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卢丹的事还沒跟叶咫风说。
“我问你件事。”我的表顿时严肃了起來。刚刚闺怨的神态一下子烟消云散。
“什么事。”他的语气很是宠溺。
“让泮之明放了卢丹。”我像个侠女似的。‘见义勇为’。那语气连我自己都觉得特有豪气。
叶咫风一下子沒反应过來。怎么刚还在说曾妮。这一下又扯到泮之明了。
“我知道这事有你一份子。姓泮的他整不出那么多花头。你说句话。让他把人放了。”我见叶咫风半天沒反应。又催促道。
叶咫风还是奇奇怪怪地看着我。楞是半句话也不给。看样子也不像不帮。但是这表就是怪。说不上來的怪。
“你帮不帮啊。”我心里纳闷死了。给句话。爽快点撒。
叶咫风突然笑了起來。直摇头:“你刚刚说话的语气就像老婆要求老公做事一样。那么天经地义。那么自然。我是你的谁啊。”最后一句完全是在**。够痞啊。够骚的呀。
被他这么一说。我倒反应过來刚刚那语气确实有那一点点给人的错觉。一下子不好意思起來。难怪叶咫风那么奇怪地看着我。原來人家都已经往那方面想了。
“你不帮算了。”我赶紧把语气冷下來。给人的感觉好像我在说气话。其实我是为了掩饰我自己内心的慌乱。
“行。你现在帮我一个忙。我也帮你这个忙。”叶咫风斜睨着我。一脸地浅笑。煞有意思地点了两下头。算答应。
“什么忙啊。”我疑惑地望着他。其实心里更加的慌乱。他要帮的忙保准不是个好事。
“我背后这里好痒。左手抓不到。右手还打着石膏。你现在帮我挠挠吧。”叶咫风很简单地对我说道。
恩。难道是我想过头了。他这种忙也太小case了吧。
“就这事。”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就这事。”叶咫风回答的很肯定。
我放下心來。立马要去给他抓痒。深怕不赶紧。他下一秒就反悔。
“是这里痒吗。”我一边在他背后乱挠。一边歪过头去问他。
“上去一点。”
“下來一点。”
“左边一点。”
“右边一点。”
“现在对了吗。”我在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无数次指挥下。终于找着一点。他不吭声了。所以我要确定一下是不是就是这里。
“恩。”叶咫风哼了一声。
找到位置。我就开始‘帮忙’了。力度适中地慢慢挠。“现在还痒吗。”我边挠边问。
叶咫风沒有回答我。
“怎么不说话啊。你。”我又继续挠。嘴里还在念念道。
叶咫风突然侧过头深款款地注视着我。他的眼睛异常的亮。犹如两颗光芒熠熠的黑宝石。他的呼吸轻柔地掠过我的脸。我多少显得有些慌乱。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叶咫风。那样深。那样陶醉。
我的手也停下挠痒了。望着近在咫尺的他。就像中蛊一般。脑海一片混乱与迷茫。莫名其妙地会让我心跳加快。
他更加地靠近我。我敏感的往另一边缩。微颤地道:“你想干嘛。”
叶咫风沒说话。很快地凑上前。在我还沒反应过來的时候。他蜻蜒点水似的伸舌舔了我上唇一下。
我有一瞬间的愕然。不知所措。立时屏住了呼吸。想再转头避开。却被他那双黑瞳中的**震慑住。我不知为何就是无法动弹。只能望着他那双黑瞳。
他的头微微一动。热唇又再次碰上我的唇。这次不再是试探性的轻碰。开始重重地吸吮我温润的唇瓣。我全身一阵酥麻。本能地就用手想去推他。突然意识到他全身都是伤。赶紧又把手缩回。
趁着我轻喘的空隙。叶咫风的舌头滑入我的口中。娴熟的犹如海藻般在我的口中游走。放肆疯狂的纠缠住我无处躲藏的舌尖。尽地舐舔撩弄。而他的左手不知不觉地揽在我的腰间。将我搂得更近一些。
我脑中一片空白。任由他不断地吸吮着我的舌头。我感觉自己慢慢沦陷。这种下坠让我犹如在泥沼中难以呼吸。
当我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窒息而死时。叶咫风才离开我的唇。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喘着气。
“唐可。”他低低轻唤我的名字。眼中还有着火热的**。无法相信才一个吻就让他
几乎失去自制。
我沒动。重重的心突然沉淀下來。心里有一种空虚的燥热。后來我想。那时坐着的我好像风化的岩石。表面或许沒有任何改变。内心里实际天崩地裂。犹如野火在炙烫的艳阳下燃烧干燥的荒原。迅速地吞噬大地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