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面谈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快要出了台北市，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一一金陵公馆
肖楚从蒋方正那里得知，金陵公馆曾经是那位在民国呼风唤雨的老头，败退台湾之后的一处行宫，去这个名字，估计就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故土，忘了曾经的国都南京
开车进了这个极其牛X的公馆区，肖楚受到了不小的震撼，原本肖楚以为他居住的绮园就已经很牛B了，没想到这里才是真正的高档，小区里的别墅是清一色的中式宅院，一座座灰瓦白墙的庭院阁楼简直把人带回了盛唐
下车，在水池两岸或花或竹的绿地中穿行，肖楚感受到了小区落在夕阳里的优雅走在这里，就像走在了江南水乡，水网纵横，河浜与道路相伴穿插，宅前宅后都有河，必须过桥才能入户环路景区在绿带中又形成带状水池，靠庭院为规则折线驳岸，靠环路为自然曲线驳岸，水面或宽或窄，曲曲折折，跨水或桥或堤，时断时连，好比国画中的飞白，又如书法中的枯笔，这正是所谓的“笔断意连”，漫步在这样的环境里，肖楚只有一个感觉一一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这里简直就是他**的世外桃源啊
肖楚随着蒋方正来到很靠里的一间具有王府气势的大宅院，雪白的围墙，漆红的大门，蒋方正没有扣门，直接推开就进，回头告诉肖楚：“这里就是我伯母的家”
肖楚点点头跟着他往里走，里面是中国的传统园林设计，诗情画意，因借巧循，青石路，长外廊，假山巧石，鸟语花香
肖楚感觉自己就好像走进了北京的恭王府，他想如果换身衣服，蒋方正简直就像个带路的小太监，而自己就像个土包子要去见王爷和夫人
穿过花园，肖楚来到了一座有两层楼高的中式大堂
蒋方正先夸进了那条高高的门槛，走向了里面一个正起身往外迎接的女人：“大伯母”
她就是目前蒋家的掌门人，只是居然如此年轻，看上去也就和蒋方正的年岁差不多，最多也就打个四五岁，绝对不过四十二三
金丝雕凤的黑旗袍、盘锦雍容的发式、不怒自威的容颜，当然这些全都没有，她有的是一头简洁的短卷发，一张和蔼中性，美的大气而彻底的面孔，一身低调朴素、浅灰色丝纺材质的衫裤套装
肖楚刚才从远处看，还以为这女人是佣人，但临近一看，发现这女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魅力，她不是那种惊世绝伦的美人，但看着就是无比舒服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人感觉到了一种绚烂之后的平静，一种盛开之后的内敛，那是一种踏实的质感、是一种让你感受到就经久不忘的悠远的东西
如果说薛灵儿的老妈是女人美的典范，那这个女人就是女人成熟的典范，如山岳般厚重，如溪流般清澈她身上带着一种柔性积淀的深沉，那一双柔美的眼，里面绝没有生涩、拘谨和迷失，只有游刃有余的微笑和静谧的神光，当然，这背后还有一种高深莫测的穿透力，被这双浅浅的眸轻轻一照，肖楚立即生出了一个感觉：靠，金睛火眼升级版大圣临凡错投了女胎
蒋孝先一袭休闲的灰绸衫，给肖楚介绍道：“肖楚，这就是家嫂”
见蒋孝先口中的“家嫂”并不是那种三头六臂的女强人，肖楚装蒜的一怔，接着露出了温文尔雅的笑容，说：“幸会，真是见面胜过闻名，原来蒋家的当家人不但是位女中豪杰，是个灵秀的美人”
蒋夫人并没有因为肖楚小小的冒犯就勃然变色，反而被逗的莞尔一笑，亲切的说：“早就听二叔夸你，今日一见，才发现，你果然让人过目难忘”
肖楚笑道：“哦我倒没想到我居然会让蒋夫人生出这种感觉来，为什么？”
蒋夫人笑容展的开了，说：“因为你是个油嘴的小滑头”
“哈哈哈～”
蒋孝先和消防证父子两个闻言全听笑了，肖楚也笑了，心想这个蒋夫人还真是个随和的人
接着蒋夫人把肖楚迎进了堂后的一个雅致小院，院中种着一棵海棠、几株芭蕉，有一个很大的藤架，架上挂着个鸟笼，一对黄鹂正在婉转的对唱，院正中陈着一张深褐色的古木圆桌，桌上摆着古典的瓷砂器皿，桌周围列着四张紫藤椅，夕阳的余晖和应景的灯光在这里一交织，嚯，一股浓厚的复古气息油然而生，煞的肖楚脑子里只剩了两个字一一真他**讲究错了是五个字
落座，蒋夫人叫佣人给上菜，菜是从台北的一家知名大饭店请来的私家菜师傅专门做的：金黄的浓汤鱼肚、透着酒香的酒烤香肠、鲜嫩浓郁的鲍汁花菇、紫砂装的谭家蟹粉狮子头、恰到好处的蜜汁叉烧肉、零星飘逸的桂花红豆沙、金黄鲜嫩的栗子扣白菜，倒是很合肖楚这个北方人的胃口，这一顿可给肖楚给吃爽了
肖楚是个不讲究吃的人，但是如果真的遇到美食，他自然也是来者不拒，而且绝不用客气，他信奉的就是，有就吃个饱，没就饿个倒，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蒋夫人看着，不禁一阵莞尔，轻声道：“没想到肖先生还是个妙人”
肖楚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估计是在评价自己的吃相，将一个狮子头扔进嘴里，边嚼边说：“吃饭不这样吃，那要怎么吃，人多了，抢着吃才热闹”
蒋夫人和蒋孝先相视一笑，虽然觉得肖楚说的在理，但是让他们也跟着学的话，估计两个人谁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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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蒋夫人一直唱着主调蒋孝先也在一旁帮衬，因为是家宴，他没有昨日的那种深沉，显得很亲切、很爽朗，不时的调侃着当年他当年在美国留学时的趣事，之后又把话题转到了已经故去的蒋孝严的身上
知道这时肖楚才知道原来，这个蒋夫人叫孔文贻，并不是蒋孝严的原配夫人，按照他们的说法，叫做续弦，今年只有四十三岁，却在蒋孝严去世之后，成为了蒋家名副其实的掌门人，可见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肖楚连忙收起已经放松的心情，重审视起来，发现这个蒋夫人每一句话虽然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但是却都隐隐的透着心急，让肖楚无法轻视
而且听说蒋夫人姓孔，肖楚不禁想到了民国时期，那个很有名的四大家族蒋、宋、孔、陈，也不知道这个蒋夫人是不是那个孔
舒服顺畅的吃完饭，蒋方正又聊了一会儿就先告辞了，只剩下了肖楚和蒋夫人，蒋孝先三人，蒋夫人把肖楚引进了一间古色古香的厅堂，紫檀桌、餐后茶，三个人呈三角形的方位坐定，一边品茗一边聊天
蒋孝先见一顿饭已经让肖楚和蒋夫人不再陌生，就直白的切入了正题：“大嫂，肖楚可是个青年俊杰，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把事业发展的这么大，我们蒋家的下一辈里面，可没有这么有出息的这次大盛集团能交到肖楚的手里，我们也应该放心了，虽然没能守住基业，但也总归没让蒋家的心血付之东流”
他这句话虽然是对蒋夫人说的，但绝对是给肖楚听的肖楚隐隐的感觉到这叔嫂之间有些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事情，或许是有肖楚这个外人在场，蒋孝先有些话也不方便直说，只能点点而已大概将大盛集团转让，这个蒋夫人的心里还有些不大情愿，只是迫于形势，不得不如此
蒋夫人会意的点点头，展杯盖闻闻茶香，一双静谧的眼瞄向肖楚，微微笑道：“肖先生，这次能合作成功，让我们蒋家全身而退，我心里很感激你，也很愿意同和你一起做事，但在商言商，如果咱们合作，我希望咱们能坦诚以待”
她寥寥几句话就把这次见面的规格上调了几分，可以听得出，这位蒋夫人确实不大甘心将大盛集团转让，现在大盛集团蒋家还保留了百分之五的股份，肖楚将来肯定是要好好伺候着了
虽然心里微微有些着恼，但表面上肖楚还是装成受教似的点了点头，诚恳的说道：“蒋夫人，您放心，既然是合作，就要讲究一个诚字，大盛集团的根基毕竟在台湾，我能在这边的时间不多，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您多费心”
蒋夫人闻言，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说：“二叔已经和我说了你的很多设想，我现在知道肖先生已经决定了要将公司的注册地址改到巴拿马，但还不知道国内的事，肖先生是怎么考虑的，一个像大盛这样的集团转换门厅，必定要伴随着响应的改革，肖先生想从哪方面开始涉足？”
肖楚闻言，谦虚的说：“蒋夫人，坦白的说，我涉足商场的经验很少，之前我已经和蒋先生说过了，我现在的成就不过就是运气而已，而且对于海运行业，也称不上有多了解，还谈不上什么设想，我这次来就是要向您诚心的请教，您觉得咱们应该怎么做才好？”
肖楚并不是不想全面干预大盛集团，将蒋家彻底的赶出局，但是对方毕竟是曾经的台湾第一家族，就算是现在失势，还被台湾政府打压，但是余威还在，民间还是有不少人，念着蒋家的好，一旦肖楚将蒋家给得罪的深了，将来一旦马英九上台，蒋家复起的话，肖楚在台湾没什么根基，是要吃大亏的
之前他已经和蒋孝先说了很多未来的设想，他毕竟是初来乍到，大盛易主，肯定会带了不小的动荡，肖楚也不大可能做太大的动作，也就说了点儿多多从事公益事业，挣得印象分的建议
肖楚的谦逊赢得了蒋夫人的印象分，蒋夫人剑眉淡蹙，轻叹说：“二叔已经和我说了你的初衷，我很佩服肖先生的善举，我也有着很多公益性的意愿但是关于集团的发展，如果肖先生不介意的话，我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目前海运市场虽然不大景气，但是大盛却没受到太大的影响，而且在东南亚，除了香港的那位船王之外，就是大盛集团了，既然是要发展，我们就要达到对航运市场的垄断，而我们要想达到我们的目的，就必须建立一个高度垄断的集团，可现在在台湾建立这种集团十分困难，相信肖先生也清楚台湾的状况，官海深远、壁垒重重，重要的行业部门现在都逐渐由政府紧攥，咱们要想一鸣惊人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我觉得我们最初应从官脉和人才根基入手慢慢发展，给集团打下了一个根深蒂固的基础”
肖楚听着，不禁连连点头，虚心的受着教，他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这个蒋夫人能在上一代家主辞世之后，以一个未亡人的身份执掌蒋家这样的一个大家族，果然是女中豪杰，深谋远虑，不简单
蒋孝先也咀嚼着蒋夫人的话说：“现在大盛在台湾受到的限制很多，这主要就是因为当前的这个民.进.党在台湾全面去蒋化的原因，我觉得大盛如果要发展的话，就应该重建立起一套根基，和蒋家完全撇开关系，以免未来不好施展手脚”
蒋夫人也同意的点点头，对肖楚说：“这个我也想过肖先生，你知道，如果要达成咱们的目的，最后一定会做到和政府互惠互利、合作发展的那种高度和蒋家撇开关系，初始阶段虽然会因为人脉的原因，发展慢些，但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对我们的安全有利台湾的官场和内地一样，实在太盘根错节，太复杂，悲观点说，就是把蒋家和孔家的所有势力都集结在一起，也还是有强的人脉网能把咱们付之一炬所以咱们还是再起一个的集团的比较好”
肖楚点头微笑说：“蒋夫人，这些都要您们费心了，在台湾的官商两界里，我就是一愣头青和您说实话，我实在不想插手台湾这边的事，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达成了合作的意向，总归还是要将集团如何发展壮大放在首位”
蒋夫人听笑了，说：“肖先生，你有什么想法提出来大家一起讨论就好，不用这么谦虚”
肖楚讪讪的笑道：“蒋夫人，我说的就是实话要说想法，我现在只有一个，那就是您来主持大局，我在边上受教”
蒋夫人闻言，微笑道：“不是受教，是指点？”
“指点？”肖楚装出一副，自卑的都想钻到那檀木桌子里去的样子，说：“蒋夫人，您快别说了，我指点？呵那不在关羽面前耍大刀呢吗？”
蒋夫人在心里暗道了一声小滑头，略带严肃的说：“肖先生，二叔已经和我说了，说你的眼光很好，很独到，我相信二叔的判断你不用太收敛，有什么想法就说说”
见蒋夫人实在想听自己的想法，肖楚也不好再藏拙了，沉一口气，说道：“唉，其实我心里的想法还很简单，还很不完善我就是想垄断的话，目前真的很难做到，但是我们完全可以采取另外的一种模式，和其他同行业的企业，我们并不是一定要保持着一种竞争的关系，完全可以转变为互惠互利，合作共赢，整个东南亚，乃至整个亚洲的航运市场就这么大，利润也基本上都在跟着一些重工行业走，我们要做的不应该是垄断，而是成为亚洲航运市场的领头人”
肖楚现在所说的，也是未来航运市场的走势，国内航运市场基本上全都由广大上青天几大国企把持着，那些私企想要生存，就只有联合，而未来的事实证明，联合起来确实是一条保证企业发展的正确道路
现在大盛集团的规模就是和国内的几大国企相比，也只强不弱，在东南亚，只有船王的集团比大盛要庞大，其余的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如果大盛集团真的能做到肖楚所说的那个霸主的话，那么未来东南亚航运市场的将会由大盛集团说了算
蒋夫人凝思了一阵说：“我同意你的说法，但是联合真的能做到吗？不要忘了有句话叫同行是冤家，每个人都在勾心斗角，这样的联合有什么意义，不过如果真的能做到的话，也未尝不是一条出路，只是具体运作起来，首先就要有足够的人脉，而且还要和各个政府部门，甚至是各个国家的相关部门建立起深厚的关系，这要涉及很多复杂的关系，这些事不是有钱就能办好目前航运市场的竞争还不是很残酷，但是因为受全球经济的影响，已经有了愈发激烈的迹象现在涉足航运的人大部分都很有背景这条路咱们要想走稳走大，而且做到像你说的那个霸主地位，首要的就是要串通好人脉关系，不能急进”
蒋孝先也说：“嗯，现在航运市场的竞争愈发的趋向不良，得罪了谁，或谁看你赚钱多了看眼红了，都有可能和你玩两败俱伤、玩同归于尽，即使是联合，把握好‘度’也是最重要的”
蒋夫人也对肖楚说：“嗯，在建立起庞大的不可撼动的势力前，咱们必须要考虑到‘过犹不及’的风险”
肖楚听蒋夫人说的话、见蒋夫人对自己的态度，隐隐的感觉到蒋夫人对自己的想法并不大认同，肖楚也知道他有些操之过急了，毕竟现在航运市场的整体大环境，还没有到明年那种窘迫的局面，想要让一些人看清事实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蒋夫人，至于‘度’的控制，一定会把握好凭我的感觉，未来几年内航运市场的发展依然会是一种相对严峻的局面，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愿意联合的，我们就联合，不愿意联合的，我们完全可以吃掉，至于蒋先生刚才说大的那种同归于尽的局面，我们不需要过多的担心，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抵抗都无力的，我想说的是，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机遇，砸实基础，既然要发展，不做到最大，最强，那完全没有意义，我既然要做，就要做那个绝对的霸主”
肖楚突然变得强势，让蒋夫人微微一怔，沉思了一会儿，说：“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咱们的时间好像真的很紧迫，或许现在真的是我们的一个机遇，只是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真的想要把大盛集团发展成你所说的那样的霸主，就必须和蒋家分开，否则对大盛集团的发展不利”
蒋孝先也坚决的说：“一定要分开，免得以后落人把柄”
蒋夫人点头应道：“这样最好，正好把大盛集团改次革，把里面一些腐朽的东西全去掉，精装上阵，好好的干它一场”
肖楚见蒋夫人已经完全认可了他，欣慰的说：“那以后台湾这边的一些事情，就要靠蒋夫人多多费心了”
蒋夫人微笑说：“大家互相帮助也许以后我们还能在很多方面都有机会合作呢”
“哦蒋夫人对网络也有兴趣”
“我们是商人，只要是赚钱的行业，自然有兴趣”
肖楚闻言，也不藏私，把自己对互联网的一些认识全都说了出来，蒋夫人也确实很感兴趣，肖楚也侃侃而谈，讲了自己对于互联网应用、软件开发等一系列的想法，都得到了蒋夫人的赞赏虽然蒋家参与到这个行业，以他们的家族势力，肯定会对肖氏集团产生一定的冲击，但是既然都已经决定要交好蒋家，那么就目前来说，双方就处在了蜜月期，不管未来怎样，至少现在蒋家表现出来的还是善意，不管怎样都好，他觉得只要能愉快的合作就万事OK
一阵言谈，时间已经过了十点，肖楚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好好的感谢了一下蒋夫人的招待，就起身告辞，蒋孝先本来想要送他，也被肖楚拒绝了，肖佳她们此时正在外面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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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车回家的路上
“肖总刚才蒋方正先生已经通知了我，明天可以就大盛集团的收购计划展开谈判了”
李昕晢汇报说道
肖楚点点头，说：“这件事，你就亲自负责好了还是和之前一样，在允许的范围之内，可以按照出现在大盛集团股价，百分之三十进行收购”
李昕晢忙道：“好的肖总”
肖楚想了一下说：“李经理以后台湾这边，你那方面派个管理团队来另外联系一下国外的猎头公司，虽然我属意王克接替蒋方正现在的工作，但是现在既然已经决定要和蒋氏家族联合，也要参考他们的意见，万一他们不中意王克的话，我们也要有两手准备，另外尽快帮着把大盛集团的管理团队组建起来，这件事情，刻不容缓”
李昕晢点头应道：“好肖总我会立刻去办”
“还有联系王克，就按我对你说的那些，给他承诺，让他尽快到台湾来，和蒋家的人见上一面”
虽然不知道肖楚为什么对王克这么青睐，但是李昕晢还是应道：“我已经通知在望京的工作人员，去联系王经理了，估计今天晚上就能有回复”
肖佳见肖楚他们谈完了正事，插言道：“肖楚你这次计划在台湾待多长时间啊？”
肖楚想了想说：“大概还有三四天的时间怎么？想出去玩儿玩儿？”
肖佳笑道：“对啊我还是第一次来台湾呢怎么也要好好玩儿玩儿你明天要是没有其他时间的话，就陪着我去转转好吗？”
对于自己女人的要求，肖楚一向都不会拒绝，道：“好反正也有时间”
肖佳见肖楚答应了，立刻高兴的笑了，虽然已经决定做肖楚的隐形情人，但是没有那个女人能真正忍得住寂寞，忍得住一辈子生活在一个相对阴暗的角落里，这次陪着肖楚一起出来，她最高兴的就是，终于能有机会和肖楚单独相处了，她要好好的享受的一下久违的爱情
“谢谢你肖楚明天我要好好的玩儿它一整天”肖佳说着还作势挥了下拳头
肖楚见了，也是忍俊不禁，他能理解肖佳心里的想法，见肖佳这么高兴，他的心里也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