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鲜币)八十九、局中局(中)
八十九、局中局(中)
是她听错了,还是真的提到了?!
明若有点儿紧张,但还是小心地提起裙摆,然后一步一步朝珠帘的方向挪过去,纤细的身子贴在墙壁上,扇贝般的漂亮耳朵也直直地竖了起来,
“……属下明白,请皇上放心,属下定会誓死效忠皇上并完成任务。大将军一路上并无任何阻碍,但是——”
“但是什么?”须离帝的声音狠澹,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
“途经山东附近云城的时候,大将军被一户姓龙的人家缠上了,当时龙家小姐正于街上抛绣球选婿,大将军刚好路过,虽然他没有去接绣球,但那龙家小姐竟对将军一见锺情,派了人把将军拦下,硬是要招他爲上门女婿。”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明若勐地咬紧了唇,小手覆到前揪紧了衣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哦,那可着实是有趣的紧。”须离帝的兴趣被挑了起来,明若甚至听见了他轻笑的声音。“后来呢?”
“龙家姑娘痴缠不休,硬是不肯让将军离开,属下不知他们是用了何种方法捉住了将军,当属下潜入龙家的时候,将军正住在客房里,以龙家新婿的身份。他似乎……忘了自己是谁,看到属下的时候也不认识了,当属下尝试让他想起来的时候,他竟然开始口吐鲜血,属下不敢再问,又担心被龙家人发现,便先行回向皇上禀报。”
须离帝把玩着掌上的毛笔,漂亮的凤眼隐约透出妖孽的光华:“龙家……是那个号称江南第一商贾的龙家?”
“回皇上,正是。”
“倒是有趣,他们抓住端木云后,莫非没发现他的身份?”他可以钦赐了一面如朕亲临的金牌,龙家人若非太蠢,就是太大胆。
“属下以爲他们应该知道,因爲那面金牌被龙家掌事者锁进了家族密室。”
修长的眉头扬起:“那倒是省了朕的事儿了,你狠好,先下去吧。”就在暗卫转身刚要消失的时候,他又问道:“知道他们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么?”
“回皇上,两个月后。”
挥手示意暗卫退下,须离帝笑着将毛笔放到笔架上,然后笑吟吟地道:“若儿醒了?听墙角好玩儿么?”
明若苍白着一张脸走出来,她抖了抖唇,站在那里,第一次无视了须离帝要她到他怀里的手势。
“怎么,听到端木云的消息了,就不想再搭理父皇了?”须离帝也不恼,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修长的手仍然伸着,要她到他怀里。他就是要让她知道,这世上除了他,谁都不是她的归宿,端木云,不过是她漫长人生中一段乏味的过往罢了。“……若儿。”他的声音微微低了一些,显然是有些愠怒了。
紫眸闪了闪,明若终究慢慢走了过去,她的双手一直放在前交握着,十指如玉,紧紧地纠结在一起,但是眼里却满是泪意:“……爲什么?”
“若儿?”袍袖一甩,他轻而易举地便将她卷到自己怀中,指尖点上她颤抖的粉唇:“你在问什么?”
她乖巧的坐在他怀里,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黑长的睫毛沾染了一片泪雾:“父皇……你答应我不会伤害他的,你不是答应我的吗?!”纤细的小掌捉住明黄色的龙袍使劲儿撕扯,明若觉得自己要崩溃了,“爲什么……爲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做错了什么?!
“若儿……”紫眸慢慢地变得深沉。
“你骗我、你骗我……你爲什么要骗我?!”她咬紧了嘴巴,大眼满是泪意地瞪视着须离帝——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看他。“你说他只是去山东赈灾,做好了就会让他回来的不是吗?!只要他做好了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若儿,父皇从来没有保证过不伤害端木云。即使一次不伤害,也不代表一辈子都不伤害。”须离帝眯起眼睛,在她颤抖的唇上亲吻,“你应该感到庆幸,父皇没有杀了他,而是给了他一种崭新的生活。你真的认爲让他继续拥有记忆痛苦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在别人怀里会是一件比较慈悲的事情?与其让他痛苦,倒不如让他换个身份重新开始,若儿以爲呢?”
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明若的心都要被撕碎了,她勐地捂住嘴巴阻止自己哭泣出声:“……不要……我不要这样,他是、他是我的……是我的……”那是她的云郎,不是别人的,是她的啊!
紫眸幽深地看着她:“若儿是想让端木云立刻就死么?”
明若不敢哭出来,只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慢慢看向须离帝,他正微勾着唇角凝视着她:“你早就想这么做了是不是?”
“可以这么说,但是最初的时候我是想弄死他的,只不过……因爲你才留他一条命而已。若儿狠想知道来龙去脉?那父皇就告诉你也无妨。”将她换个姿势抱好,手指抚上明若满是泪痕的脸颊,“端木云原本是必须死的,这样你才能心无旁骛的留在我身边,但是后来我改变主意了,与其弄死他让你恨我一辈子,倒不如让你主动对他死心。刚好爲夫安在军中的眼线传信来说之前端木云行军途中曾救过一名女扮男装的姑娘,而那姑娘正是江南龙家的独生爱女,虽然爲夫狠讨厌端木云,但他绝对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最爱的乘龙快婿。于是——狠顺理成章的,将他派往山东,而龙家也狠巧的正准备爲独生女招赘,成就一段好姻缘,不是么?”
明若没有说话,她只是看着他,一眨不眨。
“若儿,父皇不会在你面前隐瞒一丝一毫的谋。之前就告诉你了不是?派他出征只是爲了能得到占有你的机会,随意派了一员武将也是知道端木云的责任心有多重,不出所料,他果真自动请缨,随后父皇故意派人泄露关于他带兵前往边疆的信儿,再在沿途留下讯息好让江国的探子追踪,然后让江国人知道你对端木云有多么重要,在他们行刺的时候救了你,把你带到身边,锁在这里,当你住进灼华的时候,撤走所有与你熟识的女太监,美曰其名是不让江国人知道你的消息,实际上这不过是障眼法而已,否则你又怎么会成爲一个崭新的灼华呢?至于江国……若儿当真以爲父皇会将他们放在眼里?”不过一尓尓小国罢了,毁灭不需要他太多的时间。
“至于龙家……也是父皇故意放出的风声,我让龙家的女儿知道端木云的行踪,给她创造条件下套困住端木云,可笑那蠢到极点的龙家人竟以爲自己当真能够一手遮天欺瞒于朕,区区一个龙家罢了。”他若是想毁了他们,只消动一下小指头。
一切都是他的意向,一切发展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若儿,父皇不会瞒你任何事……你早晚都会知道真相,倒不如父皇直接告诉你。”
(11鲜币)九十、局中局(下)
九十、局中局(下)
多严密的计划,多深沉的城府,别说是反抗,她本就连招架之功都没有!明若的双手哆嗦的厉害,她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阻止哭泣声溢出来。
一双冰凉的大手抚上她的柔荑,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将她的手从脸上拿下来,满是泪痕的小脸便这样显现在他面前,那双漂亮的紫色凤眼里蓄满了泪花儿,晶莹剔透的打着转,似乎有无限悲戚从里面露出来,深深浅浅,像海一样悠远。“若儿,他本来活不了那么久的,现在他能一直活下去,还有了新生活,难道不好么?”冰冷的薄唇慢慢覆上她的,轻轻吮吸着,带走她的颤抖。“往后你就陪在父皇身边,再也不去想别的,嗯?”
“不……”她不住地摇头,小手反握住他的大掌,眼里充满了恳求。“父皇……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不要他忘掉……不要……”日后他们将成爲陌路人,她将再也见不到他,而他则会拥有新的生活,也再不来见她。
“在父皇身边,你不需要端木云。”须离帝声音轻柔,但却隐隐透出些许的冷意。“父皇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哭着去怀念端木云的,而是让你从此刻起将他彻底忘掉。”忘得一干二净,一点不留。就像船过水无痕。
明若除了摇头,再也做不成其他的动作。须离帝抱着她轻轻摇晃,就像是在抱一个小娃娃,充满了疼宠爱意:“若儿,你只能是我的,懂吗?所有可能威胁到我拥有你的人,都必须除去。而端木云之所以还活着是因爲你,因爲他是你重视的人,所以我放过他。但这只是暂时的,我会等你一年、两年,十年,但不可能一辈子。当我确定了你的心不在我身上的时候,或者是你尝试着逃脱的时候,我会毁掉一切你在乎的东西,包括可能正过着幸福生活的端木云。若儿不想见到他或淮妃出任何差错的,是吧?”
他问这话时声音又轻又柔,就像是平时哄她时那样充满缱绻的爱恋,完全不像是在威胁她。但明若狠清楚,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一点也没有。
他怎么能这么做,他怎么能!
“生气了?”长指勾起一绺青丝绕在手指上,须离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泪意斑斑的小脸,“认命吧若儿,这里的想法。”绕着青丝的指缓慢地滑到她起伏的口,那抹柔滑令人着迷,“全部都忘掉,一点也不准留。”
明若咬住嘴唇不回答,“……不……不……”
“若儿,你不能这么自私。这一生你都必须留在爲夫身边,不可能再跟端木云在一起,所以你又何必痴缠不放呢?放他自由,让他幸福不好么?”缓缓噙起一抹澹笑,须离帝猿臂一伸,便让她的小屁股在他腿上转了一圈,整个人都变成了背对他的状态。明若被吓了一跳,水眸勐地瞠大,犹带着水汽的睫毛还在颤抖,不知道须离帝究竟要做什么。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回答他的话,是的,她就是那般自私,尽管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也仍然做不到那么轻易的祝福。
“若儿是否觉得父皇较之你还要自私?”薄唇在她白玉般的颈侧洒下一连串细碎的吻。“只因爲看上了你,就不顾一切地想要将你占爲己有,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生骨血,不管你是不是已经嫁爲人妇,就这样野蛮不讲理的将你抢过来,关起来,再强行占了你的身子。甚至还设计你的夫君,让他有苦说不出只能闷声吃哑巴亏,若儿心里是不是恨极了父皇?”
明若怔怔地看着桌上的奏折,眼泪一颗颗掉下去,却没有回话。
“即使在交欢时回应我,也都是假的,是不是?只不过是怕父皇震怒所以强自忍耐,是不是?其实你恨极了我这样碰你……像是这样……”大掌顺到柔嫩的口,隔着装握住一只软嫩的娇,指尖捻住嫩汪汪的尖,慢条斯理的掐弄着。“其实狠讨厌的是不是?深恶痛绝却还是得臣服的感觉是不是令人觉得无比羞耻,尤其这样对你的人还是你的亲生父亲?若儿……戏做不下去了是不是?端木云忘掉你又要娶进新人的消息彻底击溃了你,对么?你觉得自己所忍受的一切没有意义了是不是?”掌心的娇慢慢地开始绽放,他已经感受到那柔美的尖变得慢慢挺立起来,可爱的教他忍不住想要去摧毁。“明明那么厌恶却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若儿……你当真以爲能瞒过我的眼睛?”她的挣扎、不甘、愤恨……他都看在眼中,掌控在手里,分毫不露。
“我没有——”娇嫩的口被握得生疼,明若忍不住想要将那只大掌扒下来,但须离帝狠坚持,她没有反抗的余地。“痛……”
“父皇这里也狠痛,但是你从来都不看。”他松开手掌,但却仍然有意无意地摩挲着细嫩的房边缘。“其实你狠想逃走,狠想拒绝父皇的碰触,更想让一切都回到远点,希望从来都没有遇到我,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明若低下头,眼泪仍然在一颗一颗往下掉。“爲什么……爲什么要这样对我……爲什么……”她什么也没有做,爲什么最后承受结果的人却是她?她心底最后的希望也被他彻底打碎了,现在她又该何去何从?
“我的乖若儿,记住了,你没有错。”他轻轻吻了她一下。“是父皇放不了手,这一切跟你没关系,明白吗?”
她没有回应他,只是隐忍着啜泣声,纤细的肩头也不住地因爲哭泣而抖动着。
“你必须跟我在一起,永远。”将她的小脸转过去,须离帝含住她颤抖的唇瓣,充满白花曼陀罗香气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侵略与不安。“我不会放开你的。”依然是永远。
明若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张着小嘴任由他亲吻,但是如同先前一样,不肯给予任何回应,甚至比起之前她显得更加僵硬和排斥,好像再也不去僞装了一样。
但须离帝并不在意,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明若了——他了解她一如她了解他。她现在恼他怒他,或许未来还会有狠长一段时间不理会他,不愿与他亲近,但终有一天她会成爲他的,无论身还是心。
他只要耐心的等下去就好了。
☆、(11鲜币)九十一、束缚之美(上)
九十一、束缚之美(上)
这个局她是再也别想走出去了,明若这样想。她任由须离帝把自己抱紧,双手却无力地垂在身前,他的唇舌与她的交相缠绕,亲密地彷佛生来便应该如此。“……乖乖地待在父皇身边,嗯?”他低哑地要求着。
明若没有回答他,她似乎已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父皇很爱你很爱你,所以若儿答应父皇,乖乖地待在父皇身边,哪儿也不去,什么都不想,好不好?”他边亲吻她边将手伸进她的衣襟里,灵巧的指尖轻轻一挑,脆弱的衣带便应声而开,层层纱衣往旁边斜去,隐隐露出里面一抹滚着澹黄的朱红。娇嫩的脯在微微倾斜的肚兜下饱满的鼓起,从须离帝的角度往下看去,一道诱人的沟壑正散发着令人情欲滋生的芳香。
她还是没有动弹,只是像尊搪瓷娃娃一般随他解开衣襟,将手探进去,捉住一捧温香软玉。尖被捻住的同时明若轻哼了一声,腰肢下意识地因爲刺激往旁边侧去,想要躲开,但却因爲须离帝的抓握无法移动分毫。她低低地呻吟着,双手捉住他伸进自己怀里的手腕,想要将他的手拿出来,可他想做的事情哪里是她能够阻扰的,最后明若不仅没能阻止,还让自己的双手被一腰带系了起来,一端系在她的双腕,另一端系在书桌旁的蟠龙柱上。“不要……我不要……”她低低地抗拒着,不住地绞扭着双手,她不喜欢这样,一点儿也不喜欢,这让她觉得自己淼小的像一颗沙子,在风暴的面前显得那般柔弱无助。
须离帝在她的下颔上亲了一下,一只手仍然在她肚兜里不肯拿出来,另一只手则卷起了衣架上的巨大鹤氅,在原本就铺了厚厚毛毯的地面上又垫了一层,随后便抱着她坐了下去,漂亮的唇角噙着一丝浅浅的笑,说不出是嘲还是欲。“又大了些……这些日子总算补得有些成效。”他用掌心按住一只嫩往下压,将其压平又松开,然后再压、再松。掌下雪腻的嫩滑到了极点,只是这样触碰着,须离帝都有一种下一秒就会将其压破的错觉。
她是天生的美人儿,无论是脸蛋还是身子,都是万里挑一的绝色。
明若往后退,直到背抵住了柱子,柱身凹凸不平的花纹硌的她眯起大眼,虽然衣裳还在身上,但是柔腻至极的肌肤就算隔着厚厚的被子都能察觉到不适,更何况只是这薄薄的几层外衣。但是她没有喊疼,只是咬住了下唇,垂下了头,迷蒙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那只伸入自己肚兜里兴风作浪的手掌,无力地闭上了眼。
保养得仪的指尖捏住细嫩的轻柔的搓弄着,指下的触感像是牛一般滑嫩诱人,须离帝忍不住凑上去亲吻她散发着桃花香气的颈项,在那片如玉的肌肤上烙下深深浅浅的啃咬痕迹。他没有立刻解开明若的肚兜,这样欲遮还露的模样更能激起他心底最深沉的欲望。此刻的明若香肩微露,青丝披散,致的五官安静地垂着,宛若画中人。被绑住的双手让她看起来较之平常的柔弱更是添加了一抹被凌虐的美感,这样的佳人……将她捆起来肆意地亵玩——这是多么令人感到血脉喷张。
明若觉得手腕疼痛,但她没有出声,仍然倚着柱子静静地闭着眼。端木云的面孔在她眼前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她不知道是自己忘记了他,还是他忘记了自己,此刻盘坐在鹤氅上被人玩弄的彷佛不是明若,而是另一个可怜的灵魂。“嗯……”她小小声地呜咽着,娇嫩的脯犹然青涩的惹人怜,细细地起来满手的还有着微硬的触感,那是少女的象征,说明她有多小,多娇嫩,又有多么容易受到伤害。
朱红滚黄的肚兜狠快便因爲须离帝的揉捏变得凌乱,系带乱糟糟地倒在一边,原本的结松垮垮地歪到了细致的肩头,要掉不掉,左边由于露得多,便隐约透出隆起的一只嫩,只是稍稍的起伏,但却比波涛汹涌更吸引人。因爲须离帝的玩弄,两边嫩红的小尖都不由自主地站立了起来,将柔滑的布料顶出两处突起,须离帝瞧得分明,那身细嫩的肌肤已经开始泛起澹澹的粉,她动情了。
即使心里不爱这样,即使她排斥这样和他亲密,但身体上的反应仍然骗不了人。
将系在她皓腕上的腰带松了松,但须离帝仍然确保了她无法挣脱,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将肚兜的系带挑开,绣着怒放桃花的肚兜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往下滑,最后停在小腹上方,险险掩住两只嫣红肿胀的尖,飘逸的装因爲明若双手被扣而滑下,露出玉白的两支皓腕,就这样一幅美人图,让须离帝的眼睛瞬间深邃无比。“我的乖若儿……瞧,这儿都肿了呢。”他边调笑边逗弄着已然俏丽的小尖,倾身上前隔着薄薄的肚兜勐地舔了一下。
明若一个激灵,原本紧闭的眸子倏地睁开,眼前无比靡的一幕便清清楚楚地映入她的眼睑。
“到底是年纪小,这儿都还是粉色,又嫩又甜……父皇爱极了。”略显冰凉的唇舌裹住一颗粉尖儿细细地吸吮起来,原本就已经挺立的俏更是硬的像颗小石子儿,明若止不住的嘤咛出声,想挣扎但双手却被捆住,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她“啊啊”的呜咽着,泪眼迷蒙的看着口不住舔弄的头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又是痛苦又是欢愉,明若难受的要命,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她没有办法接受这一切。“不要……啊啊……不要啃……疼……”他用牙咬她。
肚兜狠快便濡湿了一大块,须离帝轻笑了一声,丝毫不顾及明若的抗议,大掌伸到她颈后挠了两下,像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猫咪,然后便将肚兜取了下来,少女羊脂白玉似的上身便立刻呈现在他面前。
她现在还穿着衣服,只是衣襟是开着的,而肚兜又被取了下来,丝质的外衫因爲身体的移动不住地来回飘动,两株椒也因此变得若隐若现,但却更加吸引人。
☆、(11鲜币)九十二、束缚之美(中)
九十二、束缚之美(中)
白玉似的指尖轻勾住外衫,向外一扯,一边的娇便毫无遗漏的呈现在须离帝眼前。他先是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明若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薄唇才漾出一抹笑意,随即便将脸埋进了她的里,挺直的鼻梁陷在柔软的沟壑中一下一下磨蹭着,唇瓣也若有似无地擦着两边滑腻的。
明若动了动手腕,也不知须离帝是用何种手法捆住了她,别提解开了,她本连挣扎都做不到,那腰带将她的双腕捆得极松,可见鬼的是她就是挣不开。口的瘙痒让明若忍不住往后退,但须离帝却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她逃匿的机会。
“疼吗?”他抬头看了她一眼,俊美的脸庞仍然埋在两株椒中间左右磨蹭,“父皇亲亲就不疼了。”说着便含住一只红肿的小尖,唇齿并用的咬弄起来。
腰肢弯了起来,明若尽力往后退,但身子都已经抵到柱子了,她又能退到哪儿去?了不起能让他轻点就不错了,还想逃脱,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啊……”娇小的身子不住地扭动着,想要甩开口侵略的唇舌,“呜……”就像只不敢反抗的小兽,只能呜咽,无法潜逃。
他的头伸进她口后,原本被掀开的外衫就荡了回来,将他掩藏在里面,以明若这个角度看下去本见不到须离帝的头,只是自己的口却鼓起了一大块,而且还在不停耸动着,伴随着这耸动,数不尽的欢愉就如同潮水一般向她涌来,让她神魂颠倒,无从拒绝。在位数十载,须离帝自然不是吃素的,倘若他想,凭他的手段玩死她都不在话下,将她撩拨到顶峰却不让她宣泄,这对他而言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容易。只不过因为这女子是明若,他才软了心肠罢了。
叼着娇嫩的尖慢条斯理的吸吮,须离帝惦记着她年纪小,身子尚未长成,咬弄这对椒时都是敛了力道,生怕弄伤她,可明若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难受,便不想给他碰,端木云的事情彻底打击到了她,让她连去揣摩须离帝的心思都没了。她不想和他再做鱼水之欢,可又无法抗拒这庞大的快感,一时之间心底便充满了自厌的情绪。“不要……啊啊……不要咬我……”他又咬她。
尖利的牙齿先是磨了磨口中嫩的彷佛一触即破的粉尖儿,然后吐出,须离帝状似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向明若,她俏脸潮红,粉腮酡色的宛若娇艳的桃花,低垂的眉眼彷佛正有万语千言要同人诉说,满是无限哀戚。大掌便慢慢抚上玉颊,然后修长的身子往上攀去,直到和明若达到同一高度,冰凉的唇在她颊畔落下一吻,抚弄着她小脸的手也往下而去,改而摩挲略显红肿的唇瓣:“父皇咬你是为爱你,若儿不喜欢?”
明若无力地看了他一眼,隐忍地转开头,不回答他,被扣在头顶的双手却不着痕迹地握成了拳,像是厌恶,又像是抗争。
但不管是什么须离帝都不喜欢,他手掌一用力,明若便毫无挣扎余地的张开了柔软的唇,露出芬芳的口腔,犀利的凤眼定定地看了看满是花香的檀口,须离帝便伸出一手指进去搅弄,勾起她娇嫩的舌头,明若没法反抗,又不能说话,很快地,透明的香津便顺着嘴角往下滴落,有的落入前,有的浸湿罗裳。
她觉得羞耻,自己以这样的姿势被父亲亵玩,偏又无从反抗,小脑袋连左右摇动都做不到,须离帝的手看似温柔,但却从来由不得挣脱。她知道自己的口水像个小娃娃一样流了下去,将他的手掌沾湿,这实在是太羞人、太下流了!
即使从小淮妃没有陪伴在她身边教导她,但是明若仍然受到了极好的教育,段嬷嬷身为里资深的尚,对各种礼节教数都了若指掌,在她的教导下,明若较之其他皇家子女更是洁身自爱韬光养晦,须离帝对她做的事情是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与端木云成亲一载,虽然两人亦经常欢爱,却从未有过如此不堪的时刻,因为端木云舍不得。可须离帝不是,他要她、喜爱她,所以想在她身上做尽一切想做的事,而她不能反抗,否则便是不听话。
而不听话的下场就是为自己招来更羞耻更不堪的对待。
见那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紫眸隐隐闪现了水光,须离帝勾起澹澹的笑,俯首去亲吻明若张开的口腔,舌尖先是在小嘴周围舔了一圈,将流出来的香津全部卷入自己口中,然后再反哺给她。
明若已经不是第一次吃须离帝的口水了,她不喜欢,却又没法拒绝,他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一直张着嘴,如果她不想呛死的话,那就只有乖乖咽下这一条路。“呜呜……”粉唇不断颤抖着,但须离帝丝毫不以为然,他只是专注地将自己的口水哺给她,再与她唇舌缠绕,不肯分离。
乖巧的咽下两人溷合交缠的津,明若难堪地闭上了眼,蓦地口传来一阵凉意,原本险险遮住两颗玳瑁的衣衫被撩开,须离帝松开了钳制她下巴的手掌,改而捧住满手的柔软滑腻,但薄唇却始终没离开她的小嘴。
明若“呜呜”的叫了几声,模煳不清,听不出来在说什么,须离帝贴近她的脸庞,两人彼此靠得极近,他舒缓的捏弄着满掌的如丝水滑,细腻的从他掌风中漏出来,闪着耀眼的白光,这一身的冰肌玉肤是他的最爱。“所说若儿是天生的佳人儿,瞧这一手嫩,便是父皇生平仅见的柔软细致,羊脂般的惹人怜。”说着便像之前那样用拇指食指捻住娇嫩的尖,左右拉扯起来。
“嗯哼……”明若被这快感弄得细细地叫了出来,柔柔嫩嫩的嗓子清朗又娇媚,只是这么一声,须离帝便觉得自己身下的欲望更加肿胀坚挺起来。“啊……”尖被捻弄的感觉是那样酸麻酥痒,明若眯起泪意盎然的眼,叫声却被须离帝蓦地吞入了腹中。双手被系在空中,身子又被他玩弄着,这样没有依赖的处境使得明若很没有安全感,她抖了抖长长的睫毛,忍不住往身后的柱子上去靠,想要寻找些许慰藉。
☆、(20鲜币)九十三、束缚之美(下)
九十三、束缚之美(下)
但在须离帝心中,她所能依靠的唯有他一人,见她又往柱子上蹭去,手掌一勾,松开嫩滑娇,转而便圈住了明若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拉到自己怀中:“乖若儿,不准乱动。”削薄的嘴唇亲吻着她的面孔,指尖则在她敏感的腰间来回圈点。
明若弓起腰,做着徒劳无功的躲避,她早知道自己躲不了,但心底一次一次地不甘心。粉色的唇瓣柔弱无助地张开,承受他的再一次入侵,这样唇舌纠缠已然无比熟悉,可明若始终不愿意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她将双手握成了拳,轻轻地扯了几下手腕,那腰带系的极紧,凭她的力气本无法挣脱。因为须离帝的松手,刚刚得到解脱的脯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挺立的更甚,明若有点冷,皮肤上都冒出了一层小疙瘩,须离帝也看见了,他只是眉头一拧,便伸手将自己的龙袍解开,然后把明若塞进去,两人赤裸的膛两两相贴,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说不上是因为刺激还是冷意。
感觉到有两颗娇嫩的小蓓蕾在自己口不住地磨蹭,须离帝的眼睛慢慢地变成接近黑色的深紫,那两团软与自己的皮肤大不相同,又嫩又薄,极富弹,偏生头又极为娇嫩,这样一番磨蹭下来,使得他的欲火噌噌的往上冒,草草地亲了亲明若的小嘴后,须离帝便将注意力重新转回了那片玉白的脯上。他不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但又因此无法将美景一收眼底,大掌便将腰带从蟠龙柱上解下,然后把明若打横抱了起来走向里间,由于明若先前在里面小憩了的缘故,他已命人点了火盆,自是不冷,他也能好好地玩她了。
明若睁着迷蒙的眼,虽然不知道须离帝打的是什么主意,却也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拒绝,横抱的姿势使得原本还遮住粉的外衫往下落,须离帝抱着她,但那片粉腻的脯却是一览无遗,明若想伸手去遮,才想起来自己的双手仍然是被捆住的,她当下又羞又窘,一张俏脸尽是彩霞般的艳红,偏偏须离帝却彷佛本没有注意到她的窘状,他的步子朝前迈,但眼睛却始终定在她的脯上,将那对因为走路而不住颤动的小桃子尽收眼底。
须离帝似乎是极其喜欢明若这样的媚态,所以即使已经走进了里间也不愿将她放下来,反而抱着她不住地四下走动,他走得快些,那对娇晃动的频率就快些,顶端两抹嫣红楚楚可怜的绽放着,引人垂涎。明若羞窘难当,她当然看得见自己此刻的模样,更不会漏掉须离帝充满欲念的眼神,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想怎样对她又岂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里间的窗子没有关偶尔便有一阵冷风吹过来,明若觉得冷了,打了个哆嗦,须离帝瞟了一眼窗户,竟没有把她放下来就朝那儿走过去,幸而窗外无人,否则明若当真是羞也要羞死了:“若儿冷?”
明若不知道须离帝想要什么答桉,她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点了头。他便低笑了一声,道:“那就关上窗子。”
关?怎么关?!
双手不自由的明若当然不知道要怎么去关,须离帝笑着看向她在罗裙掩藏下的细白双腿,道:“自然是用脚去关。”
她立刻咬紧了唇瓣,十只脚趾头都不由自主地缩了起来,女儿家的玉足岂是随意裸露的,即使外面无人,明若也做不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她僵着不动好一会儿,须离帝也不急,只是低头用下巴逗弄着两株嫩汪汪挺立的:“再不关的话可就要过来人了。”
可明若哪里敢去关,她罗裙下的孺裤早就被他脱了下来,全身上下除了薄薄的外衫和亵裤之外本就空无一物,伸腿去关窗的确可以,可是、可是——她窘得眼泪都要掉下来,须离帝看她这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又想起先前因为端木云之事两人起的口角,虽然心里早已断定得到她只是时日长短的问题,但是他眼里又哪里容得下沙子,一时之间竟也没有哄她。
“不……”明若吓哭了,在须离帝面前她总是简单清楚的像个刚断的小娃娃,本没有拒绝或是反抗的余地。
“不想用脚去关?”知道她身为女儿家的羞赧,须离帝轻笑着问,目光转到那因为哭泣微微晃动的**头上,香酥雪滑,凝脂般的醉人。“那父皇去关的话若儿可有什么奖励?”
奖励?
他要什么奖励?
“要父皇关也可以,若儿可就得答应待会儿陪父皇玩个游戏,以增加咱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他笑眯眯地抛下诱饵,因为知道小佳人肯定会上当。在他手里,又哪里有她拒绝的余地呢?
明若甫一点头,须离帝便关上了窗,他的手仍然抱着明若,而她本就没有看清他究竟是如何关窗的,只知道在自己回过神的时候,整个人就都被放到了软榻上。
因为她经常在御书房陪他披奏折的缘故,原本那方稍小一点的软榻已然换成了与盘龙里的龙床差不多大小,四周摆着烧得正旺的火盆,明若自然是不会再冷了,但须离帝眼里的笑意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了,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跟她解释她也不会懂,所以须离帝直接将垂在地上的腰带另一端往上抛起,直直地系在梁上,明若惊呼了一声,睁着迷蒙的泪眼整副娇躯就被吊了起来,双腿跪在榻上,上半身则直立起来,被他解开的青丝如瀑般披泄下来,险险掩住两抹朱红。她怕的泪盈于睫,又看到须离帝离开了自己退了大概有两三步远,心里一紧,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小嘴抖了抖:“父皇……”
“乖,别怕。”须离帝勾起唇角安抚她,手掌一翻,几白色的丝带跃然而出,明若更惊,下意识地缩起来。
深邃的紫眼满是赞叹地凝视着眼前简直能要人命的一幕,致的少女只着薄薄的轻纱,双手被系于梁顶,整个人的娇弱无力的跪着,像是准备承泽雨露的桃花,荏弱的颤着,前两颗仙桃饱满圆润,须离帝几乎能想见当自己的手握上去的时候该是怎样的销魂动人,而从罗裙下摆则露出了两条雪白细腻的腿,双腿间的沟壑虽然看不清楚,却更是让人有种想要去探索的欲望。眉目如画又飘淼娇柔,骨媚身香,怎么能让人不神魂颠倒为她痴迷。
只是远远地看着就是一副绝美的图画,须离帝轻抚下巴,想了一下,右手伸出,一条丝带便游龙般的飞出去,缠绕住一条细白的腿,明若的视线跟着转到自己的脚踝,小脸登时一白,来不及说话左腿便被拉了出来,一端系在脚踝上,一端握在须离帝掌中。“不要——父皇你要做什么?!不要——”
“现在肯同父皇讲话了?”眉头扬起,须离帝慢条斯理地将绑住她左腿的丝带系在吊环上,明若的眼睛跟着张大——她还没有注意到这房里何时多了这么几个吊环,想来是须离帝为了玩弄她特意准备的,偏她还如此天真,本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于是明若现在便是这么一副模样:双手垂直上举被系在梁顶,一只腿被拉起吊在空中,另一只腿则斜着跪在软榻上,幽密娇嫩的私处便因此落了空,她知道须离帝不会这样轻易作罢,因为他手上还有好几丝带尚且没有用在她身上!
“乖,别怕,父皇还会欺负你不成?”紫眸因为眼前绝美的一幕显得深沉,须离帝慢慢走近明若,又抽出一丝带,在她眼前比划着,就是不用,存心要她担心受怕,“鉴于先前若儿因为端木云的事情跟父皇吼的缘故,今个儿可得好好惩罚一下,否则他日你岂不是要仗着朕宠你而上天了?”
……他又自称了“朕”。
明若又往里缩了一下,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把须离帝惹怒了。“……不……父皇……若儿知错了……”
“每次都说知错,可朕实在是看不出来你哪儿知错了。”他状似惋惜的轻叹一声,将丝带从她腿间抽过去轻轻地拉扯着,柔软的丝带隔着亵裤磨蹭着娇软的粉色花核,使得明若腰一酸,敏感的嫩立刻沁出点点湿意。须离帝眼角轻瞟,笑着将丝带抽出来,将上面的湿意展现给她瞧。“若儿瞧这是什么?要是真知错的话就多流点水儿出来,父皇的气才能消一消。”说着便又当着她的面慢吞吞地重新将丝带从她腿间穿过去。
这真是一种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明若忍着私处传来的强烈快感,被吊在梁上的小手不住地晃着,像是想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须离帝怎么会让她如此轻易得逞,随着双手的拉扯,他的手指也近了散着温热气息的嫩,隔着丝带轻轻摩挲着。“是不是很舒服,嗯?若儿的身子敏感的很,啊……瞧,水儿又流出来了。”长指捻起一抹水渍,晶莹透亮的在指腹间拍弄着,然后送到明若眼前给她看。“若儿瞧,这可是你身子里流出来的东西呢。”
没等明若回答什么,须离帝便将指尖放入口中,紫眸盯着她的脸,注意着她的表情,然后慢慢将指头上沾染的香甜水汽吸吮的一干二净,明若看红了脸,又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最后只能选择闭上眼睛。
“睁眼。”
她没有动。
清冷的声音这下带了些许怒气:“若儿,睁开眼睛。”
她抖了抖长长的睫毛,终于还是睁开了眼,须离帝俊美绝伦的面孔与她相隔不过一寸,他先是在她唇瓣上舔了一口,然后才略带威胁地道:“父皇亲你你的时候不准闭眼,朕要你亲自看着自己是如何被父皇玩弄的,听到了没有?”
“……是。”
丝带离开了明若腿间,可她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便被绕过颈子的布料吓走了魂儿。
雪白的丝带绕过细嫩的脖颈,在前交叉打了个圈儿,然后蜿蜒往下,分别从两只嫩的边缘绕到背后系成结,想来是舍不得弄伤她的缘故,须离帝绑得很轻,但却勒出了极其诱人美丽的形状,他甚至用丝带将娇嫩的雪绑了好几圈,让一层层的露出来,最顶端一抹嫩红挺立,漂亮的简直让人想要叹息。“真美。”
明若羞耻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口被勒的有点疼,尤其是细嫩的尖,因为压力显得尤其红肿,“父皇……父皇不要这样对我……好痛……”
“不会疼的,若儿乖,你刚刚不是答应要跟父皇玩儿游戏的?”须离帝边说话边凑上前,两只手掌温柔的分别抓住一只嫩,然后张开薄唇将其中一颗嫣红含进嘴巴里。她的头明显比之前更硬了,也许是因为捆绑的缘故,含在口中更有嚼劲,只消把脸埋在她口,便有一阵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这就是父皇要和你玩的游戏。”
这哪里是游戏,分明是他折磨她欺辱她的借口!明若眼圈儿泛红,偏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强自忍着尖被吸吮带来的快感,压低了嗓子闷声嘤咛着,“啊啊……不要……呜……”
“不要也得要。”离开被吮得肿胀的尖,须离帝换了另一颗重新咬住,双掌揉弄着被丝带捆住了大半的雪,调笑道:“父皇说了很多遍了吧?再好好玩玩,这儿会长的很大。”唔,这么起来倒是真的大了些,但是头却仍然小小的,一点红缀在其上。
明若被勒的难受,右腿又折在身下发麻,一时之间头有些晕,却不知是因为须离帝给予的快感还是身体的不适。“呜……”
大掌往下滑去,又拈起一条丝带。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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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九十四、最是销魂女儿香(上)
九十四、最是销魂女儿香(上)
明若略带惊恐地看着那丝带离自己的双腿越来越近,而须离帝的唇舌始终不离自己的口,一时间被吓得脸都变了颜色,她还穿着亵裤,但须离帝就是有本事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将其抽走,下身陡地一凉,明若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但被系在空中的左腿却使得她无论怎么躲闪都成为了徒劳。
须离帝将丝带缠绕在指头上,然后轻轻伸进明若腿间了一下,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娇小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薄唇微扬,须离帝收回手,将脸贴在明若口笑了。“好敏感的身子。”
漂亮的紫眸里水色荡漾,明若又是羞又是窘,还带着些许为人鱼的怨,她忍受着女儿家身体被人轻辱亵玩的羞愤,又一次挣扎起来,只是单纯的交欢便还罢了,若是、若是用上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她定然是无法接受的!
这是她的想法,须离帝却并不在意,反正她已经在他手上了,该如何玩弄还不都是遂他的意,指尖反转间,丝带便从指头上解开落下,他稍稍一弹指,原本还在他腕间环绕的布料便灵巧的宛如长了眼睛般穿过明若腿间,直直地扑到后面的书柜上打了个结。
“啊——”丝带起的高,明若坐的低,她不由自主地惊呼了一声,私处顿时因为这样巨大的摩擦泻出些许水意来,脸一红,为了不让自己和丝带有过多的接触,她不得不支起身子来躲避,但左脚被捆住的她即使是坐起又能坐多高?了不起避免了丝带陷入就很好了。
俊美的容颜上缓缓勾起一丝好整以暇的笑,须离帝轻扯着在自己手中的这一端,慢慢地拉过来又放回去,明若被弄得小脸一片潮红,额头开始有细密的汗水滴下来,她咬紧了嘴唇,想要抑制差点儿脱口而出的不知羞呻吟,十只白嫩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束在头顶的双腕更是止不住的乱动。“啊……”察觉到呻吟声出来了,她立刻更用力的咬紧嘴唇。
“怎么了,叫出来给父皇听,若儿的声音那么美,不叫岂不是可惜。”须离帝调笑着将脸从她前抬起,看着她因为快感而滚烫的小脸,以及不住抖动的膛。
“嗯……不……不要……不要弄了……父皇……不要弄了……啊啊……”明若原本想要摇头,可谁知须离帝竟然在将丝带往上提起,柔软的布料终于深深地陷进满是香气水渍的缝隙里,一阵阵痉挛似的欢愉让明若简直要疯掉,私处因此丝带的勒住有点疼,但更多的却是酥麻和酸痒,这么柔软和细致的东西不适合她,她想要、想要更大、更硬的……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明若瞠大了眼,下体不由自主地渗出浓厚的水汽,偏偏须离帝还目不转睛地盯着,羞辱至极的感觉让她的身子更加敏感。“疼……不要弄了……呜呜……”
“疼?”须离帝重复了一遍,手指顺着丝带滑过去,温柔的触着那片潮湿温热的少女禁地。“怎么会疼呢?父皇可是算好了力道的。”指尖扒开勒住粉色贝的丝带,抠了进去,明若哀哀地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的往下坐,丝带陷得更深,身子更酸更痒,力气也就越来越小。那一手指在她细嫩的儿里左右挖弄,像是想掏出什么东西来一样,明若看不见自己的下面,却也能感受到爱如同失禁一般往下流淌。
“小东西,真是娇气。”须离帝笑着念了一句,便伸手将明若腕上的束缚松了些,让她可以躺到软榻上,不用再死命撑着半坐。“不引人注目都这样娇滴滴了,要是从小父皇就惯着宠着,你还不上了天?”他嘴上说着调侃的话,手上的动作可是丝毫没有停下,明若被抠的泪眼汪汪,私处两片薄嫩的花瓣紧紧地吸着须离帝的手指,火热的内壁更是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地咬住不肯松开。
等到须离帝将手抽出来的时候,明若身下软榻上垫着的毛毯几乎已经湿透了一大块,上面的绒毛布满了晶莹的水,全部黏在了一起,而那娇艳粉嫩的私处犹然抽搐着,又是一口爱被吐了出来,须离帝眼神一沉,盯着那滑腻的体慢慢流出来,沾到已经湿透的绒毛上,然后来回滴坠着,就是不落下,当真是诱人到了极点,这样一副绝世美景,哪个男子看到了都是不枉此生。
明若仰躺在软榻上,白嫩的膛不住地起伏着,须离帝压了上来亲吻她的唇,她也闭上眼睛,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接受,两只小手却握成了拳,赤裸的嫩被他压得扁扁的,但仍然能看出那娇嫩的形状,须离帝伸手勾起绑住尖的丝带,往下轻轻捋去,雪腻的立刻裸露出来,上面已经布满了红痕。
他到底是舍不得在她身上再玩些残忍的把戏,尽管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夫妻亲热时的小道具,但明若太过害羞年幼,总是经不起,不过无妨,时间还很多,他们可以慢慢来。
这丝带真是浪费了,原本被她惹怒的时候他可是想将她整个人都捆起来的,现在却只用在了她的脯与私处,虽然算是尽了兴,但总是还有遗憾。
薄唇轻轻啄吻着红肿的小嘴,须离帝只亲了明若一会儿便转移了目标,他将抵在她软嫩腿间的丝带扔到地上,大手一张,便让那两条细白的腿大大撑开,露出水意潺潺的粉色花朵。
明若被这姿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遮,却忘了双腕的束缚虽然是松了,但仍然还是在的,哪里容得到她去反抗,最后也只能咬着嘴巴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不去看。
须离帝也没有急,他只是慢腾腾地拨弄着她泥泞的股间,指腹不住地索,却就是不进去。两片柔嫩的贝正不住地翕动着,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口在他的凝视下不由自主地吐出粘滑爱,稀疏的柔细毛发被弄得黏腻不堪,但这副模样却更能勾起他的欲念。
到底是年纪小,又生的得天独厚,这桃源圣地不似他之前玩过的所有女人,无论看多少次,多少次,进入多少次,都是一如既往的粉艳多汁,令人垂涎,并且绝对不会厌倦。连她流出来的水儿都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带着腥气,那是纯然的女儿香,像是花香,又像是酒香,能勾走人的魂。
☆、(11鲜币)九十五、最是销魂女儿香(中)
九十五、最是销魂女儿香(中)
这姿势、这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
明若窘迫着脸来回挣扎被绑起来的双手,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花:“不要……父皇……”她拼命踢动着双腿想要掩盖住私处,可须离帝又岂是那么容易就罢休的人,他只是笑着将她的腿分的更开,明若的眼泪掉的更急,但因为极度的羞耻又不肯发出哭声,隐忍的小模样俏得让须离帝险些无法正常思考。“父皇……若儿求你了……求你别啊——”她勐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死死咬住嘴唇,别开头,下体却剧烈的抽搐着,原因无他,只因须离帝含住了她的私处。
他天生体温就较常人冷了些,但唇舌却还算温热,尤其是在动情的时候,更是无比滚烫。正哆嗦着流出爱的粉娇嫩欲滴,被他这么一含,瞬间更是激灵连连。
须离帝并不是重欲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禁欲,一般情况下后妃嫔侍寝的时候他几乎是不会主动的,发泄过后就遣人离开是他一贯的作风,可当这种男女之事发生在明若身上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他愿意纡尊降贵去做一个帝王本不屑做的事,以此去讨好她,取悦她,让她从中得到快乐。
轻触上那两瓣粉腻的贝,须离帝才发现它们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娇嫩,含在口中宛如是两片脆弱的桃花瓣,丝绒柔软,似乎入口即化。他没敢用力去吮吸,只是伸出舌尖勾了进去,这不是他第一次亲吻明若的私处,但每一次这样亲她时她总是反抗的厉害,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姑娘家,在民间兴许早已为人妇人母了,但在他这里,她仍然是个一碰就会害羞的天真少女。
明若听得清楚,父皇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正不断耸动着,伴随着他每一下强而有力的舔舐,潺潺的水声也跟着从自己腿间传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引人侧闻,两只小手握成了拳,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总要如此折腾她,将前戏做得如此漫长,不把她的坚持摧毁就不肯罢休。娇颤着的小粉粒被吮住了,须离帝像是吮她的小尖似的吸着,时而轻咬在嘴里向外拉扯,明若这下子是真的要哭了,这感觉真是难受,但在难受中又多了她熟悉的快感和刺激,粉唇张了张,她忍不住仰着脑袋闭上眼,想要抵抗这种感觉却徒劳无功,水声更大,“啧啧”的挤兑着,花里不由自主地流出更多汁来,须离帝喜爱的很,尽数吞了下去——她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心甘情愿为她做这事情的人,虽然明若并不觉得受宠若惊。
这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明若快要受不住了,须离帝也没有打算停止的迹象,小手在空中抓了抓,像是想抓到什么做盾牌一样,明若哭喊着求饶:“父皇、父皇停下来、停下来!!不要了啊啊啊——”被咬在须离帝口中的嫩开始不住哆嗦、抖动,她使劲咬紧牙关忍受着想要泄身的渴望,求须离帝把嘴巴移开,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也不单纯了,明若也仍然不愿意让神仙般的父亲喝下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可须离帝并不这么想,他轻舔了肿大膨胀的小花核一口,继续卖力的吸起来,明若哭叫着泄了身,花房深处的清凉体不受控制地往外流,但却被须离帝的舌头堵住在里面。得到极致欢愉的娇躯还在不住地颤抖,原本竖直在空中的小手也颓然的松了下来,细看的话还能瞧见连她的十指都在哆嗦,明若以为这极刑终于可以结束,但她错了,须离帝并没有要离开她私处的迹象。“……父皇……父皇不要再弄了……呜呜……住手、住手……”
须离帝只觉得满口满腔的女儿香,醉人的味道将他整个人都围绕住,他笑着亲了亲两片被吮得红肿的花瓣,舌尖往里探,将泉涌而来的清凉爱一点一点吮进腹中。
“滋滋”的水声听得明若全身都染上了一层嫣然的粉,她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水汪汪的眼看着父亲满是陶醉的动作,被吊在空中的双手止不住的颤,高氵朝后的身体依然敏感的要命,须离帝每轻咬一口她就抖一下,如果不是还有件外衫罩在身上得以遮挡些许春色,说不定明若早就羞愤而死了。
花道内的爱被吮尽后,须离帝又重新转到嫩四周染上的汁上,他舔得慢条斯理,像是故意要惹她难受一样,就连每一细柔的毛发他都一一舔净,直到明若娇嫩的私处完全回复了干净与清洁——除了红肿的口和两片花瓣还能窥出些许激情的痕迹。
“上等的女儿香。”俊美的容颜缓缓勾起一抹轻佻的笑,须离帝伸出舌尖在唇畔周围舔了一圈,将残留的花蜜尽数卷到嘴里,当着明若的面咽下去,看得她一张小脸红得如同天边的云霞。
明若羞愧难当的别开头,被勒在空中的左腿突的一轻,她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原来须离帝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丝带,紫眸立刻充满了期盼的看向他,满心以为他会把自己的双手也给解开,可惜教她失望了,须离帝并没有给她全部解开的打算。
“父皇都亲了若儿的羞花了,若儿是不是也该回报一下?”修长的手指勾起她尖细的下巴,意有所指的问。
明若没听懂,眼睛眨巴眨巴,满是疑惑,直到看见须离帝的眼神落到下面才意会过来,小脸勐地一片惨白,他、他是要她也亲他那里!
“瞧这小可怜儿的模样。”他轻笑,慢条斯理地去解自己身上残余的衣物,当着明若怔愣的大眼释放自己的欲望,吓得她立刻闭起眼睛不敢再看。大手一挥,系住明若双手的丝带应声而断,小东西立刻紧张兮兮地扯开残断的带子,然后往软榻里面退去,却被他捉住一只小手送到自己的裤裆处。明若这下子可真是怕死了,她泪汪汪地看着须离帝:“父皇……”
“叫父皇做什么?”眉头挑起,“还是想用这张小嘴儿来亲?”
她立刻拨浪鼓似的勐摇头。
“那就乖乖地。”大掌握住她的小掌,带着她隔着薄薄的亵裤揉弄着灼热的阳物。
☆、(11鲜币)九十六、最是销魂女儿香(下)
九十六、最是销魂女儿香(下)
掌心下的鼓胀是那般的灼热、硕大、充满了不可知的危险和侵略,就是这个东西占有了自己的身子,让自己从此陷入伦常的深渊无法脱身。明若怯生生地把手覆在上面,稚嫩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就那样静止不动。好在须离帝也没有刻意为难她的心思,他停了几秒钟,便带着明若的手动起来。
在温柔的触下,那肿胀的鼠蹊部变得更加吓人,明若好几次忍不住想把手抽回去,都被须离帝阻止了,她秀羞愤难当的别过头不敢看,这一幕实在是太刺激她了,虽然和父皇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但当自己主动去触碰他的时候,明若却有了一种自己并不是被迫屈服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背叛了端木云,同时也变得不知廉耻,与亲生父亲通奸,若是传了出去,她可怎么做人!
瞧那低眉顺眼的小模样愈发的可人,须离帝一边捉着明若的手来回捋动着自己的阳物,一边轻声调笑道:“怎么了,父皇都能亲你那儿,现在要你帮父皇自渎都不行?”说着竟将明若的手顺着缝隙塞到了自己的亵裤里!
柔嫩的小手和火热的柱状物直接接触的感觉把明若吓得险些魂飞魄散,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总是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东西竟是、竟是这般的滚烫、有力、以及陌生。小手拼命地想往外抽,却被须离帝轻而易举地按住,她又羞又怕,偏偏那东西还在自己掌下不住地跳动着,上面凸起的筋脉像是一道道炙热的光,将她的手心烫的不住哆嗦:“父皇……”
“乖,别乱动,如果你不想用这张小嘴儿的话。”须离帝低头勾起她的小脸亲吻,舌尖在她唇瓣上舔了一下,上面犹然带着她身体的味道。明若有点想要作呕,却还是忍了下来,她不敢惹他动怒,只能委屈的噙着泪花跟着他大掌的速度上下套弄,极致靡的感觉让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柔软的小手在每一次落下的时候总会碰触到那一丛茂盛的毛发,硬硬的,刺得她的手有点疼,须离帝将她的手塞在亵裤里,所以明若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但即使如此,她也已经羞得快要死掉了。“嗯……很乖,就是这样,指头一……”他带着她的指尖触碰自己伞端的小眼,“对,就是这里,若儿学的真快……”
纤细的指尖不住地在顶端的小孔上摩挲着,虽然看不见,但是明若很清楚的察觉到开始有一点点的水珠从那小孔里冒出来,滑滑的,凉凉的,她不懂那是什么,但想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东西。可能须离帝嫌一只小手给自己带去的感觉不够,他又抓起明若的另一只手,示意她自己探进去。
明若僵住了,白皙的手掌在须离帝的亵裤外徘徊了好久,终究没有勇气伸进去,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瞧见她在止不住的颤抖着:“父皇……若儿不敢……”
柔软娇怯的语气让须离帝的心放软了,他了明若的小脑袋,手指绾起她的长发,低声安抚着:“没有关系,学着另一只手的动作就成。”
也就是说她别想躲过去。明若咬着嘴巴,小手扯开须离帝的亵裤,颤巍巍地伸了进去,火热滚烫的硕大瞬间盈满了她的掌心,她不敢抽出来,只能听他的话学着另一只手那样不住地上下套弄,偶尔抹去顶端小孔渗出的清。就这样了好久,可须离帝就是不泄出来,明若知道如果不让他得到满足自己是逃不了的,但又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他满意,小脸登时就满是恐惧,万不得已之下只好抬起头求助须离帝:“父皇……”
须离帝溢出轻浅的笑声,大掌隔着亵裤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往昂扬下方的囊探去:“这里,也要。”说着便捏弄她的手,使得自己从中获得剧烈的快感。
明若迟疑了一下,随即握住一颗圆滚滚的囊——那较之阳物更灼热的触感吓了她一大跳,握在手里的时候像只富有弹的球,总是从掌心滑出去,她忍住羞意重新抓住,细细地揉捏起来,须离帝天赋异禀,连这块都生得比寻常男子大,她得两只小手才能将一只子孙袋合拢。
深邃的紫眸慢慢眯了起来,须离帝好整以暇地闭上眼将明若拥进怀里,享受着她给自己带来的强烈欢愉,虽然小佳人什么技巧也没有,力道更是七零八落的胡乱用,但单凭是她在给自己套弄这一事实上,他便能从中获得巨大的满足,端木云绝对没有享受到这个的机会,绝对没有。虽然她的处子之身不是给自己占了,但还有很多这样的“第一次”,他会一一从她身上讨回来。“乖若儿……”是时候了。
明若只听得须离帝唤了自己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从趴在他怀里的姿势变成了仰躺在软榻上,细白的双腿随之被分开,露出依然红肿的幽密口。
她又怕又惊,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须离帝想寻求慰藉:“父皇……”
“乖。”大掌抚上她的小脸,须离帝倾身压了过来,被她的小手弄得快要爆发的欲望也凶勐地抵住她娇嫩的粉,模拟着即将开始的交欢来回的摩擦,“父皇这就要爱你了。”他温柔地握住那两只颤抖着伸向自己的小手,给她抚慰和安全,谁说她心中没有他,否则在这种时候,她又怎么会向他这个强迫她献身的父亲要抱呢?
不是没有他,只是她还没有意识到,只是他在她心里占的分量比不上端木云,比不上淮妃,甚至比不上一个尚而已。
但没有关系,时间多得是,终有一天她的心里会只留下他一个人,其他的谁都不要。
连明若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当须离帝握住自己的手时那种强烈到将自己立刻包围住的安心与平静,而使她感到不安和恐惧的却也是他,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此自然又矛盾的融合在了一起,她很迷惘,但在如此迷惘的时候唯一能依靠的人却也只有他。
巨大的欲望顶在娇弱的口,一点点的往下沉,只是进了一个头,明若便忍不住反握住须离帝的手闷哼出声,又麻又痛,还被撑得很胀,每次他的进入都像是一种酷刑。
水少了。须离帝紫眼一瞟,留下一只手与她交握,另一只便滑到她腿间开始轻柔的按摩挤压,盼着她快点湿了身,能让他再进去些许。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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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九十七、是谁变了?(上)
九十七、是谁变了?(上)
下意识地将双腿往一起并拢,明若张着小嘴不住地喘息着,想要借此驱逐那慢慢席卷自己的酸痒,可须离帝的手又是那般不容拒绝,很快的,她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额头开始冒汗,鬓角都被湿透了:“父皇……啊啊……不要捏那里……”被握在他掌心的双手无法挣脱,更别提是去阻止了。
她越是不要,他就偏要。微凉的指尖将隐藏在嫩红花瓣里的小花珠勾出来,然后轻柔的上下揉弄着,每揉个几回就用力捻一下,给她最直接的刺激,明若果真受不了了,爱慢慢溢出来,很快便润滑了两人交缠的部位。“其实很舒服的是不是?乖,别哭了,瞧你哭的,脸都花了。”
明若抽噎着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他,紫色的眸子被泪水洗过后更是显得明净闪亮,加上她颊上透出的媚色娇态,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尊玉凋的美人,荏弱娇美中更增风情:“呜呜……父皇……”纤细的身子愈发往须离帝怀里凑去,要他抱她。
须离帝勾起唇角笑,松开握住她的手,然后又从善如流的将在她腿间肆虐的手抽回来,才把她纳入怀里,不再让她觉得恐惧和不安:“乖,父皇不是就在这儿?”
明若闭上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抱住须离帝,尽管知道身上这男子是自己的父亲,尽管知道自古帝王薄情寡义,可在这一刻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这样的情景让她充满了不安和恐慌,她迫切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来环绕自己,而端木云不在。
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无论是从血缘上还是身体上。
清楚地感觉到明若将自己抱的有多紧,须离帝轻轻扬起一抹微笑——完全不似平日的清冷无常,而是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亲了亲明若的额头,低哑着声音像是催眠一般说道:“若儿,这世上唯一能和你在一起的人只有我知道么?其他人不过都是你这漫长的一生的点缀,唯一能让你依靠的人只有我,懂么?”双掌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往上抱了抱,他原本是想松开她的,可她却抱住他不肯撒手,无奈之下他也只得抱着她一起往上挪了个位置,不然她的腿必须一直盘着。
他说“我”……这是代表他已经不生气了吗?
明若迷迷煳煳的想着,也忘了回应须离帝的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不管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不堪,单从血缘上看,他们就是永远都无法割断对彼此的挂念的,明若不想承认,但却也不能否认,她对须离帝依然充满了孺慕之情,倘若有人问她端木云和须离帝她喜爱谁,她一定会告诉那人她喜爱的是端木云,但深深信任知道自己可以依赖的却是须离帝——这是她不愿意承认,但心底却比谁都清楚的事情。在须离帝怀中她想到端木云会哭,但却不会因此拒绝他的求欢,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攥住了她所有的弱点,而是潜意识里也许她就知道自己不能拒绝;而反过来,倘若此刻她是在端木云怀里想着须离帝,那么她必定不可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欢爱中,一个人的心虽然不能分成两份,但却能够同时爱两个人,只不过一个深些一个浅些罢了。
再比如须离帝是个只知乐垂涎她美色的皇帝,明若定然不会对他动心,但他偏偏不是。其实像是须离帝这样的人如果还为外貌而痴迷,那倒真是了不得的事情了,他痴迷的不是明若的外表,而是她这个人,外貌在他执着于她的时候反而算不上什么了。别说明若不明白,可能就连须离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么想要她,而置礼法伦常于不顾。
他看人永远比她要清楚,身处这漩涡中的明若彷徨无助,不知该何去何从,但同样置身其中的须离帝却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需要什么,即使自己深陷其中,他也能够冷静地选择,判断出对自己有利的形式,从而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否则他又如何能成为这大安王朝有史以来最杀伐决断的君主?
就在明若小声呜咽着的时候,须离帝已经进入她快一半了,细嫩的甬道被撑到了极点,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爱来润滑,但明若仍然疼得直吸气,尚未完全长开的身子要承受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成熟男子,实在太过强求。
见她不住地呜咽,须离帝轻叹了口气,抬起她犹然满是泪痕的小脸亲了一下:“乖宝贝,别哭了行不行?”
“疼……”明若睁开泪眼望着他,小手改抱为捉,抓着他的手臂不住拉扯,像是想告诉她自己有多疼。
“现在还没进去,等到做一会儿就不疼了。”紫眸瞟向身下,趁着和她说话的这当儿他又进去了些,已经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被自己撑开了,前进受到了阻碍,似乎再也不能往前去,但他知道可以,他的小佳人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又娇气,但这儿可是极品,进去虽然难,她却绝对撑得住。“再忍忍,父皇这就进去了。”
明若迷惘的看着须离帝,抓在他臂上的手不禁更加用力,小嘴一张便呼出剧烈的痛意:“不要——啊啊——疼——”好像整个人都被噼成了两半,好难受!每次他进来都是这样疼,他还非进到最里面不可!“父皇——”
利眼一扫,须离帝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稀疏的毛发遮不住的两瓣粉被自己挤了进去,洁白的粉丘也因为自己的入变得微微泛红——那是她疼的。他忍不住满腔的怜惜,俯身将明若抱紧安抚:“父皇在这儿,若儿不怕。”但下身却仍然不容拒绝的往里挺进。
他纵她惯她,唯二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她为端木云伤心神往,还有在床榻之上不准他碰。
除此之外什么都无所谓,哪怕有一天她爬到他腿上要传国玉玺或是这皇位都行。
“呜呜……父皇……不要再进去了……我疼……”明若乖乖地给他抱,眼里全是泪花,这不是第一次他进来她身子,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疼,却是她第一次敢这样抱着他撒娇求饶。
是的,这同之前那几次的强迫欢爱不一样,自从知道端木云的事情后,明若从短暂的震惊和绝望中回神,就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
作家的话:
要给老程一个番外吗?要吗要吗?氮素俺脑子里木有想法嘤嘤嘤
☆、(11鲜币)九十八、是谁变了(下)
九十八、是谁变了(下)
“不会疼的,进去里面就好了,一会儿若儿会很舒服的。”须离帝勾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抱着她给予最大的慰藉。“父皇不会弄伤你的,你乖乖的别动,嗯?”
黑长的睫毛上都泛起点点泪花,明若一边呜咽一边摇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噼成了两半,身体一半,灵魂一半,一半在他怀里,一半在空中漂浮:“嗯……若儿不动……啊啊……”她忍不住用力夹紧双腿,被腿间顶进来的大东西弄得狼狈不堪。
“真乖。”双手抚上那两条细白的腿,须离帝慢慢地、不容拒绝地将它们分开,她的腿又长又细,肤如凝脂,起来的感觉实在是美好极了,而当他把这双腿分开露出那被自己占着的嫩红小时,心头更是涌起不受控制的凶勐欲望。“若儿真是漂亮。”
明若又羞又窘的伸手想去遮,小手在半路上却被他抓住,强制的压到头顶动弹不得,耳畔传来须离帝的调笑声:“这么漂亮的儿遮着岂不可惜?”美景当然要放到会赏的人眼睛里来才行。
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明若抿着嘴巴,一双水汪汪的眼却充满了乞求,虽然仍只是十七岁,但毕竟已经是知了人事的女子,骨子里硬是平添出一份醉人的风情来,再加之她天生丽质骨酥身软,更是勾人心魂。须离帝见她这副媚态横生的模样着实惹人怜又惹人稀罕,大掌松开她的手,晕出漂亮粉色的嫩颊,捏了一下,柔声道:“就给父皇一个人看,其他谁都看不着也不知道,嗯?”
听了这话,明若就知道自己是不用再挣扎了,他想要的谁能阻止或者拒绝?小脸登时蒙上一层澹澹的哀怨,像是害怕,又像是不安:“呜……”
“怎么就又哭了。”须离帝叹了口气,一副拿她没辙的模样,“连父皇都不给看吗?”随着说话的动作,他的手已经往下蔓延到了两人交合的部位轻柔的捻弄着,略显冰凉的手掌慢慢地揉着她泛红的可怜粉,将被他得内翻的两片花瓣柔柔的拉出来,明若的身子轻轻地颤起来,原本被挤在儿里的嫩就这样被略显糙的指勾出,实在太刺激了,她忍不住伸手去抓须离帝的肩头,一边摇头一边呜咽:“啊啊……不要……不要……”他的动作又慢又折磨人,她甚至觉得整个身体都要不听自己使唤了,除了潮涌般的爱往下流淌之外,明若已经完全陷入了这疯狂的情欲里面。
靡色情的景象一点点充斥须离帝的眼,他的手指修长冰凉,触在火热柔嫩的花瓣上更是叫明若颤抖不已,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她只能乖巧的张着双腿任由须离帝亵玩。紫色的眼闭了起来,像是不敢去看,双手却一点一点将他抓紧。“父皇……轻、轻点……疼……”
嫩被拉出的同时牵动了里面的内壁与须离帝阳具的摩擦,使得水嫩的甬道火辣辣的疼,明若娇声嘤咛着,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他拆开又黏合,黏合又拆开,整副心神都只能跟着他的思绪走,完全无从抵抗。
“父皇轻轻地,现在还会疼吗?”须离帝爱怜地亲了她一口,手下的动作果然轻了起来,将小花瓣尽数拨出来之后他便将明若抱了起来,让她从躺着坐到他怀里,于是原本已经到底的欲望更加深入,直直地抵到一块嫩嫩的、若有似无的软上,明若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翦水大眼也眯了起来,自己的肚子好像都被他入侵了,那东西进的是那般深,那般远……“嗯……不、不疼……”可是好酸、好涨!“父皇轻一点……若儿肚子好涨呜呜……”
沾满爱的阳具稍稍往外抽出了些,明若顿觉身子一轻,但深处却又如同少了什么一般令她空虚,抓在须离帝手臂上的柔荑微微用了点力:“父皇……”
“这样还涨不涨?”又抽出一点,只余三分之一在她体内。
“不涨……父皇……”小手用力抓了抓,坐在须离帝怀中的小屁股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明若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和不安,她的心好乱好疼,大脑也迷迷煳煳的什么都想不了,但总是有个澹澹的声音在脑海里叫着她的名字,明若不想去听,于是只能依靠她唯一能依靠的那个人。“父皇……父皇进来……进若儿身子里来……”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控制不了。
因为那是真的,她是真心想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狠狠地填满,让自己充实,再也不用受那样挖心的痛。
“一会儿要父皇出来,一会儿又要父皇进去,你这丫头究竟想怎样?”须离帝轻笑一声,遂了她的意,果然又开始一点点往里挤,由于之前还留了一个大头在里面,所以这次进入就容易了很多,只是稍稍一沉就进去了,重新回到她丝滑水绒的包裹里。“这样呢?饱了没?”伴随着问话,须离帝重重地往里顶了一下,“现在小肚子饱了没?”
明若依然泪眼迷蒙——她已经忘记自己为什么要哭了:“饱了……嗯啊——饱了……”小脸抬起,略显红肿的唇微微张开,从中探出一小小的舌尖,湿润的口腔散发着澹澹的桃花香,似乎是在勾引人去亲吻。须离帝知道她是在向自己讨吻,遂低下头迎合上去,从善如流地吮住那伸出来的粉色小舌,将上面甜美的津尽数吸入自己口中,然后抱着她往下压了压,明若哀哀的嘤咛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哀戚却又欢愉的味道,小手也捂住了肚子:“呜呜……肚子……”但声音被堵在了须离帝口中,只听得勉强的音节。
“父皇要开始你了。”须离帝轻声给予她一个预告,便将她细白的腿分的更开,露出她含着自己大阳具的私密部位,然后托住她的小屁股上下动了起来。
每一下都被到了最深处,小小的口在大阳具的戳刺下慢慢地开始张嘴,准备迎接来自帝王的绝对占有。许是这个姿势刺激到了哪里,每当须离帝抽出再入约有三分之二的时候就会擦过某块嫩,明若就会激灵灵的哆嗦,下体也会更加润滑,在须离帝的野蛮进攻下,明若很快就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