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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03-61

    梓卿的书房里安一回禀饯行宴。

    “就这样?”

    “是,公子现在应该快就寝了。”安一是暗问梓卿今夜是否还去无名阁。

    梓卿看著手中的书不出声,安一没有命令不可退出,兀自站在房中央。门外传来脚步声,王爷道:“出去!”

    来人是安二,一见安一,神情好比吃了黄莲。

    “王爷命我向你汇报公子与侯爷饯行。”

    安一惊异,安二皱眉表情责备,扬声回禀:“侯爷逼问公子是否爱爷?会否爱上爷?公子回‘一颗用来复仇的棋子谈爱,岂不给人作践?’”安二以丹田蕴气,声音朗朗飘荡在静寂的夜空中。对著傻掉的安一,安二无奈拉他跪在门前:“请爷饶了安一不告之罪。”

    安一不知道在想什麽,怔怔跪著又不认罪,让安二真想敲开他的脑袋,敲得他头脑清明。早在当初府门前为公子违抗王命的时候,就被明察秋毫的王爷查知了。王爷没有追究,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以公子为先,爷是清算的时候了。

    门开,梓卿步出。没有看安一、走到跪著的安二眼前:“你,跟本王去。”

    安一猛抬眼,看见王爷锐利的眼正等著他,终是无言垂首。王爷抬步,安二跟上。来到无名阁,二修见到王爷俱做了个嘘的手势,悄声:“公子睡下了,特意说今天乏了,不要吵到他。”

    王爷一愣以後,不禁浅笑出来,回身告诉安二:“你下去吧。”

    安二知道自己是来为公子“汇报”的,本以为王爷会立即把公子宣出来对质,怎料得一幅无奈口气。安二暗暗称奇,但是借王爷雷霆未起赶紧道:“爷,安一?”

    “下去!”森冷的两个字要安二不再妄想。

    梓卿进了内室,修翎伺侯更衣挑了床纱,拨暗了烛火才出去。抽了插菊睡袍的带子,凤钗凸腹在比玉还润美的身体上让梓卿的眼瞳开始变深。清丽难言的脸上白色睫毛安静螫伏,梓卿知道当他开启的时候,会有多少光彩四射。上天造就出这样的人物,还有什麽奇怪自己会动情的呢?梓卿相信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才导致唯自己马首是瞻、心无旁骛的安一也舞弊。

    能够睡得酣畅香甜,他是笃定了自己不舍之情,还是不知道被监听?以梓卿推断,插菊是前者。轻吻上象花瓣一样柔软的唇,说不尽的诱人,心猿意马。手指揉上後穴,试探出入,感觉到湿润才把他背靠自己,顶入。喜欢他不假,宠著他、惯著他,可是梓卿的皇族教育里,他不可以被任何人牵著鼻子走。

    再顶入,到从来都无法触及的程度。被强力贯穿的插菊发出悠悠长叹,难忍地反弓了身子,欲拔出要扎穿自己的火热。梓卿压紧了他:“醒了?”

    “你来了,轻点,有点疼。”插菊叹息著。

    就这麽简单几个字,梓卿的柔情就被唤起,抱紧修长又紧致的身子:“你也知道疼?本王”梓卿没有说完及时收口,心下微惊,他竟然差点抱怨“本王也心疼”。他堂堂亲王,只因为别人没有爱上自己而心疼?这根本是匪夷所思,荒谬绝伦的事啊。这西厢里到处都是等著伺侯自己的,自己何时要求过爱?

    晨,插菊拒绝梓卿撤凤钗哺出小解,梓卿威严地喝退二修,霸道地摘掉凤钗,结果插菊是精浆先飞。原来夜里梓卿要得猛了,插菊被快感一直推到巅峰无处宣泄,所以jīng液积压喷薄之势,才挤退了膀胱液体先行而出。

    柳青知道了以後,很是高兴,这无形中帮助了膀胱收缩、控制的能力。告诉插菊再过十天的扩张按摩,膀胱大约就可以坚持储存一个时辰而不失禁了,这要插菊也心情愉快。

    下午无名阁分派了一名让众人大惊失色的新奴,修翎领进来拜见公子--安一。王爷早朝前,安二提醒、请示跪在书房前一夜的安一如何处置?王爷下了二十棍,贬到无名阁使唤。安一因为是近卫非家奴,所以他的二十棍是要到刑部领军棍,皮开肉绽是免不了的,所以耽搁到午後才回到无名阁。

    刚刚进无名阁的时候,四合院的规模,二修选了插菊两侧的厢房自己住,现在早就移到插菊这厢的外间,方便夜里伺侯。所以插菊要安一住到了原修翎的房间,看到安一跪过的地面殷红色残留,命修翎找午嬷嬷要最好的伤药。

    午三、午八少爷来了,请安入座。这是午嬷嬷的意思,公子被王爷禁足在无名阁里,嬷嬷怕他烦闷,所以令二位少爷来探看,给公子解解闷。午嬷嬷也想对公子殷勤,可是一直不知道公子喜好,连个殷勤的法子也想不出来,所以把这任务派给少爷了。

    八少爷说得多,三少爷总在含笑聆听,可插菊看得出他神思恍惚,没有听进去。修翎请公子入内换巾子了,看到女婢随後端了热水,三少爷连忙接过来端进去,八少爷跟著。因为是女婢送水,二修都是放下床纱为公子换了。公子换好挑起纱,修翎拿起旁边换下来的亵裤和巾子,眼尖的八少爷看到亵裤不由惊叹:“你的裤子太漂亮了!只是亵裤也要那麽精美的双绣啊。王爷真的很宠爱你啊!”

    因为亵裤贴身,所以单面刺绣会与皮肤摩擦,而双绣则平滑与原本丝绸布料无异。梓卿实际上没有刻意考虑到这问题,他只简单照自己的添置赏赐了插菊。否则象欢馆里的头牌们,需要穿亵裤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单绣在会阴玉茎处产生摩擦的?

    无论上次的午三,还是这次的午八对裤子的反应都太夸张了,不知究竟的插菊很是疑惑。归位的午三轻轻开口:“我们没有裤子。”

    插菊很快就明白什麽意思了,他小的时候也曾经很久不知道裤子为何物,直到10岁才第一次穿起裤子。在後来的学习和见习中,他才知道头牌不接客的时候也没有下裤,在接客和被点了外出,才可以著装整齐。而插菊做为例外,自10岁以後一直都穿有下裳。

    八少爷更多的是对精美衣料的赞美、羡慕;而三少爷是对裤子的渴望。所以,插菊同情的是三少爷,无言安慰。

    “习惯了,不碍事的。袍子也方便。”三少爷怕搅了公子不悦,柔柔笑语。

    “袍子也是有身份的!”八少爷怕公子看轻他们,强调他们比别人还是高级:“我和三少爷可以有里袍、外衣;其他那些王爷破了菊的,也只有单袍;没有破菊的,现在还穿裙子呢。他们只可以穿红、白两色,那些个浪货还不寻思鲜豔显眼,引得王爷当场就捅了他菊穴,我说他们心思白费,王爷白天从不进西院!”

    一纸休书03-62

    王爷连著两夜都不宣无名阁备驾,但见公子一如既往的镇定,修翎他们现在也不会一惊一乍了。插菊询问过安一的伤势,午嬷嬷回都是皮外伤,没有累及筋骨。插菊让修翎去传话:安心修养。安一只勉强躺了两日,插菊也只是要他在院子里,而不传他近身跟随,甚至没有过问为何而贬?

    第三日掌灯时分王爷也不见人影,二修才有点焦急,公子身子正在养著,才开始见好呢,王爷若不肯赏赐雨露了,这可如何是好?公子依著平日时辰就要安寝了,修翎拿了盒子来:“公子,奴才给您喂一根血珀吧。”

    “拿下去吧,现在不用。”

    “公子,这都三日了,还是先上一根吧,公子也好睡得安稳。”

    插菊坚持拒绝,二修只好把盒子拿到外间备好,想公子半夜发情也好应急。

    二修不敢贪睡,守在外间。午嬷嬷与可伶可俐可心可意也来了,叫了修翎外面悄悄问话。都不懂医典,却知道公子後穴对王爷的依赖--2、3日的极限,只不知道今夜公子发病会否要治疗前功尽弃?夜深露重,修翊神色沈重走出来:“公子似乎翻来覆去难入睡,奴才刚才听著公子象是咬著衾枕堵住嘴呢。”

    二修忧急,午嬷嬷也踱来踱去。突然看向站在角落里的安一:“请安大人点了公子睡穴,修翎,去给公子喂血珀。”安一被贬,但是谁也不会傻到把他真当奴才用。

    修翎反对不妥,公子睡袍若隐若现,万一欲火煎熬的公子被子走了光,露了私处春光,王爷追查安一担不起,他们也跑不掉。何况西厢里规定男色的寝室内纵白日女婢也不可随便入内,安寝後非贴身侍童不可入内。

    午嬷嬷正在斟酌这情况是否应该特殊处理,问题就随著王爷的到来迎刃而解了。梓卿一进院子看这麽多人聚集,马上认为插菊有事:“你们怎麽都在这儿?他不舒服?”

    请安的修翎站起身就急著说了:“王爷已经两夜没有来了,今天是第三夜了。”

    修翎不敢质问王爷,所以含蓄地说出公子已经到了三天极限。

    “嗯,”王爷点点头:“他怎麽样了?”

    “公子难安,只独自承受,刚刚公子还堵住自己嘴以免被奴才们知晓。”

    梓卿吩咐人群散去,二修喜悦引王爷前行:“王爷繁忙,公子惦记,这几日饮食都减了。”

    梓卿才不相信他们的话,这些日子慢慢琢磨出一些那人性子:坚韧、隐忍、清冷、洞明、淡如菊、傲欺霜。明白二修这样阿谀的动机,其实梓卿前两日在自己卧室独枕,不想来见他是真,不过也没有怒他。梓卿还记得今夜是要来他这里的,但是非墨与司马朗月回来了,晚上与南宫一起为他们接风而迟归。

    司马朗月虽然是定国大将军府长公子,但自3岁就因为将来代父接替司马山庄而生活在山庄里。所以风临公主虽然嫁的是定国大将军府长公子,婚後在将军府只到三日回门一过,就要去司马山庄拜见现在的庄主--朗月的祖父。梓卿让非墨以朝廷为公主护行为名带数位高手查探太行琼华宫也走了一遭。

    梓卿走进外室,桌子上的盒子打开呢,鲜红的血琥剔透引人注目。

    看到王爷的眼光,修翎道:“公子不肯上血珀,一片痴心等王爷呢。”

    梓卿忍不住笑了:“你主子的嘴都不如你的巧。”却在听见里面辗转的声音後,快步入内。掀开床帏,插菊粉腮含春,一双眼盈盈水光,显然是听见梓卿的声音,刚刚吐掉堵嘴,紧闭牙关,抓著锦被的手微微颤抖。

    当梓卿进入到温热的甬道,插菊情绪亢奋,淫声阵阵。梓卿感觉处男蕾发了狠地咬自己,後穴里快速收缩通过连接都传递到自己身体里。梓卿还是选用侧後背位,爱抚著玉茎的手不经意滑过大腿内侧,惊觉内穴太快的频率造成了肌肉的痉挛不止:“乖,宝贝,放松……”

    “快,快点。”插菊快要哭出来似的。

    梓卿因他玉茎含钗,膀胱积液,动作并不激烈。插菊很不满意他这种温吞行为,开始自己挺摇腰腹,抽插出入。梓卿哪里肯做被动者,拔了钗扔到一边夺回主动权,快感通道占优,插菊并没失禁。近来风月里梓卿都比较轻缓,又两日未得滋养了,插菊分外热情,梓卿也是尽性尽情地深入浅出,不再小心翼翼顾虑重重。

    多翻抽送,次次打夯,每当扎透处男蕾,插菊都蹬直了腿地尖叫。处男蕾夹住雄阳的顶端,吸吮的快乐要梓卿如痴如醉,不可自拔。插菊在一次尖叫後就出精了,而梓卿直到送了他两次攀登以後,才在插菊第三次时同时释放快乐源泉。

    抱了插菊净身,结果在浴室里插菊又情起汹汹,梓卿把他面对自己压坐在雄阳上。刚刚开始他的眼里还含欲带愁,好像一丝羞涩,後来简直激动得水花四溅,白玉的身子在水里高起高落,象拔天而起的鹞子,紧致的後穴又贪心叼著梓卿的雄物不肯舍弃,带得梓卿不得不扶紧了他腰身下体迎合跟上贯穿。

    收云歇雨,梓卿把软绵绵的插菊抱回去,修翎把干净的凤钗已放在枕头边上,梓卿捏起失了精神的玉茎簪上钗。没有再给插菊穿上睡袍,梓卿把裸裎的他搂过来。他呼吸的温暖气息吹拂在胸前,心头一热,只三日未见,就感觉分外的缠绵。梓卿突然就想问那个问题:“为什麽不吃血珀?”知道不会和修翎答案一致,梓卿又带著点期望。

    埋在胸前的头仰起,清澈、清灵的眼根本找不出不久前还充斥著的意乱情迷痕迹。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

    梓卿感觉胸口一窒,无言应对。插菊转身离了梓卿怀抱,须臾梓卿复又搂紧了他,轻轻吻著发丝:“等你好了,不再坦私露体了。”

    一纸休书03-63

    梓卿下朝先回府了,因为非墨住在王府呢。才到客房非墨住的留园,就见他一幅要外出的打扮:“南宫下了帖子请你呢。”非墨拿出桌上两张帖子中的一张递给梓卿,南宫这麽正式下了帖子,梓卿好奇展开,结果哈哈一笑:“这帖子应该投了郁风,才不枉他费心。”

    “投了你也不冤枉,与其等你逼上门买人,守时还不如先为你备下。”这是指梓卿当时逼买清桑一事。

    梓卿让非墨将了一军,也还他一记:“你的帖子也没少吧。这麽急巴巴赶去,守时那里也有吸引你的好货?”

    欢馆里东西两院每年各有两次头牌妓女小倌的初夜破身,同一年次的小倌要分两组,在上、下半年各推出一组挂牌出堂。而2日後就是宁字穴下半年的叫价,这是欢馆每年最重要的大事之一,各位训练多年的头牌们将任君攀折,只要你舍得重金。

    每一次破菊开身都是名流贵仕共襄盛举,而每一次的穴魁花落谁家也随大家博彩下注。即使没有那个实力在那一晚标到一只美穴,欢馆也不会要客人败兴而归,仅仅那一晚挂牌的头牌先睹为快也令你一饱眼福,且已经出堂的前2任穴魁会率同期探花、榜眼酬宾献艺,对於偏爱男风者实不虚此行。

    非墨本以为梓卿要到晚上才找自己,所以打算外出,既然梓卿回来了,非墨也知道为太行琼华宫而来。於是二人坐定,非墨把自己所得以及疑惑陈诉。太行琼华宫地处内陆并非国境,然近期内朝廷暗报(南宫家),边境上可疑西夏商人入境以後,追踪到琼华宫附近就消失了。非墨夜探琼华宫,那里表面疏松,好似一般的江湖门派,然而真正的总部却是深藏在山麓内里,隐蔽严密,极难发现……

    梓卿这几日事情并没有增加多少,书房里却常常深宵还在与非墨磋商。实际上是因为公主回京,梓卿时间上才见紧促。风临公主出嫁不足两月,结果太後再见到就落泪,好像经历了生离死别一样地不舍得放手。皇兄与王兄无奈之下,只有以家宴为名日日宣风临公主和驸马进宫晚膳,梓卿与郡主也被抓了作陪。当然,郡主水土不服,梓卿已经替她谢恩婉拒了。

    所以,梓卿这两天也没有时间去无名阁,只把皇兄赏给自己的轻裘棉锦派安二送去了--快入冬了,著午嬷嬷把棉服裁备出来。今天必须要去无名阁了,皇宫回来沐浴完毕,见到非墨等著自己,才想起南宫的帖子之约。沈吟了一下,梓卿传安二。

    来到欢馆,喜气洋洋,大红的灯笼连绵在挂,好像盛世庆典。一层大厅里客人环绕高台而坐,稍有人声鼎沸之嫌,而二层皆是一个个雅间,有人把他们带到楼上,开门白郁风、骆展尘、南宫守时、卓韪砚俱在。

    “我说跑得了谁也跑不了你。”梓卿说笑郁风:“你倒来得及时。”

    守时当然也请了酷爱男风的白郁风,连韪砚也是他硬拉了来的,全当为韪砚也送送行,因为他就要回侯府去了。韪砚以前就没有男风之好,现在更不可能有这心情,然郁风、展尘、都是久未见面的朋友了,加之非墨也劝他临行前这麽一聚,韪砚勉强为之。

    众人寒暄落座,这里视野清晰宽广,又不喧嚣,畅饮慢酌都不受干扰。厅里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隐匿了吵杂,四下里就窜出渺渺琴音破空盘旋。文弦先操,清幽哀怨,苍茫茫天地寂寥得宛如只余一水间;在寂寞几乎湮没听者时,音律骤然轸转武弦,激烈昂扬,汤汤流水,洋洋高山,听者莫不精神一震,在高山流水间跃然。一曲罢弦,徜徉跟随抚琴者一弄的听者尚在回味中,就见台上青幕升空。

    “啊!”呼声四起。一人全身赤裸身体折叠成v形半悬在长毛地毯上方数寸,双腿与发髻被吊向空中,腿间横卧一架古琴使後穴门户大开状。小春师傅上台一揖,手下顺时针一拨那人,空中吊绳带著那具身体旋转展示给各个方向的客人:“甲申年4月初8滑字穴探花,滑舟。穴龄一年,尿精2次,遗精……”

    小春师傅介绍完毕,脚下一跺,滑舟身体下方地面升起数寸,使他臀下有托依,不再打转。小春师傅燃起滑舟前庭里插好的香,滑舟伸出了手,琴弦一动,举座皆惊--《凤求凰》。古人惯来焚香方以琴,且衣冠不整不弹、心冗不弹。滑舟这样子左不过淫词豔曲,竟敢曲动《凤求凰》?然琴声清亮,月华如银,花阴下相如对文君的挑逗期待以琴传情,人琴合一。

    空中徐徐降落一花容,振甩流纱袖,披舞飘锦裳。清澈的嗓音,灵动的眼眸。琴意在相如,舞者肆意疏狂,君子好逑;琴意在文君,舞者罗敷有意,脉脉含情。香灭收弦,舞者轻解去罗裳,台下屏息,台上洛浦盈盈伫立。

    小夏师傅出现揖礼:“甲申年4月初8滑字穴榜眼,滑润。穴龄一年,尿精12次,遗精……”

    有小童跑过来递给小夏师傅一张便笺,展阅小夏一笑:“这位客人加点滑润一舞,呵呵,莫急。《凤求凰》不仅流畅後世,还成就了金玉良缘,接下来献技金玉良缘……”

    滑舟被接下去开始绕场领赏。这时候打赏的客人,一般是没有把握或者退出竞争今晚头牌先预订的,因为谁赏的最多,今夜他就属於谁。领赏通常是将男妓大腿紧贴小腹缠裹住,只有头与臀部露出,由护院抱著走场一周以後再到二层雅间。

    每一位客人前面都有一竹桶金色、银色筷子,标有号码,可以任意赏进後穴多少根。最後清算的时候,谁出的价高,谁就标到此穴。当然金银筷子代表不同的金值。缠紧男妓,其实也是欢馆对他们的保护:夹紧的臀穴里容量有限,不会被过多的赏赐撑裂。到了一定含量,就算客人有心,後穴也不再接赏。

    两名壮汉穿著红色、黑色紧身衣,裆部垂著一褡裢,就步上台。一人背後抱起滑润,展开他的私处沿台走过,然後站定场中央,红衣把一个金色阳物举起给大家看,内里中空,极薄的一层纯金制。跪到二人面前,把黑衣人的裆部褡裢一扯,黑红的一根长长地弹跳在众人视线下。那阳物偏细,可长度惊人。为黑衣穿好金属外套,帮助他捅进滑润後穴。

    黑衣抱著滑润抽插,兼顾转换角度以便所有客人可以看清;此时红衣展示了一个青玉阳物套,带在他短而异常粗壮的yáng具上,走向他们。滑润眼有惧色,面上还是诱惑的笑,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笑一碰即碎。红衣挤进,双龙入洞,滑润仰靠背後身体,发出压抑痛苦地媚吟:“金玉良缘穴相会,胜却人间无数。”满场的气氛轰然,引出今夜的第一波高潮。

    一纸休书03-64

    新人挂牌夜的所有活动都是经过嬷嬷们精心策划的,晚会要高潮迭起,层层推进後才迎来新菊出场,而不可能一出场就唤起客人的热情,所以才是滑舟的酝酿,滑润的高潮,而穴魁通常奉献绝技而不舍得由他们推高潮。

    滑润後穴里一粗一细,一长一短配合攻击,後穴虽然在下午就开始了扩张准备,也难以招架两根冰冷的yáng具。那二人夹他在中间,同进同退。守,两根後撤刮得嫩嬖起火;攻,双剑合璧冲杀挥刃,扎得他表情碎裂,急叫声声。红、黑之间白色的肉体扭曲,鲜明的落差格外的淫靡惹火。

    二人挤压、揉碾他白色身体,滑润的分身居然挺立。与二人的冷静不同,滑润身体开始迎合。那二人的yáng具上都有金、玉的套子,实际上抽插只是机械运动,快感不是很强烈。而在套子的外面分别涂有欢馆的淫药,且滑润提前被灌的春药现在也起了药效。滑润後穴里又痒又麻,前面竖了高高的顶端滴下透明。

    他被身体里的一团火燃烧,又被无数虫蚁追咬,他无助地哀求、甩臀欲摆脱烈火的灼焰,毒蚁的噬啮。这一幕看起来就是欲求不满的他,放荡地在享受著两个男人的穿透。无力的胳膊攀在红衣肩头,好似恋恋不舍他的离开。黑红二人手臂相缠,狠狠地冲撞,一举攻陷夹得白肉颤栗尖鸣,浊液飞出。

    二人并没有放开滑润,而是继续再接再厉,长枪短兵地後穴捉对厮杀,不忘记移动转翻滑润愉悦各家视觉。滑润口服内敷淫药,情难自禁,发浪地、激烈地逢迎他们的抽插,一次次尖喊出精,溅得红衣身上挂满了白浊。时而要他射向观众,则扭转他身体,拧著玉茎侧飞液体。春药减退,滑润眼神逐渐清明,後穴痛痒消退,二人还是龙精虎猛,凶猛地撞顶扎入,滑润嘶哑的声音中精尽的前庭颤抖著再也吐不出东西,口涎横流的他粗喘被瘫夹在二人之间。

    甲申年4月初8滑字穴的穴魁滑烟出场,滑润被缠束後也要出来领赏的。滑烟是穴魁,嬷嬷们舍不得现在就给他上双龙,就连滑润也是因为蒸过穴,罚过器具穴,後穴紧致弹性胜於其他人,才放心由他吃了双阳。不过穴魁的绝技表演也不比滑润容易,滑烟的苦是在内,不可见之苦。

    滑烟的“吹沙”,要应客人的要求以沙写字,以沙做绘。穴魁的绝艺当然是以穴代笔,这个沙自然也不是流沙,而是金沙。穴里埋沙,先要保证是纯干燥的甬道方可,想金沙本就沈,再与後穴肠液一合,沾粘聚合,如何吹得动?即使吹出,沙落为画效果也受影响,所以早在3日前,滑烟的後穴就一直要通上竹管,以风筒送风干燥肠液。所以,滑烟看似轻松,却比滑润早早受苦了,而且明日开始,他还要遭受补救肠液干涸之罪。

    滑润轮到南宫他们房间领赏了。刚才的滑舟是骆展尘意思意思打了赏,滑润敛眼被抱著照规矩说了一句:“奴家谢爷赏。”

    “谁赏?梓卿、非墨、韪砚,快赏快赏,我一会赏滑烟,都别和我抢!”郁风以前就喜欢滑烟的。

    非墨!滑润猛抬眼,视线里是非墨。滑润惊喜看著他,都不知道他来京城了呢,此时抱滑润的护院把滑润转了个个儿,以头谢赏,以穴领赏。非墨消失在眼前,後穴亮出的滑润才想起雪爷在此,那麽刚才……後穴里含了不少金银筷子的滑润全身发抖。

    韪砚也在大家换盏说笑中,只是强忍心伤的他不会想到赏赐;非墨每次都是出滑润的牌,梓卿才不会替他赏,刚才滑润上场的时候,梓卿和南宫还是注意了非墨一眼,他神态自若,面色坦然。

    非墨回京以後是想过来看看滑润,可是手里的事情要处理,韪砚又有事相托耽搁了几日。刚才见到滑润出场还後悔,应该早点来欢馆,早知道他有这表演,也好给他免去。然而後来的发展,要非墨恼火愤怒,他如此淫荡无耻地求欢,还积极配合,享受双奸。非墨气得内火如雷暴跳。

    不象梓卿和韪砚,非墨哪里熟悉淫药?皇家、王族看似高贵,可论淫欲享乐也是他们。南宫现在当然也熟悉这些,所以梓卿和南宫俱是一眼就知道滑润被下了药,只有非墨因为又气又恨,看不清楚滑润那迷茫的眼神和正常人不一样。非墨看都没有看滑润,自顾自与韪砚谈笑。

    南宫挥手,护院抱著滑润就要告退。才到门口,一声低唤:“慢著!”

    熟悉的声音要滑润神经绷紧,本想自我安慰雪爷没有目睹自己的淫乱,无颜面对的滑润几乎想缩到缠裹绸布中。护院抱著滑润来到非墨面前,以为打赏,所以把後穴微仰送至眼前:“爷。”

    插满金银筷子的穴眼因为羞耻而紧闭,承接非墨目光的滑润後穴突然失控地抽搐,筷子簌簌而动。以为他又发骚的非墨大怒,一把握住全数拔出。

    “啊!”没有绸布束缚,滑润恐怕会被非墨一起拨出,被惨叫吓了一跳的其他人看过来,滑润穴肠反拉垂落在外,被护院按住的身体颤栗连连,而非墨面无表情握紧手中的筷子,眨眼金银双色成沙飘落。护院惊呆,数人诧异不解,梓卿旁观,南宫叫护院退下。

    非墨在护院动之前手一扬,护院只觉得手里的身子僵硬如石,布里的手也成拳,榜眼後穴上插著一把带鞘的短剑,剑柄还在微微摇摆。滑润心口哀恸,耳中鸣叫,眼前黑云一片,盲著眼朝著非墨方向颤声谢赏,非墨根本没看。

    南宫点头示意,护院急忙躬身告退,才出了雅间那榜眼就直直拔脖、双唇大开只出气不入气,不知道哪里的骨节嘎嘎做响。

    “那不是滑润吗?我记得是你品的第一只菊,怎麽?不满意了?还是他得罪你了?不中意就换会伺侯的,何必与他不高兴呢?”郁风有点可惜滑润,他对这些小倌可都是温柔手段。南宫与梓卿把话题接走,岔开滑润不提。非墨那短剑防身都少用,却从来不离身,二人实没有料到看著平静的非墨暗潮藏礁。

    一纸休书03-65

    大厅内的气氛越趋高涨,无论风流名士、达官商贾的情绪都被高高吊起。头牌新菊今夜不但要决出前三甲,而且纷纷开放破身。除了标到三甲的客人可以拥有新菊十二个时辰,其他只可以把玩到明日午时之前,就要打开菊赏了。能够一掷千金标到头牌的谁不愿物有所值、物尽所用?所以至少也会把新人上、下穴都破了,若是各中老手会耍的、尽兴的,恐怕时间上还不富余,所以头牌并非压轴推出。

    新菊开身前蒙面和前辈们侍客两年了,所以有什麽个琴棋书画的雅艺,早早就名声在外了,今夜里的三甲可不靠那些虚劳什子。比的就是天生的沈鱼貌,後天的风流体;拼的就是苦练多年的後庭花。所以比试只有三项,简单干脆,这个时候再不拖泥带水,非要看客鼻下见血了。

    所有新人都是红绸缠绕私处,红纱斜披,香肩半露,若隐若现的身体有纤细蒲柳无骨型的,也有筋骨分明肌里均匀健美型的。撤掉面纱的新人引起一阵喧哗,不少挑花眼的看客们分不清自己眼中谁是最爱?甚至也找不出曾经留意的侍酒新人。白郁风也兴致勃勃地逐个品评,在这些人中他可以算翘楚,所以兼起了鉴定工作。论外在,白郁风猜对了结果,中性气质的宁枫赢得了第一场。

    小日、月师傅同时上台,而新人也自己站为两队。两两出列去纱绕行,自我展示。两位师傅各捏住一个私处的红绸结一甩,红带飘舞,新鲜娇嫩的玉芽如二八佳人婷婷而翘,在那羞涩的根部挂牌上是名字。这一场宁柳由於弱柳扶风的骚骚风姿压过宁枫。

    最後的後庭争霸,与穴魁滑烟的吹沙恰巧反其道而行--吸沙。头牌接客前的菊花是不可外物进入的,那麽怎麽给客人鉴定花品,花级呢?菊花的能力优劣就体现在吸沙上。沙,还是那金沙,只一口气,一次的机会。

    一骑玉马推到中间,玉马的背脊有拳头大的洞,头牌骑上马背,後庭花正对圆洞。垂直在洞下方有一装满金沙的银盘,任头牌如何调整准备气息,只可以凭一口气後庭开花,吸吞金沙一次。这的确可以成为头牌实力的证明,因为即使师傅多给机会,这也是一鼓作气的事,第二次复吸,先前攫取的金沙反倒会吹出来。

    宁枫傲然胜出,乙酉年10月14新的穴魁花落,榜眼、探花折贵,名次排定。得到新菊的匆匆奔赴春风一度,盛会还在继续。让南宫意外的是郁风真的只标了滑烟,而不是刚才还光彩著眼睛不移的宁枫。

    “宁枫美中带傲,尚有野气,我不喜欢驯小兽,还是等他顺了毛味道才好。”郁风哈哈解疑。

    宁字穴上半年穴魁宁桐他们出来已经吸引不了南宫这边,所以放下帘子,隔绝了大厅的生香活色。众人把酒,谈笑与韪砚先道离情,订下侯府之约。不知不觉已过了丑时,连郁风都不知道什麽时候退席了--去滑烟那里。南宫挽留他人,展尘只今日才见到韪砚,所以去侯府叨扰,梓卿打算打道回府,非墨也和南宫告辞。

    “你也走?你忘了佩剑?”南宫提醒他还标了一个榜眼呢。

    那佩剑非墨有记忆时就一直在侧,这麽一说怒火万丈,只觉得自己昏了头,弄脏了佩剑,可不能不要:“明天送去王府吧。”

    梓卿与非墨都没有带侍卫,二人如果展开轻功回府不需多久。这一日虽是十四,月色也是光明,弥漫起雾霭的空气格外清新,所以他们也没有急急赶路。非墨似乎长长吐纳,慨叹:“静夜瑶台皎月光,星辰失度落沟渠;

    大漠黄沙梦犹记,不是知音不与弹。”

    梓卿感觉这是因滑润而发,於是问道:“你标下他,怎麽又反悔?”

    “那等淫贱之人,我标他做甚?只不愿意看见他放浪形骸、下贱无耻的样子,才堵了他、他、”非墨根本说不出秽语。

    梓卿睁大眼睛瞪非墨,然後才笑道:“我说你怎麽突然……那些嬷嬷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滑润一看就被下了烈性淫药,就是咱们这样内功深厚的人也不容易对抗,象他那种手无缚**之力的人怎麽不被药性操纵?”

    非墨惊得一口气泄了,脚慢下。梓卿看他一眼,不再多说。眼看王府在望了,非墨突然对梓卿道:“今夜我不回留园了(王府客房)。”

    梓卿看著非墨身影消失在夜幕下,才失笑。

    非墨打赏了那把短剑以後,护院见主子点头当然明白这榜眼今夜属於那为爷了,抱著滑润去嬷嬷处登记。若是别人则是去清查赏银,谁赏赐最高,谁的筷子也就保留在後穴里,头牌送回自己院子,专人通知中标客人,客人或者立即前来,或者还是看过新人方才过来。

    滑润的侍童小木见相公被插著短剑回来,被唬得几乎跳起来,忙向护院打听什麽客人?待听说是主子朋友,容貌胜比自己的相公,小木就猜是雪爷了。可雪爷从来都是温柔相向的一个人,对相公极好,怎麽会是他呢?

    滑润还是大腿压著小腹缠裹放在床上,这谁人赏的後穴照规矩要等客人自己来拿,到时候才可以拆了裹身。小木看著剑柄就怵得慌,却又因为滑润这姿势非常遭罪,要时常帮他翻一翻,推推血,以免麻木。小木从滑润嘴里确认是雪爷,但是滑润不肯告诉他剑的来历。

    小木盼著雪爷可以早点过来,滑润也好可以抽了剑。可是据说新菊三甲都入新房了(他们的院子,今夜布置为新房),也不见雪爷过来。小木暗暗害怕,万一雪爷今个攀折新菊,那还不得到明日午时,滑润被插著剑等到明日,那可如何是好?他央别人去探探,知道主子朋友目前只有一位白爷点了牌子,才安心等候。可是这一等,等到宁桐相公的院子灯都亮了,也不见雪爷。~~~~~~~~~~~~~~~~~~~~~~~~p.s.滑润事件告一段落以後,休书的更新将会减慢。jj的vip已经开辟,我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写《唇诺》,所以请朋友们包涵。

    一纸休书03-66

    子正时分一过,小木坐不住了,请了旁院侍童帮自己照看一下滑润,借著今天晚上嬷嬷们都要忙碌新人,无暇顾及他们这里,小木打算违例去寻雪爷。不容小木不来,明天别人的打赏都核实上报,滑润核对不上,恩客拒绝入幕这不是走一遭刑堂就可以出来的。小木怕是滑润冲撞了雪爷。

    小木才要溜出去,就被滑润喊住了。滑润知道他打什麽主意,当然不肯他去,免得事後也受自己牵连。小木无奈让侍童走了,看著滑润发愁。雪爷不来,滑润等十二个时辰新菊挂牌後,嬷嬷才会有时间来处理,而这之前滑润的剑也不敢拔出来啊。同情又怜悯滑润,可是小木也知道没有道理怪雪爷,哪位爷不是贪新厌旧的呢?这个时候,小木肯定的认为雪爷在自己家相公之後又点了他人。

    “小木,你去睡吧,我如果觉得身子麻就喊你。”

    “还早,我再陪相公一会。”

    “已经不早了,明日馆里有忙著呢,怕不叫了你去帮忙,去睡。”

    滑润一说,小木也想到明日一定要被借出去帮手,那相公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动都无法动一下,这情势逼得小木咬咬牙:“相公,让我去请雪爷吧,我小心点,嬷嬷们这会都忙著,不会发现的。”

    “不行!”滑润断然拒绝。

    “相公!”小木委屈也心急:“雪爷不来,难不成就干等著嬷嬷来?那可是要等三甲都出牌子呢。”

    “你别急,我躺躺,很快就过去的。你先睡吧。”

    “相公,雪爷以前对你那麽好,我去求求他,哪怕要他只把这赏先撤了。”小木知道滑润不会同意,所以拔脚就要走。

    滑润急得声音都变了:“小木,回来,”看到小木跨了门槛,滑润连喊:“奴家求你,奴家求求你别去,小木。”

    滑润那声音叫得小木迈不出步子,默默走回床边。

    滑润看到他回来,眼泪才滑下来,小木给他转了头脚方向,不吱声按摩肌肉。

    “对不起。”滑润轻声。

    小木看他一眼:“今天雪爷不来,要罚;被嬷嬷知道了(找雪爷),也是罚,相公固执什麽呢?”

    “那,明日上午,你若得空了,偷偷去寻爷吧。”

    “既然相公同意了,为什麽不现在让我去找来雪爷啊?”

    “坏了爷的兴,”滑润犹豫:“败了新菊的初夜,咱们、”

    他们不知道非墨走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另有他人伺侯。

    小木想到这一层,也知道有多难了,纵然找到雪爷,後果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担不起,不由生气:“雪爷既有可意的了,何必还刁难相公,给了这麽艰难的赏。”

    “住嘴!”滑润呵斥,他脾气温和,与人为善,别说斥责,说话都是笑脸迎人。小木被他一喊,手都忘记按摩了。

    滑润自我发觉,内疚道:“对不起,小木,可是爷不是你说的那样。”

    小木也是无心抱怨,说实话雪爷算不错的恩客,小木一直也记得他对相公的好,所以笑一笑:“小木知道了,以後不会批评雪爷了。”

    滑润知道小木的好,就算头牌和侍童有相互制约的一面,小木并不为难自己,还时常在能力之内有微薄帮助。所以滑润忍著揪心,先给小木个心里准备:“爷是个干净的人,你明日先窥窥爷颜色好,再近前去。”滑润是隐约感觉爷对他的厌恶,对小木可以请动爷也不抱幻想,只是不让他去他不甘心,让他去必然又令他失望。

    “嗯,相公放心,雪爷保准儿精气好的,新菊哪里有侍候不好的道理。雪爷高兴头上,一定不会怪罪的。”

    滑润後穴里的剑好像出了鞘一样扎到心头,不忍再打击小木:“那你明个小心,别冒犯到那新人。现在去睡吧,要不然没有精神要嬷嬷念了。”

    小木也困得眼皮打架,所以答应著把滑润被子拉拉好,只敢松松搭在身上就去睡。才一转身就惊叫,滑润艰难转头:“怎麽了?小木?”小木挡住了他有限的视角。

    小木突然双膝一软,滑润似乎看见爷站在门边,他眨眼,是爷;再眨眼,还是爷。真的!是爷!滑润的眼里湿润,再不敢眨眼。

    “雪爷,求您,求您可怜我家相公。”小木印象里的非墨是和颜悦色的,今天这样拧著眉,眼神冰冷,面无表情的雪爷要小木说起话来就谨慎。欢馆里谁不会察言观色啊,不再喜欢相公了,小木希望雪爷可以念著旧情可怜可怜滑润。

    非墨走过小木,来到床前,掀开了单薄的被子。

    “雪爷,求您给相公拔了剑吧。剑不撤,相公要一直被缠著,这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热水!沐浴!”

    小木高兴地答应著就往外跑。

    非墨抱起滑润,那具身体在怀里先是僵硬,然後是极力控制也无法遏制地瑟瑟:“奴家给爷请安。”

    滑润身体上的惧怕要非墨满嘴苦涩。虽然当时掷剑的时候,非墨相信盛怒之下也掌握著分寸,没有伤到滑润,还是等小木回来端了烛台过来,非墨仔细检查了後穴,才慢慢抽出了佩剑,解了裹身。

    就这麽抱著滑润来到热气蒸腾的浴桶边,轻轻放进去,非墨脱好也进去温柔把他依在胸前。滑润的血脉突然畅通,侵在热水中四肢开始又麻又痛、又酸又胀,他的手连抓自己也抬不起来,无力软垂在水中。非墨握住滑润一只手,徐徐送进一股真气,暖暖的气流要滑润青白的身体逐渐恢复血色。松开手,滑润一惊,非墨只是双手来到大腿处,缓缓搓揉。

    这个沐浴时间比较长,之间非墨曾经要小木添加热水。一直到滑润身体在蒸汽中变为正常的红绯色,非墨手指才开始往密处移动,滑润目光惊恐,不敢对视也不敢反抗。

    “别怕,我不伤你。”非墨手指抚慰了穴口,才伸进去一指。由於那两人穿金带玉,所以滑润後穴里没有一丝污秽,只是里面肿得厉害,甬道嬖上好像一按就可以挤出水来。非墨细细巡查,感觉有不少细小擦痕。经历了一昼夜的忧扰,身心与神智到了极点的滑润在热水与温暖怀里里慢慢阖上眼帘。

    非墨以干布擦好滑润,自己也穿好抱起他出来。来到床上,滑润迷蒙地睨了一眼,看到非墨放心地头又靠近一些,呢喃著:“爷,对不起!”

    非墨向来无波的心弦禁不住震颤。注视著沈沈入眠的滑润,轻轻地:“是我误会你了。”不会道歉的非墨在滑润的梦中表达自己的歉意。~~~~~~~~~~~~~~~~~~~~~~~~~~p.s.明天jj的《唇诺》进入更新。

    滑润侍童小木(群里自荐而来)^_^,其实在前面曾经提到,叫升儿,因为文档丢失,我已经记不准是不是这个名字,干脆去群里请教一个名字。以後有时间会找到初次这侍童出场的章节修改名字一致----就叫小木了,^_^

    一纸休书03-67

    梓卿回到自己的瑞园,玉平、玉安迎上来侍候。梓卿伸著手任她们更衣,打了个呵欠无意就看见案台上有一个精美锦盒:“什麽东西?”

    “哦,是安二大人送来的。”玉安顺王爷眼光看过去。

    “嗯?”梓卿狐疑,马上过去打开,不出所料,果然是几根红得刺眼的血珀。梓卿气得传安二。

    安二一见王爷铁色著脸,先请罪再说话:“主子,奴才奉命为公子送去血珀,但是公子说他还有很多,请王爷留给有需要的人。”

    梓卿当然知道前次赏给他的还在,但是今夜特意要安二新送,暗示自己不会前往,有个解释补偿的含义。被他断然回绝,梓卿被噎住了一般不痛快。挥退安二,带著对插菊的不满安寝。

    睡了一觉起来,不满好像也因为好梦消散。离府早朝前,看见非墨的侍从碧海匆忙出去,管家回禀说是应城主所召。想了一下召碧海还能有什麽事?梓卿命安三急人所急地给非墨送他要的东西。心念一动,也吩咐安二去无名阁看看。

    到正午膳後休息,梓卿才想起唤来安二询问无名阁。安二只回答公子不太好,内情不详,就被王爷训斥为何不及时回禀。安二也冤枉啊,想他一个外侍,别人怎麽可能与他探讨王爷男宠的性事,而回来的时候,王爷在早朝;下朝又这麽多朝臣、公文,他总不成在王爷公办的时候拿一个男宠为理由打扰。

    梓卿胡乱猜测他是否又象上次不肯上血珀,静不下心来干脆回去亲自看看。到了无名阁,柳青竟然没走呢,午膳也是在无名阁里用的。柳青与午嬷嬷在争执著,有点气急败坏,见到王爷马上喜形於色:“王爷来得及时,公子再支撑下去怕是要坏了,下官正要不得而为之呢。”

    “?”自己只一夜不来,他就会受什麽严重伤?如果是不肯上血珀导致的,梓卿也气他不知轻重,自做自受。柳青的夸张怕是舍不得这举世无双的人难过吧。

    “王爷,柳大夫欲用鱼肠线将公子夜香导出。”

    王爷从发现柳大夫为公子释放夜香以後,就变为在晨起时亲自为公子小解,且吩咐了自己不在之时也必须由公子动手,公子既无武功,又兼之自身中断排泄,当然做不到。所以二修以绳结系於玉茎根部,每每收紧强制模仿王爷的频率。

    由王爷禁止他人接触玉茎,连柳大夫按摩也是包在红绸中,嬷嬷和二修还看不出王爷的意思吗?所以柳青想导公子夜香,那还少得了对王爷画为禁脔的触摸吗?午嬷嬷当然坚决反对,不同意柳青的处置,而柳青做为医者清楚插菊的膀胱臻至极限边缘了。

    “给本王一个理由!”

    “公子膀胱已经处於过度饱涨,随时有破裂的可能!”柳青言简意赅。

    梓卿抬脚就往内里走,二修在床边一个捧著铜壶,一个提著系在玉茎根的绳子,手上很轻微的一拎一放,由额头上汗可知焦急,嘴上却镇定:“公子,放松,放松点就可以尿出来了。”

    插菊的小腹惊人地凸起,膀胱亟欲缓释的洪流透过凸起上的颤动波纹真实地反映著,可是张开的玉眼处不见一滴水渍。

    “柳青!你如何行医就诊?”梓卿快手扶过插菊靠在自己身上,煞白脸色让梓卿立即向柳青问罪。

    “回王爷,下官诊治未尝有误,而是错料王爷繁冗。”柳青也知道这话冒犯,可逼上梁山了,这些话不说清楚定罪误诊之名才脱不掉:“昨夜本是王爷必然留寝的,所以下官加强了一味药引,令公子膀胱午後就开始扩展,只待王爷行云布雨,帮助公子精关通畅抵抗膀胱小解。因数日问诊,下官明确掌握公子承恩时,可以长久不滴漏小解……然王爷……所以公子自昨天午後就没有……请王爷先容下官导出,後处罚下官不当之罪,公子实是危险了。”

    梓卿听柳青说出危险,忙不上怒柳青怪自己,先询问下鱼肠管伤否?疼否?同意柳青先施为。导尿对於嬷嬷都是小菜,柳大御医更相信自己的技术,本以为管(导尿)到病除的事,却出了意外。

    昨天是插菊的极限夜,必须得梓卿灌溉或者服食血珀,结果这二者插菊一项也没有做,活活地在膀胱格外暴涨的时候还额外附加一整夜欲火燥烧。插菊後穴乃欢馆百年绝技培育,无疑在与膀胱的对抗中全面性占了上风--膀胱逐渐麻痹,只剩後穴浪潮涟涟。所以插菊的尿道被精关压制著,现在下管去膀胱根本死路一条。

    柳青一见管子无路可进,脸上渗出冷汗。一起身就见王爷锐目等著自己,质疑又强压地扫了自己手中半途而退的鱼肠管,柳青头脑紧张到空白,这症状太诡异了!

    “柳大夫!”王爷声音不高,杀机隐含。他也是还带著最後的希望,给柳青一个解释的机会,否则只看插菊腰线抖动得似要散架,他也恨不得一掌灭了这庸医。

    破釜沈舟,这是柳青唯一生机,他不再顾忌:“王爷,公子膀胱宿液必须尽快泄出,目前精关当道,唯有让公子阳精先行;後以舔痔吮疮之举吸通尿道方可。昨日罪臣,”

    一个颤音打断柳青:“我不堪日夜佩钗裹巾,拜求柳大夫寻求快捷之法,只要克服住一夜未尝失禁,这丑症几次既可痊愈。我甘愿走这一个险招,我承诺柳大夫会得到王爷帮助,把握十足他才应允了我。”插菊喘著气坚持说完:“我领同罪!”

    抱著自己的手下力度和靠著的胸膛起伏,插菊知道再不救柳青,怕他难保性命。梓卿对自己身子管束得有多麽严格,连侍候的人都知道。柳青居然提出“舔痔吮疮”这大忌,这不是拿稻草去戳一头正压著火的老虎鼻孔吗?所以插菊只好拿“王爷的帮助”来提醒正是因为王爷没有帮助,才导致了这一方法的失败。

    梓卿明知道插菊话里的暗示,在门外的时候还气他若受了情欲苦也是自己不肯用血珀,现在却後悔自己昨天晚上看见退回的血珀还和他赌气,真应该当时就来无名阁。涨卜卜的肚腹,身子欲佝偻著蜷成一团减轻痛楚,却稍微弯曲一点就四肢剧烈抽搐著展开,即使没有喊出一句,梓卿也知道那是痛极了的反应。哪里有一分再舍得怪他,倒是对自己满满地懊悔责备。

    一纸休书03-68

    阳精先行?除了王爷,又有谁,有什麽方法可以令公子出精呢?众人快速退出,梓卿的雄阳深入芙蓉已经招展的後穴,淫雨泛滥了一夜的插菊几乎在贯穿的瞬间就射了出来。迅猛的快感使插菊努力阻止的娇啼变得尖细,才步出内室的柳青听到出精,顿在门口道:“王爷,公子阳精满溢,请尽可能吐尽精水膀胱才易得解。”

    这俩人一年多来,细细算起来情事很少,在欢馆的一年没有最後的一月外出,加起来不足十天相处,且当时种植处男蕾不能深穴;入了王府,更是守了活寡一样。总之就是不论主动还是被动的原因,梓卿都是要考虑到插菊的身体,一般一夜最多就是射给插菊两次,而插菊出精就更稀少。

    这一次也算歪打正著,插菊不再有禁锢的可以出精,让梓卿更加兴奋不少。他很喜欢看插菊高潮的样子,柳青一说精尽的要求,梓卿的雄物脱缰野马般就要撒欢,本就可观的尺寸又让人叹服地洋溢。插菊陷落春色的眼睛突然惶惶然地清明一闪,抿紧了牙关不再看梓卿,但是後穴里的抽搐泄露了他的抗拒。几乎算得上心有灵犀的梓卿捕捉了那恐惧,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本王再不会那样做了。”梓卿用静心诀处罚插菊拒绝臣妾之恩,使雄物撑裂後穴,插菊射到失禁的记忆还没有远去,所以梓卿只是因为情到浓时的雄物勃发,就令插菊肉体本能反应出怯惧。这一发现让梓卿怜惜到心绞了一下,自己对他越来越在意,即使没有绝世的容颜,他身上的清澈淡然也吸引著自己,著迷不已。

    清冷的女妓男倌欢场中偶然可见,却都不是插菊的清澈干净气息,随著调教的巨大成功,肉体淫贱到极致的身体反让那澈如水,淡如烟溶化入骨的更加突出。梓卿的话要插菊清丽一笑,後穴就如小鱼的嘴活起来。梓卿那堪禁受得住他订制的专穴,妄图温柔以对的他,一会就忍无可忍地发动激战。插菊高潮了几次以後,带著点痛苦喘息:“够了吧,够了。你也……”

    多次高潮後的无力感使插菊有虚脱的趋势,他禁不住再一次强烈的快乐折磨,艰难强压下数次的巅峰呻吟,他的理智在逐渐退化了。所以他以眼神请求梓卿的释放。插菊後穴不愧欢馆制造,绝对与众不同。经过多次泄身的他,穴里只会吸啜得愈发紧致,穴嬖逼压得愈有力,与风云大作时穴孔会随著抽插慢慢松懈的常人恰恰相异。

    梓卿喜爱他,也是初次经历欲望中蕴含情动,因此插菊一句娇求,梓卿胯下遵令地狂插猛抽,插菊甬道里收缩不停,不是精尽的插菊还在配合,而是这具身体永远无法摆脱对梓卿的迎合与臣服。插菊情色的表情中一丝复杂无奈,很快翻涌而来的又一次快感让玉茎轻抖,穴里颤栗。

    俩人如搏斗的雄兽,身体纠缠,鼻端充斥著全是对方急喘出来的气流。外厅人员都在注意著内室的动静,由於插菊无声压抑了前几次出精,令午嬷嬷摸不著头绪,而柳青却因为医者估计著插菊的shè精次数与份量。

    突然王爷情发时的啸音没有丝毫掩饰的响起,让院子里候命的男色们都听得真切,後庭一阵阵酥软。紧跟著交织上的是插菊的泣喊,梓卿热浓的jīng液一股股高压水柱般刺得插菊又入仙山,精关已空的他被又疼又乐的诡异感弄到止不住哭叫。直到听见王爷哄拍插菊,那分不清是痛苦、快乐的声音才渐弱。

    柳青对午嬷嬷点点头。午嬷嬷看二修,他们把院子里站立的所有男色领进来,午嬷嬷再一次强调:“别说我不关照你们,即使被挑中了,也管好自己的眼睛!进去吧。”

    午嬷嬷与柳青当然不会神经脱线想王爷舔痔吮疮,所以柳青也对人员速手无策呢,午嬷嬷却胸有成竹地告诉他,可选择的余地太多。

    召集所有男色,训示了他们一会要做的事情。知道王爷就在里面,人人跃跃欲试,盼著可以得到这机会,就算没有直接讨好王爷,能够讨了王爷爱宠的欢心也会得到王爷注意吧。照理三少爷应该是首位,都要八少爷有意无意地与他站了并排。

    男色们大气也不敢喘地站到了屋子中央,王爷威严地声音:“抬起头来。”

    几乎是眼睛集中到发声处,就怕不小心瞟到什麽,结果只王爷在床前,身後帘子中的公子根本看不见。

    “午嬷嬷,本王只要嘴好的一个!”梓卿没有那时间废话,要熟悉他们的午嬷嬷指定。以前在轩室里点了男色时,他看见他们人人有这技艺的。

    “少爷们专门在欢馆修习,其他人等园内学习。奴才推荐三少爷,八少爷。”

    二修把其他人先带出去院子里备用,梓卿审视被脱得赤裸的二人。

    “奴家愿意。”午八少爷争抢出来,午三也敛首愿意,面色微微泛红。

    梓卿踱步到午三面前,无形压迫下午三只有抬头,迎上王爷专注的眼。那麽漆黑的眼瞳里,自己竟是唯一,午三心潮起伏。

    “名字?”

    “奴家午三。”午三承欢比无名份的男色稍稍次数占优,可英伟的王爷何尝眼中有自己呢,他早早忘记多年前举手之劳帮助过的少童,而自己却在初进王府就认出了他。他比少年时更加挺拔,多了逼人气势以及严厉的眼神。无论他有多少变化,午三知道自己爱他,再次相遇的瞬间爱上他。

    “你愿意?”

    “奴家愿意。”

    “好,解公子疾患,重赏。”

    午嬷嬷带心里怨气的午八出去,二修就要掀了床帏。

    “修翎,派婢子服侍王爷沐浴!”

    “本王?”

    “王爷请先净身。”插菊不容拒绝的口吻要梓卿愣了一下,还是不大习惯。可又碍著自己昨夜让他受苦,所以不想和他起争端的被修翎指派的婢女伺侯著先去清洗。

    一纸休书03-69

    梓卿净身也挂著插菊这边,比平日快得多返回,脚步接近就听见了清脆的水声。插菊双腿分开在床沿,修翎捧著铜壶接著飞溅的泉水,边上跪著双手被反缚在背後,缎带蒙著眼睛的三少爷。

    看见王爷,修翊笑著报喜:“王爷,公子尿出来了,三少爷好口活。”

    梓卿神情轻快,抽了插菊後背的靠垫,要他依在自己胸前:“出得猛了疼不疼?”

    “不,这会快活。”

    梓卿爱抚著插菊的腹部,手下的涨力果然不那麽紧了,肚子上也不再那麽硬。这时候梓卿才眼掠跪在修翎身边的午三腿间,那东西软软地垂著。

    插菊铜满一壶,修翎端出去由修翊继续新壶承接,柳青借机告诉修翎传话,公子方才阳精一泄如注,现在又是洪流滔滔,请公子这一壶自己适当放慢流速,过激有损。所以插菊越到後面越慢,足足泄满第二壶才腹部平坦。让人满意的是插菊滴进最後一液,真的半天不见有晶莹失禁。

    插菊整好装束,王爷宣了午嬷嬷与柳青进来。柳青叩敲插菊膀胱听诊,对王爷和插菊道:“恭喜王爷和公子,公子洪福齐天,膀胱肌体开始强健,内容量也增长显著,相信公子康复之日不远了。今日以後,每当公子有小解欲望时,含钗一个时辰帮助扩充即可。半月之後,公子可弃钗而行。”

    梓卿看见插菊惊喜在眼中,也由衷为他高兴,满意地对柳青下赏。转头看了一眼跪著的午三:“谁缚绑的他?”

    午嬷嬷和柳青看了一眼三少爷,急忙把眼睛闪开。他们进来的时候就见午三赤裸被绑,以为是王爷独占欲不许他人渎视公子才这样,所以才对王爷的提问奇怪。

    “我让修翎缚的三少爷!”插菊回答。

    梓卿一听插菊的话,看看还蒙著眼睛的人,轻声责备:“你就逆著本王。”

    插菊不说话,只眼中带点请求,别人一头雾水,看王爷虽然怪公子欺负三少爷,却也不见生气。二修刚才接令先绑了三少爷才掀了帘子引他跪前,他们是插菊的人,觉得公子为难少爷自然也是支持自己公子,认为不可窥见公子金贵身体也是应该的。

    “午三封男宠,赏双月例,其他赏赐午嬷嬷依例。”

    二修急忙给三少爷去了蒙眼,解了捆绑,扶他谢恩。西院里男色由备寝、侍寝、娈童、到最高级别的男宠,三少爷一下封至顶级,不得不说是重赏。连二修也不敢怠慢,因为男色无生育功能,所以自己公子将来最高也只能与三少爷平坐男宠,终不能成妾侍。三少爷借公子之病果然讨好到王爷,一跃而上,二修都有点失落。

    厨房已经来请示晚膳,梓卿心情甚好,命他们传膳,闲人可退。

    午三的衣物在外间,穿戴上,午嬷嬷以及二修就已经施礼贺喜。二修要侍候王爷,不再多言,柳青也告辞。午嬷嬷带午三出来,院子里八少爷和备寝们都翘首以待呢,在公子院子里不好喧哗,午嬷嬷命大家去了珊瑚阁才宣布三少爷晋封男宠。

    明日才会有正式的宣布跪拜仪式,但这会也好不热闹。不管真心假意,嫉妒羡慕,每个人都围著三少爷恭贺,说著三少爷必然荣华富贵,王爷往日就如何如何爱宠三少爷的话。

    这边晚膳後,梓卿立即命二修为公子简单净身,谴退他们出去,才要裸身的插菊面前而立。二指夹起嫩物,细细翻看检查一翻,玉茎就清秀挺立。

    “知道本王在想什麽吗?”梓卿眼光如炬。

    插菊脸色微变,跪正了:“求王爷饶他一命。”

    坐在床边的梓卿弯腰握住挺立,撸了两下,看长势又起,才猛然一紧手心,插菊疼却无声,只任身体跪直。

    “本王之宝,品尝者杀无赦!”

    “王爷,盲目残肢下,并无肌肤接触。求王爷饶了他,是、我错了。”

    “我?”

    “臣妾。”在梓卿的逼视下,插菊终於接受了王爷的赏赐:“臣妾知错。”

    梓卿满意地松了手,凌然不可转宥正色对插菊道:“试探了这麽久知道本王底线了吗?本王惜你怜你,自不会再令你受干涸之苦。但若再任性挑战本王耐性,别怪本王不惜玉。”

    插菊恭敬磕头:“臣妾明白。”连累了午三,要插菊後悔莫及。

    拉了插菊过来,已经是乌云消散:“拿身子来倔强较劲,不是自己为难自己吗?苦肉计啊苦肉计,你还真要本王心疼呢。”说到後来,宠溺地捏著插菊胸花,:“再不可这般伤了身子,本王今後三妃四妾,岂能夜夜独宠你?血珀对你身子好,就算不起欲念,也每日都用上,知道吗?”深情的声音好似情人一样,却是无情地下著命令。

    “臣妾知道。”

    “乖,宝贝。”梓卿命二修端了血珀进来,在放下的床幔後看著插菊吃进去。插菊在他面前,时间越久就好像吸食了越多的催情剂,所以後穴上木芙蓉的烟熏绣和穴心上的点翠都完整地浮出表面,看到鲜红的血珀一寸寸深入进去,下身激荡得勃起,好像一起体会插入的感觉。

    压制那处火热,即使今夜十五要去见那个女人,若他愿意也可以现在就要了插菊。不过他今天太胆大,且令身子被别人品尝,梓卿舍不得罚他,心中自然还憋了气。故血珀消失在插菊穴口,梓卿就要离开了。

    跨出一只脚还是忍不住回首,插菊掀了床幔殷殷注视,一直默默目送他呢。梓卿甩了下袖子,无奈怒言:“赦他一命,无为下例!”

    “臣妾叩谢王爷恩典。”

    梓卿根本没有回头,有点气自己心软,所以匆匆起步。而插菊嘴角含笑谢恩,只是身体未动,不见叩首。

    插菊并没有料到会连累了男色们,而依王爷的脾性,任凭王爷当时说了多少厚赏,谁出列都在日後性命难保。一贯不争宠的午三少爷在王爷面前挺身而出,也要插菊颇感意外。

    王爷走了,後穴里的血珀给予甬道足够的肉体安慰,可是前庭没有了他的爱抚、气息,逐渐开始绵软萎缩下去。就是这样,这具悲哀的身体,可以在穴里饱餐的时候,前面如饥饿的流孚,只有那唯一的解药。何时?可以摆脱这肉具的束缚?

    一纸休书03-70

    这个早晨午嬷嬷醒得较早,且与四侍直奔珊瑚阁,可想而知这会是忙碌的一天。乔夫人一见午嬷嬷,一双眼笑得拉直的两条线。

    “恭喜夫人调育出王爷爱宠。”

    “嬷嬷缪赞,还要多谢嬷嬷提携主子。”

    准备侍候的备寝也来得早,刚刚还在给乔夫人问安。午三昨夜睡得迟,尚未有起床的声音,所以乔夫人令他们都悄声而待。

    午三早膳都过了,才见到外厅里的乔夫人和午嬷嬷,连忙请安,二人俱道:“折杀,担不得。”

    午嬷嬷回禀:

    晋封男宠後,以求苑的功课也随之取消,每月有调育师傅单独检测,指点不足之处。

    舔菊之恩由七日缩短为四日,加拨两位舔菊奴。

    加建活水浴室一间,不再去净沐苑净身,加拨四位净身奴。因为男宠可以在自己的房内服侍王爷,而非迎雨、品茗轩。

    ……

    今日上午接受封赏、西院的贺拜,午後净身为收房准备。显贵娶正妃、侧妃才会有洞房,即使是侍妾也不再举行大仪式,给正、侧妃敬茶就算入门。而男宠没有敬茶的资格,侍候一夜(不被抬出来),从此以後就是主人的人了。

    一般情况下,主人下床会赏了贴身标志,证明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即使有一日主人获罪问斩,家奴充公,男宠也要和主人家眷一起问罪。

    西院里除了插菊,所有的色侍齐集,依次给午三磕头道喜。当然要属庚六姑娘先行,众人眼里大热的庚六姑娘本是侍妾的热门人选,却要插菊压下风头,如今午三又风光盛起,她只有含酸跪拜。

    修翊要无名阁院门紧闭,暗骂小人得道,今早那些个备寝都急急退走赶去那边献殷勤。骂归骂,自己却忍不住向那边引颈聆听。

    修翎走过来,一见院门:“青天白日的,院门为什麽不开?”

    虽然王爷禁止公子踏出院门,并没有禁止底下的奴仆,所以无名阁的院门白天并不上锁。修翎正打算去珊瑚阁里看看热闹。

    “开什麽开,听了烦。”那边的喜庆声声越墙而出,是关也关不住的。

    修翎笑出来:“你吃什麽醋啊,公子还没有在意呢。走,走,咱们去瞧瞧。”

    “有什麽好看的,还不是喝了咱们公子尿,才爬上去的。有什麽得意的,要我是公子就点他来舔菊,好好压压他的气焰。”

    “你呀,有眼无心。”修翎摇头道:“侍候公子这麽久了,你怎麽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你看公子需要压少爷吗?没有公子保三少爷,他恐怕昨天晚上就归西了。”

    “这话怎麽说?”

    “你当公子捆绑三少爷又蒙了眼睛为什麽?还不是为了饶他一命。我也是後来琢磨著王爷说公子逆著他心,才明白过味来。王爷为公子才赏了男宠,那三少爷这位置并不好坐。有他现在笑,就有他以後哭的时候。”

    修翎这话没有多久以後就应验了,这个“以後”来得实在快。在午嬷嬷下午忙著布置珊瑚阁大红喜幔的时候,突然可心想到还没有向海棠夫人申请朱笔。因为西院头一次有入房的人,大家把这事疏忽了。朱笔送来的同时,也有一则王命:“点庚六迎雨轩侍寝。”

    除了庚六在琉璃阁里大喜,其他人都懵然。迎雨轩是女色服侍之地;品茗轩为男色所占;男女共侍则在落萼轩。早期庚二、庚八首次侍奉王爷不支,著令午一、午二补充以後,王府里就每次准备好男女数人供王爷亵玩,只是由当次的首席决定了哪里侍奉。

    若今夜宣在落萼轩里,意味著午三和庚六首席侍候。可迎雨轩应该是女色在榻,那今天入房的午三怎麽办呢?午嬷嬷头疼一下,当机立断,庚六为点牌不可缺,午三入房也不可少,只有庚六在席,午三先由舔菊後备了。

    珊瑚阁的喜幔可以撤掉了,王爷今夜根本不在这里。中午只按规矩稍稍饮食的午三被里里外外刷洗干净,饥肠辘辘地送回来。走前还新在案的红烛都不见了,还没有发问,婢女就把这不幸消息说了。酸涩涌上,哽在心头。

    不容多忧,马上要缠身上轿。裹好身体,只余头部在外,抬到外厅,一碗入房膳呈送上来,小盅里一颗红枣、一粒花生、一颗龙眼、一粒莲子。女婢把四颗喂下,唤人。

    “祝主子承欢王爷雨露,早生贵子!”午三被抬出来,奴仆婢工分跪两侧送他入轿。怕晕坏了妆容的泪水还是顺著眼角滑落。

    由於庚六姑娘才是今天晚上的首席,所以午三只是与别人一样被放在屏风後。听到了庚六为王爷请安,王爷似乎很怜顾庚六,先挑逗了她一会儿,由庚六发出了淫声乞求,才传来肉体交合的声音。

    庚六是感动王爷在新宠面前这样疼爱自己,相信自己封赏的日子也不远了。使出所有床第之能尽心尽力地要给王爷享受,而王爷也比往日多了眷顾,动作威猛里不时调笑。午三听著他们调情,後穴被舔菊吸得酥软张唇,喘息吟唤动人。

    庚六尖叫:“烫死奴家了,王爷……”

    不久王爷道:“午三侍候。”

    午三已经被舔得腿松软,舔菊帮助他站起来,扶到前面。王爷坐在床沿。

    舔菊只当轮到了王爷新宠,欲把午三送到王爷怀里,却被王爷冷冷一瞪,退後躲入屏风。

    “你有一张好嘴?让本王见识见识!”王爷展开双腿。

    午三跪下来,低头。迎雨轩里除了庚六还在喘息,因为王爷在把玩著她白嫩嫩地乳肉,屏风後却不敢制造声响。

    “淫娃,还想要吗?”王爷揪著一只乳珠。

    庚六喜出望外,王爷这样问就是允了:“奴家谢王爷赏赐,奴家要不够王爷。”说著就缠上来抱住王爷後腰,盯著舔舐王爷雄伟的午三,由袋囊仰头舔上去的午三,可以看见庚六有多麽得意。本来以为王爷宣午三,自己就要下去呢,结果午三只是跪在下边清理秽液。到底还是自己软软的身子王爷喜爱,一对丰满的乳房快乐地摩擦著王爷。