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元立到n市公干。常林设盛宴款待。这是示好的信号。作为大秘书元立某种程度上代表着一方实权。席间气氛活跃。之后的一周元立与常林频频会面。两方人马密切接触令局势更加不明朗。

    私下里两人倒是互相欣赏。谈起徐思勤更是拉近了不少距离。

    公干结束要离开n市那晚。常林约他喝酒玩乐。元立很乐意的就去了。两人都喝得有点失态。回到常林家里继续麻醉。

    “听说你准备离婚。”元立说。

    常林很平淡的说:“嗯。离婚后更自由。单身不挺好嘛。”

    单身说的是元立单身。元立不以为然。“单身孤独啊。你不知道。平时左拥右抱。全是虚假意。以为找到真爱了吧却现还是欺骗。你说女人哪來的这么多谎。”

    “这话就不对了。男女在一起快乐最重要。说到底还是你大男人意识作怪。只乐意自己左右逢源又不让女人寻欢作乐。要是不想听谎可以给她适当自由。要是真的找到命中人给她个名分。保证关系立刻不一样。”

    “看看你。根本就不像围过城的男人。把老婆当人打是不行的。女人嘛你给她钱。满足她的**。她会很愿意牺牲自由的。既然花了钱买对自己忠实。看自己左拥右抱也沒什么不对。”

    常林笑。“你可真想得开。见过不要钱的女人吗。那你怎么办。”

    元立想到王雷。说。“哄着。哄不动的时候再说吧。”

    两人臭气相投的聊了大半夜。酒醒过半后连带正事也开门见山谈妥。

    元立回h市。又陀螺般不停转动一天。晚上回到自己冷冰冰的住处。躺床上睡不着。烦躁。

    父母及董家一次次的催婚。元立几乎就要放弃了。

    他承认他卑鄙。对两个女人都吊着。看谁先耐不住。但是这样拖了好多年三人都精疲力竭。董家小姐指着日历的一个日子让他做决定。如果沒有答复将退出。她是风趣又懂事的女人。事业是她的大部分。但年龄到了思家之重起來。想要稳定的家庭想要自己的孩子。

    元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好父亲。也不知道如果真有个热闹的家庭会不会耐得住好色的心。

    王雷。又是他的一根刺。她的举动他也不是不知道。但是腾不出手再去哄第二个女人。

    于是元立干脆起身去王雷那里。她房间的灯已经灭了。或许睡了吧。他跑上去咚咚敲门。一个金碧眼的男人睡眼朦胧的开门。

    元立脸面立刻就垮下來。男人看了看他问:“找王雷。”

    说的是标准的中文。元立冷冷的说:“她在吗。”

    “在。不过生病了。请进。”

    王雷吹风吹过头。感冒烧。在床上睡得死死的。

    元立看这男人的被窝在客厅沙上。心轻松许多。进卧室。摸王雷的额头。滚烫的温度。

    男人说:“叫我布尔。我是医生。王雷今天晚上温度应该就能退了。明天她的同事接着來照顾她。”

    元立现自己的确不是称职的男友。沒有资格吃醋。

    王雷的同事是徐思勤。她做好吃的带來接布尔的班。带着顾冉活泼活泼气氛。

    布尔十分喜欢徐思勤烤的松子饼干。精致可口。有自己妈妈烤的点心的味道。

    顾冉听布尔赞美好多次后十分骄傲。“以后可以常到我家里來做客。吃我妈妈做的菜。我邀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