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31[1]
第三十一章 [1]
晚膳後梓卿是和非墨商量,事情提前办完,还有几日闲暇,不如去附近走走,闻名天下的幕田峪也只是一天的行程。非墨无所谓的,既然梓卿都不怕回京迟延、耽误迎亲,非墨才不会介意呢。原打算问一句:“你莫不是为了博美人一笑?”却转念一想,自己也愿意带滑润去游玩的。那个小家夥一出门就精力旺盛,两眼放光。那神态非墨百看不厌。
清晨就出发了,梓卿亲自为清桑穿戴的护奶罩和yīn茎套。yīn茎套穿在衣服里面是看不出来的,而护奶罩却有一个弧度突出,清桑是坚决不愿意的。涂抹了花想容以後,乳尖已经好多了,所以他才拒绝这样怪异的样子出现人前。
“今天坐不了车,就算你在爷的马背上,也难免颠簸、蹭伤他。就再穿一天,到了就不再穿了。嗯。你不高兴别人看见,爷要奴才们远远地跟著,不可靠近。”梓卿柔声劝著,清桑才任他为自己穿上。
山庄里的车马送他们出了城以後,清桑就与梓卿同乘一骑了。梓卿果然在为清桑带好纱锥帽子以後,要所有随从都百步之外跟随,连碧海、遥溪也退下去。只有午饭的时候他们近距离的几人来服侍梓卿他们。在傍晚的时候,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山麓,落日余辉下,原来苍翠的莽莽山峦被镶绣了一层金赤,最打眼的是在这蜿蜒起伏,绵延万里的山巅之上,一条卧龙雄居。
滑润先跳下马来,高叫著:“这就是长城、书里说的万里长城吗?雪爷,我们是要登长城了吗?”
非墨含著笑意看滑润盈亮盈亮的眼睛,看他激动不已,就要往山脚下跑去。
“没听说望山累死马,今天我们要休息在这里,明天才有精神去凳长城。”
“这里休息?”滑润疑惑地左右看看,根本就没有人家、客栈。
非墨知道他在找什麽:“笨,我们不会睡帐篷吗?”
一听说睡帐篷,滑润可来了精神,一定要自己也动手搭帐篷。可是在那些个随从熟练的动作中,滑润根本没有帮手的余地,何况他还什麽都搞不清楚呢。最後,也只有站在一边看的份。
梓卿和清桑靠坐在一边欣赏落日,看清桑面对群山,露出浅浅微笑。
“高兴吗?”
清桑点头,转过来凝视梓卿:“高兴,真的没有想到会见到长城,还可以亲自登上。”
“不到长城非好汉,明天你也要做个好男儿啊,爷可抱不了你,要自己去登城了。”梓卿看到清桑难得的兴致,也得意自己这次的安排。
随从们分工合作,各司其职。准备晚饭的、找溪水流泉的,把一切做得井井有条,所以这一夜虽然夜宿郊野,除了山里的气温有些低以外,并没有带来不方便。唯一的一位承受不住的就是受过器皿穴而较常人畏惧寒冷的滑润,但是有非墨为他抵挡著呢,他一晚上都被非墨护在怀里温暖著。其他人个个都有武功,不乏高手,这小小湿寒雾气对他们不会有任何影响,连清桑都因为体内冰针体温偏寒而不惧怕。
次日,当清桑和滑润终於站在了长城的脚下,看著脚下即将踏上的第一层石阶,二人眼中都难掩激动、兴奋、喜悦。抬头望远,石阶攀爬奔腾起伏忽隐忽现在一座座烽烟之台。
“清桑,我们来比一比,看谁先到顶峰。”
非墨轻斥他:“胡闹,这一开始你就疯跑,後面哪里还有力气?你又知道哪里是顶峰?纵横十万里你看得见尽头?。”
清桑也是有心要和滑润飞跑一段的,回头看梓卿。
“别累著,只可以跑一个锋台。”
争得了梓卿的同意,这二人就跑开了。非墨和梓卿没有来过幕田峪,却都不是第一次登临长城。非墨游历过玉门关和居庸关等地的古长城,而梓卿除了游玩以外,还对紫荆关和黄崖关的军事防务应二哥要求做过巡查。所以他们也不急不徐悠闲散步一样地交谈著。
山风送来清桑和滑润的欢笑声声,在听不到这悦耳天籁,他们才相视一顾,都会意这是那二人跑不动了。脚下掠起,他们快速向峰顶移动。
看见他们的时候,梓卿和非墨都忍不住笑意。他们已经跑过了第一个山峰,这会在一段下坡的阶梯上呢。滑润已经形象尽毁席地而躺,四肢大张著气喘如牛;那边清桑也仰头坐靠著城墙大口的喘著气,闭著眼。
非墨拉滑润:“要你捣乱,现在跑不动了。快起来。”
滑润连眼睛也不睁:“爷,滑润累、腿酸、起不来。”
非墨好气好笑地看滑润耍无赖。正要拎他起来,耳边风声至,手一接,一个锦囊。看梓卿,他手里还有一个同样的锦囊,正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喂给清桑。非墨认出何物,不由失笑:“你准备得倒全。”
“早想到了会出这状况。”梓卿把清桑扶靠在自己身上,为他缓缓输送真气、补充体力。後队人马跟上送上水袋,今天只有非墨的两个和梓卿的六个侍卫跟随。
梓卿再不允清桑这样急跑,还从侍卫那里拿了伞一直都在他身侧为他遮挡酷热的阳光。滑润蹦蹦跳跳如出笼的小鸟,只肯带斗笠。一会就拉著非墨跑到了前面,回头对著清桑挥手大喊:“清桑,我要去做好汉了,在山顶上等你,哈哈哈……。”
清桑一路有梓卿伴著,看秀丽景致,群山环绕,极目尽翠,甚是心旷神怡。据高台城峰,亦有大地在我脚下,伸手擒拿天宇之痛快。眺望极目,巍峨山川顿显雄奇壮丽。真是会当凌绝顶,一揽众山小。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清桑张开手臂,如大鹏震翅仰天高呼。山谷回音激荡碰撞,连绵迭起。梓卿看著沐浴一身光彩,被微风吻拂秀发、衣袂飘飘的他,嘴角亦漾起一抹微笑。
一纸休书31[2]
第三十一章 [2]
非墨轻斥他:“胡闹,这一开始你就疯跑,後面哪里还有力气?你又知道哪里是顶峰?纵横十万里你看得见尽头?。”
清桑也是有心要和滑润飞跑一段的,回头看梓卿。
“别累著,只可以跑一个锋台。”
争得了梓卿的同意,这二人就跑开了。非墨和梓卿没有来过幕田峪,却都不是第一次登临长城。非墨游历过玉门关和居庸关等地的古长城,而梓卿除了游玩以外,还对紫荆关和黄崖关的军事防务应二哥要求做过巡查。所以他们也不急不徐悠闲散步一样地交谈著。
山风送来清桑和滑润的欢笑声声,在听不到这悦耳天籁,他们才相视一顾,都会意这是那二人跑不动了。脚下掠起,他们快速向峰顶移动。
看见他们的时候,梓卿和非墨都忍不住笑意。他们已经跑过了第一个山峰,这会在一段下坡的阶梯上呢。滑润已经形象尽毁席地而躺,四肢大张著气喘如牛;那边清桑也仰头坐靠著城墙大口的喘著气,闭著眼。
非墨拉滑润:“要你捣乱,现在跑不动了。快起来。”
滑润连眼睛也不睁:“爷,滑润累、腿酸、起不来。”
非墨好气好笑地看滑润耍无赖。正要拎他起来,耳边风声至,手一接,一个锦囊。看梓卿,他手里还有一个同样的锦囊,正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喂给清桑。非墨认出何物,不由失笑:“你准备得倒全。”
“早想到了会出这状况。”梓卿把清桑扶靠在自己身上,为他缓缓输送真气、补充体力。後队人马跟上送上水袋,今天只有非墨的两个和梓卿的六个侍卫跟随。
梓卿再不允清桑这样急跑,还从侍卫那里拿了伞一直都在他身侧为他遮挡酷热的阳光。滑润蹦蹦跳跳如出笼的小鸟,只肯带斗笠。一会就拉著非墨跑到了前面,回头对著清桑挥手大喊:“清桑,我要去做好汉了,在山顶上等你,哈哈哈……。”
清桑一路有梓卿伴著,看秀丽景致,群山环绕,极目尽翠,甚是心旷神怡。据高台城峰,亦有大地在我脚下,伸手擒拿天宇之痛快。眺望极目,巍峨山川顿显雄奇壮丽。真是会当凌绝顶,一揽众山小。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清桑张开手臂,如大鹏震翅仰天高呼。山谷回音激荡碰撞,连绵迭起。梓卿看著沐浴一身光彩,被微风吻拂秀发、衣袂飘飘的他,嘴角亦漾起一抹微笑。
跑到了前面的滑润实际上并没有提前他们多少,因为他跑过一段以後,就总是要赖在非墨身上休息一会。所以才跑得气喘靠著非墨的他听见了清桑的宣言以後一跃而起,扑到城墙上也要喊出自己的宣言。突然他指著前方:“爷,好漂亮!真美!”
非墨过来,滑润手环在嘴边已经大叫:“清桑、清桑、快过来,这边好美。”
清桑拔脚欲飞,梓卿拉住他一起过来。
滑润背靠著非墨,指给清桑看:“你看!”
城墙外入眼一片落雾樱海,醉色撩人,景色奇异。连梓卿和非墨都受到吸引,蒸腾雾气幻化云海,青烟中浅粉的茸茸的小花开满了树冠,扇子一样的形状,风中轻舞,海市蜃楼一样的悬浮掩映烟雾中。
“木芙蓉。”清桑惊讶地、不敢置信地:“舞扇木芙蓉!”
其他三人都转对他:“你认识?”
“曾经在一本古书中见过,木芙蓉虽不常见亦不算稀罕,能够见到舞扇木芙蓉则很不容易。”清桑指著那片雾海:“两位爷可否能够看清晰,凡两两相对的木芙蓉可有不同之处?”
俩位在清桑说过以後,极目远望,木芙蓉的树体淹没在雾海中,只有树冠以及盖满了树冠的一片片小扇子触目可见,留心的对比之後,他们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两棵树的花扇对应舞翩跹,花扇都是朝向对方一侧飘舞。左树花冠向右飘曳,右树花冠倾向左,随风摆侧若一串串波浪投入对方怀里。
梓卿走到清桑这边:“为何如此奇妙,想必公子亦可为我们解惑。”他还学请教夫子的口气揶揄来清桑。後者突然略有迟疑,滑润拽著清桑:“快说、快说,有什麽奇妙,我都看不清楚呢?”
清桑转对著花海,轻咳一声:“木芙蓉还有一个名字:合欢树。”说到这里,他的眼光变得深邃若水,痴痴不移:“合欢树是一雄一雌对生的,极难开花。据传要雄雌的根系缠绵纠结,交尾相通了,雌雄各吸得对方精髓,方可以双双吐蕊。而雌雄的花冠遥遥相吸,都如扇舞风中,所以名为舞扇木芙蓉。”
“或许百年都无法惜惜相通的木芙蓉,却在此合欢舞林,滑润,你很幸运。”清桑的最後一句话却是对滑润说的。
滑润以为清桑是指自己能够有机会出馆见识到这奇景,也承认自己是幸运的,就一直点头。
梓卿在清桑耳畔低语:“非墨的蝴蝶只可以看看,就幸运;那麽拥有木芙蓉的你,会是什麽呢?”清桑愕然,梓卿对他一笑,身形拔地而起,跃出城墙。清桑惊扑到墙边,就见梓卿双足点墙体如履平地(省略n字,不会写武功,汗!!!),下坠到半空如踏上浮云之时,身体腾空飞跃,空中几步落於一株木芙蓉。
就这麽瞬间的变化,清桑的心都到了嗓子。清楚、知道梓卿非寻常之人,可不逊武功的清桑看到的就是他在高峻的城墙上跳下去,看到的就是他凌空的虚步。梓卿与清桑遥视一眼,指间剑气断下一雌一雄两分枝。飞掠回凳城墙,落於清桑面前,伸手递上木芙蓉。
清桑不接,眼里染雾,白羽震翅。
“不喜欢?”
清桑低头看著眼前还在起舞的粉樱,颤抖著声音:“很危险。”
梓卿哈哈大笑:“你太小看你的爷了。”
“你的‘八步赶蝉’是越加炉火纯青了。”非墨闲闲地说道。
而滑润感动地都要落泪,什麽也说不出来。
他们在这一座烽火台上停留、休息略长。清桑坐於高台,手不离那两只木芙蓉,看得出甚是喜欢。当花冠对吻,不时还会唇角飞扬。滑润也跑到他这里,细细地研究雌雄缤纷。梓卿拿来水袋给清桑,顺势搂住他:“早想带你来这,还怕你辛苦呢。”
“不辛苦。”回头:“清桑很高兴,可以站在这里,才知道什麽是上下贯千古,纵横十万里。”
“哦?爷的桑桑还有这气魄呢。”梓卿轻笑。
“古来多帝王将相在这里金戈铁马、戍边士卒在此逐鹿沙场,”瞪梓卿:“是男儿皆热血,面对这古寨雄关焉会无动於衷?”
梓卿讶然平和温婉的清桑居然讲出这样的话,呵呵一笑刁难:“你可知这锋台何用?”
清桑凝视他娓娓道来:“这锋台亦是戍楼,必须择高山险处或者峰回路转的地势建之,根据复杂的地形、配以奇特各异的结构,且必须三个锋台都能互相望见,以便於看见狼烟和传递紧急军情……”
闭门不出,自小习艺的清桑回答如此干脆准确,梓卿都不由刮目相看。那边听见对话的非墨也注视清桑,沈思片晌。
清桑今天话比往日多,二人一直说了许多有关长城的话题,由最早的春秋战国时期的始建开始,说到骚人墨客 、诗词名家们的不朽篇章,这或许是梓卿除了卧房外对清桑的初次认识。
继续攀登,梓卿欲拿走木芙蓉交与随从,清桑紧握著不放。梓卿在雌雄二枝各摘一只花冠,揽过清桑,簪入发髻,如小小皇冠:“合欢已在,可以放手了?”
清桑绯染双腮,恋恋不舍放手,留恋的目光遥望那片林雾海洋。梓卿低声吩咐随从,就见他们匆匆退去。接下来的行程,清桑和滑润依然兴致高昂,直到累得迈不动脚才肯停止。回程的时候,这二人又都服下丹丸,才有脚力走回来而不是爬回来。滑润才後悔登了太远,下山看似遥遥无期。
再到那雾舞花林,清桑不由摸摸发髻中木芙蓉,脉脉双眸溢满温情。最後看一眼花海,欲离,却被拉住,是梓卿,疑问地望著梓卿。
“闭上眼飞?还是要亲眼见证你可以飞向木芙蓉?”
“?”
“爷这次可是告诉你了。”话落,就抱起清桑飞上城墙。
清桑明白了他的意思,抓紧了他,又惊又喜又有几分怯然。梓卿全然懂得:“去吗?去采你的木芙蓉。”
明白了他的意思,清桑抓紧了他,又惊又喜又有几分怯然。梓卿全然懂得:“去吗?去采你的木芙蓉。”
“去,要去!”清桑开心搂上他,生怕他会反悔似的。
多带了一个人对梓卿并没有什麽影响,依旧身姿优美徐徐落下。
非墨对著呆掉了的滑润张开手:“还不过来?”
滑润欢呼一声,扑到非墨怀里。
梓卿把清桑放在一株木芙蓉上,自己跃下。同时就见数名原来的侍卫随从出现,一人上前禀报:“回爷,已经安好营帐。”梓卿点头再吩咐几句。原来梓卿驱走侍卫就是要他们先来这里准备、安排的。知道露营在这里,大家的兴致都不错。梓卿一直陪清桑坐在树上直到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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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3]
饭後,梓卿就拉著清桑在芙蓉林里转,清桑也不发问,静静地被梓卿带著。片刻之後,眼前豁然开阔,一片绿地边一湖泉水,在月色下湖面银波闪烁。
清桑飞跑到湖边,痴痴望了一会,不相信一般地脱掉了鞋子,用脚去踩踩湖水。沁爽的触感,他笑了。此时夜幕悄然而降,本就被烟雾缭绕的林子在飘渺夜色中越加朦胧。一个光著脚,拎著衣摆的月下精灵抬头对梓卿粲然一笑:“快过来。”倾倒众生不自知。
梓卿心动、怦然而动地想摘取那一笑。来到湖边:“一会要他们这里取水(烧水)为你沐浴。”
清桑看了他几眼,撩著水:“清桑不用。”
梓卿明白他意思,蹲下摸摸水温,在盛夏虽然吸收了白日的温暖,可毕竟是山中之泉,手中感觉略凉:“怕会伤了身子。”
“……”清桑只是淡定看他,却有失望。
“只可玩一会,别催动了寒气。”梓卿想他体温现在较普通人都低,这泉水他的确不会觉得寒冷,於是在不愿拂他兴的情况下妥协一步。
清桑立即脱下所有(在梓卿面前赤裸清桑是认可的)浸入湖水。清凉的湖水滑过肌肤带给他惬意无穷。他如鱼儿一样自由自在地游曳,漂浮起身体头上朗朗晴空,清桑如融进银色弘泉,放任自己闭目感受万籁寂静。
清脆的入水之音,清桑知道是谁,却不愿意睁开眼睛。接近了,落到了熟悉到每一寸的胸膛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只享受著亲昵铺散、荡漾。
“谢谢爷。”
“嗯?”梓卿的唇落在肩头。
“谢爷给清桑机会见识到这人间奇观。”
“喜欢?回去以後,爷派人来移走这些木芙蓉,再建一湖泉,你就可以天天看见烟锁木芙蓉了。”
“不要!”清桑转对梓卿,焦急的口吻:“请爷不要,千万不要。”
“为什麽?”梓卿奇怪他的反应这麽大。
“它们在这清山秀水之地,吸取了天地精华,方达到了息息相通,清桑只愿他们永远如此。”月华下,清桑迎视梓卿郑重地问:“爷可以答应清桑不动他们吗?”
梓卿意味深长地目光要清桑侧了侧身,抬起他的下颌,虽然不相信他的话,梓卿也温言:“爷答应你。”
“多谢爷。”清桑喜悦忘记在水中了,居然就要拜谢梓卿。
“爷不要你的谢,”直直对著他:“爷还没有为你解了冰魂针呢。”用大手把他挤进怀里、用身体摩擦、感觉水流被挤出二人之间,亲密无间,喃喃耳语:“我们要不要取天地精华,息息相通之精髓?”
梓卿根本就不给清桑回答的机会,就以唇压上他的唇。这样的亲吻,在初夜曾经有过,以後的欢爱中,梓卿曾经多次落下吻痕遍布周身却独独不会有这里。清桑被迫仰起头,挺送的身体被他结实有力的环抱。舌尖温柔轻叩,如彬彬有礼的拜访者,在感觉那一片唇齿微张,如待采红菱,才悍然闯入,再无顾忌,以揉碎他的冲动与他的甜美小舌展开追逐。吸进他唇舌中齿香,舔过每一颗舌尖花蕾,梓卿如蜻蜓点水在清桑唇内点点刺探,再诱吮他进入自己口中。
沈醉在亲吻中的梓卿在清桑快要窒息的软在自己身上时,才放开红唇娇豔、媚眼如丝的他。清桑伏在梓卿的怀里大口地吸气,後者鞠起泉水洒於他後背,温厚大掌安抚著他的呼吸,串串珍珠水链落下,月洒清辉一泻。
梓卿抱高清桑,星子般亮眸:“这样的日月天地精华可否足够?”
清桑的眼睛也雪亮雪亮,凝望梓卿,送上自己的唇:“足矣,清桑足矣。”
低头去寻找那两粒红蕊,却被制止。反而自己的茱萸被爱怜地唇拂过,已经有准备rǔ头吃疼的清桑闭好了眼睛等待尖锐撕痛,始终没有?那吻过了红樱,落到腹上凹陷,舌尖钻进,引起清桑周身的酥软。身体升上陌生的情愫,清桑抓梓卿,好象溺水遇浮木的抓紧,身体打颤。
“桑桑?”
“爷,爷……”清桑一叠连声,声声带有无助、哀伤,朝梓卿怀里贴挤。双腿缠到了梓卿的腰上,臀下已经感觉到硬硕之物在水下的磅礴。清桑埋首颈窝,啃咬那锁骨,转移到喉间凸起,纤长略冰的手来到,仔细的描绘那雄性凸出。
梓卿抓过那手,一只只手指含进,吸吮,目不转睛地看清桑。他回落水中,一潜水面已不见佳人,胯间巨大被温暖包裹,梓卿张唇深呼吸。眯眼被月光穿透的水下一光裸洁白身体,漂亮的发妖冶地在自己腿间飘舞。硬硕出出进进,唇中小鱼不间歇地调起硬硕的不断膨胀。
灼热的硬硕被逼要倾吐岩浆的时候,这小鱼偏偏放开了对它的纠缠。精灵出世,长发扬空,点点星雨坠落,打破一弘平静。正在紧要关头的梓卿擒住这水下精灵,清桑却深喘一下挣脱掉:“抓我。”遁入水下。
梓卿夜里视物如白昼,何况尚有清月皎皎,入水既见清桑方位。敏捷与箭可比的速度游到清桑身际。不急著捕获这美丽精灵,梓卿在水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与清桑肢体缠卷,看他一次次又溜开逃脱。
在上,梓卿就以双手环清桑胸前,伏在他背上以硬硕嬉戏臀缝;在下,则仰面亲吻他渡真气与清桑,双腿挤开他腿,与他私磨比拼俩人的硬挺;在左右,也不放过地反转或者翻转他背对、面对自己的挑逗他。
气息不足的清桑浮出水面补充能量的瞬间,双腰侧被锁拿,一根硬物在後背贯穿。水下的逐欢,早已经给了後穴足够的暗示和前戏,淫液已备;何况水的浸润,进入的是那麽透彻、完全却没有一丝的痛苦只除了硕大引起的酸涨。
清桑嗯哼一声,臀胯前闪,梓卿分身跟随。入了水的清桑旋转、扭摆都无法从这根硬硕上退出来。梓卿并不抓他,只是紧紧帖伏著他,分身一直保持著没入密穴,随他起落。等清桑觉悟自己在水中也无优势,终将一败涂地的时候,他放松了身体地舒展在水中,水草似的任泉水推动。
梓卿反把他收回怀里,在水中把他翻到自己身体上,再次探采他唇舌甜蜜。怀里的他完全的臣服,依偎於梓卿。这个时候,梓卿才按压了他的雪臀,让自己的硬物更加深入,看水下的他睁圆了眼,梓卿一笑,发起进攻。硕大缓慢退出密穴,穴唇不及关闭被水倒灌,甘凉之泉一入花肠,就激得脔肉收缩,穴口封闭,硕大就在这个时候又冲进来。在水里,清桑抱著梓卿的手都战栗了。
不厌其烦,梓卿反复出入密穴,导致花肠里涌灌之泉漫溢,清桑的唇被梓卿爱吻住,连一句声音都无法传递。只有摇摆腰臀,妄图挤出冰凉液体,或者夹收穴口,阻止泉水的进入。无论是哪一种,梓卿都是最终的获益者。那弹性十足的穴口、被泉水冲击开放的内肠深处的花瓣,都提供了欲醉的美妙快感。
梓卿贴合著清桑,仿佛交尾的鱼儿在水下求欢、以分身有力的冲锋带动著清桑的遨游。清桑清晰地接收到来自身体内部媚肉的快乐信号,入钗的分身炙热,分外敏感凉润湖水在腿间随著後穴被刺入而形成的一股股幽流。修长双腿不再象鱼尾踢动,而是无力地被梓卿扩展。感官之乐清桑几乎浑然忘我,密穴里团团围困住坚硬,深处花瓣怒放,嚣张吮吸挑战著硕大。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被顶出湖水的清桑在徐徐熏人醉的暖风中楚楚战栗,发丝水滴。梓卿大手一扬,岸上自己的外袍包裹住他,抱过纵起。揽著梓卿脖颈的清桑只见自己在云雾里穿行,身子一轻,落於树枝。把衣袍抛下,梓卿俯身含住他一点红樱,一只手握住了亭亭秀丽的分身。
清桑的分身褪下羞涩的粉嫩,呈现出红亮之光。钗尾上的荧光珠子一闪一闪,可见分身活跃的强烈。梓卿手指来回在美丘缝隙钻进钻出,象讨巧的小蛇不时在花心留恋,指尖捏提花心,引起清桑的带泣的吟哦。当花心吐出晶莹露珠,梓卿顺手折下一扇木芙蓉,以可爱的粉扇接走了莹然滴落,送至鼻端:“香胜醇酿。”
清桑眼前一下就出现不久前以花穴为他酿酒、斟酒的一幕,後穴反射地封夹,不再遗珠红粉。看到那闭关的美穴收回水润光景,梓卿的胯下反雄伟勃发。一指押入花心,遇到比以往都顽强的抵抗,指尖儿的压迫、收缩传导到了胯端,硬硕不示弱地挺了挺。再挤进一指,撮捻迎上来的花襞,捻得清桑玉腿迎空蹬踏。
“爷。爷。”
饱含饥渴欲望的声音,弹断了梓卿心头的弦。铁腕一翻,扣拿清桑,後者也依势就迎臀送蕊。硬物滑过缝隙,钻进幽幽密谷。清桑体味著被插穿的一瞬,身体被充满、心被充满、人被充满,满满的欲外溢流淌。他由衷舒服地後仰长长叹息。四肢攀上梓卿。
清桑目不转睛揽上梓卿身体後仰入结实树枝中,繁密的木芙蓉如丝如缎铺泻,辉映著欣长美体,引人入胜。梓卿双手舞化剑气,撷取周遭片片木芙蓉飘飘而至,芙蓉花雨银色清辉中旋转若蝶,一只只浮落精灵横陈玉体。伴随著芙蓉飞蝶的吻覆,清桑情动无依的对梓卿伸出了手。
无数粉蝶停驻,覆盖了一水绯色。面对著这样美丽的邀请,梓卿无法拒绝地吻了上去。膜拜的开始,从手到眼、鼻、耳,产生发射全身的暖流,唇际的辗转、唇舌的交缠、到落满蝶扇的乳红,贪心地连带著蝶扇一起吸取,品尝不够乳红的奶香,刺激得股间硬如石铁。被自己小腹上的热源顶著,笑著分出一手去抚弄被冷落了的分身,捏住钗端珠子,轻柔抽插换取清桑娇啼婉转:“嗯,爷。哦、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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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4]
来到饱满迎风的衔钗玉茎,被芙蓉蝶扇密密包围,只有圆润的柱体脱影而立,在自己手中渐显壮大,梓卿抓过蝶扇,以扇羽扫过肉顶,清桑手抓紧了枝条,身体上弓:“啊、嗯嗯、啊……”停止对手下已经变色的嫩芽的折磨,攥了一把蝶扇上下搓套,清桑眼里水色流动,气息急窒。
拉住了梓卿还在用木芙蓉为他染色的手,清桑的眼分明带了欲求哀肯:“不要……木芙蓉。”
梓卿分开了他的腿架到自己腰边,几片股间木芙蓉轻落被已经对正後穴的粗大接获,顺势把芙蓉扇推沾到穴心,已经泌出润雨的花心本就含苞吐蕊,立即就擢取俘虏了片片扇羽。无心之举带来惊人的美丽,小小密穴含住几片羽扇,随著媚唇的开启轻轻吞咽,扇冠镶嵌点 点翕振,孰能不醉?
用尽了毅力要自己的硕大不要急冲直撞,梓卿要亲眼目睹自己是如何骄傲地占领这倾世瑰宝。硕大的阳器强悍摧毁肉穴的防御,卷著穴唇就进入暖窒,行到中途,却又倒退,带出殷勤的穴肉,邀宠地依恋品含著硕大,淫靡霏霏。这个已经被自己频繁攻占的密地,被自己浇灌得越发熟润的肉穴,百尝不倦。
清桑腿加劲收梓卿的腰,试图深穴追回引退的硕大。诱敌成功的梓卿就势急冲而下:“呼!”
梓卿的舒爽听在清桑耳中就是被穿透的风声:“啊!”一杵扎过花肠瓣瓣,疾风骤雨连续的猛烈穿插,一杵杵捣榨出蜜汁涟涟,被戳进去的木芙蓉也在摩擦压碾花肠中化为甘液。清桑不能自已地低喘:“轻、嗯、爷慢、慢……”
梓卿低首眷顾乳红,稍减速度加大力量的探到不曾光临的洞天。一进一出的分身耐心地巡视穴里肉脔,不遗漏每一丝娇羞褶皱。齿间啮压乳红,催发豔丽乳晕。清桑只觉得通体绵软,乳尖被吃得淡现晕华,乳肉也被揉麻酥酥、纤纤奶道畅通无阻,後穴的饱涨充实吸取了硕大器物的温暖,一股股暖流汇聚成海,淹没了自己。
身下的树冠都被撼动,与二人的律动呼应一致。清桑在一帘木芙蓉中如献祭的圣品,虔诚吞纳梓卿的骄傲,身体挺送间梓卿见到枝条上交缠著粗韧的古藤,心下动念,把清桑抱到更加茂密粗实的两条藤蔓间,拉过他双手反圈住肩胛下的古藤,膝盖儿搭上偏高的一条。
身体悬空,分开的股间夜风柔柔偷窥,在敞开坦露的花穴口寻机侵入,清桑张著红唇:“要、要……”
梓卿跃於第三条古藤,脚下带动,秋千样荡到清桑面前:“给你,抓好!”随著话音,完美的挺身穿刺,俯低的身子也含堵住了清桑的声音,就见清桑双手攥牢抓紧、双小腿空中被压下来的伟安岸身体挤贴到大腿上,喉咙中闷鸣。感受到了花穴里不同他日的激动翻搅,分身也响应地火热。
藤蔓摇荡,使每一次的入穴贯穿都成为迎合之态,淫靡的肉体撞击声格外地清晰,催发二人浓烈的肉欲。清桑短暂获得自由的嘴,抒发著无发承载的快乐极限。感到自己摇摇欲坠的姿势就像风雨中的小船,去寻找一个坚实火热的航标,找到了就决不放走,自己是那麽需要他的指引、主宰才可以驶达花开彼岸,以吻封缄。
隐秘之穴这样的痴缠,这样的不舍,壁上花瓣的眷恋梓卿通通都接收到。手中这具清凉的身体逐渐升温,花穴里花瓣放肆地舔诋聆口,诱其深入。细细的一股热液来到聆口-----花瓣吐蜜露!情潮澎湃的清桑连身体也开始散发了欲望的信息,对梓卿的yáng具出现了独家的、认可的奴性。
眼睛不再清明、呼吸也不再从容,梓卿的节奏乱了,频率快了,进出密穴好象要把整个人扎透,捏托的肉臀也想整个按进身体,化为自己的一部分。被大力撞出去的清桑,後穴失去了航标的指引,不满地高叫著再被梓卿慷慨地闯入,层层媚肉环护。
梓卿时而挤在密穴里接受他的献媚,时而後撤给予自己缓解的喘息。大幅度地冲闯、深穴的摩擦令清桑体内蕴藏著的情种活跃起来。玉茎衔著的美钗也镇压不住冰魂针的复苏。一阵熟悉令他胆怯的寒气最早在双乳出现,正在吸食乳肉的梓卿立即含叼起乳红,发现包裹自己的密肠紧张地痉挛。清桑需要密穴里的暖气去救助越来越冰的双乳和玉茎,可仕奉著的粗大阻拦了自己提取暖流。
弹指间清桑的双乳发白,玉茎冰镇。所有待发的激情被拦截,清桑距离情火颠峰一步之遥摔落下来,痛苦地啜泣出来:“要、爷,给……冷啊!”梓卿大力刺插,想摧毁这冰寒,却不见成效。超过可以忍受程度的欲火烧得清桑神智不明,抱住梓卿的腰背,性欲癫狂清桑竟然强迫著自己在藤蔓上摇摆雪臀,疯狂、用力地吸夹後穴里的粗大,梓卿体味著原始的快感。
清桑发出既痛苦、又性感的哭叫,在神智不清中为梓卿的美妙情事添加调剂:“爷……啊……啊啊……冰……”
猛烈的交媾,撼落无数的木芙蓉飘舞,花雨中妖娆的玉体悬挂,青丝如瀑,私密之穴紧含著自己,此情此景,梓卿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驾御著脚下古藤高荡秋千,顶得玉体离蔓腾空:“啊……”
一手搂住狭腰,半空下落之中也不允许丝毫的间隙,凌空的清桑全身的重量都落载於原就深入花穴的硕大,下坠产生的加速度要清桑狠狠被钉在肉柱上,锐历尖叫直冲霄汉。
不清楚自己後穴成熟在即,但是清桑察觉到了穴里异常的变化,对梓卿的气息和aì液极度敏感,情潮似浪呼啸拍岸,穴心之穴(花瓣)连吐蜜汁,被梓卿的肉柱捣得四溢横流,追随每一次外翻的媚肉洒下水光点点;而遍植体内的冰针由於情潮一波胜过一波而无忌肆虐,折磨得他哀叫连连。後穴涌汇蒸腾之汽几乎爆炸,双乳与玉茎却在彻骨冰针里哭泣。
又一次被顶飞高空抛下,砸入肉刃,清桑的手指要抠进梓卿的肉里一般:“爷!……穿透我……穿透我!”濒临痴癫的清桑长发飘甩,本能地哭求著梓卿去扎透他的冰层,解救他。
梓卿揽著他腰以摧枯拉朽之势炮轰已经见肿的後穴,清桑泣语:“奶……冰乳……”身体抖若风絮。梓卿咬著rǔ头,舌尖发掘上面的奶径口渡真气灌进冰封的奶道,清桑只觉得春风吹进条条通途,双乳里的积雪遇风即刻融化,带著侵入肺腑地熏阳直通下体。而後穴里凶猛地蒸腾暖流也奔涌向股间,二者涌汇成为一股强大滚烫的暖阳扑向玉茎。
“啊!……”清桑通体为之色变,梓卿惊见月下本肌如雪的清桑浑身粉莹,折射著月光都不再孤冷。腿间玉茎翘立,珠钗跳跃。吞咽自己肉刃的花穴象受惊的小兽急剧收缩,把一根硕硬摩夹得火热。梓卿再无他念,只愿贯穿狭窄的通道投入在柔软的花蕊中。
腰部有力地挺动,强悍的肉刃重重地攻击後穴里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片片花瓣,清桑呻吟不止,过激的快感引起肢体地痉挛,情不自禁地扭动让梓卿更兴奋。梓卿的肉刃狂野粗暴起来,几乎要冲入胸腹,带起清桑长鸣惨叫。
就著戳顶之势,梓卿大手翻转了清桑,按压他扶抓树干,跪在古藤之上。姿势的改变,令梓卿进入的领地愈深。一手虐抚红润的乳尖,一手去抓青涩的欲望,拿剑的手略粗糙的摩擦著精神抖擞的嫩茎。
“哦、啊、啊啊……”清桑禁不住地呻吟,腰被强壮的手臂钳制,红萸被调弄,密穴里硕大勇猛冲刺,股间的青涩经历著史无前例的爱欲冲击,奔腾而来的暖流被珠钗堵滞,欲望宣泄不出的非人痛苦,清桑哭喊:“要、要……不……要……钗……阴钗……”
梓卿的动作更快、贯穿更猛,爱抚青涩欲望的手猛然抽掉yīn茎钗,清桑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弓挺、低伏、臀穴却追寻著梓卿的肉刃不离不弃。灭顶的情潮决堤洪水汹涌而至,清桑顿觉所有冰针都无招架之力,暖流泄闸,各途各径地扑向冰魂针。玉茎膨胀,什麽东西要挣脱束缚,却又被一种力量牵扯。暖流回旋往复,清桑已经昏沈沈呓语:“出来,出来!”
梓卿的分身被邪妄淫肉吸咬,清桑的内穴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地挑战肉刃,在剧烈地疯狂的揉捏挤压後,梓卿亦有天旋地转、战栗之感。终於不可抑制地在粗重气息化为震跃山峦的清啸时爆发滚滚岩浆。
被滚烫的aì液冲淋,岩浆引发的暖热浪流立即直袭玉茎,这强权後浪推动前浪。清桑股间急颤,植入精途六枚冰针三枚被热浪扑融,三枚已不及融化的透明冰针则崩射而出。清桑只感觉巨浪滔天的快感飓风过境横扫自己每一寸感知的器官,他不得不放声尖叫因为这无法承受的激情山巅。手、脚、腰、臀隙融化一样的快乐,玉液琼浆破茧玉茎精华接踵喷射,後穴一阵阵不自主的收缩,逼迫梓卿的持续灌溉。
清桑的初精青白若玉,飞溅了一树木芙蓉。急促地喘息已然抓不住树干,一样登临高潮之巅的梓卿手臂依然有力环绕他,在试图退出那妙穴时,响起了企求:“别,别走!”。所以梓卿将近乎虚脱的人儿纳入怀里,连接处满溢的津液不可控制地流向可爱的臀缝。
一纸休书32[1]
第三十二章 [1]
带著清桑跃落树下,芙蓉遍地,铺盖了一层粉粉的小扇羽。梓卿以外袍包好自己和清桑,沈声:“出来。”
清桑心惊,果然树林里闪出二人,是梓卿的随从。一人手捧著一件大麾走上前,为梓卿披上,另外一人手里也拿著一件,看清桑是绝对无法自己行走了:“属下服饰公子回帐。”清桑本挂在梓卿身上,闻声手环上梓卿腰背,靠进他怀里,头也埋进胸前:“不。”外袍下自己还含著爷,猜想他们定然是听到了自己的淫语放浪,清桑已经羞耻地不愿见人。
梓卿低头看自己怀中佳人,嘴角一丝玩味、一丝得意、一丝温柔。
“爷带你回去?”
“嗯。”
梓卿抓过为清桑准备的披麾覆盖上他,命随从退下,才抬了清桑下颌:“可累?还冷不冷?”
“清桑不冷,爷很温暖,”又往梓卿胸前挤进一分:“谢谢爷解了苦寒之针。”
宠溺地吻上他:“桑桑可知为何今日冰针得解?”
清桑伏在他肩头,幽幽而言:“爷不是说这里取天地精华,息息相通之精髓吗?”
离开些距离,梓卿扶起清桑:“桑桑这样想?”
梓卿目光深邃、似乎有火焰在眼底,清桑不能正视,掩饰著:“清桑惊见木芙蓉,喜悦难抑故情致高涨,不能自禁。”
“木芙蓉、合欢树。”梓卿慢慢颔首:“不错,合欢树上的合欢,桑桑是应该情动。”说罢,突然身体一退,分身毫无留恋地离开密穴。
“啊。爷、”
梓卿把清桑放在一棵树干坐靠:“在合欢树下想想为什麽冰针可解!”转身绝情离去。
梓卿回到宿营之地,传了洗漱沐浴,滑润没有看见清桑,奇怪又不安。本来几日来见到施爷对清桑的呵护备至,滑润根本就不会为清桑担忧,尤其今日长城上一幕,他坚信施爷喜欢清桑,清桑离开欢馆就是过好日子去了。可是不久前,木芙蓉林中传来清桑惨烈尖鸣,滑润深徇情事,当然听得出什麽是快感的床第之音?清桑的声音饱含了痛苦、压抑和泣声,几次尖利得好象撼动天地。他坐不住,也静不下心来,在帐内焦急地转来转去。
还是非墨见他热锅上蚂蚁一样,才安慰地告诉他:“不要多想,梓卿为他解冰针呢。”
滑润倏然停下脚步,吃惊地问:“爷、爷……?”
非墨淡然一仰眉:“看也看得出他身上有一股阴寒之流。”
“是施爷说今天会为清桑解了冰魂针?”滑润小心地问。
非墨本是不愿意对他说太多了,但是看滑润那麽紧张,点点头:“梓卿说今天晚上是除了他体内寒针的最好时机。”
滑润呼了一口气,脸上表情立即就松懈下来,还殷勤地为非墨端了茶来,语气欢快:“就知道施爷是好人,一定会帮清桑解了冰寒的苦。”滑润为清桑在祝福,错过了非墨听见他话以後的表情。
到碧海来回报只有施爷一人回来时,滑润呆了一下,忘记了自己在和谁说话:“你是说只有施爷回来了,你没有看见清桑?”
碧海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非墨点头,才回答滑润:“回公子,施爷独自回来,已经传了沐浴,没有见到清桑公子,想是尚在木芙蓉林里。”
“怎麽会留他一个人在树林里?”滑润喃喃自语,碧海见他再无发问,就退下了。
滑润再想问,才发现碧海已经不在,起身就往门口去。
“站住!”
滑润转身。
“要去哪?”
滑润想都没有想就顺口而出:“我想看看清桑。”
“放肆!忘记你是什麽身份?”非墨暴喝、表情森冷、风雪之势堆积。非墨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滑润,寒风过境一样。吓得滑润立即跪下:“奴家、奴家逾矩,奴家……”滑润抖著嘴就是奴家、奴家的一下子乱了头脑,不知道怎麽平息雪爷的怒火。
“去洗干净,侍寝!”
“是。”滑润急忙爬起来退了出去。快捷洗浴回来後见雪爷坐在床边脸色阴沈,滑润不敢耽搁,脱光了跪到他双腿间用嘴去解他的腰带。
刚才非墨突然雷霆爆发,他自己也意外。他一项都冷情,牵动他情绪起伏的人与事都不多,却因为滑润而失去常态。梓卿一个人回来,就算真的是把清桑丢在了树林里,滑润岂可以去?坏了梓卿的计划,他怎麽担得起?看样子自己是太宠著这个男妓了,要他都不知道需要经过自己允许,还理直气壮地回答。看著腿间战战兢兢的他,非墨检讨自己对他过分的宽容了。
滑润不是理所当然的意思,他是真的忘乎所以了。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在非墨面前可以无拘无束地说话、按自己心意行事。所以他才会犯了这样的错误。
为雪爷口仕,从始至终他都不发一言,反而拿过边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在滑润多次深喉献媚下,非墨才喷射出来。滑润见他没有指示,也不敢擅自躲避,兀自把jīng液都吞咽吃进谢赏,再以舌为他清理。然後跪到一边等他的吩咐-----这是欢馆里的接客之道。
非墨继续看书,好象滑润不存在一样,他这是要教训教训滑润。在他认为,滑润忘了规矩、忘了本分、忘了身份。滑润跪了一个时辰,他才从书中抬头斜扫滑润:“过来,爷要用你後穴。”
“是。”滑润起来,强迫麻痹了的腿快移动。来到非墨面前,见他还是坐著:“奴家服侍爷更衣。”就要去给非墨脱掉衣杉。
“不用。”
滑润手停顿,迟疑地看雪爷。
“不会?头牌课上学的已经忘记?”残忍的话就这麽甩给滑润,如刀子扎得他心颤抖。
“会,奴家会。”连忙回话。
滑润把雪爷的分身再一次含硬之後,没有看见有润膏类的东西,见雪爷又回到书上,不敢多嘴打扰。把自己的三根手指含进嘴里取了唾液,就急忙地送到後穴去擦抹。怕引起雪爷等待的不满,没有时间一根一根手指的去阔穴,他把三根手指都插进去尽力地撑展密穴。只简单抽查几下,粗莽动作带给嫩穴指甲的划伤,滑润也顾不上。
对著雪爷跨开腿要坐上去。
“转过去。”
滑润应声背对著雪爷含进他的男根,草率的阔穴没有发挥什麽作用,男根深入见底,滑润也一身冷汗了。记得第一次雪爷嫖他,也是点的这个,不过那个时候雪爷是命令他面对自己而坐。“入定取精”滑润不动、不说话,就是密穴里谨慎侍候男根。非墨高潮以後,就出了穴。滑润夹好穴口跪等。
非墨唤了遥溪进来:“你今夜这里侍候,带他去你那里(住)。”
滑润拣起地上自己衣物,匆忙穿披著被遥溪带出去。到了这个帐篷,遥溪严厉留话:“城主命你在此,那麽没有城主的传唤,是不可以擅自出帐的,知道吗?你是城主点的妓,只可以等待城主的宣召。”
滑润点头称是,遥溪才出了营帐。
一纸休书32[2]
第三十二章 [2]
“城主命你在此,那麽没有城主的传唤,是不可以擅自出帐的,知道吗?你是城主点的妓,只可以等待城主的宣召。”
滑润点头称是,遥溪才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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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站了好一会儿,滑润才知道挪动僵硬的腿去床上坐下。定定地注视著烛光,慢慢曲起双膝,把头靠上。到这个时候,滑润还脑子里一团麻呢。刚才仓促的洗浴、跪仕、吸精,他都在机械地执行雪爷的命令,和欢馆每一个夜幕下的程序一样,可是心怎麽会疼呢?摸摸脸庞,眼睛里一直生产湿湿的东西。烛光熄灭,滑润打了个寒战,把身体蜷缩得更紧、更小以抵御山谷的寒气。
冰冷要滑润的头脑开始清晰,恢复运转。他压下惊怕回想事情的始末,才发现是自己的不恭放肆触怒了雪爷,黑暗中就见滑润跳起来,双腿的僵麻要他摇晃一下就跪摔在了地上。他是要跑出去找雪爷认错的,这一摔,摔回了他的理智。遥溪刚才说没有雪爷的传唤,自己是不可以出帐篷的。滑润沮丧又带了点恐惧,沮丧不可以去给雪爷道歉;恐惧是不是雪爷就此不原谅自己。
他安慰著自己,雪爷人那麽好,只要自己认错,以後不再犯,他就会原谅自己这一回;但其实有更可怕的声音告诉他:自己一直得到了雪爷太多恩惠,最初帮助自己化解刑罚;然後私下出精没有被嬷嬷责怪,还得到批准可以和雪爷共赴情爱之巅;因为雪爷主子还免去了自己又一次的器皿穴(他还以为是非墨的面子呢),结果自己没有服侍好雪爷反让他震怒。滑润想得心里越发懊恼、悔恨。
他承认自己的厚颜无耻,一个男妓却攀上了雪爷这麽高贵的人,而且自己当时起誓保证没有贪心利用雪爷的,可是说到底,自己还是因著雪爷对自己的好得到利益了。滑润只希望这一次雪爷可以原谅的话,自己会注意再不因雪爷而特殊了。这次见到他,自己是太兴奋了,一直处於得意忘形,反省自己没有征得他许可的shè精,还有随心所欲的要求(滑润想的是坚持骑马、在长城上乱跑),滑润真的是後悔莫及。
再说木芙蓉林里的清桑,看见梓卿的离去,他无言地目送。拉了拉包裹自己的大麾,抚摩过柔软的毛发,这是梓卿专门交代随从们在行李里加的,别人有的都是锦缎织就,只有体内阴寒的自己的是暖裘而制。这个人-----他对自己所求是势在必得呢!已经化解了冰针,再坐拥暖裘的清桑没有受到夜露的侵袭,靠著树干合上眼眸,他要自己陷入沈沈睡梦。
梓卿当然是一夜好眠,睡得酣畅淋漓。早饭过後才不慌不忙地朝林中漫步。他与清桑这一年中多是欲望纠缠,在这一个月里,他才了解一些清桑的性情、禀性。但是他怎麽也想不到居然是自己被看到的情景震到,怒到。出生的朝阳穿透枝叶亲吻树下睡得安详的人,不再有因为寒冷而蹙起的眉,脸上不再有因为忍耐而起的落然哀愁,他睡得香甜、睡得好梦。梓卿闷著的火苗就窜升,他既然在自己怀里情到浓烈去针,为什麽在自己丢他这里後,也可以睡得无忧无愁的坦然?
睡梦中的清桑察觉到阴影阻挡了自己身上的暖柔之光,翘翘嘴角,一双美眸已经开启。仰头看见了立於身前的梓卿,迎著光晕伸出一只皓臂遮在额头。露齿一笑:“早。爷。”
真是多亏梓卿见多识广,才没有要去地上找自己下巴。他本来在那一双水眸转动之时,表情是僵硬紧绷的,现在都不在知道如何控制脸上的肌肉。不过,很快他就扳回劣势:“想明白了吗?”
“清桑爱恋爷,顾只有爷才可解得清桑的针。”
看到他安然睡态的惊讶也没有这一句话来得震惊,这个二人都再清楚不过的答案,他不是拒不承认吗?什麽原因他轻易地说出来,不过说得太过云淡,梓卿不是很满意。蹲到他面前,审视他。
那一双黑宝石样的水瞳带著醉人的风情:“爷,清桑饿了,又饿又累。”期盼的眼仰望著梓卿。弯身一把抱起他,梓卿在生自己的气,为什麽没有抵挡住他怎麽简单一句话,闷头出林子。清桑环搂住他腰,浅笑盈兮:“清桑爱恋爷,是否在合欢林中又何妨?”
梓卿的脚步就放慢,大手似乎就轻柔起来,看向怀中之人,一派幸福。进了帐子里,传沐浴就要放清桑下来,他却抓住梓卿:“爷陪清桑。”
结果梓卿在一日早晨洗了两次浴,吃了两次早膳。清桑根本就不肯离开梓卿,吃饭也赖在他腿上。这一天,清桑就象新出壳的小鸭子,看见第一眼的是梓卿,那麽就粘上了。昨天白日的疲劳和夜晚的透支,让他还没有恢复体力,因此他没有多久就睡了,只是入睡也抓著梓卿的衣摆,要他不可离了自己身边。
一纸休书32[3]
第三十二章 [3]
半睡半醒的滑润一直没有等到非墨的宣唤,之间有碧海或者遥溪为他送过饭。虽然他知道这俩个人都对他厌恶,可是碧海是不会明显表示出来的,所以他敢向碧海询问。他婉转打听雪爷是否还在生气中,碧海很平淡地告诉他城主去垂钓了。这对滑润来说是个好消息,爷既然有这心情,应该不再为自己的冒犯而气恼了。
晚膳过去一个时辰了,滑润一个人呆坐、想著雪爷什麽时候会允许自己出帐,碧海就来传他沐浴。滑润心情顿好,洗得干干净净。碧海给他换上羽裳衣,就带去雪爷帐前。通报以後滑润进去,这个时候才突然涌上点怕。一日没有见到他,再见滑润心情挺迫切,可是又胆怯样负重感觉。
低头福礼,起身以後才看见雪爷也是浴後的打扮,碧海已经站在他身後打理没有干的长发,桌前是一壶酒一盏杯,遥溪在侧边擦试著一只萧,待试了几下音以後,问滑润他要配什麽曲子?滑润急忙报了几个曲名,遥溪在雪爷点头以後,萧音方启。
滑润就著遥溪的萧翩翩起舞,刚刚开始还带著紧张,到进入舞者的境界,他又忘记了浑然天地,忘记了自己的烦恼忧心。好象什麽都可以化为一舞,这里只有云卷云舒、只有长风落日。滑润报的曲子是轻快明朗的,遥溪在发现自己城主的眼光转为柔和迷醉之後,顿时把音乐拔高换为激昂,节奏紧促逼空而来。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遥溪就是有意要把他摔碎、扯烂。滑润脚步一顿,立即应声而变。人在舞中,舞化人精。滑润想到登古道长城、想到雄关沙场,想到脚踏烽烟,想到雪爷带他飞跃木芙蓉……这是一段即兴起舞,就著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音乐,滑润舞得如痴如幻。
直到遥溪自己的气力不足後续,不得不停下来,滑润才终止这一舞,气喘吁吁地跪下行礼。遥溪暗自咬牙,如意的算盘没有敲响,反倒帮了这个男妓展示他的才华,那舞下倾情遥溪见识到了,懊恼一个男妓竟然可以舞得这样完美无缺。昨天见城主震怒,本以为自此这个男妓被打入冷宫,再入不得法眼,可现在看来,城主好象根本就没有当一会儿事,罚就罚过了。
非墨让碧海、遥溪退了,自己坐到床边。滑润走过去跪在他脚下:“奴家知错了,奴家以後再不敢无规无矩,求爷恕了奴家这一次。”
“起来吧。”
滑润露出如释重负笑容:“谢谢爷。”却在听见雪爷接下来的话以後,几乎保持不住这笑颜。
“退下吧。”
滑润出了帐子,碧海送他回昨天的营帐。两个帐子距离不远,所以滑润告诉他可以自己回去,碧海没有多言,就自动离开了。滑润踏著月色,乘著夜风踯跼独行来到了林子边,靠著一株木芙蓉慢慢滑坐。
特别的身体在久久仰望夜空後被夜露侵染,他不由打个寒战,搂紧了自己。从地上拣起一片粉茸茸的小扇,真美!只有心心相印下才会开出这样美丽的生命吧。
站起身回帐,路过雪爷的帐子,透出的光线指引著滑润走过来,只想暗中看看他。尚没及门口,就有娇声入耳,滑润的脑子轰然炸开,脚下被钉住。
“主子,哦、太深……啊!”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不绝於耳,演绎著屋里的热情洋溢。
“扎透了、扎穿了……啊……”那是遥溪快乐感官的迸发,伴随著男子粗重的喘息,而後归於平寂。
非墨在滑润一接近帐子的时候就发现他了。能够脚下沈重,无武功根基又出现在帐外的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人选。说来奇怪,遥溪在非墨开荤以後,就为他侍寝的,一直自己对他身体感觉还好,今天在滑润退出後,遥溪就蹭在他腿上挑逗,非墨也就意兴阑珊地被她服侍著,但是总是不太投入的样子,想著是自己没有心情?可是在听到滑润来到帐外後,胯下好象就生猛起来。立马翻压住遥溪,提枪上阵。
遥溪被非墨的悍勇插得高潮如水漫金山,已经好久没有体会主子在自己身上驰骋若豹。是以登得欲海仙山的遥溪在非墨离开她以後,才晚一步的发现帐外之人。遥溪为非墨舔干净分身,自己穿好衣服打算取水为非墨擦拭。
“让碧海来准备沐浴,叫他进来。”
遥溪一怔忪,终於还是退出去。见到帐外之人,心头就火起:“城主宣公子。”
滑润目光呆滞地盯著遥溪凌乱的发,还有情欲残留的面颊,好象没有听见遥溪的话一样。
“城主宣公子进去!难不成还要城主亲自迎接?”
一纸休书32[4]
第三十二章 [4]
滑润哦了一句,失魂的好象飘过遥溪一样进去。看到雪爷,情事後神情慵懒合目,裸露前胸有一枚刺眼的红痕,应该是激情时的吻迹。心就象被针刺穿,一下下疼得发抖,不知道怎麽走到了床边跪下来的,去了雪爷下身薄锦,捧起还有腥气的yáng具,才要含下去就被雪爷阻止了。
滑润顺从地等待雪爷命令。他以为雪爷叫他进来是清理残迹和继续有需要,现在他空白的脑子只有听到命令就去执行,否则就给他罢工-----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地呆跪著。非墨当然不是要他来口淫的,就是从遥溪身体里出来有一种空虚感,每次别人侍候以後他都是一人入睡的,遥溪也不例外,同样是要退出去的。好象也就和滑润同寝过夜,所以也没有多想就要他进来的。
奇怪滑润的举动,就是自己要他侍寝也应该在沐浴以後啊,自己刚刚射了一次,他不是听见的吗?看著他张著全无情绪的眼,非墨拉他起来:“怎麽?和爷生气?”
就这麽一句话,本来已经被非墨拉起来的滑润马上就又跪在他脚下:“爷,奴家不敢,奴家知错了。”滑润惊慌地回话:“奴家愚笨,奴家这就用贱穴给爷‘入定取精’。”滑润以为自己迟钝没有领会雪爷不要他的口侍,是要用他後穴的。本能的就是在欢馆惹了客人不开心後的“补救”。
在馆里如果发生令恩客不悦、不满意的服务,又没有补救回来的,嬷嬷一定会让男妓学到八个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头牌在13岁蒙面侍酒开始,就不知道要多少次被勒令去刑堂观刑。那些对男妓上的刑对所有小倌们是深入骨头的威慑,滑润是想到都会做噩梦的。
非墨刚开始是把滑润的行为理解为和自己赌气呢,但是滑润的样子这哪里是赌气?是害怕,他在怕自己?看滑润紧张又慌乱拆衣服带子,迅速脱光惧怕地仰视自己:“爷想用什麽姿势插贱穴?”这样卑微的滑润,要非墨不舒服,是不是自己太严厉,把这个小东西吓坏了?
帐口外面传来碧海、遥溪声音,非墨令他们进来安置准备沐浴。遥溪看到赤裸跪著的滑润,暗中高兴;碧海倒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非墨把滑润抓过来:“真的吓到你了?小东西,罚也罚过了,记得以後不可再犯,爷饶了你这遭。还不快来侍候?”
滑润磕头谢恩,非墨已经进了浴捅,紧赶几步拿起浴巾为他擦拭。因为梓卿昨日决定在此落帐的,行李车里也不可能携带家中或者馆里的大浴桶,也就是仅容一人洗浴木桶,滑润光著身子站在桶外为他擦拭。等非墨回到床上,抱起滑润才发现他瑟瑟发抖:“嗯?怎麽了?”非墨亲密地亲亲他发线。
“回爷,奴家、奴家……”滑润结巴,想躲闪又强迫自己去接受。
“冷?怕我?”
“奴家是冷,奴家马上为爷……”就要爬到非墨腿间。
非墨把他拉住,正色看著他:“滑润,我是谁?”
“?”这样的问题滑润害怕。
非墨逼视的目光不放松,滑润惊悚,舔舔嘴,猜测什麽是正确答案,不过心里茫然找不到答案:“是雪爷。”
非墨不语,滑润透过他神情也看不到任何暗示,八面玲珑的圆滑手段都施展不出来。失魂落魄中:“是奴家恩客。”
“滑润!”非墨气怒交加。
一纸休书33[1]
第三十三章 [1]
解了冰魂针的清桑好象也解除了心底的防御保护,走出了心灵幽闭的城堡,与施梓卿这两日过得如新婚燕尔。梓卿也尽显缠绵悱恻、温情溺爱,一年的等待终於培植出自己独霸的极品,体谅清桑久植冰寒的身体才去了针,夜夜都以翻云覆雨来温暖他。
今天就要返回京城了,清桑出了帐篷直视著眼前的木芙蓉林,晨曦中万丈光芒穿透夜的迷雾,烟的幻渺,那一树的嫩粉也在悄悄苏醒,俩俩之间交换著清晨的风吻。梓卿的手从背後伸过来握住他,清桑回眸唇畔上翘,反握住他。梓卿带著他走进林子,来到一棵树下,看到满地片片落扇远胜其他,清桑面上醉色点缀,已经知道此树记录了他们的合欢。
走到树前,手抚摩上树干,仰头有暖暖的阳光透射,绕著树干清桑走了几圈。梓卿含笑立於侧,突然好象想起什麽,把清桑腰一揽,纵身上了树冠。放他坐好,梓卿环视眼若鹰目巡视著某一方位,找到目标飞身到那一枝干,蹲下在枝条中逐寸寻找。清桑就见他手一动,然後把什麽东西放入腰带上的玉佩中。
回到清桑身边,这三天粘人的他又依偎过来。梓卿回应打趣著他:“这样粘人,倒好象比一年前还小了呢?这次回京,难不成也时时刻刻长在爷身上?”
清桑露出俏皮的一笑:“清桑倾恋爷,分别在即,不应该珍惜此时可在爷身侧的日子吗?”
梓卿一惊:“什麽分别在即?”
清桑依旧笑容灿烂:“爷难道不是送清桑回欢馆吗?”
梓卿立即脸黑:“谁告诉你的?”
人面桃花依旧笑晨风:“没有人告诉清桑,但是清桑自小在欢馆长大,虽然西院没有被赎之人,东院出馆的规矩清桑亦有耳闻。所以,清桑还是会先回到欢馆吧。”说完,清桑仿佛在欣赏一树的芙蓉扇般转了视线。
扳过他身子,梓卿深邃目光探询,清桑还是以笑迎他。梓卿正色道:“你不相信我?三天,三天接你回来。”
“清桑拜谢爷。”清桑的笑容自然、纯真,在梓卿眼中却是那麽遥远。
梓卿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於是抬高他下颌:“我施梓卿三日之後必接清桑出欢馆,否则……”
清桑把否则之後的话全部堵住:“清桑信爷,爷万万不可。”
梓卿正色审视,辨认他的真伪。视线交汇,清桑颤抖了一下:“爷为什麽赎出清桑?”
“桑桑既然在合欢树上解得寒针,就只查得自己心意?”把他抱进怀里:“你不明白爷的心?即使爷为你起誓,也换不来你的信任?”
“清桑不要爷的誓言,清桑能否奢求爷的一个恩典?”
“哦?什麽?”梓卿好奇清桑会有愿望了。
“清桑逾越,可否请求爷在他日清桑不可承欢之时,赏清桑一纸休书。”清桑在树冠之上就恭敬地双腿跪好,磕头到树冠,低著头等待梓卿的答复。
梓卿脸色骤然变化,眉头紧锁,深沈地注视著眼前跪伏的身子,猜测他一定知道了什麽。心底的念头转地飞快,玩味的笑爬上他眼底的时候,伸出手把那人拥进怀里:“桑桑这是有心要下嫁予爷了?爷很高兴,告诉爷你想要几人的大轿?”
清桑当然惶恐,这哪里有迎娶妓人为妻,还是男妓的,他本意是指梓卿收了他为男宠、娈童之後的。梓卿聪明地把问题转移了重点,这一颗玲珑心也是逃不过红尘阅遍的梓卿的心计。
回程中,清桑与滑润还是与梓卿、非墨同乘一骑的,就是出了山麓,他们二人才进了已经迎接的马车里。清桑发现了滑润的反常,他的眼光总是追随著非墨,以前也是这样的情况,可是目光里的东西变了。以前只有喜悦,如今复杂的多,有了畏惧、有了痛苦、还有从来都没有在滑润身上看见的自卑。
“滑润,与雪爷之间发生了什麽?”
滑润好象受惊的兔子,连连摇头:“没、没什麽,什麽都没有发生。”
清桑就那麽淡淡地看著惊慌的他,滑润就象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我冒犯了雪爷。”
拉过他的手:“欢馆里其实也是危机四伏的,做好自己的本分,才勉强可以自保,滑润,不要犯错要我担心你。你答应过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啊,雪爷这次或许不会计较,看他现在并没有冷落你,可是以後一定要引以为戒。”
本来还有几句话要说的,可是清桑终究没有点透。这一层保护膜不打破,就在自欺欺人中要滑润走下去吧,拆穿了只有令以後的岁月多了无尽的噬心之伤。
滑润不知道清桑究竟看出了多少,他不可以说出来,自己心里却清明得很。昨夜被愤怒的雪爷压在怀里,没有以前的找到依靠安心睡觉的感觉,却紧张、慌乱无法入睡,僵硬著的身体在雪爷睡著以後都不敢放松。心中的顿悟惊涛骇浪地重重震撼,所有的恩客在出了自己身体、下了自己床榻後,自己都会心下轻松,迫不及待地想把他们送走。也好希望他们可以去翻别人的牌子,给自己一个喘息休息的机会。
然而面对雪爷这位恩客,每一次的合枕安眠都不愿意醒来,不愿意清晨的送别,只当是不舍朋友的离去。可是、可是亲耳听闻他在别人的身体里纵横,亲眼目睹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爱痕,才後知後觉地懂了自己的心-----因为会疼。这一发现後面的东西比心疼还要滑润害怕、恐惧,不可以、不可以!他是许下过诺言的,他怎麽可以打破承诺、怎麽可以这样丑陋?
後半程的路二人各有所思,就安静地坐在马车内。直到车停止,有人开了车门请他们下车,才发觉又回到了欢馆门前。原来进了京城梓卿和非墨就与他们分开了,梓卿的人马送他们回馆的,滑润先要到外放堂接受检查,清桑是回到自己的阁院。
离开一月的院落,再跨进来这里近一年的记忆就又回映,几乎以为自己不再属於这里,自己已经告别了这里的。三天?他已经如愿得到所求,三日之後又是什麽在等待呢?
站在院子门口,清桑就是不愿意走进去。他的二位侍童出现眼前:“相公还不快进来,嬷嬷已经等候了。”
清桑听到嬷嬷在此,本是意料中的事却还是不由得心中揪紧。进了前厅见只有春、夏嬷嬷在坐,於是上前跪拜问安。
“这一月可好?”春嬷嬷问话若春风,却无法温暖清桑。这麽多年来,早熟知嬷嬷们禀性,一点的差错就可能是後悔今生为人。
“清桑都好,谢谢嬷嬷。”
他们仔细地探看清桑,久久不语下,清桑被那目光灼得冷汗都渗出来。
“你的主子待你可好?”
“爷对清桑恩宠备至,清桑谢嬷嬷再造之恩。”
“你的冰针都解了?”t
“爷怜惜,为清桑已去了针。”
“那不是施爷怜惜你。”春嬷嬷笑中带讽:“这冰针只有sāo穴动情、爱上主子的时候才会解。你虽然是馆里的镇馆极品名穴,既已被施爷买走,理当要爱上你的主子。这样才可保你的sāo穴经久。”
清桑隐约已经知道梓卿对自己的身体做过什麽,尤其这一月和近几日,自己的身子只要一挨著他,就无限依恋、无限满足,每夜都渴望他的进入。以前因为他尺寸壮硕,总是希望他情爱以後可以退出,否则含了太久就会酸涨待他离开以後,也好象依然存在;而现在他过後都是出了後穴的,反倒是自己宁愿涨痛都不想他的抽离,那样的空虚是连心都带空了的。
夏嬷嬷见到清桑沈默,所以接著道:“你这穴也算有福气,攀上了这麽个主子,馆里为你可损失巨大,单单配种一项,我们就失去了多少可能的极品穴。但是这福气能够多久以後也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今天就是和你讲个明白,你的後穴如今已经培育为施爷专用,再无法侍弄他人,你听清楚,10年之内这穴要依靠施爷的赏赐方可苟活,每2-3日施爷若浇灌後穴,则可保你穴美人娇,若被施爷厌弃了,想想你植入处男蕾的过程吧,穴里的痛苦将有过之无不及。”
清桑听得心颤人抖,手心里冷汗淋淋,脸色苍白。其实早就略知一、二,却始终没有窥得全貌,不知深浅,如今听得这一番话,脑子里是炸雷滚滚。
“主子买你,你的命、你的穴本就应是为主子生的,爱你的主子也是你的责任义务。而且,别怪嬷嬷不疼你,馆里名穴我们爱惜还来不及呢,所以提醒你,一但穴里干涸无恩宠,那处男蕾则会敛起肉瓣成蕾,再承欢时还需重新破蕾。想想如何要你的主子10年都贪恋你的sāo穴吧。”最後一句根本连嬷嬷都不相信的。
“清桑多谢嬷嬷教诲,清桑谨记。”声音都在上、下牙之间回旋。
“既然回到这里,应该知道还要遵从馆里规矩,晚上洗干净,做出馆的准备!”
“是。”
一纸休书33[2]
第三十三章 [2]
嬷嬷走了,清桑全身虚脱了似的坐到了椅子里。晚饭真的吃不进去,要侍童又撤了下去。过一会侍童又进来,请他去沐浴,洗干净以後被包裹著抬进了刑堂。赤裸著躺在了一张玉案上,好久没有在众人面前裸露身体,他不习惯地想蜷缩,被呵斥著又打开。
四位嬷嬷在呢,还有不忙的小师傅也来了,因为西院出馆的人尚属首次,他们都想来看看。欢馆被买走的穴,为了要它们在今後的主人家不可忘本,都是要铭刻上主人的名字在性器上,还要在臀沟的起点纹上“妓穴”。
嬷嬷把准备好的纹刻之器端到清桑身边,要他打开双腿跪著绑缚好,然後把几个字体的“妓穴”字图案摆在了清桑面前,由他挑选一种将要带一生的标志。清桑的眼前模糊,看著那鲜红的一个个字体,好象在流血的心,他摇头哀肯地看向嬷嬷们,一个他都不要,他不要。夏嬷嬷等得不耐烦了,手扇在他垂著的青茎上:“快选!”
“别扇那儿,一会红了看不清楚怎麽上色。你喜欢玩,就扇臀光嘛。”秋嬷嬷对夏嬷嬷说:“还是舍不得吧。”
“嗯,这样好的穴是不愿意放手。”说著,手下好象为了发泄不满一样狠狠地扇在两片臀瓣上,几下就全是五指重叠的红檩子,娇嫩的雪臀高肿,亮光光诱人。夏嬷嬷把肉丘狠捏住朝两侧一分,那密穴就无处藏身的轻启花蕊。夏嬷嬷眼光火热含欲,秋嬷嬷把他拉一边:“这穴没有吃到大家都遗憾,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还是别动为好。”
秋嬷嬷也不要清桑决定了,直接在翘起的臀沟上先写好了一个“妓穴”。清桑忍不住挣扎:“不要,求嬷嬷不要写。”
秋嬷嬷捏了一把玉茎,疼得清桑尖锐一鸣:“才几天就忘记了自己是什麽,一个烂穴也敢坏了馆里规矩!看样子不时刻提示你,还真不知道做穴的本分。你主子把你送回来上标记,难道你以为主子会要你做男宠,难道馆里教的你忤逆主人?”
清桑听到梓卿都知道这些,也同意这些,瞬间就放弃了挣扎,平静的速度要嬷嬷们都惊诧。他们猜测清桑是怕施爷的,本来吗,施爷那般人当然不会把清桑收了男宠(等於正式有地位),无非就是亵玩的妓穴。
冬嬷嬷就要开始纹刺,突然有差役来报,施爷到了,正在往刑堂前来。就听见匆忙的脚步接近,梓卿就进来了。众人都施礼,梓卿手一摆已经看见跪伏高挺臀部的清桑,几步过去见到那才写下的字,神情松懈。解了清桑的捆绑,几位嬷嬷一怔,春嬷嬷上前:“施爷?”
“他不需要这个。”
“奴才们早汇报施爷,日前还是爷替奴才们取得这穴的淫汁做为刺入之液。”春嬷嬷拿过盘中两个玉瓶,正好是山庄那一夜梓卿虐爆清桑乳珠采集了密液的双瓶。
被松开的清桑一见到这双瓶,脸一下就埋进了梓卿的胸前,梓卿感觉到怀里光裸躯体的颤抖。把他横放到玉岸上,清桑死拉著梓卿的胸前衣服不放,梓卿弯身在他耳边:“桑桑。”
清桑开启的眸光含著哀求,却不说话。
“好,不要。这就洗掉。”转身对上嬷嬷:“出馆必须留下标记是吗?”
“回爷,这是立馆以来庚古不变的规矩,奴才们也不得擅自徇私。”
“爷不需要你们枉法,爷要亲自为他写下烙印!”
此话一出,清桑再抓不住梓卿,浑身掉进冰窟一样。梓卿抱住眼里已无焦距的清桑:“别怕。”手点下了睡穴。揽著手里玉人:“闲杂人等退下!”
几位嬷嬷面面相觑,没有理解似的。梓卿抬头:“难道在座每一位都是施针之人?”
没有掩饰的不快,让嬷嬷们挥手,几位小师傅以及差役纷纷退出。
“他既已经被本王买走,本王亲自为他选下徽记应该不为过吧?”话是问话,可任谁都知道这不是询问、是强悍的命令。
四位嬷嬷互相以眼色交换意见,最後秋嬷嬷略躬身:“王爷的人理当王爷做主。”
梓卿这才把清桑放下,嬷嬷聪慧地取了药水湿巾要擦掉那两个字,被梓卿接走了药巾小心地为清桑除出字图。两片香丘上红檩依然可见,一看就知道是什麽制造出来的,梓卿的手怜惜地轻轻落下,缓缓揉著。一入了京城就去宫里拜见母後,听皇兄说了大婚的安排,因为司马朗月也要在同一天迎娶自己的妹妹梓羽入定国大将军府。
出宫和非墨一起去赴南宫守时的接风宴和送别宴-----梓卿马上要去迎送亲的队伍,非墨陪同。嬷嬷的确早就和自己汇报过出馆的一些规矩,但是自己根本就没有闲情去看;而最近嬷嬷要的虐采穴汁,自己也知道用途的,所以也遵从欢馆多年的习惯,把清桑先送了回去。在饭桌上南宫提到馆妓赎身的烙印时,先听到自己的名字会被永久刻入他的性器上,还沾沾自喜,带著得意;却在听到下一个标记後,怎麽都喜悦不起来,终於还是托词出来,匆匆直奔欢馆。真担心晚一步他就被打上那样的烙印。
嬷嬷们是什麽人物,再看不出梓卿眼底的不舍,枉自多年调教圣手。虽然暗暗惊讶这至尊王爷怎麽会对一只妓穴有怜,却也立即逢迎王爷心意。
“王爷,虽然出馆之穴都要带上徽记,但是馆内之穴为了讨客人欢喜,亦有上‘烟熏绣’的,若王爷不舍这白玉的底子上了瑕疵,可以选择‘烟熏绣’,此绣入体即沈,唯有体内动欲才会上浮显现。”
“平时不会出现?”
“是,此绣纹理绵密、色泽永固、欲念愈盛、色彩愈豔。”
“就要这个。”
嬷嬷们连忙撤换工具、器械。秋嬷嬷端过笔彩、铺上纸张,引梓卿落座:“请王爷先绘下徽记,烟熏绣的彩墨皆为特制,待行针用绣体的穴汁融入上色,效果是极好的。奴才们需要见识到王爷的墨宝,方可立时配色。”
梓卿接过笔润了色,沈吟一下即刻落笔,不时纸上跃然风羽绯扇,两片蓉蓉的木芙蓉合并成一朵圆润的粉,由边沿的浅浅杉羽逐层递进,色彩转为樱绯,中间翠色欲滴一点是两片荏弱扇柄交缠聚结。芙蓉扇羽栩栩如生,细致绝伦。
几位嬷嬷见到图稿惊豔不已,爱慕之心犹然而生,跃跃欲试地急迫想见到成品。
“秋,你的丹青最是一绝,你负责腾下王爷墨宝。夏,你负责配色,掌握好时候。冬,此徽纤细精渺之处甚多,用‘十八发针’下绣。”
春嬷嬷又对著梓卿一躬:“王爷,下绣繁冗,王爷若……”
梓卿一挥手:“本王在此。”
春嬷嬷也不多言,径自和其他三位一样去工具、器具架子上忙碌。梓卿就见他拿了一只锦盘到清桑身边,拿起一只粗长黑色玉势。
梓卿急忙站起过去:“慢著!为什麽要用这个?”看到盘中浸泡还有两只比这尺码还要大的玉势。
春嬷嬷举著手里的黑色,解释道:“回王爷,‘烟熏绣’下体即隐,只有保持绣体在持续发情状态,才可以使绣针走过的地方显示出色彩。而绣体通常无法保持长久发情,所以才要不时更换上伟硕的玉势以加强情欲的袭击。此穴已成王爷独有,纯粹的玉势并不会激起情发,是以奴才们才用王爷的雨露之药浸泡。”
梓卿看了看春嬷嬷手中黑色越显得象凶器的玉势,再看盘中一只粗大过一只。春嬷嬷解释完了,自然就把清桑的腿欲分开,梓卿大手一拦,从春嬷嬷的手中取得黑色,扔回盘中:“他不用。”
“可、王爷、?” 春嬷嬷无奈欲辩。
“本王会令他动情。”
秋嬷嬷已经把木芙蓉图腾到了特殊的材质上,把腾好的图案拿过来覆上臀沟起点。梓卿的手落在了那片羊脂玉上,滑腻触感从背部一路爱抚滑向沟隙,顿於圆翘臀峰:“拿笔彩来!”
春、秋嬷嬷端了过来,梓卿目光转深、眼瞳都见收缩、漆黑如墨。轻轻分拨臀瓣,提笔、润彩、落笔。嬷嬷们恍然梓卿的意图,不由叹服王爷的奇思妙想,春、秋嬷嬷都小心地帮梓卿把这密蕊呈现出来,蕊心之处恰恰落下那一点青翠,纤毫必显的两片芙蓉扇延著缝隙两壁蔓延出来,最大角度开放的臀缝里她们在遥相起舞。合起隐秘,所有美丽掩藏。在春、秋嬷嬷以为梓卿收笔之时,惊见他在合并起来的臀丘上,以穴点为中心,顷刻再一幅娇粉点缀在横陈玉体。
春嬷嬷不由自主地就叫出了一声:“绝!”
秋嬷嬷以及已经做好准备工作过来的夏、冬嬷嬷都赞叹这惊绝的构想。这一幅出来,王爷将来临幸穴眼的时候,分开的穴则使芙蓉扇包裹侵吞王爷分身;而不在幸後穴的时候,依然可以看见迤俪芙蓉在美丘,真是春色妖娆啊。
春嬷嬷打断众人的欣赏:“禀王爷,请尽快唤起此穴情动,配出的‘烟熏绣’色彩不可久放,否则就会影响色彩鲜豔度,几种色泽尚需根据冬的进度随时调剂。”
梓卿解了清桑睡穴,把他侧抱起来,一只手绕到胸前红樱,柔柔地挤捏著,低下头亲昵的吻落在眼睫上,那睫毛就颤动若翅。梓卿温柔地:“还不醒?”
清桑睁开了尚带朦胧的眼,倒映出梓卿的卓然俊颜,一浮笑意:“爷。”
“醒了?”梓卿低沈柔和嗓音,亲亲他,手就握住了半起的嫩茎。
“爷。”清桑才要拉他手,突然发现自己的赤裸和梓卿的衣冠整齐,他抬眼皆是陌生陈列,突然看见几位嬷嬷,吓得就一惊往梓卿怀里缩挤。昏睡前的记忆回复,他又不安地看向梓卿。
“别怕,爷陪你。不是那两个字。”
清桑眼幽幽如潭诠释著凄凉,梓卿不忍地吻合上他眼帘、游走到红唇,手指挑逗茱萸、套弄青嫩。嬷嬷们是亲眼验收到了他们的成果-----梓卿的气息、体液都对清桑是不可抗拒的诱惑,在这样紧张时分,双唇相亲的瞬间,清桑竟然将诱人的身体挺迎,到唇齿相依,梓卿唇内津液哺喂了清桑,他发出了微细的呻吟,似引诱、似邀请。
一纸休书33[3]
第三十三章 [3]
梓卿对著嬷嬷们颔首,冬嬷嬷展开了“十八发针”排列,叫发针是因为针又细又长。嬷嬷把针分为两组,分别插进装有清桑穴汁的玉瓶,当然里面的汁液都是经过了处理的,已经混合进王爷的雨露成为药液。冬嬷嬷亲自出手,自然非比寻常,端的清桑侧卧,冬嬷嬷取针、蘸色也准确无误地刺入。眼盯著嬷嬷的梓卿同时禁锢住了清桑上体,双腿被春嬷嬷铁手固定,所以他仅仅是发出尖叫却没有任何的反抗。梓卿的手还是在胸蕊和玉茎上戏耍,这一具身体如寒风中枯叶簌簌战栗。
清桑疼啊、疼得他眼前昏黑、只看得见迷蒙烛光。每一下针刺引起他毛孔都哭泣,可是前胸和腿间又炙焰焚烧,茱萸落入有力的指缝压夹,腿间就旺盛地窜起,一股股的急流就冲汇到狭窄,泉涌之欲连带著穴里都嗲酥。无边黑暗地跌宕起伏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嘶鸣、呻吟都化为频密如春雨的细喘。紧紧巴著熟悉的身体、埋在熟悉的味道中。
大半个时辰,臀丘部分完工,冬嬷嬷收起最後一针,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爷,臀丘雪色如玉,而穴缝是天然略有底色的,顾这一部分上彩尤其讲究针法方可确保色泽醇郁,烟熏润染。此穴刚刚已发情颇久,恐再无法坚持数个时辰之久,奴才请爷示下,可否上乳虐、yīn茎钗。”
梓卿接收到了怀里的僵硬,沈吟不语。
“穴缝上彩需要两次,刚才冬用的是十八发针中的前九针,而这里只可以用後九针,此九枚纤长不说,乃为带钩刺的绣针,绣体会经历痛不欲生之苦,而下绣开始,一旦断情,此绣就为失败作品。爷?”春嬷嬷谨慎地说明缘故,等待梓卿的决定。
梓卿耳闻“钩刺的绣针、痛不欲生”,心里的斟酌就有点乱,低头对上清桑,无声地询问。後者把脸埋进他衣襟,然後慢慢摇了摇头。梓卿迟疑一下:“拿薄锦来。”
春嬷嬷从边上架子取了一张薄锦,梓卿展开包裹住清桑,嬷嬷们见他心意已定,遂掀起雪臀部分展现,春嬷嬷也不再征询梓卿意见,把卷在薄锦下的双腿拉直锁在了玉案上。夏、秋嬷嬷两侧分离开穴瓣,秋嬷嬷对梓卿又强调道:“爷请千万固住此穴不可移动、亦不可断欲。”
梓卿在薄锦下已经褪下了玉茎的保护,二指正在圆润的顶端摩擦,感觉著指尖的跳跃,梓卿俯首含住了清桑的耳垂,牙齿不轻不重地撮捻。薄锦下的清桑发出淫靡气吟。
冬嬷嬷找准时机,干脆的一针下绣,清桑喉骨嘎嘎做响,所有的痛呼都凝哽在这里,臀缝里肌肉遽然硬如磐石,夏、秋嬷嬷感觉到手下臀肉强烈收缩合拢的企图,所以都加大了力量绽放著穴瓣。
清桑疼得穿心入肺,他本能要弯躲、心房上连连打颤,可是却传递出疼痛的自由都做不到,一双手总是在此刻进攻红萸,以痛攻痛,清桑分不清疼痛究竟在哪里,只觉得自己迷失在十八层地府。
冬嬷嬷的绣针陷落在紧张肌肉里,无法抽动。只有抬头求助地看施爷,梓卿按压了清桑在怀里,含咬入整个耳廓,伸出舌尖吻过每一处精巧,突然收唇的吸吮起来,寸间难移的清桑脚趾钩卷,手掐进了梓卿内衣,疼地啜泣、发出快感的呻吟。一松软冬嬷嬷及时手下旋转走针,呻吟才化尖唳就被梓卿以唇喂回。清桑发沿被渗出的珠汗水洗过似的,蔫蔫地覆盖著,关闭了曾经璀璨映月的双目。
这穴缝里的皮、肉都与臀丘上的略有差异,所以不可和先前一样绣针进去直接带了上色,而是第一层下绣针,把清桑汁液绣进,由於皮肤在此本色稍沈,针远比先前的要绣得深,更需旋转钩刺把汁液晕散;到第二层的时候才可以上色彩,这样一出一进两次实际上等於四次的针刑,清桑生不如死承受著。
梓卿一直都不放松地对他胸蕊和玉茎的爱抚、薄虐,怀里身躯已经湿淋淋,渗透了梓卿的衣衫。清桑本来因为情欲冲击的粉色也在褪去,脸色渐现苍白。在梓卿都要觉得时间停滞了的时候,冬嬷嬷终於起身。
“好了?”梓卿焦急地发问。
冬嬷嬷呼了一口气,刚才他也是憋住了气息一点不敢分神的绣体。夏嬷嬷递了刚才一直为他拭汗的巾子给他,一边擦一边回话:“禀爷,尚未完成,尚余蕊心点碧。”
“还需要多久?”
“不到一刻锺。”
这答案多少还是让梓卿满意的:“那就再接再励,快快绣完。”说实话,梓卿的手臂也有麻痹的趋势。
几位嬷嬷看看面色惨白的清桑,摇头对梓卿道:“爷,请稍做休息片刻,也请爷调换一下手臂。”
梓卿敏感地望向嬷嬷,见到他们肯定地点头,抽出手换了一个方向地抱住清桑,揉捏著:“就快好了,一会就好。”也不知道是说给清桑呢、还是说给自己,这是由嬷嬷们的眼中知道了接下来的才是最艰难的工程。
等夏嬷嬷配出青翠如竹的色彩来,冬嬷嬷把玉瓶中的九枚绣针都抽了出来。梓卿看不见看夏、秋嬷嬷的动作幅度,但是由清桑呻吟可以听出臀穴应该是被拨开到极限了,春嬷嬷再三检查清桑腿下的锁铐,梓卿也不敢马虎,把他抱得紧了又紧,手撸动茎体上、下翻飞。夏嬷嬷不眨眼地注视著清桑的神情,红晕又悄悄袭漫而上,微张的唇里小舌鲜红,鼻翕急促的瞬间,冬嬷嬷出手出电,连连落针,转眼手中已空。
再看那花蕊之心,小小方寸密密插著九枚长针,清桑发出落队孤雁被箭矢穿透之音,一直闭敛的双目骤然翻起,不顾被死死锁住的身体弹挺,春嬷嬷对夏、秋急喝:“压住,不可动!”梓卿也搂得力道巨大,几乎把他挤进自己身里,针尾由於蕊心的急速抽缩,尚在震动。
清桑被疯狂的疼侵略进身体每一丝神经,後穴里的针每一根都那麽清晰、都好象直接扎到了心尖上。梓卿察觉手中玉茎失去生机,这时还有负责督察的春嬷嬷也发现了清桑痛极消欲,急忙提醒梓卿:“爷,请赏这穴出精一遭,务必要维持住发情。”
梓卿庆幸方才换了姿势,清桑的头是枕在自己肩颈,方便他现在一低头就品尝到茱萸。手握住了玉茎拨开顶端的聆口,指腹婆裟绕著娇嫩内孔打旋,长年握剑的指腹有著流利的茧,粗纤维地触感又刺激起聆口湿润。可是伴随著冬嬷嬷九针同步旋转深绣,疼痛总是欲淹没快感情潮,梓卿不得不经常以虐带动、操纵他的快感。
绣到深穴,冬嬷嬷开始撤针,九针同出。清桑是先有高空中箭坠落的痛,现在则是活生生摘除後穴蕊心的感觉,连著分离撕扯自己的内腑。
“啊、啊、啊……”清桑哀雁鹤唳:“爷、啊、爷……”长长凄惨鸣叫在空广的刑房绕梁回音。梓卿都有汗迹出现,嬷嬷们也是个个面孔严肃。
在清桑实在支持不住的时候,春嬷嬷端过来乳夹和yīn茎钗,梓卿看到乳夹嵌著锋利的锯齿,也看到钗身的粗糙,终於二指还是狠心地虐上了乳粒,另外加紧对玉茎的摩擦。在暴乳、红萸泣血的瞬间,九只绣针被冬嬷嬷撤出,清桑在尖锐冲破嘶哑喉音中射在了梓卿手里。
梓卿才想抽出手,春嬷嬷阻止:“爷请继续,还有一层色彩待绣,不可间断。”
而shè精後余韵未消的清桑也听见了这话,失控地在梓卿肩头:“不、不要再。”
春嬷嬷没有等待清桑把话说完,已经抬了他下颌一样东西塞进系上带子,这是一个带玉势的口塞,把他头按回到梓卿颈窝:“爷,点翠乃为画龙点睛之绣,爷的徽记若功亏一篑奴才们都可惜。”
春嬷嬷自是体察到了梓卿的矛盾挣扎之心,王爷分明是有不舍再下绣之意,可是嬷嬷们哪里舍得这麽完美作品留有遗憾。
“爷只需再赏这穴出精一回,奴才这里就可完针绣成。此穴经历一年培植,断不会伤於奴才针下。”冬嬷嬷也保证著。
清桑夜下孤鹤的啼叫令梓卿迟疑了,但是嬷嬷们又说到点子上,不是不可以开始就断然拒绝,没有绘下那幅木芙蓉也就没有了现在这绣体的折磨,可是白天还在想,他出自欢馆,自然没有例外应该遵守馆里的规矩,所以才没有多干涉。眼下就差这一针色彩,再多的无奈也只有继续下去,梓卿对冬嬷嬷点下了头。
上彩比绣清桑淫液配制的药液时间上稍长,但是梓卿却好过了一些,因为清桑的口唇被阻塞,根本无法泄露出一点的声音,而且清桑脸上没有表情,因为找不出什麽表情可以表达出他正在承受的超出承受范围的痛。梓卿根据手里性器的活跃程度推断他的痛苦,及时地把他拉拽在情欲海洋中。冬嬷嬷果然说到做到,针法精妙,梓卿的手在九针入幽蕊时将清桑推上颠峰,解脱了饥渴到要窒息的欲望。喷射的津露要清桑狠狠地打了个颤,梓卿以及嬷嬷们都心头一跳,幸好针已经被绣进穴深处,只摇摆针尾虚惊一场。冬嬷嬷的收针宣告了这一绣品的竣工。
数时辰的欲海喧淫,再加上两次暴虐下的shè精,清桑周身缱绻虚软,一点力气也凝聚不起来。臀、後穴火灼一样,穴心里好象还扎著那几根穿透肺腑的长针,不时抽搐的穴蕊产生一阵阵刺痛。嘴里的玉势被取走,轻咳气息带有血腥,喉咙、唇腔受伤了。
春嬷嬷拿了准备好的一只细长的东西送进後穴吞没:“来自深海的血珀既可以定色,又有利於穴内的滋补,清桑,後穴知觉恢复以後,要尽快‘吃’完血珀,听明白了吗?”
清桑应答。
被卿清抱回去以後,清桑很快就入睡了,因为後穴里的血珀不仅仅是贵族的滋阴补肾良品,只不过他们当然是磨为粉末口服,亦有安神之功,所以他才得到安枕。
梓卿出了院落,因为府里还有许多事物等待、非墨也在府里,所以他晚上不在这里过夜。秋嬷嬷等著他呢,请示明日的纹刺针法,以及是否需要王爷指定的刺图。梓卿只回答他明日自己过来再开始,就离了欢馆。
早晨春嬷嬷过清桑这里来查看昨天的杰作,一夜“吃”进一根血珀,果然他的後穴只有轻微的红肿,依然一点瑕疵不见,春嬷嬷对这效果很满意,又喂了一根血珀,但是究竟有多成功,还需要明日要清桑情潮上涨,才可以欣赏到木芙蓉的妖娆。
晚上清桑再被服饰沐浴的时候,昨夜的残酷又逼近了,到躺在玉岸上,玉茎里插入了比平时大一号的阴钗,为了保持茎体的挺立,他的胸珠和丸卵都被擦了含梓卿体液的药。
“秋,施爷还是要刺木芙蓉吗?昨天那一幅我听春说是绝品,今日必要见识一下前面下绣了。”月嬷嬷是被春嬷嬷的形容吸引来的,辰嬷嬷也来的。
“施爷昨天还没有最後定下来,我想不是爷的名字就还是木芙蓉了,只不过,今天要刺在淫柱上,名字容易,若是木芙蓉恐怕又是一艰难工程了。”
“我倒宁愿选艰难的,施爷的丹青已是惊才,再绣入这难得器物上,不知是怎样一翻光景呢?” 月嬷嬷当然希望是亲眼见证。
“施爷的心思咱们可猜不透,说不准爷还要根据淫柱的性能设计绣图呢。” 秋嬷嬷是由心而发的佩服昨日的构思精妙,不确定今天还有什麽大胆的设想。
清桑在案子上平躺著,耳中是嬷嬷们的评价,心里麻痹了一般无感觉,只企望一会肉体也可以进入麻痹状态,虽然现在後穴里外都不见痛苦,可过程中的苦难不是言语可表的。见他yīn茎钗显现一寸-----这是因为玉茎被刺激了太久,略有软缩,所以月嬷嬷给了玉茎几耳光,打得又吞进钗体,只余端顶珍珠。
他们久等都不见施爷,正考虑是否请示馆主的时候,有王爷的侍卫来传口谕:爷已经为清桑上徽,不再添加。命嬷嬷们明日为清桑准备出馆事宜,後日巳初出馆。
嬷嬷们失望尽显,尤其昨日因为馆务工作没能前来的,错过这百年经典,却又不得不领受王命。王爷既然下令了,谁敢再在清桑身上绣下一针?唯有先看看由於上了王爷雨露而清浅浮现的昨夜之绣,方一日光景,血珀尚在定色,况清桑也没发情,所以仅仅是略飨心愿。换了差役送清桑回去,交代他明日八位嬷嬷会审、做最後的总验查。
一纸休书33[4]卷二完结
清桑在欢馆的最後一天,是在黎明染窗的时候就醒过来了。早膳以後一个时辰八位嬷嬷就到了齐齐的。已经连吃两天血珀的後蕊溢发显得娇美,蕊心处吐蜜一样的凝挂一颗晨露,这是因为才上了钗的缘故。
嬷嬷们其实对自己的功力都是很有自信的,这一年中只有超额完成王爷下达的任务,而没有任何的懈怠和差错不足。今天所谓的会审,不过是对他们十年成果的一个告别,多少有为别人做了嫁衣的不舍之情,要知道这是他们一生的职业生涯中最名贵的穴。如果不是王爷强行买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每人都被这极品穴伺候过的,因为他们早就等著破菊後的一偿夙愿的。
所以侍童以清桑跪伏仰穴来迎接嬷嬷们的。无论这一年中多少次调教眼前这一具肉穴,却没有人可以否认仅那一点含露就心醉,矛盾著结合著欲望与怜惜。春嬷嬷是最先到的人,一直等别人都聚全了,才撤了分拨臀夹的侍童,抱过赤裸的清桑,不过依然是以头下穴上开放之态揽在怀中。
就要送走了,虽然不能够说是送嫁女儿的心,可却有不舍之意。所以春嬷嬷的手下还是温柔的。把眼前的美丽不放过一丝褶皱的看了一次又一次,终是递给了身边的夏嬷嬷。受春嬷嬷的的影响吧,接过美穴的夏,也变得轻手轻脚,就要失去了吧,夏揉著两瓣香腴:“天上人间,只此一穴,却被独霸,可叹,可叹。”
清桑在数位嬷嬷之间传递,第一次嬷嬷们的手不带有惩罚、调教的意味。最後嬷嬷们放了他在一张圆桌上。以为又有什麽难堪的检查,结果仅仅是完成几个以前上课时功课,而且嬷嬷们只是安静地欣赏,没有指正,也没有赞美。其实,在这个最後的验收中,他们也只是想好好欣赏自己的作品了。
午膳嬷嬷还留话要清桑多吃些,告诉他晚上除了汤膳不可以再进食了。想到明天就可以出去了,从此脱离欢馆、不再是妓,就是忐忑前方的未知,清桑的心绪还是明媚居多,所以觉得吃进去的东西味道也和往常不同。侍童收拾清理的时候,清桑提出想去看看滑润,侍童出去後回禀:滑润相公下午有课,已经去北院了。
小憩之後,清桑就觉得小腹里暖暖的,一团团的热气流渐渐强烈起来,才惊讶自己的腿间怎麽也热了起来,侍童就走进来了,带著了然的笑:“相公可是已经发情了。”
“你们、”清桑想起来饭後那一碗甜汤。
“那是施爷的甘露和相公的淫汁调制的,嬷嬷们片刻就会来欣赏施爷丹青,顾赏赐了汤饮。”侍童知道他会想到,干脆著告诉了他。就上来开始为他脱了才穿回不久的衣衫。
嬷嬷来时木芙蓉已经全部浮现,初见的辰嬷嬷等只见臀丘绣色,已赞秒笔生花啊,拨离了夹缝,碧绿若嫩竹的蕊心,亲密相偎的木芙蓉徐徐开启,伴著角度的张致极限,木芙蓉扇面完整呈现,想象随著王爷宝物的出入,缝夹和丘臀上的舞动摇曳,已经被脑海中的浮想刺激得每人一根硬炽。
“不得入穴,用口仕如何?”夏嬷嬷是已经硬得难受了,手都插进了清桑唇里,面对辰嬷嬷申请。因为这8位虽然在调教上不计什麽排名,但是总管却是压尾的辰嬷嬷。
辰嬷嬷唤过侍童,吩咐下去。一会就见来了9位相公,滑烟、滑舟都在其中,但是已经排不上前位,新人宁字辈里已经一半出堂,目前宁桐摘了穴魁,正是风头劲的时候。欢馆里面等级也是分明的,所以滑烟他们都是走在後面的。有几位清桑都没有见过,但是看见他们,才联想到滑润也不再是新人了。
不容多想,几位头牌给嬷嬷们请了安,连看也不看一眼一丝不挂的清桑,不是没有看见或者不屑,而是没有命令不敢。他们刚才来的路上,知道是进清桑这里,没有见过他的就已经是满怀的好奇心了。
嬷嬷命滑舟去抚琴,余下8位每人服侍一位嬷嬷。见他们脱去衣物,都端正跪好行进,头埋在嬷嬷的腿间。
辰嬷嬷命人再喂了清桑饭後的甜汤才道:“舞尽精出芙蓉泪,点点滴滴落半辰。”对著滑舟打了手势,琴音出。
这一碗可是加料浓稠,一下肚就见前面别钗的玉茎颤巍巍地弹跳。随乐而舞加速了药效地发挥。辰嬷嬷这是要清桑在半个时辰里跳一只舞,舞尽精出是指允许他到达顶点,芙蓉泪是指出现後穴虚精-----密穴里的淫液。嬷嬷是要尽情享受木芙蓉的美丽,却也是考核他对出精的控制、穴汁的充沛、穴壁的力量。
饭後情欲引子下进去,如今已经是情涌欲烈,再下重剂量引子,还需要半个时辰方可登颠峰泄欲焰,这样控制出精的清桑怎不被焚烧?而穴里汁液不足,就不可能产出芙蓉泪;而只有汁液,若没有穴壁的截流,也会在漫溢之後就渗出密穴,无法做到点点滴滴,所以清桑舞得辛苦,几次手欲除钗,都是滑舟通过琴语制止了他。
尚余一刻锺的时候,滑舟才由压抑他的欲念换为淫声糜乐的催发,几位嬷嬷都开始脸色转红、呼吸渐紧。头牌都是多伶俐之人,谁都是掌握节奏、附和著清桑这边的发展而吸吮挑逗著嘴里的阳物。平日里其实嬷嬷有欲望的时候也享用他们口欲,但是并不频繁、也不喜欢使用後穴,尤其当红夜夜爆满预约的时候,嬷嬷们从来不在夜晚占用他们。因为在每年的考核中、授课中就已经品过他们了。
舞蹁跹的清桑随欲逐流,慢慢跪倒双膝,旋转中弯伏腰身送上娇豔的木芙蓉。妖冶淫荡的表情要嬷嬷们按压头牌的嘴去深喉,或者开始拧扭他们的敏感身体,头牌们吃痛一边迎合,一边在空隙中发出配合的叫声。清桑的腰一挺一收,高翘的臀上粉嫩的木芙蓉摇摆眩目,两片交合处的夹缝添上迤俪色欲。
灵韧象随波水草单肩做支点,收缩了腰腹尽力挺拔起臀穴,缝隙中的春色恼人的半隐半现,勾得人魂魄无依。清桑是双手在前面入钗的玉茎上揉弄、抽插,逐渐由顶点下滑到密穴附近,一只手绕到背後,找到夹缝的起点,一根手指按上,对著周围媚惑一眨,手指在漂亮悠弧里如拨动琴弦一指而下,虽然速度快,每位嬷嬷的利眼还是窥看到他弹开的芙蓉,倏然的翠绿一现即隐,清桑也舒服得呻吟脱口“哦……。”
他婀娜多姿行进、旋转,继续弹奏著沟壑缝夹之弦,而另外一只手也不闲著的满足著前庭的勃然。一次次指掠木芙蓉,清桑的声音里也出现快感地递增,他在激情的火焰里越烧越旺。终於前庭快爆炸的感觉要他抽出了钗子,带出几点香露出现在冠首。一左一右打开了缠绵许久的芙蓉扇,不慎跑出的淫汁在两叶分离之间拉出了情丝,愈显难舍难离之态。扯断了情丝的木芙蓉张扬地怒放著,已经是翠色的蕊心跟著琴乐忽而聚闭忽而散开的充满诱惑。
当音乐节奏凳高至癫狂,密穴翠色凸出,极点峰顶时遽然开启,一柱淫雨喷出,清桑玉茎颤抖著同步发射出青浊浆液。
“啊……啊啊……。”象饮入烈酒的高潮要他浑身颤抖高吭放声,分离的两片丘瓣中间激情洒下,喷射的淫雨霏霏全部落在了盛开了木芙蓉上,点点珠泪,在太阳的光线穿透下,如白露初绽闪闪发光。春色惹上醉色,无论是舞者还是嬷嬷都沈溺无尽的陶醉而难以自拔。嬷嬷们或高或粗哑地怒射在各自的口穴里。
晚膳进了以後,清桑被里外通洗,然後喂食後穴血珀,就要他早早休息了。这一天的检查过去了,滑润那里也是服饰客人的时候了。那天回来分开以後,清桑要受纹体、滑润要在外放堂受检,都没有相交的时间。想来他们连最後的告别也没有的,清桑担心著滑润的心事,却无能为力。
以前没有男妓出馆,所以这次也参照了女妓赎身的步骤。本来离馆也有几分嫁女之情,所以妓女通常要拜别她们的总领妈妈的,而清桑照例就是拜别辰嬷嬷。不过如今南宫守时既然在馆里,辰嬷嬷也就领著他去拜别。见了主子,辰嬷嬷立於侧等候。
南宫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清桑,一年前的他还是少年蒲柳,现在不仅仅身材长了,举手之间的不经意的风情是远胜一年前的青涩与羞涩。尤其那一双蛊惑人心的眼睛,真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利器。而周身还多了一种说不出来,却是自己很熟悉的东西。
听说梓卿把他前庭的妓徽免了,南宫了解梓卿,这一定是有了不舍之念。对梓卿是福是祸?南宫与梓卿颇知心,他也为清桑的天人之姿惊叹、也为他风采瞩目,可梓卿却绝对是至高无上的主人。所以,南宫威凛地命令:“你的主人以後就是施爷,馆里的规矩你必是清楚,若我听闻你有忤逆主人之行,同期以馆规处置!”
清桑叩应。辰嬷嬷突然插话:“禀主子,奴才建议即日起,滑润划归宁字穴。”
清桑眼色一僵又低首,南宫已经看出门道,同意辰嬷嬷请示。沈思一下,拿出早准备好的一份东西要清桑看清楚。
原来欢馆里面有一个“同期连坐”的规矩,这是为了控制住头牌们安分、知足而自小就灌输的原则。就是同一期的头牌,如果一人背叛了欢馆,则所有同期的诸穴全部以凌虐之刑阉割以後做为实验药品的药器。这也是为什麽那麽严格苛刻的训练,以及没有未来的日子,欢馆里没有发生头牌自尽的,而都坚持下来,因为寻短就是背叛之一。
5岁就开始选拔,然後同期的男妓长年生活在一起,没有外界接触的他们在嬷嬷们的刻意培养下,怎麽也生出兄弟之间的情意,他们多是象亲人一般,谁又忍心为了自己连累所有的亲人陪葬,因为成为药器,是比做男妓还痛苦千倍的事情。清桑虽然没有以“宁”字为名,他还是归属於“宁字穴”这一期的。现在辰嬷嬷是看出主子维护施爷之心,所以献上的这一计,自然是早知道清桑与滑润交好的缘故。
由清桑的细微反应,南宫知道他多出了什麽?一年前的清桑很淡定,是无欲无求的一种悠然,而今天的则是沈稳。不管怎麽说,无欲则刚,那代表著一个人无弱点;而再是沈稳的人,也会有弱处的。相对来说,南宫宁愿是今天这样的清桑送与梓卿。
拜别了南宫主子,就要回去换装等候吉时,此时滑润的恩客方才醒过,滑润也不可能前来。除了契约期满,非家生的妓可以带走自己财产,被赎身的家生妓按规矩是不可以带走为馆里赚得的一分一毫,就是净身出馆的意思。
清桑本也没有挂牌接客,是没有什麽客人的赏赐的,但是馆里提供的衣衫同样不可以带走。因为梓卿是王爷身份,又是特别订制给清桑的护奶罩、yīn茎钗和yīn茎套,材质都是罕有之物,有的镶嵌和篓刻更是价值贵重之极,所以嬷嬷们是不会克扣下来的。挑选出护奶罩和珍珠链的yīn茎套,侍童为他穿上,把两个卵球都扣紧锁好。
已经好久都只是带钗,性器也发育完成的清桑被yīn茎套勒得玉茎高高揪起,走动之间牵扯痛感,嬷嬷倒是见此情景很满意。清桑坐在床榻边不敢走动,这时候也有了点迷茫、无助。众位嬷嬷看著他,心情各异。有感慨他薄命的,欢馆悠久历史上的美穴从走出这里开始,嬷嬷们就清楚他注定了凋败的命运,谁会玩弄一只穴达十年之久呢?就算现在看著好象施爷对他有怜惜,可怜惜能坚持多久呢?何况施爷还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梓卿要求提前一月养穴计划是因为迎亲,所以嬷嬷们也知道他就要大婚了。春嬷嬷走到了清桑面前:“主子既然是看中你的穴,就有义务保护好、爱护好自己的穴,多以血珀补穴,可保你穴润多得主子爱惜。”春嬷嬷在袖子中拿出一小把东西,递给侍童:“为你家相公收好。”
侍童接过放入盒子,他们是要随清桑出馆的,因为南宫直接送了他们以後服侍清桑的,手里拎著的盒子装著梓卿订制的其余的护奶罩、yīn茎钗和yīn茎套。
有通报施爷派的人马已经进了巷子,就快到欢馆正门了。为清桑披上白披风,戴上施爷指定的面纱,一一给嬷嬷施礼,被扶进院子停放的轿子中,一声起轿,清桑知道自己从此脱离欢馆。无论明天是什麽,这一刻他激动万分。
来迎接的是梓卿首席近身侍卫安一,就是同登长城时的护卫。侍童扶出清桑,入眼一辆华丽的马车,车身8为骑士分列左右,此时已经下马肃立,而後面还跟著整齐的仪仗,清桑早知施梓卿不会是寻常人,可是今天这气势却已经不单是富贵。只看那8位骑士已是人中龙凤的出色,却恭谨地对自己半躬一礼:“见过公子。”後面仪仗之人则曲膝震天之音:“见过公子。”
这宛如沙场誓血的嘹亮要嬷嬷们都惊骇,真想不到施爷如此盛大迎接。与辰嬷嬷交接以後,安一在身後的马车里拿出一件浅粉色大麾,覆盖上清桑,然後手一抖就见白色披风已经落地,弯身抱起清桑跃入马车:“爷有令公子乘车。”
在四面都封闭的马车里,清桑踏出了欢馆,听车轮鼓鼓,听马蹄声声,仿佛听见耳际的轻呼“桑桑。”
-----卷二完-------------------------------------------------------
《一纸休书》卷二写完了,感谢朋友们陪偶走过的这後来的“艰难”,不得不说写到卷二中间,由於《唇诺》的起笔,耽误了休书不少进度,使偶第一批的朋友们都饱受追文之苦,或是坠坑之忧。甚是应该说一句:小妖道歉,鞠躬了。
有朋友提到这两次都是简体看起来不方便,因为鲜提供的分简体和繁体连接。现在发上两个繁体的,请自行调换。如果依然无法解决,通知偶,将会重新发。谢谢!而且如果你只发现了这两次,就说明偶还没有把你拐进《唇诺》,因为这个才一直是简体发表的。请支持偶的强打《唇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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