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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第二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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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小朴一愣,她怎么认识他?不过,是好像有点面熟,特别是那眉那眼。

    “我叫刘丹阳。”刘丹阳笑了,还真不能指望这姑娘能认出自己。

    果然,毛小朴没一点反应。

    原谅她吧,那一晚太诡异太暧昧太含糊了,开始时酒醉熏熏,后来欲望里浮浮沉沉,再后来心惊胆颤,从头到尾都没看清刘丹阳的面容,除了梦里的浓眉大眼。更何况名字是在床上最激烈地时候叫出来的,下床后毛小朴恨不得将那些能记着的记忆全部扒去,更别说那些迷糊的朦胧的记忆。

    刘丹阳轻叹一声,声音更小,“那晚你喝醉了,睡了我,你得负责。”

    高尚是高尚者的通行证,卑鄙是卑鄙者的墓志铭,刘丹阳无奈地发现,他又向墓志铭近了一步。

    作为一名最年轻的上将,刘丹阳绝对不是善良之辈,他的谋和手段,一向只高不低,显赫的军功靠的不是运气。他信奉踏实,勇敢,智慧。像现在,他随便扯个理由就能镇到毛小朴,那就是智慧的一种。他的眼睛能觉察她怕什么,担心什么,只有抓住她的要害,才能把这只直率得有点傻的小猫牵回去。

    这次放你走,如果下一次再碰到,姑娘,你得留下来。

    这是刘丹阳第一次见到毛小朴在她离开后给自己说过的话,现在毛小朴好死不死地撞到他手里,如果轻易让她走了,那他太对不起自己的承诺了。

    果然,毛小朴一听要她负责,眼睛睁得铜铃大,负责?怎么负责,我一百万到手才几小时!而且只是张硬邦邦的卡,钞票角子都没到!

    “我不要你的钱。”刘丹阳赶紧补了一句。哟,真吓坏了。

    “那你要什么?”毛小朴扑腾扑腾的小心肝落了一多半,不要钱就好,不要钱就好。

    “我需要考虑,不过你现在不能走。”

    “不行,不走钱就没了!”毛小朴急了。

    “不会,我保证钱一定在,如果你不信,我把我的房产证给你押着。”不得不说刘丹阳是个大妖大祸,将毛小朴那点小心思牢牢地攥在手心,钱,房子。

    “可是,这样不好。”毛小朴犹豫了,一百万,她离开,现在她若不离开,一百万不收舍不得,收了,不公平。

    刘丹阳轻轻从毛小朴手里抽出机票,顺手递给一边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钟瑶,钟瑶接过,兄弟一起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立即去办事。

    就这样,刘丹阳将毛小朴从机场牵回家去了。

    一旁的钟瑶看得几兴奋,连开车的手都是颤的。

    稀奇稀奇真稀奇,

    丹阳骗只姑娘回,

    眉目传情□在,

    捧在手心当宝贝。

    连夜,钟瑶打油一首,并舔油加醋将故事的开始高潮与结尾写成一邮件,发给了还在飞机上空的宋家颜。刘丹阳的把柄太难抓了,就算是捕风捉影,他也很乐意把此事闹得有声有色,有有据。

    刘丹阳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房产证找出来放到毛小朴的手上。

    “收好。”

    收,怎么收?毛小朴就一个袋子,袋子目前放在他家里,人也在他家里,收到哪都是他的家。

    但毛小朴竟然真的收了,她认为这很公平,你不让我离开北京,那一百万肯定得飞,你答应了不会飞,那总得有什么作保证,她要的不是刘丹阳的房子,而是他的保证。

    毛小朴为房子奋斗了小半年,深知在北京房子是个大问题,眼下刘丹阳能把房产证交出来,说明他重视这个承诺。她仔细地将房产证收到袋子里。

    刘丹阳拉着毛小朴坐下,给她泡了一杯牛。

    “你以后就住在这儿,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我去买来。”

    “不用了,你考虑好了怎么负责,我还得走。”毛小朴嘎巴嘎巴地说,口有点干,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牛。

    她怎么就没想明白,人家不要你的钱,你除了人一个,还有啥呀?

    欠债不还钱,偿!

    刘丹阳眸眼里尽是笑,他看见毛小朴上唇圈着一层牛白,心痒痒的,手着毛小朴的头,低下头去舔那一缕白,毛小朴挣扎,刘丹阳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亲昵地说,

    “你上回睡了我,我得睡回来。”

    轰隆隆,一声响,炸得毛小朴呆了,她看着刘丹阳的眼睛,眉毛,脑子里被她强行抹去的记忆又隐约地浮上来,她记起了那晚她很舒服,全身心的舒服。

    就这么负责?她怎么觉得自己这是在占便宜呢?

    刘丹阳将她抱起来坐到沙发上,一只手轻轻抚她的头发,一边轻言细语地问,“乖,给我说说,你说的做梦是怎么回事?”

    毛小朴的纠结被打断,她用手指着刘丹阳的眉毛,眼睛,“这个,还有这个,好像做梦时在梦里见过,很熟。”

    “你是不是在梦里亲他了?”继续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溜滑溜滑,手感超好。

    “没有。”是想亲来着,那天被陆西为那只鬼叫醒了。

    “那想不想亲?”

    “想。”毛小朴应声回答,好像感觉不对,拼命摇头,不想。

    可哪容她反悔,刘丹阳眼眸一暗,嘴唇盖住她,舌尖伸出去,堵住了她的话。舌头缠绕,温柔而热烈,甜蜜而刺激。

    毛小朴在“反正我已睡了他让他睡回来好了”的强大自我公平心理的暗示下,没再挣扎,反而被吻得缺氧,迷迷糊糊抱住了刘丹阳的脖子。

    一会儿,衣衫尽脱,毛小朴被刘丹阳一边亲吻一边抚撩拨得身如火烧,只觉得内心充满渴望,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催促,进来,进来!

    刘丹阳打开她的双腿,久违的蜜洞,那儿色泽粉嫩,花径幽深,暗泉涌涌,他顶进去,美,妙,美妙,欲死欲仙。

    毛小朴的嘴里发出一声长叹,刘丹阳亲着她的脸:“毛毛,我叫你毛毛好不好?”跨下大力一顶,激烈的撞击开始。顿时,娇喘声声,艳颤颤,满室春色,旖旎不断。

    毛小朴微张着嘴,又一轮快乐到了顶端,一时间,想喊,想叫,想哭,眼睛里尽雾煞煞的迷茫之色。

    刘丹阳捧着毛小朴的脸,低低地诱导:“毛毛乖,叫出来,哭出来,乖。”声音充满魅惑,仿佛有一只手在迷雾中牵引着她

    毛小朴一手抓着刘丹阳的肩膀,终于叫出来,“要,要。”

    声音柔媚至极,具体要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需要填充,需要满足,眼泪从眼角流下,一层雾气刚散,另一层雾气覆上来。浓密的睫毛剧烈的颤抖,像两只蝴蝶振翅欲飞,特别是两颊绯红,弥漫着情欲里的妖娆。

    刘丹阳忍不住了,跨下大动,阳刚猛进。突然感觉毛小朴身体崩紧,似是到了极致,额上的细汗密密布满,刘丹阳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夹住,那个温热多汁的洞紧紧地咬住他,他朝里猛进向下,前方一热,毛小朴全身一颤,身体里的电流好一会儿过走,才松下来。

    刘丹阳也松下来,他一手捞,将毛小朴拥进杯里,结合部位没有分开,“毛毛,睡吧。”

    毛小朴眼睛打开了一下,看看刘丹阳,似是放心了,眼睛闭上,睡了。

    刘丹阳看看她已睡得沉,真的累坏她了,笑起来,抽出身子,弯腰抱起她走向浴室。

    帮她洗澡是对刘丹阳意志的最大磨练,很痛苦,也很快乐。

    哪一种感觉,都是享受。

    ~~~~~~~~

    陆西为回家时已是半夜,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反复唱,不停的唱,再过两天结束了,回到家里,他并没有注意到家里的异样,半夜三更毛小朴早睡了。

    陆西为直接回自己的卧室睡觉了,明天,他得抓住毛小朴开诚公布,不能这么拖下去了!他哪里想到,毛小朴此时睡在别人的屋里,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容。

    陆西为睡到自然醒,天已大亮,屋子里静悄悄地,大婶肯定在工作。这呆子,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钱是赚来花的,她就想串成钱串子,戴脖子上当项链,陆西为脑补毛小朴脖子里戴一大串硬币的傻样,不觉笑起来,这大婶傻是傻了点,可他喜欢啊。

    洗刷一番,去厨房找吃的,嗯?没有?连她习惯日常必备的黄瓜都没一!

    平时他睡到再晚起床,她都会给他留吃的,他只需要往微波炉热一热就可以了,现在竟然没有?她还在生气?这罢工的事从来没有过,她真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

    陆西为苦着脸走出厨房,眼睛一抬,看见餐桌上的钱,卡,纸条,他心一慌,拿起了纸条,只看一眼,人立即冲进毛小朴的房间。

    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其它的东西都在,陆西为打开柜子,里面空荡荡的,衣服全部带走。陆西为只觉得心被撕开了,他两手一分,纸条成为两截飞向空中,又落到地上。

    “毛小朴,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你***就是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陆西为怒不可遏,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慢慢声音软下来,身子也软下来,坐到地板上,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可不就是个没良心的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三更,坨坨求收藏,求撒花~~~~~~~~~~~~~嗷嗷嗷,毛毛上了刘大将军这条贼船了陆小爷还在飘荡

    24第二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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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西为不容易啊,对她巴心巴肺,她理所当然,为她跑上跑下,她理所当然,两人在一起一年,陆西为见识了她的懒散、倔犟、迟钝、一筋,她穿着睡衣踏着拖鞋在屋里逛,早上起来蓬松着**窝头来来回回走,眼角眼屎未干,上厕所非要拿本杂志进去,半天不出来,他在外面喊,她不理睬你,非要让她看完那章。

    她偶尔心血来潮,偏要在他看台球赛的时候拖地,让他坐这也不行,坐那也不行,她炒两个菜,一个没辣椒,一个很多辣椒,那个很多辣椒的总是他喜欢吃的,她小气,她扣门,衣服鞋子只盯打折的买,那付丑得掉渣的眼镜说了多次让她换,她朝他嚷嚷,要你管!

    这些,若放在一年前,他没一样能忍受,可和她一起后,他全部接受了,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妥,有时,还以此调侃为乐。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就像一个丈夫,习惯并容忍了妻子的一切,陆西为认为自己是真心喜欢她的,没有一点敷衍,他连她最邋遢的一面都见识并接受并为乐,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证明他的心意。

    昨晚,他只是吻了她,她居然就走了,走得如此彻底,她的东西没有留下一样,原来她一点也不喜欢他,他对她的好她不放在心上,她还留下了房租钱,她不想欠他的,可是,毛小朴,你个死大婶,你说不欠就不欠了么?想走,没门!老子天涯海角都要把你追回来!

    如果说毛小朴当着他的面离开,可能陆西为气急了还会踹一脚,再狠狠骂几句,滚,给老子滚!

    可现在她悄悄地走了,没打一声招呼,没有一点前兆,像一柄回马枪似的,挑了陆西为一个措手不及。陆西为那内心的一角倒坍了,他不能容忍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忽视,不能!

    陆小爷毕竟是陆小爷,绝不是一个挫折能挫到伤亡的主,至少目前为止,在他的人生字典里还没有退缩二字。他擦干眼泪,站起来,推门出去。

    陆西为一直是个有脑子的人,他推断两个可能,第一,毛小朴真的走了,那么她必须去胡教授那儿交待工作,这点他可以肯定。毛小朴在工作上很毛,甚至有点强迫症,追求完美,她不会半途而废。

    第二,如果她没走,那么胡教授那儿的工作她一定不会丢,她需要钱,喜欢钱,这么个有钱途又可以不坐班的工作正是她追求的,那他可以顺着胡教授这条线索找下去,就算她住在老鼠洞,也能把她揪出来。

    陆西为真的太了解毛小朴了,把她那点心思和格了个透。

    可是,陆小爷,难道就没有第三可能么?

    当陆西为听胡教授说毛小朴她妈妈病危时,他愣了半天问了一句:“她有妈?”

    胡教授皱眉,反问,“谁没妈?”老人家其实是想暴口,你他妈问的什么话!你是从石头缝里蹦了出来的?

    陆西为没心情计较这些,他的心低到谷底,工作既然交接清楚,她是真的离开北京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撒谎?

    陆西为记得有一次她深夜拖地板,偏偏他要看球赛,见她拖把总在脚下拉来拉去,火了,大吼,你妈有病啊。

    毛小朴愣了一会,说,我妈没病,我妈死了。

    倒把陆西为唬得一愣一愣,有这么杀敌八百自损三千的反抗法么?

    后来他追问这事,毛小朴开始不理他,后来被他缠得烦,回了一句,是真的死了。

    陆西为绝对相信那是真话,她没妈。

    她现在说她妈病了,是想把人的视线转到海阳,陆西为可以肯定,她没去海阳。那她去了哪里?她从监狱出来后北京是第一站,从没听过她要去哪,她甚至答应在北京买房,说明她对别的地方没有想法。

    陆西为知道,靠自己目前的个人能力,他难找到她,中国之大,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比大海捞针还难,况且,针是死的,人是活的,是个刻意要躲开他的大活人。

    陆西为方向盘一转,去了陆东来的公司大楼。

    陆西为跳下车径直往里走,却被门前保安拦住了。

    “对不起,你没有工牌,不能进去。”

    “我不是这里的职工,我找陆东来。”陆西为耐着子解释。

    “找老板要预约,不知道”保安话还没说话,被陆西为拎着衣领往墙上顶。

    “找死是吧,老子要见他还需要预约?”手一甩,人径直往里冲。

    保安上来抱住他,陆西为就是一拳头打在保安的脸上,楼里另外两个保安上来抱住了陆西为的腰,陆西为大吼,“你妈的叫陆东来,否则后果自负!”

    陆东来正在听毛敏儿讲她主持节目时,那些孩子们无厘头的笑话,

    “有个孩子中午睡觉,等着下午录节目,可是却尿床了。他自己不好意思,解释中午喝多了汤,加了一句,电视台的汤太好喝了。”毛敏儿轻轻笑起来,“现在的孩子应变能力太强了。”

    陆东来正要说话,接到前台转过来的电话,眉毛一挑,“让他进来,不要跟他打。”

    毛敏儿微笑,“谁这么不怕死,打上来了?”

    陆东来按按太阳,“确实是个不怕死的。”

    说话间,他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陆西为跟个杀神似的,一脸杀气地站在门口,后面还跟着两个气喘吁吁的保安。

    陆东来向保安挥挥手,朝陆西为笑,“哟,咱家的小阎王主动现身,不再藏着掖着了?”

    陆西为脸上似笑非笑,“陆东来,你这里是中南海么?忒***难进了!”转头看见毛敏儿,暧昧地笑起来,“啧,不是我打击你,眼光真差。”

    可以肯定的是,毛敏儿很漂亮,用北京话概括就是四个字,盘正条顺。

    盘是脸蛋,条是身材,像整过容似的,眼大鼻挺嘴巴小,带上优雅的笑,端庄的气质,无可挑剔。

    只不过像陆西为这种玩家子,小小年纪,看女人眼睛歹毒,漂亮的女人见少了?少的就是特别的,像他那位大婶。眼前这位,美则美矣,没有灵气,尽在做作,真不是他的那盘菜。

    只能说,若喜欢上一个人,连她拉的巴巴都不是臭的!若问起陆西为他大婶哪里特别了,他还真说不出,只会昂着下巴拽一句话,老子说特别就是特别!

    听听,特别不特别还是他说了算。难道他就不想想,毛敏儿可能在陆东来的眼睛里也是特别的?

    毛敏儿被陆西为致的外表,邪气的气质惊艳到了,站起来大大方方伸出手,“你好,我叫毛敏儿。”

    陆西为火气正旺,没心思跟她寒暄,“我跟陆东来有要事要谈,你出去。”

    毛敏儿一怔,眼睛看向陆东来。

    “有什么事就说吧。”陆东来看出了毛敏儿眼里的尴尬,他一向对女人有极好的风度,挺身给她解围。

    “我说让她滚出去,老子有要事!”陆西为对陆东来大吼。

    “西为,别太过份,敏儿,你先出去。”陆东来皱眉。

    陆东来比陆西为大十二岁月,刚好一轮,于这个弟弟,陆东来很喜欢,从小开始,陆西为闯祸了,都是他在后面悄悄给他擦屁股,若是让陆际知道了,一顿打跑不了。后来他当兵了,从政了,从商了,再看到陆西为时,他已成地方一霸,诡计多端,花样百出,再也不需要他帮忙擦屁股了,但他还是喜欢他,纵容他,一笔写不出一个陆字,一妈出生的两个亲兄弟,他做哥哥的不宠谁宠?

    陆西为逃校逃家,陆际第一时间告诉了他,并兵分五路寻找,陆东来却敢肯定,那是陆西为放的烟雾弹,他绝对不在那五个地方,他甚至猜想陆西为要来北京,想要在音乐上出人头地,哪个地方能比得上北京,不过这个想法他没有告诉陆际,让他瞎忙去吧,他也不赞成陆际把陆西为以捆绑的方式押送到军校。

    前不久,他无意在一张娱乐报上看到了陆西为的相片,题目叫,乐坛新星――――大隐隐于市。原来他就是大隐,他的歌目前正流行,他想起他爸陆际拍着桌子骂陆西为,没老子给你撑着,你寸步难行!现在,他以自己的成绩证明了他行得挺好,一年时间就在北京强者如云高手如云的地方杀出一条血路。

    得知他在北京,陆东来没有去找他,他知道陆西为硬气咧,最难的时候都过去了,现在去找他,他一定怕以为他是陆际派去捉他的,一定会跑路。算了,就一旁看着吧。只是现在,他自己找上门来了,为哪般?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八点还有一更。

    话说陆小爷又发混蛋脾气了,他出马了,怎么收藏率这么低?太丢人了,说出去丢他陆小爷的脸!悄悄悄悄悄悄,求收藏。

    25第二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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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敏儿微笑着出去,对着陆东来轻轻点头,表示理解。陆东来腿,毛敏儿好不容易抱住这条大腿,心里有气也不敢表露半点,她可是北京有名的美女主持,端庄淑女。

    看着毛敏儿出去,并礼貌地带上门,陆西为坐到陆东来的桌子上,手指敲打桌面,“哥,帮我找个人。”

    陆东来笑了,陆西为一般不叫哥,叫哥就表示真急了。

    “什么人?”

    什么人?陆西为想了想,“毛小朴,我的作词人。”必须把她的名给端正,不能让他爸把手伸过来。

    “我的歌全是我作曲,她作词,可是前天她走了,离开了北京,你帮我去查查她去了哪里?”

    “大神?《滂沱》的作者?”之所以知道大神这个名,是听毛敏儿说起,这首歌很火,特别是歌词很有特色,很多小朋友都会唱,而大神是大隐的御用作词人。后来,陆东来知道了大隐就是陆西为,所以托陆西为的福,大神也被他记住了。

    “就是她。”陆西为点头。大神,谐音大婶。

    “要是她跟你一样买五张票,却去了第六个地方呢?”陆东来好笑地问。

    “她没有那个心计!”陆西为说得斩钉截铁,若有,他陆西为还看不上呢,聪明人多,呆得可爱的就她一个。

    “你确定?”陆东来觉得奇怪,看歌词,作者应该是个聪明人才对吧。

    陆西为不耐烦了,“不要浪费时间了,快点!”

    这哪是求人哪,这分明就是命令!求人得有人求人的态度好吧,还好是亲哥,一家人,不计较。

    陆东来开始指派人行动,陆西为躺进沙发沉思。

    “你的唱片什么时候出来?”

    “找不到她就不出了。”

    陆东来有些意外,他听出了陆西为语气里的悲伤,悲伤?他会悲伤?那个大神,真有那么重要?

    “一个作词人而已,我给你找几个来?”

    “我就要她!”陆西为眼睛里闪过蛰,你跑,老子偏偏就认定你了!

    一个孩子拥有一颗玻璃弹珠,偶尔玩玩,平时也不是十分宝贝,可有一天玻璃弹珠不小心掉进草丛中再也找不到了,孩子急了,他突然发现那是世上最漂亮的弹珠,甚至有可能是钻石弹珠,从此,心心念念地掂记上了。毛小朴可不就是那颗掉草丛里的玻璃弹珠?

    陆西为坐在办公室里等消息,到了下午四点,有了消息,毛小朴乘坐东方航班前天晚上九点去了昆明。

    陆西为二话不说,转身走人。

    “去哪?”

    “昆明!”

    陆东来看着陆西为急匆匆地脚步,陷入沉思。这个大神,竟然能把他家小阎王愁得如此镜地?不简单啊!

    陆东来笑起来,颇为幸灾乐祸。

    会不会奇怪,毛小朴明明昆明没去成,怎么还有去昆明的档案记录?

    大神级别的人真不能以常人思维度之。刘丹阳仅从毛小朴的片言只语里发现了问题,有人强迫毛小朴离开北京,与钟瑶对视一眼,心中有数了,钟瑶将计就计,在这里虚晃了一枪,人不去,但记录不消。目的只在迷惑李湘湘她们,可没想到顺手还迷惑到了一位小爷,陆西为。

    陆西为这一去昆明,与毛小朴越来越远,相见更是遥遥无期啊。

    当陆西为在外奔波得像狗时,毛小朴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心宽体胖得像猪坚强,自在惬意得像麻雀,娇媚明艳得像油菜花,自比贵妃胜三分,不要太好过哦。

    一觉醒来,毛小朴闻到了香味,顿觉饥肠辘辘,寻欢作乐就是个标准的体力活啊。毛小朴吸吸鼻子,嗅着香气而去,在厨房发现了刘丹阳正在煎蛋。

    “去洗脸牙刷,可以吃早餐了。”刘丹阳头也不回,两只袖子挽得老高,围着灶台忙碌着。

    毛小朴洗刷出来,早餐到了桌上,一个黄灿灿的荷包蛋,一杯牛,一块面包,一人一份。

    毛小朴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就吃,什么都能容忍,不能容忍饥寒,什么都可以委屈,不能委屈肚子。

    刘丹阳笑眯眯地,“好吃吗?”很少见过吃得如此欢快如此诚实的女孩子,他很有成就感。

    “好吃。”基本上在她十八岁后就没有不好吃的东西,只有食挑她,没有她挑食,比狗还好养。

    刘丹阳又从厨房拿出一瓶辣椒酱放到桌子上,毛小朴眼睛一亮,接过就将黄灿灿的蛋染成了红色,一口咬过去,眉毛眼睛都弯起来,够辣,够劲。

    “喜欢吃辣?”

    “喜欢。”

    “行,我们以后都吃辣。”

    生活基调让刘丹阳一句话就定下来了。

    毛小朴没有察觉“以后”这两个字,住在这里她心里没底,没想过以后。

    吃了早餐,刘丹阳牵着毛小朴的手参观房间,两间卧房,一间书房。毛小朴看见满柜的书,很喜欢,手这里,那里,爱不释手。

    刘丹阳看着毛小朴辣得红艳艳水灵灵的嘴唇,像颗草莓一样诱人,他情不自禁地搂住毛小朴,吮吸。

    毛小朴已经认可刘丹阳,不再拒绝,反而抬着头将嘴唇凑上去。她喜欢这种亲吻,舒服,柔软,也喜欢刘丹阳这个人,长得跟梦里一样。

    毛小朴不懂矫情,不会扭捏,知道自己喜欢,就大胆迎上去。

    刘丹阳手托着她的臀部,隔着衣服下~身相抵,舌头勾着她,“这屋里的书送给你,要不要?”

    “不要,我又带不走。”毛小朴手勾着刘丹阳的脖子,语气利落,不带一比犹豫。

    “笨,为什么要带走,以后这是你的家。”刘丹阳咬咬毛小朴的鼻子。

    “可是”刘丹阳不让她纠结了,直接吻住。缠绵好一会,毛小朴被吻得晕晕沉沉。

    刘丹阳抱着她坐下来,“你喜欢我,对不对?”

    毛小朴点头。

    “我也喜欢你。我们要遵从自己的心意,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你说是不是?”

    毛小朴迟疑了一下,眼睛眨巴了几下,点头。

    “所以,你就跟我在一起。”刘丹阳总结。

    有智慧的人就是这点好,弯子该绕时就得绕,肠子该直时就该直,就像现在,刘丹阳一句话直抒意,直抵内心。

    毛小朴一直在努力的生活,也是在自己的计划中生活,刘丹阳的话那番要遵从自己心意的生活方式是她认可并认真实施的。就像她,不想见毛家人,就去了监狱,不想被人欺负,就选择死磕,想买房就节约开支。现在,她喜欢刘丹阳,有什么理由要拒绝他呢?

    哦,有,那一百万,目前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抵抗那一百万。

    “可是,跟你一起了,我的一百万就没有了。”这才是她纠结的重点。

    “毛毛乖,跟我说说一百万是怎么回事。”刘丹阳觉得这个问题一定要落实,不然这孩子不会踏实。

    “我不想说。”毛小朴看着刘丹阳的眼睛,竟然说不出假话来,可也不想说真相,她不愿意提起她们。

    “不想说就不说,这样,我给你一百万,那一百万咱不要了,行不行?”

    “这不公平。”毛小朴想,我凭什么要收你一百万。

    “很公平,有人一百万让你走,我一百万让你留。你能接受那边的条件,当然也可以接受我的条件。这是一个选择题,你开始选择了走,现在选择留。你看是不是这样?”刘丹阳声音又温柔又有耐心,拼命挖呀挖陷阱。

    “可是,我不想见到她们。”留在北京总有遇到的一天。

    “很讨厌她们?”

    毛小朴点点头。

    “如果你告诉我她们是谁,我会让你再也见不到她们。”刘丹阳毛小朴的头,得顺毛,顺毛。

    毛小朴沉默了,她终是没有告诉刘丹阳她们是谁。

    刘丹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钟瑶打电话,“帮我查个人吧。”

    钟瑶大惊,“有你查不到的人?”

    “不方便,太招摇。”

    “查谁啊,不会是机场的那姑娘吧?”

    “她叫毛小朴,海阳人。”

    “哎,我说大舅子,你对那傻姑娘真上心了?”刘丹阳的亲妹妹是钟瑶的老婆,他是钟瑶名正言顺的大舅子。

    “她是个好姑娘。”刘丹阳嘴角翘起来,很好,很美好。

    她的语言动作大大咧咧,但很率,看起来很帅气,说话坦荡,给人虚怀若谷之感,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纯真实朴的可爱,在床上时是一付艳骨,呈尽妖娆,红粉交加,玉白相接,软得不可思议,媚得无与伦比,想到这里,刘丹阳只觉得小腹一紧,一团火起。

    下午下班回家,刘丹阳发现毛小朴在厨房忙碌。他笑了,这套房子冷寂多年,连他自己都很少来,现在不一样了,屋里多了一个女人,屋不再单纯地叫屋,它有了另一个名字,家。

    刘丹阳脱下军装外套挂起,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了毛小朴的腰。

    “我看看,咱家毛毛做什么好吃的了。”

    “冰箱里有什么就做什么。”毛小朴不敢出去买菜。

    一盘红烧,一盘红油白菜邦,一盘白菜叶。刘丹阳记起他冰箱只有和白菜,几个**蛋全让他早上用完了。中午他打电话回家给她定餐,她说不用,她已经吃了,问她吃的什么,她说煮了一锅粥,甜的咸的,各吃一碗。

    真是个好养的姑娘。

    这人一上心啊,什么都成好的了。

    毛小朴中午吃粥主要原因是懒,吃粥方便,不用炒菜,洗碗一只,筷子一双,当初陆西为不在家,她一个蛋糕吃一天啊。当然她懒只懒自己,就像她小气也只小气自己一样,若是有第二人在,她必定会做饭炒菜,不偷懒。

    作者有话要说:陆小公子所托非人哪,这一次又给他人制造了机会,可怜的孩子,难道是后妈生的?

    深深感谢本文的第一颗地雷,向投雷者亚米同学鞠个腰

    26第二五章

    20

    第二天一早,刘丹阳买了一大堆菜,将冰箱塞得只差它们自己挤不住跑出来。

    晚上回家,热饭热菜,饭饱食饱,毛小朴主动洗碗,想当初为了洗碗的事还和陆西为吵架,因为当时她底气足,她交了租房,现在她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洗碗的事她就不计较了。

    还是公平二字作怪,与喜欢无关。

    饭后看电视,刘丹阳不要遥控器,他手一捞,抱着毛小朴,她看什么他就看什么。怀里这具身子,柔软,娇嫩,抱着踏实。

    刘丹阳三十五岁,权高位重,却未婚,说明他真不是个儿女情长的男子,他属于铁血型,硬汉型,其实之所以铁血、硬汉,全是因为没遇到自己想要的,宁缺勿滥。一旦上心,就会有所行动,第一次放过,第二次再放过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机场相遇,成全了一段缘份,刘丹阳抱得美人归。

    可不是谁都可以成就好事的,比如,正奔向昆明的陆小爷,此时尘灰满面,心急如焚哪。

    刘丹阳的桌子上放着一份资料,对面坐着钟瑶。

    “这姑娘是朵奇葩!”钟瑶兴奋了,“坐七年牢,学会了三国语言,为监狱写了多篇论文,敢找监狱长要稿费,牛人,你哪天不要了给我。”

    刘丹阳瞟了钟瑶一眼。

    钟瑶打个激淋,鼻子,立即解释,“我是看中这个人才,看过《阿甘正传》吧,那部脍炙人口的电影充分说明了一个伟大的道理,凡是一筋的人卯足劲做事,什么事都能成功,因为他在一个时间里努力的方向只有一个。现在不缺聪明人,脑子太灵活也不全是好事,缺少的就是专一的人才。”

    刘丹阳仔细看看资料,“发现问题没有?”

    “很多疑点。”

    刘丹阳不语,眉头微皱,显然也看出问题。

    “故意伤害罪,却判了七年,查到医院,受害者的资料找不到,我认为受害者并没有构成重伤。既然不是重伤,最多判刑三年。”

    “另外,就是口供,当事人开始时一直没有承认杀人,最后一次才承认,并立即结案。”

    “你那位傻姑娘被人冤枉和迫胁的可能很大。”

    “受害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目前毛家一家人都在北京,她父亲毛宁明是人力资源局的副局长。五年前从海阳调到北京任职。丹阳,这是一桩家庭恩怨。”钟瑶下了结论。

    刘丹阳点了点头,“她说她不想见到她们,所以离开北京,说明她来北京时并不知道她们在这里,她家人五年前就来了,可她一直不知道,”刘丹阳淡淡笑了,“她被家人送进了监狱又被家人抛弃。”

    “此事如果暴露,毛宁明前途不保。所以,”钟瑶也笑了。

    “所以有人给她钱,请她离开,越远越好。”刘丹阳接过话。

    钟瑶长叹,“可怜的姑娘啊。”

    “不,她没觉得自己可怜,她活得开心自在。”刘丹阳想,也许在她心里,被抛弃的是那家人,她不想见也不想说起。没有一百万她会走,有一百万更会走。

    “那你怎么办?”

    “我想听听毛毛的意见。”

    刘丹阳并不想出手,他有感觉,毛毛只希望与家人无瓜葛,并不希望要把他们如何,她并不像有些人,监狱出来,充满仇恨,要报复,报复家人,报复社会。她充满平和,热爱生活,只要人不惹她,她不惹人。

    啧,果然是一张床上睡了几天的,钻到毛小朴肚子里去了,长成一条知道她肠子不打结的大蛔虫。

    “毛毛?”钟瑶被这名字雷了个外焦内嫩,小心肝突突地跳,被一个铁血清冷的老男人叫毛毛,到底是养孩子还是养媳妇哪?

    不过,雷不雷倒有什么关系呢?

    喊的,乐意,被喊的,从容。

    刘丹阳回家,满屋灯光,满屋香味,晚饭过后,毛小朴遥控器一按,湖南卫视,礼拜六有《快乐大本营》,刘丹阳抱着他的毛毛,微笑着陪她看娱乐档。

    电视里,快乐家族五人,笑得跟五个傻瓜一样,电视外,毛小朴笑得更像个傻瓜,撒着欢儿乐,有时一头栽起刘丹阳的怀里笑得直不起腰,有时拍着手乐呵个不停,还拿下眼镜边擦眼泪边哈哈大笑。

    刘丹阳一眼不眨地看着她,那笑容娇憨明媚,那快乐简单纯净,那眼睛干净清朗,全身上下弥漫着一种大气、坦荡、率,没一处不真实,无一点矫揉造作之态。

    真是个宝气的姑娘!

    说到笑,毛小朴其实挺少笑,她这个人确实木讷,当初在毛家,李湘湘表面上其实对她还好,给她买穿的买吃的买用的,可她生就一付凉薄子,嘴上不乖,笑容不多,你对她好,她就这表情,至于内心怎么想,鬼晓得!

    李湘湘恨她不知好歹,恨她一张要债的脸,再加上一些其它原因,慢慢地越来越不喜欢她,这母女一条心,当娘的不喜欢,毛敏儿也不喜欢,毛宁明作为她的亲爸爸,原本是没理由不喜欢,可毛敏儿从小到大,天生丽姿,聪明过人,灵古怪,舌巧嘴甜,在如此优秀参照物的对比下,毛小朴的天然呆更加突出,于是越看越不顺眼,愈来愈不顺心,更加上李湘湘枕头边上的袒护之东风一吹再吹,毛小朴的家族地位一下再下,最后下到监狱去了。

    在监狱,有几个乐呵呵成天笑的?就算想笑也得保持低调,要不然被人妒嫉了,落在身上的事莫名其妙多了,黑暗中的绊子也莫名其妙多了,毛小朴不大与人往来,她的时间除了做事就是读书,心情平静,无大悲无大喜,更加造就那张面瘫脸。

    现在,她除了看电视时放声大笑,平时也笑得少,为什么?她觉得没事好笑。

    刘丹阳鲜少看见毛小朴如此明媚放纵的笑,真美,像一朵太阳花,炫目,耀眼。

    “毛毛,你以后都要这样肆意地笑。”他亲着她,宠溺地说。

    毛小朴看他一眼,心里还在想,我以后笑不笑关你什么事?刚这么一想,却被刘丹阳眼睛里的柔情吓了一跳,她不觉得甜蜜,只觉得惊悚。

    天知道,从她能识别眼神里的善恶和喜好开始,从没发现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过她。她一下笑不出来了,心里吊了十五个桶,七上八七。

    他为什么这么看我?为什么这么看我?为什么这么看我?

    心里这么想,嘴巴却没关住风,居然还嘀咕出来了,为什么这么看我?

    刘丹阳乐了,“你好看,我喜欢看。”

    事实证明老男人讲情话也是很有情调的,语气温柔,灯光柔和,场景喜庆(电视里快乐家庭正在乐开怀),毛小朴发现她平生第一次看《快乐大本营》思想开小差了,因为不能全身心投入,笑得也没那么没心没肺了。剩下的那些小心小肺在纠结两个字,喜欢,喜欢,他说喜欢。

    电视看完,刘丹阳抱着毛毛就去洗澡,毛小朴不干,在她还有力气洗澡的时候死都不跟他一起进浴室,刘丹阳自己洗了,回到卧室,床头有一本书,他拿起看看,法文版的《包法利夫人》,他都不记得自己的书柜里还有这本书。刚读了几页,毛小朴洗了澡穿着睡衣进来了。

    “过来。”刘丹阳放下书,眼睛里含笑。

    毛小朴慢慢腾腾地走过去,刘丹阳手一拉,将她搂在怀里。

    “说说,看这书有什么想法。”刘丹阳下巴抵着她的头,将书拿过来。

    “找对象时眼睛要放亮,浪漫不能当饭吃。”个嘎巴子,人家好好一本小说,让她干巴巴的一句话总结了,让人气的是,她说的偏偏基本正确。

    刘丹阳发出一声低笑,“你的法文水平不错吧?”

    “我帮胡教授翻译资料,他说我翻译得好。”说到自己的成绩,毛小朴脸上有了笑,像孩子都喜欢表扬,她也需要被肯定,这是有钱赚的前提。

    “你的外语在哪学的?”刘丹阳继续问。

    毛小朴抬起头看着刘丹阳的眼睛,不过以她这么迟钝的人就算眼睛里有什么也看不出来,更何况对方还是位大妖。

    “监狱。”

    “毛毛,你觉得监狱好还是我这里好?”

    “你还里还是不错的。”毛小朴衷心地说,都不要钱啊。

    刘丹阳听出来了,监狱挺不错,资料上除了写狱警喜欢她,并没有写她和犯人的关系。

    “监狱有人欺负你吗?”

    “开始有人打我,我打回去,打久了,没人再欺负我了。”

    毛小朴突然有了感叹,日子过得快啊,不知道牢霸现在在哪,她进去后的第四年,牢霸走了,走时竟然还对她喊了一句话,毛小朴,以后出狱后来找我啊,我罩你!

    当时出狱时是有那么一丝念头,想去找她来着,可人家没给她留地址啊。

    刘丹阳笑了,果然,他猜到了,以她这种格必定不会屈服,是个死磕到底的傻姑娘,人家磕不住了,退了。

    “你觉得监狱好还是你家里好?”

    “当然监狱好。”毛小朴想都没想,朗声回答。

    “所以你故意杀人想进监狱?”

    “我没杀她,是她自己扑上来的!”

    “那你怎么进监狱了?”

    “我不想看到她们。”毛小朴脱口而出,突然坐起来,困惑地看着刘丹阳,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怎么都说出来了?

    这件事陆西为打破沙锅也没问出个子丑寅卯来,没想到刘丹阳三二下就掏出了毛小朴不想说也不会说的秘密。

    哎呀,姜还是老的辣,刘丹阳选择了一个好时间,温馨,具备了一付好表情,温柔,还具有一付好心计,问话技巧,如果他想,什么都能问出来。

    这是一个不喜形于色的男人,捉不透,深不可测,翻手之间运筹帷幄。

    作者有话要说:钟瑶长叹:可怜的姑娘啊!

    毛小朴怒:你才可怜,你全家都可怜!

    刘丹阳赞:快乐的姑娘啊!

    毛小朴怒:你才快乐,你全家都快乐!

    刘丹阳乐:对,我和你都快乐!

    祝亲们快乐。明天有事不在网,停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