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果真像极了十几二十年前的通俗款
式。 我立刻迫不急待地打开来观视,却见里头纸张歪七扭八,显然是在很短时间
内赶工制成而随意拼凑的。 小畜生你这是在搞什么鬼 鬼哥对不住你要的东西太过刁难了,只只能找到这些而已
死小子,哼,要是这些东西没用,回头再跟你把这笔帐好好算 你到底要这堆废纸做什么从马靴里掏出短枪的三少奶奶,一脸不解地
追问道。 你别管这些,死小黑,你给我说清楚,天龙阁的交易地点在哪里 鬼哥别再逗我了地点不就在大屯山上的废工寮吗这地点可是你亲自
提的啊 你说什么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总觉得跟当
时的那场枪战,有种说不出地意外相似。 而且,今天一早你才说过要自己去勘查,跟着人就像蒸发了一样,要不是
有个老头亲眼见你一身破烂地走下山 小黑的话让我越来越摸不着头绪,到底这名十二年后的我,要安排在大
屯山上交易有何目的 只可惜事情未及仔细思量,前方的一行车队却被拦阻下来,大队的警方人马,
早已在此部属了好一阵子。 该死皱眉的三少奶奶咬紧牙根地啐了一口,直到此时任谁都看的出
来,前方一定是有人预先设好了局,正等着我们往里面跳呢。 鬼哥少奶奶这该怎么办才好我们身上全都带了喷子。 小黑拍了拍胸口上的枪拖,似乎暗示着若不立即冲过去的话,恐怕事情没这
么容易可以善了。 等等等,别冲动,我这就下去跟他们讲讲道理。自从有了上一回死
里逃生地激战经验后,这会儿我可真的完完全全地学乖了 你干什么大姊还在等我们呢诧异不已的三少奶奶紧拉着我的手,似
乎死都不肯打开车门。 别担心,我去跟他们理论、理论,你就信我这一次吧。当我用力甩开三
少奶奶的手时,她的那双眼神仿佛还不肯置信我会有此举动。 其实我根本就是想通了就算犯了什么天大罪孽,只要抵死不认,警方最住碰碰 准备收队的员警们根本不及反应,原以为我下车之后,事情就该圆满落幕了,
却没料到我这第三老婆胆大妄为,竟指使手下回击抢枪,甚至是直接驾车冲撞过
来。 碰碰碰快还不快上车手里提枪的三老婆,怀里还夹着襁褓,
只手竟以迅雷不及地掩耳速度将我揪进车里面,连带那美女检察官也一并被拖到
后座内。 别乱动把你的脏手拿开 不安份地女检察官本想先制服我当要胁,但手脚为俐落的三老婆,早已将
枪口抵在她的脑门上,令她不能轻举妄动。 你你这是干嘛要救我这会儿,我的心里可真算得上五味杂陈、有
苦难言。 喜得是,我老婆竟然肯冲过来救我,怒得是,怎么才刚躲掉一场未发生地巨
大灾难,这人却不分青红皂白又把我往火坑里推去 你们逃不远的啊女检察官还不及开口,眼前却是一黑,立刻被三
老婆给敲晕过去。 哼,我殷天红的男人岂是你能随意糟蹋得吗 哈,干干得好原来我这三媳妇叫殷天红,而对于有人肯帮我
出这口恶气的份上,是该对替老婆拍手鼓掌才对。 你别吵小黑,甩的掉后头这些烦人苍蝇么还有多远才到大屯山 不知怎么,一听见大屯山三个字,我整个人是一则以喜、一则却是担忧无比 好少奶奶你们坐稳了 突然,小黑不知按下了什么开关,整辆车的引擎盖竟飞了起来,并且露出赛
车级的涡轮增压器,而后车厢跟着也抛了,突起一具超大型汽缸,突变的车体狂
飙时速瞬间竟由一百八加到了三百六 哇哇哇哇女婴的哭闹声越来越大,但驾车的小黑哪里管得里面人死
活,一路保持着极限速度往大屯山开去。 好不容易终于甩开了大批员警车阵,而就在即将抵达目的地的一瞬间,我的
双脚却是严重不听使唤地剧烈颤抖 这这怎么又回到这里来 废弃的工寮内,蜿蜒狭长的地道狗洞,同一地点,仿佛先前发生过的惊险场
景,又重新陷入过往的回忆当中 鬼哥鬼哥你怎么了振作点啊 时间、地点、景象,就连鬼哥这绰号无巧不巧竟是如此精确吻合地
叫人乍舌 第五回、旧难重演 大姊大姊你在哪里殷天红抱着孩子、拉着我的手,也不管我还须
扶着一名昏厥的女检察官,行动十分吃力,就这样在废弃工寮里四处搜索。 等等等,这明明是个局,别这样冲动啊 你闭嘴要是姊姊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的 看不出这殷天红倒挺重情重义的,也不知两人姊妹相称是否有血缘关系,但
那真挚地叫唤声,却半点也伪装不来。 老婆别找了,先替我解开这个吧 由于我手上还铐着一名拖油瓶,跑起路来真要人老命,正当想叫媳妇用枪替
我打开手铐时,四周却突然伸出许多把枪,一根根反光的黑枪枪管,已然将我们
三人给团团围住。 这是开灯的一瞬间,便知道我们是中了埋伏。 哼,严老大,又不是初次见面,何必如此小心谨慎地伺候我们一家三口。
殷天红心里有数的高举枪口。 嘿嘿嘿,怎么大的没抓着,小的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出声的男人肥胖异
常,口里抽着雪茄烟,似乎欺我媳妇怀中尚有襁褓,身不带枪地径自走向我们面
前。 你想怎么样 嘻嘻,杀意门副门主夺命惊红殷三娘,今天看来也不过尔尔。 哼 嘻嘻嘻,怎么,生完孩子之后连警觉性都变差了么 身材倒是变得比以前丰满许多,要是三年前你肯乖乖当我女人,让杀意
门跟天龙阁合而为一,现在也不用弄得彼此关系这么紧张 放屁殷天红的直接了当,就连身后猛烈颤抖的我,都替她感到捏一把
冷汗。 等等等,有话好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天龙阁与我应该无冤无仇是
吧,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眼看众多枪口一触即发,说不得殷天红有能力可以自保,但对于百无一用是
师爷的我来说,可真是大难临头的致命时刻。 噗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嘴里叼着雪茄地死胖子,仿佛对我
的这番牵强说词大感意外地呛了几口烟。 嘻嘻,你靠杀意门窜起的这些年头,还有哪个黑帮老大没得罪过现在才
说这种话,是不是太过天真了呢鬼哥一种娇媚如丝地柔软叫声,直听的
人整个毛发都竖立起来,浑身不由得一阵鸡皮疙瘩。 啊是是妳此时,不仅严老大的人马占领了整座工寮,另一边的
黑帮势力,也快速地进驻到这废弃狭窄的厅堂内。 初次见面,鬼哥,嘻嘻嘻十分肉麻的声音,十足勾魂地眼神,任谁
看了一眼、听上一回都会大感吃不消才对。 眼前的美妇妖艳异常,不似我所见识过的任何女性,过度浓媚地华丽装扮叫
人过目难忘,而她这身妖姬浓妆,却非我第一次所见过的。 不是吧,苗夫人,我们几天前不是刚见过面,你这番话可就见外了。 是的,我不仅完全认得出眼前这名妖妇,知道她有个十分男性化的名字叫
苗琨,身分地位,可是江湖中极其响亮的五凤门门主。 当时的这里,在同一个地方,我们交易的对象分明就是她 而且,要不是因为她使计暗算我们老大,我跟鬼哥一伙人也犯不着去钻那火
坑,还唏哩糊涂地躲进时光隧道里,莫名其妙地跑回到过去时空。 哼哼,原来大家都是旧识,这下可真是太有趣了。严老大对于我能认得
出这姓苗的妖妇,显然感意外。 您真爱说笑,不过,既然鬼哥知侬五凤门来历,胡不将醉迷香与本门
至宝龙唌蔘一并交还给侬姓苗的满嘴都是边疆民族特殊地用字与口音,
听起来格外叫人难以适应。 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想联手抢我的醉迷香药方,对吧。 醉迷香这名字我不陌生,但是这龙唌蔘长什么样子,却好似听说过,但一时
间仍想不起来。 嘻嘻,鬼哥是聪明人,这么说吧,以后醉迷香不再是你跟杀意门的独门生
意,我们天龙阁也要入股,这种买卖早该算我一份,哈哈哈严老大仗着人多
势众,连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 醉迷香,在交错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