对照,还真的很相像。
铭铭这变人,无法生育,但是她能够得到幸福美满的婚姻,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外遇(三)
第一章
生命的发展,很少如我们所规划中的运行。命运很捉弄人的,我从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失业,在公司毫无预警下,成为报纸刊载中的中年失业一族。我现在的工作是“家庭煮夫”,每天早上起床后第一件是就是准备早餐,然后摇醒还在睡梦中的老婆,让她能够吃完早餐神饱满的去上班。
刚过三十岁,我就已经被列入了中年族群,加上以往的工作经验都是人事、总务方面。这八个月来,就业服务中心、报纸人事广告,寄出的履历表不下数百份。可怜让我去面试的,只有十来家。面试后,都是要我回家等候消息,但是电话铃声从来没有响起过。
「晚上妳想吃什么?」我道。
「不用了!我晚上有应酬,你自己解决吧!」老婆芊蕙刷着牙,吱吱呜呜的回道。
「酒别喝太多,听说最近开始要抓酒后驾车了!」我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芊蕙吐出漱口的水后说道。
我将昨晚的剩饭和水后,煮了一锅清粥。昨晚芊蕙返家后,微醉的她喊叫着胃不舒服。应该是近来交际应酬酒喝太多,无聊在家的日子,我也开始翻阅老婆所购买的妇女杂志,记得有篇报导说:吐司很伤胃!
所以早上就煮个清粥让她食用,杂志上也说:粥可以缓和胃的不舒服感,尤其是胃酸过多者。
「来!这是妳最喜欢的半熟荷包蛋!」我将刚煎妥的蛋递给芊蕙。
「你去应征的公司都没消息吗?」芊蕙问道。
「对啊!他们都嫌我已经超过三十岁,而且学历也低!」我道:「现在学校拼命开,研究所毕业的,随便一个招牌掉下来都可以压死几个,我这老专科毕业的又加上年纪也老大不小,有几家公司的面试人员还嫌我与他们有代沟!」
「我看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再进修如何?」芊蕙道。
「我也有想过,也去拿了几家的简介回来,就是不晓得要念哪方面?」我说道。
「放心吧!我会照着当初的承诺,养你的!」芊蕙笑着说道:「好了我该走了!拜拜!」
芊蕙亲了我脸颊一下,提起手提包竟行出门去。当年,第一次与芊蕙发生关系后,她说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原本以为女孩子第一次后都会哭泣,结果芊蕙没有哭泣,反而还对着我有说有笑的在讲疯话。这行为让我认为芊蕙不是处女,结果我是在睡到一半,尿意的驱使醒来后,才发觉芊蕙摀着棉被在哭泣。
芊蕙的个,是不会在别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不安与痛苦。当时我已经退伍踏入社会三年的事情,芊蕙是她们公司采购部门的新进职员,刚毕业的她有着清汤挂面式的短发,我是替公司去收拾瑕疵品的善后才认识她。
某大学企管系毕业的她,在同我一周的相处后,就被我的花言巧语骗上。认识不到一个月,她的初夜就被我夺走。三个月后,我们就同居在一起。当时,我用老头子死去后的保险给付金,买下这栋房子。
她家人很反对我们在一起,尤其是她父亲很歧视外省人。身为外省第二代的我,当然被他父亲称为芋仔子。她在不顾家里反对下,搬来与我同住。她父亲还登报与她切断亲属关系,就这样子,我们一直到我失业前两年,才到法院办理结婚登记公证结婚。
喜宴只办了十张桌,我因为家中都没亲人,宴请的全都是同事及以前同学。
芊蕙她母亲与她小弟,偷偷的来参加。
「嗄!嗄!嗄!」我那只摩托罗拉的手机像鸭子般突然叫起来。
「亲爱的!我一样东西忘记带,你十一点半帮我送到XX大楼吗?我会再守卫室等你!」芊蕙一连串的说道,然后将东西放置在哪里及形状跟我讲述。
挂上电话后,我依照她所述的来到书房寻找。花了五分钟,终于在一堆杂物的书桌上找到了。这书房也真该整理一下,我先将餐桌上的粥吃完,清洗了碗筷后,开始整理书房。
书籍杂志归到书柜摆妥,清出两个收纳盒来分类芊蕙与我的物品。我的东西许多都是杂物,考虑过后将它们丢掉算了。芊蕙这几个月来经常加班,让我清出许多提神药物的空包装盒。
「这样下去!芊蕙身体受得了吗?」我看着空药盒自言自语。
两个收纳盒全装满了芊蕙的物品,整理完室内与桌面,开始整理抽屉。抽屉里药品也是一堆,我一一的检视,结果居然发现避孕药。芊蕙与我原本想生个小孩,但是因为我的失业,让这主意喊停。
但是我们做爱做的事情时,我都是体外,有必要预防的如此谨慎吗?我边整理边暗道。在抽屉里最角落,我发现一盒开启过的保险套,三个装的保险套已经剩下两个,与芊蕙认识以来我从没使用过保险套。
而且,我们本没有使用保险套的习惯,我赶紧凭着记忆,跑到书柜前找寻一本杂志。我翻阅着那妇女杂志的一篇专题,这是一种征兆。男在失业后,他的雄风开始下降,另一半不再尊敬他,她开始红杏出墙。
我在家里,已经无聊到开始阅读妇女杂志,现在连观赏电视购物频道,也是我消磨时间的另一种方式。我现在重新翻出那本杂志仔细阅读,我现在思绪充满混乱。她真的会红杏出墙吗?还是我太闲而胡思乱想?
我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十点多了。赶紧换上一件POLO衫及牛仔裤,将芊蕙交代的东西装入背包中。冲下楼,跨上我那老野狼125,这是我失业后,将车给芊蕙开,自己花八千块钱买来的中古机车。
已经疲劳的炼条,让这台老野郎骑起来嘎嘎作响。我再十一点就到达芊蕙所说的地点,十一点二十分,芊蕙也到达来拿她的东西。
「亲爱的!谢谢你!」芊蕙说完后,又再我脸颊亲了一下才转身上楼。
老婆对我如此恩爱,又怎么会去找别的男人呢?我边骑着那台烂摩托车边想着,不时还甩甩头,想将那老婆红杏出墙的思绪甩出脑袋。突然间,我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等我醒来,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床边站着一个愁容满脸的女人。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艰苦的说道,每说一个字就头疼欲裂。
「先生!你醒了!」现在换一个深着护士服的小姐说话:「等等!我去请医生过来!」
「先生你觉得怎么样?」那个愁容满脸的女人说道。
「我头好痛!」我道完后又晕了过去。
我一直睡到那天傍晚六点才醒来,护士告诉我发生车祸,我有脑震荡要住院观察。因为我身上没带证件,他们与警方没办法查出我的身份。我醒来后,才告诉护士我老婆芊蕙的行动电话号码。
「这是你的证件及一些现金,我还有重要应酬。医生说要你住院观察,我有点醉,明天再过来接你!」浑身酒味的芊蕙说完后,将证件及现金交给我后就离开。
这一夜,我就在空着三张床的病房中渡过。芊蕙上班前过来看了我,我要她不用来接我出院,我自己搭出租车回家。撞我的那个女人,十点多就到医院帮我付医药费。因为目击者告诉警方,然后经过现场测量后,过失在于她。
「林先生!对不起!我因为在讲电话没注意到你在路口出现!」那女人一整个早上都在跟我说对不起!
「你的医药费用与机车我会赔给你!」那女人继续说道。
照这样子讲,那我不就有一笔钱,可以让我阮囊羞涩的皮包再充实一下。虽然银行账户中还有两百多万,生活费用还是芊蕙拿给我来应付家里开支,我们俩的收入都是分开再保管。这女人帮我办妥出院手续后,还载我回家,顺路在我家路口的水果摊,买了一盒富士大苹果给我。
「那我过两天,等你身体好一点后,再来载你到派出所办和解手续!」那女人离去前说道。
又回到这无聊的家里,有点饿的我啃着那女人送我的大苹果。这时,我才想到要打给芊蕙,说我已经回家。
「对不起!您所拨的电话未开机!」话筒里传来单调的话语。
「奇怪!芊蕙的手机都是24小时开机的,怎么会未开机?」我不解的暗忖道。
不信邪的我又拨了三次,回应还是相同。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身上的擦伤还有点痛,还是到床上躺着吧!
进入房间,与我昨天同一模样,芊蕙昨晚没回来睡?老公昨天差一点被撞死了,她却到医院后,不知道跑去哪里?一股醋意涌起,无法翻身的我躺在床上发呆。
我是在芊蕙洗澡的声音中醒来,当她从浴室出来后,坐在梳妆台前擦拭头发时,都没发现我已经醒来。以前她都是早上在洗头的,现在怎么晚上在洗?我脑海里又浮起那篇报导。
「你醒来了?」芊蕙要上床前看到两眼睁开在沈思的我。
「我吵醒你了!」芊蕙继续道,「来睡觉吧!」她满嘴酒味的亲了我一下,转身就睡着,吸水头巾还包在头上。
肚子的饿意让我起身,浑身肌开始酸痛。我挣扎着起身到厨房煮泡面,吃完面后,我又到书房。
拉开抽屉,避孕药与保险套已经不见。不可能是我拿走,一定是芊蕙。
睡了一整天,现在的我本睡不着。算一算,我们俩也已经三个月没做爱做的事,这些日子以来,每回我“”致高昂,芊蕙都已酒醉或者很累来推托。前天还怂恿我去报名夜间的课程,种种迹象不让我疑神疑鬼也难。
我跑到玄关鞋柜,平时她长穿着的鞋已经满是灰尘。鞋柜旁有一双细跟细线的高跟鞋,洗衣篮里她的制服,裙子也改得非常短。女人穿着的改变无可厚非,但是却让我不得不胡思乱想。
我一夜未眠,清早就出去巷口早餐店买了早点回来。
「你有整理书房?」芊蕙问道。
「妳前天没有回来睡?」我看着吃着早点的芊蕙说道。
「干嘛抽屉也不帮我整理一下?」芊蕙故左右而言其它。
「妳是不是没有回来?」我继续追问。
「对啊!我离开医院后,被拉回公司加班,害我昨天衣服都没换,还一身酒味!」芊蕙轻松的回答我的问题:「最近好忙!妳要提醒我在车上多摆几套衣服替换!免得像今天一样出丑!」
「对了!我后天要到上海出差,你记得把车子开去做保养!」芊蕙边吃边说道。
她们公司上海厂最近完工开始量产,公司想派她到那里驻厂一阵子。失业的我本没话可说,现在只有等待那时间的到临。
「妳要开始进驻了吗?」我道。
「快了!等第二厂的土地,拿到国土证后就要过去!」芊蕙道:「这一次只是单纯的出差!时间不早我该走了!拜拜!」
公式的,芊蕙又是亲吻我脸颊后离开。我感觉这好像机械在做例行行程一般动作,芊蕙的离开让我的身体感觉好疲惫,餐桌没收拾就爬上床去睡觉。
*** *** *** ***
芊蕙一早搭同事的便车到机场,从车祸以来我的生活作息已经颠倒。芊蕙在家我本无法入睡,只有她离开后我才能安眠。刚躺上床,门铃声已经响起。身体擦伤处的结痂开始在发痒,我尽量忍住不去抓它。
「林先生!不知道您今天方不方便?」撞我的那女人在我开门后说道。
「什么事?」我回道。
「如果方便,我们到派出所办和解事宜!」那女人道。
「好吧!我去换一下衣服!」我换妥衣服后,搭上她的车直奔派出所而去。
其实我并没有要求多少金额,是那女人一口气拿出六万六千六百元给我。反正那台烂机车买的时候才值八千元,医院费用也全都她付清。我将她给的钱算都没算就收起来,签完和解书后,一人拿一份就离开。
在她车上看着她和解书上的签名,一路上都是她再说话。我并没有问她任何问题,“颜柳媚”人还长的真如其名,身材如柳,颜娇媚。中午她还请我到一家江浙小馆吃饭,两杯高粱下肚后,让我八个月以来,封闭已久的嘴巴开始讲话。
看不出来她的酒量也不错,我们俩喝掉一瓶高粱。我们聊天话题,已经谈到电视购物上的商品。
「这房子是我男朋友买给我的!」因为我搭她的车,所以硬是被她载到了她家。
「我男朋友现在再大陆办厂,半年才回来一次!」她说道。
从午餐的谈论中,我已经在怀疑她是被人包养的情妇,现在我更加肯定。照她家中陈设,她情夫给她不错。
「你还要不要再喝?」她问道。
「妳还可以喝吗?」我反问道。
「一瓶高梁算什么?我可以喝两瓶以上!」她的话语中已经有点醉意。
还不待我的响应,她已经开了一瓶“酒鬼”。我有趁着酒意色胆包天的搂住她,帮她将酒瓶盖开启。
「你要不要配酒菜?」她问道,也不介意我这动作。
「有汤最好!」我道。
「我冰箱里还有佛跳墙,你帮我把那炉子,拿出来我去准备!」她说道。
我帮忙将小瓦斯炉摆在桌上,她还在厨房热那锅汤。我将“酒鬼”到一杯起来浅酌,味道还不错,就是香料味道太浓。
一锅汤两人就这样子继续喝起来,醉眼迷蒙的她,更显出成熟女人的风味。
当她喝的七分醉后,我也不敢要她开车送我回家,想要打电话叫出租车。却又被她阻止,只好在她客厅中聊起天。
「还会不会痛?」她抓起我的手,看着手肘上的痂。
女人的手抓住后,身体一股异样升起,下腹一阵火热升起。我趁势将投靠在她肩上,闻着她的发香。突然,她转头将嘴靠过来,一时干柴与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嘴巴没有分开,却能够以这姿势,互相将身上衣物剥光。两条纠缠难分的舌头,只能够让我两手在她身上游移。她瘦小的部让我的不过瘾,转而去探索她那女人的私密部位。已经动情的她,私处水汪汪一片。
我的中指已经在她道中肆谑,原本一直与我揪缠的舌头,换成紧紧吸住我舌头的双唇。被她吸得有舌有点发疼,我让她身体躺在沙发上。舌头挣脱后,我开始如品尝一顿甜点般,用舌头舔舐她周身。
瘦小的部,晕是粉红色,不像芊蕙那般幽黑,我从妇女杂志上看过,这是体质问题。像葡萄干一般小的头,正兴奋的挺立着。酒让我体内升起一股虐待它的念头,我两手紧抓着房,嘴巴则轮流的去吸咬它。
「嗯~!啊~!喔~!」不同的兴奋声音,从她嘴里喊出。原本想加诸在她身上的疼痛,却是让她浪荡的叫。
她与芊蕙死不出声的做爱方式,更引起我的致。芊蕙是不管我如何挑逗,都只有沉重的鼻息音,而她则随着我的挑逗,发出满意或痛苦的叫。
浓密的毛,已经沾染我的口水,水与口水已经分辨不出来。我对着那核吸吮,她的户好像少女一般,没有芊蕙那有点内唇外翻样儿。
「咬它!咬它!求求你咬它!」她喊道。
我嘴巴刚离开,想用目光欣赏这迷人的洞口,就令她受不了的乱叫,我只好继续去吸吮它。
「不是吸!咬!用咬的!」我只好听从她的指示,用牙齿去轻咬那核儿。
「用力!用力点!」
我狠狠的咬下去,让她的身体颤抖连连,下额突然感觉水分涌出。下额刚好在她唇上摩擦,我故意的用胡渣去刮她唇。
「好……!好……舒服!我……不行了!啊~!」
已经受不了的我,赶在这爱泛滥的户,将勃起的入。
「喔~~!」她在我慢慢入时喊道。
「快一点!快!用力!」我每一回的进出,好像无法让她满意。
为了男的面子,只好快速用力的抽刺着她的户,许久没运动,让我渐渐感到吃不消。但是男面子问题不能不顾,酒后做爱,还真是一件吃力的事,四肢及腰部都已经酸麻,就是头处不酸不麻。
「好……爽……!你……好……!舒服!太……舒服……了……!」
她在喊叫道舒服,我可是又累又痛。浑身肌酸痛不说,手肘上的伤口被汗浸湿,又被兴奋失神的她,弄破那结疤的痂。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这回我也跟着不行,肌的疲劳终于让我投降。我起身坐在沙发上,任由她躺在那叫。
「你!好!」她边说边套弄着我的:「啊!你的伤口?」
「你弄得!」
「快!我帮你擦药!」
她俯下身将茶几底下的救护箱拿出,用红药水帮我涂再伤口上,我则用那另一只手玩弄着她那瘦小的房。
「你想不想出来?」她在帮我伤口上完要后问道,我点点头回答她。
随即,她蹲在我面前,一口就将我那棍儿吞入口中。她的口技相当不错,不似芊蕙百般不愿意帮我口交。
她灵活的舌头,挑逗着头与连结的带。像是舔舐冰淇淋一般,睪丸也被她舔舐着,我闭目享受她嘴巴的服务。睪丸突然有一种异样感觉,赶紧睁眼一看。
她将我的睪丸吞进吐出,那异样的感觉,就是睪丸在她嘴巴里进出时所产生的。松软的沙发让我渐渐的陷入,她轻易就将我双腿抬起,舔舐我那屁眼。这只有在三温暖里,花钱才享受的到,油压女郎这般服务的快感。
她正在做着这回事。
刚才辛苦抽她而不泄的棍,现正在她的口技中臣服。羁押三个多月的,一股脑的喷而出,被一脸的她,才回过神用嘴巴来含住头。
的悸动感觉好久好久,她一直含着我那逐渐软化的,然后用双手,将我那涂满脸上。
「这是最好的胶原蛋白!」她完事后笑着说道。
在浴室里,她小心翼翼的帮我擦拭身体,避开我的伤口处。酒后又加上激烈的运动,一上床,她早已经抱着我睡着。不一会,我也搂着她睡去。
自从与芊蕙同居以来,只在酒后与同事去过三温暖三、五次而已。洗完澡刚躺在她床上后,我还有一点罪恶感。但是,疲劳加上酒让罪恶感很快就消失无踪。
在她这里,才让我享受到家庭的温暖。与她在一起,让我重拾男人的尊颜。
我不想离开她家,她也不让我离开。在这三天里,我们身无着吋褛,只要任何一人想要,马上就可以开始办事。
客厅、厨房、楼梯……等,都有我们做爱过的遗迹。一个无工作的男人、一个情夫在对岸的女人。要不是她家存量已经告馨,我们还会继续这样生活下去。
在大卖场购物的同时我才想起车子要去保养,跟她吻别后,赶紧拦了一台计程车返家。在书房找到车钥匙后,还要到停车场找车。我这台标致205已经好久没让我到,车子里全是芊蕙的杂物。
鞋子、衣服、文书数据,简直像是一台装满垃圾的车。小小的后车厢中,有一包肮脏的内衣裤。内裤还遗留有体干燥后的遗迹,这让我越来越怀疑芊蕙让我戴绿帽。整理妥车内后,将这堆杂物用大垃圾袋装好,等芊蕙回来再好好跟她算帐。
车子保养中,无聊漫长的等待时间。翻阅着车厂所提供报纸、杂志,电话突然响起。
「你现在再做什么?」柳媚慵懒的声音传来。
「在车厂等车子做保养!」我回道。
「你想我吗?」
「想啊!」我回道。
「骗人!你们男人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那我要如何说才能够让你相信?」我道。
「不跟你讲,看你如何表现!」她一说完就将电话挂掉。
她那慵懒娇媚的音调,真的好想马上冲到她家将棍入。回想着这三天美好的时光,就好像在作梦一般。我坐在那傻傻的笑着。
「先生!您的车好了!」服务厂小姐叫了我两三次,才将我从梦中拉回。
我将柳媚赔偿给我的钱来付汽车保养费用,芊蕙留下的钱我找不着。只好用这想退返给柳媚的钱来先垫付。我开着刚保养好的车,冲到柳媚家。想将已经肿大的棍儿,放入该置放的地方。
路上,我在某银行提款机领了一些钱,准备将这六万六千六百元还给她。但是我在她家等了一小时,都还不见她出来开门,她的车也在家,引擎盖还是温热的。等不到她的我,只好留一张纸条,从她门缝中塞进去后离开。
警察到我家敲门时,我还在睡觉。这几天我只等候着手机响起,本没理会家中电话的声响,芊蕙与柳媚不会打那支电话。
「林先生!我是来通知你到机场认尸!」那警察说的我满头雾水,芊蕙是去上海出差。大园空难的飞机,是从印尼飞回来的。
「我老婆是去上海,不可能搭这从印尼回来的飞机!」我对着警方说道。
「但是从航空公司旅客名单与找到的护照中,是你老婆没错!」那警察看着手中的资料说道:「麻烦请您到机场一趟吧!」
飞机掉下来已经四天,机场航空公司还是一团乱。死亡家属有的嚎啕大哭,有的在破口大骂。捡拾起来的尸块,都收集再停机棚中等候认领,家属认出来的才送殡仪馆处理。
芊蕙的下半身已经不见,苍白浮肿的尸体,还真让我怀疑这不是芊蕙。但是护照及手提包中的手机,确实是我老婆芊蕙的。我让航空公司,统一再桃园殡仪馆处理后事。
捧着火化后的骨灰盒,将她安置在灵骨塔。三天,我就将芊蕙的后事处理完毕。回到家的隔天,我到芊蕙公司询问。
「林先生!芊蕙不是奉公司命令出差的,她是请特休出国去游玩。」那人事经理说道:「你看!这是她请假的假条!」
我看着那位人事经理递来的卷宗夹,假条上写着要去二度蜜月。那人事经理脸色很邪恶的看着我,好像在说二度蜜月老公却没去。离开芊蕙她公司后,我拨了一通电话到她以前部门,找一位她的手帕交。
「晓娟!你老实告诉我,她是跟谁出国?」
「林先生!电话里不方便说话,下班后到中正路的“缘”等我!」晓娟说完马上挂断电话。
我在“缘”这家咖啡厅等了四个钟头,晓娟才出现。
「我原本以为她是跟你一起去渡蜜月,但是公司里还有一个人死在这班飞机里!」晓娟说道。
「他是谁?」我问道。
「这……我……!」她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一查也知道,别吱吱呜呜的!」我生气的说道。
「是……是老板的儿子,业务部经理!」
这对我来说,有如五雷轰顶。我紧接着问道:「妳们两个关系这么好,老实告诉我,他们在一起关系有多久?」
「说实在的,为了他,我跟芊蕙的关系已经断交!」晓娟怨恨的说道:「死了应该,那花花公子,在公司里不知道玩弄过多少女同事!」
「拜托!小姐你也是已婚的人,你老公被派在大陆,不代表你也可以乱搞男女关系!」我有点怒气的说道。
「哼!男人就可以乱搞,我们女人就不行吗?」晓娟回顶我这一句:「你现在可好,领到那笔赔偿后就可以不用找工作,继续当老爷了!」
「对啦!我都是在当老爷,你以为我愿意吗?」我高涨的语调,让临桌的客人侧目相向。
「当老爷是芊蕙说的,我可是将她说过的再转述给你!芊蕙说你这一年以来都是她在养你,你本不想去找工作,还说你办事情都变软弱!」晓娟这席话差点让我怒火中烧,但是我还是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继续听她说下去。
「那个花花公子在XX别墅区有一栋房子,你老婆应该还有那里的钥匙,他甩了我之后,就将锁头全部换新,找个时间你自己去那看看吧!应该找得到你老婆的衣物,我就是发现芊蕙一同去购买的内衣在那出现,才跟她们翻脸的,我所知道的就这样而已,我要走了!再见!」
晓娟说完后起身就走,留下我一人继续坐在那里发呆。隔桌的客人,以为我跟晓娟是情侣在闹分手,都投给我同情的目光。
回到家,我将晓蕙的物品全部清理出来,一一的检查。她的公文包也被我倒出来,终于发现到一副我不认识的钥匙。那栋房子就在柳媚住的那片高级别墅区里头,我拿起钥匙开着车过去寻找。
格局与柳媚家相同,只是没什么摆设。好像有钱人单纯拿来当房的别墅,我一间间房间的看,衣橱也被我翻开。真的有几件芊蕙的衣服在这里,我在顶楼房间发现一屋子的V8录像带及一堆虐待用的道具。
录像带依照日期整齐有序的排列着,我用VHS转换盒放入放影机中,看着日期最近的一片。画面一开始,是芊蕙被绑在运动器材上,嘴里还含着一颗类似乒乓球的物体,但是球体有空洞,一条带子绕过后脑将这球体固定在嘴上。
焦聚调整妥后,一个赤裸裸的男人进入镜头,将一长满凸刺的人造阳具,在芊蕙户上磨蹭。然后用一种透明体倒在芊蕙的稀疏的毛处,芊蕙挺起阜荡的摆动着,好像是要那男人将那玩意塞入。
芊蕙支支吾吾的声音,就像在哀求那男人。认识芊蕙八年以来,从没看过她这么对我。那男人虐待她,但是她的表情却是很满足。这时我才发现芊蕙的另外一面,这卷带子播完后,那男人还没将他的阳具入,我赶紧找到同一日期,标明之二的带子继续观看。
这时镜头带入到芊蕙的部特写,内唇上夹着两个夹子,屁眼中有一条线露出。那男人拉扯着夹子上的细线,将芊蕙的内唇往两旁夸张的拉扯开。芊蕙的屁股上已经有红色的瘀痕,就像是被体罚后的迹象。
最近这段时间以来,芊蕙都不让我去触她的身体,连睡觉时,睡衣里都还套着一条短裤,原来是这个原因。屁眼露出的那细线被拉扯着,接着一颗颗的钢珠,慢慢被拉出来。我居然还仔细的去计算共有几颗,七颗,七颗钢珠闪耀着油光。第二片中芊蕙就这样被塞进东西到屁眼与道,然后拉出来。
我放了第三片,镜头一开始是一个注器的特写。注器里装满透明体,镜头在一阵晃动后,对着芊蕙的屁眼做特写。注器前端入后,那透明体被慢慢推入肛门中。注完毕,肛门被一个中间有凹槽的塞子塞住。
芊蕙的屁股开始乱晃,一双手出现固定那乱晃的屁股。然后是那男人的阳具入芊蕙的道中。阳具往复式的动作,让我按下放影机快转键。一直到影片中所显示得时间过了二十分钟后,阳具的抽离,让我恢复放影机正常播放速度。
塞子被抽离后,一股黑色体从芊蕙屁眼中喷出,注器又继续注入透明体。这回她没再被塞住,一连三回的注、喷出。芊蕙屁眼理喷出得,不再是黑色体。而是那透明夹杂有些物体的体,这时的屁眼呈现脱肛的现象,那男人食指轻易的就入,在里头搅和。
然后,阳具慢慢的塞入芊蕙屁眼中,缓慢的抽速度逐渐加快。镜头中,芊蕙挂着金手炼的手,将一透明的人造塞入自己道里抽。那条金手炼,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那男人终于了,因而停止的抽动,那男人将深深的入芊蕙肛门深处,阳具的抽离,让芊蕙的屁眼还保持着张开的模样。
慢慢的流出,在她道那人造也慢慢地滑落。镜头拉近到肛门口,屁眼与流出的特写,让我不由自主的打起手枪。带子播毕后的蓝背景,我让喷在电视银幕上。
我想去找柳媚发泄,但是她家灯火全熄,按门铃也无人回应。一个人回到家中发呆,无法想象芊蕙在外面的另一个面目。隔天我去找老同学,借了一台九人座箱型车,跑了三趟才将那房间的带子搬回家。
顺手也将那些虐待道具也带回,书房里的所有书籍与芊蕙的衣物,都被我载到旧货商那里。旧货商还给了我一千四百块钱,说是纸类秤重后的价格。回程我又到家具行,买了组合式木柜。
带子被我还原成依照日期摆设,客厅的29吋电视也被我搬到书房里。躺在我看书的太妃椅上,我继续观看着带子的内容。一连七天,我都靠泡面维生,在看那带子。
芊蕙的部分终于在七天看完,依照日期看,芊蕙出墙是在我刚失业后这段时间。
日期中最早出现芊蕙的带子里,是芊蕙喝醉不省人事时。那时的模样,才是我记忆中的芊蕙。我又从头看起芊蕙的带子,芊蕙像死鱼一样的躺在床上。那男人边干着她,一手还拿摄影机遥控器再做镜头的伸缩。
芊蕙趴在床边呕吐,那男人还是继续从后面干着她,任由她的呕吐秽物吐到床上。带子的结尾都是在户那外流的中结束。这时我才想起,那男人都是习惯的将入芊蕙体内,我上回找到的避孕药,应该是芊蕙预防怀孕用。
五十几卷带子里,那阳具只戴过一次保险套,是在芊蕙脸上颜那一回。
我将日期与芊蕙返家后,怪异的动作联想。最后一卷的日期,就是我发生车祸当晚,她骗我说,回公司加班到天亮那一回。
那透明的体,就是让芊蕙回家后赶紧洗澡的因素。我也将那屋子里的两桶半带回,透明体呈油状态,用来打手枪润滑效果比沐浴佳,没有肥皂类的刺激感。透明略带有点香味,这味道我曾再芊蕙身上闻过。
难怪最近芊蕙的皮肤很滑,就是用这玩意后的成效。在浴室看着镜子中,如野人的我,胡须长得很长,头发也凌乱不堪。吃了七天的泡面,胃肠已经开始抗议。刮掉那胡子,洗过头后将它梳理整齐。
出门到自助餐厅用餐,边吃我边想着其它带子中的内容。那些女人是否与芊蕙一样?吃完饭,我到超市买了一整箱的快餐调理包及米。继续看着第二个女人——晓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