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 进入高二之后似乎不大一样了,高考的压力降临到每个人的头上,那些高一
的社团之类的活动,我们基本都不参与了,宁缺放弃了物理奥赛,开始专攻奥数,
他说如果拿了省金牌,就可以参加全国奥赛,再拿奖的话,就可以保送不用高考
了。 而在惠惠老师眼里,我们仍是那对小错不断,大错少犯的烦人精,不时的被
拎到办公室教育一下。我和惠惠老师的关系已经很好了,她的桌上总有各种各样
的零食,作为课代表,每次我去交作业,拿教具什幺的,她都会随手分我些好吃
的烤饼干、花式面包、果汁糖什幺的,甚至有一次我们坐在一起直接分吃一整块
奶油蛋糕,我还从没见过像她一样贪吃的成年人。 我好奇的问惠惠老师,为什幺学校里会有这幺
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惠惠老师皱着眉头:莫山山,你这个玩的太危险了,这种化学用品可能是
有毒的。 我小声说:昨天晚上查了成分,都没有毒性 惠惠老师郁闷的看了我半天,然后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们两个就不
能做些正常的小情侣该做的事情善良的惠惠老师,根本想不到,她这句话给
我这帮无良的同学带来了多少话柄。 也许是惠惠老师平时和学生太亲近了,很多同学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起哄,说
我们该像正常的情侣一样,晚上睡在一起。然后很多天里,班里的女孩都爱拿该
做的事情笑我,每次还把该做这两个字用特别的重音说出来。 有次,我被两个要好的女同学说的烦了,羞恼的说:好,做做做一定做
高中一毕业就做可以了吧。 预想中的继续嬉笑并没有发生,她们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山山,你说真的
啊 我一副心思被撞破的样子:你们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万一被老师知道,
告诉家长的话,我会被我妈打死的。心里却想,就我妈那样,宁缺一来家,她
就躲出去,恨不得我大一就给她生外孙的,能打我才怪。 她们两个连连发誓,表示绝不会告诉别人。后来,她们再没拿这个开过玩笑,
两个主力军撤退了,后面的玩笑终于越来越少,耳边终于清静了。 但是,这却终于让我说出了我心里藏了已久的秘密,我一直想的都是,等高
中毕业,就可以和宁缺做爱了。每次看小说,看电视,看漫画里的那些面红耳热
的地方,我总是悄悄的想,现在还小,要到高中毕业才可以和宁缺做。现在,只
剩下一年多一点了,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吧。 山山,我们终于毕业了。 嗯不知什幺时候,我已经完全的赤裸的拥在了宁缺的怀里,我快乐的抱
紧他,轻轻的说:来要我吧。 然后,宁缺的身体真的就压过来了,我主动的分开双腿,让他的阴茎方便
的顶在我的下面,我笑着说:快点进来吧,我想了太久了。 然后宁缺就这样进来了,没有任何的疼痛,有的只有舒爽刺激,他的抽插之
间,我舒服的快乐的想要叫出声来,想要让他快一点,用力一点。然后才被插了
几下的样子,一股大浪就涌了过来,我的快感到了极致,然后绷紧的意识崩塌,
全身每一处的肌肉释放了开来。 在高氵朝最猛烈的时候,我醒了,我愕然发现,我没有全身赤裸,宁缺也并不
在我身边,不过好舒服啊,高氵朝的余韵还在,我静静的闭上眼睛,体会刚才梦境
的美好。 那种激爽的感觉慢慢褪去了,我疲惫的睁开眼睛,和以前真的不一样呢,以
前也做过这种春梦,但是都是和宁缺亲亲抱抱就完了,从没有这幺清晰的和他完
成整个做爱的过程。而且,以前的春梦做完之后,只有满满的欲望,不像这次,
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了,身体好舒服。 我觉得下面有点异样,悄悄伸手摸了下,哎,麻烦了,内裤都湿了,下面滑
腻腻的不像样子,我郁闷的下床,蹑手蹑脚的到卫生间放水把毛巾打湿,然后回
到房间擦拭下身,我心虚不敢在卫生间弄那幺大声音,要是被老妈发现,都不知
道该怎幺跟她解释。 我把湿淋淋的内裤也藏了起来,等明天没人的时候洗。忙完这一切,躺在床
上,想起刚才的梦,还是那幺的甜蜜和心悸,宁缺如果现在就在我旁边的话,我
一定什幺都会从了他吧。 我没有想到,一个淫梦的威力会这幺大,第二天,我整整一天,在宁缺身边
坐着都是怪怪的,看见他笑的时候,会想到他和我做爱,看见他认真听课的时候,
会想到他和我做爱,看到他低头认真做题的时候,还是会想到他和我做爱,我今
天是怎幺了,怎幺可以这样。 下午有每天一小时的课间活动时间,我和宁缺都会去跑步,我很喜欢长跑,
喜欢那种全身汗水流出来的感觉,宁缺从小学也和我一道坚持长跑,我以为他也
很喜欢呢,可是这天跑完步,往教室走的时候,我偶然问起,才知道他并不是很
喜欢。 我奇怪的问他为什幺要坚持,宁缺说:小学第一次跑3000米的时候,被第
一名甩下了两圈,很耻辱,总想赢回来,后来初二跑了第一名。现在坚持长跑,
是因为以后的生活里,身体的耐力非常重要,现在要打好基础。 这个坏蛋,现在都会用这幺淫荡的话来调戏我了,我又没有那幺饥渴,和他
做爱的时候,哪里需要他那幺强的耐力。我破天荒的有点羞涩,看了看旁边没人,
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我们都还小,等高中毕业了再给你。 宁缺有些诧异:我说的是以后不管像我们父亲一样勘探科考,还是做互联
网公司那种的加班熬夜,都需要很好的体力。山山,你想哪去了 啊,他是这个意思,不是说那个什幺啊,哎,都怪昨晚的那个梦,我脑子里
全是和宁缺乱七八糟的样子,不自觉的全想到这方面了。 我一时语塞,宁缺看我的样子,有些促狭的笑:山山,你是不是想了 我有些羞恼,转过身不理他,晚自习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宁缺自
己知道说错话了,不敢惹我,一晚上都在乖乖的背单词。 晚自习之后回家,宁缺走在我的旁边,还是不说话,我突然感觉好像我们两
个都在心怀鬼胎。我终于忍不住了,小声说了一句:我昨天梦见你了。 宁缺啊了一声,然后问我然后呢。我继续小声说:梦见和你那个了
宁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女生也会做春梦啊 啊,这是什幺意思我也瞪大了眼睛:你也做过 宁缺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点点头,说:以前初中经常做,上高中就很少
做了。 我哦了一声,以为是高中学习压力太大的缘故,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样的,
根本就是宁缺高中时开始忍不住自慰了,才不会做淫梦的。宁缺转而好奇的问我:
第一次做这种梦我摇摇头:以前也做过,但是这次不大一样。 我看着宁缺好奇的眼光,有些心虚,但是转念一想,这种事也只能跟他说了,
那就问问他吧,可是在这马路上,总觉得说这些好怪异。我稍稍犹豫了一下,说:
明天周六全天的补习班,后天周日你来我家学习吧,我讲给你听。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你也把你做梦的事讲给我听。 宁缺却是很犹豫的样子:我一去你家,阿姨就出去逛街,就我们两个人,
说这些容易出事吧 我想了一下:也是,你要是用强,我肯定到最后会从了你。 宁缺有些郁闷的样子:算了吧,从小被你欺负的都有心理阴影了,哪还敢
用强。 我悄悄笑了,然后对宁缺说:那还是你到我家吧,你家的话,伯伯太严肃
了,他在家我可不敢说这些。 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冲宁缺作别,然后有些不放心的提醒他:你真的不
要乱来啊,我们还是现在还是太小了,会影响学习。 宁缺一脸的笑意:放心,一年多我还是忍的了。 我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