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娜小说 > 精品辣文 > 经年不遇 > NO.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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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ontent" name="content" style="line-height: 190%; color: rgb(0, 0, 0); ">东铭掖着一肚子的气,一路死皮赖脸地跟在何枝后面。到了家门口,何枝扭过头看他一眼,随即不再理他,转过身去摸钥匙开门。刚把锁扭开,门才开了一个缝,东铭硬是不要脸地往里挤,何枝拦都拦不住,他就像泥鳅一样滑了进去。

    “你到底想干吗?”何枝把门摔上,皱着眉头看向东铭,东铭则翘着二郎腿大爷一样地坐在沙发上,一脸“我就是不走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何枝瞪他一眼,便不再理会,兀自进了房间,丢下书包,拿出宣纸笔墨铺在书桌上开始练字。明天就是省赛了,她得准备充足才行。

    何枝还是挺厉害的,从校初赛开始,她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挺进了省赛,如果能过省赛,下一场就是全国赛了,要去京城比。想想她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她一边慢悠悠地磨着墨,一边盯着宣纸思索着一会儿写点什么、该怎么布局,压根儿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或者注意到了也压根儿不想理。

    “挺认真的呀,明天就是省赛了吧,紧张吗?”东铭坐在何枝的小床上,手肘靠在膝盖上,手捧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昨晚,他就是在这张床上欺负她的。

    何枝像没听到。

    东铭也不觉尴尬,反正这儿只有他和她两个人。他知道她是为昨晚的事生他的气,不就是想让他先道歉吗,他偏不。他承认自己强迫她是他的不对,可她也不是全然不愿意的啊,再说了,就单是他的错他该道歉吗?她背着他跟人乱搞,他还没找她算账呢。

    他稍微放低了点姿态,又问:“你赌这么久的气也该赌够了吧,难道真打算一辈子不和我说话?犯得着吗?”

    何枝被他搅得没法集中精力,只得无奈地放下笔,撅着嘴看他:“蒋东铭,你脸皮比城墙拐还厚啊。”

    东铭粲然一笑:“嘿嘿,您抬举了。”

    何枝默了默,闷闷道:“对你来说肯定犯不着,反正痛的又不是你,你又不吃亏。”

    东铭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他上一个问题。

    “怎么着,跟我做就让你觉得这么吃亏?”东铭冷笑道,“那跟蒋一行呢,是不是就不吃亏了?”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也不要什么都往叔叔身上扯。”

    “哟,说他你不高兴啦,这也太袒护他了吧?也对,第一个男人,还是个照顾了你十年,把宠上天的男人,能不维护吗。不过你怎么还叫他‘叔叔’呢,一面叫‘叔叔’,一面又跟他水ru交融,不觉得别扭吗?”

    看把何枝气的!

    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她丢给他一个白眼:“我简直没法跟你正常交流。”说完又拿起毛笔,舔墨写字。

    东铭也不说话了,就撑着脑袋坐在床上看她练字。

    到底还是憋不过,他忿忿地起身,走到她身后,两只手就这么大喇喇地往她胸口一包。

    何枝吓了一跳,挣扎起来,可越挣扎却被他抱得越紧。他的手臂就像两只铁钳,箍在她身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他的手先是在她胸口rounie,带着热气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耳根、后颈,后来实在得不到满足,他从她衣摆下探进去,另一只手也滑到了她的腿间

    何枝挣扎了半天挣脱不开,渐渐地也不再反抗了,双手垂在桌上,任他为所欲为。

    东铭以为她接受他了,心下一喜,眼角瞥到了她铺在桌上的宣纸。洁白的纸面上落了几行字,字迹工整,笔锋苍劲有力,看着十分舒服。东铭知道她写字好看,但一直没细致地观察过,现在一看,没想到何枝看上去软趴趴的,写的字却这么刚硬。

    再往下看,有一个字似乎被水晕染了,墨迹散了开来。

    东铭心中顿时一恼,打横抱起何枝,把她扔到床上。

    他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过身来,吼道:“你哭什么?”

    有火没处发,真拿她没办法了。

    何枝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说了,不要什么事都往叔叔身上扯,那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至于我亲你,好吧我亲你是我的不对,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东铭气死了。

    “还‘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不是‘大人’,我也是‘小人’,你这个‘过’我记下了,现在该你还我了。”说着他便俯下身去亲她,她摇头躲开,他就双手紧紧地捧住她的脸让她动不了脑袋。

    火热的唇舌带着一般怒火一半qingyu,强势地肆虐她的娇艳,攫取她的甘甜,等到掠夺得差不多了,他才渐渐放慢动作,但手上却一点没放松。他从她的唇上转移到脸颊上、眼睛上,把她脸上咸涩的泪水全都舔吻干净。

    实在见不得她的眼泪。

    东铭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扑在何枝身上压着她,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

    何枝紧闭着眼睛,小脸皱成一团。

    “蒋东铭你属狗的呀?”她又伸手去推他,这回倒是推开了。她起身赶紧摸了纸巾去擦脸,一脸的口水。

    东铭嗤笑一声:“可不就是属狗的吗?”

    何枝擦完了脸,淡淡地下达逐客令:“明天就是省赛了,我还要练字,‘过’我也还完了,你可以回去了吧?”

    “何枝——”

    “——蒋东铭!”她突然大声打断他的话,她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剩下的只有烦躁,“你又想怎么对我冷嘲热讽?你凭什么生我的气?我就是喜欢叔叔不行吗?我为什么喜欢他,因为他从来不会对我乱发脾气,从来不会一吃醋就在我身上找茬,从来不会阴阳怪气地跟我说话,从来都懂得尊重人不管是谁!”

    兔子急了也咬人。何枝气呼呼地吼完,眼眶又开始泛红了。

    东铭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容意味不明:“行,行,何枝,你真行,这回我还真说不过你了。”他点点头,又说:“对,反正蒋一行在你眼里什么都好,比谁都好,而我呢,我一无是处。那些恶习我都有,我承认,脾气暴躁、口无遮拦、目空一切,我都承认。你能认识到也是好的,但那又能怎么样呢?何枝我就是这么招人厌这么招你厌,又能怎么样呢?”

    “我脸皮厚我不要脸,随你怎么说,反正……”他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目光阴沉到了极点,然后一字一顿地说:“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东铭终于被气走了,何枝也无心再去练什么字。这才想起来还没吃午饭,她打开冰箱看了看,还有菜,然后炒了几个家常菜,一个人坐在饭桌前开吃。

    以往这种时候,肯定是东铭做饭,做好了两个人要么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要么就边吃边看电视,要么就沉默地吃饭也不会觉得尴尬。

    吃完饭,何枝又回到房间练字,写了几行都不甚满意,索性丢下笔不写了。其实何枝心里也烦着呢,还是烦东铭的事,毕竟他是被她气走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否过分了,反正他肯定不好受,当然她也不好受。她怎么会不在意他呢?可是他根本不跟她好好说话,她也就没办法跟他沟通了。

    何枝拿出蒋一行买给她的单反,打开,趴在阳台上拍外面的风景。烦闷的时候做点这样的事可以放松心情。

    窗外,越过军院的围墙,是一条幽静安宁的巷子。虽已入秋,但初秋的时节还留着夏日浓重的影子,树依然长得葱郁茂盛,花依旧开得鲜妍亮丽。巷子里的人家种的爬山虎都爬到墙外来了,风吹过来,翠绿的叶如一层层翻涌的碧波,整一道墙都浸染在绿色的海洋里。有些院墙低矮的,还能看见探出墙头的月季,淡粉的、橘红的花朵一丛一丛,开得十分艳丽。

    何枝懒得下楼去,就捧着相机在自家楼上拍下面的风景。

    巷子里有个人也同样端着相机,不过看人家的姿势,显然就比何枝专业了很多。

    何枝挺好奇的,就把镜头对准了那人,慢慢调焦。那人穿着简单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高高瘦瘦的。就衣着打扮来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那举手投足间显现出来的气质却自有一种优雅沉淀,相当的赏心悦目。

    他背对着何枝的方向拍得很认真,好像是特意来这里取景的。

    光是看到他的背影,何枝就觉得这不是个普通人,至少,应该是个富家子弟某某二代。怎么说呢,那种金钱与权势堆积出来的优越感,不是普通家庭出生的人有得起的,何枝在东铭习正那帮人身上看到的最多,大抵就是这么一种感觉吧。你别看东铭似乎父母去世后就无依无靠,只有蒋一行这么个叔叔,实则,蒋家和东铭母亲的娘家,家底可不是一般的厚。蒋家只有两个儿子,死了一个,就只剩蒋一行一个,说到底,最终蒋家还不是他的,自然也就是东铭的。至于东铭母亲那边,就算不喜欢东铭,但该他的,也一分少不了。平时亲戚间看似来往不多,但如果真遇上事,谁也不会坐视不理。只是东铭有一点很好,他和蒋一行一样,许多东西都藏在身后,不屑于拿出来显摆。

    又想到东铭去了。

    何枝看着镜头里的那个人,觉得莫名地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终于,那人缓缓转过身,何枝看清了他的脸。

    那不是邱可吗?

    女主及男主们的年级全部从高二改成高三,其他不变。

    下一更是4月18号(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