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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八章 将嫁(上)

    **愕然,想清楚多年的疑惑,想明白了女儿的有时的反常,**低声道:“曦儿,他是你父亲?”

    “娘,您是我母亲。”刘曦靠在**怀里,“我是你女儿,我只任你一人,不是女儿狠心,娘不应该被他薄带,金屋藏娇多美丽的誓言,为世间女子争一口气,女子不是被男子随意玩弄的,别人没辞机会,可是娘有,女子同样可顶天立地,闯出一番本事来。”

    “我不应该让你看高皇后的生平,我不应该将你交给母亲教导。”**突然有点优惠,“当顶天立地,权衡朝野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子看似风光,其实谁解其中苦味儿?曦儿,娘这一辈子和你父皇就唱不休,命运使然?还是因其钟情?娘已经分不清楚了,我舍不得你像娘一样,现在权利中间,平平顺顺利利是福气啊。”

    刘曦轻轻摇头,“既然是娘的女儿,就得帮着娘,我虽然有点向往平淡的日子,但过得长了,也没什么意思。”

    附身重生于大汉,成为**的女儿,刘曦不是甘心就此平淡一生,是大汉公主,那怎样也得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才不枉费她的穿越,后世的人会看见凤翔公主的生平,刘曦的虚荣心作祟,她可不想史书上只提一笔,‘孝武皇后之女凤翔公主嫁给某某某。’

    **看着刘曦的坚决,摇头叹道:”曦儿,让我在想一想。“

    ”娘,我没打算就这样嫁给霍去病,你问得对,如果他想不明白我喜欢什么,我会很失望哦。”

    刘曦眼底璀璨生辉,带着俏皮的萧,她和霍去病算得上青梅竹马,就看看在霍去病的心里,刘曦有多重要了,如果霍去病在意刘曦的话,他一定会记得怎么才能让刘曦点头,如果他在意刘曦咬了咬嘴唇,那刘曦就用石头砸醒他。

    记得在现代读大学时,和同寝室的姐妹们畅谈过最浪漫的求婚,最向往的婚礼,刘曦从心里期盼霍去病能记得,女子对一生一次的婚礼都是有着粉红色的幻想的。

    天色蒙蒙亮,往日宁静的大将军府**飞狗跳,人声鼎沸嘈杂一片,卫青长子卫亢撇着衣服起身,养声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这般喧闹?”

    “回大少爷,是冠军侯霍少爷,是霍少爷命人准备下东西,召唤墨门的匠人如大将军府。”

    “表哥?”卫亢皱眉,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被朝着自己躺在床上熟睡的妻子阳石公主,卫亢叹气,”你让他们动静小一小一点,别吵到公主。”

    “诺。“

    卫亢了无睡意,整了整衣服,到底谁才是大将军府的主人?卫亢有时觉得他才是大将军府的客人,是卫青的外甥,卫亢倒茶水的动作顿了顿,茶水洒在桌子上,卫亢和他的两个弟弟早年因卫青军功而封侯,但随着冠军侯霍去病的崛起,父亲几乎退位让贤,受尽陛下冷遇,两个弟弟的侯爵被夺,如果不是自己尚公主,身上的爵位也保不住的。

    卫亢不甘心,嫉妒霍去病成就,嫉妒父亲卫青对霍去病的疼爱教导,卫青何时像对待霍去病那般对待自己?不是卫亢不争气,如果父亲教导好的,卫亢认为自己也能如同霍去病马踏匈奴,封狼居胥。

    霍去病昨日酒宴当众说出娶凤翔公主,卫亢嗤笑,多豪迈,多有气势,阳石公主当时的目光卫亢不会忘记,他大将军卫青的长子不过是阳石公主无奈的选择,阳石公主当初看重的是冠军侯霍去病,卫亢攥紧了抹掉了桌子上的茶水,皇后娘娘,凤翔公主,你们可曾还记得刘静?你们好狠毒的心,将刘静送去匈奴,卫亢合了一下眼睛,穿好衣衫出了大将军府。

    阳石公主在他离开后,慢慢的起身,轻抚微凸的小腹,如果你是他的儿子该多好,我不仅仅是因皇后的命令,更因为喜欢你啊,为何你的眼里只有曦公主?你可曾记得当初那名哭泣的小女孩?

    卫青和南长公主自然也被霍去病吵醒,卫青仰面躺在床上,叹气:“我真不该将霍去病留下,他这是在折腾什么?这是我的府邸,不是他骠骑将军府。”

    动静越来越大,老脾气的卫青火了,猛然起身打算找霍去病理论去,顺便将霍去病赶回骠骑将军府,衣袖的一角被妻子抓住,“卫青,难道你不就不想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么来?霍去病现在最大的念头就是娶到刘曦,我想看呢。”

    “哎,哎,哎。”卫青连连叹息,“霍去病折腾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却清楚二姐就就快到了。”

    “去病娶凤翔公主不好吗?陈夫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南疑惑不解,能尚主是极为荣耀的事儿,一向好名的陈夫人卫少儿多个凤翔公主的儿媳妇,她应该满意的,卫青怎么表现得很无奈呢。

    ”我那位二姐,一直想要儿媳侍奉,你想想,曦公主是能伺候人的?二姐对曦公主不了解,印象不是太好,二姐虽羡慕富贵,不听话的儿媳再富贵,她都不喜欢。”

    卫青话音刚落,外面仆从禀告:“陈夫人到。”

    卫青耸肩,表示他并未猜错,“让她去看霍去病,那是她儿子。”卫青明显带着赌气的成分,一个霍去病就折腾的大将军府**飞狗跳,再来个二姐卫少儿,卫青怎么赶到前途黯淡。

    南长公主起身,笑着问道:“陈夫人能劝得住霍去病?”

    卫青摇摇头,叹息道:“只要去病认准的,谁都劝不住,真不晓得去病到底怎么养成的这子?”卫青头疼,终于想想明白了陛下为何不留好霍去病在未央,是怕霍去病折腾吧。

    府里有霍去病在,再加上二姐卫少儿,卫青嘴上说不管,但哪能闲得住,匆匆梳洗后,卫青和准备看戏的南长公主来到霍去病所在的院落,还没等进门便听见霍去病的吆喝声,“不对,不对,飞不起来的,我要能飞起来的灯。”

    “骠骑将军,不是小人不尽心,是实在弄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是墨门的人吗?怎么会弄不懂?我都听懂了,你太笨了。”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不仅仅匈奴人怕霍去病,大汉的平民百姓也惧怕霍去病,”小人学艺不,要不找师傅来看看?“

    ”你师傅是谁?“

    卫青进门就看屋子里狼狈胡乱,摆放着纸张,竹子等等奇怪的东西,霍去病正揪着匠人的衣领询问他师傅,而在霍去病身边是状似低泣的二姐卫少儿,“霍去病,你不许娶凤翔公主。”

    卫青头更疼了,南长公主上前含笑拽住卫少儿,“二姐,你且歇一歇。”

    卫少儿延康泛红,对于南长公主,她不敢得罪,想到凤翔公主是南的侄女,她慌忙解释:“公主,我不敢对凤翔公主不敬,是我家去病般配不上凤翔公主。”

    霍去病接口:“谁说我配不上凤翔公主?”

    卫少儿很憋屈,她方才说了那么多,霍去病全无反应,卫少儿以为他没听见呢,还没娶刘曦呢,儿子像疯魔了一样,真弱娶了刘曦,哪有她嘴的余地?何况凤翔公主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女儿,只要可照碰着一丁点,卫少儿哪敢再见皇后?她对皇后一直很忌惮的,在皇后娘娘面前,就算她现在是列侯夫人,儿子是骠骑大司马,卫少儿都会感到紧张,仿佛她还是刘嫖府上战战兢兢的婢女仆从。

    只要儿子霍去病不娶凤翔公主,即便面对别的公主翁主,卫少儿底气很足的,“霍去病,你不要忘了,咱们一家都是从馆陶大长公主出来的。”

    “那又如何?她不会计较,我也不会再她面前卑微,她是妻子,会孝顺你的。”霍去病出门,“咱们早就不是大长公主府的下人仆从。”

    霍去病骑马去找陈诚,也只有他最青春墨门,他一定会帮着自己找到手艺湛的匠人族做出刘曦所喜欢的飞天灯,霍去病想了一夜,回忆起和刘曦相处的点点滴滴,只要有人能做出飞天登,刘曦就有八成的可能嫁给他。

    “霍去病,你知道吗?飞天灯能飞到天上,告诉他们告诉他们,我要成亲了。”

    霍去病耳边传来刘曦柔柔的倾诉,霍去病不知道他们指得是谁,显然不是神仙,当时的霍去病就能感到刘曦的哀伤,霍去病紧了紧缰绳,当时他应高抱住刘曦,告诉她只有自己才能做出飞天灯,刘曦只能嫁给自己。

    来到馆陶大长公主府,还是如同记忆般奢华,不过比原先宁静了许多,霍去病自从出了馆陶大长公主府,就鲜少路过此处,儿时的记忆,来大长公主府的人很多,有自荐上门的食客,有仗剑而行的游侠,更有上门相求刘嫖的小官,当时的刘嫖风头无两,无人敢违逆其锋芒。

    霍去病翻身下马,对着明显见到自己发呆的门房道:“陈侯爷在府上?”

    “在的,在的。‘门房也是老人了,胡子一大把,也算是看着霍去病长大的,”您今日怎么有空来大长公主府?"

    今天的日头是从东边升起来的吧,他应该没记错的,霍去病抬脚进大长公主府,“我有事找陈后也,你的胡子还是这么长,但都白了,不好看了。”

    “”门房很无语,知道你记好,可也别这么打击人啊,你儿时就看胡子不顺眼,老了老了你倒是不就揪了,“难为骠骑将军还记的。”

    “都没态变化,我怎么会不记得?”二十年不曾踏入大长公主府,霍去病却没感到任何的生疏,即便建筑有些不同,霍去病找到位置,“当初最热闹的是上满来告状找大长公主告状的人。”

    门房老者萧着点头,“告状的都被主人赶出去了。”那时往往是,霍去病领着孩童打架,有人告状,刘嫖发威,霍去病随后打到他们服输,霍去病的子,从上说是刘嫖惯出来的。

    ”骠骑将军,稀客啊。” 刘嫖的声音传来,“你会来我公主府?”

    霍去病后背绷紧,面对刘嫖时,霍去病有时比面对刘彻还慎重,拱手低头:“见过大长公主。”

    刘嫖一步一步走近霍去病,认真的看了一眼霍去病,一扭身,身后的裙摆浮动,”骠骑将军请。”

    “诺。”霍去病自觉的跟在刘嫖其后,她无论是年轻还是年老,都洗好张扬的红色华服,也只有她一人能将红色处穿出告退而显得媚俗,多少年不曾有过变化,即便皱纹爬上了她的眼角,大长公主的凤仪永远如初,不对,这么多年淡出朝堂的蛰伏,她收敛了嚣张张扬,可看着平和却显得莫测,霍去病猛然想到一词厚积薄发。

    刘嫖居于主位,一展衣袖端是潇洒,声音低沉不似年轻女子的婉转动听,“骠骑将军,坐。”

    霍去病听命的跪坐,华服少年轻手轻脚的奉茶,霍去病撩了撩眼睑,就这点不好,蓄养面首,霍去病可不愿刘曦跟了她学坏了,只要一想到刘曦在别的男人怀里,霍去病就有点坐不住了,霍去病罕见不自然的动动身子,刘嫖明了低笑:“骠骑将军,你不够自信。”

    有人说霍去病张扬,任,骄纵,跋扈,纨绔作风知足,却从没有人说他不够自信,论起自信这点,霍去病自信不输给任何人,抬眸疑惑的说道:“大长公主何出此言?“

    刘嫖已有所指的额轻笑反问,”你说呢?“

    眼波在霍去病身上稍作停顿,便转移到便转到旁边磨砺的华服少年身上,欣赏赞叹,就像欣赏一件尚好的瓷器,不存在任何的情欲,霍去病脸腾的红了,堂邑侯陈午逝去多年,刘嫖一直不曾再嫁,刘嫖喜喜好华服少年的传闻由来已久,霍去病此时有种感觉,不能说刘嫖和俊秀的少年有什么,但不是每一个少年郎都是刘嫖的入幕之宾,或者说是面首,能靠近刘嫖身边的男人少之又少,真正能般配馆陶帐长公主的绝无仅有,霍去病努力想着陈午的样子,他能配得上刘嫖吗?霍去病下意识的摇头。。。

    第二百四十九章 将嫁(中)

    霍去病罕见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刘嫖笑意盈盈的,能让冠军侯如此纠结的人,刘曦做的不错,刘嫖并不知道是她让霍去病纠结,刘嫖道:”骠骑将军,你来本公主府中有事?”

    霍去病将身体坐的更直,皇后娘娘也好,馆陶大长公主也罢,霍去病在她们这两位女人面前,一向不敢有任何的不敬,霍去病是单纯,但单纯的人直觉更敏锐,霍去病由衷的希望,刘曦不要学她们太多,将来的日子没法过的,在刘嫖面前霍去病理解了卫青的担忧,他娶了刘曦后,亏待一点,让刘曦受了一点点的委屈,大长公主能提着鞭子上门的,虽然霍去病自认为不会亏待刘曦,可可万一有意外不小心呢?

    霍去病直到现在还记得刘嫖当时挥动鞭子抽人的情景,那是霍去病儿时不多的记忆了,霍去病正坐,“大长公主,臣是来找陈侯爷的。”

    “你找他有事?骠骑将军,你不会昨日才求娶凤翔公主刘曦,今日就来找诚儿?”刘嫖眼里带着捉弄,“你当我陈家是好欺负的?”

    这话大体听起来没问题,怎么越琢磨于越不是个味儿?霍去病脸带尴尬,“我找陈侯爷有事。”

    “诚儿还没起身,你等等。”刘嫖斜睨霍去病,和陈诚各具风采,难怪被成为长安双杰,只是霍去病比陈诚有福气,刘嫖调笑之意黯淡了不少,是她耽搁了陈诚,她最喜欢欣赏的孙子。

    “你想好如何让皇后答应下嫁凤翔公主?”

    霍去病自信的回道:“我会让刘曦点头的,至于皇后娘娘,我从没想过,反正我娶的是刘曦。”

    “你的意思是只要刘曦点头,难题就解决了?”

    “大长公主,臣要娶的是刘曦,是要和刘曦过日子。”

    霍去病直言,他已经不求皇后娘娘会满意自己了,就像舅舅说过的,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他,霍去病不会因讨得所有人喜欢就改了脾气情,只要自己真心相待的人喜欢就行,旁人的感观霍去病从不放在心上,也从不曾在意过。

    刘嫖微怔,“这倒像骠骑将军的说话口吻。”

    霍去病呵呵笑笑,刘嫖摇头无奈的接着说道:“你这样难怪皇后会担心,霍去病你也是从大长公主府出去的,本公主今日劝你一句,你可不在意任何人,同时没人能宠爱你一辈子。”

    霍去病皱眉,宠爱一辈子?是指的陛下?刘嫖唤过随从少年,“你去看看诚儿。”

    “诺。”少年领命离去,该说的已经说了,刘嫖有些话,永远不会和霍去病提起,谁知道单纯的霍去病会不会说给刘彻听?霍去病无坏心,但无意识的伤人是最头疼的。

    “祖母。”陈诚走进待客的客厅,刘嫖一扬手,“骠骑将军找你。”刘嫖带着华服少年离去。

    霍去病起身相送,这一点也就刘嫖才有的待遇,重新落座后,陈诚问道:”骠骑将军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昨夜陈诚并未休息好,他辗转反侧,刘曦就要嫁人了,虽然早知道是霍去病,可事儿出现在眼前时,陈诚还是不舒服,直到天色蒙蒙亮才睡熟,半梦半醒之时,听见仆从禀告冠军侯来访,陈诚起身梳洗,暗自猜侧霍去病来做什么?按说他现在不是应该努力的挣得皇后娘娘的同意吗?

    “陈侯爷,我想向你借墨门的匠人。”霍去病学会不会转弯抹角,直接说道:”我有一物需要墨门匠人做。”

    霍去病在墨门上加重语气,陈诚道:“墨门的匠人千金难求,怎知我这有你需要的?”

    “世人皆知墨门共你差遣,陈侯爷没办法的话,不是笑话?”

    “你要做什么?”陈诚也不客气,世人都知道的事儿,隐瞒推辞毫无意义,“如果不嫌弃的话,说出来我帮你参详。”

    陈诚的意思是看看派遣那位墨门匠人合适,他对于霍去病要制作的东西也很感兴趣,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娶刘曦吗?

    “飞天灯,能飞上天的纸灯。”霍去病详细的说了一下要求,陈诚眉头皱得更紧,“纸灯怎么能上天?霍去病,你不会耍着我玩吧。”

    “是曦公主说过的,我相信她的话,纸灯一定能上天。”霍去病丝毫不怀疑,“陈侯爷把你的府上的墨门匠人借我一用。”

    陈诚脸色微变,“你倒是相信曦儿,就毫不怀疑她胡说?”

    “他不会骗我,我从不怀疑她。”

    全然信任这种特质,只会出现在霍去病身上,凡是霍去病认准的人,霍去病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怀疑,这一点陈诚就是想学也学不来,祖母刘嫖分析过,霍去病这种子是好事,也是坏事,就看他全然信任的人是不是真正值得信任了。

    陈诚淡淡的说道:”墨门曾经有过记载,纸灯飞天不是不可能,但要求极高,骠骑将军,你给我出了难题。”

    “不是难事,也不会找你了。”

    “骠骑将军,你这是求人的态度?我可选择不帮忙的。“陈诚挑眉,“你凭什么以为我一定得帮你?咱们两人不熟。”

    霍去病从不求人,轻咳两声:”陈侯爷,上次在酒肆里的旧账,咱们尚未清算、“

    陈诚看了霍去病好一会,没料到霍去病会在这等着他,”来人,去请莫师傅。”

    霍去病拱手道:”多谢,多谢。“

    ”我不单单是为了你,骠骑将军,你敢亏待曦儿,我同样饶不了你。”

    霍去病凛然,郑重的拱手道谢,一切尽在不言中,如果陈诚不后退的话,霍去病并无十足的把握能娶到刘曦,“陈侯爷,曦公主对你和对我不一样,你是她信赖的哥哥。”

    如果没想通这一点,陈诚也不会退出,”公主驸马可换,哥哥却今生难换。”

    霍去病哑口无言,陈诚肆意的大笑,“骠骑将军,你可要担心,莫要被曦儿赶出公主府。”

    “公子,您唤我?”衣着简朴的老者走上,躬身行礼,陈诚抬抬手臂,对老者很是客气,“莫师傅,飞天灯你可曾做得?”

    姓莫的老者道:“是墨门古典上记载的飞天灯?”

    “就是飞天灯。”霍去病话,“我记得是纸张和竹子,其他人做不出。”

    老者多霍去病的话置若罔闻,陈诚比划了个手势,让霍去病稍安勿躁,天生富贵的霍去病很难看得上墨门匠人,但对陈诚的意见霍去病很在意,陈诚是他唯一认可之人。

    “公子,我愿意试试。”霍去病瞧不上匠人,他们墨门同样看不惯霍去病,“骠骑将军,三日后来娶飞天灯。”

    说完之后,老者飘然而去,霍去病笑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墨门的人都是这般?”

    “骠骑将军勿怪,莫师傅情古怪,但手艺是一等一的,他做不出飞天灯的话,这世上再无人能做出。”

    陈诚很清楚霍去病在刘彻心里的地位,往往他说一句话,便会决定许多人的生死,霍去病对墨门有好感的话,墨门的发展会更好些。

    “他是你的人,我不在意他的无礼,能给我做出飞天灯就行。”

    霍去病起身,向陈诚告辞,在大长公主府霍去病感到压抑,陈诚相送到府门口,看霍去病骑马离去,“霍去病也不是人情世故不通的人,能让他看进眼里的人属凤毛麟角。”

    “诚儿,他要做飞天灯?”刘嫖候着陈诚,“霍去病是听曦儿说起的?”

    陈诚颔首,搀扶住刘嫖,寻常般的说道:“祖母,曦儿是看过墨门宝典的,她偏哎西稀奇古怪的玩应,和骠骑将军说飞天灯不奇怪,孙儿拿不准莫师傅能不能做出飞天灯。”

    刘嫖手握紧陈诚,脸上带出一分不自然,顷刻便恢复平常模样,“你害怕曦儿嫁不出去?”

    “祖母。”陈诚脱口而出,刘嫖自觉话说得不妥当,“诚儿,你是看好霍去病娶曦儿的吧。”

    “孙儿想得同姑姑和您不一样,骠骑将军是唯一能让曦儿有情绪波动的男儿,在青年俊才中谁都赶不上他,诚然骠骑将军有不足,可孙儿以为,曦儿嫁给他是最合适的,不单单是陛下满意。”

    刘嫖叹息:“是我老了,是你姑姑感情用事,只考虑了霍去病的不足,却疏忽了手中的权柄,我本来不想让曦儿再设皇权,却忘了母亲临终时的话,大汉不能缺少长公主。”

    “是您和姑姑太疼爱曦儿,其实曦儿并没您想得脆弱。”陈诚嘴角露出苦笑,“这一点还是霍去病告诉给孙儿的,曦儿的子像足了陛下。”

    刘嫖摇头,眼底闪过些许的复杂,声音悠远:“不,刘曦不像陛下,她也不像你姑姑,更不像我,刘曦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生于晨曦曙光之中,凤翔公主史书上会留下她的生平。“

    “准备车驾,我要进见见娇娇,”刘嫖带着些许的无奈,“如果我不去点醒她,娇娇会一直想不通,她总是认为简单平淡对曦儿就是好事,岂不知她和陛下的较量能越过曦儿吗?曦儿是大助力。”。。

    第二百五十章 将嫁(下)

    未央昭阳殿大门紧闭,皇后娘娘大女楚玉领着人守在昭阳殿门外,严阵以待的模样仿佛像是出了大事一样,其实不过是馆陶大长公主和皇后娘娘密谈。

    刘彻虽说不太理会后的事儿,但馆陶大长公主进的事儿瞒不过刘彻,尤其**又如此的慎重,刘彻不曾怀疑她们母女密谋什么,反倒畅快的大笑,“霍去病有指望了,说服娇娇的人进了,朕差一点就下圣旨招姑姑进。”

    刘彻这般表现,旁人也不好说什么,暗自赞叹一句陛下是相信皇后娘娘和大长公主的,就不怕她们预谋?刘彻自觉一切尽在掌握,不信对他情深意重的**会有异心,未央有羽林军,京郊有大汉虎贲,刘彻不惧任何谋逆之人,姑姑早就退出朝堂,影响力有限,刘彻放心得很。如今紧闭殿门,是**不想让人看见被姑姑训斥,**可是大汉皇后。

    昭阳殿里,刘嫖笑着问:“你就不怕陛下生疑心?”

    “母亲,他盼着您来劝我,我不是顺他的心意关上了殿门。”**了解刘彻很深,有些时候比刘彻自己都了解他,“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刘嫖此时反倒有点犹豫了,少了以往的英明果决,“会不会安排的太早了?娇娇,陛下并不好摆布。”

    “这局棋进入收官,每走一步都要谨慎小心,走错一步会满盘皆输。”**捻住棋子,缓缓的说道:“我不仅仅要赢下这盘,不能因刘彻而见到旭儿烨儿反目,母亲,你不知道他有多宠烨儿,如果我亲生骨自相残杀,我就算是赢了他,又能怎么样呢?”

    刘嫖叹息一声,“好吧,我让诚儿安排的。”

    “多谢母亲,现在布局不早,母亲,大汉虽然打垮了匈奴,但国库空的,黎民百姓生计困难,耗光了前两任皇帝的积累,陛下心大得很,还要再战,大汉现在缺得不是尊严国威,而是国富民安,他的使命完成了,该退位让贤。”

    **一点都没收敛,仿佛废了刘彻是理所当然,刘嫖怔怔的出神,她知道**说得都对,但**对刘彻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娇娇,你对陛下?”

    “母亲,我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等到他退位让贤那一日,我会个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笑得灿烂,握住了刘嫖,“是曦儿点醒了我。”

    刘嫖纳闷得很,是发生了她所不知道的事儿了?**继续道:“我看的竟然没曦儿清楚,差一点就沉迷在陛下的柔情了,其实其实他从未相信过我曦儿,她比我,比母亲都要冷静。”

    **在刘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刘嫖凝眉,“可是真的?”

    **轻轻点头,刘嫖狞笑:“好得很,娇娇,我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曦儿说过,高皇后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便是不改心慈手软的时候,心软了。”

    “曦儿不是要鼓动你像女像高皇后权倾朝野,惠帝早亡,可旭儿烨儿还在的、”

    “母亲,我对朝政没兴趣,后半生我会一直陪着陛下,不会让他寂寞。”

    **笑得灿烂,刘嫖却感到后脊背发凉,因请而疯狂的女人很可怕,疯狂而有理智的女人更可怕,刘彻的命运,哎,好像会满悲催的。

    “娇娇,曦儿和霍去病的亲事?”

    **眼底划过不甘心,泄气道:“我怎么就是看不上霍去病呢?你说说他那块好,配得上我的曦儿?”

    “在你眼里谁都配不上曦儿。”刘嫖放心的笑了,**还未完全的陷进去,“你如果不是东挑西捡,打算给曦儿找个最好的女婿,能拖到现在给霍去病留了机会吗?”

    “这么说是我成全了他们?”**吃惊,随即无奈的叹道:“算了,就当我成全了他们,反正大汉也没打仗要打,如果他敢颓废了,我就做主让曦儿休了他,我的女儿不愁嫁。”

    刘嫖将霍去病去府里的事说了一遍,阿焦点头道:“母亲,现在可不能露出一丁点同意的样子,我要看看霍去病如何讨得曦儿欢心,将来我还要阻止曦儿。”

    “随你们折腾去,我是管不动了。”刘嫖却是有有心无力的感觉,陈诚也好,**也罢,刘嫖都觉意外也赶到安心,他们都成长起来,不用自己再看着护着,最让刘嫖意外是刘曦的表现,任显得有点温柔的刘曦,竟然能察觉到刘彻的意图,从只言片语之间做出判断,刘嫖不服老是不行了,“有曦儿在你身边看帮着你,娇娇,我能放心。”

    "娘。”**靠近刘嫖怀里,“您为女儿做的一切,我永远不忘。”

    **阖眼,金屋藏娇?哼,金屋里藏得是谁还不知道呢。

    刘曦此时却是在发愣,对于**的事儿,刘曦很敏锐,可轮到她自个儿,尤其是感情上的事儿,刘曦就糊涂了,两辈子加起来从未涉及爱情,她应该嫁给霍去病吗?

    “公主殿下。”兰芷捧着托盘走进,拉回刘曦的思路,“是旭皇子让人送进的,贺您即将出阁.”

    托盘上放了一块双珏玉佩,拆开是玉心和玉环,环环相扣?刘曦把玩玉佩,哥哥刘旭显然不是这个意思,这块双珏玉佩很珍贵,但是缺了玉心或者玉环,就是残次品,就不值钱了,他是在暗示自己他们兄妹是一体的,他刘旭需要骠骑大司马做妹夫,刘曦暗自叹息当初外表鲁莽,实则聪慧学识丰富的刘旭,已经成长为大汉帝国的皇子,合格的皇位继承人。

    玉佩寓意吉祥,有时象征皇权,刘旭此举也是保证等到他得偿所愿后,不会亏待刘曦,到时她如果不想和霍去病过下去,随时都可以踹了霍去病另择他人,或者像外祖母一样蓄养面首,被华府少年簇拥。

    刘曦举起了玉佩,清澈透明的温玉,“你许诺的并不是我想要的,旭哥哥,你永远不会明白我踌躇不前的原因,不是不喜欢他,而是而是”

    不知道能不能改变霍去病的命运,刘曦放下玉佩,揉了揉额头,双手撑着桌子站起身,眼里闪烁着通彻的光芒,既然**都能有了他们兄妹,稳居大汉后位置,更有废帝的想法,刘曦就不能吗?历史是靠人走出来的,事儿是做出来的,起码有一点霍去病身体健康,英年早逝由于领兵出征匈奴重了毒药之说排除了。

    还有原因据说是卫家不卫青被刘彻冷落,霍去病不肯听话,卫子夫才预谋除掉霍去病,可现在卫子夫不过是个平凡的妇人,这个世上只有金屋藏娇,没有未央神话,以卫青的为人品绝对不会下手暗害霍去病,这一点原因也应该排除。

    还有什么呢?刘曦努力的分析,历史面目全非真合适,刘曦得意的笑了,和通历史的穿越者相比,刘曦有劣势,她知道的不多,依仗会少很多,可在这世上同史书也是不一样的,没有依仗,刘曦照样活得会很好。

    三日后,当刘曦等霍去病等得不耐烦,几乎要冲出未央去冠军侯府问问看霍去病还会不会娶她时,冠军侯谢过陈诚,带着飞天灯等待夜幕的降临,据说深夜点上飞天灯才是最漂亮的,刘曦一准喜欢。

    霍去病美滋滋的,终于盼到太阳落山,梳洗整齐提着飞天灯出府,一手握着缰绳,一手小心的提着飞天灯,霍去病不放心将飞天灯交给任何人,弄坏了就娶不到刘曦了。

    长安街头的百姓看见了有别于往日的冠军侯,霍去病求娶凤翔公主的事早就嚷嚷动了整个长安,有活跃在酒肆的纨绔游侠,对霍去病高喊:“骠骑将军威武,骠骑将军威武。”

    为霍去病大气,骠骑大司马尚凤翔公主才是正常的,何况他们又是那般要好。

    “公主,公主,骠骑将军到。”

    刘曦坐立难安,听见这声通禀,一下子安静寻常的坐下,故作镇定的道:“本公主不见。”

    “真不见?”霍去病推开女,直接进门,和刘曦就不能客气,她太会口是心非,霍去病几步走到刘曦跟前,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刘曦道:“是我的。”

    霍去病回味一般的舔了舔嘴唇,“咱们之间不用客套。”

    刘曦移开目光,今日的霍去病更加的肆意妄为,身材飞扬,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眸将刘曦整个人都吸进去,刘曦嘴硬:“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就快答应了。”霍去病直接拽刘曦起身,见她脸上露出不愿意,不肯松开刘曦的胳膊,反问:“你是让我抱你出去,还是自己走出去?”

    “一定要在外面说?”刘曦有点纳闷,她才不会总是让霍去病抱着,跟着霍去病的脚步来到了殿外,“黑漆漆的有什么可看的?”

    “点火。”霍去病一声令下,数十个火把同时点燃,亮如白昼,刘曦第一反应就是这事羽林军吗?霍去病得意的对刘曦解释:“是陛下安排的,陛下为了将你嫁出去煞费苦心。”

    刘曦被‘歪曲’事实的霍去病气乐了,“是父皇让你能娶到我好不好?”刘彻对霍去病太宠爱了,就连羽林军都随霍去病折腾,或许其中有羽林军崇拜霍去病战无不胜的原因,但更多是刘彻的默许和信任。

    刘曦抬头望着今日显得格外英俊的霍去病,他也许是这场皇权争夺的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她该将霍去病卷进去吗?

    ”不都是一样?”霍去病不在意的嘟囔,来着刘想的手来到撑起的黑布下,“我送你一份礼物。”

    霍去病将黑幕就解开,暗黄的飞天灯出现在刘曦面前,刘曦先是惊喜,随后是后怕,是她大意了,世上不是只有她一个穿越者,她和**多年的母女情意及得上夺舍重生吗?

    “不晓得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喜欢稀奇怪怪的东西,我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出飞天灯”霍去病感到刘曦手心冰冷,不似是惊喜的模样,霍去病下意识搂住刘曦,“很冷?来人,拿斗篷。“

    霍去病将斗篷给刘曦系得严实,“身子骨还是这么弱,以后我照顾你好了。”

    “谁帮你做的?”

    “陈诚。”

    “娘和外祖母都知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霍去病恍然,“你不会是偷看了墨门宝典才知道飞天灯的?是怕大长公主别哭,刘曦,你怎么哭了?不喜欢吗?”

    霍去病手忙脚乱的擦拭刘曦脸颊,既感到心疼有很烦恼,“说哭就哭,小泪包。”

    刘曦含着盈盈的眼泪,抽泣道:“我才不是小泪包。”原来墨门宝典上有飞天灯的记载,实在是太好了,刘曦握住霍去病的手,炙热温暖了刘曦冰冷,霍去病低头看着刘曦说道:“刘曦,只要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谁都不行。”

    刘曦第一次主动躲进了霍去病的怀里,将脸埋入他的膛,碰碰的心跳声让刘曦安心,只要我在你身边,也没有人能算计你霍去病,敢于算计杀害你的人,我刘曦发誓都会铲除干净。

    霍去病笑着紧了紧手臂,两人贴德更紧,“点飞天灯?”

    “在上面写上咱们的名字,我想让他们知道,刘曦嫁给了霍去病。”

    霍去病扬手,有侍卫献上笔墨,霍去病的毛笔字很不错,龙飞凤舞在飞天灯上写下了三个大字‘霍去病’打算在写刘曦的名字时,刘曦握住了霍去病的手腕,背靠着霍去病的膛,抓住他的手腕写了‘刘曦’,本想写下代表父母的外文,可刘曦不敢再轻举妄动。

    两人点燃飞天灯,夜风吹拂下飞天灯攀上九重云霄,刘曦仰望着天上闪烁着光亮的飞天灯,默默的说道,老爸,老妈,我就要结婚了,嫁的人是冠军侯霍去病,老爸会开心的,偶像成了女婿呢,爸爸妈妈,我会幸福的,一直一直幸福下去。

    ps这一章我写起来很有感觉,高呼一声大爱霍去病,满足了我的口水,下一章洞房,呵呵应该有人期待。。。

    第二百五十一章 敦伦    飞天灯冉冉升起,比天上璀璨的繁星还耀眼夺目,刘彻当然早就知道霍去病的安排,没看羽林军都交给霍去病折腾了?向**证明霍去病是刘曦的良配,刘彻结束了政事,本来向拽着**去偷看,不,是去光明正大的看霍去病怎样点头让刘曦答应下嫁,但**明显对此不感兴趣,刘彻无奈只能陪着**,当刘彻和**看到飞天灯时,刘彻遗憾的叹气。

    **仰头望着越飞越高的飞天灯,明亮的烛火照耀出纸张上的点点墨迹,是刘曦和霍去病的名字,**勒笑,“陛下,咱们有朝一日也会放飞飞天灯。”

    “朕答应娇娇,放飞飞天灯。”刘彻和**靠在一处,“下个月如何?”

    **轻轻摇头,“不,还得再等等。”等到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和你放灯,现在辱没了飞天灯,**瞧出刘彻的疑惑,向他怀里靠了靠,不甘心的说道:”她们定下的话,下个月有今年最吉利的日子,曦儿大婚,我会很忙,何况曦儿方弄过飞天灯,咱么再去放,不太好。”

    刘彻放下怀疑,裹紧**:“朕依你,娇娇,去病迎娶曦儿朕要大办。”

    “嗯。”**抬眸,“我也不舍得曦儿的婚事委屈了,陛下,你可要就记得是骠骑将军尚公主,曦儿是你的亲生女儿,霍去病是外人。”

    提起霍去病的名字**咬牙切齿,**对刘彻的喜好都会迁就,单单对霍去病,**从来就表现得很不喜欢,直到现在还没有所改观,**提醒刘彻,你再喜欢偏心霍去病,都得记住刘曦才是你的女儿。

    **带着悔恨的嘟囔:“早知道霍去病会拐跑曦儿,我才不会让他们见面,让霍去病领着刘曦游逛长安街头。”

    刘彻大笑,在**耳边低声道:“娇娇,去病多像咱们的儿子?”

    **回头看着刘彻,他这话什么意思?刘彻道:“去病不是朕的骨血,但朕总感觉他能生下的话,会像去病”**神情恍惚,刘彻总是不停的提起当初小产的事儿,没说一次,**的心就抽痛上一分,“你不是说过烨儿是.”

    刘彻攥紧**的手,“说得也是,烨儿才是朕的儿子,去病是女婿,娇娇,朕不会疼去病越过曦儿。”

    这话**不相信,女儿刘彻不缺,可霍去病只有一人,刘彻疼爱刘曦,但在危机关头,刘彻会舍弃刘曦而保存霍去病,这是**最反对这桩亲事的原因所在,霍去病是实现刘彻雄图大略的人,而刘曦不过是他的女儿,刘曦敏感聪慧,极为重视父母亲情,虽然帮着**算计刘彻,但刘曦对刘彻是有父女之情的,被刘彻舍弃,刘曦会难过,**不愿见到女儿伤心,是要加快进程,旭儿也可担当大汉政事。

    长安百姓纷纷涌上街头,杨头望着夜空中的奇景,纸灯飞天,仿佛在印证骠骑将军和凤翔公主这段好姻缘,列侯公子效仿打算效仿霍去病讨得美人欢喜,飞天灯成为最热门之物。

    清凉殿文武在重臣严肃跪坐,刘彻一袭皇帝玄色朝服,凛然正坐,垂下九龙朝冠珠子挡在刘彻眉间,朝野上下气氛凝重,仿佛要经历大事一般,霍去病跪坐于卫青身后,身处武将行列,却为穿朝服,而是一身盔甲戎装,和昨夜与刘曦相处不同,霍去病更显得严肃。

    飞天灯弄的整个长安都知道,百官们自然明白凤翔公主即将下嫁骠骑大司马,今日大朝所有五十担官员全部赶到,就是为了亲自见证刘彻下旨赐婚,但是直到现在刘彻还没动静,他究竟在等什么?

    半敞开的马车停在清凉殿的台阶之下,一袭绛紫色汉服的刘曦从车驾上跃下,“公主,您小心。”

    汉服后面缀着三尺长的裙摆,刘曦最头疼的就是裙摆过长,看着飘逸,但走路十分费尽,本来刘打算衣着简单,但兰芷等劝说她是大汉公主,今日有是最重大的日子,刘曦不能慎重,好在没带上沉重的黄金头冠,扑上满面的白粉,点上的一丁点的胭脂朱唇,刘曦已经比较满意了。

    在汉代生活这么久,刘曦还是不习惯汉武朝女子的妆容,尤其对一点朱唇最有怨念,只点一圆点,实在是太难看了,兰芷蹲身完全展开裙摆,刘曦深吸一口气登上清凉殿的青石阶梯。

    “曦儿。”**的声音,刘曦停住脚步,回头道:“娘,我不会后悔。”

    **推开楚玉,走到刘曦身边,她们母女站在台阶中间,上面是清凉殿,下面是女内侍,**凝视刘曦,低声道:“你可想好了?陛下最看重的是骠骑将军。”

    刘曦笑了“娘,我知道。“

    ”曦儿,骠骑将军脾气不好,并不一定好相处。”

    “娘,我知道。”

    **还想再说,刘曦笑道:”娘,我要嫁给他。”

    刘曦向清凉殿走去,**看着逐渐升高远去的女儿,做足了姿态,刘彻不会在怀疑了。

    “凤翔公主请求陛见。”

    “宣,凤翔公主。”刘彻终于等到了刘曦上殿,道:”宣。”

    “宣凤翔公主上殿,宣凤翔公主上殿。”内侍依次喊道。

    刘曦迈步走进清凉殿,垂地的裙摆显得身材娇小的刘曦拔高许多,刘曦目不斜视,略施粉黛的脸上带着庄重,对百官的注意打量权当作看不见,目不斜视,刘曦手心紧张的冒冷汗,裙摆太长了,千万不能丢人跌倒

    “女儿刘曦拜见父皇。”

    刘曦暗自舒气,好在没丢人,跪地不用再担心被裙摆绊倒。

    刘彻明知故问,”凤翔公主今日为何上殿?”

    刘曦抬眸,道:“请父皇赐女儿一位驸马。”刘曦在赐和驸马上加重语气,霍去病是赏赐给刘曦的驸马,这点很重要,刘曦的小心思瞒不过刘彻,但霍去病去额察觉不到。

    霍去病唰的起身,在百官的目光下,单膝跪在刘曦身边,刘曦的手被霍去病握紧,霍去病朗声道:”请陛下成全,请陛下成全。”

    刘彻无奈的叹气,本来他还打算让刘曦改口不用赐字,但霍去病却没给刘彻机会,这个单纯的小子,被曦儿拿捏住了,全无骠骑将军的聪明,这也是刘彻着意培养的结果,此时刘彻有迟疑,将骠骑将军交给刘曦是不是合适?

    霍去病再次道:“请陛下成全。”

    刘彻见霍去病眼眸里的清澈信任,释然了许多,他是忠诚的,不会被刘曦轻易的影响,刘彻笑道:“朕赐凤翔公主与骠骑大司马择日完婚。“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朝臣终于可议发言说话了,纷纷恭贺道:“恭喜骠骑大司马。恭喜凤翔公主。”

    “谢陛下。”“谢父皇。”

    刘曦霍去病仿佛一对璧人,向刘彻叩拜后,霍去病直接拽起刘曦,“陛下,臣告退。”

    ”去吧。”刘彻欣然答应,他们之间有许多话要说,再见面时只能是大婚时了,刘彻见霍去病拽着刘曦离去,在快出清凉殿时,霍去病走得太快了,刘曦的裙摆又太长,刘曦不意外踩在了裙摆上,身体前倾,霍去病直接揽住刘曦的腰肢,顺便打横抱起刘曦,笑道:“在我怀中安全。”

    刘曦脸颊酡红,太丢人了,刘彻止不住大笑,他这一出声,所有人都大笑,霍去病挑了挑眉,笑声小了很多,大臣可不敢得罪霍去病,还是回去再笑好了,只有;刘彻还在笑,霍去病回头看着刘彻,道:“陛下。”

    刘彻袍袖遮面,努力敛去笑意,“好,好,好,朕不笑,朕不笑。”

    霍去病这才抱着刘曦离开,刘彻还能听见霍去病的解释:“没事,他们不敢笑你,刘曦,他们不敢。”

    刘彻即是无奈,有是摇头,看众人忍的辛苦,道:“散朝。”这才大朝只为了赐婚,现在婚事定了,也无政事相商,散朝很正常,唯一的意外就是杨得意奉皇上的命令,宣召大将军卫青单独觐见。

    以往不奇怪,大将军卫青是刘彻的宠臣,可最近几年刘彻对大将军的冷遇百官看得一清二楚,刘彻很少单独宣召卫青,难懂说大将军卫青咸鱼翻身?重获帝宠?

    “臣卫青叩见陛下。”

    刘彻在内饰的伺候下褪下厚重的朝服,换上轻便的常服,随意而坐,“仲卿请起。”

    “谢陛下。”卫青毕恭毕敬,态度恭顺疏远,刘彻最厌烦的就是卫青这分恭敬疏远,仿佛是刘彻亏待了功臣卫青,逼得曾经意英武不凡的卫青只能沉默内敛,时刻担心举止少错,引得刘彻动怒,卫青此举固然谨守君臣本分,保下卫家的平安,但也拉开了刘彻对卫青独特的感情。

    “朕今日宣召你是为了去病的婚事。”

    “请陛下吩咐。”

    卫青垂头恭听圣训,刘彻道:“朕看重去病,也疼曦儿,朕早就同皇后商量过,他们婚事要隆重瞩目。”

    “诺,臣定当尽全力办骠骑将军的婚事。”

    “你办事朕放心。”刘彻接着吩咐:“去病的生父,就是那位小吏知会一声便可,他不用来长安了,朕不想见他。”

    “诺。”

    “去病的生母陈夫人,她也不用手,劳烦南姐姐辛苦持。”

    卫清抬头,面露犹豫,“这这陛下,臣的就姐姐是骠骑将军生母,骠骑将军婚事,怎好不让她手?”

    “朕是为了陈夫人着想,你清楚陈夫人在皇后面前一直很拘谨,去病和曦儿的婚事,越不过皇后,让姐姐辛苦一趟。”

    “臣遵旨。”卫青只能答应,陈夫人一心打算为去病持婚事,现在却陛下,您是真疼曦公主?反正大汉公主一向尊贵,姐姐卫少儿再不喜,也不敢对公主不恭敬,只是她们是婆媳,如果闹矛盾的话,夹在中间的不就是陛下疼爱的骠骑将军霍去病?

    这些话卫青不敢说,刘彻又吩咐了几句关于婚礼的事儿,从中可看出刘彻对此的重视,比当初旭皇子大婚更盛大更得刘彻重视,卫青一一听命,刘彻突然问道:“朕听说去病跟前无女子伺候?”

    “诺,骠骑将军府上并无姬妾歌姬。”

    刘彻嘶了一声,手攥成拳,“岂不是说去病成亲时并不知晓阳男女之事?他和曦儿如何洞房?”

    卫青也认识到形势严峻了,她们都是过来人,第一次是生涩的,也是不容易找对门路,曦公主定是处子,让她引导霍去病,皇后娘娘能将出这主意的人寡了,卫青道:”请陛下吩咐,臣听您的。”

    卫青先推个干净,刘彻拳头锤了锤膝盖,左右为难,试探的问道:“要不朕送去病两命歌姬?”

    “陛下,臣以为骠骑将军不会看上歌姬。”卫青说得很婉转,不是霍去病不会看上歌姬,而是他敢直接当面拒绝,“皇后娘娘是看着的。”

    就算霍去病收下,皇后和曦公主那里怎么交代?刘彻烦恼:“朕是为曦儿和去病好,两人都不懂,怎么行周公之礼,皇后不会生气吧。”

    刘彻无十足把握,卫青低声道:“皇后娘娘如何想臣不敢妄自猜测,骠骑将军曾经对臣说起,曦公主不喜驸马养歌姬。”

    刘彻仿佛抓到了什么,刘曦这种想法很奇特,刘彻一时想不明白,”去病这小子,就每一刻让朕放心过,歌姬朕赏赐不得,仲卿,你给朕出个主意。”

    卫青一脸苦意,他能有什么好办法?卫青实在是尴尬,低声道:”陛下,要不然用图?”

    “你去和去病解说?”

    “陛下,臣无能。”卫青磕头道:“还是陛下亲自去的好,骠骑将军听陛下的。”和霍去病解释清楚男女之事,卫青可没那么大的能力,“这事得您亲自出马。”

    刘彻无力的垂下胳膊,刘曦是他女儿,霍去病他几乎当儿子养大的,刘彻尽享美色,敦伦之事,没人比刘彻更清楚,也没人比刘彻更适合,如果换一个人和霍去病说这事,以霍去病的子难保不会将他打出去。

    “仲卿,你是去病的舅舅,和朕同去。”

    第二百五十二章 爆笑    霍去病哄好了刘曦,领着刘曦爬上了他们儿时经常去玩闹的城墙上,刘曦像以前一样坐在墙垛子中间,双腿自然而然的垂下,霍去病从后道:“你在胖一点的话,定是坐不下了。”

    ”霍去病,你是不是故意的?”刘曦咬牙切齿,比划了一下城墙垛子,很宽裕,霍去病扶住刘曦,“别乱动,很危险。”

    墙很高,下面是青砖,掉下去的话,刘曦会没命的,霍去病和刘曦手腕相扣,坐在另一个垛子中间,他们两人的紧握在一处的手搭在高起的垛子上,共同望着墙外,堪称繁华热闹的长安城。

    “霍去病,他们会谈乱咱们的婚礼吗?”

    “当然会,我是冠军侯,你是凤翔公主。”

    “会说什么?”

    霍去病调笑,放低沉了声音:”啊哈,凤翔公主终于嫁出去了,陛下和皇后娘娘不用再交纳税赋。”

    “霍去病。”刘曦再次怒道,在西汉年满十五岁的女子不嫁人,是要交纳重税的,刘曦抽手,霍去病哪会松手,凑近刘曦,道:“霍去病和刘曦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谁说他不会说情话,刘曦脸又红了,前世今生就没被男人这么对待过,霍去病离得越来越近,刘曦酡红的脸颊,肌肤上的细毛看得都很清楚,霍去病心一热,直接吻上吻刘曦的脸颊,”别动,会掉下去的。“

    看他选这地方,刘曦不敢乱动,怕他们两人还没成亲,直接掉下去,可霍去病的吻越来越热,越来越重,刘曦身体也发烫了,当品尝到刘曦嘴唇后,霍去病再也舍不得离开,虽没经验,但有男人本能,霍去病不小了,本能可以有。

    ”咳咳,咳咳,冠军侯,咳咳,陛下宣召您。”来找霍去病的是杨得意,别人也找不到他们,刚一冒头,见到相拥相吻的冠军侯和曦公主,杨得意突然赶到是不是陛下和大将军过于担心了?其实骠骑将军是懂得人事的,杨得意躲到了城墙后,再不敢冒头,面对骠骑将军欲求不满的目光,舔了舔嘴唇,壮着胆子道:“冠军侯是陛下召见。”

    霍去病的声音出现在杨得意头上,“走吧。”杨得意舒了口气,他真怕骠骑将军直接将他从台阶上踹下去,霍去病回头,看刘曦还坐在才垛子中间,道:“你当心点。”

    “嗯。”

    霍去病走了沿着向下的台阶走了两步,猛然转身腾腾的几步再次窜上去,直接将刘曦从墙上抱下来,握着她的手,一起下台阶,“我去见陛下,你去找皇后娘娘,把你一人留在墙上,我不放心。”

    “嗯。”刘曦嘴角微弯,心里是甜的,和霍去病一处刘曦不用费尽全力去猜测霍去病的想法,霍去病把一切都明明白白的摆在刘曦面前,关心刘曦时也不会别扭的不肯承认,不满生气也会直接说出来,遇见困难时,他不会舍弃刘曦,最重要的是霍去病心里眼里从来只有刘曦自己,刘曦也不怕霍去病将来会再领回来一个真爱。

    相比较其她穿越女面对的三妻四妾,刘曦感到自己很幸运,不对,刘曦暗自摇头,她现在是大汉公主,霍去病是刘彻赏给她的驸马,敢要三妻四妾,刘曦握紧拳头,切了他。

    昭阳殿和宣室不再同一条路上,霍去病命内侍送刘曦去昭阳殿,霍去病独子一人面见刘彻,心里不太舒服,刚刚和刘曦甜蜜一会,陛下,你跟着凑什么么热闹?霍去病知道应该不是朝政上的大事,匈奴王庭远避,能应付了西域诸国的反击就不错了匈奴人是不敢再侵扰大汉国土,骚扰边关百姓。

    除了打仗上之外,霍去病对别的事情一窍不通,刘彻想不开了才会问霍去病,“杨得意,陛下找我何事?”

    ”回骠骑将军。”陪着霍去病的杨得意,很想说自己也不清楚,但方才陛下和大将军商量怎么教导骠骑将军敦伦之事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伺候着,垂头道:“是好事,骠骑将军,应该是好事。”

    霍去病点头,快步走进宣室,拱手道:“陛下,臣来了。”

    刘彻看看卫青,道:”仲卿,你先同去病说说。”

    “诺。”卫青心里发苦,以霍去病对这事的理解能力来说,卫青就是对牛弹琴,不能不说得太清楚,也不能说得太糊涂,手里的**,烫手啊,在霍去病疑惑的目光下,卫青道:“去病,你即将成亲,今日我和你说说,说说,洞房的事儿。”

    “舅舅,洞房?我知道,你不用说。”霍去病不等刘彻吩咐,自顾自的跪坐,“您就为了这事叫我来的?”

    卫青和刘彻面面相觑,他知道?那他们方才的犹豫为哪般?刘彻道:“去病,你知道洞房?”

    “知道啊,不就是娶了刘曦同处以一室,同一张床榻上”霍去病扬起灿烂的笑容,“睡觉。”

    卫青差一点手中的**落地,实在是羞于见霍去病,没养好外甥,对不住二姐卫少儿,刘彻面对趾高气昂的霍去病,同样很愧疚,怎么就将霍去病养成了这样?

    “仲卿,朕看还得再教教去病,你多用心。”

    卫青紧紧抿着嘴唇,教导霍去病比想着更困难,卫青语重心长的说道:“去病,娶亲生子不是你想得同处一室,同在一张榻上,额,睡觉,天罡伦常,阳调和”

    霍去病眼睛做蚊香状,卫青这话太仍人糊涂了,“陛下,臣没听懂,舅舅再说什么?和娶刘曦有关系?”

    “卫青,简短点,直接将图给他。”刘彻也不耐烦了,他从不知道卫青这么能说,说了这么久愣是没说到正地方,不说霍去病没听懂,刘彻都听得糊里糊涂的。

    “诺。”卫青将**递给霍去病,他也不想说这些话,是怕上**会吓到霍去病,“你仔细看看,又不明白再问我问陛下。”

    不是卫青不厚道,实在是怕霍去病弄出什么刁钻的问题,她回答不出,刘彻总能回答出来的,陛下阅历经验丰富,完全可以教导霍去病。

    “出图?舅舅,你竟然藏**,舅母知道,非不让你你上床榻不可。”

    霍去病再次超出刘彻和卫青的预料,刘彻问道:“你知道**?”

    “陛下,臣是带兵的将军,怎么会不知道出图这玩应儿?”

    霍去病脸刷的红了,他不过是知道有**这东西,并不清楚**到底画得是什么,霍去病以前不过是随意的扫了一眼,刘彻和卫青给霍去病准备的是最好的**,很清晰的描绘出男女*房的几个姿势,图上男女的神情都活灵活现,霍去病是既想看,又觉得难为情。

    “舅舅,这就是**?”

    “是,你得看好了,男女*房是有讲究的。”卫青故作严肃,仿佛教导霍去病揣摩**是一件很严肃的事儿,”看明白了,才可成亲。”

    “那个那个”霍去病看看**,有瞄了瞄自己的下身,眼底带出一抹的羞涩,“舅舅,我的比他的大。”

    卫青拳头垂着额头,刘彻一口茶水喷出,袖口捂着脸,“噗哈哈哈哈去病啊,给朕看看,你的到底有多大。”

    “陛下。”霍去病恼羞成怒,“陛下,臣说得是实情,不敢欺瞒陛下。”

    “哈哈哈哈”刘彻笑得前仰后合,“朕朕知道朕不是想要看看事关曦儿的终身幸福朕不能大意哈哈去病笑死朕了”

    “陛下,您面前的是骠骑将军霍去病。”卫青忍住胃疼提醒刘彻,霍去病长成这样还不都是你们父女造成的,你百无禁忌的宠着霍去病,曦公主呢,对霍去病身边出现的女子就不高兴,弄得霍去病二十四岁了,身边愣是每一个姬妾伺候,卫青看见好几次霍去病去洗冷水澡。

    “咳咳咳咳朕不笑了朕不笑了。”刘彻连连保证。

    “舅舅,这个刘曦能装进去吗?”

    “哈哈哈哈”刘彻笑得更大声了,“仲卿啊,不是朕朕说不话算数是朕忍不住忍不住。”

    卫青一脸的无奈,被霍去病刘彻打击得,卫青已经说不胡话了,食指虚空点了点霍去病,颓废的放下,“有不明白的去问陛下。”

    霍去病明知道他闹了笑话,可不明白到底为何刘彻会笑成这样,好奇的研究**,”姿势难度够大的,仿佛比练剑还费劲。“

    霍去病想到了随口说出,刘彻笑声不止,卫青的头越来越低。

    昭阳殿中又是另一番情形,**和刘彻心意相通,刘彻和卫青用**教导夫妻敦伦,**没用**,直接言简意赅的对刘曦讲解,刘曦在现代时是扛过限级的小说,但从未有机会看过a片,脸羞的通红,脑袋快垂到口上去了,“娘。”

    “曦儿,我是担心霍去病横冲直撞的伤到你,第一次会很疼。”

    “娘,我我知道会很疼”

    **楼主刘曦,叹息道:”你们两个就是让人不省心,娘担心霍去病他能不能找对位置?夫妻敦伦,曦儿,你可能一味忍让,委屈了自个儿。”

    “我知道,我知道。”刘曦将脸埋进**怀里,再也不肯露头。

    昭阳殿,宣室同时传来叹息声,刘彻**以及卫青共同的心声,他们能成吗?。。

    第二百五十三章 聘礼    无论**如何担心,凤翔公主成亲的日子逐渐临近,**忙得脚不沾地,她可不愿亏待委屈了刘曦,一切都要最好的,其实刘曦打算告诉**,不是最好的就能幸福,但**也好,刘彻也罢,热情空间高涨,刘曦说不出口,反正是期待中的婚礼,刘曦不矫情了,婚礼盛大不是很好?一辈子就一次。

    霍去病的生母卫少儿好不容易想通了,接受高贵的曦公主当儿媳,打算持霍去病的婚事,但被卫青阻止,卫少儿不满的说道:“卫青,霍去病是我儿子。”

    “二姐,你管着陈府到不开身,让南帮着你,汉里规矩,大汉公主出嫁的讲究,南比咱们都懂。”

    卫青不能说是陛下的意思,尽量安抚住卫少儿,可卫少儿也不是傻子,“是皇后娘娘看比不上我?”

    为青无言以对,“是陛下怕你累着了。”

    卫少儿气冲冲的甩开卫青出了大将军府,儿子尚未尚主,皇后娘娘就看不上她?嫌弃她出身,别把凤翔公主下嫁霍去病,卫少儿并不知道是刘彻看不上她。

    卫少儿的车驾停在路边避让道路,卫少儿正是生气时,隔着练字没好气的说道:”是哪位列侯?”

    “是大长公主的车驾。”

    卫少儿愤恨的咬了咬嘴唇,过几日霍去病就要尚凤翔公主刘曦,她和刘嫖是姻亲,想到大长公主,卫少儿再大怨气不服气都不敢和刘嫖抗衡,如果说皇后**是尊贵不可攀的话,大长公主就是高山,卫少儿在刘嫖面前永远是奴婢,哪怕她现在是列侯夫人,有个当大将军的兄弟,有个当大司马的儿子,也改变不了她面对刘嫖时的谦卑。

    “大长公主瞧见夫人,请您一叙。”

    是用的叙字,不是招卫少儿回话,卫少儿心里有点喜悦了,首次认为其实儿子娶曦公主不错,不管怎么样在大长公主面前算是能稍稍的挺膛,卫少儿扶正了发钗,下厨去寻大长公主,刘嫖邀请她同行,顺路送卫少儿回陈府,卫少儿有虚荣心,同时是相对单纯的女人,一路上所有的车驾都要避让,卫少儿飘飘然感到满足,刘嫖对卫少儿言谈亲切,虽然难改大长公主作风,但卫少儿能体会到刘嫖对她有别于往日。

    卫少儿偷偷的瞄着刘嫖身侧的华服少年,刘嫖笑道:“曦儿子不同,她呀,眼里心里装得都是骠骑将军。”

    卫少儿尴尬的笑笑,她其实不是担心这个,风韵犹存的卫少儿是觉得少年郎俊俏,春心荡漾,刘嫖颦眉,卫少儿的经历,也不是感受妇道的人,秀美的少年郎送给卫少儿几人,刘嫖完全舍得,只是卫少儿有丈夫陈掌,行事太过孟浪风骚,对霍去病是有影响的,若是胡安在往常刘嫖直接就教训了,可她即将是刘曦的婆婆,刘嫖有顾虑的。

    “陈夫人,我羡慕于你,有骠骑为子,俊逸懂得体贴人的陈掌为夫,我身边看似繁花似锦,可哪有丈夫可靠?”

    卫少儿眼里闪过得色,“陈诚侯爷是俊才,比去病懂事孝顺。”

    “不提他了,提起他就让我生气。”

    卫少儿不敢深问,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长安有过传言,陈诚是准备尚凤翔公主的,现在却憋霍去病娶到,卫少儿骄傲了,有个好儿子比什么都强。

    “大长公主,陈府到了。”

    “我不耽搁大长公主,多谢大长公主送臣妇回府。”

    刘嫖含笑握了握卫少儿的手,道:“我们曦儿还要你多照看,曦儿从小娇宠,如果有做错了事儿,看在我的面子多担待些。”

    “不敢,不敢。”卫少儿连连摇头,“凤翔公主是陛下爱女,臣妇会好好照顾她的。”

    卫少儿下了车驾,看着车驾离去,才常常的舒了一口气,其实就算是刘嫖今日不来找她,卫少儿只会暗自费以几句,哪敢亏待凤翔公主,不说陛下会不会动怒,就是自己的儿子霍去病也把凤翔公主当成眼珠子看待,卫少儿不愿儿子和自己生分,她还指望着霍去病呢。

    “主人,您何必等着陈夫人?”

    “给她脸面,就是给曦儿留情分,卫少儿毕竟是霍去病生母,如果曦儿不嫁给霍去病,我不会这份心,没人敢于奎达大汉公主,可现在婚事定下,霍去病不同于任何人,骄傲锋芒毕露,赤子之心难能可贵,但有时话说得太直接了,伤人。再摊上卫少儿这个娘,曦儿又是个均将敏感的,霍去病其实不容易,他们成亲后有的瞧了。”

    刘嫖嘴角露出一丝玩味,“说说洞房花烛夜,我就想看看他们两个人怎么过。”刘嫖的恶趣味和刘彻同出一辙,不愧是姑侄关系啊。

    **再舍不得刘曦,凤翔公主大婚的日子终于到来,刘彻曾经下旨要大大办,一是因刘曦是刘彻最疼爱的女儿,二是为了刘彻最宠爱信任的臣子冠军侯霍去病,三是为了庆贺大汉的太平盛世,还有一点刘彻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霍去病是他的女婿,凤翔公主的婚礼隆重而热闹难得一见。

    霍去病官职显赫,同时是大汉的万户侯,每次得胜归来,刘彻都会有极重的赏赐,霍去病又是富贵公子做派,差一点的东西看不上眼,能让他收入府中的物件,都不是凡品,再加上刘彻对霍去病几乎有求必应,在钱财上一向大方得很,所以霍去病送到昭阳殿的聘礼很是惊人。

    霍去病不管这些聘礼的俗事,就骠骑将军府库房钥匙直接交给南长公主,随她挑选合适的聘礼,只有个要求,要厚重,霍去病的理论是,刘曦贪财,喜欢宝石,喜欢一切亮晶晶的东西。

    当时的南长公主张了张嘴,好半晌愣是说不出话,等见到骠骑将军府的库房后,南长公主决定搬空,都搬当聘礼,所以当**看到聘礼时,嘴角也有点抽搐。

    “陛下对骠骑将军真是大方,实在是太大方了。”

    南长公主道:“充作聘礼很合适,皇后娘娘,您手上拿得是贡品。”

    **放下白玉鼎,当初刘旭都没讨来,”聘礼本留下。”

    “娘娘您想开点,最后这东西不是还落在您手里了?”南长公主不自觉的安慰**,就因为不忿不平,南才搬空了骠骑将军府,相比较霍去病,刘彻对卫青就太苛责了,大将军府寒酸。

    **问道:”他们的日子不会过不下去吧。“

    ”这倒不会,我留了足够的赤金。”南长公主只搬走了所有的摆设珠宝,留了金子的,“皇后娘娘,凤翔公主的嫁妆您一定准备的很妥当,我就不多说了,其实最要紧的是伺候的人,霍去病不经常住骠骑将军府,仆从不多。”

    **是清楚的霍去病不是住在未央伴驾,就是去卫青府上,直到现在还将自己带回来的弟弟霍光仍在卫青府上养着,刘彻对霍去病的宠爱没说的,霍光小小年纪就封了侍中领着朝廷的俸禄粟米。

    按照刘彻的意思是霍去病和刘曦成亲后同住骠骑将军府,那座府邸是新修建的,稍作整修就是一座尚好的府邸,但**很不满意,刘曦是公主为何不能有公主府?刘彻就是再把儿子看,他是尚公主,是女婿,所以**命人在骠骑将军府旁边修建了一一座更为华丽的公主府,修建府邸的金子,**出,所用的工匠大多是墨门之人,凤翔公主府生生的压了骠骑将军府一筹。

    刘彻无奈退让一步,唯一的坚持他们新婚时一定先住骠骑将军府,**心有不甘,但也不能总是违逆刘彻,便答应了。

    ”南姐姐放心,我将奴婢仆从都安排好了,曦儿最近几年一直帮着我掌管公众事务,调派人手上,她一直很有分寸,我料想区区骠骑将军府能应对。”

    南长公主笑了笑,“曦儿呢?怎么没看见?”

    “绣嫁衣,着红妆。”养大的女儿就要嫁人,**一点都舍不得,南劝慰道:“皇后娘娘,曦儿就住在长安城里,您想何时见曦儿,一道凤旨便可。”

    **叹道:“好在陛下说让他们暂缓回封地,曦儿刚出生才那么大点。”**用手比划着,“如今就要出嫁了,南姐姐,曦儿快成霍去病的人了。”

    “在陛下眼里是曦儿将骠骑将军拐做女婿。”

    “哎,也不知道他们父女怎么都看上了霍去病?”

    南长公主瞧出**的不满无奈,笑道:“去病是有难能可贵之处的,他对曦儿一心一意,相处久了,娘娘便知霍去病极为难得,总好过有些人说得好听,最后还不是负心薄幸,三心二意?”

    “南姐姐说得是司马相如?”

    “可不就是他,一曲凤求凰当驴卖酒的卓文君下嫁于他,成就了司马相如的美名,但现在呢?府里还有歌姬侍妾?”

    **握住南长公主,“女子不易,南姐姐,卓文君不想明白了,旁人是无法帮她的,凤求凰,辜负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