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01
人物:施梓卿、雪非墨、南宫守时、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卓韪砚、绿缔郡主、施紫语、嬷嬷男妓:清桑、滑润、滑烟、滑舟、宁枫、宁桐、蒙面的小倌……第一章
清桑,是欢馆的孩子。欢馆,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寻欢作乐之地。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它历史悠久,百年来是全国最大最好的妓院和小倌楼。对了,欢馆分东西南北四院,东院是软玉温香之地──女妓,西院则是押柳之所──男娼。
欢馆里的孩子又分两种,买来的和家生的。买来的孩子们无论以後是挂牌出堂还是做了仆役,都有个有期限的卖身契,赎了身、到了期就可自由走人,当然大部分到了那天,都已经废了。无论怎麽说,总是个念想,是个盼头。而家生的孩子都来自於配种。配种,就是东院里面的头牌家生姑娘过了黄金年龄以後,再陪个几年粗俗的恩客以後发挥的余热,一般都在25岁以後,她们的作用就改为怀孕,生子,再怀孕,再生子……为欢馆制造新的头牌。
和她们进行配种的自然就是西院里面尴尬年龄的头牌公子们──小倌。一般做小倌的在18岁骨骼已开始显示男子之态,即使他们是一群特别调教过的,也不如女人的柔软了。所以特别的极品或者可以硬撑到22、23岁,到25岁还坐在头牌位置上的欢馆百年历史上也就那麽一位,算作前无古人,目前还没有来者的奇迹吧。为了得到优良品种,自然双方都要绝色才可。有专门的师傅负责挑选18─25岁的家生头牌公子来提供下一代。
清桑,就是欢馆里配种的孩子。不知道父母是谁,却知道他们离自己很近,也许就隔一个院子。因为不再能够生育的男娼、女妓们最後就是在南北两院里面做了仆役。南院居住著配种产生的後代,他们出生就有一个代号,专业的调教师傅会在他们5岁的时候来测评那些品种的价值而分别定下星倌、月倌和头牌三个等级,头牌的代号开始可以被一个名字替代,并且他们每一个人有了自己的卷宗。然後这些不同级别的孩子则到了北院开始8─10年的专门训练。 所以家生的孩子等於是没有自由的,除非遇到恩客买走,否则一辈子都在欢馆中求存著。可是一般恩客肯买的也就是清倌,女妓还有可能性,对这些个男欢们,这样的机会是渺茫的。大户之家即使肯接纳一欢馆出来之人做妾室,可也没有宽容到可以纳一男妾的。
近日整个京城在沸腾。街头巷尾都在猜测,议论纷纷。这几日的茶楼,酒家可听到的都是说这个爆炸消息的:有人要买欢馆里一家生头牌小倌!!!而且,还是个未到出堂之龄的头牌。按规矩,没有特殊例外,头牌们在13岁开始见客,也就是为当红的头牌们在陪客时负责执酒,14岁开始可以少量地陪饮几盏,而这2年之间都是要蒙面覆巾的。作用嘛:
一、是不可以抢了当红之人风光,欢馆培养出来的红牌一般也就15─20岁之间是金子树,恩客皆是富豪贵胄,要在这5年之间把他们最大潜力全部开发出来,回馈是远远大於投入他们身上的,到了20─25岁也就没有选择恩客的权利了,都是馆子里面安排了;
二、是保留神秘感,为将来开身破菊谋个好价钱;
三、是要即将出堂的头牌们开始见识、实践自己的所学。同时也是给他们个激励,看清楚当红和过气之不同待遇。
而被预订的小倌清桑据说只有14岁,也就是说买者在没有见到他面目之时,就花了可以买下5个头牌的价钱买下了他。
汇客居,京城老字号酒楼的二楼雅间中,正坐著几位年轻公子。几位都含笑听著外面席间的纷纷议论。
“听说清桑的琴艺绝伦,也听闻一年後的开身价已经创了近30年的记录,本来还在上浮中呢。却出了这麽遭,令多少人失望。真真个有价无市。”
“呵呵,李兄,听说你也加入投标竞价的啊。”
“我就是一乐,即使无人买走他,我也明白买不到他初夜的。就是本来以为以後有机会一亲芳泽,现下连这机会也失去了。真是平生一大憾事也。”
“李兄何出此言,上月不是还赞今年才出堂的滑烟是精品吗?难道这未见真章的清桑真有仙人之姿?”
“刘兄,清桑之色我确无幸瞻见。只薄幸见过他身姿已惊为天人。待听过他试琴,唯有叹服:此人只应天上有。白白地坠入欢楼,令人扼腕。其实,以後虽然不可能见到清桑真面目,但是一想到他脱离了欢馆,还是为他庆幸的。”握著杯中酒垂首,坐旁的刘兄看著他这一副情思的样子,竟无语。片刻李公子低语“想来,买他之人,定然会珍爱呵护於他的。怎麽说也是一件幸事,来,为他干一杯。”
“好……”,嘴上应著,刘公子心底倒是好奇起来,何以一个小倌竟令……
这边的几位公子俱笑,一青衫者对蓝衣之人嘻笑言:“恭喜梓卿得了这麽个宝贝,倒教多少人失望呢。到时候别忘记让我们几个也见识见识‘天上之人’啊。”
众人皆笑著调侃,蓝衫之人也不气,笑应:“朗月有兴趣,尽管来做他入幕之宾好了,我一定要他好好服侍你的。只要你不怕我妹妹拿刀犒赏你,嘿嘿。”
“别,心领了,我还是留著小命去好好侍候我的羽儿吧。”
夜幕降临,临水而居的欢馆热闹喧嚣起来。东西二院皆是灯火辉煌。几位公子一进西院门,就有那前来招呼的小童,一见他们,立即点头哈腰地招呼道:“白爷,骆爷,几位爷里面请。滑烟、滑润、滑舟、滑晚几位相公已经候著呢。”这五位就是今儿汇客居雅间里的几位公子。著蓝衫者边走边欣赏著院子里的格局装饰,也不由暗自叹息,不愧为第一欢馆,灯火中流水桥下,亭台楼阁、无不精美。一路走来,不同阁楼既有丝竹声声悦耳,亦有令人心跳加速的暧昧醉酒之音,这高雅与淫靡倒也融合得相得益彰、不显冲突之气。远望连绵不绝的楼宇竟有磅礴之势,人都说千古风流,秦淮一卧。说的就是当年秦淮河两岸数十里软帐红尘,想来也不及欢馆这气势吧。这些年他纵情江湖,青楼妓院其实没少进,红颜游戏了也不少,惬意著呢。但是因为不好男色,这还是第一次会男色,到现在也多少有了点好奇。
小童引路到一精美阁楼前,早有别的童子先行报知了里面的人,四位相公早早迎出来施礼。
“白爷,骆爷,这麽些日子也不来,想来忘记我们……”白郁风呵呵笑著一把揽过说话之人,打断他的话“滑烟,爷可是日思夜想你呢,宝贝。这不,一回京,立即来解我相思之苦。”
滑烟顺势依近他,眼一瞄,“这几位爷?”
白郁风笑言:“来,来,来,见过这几位,”手分别一指白衣人“天山雪城城主雪非墨,青衫的……”
司马朗月赶紧自己开口:“在下司马朗月。”
骆展尘笑了“他是怕郁风又说他是司马大侠,毒手药仙司马山庄少庄主兼定国大将军府长公子。这个名头还真是挺长的,我怎麽都没有白兄说得顺口。”
“那是因为你说得少,还需要多多练习。”
谈笑间滑烟早已心底品评过几位。破身也几个月了,这察言、观色、识人的本事已更进一层。说实话,捧著大把金子排队约见头牌的恩客数不胜数,还都是非富即贵。而能够同时招了最新进6位头牌中的4位共同侍候的,更加明白这几位爷的身份不比寻常。几位一看便知人中龙凤,已经相识的白郁风不羁风流,但是为人诙谐最爱逗弄小倌们,加上出手大方、相貌堂堂,没有挂牌之前就听闻他很受头牌们欢迎,而他也是逢京城必来欢馆。而骆展尘,与他相处非常舒适,如春风沐浴般温和柔絮。即使刚刚接客不久後就遇到了骆展尘的那一夜,滑烟也在他的引导中褪去青涩,他宛如一个体贴的情人,给了滑烟美好的一夜。看这边那天山的雪爷,若是一女子,不倾国也倾城,真真个绝色。只是配上男子修长的身姿,挺拔中透著阴柔邪佞。或者在天山待久了,无形中就有一股子冷傲寒气,冰冷至极,使人不敢亲近。司马朗月剑眉星目,一看就是豪放不拘的性格,非常爽朗,毫不掩饰的好奇明显告诉大家他是第一次来男欢楼。蓝衫公子贵气凛然,淡然中好象在看一出戏,置身事外地观察他们几位相公。
滑烟拉拉只顾著继续逗嘴的白郁风,“那这位爷是?”看向蓝衫之人。只因为这位进来以後就是细细打量著每一位,嘴角似笑非笑。
“怎麽,看上我们梓卿了。好眼力,哈哈,天下第一剑施梓卿。宝贝,你既有心於他,今夜就要使出些本领了,他可是一贯只卧软玉(女色)榻呢。”
“郁风说笑了,君子不夺人所爱,梓卿岂敢扰你的相思之苦。”
“宝贝,看样子你还是要陪爷我了,今天梓卿另有佳人。下次一偿你心愿,嗯。”
几位爷都落座,依然是滑烟陪了白郁风,滑润、滑晚分别坐在骆展尘、司马朗月旁边、而雪非墨、施梓卿说著什麽。几位蒙面的小倌已经备好酒菜,滑舟在抚琴。
雪非墨和施梓卿都不是好男色的人,却因为施梓卿买下了清桑,今天也不得不来。二人抱著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来欣赏这些头牌们。
一纸休书 02
第二章
“南宫这家夥手里果然美色成灾,难怪他平日里总自诩柳下惠再生,红颜皆是枯骨,武林三姝之流蝶宫大弟子周汐蝶独倾慕他三年,也得不到回应。” 施梓卿低声对雪非墨道。
这几位都是武林排行榜上新一代中的顶尖人物,他再低语,他们要听还是听得见。白郁风转头对施梓卿“梓卿也承认几位为绝色了?难得难得,还不去敬施爷一杯。”
滑烟,滑润都过来,敬雪非墨和施梓卿。滑烟递杯对施梓卿,一双眼含烟似含雾,俏挺的鼻梁下红润的唇微启,引人采撷“多谢爷忸赞,滑烟这一杯敬爷。” 施梓卿举手欲接酒杯,被他躲了过去,“滑烟服侍爷。”说著,双脚微微踮起,双手举杯到施梓卿唇边。
施梓卿略微一顿,风月场中本就娴熟的他也就稍微低头饮进了杯中酒。却对著滑润言:“滑烟相公一双眼含烟似雾;顾名烟,不知滑润相公因何而得名?”
骆展尘笑道“这你可就孤陋寡闻了,要知道缘故,先请滑润相公一舞可否?”
“滑润献丑。滑舟,《蝶之冬舞》。”
滑舟的琴音先起,清虚飘渺,好似风中絮难以捕捉;滑润也慢慢舞起身姿,他本就身体纤瘦一些,在白纱舞衣下象一个坠落凡尘的精灵般轻轻扣动观者的心弦,琴音突然空灵悠远,仿佛破空而出,而滑润也舒展开身躯,如一只颤颤展翅的白蝶,当琴音高亢而尖历,於呼啸北风中狭带暴风雪而来,白蝶遽然而惊,风雪中的受困、无依、挣扎低吟呢喃,多情而旖旎,待风驻雪减,又见蝶儿在半空中与落雪盘旋、追逐、嬉戏……
音乐嘎然而止,一舞即停,只余下地毯上还喘息稍显急促的滑润,精致五官上薄薄一层细汗,映照在灯光下,真如那雪融化在他身上了一般。妩媚得光华璀璨,不可目视而润浸心肺。连雪非墨也被这一舞惊撼,目光凝视著这只白蝶。
“庄周晓梦迷蝴蝶,” 雪非墨突然道:“滑润相公舞润心扉,在下三生有幸得见。绝妙的润字。”这是他除了和几位朋友交谈以外的第一句话。他本是看不上这些个小倌的,虽然确实是风流入骨,气质出尘,绝对不逊色於自己见过的花魁。但总究心里不可接受一个男人做娼妓,打心眼里地轻视他们以色侍人。这一舞,多少让他收敛了轻蔑之意,对滑润起了欣赏之意,甚至对抚琴的滑舟的琴艺也是佩服的。
两个蒙面小倌要去扶起滑润,白郁风早一步把蝴蝶搂入怀中,“这个妖精,今天舞得如此诱惑,可是有了新人忘旧人,想著那非墨和梓卿呢吧。非墨那冰块你融不了的,梓卿今晚约见‘天上之人’,你还是乖乖陪我吧。”
“白爷才真个叫‘有了新人忘旧人’”滑烟话才落,有人推门而入。
“郁风又看中了哪位新人?”
“南宫守时,你这名字还真好,你哪一次不迟到?” 司马朗月叫著。
“不满意?不满意找我老子去说,你以为我很高兴这名字!”来人正是南宫守时,欢馆的才上任老板,以前从来不露面於自己家的妓院。和这几位友人这几年混江湖,逛青楼狎妓,从没有提及过来欢馆寻欢的。因此,这些头牌们也不知道进来之人是自己主子,就是惊讶於没有小童的通报他就进来了。
南宫守时径直坐到了梓卿身边,“今晚验货,安排好了。”
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过来,几个头牌和侍侯的小倌不知道说什麽,他们几位都知道说的可是清桑。今晚的主角,他们可都是为这来的。
“恩,都说此人只应天上有,你感觉呢?”
“我怎麽知道?我又没有看过呢……”
“怎麽可能,你的人你怎麽可能没有见过。” 司马朗月惊问。
“废话,这几年混在外面躲我爹,已经快三年没有回京城了,我怎麽知道明年的头牌长什麽样?”瞪了一眼朗月“还有啊,你别乱说话,清桑以後是梓卿的人,怎麽会是我的人。”转向梓卿“你记著,为了你这事,我才被抓回来的。”“记得,记得!。”
原来南宫守时这几年都不敢来京城晃悠,他老子一直在抓他。就等著把所有责任都转移到儿子身上,自己就可以和夫人从此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他爱极了这夫人,年轻那会夫人怀了守时,身体不好有难产的预兆,所以在守时还没有出生呢,名字就已经被他老子准备好了。守时------按时滚出来,不可难为他娘。当然,以後老南宫也舍不得夫人再次怀孕。南宫和梓卿完全一类人:逃避责任、讨厌约束。当他明白了自己有逃不掉的责任和义务而又无兄弟可以分担的时候,只有能拖就拖,反正老爷子身体好著呢。可这次,为了梓卿他送上门来要老爷子抓个正著,从此以後和悠闲散漫生活告别了。
这边,滑烟他们几个轻吸一口气,已经明白买下清桑之人就是梓卿。心里说不上的羡慕,做为欢馆家生的孩子,能够有这样的命运,真是不可思议,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就成真了。他们私下也猜测过是不是什麽喜欢养脔童的巨富之家,但是这样的人家估计只有掌权的大家长敢这样做,也就是说买走清桑的应该是四、五十岁的老者,却没有料到是这样一位出色的爷。连几个蒙面小倌也失态地盯住梓卿。
南宫守时站起来身:“那就去验货吧。”
梓卿也起来,郁风忙拦住“别介呀,我们既然都在,怎麽也应该让我们觐见觐见呀。”
骆展尘也帮腔:“就是,就是,白天还说朗月可以做入幕之宾呢,这会子就舍不得了打算自己去会佳人?”
南宫守时笑著呵斥他们:“捣什麽乱,长什麽模样还没见呢,就佳人。这几位美色在前,还不够。”
“不够,多多益善。我们也要看看什麽叫惊为天人。”朗月笑嘻嘻“最多验货我们回避。”
南宫守时看梓卿,後者无奈点头。南宫守时“来人。”
“在。”滑烟他们不知门外何时竟有二人站立。几位爷可清楚这是南宫不离身的护卫们无忧、无愁。走进躬身给几位爷施礼。
“去带清桑来,连他的师傅一起。”
“是。”
二人离去片刻既返,显然是早就要清桑做了准备。
“禀少主,秋嬷嬷、清桑相公带到。”
“进来吧。”
门开,两人进。
前者身材高大壮硕,穿藏青色长衫,年纪在三十七、八岁,面目端正普通人的样子,双眼冰冷,略微下垂的嘴角添加了低沈严肃,应该就是调教师傅秋嬷嬷。他们注意到滑舟和一位蒙面小倌都轻轻的抖了一下,其他几位头牌也显得有点紧张。“奴才见过几位爷。”他语音平淡的见一礼,就闪开一步。身後的人一袭翠衫,亭亭玉立清新如竹,白纱覆面,垂首施施然一福:“清桑给几位爷请安。”声音清脆如玉珠落盘。
“起来吧。”南宫守时看一眼梓卿,“这位就是施爷,你以後的主子。”
“是。”起身走向梓卿,一福:“见过施爷。”
“抬起头。”梓卿的语气不由阴沈起来。看著顺从抬头的清桑,已经知道面巾下确实会是美丽之色。捏住他下颚抬手摘下面纱,周围一片惊嘘之声。如丝水滑的肌肤,灯火下宛若晶莹惕透,瑶鼻挺秀,薄唇泛著花瓣般的光泽。
“他的睫毛!?” 白郁风还在指给骆展尘和司马朗月,
朗月已接口叫道:“白色的,他的睫毛是白色的。”
或许因为别人指出了他的白色睫毛,清桑的睫毛猛的颤动了起来,旁边的秋嬷嬷出声“见客!”
清桑垂敛的双目上扬,极快环视众人一圈,目光对上梓卿。这一刻梓卿脑中就一句话:桃花潭水深千尺。那一双眼清澈深悠,吸人魂魄,乌黑的眼珠充满灵气,配上浓密细长的白睫毛如冬日白雪蔼蔼下的清泉。心下一窒,如果不是清桑竟然也在打量他,梓卿沈迷的心智不会那麽快恢复。
其实,清桑也在压抑心底的紧张、慌乱、羞涩。这个就是买了自己的人?清桑也担心他会有不满,会後悔。因为这个机会对清桑,甚至对整个西院之人来说都是绝无仅有的。所以,就算清桑早想好了买自己的人会是老头子,或者自己即将成为一个男宠、玩物,他都不在乎。甚至不得宠,也没有关系。无论是谁,他都是怀著感恩的心,打算用以後的岁月来好好报答买了自己的人。毕竟,这个人给了他做人的机会,要他逃脱了千人骑以及配种的命运。清桑直直的看著眼前这潇洒出群、英俊不凡的面孔,实在没有猜到他会是这样一位丰神俊朗之人。那麽,他可满意这样的自己?
“满意你看到的吗?” 梓卿平整心绪,压低语调问。
清桑才觉自己失神,羞得红晕浮上两腮。
骆展尘轻语:“梓卿果然得了宝贝。”
南宫守时也言:“这大概是我楼里面近几十年来最佳极品,我也没有见过能够如此动人的美色呢。秋嬷嬷,你见多识广,可曾见过更加出色的?”
“回主子,奴才手下几十年调教过的,清桑是极品中的极品,奴才还没有遇到更胜他一筹之人。”听秋嬷嬷称南宫为主子,周围几个头牌和小倌才从刚刚的猜测中得到确认,南宫守时是老板。於是,他们过来跪下:“见过主子。”
得到起身的命令,他们又走到秋嬷嬷前一福:“见过秋嬷嬷。” 秋嬷嬷冷淡的恩了一声,他们也都站到一边,似乎都有点拘谨。南宫守时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沈重,对秋嬷嬷说:“带清桑去准备吧,施爷一会就会过去。”
秋嬷嬷和清桑告退离去。滑烟他们才敢又落座。
众人还没有从清桑之色中脱离出来,尤其白郁风还失神中。滑润打趣他,“白爷,是不是又出新人忘旧人啊?”
白郁风喃喃自语:“飘然出尘,魅惑难御。南宫真是不出手则已,出手必是惊人之作啊。这样一位谛仙样人物,就送了梓卿做婚前礼物。哎,早知道我为什麽不说要成亲呢?南宫,你太不公平了。”
只有南宫守时和雪非墨知道这礼物是梓卿怎麽逼南宫送的。梓卿还在看著捏住清桑下颚的双指,表情淡淡然。
一纸休书 03
第三章
片刻,有童子来请梓卿,他在众人调笑中离席而去。童子把他引到更深的一座阁楼前,由等候的另外小童子领他到门前,打开门:“爷请。”
梓卿入室,童子在外把门关好。清桑跪於门侧,“请爷安,清桑侍侯爷沐浴。” 梓卿点头颔首,打量房间,这是在前厅,书案桌椅,还有一把古琴,非常简单。转头见清桑依然跪於门侧,一楞。明白他没有看见自己的点头。“起来吧。”
随清桑步入後厅,屋内红烛几只,熏香嫋嫋。屏风分隔左右,左边一张大床,锦幄甚是华丽,床四角各自悬挂著一条红色的丝带,梓卿自幼习武,又在江湖行走,自然看出那不是普通的丝带。而是由天蚕丝织就而成,别说没有武功,就是武林高手如自己一般,没有特殊方式也无法打开。床头柜上一锦盒,想是润滑催情膏药吧。靠窗一张贵妃软塌。屏风右侧冒出白烟,该是沐浴之地。果然,清桑将他领进右侧,入目是一可容纳三、四人的浴池。
“爷,这水是温泉水。清桑给您更衣。”
他先跪下给梓卿脱掉靴子,再开始脱衣服。梓卿站立由著他解开自己的外衫,仔细欣赏他如玉肌肤,他已经换掉刚才见客的青衫,仅著一件宽大的白绸长衫,由头套到脚踝,赤裸著双脚。梓卿比他高大半个头,因此低头可见他内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内衣。待到梓卿全身赤裸,他扶梓卿入温泉水,然後自己穿著长袍也进去。先是给梓卿擦洗後背,然後双臂,扶闭目养神状的梓卿靠著温泉池壁,再开始擦洗双腿,最後是前胸。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胸前时,梓卿挣开眼睛对视著起他。清桑感到一种压迫,把目光移开,继续著擦洗的动作。
莫名地,他觉得买自己的人并不是喜欢自己,相反好象还讨厌、蔑视、憎恶自己。最起码的,他清楚的知道刚才几位爷中,这位爷是最不受自己外貌诱惑的。他看著自己,好象看货物,在衡量评判一样。
手里的丝球到了小腹,犹豫一下,向下滑进两腿间。见梓卿没有动,忐忑的心稍微平缓了些。轻轻洗过那些褶皱,额头不知是汗还是温泉的蒸汽,顺著脸颊滴落在泉水中。轻喘出一口气,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胯间之物,轻柔地清洗。为什麽手里的东西没有变硬,也没有涨大?欢馆里面严厉的规矩使得清桑没有真实的见过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的身体,因为小倌是要在破身前半年才开始在暗室里观摩学习实战的。而按原计划,清桑还没有到时候呢。可是按照嬷嬷们所教的,这个时候他的男根应该会有变化啊。即使他的尺寸和自己练习之物几乎一致,却不见挺立。
清桑并不知道梓卿挣扎的痛苦,他全身心在抑制身体的反应,好笑到不得不用上自己的内功心法。本不是好男色的人,他没有想到清桑的几下揉抚,令自己身体竟会火热起来。虽然一会,他一定会要了清桑,依然不想在这个温泉中就一幅欲火焚身的样子,也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对他魅力的折服。
小手来到下面托起饱满的双丸,梓卿刚想著总算熬过去了,就大睁了眼。水下,小小头颅在自己胯间进出,如墨黑发简单的一系,在水中飘荡。温润、滑腻的唇腔包裹著自己的坚挺,是的,再也忍不住怒挺起来了。梓卿闷哼出声音,身体往前送,渴望著更深的探索。清桑感觉到了唇中肉刃的变化,也感觉了他的悸动,嘴中只含住了大半,已经含不下去,吞吐进出小舌头滑过顶端,绕过沟壑,再抿嘴一吸,“哦, 哦……”
梓卿手抓住他的头发,压向自己腿间,肉刃一下子顶到了喉咙。清桑措不防及,呛进一口水,咳嗽著出了水面,大口喘著气,长袍帖伏在身上,粉色红撄若隐若现,随著剧烈的喘息而颤。梓卿顿觉一团火直冲胯下,一把拉过清桑,双手钳住他的腰固定住,隔著衣服就咬住诱惑红撄。梓卿大口的吸吮只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吞进腹中,他受痛哀哀出声:“痛,痛 ……”痛呼唤回梓卿的意识,他的手放松,滑向翘起的臀,探向缝隙,拉起碍事的袍子,清桑扭著身子抗拒。梓卿眼色一戾,面色转沈:“你不愿意?”
清桑慌了:“不,不是的,清桑愿意。只是馆里规矩,先要开了上穴,才可以破菊。”
梓卿迷惑不解“开上穴?”
“就是饮了爷的雨露方算开了上穴。”清桑侧首敛目羞不可抑的声音低了下去。长发顺伏在肩,鬓角几丝水滴垂悬,尖尖下颚因为羞耻而轻颤。看得他一阵恍惚,忙收敛心神。
“呵呵,原来还有这规矩。” 梓卿抱起他,唇在他颈上吻著,轻啃著。“你的口技不错,爷喜欢。”说著放他身子顺势一滑,再一次进入水中。
乖巧的舌舔著粗大上面的青筋,由下到上,由玉丸到顶端,寻找著蘑菇头上的玉眼,舌尖试探著进入。
“哦,哦哦,宝贝儿,宝贝儿。快!”
张嘴含了大半进去,一吞一吐,时而入到咽喉处,时而又退出到嘴边。湿湿的眼睛看著梓卿,舌头伸出来舔著粗大肉刃。梓卿发出一声低吼,挺腰的同时压住他的唇深深容纳自己,闭锁的咽喉和著呼吸的节奏一吸一吮的挤压著顶端,清桑感觉嘴中巨物突突的脉动,梓卿的奋力一顶,一股浓稠的浆液喷射在他嘴、喉咙中。他含在嘴中,舌继续缓慢的绕圈安抚著嘴中的粗大,等待著梓卿的恢复。然後浮出水面,跪到梓卿身边,把jīng液咽下去,“谢爷的赏赐。”
梓卿说不上心里什麽感觉,因为刚才对话中知道了他要‘饮了爷的雨露’,也全当是和以前青楼里面一样,也多有花魁为他这样做过,其後也就漱口吐出了。 但是亲眼见他咽下自己的,还是……无法形容具体什麽感觉,惊讶中就是乱烦又隐隐是心悦的。罢!罢!罢!难怪是欢馆调教出来的尤物,竟然比以前的所有花魁感觉都妙。但是又不愿意让他察觉自己这样心思,所以一下子又想刁难他。
故意冷著脸“好吃吗?”“好、好吃。”他低头不敢看对方。总觉得话语很冷,还带有恶意。离开温泉,拿来睡衣,服侍梓卿出了屏风。才落座,外厅传来秋嬷嬷的命令:“清桑,出去准备。” “是。”给梓卿福了一福,他告退。到外厅秋嬷嬷压低呵斥:“过来!”
“清桑,你开上穴後怎麽谢的赏,怎麽回爷的话?”
沈默。
“说话!”秋嬷嬷的声音带了压迫之感。
清桑的语调有点急,满载著恐惧:“清桑错了,请秋嬷嬷饶了清桑这次,清桑知错了,再不敢了。”
“哼,先记下了,别扫了爷的兴致,出去准备。”
“谢秋嬷嬷。”
“秋嬷嬷,清桑是你调教出来的?”
“是我们几位奴才调教的,爷,他侍侯您不太满意吧?他还不太会承欢,因为尚少一年的身体开发。”
“恩……不错吧。他刚才可犯了什麽错?”
“得了爷的赏,自然要献给爷看了,才可以饮下;爷问的‘好吃吗?’,他回答应该流畅,眼神要妖媚、诱惑,身体语言要下贱、放荡,再伏於爷宝贝之物上亲吻,以感激爷的恩赏。爷,他还不是调教完全的成品,小倌们自5岁开始调教,是按步骤循序渐进而来的。他们所有14岁以前的严格训练都是为了14岁这一年的专业、超极限、苛刻、残酷的终极调教。越是想将来的出人头地、极品尊荣,越要经受得住调教的极限挑战。所以,清桑的转极品调教才开始不久呢。奴才知道您要一年以後才来拿走他,奴才保证那时候会给您一个极品。”
“极品,极品又是什麽呢?”
“妙不可言的享受。这百年的欢馆西院来者不都是寻幽探菊,求那一蕊心之妙。”
“秋嬷嬷,按我心意雕琢的才是我的精品,符合我要求的才是我的极品吧。”
“当然,爷您今夜儿给清桑破了菊,有什麽不合心意的,或者有什麽特殊要求的,您都吩咐奴才就是了。爷,还有一事讨您示下。”
“说。”
“清桑是欢馆百年历史上第一位未出堂就赎了身的家生相公,他破菊的处子之血按规矩要留在馆史中,顾请爷末要怜惜他,床案上锦盒中香膏是为您备上的,请先不要给清桑,暖帐中间已经铺下白绢。”
“既然有规矩,爷依了就是。”
“多谢爷体谅。”
正说著,门外有童子禀报:“施爷,秋嬷嬷,清桑送到。”
“爷,奴才告退。”听他开门退出,低声对俩个童子吩咐“送进去就在这门口等著,第一层雨露後换下白绢,出了差错,明天刑堂去。”
“是,请秋嬷嬷放心。奴才不敢出差错。”
俩个小童低头抬进清桑,放在床塌又低头退出“请爷享用。”
梓卿看著被锦缎包裹著的清桑,侧卧著面对自己,紧张得那一排扇子样的白睫毛忽闪忽闪的眨著,黑亮的眼睛也含了水雾。几乎脱口就要告诉他:“不要怕。”脑中一凛,摇去不忍。沈默的走过去,立於床边,他的眼睛如受惊小动物一般,躲避著梓卿的眼睛。拉开他身上的锦缎,梓卿的眉皱起来,难怪刚才见他在锦缎里面样子就怪异。
他的小腿被紧贴大腿地束缚著,脚踝分别和手腕绑在一起。梓卿的手指顺著他的脸,到锁骨,到胸,凝脂般的肌肤在烛光中添上一层氤氲的粉,左乳上还留有刚才在温泉中自己啮咬的齿痕,沁出点点血迹。“玉做的肌肤。” 梓卿低语。腰侧犹有自己钳制他的指印。滑向美丽的青芽,一红一白俩朵花在其上。“哦?”原来是被丝带缠绕在上面的,而不是插入其中。
“这有什麽意义吗?”
“爷满意清桑的服侍,就赐给清桑红色之花;否则,是白色。”
一纸休书 04
第四章
“你会让爷满意吗?”摘下花,把他背靠自己抱於怀中。一手揉捏著胸上小小凸起;一手顺著腰线来到缝隙处,探索著股中密境。低头不忘啃著他白皙的後颈。手指轻叩褶皱,立即引来身子的战栗,穴口的收缩,幼嫩的青芽悄悄抬头。
梓卿暗笑,以一指按压在穴口,戳揉起来。清桑“呀!”一声,身体本能要躲避。梓卿故做不悦地“哼”了一声,他随即放软了身子,靠在梓卿怀中。嘴中无意识的唤著“爷,爷。恩。爷……啊痛……” 梓卿的二指骤然发力,几乎要碾碎乳珠,清桑尖叫出来,语带呜咽。
就算他马上松开指头,因为他贯注了内力的一碾,rǔ头也迅速红肿,象熟透欲滴出汁液的樱桃。他微笑著用指头弹一下乳尖,怀里的身体瑟缩一下,又无处可逃。
“痛,爷,爷……”清桑呢喃中带著哀求,想阻止他的手又不敢。
“哪里痛?恩?”
“爷,……”迟疑著他说不出口。
梓卿的手又试途去寻找红樱,清桑胆怯,“爷,爷,乳痛。”
“那爷就不玩这漂亮果子了,好不好?” 清桑只听见耳边的温言,看不见身後之人脸上的阴霾。
“谢谢爷,啊!!!啊啊……呜。”
在穴口逗游的手指毫无准备的进去一个指节,清桑身体前挺。幽穴排挤著外物的入侵,低呵声:“含住。”
清桑僵硬著不动。梓卿含过他一边耳垂,在他耳边:“吸进去,吸爷的手指。”他的身体开始扭动,摩擦到了梓卿的敏感,梓卿的气息渐粗,呼吸渐促,下方已经涨得发痛。他一把把清桑翻转头朝下的分开双腿,观赏著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美景。诱人的褶皱、粉红色的菊心都代表著无人采撷过,对著菊穴吹一口气,敏感的花蕊收缩翕合。清桑呼出的气息正吹拂在他的坚硬上,他挺挺坚硬,清桑灵犀地就著丝薄的睡衣含住他的硬硕。
一股股热气汇涌下去,梓卿只觉自己宝贝热烫得要沸腾,就要爆炸在他小口中。当即抽出已饱涨著青筋的火热,起身打开锦盒,里面东西不少。他也来不及看,随便抓一玉瓶,打开清香扑鼻。
“来,给爷宝贝润色润色。”抓过清桑的手,瓶子就塞给他。他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的,一伸手就只有把双脚都带起来,高高仰起,一手握了瓶子,一手取了膏要转身去寻梓卿的火热。结果就是双腿大张,密处完全坦露。
梓卿故意站的偏向他上半身,为了给他涂膏,清桑仰卧就不得不把腿抬得更高,而大、小腿又由於缚在一起,则形成五心-----手心、脚心、密穴蕊心朝天。他握著火热涂著清膏,梓卿就亵玩著穴口,不时的一节手指出入,引起他一阵喘息。好不容易涂好,梓卿拍拍他臀瓣:“乖,爷这是惜你,舍不得要你痛。好了,要什麽姿势?”
“听爷吩咐。”他小声答。
本来小倌初次用背式比较轻松,但是看样子秋嬷嬷不打算他用这一式。否则不会这样捆绑他。侧卧,自己不够尽兴。秋嬷嬷的捆绑,已经为自己找了最尽兴的方式。抓过他双腕分别捆於床头俩侧,几个软枕垫於头颈,大大分开的腿,完美的臀由於手腕脚踝相连的关系迎向天空,那神秘幽穴散发著淫靡的挑逗。
梓卿的火热来到了穴口,摩擦著。清桑的头转到了一边,眼睛也闭上了。
掰过他的头,命令道:“看著你的菊花。我要你从头看到尾。明白吗?”
“是,爷。”声音控制不住的发颤。触目是惊心的黑红色粗大,狰狞的筋凸跳著,清桑真的怕。
“你该说什麽?”
哽咽著,“请爷……给清桑破菊。”
“啊!”无声……纵然是清桑自己看著,纵然是清桑做了千百的心理准备,那肉刃撕裂自己的一瞬间,他还是失控的发出一声哀鸣。然後发不出音地大口喘著气,泪雾中那肉刃仅仅是顶端没入菊花蕊心。稍似停顿了片刻,肉刃没有迟疑的继续切割著菊蕊。“啊啊 啊呀……!!!”清桑凄厉的惨叫。
“求,求爷,爷,轻点,痛,痛啊。”清桑的四肢被固定著,又亲眼看著肉刃一点点的撕碎菊心,无数条血丝顺著小腹倒流,臀缝中亦有湿滑而至後背,塌上已洇染湿润,空气中弥漫开血腥的味道。
“看仔细著,宝贝儿。看爷疼你的菊花呢。”肉刃缓慢却有力的以强硬之势挤开妄想阻止的花壁,逐渐钉进蕊心。每深入一分,就多撕碎几条菊蕊,痛得他想蜷缩起身子,却又连动也动不了,唯有一直打哆嗦。脸上已布满汗水、泪水。泪眼朦胧中,可怕的肉刃还没有完全淹没在菊穴中。
“爷,爷,求您饶我,求您,饶了我。”
“乖,忍忍啊。秋嬷嬷等著你处子之血呢。你可是百年来头一个还没出堂就走出欢馆的啊。你的处子之血要留给後世的相公们瞻仰呢。恩,你夹得太紧,爷动不了。”
“别,求爷别动。”大大的眼全是乞求,雪花般长睫带著泪珠。
梓卿揉著俩瓣滑腻“放松,你的穴眼咬那麽死,勒得痛。”
可是清桑一直在哆嗦,穴口紧紧含著梓卿的硕大,身体都紧绷著。
“你再不听话,爷就一下全进去,捣烂你後穴。”
“我听话,爷,我听。求您,不要再进了。”泪不断涌出。
梓卿看著还在外面的三寸,再看看缠绕著自己肉刃的花蕊已不见一丝褶皱,破碎的断蕊还在冒著血丝“算了,爷不再多进了,就这样吧。饶你这遭。”
“谢谢爷。”清桑试著放松自己,梓卿一觉察到穴肉的软化,即刻开始抽插。清桑强抑下尖叫,看著翻进带出的自己的媚肉,痛得哀哀呻吟。“不要,爷,停,清桑不要。不要。”
梓卿停下动作,“你不要!”
清桑看向梓卿,一惊。凶狠的目光嗜血地盯著他,却轻笑:“不要?那爷就退出来。由秋嬷嬷来吧。”
“不,不要,不是,不要找秋嬷嬷。爷,清桑要,要爷。”语无伦次的说著。几乎要挣脱束缚来抱著梓卿。其实梓卿也就是观察中发现这些小倌们极怕秋嬷嬷。并不知道原因,估计和那些个调教有关,让这些红牌们见了他也惧怕。他并不著急发觉原因,自然有机会,用秋嬷嬷的地方还多著呢。
“爷不想再听见扫兴的话,懂吗?不要看菊花了,已经都破过身了,现在开始,看我。”
“是。”
其实清桑毕竟是培训了9年即将要挂牌的头牌,他的肉穴奇异地紧窒柔暖,穴口咬吸著自己的火热不放,舒服极了。梓卿体会著肉壁的推揉,不由又膨胀一分,“恩。”清桑不敢喊痛,闷闷哼声。梓卿紧盯著他的眼睛,以眼中凶狠追逐著他。清桑害怕,忍不住缩身体。梓卿故意的退出到肉穴口,把菊肉揪扯带出,再突然冲进去,周而复始。清桑痛得死命地咬嘴唇,手握的拳头指甲刺入了掌心,连脚趾都痛得收缩,张开,再收缩。身体前挺向後弓起。
梓卿後退:“这样爷会都进去的,爷不是答应清桑这次就进到这嘛。爷可不想失信於你。乖,别贪心,下次爷再全给你。”冰冷的目光中带著得意地睥睨。冷漠眼睛和秋嬷嬷如出一辙,冰得人彻心透骨。
清桑被无边寒意笼罩。就象现在他巨大的凶物在撕扯自己,一下下的凌迟自己。他却可以置身事外地看著。好象出入自己身体的凶物并不是来源於他。他就在自己体内,但是又那麽遥远不可及。
“看肉穴!”他突然发布命令。
“是。 嗯, 嗯嗯……”
梓卿加快了动作,加大了力量,双手掐紧俩片弹性臀肉,用力朝俩侧一分,同时凶物陷入蕊心。这一大力分离的动作,花蕊的撕裂又加长、加深了。
“啊……”短促的惨鸣,一出口就在梓卿凌厉眼神警告下,让清桑硬生生咽下。拼命往下吞咽空气来堵住自己的痛苦呼喊。
伴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的贯穿,他的肉刃青筋骚动,清桑知道是要爆发了。小心地收缩花蕊,因为不可以遗漏雨露。小小的收缩,给了梓卿无限的快感,加剧了他的喷射。打夯一般怒吼著把肉刃打进那个使人迷醉的蕊心,喷洒出激情。
强力的热液击打在花壁,烫得清桑痉挛起来。他还是不敢遗忘尽量缩紧穴口,实际上,花唇口完全失陷,即使任何微小的牵动都痛得他冒冷汗。幸好,梓卿顶著花唇,伏下身体没有离去,他们依旧紧紧相连著。双手撑在清桑身体俩侧,目不转睛地看著身下的绝世容颜,瀑布般的缎发散铺到腰际益发衬得他凝脂肌肤柔若无骨。
一纸休书 05
第五章
在清桑迷离的眼又恢复清澈时,梓卿支起了身体,二人对视。清桑面颊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晕又蔓延上来。雪扇睫毛下那潭清泉使人溺毙。
“爷要出来了。”
“别,抱抱我。”
二人全呆了一下,清桑是羞窘的。他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被人抱过,当然也没有抱过别人,却对第一次见面的梓卿这样要求,清桑尴尬万分。或者是因为和他有了这亲密关系?在这个残酷的破菊过程中,他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理智、冷静的。但是除了现在也还深入自己体内的昂扬,他吝啬得没有给予身体上的触碰。他就象在完成一个仪式,一个任务。
“好,爷抱,乖。” 出人意料地梓卿解开了床头的带子,连著他手腕、脚踝和腿上的束缚都去掉了。身体相连著翻了个身,把他抱在怀里。他的双腿却暂时麻痹著,只间或抽搐几下,带动到幽穴深处,梓卿抵著他的额头调笑,“怎麽,又想要了?诱惑爷呢?”作势微挺腰。
“痛,痛痛啊,你胡说 。”无意的举动就带给清桑一阵揪心的痛。心一急按上他肩头,但是也马上明白自己失言僭越,弹开手担心地看著梓卿。
梓卿却把他揽於怀,爱抚著他的背:“痛啊,我的桑桑痛呢。不做了,不做了。爷舍不得桑桑痛。”
清桑只靠著他,头埋在他怀里掩饰泉涌的泪,为他不经意留露出的温柔和亲昵而心暖。全身的骨头都似碎成一片片的痛著,含著他的地方也火辣辣的痛。我已经是这个男人的了,可他为什麽要我?有时候那麽残酷冷漠,可有时候又那麽自然随意的温柔亲昵。困惑。
感觉到湿意,梓卿扶起他奇怪:“怎麽了,还痛?爷给你叫大夫。”
“不,不要。”
“那为什麽哭?”
“没有什麽?”
“忘记我是谁?你是谁了?这样回爷话?”声音随即就冷凛起来。
怕了他的喜怒无常,“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人。”
“为什麽哭?”
“爷说舍不得清桑痛。”
梓卿愕然。答案显然出乎意料。微微叹息著把他圈回自己胸怀。
“知道回话的规矩了吗?你是爷的人,爷问什麽都要直说。”
“是。”
有脚步声音,听起来应该是秋嬷嬷向这阁楼来了。“你的秋嬷嬷来拿你的处子之血了。”
清桑紧张起来。抬眼:“谢爷为清桑破菊,您满意清桑的菊花吗?”後一句几乎无音消失在唇边。若不是看著他呢,梓卿一定不知道他说什麽。
“满意,爷很满意。爷的桑桑是宝贝呢”
清桑好似也放下了心。看样子,秋嬷嬷的法力不凡呢。脚步声进了院子,门口俩个童子跑上前去压低了声音见礼。秋嬷嬷也低声问:“一层雨露还没完吗?”
这边梓卿大声说:“秋嬷嬷辛苦了,叫他们进来吧。”
“请爷安。奴才这就叫人换枕帐。”
俩个小童敲门入内,梓卿用早前包裹清桑的锦缎包裹住自己和清桑,还是把他抱在怀里。锦缎里二人还是结合在一起。清桑的嫩穴实在紧小,现在还觉得体内所含之物涨痛。好在梓卿这会抱他倚在贵妃软塌上,不需要走动而牵扯。
二童子目不斜视,只低头收拾床帏,把那染血的白绢仔细拿起,梓卿叫住:“拿过来,打开。”
二童子把白绢平展开,梓卿对已把头低入怀中的人说:“桑桑,看一眼,自己的落红怕什麽。不看,他们可就拿走了。”
清桑抬眼,一块白绢已经被蹂躏的皱巴巴,上面大片大片的血迹。他知道自己流了好多血,可还是想不到半张床那麽大的绢布上都是血迹。
二童子手脚非常利索,很快收拾好。转对软塌:“清桑相公什麽时候净身?”
清桑看向梓卿,後者挑眉:“还想和爷洗鸳鸯浴?”
“清桑不能够侍侯爷沐浴。秋嬷嬷在等著检查呢。”
“检查什麽?”
秋嬷嬷在外厅接口:“奴才知道按规矩这开身破菊一夜至少二层雨露,只因为这清桑提早破菊,顾有这麽一查;更因为清桑乃欢馆近几十年里的绝品,所以检查,提取数据要及时方可精准。奴才们也会根据检查结果来制订清桑这一年的功课,对爷、对清桑都是好事一件。爷就请让童子们侍侯净个身,就把清桑送回来。”
“去吧。”梓卿慢慢退出清桑体内,又引起他的呻吟。他对著梓卿耳语:“爷,雨露什麽时候可……可以拿出去?” 梓卿大笑:“你喜欢什麽时候就什麽时候,反正一会爷还会浇灌你。”他很自然就赤裸裸地出了锦缎,把清桑包裹好,二童子抬起清桑交给外厅秋嬷嬷。他和梓卿道个安就抱著清桑走了。
二童子在温泉为梓卿洗浴。梓卿仰躺在温泉水中,随便的问了他们一句:为什麽头牌也怕秋嬷嬷?他们二位皆哑口。梓卿睁开眼:“你们也怕?!你们又不做相公,不用做功课受调教,也怕?”
“这位爷不知,对做相公的来说,秋嬷嬷是调教师傅:对我们来说秋嬷嬷是刑堂的刑官。无论相公和我们,犯了错都是去刑堂领罚的。”
“刑堂的刑罚很可怕?”
“爷,刑堂是馆里的阎王殿,去刑堂等於死一次。那里只听嬷嬷的,可没有头牌。您看这些当红的头牌们,哪一位没有进过刑堂?怎能不怕这些师傅们?”
“几位师傅啊?”
“西院这边是八位师傅:春、夏、秋、冬、日、月、星、辰。”
“秋嬷嬷最严厉吗?”
“爷是只见到了秋嬷嬷,其实其他七位嬷嬷大家也一样怕的。每一位嬷嬷手下都不知道调教出多少头牌。出了堂的头牌就不是以前一对一的师傅调教,八位师傅会给他们五位一组的一起授课,而都……”
梓卿奇怪的问:“头牌们不是从小就培养了吗?已经都接客了,怎麽还要授课吗?”
“爷,奴才们也不太明白著呢。可是那些个头牌们好象都非常喜欢、愿意的。他们还怕失了资格去上课呢。每天二个时辰(四个小时)的课,谁也不敢轻心懈怠的。”
另外一个童子插话:“好象是为了可以多坐几年头牌的位置,晚几年开始配种吧。毕竟做头牌时候可以少配种啊,配种可是头牌们听了腿都软的啊。”
配种,梓卿情不自禁的就想到刚才自己怀中人就来自於配种。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但没有给予他初夜的体谅和快乐,相反还有心的给他制造痛苦。从开始撕裂他,自己就冷眼在看他被折磨的有多凄惨。而除了锲入他的凶器,自己根本连伸只手抚慰他一下都没有。怕被那一双出尘双目扰乱心绪,霸道的命令他只看著自己的肉刃,怕听他如受伤小兽般的哀鸣,不允许他发出声音。不是没有看见被咬烂的内唇,也看见了扎进手心的指甲,才会没有继续的深入他。他乞求的拥抱不但没有拒绝,还脱口而出的“桑桑”令梓卿很不喜欢,或者说是恼火,他欢床上的对象一律有一个统一名字“宝贝儿”。他二十二岁的生命中都是我行我素,何时这样容易被别人干扰了情绪。
带著点不爽,郁闷他出了温泉水。他知道秋嬷嬷已经来了,是一个人。步出内厅,秋嬷嬷施礼。
“秋嬷嬷有什麽话直说吧。”清楚秋嬷嬷一个人回来必然有事情,难道清桑不能够再……
“爷,清桑还在准备,片刻人就会送回来。奴才先来,是有一事情禀告。” ,秋嬷嬷明白他猜测,先表明。
“说吧。”
“清桑的特殊性,所以奴才们八位一起检查的。爷恕罪,能够问您是否天赋常人?”
“哦?何出此言?清桑说的?”
“爷,清桑没有实见过男人的真阳,即使授课中所学习,他现在也才到中号玉势的阶段。是奴才与其他七位在测量了清桑後穴的开度以及含奉阳器的时间而知道的。爷,您有这样的气势,若是一年後调教成品的清桑,真是他的福气呢。”
“这麽说,现在……”抬眼扫过秋嬷嬷。
“不,奴才的意思是,爷非寻常之人,清桑又恰巧是极品中的名器,难得一遇。爷自当尽享云雨之欢。只是,目前他还是件半成品,若有了损伤怕影响以後他施展解术取悦爷。所以,不知道可否、可否……”
“行了,”南宫守时走了进来,另有几人停在了门外“秋嬷嬷的意思是要你演一场活春宫。”
“不会只有你一个观众吧?” 梓卿明白了。
“是奴才八人。不敢隐瞒爷,清桑一人之力今夜怕是难予爷极至欢愉 ,想来爷刚才还没尽品清桑的名器。二为了针对爷的欢好制订对清桑这一年的调教。他自小制订的训练计划就不同於其他头牌,现在更是要全面更改调教计划了。”
“你不会害羞吧。其实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他们在暗室里一样欣赏的。” 南宫守时笑言。
稍微有些名气、具点规模的青楼花馆都是有暗室可观看恩客与娼妓的。梓卿当然清楚象欢馆这样的地方,恐怕暗室更为机巧、先进。若只是要听音或者偷窥,根本没有必要来告诉自己。他们会来做观众,其实是要临场帮自己即可以有欢娱又不伤到清桑。
“那就辛苦几位嬷嬷了。” 梓卿生在皇家,从小在宫里见这欢爱之事多了,後游荡江湖,红袖中翻滚,才不会在乎这个。
“进来吧。”守时对门外言。四人进来齐齐给梓卿问安,原来这就是日、月、星、辰四位嬷嬷。他们刚才见秋嬷嬷一人来怕说服不了梓卿。恰知道老板被白郁风纠缠住还在喝酒,就去请示老板。知道这边这位爷身份不一般,否则不会三天前说要买清桑,今天就来验货了。别说没有验货这麽一说,就是买清桑,欢馆怎麽能够卖。外边都说5倍头牌价钱卖的清桑,殊不知只要是卖了,就稳赔不赚。这样的买卖老板都做了,他们自然掂得清这位爷的份量。他们担心一旦秋嬷嬷被拒绝了,今天晚上清桑这极品器具怕就要留有瑕疵了。
清桑是他们八位一起教授的或许会是他们这一生中手里最好的名器。就仿佛精心养护了10年的花就在盛开之前,突然就把花苞撕碎一样。虽然花开一定会有花谢,清桑也逃不脱破败的那天。但是这一株稀世之花他们本来是连花谢都计算好的。现在眼看开花,杀出一程咬金摘走了他,令他们10年心血做了嫁衣不说,还有後来20年的计划全部落空。而今夜,很可能让他们的花没有办法完美等到怒放。说到底,他们把清桑做为了他们最杰出的作品,不想没有看见作品完美结束之前就先被破坏掉。所以才找上了南宫守时。换外面10个正在当红的头牌,也不见得可以请动一位嬷嬷去找老板。
他们检测了清桑承欢後的身体,推算出梓卿的天赋禀异胜於寻常之人,就算清桑今天是成品了,没有他们的专门辅导、训练,也难以承欢这位爷胯下。同时发觉梓卿没有全部贯穿清桑的後穴,以为是初次的涩阻止了他。怕这二遍的宠幸必是要强行开拓,那这名器一定会有不可修复的损毁。他们哪里知道,是梓卿自己没有狠下心来,真就象他以戏谑的口吻说的那句话:“痛啊,我的桑桑痛呢。不做了,不做了。爷舍不得桑桑痛。”
南宫守时还要回去继续与白郁风纠缠,就寒暄著走了,还对著几位嬷嬷说:“早说了这是个没贞操的家夥,秋嬷嬷一人就可以搞定。”
一纸休书 06
第六章
这次清桑被抬回来,春、夏、冬嬷嬷已经给他喂服了防止昏迷的药,而且在最短的时间内简单调教了他。他如早前一般白绸衣套身,就是这衣服不再是宽松长坠脚面,而是及及过了臀丘,紧窒的沿著身体流线,走向梓卿。
梓卿看出他步履艰难,行走几步额上就隐现细汗。秋嬷嬷走到床头,转动一物,但见床铺内侧一半下陷寸许,然後平行隐入外侧。清桑拉他坐於床沿,八位嬷嬷二位一起的立於床的四角。
清桑的手指滑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唇,似乎在用手指读他、看他。指尖些微的凉意沁人心脾。偎坐进他怀里,亲吻著眉眼、鼻子、跳过唇,来到一边的耳朵。一手抚过他的眼,使他合上双目。小舌舔弄著耳廓,间或全部含入檀口,当他舌尖刺入耳洞,一伸一缩间,一股欲流似扫过梓卿,下体顿时顶住清桑。手环绕上诱人的身躯。清桑身躯摇动,以臀缝试夹调弄竖起,短小的衣服早因为坐势而臀香裸露。他的手滑入梓卿衣下,寻到胸前茱萸,含住一只,一边三指如一张小嘴,一捏一放另外一只,挑逗得梓卿热气上涌。双手禁不住揉弄起他,只盼把他揉进身体里。
每当手爱抚过他胸前,总能够听到清桑细细的抽气声,梓卿知道他的红撄伤得不轻,心中柔情一起,把他轻轻放於软塌上揽在自己怀中慢慢亲吻。这是第一次,他亲吻上清桑的唇,舌在他唇中带了怜惜的一遍遍扫过他自己咬的伤。清桑的眼中一层水雾笼上,他眨著那如蝶翅的羽睫想掩饰住。梓卿暗自叹息一声,唇覆盖上他的眼,舔掉那滴下滑,却引来更多的坠落。“桑桑,桑桑……”梓卿低低的唤著。
褪下他的白衫,玉般晶莹的身躯展现出来。虽然有了温泉中的口仕,有了他初次的承欢,这一刻,梓卿才真实清楚的欣赏到他无暇的美。灯火中,修长的身姿泛著淡淡光泽,细致的锁骨小小的凹陷透著无限的妖娆,红肿欲滴的茱萸让人目光难移,流畅优雅的腰线、窄窄的胯、修长的腿引诱梓卿膜拜著,落下无数吻痕。他爱不释手地游走著清桑身上每一寸肌肤,落下自己满满的烙印。珍惜温柔吻著红樱上的伤害,没有忽略到他陡然僵硬的一瞬。手滑到青嫩之处轻轻抚揉,无声的释去他的恐惧,怀里的他才渐次软下身躯。青芽精致、小巧玲珑,周边刚刚还有的淡色绒毛这会已经不见,想是秋嬷嬷他们清理掉了。清桑微微後仰著,手来到他腿间握著他的热情,溢出催人情欲的呻吟。
梓卿情潮汹涌,取过锦盒中润泽之膏。清桑见势为他脱下睡衣。梓卿让他侧枕自己胸前,沾了膏药的指分开他双丘缝隙,刚刚触到穴口,他的身子就一哆嗦,指下感觉异样。梓卿翻过他,打开丘双,菊穴红肿,肛肉外翻,可见肛唇上数条撕裂之处。
清桑见他迟疑,半起身拉他躺下:“爷,还是清桑给爷上润膏吧。”手里接过玉瓶,跪伏到梓卿的腿间。欲含住双丸,却总只是含下了一个,交替著在温暖的口腔中嬉戏。顺著硬硕的根部一路舔上去,顶端已经泌出aì液。抬起秋水双目对视著梓卿,舌尖点触那液汁仰首,牵起一次次丝液。梓卿喉间滚动,呼吸频率遽乱,清桑唇角微扬,张唇含入坚挺。梓卿沈溺。
清桑一边往外吐出火热,一边为其涂满香膏。几乎在火热全部吐出是同时,梓卿立即拉下清桑,身体覆盖上他。顾及他後穴的伤,只打算让他躺著承受。分开双腿欲架於自己肩上,床头左侧的月嬷嬷却拉住了清桑的左脚踝,同站左侧的日嬷嬷也举起清桑的左手向上压住,而右侧星、辰俩位嬷嬷也拉住了清桑的右手和右脚踝。月嬷嬷和辰嬷嬷手一提,再向下反折一压,清桑的密穴就上仰著全无遮掩,夏、秋二嬷嬷走到清桑腰侧,左右的脱起他的腰。秋嬷嬷道:“奴才们放肆,请爷品尝名器之乐。”
清桑也开口:“请爷享用。”闪躲的双眼和颤抖的声音都泄露了他的惧怕。
梓卿取他躺在下面之姿,本就是体谅他,心里想著还是不要全部进入,以免加重他的伤。火热已经蓄势待发地抵著清桑的穴口,梓卿却还是先以火热亲吻过外翻出来的媚肉,安抚著他的紧张。“桑桑,别怕,爷不多进。”对著穴心一挺。月、辰、秋、冬四嬷嬷却同时抓紧清桑,迎著梓卿的前挺把清桑的身体狠狠地迎冲上去。ròu棒尽根而入。
“啊……”不象人类的声音凄厉刺透云霄,清桑全身剧烈颤抖,唯一可以动的头疯狂地甩动。拉住脚踝的月、辰嬷嬷钳制他双腿的挣扎,托住腰的秋、冬嬷嬷全力上顶住腰使结合之处无一分缝隙。清桑痛入骨髓叫得几乎窒息失音,梓卿脱口而出:“桑桑,桑桑,爷不动了,不动了。”清桑悠悠缓过一口气。
春嬷嬷吐出二字:花壁。梓卿感觉包裹著自己的温暖湿润的花肠在蠕动,它先柔柔环绕上自己的坚挺,再由根部逐渐挤压揉缩到最顶端、最敏感之处,舒服的叹息情不自禁地吟哦出来。
“肛口”春嬷嬷又言。这次,梓卿看见了清桑的菊花口立即收缩,一咬一吸的纠缠著自己的火热。每一次的吸咬,都让上面的裂痕又涌出血丝,清桑的呻吟中夹带著痛苦的抽气。洪流直冲而下,他的火热又膨胀一分。
春嬷嬷立即说:“肛唇。”紧咬住自己的穴口似乎松了一下,放弃了对火热的穷追不舍与压榨。他也从喷泄的危险中解脱出来。清桑脸上表情转入痛苦,似乎在尽力做著什麽。春嬷嬷重复:“肛唇。”梓卿注意到清桑的肛唇在轻微的施力,却因为过分的肿涨而无力。
春、冬二位嬷嬷扶梓卿仰卧下来,其他几位嬷嬷以清桑含住他的分身变换了体位。清桑被面对著梓卿竖钉在他的粗大上。春嬷嬷重新叫了“花壁、肛口、肛唇。” 梓卿体会著肉刃在花肠里的舒爽。只是到“肛唇”时候,春嬷嬷重复第二次以後,略为低俯,不知道何时手里多了几枚银针。清桑啜泣地:“不,不要,春嬷嬷,清桑再努力。”
银针一闪听得清桑原本媚叫的声音换成短促的一声尖叫,一枚银针在青芽的旁边犹自战栗。春嬷嬷再言“肛唇”。清桑恢复淫浪靡叫,但是声音残破续断。梓卿惊讶地感觉那外翻淤肿的肛唇开始上提,似乎是要回到花穴内,这样就如一小股一小股的波浪似的,将他的肉刃往花穴里推。每到肛唇再推不动的时候,春嬷嬷就在清桑小巧玉茎旁刺入一枚银针。待到玉茎已经被5枚针环绕,春嬷嬷换了命令。
“碾”肠壁环绕蠕动,包裹著硬挺的肉壁缓缓地如潮水轻碾而过,一潮连著一潮绵绵不绝而来。
“吸”,穴口一寸寸吐出坚挺,每退一寸,都被肠壁纠缠箍紧吸附前端敏锐。梓卿的前端聆口小洞,被吸得几乎失守。
“夹”,穴口夹住深入的坚挺,禁锢住静止不动,而内肠壁对坚挺十面埋伏地施以压力,收挤梓卿的精关。
清桑在“夹”上时间又没有坚持够,当穴口有松的迹象,春、冬嬷嬷就会在他背上刺入银针。夹需要的不仅仅是肠壁、肉穴或者肛唇的力量,而是全身力量都汇聚在那一点才可以做到。而先前那一场残酷的破菊已经让他的精力透支,蕊心的碎裂也增加了夹的难度。所以虽然没有看见,梓卿也从清桑叫床的哀凄呻吟中预料到他後背布满了银针。
春嬷嬷捏住清桑的俩腮,迫使他的嘴张开。冬嬷嬷手中一软刷探入直指咽喉深处。四位抬住脚踝和腰侧的嬷嬷开始输送著清桑的身体做著抽插的动作,清桑的肉穴突然死咬吸缠著体内的分身。是因为刷子引起的胃的反刍,梓卿知道为了今天的验货,清桑要提前6个时辰禁食的,所以他只能够一下下的干反胃。而带动收紧了肠穴。嬷嬷们把清桑不能自已的身子急速、凶戾地一次次钉砸在梓卿的硬挺之上。被迫仰著的头,固定住的唇中出入著令他生不如死的软刷。
清桑在半迷失中被翻转身体压低腰,跪伏高高翘著臀部。梓卿怵目惊心见他满布针刑的後背,余留体外的针尾在冲撞中形成一波波针浪。他的双腿根本已经无力支撑,全靠夏、秋嬷嬷禁锢著他的身体迎合著分身的侵入。春嬷嬷一手揪扯清桑墨发,使其头後仰,一手不时调整加深清桑背上针,而冬嬷嬷捏著清桑的嘴,依然手执银色刷柄在他咽喉深处绘做丹青操纵著他的肠穴。
剧烈地磨擦、肠壁地搓揉、肥厚花唇地挤迫逼得梓卿沈溺於肉欲急欲突破的疯狂中。快感令他理智消失得顾不上胯上淋漓的血迹,顾不上自己肉刃再一次切割花蕊,只想把自己深入贯穿那消魂之地,只想尽情地浇灌他。“哦,哦哦……”在花蕊对肉刃敏感处的一次重重挤吮下,冲闯的汹涌终於倾喷而出。
梓卿闭目紧顶著与清桑相连之处,享受著极至高潮之後的余韵。待到发觉身体连接处一松,睁眼,惨不忍睹。濡湿一片床塌,新铺的白绢上斑斑泊泊的血迹,连接处还间或的滴下没入白绢晕染出一朵朵血花。清桑背後的针已被取下,秋嬷嬷正松开清桑腰的推顶,冬嬷嬷也拿出那只软刷,清桑却连呻吟也没有。他只是无声地抽搐著身体,双腿瘫软欲倒。梓卿接住他身子,顺势搂他侧躺下来。他腿不可自抑制地颤栗著,传到还接受梓卿器官的地方。
一双温厚的大手轻拍上他:“好了,桑桑,好了,桑桑。”
隐蔽的半张床恢复上来,身上被覆盖上锦被,梓卿抱著已经无力睁眼的清桑轻哄著。听见八位嬷嬷退出对门外童子交代:“仔细侍侯,爷一醒就通知我们。”
脚步渐去,隐约入耳“……肛唇取少了,不够肥厚,力量……”
一纸休书 07
第七章
梓卿因怀里高温而醒来,看窗外,应该已是次日午时。半抬头看清桑满面红晕,如画双眉微颦,曾经花瓣样的唇肿胀,牙痕依稀可见,身体炽热。梓卿明白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他小心地退出与清桑的连接让他趴卧著免得压到伤口,引起他昏睡中吃痛地呢喃。开口唤人,立即有四位童子和一高瘦青年进来,昨天见过的二位童子过来替他披衣准备去沐浴,高瘦青年直接走到床边,在锦盒内挑拣,最後拿出一绿色类似玉势之物。另外二位童子放下手中托盘,掀开被子,掰开清桑臀缝,因为含了一夜梓卿分身,菊口还无法合拢,呼吸间肛唇起伏,内花壁忽隐忽现,淫糜中缓慢吐著的血丝又见肆虐的残暴。
高瘦青年目无表情地举起手中物对准菊心一压,绿色没入。清桑身体弹起跌落“啊。”氤氲的眼看清高瘦青年,吃力地说:“清桑见过小冬师傅。”
“恩。”二童子把他翻起,扶靠著立起的枕头半坐著,“退热的药。”拿过一托盘里的碗递给小童喂服清桑。”
待梓卿洗漱出来,床铺已经清理干净,不见清桑。童子说:“几位爷都在雨时轩等您一起午膳呢。”步出内厅,见清桑身盖白色短小披风被那二位小童扶著跪在外厅的门口,说是扶,还不若说是架著。高瘦青年捧著托盘递到梓卿面前:“请爷选花。”盘中正是一红一白俩朵。梓卿想起清桑告诉红、白之意。明明他令自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爽情欲,却手里拿起那株白色。
清桑眼中脆弱呈现,手拉开披风,露出赤裸。艰难的扶起安宁垂首的玉芽,二指拨开顶端,露出小小玉眼儿。“谢爷赐花。” 梓卿这才明白花是要戴在这里的,二小童把他身体反折抬举,梓卿将花枝刺入,立即有鲜血反涌上来,清桑哑著嗓子浑身打颤被架住磕头:“清桑恭送爷。”
步出门厅,听高瘦青年对清桑说:“师傅说若残菊得赏,即刻去北院见师傅们;若打赏的是前庭,晚膳後再传见。可听明白?”
“是,清桑明白。”
梓卿才知道红、白花戴的地方不同。若红色,应该是菊穴了,以他现在这样,当然戴在菊穴好过前边玉茎那细小通道。心中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麽就别扭地挑了白色的。
到了雨时轩,酒菜已经摆好。因这里是南宫守时自己休息的地方,没有招头牌们来陪。郁风当然不会放过梓卿地追问昨夜的美味,其他几人也笑笑地逼问。梓卿也无所谓的样子,随便答著:“男妓,还不就那个样子,总是比女人的软玉温香差那麽一点。”
“言不由衷吧。昨儿夜里都惊动四位嬷嬷来请守时,怕不是你把那妙人用狠了。”
“不会吧,守时,你们欢馆训弄出来的人那麽不禁干?”朗月问。
“那也得看是谁啊?就梓卿那扒皮拆骨的吃法,我们欢馆里有多少的头牌还不够他废的呢。”
“梓卿,到底味道如何?”朗月还缠问著。
“郁风攀花无数,你还是请教他吧。”
“别问我,我又没吃到这稀世之花。等梓卿让我也品尝了,我再告诉你。”
“还不是一样嘛。” 梓卿回他。
“错,你见过这世上有二朵一样的花吗?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风情、自己的芳香。不信今晚你品品滑烟这朵菊,比较比较你的名花,嘿嘿,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担得起那名。反正你那花估计这几天也不能采了,正好吃吃别的风味。”
“还是郁风有研究,你怎麽昨夜舍得空房暖帐?难道久未见守时,对他亦有相思?” 梓卿戏谑地问,“你的滑烟宝贝呢?”
“我是独自相思啊,人家想的是展尘兄。滑润自然是倾慕非墨。孤家寡人的我只有和守时度过漫漫长夜了。哪里有你好福气,春宵一刻,消魂蚀骨。”
说得大家都笑。而梓卿也才知道昨夜非墨竟要了滑润。非墨一项冷情冷性,且抗拒男色居然会要了滑润,多少有点惊讶。看向非墨:“昨夜可好?”
“很好,非常好。”
“你来之前我们早就逼供了,就5个字:很好,非常好。”
非墨和朗月的同时回答让梓卿的一口酒几乎呛出,其他人也哄笑。
“非墨这回可是开了窍,知道味道了吧。总说我们滥情,却不知有花堪折直需折的道理,若我们不摘,白白的辜负了花语,独自枯萎,连一个赏花之人都没有得到,才是他们的悲哀啊。你看哪一朵我不爱惜的?你问问滑润,大爷我怎麽怜惜他的?”
非墨自是含笑饮酒,也不理他。梓卿对南宫守时:“你这里几位嬷嬷手段不错。”
“馆里的嬷嬷们相当於半个主子,没有一代代嬷嬷们的调教,哪里有欢馆百年来长兴不衰,繁荣壮大?你看他们称自己奴才,我都要让他们几分的。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唇舌让他们同意卖了清桑?你夺了他们这辈子的骄傲作品呢,若不是你答应一年後来拿人,让他们继续完成这作品,他们怕还不应允呢。昨夜4位嬷嬷就是怕你毁了他们的大作才找我的,这宝贝味道不错吧。这下我们欢馆陈列楼里要有施爷你赏的红花了。”
“我还是喜欢白色。” 梓卿慢悠悠地回答。
“什麽?”
“什麽?你选了白花!”
几声惊讶的质疑,“你也真舍得?真忍心?那麽个人就让你这麽著糟蹋。真不懂,你是真不知惜花,还是真不会赏花。守时,你就真卖给他了?”忿忿不平的郁风。
展尘也摇头“你还真是落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对谁都无心啊。可怜的是不知道他这几个时辰如何煎熬?”
梓卿莫名其妙。选了白色,是伤了清桑的玉器,但比较昨夜里的,根本就不算什麽,收拾伤口时候顺便就可以一起处理。想那些嬷嬷们既专业,又高绝手段,处理这样的伤不在话下的。
南宫解他疑惑:“破菊夜,得红自然是赏给菊花,就是後庭欢,即刻到嬷嬷们那报喜;若得白,代表恩客不满意,只有赏了前庭了。要插花跪等嬷嬷传唤才可。你还真舍得要他跪呢,想嬷嬷们必是要让他吃点苦的了,西院已经很久未见赏白了呢。”
梓卿记得听见高瘦青年说晚膳後传见。那麽,他现在在跪等?想著他发热的身体,伤痕累累的下体,心里一丝担忧,却又不愿表露。只有转移话题:“送花来的是青年人,清桑称他小冬师傅。怎麽他也是清桑师傅?”
“哦,那是冬嬷嬷的弟子,下一代的冬嬷嬷。馆里西院这边八位调教师傅,都有自己的嫡传弟子,在他们引退之後,就即位为新的嬷嬷。他们现在还是‘师傅’,以後就是‘嬷嬷’,而头衔的春夏秋冬,日月星辰是不会改变的。”
午後,去了雅庭,传来滑烟和滑舟,因为滑润和滑晚今天下午都有课,另送来了滑叶相公。郁风和滑烟下棋,展尘作壁上观。朗月在追问滑舟、滑叶如何练就的琴艺……南宫叫梓卿和他去书房,看非墨百无聊赖的样子,也就叫上非墨一起去了。南宫是要把清桑的人头契给梓卿,清桑也就正式属於梓卿了。恰好秋嬷嬷来送下半年将要出堂的头牌们的调教成果报告,守时就要他坐下与梓卿汇报一些清桑的情况。
“爷不问,奴才今天也会来回禀的。昨夜爷有什麽不尽意之处,以及对清桑以後的要求,请爷示下。”
“清桑昨夜初次的反应不象是男妓,他并不主动。二次的时候是主动了些,想来是嬷嬷们紧急调教的结果吧。”
“爷莫怪,爷不知道清桑的培训计划,顾感觉他的生涩和被动。待我们做出新的调教课程,务必使爷满意。爷若有兴趣,可先从主子这里看到清桑原始的培训卷宗。而且,奴才还想订下专门的时间请示爷对清桑各方面的要求。”
“梓卿,不如明天上午你来这里,我叫秋嬷嬷过来和你探讨?” 南宫说著,已经在卷柜中找出清桑的卷宗,递给梓卿。
“若爷没有其他吩咐,奴才还要授课,先行告退。主子既然回来了,也请忙中拨冗有时间去检查一下授课。”
“梓卿、非墨,有没有兴趣陪我去看看秋嬷嬷他们授课?”
“反正这会无事,那就去看看吧。也见识见识欢馆为何如此盛名。”非墨反常地说著一点也不符合他性格的话。那二位都怀疑他哪来这心情。南宫本以为梓卿或许会因为买了清桑的原因而答应去看看,非墨一定会兴趣缺缺地拒绝。
秋嬷嬷引三人向北院而行,边走边介绍著:“北院里面是分菊园、香园、生园、刑堂。菊园是男妓,香园是女妓,生园是配种室,刑堂为刑求室。不知爷想观看哪一园的课。”
“和嬷嬷来,自然去菊园走走。”
“菊园里的男妓分上、中、下三等。男妓不象女妓,自外面买来的少,成色也都大不如家生的,又缺少自小的培训,大多都是下等的星倌。象天上的星星多了就不值钱。保持身姿,学文识字,然後主要修习怎麽侍侯男人。他们接客都比较早,8岁就开始给客人口仕,12岁破身。他们年少时候还有几个好客人因著他们嫩,过了三、四年就多是陪低劣一点的客人。有时候四、五个客人点一个星倌。
家生的男妓出生就放南院聚群一起养著,到5岁了,带到师傅们面前看模样、看骨架、看身姿,评级别。选中了的就按等级分开,分别进入学习培育阶段。一般都在月倌和头牌。
月倌的模样标致,琴棋书画皆有涉猎。12岁见客“吹萧”,13岁破身。
头牌们一般5岁就现出了其优势之处,以後的培养过程中出现意外就淘汰到月、星倌里去。挑出来的头牌保证个个精美绝伦,他们是欢馆的顶梁柱,当然投入也就可观。单单5岁开始的每天洗浴就要浸调配好的专业的浴水来养护肌肤。被选中头牌者,除了调教师傅、师傅手下的专业弟子,任何人的手都是不能够触他们身子的。他们的琴棋书画,诗词曲赋要样样皆通还不够,做为金子树,他们注定是达官显贵的玩物,所以高级玩物就是什麽都提供最好的。
他们的情欲在5岁时就开始开发了,调教师傅早就按照计划一步步走下去。幽雅的、高贵的、活泼的、都是依个人特点有独自的培训,但是每一个必须做到完美服侍男人。他们的口技都是专门练习的,师傅一对一的指导,眼神、舌头等等。因为没有男人接触,他们都是以玉势为模型的。而且他们13岁见客也不露脸,开始蒙面,直到15岁卖初夜破菊。也只有到这个级别了,才称菊。”
“头牌比别人接客都晚?欢馆的利润不就相对损失了吗?”
“头牌不仅仅是侍侯男人,还有以後的配种。所以不可以太早破了他们的身子。影响以後配种的质量和数量。一般的头牌18岁开始每年配种一次,到20岁熟烂摘牌逐渐降到月、星级,配种次数也相应增加。正常来说,在20岁之前,头牌们给欢馆带来的利润已远远大於曾经对他们的投资。而配种则免费为欢馆提供了优良後继,免了买入新人的巨大花销,男妓就等於是会下蛋的**,当然就不可心急杀**取卵了。”
一纸休书 08
第八章
说话间,几人已进了北院。秋嬷嬷直接带著他们入菊园。这是层次递进的院子,站在门口,一眼望去,层层门楼,每一层都是门厅向俩侧延伸出去(如汉字“出”)。一路往里面走,在进入第二厅後,就隐约的有淫语之音。秋嬷嬷带他们拐到左侧,站在窗前,但见讲台岸桌上有一漂亮男孩,精致五官粉嫩可爱,以双膝和手肘做支撑点跪趴著,双手捧著一根木制男根舔弄著,陶醉神情仿佛他在舔弄的是糖果,只是发出的淫叫还带著童音的青稚。台下几十个大约10岁左右的虽稚气未脱、也隐见恼人风情的孩子和他一样跪伏著,身上套著蓝色宽松袍子,和清桑在温泉中所穿类似,只是长度勉强盖住半臀,一半露在外面。
三个青年手拿软鞭在孩子们之间走过,不时用鞭柄调整他们的跪姿,力求腰的下沈和臀的高仰。“深喉”青年换著口令。吮舔的喳喳声立即消失,每个孩子都把手中男物尽根吞入。秋嬷嬷解释:“他们将会是下一代的调教师。”引三人进入教室,只是和青年们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来到一孩子面前,手捏开唇,把阳物抽出,转给他们看:“这是他们开始学习就跟随著他们的,一人一根自己保管。请爷仔细看顶端。”那根阳物上顶端微微下陷一小坑,竟也好象真物上的聆口。
“这个马眼是通过他们的深喉形成的,就是把阳物吞吸进喉咙,再以喉咙的闭缩压迫固定住,做吞咽状,用喉部力量控制音垂(悬雍垂)来刺激顶端,在他们真实口仕恩客的时候,音垂就会一下下戳刺挑引恩客的马眼。这男根初配给他们时,还显粗糙,只有通过他们的勤奋练习,才会有今天这样通体的光华圆润。而且,一看马眼的深浅,就知道了他们口仕的功力,”
“做个月倌也不容易啊?” 南宫感慨。
“不,他们是下等的星倌,月倌的练习男根是玉制的,每人配大、中、小三根。”
不得不说他们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这些孩子个个都属於人群中靓眼之色,又练就这样侍人的功夫,竟然只能够做下等的男妓。这欢楼果然群才济济。
他们退出,向深院走进,一路耳侧阵阵呻吟声传来,也皆是旁边教室里的授课。待他们看到日、月嬷嬷,已经进了五层厅院。他们教室里的孩子四排背沿四面墙蹲著,每个孩子头发都被身後墙上对应一环锁的夹子牵引著仰面固定,发髻上都插有二只碧绿,面上覆盖著细纱白帛。有四位童子执水勺,各负责一面的逐一向每位脸上的白帛浇水。 黄袍半臀下,每人的私密处含著一只手指头粗细的莹绿。日、月嬷嬷迎上来,介绍:“这是锻炼肠壁和肛口力量的。白帛覆盖的层数越多,他们就越窒息。窒息会产生爆发力。”
“爆发力?”南宫问。
月嬷嬷拿过一节碧绿,“几位爷请看这就是他们後穴所含之物。”三人接过,原来是一节被封死了一端的竹管。日嬷嬷给其中一排每人多添了双层白帛,小童水泽。很快就见这些身躯妖媚扭动,呻吟此起彼伏。不一时,就听见“叭”的一声脆响,小童走到一位身前蹲下取出绿竹,从其发髻上取下一根碧绿又送进去。小童把取出的放在托盘中呈过来,“竹管从中间横向爆裂受折,说明他的肠壁和肛口施力不均,肠壁还欠缺力量,而肛口力量过於莽撞。”说著耳边传来连绵不绝的清脆之声。
小童穿梭著给他们换上新的竹管,呈上换下来的。日、月嬷嬷扫了一眼,摇头,还没有成手的。“只有通过体内肠壁和肛口力量的熟练配合,竹管才能够通体布满纵向裂痕。也就是肠壁在竹管开放首端开始施力,同时肛口拦截下压力量,使其困於肠道压入竹管,而这个时候就需要一股爆发力来迫压竹管。竹管腔内、外压力不平衡使其爆裂,爆裂产生的冲击力的传导,又令外悬的竹管也不可避免的被震裂。这竹管就相当於恩客的男根,练成这一技术,即使男根只浅入穴一半、或仅仅一个顶端,他们也可以给恩客欲仙欲死的快乐,或者吞吸进全部的男根。若是百年难求的名器,是可将竹管均匀裂成几片的。”
梓卿想到了清桑,想到了昨夜他为了“夹”而受的针刑。看了梓卿一眼:“加以时日,清桑的穴是可以均匀碎裂管竹的。”
带著点震撼,他们跟随著秋嬷嬷离开。
南宫对秋嬷嬷由衷的攒佩:“现在我可明白欢馆屹立不倒的原因了。嬷嬷们的手腕是点石成金啊。”
秋嬷嬷也不自禁的有点得意,却还是恭谨的答:“这都是平常的授业,每一个月倌男妓的必修技艺。”
“那些个头牌可都经历这些?”非墨问。
“头牌们的训练稍微不同些,他们没有破菊前的菊穴是不容外物和外人手接触的。但是这个技艺却是必须要掌握的,当然这要依靠特殊的调教。一旦破了身,他们就不再金贵,没了什麽菊穴蕊心,只有後穴肉眼儿。这些个功课对他们来说太初级,他们的课业要繁重些。奴才这就带爷去看看春、夏、星和辰的课吧,他们四位今天都是头牌课。”
进到最深一层门厅,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呻吟,媚叫。几人走进内室,房间非常宽敞、甚至有点空旷。星、辰嬷嬷坐於房间的一张可容6、7人睡的大床上下著棋。见他们来了,急忙下塌拜见。几人坐到桌前,角落里面走出小童端茶倒水侍侯,那三人才往角落看去。一路而来,菊园处处皆美色,眼睛几乎开始麻痹。却在转头後,依然被眼前不著一缕的一群美肉吸引。
角落里有十位绝色丽人,排成一排,静静闭著眼的半前倾身体,两手搭在前者肩上,向後挺腰送臀紧密贴合著身後的人,以密穴咽进後者的玉茎,依次成串。他们十位皆侧首面对著嬷嬷这边。十人十种美丽,梓卿想到郁风的话“你见过这世上有二朵一样的花吗?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风情味道、自己的芳香花语。”
串在首位的是一位年龄偏大,看起来已经过了18岁的英挺玉颜的男子,墨色眉毛不羁上仰,闭著的眼线细长斜挑,手抓於前面一横杆上。一般人望去他们如睡梦中安逸,但是这三位仅凭他们的呼吸就可以看出他们的隐忍,何况有的额头都沁有珠汗。
秋嬷嬷说:“主子和二位爷来巡视,你们还不快介绍介绍。”
星嬷嬷:“今天的功课是‘入定取精’。他们都是上流贵族的玩物,难免要求苛刻、完美一些。而这些达官显贵之中不乏特殊嗜好、特别要求、年龄偏大者。越是年长,越好这口,都说把元阳浸在少年男子的後穴中,可以吸补他们的阳精。所以不少年纪稍长,体力稍弱的客人喜欢连包3、5天的温穴来浸放他们的阳物。为了给客人带来最大快感,他们必须要有这样‘入定不动中使客人到达快乐颠峰’的後穴。同时,因为他们的配种功能,不得提前批准是不可以随便泄精的。每次泄精都要上报记录在案,以确保配种的质量。”
“现在他们的後穴就在努力‘入定取精’,又要确保自己前庭的精关不失。辰,老规矩,你赌哪只穴?”
“又赌,主子和二位爷在呢。”解释著,“他们在赌谁先取到精呢。”
“无碍,你们赌你们的,非墨、梓卿,咱们也挑一挑谁赢?”
“我可不敢在嬷嬷面前班门弄斧。”
“爷这话折杀奴才了。爷,奴才就告诉您个窍门,您只管去摸摸哪一只腰紧,哪一只那穴这会也吸咬得後面狠呢;哪一只腿松,这就是精关快开了。”秋嬷嬷走近那串美丽肉体,低头检查著吞咽玉茎的情况。回头招呼他们,三人及星、辰嬷嬷过去,已经飘溢出淡淡肉欲香。
“这是有发情的了。” 辰嬷嬷说。
辰嬷嬷直接要他们先试排在第二位的腰,摸上去光滑细腻不说,腰紧实得很。“爷摸摸他小腹,就知道了。”梓卿把手滑向小腹,面浮诧异。看上平滑的小腹,手心下的腹肌在剧烈有力地跳跃滑动。辰嬷嬷啪啪拍著雪臀,使其紧绷稍缓:“这只穴才狠呢。”,然後双手掰开他的双丘,对正站在身边的南宫说:“主子看这只穴。”但见那肉穴把肉茎缠绕得密密实实陷入穴心寸步难移,偶尔穴口如婴儿吮吸般翕动就立即将肉茎吸入得更深。
秋嬷嬷要他们试其他腰的松紧度,果然摸过几个发现是有不同。走到倒数第二个,是滑润。非墨无意识低叫了“滑润”。滑润闭著的眼抖动几下,还是没有睁开。只是脸上出现微红。非墨有点发呆地站在滑润面前。梓卿走过来,才发现墙上伸出一只机关手臂,前端没入最後面一位密穴。辰嬷嬷以为非墨在看滑润的腰力,揉上肉臀掐捏著,“爷眼力准啊,这只穴虽然不及刚才那只,也不错。”突然,辰嬷嬷低笑:“赢了。”
原来那只他们称赞的穴果然取到了精。排在第三的出精男妓从肉串上出来,跪到一边,第四位的玉茎顶入那只狠穴。而串在首位的到了队伍最末端,进入原来排在最後的体内。再有小童过来,换掉墙上机关手上的玉势。套上一个新的,调整好高度、角度把玉势插入。
“开眼。”所有美人睁开了双眸,真如点亮夜空的点点繁星。
“滑离,叫吧。今儿主子和二位爷驾临,好好拿出本事来。”辰嬷嬷拍拍现在已经串在首位的那只狠穴,他立即发出淫声浪语。身体不能动,头依然微侧,唯有眼睛和唇是他的武器。眼神水汪汪的递向守时,唇微启一小节红舌伸出,舌尖在空中画圈再一勾一进唇腔出没。“真是个妖精。” 南宫笑道。
“合声。”这些训练有素的男妓们对口令反应极其敏捷,在三位外行还没听明白之前,其他的所有男妓都开始放浪的淫叫。但都只是为滑离伴叫的迎合。淫叫声中,又有二人出了精被淘汰下来。那只狠穴也就依次排到了队尾。几次淘汰之後,最後只余下滑润和滑离。
“滑润今天表现不错嘛。行了,不要再‘入定’了,你们二人就69棒仕定输赢吧。”
二妓听命,即以69的姿势抱躺於地毯上,几人都坐回到桌边。辰嬷嬷招手唤过一小童,低声吩咐:“去翻一下昨夜记录,看滑润接的哪位客人,可有出精?”
这三人都听见了,见非墨没有表明,南宫也不说话。梓卿、南宫在刚才就发现了非墨的目光多次掠过滑润。
那边,俩个头牌在斗法。缠绕交叉在一起的身躯,唇舌百般挑逗玉茎。跪排在边上的男妓们发出粘媚媚的叫床声为他们助阵,滑润感觉得到含住自己分身的舌使出多年培训出的绝技,甚至手指悄悄按压自己的促精穴。这一切没有使自己精潮失控,相反自己嘴中之物到是危险地躁动。
滑润状似投入的在品萧,却总是无法集中精力。那环绕自己的视线令他心底有一丝异样。嘴里一股腥气,所含之物冲了自己一脸精浆。一瞬间恍惚不知所措,童子扶他起来擦去秽液,滑离高潮的冲击刚过,立即担心、害怕的表情映入眼帘,滑润知道他是担心令辰嬷嬷输了赌注而带来的……但是滑润已经无暇多想,因为旁边一道不屑一顾的锐利的目光如刺在骨。
一纸休书09[上]
第九章 [上]
“滑离、滑润、云思、子夜。”四妓来到辰嬷嬷前站立。後二妓是最早出精的。“亮穴。”
四人转身,双腿略分,弯腰腿笔直与胸腹相贴,手分开左右肉臀,露出後穴。因为不久前都含过玉茎,云思、子夜的穴略微泛著湿润,而滑离、滑润的穴因为喝到过多人的jīng液,还向外冒著青浆。辰嬷嬷拿过童子递上来的教鞭------一尺长、後粗前细、尖端手指粗的圆润白玉棒------敲打上子夜的後穴。“主子和爷请看这只穴,”子夜保持这姿势移步转向他们三人,“颜色深酱,褶皱开放,弹性力量虽然很努力地养护、锻炼,但是过度使用,使穴口和肠道长期处於疲劳状态,所以尽力挽救,只是减缓并不能够阻止弹度的松懈。虽然对已经21岁的穴来说相当难得,但终是一只烂熟,马上就开败了的穴。而这只,色泽浅粉,褶皱细密,弹性力到……”
把手中教鞭就著浆液刺入滑离穴口几寸放手,教鞭先是摇摇欲坠,穴口急忙蠕动又吸进去几分,接著就见教鞭微微倾倒,在空中如一个舞者般旋转,打著圈。伴随著穴口一分分地向外吐教鞭,倾倒的角度也增加,那一圈圈的旋转痕迹就象涟漪般散开。真是一绝技。 “若没有肠壁的强大吸附力,是练不成的。这是一只虎狼之穴,凶猛得又饥又渴,对男根的抽插反应强烈。”声音转厉“云思、子夜,”二妓跪下,“yīn茎鞭 十鞭。”
“是。”
二位小童上来,为他们套上鞋子,分别把一个打好圈的一米来长丝带套在yīn茎根,收紧,手握著丝带一端,牵著除了脚赤裸裸的二妓离去。
“滑润你过来,让嬷嬷看看今天的状元穴。”滑润就著这姿势移步,让辰嬷嬷一把抓进双腿间卡住。辰嬷嬷手指刺入後穴“夹。”
滑润急忙按照所学发挥“夹”的……辰嬷嬷对雪非墨说:“雪爷,您眼光好,挑的这只穴赢了我的呢。”滑离吓得立刻举穴到辰嬷嬷前:“滑离请嬷嬷责罚……”
“滑离,嬷嬷没有要责罚你。你的穴近来确实功夫精进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扩张,点头。星、秋嬷嬷见状各伸一根指也挤进穴内,戳几下“是成狼穴之形了,不错。”二人又插入滑润的穴,片刻脸上出现奇异神情。辰嬷嬷拍打滑润:“来,告诉嬷嬷,昨夜主人是谁。”
“是雪爷。”
二嬷嬷略微沈思片刻,脸色阴下来。
“滑离听赏。”辰嬷嬷对滑离。
滑离急忙跪下,“赏插射一次。”
“谢嬷嬷赏赐。”滑离本来以为令嬷嬷输了赌,等待自己的会是刑堂。却是这样的厚赏。殊不知,这些个头牌男妓在恩客身下婉转承受,提供欢快享受的同时,还不如星、月级别的男妓,他们送客人到了顶峰,也可以自己得到最後的宣泄。而头牌们则因为每月出精次数所限,没有得到批准都要闭著自己的精关,多数都是一次次要把自己从高潮边沿拉下来,极少能够有到达那美妙境地,这是要逼疯人的折磨。现在就是得了准可以在侍客的时候shè精,滑离在其他男妓羡慕眼光中跪回队伍。
“好了,现在我们该赏什麽给今天最有贞操的状元穴呢?”
滑润一听见“贞操”,膝关节一软,若不是被辰嬷嬷腿卡住著,就会摔下去。其他男妓也都感觉了事情严重性,低下了头。对男妓来说,贞操当然是没有的,夸奖一个男妓的贞操,就象对一个尼姑赞扬她够骚一样。
“滑润知错了,求嬷嬷……”
快如闪电,秋嬷嬷揪拧起滑润的发一耳光煽飞他在地。滑润立即跪起爬到秋、辰嬷嬷脚边。
“一个头牌男妓竟犯如此低下的错误!!!”
“滑润知错了。”
“你是什麽?”
“男妓”
“男妓是什麽?”
“玩物。”
“男妓的功能?”
“侍侯男人,取悦男人。”
“怎麽侍侯男人?”
“用浪叫、用口仕、用肉穴。” 滑润回答得战战兢兢。
“回北院,入生园。”
“嬷嬷饶了滑润,滑润错了,再不敢犯了。”滑润连连磕头。
一纸休书09[下]
第九章[下]
南宫他们他们三人不明白怎麽滑润最後也没有出精,却是要被打发到生园,他们来时才听秋嬷嬷说过生园是配种的地方,而头牌们要18岁才开始进行配种。滑润是今年上半年滑字辈里面才挂牌没有多久的妓,怎麽就去配种?
“恩,在下著实困惑,这滑润相公不赏反罚?” 南宫看不见非墨眼中有任何情绪,却又总觉得不似那麽回事,只好开口询问。
“主子当他的穴厉害,精关稳。是被这贱人骗了。他是起了耻念,射不出。”
“难怪刚才‘合声’的时候,他比别人都慢了半分。”
“一个娼妓会有羞耻,那是他们第一课时就必须根除打掉,一生都不需要认识的东西。让他去配种,是让他知道知道什麽是娼妓。”
梓卿见非墨还是不说话,暗想难道我看错了。看了一眼南宫,发现他也在偷看非墨的反应。非墨目光与他们二人相遇,还是一幅平淡无波。无奈南宫开口:“才听非墨说滑润相公不错,本想著今晚要他侍侯你的,梓卿,看样子你是失之交臂了。”
梓卿立即应和:“是啊,是啊。在下还回味著滑润相公那倾城一舞呢,真是余韵无穷啊。”
“这3天给他们几位预留的就滑烟他们4个,这其他的头牌的约早也都排满著,关了滑润生园,夜里还真缺人暖床。不如换个罚吧,别耽误了晚上侍侯人。”南宫转问嬷嬷。
几位嬷嬷看出主子是要给滑润开脱,别说这配种之罚,就是一般的罚有哪个可以三天下床就侍客的,还不要耽误今夜,这明摆著要逃脱刑罚。
他们一贯以严厉调教,铁血规矩、魔鬼刑罚著称。今天却要违了几十年坚守的原则,所以自然不愿意赦了滑润,但是这少主人已经说话了,也不可直接驳回。
辰嬷嬷开口:“既然主子说话,就免他配种。摘牌、封前庭。待伺候几位爷後‘器皿’三月。滑润,若不是几位爷等著用你,就是废了你的穴也不可饶,明白吗?”
“滑润明白。谢主子、谢嬷嬷。”
有童子摇铃,下课时辰到了。辰嬷嬷问秋嬷嬷:“你来总结?”
“你的课还是你做。我们还是看看。”八个男妓站在嬷嬷面前,按刚才被叫出来的先前4人的样子排成一排亮出後穴。辰嬷嬷拿起教鞭,依次戳著、点评著每只穴的毛病、不足之处。逐一评完,宣布下课。有小童递上鞋子,男妓们安静穿好,给嬷嬷及三位福身施礼告退。
星、辰嬷嬷还要留下来写今天的授课记录,他们也就打算回西院。他们步子大,没有一会,就见到了前面那八个男妓,还多了一样只有鞋子的10人。“那应该是春、夏嬷嬷课上的吧?”
“主子猜的不错,头牌们的下课时间一样的。他们回到西院稍做休息,就要开始准备晚上的接客。一般客人都是提前半月就预定的了。”
这近20位男妓虽然都一丝不挂,却不予人一份猥亵低俗之感,即使连他们自己,也都没有一分扭捏、掩藏之态。自自然地几个一起地走著、交谈著。他们走得悠闲自在,却又风情四溢。一颗颗弹翘的臀随著胯动构成极其美丽目眩的画面。只有秋嬷嬷无动於衷,这三位就算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头牌们个个是妖精化身,优雅自若中逼得旁观者口舌干燥。
他们不会就这样走回西院吧?这样才想著。秋嬷嬷已经说了:“菊园门口有一间更衣室,他们每人的贴身童子会为他们更衣。星倌、月倌不接客时都在菊园的,星倌是蓝色、月倌是黄色的短袍,接客另外有接客的衣饰,不可以乱穿。而头牌们自挂牌就在西院有了自己的阁楼,只有上课回北院来。每天和上流人士烹茶煮酒、吟诗作乐,或出入高雅茶楼酒肆,会令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百年来的规矩,北院无头牌,只有淫贱的男妓。为此他们连短袍也没有,点提他们不要忘记自己是男妓。即使是冰雪天气,他们也要在门口更衣室脱光,只不过是排队跑步快速进入调教室。”
走到菊园大门的时候,果然见头牌们都进屋子去更衣。却边上站二个穿黑衣服的人拦住滑润:“滑润相公请。”
“二位哥,让我家相公穿了衣服就跟您去好吗?”滑润的小童急忙开口。
“你几时见过去刑堂有需要穿衣服的?穿了还不是脱。”
“好歹要我拿一件披风给他。”
“小哥你不用担心,你家相公今日既不是yīn茎鞭,也不是肉穴眼,我保证他可以自己走回西院。”
四人走近,二黑衣人不认识南宫守时,顾先给秋嬷嬷见礼。“属下听令先来封滑润相公的前庭。”
“那还磨蹭什麽,想耽误晚上见客不成?”
滑润赤条条如刚才的云思、子夜一般被拴上yīn茎牵走。
晚膳後,梓卿想著要看看清桑的卷宗,就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清桑5岁前的记录简洁得就一行字:生於庚午年2月14日,为庚午年第7个降生的婴儿,名午七。
5岁时初见嬷嬷们,被惊为天人之姿,没有按当年被选中的其他头牌一样沿用“宁”字排名,而是单独命名为清桑。自此记录则开始详细起来。每年为一章,有一个调教大纲,大纲後面则紧附上当年的调教成果报告。越到後来越精细,甚至连玉茎的长短、粗细以及重量都有严明计划地操控著。梓卿大略的向後翻看一眼,13岁前的都是调教纲要和报告二份,14岁以後就只有纲要了。最後一章为31章,也就是清桑的35岁,他想不出来35岁的清桑还能够有什麽作用?接客和配种都已不可能。还来不及细看,就有敲门声。是相邻房间的非墨来了。
原来郁风在讨好他的宝贝,想今晚和滑烟、还有一个男妓(云蓧)来个3人行,展尘和南宫去东院了。司马朗月一到晚上就消失了,除了偷会自己妹妹没有别的可能性。估计马上大哥、二哥就要知道自己回京了。
梓卿忍不住想南宫这家夥不是兔子不动窝边草,熬不住了?是不是下午受到刺激了?也奇怪他们怎麽没拉了非墨一起去。非墨不好青楼妓馆,但是和他们一起玩也都顺其自然。这昨天连男妓都要了,今儿照理去女妓那边也没有什麽。
一纸休书10[上]
第十章 [上]
“他那样的人,站在那里纯净清澈,飘然不似凡尘之物,实在不象男妓。也难怪砚小侯爷找不到,死都不会想到他是男妓。你真打算放他在这里一年接受下午那些调教?”非墨看到了书桌上的东西。
“下午那些调教!哼,本王的人,谁敢进?调教是南宫答应了嬷嬷们的,也不是什麽坏事,毕竟可以取悦我,还有些用处。”梓卿不由露出霸气一面。“怎麽关心起这事来了?下午还无动於衷呢。”
“下午?”
“既然能够为他惋惜,怎麽就不为那个与你一夜春风的男妓说句话?难道你也抵御不了清桑?”
“他错了自然该罚,我无话说。清桑的纯净恐怕……”非墨没有继续,而是反问“你昨天难道没有失神?”
童子敲门,引著滑润而入。他面色有点苍白,带点疲倦,低头福礼:“滑润谢爷援手免配种之罚。”抬头见非墨也在,再福礼非墨。
“当不起,在下可没有伸出什麽援手。”非墨扔出冷言。
滑润一时闻言,不敢起身,僵在那里。梓卿当做没看见,翻看清桑的卷宗,才意识到非墨来这恐怕是知道晚上滑润会因为自己下午的话被送过来。非墨站起来,梓卿看他要走,抢先说:“我到是忘记了我的宝贝,我去看看他。辛苦滑润相公陪非墨兄。”
梓卿脱身就是出外走走,当然不是真的要去看清桑。非墨只是无语的喝著茶,滑润想著他下午见到自己满脸jīng液後的不屑目光,又现在这样阴佞逼人,他不发话也就不敢起身。二人之间气氛沈郁。
“难道请安问礼也专门练习过,也能站二个时辰不成?还是需要我为你斟茶一杯?”
滑润急忙起身给非墨添茶。非墨拉住他,“你喜欢我?”
“滑润不敢。”
“不敢?不是那几位嬷嬷和他们都看出来了吗?告诉我,多少男人睡过你?”
“滑润三月前破的身,以後除了昨夜,每晚有一位恩客。”他难堪地回答。原来昨夜这二人并没有行那风流之事,到是滑润给他献了不少舞蹈。滑润最出色的就是滑步舞,但是有几个恩客真是来欣赏他跳舞的,最後末不是要他跳一些挑逗地低俗豔舞。现在遇到一个真心实意的观众,滑润也是尽情尽兴地跳了个畅快。跳累了休息时,二人自然而然的就聊了起来。滑润对馆外的世界很是好奇,非墨也退去冷漠,讲江南的明山秀水、塞外的旷野黄沙和天山碧草连天的葱郁……二人竟相谈甚欢。直到下午在调教室见到滑润,非墨才想起他是一个男妓。又见所有人都怀疑他对自己有情愫,他性格高傲孤冷,顿觉自己颜面尽失。一个男妓喜欢自己,简直是一种玷污。想他这样对自己,怕不是因见著清桑的出馆而起了心,把这郁闷之气都发在引起是非之人身上。“你是看梓卿买走清桑,也想出欢馆了?”
“不,滑润从不敢有非分之想。”惊得他抬头。
“今夜我就嫖你吧。”故意这样说话,就是想惩罚他一个娼妓竟然敢喜欢自己。
待梓卿回房,他二人已不在。邻屋没有灯火,他自然明白是去了滑润的阁楼。心里好笑惹了那个冰块的男妓今晚不知被怎麽收拾呢。
滑润因为有刑罚在身,并没有和非墨一起沐浴,只是在自己侍童的帮助下净过身披了纱衣在卧房门口跪等。在滑润心里是喜欢非墨的,那是一种对朋友的喜欢。他自小在欢馆全是严格的训练,都极少有机会见到外面的世界。虽挂牌了以後,开始有机会出去见客,也就是短短路途中掀起车窗,所见有限。至於书中所讲的“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海上明月”全靠自己的凭空想象。昨夜他和非墨的畅聊,听他讲述大江南北、风土人情,间或一点武林奇人异士,听得他心驰神往,又是惊叹又是羡慕。因为哪里有人会和他说这些,馆里的男妓都和他一样的笼中鸟、井底蛙,抬头就这麽巴掌大的天空。恩客们风雅的就是吟词弄曲,泛舟游湖;不喜这一套的直接酒池肉林、生色云雨……而非墨生得本就比自己还漂亮,和自己炳烛夜谈又连手都没有碰一下,所以,他把非墨看得象朋友而没有做恩客。
他从被选中头牌开始接受调教,很小就知道自己是侍侯男人的男妓,周围的环境也没有让他觉得这事有什麽不妥。大家都是接客,没有什麽区别的。今天这样的调教、以及今天这样有人参观都是平常的事情,小时候要观摩当红头牌的调教课,现在要被以後的头牌观摩。以往自动就忽略了观看的人,可是今天,有一位他的朋友在看著,他心底抑制不住地羞耻和惭愧。非墨没有为他开脱,他都认为是应该的,他那麽淫荡的在朋友面前,是应该受罚的。直到刚才非墨说今天晚上嫖他,他才醒悟自己的非分之想。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是朋友,他是他的恩客,他这晚的主人。
待小童引非墨来,和自己的侍童一起退下。滑润又有些紧张,对其他恩客的手腕怎麽也施展不开。暗暗骂自己这都做不好,後面还有三个月的“器皿”之刑怎麽可以完成。滑润媚笑著走到非墨身边,拉过他的胳膊想往床边走,“爷,您这边请。”昨晚上,他可没有这样称呼非墨,二人一直你、我的互称。
非墨坐在椅子上,滑润一拉没有扯动,抬眼见他没有表情的脸、没有情绪的眼直视著自己。滑润手心里有汗,“爷是想先饮点酒吗?奴家要人布酒菜?”
“……”
“爷,奴家跳上一曲以娱爷之乐?”
“……”
面对著沈默无声的非墨,滑润不敢造次。勾起笑容,跪在他脚边,去掀起衣摆头就势俯下,一只手挡住。“我要试你状元穴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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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还有,小心不要被h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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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下]
“啊!是。”滑润压下涩然,立即起身,把床头一只盒子拿过来。“爷可有喜欢的香,这些润膏有荷叶、竹叶这样淡雅香的,也有牡丹、芍药这样浓郁……”
非墨漫不经心的看向盒子,里面3根大小、长短、粗细不一的玉势, 5个银环,数个夹子及一些个玉瓶等等不知道什麽的鬼东西。拿过一个翻转看看扔回去:“我不用这些。”非墨讨厌一个男人身上会留有花香,他本就生得俊秀极美,若不是那孤寒的气质加上顶尖武功,不知道叫多少浪荡子轻薄了去。因此,最恨令自己雌雄不明的东西。
“爷,若您怕妨碍了您的兴致,就少量用一点点,免得伤著您,奴家不用就好。”滑润以为是象自己有的客人一样,不喜欢做前戏,但是又担心干涩的强硬进入,会令非墨有痛感。他看得出非墨还不曾有男色的经验。
“给我挑一种,自己上来。”
滑润给他用了最淡的竹子的润膏。然後拉下披纱,眼波流转,启唇含进、濡湿自己的二根手指,来到自己後穴,插进去扩展。这一串动作下来,非墨的胯下即刻火热,生机勃勃地傲然而立。他的声音都低哑了几分:“坐上来!”
滑润背对他才要跨坐,“转过来!”面对他深吸气的坐了下去。虽然有过干涩中被插入、甚至於喜欢玩强暴的客人撕开的经历,他还是痛,却甜腻地叫著搂上他摇摆身体:“爷好厉害,爷插得奴家好深啊。”
“闭嘴。不许动。把手拿下去。”
滑润真是慌了,猜不出他究竟什麽意思。自己三个月的罚还在等著,若今夜再没有服侍好客人,怕难逃配种。不可以说话、不可以动、不可以抚摸他,只有用下午的“入定取精”来承欢。试著运动肠壁,闭著眼的他皱了一下形状优美的眉,紧抿了唇,却没有说话。滑润感觉到了欲望的跳动。下午二个时辰的练功,然後去刑堂受刑,现在又要来一遍下午的功课,对滑润来说,真的在挑战他最後的极限。强忍著前庭、後穴的折磨来讨好非墨。终於非墨的热情喷洒在他体内。
非墨对欲望谈不上自律,没有白郁风那麽热衷男色、骆展尘的坦然享受;也不是施梓卿、南宫守时这样的逢场作戏,他不主动仅仅做为生理宣泄罢了。可是现在他全身舒爽通透,连每一颗毛孔都欢叫著快乐。非墨看著滑下去,用嘴为自己清理的滑润,重重矛盾翻涌。刚刚的快感激烈、澎湃汹涌若燃烧,他体会到了白郁风为什麽那麽热衷;可是又不喜欢这样的滑润,一脸笑容灿若桃花却没有丝毫的温度传递,没有了昨夜的畅所欲言的轻快欢笑和津津有味聆听的灵动双眸。他因为性格原因,朋友就这麽几位,还只是与施梓卿、南宫守时话多一些。象昨夜那样把酒夜话,与人侃侃而谈的时候真是寥寥无几,所以就象他回答大家追问所说的“很好,非常好”那是他真实的感受。
滑润清理好,斟了热茶给非墨,柔身偎进他怀里。
“爷可要进些宵夜,奴家著人安排?”
非墨的目光停驻在滑润腿间的挺立上,若不细看,不会发现一根头发细的丝线从顶端坠引出来。“你没有快乐?这是什麽?”用手拉动丝线“天蚕丝?”
“别”抽了一口气,“回爷,奴家被爷插得爽,很快乐。”
“快乐?这里还这样?嬷嬷不许泄?”
“奴家前庭被封受罚中,所以……”
“我看看,”说著非墨就要拽出天蚕丝。
“啊!爷不可。”滑润痛叫,双手盖压住非墨拉住天蚕丝的手。其实滑润双手也敌不过非墨一只手的力量,使非墨停下动作的是吓了他一跳的尖锐痛叫声。
“爷若要看,可否只看一半,没有嬷嬷的允许,奴家不敢私自除去刑具。”
“刑具?”非墨狐疑:“你说的刑具是这个?天蚕丝?”
滑润点头,挪开非墨的手。一只手扶著自己立挺玉茎,一只手轻拽丝线,一根淡淡蓝色的细棍从前端小小洞口冒出来,原来蚕丝就是系在它上面。拉出一半,滑润喘出一口气:“请爷观赏。”说完把头转到非墨脖颈处。非墨奇怪那是什麽东西,捏著小小蓝色看,外层好似薄膜,包裹著的内在是什麽就看不出来了。发现滑润的身体一直在战栗,自己一动,他身体就硬绷著、手就抓紧了自己的衣服。
“是痛的?”
“奴家不痛。”
非墨实在不明白这有什麽可说谎的,明明痛得厉害,却又不承认。“我给你拿出来,不会有人责罚的。”到是先忘记了他还懊恼生气这个男妓喜欢自己,而自己在惩罚他呢。
“千万不可,奴家谢爷的怜惜。奴家今儿避过配种之罚,已经是主子和爷的恩德,若再逃了这个,嬷嬷那里断不会应允的。”
“你、”非墨抬起他下颚:“下午可是因为我在?”
滑润清楚他问的意思。眼中踌躇,终於还是点了头。
“为什麽?”
“奴家没有非分之念,不是要亵渎爷的,但还是逾矩了。昨夜奴家跟著爷‘天南海北’‘仗剑江湖’,象、”滑润说到这偷睨一眼他的脸色,看不出有发怒的征兆:“象和朋友一样,所以奴家失了分寸,请爷恕罪。”
“……”
又是无声的窒息,滑润双膝跪下,“奴家知道令爷失了颜面,请爷责罚。”
非墨看著他,缓缓而言:“昨夜我也非常喜欢,而且很高兴。看你跳舞,和你说话都很舒服。我不喜欢今天这样,虽然刚才也舒服,非常舒服。”一丝可疑的红染上非墨的颊,“你一直笑,叫我爷,可是感觉非常不好。笑得没有人气,说的话也不是真话。”
“爷。”滑润猛然抬首,嘴哆嗦几下,终於还是没有说什麽。低头忍泪。
“昨天我也好象和梓卿、南宫聊天一样开心。我不知道今天为什麽就那麽生气,朋友就变成男妓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朋友?还是男妓?你说我该怎麽对你?”
滑润心潮激荡,非墨竟然也会看他是朋友。他看著非墨困惑苦恼的样子,发自内心的笑了,鼓起勇气:“爷,奴家不值您烦恼的。您不是只停留欢馆三天吗?若今後爷希望看滑润跳舞时,滑润还愿意像朋友一样给爷跳舞,也还奢望爷告诉滑润什麽是大漠风雕、什麽是碧海长空。若爷是想、想嫖奴家时,在这卧塌上奴家服侍爷、给爷提供欢娱。滑润发誓绝不会起贪念玷污了爷,等您不想看滑润的舞时,滑润一定不会没有传招就出现的。可好?”
非墨也不知道究竟该怎麽样。“就这样吧。你先起来吧。”
滑润高兴地起身,一下子用力大了点,牵动了受刑的部位而痛苦一声“哎呀。”
“怎麽了?”非墨扶住他。
“奴家没、没事。”尴尬地转过身,要把方才拉出来的一半再放入,自然又是折磨。非墨搂过他坐自己腿上,阻止住“真的不要我帮你拿出来?没有人敢说的。”
“谢谢爷,馆里嬷嬷们的罚令从来没有出口再更改过的,奴家今天已经破了馆里的规矩,令嬷嬷们不悦,若再依仗著爷的垂怜私下去了刑,怕滑润承担不起後果了。”
非墨想自己後天也就离开了,若现在帮了滑润惹嬷嬷们不满,恐怕会给他带来更大的惩罚。“现在要怎麽做?”
“奴家要把刑具上好,明天会有刑官来检查的。”滑润在痛得一身汗以後,总算把蓝色细棍又插进消失在端口,精疲力竭地靠仰在非墨怀里。非墨看他头上全的汗,鬓角都湿了。伸手拿过茶杯:“喝一点。”
“谢谢爷,不用。”滑润虚弱的说著。
非墨看他这样子,怕汗湿的身子又著凉,抱他到了床上,盖好被子搂著。二人都睡不著,滑润自然是痛得;非墨则是第一次和男妓行欢,事後还躺在一起,心里怪怪的。即使他以前和花魁春宵一度,也都是不和她们共枕的。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滑润体内的痛也渐弱,精神好了一些。看著身边辗转反侧的非墨:“爷若要回自己房间去睡,就去吧。奴家这边已经没事了。”
“痛得厉害?”
“奴家不痛了。”
“怎麽可能不痛?我不喜欢你骗我。”
滑润笑了:“真的好多了,痛得不厉害了。”
“这东西要戴多久?”
“三天两夜。”滑润没有告诉他,三天两夜取出小解後,又有新的一根替换。
“今天辰嬷嬷说的封前庭就是这个?”
“恩。”
“那摘牌、器皿三月是什麽?”
“摘牌就是奴家停止接客了,器皿和现在这样差不多,就是放、放进去、东西。”
“要放三个月吗?”非墨惊诧得几乎跳起来“你怎麽受得了?”
滑润笑著拉住他:“之间会停顿休息的。爷不要担心,嬷嬷们经验丰富,不会随意废了我们的。奴家过得去。您看这馆里谁没有挨过罚啊?大家都这样过来的,爷不要在奴家这费心。”
滑润不敢告诉他做器皿的可怕,尤其是在封了前庭的情况下,这是今天惹恼了嬷嬷们而来的酷刑。馆里一贯这二个相冲突的刑法要分开施行的,还是唯一一次同时执行在一个人身上。
次日非墨早於滑润就醒了。本来馆里规矩男妓必须早於客人醒来,等恩客起来时候和自己的侍童一起服侍著洗漱更衣。但是滑润的侍童走进的声音就使非墨醒过来,不愿吵醒滑润,就轻声吩咐侍童出去。细细打量在自己怀里才15岁的他,修饰到柔和的眉朦胧中掩映著原本的剑眉轮廓,居然带著几分英气,或许他将来比自己长得还象一个男人。待滑润醒时,也拒绝了他而仅由侍童侍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