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海伦摇了摇头说:“你既然能嗅的出来它的味道,怎么又会发觉不了呢”
“这可不一定。事实上,除了气味之外,我也能觉察到它的颜色与普通的水有什么细微的区别但这些都不保险。小心方才驶得万年船我既能辨识,又能抵御它,岂不是更好吗而且,如果我的血液里有抗毒能力的话,一旦你们谁中了毒,也许我给你们输血,会有一定的解毒效果的”我说。
“会有副作用吧,你会有危险吗”海伦关心的问道。
“我可能没有什么危险,但你却可能有。”我一本正经的说。
“为什么”海伦问。
“这个我尝一点毒药,要是这时候,你缠着我要亲嘴,嗯,这时候你可能会中毒。所以,这以后,我们要少接吻多做爱”我笑着说。
海伦打了我一拳,像是想和我嬉闹,但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转过脸去,呆呆的看着那碗水,什么话也不说。
我手一伸,在空中一轮,放回到面前,虚握着一个拳头:“海伦,你猜我拳头里有什么”
海伦摇头说:“鬼才知道”
“一只蚊子”我说着,另外一只手在拳头上猛地一击,说:“我把它震晕过去了哈哈,这是一只雌性蚊子让我来证明这碗水有毒吧以此来证明我所言不虚”
松开手,果然是一只花蚊子飘落在桌子上,再从那一小滴水里,挑了一个非常微小的水珠,滴在那只蚊子的口上。“海伦,你能看到吗”
“你让蚊子喝这药水”海伦又把头向桌子俯了下去,看了半天才说。
“差不多吧大概五六秒,它会苏醒过来,但它的口上沾了毒,估计它飞起来十几厘米后就要摔下来”我预测道。
果然,那蚊子几秒后开始动弹,但它并没有飞起十几厘米,只是向上一弹,然后,一头栽了下来,再也不动弹了。这毒药的毒性,比我计算的还要厉害两三倍。
我亲了海伦的脸蛋一下说:“怎么样,我说的不假吧我的吻是有毒的,以后我就亲你的小脸蛋儿好了。”
海伦叹了一口气:“你也太能了吧简直就是一个神我本来以为玛利亚就够让人害怕的了,和你比,那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小巫见大巫了”
“我和玛利亚不是一种人吧”我说:“你是不是崇拜玛利亚因为她是一个修女。”说着,我把蘸了毒液的手指放在舌头,轻轻舔了一口,舌尖微微有了一点麻麻的感觉,味蕾上传来一丝和夹竹桃叶类似的味道,若不注意,几乎就觉察不出来。
海伦点了点头,说:“是的,她简直是完美的。”
“那么,你承认你自己是不完美的了而且,玛利亚是黑头发绿眼睛可不是你们白人”我提醒她。
在客房昏暗的灯光下,海伦的眼睛里有一片迷茫:“她是神职人员。”
“只要她不是神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要让你难堪,只是想让你知道,也许你以前一直坚持的信仰,也许不正确,或者不完全正确”我抚了抚海伦的头发,接着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管戴安娜上恐怖分子,还是玛利亚是修女,还是我是个杀手或者神汉或者是个疯子流氓总之,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大家要同舟共济。这有一个基础,就是我们是平等的你们是姐妹,我是男人,你们是女人”
海伦点了点头,但她又说:“总是觉得玛利亚修女像个圣女而你知道,我们的文化是和上帝分不开的。”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没有把玛利亚会用声调来蛊惑人心的事情讲明白给海伦听因为我自己也会一点,要是讲明白了,我的力量也会被削弱
我便开解她说:“不要忘记了,1000多年来,有20个教皇死于非命,10个教皇死因至今不明。难道这就是西方的光明磊落吗再说了,欧洲在16、17世纪的时候,教会大量想民间出售免罪符,即购买免罪符的人,灵魂可以直升天堂这是多么荒唐可笑啊这就是教会做的事情欺骗民众也就罢了,教会的神职人员还把他们尊崇的圣人不当人看,随便拿一块破毯子,胡说是基督用过的,随便找一块破头巾,说是圣母玛利亚戴过的而且,教士们可以面不改色的用猪,羊等畜生的骨头,拿来冒充圣彼德的遗孤骨,5个金币出售一块倘若这个第一教皇在天有灵的话,怕是要在天堂里失声痛哭了,至于用一堆鸡毛鸭毛冒充天使的羽毛出售,他们就更不难做出总之,回头看一看,我们就明白,这些表面上盛歌唱得庄严的上帝仆人,可没有少做坏事情至于今天教会似乎道貌岸然,我想原因是经济发展了,所有人的文明程度提高的关系,和教会本身的关系并不是很大,而且,我还觉得,即便如此,你们西方人的信仰似乎也不那么虔诚比如说美国历史上的总统们,没有绯闻的可不多呀上帝是上帝,我可以尊重,但神职人员,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海伦心不在焉的听我数落着,最后点了点头,她也总算明白我对玛利亚的正式的态度了。
“这么说,我们要信仰什么才好呢像戴安娜那样的信仰世界大同的马列让我投身全世界的解放事业,而让玛利亚改做马列的吹鼓手”等我觉得无趣不想说的时候,海伦却反问我。
我哈哈一笑,说:“我说的,只是强调大家的平等玛利亚至于她选择做上帝的仆人,还是做马列的吹鼓手,那是她的自由。但是,不管她是谁,现在,我们是平等的。玛利亚,她不能因为自诩是上帝的仆人,就认为自己高贵,我们就低贱。是的,谁也不能这样想你不能,我也不能谁都没有特权某个人有特权和优越感,会害死我们大家的”
海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好歹也是个公共管理学博士,这些道理我岂能不知道”
“知易行难也许因为形势的需要,我们会把我们中的某一个宣扬成神。但是,我们是平等的一定要是这样”我总结道。
海伦打了个哈气说:“夜了,我要睡觉了,不能跟你这个不用睡觉的神经病比”
说完,她便放开我的手,摇摇晃晃的向床边走。
我一把拉住她。
“不要了”海伦似乎害怕什么,又似乎被诱惑着。
“不是”我把她抱在怀里说:“我有个不太好的预感。也许,今晚会有人来找我们麻烦,我刚才出去的时候注意了一下,最里面的一间客房没有人住,这半夜也不会再有人来住店了。要不,我们自己悄悄搬过去住吧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也不要声张,从最里边的那间客房跳下去,恰好是马槽,我们牵了马就走,哈哈,正好今晚的房钱也省了。”
“真的会有危险吗这可是飞马帝都啊”海伦说。
“要是对我们有所图谋的人只是悄悄地行动,而不是大张旗鼓的杀人放火,在这样的大都市里反而因为人口众多而安全了”我解释说。海伦在这方面的经验都是书本上的,而我,却是这方面身体力行地高手。
海伦听了,也不再说什么,把自己的背包拿了,跟在我身后,黑灯瞎火的摸出房间。外面一片黑暗,我们轻手轻脚的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客房门前停下,我手里的一根细铁丝在锁芯里一挑,锁一下跳开,比用钥匙开它似乎还要快
黑暗里,我将海伦半拥半抱着弄上了床,她搂着我的脖子就是不放手,非要我搂着她睡。
我便在黑暗里轻轻搂着她在怀里。
在这样的黑暗里,她不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女人,她闭着眼睛,哈气连天,却想着她的手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但很快,梦境,将她的灵魂,从我的怀里夺走了。
我又抱了她一会儿,手在她身上的所有美妙之处,游走了一会儿,体味着这个尤物的绝好身材,便轻轻把她搂在我脖子上的手拿开。
站起身来。
外面,仍然是沉沉的黑暗,似乎要有雨一般。
我在窗户前停住,向外面看。
对面上一条马路,整条街,黑夜里都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人巡更,似乎世界太平了。
但我的灵觉在提醒我,对面那条街上的另外一个客栈里,虽然没有灯火,但有几个人没有睡,她们正围坐在一张小桌子边,紧张的讨论着什么。也许,她们的目标就是我不然,我的意识不会这样的兴奋不已。我把一面铜镜,放在窗台上,通过这面镜子,我能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她们在做什么,这样不用自己的意念去费力的探视。
有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对面的客栈的一扇窗户才吱的一声打开,从里面跳出一个人来。它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又向我们这个客栈望了过来,过了几秒,它似乎觉得安全,便“瞄”的叫了一声,学的是猫叫几亿年了,许多大的动物都灭绝了,但小动物,大多都经过进化,活了下来,比如说猫,一直是人类的朋友。
又有四个女人,从那扇窗户里跳了出来,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
她们轻快的跑了过来,真的像猫一样地悄无声息,在这黑夜里,看起来有点恐怖。
到了我们这个客栈边上,那几个人都贴着墙站着不动了。
她们都在我和海伦刚才住的那个客房的楼下,这个客栈是两层建筑物,楼上要干净一点,所以
停了几分钟,似乎她们在听那房间里的动静。我默默地看着这些家伙,猜测她们到底是什么来头;要说与我结怨的,也就只有水月帮了水月帮的幕后老板是镇山王,这里是帝都。所以,这些想找事情的家伙,是镇山王的手下也是有可能的。会不会有别人也想把我们搞掉呢比如说我现在另外一个身份上安雅公主的老师现在我教安雅地,已经不局限于武艺了。事实上,有时候,连孙子兵法之类的精神,我也会顺便教她一下,也正因为如此,如果水月王与某人有仇,那么很可能她们自然而然的想把我做掉这样的可能性太多了,我很难看透到底是什么原因,也只能静观其变了。敌明我暗,一直上我以前喜欢的一种方式。但现在,这样的优势,我完全失去了我现在的地位,就像黑夜里的一只巨大的探照灯一样的耀眼
再过几分钟,她们开始叠起人梯,向上攀爬。
动作非常的麻利,而且,很有技巧性,只十几秒时间,已经有一个人,爬到了二楼的窗户下。
她伸出手指,向下面的人比划了一下,大概是等下面站着的一个人来进行新接下来的行动指挥。
下面的家伙,看了看,做了几个手势,回应了上面的那个女人。
站在人梯的那个女人,把客栈的窗户纸弄了个洞,又从背后的行囊里拿出一只管子状的东西,她放在嘴边吹了吹,那管状的东西头部开始冒出烟来大概是在对面的客栈里点的火,然后放在包里的处于休眠状态,现在拿出来一吹,这东西就死灰复燃了她把管缓缓伸进窗户纸里,开始向里面吹一些烟。
看来真的是放迷烟的不知道她们是劫财还是劫色或者索命呢
另外,我感兴趣的是,这种迷烟,显然对她们自己没有什么影响,必然是事先服下解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