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21[上]
第二十一章 [上]
每日上午清桑在自己阁楼内单独接受训练,下午就去北院和头牌们一样的功课。这是他初次接触馆里其他男妓,因为嬷嬷们认可他独特的冰肌傲骨、清冷净澈,并没有要求他如别的妓一样地烟视媚行。试想把这样一个男子压在身下承欢,岂不比那些个主动的、迎合的妓更有征服的快感、更添情趣,所以清桑才保有了自己的淡淡遗世。他极少与人讲话,发出声音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训练中而出的呻吟、叫语。
又走在了去刑堂的路上,清桑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沈,手心里不知不觉渗出汗来,他落在了侍童身後。他们回头:“走这麽慢不是也还要进去吗?快点吧,迟了登记可不好。”
“上次不是回来还笑呢吗?头一次都不怕,怎麽今儿就怕了?”
上次他还真的没有怕的意识,因为从来没有来过,只有初次的惊慌和失措,然後就进入了一系列地磨难,都没有给他时间去想怕的问题。今天可是第二次来,心里还深深锡刻著对第一次经历的恐惧,已经亲身走了一遭阎王殿,知道自己要面对什麽,他怎能不怵?
侍童的话提醒了他,深吸气清桑给自己鼓励:“要珍惜自己的幸运啊,那位施爷赏了白却依然给了自己机会离开男妓行列而不是退还馆里,自己一定要让他满意啊。”想想这些,想想以後,清桑的脚下轻松多了。
这次登记就是登记,想是嬷嬷们对刑堂已下了通告,虽然还有冒火的眼睛轮奸视淫他,却没有人敢触摸他。命他脱掉衣袍,就带他进去了。早上走了进去,抬出来时已经夜幕降临。这一天与3天前并没有什麽区别,基本都是一样的过程,只除了蒸穴开始後,每个时辰会被喂了一碗药膳。在针入肠芽的3个时辰里,他没有吞咽的本能,都是被掐住固定下颌灌进去的。不管怎麽说,他是又挺过了一回。
滑润的器皿穴出堂效果不错,老太爷十分满意给了双赏,嬷嬷们当然也高兴。滑润先去刑堂被收了後穴的男势,然後有刑官采集穴内jīng液测量吞精量,再冲洗内肠涂抹上消肿散淤的药,把穴口上了连环珠-----帮助收缩穴肌的。按照规矩会有一天休息时间。然後再外放去暖阳。
至於王府来的午三、午五和午八也在次日晨开始按照日程表的指示上课、训练。他们也的确被编著和挂牌的头牌一起上课。虽然他们没有接触过这些,经验老道的嬷嬷们自有一套教程来调教他们。由於第一天午八被罚是阴影,他们三人训练上都是刻苦努力的。平日里也多揣摩头牌们或者宁字穴的同室之友们的言行举止。嬷嬷们因为清桑开身夜而了解王爷的尺寸,所以查看过三人的侍主之处後,给他们适当地扩展後穴。
一个月就在几拨人马的不同进展中走过。滑润要再一次进行3天的刑堂之行,加固器皿穴的效果;而王府的几位都将被送回去给王爷破了身,再回来进行更深一步的调教。由於租用器皿穴的客人多是老者,滑润这一个月肠嬖超负荷运动,几乎每一夜在恩客的身下或者怀里都要施展一次“入定取精”这样高难度、高消耗的绝技,使他每3日的休息、敷药也无法弥补上过度的劳损。他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期待回到刑堂,受刑的3天对他来说是给了他喘息的休息。
王府的3人回去以後,当天夜里就依次被传唤了陪寝。次日三人都被赐了侍寝之位,也都分到了自己的厢房和小厮,留在府里的备寝男女皆算上这一个月来虽然都被梓卿临幸过,却没有人得了赏封侍寝,始终都还住在一间房里。而他们三人回来次日就得到这份荣耀,其他人都明白了去欢馆学习果然是晋升的机会。一下子羡慕、妒忌、恼恨的,什麽样情绪的都有。
不管怎样,这3人以後就高出他们一等,他们依王府规矩也要恭从三人的。所以在他们三人搬出去的时候,其他三位午一、午四和午九还是殷勤帮忙的。原来挤住著8人的屋子现在看起来是那麽清冷,留下的3人都有些失落惆怅。刚才其实也不需要他们去搬,有3位新侍寝的小厮在巴结新主子呢。他们看到的是赏赐:宽敞的厢房、华美的衣料、精贵的饰物、被人服侍的尊荣。
午九叹息地发自己的牢骚:“为什麽我就没有长一个要嬷嬷看中的後庭啊?不公平,我也好想去欢馆学习啊!”
“不知道王爷什麽时候淘汰我们呢,是不是就此不再用咱们陪寝了?”午四不无担忧将来,“这还就回来他们3个呢,若女色那边回来了,还不知道王爷是否会立即就处理掉咱们?”
“已经是奴才了,还要怎麽处理咱们啊?”
“你别忘记了,那边庚二已经被除名,做苦役去了。”
午一没有参与他们二人讨论,却在听到庚二除名的时候心下愈加气闷,这个消息在他可以下床走动的时候就听说了,大家还庆幸安慰他後庭缝合好运呢。可是他不这样想,如果不是庚二她们陪寝伺候的不好,就不会有王爷迁怒在自己身上;自己那夜没有被临幸,就不会错过嬷嬷的挑选,自己本应该去欢馆培训,今天本应该有自己的厢房,如今却是看著别人风光。午一胸口压了石头般堵著,因为他在半月後的陪寝中,虽然没有再shè精污了王爷身体,但是後庭又一次撕裂,导致到今天王爷也没有再传召过他。这样明显地显示出他以後被淘汰的命运,自然所有仆役也不会再押宝在他身上,以後或许他连个仆役都不如了。
三天後欢馆训练的女色回来给王爷“汇报”学习成果,三位男侍寝又回到欢馆继续培训。庚一、庚六、庚八、庚九中只有庚六、庚八在伺候以後,得了侍寝之位,所以也只有她们二人可以再继续去馆里。庚一、庚九没有得到封赐,可也总是接受过专业训练一个月的人了,这侍人之术怎麽都比那些个没有去过的备寝强。那麽,在几位侍寝都不在的情况下,她们二人还是凸现出优势的-------几乎每一夜被点中陪寝的名字中都会有二人之一。月余下来,她们因为频繁地承欢而得到了许多钦羡的眼光,内院总管海棠也相应地调升她们膳饮,二人不由飘飘然,忘记了已有的2女3男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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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中]
清桑第一个月的成绩验收嬷嬷们非常重视、8位齐聚,他是被盥洗後放置在一张大圆桌上,嬷嬷们围坐四周。乳教技师的报告中写明了乳教效果不是很好,主要问题还是因为虚假动情。嬷嬷们用手摆弄他的双乳,敏感性的确是进一步加强了,红樱突出、胸乳提色,旖旎如醉情。却无法表现在前庭的出精和後穴内的春潮。前庭在乳动下可以勃起,精水始终在肉丸中不发;後穴则产生春液量较少,一直没有出现春液滴出穴口。
嬷嬷们在清桑身上做了数次的挑逗实验,根据他的反应讨论分析,一致承认原因还是没有搭上那根桥,出情点没有导入前庭後穴。商量後还是春嬷嬷的方案做了主选第二月的开发调教,其他嬷嬷们的方案做了辅选融合进去。第二日清桑发现早膳比平日里的份量少了一些,也没有多问就吃了。还没有到技师来的时间,他坐在窗前看曲谱。安静的气氛被一声奇怪哭泣打断,居然是女音。自己这里怎麽会有女人进入?小倌们的行为守则严禁接触女人的。清桑一惊,一位侍童走进:“相公随我出来,课前准备了。”
清桑和他走进门厅,入眼是身体赤裸的女子,他迈入门坎的脚顿停欲退,头已经回避向一边。
“进来看著啊,嬷嬷们吩咐的。你还不好意思吗?有几位象你这样好福气,侍候人的也可以看见这情景呢?多少相公一辈子也没有摸过女人手一下。要不是你总不发情,嬷嬷们也不会派了这美差给我们。”
“相公,这是北院送来初次生产才5天的上好乳牛,东院那些女妓头牌抢还抢不过来呢,被指定给你了。她生产後就开始用了情药,这5天一直发情没有给她泄呢。嬷嬷们赏了每日头一碗奶给你的,要求你必须看著产奶。现在就取奶,你过来看著。”
那位被蒙住脸的女子凸坦著两个沈重硕大乳球、手被分绑在椅子扶手上,双腿大张地被绑在椅子腿上。清桑见过的女人都屈指可数,看到女人肉体更加是第一次。他回避不是因为害羞、欲望,而是回想自己破身後调教中频频赤裸展示的耻。
东院女妓为了维持自己的性感和延长职业生涯,都是很中意每天早晨饮一只母乳的,北院的配种妓女生下孩子以後,只有头一个月的奶是喂给小婴儿的,还不知道是谁生的------因为一出生就都被抱走,一眼也不会给她们看的。就是涨奶时间会有女仆抱来某个婴儿让她们哺喂。第二、三个月她们要服催情药,产奶就都是喂了头牌女妓们。早晨开始一阁楼一阁楼按被分派地去喂奶,都是女性,所以直接吮吸。因为直接服用春药对头牌身体有损害,而这些奶牛都是春药浸喂了的,喝了这些奶,身体侍客敏感情动不说,自己也会有极大的快感。
这个生产的妓女因为是第一次生,就是初乳;而且做头牌的时候双乳就出了名的肥腻灵敏,所以她生过以後就直接喂了药,打算给几位鼎盛的女妓头牌做奶牛的。春嬷嬷因为不舍在清桑身上下药,顾才通过这个奶牛来透淅掉药物的负作用,而且也有另外含义:希望女人的肉体,产奶的淫亵,可以真正激起他情欲。
俩个侍童配合著,送“奶牛”过来的女仆被他们挡在门外了,这样的好事他们可要自己动手,不愿意任何人来友好地帮助。一个拿了杯子揪著一只rǔ头对准杯口,一个站到椅子背後,双手圈住那只涨鼓鼓的肉乳就向rǔ头收缩碾压,一股白液带著奶香打在了杯底,女妓疼痛地大叫。
“嬷嬷说要奶牛放开了叫,叫出高潮产的奶情潮也浓。你使著点劲挤。”
“等挤那一只奶再给她高潮吧。万一现在就让她高潮,一会不叫了怎麽办?那一只给你挤,嘿嘿。”
他们是要清桑坐在女妓对面看著的。他看那一团乳肉在侍童手中变红、rǔ头颜色变深,上面射出几道的奶汁进杯子。女妓声音出现呜咽,被蒙住双眼的布巾上出现了湿润的痕迹。清桑这一个月已无数次的被惊撼,他没有麻痹是因为心里总是存有点点荧光,当他因为各器官训练的难熬陷入无助绝望的时候,他反复提醒自己:曾经的奢望成真的,有一位施爷买了自己。对於眼前的女妓除了深切的同情,他又能做什麽呢?或者女妓马上会因为接下来的而同情他呢。
一只奶挤完,一碗奶也满了。侍童递给清桑:“快趁热喝了吧。我都想喝了。”
清桑捧过碗,慢慢开始喝、下咽。
正喝著,乳教技师来了。他打量了女子的双乳,一只因为才挤了奶有点虚软,没有挤过的还是饱涨地皮肤光亮。他捏了两只,又看看清桑碗中奶:“她挂头牌前就是我负责她的乳房了,我把她催熟成为巨乳的。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她以後一定是产奶丰富的上好奶牛。今天她喂完你家相公,应该还够喂5、6个头牌去的。”
“真的啊!”侍童们惊叹技师的本领。
“把另外一只也挤出来吧。挤干净点啊,这样她会越挤奶越多的。”
他们交换位置开始照刚才那样要挤奶,被技师叫停住:“这样挤不行,出的奶不骚,不够情欲。”
他把自己的工具箱打开,拿出数样东西,先在妓女因为早前挤奶流出的yín水上沾了一遍小号男根,送进後穴。再拿出一个夹子把上端yīn唇汇合处夹在根部-------yīn蒂冒了出来,水汪汪、红红地诱人。他把最後一个有俩头的玉势一只大头插入前庭阴穴,那小头尖尖的就恰好刺著yīn蒂。
他要侍童开始挤奶,自己就抽插著双头玉势,妓女这次的疼痛叫喊好快就参入了高潮被滞的哭喊,技师拿捏手法,当然不会给妓女高潮享受。她叫得声嘶力竭,侍童就愈加兴奋。这一只奶挤得比前一只彻底多了,明显地瘪了下去。技师要侍童摘除处理妓女身上器具,以後就留给他们挤奶使用就带清桑进调教室去了。侍童把新的奶送进来,给清桑脱衣服。技师拿出3片圆垫泡进奶中先放到一边。
俩个时辰对乳房的按摩手法变换了一些,指压中力量也加大了,清桑略微觉得有点痛,就告诉了技师。
“这是为以後做准备呢,力量会逐渐加大的。”
结束时不仅拿出奶中浸泡的俩片已经饱吸了奶液的圆垫敷上胸前束好胸巾,还把多泡的一片包裹住腿间玉茎,用丝带系好。还是睡前可以除去。
这个月清桑在刑堂的针筒已经是由2号开始,4号结束了。号码的增大意味著药液浓度的加深。春嬷嬷的训乳教案也取得了不错的进展,清桑的双乳已经出现了技师等待已久的刺刺的感觉。顺利地进入到第3个月的搭桥训练。这一天清桑被送蒸穴又一次在暗房遇见已经蒸了数时的滑润。清桑没有因为每3天就来半个时辰而习惯这个,滑润也是已经要到极限地挺著。这第3月的3天刑堂之行过後,他就只需要再做为器皿穴出堂一个月就可以解除刑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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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下]
清桑刚刚见到滑润在的时候,就对他友善地点点头,因为知道说话也会耗费他体力的。他记得自己已经是第3次遇见这个头牌了,一次就是初见施爷他也在场,後来就是在这个暗房里俩人同样的受难。匆匆一见,他们就又分开了。
转眼就是3月过去,清桑第一阶段的调教成绩都达到了嬷嬷们预计的指标,他们都很高兴地等待王爷施梓卿的驾临。谁也没有料到王爷没有等到,来的人居然是雪非墨。非墨先是去了王府,管家夫妇是认识他的。告诉他王爷因公务去了外埠,还有几日方可回来,海棠安排了客房招待非墨,他留下自己的俩个侍卫碧海、遥溪,自己没有住下却去找南宫守时了。
南宫见到非墨也是愕然惊讶,直到非墨告诉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回到天山呢,半路就接到母亲的信要他回京城办理一些事情。南宫揣摩著应该是非墨的母亲也得到消息,不愿意让非墨与他见到,所以才编派了非墨暂时令他回不了天山。不管怎麽说,南宫私心里也不愿意非墨和他遇见,再说3月分别突然出现,也算一个惊喜。拉著非墨就去了汇客居先满足他娇惯的胃,席间才告诉他梓卿还要过二日才返回呢。
南宫安排了非墨就住自己的庭院,和自己对面的厢房。问他要不要把王府的碧海、遥溪唤过来。虽然这二人是非墨小时候起母亲就选给他的四名贴身侍卫中人,极得他信任,他并不喜欢人前人後的被跟著。所以经常这二人都是保持距离地在後面护卫著城主。就象上次城主在欢馆,他们并不会出现打扰,但是城主一离开踏上归途,他们二人就会现身一路上照顾、服侍城主。现在也不觉得有必要召他们来,非墨拒绝。
“难道你打算自己动手沐浴更衣?还是我唤人来伺候吧。”南宫问。
非墨停住了手下动作,听南宫的话想到了那只精灵蝴蝶。“你倒提醒我了,我倒想去看一个人,”说著做势就要走,南宫叫住他,非墨以为他要陪自己,“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南宫失笑:“你急什麽,那里有直接去的吗?”
“嗯?”非墨疑问地看南宫。
“你是去看上次陪你的那个吧?这时候没有意外头牌应该都有客人的。我先叫人去传来吧。”
无忧(还记得吗?南宫的俩个侍卫无忧、无愁)亲自去传唤,二人正奇怪怎麽久侯不归,就见无忧抱著一个人进来。南宫和非墨都不解地看向他怀中人,正是滑润。无忧回报:去的时候滑润相公才被刑堂仆役抬回来,在侍童给他更衣的时候就睡著了。无忧无奈干脆把人给抱来了。非墨接过滑润,睡梦中的他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往自己怀里贴近点。滑润的小下巴尖了不少,手里的分量也比上次轻了。南宫和非墨都想起来他有一个三月的刑罚的。可是非墨心底一算,“如果我没有记错,他的刑应该3天前就解除了吧?”
南宫虽然是欢馆主人,但是这样的事情都是嬷嬷主管,他并不怎麽参与的,所以也不清楚。非墨把滑润抱到床上,南宫走了以後他就一直坐在床边看著滑润。过了一会无愁奉主人之命送来了俩位小厮供非墨差使,侍候沐浴要他们退下後又来到床边。走了这3个月,似乎都没有想他,可是现在人就在面前,却有点急迫了呢。想他快点醒来,无意中非墨的手就 握住了滑润的手。
发现滑润的眼皮微动,他慢慢张开了眼睛。一张俊颜入目,居然看见非墨了。滑润浮上温柔笑意,又合上双眼。非墨才纳闷他竟然这反应就醒悟为什麽了,还没来得及说什麽,滑润就又睁开了眼,而且是直盯盯地瞪著他,嘴张开、合上、都无声。相握的手却被他抓紧了,举起来看是俩只手,他才叫出来:“你、雪爷。”
“醒过来了?还以为你不愿意见到我呢。”
“我、我、”滑润太高兴了,高兴得解释不出来。刚刚他真的以为是幻觉。
非墨笑著看他:“是不是以为你在做梦,难道你经常梦见我?”
滑润梦中倒是没有见到他,经常的思念却是有的。要他这麽一说,也好象说中了无法反驳。滑润满心都是喜悦,撑著身子想起来。非墨连忙扶他:“起来做什麽?不舒服就躺著。”
“爷坐著,我怎麽可以躺著。”
非墨扶他靠著,却见他眉头抽动,好象很辛苦吃力的样子,“哪里不舒服?”
滑润摇头。门外小厮报滑润相公的侍童求见,侍童升儿进来看见非墨以後也是吃惊。无忧传滑润的时候说得是主子传唤,侍童并不知道是非墨来了。现在看见是他,由於上次他对自家相公不错,自动就接受他为“好人”。本来还担心今夜的滑润又要遭罪,见到非墨就放下心来了。
滑润问他何事,升儿说怕他耽误了摘玉势的时辰,灼了内肠所以来提醒的。非墨直视他,难怪刚才的动作那麽吃力痛苦。升儿说到滑润从早上去刑堂到现在还没有进食,非墨即传小厮上宵夜。要他们都摆在了床边,升儿服侍他吃起来方便。升儿拐弯抹角地打听非墨这次会停留多久,滑润、非墨岂会不察觉。滑润知道他打什麽主义就要打发了他先回去,而非墨要升儿直接说有什麽目的,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是为我家相公想的,爷在这多待几日,相公日子好过点。平日奴才是不敢打爷主义的,可这3月来的罚刑折磨相公快熬不住了,奴才这才……”
滑润阻止他说下去:“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在爷面前就危言耸听?他是逾矩了,还请爷不要责怪他。”滑润可清楚的记得自己为了做非墨的朋友发的誓:做妓就是欢娱他,他是恩客,哪里有男妓求恩客帮自己免罚的呢;做朋友也是,若拿朋友这幌子要求他、企求他,不但违了他不利用、不贪念的誓言,而且也不是滑润认可的朋友之情。滑润珍惜这友情不舍得破坏了。
非墨正好想问问不是3月之期已经过了吗,为什麽今天还去了刑堂?升儿忽视滑润的反对目光给了非墨解释:本来3天前相公的“雨淋霖”和“器皿”之刑都到期了,因为这3月的恩客皆给了高度评价和厚赏,刑官也向夏嬷嬷强力推荐终於引起夏嬷嬷情趣,所以决定多调制一次,送嬷嬷们每人享用一天。今天是调制的最後一天,明天就开始去嬷嬷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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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上]
滑润想著自己今夜里是无法承恩的,所以就要回去阁楼。非墨阻了他,还要侍童升儿去了玉势。升儿去掀他被子,滑润却揪著不放,眼睛看著非墨。非墨走了出去,一会升儿托盘中盖著一绢巾出来了,为难地看向非墨:“爷,我家相公身子不便,今夜、今夜怕难……”侍童见他留了滑润在这,自然认为爷是要滑润伺候的,所以有心想替自己家相公求情,却没有胆量说下去。在西院男妓拒绝客人那可是大错的。
“下去吧。”侍童见非墨看著自己的表情不善,不敢多嘴地退了出去。非墨根本就没有想那些的,看到他才去了刑,更不会有这心。脸色不好那是因为侍童手中之物,再被巾子盖著,非墨也知道是什麽,看形状也看出那尺寸不小。
非墨再进去,身上轻松了的滑润下了床给他正式地施礼,俩人坐下说话。非墨告诉他为什麽自己又回来了,滑润自是欢喜异常。後来非墨怕他坐久了支持不住,还是扶了他到床上,二人靠著说了大半夜。
次日,果然南宫下令去了滑润所有罚具,以後数日专伺服侍非墨。因为非墨没有要他回自己的阁楼,侍童升儿也就过来和另外二小厮一起听候差遣。拿掉了最後的“雨淋霖”,滑润行动、饮食再无拘束,又见到了非墨,真的心情豁然开朗呢。可惜的是他提议陪非墨去吃他的最爱“二红一白”的时候,被否决了。非墨已经从升儿那知道他这3月的饮食汤膳为主,虽然补充精血的作用不错,毕竟全是流食,一下子就去吃荤腥,讲究饮食搭配的非墨知道他受不了,所以还是在家里吃的清淡米粥;也禁止他兴致而起的好动,仅在园子里要他走走,坐坐。
第3日非墨叮嘱了升儿今日的菜肴,就出去了,到晚上才与施梓卿一起回来的。见到这个人,滑润就想到了清桑,也不知道他知否清桑所受的罪?滑润并不知道那是清桑调教方案中的一步,他只是在事後听说清桑得了白赏,又在那个阴森的鬼殿相遇,所以滑润以为他是没有令这位施爷满意,而领受刑罚的。
晚膳南宫也过来的,知道梓卿见过嬷嬷了:“听说清桑进展都不错,准备好了你今晚就可以去那里?”
“再晚点过去。”梓卿漫不经心地饮著杯中酒。
滑润听他还会去清桑那儿,心中替清桑出了一口气。看情况这位爷还是要他的,最怕的就是不满意以後的退还欢馆。好不容易有了这机会,可不要错失呢。
梓卿迈入清桑的阁院开始,心就似乎有些躁动。白天与非墨先遇见,还可以去二哥那里先交差,然後和南宫他们一起吃酒讨论这一月的江湖变动,都不见心思驿动,现在倒低头看看自己还未及回王府更换一身风尘呢。想自己这数日来舟车劳顿,最後弃船就马,星辰加鞭往回赶路,为的是与嬷嬷们的相约,可听嬷嬷汇报的时候为什麽不见一丝喜悦,却在进了这院子以後,有了期待的感觉。他抬头看清桑的楼阁,身形骤滞,那人就站在那。
那人察觉到了他的眼光,空气凝固,清月冷辉,花草无音。二人一房内一房外就这麽静静对站。梓卿眼中:白衣的他依然那麽净澈空灵,洁白无暇,光耀夺目。自己这麽长途奔袭若有所盼原来是盼的这一刻。上一次给他破了身子後连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就离开了,一晃就3月了。
清桑已经知道他今天的临幸,此时也的确是在等他。然而此时的心境与3个月前不同。那时初见自己的主人,破菊侍奉,心里是满满地感恩充斥;今天在历时这数月後,在每到痛至癫狂就想他,几乎次次在去刑堂的筒针调教前,都是想著他才有勇气走进去;抬回来清醒後也靠著下次会令他满意这意念才坚持过来。今天接到晚上伺候他的命令,湖水样的心就被扔进了石子儿乱了那一池平静。不管是因为什麽清桑想到的梓卿,事实就是这3个月清桑世界里梓卿占了重要一席。
他、来了呢,即使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他没有放弃自己。巨大的感动湮灭著清桑,他如此感激这主人的到来。走到他面前见礼:“清桑见过爷。”
梓卿点头步入,侍童为他上茶就去了卧室准备。
人都出去後,梓卿一把拉清桑进自己怀里,头依靠在他肩上深深呼吸他的味道,再吐气息到他颈子上,暖暖的也有点痒,清桑安静被他拥著,手慢慢也环绕上他。
“一身沙土气。”低语,但是也觉得安心,他来了就是安心。
“你嫌弃?”梓卿拉开点距离地看清桑,似乎不悦。
清桑上一次还怕著他的喜怒阴暗,现在却不再恐惧:“不,清桑没有嫌弃爷,爷来了,清桑很安心。”说著话,手环绕的紧些,身子也靠得更紧。
“那、想我了吗?”
“想。”
梓卿就势抱他坐下:“都想我什麽了?”
清桑依偎在他怀里不答,梓卿捏起他下巴,审视著他双眼。
“想这一次要爷满意。”
梓卿抱他大步迈向温泉:“那就看看你会不会要我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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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中]
梓卿抱他大步迈向温泉:“那就看看你会不会要我满意吧。”
到了温暖水边,清桑挣扎著要站起来:“清桑服侍爷。”
梓卿没有理会,抱著他就进了泉水中,二人衣物一下就浸透了。梓卿迫不及待地就著湿衣含上了清桑一侧乳首,清桑“嘤咛”一声,身子就软了下来。梓卿留恋的吻著,一只手去褪他衣袍,清桑拱腰身送自己乳肉迎合他。白玉般的身体终於尽现,梓卿见他半扬头,雪色睫毛半掩,身体因为自己对他双乳的吮吻战栗著,双手紧紧巴著自己肩头,情色萌动。一根手指悄悄游动到他臀隙,滑进臀缝顺著那短短曲线爱抚,快速擦过穴心却不留驻。清桑被弄得气喘连连,连嘴边都湿润了。
“舒服吗?”梓卿用自己的灼烧热硬顶顶他问。
清桑眼睛中迷朦稍退,勉强有力气给梓卿的湿衣服都脱掉,拿过洗浴丝巾为梓卿擦洗。让他眼神彻底恢复了清明的是梓卿的动作,他居然也拿过一块丝巾轻柔地擦著清桑的身体。清桑吃惊,身体一避:“爷,清桑不敢,清桑……”
抓住他的闪躲,“我喜欢。”
清桑不再躲避,默默地给他清洗,也接受他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他显然是不会为别人洗浴的,动作生熟不过力道却一直是轻的。
清桑要拿泉岸上的衣服为梓卿披上,他却扔在泉边,赤裸著抱起同样一丝不挂的清桑就走进卧房。放他在床上,梓卿的身体就压了下来,这个时候,清桑才有了点慌乱,他眼光回避著梓卿。
梓卿逗弄他rǔ头,舔一舔,再吸进去,牙尖轻磨,清桑的rǔ头迅速挺立。“有奶香味呢。”梓卿嗅一嗅,夹起一颗红萸挤了几下调侃:“这也出奶吗?”
清桑臊得侧过头去,梓卿扳过他脸轻笑:“告诉我,怎麽会有奶香?”
“这2月每天戴奶罩,所以、所以,”清桑说不下去,梓卿其实已经从嬷嬷们的汇报中都知道了。灯光下,见他乳肉都已经樱粉之色,甚是喜爱。“爷喜欢,喜欢你的奶香。”
清桑扶他躺下,曲身在侧地吻著他耳际,手在下握住了已然威风凛凛地男阳上下搓动兼用指腹按压玉顶,那温暖掌心是如此要人依恋。突然指尖划拨玉眼儿,梓卿倒吸了一口气,那手却停下了。耳畔就听见“嗤嗤”之音,看他墨眉舒展、水目蕴情。心中思忖:嬷嬷们的汇报果然不假,这尤物已经可以动情了呢。口里却言:“戏弄我,看我不要你知道知道他的厉害。”挺著粗壮向他示威地抖抖,清桑低头俯身一口深含他入吼,梓卿的低吼脱口而出。
清桑并没有一直深喉地伺弄他,逐渐转为唇舌上的调逗,以小舌追逐嬉戏著圆硕肉柱,舔沟堵壑。梓卿被他弄得是跨下高举,激情欲喷。看床头果然有准备好的锦盒,拿出滋润的滑膏。把侧於身边的他腿拉开跨过自己胸前,吻著自己宝贝的他私密就完全绽放眼前,美不胜收。手指挖了不少在清桑穴口涂抹,冰凉膏体一接触穴心,那穴口就仿佛含羞似的收缩闭紧。到梓卿已经进去二指,把内壁仔仔细细都涂遍了,翻身把他压下。
“爷、爷。”清桑不明所以地低唤著,梓卿的肉刃顶在了穴心,他心底的记忆就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梓卿缓慢地进入,注意著清桑的神情与反应。每当他眉头颦起了,抓自己的手紧了,他就略略退出一些。所幸欢馆的膏都是上品,他又做了充足的润泽、扩展,几次以後在他头上都渗出汗时,分身一半埋入密穴里。
清桑感知著肉刃的灼热与坚硬,焉能不知他的体贴,虽然後穴饱涨撑痛,但依照肠内含入也知道没有尽根而入。清桑主动腿环上他腰,手抱住他颈,抬臀夹穴地去深含分身。梓卿咬牙忍住,身体压下来,却控制要肉刃只一半入穴。挺动中,鼻端奶味萦绕,加深淫糜气息。把他身子抱起来,嘴叼住一团乳肉啮啃。清桑的声音流水般潺潺而溢,梓卿发现,每到啮吸rǔ头,後穴的穴口就夹收得厉害;内里花壁则咬吸自己精口。试著用手指头捏掐乳樱,也有这样的效果。梓卿掌握了这个规律,操纵著清桑的穴口和花壁在几次自己险些喷射的时候穴口脱险-----他真的舍不得这美妙滋味,想尽可能地、无休止地在花穴中沈醉。
性事上成熟了不少、调教进展也迅速的清桑毕竟不如梓卿这样的个中老手,所以他不懂是梓卿自己控制延迟了shè精时机,他以为还是自己的侍人之术不够才导致了梓卿的不泄。清桑不仅仅催动穴口一松一紧地绷缠肉刃的柱身,还以花壁揉、搓、吸地循环对肉刃顶端敏感进行轮流进攻。梓卿被吸得分身精孔酥麻,体外半根上可见青筋都蹦起跳落,失了心神地在香滑甬道中发动总攻。几下凶猛地对花壁的狠击以後,梓卿怒啸声起,清桑的後穴失守溃败,一次次激射出的精浆铺打花壁,直至随肉刃刺进刺出溢染臀丘。
翻转身体要清桑卧於自己身上:“喜欢吗?”
“喜欢。”
“身子敏感多了。”
“爷喜欢敏感身子?”
“嗯。”
连日的劳累,在身心都得到舒爽之後,梓卿睡著了。清桑怕压著他不舒服,想睡到他身侧。才想俩人相连的部位欲吐出他分身,他的手臂就拦腰抱紧了他,清桑再不动伏下,听得他有力的心跳。数月来的折磨就好象远去,听著他、看著他,安心。
今夜的临幸从始至终没有粗暴、没有凌厉,只有温柔体恤,好象眼中也没有了厌恶、不屑。俩人的情事似乎默契了许多,旖旎温情充斥其间。清桑有疑惑、还是上次没有问出口的疑惑:为什麽买下自己?不过他不会去问,或者施爷有一天会告诉他答案,或者是自己去发现答案。总之施爷在没有见过自己之前就买下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对施爷有什麽用途,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感谢主人选中了自己。
清桑在思虑中入睡,再醒来眼前一张卓而不凡的脸。他闭上眼有一丝尴尬因为清楚地感觉分身还在後穴含著。梓卿把他身体竖起下压却小心托举著不要他完全地坐下,自己再度的激昂小心上挺。情潮又一次席卷吞噬二人,比昨夜的配合多了份自然的契合,清桑被梓卿带著在波涛汹涌中破浪乘风,信任他、跟随他起伏。
梓卿的气爽对应著清桑的疲累,退出他密唇包围欲起身,清桑赶紧强迫自己先起来好侍候他梳洗、更衣。梓卿手压住他:“我唤人来就好,你多睡会。”
清桑还欲说什麽的起来,梓卿不容他反驳地给他盖上被子。双手支撑在他身体两侧:“这3个月吃了不少苦吧,今儿多睡会好好休息。”
清桑什麽都说不出来,这样的话居然从施爷口中听见?多少的磨难值得了。
次日梓卿给清桑带了一顶纱锥帽掩盖住容颜,带他出去。
一纸休书22[下]
第二十二章 [下]
次日梓卿给清桑带了一顶纱锥帽掩盖住容颜,带他出去。进了饭店清桑并不知道这里是汇客居,直到步入了包厢梓卿才要他摘了纱帽。已经有三人在了,清桑都认识:可除了欢馆主子南宫,另外爷的朋友和曾经与自己三遇的头牌他都不知道名字。他施礼後落坐。南宫居中,梓卿和非墨在他两侧,清桑和滑润也就坐在了一起。
菜肴上来,看著就令人垂涎欲滴,清桑试过几道以後,真的美味可口。可是身边那位头牌面前却只有一碗薄粥,什麽菜式都不动。清桑不明原因,看到他另外一侧的非墨并无反应,也不敢帮他布菜,猜测他後穴不可用才这样饮食。
“我名字滑润,”滑润对他温和一笑:“身体不太舒服,这几日只能够吃这些,你多吃点吧。这里的菜很有名气的。”
清桑点头,也要介绍自己名字:“我是……”
“你是清桑,你不知我,我可是早知你的。”滑润截住他的话:“馆里谁会不知清桑之名啊。上次见到蒙纱下的你(3月前,梓卿和清桑初遇),我们都叹服呢。你真是不属於……”
小二再添菜色,非墨把其中一碗羹汤拿到滑润面前:“把这个吃了。”
滑润3个月来喝汤真是喝到怕,不由自主的就为难地看非墨。
“吃完,下午我就带你出去走走。”
滑润的眼睛立即亮了,拿起羹勺盛起一勺咽下。这是非墨专门为他点的,如果他别把它当药一样喝,其实味道非常不错。
清桑奇怪的听著他们二人对话,他就算没有挂牌接客,也确定这不是男妓和恩客之间的说话方式,倒好似朋友之间的交谈。看非墨,这位予人冰冷的爷看滑润的眼全然不见寒意:“你这吃法,象是难以下咽的苦药。”
滑润反瞪他一眼,低头奋战羹汤。
“吃不完就剩下,只是给你补补精神的。”
清桑不知怎麽就看向了梓卿,他还在和南宫说著。接受他目光梓卿回头对他笑了一下,清桑移开双目,梓卿都听见了非墨他们说什麽,心下是了然的。
待出了酒楼,非墨和滑润就与他们分散走了。清桑看著他们,梓卿搂了搂他:“想出去走走?有什麽想去的地方?爷带你去玩。”
清桑想了想张嘴要说什麽,却又摇了摇头:“爷做主吧。”
“你没有想去的地方吗?” 梓卿奇怪他怎麽又改口了。
清桑在纱帽下皱了皱眉,看看天:“现在去,可能太晚了。”
“什麽地方,很远吗?”
清桑点头:“在城外呢,山上有一座庵宇,我想去那儿。”
“这有何难?想去就去。”
“大概要2个时辰呢,这会儿去迟了。”
梓卿估计一下时间,坐车去当然是有点迟,不过可以不坐车嘛。拉了清桑就跑回欢馆,命人牵了自己昼夜兼程的功臣,宝马坐骑“云龙”抱清桑於胸前就出城去了。清桑第一次骑马,即使是被抱在怀里的,刚刚开始也紧张地抓紧梓卿的衣襟。到出了城云龙飞驰起来,耳边风声掠过,他缩在梓卿怀里合著眼。
到了山上,因为梓卿也没有来过,他们下马又打听了才找到庵院。把马栓好,砖红的庵墙里探出繁密枝叶,二人进去。梓卿很纳闷清桑怎麽会要来庵堂而不是寺庙。梓卿颇觉这里冷清,清桑请他在院子里石椅上休息,自己就进了侧殿。一会儿就见他拿了几只香烛出来,走进院角右边一个不显眼的小侧门。
梓卿直接就找了椅子上落坐,看这个庵堂好象有不少年头了,大殿外面已经班班驳驳褪色,两边各有一小侧殿,蓝天下殿峰掩映在苍翠古木中,看样子香火并不盛的小庵堂。就梓卿所知清桑是欢馆家生的,不可能会有什麽亲朋故友需要他祭拜,何况他生活中也没有女性,和庵堂怎麽也联系不到一起啊。
叫住一位经过的女尼指向清桑进去的地方询问。原来那里面是放置欢馆小馆骨灰的地方。梓卿一下跃起,不知道怎麽就心头沈闷。推开那扇小门,一条细径的尽头就一间不大的小房,梓卿无声地走进。里面很阴暗,3面墙上都是一层层的架子,上面放满了一只只布满灰尘的罐子,蜘蛛网点缀。屋子中间一张桌子,没有供奉的神灵,只是几只火光微弱的蜡烛。清桑跪在桌前双手抱著一个瓦罐闭目无言。
梓卿蹲下,双手环抱住清桑。清桑一惊睁眼见是他,想说什麽白色羽睫又敛掩双目。低了头:“爷,对不起。”去把罐子放回架子上。
梓卿没答话,拉他出了屋子才松开。“为什麽来这里?看自己以後的地方?”
清桑沈默。
“你以後不会在这里,太阴暗不适合。”
“?”清桑疑问。
“你是爷的人。爷说在那里就是那里。爷不会放你在这不见天日之地。”
清桑本来灰暗的心一下就明朗了,他知道不可能,可听梓卿这样说,还是万分感动和感谢。遂展了愁绪:“爷,我们回去吧。馆里不少前辈在这里,我就是有机会才来拜祭他们的。”见他消了愁,梓卿也就不多说,忽略了“不少前辈”。
清桑的确是来拜祭他们,兼看自己以後进入的地方。非墨曾经以为滑润有期翼如清桑离馆的命运,是冤枉了他;实际上他的奢望是在这里呢。他希望自己可以在这里有一席之地,以後有一只瓦罐是属於自己的。这里是欢馆给予杰出头牌男妓的重赏,每一个头牌都希望自己能在这里安身。
那麽多一代代淘汰下来的头牌,不是每人都可以进来这里的。欢馆会根据他们生前做出的贡献,来给予奖励。死後奖到瓦罐的,不用被棍子穿了後穴送去乱坟岗便宜了野狗,还可以住进这里被庵火供奉十年。都说棍子穿了的马上投生还是妓,而经过香火洗礼的灵魂下辈子则会是个正常人了。男妓们出生就不可更改的今生除了接受,没有什麽指望的,谁还不期待来生的做人啊。
男妓一生都算不得是男人的,因此也无法在寺庙中寻求安身之地。不知道哪一代起,就是在庵堂里的。男妓们都知道这里,除了清桑却无人在生前来过这儿。清桑因为在10岁时做为特批在这里就有了自己的瓦罐,他每年会在馆里清理10年之期的瓦罐时也来一次。所以除了欢馆这里是他唯一来过的地方。他也一直想不是和欢馆差役来,可以拜祭早先的男妓们。
下山回去,不再需要紧赶。梓卿也放任云龙悠闲地驮著二人,把清桑跨坐马上,缰绳交到他手里。清桑不敢拉,梓卿握著他手指挥、教他如何驾御马匹。
“这样的宝马都有灵性的,由你缰绳的松紧就知道主人要它快或者慢……你……试试……它很听话……对……夹紧马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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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上]
梓卿在欢馆停留了三天,除了那天下午去了庵院,他并不怎么出去,就是和清桑厮混著,夜夜的迤俪春情,缠绵激荡要清桑在他身下辗转、颤栗、燃烧。
他是在清桑的睡梦中离开的,接连三夜的欢爱他累坏了,疲惫地连梓卿走也不知道。梓卿临走前还是和嬷嬷们会晤了一次,又交代了些。
非墨住到王府,却经常性的来看滑润。不知道是否是南宫下了令,他暂时还没有恢复挂牌,只是在非墨来的时候陪他。非墨或者在馆里、或者带他出去京城特色的地方游玩。每到饭时,必是找了经典之店点尽名肴。这半月吃得滑润都可以叫得上不少馆子里的名品菜肴。这一天外面回到馆里,非墨命侍童准备沐浴,滑润知道他今夜是要留下了。自己去刑以来,他还没有要自己服侍过呢。现在知道他不走,心里淡淡喜悦浮上。
第一次俩人水中裸诚相见,刚开始竟然双方都有尴尬气氛升腾。还是后来非墨拉过为自己清洗的滑润,双手在他身体上点起火焰来。上一次二人之间的情事,滑润虽然是赤裸的,非墨却衣冠整齐。而且除了性器的相连,肢体上根本就没有交集,因此这是滑润首次看见自己依偎了多次的胸膛。和自己的专门调养偏白皙身体不同,面孔俊美略有女相的非墨身体却结实挺拔,一身蜜色肌肤包裹下,蕴藏著力量之美。肩头水珠如莹润珍珠点缀,连滑润都承认非墨的美远胜过自己。
手触到了水下灼热,猛缩手遇见非墨满含情欲的眼。滑润俯下身子欲水下亲吻,非墨抱高了他,双目对视:”可以吗?”
滑润手环上他脖子拉近二人:”嗯,奴家愿意。”
借著水的滋润非墨缓慢顶进他身体。动作由最初的轻柔逐渐变为猛烈,水花激起,肉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滑润动情的吟哦和非墨低哑的喘息交织成催发高潮的二重奏。身体的炽热使他们忽略了水温,抱滑润出来时水都凉了。擦干了身体,回到床上。那一场情爱太剧烈,滑润还想和非墨说话呢就进入了睡梦。不过他却在午夜醒来,一双手扣在腰上,自己就枕在他胸前。
滑润的手悄悄来到非墨腿间,手轻触又闪开、游弋几次后终于握在掌心。小心翼翼地套弄,本就半硬的家伙很快就立挺,滑润在他怀中转了身背对他,握了坚硬来到后穴分拨臀瓣迎上去含进头部。腰上的手突然就攥紧了,非墨的头就靠到了滑润的背,一串亲吻落下:”好暖。”
这句话几乎是叹息著说出口。
非墨睡前在水中与他温存的时候,就发现了滑润后穴里温暖异常,以为是水温的原因。他知道滑润受了3个月的刑而导致饮食上的特别,并不知道具体什么刑罚会有什么后果,现在已经离开了水。这紧窒幽穴中竟然如此充沛著暖流在其中,分身在热气的包围下极度涨大。他才忍不住要动,就感觉顶端被小小咬了一口,半边身子都麻酥,一股热流顺著分身注入,非墨竟然发出一声闷哼。仿佛受到鼓励一样,那密处吸嘬分身深入再送暖流入体,非墨手寻到滑润的秀气玉茎挺身欲发。
”爷,忍忍,让奴家伺候您。”滑润阻止非墨。
非墨仰高了头,张嘴深吸气。到密穴吃进全部分身,整整暖阳一周,非墨的腿都绷直了,被欲火逼得满面桃色,翻抱了滑润就开始在甬道中摩擦已经紫红的分身。滑润是累的,累极了,却带著笑悬挂于非墨胸前,腿圈夹在他腰上,听著非墨的声音,不时伸出舌尖刷过眼前茱萸。非墨激情呵出,尽情浇灌于密穴内。
私密相接,能够带给非墨消魂的享受使滑润含著喜悦头脑昏昏,非墨的手抚过他身上的薄汗,亲吻著他。片刻起身把滑润趴放自己大腿上,双手分臀缝,滑润手支撑床铺欲躲。非墨安抚他:”那里不一样了,
我想看看那妙处。”
打开的缝隙中,那一点红心还因为刚才的激情而洞穴轻启,细细的浊液在中心时隐时现,非墨的手指温柔地覆盖上那美妙景色轻揉慢撵,一指一压偷袭进去。滑润身体一震,两手紧握压抑冲上来的快感。其实刚才的欢爱中,他就已经有冲动了,但是一直压下去;现在上一波的还没有完全消退,非墨就这样地挑逗,立即有热流往玉茎涌。
非墨察觉到了安静服帖自己腿上的东西有热度、有硬度上来,脸上呈现满意之色。见他适应之后,又加进一指,二指同时在滑润体内:”这里如何这样温暖?又是因为上刑?”
滑润气息沈重,摇头:”是新学习的功课。爷喜欢,奴家多给爷暖几次。”
非墨的手指灵活搅动,两腿分开使滑润的膨胀悬空有发挥的空间,一只手还来握住上、下套弄。滑润心里可是受宠若惊,却已经被非墨的手、手指弹出的乐章迷惑得无法停顿、无法思考。跟著快感跑的滑润在非墨手指加速度下高高抬起了头,发出欢快呐喊,射在了非墨的手里。
滑润但觉身体都飞起一样的轻松时候,一句话入耳:
”明天我要出门了。”
滑润的眼睛应声睁开。转头直直看著非墨,眼中的不舍显而易见。
”我和梓卿要去江南。”
第二十三章 [中]
”爷还会回来吗?”
”正月吧。梓卿正月内必须要回来的。”时时已是深秋的11月,滑润算著大约3个月冬季他们就会回来了,喃喃著:”正月,大雪的时节呢。”
”回来带你去赏雪。”
滑润重重点头。明白他们都不是一般人,这样的男人要!翔凌空,休息是短暂的,怎么也不可能天天到妓院报到啊。
清桑与滑润还真是有缘,俩人每十天中有两个下午的课是在同一组里的。由于清桑不会挂牌了,他去北院上课并不需要在更衣室脱光,除非在课堂上有需要,这样其他男妓因为他的特殊待遇和以后大家命运的迥异而与他保持距离。滑润却拿一颗平常心对待他,二人之间生出了一点友情,清桑发现滑润很善良而且为人体贴,他做为滑字穴开身菊仅次于滑烟,却无任何盛势之妓的傲慢。滑润则领会到了清桑的出色,天人之姿的外貌或者可以归为天赋,但是那一颗水晶剔透的聪慧心谁赋予的呢?不接触还不知道,他居然有一颗洞察世事之心,却被绝世的风流掩盖。
滑润知道了清桑虽然没有受到刑罚,可每隔三日的调教实不逊于各种罚刑的残酷,从初次进去到现在,无一例外地都是被抬送回来的。同时也看到了清桑身上的变化,他有了思绪,偶然他的眼如蒙了纱,恍如雾蔼缭绕在眼底;另外他还长了个子。
这三个月,清桑调训双乳的中心地位已经让给了臀和前庭玉芽,保留了清晨的喝奶、侍童为他带乳垫。只是每隔
10日乳教技师才来一次,上午已经由新的yīn茎技师替代了。清桑的yīn茎漂亮、秀气、安静地伏于毛发中。技师把他周边软毛剔除掉以后,量了他的身高、臀围,yīn茎的长短粗细。记录完以后要他站自己面前再开始撸动他的yīn茎,到完全挺立起来才量了勃起后的数据。而后清桑看见他拿出了一根非常细、非常长的尾端带有半个指甲大球状的银钗。[1]
”有点疼,忍著点。别动,几下就好。”
清桑握紧拳头闭上眼,一只手握起了自己的yīn茎,弹弹聆口,在他还没有反应之前剧烈的痛窜到头皮,他挣动身体,yīn茎被死死握著、揪著取不回来。强压惨鸣变为嘴中呜咽、手扣住桌沿、屁股和腿止不住发抖。技师视若无睹,并不多话,一只手仍然握紧了yīn茎,一只手离开了小半许在外的银钗,落在了双丸上。缓缓揉捏丸卵,清桑的鸣叫弱了以后,握yīn茎的手来到银钗末端,二指落于小球上。丸卵上手突然加重,二指也跟著快速捏挤球体并伴随每一次挤压的动作,银钗被插探进茎道深处就多一分,这都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
清桑没有发出任何的尖叫就摔了下去。就著他下坠的身子,技师把银钗抽了出来。清桑倒在地毯上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卷曲著身体一抽一搐,yīn茎已经软软垂著。过了一会,一小股液体从小眼儿流出。
等他可以睁开眼了,技师告诉他根据刚才采集到jīng液的距离,他yīn茎在尺寸上还没有发育完全。那么往后的日子里将要他的yīn茎充分发育。对于他臀部外观、形状、手感上都已经不错,就是发春的速度上慢点,这些有待今后的训练中加强。
他给清桑服了二颗药丸,然后要侍童先去了胸巾乳垫,要清桑仰躺在调教床上,双腿曲起分开就坐到了一边摆弄自己的工具。一刻钟的时候清桑已经发现身体上的变化,rǔ头红润、yīn茎又站起、后穴的穴口暗痒。到两刻的时候,他脸上潮红、呼吸粗重、肉乳涨红、yīn茎怒张、后穴里从穴口到花壁延伸著奇痒,身体在床上摩擦,挤压穴、肠可是什么都解决不了,那种什么东西要宣泄出来的感觉那么强烈。他的手自动地摸上了rǔ头,又分出到yīn茎。直到他后穴几乎逼疯他,他的手来到了禁处。一指刚想插进去,技师平淡的声音:”那是你可以插的地方吗?”
清桑的手缩了回来,片刻又探下去,几次都不敢摸、插入,在穴口徘徊。直到穴口隐见水迹,技师要侍童给他翻个身子,一接触到床面的清桑立即在单子上扭动,摩擦著乳尖、yīn茎。在清桑已经沈沦在欲海中后,似乎有什么热流涌进yīn茎,技师看准时机以银钗灭掉了这火焰,已经估算出多少春潮可以令他阴囊jīng液进入shè精通道。
带回乳垫、yīn茎上也包裹上母乳浸泡好的棉绢。技师第一节课要取的数据和做的实验全部完成,明日将会开始正式的yīn茎与后臀的调教。
清桑与滑润之间有一件事是二人都留心却从来没有交流过的,他们都记得一个日期-----三个月。滑润是因为非墨的话估计出来的;清桑则是全然的猜测。上一次就是3个月的教程结束,施爷出现了。这一次的教程又是3个月的,是不是意味著他再一次出现呢?
又到了10天乳教的时间,技师在按摩以后,把rǔ头搓得嫣红,然后揪得rǔ头好象要掉了才拿出一皮环套在了rǔ头根上,待两边都套好,他收拉手里皮环的细丝。皮环内里散嵌著一圈钢珠,周长的缩小使珠子聚拢把rǔ头托卡挤住,技师才戴上手套在工具箱中捧出一玉盒。玉盒一出,马上升起白色烟雾缭绕,周围的空气也见冷凝。侍童不备激泠泠地打了冷战:”师傅,这是什么啊?”
技师含笑:”好东西,千金难求的好东西,也就你家相公,嬷嬷们才舍得赏下这镇馆的宝贝了。”
盒子打开,红色软絮上插著几排发丝般细的长短不一的透明之针,技师拿起一根2寸的:”这是冰魂针,乳教中的至宝。清桑,你的乳肉、rǔ头敏感性已经开发出来,今天开始就进入架构乳网阶段,一乳发要牵动全身才可以。知道吗?”
架构乳网是嬷嬷们开始贯彻虐乳计划了,他们为迎合王爷乳虐的嗜好-----其实这一直是嬷嬷们由于王爷与清桑初夜情况产生的一个误会,特贡献了至宝应用于清桑身上,誓要虐到清桑出现隐性高潮才算成功。
清桑点头。技师开始看被勒卡住的rǔ头,寻到奶口一根针就进去一寸。清桑转头一侧,咬住了枕头。他在见到那透明的针时,第一反应就是想侧首不看。被第一根冰魂插进rǔ头,环绕针的出奶口立即被冻得僵住。技师再寻找rǔ头上出奶口,分别刺上冰针,两边各刺入五根,整个rǔ头都被寒冷锁住。
刺上针以后侍同童见技师没有下一步举动,仅仅是看著清桑,压不住好奇:”师傅,这冰魂针为什么难求啊?什么神奇功效啊?”
技师神秘地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不急、不急,一会儿你就可以亲眼看见这nǎi子会哭、有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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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 应该是滴管
第二十三章 [下]
二位侍童也目不转睛地盯著清桑的双乳,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清桑看似痛苦地蹙著眉,但是并没有出现什么新奇的状况。看清桑的痛苦对于俩位侍童来说,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他们看不见什么变化,哪里知道10根冰魂针已经在清桑rǔ头内发散幽幽寒凝,幽冷气流在乳肉下回环往复。清桑被这冰寒之针冷得后穴的穴口都收紧了,好象生怕流失了体内的温暖。他的双乳已经被圈囿的寒气冰镇得rǔ头僵硬,乳肉泛白,表面一层白霜凝结。
痛,他咬著枕头忍,可随冰魂针散出冷寒积累越多又找不到出处的时候,双乳疼极而生的冷汗在穿透肌肤的瞬间,被寒气冻结,有半出肌肤的细汗被卡在汗孔中,有还来不及出来的被冻在皮肤下,半现的珠汗使清桑乳肉出现了点点珍珠闪烁的奇异景象。
”看见了吗?nǎi子哭了,太好了,出泪了。”技师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这4字是不是错3个啊),他也是初次对手下对象下冰魂针,难免紧张的。
侍童更加惊叹有幸见识到此巧夺天工的男妓调教术。那些个珍珠泪点缀的清桑身体,如一杯醇酒,美得心醉。
清桑被卡夹在汗孔的冰珠堵得痛苦难当,寒冷得身躯都成为片段。只找得到一直疼的双乳和还有温暖的花肠。他好想要肠内的暖趋走乳上的寒,不由得他花肠开始凝聚暖流,输送温暖已经麻木的身躯。暖流未到寒乳,却在腿间积成烈焰烧灼。他的玉茎涨大了起来。
”他发情了!”
”不是,只有大小变化,连立都没有立起来了,谈什么发情?”技师指正侍童的误解。
清桑在一上一下冰火两重天里浮沈。牙都要咬碎,好想冰魂去那里救散一团炙烫。冰魂针似乎感觉到了火的召唤,骚动起来,而腿间的灼热也烧得他几若成灰。然而,冰魂救不了这火,灼热也温暖不到冰魂,清桑绝望地一次次冲压被冰魂反噬成为几股的暖流,他的玉茎被高温灼得要尿点什么出来,却发现通道都被热流侵占。在他感觉自己身体就要分成两半的时候,数股暖流就那么突然间冲进了冰魂的领地。他舒服得毛孔都打开,那些珍珠泪顷刻间化身美妙烟雾。
在同一时刻,侍童眼尖看见清桑柔软的玉茎翘微微地仰头,而双乳(乳肉+rǔ头)一刹那间血色弥漫,技师兴奋的声音:”开了!”
二童子还被眼前凸变不及发问,就见那十根针颤动,往rǔ头内钻进,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了。
”啊!~~~~~”清桑也同时惨叫。他的手都来到rǔ头处,好象要抓住冰针似的,却又因痛不敢触摸上rǔ头。技师把他双乳皮环除去,清桑喘了一口气的时间,就突然”啊!啊!啊!”呼号著身体在翻滚。他清楚地感觉著冰魂针在乳肉内仿佛漫步一样朝著腋下而去,疼得曲体手环护双乳。
”针进去了!师傅!” 侍童才找到舌头说话。
”现在正在沿乳肉下刚刚开通的奶道潜行,今天的是指尖冰魂,要行到十指尖端。”
”。。。。。。”二童子惊诧地大张著嘴,实在是匪夷所思超出他们脑子可以想象的。
技师得意:”别说你们不知道,我就是专门学这个的,今儿也是第一次用。嬷嬷们轻易不会用这东西示人的。这冰魂针据说是馆中第一代调教嬷嬷们自雪域顶峰得到的寒冰,这冰至寒不融,最后高人指点下耗尽8位嬷嬷们毕生所学,才分割出3套冰魂针。每套针中长短不等,都是嬷嬷们算好了的。”
童子看向已经是低弱呻吟、身体蜷缩、脸色惨白、布满细汗的清桑:”那这些针岂不是一直在他身体里了?”
”是会留在他体内、”顿一下:”直到他有真正的高潮那天,这些针才会在情欲的炙烧下融化-----因为嬷嬷们已经在淬炼冰魂成针的过程中加入了引子,只要情欲的燃烧度到达一定热量,就会催动引子融化冰针。”
这边技师在给侍童解密冰魂针,那边清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似乎已经陷进半昏迷状态。技师手分沿双乳走动,急忙叫童子帮助把清桑身体放平,开始在腋下推动起来。
”师傅?怎么了?”
”冰魂游移到这里就因为他弯曲身体而卡住了,我要帮他把冰魂导入胳臂的血脉中,才可以随其游曳到指尖儿。”
”我们刚才先绑好他就好了。”
”不可以绑他,冰魂游走的过程是要他得到快感的,这快感是在极度痛苦中才会被激发产生,所以他要自动承担痛中的快乐。”
从此以后,每隔3天的刑堂调训不再是清桑的噩梦根源,每10天的乳教才成为他心底真实的恐惧。
这一天滑润送走客人以后,进入正月的第一场大雪降下,忘记了清桑上午是有早课的就兴奋地来找他,自然无人厅中。看见书桌上还有展开的纸笔,走过去拿起:
烟江暮下斜照里,
琴瑟瑶台羽裳令。
雪舞晨曦睡目悦,
最是天地倩干净。
字迹都没有干透,显然是早上才写下的。清桑的字与人格格不入,人光华潋滟他却有意收敛,就好象他的心玲珑纯净却依然使人无法看透。字却反其道而之,他的字狷狂流畅,极是潇洒。滑润猜测:清桑、和自己一样期待冬日降雪?
第二十四章 [上]
滑润怔怔中回神因为内里传来的声音,是鞭子凌空的呼啸。他才恍然这是清桑在上早课,可还是在听到清脆的收鞭之音后忍不住走了过去。透过门缝,只胸部围了束缚的清桑弯伏在一张床沿,双脚被大分锁在地上的链拷里,两边床柱伸出了类似手的机关嵌在他两丘分扯著,密穴凸露。一位技师面对他的后穴坐著,手里的鞭子舞动。他的侍童不时地更换著技师脚边鞭子沾取的液体。
滑润只可以看见技师的背影,他态度好象很悠闲甚至品著桌上的茶。每一鞭之后都见清桑的后穴心象筛糠急速收缩,滑润惊讶地看见后穴再鼓起,一只笔细的玉棒从穴里吐出,吐到5、6寸许时,技师的下一鞭子就落下。鞭子直奔清桑后穴,准确地落于玉棒顶端,因为鞭子是由上向下挥出去的,清桑的弯身屁股也是朝天微有角度的,所以玉棒就被打进穴里,鞭梢也扫过穴心。滑润看见清桑鞭尾过境时后昂的头,自由的手、无色的手指死抓著床沿,被拷住的脚带起哗啦声。
他的眼前朦胧了,倒退著回到厅里跌进椅子。他和清桑在一起的时候,是知道他每天功课排得很满,却从来没有听他提过功课的内容,也没有听说过一句功课的艰难。滑润不知道他在这样的早课以后是怎么坚持著去北院上下午的培训。那位爷不是买了他吗?快快来带清桑走吧,救他出了这苦海吧。
其实清桑的早课内容不同,有直接对yīn茎的、直接对臀肉的、也有间接对yīn茎的,例如今天,就要滑润撞见了。嬷嬷们有令:任何技师对清桑的调训都是未经批准不可入穴的,连选用器具的型号也要提前上报的。那么为了练习穴内抽插力量、频率与yīn茎勃起的程度比例,技师在上报后选用玉棒来插干他的密穴。鞭子的力量控制著干得深浅,清桑可以通过吐出的速度来提升他花肠、穴口灵敏性;全部玉棒插打进以后鞭尾封穴口那么一下,是为了加强刺激,技师的超然技术不会使其受伤的。
但是今天最后数鞭的时候,技师是要以鞭梢有力抽打穴口的,因为今天晚上清桑有浴苑的涌泉训练。昨天负责清桑后穴出泉的赤、黄二焰请他今天把清桑的肛唇抽出来,以方便配合晚上的练习。所以后来滑润就听见了绵密地落鞭之音,而且还是鞭子接触肉体的声音。滑润听得冷汗涔涔,不敢去想清桑是什么样子。
清桑此刻的玉棒已经被一重鞭打进去以后,技师就不准他再外吐,而是在穴内刚刚顶著穴唇凸起,然后鞭子就打在穴唇上。如果说刚才清桑还是升起过一丝快感,yīn茎也翘立欲滴。那么这时,他的yīn茎已经无力萎缩在胯间,穴口很快高高隆起。技师继续舞鞭到那一点,打得穴心终于开放,穴口外翻,水亮肥厚的肛唇出现眼前,几人侧目收鞭否则血溅当场-----鼻血。
技师走了一会儿以后,清桑才被扶回来。滑润见他表情隐忍著走过来,急忙要他坐下。他却摇摇头,要滑润陪他进了卧室。他侧躺在床上以后才灿然一笑,问:”下雪怎么过来了?不多休息你现在身体不可近寒气。(器皿穴后遗症-----体内温度高)”
看见他那一笑,滑润的眼中泪光立时闪现。他怕清桑看了难过,起来佯装倒茶,背对著清桑深吸气,把眼泪逼回去。
”别担心,我可以挺得住,嬷嬷们不会伤到我的,否则无法对施爷交代。”清桑和煦的声音传来。
滑润端了茶递给他:”什么时候施爷会接你出去啊?为什么一直还要你在这里?”
”这么想我走啊,你不就少了个朋友?”
”你在哪里,我们都是朋友。虽然出去了,我再见不到你了,可还是想施爷快快接走你,不想看你受这些折磨。”
清桑看向滑润的眼慎重而言:”滑润,我们如果再难相见,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我看得出嬷嬷好象对馆主几次为你去刑不太满意,你以后一定要谨慎啊。”
”嗯,我知道。你出去了也要好啊,既然出去了,一定会有好日子过的,千万把握住。你这样干净的人本来就不应该属于我们这污浊之地,真的是老天有眼,要好心的施爷遇见你。”
清桑暗自叹息,却不说出自己的忧患:”你也是干净的,水晶也比不过的干净。”
”好吧,如果我够干净,就赏我个瓦罐吧。只要不是再世为妓,我就努力好好的。”
”会的,我们两个都会有瓦罐的。”
”你是有了,我还不一定呢。”滑润叹了气。
清桑也知道一旦嬷嬷们心里记下了,终究不是好事情。滑润也清楚这个道理,才不自信的。于是安慰他:”以后你就和我用一个瓦罐好了,这样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做朋友。”
”好啊、好啊,我们还在一起。那你记得我不在了,来拿我人头契放进你的罐子啊。”
滑润心情大好,有了清桑承诺他的身后事,不再担心还是男妓的来生;正月的雪又代表著非墨的即将归来。可是他最终没有等到非墨,他从江南直接回了天山。
清桑则在飘雪的冬日与梓卿再度有了二日的枕畔悱恻。经过半年的调教,再加上梓卿这二日对他内穴的丰富灌溉,清桑的身体内在变化已经潜移默化地成形,就在几日前,他的后穴已经成功喷出了”七星连珠泉”。在把梓卿的jīng液吸收净以后,清桑晚睡时解开乳垫反而令他难受,丝被擦到乳尖,一股股暖流就破栏而出,激得腿间玉芽翘挺。
梓卿走后,滑润曾经想在清桑这里询问非墨的消息,他并不知道非墨是回家了。转念一想,清桑又怎么会知道呢,遂打消了这心。只是想到自己有这样一位纵横天地、仗剑江湖的朋友骄傲之心就犹然而生,想到非墨就是偷偷喜悦。非墨之于他的友情就是他此生的至宝,他放于心底最最干净之处。
第二十四章 [中]
王府送来欢馆2女3男侍寝的调教因为先天条件有限,半年也就到了最佳状态不会再有什么大的突破了,所以就回到王府以后看各人自己的功力了。结果新出炉的主子和本来风头正劲的曾经短期受训的庚一、庚九立即水火不容、男女亦为争陪寝机会明争暗斗激烈到惊动管家夫妇。
海棠报给了梓卿以后,梓卿出生就是位列至尊,接掌朝廷在武林的隐蔽势力后,也是驭下甚严,规矩森严等级清晰。他最讨厌不安分的逾越行为,也为了将来府里的安宁,借机杀一儆百。根据生事的轻重驱逐了女色庚一和庚九以及男欢中的午四、午九,这4人皆被送进欢馆做了星、月妓。庚八、午五二人被剥夺了侍寝,降回为备寝,余者有关的皆鞭刑给予教训。最后剩下在园子里的9人:庚三、四、五、六、庚八和午一、三、五、八,侍寝和备寝皆循规蹈矩、等级明晰起来,每日的备寝去请安服侍侍寝,不敢再有是非。
海棠建议专人负责教导、约束他们。她本想由玉安和玉平掌管他们,也为以后她们在正妃面前争得脸面。但是男色那边毕竟不便,梓卿倒想起来欢馆嬷嬷们的手段,想他们推荐一人。嬷嬷们提议为王府特别培训一位师傅出来,因为并不需要精通性事上的调教手段,应该几个月就可以教出来的。打算就在余者中挑选。因为先后已经被送走了7人了,如今只有1女2男侍寝,好象每个人又有稍多机会出现王爷面前了,因此并不太愿意去做管教师傅,午一却主动提出愿意去跟嬷嬷们学习。
在柳絮飘飞、绿意芳菲的时节梓卿和清桑再度相见了。一个月前,继冰魂针植入手尖、脚尖之后,也成功分布到椎尖尾骨,在环绕腰线的一圈全部到位以后,清桑在沐浴时发现rǔ头敏感到了不小心触摸到,就是酥麻传遍周身,下面就会抬头。他勉强忍著由侍童为他洗过双乳穿上了衣服,不料衣物与乳肉的微弱摩擦就会使他的玉茎羞怯地支翘起来。心里透亮地明白原因,还是禁不住黯然,为自己这个身子终究是淫荡的。
嬷嬷们知道这是冰魂针已经种在了手尖、脚尖等基础网络搭成的后果。这情况只有后穴完全培育好以后,只认王爷的刺激才会消散。为了避免白天黑夜地支个帐篷,嬷嬷们给他穿上了护奶罩,金属的一个凸起罩衣内中空护住胸前两片乳肉,隔绝与衣物、被衾的接触、摩擦。
欢爱中梓卿打开护奶罩上的密码锁,吸食啃咬两块乳肉;清桑已经有了精关的冲动,每到最后关头都要按嬷嬷们传授的技艺锁住精关。梓卿很是怜惜他,如上次一样,只肯进入半根肉刃在后穴卷起风暴。这次离开前梓卿和嬷嬷们提出要提前一个月完成清桑的调教,因为清桑最后催熟那个月梓卿必须要去迎亲。即使是半路上接送亲队伍,这一来一回至少也要20天呢。
要提前一个月实属不易,多亏嬷嬷们大半年的完美方案兼出色调教,使他们在检测清桑的内穴培育进度后,认为加入强制手段还是可行的。所以计划出现了变动,梓卿一走,嬷嬷们就开始高强度地开发,因为仅仅剩这一个月的时间了,下个月也就是第11个月,梓卿就需要对清桑的内穴进行催熟了。
这个月里清桑的课业陡然繁重:原计划针筒应该上到8、9、10号针液,要直接进入到
11、12号针筒;后穴涌泉学习的是名泉”醉晴川落紫烟”;在十天一次乳教不变的同时,上午的课程也由嬷嬷们亲自接手,直接进入到了对后穴的终极调教;晚上的文化课则全部停止,由yīn茎技师负责yīn茎与冰魂针的乳网架构。清桑后穴到了最后收尾的紧要关头,嬷嬷们每天都紧张地出入他这里,观察记录著各个变化量。
眨眼10天就过,这个清晨才起来,小师傅就来传了话:嬷嬷要清桑巳时(上午9:00)到刑堂。当被带到从来没有进过的8号刑房,清桑一进去压迫窒息感扑面而来,房间阴沈阴森,还不及观察房间内”装潢”,就一颗心跳到了领口-----几近黑暗中八位嬷嬷们齐聚,他们的徒弟也站在了身后,见到这样的架势,是代表著有大举措的了。
”清桑,今天以后的功课中将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束缚,也不会再封你穴道。但是你应该知道你这个身子是属于什么人的,如果你敢在训练中给这身子留有瑕疵,同期连坐[1],严惩不怠!”
秋、冬嬷嬷在清桑恭敬应答之后,叫他立于自己面前。秋嬷嬷拿起他的yīn茎,看似不经意地扇了几下,yīn茎就半起了。秋嬷嬷为他插进了鱼肠,果然嬷嬷的技术不是其他技师、刑官所及的,清桑几乎没有什么疼痛就已经插进了尿泡中。然后要他跪趴著,冬嬷嬷为他后庭入管,接下来自然是两管输液,不过都不多,时间也不长就要他表演”醉晴川落紫烟”,才练习10天的功课他并不熟练,还有许多的纰漏,所以他预计接著就会有处罚。然而,嬷嬷们看过以后居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有一句:接下来10天要日日加练这一课。
就著清桑亮出的后庭,那个11号针筒进入了他的体内。之前的9个月的训练,他都是被绑在了7号刑房的床上,先有软玉萧入体得出肠蕾才入针。如今环顾四周,薄弱烛光中房间内竟然空空如野,只有嬷嬷们坐著的桌椅。
”退后!”
他退了几步,就听见天棚上传来哗啦啦的声音,一扇网幕从天而降,徐徐落下隔离开他和嬷嬷们。
”去启动针筒上中间键!”
清桑弯曲下腰,手颤然地摸到身后针筒在体外的部分,指尖果然摸到了3颗键,合上双眼前里面的悲凄、脆弱已经掩饰不住。他转下了中间键,身体倏地直起、嘴大开大合喘气却无声音,其实是每一次的哑穴被点,已经成为了习惯;眼睛圆睁,垂死一般地盯著前方。那熟悉的痛在没有了捆束以后,反而肆虐得更疯狂。没有了软玉萧,这11号针筒直接承载著花壁的挤压,把针压冲得愈快、药液愈浓。
被第二排针穿上肠蕾的时候,站著的清桑突然跳起,屁股甩动,嘴里也终于发出”哦哦哦”的含混声音。他如踩在烧红的碳火上一样,双脚快速交替著跳跃,扭腰甩臀。清桑疼苦甩著,好象就可以把身上的折磨甩出去一样。可是后穴却相反的夹得愈紧。神智、理智都在这样的苦难下丢了肉体落荒而逃,”痛死我。”他喊出一句后就朝墙撞过去。
第二十四章 [下]
嬷嬷们都镇定地看著不见任何表情,清桑的身体被反弹回来摔在厚厚柔软的地毯上。他只停顿了片刻,就又跃起撞墙,只有这样才可以令痛分散开来。就见这黑暗之中,一个玉白的身体卷缩在地上闷闷哼声一会,就会发出尖叫著跳起冲向墙壁,就这样一次次摔回来,又一次次爬起来,但是他身体上除了汗淋淋却不见一点痕迹,这就是8号刑房的特色:四面墙壁都覆盖了柔软有弹性的材料,所以清桑不会有任何的撞伤。
在如水中捞出一样时,他爬向了那唯一孱弱明亮,一只手伸过网幕,伸向那迷离的烛火,说:”痛、求、救救我。”发髻早松垂散落,漂亮的眼睛含忧衔郁地夺人心魂,颤抖的唇发出求乞。几位小师傅被动人心魄的妖异哀伤震动,失魂的就要拉住那只手
”站住!”冬嬷嬷一声暴喝,震醒诸弟子停下了脚步,羞惭地退回身后,不敢看向那双吸人魂魄的眼。
”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实话告诉你,不上软玉萧就是要你今个儿夹碎11号,什么时候碎裂,什么时候撤针,否则就一直享受著!”
清桑的眼睛灰暗一片,那机关针筒他因为每次被蒙上了眼,从来没有见到过,又有软玉萧外层护著,他也是刚才直接吃进去,敏锐的后穴才知道侵入的是什么。那绝对不是脆硬的竹管,而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在头牌课上见过的藤缠树-----千年生刚韧的古藤。
他努力、非常努力把能够汇聚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穴内,肠穴用力夹住针筒则筒壁坚硬抵抗著;放松了穴肠,筒壁也恢复柔韧。清桑屡次尝试,屡次失败。疼得簌簌抖动,因为他一旦使力,针就会带著浓液快捷地钉上他的肠蕾。
”把它吸住在深处,连发力三次在相同位置!”秋嬷嬷放出仁慈的一句指教。
清桑如听圣旨一般,可是他已经因为甩臀把针筒甩出了一半,要他吸进去不难,只要时间充足。目前多一刻时间他就多熬一刻酷刑,所以清桑背对著墙壁撅起屁股就撞了下去,随著他的身体咻地挺挺僵直,他的后穴里柔肠寸断。这一排的针尽数钉穿肠蕾,撕心裂肺的痛袭击著,他却夹紧穴后怕自己再次失控地跳甩,发狠地握拳要脚生根样站住。
清桑的魂魄都游离了,他的世界是那么寂静黑暗,静得他可以听见下颌滴下的汗,清脆地摔在地毯上溅起粉身碎骨;悲伤的眼在黑暗中水中月似欲坠,泛白的十指张开。
”20!”清桑突然仰天长啸著喊出这样一个数字。针筒”啪啪”声音后,药液顷刻淹没整个花穴。
这个他重复多次的话:20天,再坚持20天,他就来了,他会来了。清桑默默念著这句话,这次梓卿走后,他可是在心里每一天都在倒数自己离馆的日子。这个快崩溃的瞬间,他以此激励自己,并且嘶吼出来。
这不是开始,也不是结束。在后穴浸淫在药液里一个时辰以后,已经习惯了被调教的花壁就主动地把药液吸收得干干净净。嬷嬷按动机关走进网幕,他被恐惧占据希望身体死去。为他换上12号针筒时,他不知道自己将是灰烬还是重生,就重新进入18层地狱的轮回。
到晚上被抬回去以后,前半夜还好,后半夜他在锁著护奶罩的情况下,玉茎却兴奋起来。他感到腿间一直星星之火,不浓烈却燎原不绝。早上侍童翻查性器的时候,顶端衔著一滴透明。
”不错哦,出精这么大的好消息应该尽快向嬷嬷报喜啊。”侍童有些幸灾乐祸地搓拉yīn茎,而清桑脸色却见白。
”我来看看。”说话声落,小秋师傅掀帘。他看过以后,指尖沾了那滴晨露闻一闻,抬头见清桑苍白了几分的憔悴,也不由一丝怜惜:”不用紧张,这是你昨天花肠吸食大量补药(就是针筒中药液)渗进了血脉所致。如今你的情欲已经臻致破堤之势,为了小心不引发潮洪爆发,这些天就穿上这个吧。
小秋师傅拍手,小伺托盘走进。”清桑,选一个你喜欢的吧。”
托盘中6个漂亮的金属饰物,清桑只看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请秋师傅做主。”
小秋师傅在盘子中仔细看过,拿起一只迎著晨光:”你看,多漂亮。阳光下银光闪耀,好象碧波水纹流淌,就戴这个吧。”
今天是第一次见到秋师傅手中的饰物,清桑一眼就看得出用途何在。他点头不语,小师傅手里的东西看上去真的精美,银白色泛著金属光泽,还点缀了翠玉在上面,只是形状为一个尺寸不大的中空yīn茎,那应该是yīn茎套。连下面2个卵球罩也惟妙惟肖,套子顶端开放玉眼儿口一根细钗延伸在套内。
小秋师傅拿过清桑yīn茎把玩:”别都起来,都起来装不下可是你遭罪的。”
他看手中yīn茎半翘以后,就把那yīn茎套逐渐插了进去-----只要对正聆口进去,套子自然就包裹套进玉茎,进到根部,把两个蛋卵也收进罩好。
”其实这里每一个都是专门为你量身订制的。为了不增加你yīn茎的负担,选用了金帛、银帛这样稀罕的轻巧材料,又有雕刻大师的不凡作品点缀。这些可都价值不凡呢,你都收好吧,以后每天就自己调换著戴吧。”
清桑道谢收下,送小秋师傅。再精致、典雅,清桑也无法习惯半挺的阴器里插著一根钗。看著托盘中还有的5只,有的镶嵌了2只纠缠的青蛇;有的只有头部是完整的套子,套中钗清晰可见,与卵丸罩相连的部分则是细细的珍珠链。侍童看著上面的精雕,赞不绝口地说著清桑的好福气,其他头牌哪里有这样名贵之物。
一纸休书25[中]
第二十五章 [中]
6、7、8这三天,他都正常饮食,也可以下床了,而且嬷嬷们还要他多活动活动,好促进穴内花肠蠕动、花壁吸奶:这三天早晨都多派了一只“奶牛”过来,他要喝掉一只奶,然後一只奶还是要浸泡乳垫;而新的一只“奶牛”的两只奶都要被挤出来,浸泡3根“雨淋霖”[1]将吸奶饱和的雨淋霖套在竹管里插进後穴,抽出竹管,留下雨淋霖在肠内。每4个时辰换一只,嬷嬷们会检查取出後的雨淋霖是否已经被吸光奶水,并且因为暖熏过的穴,嬷嬷们要求雨淋霖达到偏干的程度。
第9天,早晨喝过奶以後,又开了奶罩换上乳垫,换过yīn茎套,把内穴里已经几乎干了的“雨淋霖”取走呈送嬷嬷们过目。侍童回来告诉他今儿随意活动,嬷嬷们没有什麽功课和准备工作交代。只吩咐了午饭後,在未初时分(13:00时),去北院见嬷嬷。清桑才被侍童送到北院门口,就有等在那里的差役接手带清桑进去了。不是朝教室走去,而是一条清桑并不知道的路。
待到一个高墙圈围住的园子门前,门边的墙上挂著牌子,2个触目惊心的大字:生园-----配种的专用园子。因为清桑这近10个月与男妓在北院一起上下午课,所以也知道了生园就在北院内,可是、可是为什麽会来这?他迷惑也紧张。差役交了嬷嬷的手令,带著他进了园子。园子里面原来并不小,而且应该说还很精致,翠竹和满园的花卉点缀著亭台轩榭,假山上还有泉水小飞瀑,真的很不错的景色,就是院墙的高耸给人一种关进笼子里鸟的感觉。
走近一大排相连的厢房,有低低呻吟入耳,差役带他进了第一间,日、月嬷嬷都在。差役回禀完退出门外,清桑见过嬷嬷。
“知道为什麽叫你过来?”
“清桑不知。”
“知道这是什麽地方吗?”
“生园。”
“知道生园为何所用?”
“配种”这2字要清桑说出,他就不由自主的有点点冷汗。
“来人。”
刚才退到门外的差役又进来了。
嬷嬷看著清桑交代:“他带你去每一个屋子参观一下,务必做到看得清楚明白,他会详细为你讲解,有什麽不明白的,你也可以直接提问。”
差役带他沿长廊走向都被漆成绿色的厢房,一边为他介绍:“从绿色开始才进入配种场,配种要分4个步骤,一般第一步准备要有7天,才进入二期育种3天,直到三期了才真正是配种。”他们已经到了。
第一间绿色厢房门口写著1,低沈的呻吟声音、浓郁的药香味都从屋子里传来,进去入眼居然是漂亮的纱帐,案子上的水瓶里也插著开得娇豔的鲜花,一个侍童打扮的人听见他们进来,从纱帐後面走出来。清桑觉得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脑中一晃,已经猜测出帐内是什麽人。
差役问:“今天怎麽样?”
“还可以,刚才喝的药,所以这会动不了,要过一时辰就可以起来了。”说著,侍童就掀起纱帐左右挂起,果然是北院上课遇见过的云思,清桑就是认出了那是云思的侍童,才知道帐中的他。对他有些印象,是因为他每次上课都仔细认真,可毕竟已过20岁,怎麽都比不上当盛的头牌,嬷嬷曾说他的後穴快开败了,不少次看见他被罚,但是他都非常隐忍地接受著。躺著的他好象在忍受痛苦,身体大半赤裸著就在腰下搭了一小块丝巾,看见清桑,他目光中也有惊愕。
差役对清桑言:“这位相公已经是第4次来配种了,经验丰富,这次进配种场才2天,还没有进入状态呢。但是马上就会好起来的。”又对云思说:“别总在帐子里,看看园子里花草,亭子里走走坐坐,心情舒畅,产出了种子质量才高。”
“是,因为刚刚喝了药还动不了,所以才躺著先休息。”
“你还怕休息不够啊,再过几天你想走也不能走了。都这年纪了,若种子质量不好,嬷嬷们还不立即摘了你的头牌。”
他们又看了几个房间,都是一期阶段的,不同的就是已经有配种经验的头牌如云思看起来比较放松,吃了药带来的痛苦也仅仅是低低地呻吟;而今年新进来的第一次配种的就明显紧张得多,有的还眼中含泪,似乎哭过。到7号房间的时候,差役告诉他,这开始就是配种2期的了。等一期那些完成了准备工作,也就转进这里来了。
2期也是6个厢房,从7号房间出来的时候,清桑的脸色就有点变了。到看完14号的时候,他出来後扶著长廊柱子深深地喘息,压制欲吐的恶心上涌。15号房间里正在进行的配种彻底夺去了他的血色,白得如雪。他提出都是一样的过程,所以不想看後面几个房间的了,不过差役拿出嬷嬷的命令拒绝了他。只是後来看见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免了看4期------其实4期在生园里就一天,是为了配种後的恢复训练,然後要回去配合嬷嬷赏的药再自己休息个5、6天才可以完全恢复。
回到日、月嬷嬷处,差役通报後嬷嬷只传了清桑进去。
跪见了嬷嬷,他们并没有要他起来。
“知道为什麽要你去参观吗?”
“清桑略知。”
“你也应该知道,”嬷嬷倨傲地看向跪在下面的清桑:“本来3年後你也应该每年进这里一次,而你摘牌以後就将常住这里了。你资质、天赋都属於难得极品的妓,我们也为了你花了大量心血,本来你应该生是欢馆的人,死是欢馆的鬼,但是你主人看中了你,使馆里10年心血终成空,我们的希望成泡影。後天,你的主人就要来了,我们就要你清楚地记住,你是欢馆里出去的头牌,是我们数十年辛苦所调教出来的精华,如果你伺候不周,丢了我们馆里百年名威,哼哼……”--------------------------------------p.s.[1] 前面滑润曾经的刑罚“雨淋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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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下]
嬷嬷冷哼两声,如阴风穿透清桑骨头,他不寒而栗。差役突然声音急促地在外禀告,一个今年才配种的头牌出了问题。俩位嬷嬷急忙问了情况,拨脚就走。清桑不敢擅自起来,就只有一直跪在这里。他刚才就看见了那位头牌不对劲的样子,可只顾了自己的难受,没有去考虑正在配种的那些人远远不及,他们才是在无间地狱里呢。
清桑这一时刻已经没有语言可以表达出来对施爷的感激之情。无论是为什麽,没有施爷买走自己,自己现在已经挂牌接客,过上了送往迎来的生活。而想到今天所见,就是明天的自己,他真想说:粉身碎骨都不可以忘记施爷的恩典。
脚步声接近,他以为嬷嬷们回来了,跪直了身体。脚步声却走过这里,继续进到了隔壁的厢房,他们一说话,他就听出来,是星、辰嬷嬷来了。
“……总算要忙完了,想想後天施爷验收完,就带走了极品穴,咱们都看不到自己的调教成果呢,就这样没了。10年辛苦啊……真有些不愿意呢。”
“是啊,咱们的计划也全都被打乱了,否则过3年,那只穴一开始配种,馆里说不定又有新的极品诞生了呢。”
“我到现在还想不透施爷怎麽看中的这穴?照理应该之前应该没有见过啊?怎麽就知道是名穴呢?”
“我那天去主子那里,听见秋也问主子这话呢。”
“哦?主子怎麽说?”声音一下就兴趣盎然。
“施爷要这穴和他是不是名品根本就没有关系,要他就因为他是他。”
“这是什麽话?主子不会是说施爷喜欢他而赎回去疼爱吧?呵呵。” 嬷嬷自己说著,都不相信地笑出来:“那时候施爷也没有见过这穴倾国之色啊。”
“你昏了头了,施爷什麽人,怎麽可能喜欢一只穴。主子说了,他出去以後就看他的造化了。你没看见施爷淘汰下来那些暖床的,都在这里做低等妓呢。”
“看施爷送过来的那些个yīn茎套价值不非,还以为多少有点喜欢那穴呢。”
“喜欢,哼,喜欢会要那只穴被调教成他专属的贱穴?你看施爷会临幸他10年?明知道这10年离不了他jīng液的浇灌,不还是要养成这穴吗?秋一开始就禀告过施爷了,这养穴过程及至的痛苦一般人都承受不了的,你知道施爷说什麽?”
“施爷说什麽了?”
“他要这穴最淫荡、最下贱、片刻离不开男人。”
“怎麽听著不象有喜欢还有讨厌呢。”
“你还不知道呢,施爷还和主子说了……”声音就此压低。
“啊!”惊诧的叹呼:“这样好,这不错。”
清桑被惊涛骇浪席卷至高空,再狠狠摔落。他跪得失去知觉的腿脚都开始麻木,身体簌簌抖动,在这明朗夏日寒冷占据了全身。
差役回来传嬷嬷令:清桑可以回去了。送他出了生园,清桑一个人在北院里走,没有方向、漫无目的、不知不觉他游荡到了从前自己的小院,没有被施爷点中前,他的天地几乎就在这小小一隅院落,虽然他没有太多机会接触外界,可也因此保有了一颗安宁淡然的心。他静静站著,想著自己的猜测,果然是施爷授意嬷嬷对自己的身体动了手脚,而还插在半起yīn茎里钗也是他的赏赐。他环抱住自己战栗的身体。
回到阁楼,滑润已经等他等急了。这几日因为客人上午走的晚,滑润都没有来看他的。今儿下课後就直接来了,就听说是被嬷嬷叫去了,现在还不回来,滑润不由担心起来。看见他回来了才松了口起,但是紧接著就发现他神色似乎疲倦、脸色苍白不说,连那澄澈如水的眸子也染上灰翳。
“怎麽了?嬷嬷叫你什麽事?”
清桑看向滑润,知道托词什麽的都没有用。也不打算以“没什麽”来应付他,倒叫他担心。所以回答:“嬷嬷宣我去了生园。”
“生园,去那里做什麽?”
“去观摩,那本来也是我以後去的地方。”清桑低下了头呢喃著。
“看你,是不是吓到了,嬷嬷是故意要你去看的吧。一定是要你好好服侍施爷,令他满意,别担心,你那麽干净美好,每一个人都如见谛仙一样,施爷怎麽会不喜欢。其实连我和你做朋友,都怕会玷污你呢。馆里其他头牌都和我一样自惭形秽才不敢接近你的。”
“我也会脏的,以後也会很脏。”心里的话就这样说了出来。
滑润惊讶地表情:“你、你为什麽这样说?出了什麽事?”
看见滑润忧心的眼审视著自己,清桑才清醒了,自己要滑润担心了:“就是突然有点怕,象你说的怕施爷不满意。刚刚看见云思在生园,所以情绪不太好,没关系的。你快回去吧,晚了客人到了就不好了。”
滑润又安慰了他几句,看时间也不得不走了,才回去准备接客了。
清桑一个人坐在窗前,看著月亮爬上树梢,钻入云层,沈淀著自己狂风巨浪的心绪。侍童几次进来,都是看见他沐浴在月光中,一动不动。桌上的饭菜也没有使用过,想後天他就属於新主人了,也没有打扰他。
一纸休书26[上]
第二十六章 [上]
第10天的午後,清桑被带到浴苑开始做明天的准备。直弄到晚上近午夜时分,他才被送回去休息。
梓卿次日下午到的欢馆,先去南宫那再召见嬷嬷们,听取这10个月的汇总情况。和南宫一起晚膳後才去了清桑的阁楼。
一进院子,梓卿就心里笑了:这些个嬷嬷们还真是下功夫,从院门到阁楼,道路两边排满了菊花灯笼,院子里如白昼一样明亮。跨进屋子,习惯性的往熟悉的方位瞄去,没有见到那跪迎的身影。
踱步温泉室,一人水中央。和以前不一样的,泉池的正中多了一面圆玉台,台面在水下2寸许,清桑赤裸在此。他是面对外厅跪伏在这个不大的台面上,双手交叠与肩膀平行都落於玉台,头低垂枕於手背,腰部下沈的厉害,致使臀部越显高仰。梓卿欣赏著眼前的流线,从翘指天公的臀峰一路到细腻腰线,下滑到柔美肩颈,梓卿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细细看过清桑的背侧,原来男人的曲线也可以这样惊人优美。听见他的脚步声,清桑抬起了低伏的头,但只是头,其余都保持了不变状态。清桑请安的声音略有低哑,梓卿以为是他弯曲身体的原因,而不知道是他晚膳时分,清桑就被造型成这个姿势等他。
梓卿穿著衣服就下了水,走到清桑身边。手落在臀峰,掌中滑腻爱不释手,没有察觉的手下就抓捏起肉丘,五指扣紧收缩,清桑身体一震,脖子似乎动了一下,立即又恢复静止。梓卿才收回痴迷的目光。双手掬水,冲浇在峰顶。水线坠落一条条,到肩头已成为一颗颗露珠。梓卿弯身亲吻臀、腰、背、颈,绕到了清桑的正面,他的脸上稍带著点微熏绯色,春情充斥,呼吸间有著淡淡的酒香,连黑亮的眸子也透著薄醉。平日表情淡宁的清桑这会媚得噬魂啮骨。梓卿继续著环转到清桑另一侧落下点点吻痕在颈、背、腰、臀,转到了他的正後方秘穴开放处。
这个位置既可以看见含著一颗珠子的後穴,也可以看见悬著的被包裹住的双丸和半起插著yīn茎套的玉茎。手指压压珠子,穴口柔顺地咽了进去,可是手指一离开,珠子就又被半吐在外。逗了几次,又托起双丸和yīn茎爱抚一阵,梓卿退到池边坐下,清桑看他,他颔首点头。就见清桑一只手抬起,在玉台侧面一按,圆台就旋转起来。缓慢转动中,清桑竟然自己把yīn茎套摘了下来。
半硬的玉茎颤微微地在烛光中滴下晶莹,梓卿就见玉台旋转,清桑玉茎吐出的亮晶晶成一圈环绕著他,悬浮闪烁如夜空璀璨星子。继续转了几圈,玉茎再添几层朗星。到私密面对梓卿的时候,清桑的密处所含珍珠直飞向梓卿,他手一仰,半空中二指夹住,尚有余温在指尖传递。梓卿走神凝视眼前珍珠,鼻端一缕酒香飘过。猛抬头,已被泉池中景象震颤。
耀目的星子不安颤动,逐渐消失化为一朵朵紫色云烟漂浮在清桑跪著的半身高度。整个的人慢慢变为若隐若现在山涧晨雾中似的。梓卿两眼离不开地直视他的密幽之地,没有发现玉台都停止了转动。自己探访了数次的美妙之所,就见花褶中心小心翼翼地凸起,再回缩,再凸起,直到褶皱也爬上凸起的嫩唇,点缀成蕊,花心才妖娆轻启。
恍惚中居然听见泉水叮咚,是那开启的花唇中涌出了清泉,由冒出的小小泉眼到一股股清泉流水,梓卿涉水而来,掌心接获汩汩清润,飘渺香气,竟然是酒泉。面对清桑,但见他双目紧合,长长的睫毛却止不住乱抖,丝绒唇色光泽如花瓣。手捧到他唇边:“喝下去。”梓卿的声音都因为兴奋沙哑了几分。
清桑伸出小舌,舔吸他掌中酒。丁香舌尖舔过梓卿掌心,他顿觉一阵阵酥麻顺著手心就冲击到心口,腿间也蠢蠢欲动的发热、发烫。
始终没有睁开过眼睛的清桑在梓卿的手离开以後,说出了今夜的第一句话:“爷,清桑为您布酒。”说罢,额头再度低垂,玉台恢复旋转。梓卿身边水下悠悠浮上15只菊花玉盏,8只彩杯环绕玉石分布,其中一只起与其他7只同色系玉盏成为一条直线通往池边刚才梓卿所坐靠的方位。
密唇积聚力量般急促地抖动、收缩,然後一道高飘的水箭冲上云霄,飘飘扬扬降落的同时,清桑的声音响起:“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这一杯是夜色阑珊。”
梓卿追寻著那高仰水柱,鼻端是酒香缭绕,那道碧色在空中划过醉人的弧线,挥洒出迷人的甘醇,悠扬地下落到紫色云烟中隐没,却听见大珠小珠溅玉盘的清脆。梓卿眯了眼细看声音出处,那云烟吸落了喷泉,与烟雾凝结为滴滴雨露,点点碧色入菊盏。
当粉绯之色直击长空的时候,梓卿跟随著这壮观山水之作的灵魂者-----清桑的旋转而移步到了第2杯盏前,清桑继续著:“莫道青山无所依,xxxxxxxxxx,这一次杯中出现的是豔如血的女儿红。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
转眼7杯盏皆满,清桑停在了第8杯面前。他似乎有些气尽,喘息沈重了点,也主动地大口深呼吸了几次。再度开口:“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需醉倒。”这一句声音豪迈、霸气,甚至透著苍凉、浑厚,却因为气息不足在尾音处打了颤,但是没有影响酒泉的喷射。这喷泉到了最远点梓卿面前的菊花盏,梓卿眼看著酒泉注满1/3就落在了下一杯中,彩虹一样的弯曲逐步递减,到了清桑身边的杯盏中;再重新由最近的喷落到最远的,梓卿注意到每一轮的酒色都有变化,自己眼前的菊盏中已经是二层酒,流动中却不相融合。
梓卿完完全全的被震撼住了,眼前喷涌激流的气势如弘,凌空飞洒的写意,酒泉的操控自如,这岂是凡人所能为之?透过色彩变换的一次次空中飘曳,看著跪翘无暇赤裸白皙,浮绕著的紫雾半明半暗地掩映著泉眼,仿佛怜惜地为那无助身躯披上一层云纱。那喷泉游走数次,杯盏已满,底层为宝蓝色调,覆盖著淡青色,淡赤色,最上面一层为无色的透明。
梓卿已经不是坐在池边,不知何时滑进了水中。胯间的灼热使他不得不依靠泉水的降温,现在他感觉腿间的泉水也因为他的粗大炽烧沸腾起来。带著浊重的喘息来到一身酒酣的清桑身边,手捧起他的头,有些迷醉的眼顷刻就清明起来。那白玉染绯的脸颊上,两道明显的湿迹。
“桑桑,桑桑。”梓卿额头抵额头地轻语,清桑眼睛紧闭,睫毛剧烈抖动,却顽固著不挑起眼帘。清桑的确落泪了,在表演完这个苦苦练习的“醉晴川落紫烟”之後,他抑制不住心中的酸酸苦楚。为了这一天,几乎一年的坚持。心底此刻是那麽复杂,究竟为了什麽,把自己变为这样的,即使是做为馆里的男妓,也不会有这样的调教,自己为了逃避被万千男人骑压,结果换成了这样一幅下贱的身子,以後也只能够万分下贱地苟活於世。
梓卿只见过清桑在初夜的时候曾经痛到满脸泪水,以後的相聚无论真假他都是笑脸相迎。这次,有泪却无声。手下身躯的战栗,梓卿好象明白点,在他耳边道:“没有什麽羞耻的,你是爷的人,应该取宠爷的。”停顿片刻,却不见回应,搂了他起来又道:“罢了,你既然不愿意,以後就不要你酿酒了。你不喜欢的,都不用勉强。这酿酒之术爷也不知道的,是嬷嬷们想出来讨巧的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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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s.赶著更文,来不及修订出来,这里需要7次诗词,以後补上。如果朋友们有兴趣,帮助我想想最好,我真的有点头痛了。
一纸休书26[中]
第二十六章 [中]
清桑双手才回抱住了梓卿,头枕在他肩颈,语音微弱:“爷可满意涌泉醉酒?”
“是你,什麽都好;有你,爷不需斗酒也醉倒。”开始还正经,说到後半句,刚刚点燃的未熄的欲火使挑逗的贫味又出现。单手环抱著清桑放倒在玉台,悬空的腿自动攀附上他,解下清桑的发簪任一瀑黑缎坠入泉中。惯性地先啃吻敏感的锁骨颈窝,清桑的身体小小的迎向他,如黑亮葡萄的眼也含情地对上梓卿,被锁著的乳肉边向四周漾散熏染粉绯,染过小腹、晕过腿间,扩展到莹润的腿,直到手指尖儿、脚指尖儿都发散著淡淡樱色。
梓卿热血沸腾,几乎脱不掉他的密码护奶罩,还是清桑挺起了胸才帮助他去掉了碍眼的阻隔。美不胜收的乳肉上迎立著两颗诱人心颤的果实,红得如泣血残阳,饱满、结实。梓卿温柔地吸吮,用舌尖画著圈打著转的舔遍乳肉、吃进樱珠。动情了的清桑腿盘绕著他,双手抓著他肩头,臀部上挺著寻找他早已充血的硬硕。梓卿就势把清桑臀部抱高,一只搓拧乳珠的手转移到依然散出淡淡酒气的後穴,指腹下的穴口饥渴地舒张开,穴内就一股吸力附上指腹。梓卿被这暖吸激得胯间又涨一分,手指一押二根已经没入香穴,几乎同一瞬间,花壁就缠绕上来,二根手指竟然被咬住无法抽动。
“松点,放松点。”梓卿柔声说。
“快,快……”清桑的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异常情急地望著梓卿:“施爷、爷、快。”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要什麽,可是却那麽急迫地需要著什麽。周身都分不清楚冷热地煎熬。
“要什麽?”梓卿试图抽插手指来扩展後穴。因为自从初夜以後,为了配合嬷嬷们的计划,他还没有再完全的进入过清桑的穴内。今夜,嬷嬷们请他务必要神龙入洞,浇灌到底的。
清桑抖著手去脱梓卿的衣服,急迫之下,连撕带拽的扔掉了外衣,就直奔梓卿的腿中摸索,梓卿握著他手:“别急,你别急。”衣物总算离体,清桑抬起後穴摩擦著变色紫红的勃发。梓卿动动在穴内的手指,清桑意会地松弛了穴口,手指出,勃发至。虽然并没有给予充分的扩张和润滑,但是早前的喷泉阔了穴,酿了一夜的各色酒也润滑了肠道。梓卿的硕大还是缓慢地挤了进去,看清桑虽然表情辛苦,嘴张开了喘气,但眼中还是莹润著渴望,矛盾中见愉悦的双眉上扬。
梓卿的肉刃刺入清桑体内,看著娇嫩花心一点点地吞咽进自己的粗壮,感觉著温暖环绕,那内穴紧窒犹胜记忆中前次的寻欢,花肠寸寸消魂按摩著肉柱,偶然对顶端的眼口啜一口,就立即闪开,逗得梓卿伏上透著奶香的玉乳,神魂颠倒地死命吸咬嘴中的红樱,宛如要榨出奶水才罢休。
清桑被他吃得呻吟连连,娇喘低哦。梓卿的血往上涌,抓著玉台挺胯送阳入深穴,本来情动难自持的清桑:“啊”的一声短促音後,身子就本能上窜,好象要挣脱掉肉刃的侵入。梓卿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粗壮好象遇到了什麽障碍,已经不及细想,他只想深深地埋入这密穴,每3月的浅尝探穴根本就不能够满足他的欲望,相反令他非常怀念初夜酣畅淋漓的舒爽。双手如钳般箍住清桑躯体向下一送,胯下冲击,自己的热忱欲望一根尽数淹没在花穴。
“啊,好爽!!!”
“啊!……”
这是同一时刻不同的人发出的声音,前者餍足之情毫无掩饰;後者的却是一声强制抑压的惨叫。
梓卿但觉肉刃撞入了一片柔韧弹性之中,阻止著自己的前冲,罩压著圆润顶端痛苦欲退之时,却迸裂四散打开通路,肉刃豁然开朗地冲了过去,罩著自己的柔韧一下撸过头部,陷进那一圈沟壑亲密地卡绕著。这感觉和以前为清倌妓女开苞的时候,闯破那一层薄膜有点类似,但是这片柔韧的质感、弹性的力感却不是妓女体内膜可以相提并论的。而且,在如绝境处逢生的突破那分弹韧後,分挤成数片的柔韧并没有就此远离闪避,相反还依恋地亲吻著粗大的顶端。
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梓卿沈溺其中反复体会灭顶的快乐源泉,终於分辨出那是如花瓣一样嫩嫩的5瓣嵌在花壁上,每当自己侵袭,那花瓣开放迎接包含住坚硬细细合拢、倏轻倏重地收夹,过重的刺激让梓卿差点投降,激动地抱住清桑一样颤抖的身躯,回味著闯过花瓣一瞬的快感。
清桑以灵敏的花壁纠缠著越来越深入穴内的粗大,他感知著那性器尺寸;感知著上面充满活力跳跃著的筋脉;感知著肉刃的火热。随著对穴内深处的探索,他吃力地吞咽著超尺寸的硕大,感觉著穴口的花褶被抻平拉开。在快要撑破的时候,粗大突然急插,清桑感觉穴内被扎疼得欲躲,却被梓卿钳制住猛然肉刃如刀在深穴处象要顶穿他一样的上顶前冲,清桑哆嗦著发不出音来,梓卿的双卵几乎要挤入穴口,肉刃切割内脏般地探伸,然後就是他感觉到了肉刃真的切割开了他的内穴,他甚至听见了撕裂的声音,裂为5瓣的肠蕾要他崩溃了一样的疼,伴随著凄厉的哀音,清桑的穴口渗出缕缕丝红,飘入温泉,转眼消失。
听见清桑的声音尖而锐,梓卿当然清楚这不是因为快感而发出了鸣叫;怀里的身体禁不住地打颤,梓卿也清楚这必然是自己极度快感下他付出的代价。但是梓卿贪恋那瞬间致人失魂的享受,顾暂且忽略了清桑的反应。他开始移动穴里粗大,清桑手从他肩头滑落,他对视著清桑的双眼:“不喜欢?”
一纸休书26[下]
第二十六章 [下]
“喜欢,清桑喜欢。”双手抓紧身下的玉石,清桑无垢双瞳含著笑意主动送臀自己制造著肉刃的抽插割裂。梓卿满意地闭目享受,错过了清桑抓捏玉台的手已经不见血色,痛苦锁皱的眉,眼中盛满浓郁悲哀。梓卿神怡地仰头挺动骄傲,低头看见清桑玉面笑颜,他加快加重粗大的攻击,清桑发出撩拨情欲的呻吟,呻吟虽然时断时续并不连贯,却使梓卿的欲望越加炽热难奈。当梓卿发起最後疯狂的对深穴的打夯,清桑穴内肠蕾已是血肉模糊,他勉强还有的微弱气力除了用来迎合凶器对自己的碎割凌迟,就是控制自己不失音呼痛,他已经做不到跟著梓卿的节奏发出浪吟。
梓卿啃咬著乳上红樱,一手还揪弄另外一只,吐出含混不清的命令:“夹住、夹紧、吸、用力吸……”如发威的雄师,梓卿的粗大硬得如铁,热得如碳。他感觉浑身的热量都集中到了这里,陶醉忘情地一遍遍摩擦著铁杵,感觉著顶端一次次被被花瓣小嘴儿吞含的快乐,那5片花瓣矜持少女般一次次抵抗热硕的进攻,却又在失守之後,臣服地依附在热硕上,合成暖暖之穴中穴一松一紧地献祭著无上快感。当暖流冲泄而下,他疯狂地冲捣环绕住肉刃沟壑的花瓣,宛如要捣碎一般,暴喝声中热液喷射,他的脑中一片青青草原,自己似乎在浇灌这无边际的莹绿葱郁。
趴在清桑身上休息,吐出被自己咬吸变形的红樱,身下的躯体依然还在颤动,分身还连接著二人紧密处,被小口小口地嘬含著。
梓卿直起腰身,突然看见连接处飘起为数不少缕缕红线,眼挑起。清桑一直观察他的神情,见他眉毛微拧,才暗想哪里可有差错,梓卿就发问了:“舒服吗?”
“舒服,清桑谢爷赏赐。”
梓卿沈吟不语,清桑也一动不动。
“爷赏赐你什麽了?”梓卿的面色已经不好看。
清桑失言谢赏,这会儿自是不可以说出因何而谢。幸亏他心思机敏,对答如流:“清桑谢爷赏了今夜的临幸。”
话音才落,梓卿的分身凶猛地狠狠戳刺他重伤的肠蕾,没有准备的清桑痛字脱口再收已不及,惶惶怯然地被鹰隼般的厉眼擒住:“怎麽不是叫舒服?!”
清桑慌乱地答:“痛、痛也舒服著。”
梓卿夹住清桑腿间秀美玉茎,手指捏了下去,看著清桑唇被咬得发白,怒问:“舒服怎麽不见它表现?”
“回爷的话,嬷嬷们教导今夜开始,清桑就完全属於爷了,没有爷的话,清桑不敢出精。”
梓卿知道他没有说谎,但是回避了舒服与否的真正原因:那5个花瓣。抽出自己的分身冷眼看他。清桑不敢表现出丝毫的痛苦,唯有手下偷偷握紧成拳。分身全部退出,就不是一屡的红线了,一股红色泉流涌了出来,穴口殷染在水中,温暖的水灌进还没有合拢的穴心,清桑被温泉水倒灌,穴口受刺激如呕吐连著吐出几口血水。
“爷最讨厌虚伪、谎言、欺骗。”
清桑没有接话,无语。不易觉察地惊慌表情一闪而逝,再看梓卿时,眼中已不复现任何情绪:“清桑请爷恕罪。”
落寞谦恭的神情,腿间夹著浓浊aì液的殷红,梓卿无奈地抱起他:“痛成这样为什麽不说?”抱了他就著泉水洗涤,每每手一接近密处,就见他眉头紧拧,喉头翻滚。
“桑桑,忍忍,不洗干净不行。”梓卿搂住他,下了狠心地手指插入抠挖。
清桑头靠著梓卿,一直都在哆嗦,梓卿知道这是疼的,可是依偎著自己的身体在温暖的泉水中居然会变冷,梓卿才发现有问题,抬起他的下巴:“怎麽会冷?”
清桑浓密的白白睫毛盖住了他的寒潭双瞳,冰冷的手握住了捏著自己下巴的梓卿的手:“清桑求爷怜恤,解了冰魂针的噬骨之寒疼。”
“冰魂针?”梓卿听都没有听说过,但是猜想应该是清桑体内被下了针,听名字也知道了为什麽清桑体温如此低冷。立即输了两股真气进去,搜寻冰魂针的位置,由於清桑身体里已经密集搭建冰针网络,梓卿很容易就发现了各处的针。
这些年的梓卿的武功炉火纯青、见识更是卓越广阔,他也是很自信的,本以为找到针逼出来就好,孰知一股真气刚逼近冰针,清桑就已经痛昏过去。梓卿又试了几次,真真是吃了一惊,欢馆竟然有这样厉害的古怪东西,那针自己明明探得清楚,却无法接近,别说要逼出体外,就是自己催动冰针移动一分都无法做到,端是无计可施。
一纸休书27[上]
第二十七章 [上]
锦缎流苏,雪纱帐飘,红烛泪影。英伟男人的怀中一少年沈睡。少年神态安详;男人的眼凝固在少年的脸,那是一张足以蛊惑苍生的脸,男人的手指不知不觉地开始“画”他,眉、鼻、唇,还有敛合的眼,每当遇见这双眼,总免不掉沈溺那惊人的雪色、穹夜的幽深。
少年睁开双目,看见床帏一瞬间的迷惑,对上一张温柔的脸。周身没有了那熟悉的隐痛,一身的清爽:“爷。”
“嗯。”
二人之间又是寂静。清桑欲翻起,被梓卿抱得更紧:“你刚才疼昏过去了。”
“谢谢爷的恩典。”
“针还没有取出。”梓卿看清桑疑惑表情,遂解释:“这是各部位互相牵制的冰针,爷动一针其他皆反,你受不住这苦的,只能先暖住你身体,压住幽寒。”
清桑才醒悟为什麽身体温暖,没有跟随自己的寒气了。自打体内搭进冰魂针网,他的身体就偏寒,尤其动情的时候,寒气愈胜,常常冰得自己无法安稳入睡。上次象这样无痛无寒的小憩是什麽时候,记忆中好象都找不出来了。
“多久了?”
清桑知道他问什麽,所以答:“半年多。”
“从这打进去的?”梓卿手伸进被子里按上两个rǔ头。
清桑点头。
“爷可以解了这冰针苦寒的,只是刚刚检测过走针之经脉,若逼得针原路退出,恐怕你身子大损。”
“谢谢爷费心,嬷嬷已经警告过清桑,冰魂针是不可以逼出的,”清桑说到这儿,不太自然地闪开了梓卿的眼睛。
“但是,”梓卿拉著他的手尖,“它还是有可解的方法是吗?”
“嗯。”
“告诉爷。”梓卿把他的手尖递到了唇边,对欲言又止的他落下鼓励的亲吻。
清桑看著梓卿,梓卿等待著答案。终於清桑幽幽而言:“情发精射。”
梓卿一怔怔然,忽然明白了清桑求自己怜恤解冰针,原来是求自己施与他欢爱。搂过他犹豫地问:“可是,你的身子……里面的……伤……如何承欢?”
“据说东院(女妓)的开苞夜都是三层雨露的,嬷嬷日前训示中已经告诉清桑,爷破了处男蕾的时候,清桑是达不到情潮出精的。若清桑幸运,或者爷可以在二层洒露时准许、”清桑有点困难地说不下去:“准许……”说到失音松懈了他打算一口气说完的勇气。
“处男蕾?是这里的柔韧?”手指去压了压臀缝。
“嬷嬷说是奉献给爷的惊喜。”清桑点头。
“很惊喜,非常惊喜。”梓卿的下颌在清桑脸上逡巡,带了几分喜悦:“那待它好些,爷为你解针。”
“处男蕾与冰魂针是相辅相成的,处男蕾破之夜也是解针之时。”
梓卿叹服欢馆手段,面上浮现为难、不忍。
清桑起身跪在锦榻上:“清桑伺候爷。”他寸缕不著,梓卿却有睡服。
梓卿阻止了清桑为他褪衣的手:“今夜你……”
“今夜不解,冰魂就会永驻。”清桑脸侧到一边,低垂说出。
幽幽怜惜顿生:“爷会温柔。”低俯下身子覆盖上清桑。他的反应很热烈,双腿自动的就缠上梓卿,手也大胆地寻到了梓卿的胸前两点。熟悉情欲,声色中游走多年的梓卿,胸前茱萸也不知道被多少花魁名倌唇舌服侍过,却在这一刻,只是清桑的五指掠过,就引发一波波的冲动,对清桑似乎总有无极限的爱欲,即使一个时辰前才在这身体上获得消魂快意,现在又好象毛头小夥一样的期待欲望之巅。
唇爱惜的在美玉肌肤吻烙上自己的标志,清桑也埋於这伟岸胸膛,第一次品尝男人的乳樱。他知道梓卿很是喜欢他的双乳,没有一次不是被他把玩得乳肉妖豔,乳珠红肿。所以他也试探的用所学侍乳的功夫舔啄著眼前的红萸,有趣的看到小小乳尖立即色泽深晕,听得头上一声吸气,小腹上感觉热气滚滚,一根硬硕顶著自己。
清桑眼撩了一下梓卿,唇边一个调皮的上仰,看著他,用牙齿轻轻碾磨红萸。一拉一拽,看到梓卿难耐地与他身体摩擦,得意地露出笑面。
“胆子大了,在爷身上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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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中]
“胆子大了,在爷身上玩火?”梓卿一下把他翻抱自己身上,微微高出。嘴叼上清桑一只rǔ头就吸啃。一手不忘霸占住另外一只乳。两具身体越发紧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缠中,清桑逐渐下滑到梓卿腿隙,那阳物早就雄赳赳、气昂昂地高挺著粗壮,顶端一滴闪烁。梓卿拱拱胯,灼热视线几乎燃烧清桑,清桑却只是用手爱抚他的宝贝。
看到手中粗大颜色加紫红,清桑弯身吻上梓卿脖颈,细细地一圈圈地吻遍,再来到前胸,腋下,无一处遗漏地吻遍每一处。舔著腹上凹陷,舌上银丝直连到高昂。没有给粗大过分的关爱,只以灵巧的手一直包握著它,继续落下点点亲吻左腿、右腿、左脚指间、指缝、右脚指间、指缝,梓卿呼吸声音都如拉开了的风箱,急促、厚重。当那小舌含进右脚大趾,梓卿呻吟的身体抖了一下。
清桑停止了舔吻,只静静含著,手安抚的拍著他。见他气息渐平稳,吐出脚尖,跪到他身侧为他翻身,梓卿顺势趴在衾被上,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山巅放歌。清桑的手抚上他眼帘,为他合上双眸。他安静地去感觉,感觉娇嫩唇瓣落在肩头,温暖的气息洒在肌肤,如春日下的柔风,从肩吹拂到脚底,又从脚底到臀际,停靠在缝隙上。清桑对著丘缝吹了几口气,梓卿的身体颤栗,臀肉收紧,两边的小凹陷也性感美态。
双手轻拨,一点红心娇羞映入眼帘。清桑点啄著臀肉,梓卿发出舒服的吐息。突然梓卿的眼睛暴睁,头高扬的一甩,一声长长的“哦……”溢出。清桑的小舌落在了红润花心。梓卿脖子好象僵硬住了支挺著,看见喉骨急速地起伏;清桑的舌点在花心,往四周褶皱里扩散,一条条褶皱毫不放过的打开,细细舔亲。间或在梓卿呼吸烦乱剧烈之时,以挺直的鼻端揉弄花蕊以给他喘息的机会。
那条神奇的小舌逼得梓卿节节败退,在疯狂中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情欲的吟唱。身体好象在浮云中舒展,灵魂集中到了这一点。清楚地感觉著暖暖的、柔柔的舌在自己的每一条花蕊中如视察阵地的将军一样,对每一个角落都给予爱惜。舌尖来到了中心,点点地刺探。梓卿胯间顶著的被子几乎要洞穿,他本能地扭动为粗大寻找摩擦。一双手安慰著他,花心被吸啜起来,梓卿的头一下抬起,又落回软枕。一股酥流在花心扩到四肢百骸,舌在下一瞬间刺进花心,他的头皮都跳舞似的,双脚禁不住地痉挛,快感狂涌。灵舌竭力地伸探花心,舔过范围可及的肉壁,一边还不忘吞吸花蕊,梓卿的花心都见微微花唇绽放。
清桑终於放开对花蕊的留恋,花唇的啄啮,伸手打开枕边锦盒。梓卿才缓过一点神韵,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呆了。清桑抽出6根透明的针,迅速地刺进自己两个红彤彤的rǔ头。看到外面一寸针尾还有寒气冰凝周围冷空气:“这就是冰魂针?”
清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躺到了他的身侧。依偎著他,眸光凛澈:“爷,可否赐清桑二层雨露。”
梓卿被清桑对後穴花心的挑逗弄得是欲火焚身,多年风花雪月中,他岂能够允许别人、即使是承欢也不可能对他身体进行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对他来说,那不是讨好他的手段,而是对他尊严的侵犯,对他身体的亵渎。可是今夜却在心思了然下,犹豫的瞬间都没有,就顺其自然地发生了。而且他的花心得到了超出想象的快乐。
注意著不要压在清桑胸乳处,身体侧在後方抱著他,抬高了他一条腿,看他美穴口见红却不见大肿,所以就轻缓的送进半身硬挺。传来清桑的急促呼吸,也不知道是痛苦亦或情火。手摸到他的玉茎,乖巧的伏於柔软毛发中。“这一次,我们一起好不好?”含著清桑的耳垂,梓卿暗示著对他出精的首肯。
“谢、谢谢爷。”清桑话语艰难,气息极不连贯。身体的温度又见下降。
梓卿原想翻过他面对自己,却在他平展的时候见到了双乳上的晶亮之泪,美伦美奂,梓卿从来没有见到过胸前乳肉落樱醉色、汗道颗颗珍珠泪如沙滩上日光下的点点磷光,烁目不可视。再看清桑,美者美矣,只是神情中只见挣扎、忍耐,找不到一丝快乐痕迹。双珠僵硬,针尾周围可见白雾凝结,梓卿落吻在乳肉珍珠,冰冷的感觉侵袭,可想而知清桑此刻的至寒。梓卿舔过每一颗珍珠,欲催其融化,冰珠夹於汗道,下面来自於冰魂针时刻供给的幽寒,因此根本就不可融。
看清桑乳肉冻得煞白,迷人醉色都在消退,一双湖水样宁静眼眸隐忍地看著自己,荏弱的身体蕴涵著坚强,令梓卿心下不忍:“辛苦你了。”
梓卿初夜後对嬷嬷们下的对清桑调教指示,以及秋嬷嬷提议中的清桑只有靠梓卿解情欲之法,他因为信任嬷嬷们,拒绝了审阅他们报送的调教纲要和计划。虽然秋嬷嬷曾经提到过养穴过程的极端、非人之处,也就是一句话带过,而他也不知道居然会这样残酷,清桑居然承受著这些酷刑一样的调教方法,所以梓卿慨叹出了这一句话。
他并不知道清桑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些调教计划都来自於他的命令,所以其实是说给自己的,清桑眸光复杂深沈,积聚了力量和淡回话:“清桑不辛苦,服侍爷快乐是清桑的福气。”
梓卿手在他乳肉仔细探掠,发现冰寒之气在他身体里分两股之势在流动,知道这应该也是有指定之处,也不敢随便为他拔针。清桑愈加寒冷,这最後6只针长度多出一寸,粗大一圈,为当年寒玉中心提取,所以後穴里的暖流已经不但输送不出,而且凝聚不起来,前庭後穴都被冰寒侵入。梓卿的分身在他後穴里当然明显的感觉到了,看著那麽孱弱中勉力坚持的清桑,梓卿含住了一颗乳肉珍珠,牙一搓唇舌一运力,一颗珠子含进梓卿唇中。
梓卿不理会清桑珠子离体的一瞬痉挛反抗、嘶抑的弱喘,压住他腿、钳住他手在头上方:“桑桑,你没有真气护体,这次的阴寒比你体内原有的厉害百倍,持续下去会伤你一世。”一颗颗把寒珠吸离。清桑疼,却竭力还是忍。看著胸前一次次低俯下的黑发,无色的手在自由後终究是落在了梓卿的背上。随著梓卿吐出的珍珠增多,清桑又感到了温暖回归。梓卿则是发现有什麽羞怯怯地顶了自己的腹下。
吐掉最後一颗珍珠,梓卿满意地看到清桑的玉茎也骄傲地展示著。大手爱抚上,笑看清桑又见绯红的娇豔。“漂亮的小东西,如它的主人一样倾城。”
清桑似乎不太习惯他在梓卿面前的勃发,一双美眸都不正视梓卿。
梓卿抽出自己的粗大与那根秀气摩擦,额头抵著清桑,亲昵地:“你的也不小嘛。”清桑回答不了这样情色的话,满面酡红地转首。梓卿也不勉强他,抓了他的手来到二人双雄之处,把二根都塞进他手里。清桑握了二根滚烫的火棍,清凉手心体会著双龙的交欢,梓卿的抽动摩擦使二龙越加激情勃发,都可见顶端吐珠。
梓卿的手也加入了嬉戏,包裹在清桑的手外,指引著他为二人带来快乐演奏。清桑的玉茎上出现了跳动的青筋,温度火热,连互相嬉戏的梓卿的粗大都被灼了一下,梓卿才要说什麽,清桑已经嘤咛语带啜泣了出来:“爷,要我,我要。”他是身体上拱反弓。梓卿担心情难自禁碰到rǔ头冰针,欲要他坐在自己身上。手刚刚搂上他肩,清桑的身体似筛抖,搭在他背上双手用劲的搂压他,身体还往他身上迎。
一纸休书27[下]
第二十七章 [下]
一惊躲闪冰针,可冰针就在眼前消失,清桑蹙眉合目无助地凄苦表情映在眼前。梓卿就见那根秀美可怜兮兮地缩回柔软中躲藏,一时间梓卿呆震。还是清桑压制不住的惨厉尖叫惊醒了梓卿,抱扶起汗湿的身子,无力瘫软在他怀里,一丝理智告诉他和冰针一定有关系,注入真气追踪冰针去向。一探之下,双眼全是不可置信,手不由又搂紧了几分,痛惜:“桑桑,我怎麽帮你?”拍著神智不分的他:“桑桑,快告诉我。”焦急、心疼的梓卿已经“我”字上口。
清桑艰难地睁眼,混沌不清地看著梓卿:“爷,要我……痛……请要我……求您。”手指抠抓著梓卿。
梓卿已经猜出冰魂针的去处,试图为冰针开辟通道,清桑惊悸喘息:“求您,要我。”痛得一身薄汗细布,梓卿第一次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进入清桑身体,心底欣慰他对自己的渴求,又在看见他这样哀求下,疼惜不已。心中轻叹,终是记挂著深穴处才破了处男蕾,对他连番爱抚,久久不肯尽数深入。
清桑清楚了然他是胯下留情,无奈欲解冰魂针,只能够对穴内勃发抵死侵吞忍耐刀绞之痛。得到他温存对待,心中反而酸楚。清桑的吟哦中带著情欲的撩拨,梓卿难得的先压制自己的本身绮思倚念,在身下之躯耐心地种下红蕊点点,二人结合之紧密地,硕被大吸得更深。主动的清桑妖冷魅惑,明明很痛苦,却又表现出兴奋狂野淫荡之极的样子。梓卿说不清有什麽不一样了,和前几次临幸他的确感觉不同。可看表面,清桑依然那麽纯净得透明,除了更加卖力的取悦他。
梓卿的隐约担忧渐渐淡去,唤醒的恶劣欲火却在悄悄冒头,无法集中精力去追究自己奇怪的感想:为什麽干净得如白纸,却反而看不透了。後穴里的紧、暖、香滑让他想看到清桑更加依求自己,想听到清桑呻吟得更尖更锐。梓卿的粗大由缓缓抽动,变换为激烈的轮番进攻,低柔如情人私语:“要你,给你。”
含咬尚有寒气的乳尖,一手去给予萎靡抚慰,无所适从他尊贵的手会在自己玉茎上下轻柔的摩擦、抚摩,在梓卿的生涩中,清桑身体的敏感被调动起来,梓卿手中的阳物精神抖擞傲然而立。他喜悦发现了清桑身体的变化,浓浓的男性欲望蓬勃,却不知道清桑无法宣泄郁结在胸腔中火烧般难受。清桑的完全勃起,给了梓卿视觉上极大的刺激;加快了自己在他身体上的耕耘;一边还尽情加重对穴里内膜摩挲;清桑被体内欲火烧得激动又惊恐-----每次植针都是天崩地裂的磨难。
清桑再也无法不动声色无波无澜,这欲火肆虐疯涌到了他的俊秀玉茎,他肿涨得挺腰抬臀,双膝酥软。穴心里的凶器毫无商量余地的强悍品尝著初夜的花蕾,带给血肉之躯无尽凌虐。针的走迹使清桑感悟到自己又要坠入那恐怖的地狱,整个人置身火山熔岩上烫得痛、一柱擎天冰得疼、涨得恸,情潮奔腾不息被堵塞的折磨超越了他的极限,痛苦无所遁形他土崩瓦解的放弃了,自伤的宁愿背负一世的冰魂针,总好过去针穴成。清桑绝望地哭喊了出来:“放过我,饶了我。”
梓卿害怕清桑再不肯坚忍到针落穴成,强壮的手臂环绕上他,顺著他耳廓蔓延下一路浅吻:“射了就舒服了。射了就不冷了,射出来,桑桑。”
哽咽地喘息急切,尖声呼喊:“射不出,我射不出!”
“可以,你可以……”梓卿完美的记忆中保存著与清桑的数次欢娱,也锡刻著清桑在枕第间的喜好,知道他每一处情动之处。因此,梓卿在半退粗大的时候,细细啃吻茱萸的时候,他逢迎著清桑喜欢的爱欲方式:给乳肉关爱後格外的恋著红萸。他记得这个时候清桑总是最羞涩,眼神迷梦一般,後穴就激动不已。这是因为经过特殊虐乳调教的後果,在乳珠被虐时花心就反响强烈地给予呼应。而且,他周身种下的冰针都是由rǔ头总控的,rǔ头一发,全部的冰针都将被激活,释放出冰针中的春情药引。
梓卿嘴里叼了一只乳珠,手里夹著一只。当他吸咬下去,乳珠在他唇舌下妖豔起来,他也通过紧密贴合的肉体,收到来自於清桑体内冰魂针的活跃颤动,甚至在臀缝起点的尾骨上,冰魂针蠢蠢欲动的破……都清晰可见,更加不要说环腰而嵌的针,简直就好象春雨後的嫩竹,活跃得恨不得钻出肌肤。可无论梓卿怎麽唤起他的敏感,他的玉茎都是忽起忽卧,无法保持强硬势态太久,所以他也一直达不到shè精的高潮。
困惑,嬷嬷明明在为他申请佩yīn茎套的时候说他已经濒於shè精的边沿了,若不及时佩戴上套子,他绝对坚持不到催熟阶段就会出精了,自己不满意欢馆里yīn茎套的沈重,才特别的命人设计了轻巧不伤损他的套子送来,怎麽今天强烈刺激、发情下他会射不出?
清桑在欲海中浮浮沈沈,频繁的高潮前的跌落,给他的眼染上了忧郁。他不再掩饰他的所求-----感官的释放,一切都屈从了心底对快感的追求,急切而又悲苦地吸附著穴里的肉身,阻止硕大的离开。清桑总是进入不了状态另梓卿充满挫折感,骄傲受到伤害。他不满意清桑的不投入,所以他指下乳肉首当其冲地承担了不满,被抓捏得青青红红、淤淤紫紫,茱萸也逃不掉的落於齿间。
梓卿开始了冲刺的动作,压抑的轻吟,微微的迎合使梓卿的动作越加暴虐。初夜的回忆再一次勾起噬虐的魔鬼,他嘴中出现了血腥,红樱碎了,另一只也没有幸免於难,在梓卿二指下变形,刚才入针的奶道里反沁出点点血珠,清桑破碎的声音从指缝里透出,可惜梓卿体会著甬道中的温暖、紧窒的压迫,要冲压出自己的急欲解放的aì液,脑中浮现的都是初夜的甜美(对他来说),所以他看不到那一双明眸直直穿透顶帐,触目惊心的黯然伤痛浮现。
梓卿如受雷殛在一串狂风暴雨的抽插後,失陷在残破花蕾中喷射自己的快乐,不知道这些aì液可否救起那些悲伤落花。清桑隐藏了自己-----情绪、感觉,目光清亮地看著他,柔煦的绽放笑容。窗外一轮明月高悬,穿透窗棂洒落一地一榻满满清辉,梓卿抬头,看见的就是沐浴一袭白月光中送出淡渺笑意的清桑,他的心猛然就这麽一动,赤裸著的少年,送给他一抹旷古难觅的摇曳的笑。那麽璀璨耀空,梓卿却看见……那麽冰凉透著泪光。他的心就绞拧起来。
寂静、空灵之後,梓卿握著怀里清桑又硬起来的分身:“爷一定会解了你的冰寒!”
第二十八章
清桑的头埋在了梓卿胸膛前,梓卿手拂开汗浸在他脸上的发丝:”为什么这样?是不是戴久伤了你?”
”爷恕罪。。。想射。。。射。。。”回话的声音模糊不明,清桑疲累到眼皮都沈重地抬不起。虽然后穴里一阵阵的刺痛,前端也不时就硬得如铁棍,他还是渐渐坠入半睡眠状态。和他肌肤相亲的梓卿随时的感受著他体温的变化,每当他玉茎抬头,体温就会降低,浅睡中他会往自己身体上贴挤以寻求温暖;玉茎安伏,体温就会恢复正常。
梓卿审视著怀里的躯体,遍布自己制造的痕迹,原本无暇的身体尽现狼狈。又一袭氤氲情潮卷涌,清桑身体蜷了蜷,手缩回到胸前搂住自己,却在睡梦中”嗤”
的抽了一口气,手弹开,眼睫翕动好象要醒,梓卿大手在他背上轻柔拍抚,他才安静下来。把他的手移到自己腰上,免得再触碰到红涨如女人的rǔ头,拉过轻薄锦被盖上他,梓卿的眼瞳逐渐收缩,隐讳、幽深,陷入沈思。
次日清晨,依然是晚入睡的梓卿先醒了。从昨天起,清桑就没有喘息的要先灌酒,然后酿酒几个时辰、为梓卿表演喷泉,再到破了处男花蕾,最后的解6只冰魂针失败,一系列的折腾使他体力极度虚脱,他一直都在不太安稳的冷热交替中半睡半醒。
听到院子里出现了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梓卿点了清桑的昏睡穴,扬声:”嬷嬷请进。”
门口果然出现了秋、冬嬷嬷的脸,后面还有2位小童。二位嬷嬷见了礼先出去安排传早膳,而梓卿由小童伺候著洗浴。待梓卿坐下早膳,才看著站在面前的嬷嬷不紧不慢地问:”冰魂针当真与花蕾相辅?过了昨夜当真无解?”
看他不变表情、悠然进食,可是深查人心的嬷嬷就是在问话中感到了一丝凛冽寒意。知道眼前这位王爷不悦,而且还是相当是不悦。
秋嬷嬷立即回话:”王爷恕罪,没有王爷之令,奴才们哪里敢下无解药具。奴才们一直秘而不宣却是想给王爷一个花蕾之喜,处男花蕾一破,清桑也就开始进入熟穴阶段了。为了怕王爷怜惜他,耽误了催熟,顾才告诉清桑花蕾破时也是解针之时。”秋嬷嬷偷眼看王爷,他只是听著,没有任何的表示。
”花蕾开放以后,王爷每天至少要幸他二次才可以保证穴成,而且这个时候,王爷每日赐给他的雨露越频,这穴以后对王爷的依赖也就越深。”冬嬷嬷接了下去:”冰魂针本是镇馆之宝,贡献出来也是为了给王爷添加情趣的。”
”想必二位嬷嬷清楚知道,他昨夜是解不掉冰针的。”不是疑问,而是威严的陈述。
二嬷嬷都有些心底冒寒气,王爷的声音背后明显的不是满意,不是对他们这份额外奉送大礼的赞誉,却象压制著怒火。嬷嬷想不明白原因,王爷要一个调教到离不开他的男妓,他们使出绝技加了料地调教,使这只穴更加离不了王爷,而且在值入冰魂针的躯体里驰骋,王爷会得到欲仙欲醉的超然快感(依据馆史记载)。为什么王爷的脸色却不见晴朗?难道清桑又如初夜般生涩,惹怒了王爷?嬷嬷忐忑不安的时候,也气恼清桑,若这只穴这么不争气,必然要让他后悔生出来。嬷嬷忿忿的想著。
”什么时候冰针可解?”
”奴才说不准。”
”。。。。。。”梓卿拿筷子的手半空中僵住,瞪视二嬷嬷的眼神转为犀利,眼底火焰升腾。
秋嬷嬷急忙解释:”爷听奴才详细为您解释,这冰魂针本是阴寒之物,植入体内是为锁情之功,根据前辈嬷嬷留下的史料记载,当年实验中被下针的那些头牌穴都被冻锁情欲,一生不得出精,这对于不需要配种的男妓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如果发生了一穴只侍一人的情况,就如爷您今天要这穴,这样的针自然不可以。所以前辈嬷嬷们在多次研发下,才制出了三套这样针对独穴的冰魂针,此针中下了引,能否出精以后就由被下针的穴自己掌控了。”
梓卿听得这翻怪异解释,知道嬷嬷们是没有胆量欺骗他的,可是真难以相信欢馆会把出精与否的决定权给了男妓自己,对规矩严格到苛刻的欢馆来说,这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昨天夜里清桑在自己身下的祈求,情事上的亢奋主动,都说明了他是急迫地想得到解脱的,清桑是以为昨天必须要解冰针的。他如果自己控制,为什么会出不了精呢?
”爷不明白,依照嬷嬷的意思,清桑昨夜是自己不愿意出精?但是他可不是这样表现的。”梓卿指出疑点,清桑曾经告诉梓卿”情发精射”是解针的方法,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二位嬷嬷对视一眼,踟躇著斟酌语言。梓卿看得分明,也不催促他们,只是起了身背对著他们站到了窗前。秋、冬嬷嬷眼神传递、交换著什么,最后还是秋嬷嬷说话:”回爷,冰魂针可以传百年至今依然是宝物,只因为这冰针的奇妙。冰针继承了原有的锁情并不锁精。此针既然专门为独穴所备,也只有此穴认可方才解得了这针。”
”哦?”梓卿转头,眉微微上扬:”何为认可?”
”奴才刚才提到出精已经被此穴自己控制,就是因为被植针者认可了谁,谁才能够催发他精脉畅通。”
”这么说,要他最后养成,方可解针了?”梓卿想到他还要有一月的冰寒之苦,自己就算可以日日输给他真气驱寒,他没有习过武功的身子也经受不起,不由双眉锁起。
”爷,奴才们不敢断言月后他就可解冰针。”看到王爷目光如剑,秋嬷嬷无奈地坦白著:”入针者,情发精射。可是这个情不是发情的情,冰针中的引子只随心走,只有入针者自己的心催发了情动,此针才会解。或者说,入针者只有和自己心爱之人交欢,才是解针的方法。”
嬷嬷回话时,一直细致偷窥著梓卿的反应,王爷的不痛快是已经没有质疑的了,可是也猜不出什么地方不顺这王爷的心意了,听了自己的话,王爷的脸色简直可以和盛夏暴雨前的乌云覆顶相较量,因此回话总是有所保留,略显战战兢兢。冬嬷嬷心头闪过一念,王爷会不会是认为冰针不解,不可以尽兴云雨啊?
”奴才还有一点补充给爷,他虽然无法出精,却不影响后穴的熟透以及今后爷的使用,他越无法出精,爷得到的越会是神仙般享受。此穴成了以后,每每爷的体息都会激得他发情,而情欲愈旺,寒气愈阻塞精脉不通,榻上他必乞求爷的更多。”
”他就这样日日在冷热中交替了?”
”爷,目前是因为这一年养穴的反应。待爷所要之穴成了,就不会冷热交替了,他会一直在幽冷状态下除非解针。”看看王爷:”爷不要担心,奴才们自是知道不可误了爷兴致,平日里只要一直为他佩戴上yīn茎钗,他不发情就可以抑制幽幽冷寒。前次上禀爷要为其戴yīn茎套,实也是为了他体内寒气原因。”
梓卿遥望窗外沈吟不语,嬷嬷们恭谨地站著。没有看他们,仅挥手要他们退下。
当梓卿脚步无音步到卧房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身形。侧耳聆听片刻,踩著大步直接走到了床边,清桑依然安静的睡在被子中。梓卿直直看著清桑睡梦中的眼睛,终于清桑的呼吸渐渐露出浊重。
”醒了!”梓卿原本是考虑清桑从来没有接触过武功,又刚刚如女子破身一样的虚弱,所以怕伤他血脉只是轻轻拂点他睡穴,结果导致了他早早醒来。刚才在门边,梓卿通过他的喘息频率就知道他是醒了。让梓卿不快的是他竟然在自己进来以后装睡,本来推断出他一定是因为身体上的伤痛才会提前清醒过来的怜惜,也化为郁闷。
不可能再装下去的清桑睁开了双眼,梓卿观察著他,想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听到了多少?却见他和以前每一次清晨起床一样,对自己献上如朝露一般的明媚一笑:”爷。”
梓卿并不询问他,点点头:”好些了吗?饿了吧?”
这以后的几日,梓卿白天出去,晚上就回欢馆来,但是他并不太放纵自己,每晚尽量早早回来,欢爱缠绵开始的早,结束的也就早。一般2次以后还都可以在丑时(午夜1:00)之前要清桑入睡。清桑的阳物中插著王爷新赐的yīn茎钗,不算王爷以前送来的那6个yīn茎套,王爷再一次大手笔添了数十只yīn茎钗,和十几只yīn茎套。每一款都是做工考究,材质更加罕见昂贵。拿来的那天,清桑默默地收下了,到晚上在纱帐里,梓卿在雨露之前为他摘掉钗子,他才道谢。不过每到临睡前,梓卿都会再挑一根钗为他戴上,这样他的睡眠质量正在逐渐改善,不再夜夜因为寒冷而醒来几次。
匆匆5日就过去了,清桑的针还是没有解,这真的如嬷嬷说过的话一样,梓卿对清桑的后穴催熟没有遭遇过来自于冰针的一点干扰。这一日嬷嬷传唤清桑,原来是梓卿派了人来接清桑出去。嬷嬷要清桑收拾得明艳动人才由梓卿派来的人带走清桑。
坐在马车里,还蒙著一层纱巾-----是梓卿下的命令。清桑没有对外界表现出什么好奇,安静的坐在马车内,连窗帘都没有拉开过。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们到了目的地。清桑这时候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眼前一院府,不大清桑却从墙体上的设计看得出内部一定更加精彩。
在这个如江南园林的院府里,清桑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仆人们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会猜到欢馆的出身,因为负责他最最贴身的伺候之人是他在欢馆中的侍童,不知道是梓卿还是嬷嬷的意愿,反正这2个童子跟随了他来到这里。仆人们都很喜欢这位如天仙一般的主子,他们称呼他为”公子”,经常说著话,就会失神地看著他。每到梓卿看见的时候,就开玩笑要他在家也要蒙面纱,不过并没有真正地执行。二位侍童连带著身份都不一样,对清桑也显露巴结、逢迎之态,暗自高兴还是跟对了主子。
梓卿似乎很忙碌,却也一抽出时间就来陪他。二人花间对弈,月下小酌,琴瑟合鸣,再到肌肤相亲。清桑接受著梓卿的一切宠爱,甚至是溺爱。就这样,梓卿还担心清桑闷坏了,一直都想带他出去游玩,不过喜欢安静的清桑对这样的日子很满足,并没有太大的热忱走出这所庭院。他真的不觉得闷,这个不大的院子其实对他来说,有太多太多的东西需要去认识、去接触,绝对不会要他感觉寂寞与狭小。因为他的生活本就是学习服侍男人,除却与诱惑男人有关的东西,他的世界就是空白,这就难怪他见到李伯伯(园丁)修剪花枝、树枝,都可以津津有味地看著。
这里的仆役让他总是感觉到温暖,是他以前生活里没有的一种感觉。他们叫他公子,看著他的眼光总是和煦,对于他生活中明显的”弱”、”匮乏”,没有质疑、没有轻视与惊讶,有的就是细心、耐心地教他,解释给他。
而梓卿也是对他疼爱有佳,无论衣食,事事安排的周到细致,就连情事中清桑无法宣泄的苦,他也体贴入微地轻哄著他熬过辛苦。虽然一发情,清桑就会被激活的冰魂针打进森冷,可有梓卿的温暖胸膛去帮助,他还是不可逆转地习惯、依恋睡在梓卿怀里抵御寒气的侵入。白天就是依靠yīn茎钗来抑制冰魂针了,由于设计和做工的精致,并不会造成他身体的损害,没有为他每一个白日的行动带来不便。
只是在一次小解后,被梓卿知道侍童要为他换上一根新钗,梓卿发了令以后都由他为清桑入钗,他不在的时候,也只能够由清桑自己做。让他把新换的钗为清桑插入,这让清桑始终羞涩不已。但是梓卿仿佛非常乐于、享受为他簪钗,结果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每次小解后侍童为他清洗玉茎时,梓卿几乎都会出现。
初次走进人群,清桑过上了人的生活,他都要忘记自己曾经是一只穴。清桑的表情丰富了、那世间无双的雪羽明眸更加的清澈,令人沈沦,不可自拔。
这一日午睡才醒,侍童就告诉他施爷已经回来了,在前院待客,让他起身以后也去前院。清桑不知道什么客人,施爷居然要自己出去,他自从住进后院以来,几乎不去前院的。可是没有时间去想,侍童就服侍著他赶紧的洗脸更衣,拉著他往前院大厅而去。早有仆役通传他来了,所以一见他到,就领了他进去。清桑低垂著头进去,被带到主位前施礼给梓卿,被他一把拉了起来:”你认识的,去给非墨请个安吧。”
清桑这才抬头,看见雪非墨坐在侧首,于是请安问礼。因为这段日子梓卿的呵护,清桑学会表示自己的意愿了,他转头再看周围的时候,梓卿已经回答他了:”你找的人马上就到。”话音才落,已经通传南宫爷到了,果然南宫带来了滑润。
自从破了花蕾前夜的准备开始,他们二人就再没有见过面。这短短十几天已经觉得想念了。滑润本以为主子带自己出来宴客的,一见到清桑朝自己跑过来,高兴得也忘记了分寸,拉住他的手上下的打量他,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喜悦,神态较在欢馆里的清冷完全两样,充满生机的少年神采逼人,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绚目。看到这样的清桑,滑润眼前湿润了,一叠连声地说:”真好,这样的你真好。”
一只手拉开了清桑:”没个规矩,见了你过去的主子连招呼都不打了。”谁都听得出话语中可没有任何责备,全是浓浓的爱宠。
清桑对南宫请安,滑润才急忙拜见梓卿,抬头间非墨正含笑坐在侧首。滑润惊讶、惊喜,就几步距离几乎是跑到非墨面前,硬生生顿住自己身形问礼。
晚膳以后,三位爷去了书房,清桑和滑润一起坐到了后院凉亭中。徐徐微风中,暖暖熏人意。兴奋的滑润有一堆的问题要问清桑,而后者就是带著惬意煮著眼前各式各样的茶,不时就灌滑润一杯。这些都是仆役拿给他的醇淡的水果茶,因为梓卿不允许他在晚膳后再喝酽茶-----影响他睡眠,特意命专人为他配的茶。
”施爷是真的喜欢你,他对你真的很好。清桑,太好了,能够看到你,我都不敢想呢,你过得这么好,太好了。清桑,太好了。”
”你呀,别太好,太好了,你呢?在馆里有没有小心?”
”我还是老样子啦。”滑润这话说得迟疑了一些,敏锐的清桑怎么会错过。
”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滑润捏著茶杯打转,几不可闻的叹息,抬头看清桑时又恢复了神情疏朗:”都是小事,主子(南宫)已经庇护了我躲过去了。”
清桑一听是南宫护了滑润,思量起来事情应该是来自于嬷嬷们,不由就为滑润担心,若嬷嬷们起了心,主子护一回尚可,却无法持久保他。
”不是要你好好保护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什么事落嬷嬷们手里?”
”馆里岂是不犯事就落不到嬷嬷手的?”滑润看著天边初生新月:”我不怕落嬷嬷手里,怕的是平白的受了恩惠,无以为报。”
”恩惠,你是说雪爷的恩惠?”
滑润没有回答,连清桑都猜想是因为雪爷,自己才躲了这一劫,他也更加坚信主子是看了雪爷的份上,免了他再一次的器皿出堂。原来,滑润虽然没有任何差错,但在曾经做器皿穴的时候,得到了一致的好评,许多的客人在以后都多次向嬷嬷们要求再点滑润做器皿穴。所以在数日前,嬷嬷们本有意要他再出堂三月的,恰好让并不怎么管刑罚、调教具体内容的南宫听见了,主子一句话就免了他蒸穴之刑。
能够逃过器皿穴,滑润当然是庆幸的。一想到去年的那三个月,不少恩客后来经常追到欢馆来点他的牌,现在他接老太爷客的夜晚还心颤呢。他当然也明白密穴里与寻常人的不同,因为他变得格外地畏寒。可是他也怕自己的猜想-----来自于雪爷的原因。他怕这事情要非墨知道了引起他的不快。自己和他做朋友本来就是高攀,若再得他恩惠,又没有什么可相值的回馈,岂不真成了非墨以前怀疑的自己利用他。
所以,滑润宁愿去蒸了穴,也好过被非墨知道了厌弃。
这次清桑和滑润都想错了。他们并不知道梓卿就要去迎娶郡主了,南宫和非墨当然知道,而且非墨还要陪同梓卿半途迎接,那么南宫也就清楚的知道非墨什么时候会到京城。免了滑润的器皿穴,是因为非墨性子上的洁癖,一直都是滑润在伺候他,所以也还是为非墨准备了滑润。
没有犯错失而被嬷嬷们盯上,清桑离馆之前就知道滑润的恩客提了不少要求,明白了嬷嬷们的打算。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可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劳永逸的避过器皿之刑呢?紧皱了眉头的清桑忧心着滑润这样下去,必然提早凋零的灿烂,站了起来走到亭边。
”别担心,以后总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啊。”滑润可不想见到清桑了,自己还为他添上忧愁。
”路在哪里呢?滑润,再一次的话,嬷嬷们得了甜头,焉会放过你。以后还会有第3次、第4次,这身子还不废了。”清桑沮丧的言谈之中透著疲惫。
滑润脸上一丝诧异,注视著清桑修长身姿:”施爷、对你可好?”
清桑转头,唇边笑意:”好不好,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看的是好,施爷待你是极好的,可是。。。。。。”
接了滑润的话:”当然是好了,爷是真的待我好的。”清桑对视著滑润审查的目光,坦荡朗然,滑润相信了。
”我看你这几个时辰了,一身也没有幽寒之气,是不是施爷解了冰魂针了?”
”还没有,”看见滑润眼中迷惑,”但是,我想快了,爷说了一定要解了这冰针的。”
”那就好,否则你总是这样阴寒入体的,真担心你的身体撑不住。施爷可是为你找解针的药呢?”
”不用找,爷在自己配呢。”
话说到这,有清桑的侍童来请他去沐浴了,也告诉滑润,南宫馆主已经回去了,他这几日就留在这里伺奉雪爷。有院子里其他的下人引了滑润去非墨那里。
一纸休书29[1]
第二十九章 [1]
滑润被带到非墨住的厢房,进去以後不见非墨,却有下人告诉他雪爷在洗浴呢。自然的,滑润要去侍候他清洗,下人却拦下了他,请他如果要沐浴,去隔壁房间有准备好的热水。滑润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是要服侍的,去了隔壁下人为他先洗好。
再回到非墨卧室,俩个明显不是院子里仆役的人在房间里,男子在为非墨梳理尚未干的黑发,而女子则拿著香炉正在点香薰。看到他进来,非墨招手要他走近:“这是我的俩名近卫,碧海(男)、遥溪(女)。”
这一男一女也盯著滑润看,不象清桑,他和滑润失了清倌身子前後也就差3个多月,可前者仅仅雌伏委身於梓卿身下,始终未染风尘之色;而滑润却已经是一个一年多的头牌妓了,无论是被修饰为秀气的眉,还是干净无一根绒毛开过的脸[1],还是行走间不经意地轻摇臀胯,都昭昭然地说明了他的身份。碧海眼中闪过诧异,很快就收敛起来;而遥溪看著他的眼却充盈不耻与冷傲。
“滑润见过海爷、溪姑娘”,滑润福身拜见,这就是明确他来历了。[2]
“滑润少爷请起,碧海不敢当。”碧海面无表情,回话遥远而客气。
遥溪根本就当没有听见,低下头去继续手里工作。
滑润看著自己的脚尖,心里酸酸的不敢起身,却听见非墨低沈天籁:“滑润公子!”
三个人可齐全地看向非墨,他依然不紧不慢的重复:“滑润公子!”
滑润的嘴直哆嗦,眼中一下子就涌上热潮,富贵显赫之家把男娈称为“少爷”,所以碧海这样称呼滑润,已经是抬举了他,滑润本就觉得愧於这样的尊敬,非墨却给了他男人的称谓“公子”。
碧海则有点受惊,张著嘴就是叫不出;遥溪面上涨红,盯著滑润就是不说话。
“遥溪!”非墨语气中的冷然、警告,让遥溪不甘愿地转头一侧:
“遥溪见过滑润公子。”
滑润手足无措,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麽做。
“下去!”听到非墨不悦的口气,碧海赶忙拉了遥溪退出去。
威严的非墨,滑润还是初次见识。他在第一次见到非墨的时候,就领略了他的冷,神情冰冷、态度冰冷、拒人千里之外。但是接触过,成为了朋友後非墨并没有把别人面前散发的冷凝带给他,二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多是轻松闲适的。滑润也想过面对谪仙的清桑,非墨还会保有这让人不敢亲近的冷傲吗?事实是几次他们一起的经历中,非墨确是多看清桑几眼的,可是滑润找不到情欲的意味,就是单纯的一种欣赏、关注。
非墨并没有那麽多心思,他就是不喜欢听见属下以“少爷”称呼滑润,他也知道滑润的男妓身份是逃不开属下的厉眼。他宠幸一个男妓这并没有什麽不正常,这不代表他会纳男娈了。说实话,并不喜欢男色的他也就接受这麽一个男妓来承欢。
“我累了。”长途而来的非墨的确有些睡意,滑润立即侍候他入寝躺下,再熄灯脱光了自己钻进丝被,心情还在激荡著的滑润平躺著,看著漆黑中的床幕不能平静。非墨的手伸了过来把他搂进自己怀中,手滑过他眼帘:“快睡,明天要出远门。”隔著薄薄亵衣,非墨呼吸起伏的胸肌、有力的心跳、传递的温暖,让滑润嘴角上翘著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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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开脸:用线把脸上细小绒毛绞净,古代平民女子出嫁前一般有这麽一回,贵族妇女则定期开脸。
p.s.[2] 男子见面问候,都是抱拳,或者上下级之间的躬身、跪拜;而女子才行福身礼。男妓们早就不是男人,馆里规矩也明确制订著自小学习见客的礼仪中就是福身礼和跪礼。
一纸休书29[2]
第二十九章 [2]
养成习惯早起的滑润准时地睁开眼睛,看见非墨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呢,自己正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赤裸?!滑润就发现唇下就是樱豔茱萸,一根炽热紧挨著自己的半硬,红霞就这麽飞上他两腮。
“它想你了。”非墨用他的雄壮与滑润的蹭蹭,滑润就觉得心里甜蜜得很。他何尝不想非墨呢,大半年了,他一点音信都没有,滑润没有任何途径可得到他消息,只有把思念藏在心间,默默期待不知道何时的相见。不是没有想过雪爷已经忘记了他,或者雪爷已经不需要他这个只会跳舞讨欢的男妓,这样想心底就难受,一边又告诉自己,雪爷这样的男子,必然有自己的事业忙碌,等他来馆里找主子的时候,一定会想起自己的。
滑润含住了唇下的茱萸,非墨的手指就情急地探到了缝穴,凉凉的东西抹在了穴口,滑润看见非墨一手中竟然有一玉瓶,真不知道这些东西什麽时候出现的。非墨第一次要嫖他的时候,可是讨厌上润膏的,所以後来每次情爱滑润都没有上润膏,进入时也是忍耐刺穿之苦,撕扯之痛,直到肠液分泌出足够量才缓过来,每一次的事後雪爷几乎都离开了,也就不会知道穴里穴口都是红肿不堪,虽然撕伤、裂伤都不严重,可他这样日日接客的妓完全没有时间休养,那接下来几日接客时也就苦不堪言。
感激的滑润只想使出一切自己的手段给非墨提供欢愉,他在非墨身上扭动,送上自己的红樱与他的相亲吻,用娇羞的玉茎去挑逗火热粗大,曲膝跪到他腿间,唇舌品尝著丸卵和粗大,媚眼如丝,在流转交汇视线中不自觉的勾人。更旖旎的是,前面的小棒高高挺起了,密穴濡湿,随著非墨手指出入“咕唧咕唧”的声音让滑润的身子都失控地战栗连连,发出难耐的喘吟:“爷、爷……”
非墨坐起猛的抱起滑润落下,“噗嗤”一声滑润就被插坐在了非墨身上,滑润顿觉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後穴满涨的舒服分享给每一寸肌肤,他搂著非墨的颈,後仰的头艰难吐息,摇摆的跟随非墨身姿上下跳跃。非墨是大手环掐著他腰,举高他,又总是狠狠把他压回粗大。每一次迅猛的刺入都引起滑润尖声浪叫。
非墨一贯冷静的眼透著狂热和饥渴,他从来没有在情事上这样野蛮、粗鲁过,贯穿的力度之大,滑润都担心五脏会被顶出来。疼痛的嗓子发出一声声快乐的尖叫,身体被抛上云层,再狠狠地插落在坚硬上,花肠被进入到未知的深处,穴里已经泛滥成灾,淫液湿透了粗大周围的毛发,後穴被磨得都要冒烟似的,滑润的眼泪都出来。手尖、脚尖绷得要断掉,涨鼓鼓的玉茎也粉亮粉亮的:“爷,不要……轻、轻点了……爷、啊!……”双眸失神的滑润没有意识地手抓了非墨,松开再抓紧。在一下抓到非墨前胸红点时,非墨喘息遽然紊乱,唇舌一口吸住了滑润乳珠,腰力大挺大送,被揪扯著乳尖上下每一下都到顶点的刺穿,让滑润哭求著:“爷……啊……爷……”他讲不出连贯的话,也远离清醒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
非墨的眼里也一样带了雾,看著眼前抖得如风中飘零的身子,就是停不了的狠命地刺入那敏感的媚肉中,被那紧窒柔软包围的满足,自己好久没有体会过了。一只手爱抚上亭亭玉茎,没有经验的非墨就是套弄、揉搓、挤挤漂亮的玉润顶端。可是後穴已经酥软开放、乳粒充血被吸食的滑润怎麽还禁得住锦上添花的刺激,他僵硬身子直著脖子发出长长尖锐之音,冲上了快感的高潮。
一纸休书29[3]
第二十九章 [3]
在滑润的浊液飞溅到非墨的胸腹之刻,非墨没有停止对穴心的采撷,致使滑润在无上的刺激中昏厥。不过很快就被非墨勇猛的冲击再度唤醒,攻城掠地的非墨是不肯放过滑润了,滑润的唇合不上的涎水滴落,脔壁淫肉一下下痉挛纠结抵抗,再被粗挺一下下棰散击溃。滑润以为自己下半身没有知觉的时候,非墨吼声顿起,热液急冲急射烫得如醍醐灌顶,被非墨aì液洗礼的密穴疯狂地挤咬粗大,要求更多的雨露。在非墨长啸中,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翘立的滑润,断续、涩哑地淫叫著又一次射出了精华。
软得如一滩水的滑润无力地挂在非墨身上,汗浑身香淋淋,非墨带著他在自己怀里靠在了床岸:“累了?”
“化了。爷把奴家的身子融化了。”滑润闭著眼睛,脸色绯红还没有平复喘息,声音干涩、暗哑。
非墨呵呵地笑了出来:“化了不少,溅了我一身。”
“你、”滑润羞气地如鸵鸟把头埋进他肩窝,又不甘心,轻啃了他锁骨一口,非墨婆裟在他背上的手一下就压力十足,密穴中的爱器苏醒:“爷?”,滑润已经濒临力枯,因为他才是一年多的妓,批准出精的次数寥寥无几的,一般都是上课练功需要或者馆里检查出精量的时候。他和非墨在一起,才第一次体验了插射来源自非墨手指,今天才在货真价实中出现插射高潮,还是接连两次。可如果非墨需要,他还是要勉力支撑奉献嫩穴的-----这个是自小熟背男妓的行为守则,就是被做死在恩客的胯下,也不允许拒绝恩客的性欲。所以腿脚酸软的滑润爬也是要爬起来的。
被非墨按住:“乖,别动。”今天要出远门,非墨也不想把滑润累坏了,刚才的情事,滑润已经射得真象他自己说的骨头都化了。非墨想把自己的欲望抽出来,再被那小嘴含著,他可不觉得自己可以忍得住。
滑润察觉他意图,抱紧了他,竟然吸夹他的分身不松。真再做一次?滑润可没有这样奢望,目前抬起眼皮对他都是一种体力消耗,可就是不愿意他的离去,他在自己身体里,就好象离得好近,他们很亲密,而抽身而去的他,总是杳杳无音,他舍不得他的再一次离去。他就是贪恋他满溢自己,哪怕现在的密穴里酸涨不止。
这样的热情,非墨可知道自己坚持不了,拍著他的雪臀:“还要?那就骑不了马只有坐车了?”
“!”滑润张大了嘴:“爷带奴家去?”
非墨揉他香丘,让他放松开:“不想去?”
“去,去,奴家要去。”滑润恨不得跳下床立即就走,却哎呀一声音跌回非墨身上,被滑润这麽“主动”的一抽再那麽深入的一插,非墨哼了一声,瞪眼:“你是非要坐车了。”
这个时候碧海的声音传来:“城主,时辰不早了。”
“进来。”
碧海和遥溪一起走进,他们直接进到了内厢,後面还跟著的几个下人在边厅里准备著沐浴用具。房间里弥漫著情色的味道,男子情液的腥麝浓郁,滑润还在非墨胸前与他连接著呢,惊慌地要分离。非墨托著他慢慢退出,“啵”切断最後连接的瞬间,滑润呻吟了一声,立即满面通红。碧海还是面不改色地掀起了透明纱帐,遥溪不看滑润,只拿著浴衣服侍非墨穿上。
“碧海,服侍公子。”
碧海应声去侍候滑润也为他披好了浴衣,非墨看滑润勉强自己站住,腿其实都软颤,两条白浊腿侧蜿蜒而下,地上还在淅沥滴坠点点斑液,滑润头都要到胸口了,过去把他抱起,大步向边厅。下人布置好以後已经退走,非墨把滑润放进温水中,自己再坐进去。非墨就要唤碧海和遥溪进来,滑润焦急地阻止:“爷,等等,等一下好吗?”
一纸休书29[4]
第二十九章 [4]
“你还有力气服侍我?”以前情爱前是滑润为他清洗,可今天滑润为自己清洗恐怕都吃力。
“就等一下,再让他们进来好吗?”
非墨点头,看滑润要做什麽。滑润看著他明朗双瞳,无奈地闭上眼眸,手指深入後穴,不知道怎麽的,这个他每日早晨送走恩客以後必须要做的事情,如吃饭、睡觉一样在他生活中平常的事情,在非墨面前就会变的困难、苦涩。
身子一歪,倒在了熟悉的胸膛前,滑润睁开了雾蒙蒙的眼,非墨温柔的注视,温柔的笑容:“害羞?当然不会要他们做,我做,嗯。”
滑润眼眶发热,就那麽腿大开著跨坐依偎著他没有回答。
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心按摩了数下,二根手指进入撑开,让黏液流淌,再用手指轻刮黏膜。二人亲密接触的双阳都有了骚动的趋势,还是非墨的理智高出一筹,结束了这暧昧温情的洗穴,唤二侍卫来侍候沐浴。
早膳就异常丰盛,非墨对碧海吩咐了什麽,然後要滑润多吃点,今天会比较辛苦。自己却吃的不多,要滑润吃过以後先休息,他回来就出发,就先行去找梓卿了。滑润心情好,不知不觉倒也吃了不少,放下筷子的时候,碧海端上了一碗带著药味的汤请他服用。
滑润端著药碗,不知道该不该发问,遥溪冷嘲:“看什麽?难不成还是打胎的?公子早上用嗓过度,这个润喉的汤,可是特意为公子准备的。”
滑润喝得几乎呛了,想到自己清晨放浪尽数落於人耳,羞愧得无地自容。他哪里知道碧海和遥溪都是醒在非墨之前就在门口等待传唤的,这是他们一贯的传统。非墨醒来以後,要他们把自己准备的滋润膏泽送进来,前次走前他才发现滑润後穴细小伤痕,所以在遇见“白骨医”时,面对他的报答,非墨就提出这样的要求。江湖人称“白骨成沙,杏林不开”以形容对白骨医求医的不易,因此他配这剂膏药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就出发了,滑润还是没有骑马,因为到出发他才知道同行的还有施爷和清桑,而清桑是坐在马车里的,所以滑润也就陪了他乘车。
“你怎麽不学习骑术?如果施爷以後经常带你出来,骑马多好啊,在马上的感觉好象有翅膀飞一样的。”
上次非墨在京城停留一月的时候,经常带滑润出去游山玩水,所以教会了他骑马。本来喜欢自己划著小舟的滑润立即就移情到了马背上,所以也鼓动清桑学骑马。
清桑靠坐著团垫,身下也铺著厚厚的皮毛,是梓卿怕他体内寒气,顾在这个初夏时分还有这样怪异装扮。摸著皮毛,滑润感慨:“施爷真的很用心对你,有这麽好的主子,清桑,要幸福啊。”
“好。”
门帘掀起,梓卿进来了:“好点了吗?还冷不冷?”,原来清桑早晨的时候冷寒发作了一阵,梓卿为他换带了yīn茎套,如果只是钗,在马背上并没有什麽不便,可是全套的套子双卵会与马鞍持续摩擦,所以梓卿才没有让他与自己同骑。
清桑点头:“没事了。”
梓卿拉过他,手放在他左胸察看冰针动态,耳语问:“上套还习惯吗?有没有痛?”这一段日子就一直是用钗的,今天锁丸蛋的时候,清桑是不太适应的。实际上,清桑带了一个多月的yīn茎套,短短十几日不会就忘记了入套的。而是嬷嬷们因为自身考量没有回禀呢,清桑在这一月催熟中,因为梓卿男液的滋补,不单单是後穴的成熟,自身性器将会在此时发育完全,所以他的套子在锁双丸的时候,清桑才会感觉尺寸小,箍得自己不舒服,行动幅度稍大,就隐隐做痛。
二人都不知道原因,清桑也不会对他讲隐痛,就是减少自己的行动。听到他问话,脖子上一层粉色,嗔恼地瞪他。梓卿但笑:“那就别闷这里了,难得出来,别象个深闺小姐躲著。”说罢,拉著他就出了车门,他那大步要清桑胯间扯痛,不及说,身体就被他腾空抱起几个跃身落在了马背上。看著死抓自己衣襟的手,梓卿开心拍拍他:“还怕?我们不是骑过云龙了吗?”
清桑怒视梓卿,知道他故意招呼都不打,要自己毫无准备的。他当然不是怕骑云龙,可任哪一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这样突然在半空中飞上飞下,也不会做到临危不惧。他没有发出丢脸的尖叫,是时间太短暂,没有来得及叫出来就已经坐在马鞍上。
看著亮闪闪吐露火焰的清桑,初见他那幽潭水有激烈情绪,梓卿心中愈泛得意,哈哈大笑著:“是爷的不是,爷以为你喜欢。腾云驾雾的感觉不好吗?”
清桑恨恨地转过去,不看他的得意洋洋。梓卿把他侧骑在马背上,随手在鞍後就拿起一顶纱帽带在他头上。清桑这才注意到他们是走在山间林路,除了雪爷和已经在雪爷身边独骑一骑的滑润,就还有跟在他们身後是一男一女,和梓卿後面的六个骑者,马车上的两个车夫,根本就不见这路上还有什麽人。清桑就把帽子一摘,泄愤一样带到梓卿头上。
“好,好,好,不带就不带。”梓卿吃惊他难得的孩子气,也不以为意,唇边勾著怜惜地把帽子挂回鞍上。
除了非墨和滑润,其他的人皆是难掩诧异之色,碧海、遥溪是知道梓卿身份的,而且多年来追随非墨与梓卿接触也颇多,何时见他表情里还有这麽一项:宠溺。莫不是眼花?真个是难以置信,昨天自己的城主嫖宿了男妓,今天就见到即将大婚的王爷亲昵地抱个少年。这二位都不是好这口的人,一夜之间的变化之巨要非墨的近卫都需要时间消化。
另外的八人是梓卿十六侍者的一半,这是他在皇家的时候就被父皇派在他身边的,没有他们的誓死效忠护卫,六年前梓卿也不可能磨软母後放他出宫。他们根据梓卿的需要时暗时明,是以在暗中都见到过清桑的。可是却从来没见到过二人之间的私密,今天亲见王爷对这少年态度,可料想少年在王爷心中非比寻常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最欣慰的莫不是滑润了。总是错觉清桑眉宇间掩藏著一丝空伤,担心他对自己的是强颜欢笑,却被他正在对施爷的回眸一笑就擦去怀疑。是自己多心了,从昨天晚膳上施爷的悉心照顾,到果茶的亲自交代,和马车里的他对清桑耳语的爱惜都要滑润确信施爷喜欢清桑。
最主要的也还是清桑那帽子扣在施爷头上一下,根本上驱除了滑润的不安。清桑的纯净也赋予了他清淡的性格,没有被接受的人是不会牵动他情绪的。能够自若的在施爷面前生气、愤怒,才代表了施爷走进了清桑的世界。如果滑润知道了清桑娇撤纱帽、回首明眸都是做给他看,为了解除他的疑心,会否黯然垂泪?
这一天行程果然紧迫,考虑到清桑和滑润大家不是快马疾弛,却行程较长。午间饭後梓卿要清桑再度回到车里小憩,本来非墨也要滑润回去睡一会的,但是滑润坚持要骑马,也就清桑一人在车里午睡。晚上落脚在一个看上去挺繁华的市镇里,客栈里已经有八人等候,一切都被布置、安排妥当。(这就是先行一步的十六侍者中的一半)一行人安息无话,次日继续出发,就是奇怪没有看见昨天晚上出现的人-----他们早就起程下一站的安排去了。
第三十章
两天的马背跋涉,别人都是家常便饭般的习惯,清桑和滑润却是吃不消的,尤其清桑夜夜还要奔赴巫山云雨。非墨或许是体谅滑润第一次长途出门,又经常骑在马上,晚上都是独自休息没有召滑润的。不过碧海每顿饭后还是给滑润准备了一碗那天早上的汤,这样滑润的嗓子才在第三日回复了正常发音。
第三日他们俩人都没有出现在马背上,而是换到车里。滑润是实在骑不了马了,内胯都磨得发红了才肯在车上呆著的,那也不安分,一直把车窗帘拉起,一路观赏著沿途景致。相比较起来,清桑就安静多了,滑润想著反正以后清桑出来见世面的机会多多,也顾不上兼顾他,自己的眼睛忙得团团转。
这一天的晚上,他们到达了一处山庄,应该是目的地。虽然已经在夜幕之下,依然看得出霸气轩昂的庄院,门里已经迎出数人,待双方都寒暄过以后,梓卿才接了清桑下车,而且在他走到车门的时候,就被梓卿手一拂的一层面纱带在了面前。晚膳是清桑和滑润二人一起用的,到就寝时分才分别安排了他们。
滑润洗浴后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连著三日的车马劳顿带来了身体疲倦,可却若有所失的睡不著。自从那日自己出精泄了雪爷一身以后,他就不再要自己夜晚侍寝了。自己shè精的丑态和淫荡被雪爷嫌弃了?可是每一个白日他对自己并没有冷淡疏离,还细心的叮嘱碧海继续为自己准备润喉的汤药,为什么就不再需要自己了呢?滑润想不通,带著忧心失眠了大半夜才沈沈入睡。
比起失眠的滑润,清桑是睡得香甜。他净了身回到卧室的时候,梓卿早准备好了对他后穴的垂爱。清桑的身体开始适应梓卿夜夜的求欢,颠鸾倒凤中快感日驱强烈,当然寒气也愈强势。在出发的当天夜里,佩戴了一天yīn茎套的清桑在承恩雨泽的时候,涨潮般的寒幽使后穴里冰冷,被冻得僵固的淫肉让双方都疼出了汗,最后还是梓卿想到为他入了钗击退寒潮,方在春回幽穴后喂了他两次甘露。这以后清桑白天锁扣著yīn茎套,晚上就更换为yīn茎钗,连被穿插时也没有离了钗。
醒来以后的清桑身边已经无人,翻身起来,就听见有一声音传来:”公子,奴才可否进来服侍?”
清桑透过床帐看见有一位小仆低头在门外等,叫他进来。他过来挂了纱帐以后回禀:”奴才小豆子是施爷派来给公子使唤的,见过公子。”伶伶俐俐地说完,一抬头就不说话了,只张著嘴。莆才睡醒的清桑,一身白丝绢的亵衣垂垂地贴在曲线上,黑瀑布的发披洒肩头,几屡掩映在胸前,天人般的容颜上白雪蝶翅下还带著几分水气的眼眸,让已经被提前交代过的小豆子还是一头就栽进去了。不是没有见过英俊、潇洒、漂亮的爷,山庄里做客的雪爷就要多少自负姿容的玉女羞煞,所以知道被派来侍候一位佳人的时候,也猜著一个男人再漂亮也就如雪爷一般了,可眼前这位小公子那纯净、清澈,哪是什么佳人,小豆子看见的分明是偷偷坠入凡间的精灵。
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经历的清桑,轻咳了一声,他还是不习惯别人这样热情注视的。擦擦口水的小豆子突然冒出一句:”难怪爷交代公子出这个房间,就必须带上面纱。”小豆子为他更衣的时候瞄到了清桑的yīn茎钗,清桑控制不住的脸热,到他掀起旁边丝巾露出盖在下面的一只yīn茎套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那里的钗也没有惊异表示。他告诉清桑这是施爷挑选今天要带的,爷吩咐要公子自己带,这是一只外侧镶嵌两条碧绿碧绿竹叶青
(蛇)交尾的yīn茎套,施爷已经选用了几次了。
这天的早、午、晚三餐都有下人殷勤周到送来美食,却不见其他人。清桑行走间套子轻微摩擦,而且还要带面纱,甚觉不便。所以也就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呆了一天。滑润和他一样地孤单和一位小仆一起度过。没有来找清桑,是他不知道清桑住在哪里,也以为是被施爷带出去了,他总以为施爷那么喜欢清桑,必然走哪带哪里。闷闷的滑润早早沐浴休息,又是一个漫长的夜。
这一夜梓卿回来的甚晚,洗换入寝躺下在黑暗中把身边一具微凉的身体搂过来:”今儿寒气重不重?”
”还好。清桑服侍爷更衣(每次都是他为梓卿脱去亵衣的。)” 清桑眼色复杂地看著他,今天一天没有见到他,就觉得要等到他。可是人回来了,情绪就这么消沈。
梓卿好象察觉到他心绪,拥住他:”不高兴?嫌爷冷落你了?”
清桑心底总有声音提醒他不可以恃宠而骄,为此,他主动贴上梓卿:”清桑不敢。”
梓卿拉著他的手盖在了他的左胸。清桑无声,梓卿唇角翘起:”这几天事多。处理好带你去个好地方。爷几日回来晚,你身子不好,早睡。爷回来自然唤你的。”用自己半发威的硬物摩摩他的腿间,已经换簪钗的清桑被他这样一动,玉茎里的钗子抽动,马上就一股熟悉的情潮响应。
梓卿的手伸进了他衣下,不紧不慢捏揉他胸前的红樱。解开衣带,妖艳的身躯无限性感。被挑弄兴奋的清桑也感知著手下贲张的肌肉、嘴下不厌其烦地品尝舔吻,手来到了梓卿的硬物包裹不住硕大,已经深深喘息的清桑摇摆臀胯,暗示他的进一步。梓卿倒是一反常态地没有顷刻跃马扬鞭,而是手指探入后穴。
现在的清桑一般在梓卿的柔情前戏下,穴里都可以分泌充足蜜液,不再需要用膏或者手指的先前开发。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梓卿都是会花费不少时间缠绵递进的,从初探花穴到全根插进深处的花蕾中,不知他要忍耐多久呢。清桑也曾经见他忍得辛苦,挺穴深含他,梓卿都阻止了他。
梓卿的手在后穴里钻游,不象是在阔穴;但是清桑是被这手指蹂躏到了难奈的情势。握住梓卿硬物的手攥紧了的搓动,想要他的侵入,填补后穴里的空虚、瘙痒。梓卿额头上的筋都蹦起来了,却好象不知道要去仙境花穴一样。他另外的手抽了自己亵衣上的带子,在清桑背后一指剑气碎下一条细细的绳子,以一只手打了环套在清桑已经被捏得红润俏立的茱萸上,软软系在根部。
被后穴吸引走注意力的清桑并没有对这个小动作留意。梓卿的唇落下绵绵细吻在他的眼睛,呢喃著:”桑桑,爷会解了你的冰魂的。”
清桑心就暖暖地仰视他。
黑暗中,突然短促的”啊!”音遽起遽消,似乎被什么堵回去,就见被梓卿强吻的清桑双目眦裂一样地暴睁,四肢挣扎要推开身边人,却被铁臂样的手圈禁。疯狂甩动的头甩不开梓卿的唇,扭动的身体扭不出梓卿的怀抱。那天上一轮清辉捧出,见证了这人间的凄惨暴虐。就在凉薄月光下,清桑被梓卿双腿交叉缠绕固定而分启的臀缝中,一跟二指粗的玉瓶身清晰可见;而原本在此写下爱意的手此时尾指钩提了茱萸上的绳子,食指、中指残酷的缝隙间一只变形的红萸。。
清桑在手指退出后穴的时候感觉到了同时一圆筒的东西进入,记忆中的针筒把他从沈醉中吓醒,后穴不及关闭,两只乳珠上的巨痛就飓风席卷,一只如被连根拔出自己身体,一只要被捏碎为泥、化粉。这样的发难招致了清桑的拼死反抗,不过也是越来越弱,后来被吞下的呻吟声都几乎听不见了。梓卿才解禁了清桑的唇-----但是已经不会发出尖利声音。
抽出后穴之物,那是一只长颈五寸的玉瓶。就著月光摇晃掂掂,满意地落下盖子。没有焦距的眼,齿痕交错的唇,随著手指动作就引起一阵阵臀颤。梓卿面有不忍,却还是换上新一只挤进关闭严密的穴心,红樱上的手宣告又一轮噩梦即将开始。再度吻覆唇齿前,梓卿:”闭上眼。”
微一哆嗦,清桑手抓住锦褥。梓卿将乳粒根部绳子放松一些,然后再逐渐收紧。绳子嵌进乳根,显得红珠楚楚欲坠,奶道完全封死。梓卿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手下一紧绳子,清桑全身要被拉起一般,就通过这小小红珠身体被提揪著。每到梓卿感到他臀颤减弱,就收紧乳根绳子。清桑的rǔ头大如哺乳之时,梓卿的手指换到另外一颗刚刚恢复点形状的茱萸。这次换了么指和食指掐住根部一碾,一粒红萸碎。清桑无音,只有双臀起伏,缝隙里玉瓶蠕动伸缩。几次后,红萸已经破败、泣血。
抽出采满密液的玉瓶,落封。手一扬,两只玉瓶双双飞出开启的窗棂,直奔外面等待之人。传音密语而来:”即刻送欢馆秋嬷嬷,不得有误!”
解下绳子,心疼、怜惜抱起那具破散的身体。
”桑桑、桑桑,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不会?”清桑喃喃地重复。
”嗯,待一年期满,桑桑就是爷的人了。再不需遵循嬷嬷们的规矩。”
清桑转动眼眸,仔细看他:”这是嬷嬷们的要求?”
”嬷嬷们飞函,桑桑出馆的必须。”
”谢谢爷。”合上眼,阻止眼底的凄凉蔓延。不是他,就不是伤心欲绝。
分开他的腿,梓卿把自己的分身压进他身体里。虽然因为被采集走大量蜜液,穴里较以往干涩,梓卿还是以凶器撑开花穴,持续侵犯肠深的蕾蕾花瓣。直到今天收到嬷嬷快书,才知道他们重点调育过乳虐,清桑的双乳是可以在凌虐中滋生快慰,促使那五瓣花蕾吐露的。只是在冰魂针无解之前,不可大范围虐乳肉,且要封闭奶道,免得冰针逆行而出,清桑大损。
第二日的早晨,小豆子就看见穿了护奶罩的他。暗暗可怜他,再见到他一脸惨白,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告诉他施爷吩咐了小心侍候著,不可要清桑下床。
午后假寐中,身体就落入熟悉的臂湾。清桑依靠著他:”爷?”
身体被抱起:”阳光好,出去坐坐,身体好。”
小院里已经摆好茶水、小点在树影处。放他在一张铺了软絮的竹长椅上,梓卿拆了他衣带,解护奶罩上的密码锁时,清桑叫了声爷。梓卿知道他是阻止自己的意思,微笑:”无碍,吩咐奴才们都退下了。那里怕你衣物磨伤才穿了护衣,但也不好总锁著。见见阳光。。。。。。”看见一粒盈大光亮若女子的、一粒残破光裸连皮肤都不见。梓卿不舍地舔吻。清桑十指都抓白了侧首喘息,光天化日下坦露身体,即使无人窥视、即使柔风拂过带走乳尖的灼痛,也非他所愿。
清凉的东西抹在了双珠上,凉丝丝的沁入火烧般的珠体,疼痛大消。才要谢恩,胸前衣物突然被拉紧,身体被翻转。
”我那边也处理了,明天是不是可以回京了?咱们还得迎。。。。。。”是非墨进来了,觉察到空气中的幽幽之气,”你用了花想容?”
”呵呵。”梓卿打著哈哈。
”名贵难求的花想容你都得到了?是你大哥给的?”
”错,是我派人快马加鞭连夜找他要的。”
”他还真是。。。。。。这仅有的圣药贡品也这么大方的给你。”
背对他们的清桑整理好衣饰才站起来,非墨也才注意他在这里。看著”花想容”,有丝了悟,密语梓卿:”还真舍得投入,难怪回来的比我还快!”
非墨离开后,梓卿依然陪著他在这里晒乳,把”花想容”放进清桑手里:”爷不在的时候,记著自己涂上,不可要奴才们动手侍候!”
”很珍贵?”清桑听见了非墨的话:”清桑让爷费心。。。。。。”
”别多想,再珍贵又岂能与你相比,这两粒尖蕊才是爷的至宝。”最后一句话是对著乳上红萸说的,清桑看著他垂涎地盯著暴力后怎么都谈不上美感的乳,想分辨出他眼中的迷恋是真是假。清桑被调教出了一只受虐则会发浪的糜穴,而他技艺精湛却欠缺阅历-----侍恩始终只有一人,所以他不知道那么雨后零落的样子,越能激发男人对他凌虐、破坏之心。
只是梓卿太过孟浪的目光,让清桑不由拉拉衣襟欲掩盖春色。被梓卿反把衣襟展得更散:”这是爷的,记住,不可以别人采撷。”
锁著清桑的眼,梓卿霸气的命令。清桑点头,梓卿满意,又言:”这是为爷生的。”还是点头。
”说。”梓卿想听他嘴里说出来。
可惜的是清桑垂了眼帘,无声。梓卿等待片刻,都没有听见自己要听的,不悦起身而去,独留坦胸露乳的清桑。
迟缓的动作、默默穿戴护奶罩、入眼的乳给人一种衰草枯容的哀寂,轻戳了一下,就疼得后穴抽紧,清桑仰头闭目:”早就是你的了。”
躲在暗处的梓卿看完这一幕,面有几分轻快才离开。晚上的暖帐春情也还如以前一般,梓卿探穴求欢,无处不播下温情的种子。密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花汁的过度榨取,如干涸的大地遇甘霖,格外饥渴地啜饮梓卿的雨露。在深肠壁开放的花瓣不错失任何一次肉刃的进攻,每每诱引肉刃深入落进花瓣陷阱,狙击在肉刃上的沟壑拦截撤退,缠粘吸涡圆润顶端。起初梓卿享受这样的贪欢,享受穴中穴的快感,精喷了两次。然清桑就象没有吃到一样,冲动浪荡,根本就不放肉刃有一点抽出的意思,到吸啃得厉害时,梓卿也不自觉皱眉默运心法,不愿再赐雨泽。最后还是看见清桑的yīn茎钗都吐出一半的钗身,猜到他前庭失禁被拒,方才又shè精灌溉了后穴,慰犒他的情欲薄有满足。
非墨见到滑润吃了一惊,二、三日没见的滑润眼下清晰的黑圈。在这个时辰雪爷会来,也是滑润想都没有想到的,除了一日三餐他几乎见不到人迹,来的那日就是夜晚也没有看清路径,所以在偌大的山庄里,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雪爷和清桑在哪里?所以顶著熊猫眼,无所事事的他就要非墨撞了个正著。没有掩饰的失眠的后遗症,逃不过非墨的追问,滑润的性子不会说担忧他已经厌倦自己,以新到这里陌生为由混过去。
晚膳前非墨就走了,滑润想问问他可否和自己一起吃饭,但是在几天的冷遇之后鼓不起那勇气了。一个人的大床上,他在黑暗中苦笑。做为男妓,多么渴望有一个人睡在床上的时候,那对他是渴望不可求的事情,几乎夜夜上床的时候就是被上的时候,每天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体下扭曲,一个人的床是不敢想的梦境。现在自己已经在梦境中了,却一点喜悦也没有,满满挂在心头的是苦涩。
当非墨走进来的时候,滑润本来惊吓的眼在认出这熟悉身影时转为惊喜:”爷。”非墨本来是沐浴后要睡了,突然想起他说在陌生环境中的失眠,打算来看看他的。他果然还没有入睡,非墨躺上来,滑润就自动的靠过来。非墨的声音里带了惬意:”总算忙完了,可以陪陪你。”
滑润听到这话,心中一动:”爷,这几日都在繁忙?”
”嗯,不是要遥溪告诉你我出门了。”
这几日滑润根本就没有见过遥溪人影,当然也不可能知道非墨是外出了。不过他不介意遥溪的故意行为,人前人后的遥溪从来没有掩饰过对他的鄙视和厌恶,就连碧海也是非墨有令的时候才会与滑润交集,否则直接忽略他的存在。做为非墨的近卫,滑润认为他们的反应是无可厚非的,自己若有个这样的主子,也断不愿意带个男妓行走的。
由非墨话中知道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样子,滑润不由偷笑。
”发生了什么好事,要你偷笑?”
”爷在,奴家今夜不会失眠,所以高兴啊。”
”不如,我要你睡得更好一些。”
”不要再点奴家睡穴。”滑润急忙反对,以前的非墨为了不吵醒他,让他多睡一会,起身的时候会点了他的睡穴。可是滑润不要这样子,难得有机会在他怀里醒来,是件美妙的事情,这一天都会心情雀跃。他才不要睡在他怀里,却感觉不到他。
非墨哭笑不得地看滑润,不明白怎么是男妓的滑润连这话都没有听出来。男妓不是应该直接反应就是那里吗?他用下半身磨蹭著滑润:”除了点穴,不是还有另外的方法要你安睡吗?”
滑润才觉悟到非墨的意图,不是滑润笨,而是这不是非墨的作风。非墨冷肃的性子,轻易是不会与人调侃的,这样轻薄嬉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滑润当然没有多加联想。谁会相信人前冷冰冰的非墨会有这一面。
欢欣中参杂微弱的酸楚,滑润坐起来为非墨褪掉亵衣,再脱光自己。朦胧月色下少年泛著光泽的肌肤,美好的身形,充满弹性的双丘都唤起观赏这宽衣解带之人的情欲。非墨心里默叹滑润真是长了个消魂的身子,一想到那里异乎寻常地温润,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抬头的分身送进去。似乎他越来越享受在这身体里驰骋的快感,满足。
本来出发前,滑润就被非墨插射出精,又坚持著骑马,非墨怕他吃不消,夜里都没有要他陪侍,到了山庄又次日就忙于公事,直到今天才可以休息一下。因为晚膳时与梓卿的明日安排,晚上也没有打算与滑润翻云覆雨的,但是见到了他,非墨就不愿意控制自己对那后庭的想念。
非墨唯一接受的男妓就是滑润,次数不多,也慢慢摸出门道,他们的情事中二人都水乳交融、配合默契。滑润的技艺本能就可以轻易找到非墨的兴奋点、冲动区和他喜爱的方式;非墨也一样开采这具身体的秘密,逐渐带给滑润情爱的真谛,引发他真实的欲望。
一场欢爱下来,二人都如水中出来一般,湿漉漉的一身。这是滑润的涔涔汗液也沾染了非墨。奇怪他这次怎么如此多汗,非墨推测他终究是第一次长途在外,路上辛苦还没得到缓解,接下来又没有休息好导致的气虚。把还想再一次发起攻势的分身撤退回来,偃旗息鼓。
欢馆里魔鬼训练出来的头牌怎么会这样不禁用?有几个恩客是一夜少于两次的,即使有,也会要头牌们自己表演或者恩客们用器具、下淫药玩弄够了才会放过他们。滑润若真如此虚弱,只可以承欢一次,嬷嬷们还不早给他加班加点的开小灶了。
那一身的汗,是滑润自己弄出来的,或者说是他把自己逼成那样的。在欢馆里没有得到批准前,头牌们都不允许有主动的shè精,即使睡眠中滑精次数都是有限制的。所以做为头牌的男妓,大家闭锁精关都是不错的、拿手的本领。滑润也一样在客人对后穴频频关爱,自己投入地腰臀夹阳物、高声尖喊浪叫的时候,前庭保持乖巧地守住精关。
可那是对待客人,自从被非墨手指插穴出精,滑润在恐惧中上报嬷嬷后,得到的是对他服侍雪爷时的特殊恩典-----
高潮的自由。其实这是非墨在去年离开前,看到了滑润后穴的细小伤痕,再想到他泄在自己手里,记得好象听说过嬷嬷们对男妓出精的限制,所以才在走前和南宫提了一句。这才让滑润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处罚。
与非墨在一起本就没有高潮受制的约束,再加上滑润自己的动情,他在非墨的如水爱抚、如风速度、如夯贯穿下,高潮迭起。滑润怕再弄脏了雪爷,虽然这次他不是因为这原因没有点召自己,但是会不会讨厌滑润也不确定,只有努力不让自己到达颠峰。或者对别人他都可以做到,可在自己身体里的是雪爷,只想到是他,就已经溢满幸福,要强压身体的快乐叫嚣,谈何容易。所以滑润才把雪爷的手从腿间带到胸前,替换上自己的手暗中掐得玉茎疼得缩回去,自己一身身的冷汗。
在他背后的非墨只当身体的战栗是激动的回应。揽著他腰给他喘息、休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