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怒视著站在我右边的男人,问,“我怎麽可能无故跌倒?我明明和你坐在吧台喝酒等……”
啊!记起了!
在还等著没来到Extreme的Lee时,阿圣突然说要带我离开。我因为他突然地认真,有点吓得站起身想回去,但感觉自己似乎被他拉扯著,之後就失去了直觉。
“你撞到了墙角,然後昏了过去。但,我看没有淤血,就没送你到医院。”
“但我觉得很痛,一定要检查!”
“你是想逃走吧?”
逃走?他竟然用‘逃走’两字?他,已绑住了我吗?
“你刚才在开玩笑吧?说要带我离开这里,是开玩笑吧?你要到我去哪里?我要去医院!”
“医院绝对不可能。至於你的伤口,你放心,我已经看了,只有红肿,没有大碍。等Scott来,我们就离开。”他看了我身後一眼,然後突然笑道,“Scott已经上来了。”
他一定疯了才胡言乱语!离开?他们不会是打算绑架我吧?
泄气,我转头看著他正盯著的方向,惊讶发现那里竟然有著一架30寸的电脑荧幕,而荧幕上则是九个方格,照著不同地方的视频。有大门,车房,Extreme大厅,甚至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地方。荧幕上令我最惊讶不是看见照著Lee带著两箱行李的走廊处,而是我和阿圣这两个人的地点。我和他,竟然出现在荧幕上。
“你这个人不注重隐私的吗?竟然把摄影机照在自己的睡床!”
“我自己看的,需要什麽隐私?我浴室也装了。”
无语。听他理所当然的回答,我无语反驳。
嗯,或许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吧!
“你说她受伤了?发生了什麽事?”Lee似乎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地用力打开这房门,就大声问道,然後放下行李走向我,问,“哪里受伤了?”
“你如果还要报复柯愿直,是不是可以对他的女人,别过於地关心?”
“我的头受伤了,Lee,带我去医院检查。我的头好痛。”嘟著嘴,装著可怜,期望博取Lee的同情心。
“头痛?你怎麽放任她这麽痛不管?就算我们要离开,也该带她去医院先!”
“我怕到了医院,你就再也没机会带走她了。”
“阿圣在开玩笑吧?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发现Lee似乎被说服了,我对阿圣大喊,然後转向Lee,问,“我们那样……不是……你不是已经……不是已经够了吗?”
“我要让他找不到你,带你离开这个国家。”
“你不可能把我藏起来的。”看著他的大行李,“Lee,我是不可能跟你离开的,一走出这里,我一定会大喊求助的,而且就算到了机场,我就会找上警察,啊!对,我甚至没有护照,我本不可能和你一起出国的。”
“她说的对!”阿圣突然大声诅咒,“我竟然忘了护照。”
“那现在怎麽办?你还一口咬定这个计划一定成功!”
“为什麽每个计划都要我在想,明明要报复的人是你!”
“那现在到底怎麽办?如果现在放她回去,以後更不可能带走她了!”
“我当然知道!我们只有今天这个机会!你难道就不能好好想想出国最需要的护照吗?”
“你们看,行不通的!”听著他们两个感觉已在开始互相指责,我马上趁机开口,“你们就让我回去吧!放心,我会当做没有事情发生的,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留在你这里吧!我和她,我们就住在你这里。反正你晚上才营业,而且你也不住在这里。我和她,就住在这里。”
“我下面营业,一定会被发现的。”
“不会。我会看好她。”Lee突然真的下了决心地,“这里的确是最安全的,而且,你就继续回去那里,这样她的消失绝对不会令人联想到会和你有关系。”
“嗯。这个的确是个办法。暂时就这麽说定。”
“疯了!你们发神经吗?你们理智点好不好?”发现眼前两个男子突然相视而笑地达成了共识,我心慌大喊,“报复不是这样报的!你们打算软禁我吗?这是绑架!这是犯法的!”
“是你提醒我绝不可以冒险带你出门,直接住在这里,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但我受伤了!头很痛。”硬的不行,我决定来点软的。人心都是软的,我不相信Lee会这麽狠心。“Lee,你一定要带我去看医生……”
“她没事。我检查了。等一下给她擦点药就好了。”在我的演技打动Lee前,阿圣就把桌上的的风油给Lee。“她就交给你,我要先回去了。我怕他们会怀疑到我身上。”
真是的!我为什麽这麽傻地不敢告诉他们五个我和阿圣出来的事?不然他们一定会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然後就会来这里救我的。
“我来帮你擦吧!很痛吗?”著我揪起的眉头,Lee坐在我右手边的床上,问。
“嗯,很痛。”发现Lee似乎错把我的皱眉认为是已不再疼痛的伤口的痛,我将错就错,问,“Lee,你认为不去医院检查不要紧吗?我的头真的很痛。”
“……。我看看。”Lee站起身,俯视我的头顶,然後手上我还些许疼痛的地方,我疼得避开,然後,听见他叹息,“都肿了。我先给你擦药吧!你要了解,我不能冒险。”
“难道,把我留在这里,就是报复柯愿直吗?”知道软计也无法得逞,我任由他轻搓我受伤的地方,问,“那你打算留我多久?一天?一星期?一个月?还是一年?”
“我没决定。想到可以带你离开,我高兴得没思考这个问题。”
“为什麽高兴?”
“因为,你是第一个让我渴望的女人。”
“第一个?难道以前和你上床的女人,都无法……挑起你的欲望吗?”庆幸在我上头的他看不见自己一定很红的脸,问。
“你是第一个。”简短的回答。然後他不再说话地搓了我头顶约十分锺。在关上瓶盖後,他突然开口,“其实,会带你离开,除了报复外,还有著我对你的渴望。”
一个月,说久已好久,但由於还在乌方式,所以会更久。
为了还在支持看的朋友,我会尽量不让它成坑。
是坑,也是个会填补的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